這些都是我的真實經歷,以此來紀念我的青春歲月。
我的女朋友天舒臉蛋長得不算特別豔麗,但是非常耐看,屬於端莊的類型。身材那就讚了,165厘米的身高,胸部剛好一個手抓不滿,特別絕的就是她的翹臀,職業套裝把這個美麗的屁股勾勒得擾人心魂。
她平時臉上不苟言笑,往往給人以距離感,很多男人都喜歡她卻不敢追求,我這才有機會追到,否則早被人搶走了。
別看她和職業套裝搭配起來多麼端莊嫻淑、氣質高貴,但是只有我知道,她的內心有多麼火熱。當我第一次吻她的時候,我的手迫不及待地從她的短裙下摸進去,就大吃了一驚,她的大腿內側已經滑不留手,淫漿早肆虐多時。
我中指前伸,順著陰唇中間的溝壑輕輕一掠,劃過她的陰蒂,她渾身一顫。我輕輕撚動她的陰核,又是大吃一驚,她的豆豆比普通女人大很多,也長不少,都快趕上小指的一節了,撚動起來質感超群,她也是酸麻難忍,渾身扭動不止。
我二話不說,提槍上馬,直搗黃龍。就在插入的一瞬間,她從喉頭嘶叫道:「操我!幹我!」我頓時一愣,她真實的表達讓我愈發興奮,每一次抽插,她就會跟著節奏說一聲「Yes」,活脫脫一個A片女角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從此,我也知道,她是個內心狂放不羈的女人。這等床下淑女、床上蕩婦,絕對是極品女友,我有福了。
我們的第一次戶外做愛是在三年前的中秋。
我和她吃完了晚飯,散步到市中心的一個湖濱公園。沐浴在公園的月色下,我們海誓山盟、甜言蜜語,郎情妾意、卿卿我我,自然手腳也不會老實,摳摳摸摸,漸漸地愈發動情起來。
看看公園裡來往人也不多,她俯下身來,埋頭在我的兩腿之間苦幹起來,而我則端坐在長凳上,作休息狀。當有行人經過的時候,她就停止動作,而我輕撫她的秀髮,若無其事的看著來往的行人,但是內心的激動卻是無以言表。當看到比較漂亮的女子時,會輕輕示意她的頭上下套弄,故意吸引路人的注意,有的路人匆匆而過,有的看了一眼後加快步伐,而此時我感覺特別堅挺,直逼深喉。
當一個穿超短裙的女子路過時,我過於興奮,插入太深,天舒一下受不了喉部刺激,猛地擡頭咳嗽起來,雖然是月光下,也能看清我一柱擎天,上面的唾液還散發著微光。
我聽到那路過的超短裙女子強行壓抑著喉頭的驚呼,但是步伐卻也未見明顯加快,甚至頭還有意識的向我這裡偏斜。我突然膽子大了起來,站起來把天舒推在石凳靠背上,從後面撈起女友的裙子,扒開女友的丁字褲,順著股溝一滑就找到了穴口,穴口早已泥濘不堪。我雙股往前一挺,一入到底,女友悶哼了一聲。而那個女子居然也站住了不動,反而坐在對面的石凳上拿起手機來發短信,全然不顧我這裡的情形。
我慢慢地拔出,再慢慢地推進去,體會著肉棒的冠狀溝和滑嫩肉壁的美妙摩擦。我前段膨大的龜頭也給撅著粉臀的天舒強大的刺激,每次抽送,都能看到她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雪白渾圓的屁股也跟著左右扭動前後迎合,彷彿兩瓣美臀中間有無數不可言狀的瘙癢。
而伴隨著緩慢的活塞運動,我的眼光卻一直在胯下美臀和對面的美女之間來回掃視,彷彿在用眼睛告訴對面的美女:「你想不想也撅起你的屁股,撩起你的短裙,讓我把大龜頭塞進你早已濕滑的肉縫裡?」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我相信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貌似眼光停留在自己的手機上,但是我知道她的餘光在跟隨我每一次的抽送。我感覺正在和對面建立起美妙的默契,感覺每一次抽插都是秀給對面看的表演。
我的陰莖從來沒有如此堅挺過,而天舒的濕滑也是空前的,大腿內側全是順流而下的淫漿,陰核也傲然挺立,膨大得快趕上她的乳頭,呼喚著刺激和撥弄。
果然,天舒自己忍不住,伸出玉指開始圍繞自己的陰核劃起圈圈來,每轉兩圈,手指就從陰蒂的繫帶往上滑過陰蒂,再繼續畫圈。這是她最鍾意的「中」字形手法,我曾經無數次在公開場合用此手法讓她濕了內褲,丟了魂魄。
我看著對面的迷你裙美女兩隻緊緊夾著的腿上下移動,好像兩腿之間爬進了蟲子一樣。我愈發激動了,手摸到天舒的翹乳,把奶罩拉了下來,整個奶子就完全露在外面顫動起來。我手指輕輕的拂過乳頭,乳頭早已經如同陰莖般勃起,我的食指按住硬硬的乳頭,就像發電報一樣快速點按著,這種快速點按造成的酥麻是她的最愛,果然我覺得她的小屄抽搐了下,又一股淫水洩出。
我此時陰囊上早就沾滿了淫液,在夜風吹拂下,那種涼涼的感覺尤為刺激。我開始改變抽送節奏,慢慢地拔出直到僅剩龜頭被陰唇含住,這個慢慢拔的過程由於我蘑菇般的大龜頭能對天舒的小肉壁造成非常舒服的刮擦的感覺,使她如同蚊子一樣「嗡嗡」的哼著;然後我停住,半晌不動,天舒又像嬰兒要吃東西一樣急促的呼喚:「嗯……嗯……要!要!」
