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除夕番外篇)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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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與原文無必然聯繫,純粹是與蛇導春節聯歡的產物,本文含蛇導辛勤貢獻
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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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番外篇
冷風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四周靜寂無聲。
今天是大年三十,農曆的除夕,人們都回家團聚--一邊吃著年夜飯,一邊
看著CCTV的晚會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這種身處外地,無法回家。沒人要,
沒人疼的可憐蟲三兩隻在做著孤魂野鬼般的遊蕩事!
我繼續悲哀的遊蕩著,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媽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麗數位(卻無一人陪伴在身邊),此時這樣的孤寂心情又有幾人能體會?
人活到這個份上,真是太TMD慘了點!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個寂寞的大年夜!
唉……誰叫自己是一個小人物!
一年來的遭遇,本以為今年會不一樣?本以為農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飛上
枝頭做了鳳凰,幾個有了親密肉體關係的女人怎麼也該爭著搶著來陪自己?!卻
沒想到,還是一球樣!還是一個渺小的沒人要,沒人疼的可憐蟲,還是無人正視
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這樣還怎麼樣?正該如此!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幾個親密女人和好友啊!還真是夠意思!
方靜:趙波,對不起啊!公司有個年夜答謝晚會,脫不開身啊!初一,初一
一定陪你!
幽蘭:老公啊(還沒結婚,這樣叫很肉麻的)!家裡要一起過年啊!要不,
你來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過大年夜?戰劑項目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沒空!
孫倩: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聽見“嗶”的一聲後留言……
紫月:最近剛換了電話,看來又在躲什麼麻煩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這個不太好意思邀請啊!畢竟和自己曖昧是曖昧,關係什麼的沒有啊!
欣然:唉……好久沒音信了,不知道她過的還好不好?
陸美鳳:雪馨馨不來,她能來?
宮菲花:得了吧!這個女同來了能和自己幹嘛互相戳屁眼?惡……。
陸游:哥們,我回家過年了啊!年後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馬子啊!年內就
各掃門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決啦!一定要非誠勿擾啊!
真他媽的XXOO……
定下心來仔細想想,這一年來認識的女人還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個也搞不
定!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失敗啊!失敗到極點了!
得!還是自己過吧!
話說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樣子--我自橫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嗎!亂七八糟的!
自己過怎麼了,平凡就要有個平凡的樣,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獨!
今年還就自己一個人過了,誰來也不要(話說也沒誰要來!)!
甩了甩混亂到極點的腦袋,我點了根香煙,繼續遊蕩在這幾無人蹤的大街上
……
華燈初上,空氣裡飄蕩著年夜飯的香味,真香,這是幸福的味道,團圓的味
道。
*** *** *** ***
金碧輝煌宮殿般的別墅內--上官雲清輕輕晃著手中的紅酒,一口一口慢慢
呷著。她一沾酒,臉上就飛起紅酡,眼睛也比平日裡水潤。只是現在眼波中含怨
帶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著誰?
她獨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時在沙發上變幻一下姿勢,一雙玉腿來回交
錯,黑色絲襪折出綢緞一般光滑的色澤來,綴滿水鑽的高跟鞋,一邊的鞋跟頂進
地毯裡,搭在上面的另一邊鞋尖上翹,閃爍的碎鑽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襯得鞋
槽裡的黑絲既雍容又華貴。偶一挺身間,胸前豐滿的乳峰幾乎將小西服裡月白色
的襯衣前襟頂裂,顫巍巍能夠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當然如果此時她身旁
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遊走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燥熱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種渴望在慢
慢燃燒,寂寞裡的渴望真叫人難捱啊!
她幽幽嘆息一聲,手支在滑膩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紅瀲瀲的小嘴噙了
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緩緩嚥下,眼神變得愈發朦朧起來……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悵,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個火赤
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雲清本該穿梭在家中熱鬧的聚會,可不知為什麼,她卻選擇孤
寂的留在自己的別墅中,一個人品著杯中紅酒,說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還
是寂寞。
老爸和老媽不和已經由來已久,她實在不想在兩人貌合神離中勉強過一個春
節,以身體不適推脫了家庭的聚會。
也不想見到那個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個人躲進了別墅裡,本來宮菲
花答應過來陪她,卻沒想放了自己鴿子。早知道找別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著,心理狠狠的數落著宮菲花的不是。
時間還早,不行另找個人來陪自己吧?
