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元宵節,對我來說是個刻骨銘心的日子。快要吃晚飯的時候,董濤打電話讓我到他家去玩,順便說點事兒。
我和董濤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齡相仿,十八九歲的年紀,大小都是一起長大的夥伴。不過隨著父母親的職務變遷,彼此之間不再像過去那麽親密無間,他的爸爸現在是我市現任的紀委書記,我爸爸原來是市委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現在煤炭局當局長。我們這里是煤城,煤炭局長可是個肥缺,不用可以去摟錢,那鈔票就像雪花一樣往頭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過的非常滋潤。手里有錢,脾氣也就見長,以爲現在有錢就能搞定一切。但是我沒有想到現今的中國最厲害的不是錢,而是權。
董濤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雖然電話里不說我也知道是什麽事兒,就是我和他現在都在把一個馬子,他背地里已經放出話來要惡搞我一下,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前一段時間紀委把我爸爸雙規了一段時間,說是有群衆上訪告我爸爸幾項收入來源不明。最后是我媽媽給董濤的爸爸送了二十萬,由他出面把這事情擺平了,所以我們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去了。
以前,董濤家的小別墅,我也是常去的,因爲董濤總喜歡和一些比較鐵的哥們在家里開淫亂大會,也只有他有能力找來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淫樂。在市委大院里,董書記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當了紀委書記以后,權傾一方,搞女人更是肆無忌憚。董濤比起他爸爸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來我們關系好,這樣的好事他也會想著我。至於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里出了事兒,求董濤爸爸幫忙的家屬,有的是當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兒。因爲有求於董家,當然就特別的聽話,可以任我們蹂躏。
現在紀委多厲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有句話不是這麽說“在國際上不要和美國斗,在中國不要和共産黨斗,在單位不要和領導斗,在家里不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紀委就代表共産黨,想整誰就整誰,再加上現在的干部哪個屁股底下不是一攤屎,整誰都是現行。找董書記說情一要送錢,二要送女人,二者缺一不可,后者更比前者更重要。而且過了董書記這一關,還要被他的獨生兒子董濤接著玩弄一回,不然也過不了關。
一進董濤家,我就覺得氣氛不對,家里除了董濤,還有朱偉和鄭剛這兩個董濤的鐵杆兒。其實這兩個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過他們的爸爸干到正科級就原地踏步了,他們兩個也就沒什麽仗勢,只好心甘情願的跟在董濤后面當狗腿子。過去我曾經恥笑過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對我很記仇。我進門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濤,看到我就將嘴一撇,周大公子來了,真是蓬荜生輝啊。
董濤和他爸爸很像,屬於那種城府很深,陰險毒辣的類型,假如我爸爸不是局長,我也會心甘情願得跟著他當狗腿子。聽他口氣不善,我也知道都不過他,就賠了笑臉,說,說什麽呢阿濤,怎麽說我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話,小弟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濤顯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臉,一口就吐在我臉上,放你媽的屁,這會兒跟我稱兄道弟了,你他媽的跟子函上床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們是兄弟。
我也是頤指氣使慣了,那里受得了這個,回口罵道,泡馬子各憑本事,她跟我上床是因爲我能干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沒有烙上你董濤的印章,我爲什麽就不能上。
聽我還口,董濤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種。本來我今天喝了酒借著勁兒罵你兩句出出氣就算完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怨我。
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正面臨著人生中最大的失敗和羞辱,仍然擺出一副大院公子的派頭,雖然不敢吐在董濤臉上,但是嘴上還不示弱,怎麽著,想打我?要不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幫了我爸的忙,我也讓你好看。
啊,原來你還記得這事兒,不算是昧良心。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也不算是昧良心。
你他媽的,周鐵強,你小子既然不識擡舉撕破了臉,我也讓你知道知道這水兒有多深,省得你以后還這麽不知天高地厚。
聽董濤這麽一說,我心里一驚,就知道我爸的事情中間一定還有內情。
果然,董濤一語道破天機,你以爲我爸稀罕你們那二十萬,告訴你,你爸的案子是你媽靠她的小穴和屁眼搞定的。先是被我爸操,然后被我操,你媽的小穴和屁眼都被我操腫了,一個勁兒的叫我親爹,讓我再操她,被我用棒球棒捅了一回才算完事兒,真是個騷母狗,哈哈哈——說完,董濤放肆的大聲笑著。朱偉和鄭剛這兩個狗腿子也跟著笑,一邊笑,還一邊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
放你媽的屁!
我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向董濤打去。卻被朱偉伸手一攔,這一拳就沒打中。
董濤見我竟然還敢打他,惱羞成怒,你他媽的敢打我,老子今晚就要你好看,夥計們,給我按住他。
朱偉和鄭剛立刻撲上來把我按倒在地,並用董濤遞過來的手铐將我铐住。
董濤一腳把我踢到,惡狠狠的說,周鐵強,你以爲我騙你是吧,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董濤拿出手機,翻了翻電話號碼,就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董濤故意把電話聲音調大,以便讓身邊的人都聽到。
陳阿姨,我是小濤啊,想不想我啊。
果然,電話里傳來媽媽的聲音,而且立刻變得淫蕩起來,小濤啊,陳阿姨天天想著你呢,什麽時候有空來家里玩吧。
天天想?是夜夜想吧。
媽媽連忙說:“是啊,是啊,夜夜想。
“想我干什麽?是不是想讓我用大雞巴操你的小穴了?”
