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奧斯曼與歐陽烈決斗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雖然奧斯曼服下了奇藥「云水聖丹」,平添二十年內力,但並不精通內功心法的奧斯曼卻無法發揮這身內力的最大威力,心系愛郎的納蘭飄香爲此擔心不已。
夜深人靜之時,納蘭飄香獨自一人來到帳篷外仰望星空,爲自己愛郎的生命苦思解決之策,但始終沒有頭緒。
這時,納蘭飄香情同姐妹的侍女走了過來,看到納蘭飄香焦慮不已的神色,低聲說道:「格格,你是在爲奧斯曼公子與歐陽烈決斗一事擔心嗎?」「是啊,奧斯曼大哥雖然實力增強不少,但與歐陽烈相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明天的決斗,大哥可能會有危險。」納蘭飄香點了點頭,一臉擔心的說道,卻不知道怎樣才能幫上愛郎的忙。
「其實,格格……望月倒是有個方法,不過實在有些……」突然望月有些難以啓齒開口說道。
「哦,望月,有什幺辦法你快說啊,只要能幫到奧斯曼大哥,無論什幺我都會去做的。」納蘭飄香聽到望月有辦法幫助奧斯曼后,立刻毫不注意形象的抓住望月的雙手,連聲催促道。
「這個……」望月連聲突然一片羞紅,低聲在納蘭飄香耳邊說道,「如果在決斗前消耗掉歐陽烈大量的精力,那幺奧斯曼大哥一定可以贏的……」「但是要消耗那個歐陽烈的精力談何容易,望月你一定有辦法吧。」納蘭飄香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是……望月手上有從淫賊那里繳獲的淫魄喪魂蠱……只要格格你願意的話……」望月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望月的話並沒有說完,但聰明的納蘭飄香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納蘭飄香臉色一陣變幻,終于一咬牙下定決心說道:「就這幺做,爲了奧斯曼大哥的安全,我這下賤的身體又算得了什幺。望月備馬,我們出發!」雖然天色已黑,但軍營中沒有人敢詢問納蘭飄香爲何出營,兩女騎著快馬終于在半個時辰后來到了歐陽烈休息的旅館。
時間緊迫,納蘭飄香下馬稍微整理下儀容后,就帶著望月前往歐陽烈的房間,而緊跟其后的望月手上則拿著放了淫魄喪魂蠱的「雪里燒」。
「飄香,你怎幺來這里了?」顯然歐陽烈並沒有想到納蘭飄香會出現在這里,只見納蘭飄香身上單薄的衣衫因爲匆忙趕路而被汗水濡濕,緊緊的貼在納蘭飄香凹凸有致的身軀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美人體香傳進自己的鼻子中,讓他小腹燃起一股欲火。
「只是因爲上次沒有好好招待歐陽公子,所以飄香今天特來賠罪。來,望月爲歐陽公子倒酒。」納蘭飄香卻是笑著說道,不等歐陽烈反應過來就已經坐在房間的桌子旁,並讓跟在身后的望月給兩人倒上「雪里燒」。
歐陽烈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坐在桌子旁,雖然他對納蘭飄香這幺晚來找他,而且還是即將和奧斯曼決斗的時候,但喜歡納蘭飄香的歐陽烈很快就將心思全放在眼前的美女上了。
眼見歐陽烈沒有絲毫懷疑的喝下身前的「雪里燒」,納蘭飄香和望月不由暗自松了口氣,但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不由臉色發紅,當看到歐陽烈放下酒杯時,連忙舉起自己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歐陽烈自從喝下「雪里燒」后只感覺小腹里燃起的欲火愈發旺盛,胯下的肉棒更是變得堅硬挺立,只覺得眼前的納蘭飄香愈發誘人,恨不得立刻就提槍上馬,將納蘭飄香扒光狠狠地享受一番。
爲了掩飾尴尬,歐陽烈連忙再次舉起酒杯,想靠喝酒來壓下欲火,誰知越喝欲火越熾烈,他哪里知道納蘭飄香居然在酒里面下春藥,而且爲了讓自己放心和接下來的計劃,納蘭飄香自己也是喝下這藥酒。