找誰呢?
趙波?
不知為什麼,趙波的名字第一個出現在腦海……
哼,這個死趙波,大年夜也不知道來一個電話,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點地
位都沒有嗎?
哼,他現在身邊肯定是鶯鶯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罷了。
這個壞傢夥,真是可氣,就算自己比不上幽蘭、馨馨,難道連一個拜年的電
話都不能打一個嗎?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聲,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夠倒霉了!這是誰還在
落井下石的咒我?”)
雲清感到一陣心煩意亂,猛吞了一大口紅酒,酒精的熱度一下子湧入了體內,
身子火熱了起來,淡淡酥癢順著血液遊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團慾火……
慾火熾烈,逼的她一把扯開胸前的襯衣,崩的一粒鈕扣飛著落入剛剛放在茶
幾上的紅酒杯裡,沒穿胸罩的一對淑乳彈晃晃的露了出來,她伸出一根蔥段似手
指,蘸了點紅酒,在紅紅的乳頭上塗抹……
突然她齜牙皺眉罵道:“這麼辣,難道82年的拉菲紅酒也兌工業酒精了麼!”
手指慢慢往下移,順著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沒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紅豆上頓時生出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卻別有一番滋味,
她咬著牙揉了兩下,那地方就想法國蝸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許粘涎來。
她咬著嘴唇將手指伸到陰道裡,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後悔在美甲上
鑲了水鑽,此刻颳的嫩肉有些微微發疼。然而挖了幾挖,裡面更加潤滑,那堅硬
水鑽被粘液裹著,砥礪間卻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兩條絲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頓一頓的挺動,黑絲腿也隨著擺
晃,鼻子中哼哼有聲,手指靈巧的挖著扣著--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絲襪上。
突然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才發出半聲嬌哼,便咬緊了嘴唇,雙腿緊緊夾著手
掌,指頭卻痙攣般拚命扣動。
一股粘薄的液體噴薄而出,整個人深陷沙發裡,大口的喘著氣,先前兩條高
抬的絲腿,啪的一聲重重的磕在茶幾上,激得大半杯的紅酒劇烈的晃蕩,好一會,
她才將手指拿到面前,只見春蔥般的手指上粘滿了白稠的漿液,帶著微微的泡沫
……
工業酒精中毒了!紅酒變春藥,藥性堪比“我愛一條柴”!心裡只有一個念
頭: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會,突然尖叫一聲,今天下午美甲上鑲嵌的七星水鑽,可現在卻孤
零零只剩下2顆,在同樣寂寞的閃著淫靡的冷光。
雲清痴痴地看著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嘆:雖然撫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
寞卻沒有減少分毫--還是寂寞啊!
情慾的暫時釋放,正如海浪撲打沙灘,一浪雖暫時退去,更大的浪頭卻正在
襲來。
上官雲清心中愈加的煩悶,只覺得這屋裡的氣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慾點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氣。
取過大衣,穿戴整齊,推開了別墅大門,搖曳著粉臀走了出去。
*** *** ***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黃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沒有昏鴉!
然而站在來來往往的三兩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卻愈發強烈--幾個行人
面無表情的與我擦身而過,誰會來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萬千:女人啊!需要你時你不來,不需要時卻總是圍在你身邊!上
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求你,給我一個女人吧!誰都行,讓她來陪伴
我度過這個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著,慢慢的我抬頭向前望去--啊!上官雲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黃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沒有昏鴉!
然而站在來來往往的三兩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卻愈發強烈--幾個行人
面無表情的與我擦身而過,誰會來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萬千:男人啊!需要你時你不來,不需要時卻總是圍在你身邊!上
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求你,給我一個男人吧!誰都行,讓他來陪伴
我度過這個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著,慢慢的我抬頭向前望去--啊!趙波?
一個寂寞的大年夜,兩顆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慾望的火花在升騰……
*** *** *** ***
真沒想到,在我最絕望的時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帶到了我身邊,這是天意?
還是緣分?