“小濤,阿姨就是讓你操的嘛,小濤操阿姨操的舒服嗎?”
媽媽根本不可能想到電話的這頭竟然有她的兒子在聽,說話說得越來越淫蕩,一點也不像她平常時候的嚴肅端莊。他們兩個越說越下流,越說越賤,我躺在地上聽得目瞪口呆,簡直失去了反應能力。
董濤一邊看著我,一邊命令媽媽,陳阿姨,我現在就想操你,你快點過來吧。
我一聽,連忙喊道,不要——可是話音剛出口,已經被董濤捂住了嘴。
“什麽?”
電話里媽媽問到:“剛才你說什麽?”
董濤連忙說:“沒有啦,陳阿姨,你快點過來吧,我在家里等你,我的大雞巴已經受不了了。”
說完,董濤收了線,狠狠地看著我:“周鐵強,你一會兒就能看到你媽到底有多騷了,哈哈。”
爲了防止我大喊大叫,董濤又命令朱偉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后又命令鄭剛把我牢牢的捆在一塊門板上,這樣我就絲毫動彈不得。
因爲都在一個大院里住著,從我家住的樓房到董濤家的小別墅距離很短,不到十分鍾,媽媽就到了門口。進門就發現我被铐在地上,身邊還站著凶神惡煞般的三個人,立刻就意識到大事不妙。但是又知道董濤得罪不起,連忙陪著笑臉說:
“小濤,你們這是怎麽了,擱氣了。鐵強這孩子最不懂事了,我讓他給你賠個不是。”
董濤板著臉,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他賠不是?陳阿姨,事情鬧大了,他賠不是不管用了,所以還得你出馬。
媽媽看到董濤身邊還有別人,想到剛才電話里說的話,滿臉通紅,一心只想岔開話題:
“小濤,你看過年了,阿姨也給你發點壓歲錢,喏,五千塊,你們一起玩去,好不好?”
媽媽一邊拿出準備好的五千塊錢,一邊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董濤,希望他不要鬧得太過分。
然而董濤鐵了心的要羞辱我,壓根不理會媽媽:“今天不要錢,就要你的小穴和屁眼。”
“小濤”——媽媽絕望的喊道。
董濤陰險的一笑:
“陳阿姨,如果你沒記錯的話,周叔叔的案子總共有四筆款項,難道你手上的報告只提到了三筆,剩下一筆十萬元的款子沒提,對不對?”
媽媽不知道董濤什麽意思,但是知道董濤說的是事實。
董濤接著說:
“十萬塊雖然要不了周叔叔的命,但是也足夠結束他的政治生命了。你好好想想吧。”
媽媽徹底絕望了,早知道董書記會留后手,沒想到留在這兒了。不干什麽,過年了,想找你操穴兒呗。
“操,操,我讓你操,求你別當著鐵強的面。”
媽媽似乎還想保存著最后的尊嚴。
“不行,我就是要當著鐵強的面操你,不然我不過瘾。是不是,兄弟們,我們一邊操陳阿姨,一邊讓鐵強看,會不會越操越興奮啊,哈哈哈哈哈”
——三個人無恥的大笑著,放肆的看著平日里端莊大方、雍容華貴,幾乎不可接近的媽媽。特別是朱偉和鄭剛,平常看媽媽都是仰視的,今天有機會把媽媽按在地上好好操一回,大雞巴立刻勃起了。
“不,不,我不”——媽媽乞求著董濤以爲他能夠良心發現,給自己保存些尊嚴。
可是董濤這樣的超級禽獸怎麽可能放過這樣淩辱女人的機會,對他來講,操穴兒是件太尋常的事情,只要他想,隨時隨地都能招來女人供他操穴兒,所以董濤的性心理早已經變態,只有蹂躏虐待女人才能獲得滿足。
那好,我現在就給劉科長打電話,讓他重新立案審查。
董濤拿出電話威脅。
“不,不,”
媽媽立刻撲上去拉住董濤的手:
“好小濤,阿姨求你了,可不敢這樣。”
紀委要是下定決心整死一個人,一定不遺余力,董書記就有一句名言,打虎一定要打死。先前已經有不少人家破人亡,難怪媽媽這麽害怕,就在上個月,我在鄭州見到了一個乞丐,竟然是原來建委主任的兒子,他爸爸出事后,雖然也送了不少錢打通關系,但是主任夫人實在太醜,到了董書記這一關就沒過去,結果被判了刑,家産全部沖沒,不久前還是衣著光鮮的大公子,轉眼就淪落成了乞丐。
這件事媽媽也是知道的,媽媽屈服了,在無可抗拒、無法躲避的權勢下,雙眼無助的看著我,慢慢的開始脫衣服,鐵強,不要怪媽媽,我不想你成爲乞丐。
媽媽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漸漸的出現在衆人面前,豐滿圓潤的玉體引來三人的啧啧贊歎聲。
“靠,讓老子干一次少活十年也願意。”
朱偉垂涎欲滴。
要知道,十年前,媽媽還是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今年也就剛剛四十一歲,因爲天生麗質,加上注意保養,每天還有練瑜伽,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根本看不出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激動和興奮的心情比他們三個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不是因爲塞了嘴巴,我也會大聲贊歎起來。但是此時,我只有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女神般的媽媽被他們蹂躏。
可是董濤並不放過我,惡狠狠的盯著我說:
