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的我,大學外文系畢業,結婚將近十年,老公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惟一的一個男人,婚姻生活算來是蠻不錯的,其間也曾經懷孕二次,但卻因打拼生活,過於勞累,二次都不幸流掉了,後來就是一直不能懷上孕,所以沒小孩,除了性生活很不錯外,其它一切都算是很平淡吧,為人如此又復何求。
可是最近一年中,老公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初出馬競選,就當選了在野黨的國會議員,接著他們政黨又當選了執政黨,他接著又被派出任政府要職,當起公立銀行董事長,一步登天,公餘之後,一大堆女人鶯鶯燕燕圍著他轉,常常借著出差名義,到外埠視察,不在家中住宿,有一天對我說,要我同意讓他帶一個有孕的女友回家同住,又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等等屁話,有些像現代版的陳世美,害我悲傷到極點,也可以說把我和我的生活都打亂了!
我們結婚十年,跌跌撞撞一同經歷了很多事情,銀行的債,弟弟阿龍的賭款,婚前的分手女友,家人長輩的健康與送終,但為了生計,我也曾到雙語補教班執教一段時間,好不容易,現在生活才有了改善,但他又實在很花心,立即胡天胡地,多次不同的外遇情婦,爭吵不斷,把帶我跌進了谷底,我真的是好怕!也十分的氣憤,生怕會把這得來不易的生活,跌入谷底,搞亂,甚至可能會把我努力經營多年的婚姻,澈底破壞殆盡!想到這里,大有當初悔教夫婿覓封侯,現在伊於胡底,真的不知該如何收拾。
這件事情的發生,在今年三十二歲的生日那天,老公說他老朋友請他去喝喝酒,說大約十點左右就會回家,我想我們夫妻很久沒敦倫了,我先去洗個澡,打扮一下等他回來,晚上可以做場愛,我叫廚子燒了一些可口的好菜,(現在家中情況好轉,就僱用了廚子) 等他回來我們一起慶生切蛋糕,誰知一直等到半夜一點多,還沒見他回來,就打行動給他,電話響了,他說正在卡拉OK唱歌走不開,再一下就會回來,但電話背景中有一些女人的歡笑聲,分明是在一些歡場地方,到半夜3點都不見人形回來,再打行動給他,電話都響到跳語音了,還沒人接,心理就很火大,擔心起來,再打……再打……!電話接起來了,問他在那裡?可是他一直吞吞吐吐的,說得不清不楚,……我打電話給他司機,司機告訴我蕫事長今天沒用他車,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說,他在騙我!一定又給不知那只狐狸精給迷到盤絲洞去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下班後司機才送他回家,我跟他大吵一場,幾乎要大打出手。
他生氣後,就穿了一件簡單的衣服,戴了一付太陽眼鏡,攔了一部計程車,出門去了。我也攔了一部計程車跟在他後面,看他去那里,看到他在車上在打手機,七轉八轉在一條路傍下了車,我在走遠處看見他下了車,我在遠處也下了車,躲在那里看他要做什麼,要去那里,卻看見他卻突然鑽進一輛停在路傍,一部白色轎車的前座,開車的是一個長髮的女子,車子就開走了,我想也攔了一部計程車跟上去,可是附近一下招不到車,想跟也沒辦法,只能徒乎呼負負,鎩羽而歸。
以後很多天他都沒有回家,至每天下午,我都到他公司門口遠處去埋伏,遠遠看到他沒坐公司黑頭大轎車,而自己開一部新的豐田廂型轎車下班。
我愚公移山,天天下班時,在公司門口遠處守候,終於破我發現了人他金屋藏嬌的地方,但那棟大樓門禁深嚴,我沒有証件無法越雷池一步,進不了屋內,而且我又怕會影響到他的仕途,一旦上了報,魚死網破,到時候兩敗俱傷,我也佔不到什麼好處。
我在門口,用視訊門鈴和他通話,他在樓上跟我說話,
『妳要做什麼?妳不要在門口胡鬧,鬧砸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開門,放我上來,我要見見你的姘頭』
『不要出口傷人,什麼姘頭不姘頭的,她是理事長的千金』
『什麼千金不千金,做姘頭就是姘頭』
『積點口德好不好,不要亂說話』
『偷人家老公,不叫要姘頭要叫什麼?要叫婊子嗎?敢吃不敢當,不要臉』
『不要逞口炮,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怎麼像村姑一樣,髒話連篇,回去!明天晚上我們家里見,有事當面談』