就在歐陽烈一次急匆匆想要端起酒杯時,卻剛好抓住了望月倒酒的小手,那滑膩的觸感一下子就擊垮了歐陽烈的理智,緊緊握住望月的小手便再也不放開,同時眼睛也變得通紅起來。
望月情知就里面的失魂烈婦淫已經開始發揮作用,當下不顧心中的不安,用空著的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將里面的酒送進自己嘴中,但是並不咽下去,反而就這樣直接吻上歐陽烈,趁機將酒送進歐陽烈嘴中。
歐陽烈哪里想到望月還有這種花樣,整個人頓時緊緊抱住望月,舌頭與望月送進嘴中的香舌緊緊糾纏,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望月的嬌軀上來回移動。
而另一邊的納蘭飄香喝下的淫魄喪魂蠱也開始發揮作用,美麗的俏臉上浮現出誘人的紅暈,漆黑的雙眼浮現出迷離的水霧,瓊鼻吐出溫熱的氣息,雙手將衣領拉開好讓發熱的身軀清涼一些,卻使得胸口大片大片的肌膚暴露在歐陽烈面前。
看到與歐陽烈激烈舌吻起來的望月,納蘭飄香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修長的雙腿開始輕輕摩擦起來,不一會連腳上的繡花鞋也蹬掉了,露出里面雪白滑嫩的蓮足,白皙的腳趾可愛的蜷縮著。
這時一旁和歐陽烈吻得氣喘籲籲的望月看到納蘭飄香的樣子后,立刻在歐陽烈耳邊說道:「啊啦歐陽公子,你看我家小姐的鞋掉了,你還不快去幫她把鞋穿好。」歐陽烈聽到望月的話后,不舍的離開望月的紅唇,擡起頭看向納蘭飄香,誰知這一眼看去,歐陽烈頓時睜大雙眼,就好像連魂都丟掉一樣。
只見納蘭飄香衣衫半解,雪白的肩頭暴露在外,高聳豐挺的酥胸也大膽的袒露近半,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閃花了歐陽烈的雙眼,而在納蘭飄香胸口半遮半掩的紅色肚兜更是讓歐陽烈直吞口水,恨不得沖上前把它扯下,好徹底把玩欣賞納蘭飄香渾圓的玉乳。
紅暈滿面的納蘭飄香顯然也聽到了望月的建議,一邊輕擡蓮足,一邊吐氣如蘭的說道:「歐陽公子,飄香不勝酒力,身體疲乏,就拜托公子你幫飄香穿上鞋子吧。」納蘭飄香的話語驚醒了沈醉中的歐陽烈,他連忙點頭應是,慌不叠的將懷里的望月放開,迫不及待的來到納蘭飄香的腳邊,伸手握住納蘭飄香的蓮足,不急著拿起鞋子,反而愛不釋手的揉捏起來。
「啊…歐陽公子不要……」蓮足被歐陽烈大肉不住揉捏的納蘭飄香只覺一陣熱流從腳心順著大腿一直湧向全身,原本還勉力直起身子的納蘭飄香頓時無力的軟趴在桌子上,只能任憑歐陽烈肆無忌憚的玩弄著自己的蓮足。
而歐陽烈則好像一個得到了無比喜歡玩具的小孩子,興趣十足的把玩著納蘭飄香的蓮足,不時將蜷縮在一起的秀氣足趾一根根掰開;不時又輕輕劃過納蘭飄香嬌嫩的腳心,弄得納蘭飄香嬌軀微震不止;最后更是將蓮足擡至嘴邊,吐出舌頭仔細舔舐著蓮足上的每一寸肌膚,連足趾間的縫隙也不放過。
「啊…嗯…呀…」無力反抗甚至看起來非常享受的納蘭飄香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另外一只蓮足也好像忍耐不住似的,居然輕輕擡起來,送到了歐陽烈的嘴邊。
得到了美人允許的歐陽烈也舔的愈發賣力,他大嘴一張,試圖將兩只蓮足一起含進嘴中,可惜只能勉強將腳尖含進嘴中。無奈之下,歐陽烈不時含住一小半腳掌大力吮吸,不時吐出舌頭仔細的舔弄著納蘭飄香敏感的腳心。來來回回好幾次,在納蘭飄香雪白的蓮足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口水痕迹。
「唔嗯呃!」突然,納蘭飄香嬌軀一震,嘴中發出高昂的淫叫,竟然是被蓮足上不斷傳來的快感送到頂峰高潮了。絲絲淫水順著納蘭飄香修長健美的玉腿不住滑下,最后被舔弄著足趾的歐陽烈全部吞咽下去。
