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員由球門沖了出來,打算阻擋住敵隊的攻擊手。然而,守門員判斷上的
失誤,使得球應聲入網,射球得分的球員此刻就站在球門旁邊歡呼。當球穿過球
門前的橫線,進入得分有效範圍時,全場突然一片死寂,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見
「喔」的歡呼聲響遍整個球場。 然而在得分之前,兩個體格壯碩的防守球員,為了將球擋在球門之外,手中
揮舞的球棒不小心擊中了瘦弱的進攻員,使得他倒臥在球場上。比賽結束槍響的
同時,倒在地上的那個人還是沒有起立的跡象。 我記得我是用跑的,跑到球場中間,看著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將受傷的球
員�上擔架,送上停留在場外待命的救護車。 我爬上了救護車,看著兒子那沾滿泥土的臉龐。他虛弱的笑道∶「媽,很抱
歉,讓你看到這種場面。」 我回報給他一個微笑,說道∶「親愛的,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我很遺憾。好
好休息吧,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時候尚早,急診室里一片空空蕩蕩。當醫護人員將馬帝推入小隔間的時候,
我正在櫃檯填寫表格,利用等待的時間,想著一些事情∶ 離婚之後到現在,已經超過三年了。雖然我對於單身生活感到愉快,可是在
這種時候,我開始懷念馬帝父親可靠的臂膀。我的前任丈夫--艾倫,現居加利
福尼亞州。他只會在暑假的時候,用短短幾個禮拜的時間來陪陪馬帝,所以現在
只有我們母子兩人相依為命,只有我和馬帝。 馬帝剛滿十四歲,是個國一新生。害怕他認為我的母愛過剩,因此在今年年
初,他告訴我要以新生身份參加小型的校際曲棍球對抗賽的時候,我沒有表示反
對。整個秋天冬天,我看著他背上啞鈴工作及跑步。對於他的努力不懈,我感到
十分驚訝。 汗水沒有白流,他是最後一個被選拔進入校隊的球員。由於隊上的球員只有
他是一年級,因此他也就成了學長們嘲笑捉弄的對象。雖然如此,馬帝仍然沒有
退出球隊。我成為他第一號球迷,也沒有錯過任何一場比賽。可是在我為他聲援
的同時,我總是擔心會發生像今天這種情況。 終於,醫生向我走了過來。他說∶「勞倫斯太太嗎?你好,我是福斯醫生,
處理運動傷害的大夫。」 「是的,我是勞倫斯太太。馬帝受傷的情況怎樣?」我急忙問道。 「他會復原的,只不過他得先在醫院住一陣子。他右邊的鎖骨與左手四根指
頭,全部骨折。我認為是因為手套先被撞掉,後又手指被兩根球棒夾住,才會造
成這樣的傷。暫且不理其他的瘀傷挫傷,我認為他身體情況不錯。」醫生說道。 「可是你的話對我而言並不樂觀,醫生。」我說道。 「我也玩曲棍球。我向你保證,你兒子那年輕強壯又健康的身體,此時已經
開始自我治療。最糟的情況不過是日常生活行動上會有些不便。由於鎖骨與手指
的傷勢頗為嚴重,馬帝會發現有許多事情,他無法自己動手做。不過,這只是暫
時的。這段期間,他會需要別人的幫助,也許你可以考慮請一個特別護士。」他
不停講解著治療的方式,直到馬帝臉色蒼白的從病房走出來。 我拿著他被撕開的內衣,帶著他離開了急診室。由於我的車還停在學校的球
場外,為了回家,我們在醫院的門口叫了一台計程車。吃了止痛藥的馬帝,顯得
昏昏欲睡,我跟著他回到他的臥室。 「媽,我沒事,我可以自己來。」他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一隻手綁著三角巾,一隻手包著石膏,除非你的
手和腳指一樣沒事,否則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我讓他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脫掉他那沾滿泥巴的鞋子、襪子和上衣。在我
替他除去衣物的時候,他睡著了。我扶著全身髒兮兮又濕黏黏的他躺到床上,在
我拿掉他身上保護肋骨的墊肩以及腰帶的時候,他已進入熟睡狀態。 洗完澡後,我取消當晚與李察的約會。回到馬帝房間的時候,我看起來像個
草藥學家。我擔心他睡得不好,結果他趕走了我的憂慮。 「媽,嘿,媽,起床的時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著了。當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時,一陣刺痛的感覺傳到
我的身體。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馬帝。」 「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為我記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說道。 我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如同我看到的,蓋在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時就像一
個小帳篷。當他發現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時,臉變得非常地紅。 「喔,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哪有年輕人在醒來的時候,
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許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會有這種生理反應。」我說
道。 「馬帝,聽好了,你也知道福斯醫生說過些什麽。他已經警告我們,接下來
的幾周會有些辛苦。我保證會盡量尊重你的隱私,可是我也認為有時候倫理道德
是應該暫時不要理會的。馬帝,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因此我們要好好地互相配
合。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會想辦法去請一個特別護士照顧你。此外,我是唯一
幫你洗有汙漬內衣褲的人,所以有什麽秘密的話,你應該告訴你的老媽,也就是
我。馬帝,讓我們放輕鬆,一起克服這段辛苦的時間,好嗎?」我說道。 「媽,沒有問題,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請人照顧我,不然我
會覺得不自在。」他答道。 「知道了,馬帝。我真的了解了。」我說。 我熱心地幫助他離開床上,然後帶著他進入浴室。 「你能洗澡嗎?馬帝。」我問道。 「不行吧,除非把石膏拆掉,不然的話就只能做個簡單的淋浴。」他答道。 此時我心裡想著∶『兒子,你不但能洗澡,還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我在他左手的石膏上,放了一層塑膠墊,然後我跟著馬帝進入淋浴間,並且
打開水龍頭。 「啊!」馬帝用手敲擊牆壁,發出痛苦的呻吟。 「親愛的,我想我們最好回去我的房間。你的淋浴室太小了,我很難不弄痛
你。」 馬帝的臉因疼痛而轉白,他不停的點頭。主臥室的浴室很大,裡面還有特大
號的浴缸以及淋浴間。 他的老二仍處於勃起狀態,於是他快速的走進淋浴間之中。我打開水龍頭,
站在他的身後。他的舉動讓我第二次感到他是非常無助的,看來我必須親自動手
幫他洗澡了。我把肥皂拿在手上,試著用輕柔的動作洗去他身上的汗水與汙垢,
他腳的傷勢很輕微,因此我的動作可以大一些。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質睡衣,被蓮蓬頭的水及水花濺濕,半透明的衣服緊黏著
我的胸部,大腿與腹部,這種情形,使得我看起來像是多了一層皮膚。我身上的
每寸肌膚緊緊抓住我兒子的目光。我想,在馬帝下一次洗澡的時候,我必須穿另
一種質料的衣服才行。 我把肥皂抹上了馬帝的大腿,他全身上下唯一還沒塗抹香皂的地方,就是老
二的部位。我的手掌上沾滿了肥皂,我看著他說∶「現在,放輕鬆,好嗎?」 在他緊張的點了點頭後,我開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雞巴上塗抹肥皂。一陣
大而急促的呼吸聲後,馬帝用力地把精液射了出來。他的精液灑滿了我的脖子,
以及濕掉的胸部上。在我一開始的震驚感消退後,我用沾滿肥皂的手溫柔的搓揉