『你高尚,但是個孬種!縮頭烏龜,你出來,我們現在就談,喂!喂!喂!』
我拼命按對講機說話鈕。
『回去!明天見』他竟把對講機關了。
氣死我了!我怏怏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上床睡覺,形單影隻,沒有一人陪我,整夜失眠,胡思亂想,到了下半夜,外面下起雨來,點點搭搭,回想老公在一年前未發達前,在這一同一張床上,我們常常在這里恩愛,有時在週末前一夜,我們常會做愛做的事,有時一同觀賞A片,然後依樣畫葫蘆,雖然他做愛不耐久,但是我還蠻受用的,男歡女愛,多麼美好,誰知才短短十來個月,他就愛上了一只狐狸精,置我於不顧,現在我是翡翠衾泠誰與共,鮮花盛開何人賞,誰來愛我。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老公還是沒回來,每日打手機給他,剛開始語氣很不耐煩,後來索性換了門號,再後來就根本打不通了,用公司電話找他,都由秘書代接,不是說董事長正忙,就是正在開會,或他公出在外,難得接通一次,也是說今夜回家吃飯,等他一夜,還是不見人影。我心里退而求其次,男人心野拴不住,但即使在外面養小三,我這個卅二歲的正宮娘娘至少也應該三不五時,雨露均沾喂我幾次吧,日子一長,陰道不時對我鬧革命,我有苦向誰來訴。
又是一個寂寞黃昏,廚子和幫傭夫婦都下班回家去了,只留我一人獨自在偌大一個家中,寂寞梧桐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桌上有飯菜也難下咽,心中一直在煩燥激動,感到賀爾蒙在身體內亂竄,一定要出門走走。
我化了一個淡妝,但塗上艷紅唇膏,紮一個年青女生的馬尾,開車外出,但不知駕著車到那處去,信意往鬧區開去,開著開著就到了思忠孝東路,看到一家霓虹燈閃爍的PUB門口,在門口停了車,將車交給了泊車小弟,就進去找了一個靠牆角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Pink lady,慢慢啜飲,想到近日發生的事,不禁悲從中來,低頭獨自垂淚,坐在我身傍的男男女女,一對對嘻嘻哈哈都在歡笑,只有我一人形單影隻,更不禁十分傷心,杯中空了,我又點了一杯辣喉的龍舌蘭,一飲而下,嗆了個淚流滿面。
The night is still young,夜末央,店中客人愈來愈多,店中聲、DJ樂聲愈來愈了吵雜,我靜靜地喝著,一杯,再一杯,又再一杯…………
我酒量還算不錯的,啤酒大約可以喝3∼4瓶吧…… 可能是一個女生呆呆的坐在喝酒吧,自然有些蒼蠅,嗅到氣味而躍躍欲試,我都沒理會,最後引來了一位180幾公分高,30出頭的老外慢慢走了過來,像一座塔似的站在我面前,用洋味很重的中文問我:『小姐!我可以坐下來嗎?』我看著他,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看到……他長得也真的又高大又蠻帥的!我心跳突然加速,他看我只看著他,但沒作任何表示。
『對不起小姐,看妳一個人,我可請妳喝杯酒聊聊天,交個朋友好嗎?』
報復心理上昇,心臟一緊,胯下賀爾蒙猛然爆發,我幾乎是喘著氣的隨口答應:『隨便,請坐吧!』,他就坐在我對面椅上。
暗淡的燈光下,我端量了他一下,一雙炯炯有神淺藍色的大眼,好像要看到我衣服的內部,鬈曲濃密的褐色頭髮,有些膨鬆,稍嫌高聳的鼻子很性感,有一些不算很緊密的鬚髭,看起來十分扎人,可以算是一個很帥的小夥子。
他自我介紹是住台北快十年了,是一家雙語補習班老師一人在台,他給我又買了一杯墨西哥龍舌蘭酒,聊著聊著就又喝完第三杯了,我告訴他我也曾是雙語補習班老師,相談就多了不少題材,每杯酒雖說只是很少量,但它實在很辣、很烈。雖說我心底已自我放棄,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醉了遭人檢屍,我也轄出去了。跟他說我有點醉了,想回家了。
他就很細心的問我,要不要去吃一些宵夜,填填胃,我突然想起來,今天廚子做的晚餐仍留在家中餐桌上,還真沒用過晚餐,經他一提我才想起來,肚子真的有點餓!他就介紹我說這PUB的東西還可以,可以不可以,讓他請客,Dinneris on him請不要客氣,我就點了一客丁骨海陸牛排,餐后又再喝了一杯的咖啡,(有今夜不入眠的下意識了)……真他媽的也有8、9分酒醉飯飽了,他沒有用餐,只是在一傍打量我,不知是他不餓,還是他有陰謀,上馬前不宜飽食。