周鐵強,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閉上,我就把你媽光著屁股扔到院子里去。我說到做到。”
我也知道這畜牲能夠說得出,就一定能夠做得到。我只好睜開眼睛,滿腔怒火的看著眼前的慘劇,屈辱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死去。
董濤坐在沙發上,一邊欣賞著媽媽豐滿迷人的玉體,一邊從褲子里抽出大雞巴,老騷貨,爬過來。
已經一絲不挂的媽媽慢慢的趴在地上,扭動著迷人的身體向董濤爬去,乳波臀浪,極盡媚態,讓人看了都會不由感慨,天啊,這樣的尤物是怎麽到了人間了。
朱偉和鄭剛則在一邊脫著衣服,一邊伏著身子從媽媽身后看去。
剛看到媽媽肥碩雪白的臀部,兩人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沖天而起,再看到圓潤筆直的雙腿,看到雙腿中間露出來的屁眼兒和小穴兒,兩人一致發出噢——的驚叫聲。
原來,媽媽的小穴兒是這麽美,稱得上是珠圓玉潤,肥厚的大陰唇略略張開,露出來兩瓣柔細凸起的小陰唇,小陰唇的上方小小的一撚,被燈光一照,陰蒂竟放出一點光彩來。單從小穴兒來論,媽媽已經是女人中的極品,很多女人的小穴兒年輕輕的就已經松弛發黑不堪入目,讓人看了容易産生汙穢惡心的感覺。而媽媽的小穴兒始終是這樣白嫩豐盈,晶瑩剔透,讓人一看就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含在嘴里,細細品玩。
可是這樣迷人的小穴兒就要經受眼前這三個禽獸的粗暴侵犯。作爲兒子,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天啊,這是什麽世界。
這時候,媽媽已經深深地將董濤的大雞巴含到了嘴里,細心體貼的舔弄著。媽媽屈辱的做著這些,臉上卻還要作出一副主動地、滿足的樣子,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用眼神挑逗他,因爲媽媽知道只有這樣小心伺候這個禽獸,才能夠免除眼前的災難。
天大地大,紀委最大。
現有的制度的確沒有人可以大得過紀委,紀委監督一切,沒有人監督紀委。
我屈辱的看著,這樣的想著,也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就想沒有人可以和命運抗爭一樣,落在他們手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不然,又能怎麽樣呢。
董濤果然是個變態,被媽媽舔的興奮后,一下子抓住媽媽的長發,挺起大雞巴用力得向媽媽口中刺去,大聲的喊叫著,干死你,干死你,你這個老騷貨,啊——我知道這樣的動作女人很難受,龜頭可以很深的插入女人的咽喉,強烈的惡心可以讓胃部、食管一起痙攣,劇烈的蠕動和擠壓卻可以讓男人感受到異樣的快感。
果然,媽媽哦哦哦——的發出嘔吐的聲音,卻不敢拒絕董濤的大雞巴,只能夠忍著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
董濤玩夠了,一下子把媽媽仰面推倒在沙發上,提起大雞巴對準媽媽的小穴兒用力得狠插起來,沒有前奏,沒有溫存,媽媽的小穴兒一定很疼。但是這樣比起后來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享受了。
“操你,操死你,周鐵強,你媽的小穴兒操起來真是太爽了。我操,我操”
——董濤一邊吼叫著,一邊插穴兒。
董濤的本錢也相當厚,大雞巴又粗又長,插在媽媽尚未分泌出愛液的小穴兒里,沒一會兒媽媽的陰唇就已經紅腫了,想必被磨得很疼,所以媽媽的表情非常痛苦,叫的聲音也很慘。
這樣的把戲我也玩過,那次我干的是爸爸的一個下屬,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我喝醉了,根本沒有調情的意思,把她按倒了就用力插入,其實並不爽,磨的大雞巴很疼,要不是我的大雞巴夠雄偉,根本受不了,而那個女人當時叫的都沒有人聲,沒等我干完就昏過去了。據說,后來她叉著腿走了半個月,見了我就像見了鬼一樣。
董濤插了近百下,臉上沒有半點不舒服的表情,他的本事只在我之上,以前聽說董濤干過的女人不下二百個,今天看來不是吹的。不過這也不意外,我怎麽能和董濤相比,這種事情就是經驗越多越能干。
朱偉和鄭剛兩個狗腿子,當然不敢和董濤爭搶,此時只能夠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自摸,等著董濤爽過了能撈點剩飯吃。
漸漸的,媽媽的性欲被挑逗了起來,愛液也分泌出來了,泉水一樣的從小穴兒里湧出來,剛才的痛苦大大減小了。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不再是慘叫了,變得越來越溫柔,越來越享受,越來越淫蕩。
“啊——小濤,干吧,干吧,阿姨讓你操穴兒。只要你高興,阿姨就喜歡被小濤操穴兒,小濤操的好啊,好”——董濤聽了哈哈大笑,反而放慢了插穴兒的速度,轉頭對我說:
“怎麽樣,周鐵強,你媽騷不騷?”
