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特殊的一天
在一座不怎麼起眼的建築裡,這裡有著許多家規模不大的公司。其中一家是
做運輸生意的,叫做「宜運綜合運輸公司」,員工少得很。雖然坐在辦公室裡,
薪水卻並不高,不過好在平常也沒有什麼需要忙碌的事情。
上午九點半左右,坐在辦公室裡的一個人,無所事事至於,玩著手機,嘴裡
還在不停的念叨:「媽了個巴子的,今天到底去不去呢」
或許是太過專注於所想的事情上面了,他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呦!」發聲的是一個看起來年近四十歲的女人,「又在看這些東西,難怪
找不到女朋友。」說話的同時,面上還帶著一副嘲諷的表情,眼睛裡那種看不起
的神情就要溢出了。
「啊!」聽到聲音,男人趕緊把手機的螢幕關上,「管你什麼事!」雖然動
作如此,臉上卻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說你啊,把錢都砸在這些女人身上,也不為將來考慮考慮。」女人雖然
這麼說著,但是言情當中卻並沒有一絲為人擔心的一絲,反倒是帶著一種看戲的
心態。
「要你管!」男人反擊道,「我看你是沒有性生活時間長了吧!」
「你!」女人聽到,立刻橫眉豎眼起來,保養的不錯的面容上露出了憤怒的
表情,不過隨即,她的表情也是平穩下來,依舊是一副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
「我就看著你將來怎麼樣。」說罷也不理會還想要說什麼的表情,做回自己的座
位上,掏出手機開始看電視劇。
見女人不再理會自己了,男人也不想再說什麼,繼續流覽起來手機上的內容。
男人名叫張研飛,今年31歲,不過他的面容看起來倒是要年輕一些。並不
喜歡運動的他,平日裡也有些好吃懶做,身材也是微微有些發胖,不過看起來還
好,雖然夏天是原形畢露,但是如果套上夾克之類的衣服,看起來也還不錯。
只不過,張研飛一直都是一臉憔悴的表情,深度近視的雙眼單著一副厚厚底
片的眼鏡,頂著一對深深的黑眼圈。顯然,平常是絕對不少熬夜了。
他倒是很聰明,只不過從來沒用到過正道上。上學的時候只顧著玩,結果高
考也沒頭緒。家裡人出錢讓他上自學考試,總算是混了個大專文憑,也就如此了。
畢業了之後,也是靠著關係才進了這家公司,做個小職員,每個月拿著可憐的工
資。不過他倒是有些無所謂的意思,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為將來考慮過。以前家裡
還有人管著他,如今他的父母已經去世了,也就不再有人過問他的事情了。以前
家裡面的三姑六婆經常是要為他介紹物件,處了幾個都沒成。現如今他孤家寡人
一個,這些人也不來多事了。
不過有一點,是張研飛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的。那就是,自從他的第二性征
發育以來,他的性欲就非常強。一直到現在,這麼十多年,將近二十年的時間,
一直都是如此。
只不過他的個性算是比較內向的,自從知道了可以自己解決之後,基本上也
就是自我發電來解決生理問題。當然,這個解決過程是需要各種輔助的。什麼A
V、動畫、小說、漫畫之類的,不一而足。而等到工作之後,自己有了收入可以
支配,雖然不多,但是想要找個女人的想法也是越來越強烈。
他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找女人的全部過程,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有了。
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漸漸的,也就成習慣了。
不過自從父母過世之後,平常家裡的吃穿用度,雖然只有他一個,但是基本
上都要他自給自足了。因此在解決生理問題上的費用就降低了。但是他依然還是