我說,謝謝你的酒和餐,想離回去了,他拉著我手問我:『反正也沒十二點,night is still young還早嘛!要不要到我家坐一下,安靜的聽聽音樂,放開一下心情?』(我曾告訴他老公出軌,夫妻吵架,所以一人來這里生悶氣)我雖是沒見過場面的女人,但當然知道如果我跟他去,會發生甚麽事,但酒意衝腦,只看到他這魁梧的身材,也有些動心,可是當時真的不知該要怎麼說『 Yes 還是說 No』,只是躊躇欲語還休。
只呆呆的看著他……自己知道臉上和身上全紅了(但在Pub 的燈光下,應該是看不出來。經驗老到的他,看出了我的猶疑,就笑笑的說:『 Dear! take it eazy, It just a casual date,nothing serious』我輕輕咬了一下下唇,點了點頭。
他低頭輕輕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酒意鬨然一下,猛衝上腦,心臟呯呯亂跳。
他家就在附近,車程3分鐘左右就到了,路上他一直說一些他的事情,可是我跟本沒聽進去……酒意上頭,只聽到車子引擎聲嗡嗡的,心臟還是呯呯直跳,手心出汗,腦袋真的一片空白!到他家后,我坐倒在他家的沙發上,他開了音響播放了當紅女歌星碧昂絲的情歌,再倒了一杯紅酒給我。然後坐在我右邊身旁,輕摟著我,感覺我真的醉了,很緊張,步上老公的後塵,哈!我真的也要出軌了!
他突然抱著我,然後就往我嘴巴吻上來了!滿嘴口香糖味,很好聞。不知是酒精的作祟,還是心里報復心態,我跟本就不懂得反應了,只有心跳,面紅耳赤,腦鳴不止,加上急速呼吸!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來時本來就坐在沙發上的,而現在卻變成已經躺在床上,好像很自然的,我就扯下了自己身上僅剩下的一條小內褲。
他說:『坐 起來說我們先去洗洗澡吧!』
我真的很想說『不!Stop!let’s stop right at here不想繼續了!』
可是我卻只聽到自己說:『I’ll do it myself 我自已洗,不要一起!』。
然後他就牽了我進浴室,自己就回到臥房去了,我洗完了!我就包了一條大浴巾出來!走出浴室坐回床上,卻看到他正在撿查我的包包。
我嚇了一跳,急著問他說:『你在干嗎?』。
他訕訕說:『我在找找看有沒有保險套』。
『找到了嗎?』。我生氣地說。
『沒有!』。他嬉皮笑臉地對我說。
他又說:『妳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洗一下,很快就會洗好的!』。
他進去了後,我急忙打開我的包包,看到錢夾內,現金和銀行信用無限卡,都安全無恙,就放了心。
我又去倒了一杯紅酒,心想不管了,反正已經到這地步了…… 就任其發展吧,什麽都不必想,其實我真的在醉,也無法想什麽了,只是閉目放鬆心情,吸一口氣,大大地放鬆做一下吧。這不是在夢中吧,老公他可以偷吃,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沒多久,他光著身體,手拿了一片大浴巾,胯中吊著一支半隆起的大屌,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坐回我身旁,看到我在撿查包包,又訕訕地說:
『別緊張,剛才只是在要確定妳是不是出來吊凱子的“小姐” 』。
『是不是呢?』我也有此些卸下了心防,媚眼看著他。
『不是!不是!因為看到妳是有老公的女人,但不像卅二歲,十分Babyface,身材又嬌小,倒像廿歲而已』,聽他說我年輕,不心中有些飄飄然。
『你偷看了我的身份証!』
『看一下大家放心,不好嗎?』
他把我拉到他懷里,開始從嘴巴吻起,脖子、胸部…… 他吻遍我全身,他的舌頭真的很利害,我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兩腿微張,大腿盡頭,烏黑黑的一片,黑漆漆草叢下的中間,有一道粉紅色的裂縫,他俯下身來吻我下體的時候,硬硬刺刺的鬍渣,扎在陰蒂和小陰唇上,跟觸到高壓電似的渾身戰慄,失神叫得好大聲,還沒進入,先讓我真的嘗試了什麽是高潮,我好像失禁了一樣!一直冒水,這是不是日本人A片里講的潮吹吧、如果是的話,不會太快了罷,但會不會是醫學節目上說的是”早洩” 呢?,強烈感覺到吸不到氣快要窒息了,神志不清,全身都好像失控了!有些感受到古人說的『死去活來』一詞了!