然後我突然快速頂入,一下插到底部,直接撞擊在她的花心上,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她彷彿被子彈擊中一樣,喉頭間又發出「啊」的一聲。緩抽急送的抽插方式,對於大龜頭的男人絕對是法寶,能給女人的小穴造成極強的刺激。
寂靜的夜空中,「呱吱、呱吱」的抽插聲隨著淫液的氾濫愈發悅耳,我心裡暗想:『對面的小騷屄啊,你的小心肝怎麼能經得起如此撩撥啊?』
這時候,對面的迷你裙美女好像肚子有點問題的樣子,彎下身來,手按在腹部,整個身體折疊著,身體微微的有節奏地聳動。我心想:『小騷屄,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挺聰明的啊!』如果不是天舒在我和別的女人的問題上向來嚴格,我一定不會放過對面這個小尤物。
在我遐想的時候,天舒的小屄一下收緊,後背不由自主地拱了起來,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來了。她的呻吟逐漸高了起來,也變得急促了,然後喉頭一聲沈悶的長哼,全然不顧地喊了出來:「老公,操我!抓住我的屁股狠狠幹我!」
我放開天舒的奶子,兩手分別緊緊抓住她的兩瓣粉臀,月光下兩片嫩臀被我抓得近乎變形。胯下暴漲的大雞巴開始了快抽快送,寂靜的夜色中,兩具鮮活肉體的「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尤其刺耳。
天舒的高潮來了,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軀,彷彿一個瀕死的人在慢慢地扭動,喉嚨裡發出低沈的「哦——」聲音。這時候我也頂不住了,急忙把雞巴拔出,不管半蜷的天舒,對著對面女孩的方向快速擼動肉棒。
對面彎腰的美女此刻突然擡起了身子,目光直視我的大雞巴。此刻我也看清了她的手,果然放在短裙內揉動著她的陰蒂部位。我忍不住了,月光見證著我的怒射,一股股的白色乳液撒在了她面前的草地上,她此刻盯著我的雞巴,手上的動作也在高頻率的動作著。
在我射出的同時,美女的手突然僵住,只是緊緊按著她的快樂按鈕,身體慢慢地扭動著——她也來了。我望著對面高潮中的美女用力擼著肉棒,連續射了有七、八下,每一下射得特別有力,特別舒暢,精液幾乎射到了她的腳下。
我的大頭和小頭都開始平靜下來,而天舒壓根沒搭理對面的女子,還處在後高潮的等待平復的階段。她回頭緊緊抱著我,低頭舔著我那話兒,我輕撫她的秀髮,殘存手上的精液也成了她的髮膠。
這時候我才發現,身後椰林裡的小房子外面站著一個穿制服的保安,我突然嚇出了一身冷汗。那人也注意到自己被發現了,立馬轉身就走,同時把褲子的拉鍊拉上,他動作很快,但是我看清楚他是把還沒完全軟掉的肉棒塞了回去。哦,公園的一個保安而已,還好不是警察。
怕出意外,我和女友馬上也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剛才的迷你裙美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路了,我心頭一陣淡淡的惆悵。在回去的車上我告訴天舒剛才有個保安一邊看著她被幹一邊打飛機,她的眼睛一下又亮了起了,抓過我手去摸她的小穴,剛擦乾的穴口又氾濫了開來……
我們在經過酒吧一條街的時候下了車,大家心有靈犀,貌似散步,其實在找尋著一個合適的地點。我心中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有點心不在焉,其實,就好像風水先生找風水寶地一樣,風水寶地絕對不會只被一個人相中。
當我們經過一座橋的時候,我和天舒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本來稀鬆平常的「啪啪啪啪」的聲音在我們耳裡卻彷彿是諜報員聽到了自己人的呼叫。我右手中指在天舒的股溝下方頂了一下,竟然已經有點濕意。天舒腰肢扭了下,就隨我輕輕的順著台階下到了橋洞下方。
我們輕手輕腳,慢慢讓眼睛適應了橋洞下較為昏暗的光線,半晌才看清楚在橋洞的過道裡,一對男女正在做著好事。那女子紮著馬尾辮,頗有點校園風格,胸前的白T恤撩在胸部上方,胸罩則耷拉下來,胸前的一對擠得出水的美乳被她自己雙手握著。她右手握著右邊的奶子,食指在不停撥弄著挺立的奶頭,左手則托著左奶,竭力地用舌頭去夠奶頭,但只是勉勉強強的舔到。
她的牛仔褲已經褪到膝蓋,屁股則撅著,兩胯邊上,一雙男人的手正牢牢地掐著,一支雞巴正打樁似的在她兩股之間快速抽插,看這情形,正是酣處。我輕輕的攬著天舒的腰肢,另一隻伸進她的襠下,整個手掌覆蓋在她的陰部,滑滑濕濕的,感覺還有涓涓細流從她的肉縫中溢出。
學生妹哼哼唧唧的,十分受用,右手摸到自己的襠下。我跟天舒說:「這個小騷屄要揉陰蒂了……」結果我猜錯了,她從襠下竟然抽出半截震動棒,自行抽插起來。我一陣狐疑,但是馬上就明白了,原來她後面那男人幹的是這個健美清純學生妹的屁眼啊!