“騷,騷,阿姨是個大騷貨,阿姨最欠操了,小濤操阿姨,阿姨好高興。”
媽媽故作淫蕩的說,可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內心的屈辱,因爲媽媽轉頭看我的眼神包含著屈辱和辛酸,眼角明顯的滲出大顆的淚水。?
董濤看到了,竟然一個耳光打在媽媽臉上:
“臭婊子,還會掉眼淚,是不是我操的你不舒服啊。”
媽媽連忙作出笑臉討好,一邊用力抱住董濤的屁股,更加主動的扭動起來,不是,不是,小濤操我,阿姨最喜歡了,小濤操的舒服嘛。董濤又是一臉壞笑,是不是比鐵強操的舒服啊。
媽媽爲了迎合董濤,話語間也變得無恥起來,阿姨的小穴兒是讓小濤操的,哪能讓鐵強跟小濤搶啊。
媽媽的小穴兒這麽好,當兒子的竟然沒操過,鐵強真的沒福氣哦。
說著,董濤意味深長的沖著朱偉和鄭剛笑了笑,三個人臉上都是淫蕩的意思。
這時候,媽媽爲了不想讓董濤在出什麽壞點子,加快了動作,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挺動著。
可是董濤這樣的超級禽獸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打發,立刻又有了新點子。
弟兄們,看我給你們表演個老漢推車。
這活兒我也干過,就是從后面插入,把女人的大腿擡起來,使她用兩手支持著身體,男人在后面一邊插穴兒,一邊推著女人向前走。這姿勢能夠讓女人的重量只依靠雙手和小穴兒支撐,所以可以讓大雞巴插入得更深,也能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董濤這混蛋,就是個玩弄女人的惡魔。怎麽說,媽媽也算是他的長輩,插穴兒也就是了,還要搞那麽多花樣折磨媽媽。
在朱偉和鄭剛的助威聲中,董濤異常勇猛的推著媽媽在屋子里來回走動著,甚至還在朱偉的提議下,推著媽媽在他家的小院里走了個來回。
天啊,在四周林立的高樓中,他家的小院角角落落都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樓上住得幾乎都是我們身邊的熟人。雖然大家都在傳說些風流韻事,但是被傳說和被看到是根本不同的兩碼事兒。董濤這麽做已經不是單純爲了操穴兒,就是在想辦法折磨我的美麗的媽媽,其實也就是在報複我。
回到屋里,董濤又騎在媽媽的一條腿上,把另一條腿高高舉起,再次把大雞巴插入媽媽的肛門。
痛苦再次占據了媽媽的身體,至於屈辱,則是一點點地加強。
董濤一邊插屁眼兒,一邊命令朱偉和鄭剛虐待媽媽的乳房。他說女人的身體越痛苦,小穴兒和屁眼兒的收縮就越有力,男人的雞巴就越舒服。
聽了董濤的歪理,朱偉和鄭剛更加賣力的虐待媽媽的乳房,捏、擰、搓、拉、咬、擠,各種手段用盡。
果然,媽媽在幾聲慘叫之后,聲音變得嘶啞,渾身汗如漿出,肌肉痙攣,尤其是小腹部分。
然而董濤並沒有滿足的意思,又命令朱偉拿來一支棒球棒,將手柄用力插入媽媽的小穴兒。
這次,媽媽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痛苦的抓住朱偉的手,可憐兮兮的眼神哀求他不要太用力。朱偉這樣的狗腿子怎麽可能變得善良呢,反而更加用力的攪動起來。
所以,我一向認爲那些原本處在底層的人,一旦有機會爬上去,特別是看到原來比自己高貴的人有求於自己,原來極度萎縮的自尊心就會極度的膨脹起來,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心里無法承受這樣變化,很容易發生心理變態。曆史上最著名的劉邦、朱元璋不都是這樣嗎?