我的私處,散發著新鮮成熟的美感,吸引了這個洋男的興趣,又因為不曾生過孩子,肚子雪白平坦的,沒有一條妊娠紋,鼓鼓的恥丘上,倒三角形恥毛黑漆漆一小片,銀圓大一小撮,好像只是點綴性的存在,在恥毛淹蓋下,小穴豐滿像座小丘,有如神秘溪谷,中央一條粉紅色的裂縫,兩邊雙丘微微隆起!二瓣小陰唇,在裂縫中含羞地微微伸出,陰道口已晶晶亮亮,一片水汪汪。
他小心翼翼的,撥開粉紅色的花瓣裂縫,慢慢的將右手食指插入,我很緊張,陰道很緊,但因為已有滑液,很順暢的插入。
除老公和婦科醫生外,我從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見過或摸過我這里,更沒有私處大開,讓老公以外的男人手指插入,但在當前這個洋人面前,他的粗糙的手指插入陰道裡面,使我突然興起了一陣從不曾有過的異樣淫穢慾念。
他坐起抱著我,把我臀部壓在他大屌上,很溫柔的吻我,可是我只能急促地喘氣,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想到… “呵!我要失身了,我真的要失身了”他繼續輕輕的吻著我臉……大屌已經勃起,在我陰道口磨擦,啊!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指指大屌問我:『妳可以用嘴給”他”享受一下了嗎?』
我看了看他的”他”,笑了一笑,雙手比了一下太長,當作回答,
他把我的手拉到”他”那里,我看到壓在我身下他的東西勃起了,好大,好長,沒試過真的嚇死了……怎麼可能塞得進我下面的口,我真的有點怕!
我說:『Your’s is too big, I don’t think I can take it,你那個太大了吧,我怕會受不了!』我看”他” ,比我老公的“它” 大多了,最起碼有3倍長,一倍半粗!我只有在跟老公一起看A片才會看到過,真怕得想馬上穿回衣服走人了……這麼粗大一支洋屌塞進來,可能嗎?嚇死人了!
他抱著我說:『蜜糖,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妳的』他又開始他的吻攻…… 我心理和生理旌旌搖動,給軟化了,心中也有些想冒險躍躍欲試,。
他是我一生中第二個男人,我不太瞭解他的僻好,只能全部被動,任由他對我做前戲,他卻是情場老手,玩弄得我欲仙欲死,上面淫慾直衝腦門,下面淫水流濕床單,中間乳頭鼓鼓發漲,他看到我已經被玩得披頭散髮,不成人樣,頻頻抬臀索屌時,才將我放倒床上,到他要插入的時候,我真的很矛盾,又很怕又渴望!我要親眼目睹,低頭親眼看他插進我下面,我下面水流汪汪的那個重要瞬間。
不敢相信,低頭看著他真的慢慢的插進了我,下面傳來一種美妙的痛楚感,以前不曾有過的充實,馬上,才頂到子宮頸口,他立刻開始快速抽插動作,他每一下都可以頂到我的陰道底部,我只能亂扭亂叫了,雙手緊緊地抱著他背部,兩腿一會兒夾緊臀部,一會兒大大打開,大聲嘰哩哇啦叫床不停,不知所云。不由自主地,暗下拿他和老公比,結婚已近十年,而每次跟老公做愛,即使在最佳情況下,最久也從沒超過五多分鐘,而他不知要不停拔出,改變多次體位,不能暢快連續,今天才知道原來女人真的一次性愛可以有多次高潮是真的,他竟抽插了半個多小時,我一次高潮又加了一次高潮,休息二分鐘,再次進入我,又再高潮了2次,我叫床不止,到他結束後,我想坐起床來好你喘一口氣,卻全身沒力的,雙腿在發抖,而地板上好像打翻了幾杯水似滑不拉幾的,地板和床單上都是我剛才噴濕的一大片……
事後,我又喝了2杯甜酒,壓一壓膨膨亂奔的心跳,聊了一下,他留了電話給我,給了一張名片,說隨時可以找他,就送我上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快二點了,怕穿綁,但老公仍也沒回來,。
匆匆簡單地清洗了一下,上床後,因為今天發生太多的事了,心中興奮,久久不能入眠,可是又好像一直感覺他的”他”仍一直在我下面抽插似的……一直在回味剛才的完美性愛,我又警告自已”一失足成干古恨”,出軌的事,可一不可再……把他忘之腦後罷!中午我去Pub把車開回來。
第二天傍晚,老公又回家談判,二人一言不合又吵了一架,他提出要付我一千萬台協議離婚,我不同意,他恨恨離去,臨走出門時,我看到他頭上仿彿戴了一頂漂亮的綠色運動帽,還是美國製的呢,心里有些得意,暗暗偷笑。
後來,老公又回了幾次家,每次回家,還是提協議離婚的話題,離婚價碼也提高到一千二百萬,但我均不同意,一個公立銀行董事長離婚的價碼沒有這個低行情吧。
他對我說,他只是銀行的法人代表董事長,自己連一張股票都沒有,比起以往,也只是薪水多一些而已,所提的一千二百萬,他也要向自已銀行融資,再多他也擠不出來。
這次以後,每天我都很不開心,腦海里,一直浮現老公背叛的情景,老公是如何輕吻著那個我沒見過的狐狸精,愛撫她,抽擦她,那高潮的樣子,在床上一切一切我似乎都親眼目睹,歷歷在目情景,無法釋懷。
但是,我也一直在想起我自己跟老美出軌的事,我告訴自己:『那都是老公始作俑者害的,不是他那天沒有不讓我上那間大樓,第二天我也不會去吃酒,也就不會見到哪那個老美,當然就更不會有以後那些節目,全是他的錯!