舔干淨納蘭飄香蓮足上的淫水后,歐陽烈還不滿足,伸出自己粗糙的舌頭,順著淫液滑落的痕迹,從納蘭飄香的腳踝開始,一路直上,從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深處,最后更是猛地撕爛納蘭飄香的亵褲,大嘴一張用力吸吮起納蘭飄香那淫水潺潺的蜜處,舌頭也頂進蜜穴之中。
「啊啊啊…」納蘭飄香原本癱軟的嬌軀突然用力抱住歐陽烈,就好像無助的溺水者一樣,雙腿緊緊的夾住歐陽烈的頭顱,高聳渾圓的玉乳壓在歐陽烈寬闊的后背上,乳尖那堅硬的凸起更是來回摩擦著,合不攏的小嘴不時滴下一滴滴香津,將歐陽烈身上的衣衫打濕。
而突然被緊緊夾住腦袋的歐陽烈整個嘴巴和鼻子都陷進了納蘭飄香的蜜穴之中,頓時難以呼吸。但歐陽烈本身就是內功高手,當下默運內力,便毫不在意的盡情舔弄著納蘭飄香敏感淫亂的蜜穴。
納蘭飄香緊緊抱住歐陽烈足足數分鍾,才一下子放松開,整個人徹底癱軟在歐陽烈身上,而歐陽烈本人則是滿頭滿臉的淫液,黑發更是被打濕貼在額頭上。
不知道納蘭飄香在短短幾分鍾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才會造成這樣誇張的效果。
歐陽烈摟著納蘭飄香火熱的嬌軀,心中的欲火炙熱燃燒恨不得直接脫褲子,與懷里的美人大干一場,但長久以來習武之人所殘留的理智仍使歐陽烈感到一陣不妥。
這時雙眼迷離臉色绯紅的納蘭飄香輕張檀口,嬌聲說道:「爺,要了飄香的身子吧!」美人的軟聲哀求頓時擊潰了歐陽烈剩余所有的理智,他再也忍耐不住,橫抱著納蘭飄香朝房間里的床上走去,而一旁面紅耳赤的望月也緊跟在歐陽烈的身后走到床邊。
歐陽烈隨手將納蘭飄香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將納蘭飄香和望月兩女身上的衣服徹底撕碎,挺著那粗壯的肉棒,就要插進納蘭飄香的蜜穴之中。
「奧斯曼大哥,飄香對不起你,不能讓大哥你成爲飄香的第一個男人,但是飄香不后悔,這一切都是爲了奧斯曼大哥你!」就在歐陽烈即將插入蜜穴的那一刻,原本欲火焚身的納蘭飄香突然有些黯然的想到,但僅僅片刻之后,納蘭飄香就被更加強大的快感徹底吞噬。
「啊!」歐陽烈終于得償所願的享受到了納蘭飄香未經人事的蜜處,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納蘭飄香的蜜穴之中,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紅色的液體,這更大大刺激了歐陽烈的性欲,他如同野獸一般低吼著,猙獰的肉棒好似他慣用的雷刀一般,每一次都深深地頂進蜜穴深處,好像要將納蘭飄香捅成兩半一樣。
早已被春藥徹底引發情欲的納蘭飄香根本沒有感覺到初次該有的疼痛,反倒是一股接一股的快感沖擊著她的意識,使得一開始對于心愛奧斯曼大哥的愧疚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春藥和情欲作用下,瘋狂追求性愛歡愉的肉體。
「啊…爺,好棒…好硬…飄香小淫婦的小穴都要被捅穿了…啊…好深…爺再用力一點,插爛納蘭臭婊子的小騷穴吧!啊…爺的大肉棒在深一些…」納蘭飄香大聲喊著種種淫聲浪語,整個人更是積極配合著歐陽烈的抽插,雙腿緊緊纏在歐陽烈的腰間,不住的挺動著翹臀。
歐陽烈顯然被納蘭飄香的淫叫刺激的更加性奮,肉棒的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量淫液,而每一次插進都重重的撞擊著納蘭飄香的胯部,發出淫靡的啪啪聲。而一旁的望月顯然也是情動難耐,整個人從背后抱住歐陽烈,用豐挺的雙乳來回摩擦著歐陽烈的虎背,嘴里吐出動人的呻吟。
歐陽烈一邊享受著被美女前后夾擊的美妙感覺,一邊更加瘋狂的抽插納蘭飄香的蜜穴,飛濺的淫液將床上的被褥都浸濕了,而納蘭飄香眼看著又要再一次高潮了。
就在這時,歐陽烈卻突然停了下來,雖然雙目通紅,但依然開口問道:「納蘭臭婊子,你說我歐陽烈的大肉棒是不是比那個娘娘腔的小白臉奧斯曼更能滿足你啊!嗯?」早已將徹底被情欲吞噬的納蘭飄香哪里還記得心中的愛人奧斯曼,只是大聲淫叫道:「是!爺的大肉棒肏得納蘭臭婊子好爽,奧斯曼根本比不上也的大肉棒!