像朱偉和鄭剛這樣,見了我們家的人都要畢恭畢敬的人,一旦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特別是這樣對女人隨意淩辱,更加刺激的心理極度變態,當然是生著法兒的折磨媽媽,哪會客氣。
我一腔怒火,去無能爲力,只能憤怒的看著他們的暴行,可是又有什麽用。
經過這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董濤終於達到了高潮,啊——啊——幾聲怒號之后,終於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媽媽的屁眼兒。
媽媽也如釋重負得喘了幾口粗氣,知道這一番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了。
董濤把大雞巴抽出來之后,卻搬著媽媽的屁股給我看,周鐵強,看到了沒有,我說能把你媽的屁眼兒和小穴兒都操腫,沒錯吧。哈哈。
是的,沒有錯,我看到媽媽的陰唇邊比剛才肥厚的多,紅腫的象是能滴出血來,陰道里還插著棒球棒的手柄,爲了讓我看得更清楚,董濤用力的把球棒向下別,露出了媽媽紅腫的屁眼兒,因爲剛才的興奮還沒有過去,屁眼兒還是大張著,里面不時地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董濤看了看朱偉和鄭剛,隨手把棒球棒從媽媽的小穴兒拔出來,該你們兩個了,表現得好點,不要讓鐵強失望啊。
哈哈哈哈,兩人得意的大笑起來,惡狗一樣撲到了媽媽的身上。
媽媽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呻吟,知道又一輪的折磨開始了。
看完了剛才董濤的表演,兩人的大雞巴早已經硬的難以忍受,尤其是鄭剛,一米九的身高,大雞巴幾乎由董濤兩個大,就那麽一下子插入了媽媽的口中。
哦,哦,哦,噢——媽媽掙紮著呻吟了幾聲,就昏了過去,我知道這是被大龜頭堵住了咽喉,導致呼吸不暢而窒息了。
兩個禽獸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心情,一前一后的撲到媽媽身上用力的干起來。
可憐媽媽的小穴兒和屁眼兒還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就再次遭到了更爲猛烈的摧殘。
董濤則在一邊興高采烈的看著,哈哈大笑。
一陣猛烈的沖擊后,媽媽醒了過來,繼續發出痛苦的呻吟,反而刺激了兩人的獸性,愈發的用力干了起來。
鄭剛的大雞巴實在太大,插在媽媽的屁眼兒十分費力,每次插入都費盡了全身的力氣,媽媽的痛苦可想而知,然而鄭剛還不滿意,操你媽的,怎麽這麽緊。
媽媽已經是痛得淚流滿面,豐滿的肉體在董濤的身下用力的扭動著,碩大的乳房死命的在地板上摩擦著,啊——啊——好痛,繞了我吧,小濤,求求你,饒了阿姨,啊——媽媽痛苦的呻吟著。
小剛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董濤一聽媽媽這麽說,氣壞了,用力的踩著媽媽的乳頭搓來搓去。
老騷貨,你是說我的雞巴小了。
啊,痛死我了——媽媽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一樣弓了起來,渾身的汗腺象是被開了閘的水管,汗水一下子就流滿了全身。媽媽用力的拉著董濤的腳,小濤,我的親爹,饒了我吧,痛死我了。
正在這時,媽媽的手機響了。
董濤拿起來一看,是爸爸打來的。;
“老騷貨,是你老公打來的。”(
說著,董濤按了接聽鍵:“是周叔叔啊,我是小濤。”
爸爸現在最頭疼的就是聽到董家父子的聲音,一聽是這個小霸王,大概嚇得但都破了:
“小濤啊,過年好啊,怎麽你跟你阿姨在一起嗎?”
“是啊,你找阿姨有事嗎?”
“是啊,你讓阿姨接電話。”
董濤洋洋得意地說:“不行啊,周叔叔,阿姨現在正忙啊,我剛剛操了阿姨的穴兒,現在是院里的小偉和小剛正在同時操她的小穴兒和屁眼兒,兩個人干的正帶勁兒,阿姨也正爽著呢,沒時間接電話。”
說著,董濤把電話伸到媽媽面前:“老騷貨,叫啊,叫個淫蕩的讓你老公也聽聽,哈哈。”
董濤不可一世的大笑著。
電話那頭,爸爸用力的喘著粗氣,卻是沒有一點辦法,明知道老婆被人蹂躏,卻無計可施。想想爸爸也真可憐,怎麽說也是個正縣級的局長,窩囊到這個地步。
董濤見媽媽不肯配合,有點惱火,伸腳用力的向媽媽的乳房踢去。
媽媽又是一聲慘叫,幾乎沒了人聲。
“老騷貨,再不叫,老子就把你的咪咪踩爆。”
媽媽害怕了,立刻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
這時候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朱偉和鄭剛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穴兒和屁眼兒里抽插時,發出的咕嗤——咕嗤——聲,還有媽媽忍痛發出的故作淫蕩的呻吟聲,想必爸爸在電話那頭聽得清清楚楚。
董濤接著說“周叔叔,聽到了吧,阿姨叫得浪不浪,哈哈。剛才我們都對阿姨的小穴很滿意,操得我們很舒服。哈哈。”
董濤終於挂了電話,我聽到媽媽長出了一口氣,仿佛剛剛卸去了一個包袱。
女人被強奸,被蹂躏,心理上的屈辱往往比身體上的更加難以承受,被熟人淩辱當然更加感到屈辱,而當著親人的面被淩辱所感受的屈辱感則是倍數遞增,知道的人越多則又成了幾何級數的遞增趨勢。幸好媽媽也算是見過大世面,受黨培養多年,不然早已經當場崩潰了。
好在這次董濤沒有強迫媽媽做出樂意承受滿足和高潮,只是任由朱偉和鄭剛對媽媽進行肉體折磨,媽媽的精神還是放松的,除了因疲勞發出幾聲喘息,跟剛才比已經算是優待了。
董濤是高手,知道精神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的蹂躏更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對他來說,操穴兒這件事,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不斷對女人進行精神摧殘才能獲得滿足。