想到那老美,我下腹就革命鬧水災,頻頻放尿,忍耐了一個星期,有一天我終於受不了,我打了個電話給那老外。籍口說:只想問候他一下,說聲對不起,那天把他家弄得那麽髒。接起電話,他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我是一條藉口,他就反問:『想我了嗎?晚上要有空,一起吃晚餐打一炮好嗎?』才給他一次顏料,他就跟我開染坊說黃腔了。
但是,賓果!果然被他猜到我子宮里去了。
我馬上一百個願意,坐車到他家中去了,(我不敢開自己的車子去他家,怕老公僱徵信社跟縱我)故意撘公車東轉西轉,又與他在SOGO百貨公司內會面,再一同去聯一餐廳用餐,吃完餐後還不到晚上9點。
餐後在車上他說:『再到我家去坐坐?』
我假意說:『不好意思的……,上次把你家弄得髒死了!』
他笑笑說:『幫傭早就清潔好了,還放到現在?』
其實,去他那里,這本來就是我打電話給他的目的,我當然同意,不過我是女生,還是要矜持一下,正在躊躇只好說:
『不好罷,把你家弄得那麼髒,一定已經被你家幫傭罵死了』。
『也好,那我先送妳回家,我自己去Pub喝杯酒,看看今天有什麼女生可檢』。
我的裝腔作勢假淑女,一下就被他破了功,我伸手到他襠里用力捏了一把,說:『你敢!』。他哈哈大笑。
我們就坐了車去他家。路上我還告訴他,今天我安全期,可以不用套套,他凝視了很久,抓住我一隻手,用力握了很久,我不太了解他的意思。。
經上次,在他家中上次的一番磨練,我已被他啓動了卅似狼如虎的情慾,加上又在家中又忍慾乾折磨了好多天,今天我在床上,已經不像上次一樣有些含羞,自在多了,我反而有些索需無度,他有些詫異我的進展,但他也比上一次更熱情,我更加感受到他射精時,頂著我子宮頸那熱熱的沖力…… 好像每一下都直接灌進我的子宮!干了快一個多小時,他又讓我多次的『死去活來』,我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真能讓我『欲仙欲死』的感覺了!事後,清醒一些時,我一再警告自己一錯不能再錯,我要戒掉對他的迷戀,立志要一定!停止這種關係,一定要!,但沒有三天,我忍不住,又習慣性地拿起手機打給了他。
我在想,這是我對老公的報複,還是我現在根本不要臉?可是…… 我已經排斥跟老公親熱了!老公跟本無法給我所要的!之前我是很容易滿足的,可現在……讓我嘗到了什麽才是大汗淋漓的性愛,這是我老公絕對無法滿足我的!不知如何是好? 很是徬徨。
我已經身陷其中,割捨不下了,以後我們又幽會了幾次,一次,二次,很多次。為了安全讓彼此放心做愛,他還和我一同去做了愛滋和性病的檢查,他給我看了,兩人的檢驗結果,二人均為NIL,他還將檢驗報告,很鄭重地收摺收起來。
時間久了一些,傑克慢慢了拿出一些性愛玩具,碟片等,我們也偶而助興,但我是不太熱衷這些,只是傑克有興趣時我配合一下。但那支伸縮震動器實在太厲害,用一次,愛用多久它都行。
也知道傑克真一個性愛機器,不但會玩,也能玩,家中有一些玩意,更有一些SM工具和設備,他也跟我玩一些捆綁和手銬等遊戲,一次二次我感到有些好玩,配合一下但第三次我就感到有些無聊,不太肯做,他收就悻悻的算了。
有一次,他也向我提議,要找一對夫婦來他家,四個人交換做愛,我罵他,男女做愛是多麼私密的事,怎麼可以有旁人在場,更不可想像四人交換、交替做愛,很生氣,被我一口否決掉了,他只好作罷。
又有一次,我在他床上做愛得渾然忘我時,突然看到壁上60吋大電視上,有一對男女也正在做愛,做得難分難解,仔細一看那不是傑克和我嗎!大驚失色,趕緊問他這是怎麼一件事?他嘻皮笑臉笑笑說:這是他的一個嗜好,將心愛過的女人影像留下來,妳是我最愛的女人,當然要留起來,因為事已至此,我亦很無奈,要他為我保密,切不可讓別人看到。
那老外(現在我叫他傑克),他用自己名字又辨了一支手機給我,打電話給我說:
『蜜糖!我替妳辨了一支手機,以後妳用這支專用手機打電話給我,免得妳老公在妳手機上發現奚巧,把妳現在手機上一切紀錄刪掉』。
老公最近比較常回家,因為姘頭懷孕了,狐狸精急著要他和我離婚,好給孩子一個正式的名份,他提高了瞻養費的價碼到一千五百萬,我沒同意,沒有五千萬我是不會點頭的,”拖著” 對我來說是沒有時間的壓力的。
在和傑克做愛時,我對他試探了一下,會不會和我結婚,他想了想說:
『等妳的婚姻解決了後,再來攷慮吧,我也有一段婚姻要克服』。
軟釘子,沒有任何答案!