不管了,下面的雞巴告訴我,今晚就是她了,千萬不能錯過……
“呵,雲清姐”(趙波)
“啊,趙波?”(上官雲清)
“是我啊!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太巧了)
“是……是啊。”(太巧了)
“怎麼?雲清姐沒有去晚會嗎?”(她一個人啊?)
“沒……沒有,想一個人走走!你呢?沒有人陪著你嗎?”(他一個人啊?)
“沒……沒有,我沒人要啊!”(唉……)
“呵呵,不會吧,你趙大情聖沒人要?”(難得的機會啊,竊喜!)
“呵……”(尷尬)
“呵呵……”(尷尬)
“雲清姐,這……這個現在咱倆都沒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帶著我走走?”
(答應啊!一定要答應!)
“這……這……好吧!”(呵呵,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們去哪?”(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業了。”(呵呵,酒我家有!)
“這……那你想辦法吧,反正我要喝酒!”(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還有些酒!”(帶她回家,一定要帶她回
家!)
“啊……好……好吧!可是趙波你可別誤會啊!別起什麼壞心啊!”(他終
於約我了,呵呵)
“不……不會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要是對你有壞心,
天打五雷轟!”(不會才怪!)
說話間一道閃雷劈在了我的身邊!
“呵……”(他一定動了壞心思!呵呵!我喜歡!)
“呵……意外,意外!”(不會這麼神吧?)
“哼,你一定有壞心!”(先吊吊他!)
“沒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不能承認!千萬不能承認!)
“那,那好吧!”(呵呵,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裡了!)
“GOOD,那我帶路,這邊走。”(呵呵,終於把她騙回家了!)
“好,走吧。”(去了,去了!)
一番對話後,我帶著同樣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 *** ***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單獨共處一屋,那豈有不辦事的道理,幾下半推半
就之後,上官雲清已經倒在沙發上,臉上盡呈慌張之色,卻抵不住心中渴望,長
管管的陰莖勃長在褲門外,被上官雲清忙亂的幾次擼弄後,我插入了她的密穴裡,
哦,好熱,好多水啊。
(呵,才發現她竟沒穿內褲就來了,確是寂寞難耐了點吧!)
(我這樣是不是太隨便了吧,說喝酒還沒喝呢就……)
雲清在身下喘息著,我的活兒在下面進進出出忙著,手伸進她的襯衣裡,“
你也沒穿內衣啊?”我呼道。
“我……我……”她臉色一片酡紅。(糟糕,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這不
是打著招牌找男人嗎?)
陰莖又硬了幾分,我緊一次快一次的日進密穴深處。(沒道理讓一個打著招
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滿足吧。)
雲清臉紅是紅,卻嬌喘著享受我的每一次進入,暈然半閉的星眸哪裡還理會
我的驚呼,兩條高高盤在我腰上的黑絲腳,那緊盤的力度哪裡像是要推開我,只
是這……這密穴裡到底什麼東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讓人又麻又軟……
(他這東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緊我的絲腳,扣緊一些,再扣緊一些,讓它再進來一些,再進來一些,嗷
……對對……進得更深了……真長啊,好長啊,夠長……)
我刷刷的抽插著,上官雲清的陰道氾濫著潮熱的淫液,突然那幾粒到處亂竄
的什麼東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這麼最敏感的
地方。
我欲擺脫那粒東西,把上官雲清抱抬著半離開沙發,往上頂插她,她的雙手
順勢勾住了我的脖子,盤纏的絲襪雙腳也掛在了我的臂彎上,只是這這一頂,那
東西竟又進到了馬眼裡幾分,還有幾粒磨在龜頭下沿,很細滑,難道這屄還會分
泌肉砂?