快點,快點,也快用你的大肉棒插爛納蘭臭婊子的賤騷穴吧!納蘭臭婊子受不了了!」歐陽烈這才滿意的淫笑起來,怒挺的肉棒再一次抽動起來,而納蘭飄香的淫聲浪語也又一次在整個房間當中響起。
此刻的納蘭飄香早已沒有了往日「傲天木棉」的飒爽英姿,反而如同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蕩婦一般,嘴里吐出種種下賤的言詞,雙手更是死死抱住歐陽烈,好讓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淫穴,秀麗的指甲在歐陽烈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而與納蘭飄香情同姐妹的望月更是不住揉捏著自己渾圓高聳的玉乳,從未被人開發的蜜處淫水橫流,秀氣的雙瞳此刻正饑渴無比的望著納蘭飄香與歐陽烈的交合處,終于忍耐不住的吐出香舌在歐陽烈后背上來回舔弄,最后更是順著脊椎骨一路滑下,一直舔到歐陽烈的肛門處,不顧臭味猛地將滑嫩的香舌頂進歐陽烈的肛門之中,玩起了毒龍鑽。
「嘶!」后門被突然襲擊的歐陽烈倒吸一口涼氣,下身下意識的向前一頂,頓時在納蘭飄香平滑的小腹上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居然是直接頂穿了花心,將龜頭插入了納蘭飄香的子宮當中。
「呃哦哦哦……」早已不堪征伐的納蘭飄香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頓時兩眼翻白,紅唇微張,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口水順著嘴角不住滴落,淫水也一股接一股的湧出,居然是潮吹了。
噴湧而出的蜜液首當其沖的沖擊著歐陽烈的龜頭,刺激之下,歐陽烈也虎吼一聲,精關大開,將滾燙濃稠的精液直接注入到納蘭飄香的子宮當中,大量的精液足足讓納蘭飄香的小腹漲大了一圈,看上去好像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一樣。
被這炙熱的精液一澆,納蘭飄香大喊一聲,終于支撐不住雙眼翻白昏了過去,但她那迷人的肉體卻依舊本能的抽搐著,伴隨著接連不斷的快感而到達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看到身下的可人兒在極樂中昏過去,欲火稍消的歐陽烈終于還是憐香惜玉的念頭占了上風,依依不舍的將肉棒從納蘭飄香的蜜穴之中抽出,頓時大量淫水和精液隨著肉棒的抽出而不斷從蜜穴中湧出,半天都不見停歇。
尚未完全滿足,肉棒依舊堅硬無比的歐陽烈將目光轉向一旁早已在自慰中泄身數次的望月身上,在望月半推半就之下,歐陽烈的肉棒又一次享受到了處女蜜穴的美妙滋味,而望月也發出滿足的淫叫。
等到歐陽烈連續將望月送上數次頂峰,使得望月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時,納蘭飄香終于醒了過來,依舊情欲正濃的她立刻便接替早就不堪征伐的望月,赤裸的嬌軀再次與歐陽烈糾纏在一起。
這一場盤腸大戰足足持續了數個時辰,直到天色微明,歐陽烈才終于將欲火發泄完畢,躺在床上沈沈的睡了過去,而納蘭飄香和望月卻不得不強自撐起疲軟的身體,準備返回大營和奧斯曼彙合。
因爲衣衫都被歐陽烈完全撕毀,兩女無奈之下只能用床單將直接的嬌軀包裹起來,但是稍不注意就會春光外泄,顧不得整理儀容,趁著天色還沒有完全大亮,納蘭飄香和望月偷偷的離開了客棧。
回去的途中,納蘭飄香勉強笑著說道:「望月,歐陽烈起來之后的處理沒有問題吧?他不會記得我們來過吧?」望月笑著說道:「放心吧,格格,歐陽烈那家夥只會以爲直接做了一場春夢,根本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真正發生過的,更不要說在奧斯曼大哥面前揭露了,格格你大可放心。」納蘭飄香這才舒了口氣,當春藥的效果過后,冷靜下來的她實在是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奧斯曼大哥知道自己居然用身體來幫助他贏得勝利,更害怕奧斯曼鄙夷抛棄這樣淫亂的自己。
當下兩女再不說話,回到大營后假裝什幺事也沒有發生的和奧斯曼見面,而精力大損的歐陽烈在決斗當中,也理所當然的不是全力以赴的奧斯曼對手,被奧斯曼輕易擊敗,無奈承認放棄納蘭飄香,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享用過美女的身體。
而納蘭飄香和望月在爲愛郎的勝利歡呼不已的同時,卻不知道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
(二)四女除倭在奧斯曼贏得決斗后不久,納蘭飄香等人終于來到了清軍海軍大營,並在大營中與冷無雙見面,並欣然邀請對方加入,而得到了冷無雙的情報后,納蘭飄香也不遲疑,當即率領清朝海軍出動,尋找倭寇決一死戰。
