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著枕頭坐在床上,看著妮妲脫她的衣服,她黑色的長髮垂及腰際,一雙星眸橫波欲流。
她慢慢地解開她襯衣的鈕扣,隨著她的香肩一抖,襯衣滑落,我忍不住嘆息。
那一對羊脂美玉般誘人的乳房令我垂涎欲滴,此刻就在我的眼前﹗
她捧起那對沈甸甸的肉球送到我臉前,玫瑰色的乳頭硬挺如兩粒小棗,在多情地尋找我的嘴唇。
“喜歡我的波波嗎﹖”她笑著問,對我調皮地眨眨眼睛。
“哦,妮妲﹗”我抱住她的纖腰。
她笑起來,如低聲嘆息一般的呻吟,從她的指尖穿過我的髮間,我吸吮著那兩粒小紅棗,又甜又嫩,我忍不住用舌頭舔了又舔。
“我原本就是希望今夜你能跟我走的……”她低語。
“那妳不早說說”我順著她曲線優美的胴體吻下去,我的手拉開了她裙子的拉鍊。
“早說有甚麼用,按規矩是摸到誰家的鎖匙就跟誰走……”她說。
“我知道,可是……”我話未說完,她已經用她的櫻唇堵住我的嘴。
她的裙子落到地板上,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捨不得分開。
我就這樣抱著她,慢慢將她放在寬大的床上,她的乳頭磨擦著我多毛的前胸,她的嬌軀在我手掌的愛憮之下輕輕顫抖。
我擁緊她,讓我那早已熱脹堅梃的肉棍擠在她滑不留手的肌膚之間,我們二人的呼吸令空氣溫暖。
“我要,大衛,我好想、好想要!”她在我耳邊,呵氣如蘭。
“別急,小心肝,我們有整整一夜呢﹗”我說著,稍稍離開她的身體,我希望自已也能冷即一下,好好享受這一夜的浪漫旖旎。
我吻她的小腹,將臉枕在她的大腿上,用我的拇指撥開她濃密的草叢,剛一碰到她的陰蒂,“蜜”水就湧流出來,那粉紅色的陰蒂非常嬌滴滴,引誘著我去舔她。
我一下子將它含在嘴裡,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愛撫,妮妲被刺激得從床上彈起來,蜜水更是加倍湧出,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我只好把舌頭伸進那水簾洞,去喝那甘泉。
“喔喲……”她全身躁熱,在床上扭動。
妮妲將她的粉腿分開,挺起了渾圓的臂部緊緊貼著我的臉,一邊情難自禁,雙手伸到下面來,大力揉搓她那一刻不能缺少愛撫的陰蒂。
“喔,大衛,我好舒服、好舒服……喔喲,喔喲,我要,我忍不住了﹗”她大聲叫起來,整個人撲向找,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
她喘息未定,我已將兩個手指伸進了她濕洞中,一下一下抽送﹗
這時我的肉棍奇脹難熬,硬梆梆地立在那兒求人照顧,我一邊在她的要命之處輕撚慢撚、前抹後挑,一邊不自覺地就握住了自己,上上下下安慰著。
妮妲見狀,慌忙伸出玉手接過了棒棒,溫溫柔柔地握了幾秒鐘,回手又去揉一揉自己的陰蒂,弄了滿手的蜜水,再來握住我撫弄,如此反反覆覆不到五次,我已被她挑逗得雙膝發軟,身體連連打顫﹗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這就是這種同樂會的唯一壞處,像我和妮妲,兩、三個月才能有機會湊在一起,所以每次都早已饑渴難忍,支持不了多久。
當然見不到妮妲的時候總也能遇上別的女人,然而妮妲太不一般,她給我的感覺和別的女人大不一樣。
妮妲也被熊熊慾火燒得近乎瘋狂,她放開我,抓住了自己那雙大奶子,長腿翹上了我的肩膊,一個濕淋淋、粉嫩嫩、滑溜溜的仙人洞就完完全全展現在我眼前﹗
我呻吟了一聲,挺槍就刺﹗誰知我才剛剛進到一半,妮妲的肥白臀部朝前一頂,我一下衝到深處,立即被她奮起的陰肌夾迫包圍,又痳、又熱、又癢、又脹,我舒服得一塌糊塗,腦子變得一片空白,只想往她的洞洞裡狠抽狠送、狠搗狠揉﹗
她的仙人洞裡彷彿有千萬隻小手在撫弄我、有千萬個小嘴在吸吮我,直令我魂飛天外,難以自禁﹗
她的雙手輕輕摸著我的兩個小球球,隨著我們的動作,小球球也拍打著她的肥臀,越拍越濕,我眼裡看著自己的肉棍在她的洞洞中濕漉漉地進進出出,還有她那對肥白奶子頂著兩顆小紅棗在她胸前跳舞。