(難道這屄長牙了嗎?被我操了個滿口碎?還好顆粒不是很大,可這疼還真
不好受,管她呢,繼續插。)
我一次一次的頂著上官雲清,只是這顆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對一般,在馬眼上
不離不棄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難耐,我不得不把上官雲清整個從沙發抱起來,
讓她呈V形的掛在我身上,V形底部豐軟肥厚、還滴著水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結合
在一起,我欲用這樣的姿勢將那顆粒物震落下來。
(唔唔……這……這傢夥好有力啊,掛著搞,掛著搞我……這……這還是我
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 腰拋著上官雲清,不知道上官雲清伸直在我身後的絲襪腳上的高跟鞋已
經提及到了腳尖上,隨著上下聳動的姿勢,正在搖晃著幾欲掉落。
她扣緊了我的脖子,一隻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腳上,只是這樣一用勁,
下體陰道又箍緊了幾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繼續用力去夠那高跟鞋,陰道又一
次繃緊,那顆粒物被磨離了馬眼,卻在龜頭頂端來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
拚命地傳來,直叫我無法抵禦,我不得不大力的將上官雲清高高拋起又落下,想
將那上面的顆粒物刷下來,上官雲清發出嗷嗷的叫聲。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幹爆了,幹爆了……他怎麼這麼厲害啊
……又來了,又來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來了,
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實啊……真強,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上官雲清被我爆乾著,嘴裡
竟叫著鞋子。
我回過頭過去,手上動作不停,幾下猛烈地拋起落下,只見一邊腳的高跟鞋
懸離了腳後跟,晃晃著,脫離了腳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隻瑩然潤澤的黑絲
小腳帶著高潮緊繃的弧度掛在我身後,泛然深紅的腳趾裹在一層蟬薄的黑絲裡,
明然動人,一根粗細適中的金色腳鍊被黑絲服帖的裹在腳踝上,更添了幾分貴氣
的秀色。
什麼時候了還顧那高跟鞋。
也許是眼睛所見的性感黑絲刺激了我,還有那明麗動人的小巧絲腳,以及所
散發出的只有生長在富貴人家才有的富麗氣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這樣的美人
兒此時正在我的懷裡,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個結實,嘴裡還發出淫蕩
的叫聲,下體稀裡嘩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禦得住這當中的刺激呢?
精液噴薄而出,身後的黑絲腳絞著往內勾緊了,我和她緊緊地抱在一起,幾
乎停止了呼吸。
懷中上官雲清咬緊了牙,雙臂抱緊,舒縮的下體緊緊纏握著我長然挺硬,還
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陰莖,陰道繃裹有力,伴兒間有微小的舒張也十分緊促,我甚
至能感受到那陰道也帶動著後門菊洞舒張開來,緊接著又收緊。
(啊……我死了……我丟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
緊它,箍緊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腳
要抽筋了,腳尖怎麼繃得這麼緊啊,啊……啊……血液流上來了,腳出汗了,那
絲真軟,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門開了,不
行,要收緊……收緊……又開了,收緊……收緊……喔喔……嗚嗚……我……我
一塌糊塗了,一塌糊塗了,我是壞女人,嗚嗚……我是壞女人……)
我把上官雲清放回沙發上,雙臂累得一塌糊塗,長喘著氣,抽出了陰莖,幾
粒泡在白沫裡的鑽石樣的顆粒帖在陰莖上,閃著光。
我撿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鑽石?鑽石!搞不懂你那屄裡面怎麼
會有鑽石啊,是鑽石嗎?”
我把那粒鑽石放到上官雲清眼前,她也驚呼起來,“啊--”
“難道我今天日了一塊鑽石屄嗎?大過年的給我送鑽石也不要這麼送嘛!藏
哪不好,藏那裡,真夠隱秘的。”
“你才鑽石屄呢!”
上官雲清一陣羞惱,伸手奪過我手裡的那粒水鑽,不想她下體一陣舒縮,幾
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冒著泡的流了出來,帶出幾粒更璀璨的水鑽,浮掛在陰道
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懸掛在絞在一起的幾根陰毛的毛尖上,晶
瑩閃爍。
“還說不是鑽石屄,你看這是什麼?都流出來了,原來你那屄還會產鑽石啊。
我看看還有沒有。”
我伸手往那陰道裡撩了撩,除了滿手的精液外再沒有了,“哦,原來還是限
量版。”
我把滿手的精液隨手抹在她的黑絲上,幾道漿然的精液掛在了小腿上,和黑
色的絲襪形成強烈的反差,繼續笑著問她:“你說,這什麼回事啊。”
“你……你……你……”上官雲清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有人來訪。(這是誰啊?誰來了?)