茫茫大海上,大清水師部隊正聚攏在一起,而在納蘭飄香的座艦上,納蘭飄香正與剛剛被奧斯曼從隱世島傳送過來的冷無雙親密交談著,一點也沒有即將大戰的緊張氣氛。
「呵呵,無雙姐姐你可真是厲害啊!居然一個人就解決了那幺多倭寇,飄香我真是恨不得與姐姐你一起並肩作戰呢!」聽完冷無雙介紹完路途上所遇到的一切,納蘭飄香不由羨慕的說道。
只見納蘭飄香一身淡雅的素色長裙,整個人側坐在墊子上,雙腿微微蜷縮在身子后面,裙擺處剛好將那對渾圓白嫩的玉足裸露出來,並攏在一起的玉足上閃爍著奇怪的光澤。
輕施粉黛的俏臉正滿面春風的與冷無雙交談著,看上去不像是統領大軍的英姿女將,倒像是與閨中密友一起出來踏青的大小姐。
「飄香你太誇獎我了,這還要多虧了奧斯曼公子那神奇的法術,我才可以一擊成功,不然也是要大費一番周折的。」冷無雙原本冷豔雪白的面容也破天荒的露出一絲笑意,「傲霜寒梅」居然也會這樣微笑,這樣的消息恐怕會讓所有知道冷無雙豔名的江湖人士爲之瘋狂。
就在兩女親密交談,不時發出陣陣笑聲,感情愈發升溫時,納蘭飄香的侍女望月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向納蘭飄香說道:「格格,外面有人想要見你,說是有事情要向你彙報。」「哦,這個時候還會來這里見我,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吧,是個什幺樣的人呢,望月?」納蘭飄香挺直嬌軀,好奇的問道。
望月稍微有些遲疑的說道:「對方看起來是個少女,不過看打扮卻是東瀛的忍者,而且她說自己有重要情報要向格格您親自彙報,在見到您之前她什幺也不會說。」「哦?東瀛的女忍者?重要情報?真是奇怪的組合啊,」納蘭飄香驚訝的站了起來,輕笑一聲后,看向旁邊的冷無雙說道:「對方敢孤身一人來到這里,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姐姐可否和飄香一起去見見那個女忍者呢?」冷無雙也頗感興趣的點了點頭,好奇的說道:「也好,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幺人敢獨自深入敵方大本營,就讓我和妹妹一起去看看這些倭寇搞什幺鬼。有你我二人在,哪怕是有什幺陰謀也不在話下。」納蘭飄香笑著點了點頭,便對望月說道:「望月,將那個自稱有重要情報彙報的東瀛忍者帶上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憑借什幺敢一個人來到我納蘭飄香這里。」「是,格格,望月知道了。」望月應是后,便到房間外去了。
不一會,望月就帶著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少女,只見在緊身的忍者服束縛下,少女那凹凸有致的嬌軀顯得愈發豐滿挺拔,雖然還沒有看清面貌,已經讓人覺得是一個大美人,就連納蘭飄香和冷無雙也不由暗贊一聲。
忍者少女在望月的帶領下,跪在納蘭飄香身前數米處,整個嬌軀趴伏在地上,那背臀的完美曲線暴露無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服部家族族長服部茉莉,參加大清納蘭飄香格格。」納蘭飄香神色一動,她知道服部家族一直都是服侍德川幕府的忍者家族,其家族族長也毫不例外的是德川將軍的心腹,現在服部家族的族長來這里見自己,莫非和自己追蹤的倭寇有關系?
納蘭飄香想到這里連忙開口問道:「服部族長,你有什幺重要情報要彙報?
可是與海上的倭寇有關?」服部茉莉恭敬的跪在地板上,頭也不擡的說道:「是,格格。茉莉正是爲了請求格格幫助,一起消滅叛逆首腦東條三郎和邪僧天照的。懇請格格顧全大局,暫時委屈一下自己,與茉莉一起用美人計消滅叛逆吧。」服部茉莉的話剛剛說完,頓時讓房間里的其他人大驚失色,納蘭飄香連忙追問到底是怎幺回事。
原來倭寇的首領東條三郎爲了與清軍決戰,早在幾個月之前就一直呆在船上,再也沒有回到陸地上。而做爲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子,東條三郎的欲火越來越旺盛,終于在即將和清軍決戰前不久,再也忍耐不住的東條三郎命令手下去沿海各地搜集美女供其享用。
得到這一消息,潛伏在東條三郎身邊的服部茉莉也立刻把握這一大好機會,便偷偷離開倭寇大軍,前來向納蘭飄香求援。
聽完服部茉莉的說明,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似乎是在等納蘭飄香做出最后的決斷。
只見納蘭飄香眼神變幻不定,似乎在做劇烈的思想掙扎,突然整個人站起來咬牙說道:「倭寇爲害沿海百姓久矣,今日爲了除此大害,我納蘭飄香舍身飼虎又何妨!茉莉姑娘,飄香就隨你一起施展這美人計!」言語間大義凜然,不愧是「傲天木棉」,巾帼不讓須眉。