沒有辦法抗拒,所以經常搞的自己連叫水電費都有問題。這也是為什麼剛才同辦
公室的女人如此鄙視他了。
是的,他剛才就是在流覽手機上的各種招嫖資訊。只不過困擾他的是,這個
月的生活費又不夠了,如果這一次去的話,距離發工資還有將近二十天。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便宜點的,要不了一百塊就能搞定。只不過,他雖然性
格內向,但是在性這種事情上面,卻是有些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不論是虐待還是被虐,他都是有一些性趣的。簡而言之,他就
是個隱性的變態。而想要滿足他的這些變態需求,很顯然那些低端貨是滿足不了
他的。
「對了,昨晚彩票開獎……又沒中……唉,啥時候能讓我來個一夜暴富!」
磨蹭磨蹭,下班的時間也就到了。走出這棟已經非常陳舊的建築,往自己距
離不遠的家走去。路過彩票點的時候,進去買了五注,這個號他已經追了好幾年
了,雖然啥頭緒都沒有。
在路過一處舊貨市場的時候,也不知是命裡註定,他鬼使神差的就拐了進去。
現在這個盛世,古玩之類的東西價格是蹭蹭的往上漲。當然,隨之而來的就
是各種假貨。張研飛對這些根本就是一點都不信。但是今天他不知怎麼的,就來
到了這裡。
一條很舊的街巷,兩邊的店鋪看起來還行,不過街兩邊也到處都是擺攤的,
每個店主或攤主都一臉笑容,明顯就是在等著傻子上門。
張研飛對於那些什麼畫啊,瓷器之類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因為自己父
親的愛好,他對於書法和篆刻倒是瞭解不少。當然,讓他寫一手好字是難為他了,
篆刻也是如此。但是他對於篆刻的材料,也就是石章倒是有些研究。因此,他停
在了一個攤販面前。
雜七雜八的物品當中,擺著一件很不起眼的東西。外表看起來就是個印章,
但是看起來就很陳舊,上面斑斑點點的全是一些紅斑,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
沒錯,石頭是不會有紅斑的,這個印章是個金屬材料。
張研飛很是好奇的拿起來左瞧右看。這印章摸起來冰冰涼涼,但是卻看不出
來到底是什麼材質。5X5釐米見方,長8釐米左右。頂部沒有任何裝飾,裡面
刻著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這位老闆,有什麼看得上眼的嗎?」攤主的聲音傳來。雖然張研飛穿的都
是便宜貨,但是這裡的東西本身就不是什麼高價值的,也就是說,張研飛就是攤
主所定位的目標群體。總有一些人想要撿個漏,一夜暴富。
「這……老闆,你這印章上面刻的是什麼?」張研飛問道。
「這……」顯然,這個攤主也不知道。
張研飛是故意這麼問的,攤主不認識,他認識。他曾經也是個中二,幻想過
亂七八糟的事情,當然,所有的幻想最後都變成了跟性相關的。不過既然是個中
二,那就肯定鑽研過一些在旁人看來不可理喻的事情。
學過日文,看過各個國家的神話故事,記得一些亂七八糟的設定。
他還看過一本小說,裡面將各個國家的神話都柔和到了一起。以這本小說為
契機,他甚至還學過如今根本就沒人使用,只有專家才用得著的拉丁文。
這枚印章上刻著的正是拉丁文。歪七九八的,不認真看當真是不像字母。但
是張研飛還是看出來了。「asmoday」,中文寫作阿斯莫代,是地獄裡的
七大魔王之一。關於這個魔王的傳說,各個時代和各個地區都有不同的記載。不
過總的來說,這就是個掌管復仇和性欲的魔王。
曾經中二過的張研飛自然是明白。雖然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東
西,畢竟就算是作假,也不會如此。但是曾經的中二之魂也是燃燒了起來。
攤主顯然是說不明白的,不過他也想做這筆生意。雖然這東西為什麼會在他
的攤上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做生意。