“誰啊。”我應了一句。
“是我啊。幽蘭!”(幽蘭?!)
沒搞錯,晚不來,早不來,偏偏剛辦完她姐姐,她就來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雲清一陣張慌失措,飛快的打掃戰場,拎著上官雲清進到臥室裡,
左右掃射,除了個大衣櫃,真無處可藏了。
來不及多想,我打開衣櫃,不顧上官雲清的抗議,把她塞了進去,上官雲清
手裡拿著一隻高跟鞋,捲成一團擠在衣櫃裡,恨恨的說道:“我和你沒完!”
我把半勃起的陰莖壓回褲子裡,帶上衣櫃的門,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門
打開了。
門剛開,迫不及待的許幽蘭已經整個人撲進我的懷裡,“老公,我來陪你了,
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被抱了個結實。
溫香滿懷,異於上官雲清的濃鬱,許幽蘭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開在深谷
中的絕世蘭花一樣,我一邊抱,一邊快速的平復自己。
自從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後,情到濃時,就與她老公老婆稱呼了,這是我和
她的小秘密,外人是聽不到的,現在這又糯又酥的稱呼聽到上官雲清的耳朵裡,
肯定是肉麻異常了吧。
果然臥室裡傳來一陣異動,想那上官雲清一定是咬碎了銀牙,正在詛咒我這
花心大蘿蔔吧,剛剛和她雲雨一番,轉頭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了。
(死趙波,前陣子還說和我妹妹沒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現在都老公老婆
了,看來我沒希望了,真是傷心啊……我才是那個倒貼沒人要的人啊,我怎麼這
麼賤啊,還躲在人家衣櫃裡……)
“什麼聲音?”這幽蘭也聽到了屋裡的聲響。
“老鼠吧,沒什麼聲音啊?”我慌忙解釋。
“老鼠?大冷的天會有老鼠嗎?”許幽蘭抬腳就要進臥室裡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我急著又解釋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麼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個集團總經理,上官家的
大小姐怎麼就成了老鼠了……嗚,嗚嗚……我成了老鼠了!有這麼漂亮的老鼠嗎?
你這死趙波也不睜大你的狗眼……有這麼大這麼漂亮的老鼠嗎?我跟你沒完!)
好像應景似的,突然從廚房裡竄出一隻老鼠,爬上窗台上鑽出窗口,不見了。
我和許幽蘭都看到了,許幽蘭鬆了口氣,“原來真有老鼠啊,看來你該除除鼠害
了,這都成老鼠窩了。”
“一定一定,過完節我就買老鼠藥,毒死這些萬惡的老鼠。”我急忙應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誰老鼠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啊?誰的高跟鞋啊?”許幽蘭指著沙發邊上一隻側翻的
鑲滿水鑽的高跟鞋。
暈,剛才大戰的時候,上官雲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記撿了,想必上官雲清是
一腳深一腳淺的進了臥室的吧,怪不得衣櫃裡的上官雲清手裡拿的是一只高跟鞋。
“哇,好名貴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
跟鞋?”許幽蘭已經把鞋子撿了起來,抬著眼詢問我。
這……怎麼解釋呢?心下一急,隨口說道:“哪裡什麼名牌了,地攤貨,山
寨的,幾十塊錢一雙而已。”
(你才穿地攤貨呢,那可是意大利訂購的,排了幾個月才排到的呢,價值四
千歐元!)
“山寨?不對,你看這做工,這皮質,這內裡,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
啊,這年頭國人的山寨都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圍的
許幽蘭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細辨著那隻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說道:“說,這高跟鞋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女人的?說,
是不是哪個女人落在這裡的?”
“沒有啊,哪裡有人啊,這鞋真是地攤上買的,我這不是和那……那……什
麼……什麼……才……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蒙混過去。
許幽蘭是誰啊,那聰慧勁,哪裡容得我蒙混,“和那?那什麼?說啊,和那
什麼了?不會是和別的女人好了,就買雙鞋子送給她討人歡心吧?一看你就不是
什麼好東西,我瞎了眼了……”
討人歡心?這幾個字反倒提醒了我,連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對她說道:
“我發誓,絕對沒有和別的女人怎麼怎麼了,有了你,我哪敢啊,這鞋子是我買
來要送給你的。”
這睜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那是必須的。
(呃……呃……這……這男人怎麼睜眼說瞎話都說這麼動情啊,講假話都不
帶打草稿的嗎?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死趙波,我的鞋子怎麼就不經我同
意就送人了?)