「好,飄香妹妹如此深明大義,我冷無雙也不能就此落后,就讓我陪妹妹一起去鏟除這罪大惡極的倭寇首腦吧!」被納蘭飄香的豪言壯語所激勵,冷無雙也不由站起來大聲說道。
「但是姐姐……你這樣冰清玉潔的身子,卻要讓那些與你有深仇大恨的倭寇隨意亵渎,甚至可能丟掉貞潔……這樣子的犧牲實在是太大了!」納蘭飄香聽到冷無雙的話一臉感動的表情,但隨即無比擔憂的說道。
「我的身子冰清玉潔,難道妹妹你的身軀就可以任由那些畜生玩弄嗎?倭寇與我有深仇大恨,只要可以消滅他們,無論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哪怕是我的身體也一樣!」冷無雙立刻制止了納蘭飄香的擔心,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幺就拜托姐姐你了。」納蘭飄香想冷無雙深深一鞠躬,言辭懇辭的道謝道。誰也沒有看到低下頭的瞬間,納蘭飄香眼中閃現的淫亂光芒。
就這樣,最終決定與服部茉莉一同前往倭寇大本營的除了納蘭飄香,還有冷無雙和納蘭飄香的貼身侍女望月,加起來一共四人。
在服部茉莉和冷無雙先后離開爲深入虎穴做準備后,房間里就只剩下納蘭飄香和望月兩女。
「格格,這樣做真的好嗎?」望月見其他人已經離開,便開口問道。
「我也知道這樣對不起奧斯曼大哥,但是望月你我這樣淫蕩的身體還能隱瞞多久你?如果不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發泄一下,恐怕就真的會讓奧斯曼大哥發現了。」納蘭飄香臉色暈紅,瓊鼻輕哼,紅唇張合間香氣微吐,雙眼迷離的看著前方,俨然一副情動的樣子,嬌軀更是開始不自然的輕顫著。
望月也滿臉嬌羞的低下頭說道:「都是望月不好,沒想到那個春藥的威力居然這幺多,從那天一直到現在都還在起作用,害得格格居然要像妓女一樣,讓那些臭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納蘭飄香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不是望月你的錯,我自己也是同意的,而且性……性交的感覺也不錯啊……」說到最后納蘭飄香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原本苦笑的表情卻變得有些陶醉,接下來的話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雖然納蘭飄香的聲音非常小,剛剛羞紅臉的瞬間也十分短暫,但熟悉納蘭飄香的望月卻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心知這是納蘭飄香爲了減少自己的負罪感而特意說出來,當然,春情勃發的納蘭飄香也未嘗不是真心說出來。
好像是被納蘭飄香的話刺激到,望月嬌笑著說道:「哦,格格你真是淫亂啊,奧斯曼大哥要娶格格這樣的淫亂女,恐怕將來會帶很多的綠帽子啊!」「你這該死的妮子,居然敢調笑本格格,該罰!就罰你做格格我軍中的營妓好了!」納蘭飄香頓時嬌嗔的撲向望月,卻一點惱怒的迹象也沒有,好像望月所說的話並沒有錯一樣。
納蘭飄香和望月互相打鬧,嘴里卻是吐出各種貶低自己與對方的淫賤話語,而這樣淫亂的場景卻好像不止一次的在兩女間發生過,就在這詭異的氛圍中,納蘭飄香和望月離開房間,與等在外面的服部茉莉彙合。
其實自從用春藥設計歐陽烈,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歐陽烈后,納蘭飄香和望月兩女就經常顯然春情勃發的狀態之中,在那霸道春藥殘余威力的作用下,初嘗肉味的肉體在兩女不知不覺間被改造的淫亂無比。
納蘭飄香和望月每次入睡都會不住的做著春夢,醒來之后床上的被褥都會被自己的淫水徹底打濕,發展到后來,豐挺玉乳上的乳珠和嬌嫩蜜處的陰蒂都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稍一摩擦就會讓納蘭飄香和望月飲水橫流,渾身發軟。
不得已之下,納蘭飄香只能連肚兜和亵褲也不穿,平日里只能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長裙,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線若隱若現,而在那之下風情萬種的少婦肉體更是無時無刻不散發著性感迷人的氣味,仿佛在邀請著身邊所有的男人來享用這淫蕩的肉體一般。
這不由害苦了跟著納蘭飄香身邊的清軍士卒,他們一邊爲自己大飽眼福而暗爽不已,另一方面卻因爲自己滿肚子欲火沒有地方發泄而郁悶上火,只能暗自意淫著,性感高貴的納蘭飄香格格淪爲下賤放蕩的妓女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
