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先說明下為什麼入戶幸福村。一日在網上忽然發現一枝獨秀的故事,起先是覺得不可理解,但隨著進一步的了解,覺得這個美女了不起,對於她,甚至於有一種迷戀的感覺(不知道其他村友有沒有這個感覺?),最後,終於找到了幸福村,於是就申請入戶。
進村第一件事是加一枝獨秀為好友,但左等右等沒個回音,於是就漫無目的的在村裏遊逛起來。
各位看客千萬別拍我,起先以為這是個SQ網站。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當然就按這個目標去找啦,但找了半天也沒這方面的資訊,不免心中有點失落。但隨著進一步的了解,發現了這個網站的樂趣所在,同時也發現了諸如T姐這樣的人間極品。T姐吸引我的倒不是她的身材,反而是她的生活態度使我迷戀,同時也勾起了心裏的一些陳年往事,以下就是我根據回憶寫的一些我的真實經歷,當然,你也可以當成是一個蹩腳的小說看。
那是03年的夏天,那時我28歲,媳婦比我小2歲,但結婚已經兩年,因為那時的我們是月光族,根本沒錢買房,再加上父母不大同意我們的婚姻,在經濟上一直在「制裁」我們,所以在這2年裏,我們基本上一直住在媳婦的一個朋友家,她朋友也才結婚一年多,還沒孩子。
這是個2室一廳的老式房子,雖然舊點,但畢竟是個窩。現在想想,我真的感謝他們,在這兩年裏,我們一直白住著,當然有時我們也買菜做飯,時間一長,倒也像一家人一樣,我們4個人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算吵架,也多數是三比一,總之一句話,4人之間,除了老公老婆沒分享過,其它一切都分享過了。
話說7月的一天,我們這裏遭受了多年未遇的酷暑,那叫一個熱啊,做著不動都是一身汗(那時我們沒空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家,兩位媳婦在廚房裏做飯,我和Z(老婆朋友的老公),在陽臺晾衣服。因為我們是男的,一到家就穿個褲衩(彼此間太熟悉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而她們女的則穿了個吊帶,下面穿個裙子,當然,裏面還是穿著小內內的啦。
我們剛把衣服晾好到客廳,就見我媳婦一身是汗跑了過來,對著電風扇一邊吹著一邊向我們抱怨:「還是你們男的好,可以脫光了,我們女的都可憐死了。」我笑著回一句:「你和燕子(Z的老婆小名)也可以脫成這樣,我沒意見啊。」說完我壞壞的朝著Z笑著,而Z也同樣的表情跟著笑道:「都是一家人,哪跟哪啊,脫吧,我支持。」
當時我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沒有歪思想,只是隨口開個夫妻間的玩笑而已。哪曾想媳婦一聽就不樂意了:「哼,你以為我不敢啊,我這就和燕子脫去。」
望著媳婦走進廚房,我對Z說:「你估計她們真的敢脫嗎?」Z搖搖頭:「估計她們不敢。」
正說著呢,看見媳婦和燕子在那裏竊竊私語,而且還不停的向我們這邊望,我和Z正一頭霧水時,只見她們把手伸進衣服裏,一下竟然把他們的罩罩給拽了出來!
各位要知道,她們外面穿的是一件薄薄的吊帶,把罩罩拿掉後,情景我想大家都可以想象出來吧?正在我和Z目瞪口呆時,傳來一聲嬌呵:「你們不準進廚房,不許看這邊。」話音剛落,她們又做了一件讓我和Z能眼珠子掉下來的事情。
她們竟然像示威般的同時脫掉了裙子!
我媳婦160公分,而燕子則有172公分,兩人都是屬於偏瘦型,我媳婦稍微豐滿點、白點、均勻點,但燕子的身材卻一點不比我媳婦的差,相反,那高挑的身材對我來說充滿了不一樣的誘惑!
看官們,在這裏我要檢討下我自己,在一起4人生活了兩年,在這兩年裏我不是柳下惠,我也在心裏暗暗垂涎燕子的身材,但畢竟這不符合倫理道德,雖然看過她的短褲長腿,也曾偷偷從領口看過她胸前的兇器,甚至4人一起遊過泳,還手把手教過她。但此時此刻,眼前的景象所帶給我的刺激遠遠大於以上了!