有一天,傑克打電話給我,說:
『蜜糖!今天晚上,我們國際商人俱樂部,有一個月會派對,規定要攜眷參加,我老婆也不在這里,想帶妳一起去參加,好嗎?』。
我聽了高興極了,這是個進一步打進他生活圈的機會,知道他一些朋友們的情形,我怎能放棄。
為了洋化一些,洗了澡,仔細化了一個自認為美美的妝,噴上香奈兒 No.5,就換了一套比較清涼又前衛一些的洋裝,打了的士,先到了他家樓下,接了他一起前往派對。
派對在天母洋人住宅區半山上的一棟華宅舉行,這棟宅子佔也地不小,有多株森森大樹及院子,還有一個25米的泳池。主人夫婦是一對白得有些可怕的英國白人,很客氣地出來接待。引我們到池傍一支露天茶幾邊上端上茶水坐下,不多久客人落續到齊。
今天的客人共有八對人,連主人也不過九對夫婦,(不一定是夫婦,像我們也只是情侶),除了我及另一個華人女性和他的日本男伴外,全都是洋人,其中還有一位男的是位操法語高頭大馬的黑人,比傑克還要高幾吋,幾乎快2米高,體型很是驚人,我162公分,跟他握手時,至少比我高出快四十公分,整整一個多頭。
男主人搖了一個鈴,大家集中在一起,女主人掏出紙筆,向客人收取酒水及會費,又收取了健康檢驗報告,就宣佈派對開始,開了約翰走路威士忌和龍舌蘭酒供人飲用,女士們還有西班了甜酒,另一面一張小桌上還擺多樣助興藥物,分成“Hes”,”Hers” 和“Uni-Sex” (男、女、及通用)三種飲料,及一只收幣的小木箱。
傑克也買了一瓶女用的飲料給我,喝下去無香無味,淡如白水毫無感覺。
私人派對收取金錢公攤費用我暸解,小罐飲料則有些貴,收取健康檢驗報告我就有些矇。
客廳中播放起舞曲,大家一邊飲酒,一邊婆莎起舞,我和傑克相擁相吻、飲酒跳舞,我已經很很久沒跳舞了,一掃整天在家中的鬰悶,歡欣非常,心情大好,幾支舞後,交換舞伴,我和所有的人都瘋狂地跳舞。
我也喝了好幾杯的甜酒和約翰走路,甚至喝了二杯龍舌蘭酒,我興奮得不得了,只是跳舞中,男伴都不太老實,有人用硬硬的物件頂觸我的下身。
客廳中舞曲停了,100吋大電視竟然放起了美國A片,一個白種少婦和一個巨屌黑人作愛,大家圍到客廳看電視。
我有看過日本A片,但從來不曾看過這樣大開大放的美國黑人A片,酒後也有些忘形,我突然感到下腹有迫切的需要的異樣感,亟需傑克的安慰,看到螢幕上的男女性愛畫面,我愈來愈迫切需要,我自知臉上紅潮上頭,呼吸沈重,啊呀不好,剛在那罐飲料在作怪,我耳中嗡嗡作響,急需男人伴我,雜坐在人群中的我,忽然感到有人伸手進入了我裙下丁字內褲里,我以為是傑克在挑逗我,我還幫助他將褲底撥到一邊,以方便他動作,當他搓到我的陰蒂,突然腦中嗡然一聲,陰道分泌不少滑液,心中一片混亂。
忽然,矇矓中看到傑克卻在客廳另側沙發上,和一個北歐女子正在做愛,看到我在看他,還轉頭對我眨眼,驚覺摸我陰蒂的另有他人,轉頭一看,原來是那位法國黑人,酒精令人衝動,我突然知道傑克今天帶我來這里真正目的了,但我已中了道了。
我這才知道,我已經進入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國際換妻俱樂部,對傑克來完說,他一點也不吃虧,反正換來換去,都是別人的老婆。在藥物的作用下,我己經無法正常思考事物,只是在受肉慾的機械性支配,輪流作愛,在人屋簷下,不做也不行了,頭都剃下去了,怎麼回頭,只有繼續走下去,我發現全屋子男男女女,都脫下了華麗的衣服,一個個返璞歸真,見著屁股,袒裼裸裎相見,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把原本就單薄的衣服,脫在哪里了。這一夜,屋中每一個人,都受到周圍淫蕩氣氛和藥物的影響,我有些自我放棄,就搖搖我滿頭的秀髮,澈底的開放,我不知是否那瓶飲料的影響,還是受到傑克這二個月愛情的薰陶,本來極端保守,潔身自好貞節的我,竟變成亳無羞恥的蕩婦,會接受一人接一人地交換做愛,