他的雞巴,直到精液再也沒有從龜頭流出來。 「喔!媽,對不起!媽,發生這種事,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實在忍不住。」 「親愛的,我了解,真的。沒有關係,放鬆然後冷靜一點。此外,我也曾是
個年輕人,我知道荷爾蒙大量分泌的結果。」我說道。 他又在溫暖的水柱下沖洗了一會兒,直到我把水龍頭關掉。我隨手抓起一條
毛巾擦拭他的身體。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時,我發現他有一副完美的體格。皮膚
仍然光滑,沒有太多的體毛,結實的身體呈現古銅的色澤。他的身高已勝過我,
約180公分;發育近乎完成的肌肉非常迷人,寬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漸變細。此
外,他還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潔白牙齒。 他的身體已經乾了,老二又變成半勃起狀態。我搖了搖頭,為年輕人快速的
恢復能力感到驚嘆不已。 我們都笑了,在我們終於理解如何把軟墊放上鎖骨的時候。這是一條奇怪的
塑膠皮帶,當它固定好馬帝的手時,看起來像個8字,也有一點像偵探用的手槍
皮套。它也變得比洗澡之前更皺了。我將皮帶固定在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口呼
吸,因為疼痛而喘息不已為止。他也必須將三角金綁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在洗
澡時產生搖晃。左手上的三角巾則是為了固定石膏,並保護他骨折的四根手指。
對一個十四歲的男孩而言,這實在是一個相當悲慘的情況。 今天是星期六,我們都同意,對他而言,洗澡完後,絲質的內褲及長袍是最
好的穿著。他下樓之後,我脫掉那件濕透的棉質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後,換
上一件牛仔褲及汗衫。 馬帝試著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後仍舊需要我喂他。喝東西則沒有什麽問題,
因為可以使用吸管。我收拾好盤子的時候,門鈴響了,接著便是幾個曲棍球隊員
出現在門前。當他們討論著馬帝的傷勢時,我又回到廚房準備食物。 李察放著他為馬帝租的錄影帶時,教練與隊員還待在家中。當我取消昨晚與
他的約會,他知道有事情發生並馬上趕來,我很高興能看見他。我們已約會了幾
個月,撇開做愛一事不談,我認為我們對彼此感到滿意。 為了拿回我的車,我要他載我去學校。在車上的時候,他提議「繞道前往他
家」,但我拒絕了。我並不打算離開馬帝那麽久,李察表示他能體會我的心情。 離婚後的三年,在約會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我上床的人,他也
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性伴侶。我總是小心地保護自己的健康與身體,不輕易與約
會的男人上床。為了保護馬帝,我也不曾與男人在家裡做愛,即使他們的家或找
到的汽車旅館看起來很安全,但我絕不能冒險,讓馬帝見到我和其他男人發生性
關係。我不要他把我當成一個淫蕩的女人。 在人煙稀少的停車場,李察開始與我親吻,很快的吻變得愈來愈火熱,直到
他的手伸進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愛撫著我有些漲痛的乳房。當他搓揉我的奶子,
我的乳頭逐漸變硬,我感到整個人似乎在他的擁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時期,看了空蕩蕩的停車場一眼後,我把頭放在李察的膝蓋
上,我解開他的褲子,釋放他勃起的雞巴,溫柔地舔著那粉紅色的龜頭,不時還
用手套弄他的陰莖(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過的第二根),
緊接著我張開了嘴,將他炙熱的肉棒含入口中。 才過了一下子,雖然我沒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雙手,我感覺到
他的身體變得緊繃。他很快就射精了,將他熱騰騰的精液射進我的嘴巴,射入我
喉嚨的深處。繼續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沒有精液流出來。我輕輕地把他軟掉的老
二放回褲子裡面,�高他的背,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接著我拉下牛仔褲的拉煉,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時候,突然有一群足球
隊員由山頂跑了下來,開始他們的練習。我拉上了拉煉,把車門打開。 「很好,扣掉最後不算,剛才的事很有趣。記得繼續保持聯絡,親愛的。我
想我會有一段時間不能出門,但是我希望還能聽到你的消息。李察,謝謝你載我
來停車場。」 他笑了笑,揮揮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後,開車遠走。 回到家的時候,客人已經走了,我發現馬帝並不在沙發上。 「馬帝?」我叫道。 「媽,很高興你回來了,因為我正好需要你的幫忙。」他答道。 馬帝就坐在馬桶上,看樣子,他無法做完上廁所後的清潔動作。 「你怎麽把褲子脫掉的?」我問道。 「我沒有其他選擇,只好用腳把褲子甩下來,媽。」他答。 「喔!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這裡多久了?」我又問道。 「我也不曉得,我只知道腳已經麻掉了。」他答。 當我清理他的身體時,笑聲是我們共同的語言。接著我扶著他一拐一拐地走
到客廳,然後坐在沙發上。 「我不知道我連上個廁所也無能為力,媽。小便大號還需要你來幫忙,我真
是覺得糟透了。」他說道。 「現在注意聽好,馬帝。放鬆!這兩個字我只再說一次。我是你媽,我很愛
你,為了你,世界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醫生說過,你很快就會康復,那麽
當你復原的時候,你就會失去一個傭人了,因此須趁現在好好享受,好嗎?」我
說道。 馬帝點了點頭,笑說∶「沒問題。不過,可能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
個人丟在家裡,我討厭沒有你陪的感覺。」 我扶著馬帝走到放電視的房間,把電視轉到棒球比賽的頻道後,我開始做一
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時間晚的午餐(用手喂馬帝),我們看著有線
電視播放的電影。這是一部垃圾片,劇情是在描述幾個國中生,如何把自己丟到
一個愚蠢的情況。我?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 A0FFFF’>的切┦?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ff9999′>馬帝也會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樣,例如喜歡看金髮
女郎、海灘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這些事我隔十分鐘就說一次。 廣告的時候,馬帝開口問道∶「今天你的話是什麽意思?媽,什麽身為一個
青少年,還有分泌旺盛的荷爾蒙?」 有人說過∶「勇氣貴乎審慎。」我想這句話是?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A0FFFF’>的,因為我機智地運用這句
話回答他的問題,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話講得抽象。 事實上,是母親的弟弟教我如何做愛,就在我十二歲那年(他約19或20
歲)。而在文法學校就讀的最後兩年,我在性方面變得更開放,我隨意地與別人
雜交,這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我高中的時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毒
品與搖滾樂),我也確信在與不同男生或男人做愛的人數上,我創下了一定的紀