渾圓的長腿、細細的腰肢,以及那胸前若影若現的。。。再加上20多歲的青春活力。我靠,這哪是廚房做飯圖,簡直活脫脫的一春宮圖啊!
我尷尬的看了看Z,Z的表現一點都不比我好,更有甚者,我仿佛聽到了他的咽口水聲。
正考慮是不是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來喝令她們穿上衣服時,廚房那邊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媳婦在Z的注視下感覺有點過了,臉紅紅的小聲跟燕子說著什麼,只見燕子聽完媳婦的話反而大聲說:「怕什麼,只準他們臭男人涼快?別怕,有我吶。」說話間,燕子向廚房門外移了一點,把脫下來的外衣扔給了Z,同時也似乎要替我媳婦遮羞。
此時房間裏很尷尬,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反倒好像是她們有理,而我和Z理虧了。
到底Z反應快點:「啊。。這個。。廚房裏是熱了點,你們繼續,我們不看就是了。」說完,一付大義凜然的樣子走進了房間,我也只好跟了進去。
等進了房間,我才發現我上當了,房間裏唯一能看見廚房的座位被這家夥占了。。。
卑鄙、下流、無恥、齷蹉!我心裏狠狠的罵著Z。怪不得這小子急著進房間,原來早就深謀遠慮啊!唉,哥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原來這家夥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
我一邊進房間,腦子一邊快速的轉著,如何能再看看這香艷的一幕呢?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唯一的「觀景臺」被Z占了,他現在既能有個好名聲,又能飽眼福,而我,只能乖乖的進黑房。想著老婆被Z占便宜,恨恨的我一不做二不休,咫尺之外就是我在心裏YY了許久的尤物,做君子的代價太大了,哥無論如何舍不得,既然做不了偽君子,那哥就做個地地道道的真小人!
主意一定,我大方的走到Z後面,彎下腰從後面樓主Z的脖子,一點不加掩飾的、色迷迷的盯著廚房:「哥們,燕子的身材真好!我都看傻眼了,你小子真是好福氣啊。」說完這話,還故意咽了咽口水,好讓真小人這個角色更加逼真。
在我沒說這話以前,Z還有所顧忌,故意手裏拿了本雜志翻著,眼睛只是時不時的用余光往廚房裏瞟,等聽了我這話,這小子索性也死死的盯住了廚房:「切,我倒覺得你老婆的身材對胃口,不像燕子,幹癟。」
我靠,聽了這話我都有掐死他的心了,這貨是典型的抱著金飯碗要飯啊。不過這樣也好,話都說開了,大家也就沒什麼顧忌,你看我也看,咱哥們誰也不欠誰的,有心想調侃幾句,但此時此刻廚房的誘惑使我和Z都失去了打嘴仗的興趣,只是4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廚房,哪怕一秒的時間都舍不得放過,身體裏的荷爾蒙也成倍的翻滾。
而此時的廚房,我從她們的動作及悄悄的交談,可以看出她們心理微妙的變化,從剛開始強詞奪理的掩飾,到後來的本能羞澀的欲蓋彌彰,再到後來兩人紅紅的臉部表情,都在說明,她們明明知道我和Z在偷窺,卻裝作一點不在乎的樣子,這就說明,她們也正享受這被偷窺的刺激。
廚房裏一片春色,房間裏卻「暗潮湧動」。
以前在腦海裏才有的東西,今天卻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怎叫我不激動?廚房的高溫,使得兩位夫人汗流浹背,渾身濕透,在廚房略微昏暗的光線下,渾身上下散發著說不出的誘惑,看上去更加叫我和Z口水直咽。
反復斟酌後,我對Z道:
「天氣真熱,也真難為她們了。」
「是啊,真辛苦。」近乎夢遊般的Z附和著。
「要不。。。建議她們以後就這樣?」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嗯,反正在家裏,怕什麼。」
「就怕她們放不開,不過我倒是沒什麼顧慮。要不你去勸勸?」我繼續試探。
「。。。不好吧,要不我們一起去勸,我怕你老婆說我是流氓。」老奸巨猾的Z又把皮球踢給了我。
「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大家都這麼熟了,沒事,我去和我媳婦說去,你媳婦你負責。」
「嗯。」
為了一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目標,協議一旦拍板,我反而有了某種期盼。