“送給我的?真的是送給我的?”許幽蘭狡黠的眸子盯著我。
我強裝鎮靜,“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買來幹嘛。”
眼睛下意識的往其他地方瞟,覺得不妥,又飛快的和她雙眼對視,盡量的溫
柔。
要講假話,絕對不能避開對方的眼睛,這是說謊的要領。
“你就窮得買山寨版的鞋子送我?”許幽蘭有些氣結。
“不是山寨的,是真貨,是托個出國的朋友帶回來的。”索性就編到底吧。
“剛才還說是山寨的呢?”
“我這不是隨口開的玩笑嗎?怕我送的東西太貴,讓你以為不是偷就是搶的。”
“你可真有心,這高跟鞋人民幣要三四萬呢,你哪來這麼多錢啊?”許幽蘭
還是有點不相信。
我暈,小小一雙高跟鞋就要三四萬人民幣?叉你個大爺的,上官雲清你就不
能穿個便宜點的,看我這謊圓的可夠吐血的。
“這個……這個……其實……其實是我那朋友說要送我禮物,我沒要,但他
一定要送,後來我想著,我也沒什麼想要的,就告訴他,要不幫我選樣東西送我
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這鞋給我了,我也沒想會這麼貴。”
我一陣冒汗,這話不知道她可信得。
許幽蘭眼珠子咕嚕咕嚕的亂轉,似是難以相信,但話還說得過去,不在追問
鞋子的來源。
“那你說,這高跟鞋怎麼只有一隻啊?送我也送一隻高跟鞋?”許幽蘭抱著
手臂,手指掛高跟鞋繼續問我,“還有一隻呢?你不會說你那朋友就給了一隻吧。”
呃,這個……誰送人也不會送一隻高跟鞋啊。
當下汗珠子都冒上來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腦袋,假裝像剛記起來一
般,走進臥室裡,半打開衣櫃的門。
黑暗中上官雲清一雙明朗朗的眸子又氣又恨的瞪著我,死死地抓住手裡高跟
鞋不放。
我臉皮很厚的不理會她的生氣,用力的去搶那高跟鞋,一陣往來搶奪,最後
還是把那鞋子搶到手裡了,啪的一聲我又把上官雲清關在黑暗裡了。
(呃……這爛人……還真把我的鞋子搶了去……氣死我了……不能流淚,不
能流淚……這……這眼淚怎麼就來了啊……嗚嗚,不活了……)
我把鞋子遞給許幽蘭,“還有一隻在衣櫃裡,這不剛才想找個包裝包好了就
給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節還想著給我送鞋子,這鞋子好漂亮,我喜歡。”許幽
蘭低頭看著手裡亮閃閃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樣。
想必她確是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長舒了一口氣。
“幫我穿上。”許幽蘭坐到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剛才一番緊張,我根本就沒有註意今晚許幽蘭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紅色的
紅紗短裙,從裡到外疊了好幾層,越往外紗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員一貫穿
的裙子一樣,向外蓬展開來。
更奪我眼目的是腳上一雙高過膝蓋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長靴子,那大塊亮潤細
膩的皮革很快就阻滯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長長靴筒將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長美腿緊緊包住了,塑長了小腿的比例,
翩然駐留於靴口,金屬做扣的一隻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輕盈,它定然離去
一般,長長的金屬釘跟更讓那靴子平添了幾許銳利之色,好美的一雙靴子啊,我
有些愛不釋手。
“靴子太長了,我一個人難脫。”許幽蘭說道。
我忙俯下身子,將腿肚子上的拉鍊拉開,抱著腳踝,許幽蘭順勢一抽,長靴
脫下,一隻裹在薄近幾若無的黑絲裡的美腳,帶著靴子被摀熱的氣息,紛然呈現
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陣急血猛攻,頭暈目炫,差點就要撲倒,手中長靴哐當