這邊,朱偉和鄭剛並不像董濤那樣經驗豐富,也不敢在董濤面前過於放肆,所以沒有花樣翻新的玩弄媽媽,只是將媽媽夾在中間,用力的擠壓,不停的抽查。董濤則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
先是朱偉,后是鄭剛,分別在媽媽的小穴兒和屁眼兒里潮水般射了出來,然后壓在媽媽身上不停的喘息。
媽媽長出了一口氣,結束了一場劇烈的運動,讓她的身心都備感疲憊。
我卻預感到他們對媽媽的蹂躏不會就這樣結束了,果然,董濤命令鄭剛,去把院子里的老黑牽過來,今天讓你們看看狗操人穴。
朱偉和鄭剛一聽董濤這麽說,立刻興奮了起來,我去我去。
飛快的把董家的看門狗老黑牽了過來。
媽媽剛剛放松的身體一下子崩潰了:“小濤,不要啊,阿姨求你了,不要搞阿姨了。”
董濤他們已經喪失理智了,絲毫不理會媽媽的哀求,此時的他們只會像禽獸一樣折磨媽媽的肉體和靈魂,從中得到滿足。
老黑也是訓練有素的,進屋看到媽媽赤裸著雪白的玉體趴在地上,就明白了自己要有好事兒了,兩條后腿之間呼的伸出一條血紅血紅的狗雞巴來,呼哧呼哧得喘著粗氣,長長的舌頭便向媽媽的屁股舔去。
三個人見此更是哈哈大笑,動手搬動媽媽的身體,分開媽媽的雙腿,拉出老黑的狗雞巴,插入媽媽的小穴兒。
此時媽媽已經是一臉的茫然了,我也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只會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三個人的獸行。就像周星馳在《戲劇之王》中說的那樣,一個人在受到了過多的刺激之后,就不會再有任何地反應了。
媽媽不但不掙紮,反而主動的配合著,任由老黑的大雞巴在小穴兒抽出插入,不時地還發出幾聲浪叫呻吟。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故意的討好這些禽獸,好讓這獸行盡快結束。我的眼睛里流出來的已經不是眼淚,而是獻血了。
以前是我爸局里的一個女副科長想提拔,就帶了她女兒一起來用小穴兒和屁眼兒來求我,本來我想來個母女聯手戰金槍,可她實在不入眼,四十多歲的人了,保養得也不好,小穴兒烏黑,看了就惡心,於是我就讓她和家里的公爵狗操穴兒,我則一邊干她女兒,一邊看狗操人穴兒,爽得不得了,今天再次看到狗操人穴兒,被操的卻變成了我媽媽。
真是報應啊。
老黑的狗雞巴在媽媽的小穴兒里,變得更大了,連顔色都有些發白,興奮的吐出長舌頭喘個不停。
天啊,這可是媽媽的小穴兒,一個國家正科級干部,正縣級局長夫人的小穴兒,那些街頭的平民百姓想操,恐怕自己都會覺得癡心妄想。
但是,一條狗跟了紀委就可以操。
我操他媽的,這是什麽世界啊。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或者更久,老黑在喘息中流出了精液。很多,很濃,媽媽的小穴兒根本盛不下,狗雞巴還沒有拔出來,那些液體就從小穴兒的縫隙里不時地湧出來,發出哧哧哧哧的響聲,還泛起了一圈圈的泡沫。
三個禽獸瘋狂的笑著。;
媽媽等他們的笑聲停住,作出一幅滿足淫蕩的笑臉:
“小濤,阿姨快讓你們玩死了,饒了阿姨吧,想玩阿姨隨時讓你玩,今天就到這里吧。好不好,小濤,我的親爹啊。”
董濤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我:_
“不行,我還沒有過夠瘾呢,怎麽能結束呢。”
“還要怎麽玩啊?”
“弟兄們,讓這老騷貨跟她兒子也干一次,讓我們現場參觀一下母子操穴兒,好不好?”
“好!”
朱偉和鄭剛興奮的齊聲叫好。l
我和媽媽都呆住了,沒想到這些禽獸竟然要這樣摧殘我們母子。
於是,媽媽象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三個人擺弄著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我那根早已經被眼前的淫靡場面刺激的無比巨大的雞巴,很輕松的就插入了媽媽的小穴兒。此時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我在他們操我媽媽的時候,我已經在一閃念中想到了最后他們一定會用這種方式淩辱我們母子。
因爲,原本我們就是一路貨色,有著相似的思維。
“快動,用力搖。”
三個人站在旁邊一邊用力的踢打著媽媽的身體,一邊命令媽媽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和我性交。
其實不用他們指揮,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就讓我們母子同時興奮起來了,一起發出了醉人的呻吟。我的心里不停的說,我干了我媽媽,哦,我在操媽媽的小穴兒。
啊——好兒子,別多想了,這就是命,咱們只有認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媽媽會努力讓你舒服的。啊——好兒子,用力——媽媽的自尊和道德已經被徹底摧毀了,現在的她只剩下了生理的本能,促使著她用力的搖動著肥臀,小穴兒拼命的收縮蠕動。
或許每個人都有亂倫的沖動,一旦有機會付諸行動,都會變得如此瘋狂?我不知道,此時也不想知道,看著媽媽瘋狂的表現,我也高度興奮起來,用力的像上挺動著大雞巴,狠狠地插著媽媽的小穴兒。
操,操,操媽媽,媽媽的小穴兒真的不一樣,操起來就是爽。就是爽。
我的口被堵住,但是我的眼睛卻暴露出了我的真實感受。
媽媽看到了,竟然沖我笑了笑,然后更加努力的把屁股在我身上晃動起來,肥臀在我的小腹上推磨式的轉動個不停,小穴兒的肌肉出現了高潮時的律動。我甚至感覺到媽媽的子宮也張開了口,慢慢的將我的龜頭咬住。
啊——啊——好舒服啊——我在內心狂吼。
這時候,卻見董濤拿出媽媽的手機連連拍照,從多個角度把我和媽媽做愛的場面拍了下來。
真精彩,董濤一邊欣賞,一邊撥電話號碼,說:“發給周局長,讓他也欣賞欣賞。”
過了一會兒,董濤給爸爸打電話,嬉皮笑臉地說:9
“周叔叔,剛才的圖片清除不清楚,看了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我在發幾張給你。”
“不要了,不要了,”
爸爸誠惶誠恐的說:S
“小濤,叔叔求你了,別玩了,好不好?”