錄。 然而到了現在,身為一個33歲、離婚、受人尊重的職業婦女。擁有「正經
八百」的鄰居,又是PTA Board的會員,社區幹事及「超級母親」的身份,無論
如何,我都不能對別人提起,有關我淫蕩過去的細節。何況,馬帝也絕對不想聽
到有關他母親放浪的過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時候,我與幾個男同學約過會,我記得一些┅┅他們身上
的┅┅嗯┅┅精液┅┅但這不表示我做過什麽壞事。」我說道。 他笑了笑,繼續說∶「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見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
道的┅┅不務正業?」 「嗯┅┅馬帝,我想,讓你了解父母之間的事的時候應該就是現在。我會試
著對你吐實。的確,我曾經墮落過一段時間,在生下你的九個月前。」 「喔┅┅媽┅┅」
(二) 我們設法渡過接下來的時間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卻怎麽樣也無法入
睡。而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吃光了醫院開的止痛藥之後安穩的入睡,
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時候壓到受傷的雙手,因此我盡
可能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已是精疲力盡。 在叫醒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時候,拉開浴袍之際,馬帝看我沒有把浴衣脫掉的意思,笑著說∶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有時候,倫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會的。」 「現在的情形還不夠好嗎?你不要太過份了。聽好了,我是一個母親,而我
也必須穿著浴衣。」 在洗澡過程的中間,馬帝又勃起了。當我替他洗完老二,他肉棒的皮膚變得
更加緊繃,顏色看來也更加鮮紅。此時的我有點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
結束洗澡的時間,並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個我,卻想要對他所處的窘境施
加援手。 我並沒有把我的想法告訴馬帝,我只是在手上擠了一些保濕乳液,然後開始
將乳液塗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現在應該覺得很舒服吧?這些乳液可以保護你的皮膚,讓它不至於變得
太過乾燥。」我只敢看著自己的手,看著雙手把更多乳液塗在他的大腿上。 乳液又暖又滑,以致於當我把它抹在馬帝雞巴上的時候,他差一點就將精液
射出來。不過到了最後,他還是射精了,而我在等到他把精液射完之後,才又開
始替他清理身體。 在替他穿好了衣服之後,我開始洗澡。然而,在馬帝搖著我的身體,叫道∶
「媽!電話!媽!福斯醫生正在線上,他說要與你談談。」之前,洗澡也就成了
我最後唯一記得的事情。 醒來之後,我發現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當我發現手裡還握著濕毛巾,雙
腿感到不聽使喚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在我擦乾身體的時候,我竟在浴室里睡
著了。 馬帝就站在床邊,用腳搖著我的手臂與肩膀,然而他的視線卻停留在我不停
晃動的胸部上。顯然,他的胯下又搭起了帳篷。他睜大雙眼看著母親的裸體,而
他似乎也樂在其中。 「親愛的,你跟福斯醫生說了些什麽?」 「隨便說啊,媽。」 「夠了,馬帝。我已經醒了,你不用再搖我。」 「喔,對不起!」 我站起身來,將浴衣披在身上,準備去接電話。下樓的時候,我順道問馬帝
是否感到飢餓。 「餓死了!可是我想你還是先去睡覺好了。對了!福斯醫生怎麽說?」 「他問你在做些什麽事,身體是不是好一點了?然而他也做了一件超出急診
室醫生份內的事,一件讓我非常驚訝的事--他問我,可不可以找時間和他吃晚
餐。」 馬帝笑說∶「我一點都不驚訝。在醫院的時候,他就不停地向我打聽你的一
切,像是單身或已婚,有沒有常常出去約會一類的問題。他還?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A0FFFF’>的憧雌鵠捶淺?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A0FFFF’>的
火熱。」 「是嗎?那你怎麽回答?」 「我當然也附和他的意見,?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A0FFFF’>的?B style=’color:black;background-color:#A0FFFF’>的確很性感。」 「馬帝!!」 「真的嘛!我的朋友也這麽認為。不然你想想看,媽。泰得萊恩沒事幹麽在
我們家的泳池泡上一個暑假?」 我承認,以一個33歲的女人而言,我的身材還是很棒。可是,我從沒有想
過自己竟然會燃燒起年輕人的性慾,還變成他們在自慰時幻想的對象。棕色的頭
發(沒有白髮混在其中),大而藍的眼睛及細緻的皮膚,我知道自己確實可以算
是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而藉由優酪乳與運動的幫助,我也一直保持著很好
的體態。對於男人喜歡盯著(及搓揉)我大而渾圓的乳房(36D)與修長的雙
腿一事,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我為自己感到驕傲的部位卻是--平坦的小腹、
結實的臀部,以及那小蠻腰。 我的確認為自己很漂亮,但我卻不是故意營造魅力來招蜂引蝶的。想到自己
竟然成為男孩子口中的話題,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他們願
意在我家庭院的泳池裡花費一整個暑假的時間了。 接下來是星期一,我到馬帝的學校辦理一些事情。從他在球賽中受傷開始算
起到現在,離學期末也不過剩下幾個禮拜。校長說馬帝不需要休學,而期末成績
則是以他最近得到的分數(一個B與一個A-)代替。對於校長的幫忙,我表示
由衷的感謝。至於我自己教授的三堂課,我告訴學校,我必須請假無法上課。學
校方面表示,只要填寫假單就可以了,至於上課一事,他們說在我休假完畢或者
學期結束之前,會另外找代課老師來解決。 星期一和二,洗澡時,馬帝愈來愈強的生理反應,使得我開始用手替他打手
槍。然而,星期三,當我替他抹上乳液幫他手淫,他的肉棒便在我手裡抖動得十
分厲害。 問題來了,如果他的射精是因為我那替他上肥皂不得不刺激到雞巴的動作,
那也就算了;若是我繼續套弄他的肉棒讓他達到高潮的話,不就顯得我是故意的
嗎?這種情形讓我十分為難,我決定還是到此為止就好了。 「親愛的,該是時候站起身子羅。」 「咦┅┅媽?嗯┅┅可以的話┅┅嗯┅┅算了,沒事!」 「馬帝,你希望我套弄得久一點嗎?」 「事情看來正是如此,媽!很抱歉,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也想自己做,如
果手能動的話。」 我在手上擠了更多的乳液,分別扶著陰莖的兩端,開始替他手淫。肉棒的皮
膚又熱又光滑,握在手中的感覺真的是好極了。我的一隻手在老二上來回不停地
滑動,另一隻手則玩弄他的睾丸。 「馬帝,你的需要我很了解,所以不要覺得害羞。世界上哪個男人不手淫?
對了,在你受傷前,你天天自慰嗎?」 他說∶「沒錯!一天通常打兩次,甚至更多。」在他說話的同時,整個身體
變得紅通通的。 「我知道了。好,現在放輕鬆一點,我想時間差不多到了。」 話才說完沒多久,馬帝就達到了高潮。有些精液射在我的手臂上,有些則飛
進了我泳衣中間那一道乳溝里。他看到了這種情形,身體從我的手中脫離,整個
人差點跌坐到地上。我抓著他的身體,讓他坐到馬桶上。 「親愛的,你還好吧?」 「對啊,還承受得住。媽,你知道嗎?今天大概是有史以來,我的小弟弟最
硬的一天。」 洗澡時替馬帝手淫成了一種慣例。我們只是做而已,從來沒有對這件事交換
過意見。就這樣,每天早上,每次洗澡的時候,我都會替他打手槍。做這件事的