和Z他們生活了這麼久,彼此基本上算是知根知底了。Z夫婦是不計小節的人,而且對我們很照顧,這樣說來,就算看到我媳婦光著身子又怎麼樣?誰也不比誰多個鼻子眼睛的。再說了,如此緊密的生活在一起,我媳婦的隱私部位這小子指不定偷看過多少回了,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所以在我看來,兩位夫人的身體對我和Z來說,就如同一層窗戶紙,區別就在捅沒捅破。另外我還有一個私心,每每看到燕子的身體隱私部位和她修長的美腿,總是有一種沖動,一種男人最原始的沖動。有時看到他們關起房門,過了一會,聽到裏面隱約傳來的呻吟聲,也很自然的說到Z和燕子,講講她們之間的秘密,而我和Z,當然也是她們的談資。
兩個關系很好的女人在一起,談論的話題遠比男人之間的交流更加直白,諸如燕子和Z愛愛的時間有多長,燕子某個部位有什麼特征,甚至燕子喜歡的姿勢,從媳婦的嘴裏都能說出來,每每聽過這些話,我和媳婦的欲望就特別高漲,愛愛的質量明顯提高。這種場景不是偶然,而是經常,各位想想看,兩個房間的兩對夫婦不約而同的做著同樣的事,彼此聽著對方同樣的聲音,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有時在愛愛時,甚至幻想媳婦就是燕子,個中滋味,我想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當然,可以肯定的是,燕子的嘴肯定和Z也沒少說關於我和媳婦的隱秘事,可以確定的是,至少媳婦和燕子知道Z和我的長短,而我和Z,自然也知道她們的深淺,只不過有些事沒有眼見為實而已。
就在我們打著如意盤算時,廚房裏傳出開飯的聲音,我和Z相視一笑,滿心期盼又心懷鬼胎的走進廚房。
上面說了,這是個老式商品房,衛生間的門就開在廚房裏面,一扇毛玻璃門隔開可廚房和衛生間。兩位夫人這時做好了飯,正在衛生間裏洗臉、擦身,於是我和Z拿筷子拿碗,準備開飯,聽著裏面嘩嘩的水聲,看著毛玻璃裏朦朧的影子,禁不住讓我們浮想聯翩。
先出來的是媳婦,看我們正站在廚房裏,小臉一紅,低著頭從Z的身邊擠過,扭著粉臀跑進了臥房。我沖Z使了個眼色,跟著走進了自己房間。
看著媳婦緋紅的俏臉和玲瓏雪白的身體,感覺今天媳婦格外的好看,情不自禁的攬入懷中,手腳也不老實起來,而此時的媳婦也是春情蕩漾,乖巧的任我對其上下其手,湊個空檔,我伸手向下面探去,哪知早已泛濫一片。此時的我這才真正明白,原來群體被人偷窺所帶給她的刺激竟如此強烈。
一陣肆意的愛撫,想到外面還要開飯,不得不停下。媳婦換了件睡裙在身上,剛要穿上三角褲,卻被我拿了過來,對她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一開始媳婦還想和我爭搶,但看我決絕的神態,貌似思想鬥爭了一番,最後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付豁出去的表情,只真空穿著一件睡裙,咬著小嘴,害羞的挽住我的胳臂,像是去探知未知的神秘世界一樣和我走出了房間。
剛出房門,一看客廳裏空無一人,等到廚房門口,等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來時我才明白,Z也進了衛生間。
硬拉著漸漸明白了怎麼回事的媳婦,悄悄走到玻璃門口,依稀只見燕子有半邊身子側貼在玻璃門上,上衣被撂到了腋下,頭高高的昂著,雙手搭在Z的肩膀上,嘴裏模糊不清的發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而Z的頭則緊緊貼在燕子胸部,手還不老實的在下面探索著。看到這一切,媳婦不禁大窘,但似乎又被這場景深深吸引,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看也不是,小臉臊得通紅,一付惹人想立刻采摘的愛憐模樣。
我靠,這丫的比我還猴急!雖然我也想一窺究竟,但理性告訴我不合適。於是我在門外故意拉長了聲音:「吃飯了。。。」
?當當。。。隨著臉盆的響聲,一陣的兵荒馬亂,過了好一會,才見兩人期期艾艾的走了出來,Z倒是沒什麼異常,就是腰有點彎,仿佛在努力掩飾著什麼。。。倒是燕子的模樣讓我一陣悸動,和媳婦一樣,潮紅的臉蛋,剛擦完汗的身上仍然是那麼的潮濕和富有光澤,身上仍穿著吊帶和三角褲,特別是胸前兩個高高凸點出賣了她。此時的她有點害羞,但又要裝出一種滿不在乎的樣子,小手想不經意的遮住羞處,但這樣一做,反而上下失守,讓人在忍俊不止的情況下,又感到想一看究竟的沖動和刺激。
Z一看見我媳婦換了睡裙,有點不解的看了看我,我心裏明白他的意思:你小子怎麼叫媳婦穿這麼保守?我好不容易才說服燕子穿成這樣,我豈不是虧大了?