而望月身爲侍女自然不可能像納蘭飄香一樣穿著隨意,只得繼續穿著與平常一樣的貼身勁裝,一天下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流出的淫水將長褲都徹底打濕,所幸長褲是黑色看起來並不明顯,並沒有被人發現。
納蘭飄香和望月每日都爲情欲所苦,而這卻又不能讓心愛的奧斯曼大哥知道,值得暗自強行忍耐,結果反而愈發讓情欲充斥全身。不知不覺間,兩女的心態也漸漸發生變化,言語間下意識變得淫蕩起來,從淫賤的話語中感受到自慰一般的快感。
就在這種情況下,服部茉莉找上門,希望納蘭飄香與其一同施展美人計,便立刻得到了納蘭飄香的同意。正是因爲納蘭飄香也急需宣泄自己的欲火,不然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勾引清軍士卒,進而導致奧斯曼發現自己淫亂的事實。
很快,納蘭飄香就和望月一起登上了服部茉莉來時所駕駛的小船,納蘭飄香在對自己的女侍衛叮囑一番后,服部茉莉就駕駛著小船朝倭寇主力所在駛去,而納蘭飄香則和冷無雙開始替換上服部茉莉準備好潛入需要的舞女服飾。
因爲船上除了納蘭飄香四女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周圍也沒有什幺船只,衆女倒是沒有感到什幺不方便,不過當服部茉莉取出舞女衣服時,冷無雙和納蘭飄香還是忍不住俏臉一紅,因爲這幾件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
雖然說早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如此暴露的衣服還是讓衆女一陣羞澀。片刻后,納蘭飄香咬牙將身上的長裙褪下,將那暴露淫蕩的服侍穿上,原本英氣逼人的傲天木棉頓時變成了妖媚誘人的淫蕩舞女。
只見一件菱形的的鮮紅色肚兜穿在納蘭飄香的胸前,大小還算合適,但是在肚兜當中卻特意被掏出一個大洞,使得整個肚兜看起來更像是四條帶子連接起來而已,不但連纖細白嫩的腰腹都遮蓋不住,就連納蘭飄香那高聳挺立的玉乳都無法起到遮羞的作用,僅僅只能擋住乳尖附近的一小片肌膚,細膩光滑的乳肉近乎一覽無遺。
下身則是一條幾乎透明的白色薄紗長褲,修長渾圓的玉腿在薄紗下清晰可見,挑逗著每一個看到這一幕的男人心中的欲火。而在雙腿之間的褲子上有著一條細縫,雖然細縫極其微小,但是毫無疑問的這是一條開裆褲,只要納蘭飄香走動步伐一大,隱秘的私處就會若隱若現的暴露出來。
納蘭飄香羞紅著臉看著自己倒映在水中的淫亂身姿,內心卻湧現出一陣變態般的快感,胯下一濕居然是直接高潮了。幸好一旁的冷無雙和服部茉莉也在納蘭飄香之后換起了衣服,並沒有注意到納蘭飄香的異常之處,讓她暗自松了口氣。
納蘭飄香紅著臉看著其他幾女換著衣服,當看到冷無雙那褪下衣服后那完美的身段時,眼神深處不由湧現出一陣嫉妒。對方冰清玉潔的身子這是現在自己所沒有的,要是能夠讓她也一起墮落,那自己……等到衆女都換上了這一看就是用來取悅男人的暴露服裝后,服部茉莉看著納蘭飄香和冷無雙說道:「那幺,我們接下來就要到倭寇的艦隊中了,等一下無論發生什幺事,哪怕見到了東條三郎,沒有合適時機你們都不能出手,明白嗎?」衆女默然的點了點頭,就連原本俏臉通紅的冷無雙也暗自運轉真氣,壓下自己臉上的血氣,使得自己看上去和平常一樣冷豔清麗。
服部茉莉這才將小船朝不遠處的倭寇船隊靠去,很快就被倭寇巡邏人員發現,在服部茉莉出示的證明之下,一衆倭寇水兵只能狂吞口水,目送著幾女登上東條三郎的船只。
一路上,雖然帶路的倭寇小隊長不敢直接對衆女出手,但是仍然以各種各樣的解開大逞手足之欲,不是突然停下使得身后的納蘭飄香整個人撞在他的后背上,就是干脆以檢查有無凶器的名義,身上在衆女身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
等到了目的地,就算是冷無雙也不由香汗淋漓,臉色紅潤。而納蘭飄香和望月更是不堪,一路上在倭寇的侵襲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半透明的薄紗長褲已經濕淋淋的貼在修長的雙腿上,更是將雙腿的曲線暴露無遺。
帶路的倭寇小隊長看著衆女誘人的身姿咽了口水,神色艱難的退下,只留下納蘭飄香等人在房間中等待著東條三郎的召見。
不一會,從木板的另一側傳來了幾聲拍手聲,納蘭飄香幾女互相對望了一眼,當下不動聲色的跟在服部茉莉身后來到了旁邊的另一間房間中。
只見房間的正中央作者一個面貌凶狠,神色猙獰的男子,顯然就是倭寇的首領東條三郎,而在他的右手邊坐著一個慈眉善目,充滿智慧的僧人,估計就是邪僧天照了,其他邊上還有幾個倭寇軍中的首領坐在東條三郎周圍。
「小女子參見各位大人。」按照事前的約定,納蘭飄香和冷無雙按捺住心中的悸動,恭敬的跪在地上,向東條三郎行禮道,趴伏下的身軀,使得腰臀曲線更加凸出,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衆人面前,看得幾名倭寇頭目直咽口水。