最終,兩個人討價還價,花了八十五塊,張研飛把這個也不知道什麼材質的
印章買了下來。
走出這條舊街,雖然在街邊吃了點東西,他覺得自己的欲望是越來越強烈了。
最終,抵受不住誘惑,翻了翻自己的錢包,還是朝著自己常去的那家店走去。
現如今,這些地方都改名叫什麼什麼會所之類的,而且正規的和不正規的混
在一起,不是老司機當真是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親愛的,等久了吧」隨著這嫵媚的聲音傳來,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清涼的
女子走了進來。
早就在包房裡等了將近一個鐘頭的張研飛,立刻露出了一副充滿色欲的表情,
以平日裡絕對不會做的動作,走上去將女子摟住,上下其手的同時,說道:「怎
麼這麼久才來。」
「剛才在上鐘,聽領班說是你,我連休息都沒休息就過來了。」女子並不抗
拒張研飛的雙手,雖然身體在扭捏,但是明顯是在調情。
「那就是連洗都沒洗過嘍!」嘴裡說著這種話,他卻一點嫌棄的表情都沒有。
兩人開始親吻,舌頭在兩對嘴唇間糾纏在一起,互相吞吐這津液。張研飛的
左手將懷中女子本就不多的胸衣拉下,捏著高挺的乳房。右手則是伸到了超短裙
的下方,掀開蕾絲內褲的一邊,在女子的陰唇和肛門間來回撫摸。
「討厭啦!」女子身體扭捏的更加厲害,但是顯然不是在抗拒,「我就是知
道是你,這才沒洗就過來了。」
沒錯,張研飛是個變態。如果是普通人,這種情況,即便是明知對方在伺候
上個客人的時候是戴套的,但是也會有一些心裡抵觸。當然,這裡的性質如此,
只不過不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不會提這個,要不然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但是張研飛是個變態,而且對面的女子也是知道的。
沒有結婚的張研飛,對於花錢找女人有種特別的感覺。而對於出來做的女人
而言,既然對方給了錢,那自然就投其所好,對方怎麼喜歡怎麼來。而張研飛顯
然是喜歡這調調的,或者說,只有在妓女身上,他才能毫無保留的展現自己隱藏
在深處的性癖。
一分鐘不到,兩人就全裸相見了。
浴室裡,女子幫著張研飛洗澡,不過水才淋到身上,她就蹲下了身子,將他
早就已經硬挺的肉棒含到了嘴裡,速度飛快的吞吐著。
「啊啊啊……啊啊……」
女子顯然技術老道,時而用牙齒輕輕觸碰龜頭邊的嫩肉,時而用舌頭來回的
舔弄,時而用雙頰夾緊陰莖。甚至能夠將勃起後足足有18公分的陰莖完全吞下,
靠著喉嚨來積壓龜頭。引得張研飛一陣舒爽,發出了呻吟。
「啊……射了……」張研飛輕叫著,將這幾天折磨他的欲望發射了出去。這
一射射了好長時間。
緩緩將陰莖拿出,還硬著的陰莖顯然還沒有發射完畢,還有精液緩緩流出。
女子張開嘴巴,抵在馬眼前,右手輕輕擼動肉棒,左手則是抓住陰囊輕輕的揉捏。
肉棒裡還殘存著不少的精液,緩緩的都流出來,落在女子的口中。
確認肉棒中的精液都被榨出,女子並沒有將口中的精液吐掉或是吞下,而是
將這些精華吐在手上,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著張研飛,再次緩緩地將手中的精
液一點一點地吸到口中。吸完之後還張開嘴讓張研飛看看,然後閉上嘴巴,喉嚨
一陣鼓動,吞了下去。
看到眼前的場景,張研飛咽一口口水,本就沒軟下來的肉棒再次繃的筆直。
一把將女子嬌小的身體推到在一旁的軟墊上。
女子自然之後接下來該幹什麼,兩條腿M字張開,身上早已淋濕,那濃密的
陰毛和陰毛之下已經有些發黑並微微張開的陰唇,想眼前的肉棒發出了邀請。
張研飛立刻欺身而上,也不在乎對方長期從事這種職業是不是有什麼病,套
子也不戴,輕車熟路的將肉棒插入了女子的陰道中。
「啊……」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
下一刻,張研飛開始挺動起自己的肉棒。雖然陰道不如處女那般緊湊,但是
對於沒享受過處女的張研飛來說,並沒有對比。剛剛才發射過,因此雖然陰道裡