時候,我沒有顯出畏畏縮縮的樣子,因為我們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星期四,我們接到馬帝的父親--艾倫,打來的電話。他決定搭機飛到我們
住的地方,利用周末的時間探視馬帝。同時,我也接到福斯醫生打來的電話,他
替馬帝預約星期六的門診時間,好看看他的復原狀況。此外,他也提出與我共進
晚餐的要求。既然艾倫可以照顧馬帝,我也沒有理由拒絕福斯醫生。於是,我答
應了。 我在機場見到了艾倫,而他就像從前一樣友善。辦完了通關手續,他彎下身
來親吻我,我也很快地把臉湊了上去。 「潔西,你變得比從前更漂亮了。最近日子過得如何啊?」 「還過得去,艾倫。我看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壯。」我必須承認,在18歲剛
上大學的時候,我徹徹底底地被他謙恭有禮的樣子所吸引。他比我大十歲,我們
第一次見面時,是他先打破沈默。 我猜,在他的眼裡,我的年輕及外貌,充滿著一種「挑逗」的味道。我們就
這樣結了婚。然而,在我們還沒有做好餵養孩子的準備時,我就懷孕了。當然,
育有馬帝是我們共有的最最美好的事,也是在我和艾倫一起渡過的十二年之中,
唯一可算是成功的事。 在我從大學畢業,開始我教書生涯的同時,艾倫還是過著放浪形骸的生活。
雖然他致力於賺生命中的第一個一百萬,卻也花費許多時間在酒、女人及可卡因
(毒品)上面,雖然我試著維持我們的婚姻關係,但是到了最後還是放棄了。 典型艾倫的做法--逃到加利福尼亞。雖然他每個月會給我們一大筆錢,在
暑假時,花幾個禮拜的時間陪馬帝(這無損他們父子的情誼,他們就像一對好兄
弟),不過,這也是他的極限了。總而言之,他是一個既成功又迷人、卻也相當
膚淺的男子。 在我載著他回家的路上,整個傍晚的時間,他毫不掩飾地對著我的腿及身體
猛瞧,因此,當他晚上跑來敲我的房門時,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他打開我的房
門的時候,我正坐著念書。 「有和別人約會嗎?潔西。」 「有一個人應能算是我約會的對象。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們也沒有討論的必
要。」 他走過房間坐上了床沿,說道∶「他能讓你快樂,滿足你所有的需求嗎?」 「艾倫,如果做愛這件事是你想要的話,我只能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
你『干』!你何必破壞離婚後這幾年,我們辛苦建立的良好關係
「好吧。只是你也不必怪罪一個只是想做看看的人。你覺得這樣如何?不做
任何身體上的接觸,讓我看看你成熟的身體就好了。你知道嗎?你看起來還真他
媽的漂亮性感!我不會碰你一根寒毛,我保證。」 我笑了笑,接著把書丟向他,說道∶「滾開這裡,你這個變態!你真的是無
葯可救了!」 艾倫的聲音顯示他的情緒已到達某種界線--介於生氣和哭訴的邊緣∶「別
這樣嘛,潔西。這又不是第一次或是什麽的。別忘了,你並不是操他媽的處女。
我每個月寄給你這麽多錢,你多少也要給我一些回饋吧!」 現在,我真的生氣了,我咆嘯道∶「艾倫,你講的是什麽鳥話!你寄來的錢
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那些錢買的是你兒子住的房子、上的學校以及好的生
活品質。我不是你的專用妓女,你的錢買不到我的身體!」 艾倫搖了搖頭,一臉大便,把門用力的甩上,離開了我的房間。他那張臭臉
對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因為我以前已經看過太多次了。 星期六,我叫醒馬帝,替他換上一件泳褲。不用說話,他知道發生了些什麽
事情。我們只是草草結束洗澡的時間,然後讓艾倫進浴室,幫他擦乾身體。 剛到傍晚的時候,福斯醫生到家裡來,替馬帝做了檢查。在說完馬帝的復原
情形良好之後,他催促我上車,以便一起吃晚餐。我們在一間小型義大利餐廳用
餐,然後流連了幾個酒吧,找尋我們可以共舞的俱樂部。回到家,已經超過半夜
一點了。 我客套地邀請福斯進來家裡坐坐,他欣然地答應了。婉拒了喝咖啡的請求,
我們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他縮短了我們之間的距離,然後吻我。他的舌頭進
入進我的嘴中,翻開了雙唇越過了牙齒,他終於找到我舌頭的所在地。我們親吻
了一下子,接著他開始吻我的脖子,用手搓揉著我的胸部,隔著睡袍與胸罩,溫
柔地捏弄我的奶頭。 非常迅速的,我們做完了前戲。與平常我的習慣不一樣,我允許這種情形繼
續發展下去。終於,福斯拉下了拉煉,拉著我的手放到他又熱硬硬的雞巴上。 通常,到了這個關頭,我就會喊停,然而,今天的我卻變得非常不守規矩。
也許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的約會,也許我是故意做給還待在家中那個混帳的前夫
看。真正的原因也可能是--也許是我想完成在每個早上,在淋浴的時候,在我
與馬帝都覺得有些興奮之際,那些沒有做完的事。 沒有停止的跡象。我打開睡袍,解開胸罩,將福斯的頭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
面。當他開始用拇指及食指捏轉我的奶頭時,我發出了呻吟。我把頭低下,把嘴
放在他老二的上空,張開雙唇含住他的雞巴,開始吸吮他的陰莖。 被這個激情(也許是淫蕩)的氣氛感泄,我們被慾火焚身,我的下體也有些
微濕。然而在我的嘴上下套弄他硬挺的老二時,我聽到了一些聲音。繼續動作的
同時,我朝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看見馬帝站在陰影下,看著他的母親替約會
對象口交。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麽差!這是離婚之後我第一次在家裡做愛,誰
曉得竟然會被「抓包」?然而這個時候,罪惡感與刺激感卻也同時湧上了心頭。 福斯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老二先是緊繃,接著便把精液射入我的嘴中。雖
然我還想繼續做下去,直到享受高潮的來臨。可是一想到馬帝在一旁偷窺了那麽
久,我站了起來把睡袍拉上。我送福斯到門口,給彼此一個晚安的吻。臨走前,
他保證會繼續再和我聯絡。 雖然還為馬帝偷窺一事而感到生氣,然而我那持續燃燒又需要紓解的性慾,
卻把我帶回了臥室的床上,讓我把手指插入了淫穴之中,用掌心壓著乳頭旋轉,
還用指頭捏玩陰蒂。聞到了淫水散發的氣息,舔著福斯殘留在我嘴上的精液的腥
味,我一下子就衝到高潮,爽到了極點。激情的喘息聲由緊咬的牙齒間傳出,為
了減弱因舒服而高亢的呻吟,我把枕頭蒙在臉上。鬆開了夾住陰蒂的手指,我立
刻睡著了。 在星期天醒來的時候,艾倫正在替馬帝洗澡,然後動手做早餐。我們就一起
坐在餐桌旁,而我不敢與馬帝的視線有任何交集,而我也不認為他可以正大光明
的看我。艾倫表示,他會有一個相當忙碌的夏天,也許下一次耶誕節的禮拜,才
是馬帝到西部找他最好的時間。在得到馬帝的同意後,艾倫搭上前往機場的計程
車,飛回了加利福尼亞。 我與馬帝共渡了一個安靜又緊張兮兮的星期天。 禮拜一早上,當我要叫醒馬帝的時候,赫然發現他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了。 「媽,對於那一夜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你看見我做了什麽,也明白
我做的事是不對的。」 「是啊,馬帝。你還真他媽的知錯了。你怎能那樣對我?我還以為我有隱私
權咧。」 「真的不好意思。我本來只是想到廚房喝點東西,卻無意間看見你和別人玩
親親。我很想離開,可是又沒有辦法轉移我的視線。對不起!這種事不會再發生
了。」 我冷靜了一點,當我發現我生氣的部份原因,是氣自己竟然對兒子的窺視感
到刺激。天啊!星期六晚上,我甚至想將我的熱情傳達一點給我的秘密觀眾。看
來,馬帝這一次的受傷,已經快要讓我們的母子關係達到曖昧的邊緣。 「親愛的,沒事了。我知道你在偷看,其實我可以停下來┅┅不┅┅我應該
要停下來的!那你知道接著發生的是什麽事嗎?」 「喔┅┅媽┅┅你以為我還是個小孩子嗎?你是在替福斯醫生┅┅嗯┅┅口
交!」 「沒錯!在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們稱它做『吹簫』。你有過這種經驗嗎?」 馬帝臉紅的看著腳趾,說∶「沒有┅┅不過┅┅沒事┅┅」 「不過什麽?馬帝。」 「好吧,我說了。在我們8年級畢業典禮的時候,貝奇史東喝得很醉,她說