於是我偷偷的向他做了個手勢,指了指自己的大褲衩,又搖了搖手。看完我做的手勢,這貨雖然明白了,但似乎有點難以相信,眼睛死死盯住媳婦的屁股,大有透過現象看本質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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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番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誘惑,大家好不容易坐下,我的右面坐著燕子,左面坐著媳婦,而Z則坐在了我的對面,這是我們平時的坐法,時間一長,每個人都坐習慣了,但今天這樣的坐法,不得不說是對每個人都是一個挑戰。首先是我媳婦的睡裙,那是一件淺色的露肩睡裙,領口和耳洞都很大,大到我坐著只要頭稍微偏一點,就可以看到那傲人的雙峰以及纖細的蠻腰,更要命的是,因為媳婦現在是真空上陣,假如頭再偏大一點點,就直接可以從耳洞或領口看到大腿!而坐我右邊的燕子,則是一件薄薄的緊身吊帶,加上汗水的侵襲,已經就算半透明了,那玲瓏的曲線以及粉紅的R暈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別說那驕傲挺立的葡萄了,更讓我眼暈的是那結實而又均勻的長腿,再加上窄窄的布質肉色三角褲,更是讓我渾身燥熱、喉嚨發幹,而且還腫脹難忍!
因為我和Z坐對面,我能看到的美景,他同樣也能一樣不漏的看到。想到媳婦的酮體被這丫的看個徹徹底底,我的心裏說不出的難熬和刺激,全然沒有想到Z和我是一樣的感受,更忘了我和Z那高高架起的帳篷對兩位嬌娃的刺激了。
人一旦坐定,身體沒什麼動作,那麼腦子就開始思考了,自打坐下來後,我就有一種焦慮的感覺,這種焦慮似乎也在慢慢蔓延,因為我從4人的沈默中感覺到,一邊是期盼著什麼,體內始終湧動著燥熱的沖動,另一方面又希望能擔心這一切,看著媳婦近乎赤裸的呈現在外人面前,心頭那麼的不甘。糾結啊,內心的糾結使我坐立不安,感覺房子裏充滿了尷尬的氛圍。
就在這時,Z拿出了一瓶白酒晃了晃:「我提議,今晚是周末,大家來喝點酒調節下氣氛,慶祝我們的友誼和坦誠。老婆大人,我是那麼、那麼、那麼的愛—你!」Z邊說邊向我使了個眼色。
這貨偉大了!一箭N雕啊。要不是顧忌兩位夫人,此時的我恨不得能上去親一口Z,這一招賊漂亮!