的軟肉正360度全方位地刺激著他的陰莖,但是卻不足以讓他立刻再射。
「親愛……的……寶貝……」女子也是起了淫性,當然,也或許是職業習慣,
嘴裡開始胡亂喊道,「操我……快……快操我……快……」
張研飛也是加大速度開始前後運動,一手抓著女子的胯部,一手在對方的乳
房上揉捏著,手指時而還掐著高挺的乳頭,微微用勁。
「啊……」女子被刺激到了,不僅媚叫了一聲,陰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
水。
張研飛也不嫌她才剛剛吞下自己的子子孫孫還沒有漱口,兩人就再次舌吻在
一起。
十余分鐘後,張研飛感到要射了,呼吸也更加沈重。就在他感覺到了臨頭,
準備拔出的時候。女子的雙腳突然環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射進來……射在裡面……」女子這麼叫著。
如此,張研飛也不再堅持,將第二發就這麼射了出去。
「啊……」兩聲呻吟再次同時響起。
兩人就這麼癱軟在靠墊上,任憑淋雨的水偶爾濺在身上,也不想動。過了好
一會,兩人這才起身。
「怎麼今天讓我射進來?」張研飛將女子摟在懷中,一手繼續揉捏著那對彈
性十足的奶子,另一隻手卻是在女子的小腹上作怪,不是還揪起一根捲曲的陰毛,
輕拉著。
「今天我是安全期。」女子閉著眼,輕聲說道,「再說我會吃藥的,以防萬
一。」
說罷,女子睜開眼睛,看著將臉貼著自己的張研飛,兩人又吻了起來。
在浴室裡磨蹭了將近半個小時,兩人這才起身。
「別動,讓我看看。」張研飛拉住正要去清洗的女子。
「幹什麼……」
女子還沒說完,變見張研飛將自己的雙腿掰開。兩個拇指將陰唇輕輕拉開,
立刻,就有渾濁的白色精液緩緩的滴落下來。
即便是閱人無數,女子也是有些羞澀起來:「討厭了,你個變態!」
「沒錯,我就是變態。」張研飛笑著說道,絲毫不在乎女子對自己的辱駡,
甚至更加興奮起來。
兩人清洗乾淨,躺在房間的床上,開始繼續親熱起來。
「你還行不行啊?」女子用手擼動這已經軟下來的陰莖,用一副輕蔑的模樣
說道。
「怎麼不行,肯定行啊。」張研飛自然是不肯認輸,「不過要你幫忙。」
「那就趕緊趴好!」
聽到女子如此說,張研飛趕緊翻過身來,一雙手肘抵著,將屁股高高翹起。
女子來到他身後,手上先是放在他的屁股上輕輕父母。感受到女子的撫摸,
張研飛也是興奮起來,肛門開始一張一縮的。
見到眼前的情景,女子用手指點了張研飛的肛門幾下:「瞧你這幅怪樣,又
作怪。」
「幫幫忙吧!」張研飛一副哀求的語氣。
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一個濕熱柔軟的物體觸碰在自己的肛門上,他的肛門收
縮的速度更快了。
女子將臉埋在他的屁股裡,伸出舌頭輕舔著他的肛門。舔弄了半天,將臉抬
起來,嘴裡運了一口口水,輕輕滴落在肛門上。之後舌頭用力,抵進了肛門口,
進入直腸內部。
感到舌頭的入侵,張研飛更加興奮,之前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又有了勃起的趨
勢。
接著,女子的右手從他的右腿繞過去,時而擼動肉棒,時而握住陰囊。
沒過多久,已經射過兩發的肉棒再次挺直。
下一刻,兩人調換了位置,女子趴在床上,張研飛來到她身後。
「快來啊!」女子等了一會,卻是沒等到陰道裡有肉棒的感覺,不由得說道。
「我想,走後面。」張研飛突然說道。
「後面……不行,我從來沒有……」女子立刻反對。
「那我今天可就要開開葷了……」張研飛卻是不管不顧,正要提槍上馬。
「等一下……」女子趕忙喊停,「讓我準備一下。」
說罷,她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來一管潤滑油。先是在張研飛的肉棒上塗抹了
一遍,接著又在自己的肛門上也塗了不少,還用手指往肛門裡塞了塞。
看她這樣,說自己從來沒有用後面幹過肯定是騙人的。但是張研飛倒是無所
謂。
「慢點啊,後面太緊。」女子重新趴好,還囑咐了一聲。