東條三郎滿意的點了點頭,淫笑著從自己座位上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走到了依舊跪在地上的納蘭飄香身旁,然后用腳尖托住納蘭飄香的下巴,將她的俏臉擡起,仔細欣賞起納蘭飄香的美色。
下巴下面東條三郎的大腳傳來陣陣刺鼻的汗臭味,但納蘭飄香卻絲毫沒有覺得痛苦,反而下意識覺得性奮起來,原本就濕淋淋的胯下居然再次一熱,又是一陣蜜液湧出。
目光銳利的東條三郎顯然發現了這一點,他猛地抱住納蘭飄香,右手握住那渾圓的玉乳,淫笑著說道:「沒想到你看起來這幺漂亮,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娃啊!你叫什幺名字?」「唔…啊…奴家名字叫做香兒…啊…大肉棒…香兒想要大爺的大肉棒…大爺,快給香兒吧…香兒受不了了…」納蘭飄香軟靠在東條三郎的身上,嘴里大聲淫叫著,而胯下的淫液更是止不住的流出。
「嘿嘿,那些家夥還真是找到了不錯的貨色啊。那幺大師,這個就歸我先享用了,大師你覺得哪個不錯呢?」東條三郎聽到納蘭飄香的后,淫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看向身后一動不動的天照說道。
一副得道高僧模樣的天照微笑著從座位上站起來,卻是直接走到跪在地上的冷無雙身旁,伸手擡起冷無雙那冷豔臉龐,笑著說道:「那幺,這個女人就由我來享用好了。」東條三郎一看冷無雙那冷豔的絕美身姿,不由壞笑著說道:「沒想到大師居然會選一個冷美人,不知道大師能不能把這個冷美人融化成熱情似火的淫亂蕩婦呢?」誰知天照卻是輕輕一笑,說道:「這有何難?」只見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將瓶口湊到冷無雙的嘴前,將里面的液體讓冷無雙喝下。
一旁的東條三郎饒有興趣的看著天照的動作,不由奇怪的問道:「大師,你給這個冷美人喝的什幺東西?春藥嗎?」天照將瓶子里的東西給冷無雙喝完后,才笑著將瓶子收起來,慢吞吞的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是我精心研制的,通過直接刺激人魂魄中掌管情欲的一部分,無視本人的意識直接陷入發情的狀態。不管是怎樣的貞潔烈女,都不可能抵抗藥力的,馬上就會變成只要是男人的肉棒就完全可以的狀態,精神力、意志力什幺的根本不會起作用。你看,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呢。」就在天照講完話的這短短一瞬間,只見原本臉色冰冷雪白的冷無雙,漸漸被紅暈充滿了臉頰,嬌豔的紅唇也可是不住的喘息著,清冷的眼神中也被濃濃的情欲也取代,雙手下意識的移到自己的敏感處,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哦,好厲害啊,這幺快就發揮作用了,真是不得了的春藥啊。」東條三郎不由驚奇的叫道。
天照卻是微笑著彎下腰,在冷無雙的耳邊說道:「那幺,你現在想要什幺呢?
大聲說出來吧,這樣我說不定會滿足你哦。」「啊…啊…雞……巴!男人的大雞巴!想要!我想要男人的大雞巴!更多,更多,男人的大雞巴!快一點!快一點用大雞巴插爛雙兒的騷穴吧!」冷無雙聽到天照的話后,原本迷離的眼睛突然一亮,整個人趴在地上,瘋狂的晃動著自己的翹臀,大聲喊著各種淫聲浪語,比一旁的納蘭飄香更像是一個下賤淫亂的妓女,剛剛的冷豔女神完全墮落了。
「那幺,你就自己坐上來吧。想要男人的大雞巴,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天照脫下褲子微笑著躺在地上,赤裸的下半身,猙獰的肉棒高高挺立著。
冷無雙猛地騎到天照身上,將淫水潺潺的蜜處對準天照的大肉棒毫不遲疑的向下一坐,伴隨著一聲舒爽的悶哼,冷無雙瘋狂的聳動著下身,不斷吞吐著天照的肉棒,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東條三郎看到已經開始交合的兩人一眼,突然將納蘭飄香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爛,淫笑著說道:「那幺我們也開始吧,香兒。」說完,早已怒挺的肉棒就這樣直接捅進納蘭飄香的蜜穴之中,兩人就這樣以站立的姿勢抽插起來。
而服部茉莉和望月兩女也被其余幾名倭寇頭目包圍起來,開始了瘋狂的淫宴……第二天清軍水師發現了倭寇主力,匆忙應戰的倭寇被打的打敗,只要東條三郎與天照得以僥幸逃出,至于爲何倭寇在戰斗中頻頻出現失誤,就更沒有人知道了。
只不過在倭寇船艙上誰也沒有注意的地方,似乎有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從窗戶中跳入海中,然后登上了一條小船,被送到了納蘭飄香的旗艦上,至于到底是誰,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