首先,化解了這既曖昧又尷尬的場面。雖說4人像一家人,毫無芥蒂,但像這種在特定環境下突發的大膽舉動,放在剛才一氣呵成的過程中好像都順理成章,但在安靜下來後,每個人的腦子稍微清醒了,總覺得有點不妥,畢竟這是個不正常的舉動,至少說是有點過分,特別是女士,矜持和羞澀是與生俱來的。這種場景雖說香艷和刺激,但同時也伴有那麼一點的「屈辱」,雖然這種「屈辱」能帶來更大的刺激,但她們畢竟是女人。一旦讓理智占上風,很有可能再次會回到原點,那麼我和Z心裏所期盼的小算盤徹底失算,當然,以後可以重頭再來,但像今天這種機會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了。
第二,轉移了尷尬場面。以前4人碰到高興的事也會喝幾杯助助興,然後該出去KTV、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回來少不了各自回窩找j1 q1ng。既然剛才大家都被吊得高高的,關系也更加融洽,喝酒慶祝一下本也顯得合情合理,既能延續剛才的熱度,又能化解現在的尷尬,何樂不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酒這個東西自古以來就和性愛相伴隨,和理智唱反調的東西。如果能通過喝酒再把欲望提高點,積蓄到臨界點,到時一起爆發,和媳婦一起享受這久別的j1 q1ng,當然是我渴求的事情。
所以當Z一向我使眼色,我立刻會意,起身去廚房拿來小碗(我們這裏都是小碗喝酒),每人面前放了一個,當放到媳婦那時,我特地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在這之前,Z已經向燕子表白過了,我也不能拉下,否則也就太落伍了。
我拉著媳婦的小手對媳婦道:「雖然我平時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但你知道我的心的,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無論你以後做什麼事,只要你感到高興,我都支持。」
我說這倒也不是什麼煽情,媳婦跟我這幾年雖說沒怎麼受苦,但畢竟沒享到什麼福,我們現在仍然是上無片瓦,下午寸土,這不得不說是個問題,所以借著今天的氣氛,也正好表達下我對媳婦的感激。
聽到我當眾說這些話,媳婦倒是有點不大好意思,:「我也不要你什麼大富大貴,只要我們平平安安快樂就行。」
望著媳婦那嬌媚可人的臉蛋,親不自禁中拉過媳婦深深的一吻,弄得她臉紅心跳,慌忙中推開了我。
此時的氣氛,倒是少了些曖昧,多了幾分溫馨來。於是大家推杯換盞,你來我往的喝起酒來,期間自然少不了附和著女人們的家長裏短、針頭線腦的瑣事,當然,中間也穿插著黃段子,以至於後來連女人們也能說出幾個讓人感到聳人聽聞的遐想段子,氣氛都向著令人期盼的方向發展著。在這期間,燕子始終是我的重點關注對象,至於其他人怎麼樣我沒怎麼注意,但燕子的上下肌膚,裏裏外外,早被我在有意無意的窺視中不知被掃描了多少遍。
酒至酣處,光白酒我們就喝了兩瓶,接著又開始喝啤酒。這時我拉著媳婦對Z夫婦倆舉起小碗:「有句話不得不說,這些日子給你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現在無以回報,我們只能以這杯酒來感謝你們夫婦的照顧了。」
Z早已在酒精的作用下豪情萬丈,連說話聲都大了起來,爽快的端起小碗:「庸俗啊!啊—-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以後少說這些話,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就是你們的,你們的就是我們的,再說這些無聊的話,我原諒你,燕子都不會原諒你。」
說完摟過燕子:「老婆,你說是不是?」
此時的燕子早已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經醉眼迷離,半躺在Z的懷中微微笑著和Z開始說起悄悄話,還邊說邊向我看。看著兩人的濃情蜜意,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在心中蕩漾,千般嫵媚,萬般嬌柔,再加上那近乎赤裸的曼妙身材,我恨不得能一親芳澤,大快朵頤。但心中也同時哀嘆一聲,只是想想罷了。
這時Z和燕子說完了悄悄話,忽然正視我,用少有的鄭重語氣對我說:「哥們,咱們關系如何?」
聽了這話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毫不猶豫的接口:「這還要問嘛,當然好的像一個人啦。」
聽完這話,一絲壞笑爬上了Z的臉上:「那我再問你,假如我想請你做一件你不願做的事,為了我和燕子,你願意嗎?」
「只要不妨礙我們的友誼,我當然願意做。」我仍然豪不打頓,脫口而出。