張研飛也不廢話,將龜頭抵在女子的肛門上,緩緩用力。
龜頭進去,肉棒也停了下來。
「太緊了!」張研飛輕呼了一聲,接著,再次用力,直到整根肉棒全都進入。
感受著肛門裡面不同於陰道的緊湊,張研飛差點就射了。他立刻屏氣凝神,
過了有半分鐘,讓肉棒適應了裡面的緊湊,這才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不一會,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沒用多久……
「啊……」一聲輕叫,張研飛再次射精。因為之前已經射過兩次,所以這一
次射出的精液量並不多。
射完精,張研飛拔出肉棒,無力地躺在床上。
「幫我舔乾淨……」喘著氣,他如此說道。
「哼……」女子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轉過身,爬過來。
女子正要將肉棒放進口中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顯然不是一個人
的。緊接著,房門被敲響。
「員警查房,快開門!」門外響起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員警!」兩人都是一驚!
下一刻,女子趕緊離開床,開始將衣服慌忙往身上套。
張研飛也有些慌亂。實際上,既然來幹這個,被員警查到的風險自然是要考
慮到裡面。只不過他從來沒考慮到自己會遇到。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急得要死。家裡父母還在的時候,他是絕對不能被警
察抓到的。要不然父母知道了,真的會出事。
不過如今他孑然一身,倒是無所謂。
但是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他立刻就慌亂了起來。
「你快穿衣服啊!」女子見張研飛沒動靜,有些著急了。
「快開門!不開門要踹了!」房門外也在催促著。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張研飛突然起身,將一邊的衣服,不,就是長衣
胡亂套在身上。接著他快步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就翻了出去。
「你瘋了!」看到他如此,女子叫了起來,「這裡是三樓!」不過顯然是沒
來及,她話剛說完,張研飛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窗。
接著,「嘭」的一聲,房門被人大力踹開。
女子見狀,立刻老實起來。
「人呢?」穿著制服的員警有三個,當先一人進屋後,看到只有女子一人,
立刻發問。
女子也不說話,指了指窗外。
從窗口跳出去的張研飛,腦子裡實際上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
怎麼的。出了視窗才發現是三樓,這個時候他已經來不及思考了,甚至於連自己
即將死亡都沒有感覺到。
下一刻,他就四肢著地的摔在地上。腦袋不是先著地,所以沒有立刻死亡。
但也正是因為沒有立刻死亡,他的思維還在繼續運轉。但是顯然他的四肢是不行
了,兩隻手臂立刻骨折,而左腳更是扭曲到了一個彆扭的角度。內臟也是受到了
衝擊而受傷,他的嘴巴裡開始往外流血。
只不過他沒發現,那個下午下班之後,鬼使神差之下買的印章被自己壓在了
身下,正好在陰莖的位置。
而剛才還有沒有完全流乾淨的精液,正從他的馬眼緩緩流出,濕透了衣服裡
面的口袋,然後碰到了那枚印章。
「這傻逼,想什麼呢!」樓上從視窗往下看的員警,看到正趴在地上的人,
不由得有些發愣,緊接著趕緊說道,「發什麼愣,趕緊下去救人啊!」
而當幾人下到樓下的時候,地面上卻是沒有了張研飛的身影,只有地上那一
灘明顯的血跡還在。
幾人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