耳邊又聽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喔喲喔喲”地要生要死,實在是神仙也難再忍,不由得頂住她的陰核一洩如注,她也同時到達頂峰,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
“喂,妳想把左鄰右舍全喊醒麼﹖”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笑她。
“哈﹗”她笑得更響:“左鄰右舍都忙得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我也笑起來,抱起她,試圖調勻我的呼吸。
“不知威利今晚踫上誰﹖”妮妲說:“苗苗好像是跟那個新搬來的姓華的走了。”威利是她的丈夫,而苗苗則是我的老婆。
“你和苗苗談論過這些晚上的事嗎﹖”妮妲又問我。
“當然,”我抱著枕頭,恍惚瞌睡起來。
“威利通常說著說著就衝動得不得了,害我大半大都起不了床。”妮妲笑起來。
我躺在那兒,半睡半醒,想著我們這個同樂會……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我們鄰居家的一個男人發現她的太太半夜裡溜出去和對門的男人幽會,當他把太太捉姦在床時,太太惱羞成怒,乾脆將他相好的另一家鄰居的太太也掀了出來。
最後竟扯出了一串相連的人和事:原來這一區中的好幾戶人家,夫婦二人都瞞著對方偷情,我和苗苗當然也在其中。
於是所有的有關人員都聚在一起開會,我們得出了一個皆大歡喜的結論:那就是組成一個同樂會。
每個月的第二和第四個星期五晚上,由鄰居中的其中一家主持聚會,簡簡單單的茶點就好,主要是讓大家都有機會齊集在一起。
然後每個女人都將她家的鎖匙扔進一個大帽子中,男人們到帽子中揀鎖匙,哪個男人撿起她的鎖匙,她就帶這個男人回家。
很幸運的是,鄰居中的女人們個個都如花似玉,雖然必須閉著眼睛摸起鎖匙,我也從來沒對我的運氣失望過。
我和妮妲真是一對冤家,我們永遠都在向對方索取更多,第一次我們相遇就是又火熱、又迅速地到達頂峰,此後每一次都如此。
有時經過一整夜五、六次的交歡,我都覺得再也無力作戰了,可是她就有本事在天明時分挑逗得我又硬起來,衝向她那永遠饑渴的陰戶。
常太太琳達是個纖細的女人,她看上去弱不禁風,說話細聲細氣的,可是一到了床上,她立刻換了一個樣子,她甚至會直截了當地告訴我,她要我怎麼樣的動作來使她舒服。
她會用她的小手抓住我的陽具,用她的小嘴輕舔慢吮。
她特別喜歡我親吻她的陰唇,當我進入她時,她會大叫:“用力,用力,操我,大力﹗來呀,給我你的棍棍﹗給我﹗我要你那根肉棒﹗”之類的浪言瘋語。
但令我吃驚是一下了床,她又彷彿甚麼也沒發生過,一副端然整肅的模樣,看不出半絲淫蕩痕跡。
瓊兒是個黑髮如雲的美人,手淫被她演繹成一種藝術。
她要我和她一起看成人影帶,要我站在那裡不許動,看著她纖纖玉手摸摸揉揉地在那陰戶處遊移,一次一次帶她上高潮。
看得我血脈賁張時,她卻不許我動,她用小嘴為我吹簫,她喜歡看我將白色的精液高高射向空中,然後她再用手指沾著精液塗抹陰戶週圍,拿一根假的棒棒“啪啪”地打自己的私處,一邊打一邊催我自己捋我那根真肉棒,這一次要將精液對準她的陰蒂射過去她才歡喜。
潘太太阿敏喜歡變換各種不同的姿勢,每次都花樣百出。
我最近一次和她在一起是上個月底,我們兩人洗鴛鴦浴,她為我擦身、抹香皂,還要一吋一吋地吻我全身,十個指頭只在陽具四週遊移,就是不理會我那脹鼓鼓的肉棍,害得我幾乎隨時都想噴射而出﹗
然後她讓我躺在浴缸中,她蜜水如泉的陰戶就坐在我臉上﹗她緊握我的玉莖,一面搓、一面在我舌頭的舔舐之下扭來扭去,蜜水流進我的喉嚨,流滿了我一臉,她的手也上上下下一刻不停,香汗淋漓,低聲喘氣。
我狠命捏著她的奶子,央求她:“快,快,再搖快一點,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射了﹗”
“不行,現在不行﹗”她不讓我發洩,反而用手箝了箝龜頭,使我冷卻一下,然後才騎上我那脹得發疼的玉莖,縱橫馳騁﹗
她的蜜水洶湧,陰戶和我的玉莖在一抽一送之間發出濕嗒嗒的水聲響聲,更加令我亢奮。
她先是動得很快,然後慢下來,用她的陰肌又擠、又壓、又夾,把我的玉莖直擠到盡頭,頂上她的陰核,接著又快速地動作,口中浪叫不止。