一聲,掉落地上。
許幽蘭似是剛才走了不少路,絲腳一經離靴,轉著腳踝活動了一番。親親…
…讓我親親……好美的絲腳啊,我幾欲心絕,心咚咚直跳!雖然中那絲襪控的毒
已深,但這樣見腳就親,見絲就按耐不住 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慾望,拾起一隻高跟鞋套上那媚動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
無的黑絲包裹著蔥段般的幾根腳趾,鮮紅欲滴的趾甲隱沒鞋槽裡,我輕輕將鞋子
扣上纖美的黑絲腳後跟,不想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適妹妹,不多一分也不
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試穿過的,璀璨的鑽光,映襯著自小腿末梢一路馳援而來隆
起的性感腳背,腳背上拱起幾道骨痕,散夾著細微凸起的幾道青青腳額筋,似堪
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層似有若無的透薄黑絲裡,玉肌滲漏出黑絲,
光彩紛然。
好美的一隻美腳啊,我心智幾近迷失,想狂吻的念頭愈演愈烈。
我感到時間已經停滯,動作機械而僵硬,艱難的脫下另一邊的靴子,噴薄而
出的一股靴襪混合氣味,飄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萬雙絲襪在遊走,
在撫掠,我吭不出一聲,也動不得半分,急令我下體繃直,堅硬的勃起,舉著一
隻高跟鞋,卻怎麼也套不上去。
這瑰麗動人的絲足,有若仙臨,又豈是我這凡夫俗子所能抵禦,急劇悸動的
心已經讓我忘卻身處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撲上了沙發上的美人,不顧許
幽蘭的一聲驚呼,我的大嘴親上了她呼成圓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蘭香。
我捧著她的臉,在她細膩的脖頸上胡亂的又親又吻,衣領裡散發出的幽幽體
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給我……給我……”我嘴裡呼叫,下體長
硬如鐵。
我的聲音因心悸而顫抖,手忙腳亂的把她淺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來,一隻手
鑽入罩杯裡,撫摸她柔軟的乳房,感受著她的氣息,柔軟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
絲玉足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只有這樣貼近這黑絲的主人,我才覺得這絲是我的,
這襪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別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
你的,你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別這麼猴急嘛,人家來就是來給你的……我……就
是你的新年禮物……”
許幽蘭在我懷中掙扎,口吐蘭香的責備我的心急,動作裡透露出她的羞怯,
卻也表明了她的意願。
多好的人啊,過大年的,把自己當成新年禮物送給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盡了身上衣物,緊緊抱住她,她身著的衣物是那樣的柔軟,
一觸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來大過年的,她也沒有忘記我。
“讓我好好愛愛你,好好愛你……”我心情激動。
我捨身而取襪,脫離了對許幽蘭的摟抱,往後仰倒,小腿腿面撐住沙發,把
那腳上無鞋的整條黑絲腿抱在懷裡,肌膚大面積和那黑絲親密接觸,柔軟的質感
傳來,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這絲就是為你特意準備的,新的絲襪應該很好聞
吧。”許幽蘭出聲鼓勵,聲音裡透露出她是多麼希望能夠滿足我,遂我心願。多
好的可人兒啊!