※ jkforum.net | JKF捷克論壇
年輕人體質的確好,屁眼也能這麼激烈地幹,要知道我嘗試過天舒的後庭,天舒痛得眼淚汪汪,更別說這樣抽插了。我看到這個青春無敵的健美女子雙穴插雙棒,不由自主雞巴頂起了帳篷。
天舒轉身跪下來,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一口吞入,我發熱的腦袋一下覺得踏實下來。我一邊享受著天舒的口活,一邊欣賞著眼前的雙棒秀。
那學生妹打開了震動棒的震動開關,發出了「嗡嗡」的聲音,我知道直腸和陰道其實只有一層薄薄的堅韌肌肉相隔,這種震動對陽具的刺激更大。果然那男人腦袋一下歪到一個方向,明顯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正在抗衡那強烈的快感。
只不過十幾秒鐘時間,那男人受不了,大幅度抽插了幾下,然後緊緊地抵著那翹翹的屁股。這時那學生妹一邊抽插自己的小屄,一邊揉搓自己的陰核,也就幾秒鐘,發出了貌似痛苦的長長的嗚咽聲。而此時,天舒的靈巧舌頭正在我龜頭的冠狀溝和繫帶上反覆掃蕩著,我的雞巴已經漲到了極限。
我們站的位置是橋洞的過道口,還是比較明顯的,吹簫問題不大,幹起來就比較惹人注意。那一對正在收拾,學生妹把震動棒用濕巾擦了擦,然後放到了剛從地上拿起的手包裡。我故意咳嗽了一下,他們趕緊掉頭向聲音的相反方向走,邊走邊把衣服收拾停當。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學生妹的身材還是很健美的,想到她的雙穴才藝,心裡一陣遐想。
我屁股往後一縮,從天舒的小嘴裡拔出了雞巴,拉起了她,走進過道深處,現在是我們的天下了。天舒對我嬌聲說:「老公,快操我!」她手按在膝蓋上,屁股撅著,多麼美的動作。我撩裙扒褲插穴,一氣呵成,天舒長長的舒了口氣,充實脹滿的感覺真好!