「好。請你現在把褲衩脫了,讓我家燕子看看,她想證實一件事情。」
話音剛落,就聽Z一聲慘叫,原來燕子在Z的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帶著三分氣惱,七分羞恥的口氣大叫:「叫你說是自己叫他脫的,為什麼還說是我叫的?」
一看這情形,我明白了,剛才他們在那裏竊竊私語多半都是關於這個。以前和Z在一起洗澡時,兩人經常拿對方的小弟弟開玩笑,我笑他是小竹桿,而他就說我是紅燒豬大腸,結果從那以後,只要哪天看到這道菜,除我之外的三個人都會狂笑不已。這些外號在4人當中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兩人相比較的話,Z的雖然很長,但比我的細,而且外側也比較平滑,而我比他的短不少,但比他的又粗獷了很多,並且上面有很多不平的紋路。剛才肯定是燕子酒壯色膽,想親眼證實下我這個「紅燒豬大腸」,但又不好意思說,就借Z的口說出來,不曾想Z沒給面子,直接揭了她的老底,怎能不讓燕子又羞又怒呢。
從心裏講,給不給燕子看,我本身的確無所謂,但今天媳婦坐在旁邊,那玩意可是她的私有物品,給不給看還是要看她的臉色的。於是我求助般的看著媳婦,看看她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什麼意見。
媳婦這時候也是喝的七葷八素,面如桃花,連以前雪白的大腿都有點微微泛紅。見我看向她,竟然也笑嘻嘻的說:「我沒意見啊。」
有了她的表態,這下是把我逼到墻角了,脫了吧,仿佛有點吃虧,況且媳婦雖是沒反對,但心裏會不會有芥蒂呢?不脫吧,剛才的滿話也說了,更何況人家燕子都這樣要求了。
正左右為難中,忽然靈光一現,對著Z說道:「我可以脫,但我有個要求。」
「哦—什麼要求?」Z和燕子的興趣來了,都欠過身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媳婦,轉頭不客氣的說道:「你Z也要脫給我媳婦看。」
「呸。我——-」聽到這個話,媳婦先是一愣,繼而臉「騰」的一下成了紅布,偷看了看Z,趕緊又把目光移到了地上,再也不說話了。
媳婦的這話很值得玩味,她既沒反對,也沒同意。那麼根據女人定律判斷,沒否定就是肯定了。我得意的向Z笑著:「敢不?小竹桿—-」
要不怎麼說酒這個東西是好東西吶,平時想都不大敢想的事,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Z猛的站起來:「你個豬大腸,誰怕誰啊!看好了——」
說話之間就走到媳婦身邊,壞笑著慢慢解開了腰繩,卻嚇得媳婦趕緊用手捂住了眼睛。
說實話,Z這小子在這方面比我放得開,見他已經開始往下脫到了大腿根以下,悶了許久的小竹桿也迫不及待的昂立在外面,我也只得走到燕子身邊,拽下了我的褲衩。
各位,此時要說不緊張、不害臊那是假的,我的心在撲通撲通的狂跳,畢竟是在除老婆以外的一個女人面前啊!但在酒精的影響下,神馬倫理道德羞恥等等,都統統像浮雲一樣滾蛋。
現在的房間裏,充滿了桃色的曖昧,但又說不出的詭異。。
正在我心馳激蕩、不能自己時,發生了誰也想不到的事情!
此時的Z估計也是和我一樣金蟲上腦,理智已不屬於他自己。而媳婦還在捂著臉不知所措,女性的矜持讓她現在無所適從,想看不敢,不看又不甘心,全身竟然緊張得微微顫抖起來。而Z卻顧不了那麼多,一心想展現自己的Z,主動伸出手想把媳婦的手從臉上拿開,哪知這一伸手,卻伸出了誤會。
本來Z是想把媳婦的手給拿開,但哪知媳婦卻捂得很緊,沒辦法Z只好加大力度把媳婦的手往自己這邊拉,但傻傻的媳婦誤會了,在反復幾次後,媳婦最後心一橫,不但把手從臉上拿開,顫巍巍的握住了Z!
世上再沒任何東西能存在我的腦子裏了,爆裂的感覺如此強烈,以至於我整個人都意識模糊,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已經融化,腹中的熱浪已溶化在身體各處,讓人散懶如沙,懷裏是如火的軟玉,還有那那食髓知味的余香。
等我清醒過來,才發現燕子的吊帶早被我撕碎。
桌上,一片狼藉,地上,狼藉一片。。。
至此,4人所有的隱私關節終於全部打通,完全融入了對方的生活,開始了令我們永世不忘的大被同眠時代。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05年底,因為工作關系,我和媳婦到了離他們有500公裏外的城市,開始了新的生活。08年,我們分別有了各自的孩子,除了電話問候,就一直沒有機會見面,再後來隨著孩子的成長、各自事業的發展,也為了回歸理性,見面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現在只通過視頻電話,來一起回憶那段同時塵封在我們心裏的美好時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