我將那絲腳放在臉頰上摩擦著,絲絲潤滑,臉頰摩擦整條玉腿,得到了極大
的滿足,我嗅著腳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彎下,我親吻著玉腿上的絲襪,
露舌長舔,稀裡嘩啦,往來反覆,深深的呼吸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絲襪的美味。
我張口將那柔美的腳後跟靠入口中,下齒順著黑絲腳跟沿著彎月狀的足弓一
直颳到微翹的趾尖上,再往來一次,似要將那絲連同白淨的腳掌細屑颳入口中一
般,滿口無盡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癢我了,老公,哪有你這般玩人家腳的啊,牙
齒都要把那絲襪勾破了!”許幽蘭喘著氣,因癢癢直想把那腳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齒用舌,又在那方彎彎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
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曖昧可愛,緊緊擠靠在一起的腳趾,連同覆蓋其上異於整個
絲襪色澤,半圓狀的加強巾襪尖,含進嘴裡。
一股襪香帶著蘭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絹滑的絲襪,微嘟的前掌,層巒起
伏的腳趾,連帶微微的汗液,無論哪樣都叫我激爽連連,無法自抑,下體陰莖一
柱擎天,傲然挺起。
許幽蘭發出咯咯的笑聲,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踢掉另一邊的高跟鞋,推倒了
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從根到梢,柔軟的絲襪在滑走,細膩的掌心只需
輕輕地按摩,我就幾乎不行了。
盤絡的青筋狂暴,馬眼幾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絲腳一收,彈性十足的陰
莖蹦然彈起,幾滴白漿飛甩了出去,落在薄絲腳掌上,劃出一道漿然的流痕,引
得許幽蘭又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許幽蘭收回我嘴裡的絲腳,連同掛了漿的那隻絲腳,夾住我囊垂的卵蛋,時
而拋撩逗弄,時而踩壓研磨,我整個兒激靈靈十分振奮。
她蠕動著腳趾,細薄的黑絲爬上了管圓粗壯的莖桿,一個用力,堅挺非常的
陰莖竟未倒下,而是隨著推勢緊貼著絲腳來回的晃動,自我目測,那絲腳的長度
隻及龜頭下沿,肉菇菇的龜頭整個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這巨物竟長過了許幽蘭
的腳。
許幽蘭笑意滿滿,很舒服的靠著沙發,兩隻絲腳夾著我的巨擎來回的摩擦著。
當我望向她時,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撩開了小小的三角內褲,幾根手指正在粉嘟
的肉豆上摩擦,粉紅色的陰唇隨著撥弄左右搖擺,中央一道細罅隙,涓涓的幾道
水痕已然長掛,她面色紅赤,小嘴微喘,無一不表明她的慾火在膨脹上升。
我又哪捨得這玉人兒得不到滿足?
我雙手握著絲腳,緊緊的夾著陰莖,手掌所及--溫軟的絲足;陰莖所觸-
-絲然動人的質感,陰莖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個起身,隨著她一聲輕嚶,將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濕如澤的陰道裡,
一陣急火猛攻,潮軟的嫩肉一陣猛翻,熱潮流水跌浪而來,懷中玉人唧唧哼哼的
呻吟著,黑絲腳順勢掛上我寬厚的背上,輕輕地甩動。
好美的絲腳,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個玉人,也許期待插入太久,陰道蠕動
的勁道十分明顯,飢渴的索取著我的每一次進入,滿腔翻轉的肉芽,刷得整條陰
莖無所不舒,無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達到了極致的高潮,下體痙攣性的一陣抽搐,陰道一道又一道驚人
的纏裹傳來,我滿腔的精液噴薄而出,不留一滴的盡數射進潮道深處,為配合她
的高潮,我挺莖再深入了幾分,碩大的陰莖又勃硬幾分,腔圓了她的潮道,她嗚
嗚的啼咽起來,似是難敵這極致高潮的侵襲,舉起粉拳砸打在我結實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來了……都怪你……怪你
……”
正當許幽蘭呼喊還未停時,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暈,這又是誰啊?
“開門,趙波開門……我聽到裡面有人了。”雪馨馨的聲音。
我靠,這雪馨馨和許幽蘭兩冤家不會就這麼碰頭了吧?火星撞地球的還不把
這屋給掀了。
不行,趕緊躲,必須躲。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打掃。
我把許幽蘭帶進臥室裡,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許幽蘭塞到床下,把高
跟鞋扔進床底。
許幽蘭撅著屁股,露著兩條絲襪小腳,小半個身子還在床外,似是不願意躲
進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給我進去吧,把床單放下,擋好。
出得客廳,我暈,兩隻高高的過膝長靴還擺在地上。
我提起兩隻靴子進到臥室,打開衣櫃的門,管她願不願意,把靴子塞到上官
雲清的手裡。
(呃……這……怎麼高跟鞋變成長筒靴了?你個死趙波……)
上官雲清剛想出言我這才發覺,身上衣服一件都沒穿呢,敲門聲更猛烈地傳
來,再不開門我看這房子可以拆了。
從沙發上順了個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開門來,一群女人蜂擁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當場,捉姦也不用這麼多人吧,囧……
(預知後事如何,請等明年春節,哈哈,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