他要替在場的每個人做那種事。她真的做了!不過,在輪到我的時候,她已經醉
得不醒人事了。我和其他人試著叫醒她,可是她卻醉得跟死豬一樣。」 這些好色衝動的男孩,把性慾的解決寄托在一個不經人事的女孩身上。對於
他們的想法,我感到有些好笑,而貝奇史東的事也讓我回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 「馬帝,那沒什麽大不了的!馬上就輪到你了!」 「可是福斯醫生的動作,讓這件事看起來很困難。」 「沒事的。只要你一直活在世界上,你就能體會不同的事件。該發生的事總
是會發生的。廢話不多說,我們去洗澡吧。」 如同往常一樣,在我替馬帝洗澡的時候,他又勃起了。當我坐上浴缸的邊緣
時,我覺得他的老二高舉到我眼睛的高度。我在手上弄了些乳液,而他也把肉棒
對準著我。只有這一次,我捨棄乳液不用,反而低頭向前,用我濕潤的嘴巴含住
了兒子硬梆梆、紅通通的雞巴。 當他緊繃的肌膚穿過我的唇、我的齒、我的舌,他輕聲叫了出來。我用手抓
著他的屁股,用力向我的方向推,好讓他的老二得以探索我嘴巴更深的地方。我
沾滿乳液的手滑入他的股溝,尋找他的屁眼。把我滑溜溜的手指插入他的肛門裡
面,感受他的雞巴在我的嘴裡探險,吞下他溫暖的精液。不停的吸吮,用舌頭感
覺肉棒由硬變軟,再由軟變硬┅┅
(三) 堤防終於潰決,障壁也已經崩潰,我不禁開始猜測,在每天的手淫時刻,究
竟是誰比較好色?我只是簡單地對馬帝施加援手而已°°替他打手槍,是否和替
他擦乾身體、穿衣服以及喂他吃飯一樣的單純呢?又或者,其實我是在引誘他? 也許事情的發展已超過手淫本身的意義了。之後,馬帝告訴我,這幾年來,
他幾乎總會在每個早晨潛進我的房門,偷看我洗澡的模樣。他也不止一次看見我
利用蓮蓬頭噴出來的水柱自慰(這是我最喜歡的手淫方法之一)。他同時承認,
對他而言,前一個星期六晚上,並不是他第一次窺視我與約會的對象做愛(可是
對我來說,那真的是我第一次在家裡做某種「有趣的事」)。 我們之間,這種渴望擁有彼此的感覺,究竟存在多久了?是不是所有的母子
檔,都會有和我們一樣的想法?這是我希望發生的事嗎?我不願再多想。我還沒
有準備好去停止目前的這種情況。 我站了起來,關掉了水龍頭。馬帝保持著沈默,在我們深情對望的時候。 我脫掉了身上濕掉的浴衣,馬帝的眼睛盯著我的赤裸的乳房與乳頭,接著視
線慢慢下移,將目光停留在我的屁股上。不顧那依舊濕淋淋的身體,我拉著馬帝
往臥室走去,然後,一起上了床。我讓他已經有生理反應的身子平躺在床上,扶
著他的臀部,接著慢慢的將我又濕又饑渴的肉穴,降落在他又硬又熱的雞巴上。
騎在他的身上,就這樣,我開始「干」我那摯愛、可愛又天真無邪的兒子。我選
擇了永恆的墮落,陷身於這充滿激情肉慾的時刻。 身體往前傾了些,我的大乳頭不受拘束地懸挂在半空中,隨著臀部的韻律做
上下的搖動。他既慢又小心翼翼地�高身子,用右手抓著我晃動的奶子,然後,
用左手的大拇指與食指捏弄我的奶頭。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處在另一個時空,
天地間彷佛只剩下我的兩顆乳頭和一個淫穴。興奮的感覺極為強烈,甚至到了疼
痛的境界,我發覺,高潮已經開始臨幸於我的乳頭和肉穴。 在騎著他的時候,我的蜜穴緊抓著他愈來愈硬的雞巴。接著,他也做了一個
完美的回應,用手捏轉我的奶頭,愈來愈大力。我感到整個人°°包括乳頭與肉
穴,溶解在我生命中最猛烈最徹底的高潮里。這是哪裡?我是在哪裡? 恍恍惚惚地,在我為了不昏過去而努力時,馬帝也射精了。在他用手指揉弄
捏轉,這對哺育過他的乳頭之際,他把精液射在他母親的淫穴上,射入他媽媽的
蜜穴中,而這個肉穴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到達的地方。高潮超過了我能負
載的能力,我就這樣暈了過去。 這一整天,我們就像動物一樣,在彼此身上發泄情慾。我不認為我們說過的
話有20個字之多。我們只是不斷重複著親吻、吸吮、舔舐及相奸,唯一的感覺
是欲求不滿。我們的舉動,就像一對闊別多年的情侶,在這重逢的時刻,想把失
去的時光一次「做」回來。 馬帝舔遍我的淫穴、吸吮我的乳房、手指插入我的菊花、親吻我的嘴唇,並
且用他的老二餵養我的肉穴。由於他的手臂無力支撐身體,因此我們無法以「傳
教士姿勢」做愛。雖然如此,他仍然享受著扭轉我的乳頭的感覺,在我跨坐在他
身上的時候;他也喜歡這種我彎下身子,那種由下往上干我的滋味。 他希望我可以嘗試在他受傷的身體做出各種姿勢,而我也沒有讓他失望。他
也渴望能對我做出一些特別的事,我當然是允許了他。於是,他將凡士林塗抹在
肉棒上面,然後,將雞巴調整到可以插入我菊花的角度。在那天晚上就寢時間之
前,我們就這樣做了肛交。 沒有回到事件發生的原點,星期二就像禮拜一的拷貝版。我以吸吮的方式賜
予他老二勃起的活力,喚醒沈睡中的他。接著,我們又在洗澡的時候打了一炮。
我們在床上解決吃的問題,對於吃些什麽或是喝些什麽,毫不在意。在互操的時
候,我們翻滾(在他能力範圍內)在沾滿淫水與精液的被單上。 馬帝是一個很棒的情人。他展現了一位年輕健康的愛人,可以也應該常常做
到的事。他的老二、舌頭與手指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充滿熱情而且絲毫沒有
對我身體感到厭煩的樣子。他景仰我的乳頭、熱愛我的肉穴、崇拜我的屁股、疼
惜我的雙腳,而且對我的嘴巴感到情有獨鍾。 星期三來臨之前,我們幾乎沒有離開床上及臥室一次。讓我們不得不下床的
原因是--馬帝必須到醫院去照X光片,做身體的複檢。雖然福斯醫生人不在醫
院,但卻留下了一張系有馬帝病歷表的可愛小紙條,要求我在星期六晚上與他共
進晚餐。 馬帝復原的情形良好,並且被告知說,可能的話,盡量不要使用三角巾,並
且可以開始試著使用手臂與手指(如果醫生知道馬帝在三天前如何靈活運用手指
的話,只怕也就不會做出這種建議了)。 接下來的幾天,馬帝和我繼續嘗試每件事情,實踐我與他的性幻想的內容。 我穿遍每一件擁有的家居服與內衣褲。而一些睡袍、無袖的花邊襯衫,以及
印有泰迪熊的衣服是馬帝喜歡的。可是,能讓他的老二硬如鐵棒的,只有在我穿
上弔帶長襪的時候。為了迎合他的喜好,弔帶襪成了我星期五不二的穿著選擇。
每一次的做愛過後,我會換上一套又一套不一樣的衣服,而這種做法也給了我們
完全不同的刺激和感受。 星期六,我在廚房準備要吃的沙拉。馬帝走了進來,隨手拿起我剛削完皮的
大蘿蔔,然後把它插進我的淫穴裡面,蘿蔔的冰冷使我忍不住跳了起來。第一次
讓大蘿蔔放入肉穴之中,我發出了充滿愉悅的呻吟聲,接著,身體便因為到來的
高潮而微微顫抖著。當這痛快的感覺退去時,馬帝把蘿蔔放入我的嘴中。它已變
得濕濕的,並且因為沾滿我的淫液而閃閃發光,它的味道就像是我的淫水和馬帝
的精液(我的肉穴里經常流動著馬帝的精液)。 「吃下去。」他說道。 我先是看著馬帝那發亮的眼睛,然後笑了笑,接著便咬了蘿蔔的根部一口∶
「嗯┅┅這根蘿蔔的味道真是他媽的太好了。不要浪費,你也來一點吧?」 「不,謝了!我要你自己一個人把它吃光。」 以一臉誇大的舒適表情,我完成了馬帝的要求。在這種時刻,我知道--我
願意為眼前這個美好可愛的男孩做出任何事,不管對或錯┅┅ 李察與福斯醫生都選擇星期六的晚上,作為約會的時間。我婉拒了李察的邀
請,也準備要辭謝福斯的邀約。然而,馬帝卻堅持要我和福斯醫生出門約會。 在掛斷打給福斯的電話後,我的腦海里突然有一個想法掠過,我說∶「我猜
你大概不希望,我和福斯醫生做出像上回約會一樣的事吧?我有沒有猜錯啊?」 馬帝一臉嚴肅的說道∶「媽,我希望你可以做真正想做的事。可以讓你感到
愉快的事。就跟著你的感覺走吧┅┅」 「你不會在偷看我們了吧,會不會啊?」 「媽,我還需要偷窺嗎?對了,我可以替你挑選今晚要穿的衣服嗎?」 「當然可以羅!」 馬帝走進我的更衣室,打開衣櫥,選了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及內褲,還有吊
帶襪。另外又挑了一件黑色緊身的低胸上衣,紅色的皮裙與一雙高跟鞋。馬帝的
眼神,讓我認為自己的打扮非常性感,他還不停地稱讚我的穿著與體態。 就在我梳妝打理完畢之後,馬帝命令我彎下身子。他走到我的身後,將我的
內褲與裙子褪至一旁,接著,把雞巴用力地插進我光滑濕潤的淫穴中。他瘋狂的
乾著我,射精完後,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我笑了笑,對他眨了眨眼。在我將內
褲與裙子穿回身上之際,門鈴也剛好響了。 在同一夜,晚一點的時候,福斯開車送我回家,並跟著我進了屋子裡。我懷
疑馬帝是否正在某個角落偷看我們,也對他是否希望我為他演出一場激情的秀一
事覺得非常好奇。由福斯的舉動,我輕易的知道他已準備好要和我大搞特搞一番