這麽好玩,怎麽能不完呢,周叔叔要不要一起來玩啊。
“不,不,不要,你們玩吧。”
董濤輕蔑的說:“窩囊廢。”
挂了電話,董濤低頭看了看我的大雞巴有沒有從媽媽的小穴兒里出來,呵,周鐵強挺能干的,這麽長時間了還不軟。
朱偉說,靠,可能是干別人沒著勁頭兒,這一次可是干自己的親媽啊,當然超水平發揮了。
哈哈啊哈哈啊,三個人狂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想早點射出來,結束這場淩辱,可能真的是在和媽媽亂倫的關系,大雞巴超乎尋常的硬,被媽媽的小穴兒一夾,越發的威猛無比。
鄭剛突然說,濤哥,把剛才的圖片發給我吧,我給他傳到網絡上去,讓全世界都看一看。
正在用力扭動肥臀的媽媽聽到這話,險些暈了過去:
“小濤,親爸爸,千萬不要啊,你讓阿姨干什麽都行,阿姨的小穴兒你們隨便插,千萬不要不照片傳出去,別人看到了阿姨可怎麽活啊。”
董濤看看媽媽,說,不傳也行,不過你怎麽報答我?
“阿姨跟狗干,讓小濤爸爸看熱鬧。”
“干過了,不稀罕了。”
“那要阿姨干什麽?”
董濤陰險的一笑:“我這兩天便秘,你幫我把屎吸出來。”
這,媽媽遲疑了,女人被操穴是經常的,可是吃屎怎麽行。
董濤見媽媽不肯答應,把手機向鄭剛一遞:
“現在就去發。”
“不要啊,我吸,我吸。”
媽媽再一次留下了屈辱的眼淚。
因爲我是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媽媽騎在我的身上用小穴兒吞吃我的大雞巴,所以,朱偉他們在我的大腿兩旁擺了兩張椅子,讓董濤蹲在上面擺好拉屎的架勢,讓媽媽反弓起身體,頭部從董濤的跨下鑽過,雙唇向上吸住了董濤的肛門。
還好媽媽一直都在練瑜伽,身體的柔韌性超好,不然這樣的高難度動作怎麽做得出
就這樣,媽媽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抱住董濤的屁股,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肛門,不時地用雙唇含住整個肛門,用力的吸著,刺激著他的括約肌,好讓他盡快的拉出屎來。
我躺在下面,除了大雞巴能夠動彈,所以看到媽媽再次遭受這樣的屈辱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媽紅潤的雙唇緊緊地貼著董濤的肛門,一下一下的吸著。
啵——啵——媽媽發出超淫蕩的聲音。
董濤享受著媽媽超強的服務,一邊發出舒服的呻吟,一邊命令道,老騷貨,我要拉了,小心弄髒我家的地板,我弄爛你的小穴兒。
媽媽哦哦的呻吟著,仿佛在說知道了。
董濤沖著朱偉和鄭剛笑著,怎麽樣,今天晚上玩得高興吧,這老騷貨也算是精品了。哈哈。
朱偉和鄭剛也放蕩的笑著,那是那是,跟著濤哥是享不完的福氣。
董濤連著放了幾個屁,把媽媽嗆得咳嗽起來,他卻哈哈大笑,香不香?
朱偉連忙說,香,香。
董濤笑罵道,馬屁精,你放個香屁我聞聞,我放的屁再臭,老騷貨也得說是香。
“那是那是。”
董濤得意的說,我跟你們說,上次一個區的副區長,是誰我就不說了,雙規以后找我來說情,我當然不會客氣了,也是把她干的哭爹喊媽的,那天我也喝點酒,興奮了,那根球棒,你們看到了,我對準她的小穴兒捅進去了,那次可是用粗的那一頭。呵呵,把那個女的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我爽了,事情當然就可以辦了。最后,我也是讓她吃屎,結果那個臭娘們兒捏起來了,怎麽說也不同意。我一氣之下,讓陳科長重查,結果那家夥也是一屁股屎,最后送到法院判了十一年,家産全部沒收充公。呵呵,你猜最后怎麽著,我上個月在七馬路那里見到這位原區長夫人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纏著一個民工談價錢,當野雞了。
朱偉界面道:
“可不是,我過去把那個民工趕跑,對她說,我給你一萬塊,你吃我一泡屎,怎麽樣?”