我根本不知道這個法國黑人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行業的,只知道他的大屌比傑克不相上下,但他的屌毛以比傑克濃密多了,龜頭尖尖的很會鑽洞,我躺在泳池躺椅上,分開大腿,他猛一下插到了底,我驟不及防,好痛!推了一下,雙腿自然反射夾了攏來,他一出力用他肥厚的恥丘,和那叢已剃掉,但剛生長沒多長,濃密的陰毛,全部刺到我的陰蒂和陰唇,我相信這是他故意讓它長到這了個長度來剌女人敏感部位的,我感到就像被觸電的感覺,忍不住叫了一聲「啊!」。但緊隨而來,感到下腹產生了一種微妙、難以忍受的針炙感,有點怪怪的刺激,小穴裡好似螞蟻爬過似癢癢的,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
我的小陰蒂,受到這個刺激,不由自主地,竟像顆小肉球似的慢慢勃起,引起下面熾熱的騷慾,陰道又潺潺滲水,今天已經是N次地強烈動情了。
看到自己今天這樣的淫蕩,自己也不敢相信會變成如此,但這些羞愧的情緒,很快被有些另股不知由何處而來,無力抗拒的的慾念沖走,我在他懷里,身材不成比例,他太高大,我太嬌小,好像一個巨人在和一了幼小女童般的做愛,我努力奉承,興奮的肉慾,燒得滿臉通紅,慾念上來時,全身發燙,無奈地分開雙腿,對他說:
『用力肏我,你這個狗入的You sonthe of bitch,Faster!Faster!』。
我們在躺椅上做了好久,好久,好久……他還沒射精,只懂得機械性不停地搗蒜,我覺得很痛,也很無趣,推開了黑人,又去找別人,黑人大概吃藥吃得有些茫然,也又另去獵艷了,我走上了二樓,遇到哥斯達利加的金髮大叔,我用西班牙話給他打了一個招呼:『布埃訥斯、諾切司 (晚安!)』,他看了窗外一眼又看了看牆上那隻掛鐘,用中文回答我:『已經一點了,早安!』,就把我拉進了這間客房,他說他老婆則被德國小鬍子叫走了。
他看見我一片嬌羞狐媚嬌羞模樣(裝演出來的),身材嬌小但大腿白淅豐腴,小腿挺直,十支塗了鮮紅寇丹的美麗腳趾,整潔白嫩,大腿稍稍開開,根部烏黑黑一小片陰毛,捲卷誘人,微微隆起粉粉嫩嫩的小穴,洞口微開,沁沁露著滴滴的蜜汁淫水,這還是剛才和黑人做愛時不曾擦去的禮物。誘惑著這位南美朋友,心跳加速,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忍不住、在我小陰唇及陰蒂上來回輕輕的摸撫,再加上壓、銼、轉,磨、捏、拉,簡直是一種變態虐待,哎呀!我的媽,你知道,這舒服勁呵!。
其實滲滲淫水的小穴,淫答答的找不到毛巾或衛生紙擦拭,陰蒂有些搔癢感,有些怪怪的,很想馬上有一張溫暖而柔軟又帶扎扎鬍髭的嘴吮吸,
在床上他跪在我大大打開兩腿之間,舉著已膨脹得大鐵棒,又燙又硬,在我眼到前幌動,引起了我無法忍受的淫念,滿臉脹得通紅,呼吸加速,他手指任意地撥弄著陰蒂,同時又用另手,在我小穴兩旁、前後,及大腿內側根部,有意無意地輕撫,呀!我的媽呀,欲仙欲死。
我餓幾乎用哀求他:『吸我,用力吸我! Suck me,please suck me hard』,他不予理會,逕自用力插入了我……。
他抽插的功夫真不錯,只是太只顧自己的暢爽,不太替女伴著想,即使他已經射了,我還覺得他仍欠我一吸。
那個日本小個子,則拿了一台攝影機,到處攝影,奇怪的是,那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有鏡頭外流的後果。。
大概今夜男生都射了好多次,每個人每次射的量都很少,我仍然好興奮,有些慾求不滿足。
我怎麼啦?這麼多個雄性動物,人人大雞巴,竟還沒滿足我,忽然,恍然大悟,一定是早先喝的那瓶飯料害的。可是火燒眉毛,下面都顧不週全,那想到臉面和明天。