了--我的穿著,明顯地讓他的慾火燃燒了整晚。 在沙發上,我們開始親吻彼此,事情進展得很快,此時,我與他一絲不掛的
來到壁爐之前。和馬帝幾乎沒有間斷的做愛,並未滿足我的性慾。相反的,那隻
是讓我變得更為饑渴罷了。 福斯的嘴由我的乳房一路親到了肚子,接著撥開我的陰毛,用舌頭舔弄我的
肉穴。不想在高潮來臨時讓呻吟聲響遍雲霄,於是我盡量緊閉著雙唇。腦海中所
想的是福斯在吸吮我淫穴的畫面,一個充滿了馬帝精液的蜜穴。而在我可以控制
呼吸之前,他微微移動了身子,然後把整根雞巴插入我的體內。他先是溫柔的抽
送,接著開始加快速度,最後把力量提升到極限,直到精液射入我的體內。 在幾個短暫的親吻過後,福斯很快的穿好衣服,說他必須離開了。送走他之
後,我把衣服抱在懷中往樓上走去。馬帝就在我(我們?)的床上,一臉清醒。 「很好!媽,你又替福斯醫生口交了嗎?」他試著從臉上擠出一些笑容。 「你不是有看到嗎?」 「我沒有看,因為你說過∶你需要一些個人隱私。」 「可是我以為你想看,所以我特地為你表演了『一場秀』。」 「你吹到他射精為止嗎,媽?」 我往床邊走近了幾步,他對著我的淫穴伸出右手。他的手指找到了我蜜穴所
在的位置,然後插進了裡面,他摸到的是我的淫水以及福斯的精液。 「你這個蕩婦!你讓他干你!馬帝我生氣了!」 「我以為這是你希望的。是你要我跟著感覺走,馬帝。我以為你想看┅┅」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感覺到那麽緊張與後悔。我竟然被我的兒子罵了! 馬帝將他的兩根手指頭一股腦的插入我的淫穴,然後把沾到福斯精液的手舉
在我的面前揮舞,說道∶「你看看!我真不敢相信,在我們做了一個禮拜的愛之
後,你還讓他操你,你真是個淫蕩的賤人!」 我拿起他的手,溫柔地替他把手指上的精液舔乾凈。我以為這樣做能消除他
的怒氣,並且讓他冷靜下來。然而,當我爬上床,趴在那有明顯生理反應的位置
上時,他卻是一把將我推開,然後翻了個身,讓自己離我遠遠的。他的舉動讓我
感到困惑,無奈之前的「運動」消耗了我太多體力,疲累讓我無暇思考,很快的
我就睡著了。 在隔天早上,我發現我們的關係改變了,永永遠遠的改變了。洗澡的時候,
當我把乳液塗抹在他的老二上,他竟讓我跪在地上,把我的屁股高高�起,然後
非常粗暴的將雞巴插入我的菊花。即使我的眼淚因為他殘忍的動作而噴了出來,
我卻沒有說些什麽。 他毫不留情地插著我可憐的肛門,直到射精為止。接著,他要求我坐到浴缸
上頭。就在我坐下來,讓蓮蓬頭流出的溫暖水柱沖刷身體時,我的兒子站在我的
面前,在我的乳房與淫穴上灑了一泡尿。對於自己的反應,我感到十分驚訝,因
為我感覺到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強烈高潮。 這一天,我們繼續不間斷的性愛馬拉松。然而,事情已變得有些不同。現在
的馬帝成了一位侵略者、施教者與統治者。而我變成了服從者、一個負責反應的
人,負責回應他所有的要求與命令。對於自己扮演什麽角色一事,我們並未討論
過。而我也無法描述,事情怎麽會變成今日的這種局面。因為它就這樣自然而然
的發生了。他成了大人,我則變為小孩--尋求他的愛與認可,竭盡所能的取悅
他。 他希望了解我的所有,包括我的性愛史。被誰開苞、和誰睡過覺、第一次月
精來到的時間,如何手淫(除了在浴室之外),以及幾天自慰一次┅┅等等的問
題。總之,他要知道我一切的一切。 在我將早年的性經驗全部告訴他之後,他勃起了,並且把手指放在我的淫穴
裡面。 「媽,你比我想想中的還要更加淫蕩。還有誰是你沒跟他做愛過的?!」 「馬帝,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個時候,我還年少輕狂,我只是做一
些年輕人都會做的事。可是,隨著時光流逝,現在的我早就變得不一樣了。你是
不是覺得嫉妒啊?」 「沒錯!我是在嫉妒!我想,從開始偷窺你的那些年算起,我打從心底希望
自己是你的唯一。可是,在同時,我腦中也出現你和其他人做愛的模樣,這些畫
面讓我變成了┅┅嗯┅┅我猜我為你感到驕傲。因為你讓所有男人拜倒在石榴裙
下,而他們渴望擁有你的程度就和我一樣。我多希望自己能在你青少女的時代認
識你,可以看著和你交往的是哪些男人。對你而言,我的存在不具有任何意義,
不是嗎?」 我報以他一個微笑,然後騎到他的身上。沒錯,另一次! 「我猜你說的沒錯。可是,我們現在是在一起的,赤裸的擁抱彼此,所以我
不認為談論過去的事還有任何意義。」 星期三,馬帝邀請了一些同學到家裡開派對。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天,這
些男孩才剛由無趣的閉幕儀式脫逃出來。對他們而言,今晚是舉辦派對的最好時
機。我做了一堆三明治,買了許多薯片,也為蘇打水準備了一些冰塊。 依照慣例,馬帝選好了我要穿的衣服∶白色的蕾絲胸罩與內褲,銀白色的寬
松上衣,還有一件用丁寧布料織成的迷你裙。當我問他是否要穿上弔帶襪或緊身
褲襪時,他答說白色的襪子與鞋子,是不錯的選擇。 男孩們在7∶30的時候抵達,而我感到有些恐懼,這種感覺使我躲回樓上
的臥室內。我沒有注意到那些男孩看我的目光,以及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樣。約莫
11∶00的時候,他們吵鬧的聲音愈來愈大,為了避免屋頂被他們吵翻,我走
下樓,要求他們安靜一點。 就在我踏入客廳的那一刻,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何吵鬧不休--我看見見底的
啤酒瓶,散落在屋子的各個角落。原來,他們沒有喝下我準備的蘇打水,反而襲
擊放在冰箱里的啤酒。現在,我的手中抓的是--一群喝到爛醉的年輕人。 一聲口哨聲過後,兩個男孩驚訝的說道∶「嗯┅┅嗨┅┅勞倫斯太太!」接
著,我的目光轉向正朝我走過來的馬帝身上。 「馬帝!這他媽的是怎麽一回事?」 「這很棒啊!媽,放輕鬆一點。我們只是喝掉了幾瓶啤酒,我們並沒有弄壞
屋子裡的其他東西。」 「馬帝,你要我怎麽把這些醉醺醺的男孩子送回家呢?」 「媽,不用擔心。他們的父母也不認為他們晚上會回家。」話說完之後,他
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露出牙齒笑說∶「此外,我很高興他們已經喝到差不多
不行了。我準備讓他們離開,因為我現在想要操你。」 「噓┅┅馬帝!不要說這種話。」 我走到客廳的中央,調低音響的音量,說道∶「好了,各位男孩們。在這個
時間,酒吧已經打烊了。而在午夜來臨之前,我會提供咖啡、茶和蘇打水。然後
在你們喝完之後,我會開車送你們回家,好嗎?」 話才剛說完,有人發出噓聲,有人喝倒彩,甚至有人不停發出「嗚嗚」的叫
聲。即使如此,這些好孩子們,還是放下了拿在手中的啤酒。在一點的時候,我
把所有人安全的送回家,然後轉身回到樓上。 「你有干我的朋友嗎?」 「馬帝!不要再說這種話!」 「好吧!蕩婦,你有沒有操他們?」 「當然沒有!馬帝,那太過 心了。我並未和世界上的每一個男人做愛。此
外,我不是蕩婦,再也不是了!」 「不是嗎?高中的時候,你和每個認識的男生做愛;第二次約會時,你不但
與福斯醫生互操,還舔了在我手指上他的精液;李察當然也有份,而爸回來的時
候,你也和他打了一炮。你甚至連兒子也不放過!這樣說來,你不是超級淫婦,
又是什麽?」 「馬帝!不要再說了!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你怎麽忍心一直傷害我?今晚,
你究竟喝了多少啤酒?」 「過來這裡,我要檢查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和我的朋友做愛?」 我爬上了床,爬到他的身邊。他的手掀開我的裙子,把我的內褲脫掉,置於
一旁,然後把兩根手指插入我的淫穴裡面。我的身體對他的動作做出了回應,很
快的,為了迎接他入侵的指頭,我的陰道變得又濕又滑。 「馬帝,你看。今天晚上,除了你之外,沒有人碰過我的這裡。」 我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的躺在床上,馬帝的雞巴不但硬了起來,而且翹得
老高。 我對他的屁股施壓,將他粉紅色的龜頭推入我已經張開的肉穴里。 在他用力擺動臀部之後,兒子的老二整根沒入母親的體內。愉快的感覺,真
實又強烈,它就像海潮,一波接一波的湧進我的體內。我們找到了彼此都能配合
的步調,然後開始--操。兩個屁股互相撞擊,發出一聲聲的「啪!」他連續的
抽送,使我感到有些疼痛。 「喔喔喔┅┅馬帝!喔┅┅喔喔┅┅親愛的,我要去了!喔┅┅我太愛你了
┅┅喔┅┅」 不停的抽送,他的雞巴已是變得緊繃。他張開了眼睛,開始將精液射入我的