董濤得意地笑道,那騷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天我剛從鄭州回來,存了三天的大便,一下子拉了出來,差點沒把那騷貨噎死,哈哈,你說當初要是吃我一泡屎,何止於有今天。
可能是聽到董濤的話,媽媽愈發的積極起來,甚至停止了小穴兒的動作,專心致志的給董濤舔屁眼兒,還好董濤這次的便秘不嚴重,過了不到五分鍾,董濤的大便開始噼噼啪啪的掉下來。
媽媽張大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接在嘴里,拼命的往下咽,一時吃不及的連忙用手接著往嘴里塞。
董濤哼哼唧唧的使著勁兒,黑色的、黃色的大便塊兒陸陸續續從肛門掉出來,然后被媽媽吞下肚去,這一次排泄足有六七分鍾,量也大得驚人,媽媽的胃部明顯的鼓了起來。因爲腹部開始用力,小穴兒又開始蠕動,我開始興奮了。
董濤終於把屎拉淨了,又讓媽媽給他舔干淨了屁眼兒,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不無得意地向朱偉和鄭剛兩個人說,我家的馬桶高級吧。
隨后,董濤站在媽媽身后,把媽媽踢倒在我的身上,低頭看了看,是不是偷懶了,老騷貨,怎麽還沒有把你兒子搞定啊。
媽媽趴在我的身上,肥臀高高翹起,正好把屁眼兒露了出來。
董濤伸出大腳趾在媽媽的屁眼兒上摩擦起來,老騷貨,我幫幫你。
話音剛落,董濤豎起大腳趾向媽媽的屁眼兒踢去。
啊——媽媽一聲慘叫,痛苦的刺激激發了她的興奮,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肥碩的屁股向磨盤一樣轉動起來,我也被這一下刺激的大叫起來,大雞巴一陣狂插,更加讓媽媽興奮得無以複加。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董濤已經變成了魔鬼,把折磨人當作了樂趣,豎起大腳趾向媽媽的屁眼兒一下一下的踢去。
媽媽的屁眼兒已經撕裂了,我明顯的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滴從上面流下來,滴在我的大腿上,耳邊充斥著媽媽的慘叫和董濤的呼喊,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董濤踢了大概百十下,也累了,坐在沙發上休息,突然臉上露出了獰笑。我知道,又有一個惡毒的主意在他腦海中産生了。
果然,他讓朱偉和鄭剛擡起木板,把我和媽媽擡到窗戶邊,木板的一頭支在窗戶上,我和媽媽卻是頭朝下,媽媽的大屁股高高的寵著窗外的夜空。
“今天是十五元宵節,我們還放炮仗玩。”
董濤從櫃子里拿出一堆炮來,挑了個霹雳彈,看著我和媽媽意味深長的笑著,媽媽又開始發抖了,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麽樣的
董濤把霹雳彈的尾部插入了媽媽的屁眼兒,媽媽立刻意識到了結果,大聲的慘叫了起來。
“操你媽的,再叫,老子把這個放到你屁眼兒點著。”
董濤把一個手腕粗的大雷子在媽媽面前一晃,媽媽立刻嚇得不敢出聲了。
霹雳彈點著了,伴隨著一聲聲的巨響和綻放在天空中燦爛的煙花,我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穴兒明顯的感覺到炮竹巨大的后坐力使長長的紙筒在媽媽的屁眼兒里面越插越深,媽媽的屁眼兒開始麻木了,身體似乎也失去了知覺了,雙眼無助的看著我,又看著身后的美麗夜空,漸漸的,傻傻呆呆的笑了起來。
董濤他們卻重新開始興奮了起來,一支霹雳彈放完了,又接著插入了一支點著,煙花一支支地從媽媽的屁眼兒發射出去,董濤他們興奮得不停的拍手大叫。最后,到底有多少支煙花是這麽放出去的,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天啊,這是個怎樣的淫靡的場面啊,各種煙花插在媽媽的屁眼兒里點燃,我的大雞巴插在媽媽的小穴兒里抽送著,炮仗的爆炸聲就在媽媽的屁眼兒里炸響,伴隨著媽媽痛苦、興奮、歡愉、屈辱的呻吟,絢麗的煙花就在不遠的夜空里綻放,照亮了媽媽的屁眼兒和小穴兒——啊——————————————終於,我射了,熱精像激射的暖流一樣沖進了媽媽的小穴兒,沖進了媽媽的子宮,那從未想到過的快感像溫泉一樣浸泡著全身,我顫栗了,我迷失了,我昏厥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媽媽痛並快樂著的臉,耳邊仿佛還能聽到媽媽愉悅的呻吟,那是一種曆盡艱辛到達幸福彼岸的解脫和滿足。
呵——我該怎麽回憶這個夜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