我記得我曾在客廳沙發上房間,和以色列猶太人做愛,又和芝加哥胖子在泳池畔做愛,又和德國紳士,在私人酒吧桌子上劈開大腿做愛,黑人又為我買了第二瓶飲料,在電視機前和黑人大個子二次交配,也和傑克打砲,才知道那飲料的厲害,下腹好失火一樣,腦中只想到要被插入,瘋狂地進入主人房和英國夫婦做3P,我成了派對明星,大家追逐的目標,跟每一個人瘋狂地做愛。又和巴西女生維多利亞做魔鏡,大家瘋狂到天亮,已經記不得做了多少個回合,只知道陰道口都紅腫痛了,我還興緻勃勃。而且又當選了本次派對皇后,那個小日本人,則追逐著我拍種種鏡頭,天亮前大家都累倒了,各自賦歸。我也身體累得不行,但腦海中還是興緻勃勃無法入眠,曲終人散,大家相約要吸收更多同好下期再會。
不知道傑克是怎樣把我弄回家的,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發現單獨一人睡在自己床上,嚇了一跳,還好老公也沒有回來,頭疼的不得了,不知是宿酒未醒,還是昨夜助性藥物的後遺症,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很是後悔,家中尚有他人,廚子夫婦卻早就來了。
我澈底的背叛了我老公,竟進入了一個不知胡帝的深淵,不可自拔。
今夜,又是一個星期六,自從上次瘋狂地參加了、傑克朋友們的換妻派對後,大概體力透支,好幾天身體虛虛的,渾身泛力,小穴外面有些腫漲,但裏面卻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法國黑人路易,苦於那天未留下電話,難能再連絡。
最近未見傑克約我,掛了一個電話給他,大概最近他有些忙,已經三、四天沒通電話了,電話中傳來語音:
『你撥的電話是一個空號,請查明再撥………』,咦,怎麼會錯了。
我就繼續化妝,一面再次撥號……
突然,老公鐵青著臉回到家中,一言不發坐在梳妝台的旁邊,放了一疊照片在檯上,我信手拿起來一看,啊,是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女子和數個不同男人的春宮照,女的都是正面照片,表情淫蕩而享受,男的都是背部,看不出是誰,但從身影看來都是洋人,那個照片中的女人,不是區區在下本姑娘我,能會是誰。
我急著厲聲問他:『照片那里來的?』。
『妳說呢?妳那個美國姘頭五百萬賣給我的,妳總不能說那不是妳吧?』。
人贓俱獲,鐵証如山我也不想否認了,反正臉己撕破了,這個婚姻保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離婚拿些錢分手算了:
『好吧,算你狠,現在你想怎樣』。
『我給妳保留一些面子,不給妳發佈公開,明天我們一起去戶政事務所,正式登記協議離婚,互不相欠,拍拍屁股,好聚好散,從自各走陽關道、獨木橋』
『我倒不在乎,你把這些照片登上報,Po上網,如果你想要記者圍著你轉,要叫大家看看XX銀行董事長,是一只大大的烏龜,你那里照片如果不夠多,不夠精釆的話,我這里還有很多,都可以給記者,我願意奉陪你上法院見』。
這下打中他的要害,他沈默了很久,說:
『那妳要我怎樣做?守著一個殘破的婚姻有什麼意義呢,好好的分手吧,互相給一個空間吧,妳還年青,幸福還在不遠處』。
終於,我和前夫以伍佰萬元協議離婚,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回頭去找渾蛋的傑克,早就離開這里歸去來焉,回美國不知去向了,也許你會奇怪我前夫怎麼會和傑克認識的,那是我前夫安插在家中的廚子,我第一次和傑克約會起,他就錄下了我們的通話記錄。
傑克離開後,我仍有精采的情史,那是以後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