我下意識的看了下過道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剛射過沒多久的雞巴居然還是那麼硬,幾下抽送就把天舒小騷貨的浪穴中搞得一片汪洋,熟悉的「呱吱呱吱」聲又開始刺激著我們的耳膜神經。
過道口的人影其實是我的酒肉朋友王平,是在當地的一個交友群認識的,這次為了滿足我老婆的被窺欲望,特地把他叫來做個雙簧。像我這樣一心為了女友性福的男人,真難得哦!這裡偷偷自誇一下。
我問天舒:「老婆,屄舒服嗎?」
「老公,我太舒服了!」
「老公的雞巴棒不棒?」
「老公的雞巴太好了,又粗又大,把我的屄撐得滿滿的!」
這裡比公園相對隱蔽多了,天舒說話也就肆無忌憚。我看了眼王平,心想:『你這樣雞巴還不硬,還算男人麼?』王平沖我點了點頭,拉開拉鍊,掏出了他的兇器。老實說,他的雞巴比我的要長,只是龜頭要比我的小。王平掏在手上一掂量,雞巴就直愣愣的挺了起來。
我拉起天舒的上半身,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你裝沒看見,在過道口有人看我們做愛,一邊看一邊打飛機呢!」天舒頭沒動,但是我知道她眼球已經轉過去了,明顯感到她的小穴肉壁一陣緊縮,有一股熱流傳到我的雞巴上。
『小騷貨,原來你就是喜歡被人偷窺啊!』我心裡暗想。這騷蹄子平時那形象都可以當形象代言了,骨子裡卻是如此騷浪,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寶貝小騷屄,幹得爽麼?」我繼續用言語來刺激她。
「爽死我了,我願意天天做妓女!」
「想不想兩個人來幹你啊?」這句話一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為王平這個傢夥不是很靠譜的。
「我希望馬路上的男人都來操我!」天舒依然沈靜在性愛的享受中。
「那我的雞巴怎樣啊?」王平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一邊慢慢走了過來。我只能裝作不認識他,但是卻也不知道怎麼處置當前這個情形,有點進退兩難。
「老公,這根雞巴也挺長的。」
我聽到這句話,氣得鼻子都歪了,『早知道,剛才在公園我就把那個迷你裙美女一起幹了。』我心裡暗暗發狠。但是這個時候,一種異樣的快感卻在支持我作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決定。
「小騷屄,一個雞巴還餵不飽你啊?你能吃幾個啊?」我恨恨的說道。王平得到了鼓勵,靠得更近,龜頭都快觸到天舒的鼻尖了。天舒伸出舌頭,舔了下王平的馬眼,王平的雞巴翹得更高了。天舒一口含住了王平的陽具,王平心滿意足的看了我一眼,還雙手做了個抱拳的姿勢,我心裡氣得要命,但是我的雞巴確實漲得更加厲害,都快要爆了。
我手指蘸了點淫水,在天舒的後庭上揉按起來,天舒享受地扭動著屁股,嘴裡「唔……唔……」的不知所雲。我食指伸了進去,暖暖緊緊的;片刻,中指也進去了,轉動著往裡伸。
我覺得天舒的屁眼已經開始適應入侵了,便從她的陰道拔出雞巴,抵住她的屁眼,對她說:「放鬆,呼氣!」然後一用力,硬生生的插了進去。天舒支支吾吾的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此刻,堅挺陽具的刺激抵消了她的痛苦,更多的是性愛的刺激。
我此時也不敢亂動,但是手卻在她的花瓣和豆豆上不停地愛撫,『痛並快樂著!』我想起了齊秦的歌。
抽拔出來的空虛加上後庭的刺痛,讓天舒失去了控制,她立起上身,抓著王平的雞巴就往小穴裡塞,王平一臉的驚喜,順勢一挺,兩男一女的夾心三明治,不就是一個「嬲」字麼?我不由得暗歎,王平的雞巴真長,要是普通人想站立著面對面地插入女人的屄裡,是有較大難度的。
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我的雞巴竟然頂在王平的雞巴上。我輕輕動了下,天舒疼痛難忍,雙手竟然抓住王平的屁股,示意王平幹她。我頓時心頭醋意頓生,也開始抽插起來,我插王平拔、我拔王平插,不愧是兄弟,竟然也是如此合拍。
天舒一改平時的叫床聲,只顧「啊啊啊啊」的喊。十幾下抽插後,天舒的括約肌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雞巴,居然還有點點潤滑的感覺。王平操屄還不夠,祿山之爪狠狠地抓著天舒的奶子,我平時都捨不得如此大力地抓捏。
天舒反而極為受用,後庭的痛苦已經慢慢全部轉為快樂。兩個洞穴被塞滿的感覺,被兩個男人夾著抽插的感覺,這些連我想想都興奮得要死,何況正當其中的騷娘們。
這麼強烈的刺激,使三個人的高潮都來得特別快,我深深的插入,盡情地射精。平時怕懷孕都是外射,難得在又緊又暖的地方射出來,真是太享受了!而此時,王平的雞巴也頂著我的雞巴,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
『我操,這傢夥太過份了!』我心裡想道,手狠狠地推了王平一把,他的雞巴就這樣滑了出來。然而射精還在進行中,隨著硬挺著的陰莖的跳動,一梭梭子彈都射在天舒平坦的小腹上,天舒一聲驚呼,但是手卻立即補上了王平雞巴的空缺,兩個手指插入了陰道,拇指揉在陰蒂上。
僅僅兩秒,那熟悉的低沈的呻吟昭示著天舒又來高潮了,我摸著她的乳房,奶頭硬得像顆小石子。而前面尷尬的王平,還抓著自己的陽具在意猶未盡地慢慢擼動,雖然已經變軟了。
精蟲已經從腦子退去,我心裡一下變得沮喪無比。我「唰」的拔出陽具,天舒又是「啊」的一聲,然後摸摸自己的屁眼,輕輕的哀怨的說:「合不上了。」我完全沒有心思去繼續搭理她,不聲不響的收拾好,拉著她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是個怎樣的夜晚啊!今後的我們又會是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