我看著她肥白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上扭動,即使死在她身上也甘心﹗她的大奶子又軟又綿,我那可憐的小棍棍怎麼還禁得住她的挑逗!於是我只好奮然站起身,抱著她的奶奶將她按倒在洗手盆前面,讓她手撐著盆子,按下她的腰,挺起陽具從後進入﹗
“哇﹗”她興奮得叫起來,她的美臀高聳,迎著我的玉莖,一對奶子垂在下面,左擺右搖,有節奏地跳動。由於我倆裸體上熱氣蒸發,牆上的鏡子蒙著一層霧氣,我們赤裸交纏的身影在鏡中若隱若現……
今晚和妮妲在一起真好,不過,我潛意識還是有些擔心苗苗。
那姓華的兩口子剛搬來這一區不久,沒人了解他們很多,不知苗苗帶他回家這一夜過得如何﹖
次日一早,妮妲還在熟睡,我就爬起來穿好衣服回了家。
那姓華的已經走了,苗苗一個人睡在亂成一團的床單中,她頭髮散亂,臉上紅暈猶存,看上去美麗非常,我爬上床去含住她的兩顆乳頭。
“大衛,你這麼早就回家了?”她睜開眼見是我,微笑著說,伸了一個懶腰。
“嗯,我睡不著。”我的玉莖高挺,我想要我的太太勝過任何女人,也勝過從前任何時候,不過,我得先問問她關於那個姓華的。
他比我幾乎年輕十年,又高又大又英俊,我看見昨晚女人們流連在他身旁時的那種目光,我突然想急於知道他的真本領。
“告訴我好嗎﹖那個姓華的怎麼樣﹖”我悄聲說,我的中指順勢就滑進了她水汪汪的陰道。
“真的要我說嗎?”她問,有點吃驚,我點了點頭。
“他真行,喔﹗”說話時,她的陰肌在我的手指上蠕動。
“他真是既年輕又強壯,很有力。”
我的玉莖激動得顫動了一下,我忍不住挨緊了她的嬌軀。
“他可以整夜整夜都是又硬又梃的,”她的聲音如夢囈,“我們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再也動彈不得,他才肯停止。”
我將食指也一併塞入她越收越緊的陰道,她分開兩條粉白的大腿,蜜水在她的呻吟中湧出來,我順勢轉頭又吸吮住她的乳頭。
“他舔妳嗎﹖”我問。
她點頭,一邊緊握著我的陽具,震得花枝亂顫,好不容易才調勻呼吸。
她說:“我也給他吹簫了。”然後她就推開我,翻身想睡覺。
苗苗渾圓的美臀皮膚又白又嫩,圓嘟嘟的,三番四次隨著她的呼吸撩挑我的玉莖,脹鼓鼓的玉莖流出了透明的愛液,我怎能任由她去睡覺﹗
我分開兩腿跨在她腹上,用我的龜頭把愛液塗到她臉頰上、鼻尖上、嘴唇上,她翻身抓住陽具,愛惜萬分地看了看,就一下子塞進了口中。
她美麗靈巧的雙唇夾住我的玉莖,令我舒服得欲仙欲死,我將玉莖狠力往她喉嚨深處送進去。
“他是這樣操妳嗎﹖是這樣嗎﹖”我問她。
她的嘴被塞住,根本不能回答,我呻吟著,在她嘴裡抽送了幾回合,又將玉莖埋在她兩乳之間磨擦,最後用龜頭頂住她的陰蒂,我喘息著大叫:“他是這樣操吧﹗”
“不對,是這樣的。”她的纖手逕直領著陽具衝進陰道去。
“哇﹗”我大叫起來,好舒服啊,忍不住就要大力抽送。
我摟著她的腰,她的髮絲飛揚在空中,大奶子拋來甩去,空氣中彌漫著她蜜水的氣味。
我一抽一送之間,她就夾起陰肌迎合,我們配合得炒不可言。
我們幹了好多次,她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喔喲喔喲”的呻吟有氣無力地留在喉嚨裡。
我那天覺得自己可以永遠戰鬥不息,我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我拉她下床,把她壓按到我的胸脯上,我又分開她的雙腿,看準了那個仙人洞一下一下猛刺﹗
或者我不抽也不送,就用龜頭頂住她的陰核狠狠揉搓,三、兩下就令她渾身打顫、死去活來。
我們在房子的每個角落交媾,接下來的數小時內我一直堅硬如鐵。
記憶裡我從來沒有這樣和任何一個女人做過愛,結果我最後的印象是:
她趴在廚房的玻璃窗前,我從她身後捧著肥白屁股長驅直入,陽光這時從外面照射進來,在她身上投下道道陰影,她精疲力竭,全身不受控制地挺起、顫抖,終於令我再不能堅持而一洩千里。
射精之後,差不多有整整十分鐘,我動彈不得。
過後,苗苗笑我吃姓華的醋,才會這樣逞強。
也許她是對的,我會等著看看那個華太太在我插入時將作何反應,如果有一天我撿到姓華的鎖匙,真希望有幸能登上華太太那個美麓,年輕,性感女人的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