體中。他緊咬著牙齒,氣喘噓噓的說道∶「我也愛你,媽!不過,即使如此,你
依舊是個蕩婦!」
(四、終) 隔天,我與馬帝一同參加了畢業典禮。而他的身份,也由國中生轉成了高中
生。在進入停車場之時,我才發現許多他的朋友早已在等著我們。 「我跟朋友說,今天還要舉行派對,媽!也許你可以替我們準備多一點的啤
酒。」 顯然地,馬帝告訴他的朋友們,他的母親在經歷過上次的事情之後,認為在
家裡開派對是一件非常「酷」的事。當天晚上,及接下來的幾天,家中舉辦了一
場接一場的派對。從「陣亡將士紀念日」開始,泳池的水溫因為他們而沸騰。玩
具、電視及音響,則淩亂地散布在屋子的每個角落。而我唯一的工作就是--提
供他們吃不完的食物與喝不盡的酒。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已是精疲力盡。看來我需要替自己斟杯酒才行。因為今
天是星期六,而且家裡的五位客人打算繼續瘋狂地玩樂下去,因此我毋須擔心是
否有人能把屋子裡的人送回家。 馬帝身上的休閑服,使我想起了在一周前與福斯醫生約會的事。而低胸上衣
與紅色迷你皮裙的打扮,使我成了男孩們眼中最為艷麗的女主人。我走到吧台之
後,發現了一瓶Tequila。做一杯Marguerita,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即使,實際上我不曾做過任何一杯的調酒。可是男孩們依舊圍了過來,想要
知道我如何利用手邊的材料,調出一杯杯不一樣的酒來。鹽巴、萊姆及Tequila,
照著公式下去做,很快地,吧台上多出了許多杯的酒來。看到我的表現,他們定
認為我是一個很棒的酒保。現在,我大概也算是他們的一份子了。 接著,身為他們的一員,我很快地就和每一個男孩跳起舞來,隨著音樂的播
放,恣意地擺動身軀。其實自己也知道,每當我做旋轉的動作,那蕾絲的胸罩與
皮帶扣襪帶扣,總會不經意顯現出來。可是那又如何?當發現自己成為這些性感
又英俊年輕人眼中的女神時,哪個女人能抗拒這種虛榮又驕傲的感覺呢?在他們
面前,狂野地賣弄我的風情,在這個時刻,我覺得自己彷佛回到高中時期。 有人換了張CD,音樂也由快轉慢。包括馬帝在內,我繞著一個又一個的圈
子,和每一位男孩做身體的接觸。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我讓他們全部勃起,
讓他們用堅硬的老二磨甑我的大腿與臀部。我知道他們正撫摸著我的大腿,並且
儘可能地將胸膛貼近我的胸脯。在我忽而將頭埋入他們臂膀之際,讓自己在他們
膝蓋附近呼吸之時,我開始覺得,馬帝的話也許是對的--我,真的是個蕩婦! 跳完舞之後,有人提議來辦一場飲酒大賽。我們全部圍坐在玻璃咖啡桌旁,
當我屈膝採用印地安坐姿時,我能察覺他們的視線,全鎖定在我兩條大腿的交匯
處。此種坐姿,使得我的上衣與緊身的裙子卷到腰部之上,我的身體就這樣露了
一大半出來。 兩個回合過後,我發現我的身體讓他們有了不尋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我卻裝
做渾然不知。有個男孩,提議玩「脫衣撲克」。我表示反對,因為身為在場的唯
一女子,這將會是場不公平的競賽。然而,這些男孩卻異口同聲的說∶我們就是
喜歡這種不公平! 派對的氣氛逐漸冷卻下來,此刻,所有人都大剌剌的躺在客廳的地板上,嘴
里聊著學校、女孩、轎車及音樂之類的事。我先是�起了腳踝,站直身子,然後
把我的上衣拉回正常位置。然而,就在我彎腰扣上第二顆襪帶扣時,現場一片寂
靜,我�起頭,發現每個人都盯著我的腿瞧。 「不好意思!」我吃吃地笑道∶「我只是想讓自己覺得舒服點而已。」 泰得,馬帝最好的朋友,笑說∶「那很酷,阿姨。如果你需要的話,你可以
讓自己更舒服一點,我們不會介意的!」 我對著他們搖搖手指,說∶「我知道你們腦袋瓜子里那些邪惡的想法。而現
在,給我正經一點。要知道,我的年齡大到足以當你們每個人的母親。」語畢,
屋內充斥著歡笑的聲音。 當我最後調好呼吸的節奏時,我蹲了一會然後站了起來,說道∶「男孩們,
我想我就寢的時候到了。剛才那一場喝酒比賽,讓我覺得些頭暈。我最好還是趁
著意識清醒的時候上樓睡覺。晚安,各位!」 馬帝牽著我的手,扶我上樓。他跟著我進入臥室。 我在門邊停下腳步,輕聲說道∶「你的朋友都還在屋子裡面,今晚,我想你
最好回到自己的房間,親愛的。此外,由於我的醉意正濃,我實在累得無法與你
做愛。」 「可是我想做啊,媽!彎下你的腰,很快就好了。」 我親了一下馬帝的臉頰,說∶「今晚不行!今天你必須克制。明天,你的朋
友會回去,屆時,等到屋子剩下我們二人之時,我們就能像以前一樣了。」 馬帝瞪了我一下,生氣地掉頭而去。即使我知道他已氣到七竅生煙,然而疲
憊的感覺,卻使我無暇他顧。脫下衣服,換上舊式睡衣,很快地,我就前往周公
的地盤報到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有宿醉的樣子。我勉強張開雙眼,然而陽光的強度
逼得我無法不把雙眼再度闔上(那實在是太亮了!)。即使身體感覺不適,我仍
強迫自己往浴室的方向前進。 我又沖又刷,感受那水柱衝擊身體的感覺。當我關掉水龍頭,準備拿起毛巾
時,我看見馬帝正站在浴室的門口,一絲不掛。他正用手搓揉自己的肉棒,看著
他的表情,我已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何事。 「再也受不了了嗎?親愛的!過來吧,不過我們要做得快一點!」 馬帝走入臥室中,走向坐在床沿的我。他站在我的雙腿之間,用他堅硬的肉
棒打開我微濕的陰唇。 「昨晚,你想干我的朋友,我猜得沒錯吧?媽?」 「不是這樣!親愛的!我只是想炒熱氣氛而已!我知道我不該那樣做,然而
稍微搔首弄姿一下,基本上應該是無傷大雅的吧。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了。」 「不,沒關係。你昨晚的表現讓我很開心,媽。觀察他們的反應,真的很有
趣。我看得出來,他們想上你!」 當他的雞巴往我的體內挺進時,我輕聲呻吟道∶「喔!馬帝,你怎麽能那麽
說?對他們而言,我太老了。老到不足以成為他們上床的對象。一切不過是酒精
作祟而已。」 馬帝的老二已被我的淫穴吞噬,他開始做抽送的動作。 「不,媽,我很確定他們想干你!昨晚,當我上樓,假裝睡著的時候。我聽
到他們談論著你那火辣的打扮,以及你如何勾起他們體內潛在的原始慾望。丹與
萊恩甚至說要爬上樓來操你!」 沒有任何前兆或警示,我們同時達到高潮。在我們的魂魄回到體內之後,我
問馬帝做何感想,當他聽見朋友們的聊天內容。 「老實說,我喜歡他們說的,媽。那聽起來很棒且讓我感到興奮。昨夜,光
是聽他們談話,我就忍不住在褲子上射精了。」 「你也幫幫忙,說什麽很棒?算了,在他們醒來之前,讓我們去洗個澡,然
後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剛才我們做了什麽事。」 隔天,打掃客廳時,我在沙發下找到昨夜遺失的一雙褲襪,並發現上面有了
破洞,裡面沾滿了白色的液體。前幾周洗馬帝褲子的經驗,讓我了解到那些所謂
的液體其實是精液。看來,似乎是一或兩個男生用我的褲襪自慰。想到這裡,欲
火又開始猛燒,我只得坐到沙發上,直到雙腳停止顫抖。 好不容易,馬帝與我共渡一個安詳的周六夜晚。然而,那些男孩卻在星期一
的時候再次來訪,直嚷著說要一起看棒球比賽。我們喝了相當多的酒,在十一點
的時候,泰得、馬克及傑米先行離去了。留下了丹、萊恩與馬帝在屋內。 球賽結束之時,我們打開了音響。在坐下來聊天飲酒之際,馬帝在一旁的沙
發上睡著了。丹轉低了音量,換上一張慢節奏的CD,邀我共舞。他緊抱著我,
我也緊抓著他,感受在他褲子底下,老二的蠢蠢欲動。萊恩要求換手,我當然沒
有辜負他的期望。 很快地,我們三個人背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聊著天。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
上,萊恩則在另一邊做出同樣的動作。突然,我們心有靈犀地停止談話,丹側過
臉開始親吻我。 我沒有任何遲疑,打開嘴巴迎接他舌頭的到來。接著把手伸入他的運動褲內
撫摸他炙熱的老二。我們將身子降低了些,萊恩來到我的身子之後,拉下我衣服
的拉煉。上衣已滑落至地上,我赤裸的胸部上被四隻狂野、不規矩的手佔領了。 我把頭埋在萊恩的胸前,他的手則逗弄著我的乳頭,擠壓著我的乳房。丹則
是在我的雙腿之間,伸出手把我的裙子扒掉用力丟到一旁,然後把內褲褪至我的
膝蓋之下。在他脫掉自己的上衣及內褲後,他跪了下來,迫不急待的把雞巴插入
我的體內。當丹乾著我的時候,我�起了頭,親吻著萊恩。此時,我宛若置身天
堂。 不過抽送了幾下,丹就因過度興奮而泄了。當他把萎縮的雞巴由我的體內撤
離,我換了一個姿勢,準備讓萊恩由背後操我。 即使萊恩的肉棒已進入我濕潤的淫穴,我仍感到十分饑渴。姿勢再次變換,
萊恩把我的屁股置於絨毛地毯上,好讓丹可以吸吮我的乳頭。當萊恩把精液射入
我的陰道時,我們三個人同時聽見馬帝的叫喊∶「現在,輪到我了!」 四個人來到了床上,幹了一回又一回,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疲憊催促我們
入睡。 隔天醒來(已是下午時分),我睜眼就見到丹扭曲的臉孔,他又在干我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萊恩仍在睡眠狀態中,而馬帝則站在臥室的門口。接著我看到
了泰得、馬克與傑米三人站在馬帝身邊,眼裡慾火中燒,三隻手各自搓揉著三根
勇猛的雞巴。 馬帝說道∶「這可真酷!進來吧!她不會介意的。事實上,這種情況才是她
想要的。」他別過頭來,看著我說道∶「不是嗎?媽!是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
來收一份早晨的驚喜。」 我注視著三張新鮮、無邪又饑渴的臉龐,點頭說道∶「沒錯!男孩們!進來
吧,我又不會咬你們。」 在做愛的時候,他們可真是非常紳士。傑米先上,接著是馬克,最後則是泰
得。我與他們在床上玩了好幾個小時,吞下他們的精液,讓他們喝下我的淫水。
又干又親,我竭盡挑逗之能事,讓他們得以一次再一次地重新提槍上陣。與六個
年輕人做愛的同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要在體內的某一處爆炸開來。 在認真地許下了不向他人提及今天發生何事的承諾後,他們終於在晚上離開
了。然而,隔天早上,他們又全部都回來了。這樣的日子,一天接著一天,又一
天┅┅ 他們自認可以把我當成是心裡的小秘密,永不公諸於世,可是我卻不這麽認
為! 很快地,他們帶了一些朋友來┅┅然後,是朋友的朋友。這一個性派對,整
個暑假都在舉行,似無止盡。 屋子裡到處可見男孩的蹤跡∶有些人在泳池裡遊泳、有些人在打電動、有些
人在喝酒或飲料、有些人在打撞球及彈珠檯。當然,有些人在乾著馬帝的媽!我
果然是最好的女主人! 一開始只是一小群人--馬帝與他的死黨。可是,這個團體卻愈來愈大日益
茁壯。我已放棄了計算,這個暑假我究竟與多少個男孩做過愛。如果你說是三十
個人,我不會否認的。如果你說有一百人,即使我會感覺置身煉獄,卻依舊會同
意。我甚至記得我有在一天之內,與馬帝的整個曲棍球隊隊員做愛的經驗。 他們讓我變得十分忙碌。而會衣衫整齊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到市場買食物,一是應他們要求表演性感脫衣舞。其餘的時間,我是一絲不
掛的,通常還會有一根雞巴插在體內,一根深入喉嚨。 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凍與乳液在身邊,因為我很少有機會起床吃飯,也為這些
男孩幾乎每一個都想肛交。一逮到機會,我就會睡覺,可是卻時常會被這些好色
的男孩們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 只要冰箱放滿啤酒,只要我願意解決他們的性慾,埋怨的聲音就不會在耳邊
響起。我開始酗酒、抽煙。而幾與垃圾場無異的房子,沒有人在意。披薩、薯片
和鮪魚三明治是我們的食物。當糧食耗盡、啤酒見底,我們就會叫外送--有時
我也會與送外賣的人搞一次。 某天,我甚至在一群觀眾面前與兩個強壯的泳池清潔工搞,他們對我賣力的
表現感到很滿意。 我已不知何謂羞恥,我變得愈來愈墮落,愈來愈淫蕩,我為我所做的一切感
到驕傲。不會單獨一人洗澡,我總是會讓一或兩根棒伴我入浴。他們總會壓低我
的頭,看著我喝下那又熱又腥的精液。我也會讓他們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淫穴里
抽插,接著吃掉它們。他們有時還將啤酒、烈酒或冰淇淋,或淋或塗的弄在我身
上,然後將其舔得一乾二凈。我喜歡吸吮那些塗滿果醬、巧克力醬、糖漿、花生
醬、啤酒的肉棒。有時,我也會刮下熱狗上的芥茉,將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然
後將它吃乾凈。 馬帝依舊是我唯一的真正愛人,他喜歡看我與其他人做愛的樣子。他會激勵
他們,也會告訴他們,我是一個非常淫蕩的女人,而且永遠處於饑渴的狀態。 我總是會盡我所能的賣力表演以取悅馬帝。有時,我們會找個空檔,進入臥
室鎖上房門,享受我們專屬的性愛時光。然而,大部份的時間,他喜歡看我與其
他人嘗試新的花樣--然後,自己上場體驗。 七月的某些日子裡,有些人會帶著女孩子加入這場派對,將她們灌醉,帶她
們到臥室內做愛。 即使有時候我會醉酒,即使我已一個月沒看見超過十七歲的人,我卻清楚知
道,只要愈多人加入這派對之中,這屋子裡發生的事就不可能成為永不公開的秘
密。我,果然是對的! 我開始接到一些由家長打來的電話,有些是要找孩子,有些則質問誰是派對
的監護人。接著是左鄰右舍的抱怨電話,抱怨車子佔用他們的地方,抱怨孩子們
的吵鬧聲。 最後,在禮拜五的深夜,警車停滿了家門前的馬路上。 此時,我正與三個我最喜愛的救生員躺在床上,試著讓他們能同時干我。一
個人的雞巴插著我的肉穴,一個捅著我的肛門,而在我試著把另一人的肉棒塞入
嘴裡時,馬帝跑了進來,要我趕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情願地離開這些在體內的老二,披上一件睡袍,走到樓下。我確信警察
正看著混亂的屋子、一群喝醉的孩子,還有一個明顯看來因酒臉紅,剛辦完事的
女人。他們問我,這究竟是他媽的怎麽一回事? 屋子的距離使吵雜的音樂聲不構成問題,也讓鄰居無法看見裡面發生的事。
因此,警察的來訪讓我感到十分訝異。這時有位喝醉的小孩開車穿過了鄰居的草
坪,而這位鄰居向警方表示,她確定這個孩子是剛由我的屋子跑出來的。警察向
我詢問那一個醉人的事,幸好我福星高照。 那位男孩是社區里唯一沒有加入派對的年輕人。當警察要求我讓他們進屋巡
視時,我拒絕了,他們只得離開。 也許我很幸運,可惜幸運之神並不會永遠眷顧某人。最後,有位女孩醉醺醺
的回到家裡,並把幾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隔天,她的父親便帶著警察來突擊。
由於當他們敲門時沒有人回應,所以他們便繞到後院,打開了籬笆的柵欄進入屋
內。迎接他們的景象,是我躺在沙發上赤裸的身體,是一個十五歲男孩將老二插
入我喉嚨的模樣。 接下來發生的倒楣事,我將輕描淡寫的說。 艾倫提出申請,贏得監護權。他停止支付我贍養費,且把屋子與車子賣掉。
馬帝非常無奈地隨他遷往加利福尼亞州。我想艾倫一定覺得很乾!因為在男孩眼
中,身為性愛機器的我,竟不願與他行房,在上次來訪的時候。 在看了幾個整個暑假都與我做愛的男孩的名字之後,助理檢察官同意撤銷告
訴,只要我去教職,尋求協助,並搬離此州的話。我同意了,同時覺得自己活像
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離開居住之地。 我加入戒酒協會,也戒了煙,接受心理輔導。我甚至加入健身俱樂部,只為
拯救一副變形的身材。 我想念馬帝,不分地點或時間,無論白晝或黑夜。我懷念當他母親的日子,
緬懷他當我兒子的時光。沒錯,我甚至以思念情人的方式想著他。我擔心暑假髮
生的事會對馬帝(及一些其他的孩子)產生不良的影響。然而我的心理醫生(在
心理學領域內的專家(真的是專家嗎?))卻告訴我,影響一定有(如同某些事
定會對人產生影響一樣),但即使如此,我卻毋需在「性」這一方面擔心太多。 她告訴我,事實上,他們最近才整理出一份報告,其內容證明,在所有雙親
與孩子或大人與小孩相奸的案例中,母親與兒子或女人與男孩雖是最常發生的事
件,卻也是傷害最不大,影響最不深遠的事。因為這種關係,不過是雙方想從對
方身上尋得慰藉的一種情形,而建構這種關係的力量也是公平的。她另外告訴我
許多此類的案例,在此就不加贅述。 離這件事發生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年,現在的我也獲得重生。我搬到了費城,
替自己取了一個新的名字,回到學校,住進一棟新的公寓,並找到一份工作,明
天就可以上班了。我於是蓄勢待發,調整好自己的思緒,我準備充實地渡過將來
的每一天。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