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擺動頻率越來越快，所有敏感神經很快達到極點，大腿倏地無力，我心裡大叫不妙，有點著急地想抽身往後，卻來不及，陰囊間歇地收縮三次，把精液灌進她的體內。
那天是我休了年假後，久違地回到工作岡位的第一天，正好被安排值班。白天在似曾相似的醫院樓層間走動，找回習慣的節奏，也趕緊重新熟悉電腦系統，為晚上值班預先做好準備，以免被一響就不停的電話鈴聲給擊垮。不過身為住院醫師，可以比從前從容，除了具備被嚇不倒的心臟之外，還有下線可以幫我擋第一線的電話，只要確認我的下面有實習醫師在，我的值班就會好過一點，輕鬆許多。
晚上處理了幾床比較棘手的病人以後，正悠閒地漫步在病房的長廊上，要準備再溜回值班室去滾棉被小睡片刻。路上經過護理站，正好遇到護理師們交接完一輪，大夥三五成群七嘴八舌往電梯移動，瀰漫著雀躍歡騰的氣氛。剛好瞄到也正要下班的淑娟護理長換裝完畢從更衣室走出來，工作時綣在後腦的長髮放了下來，整個人顯得放鬆自在，我便順勢跟她打了招呼。
「要下班辣？」我故意問道。
「對啊。張醫師，你今天值班啊？」淑娟護理長有點失措地回答，可能沒有想到我會來搭話。
我趁勢多正眼看了她幾眼，把焦點都放在她的臉蛋和胸浦上，雖然沒有穿著合身的工作服，無法突顯她那豐滿的上圍，但隨著圓領佯裝領口若隱若現地起伏，搭配腦補的透視影像，還是能大飽眼福意淫一番。
過去偶爾會在值班的時候遇到她，一開始也不以為意，後來卻越看越喜歡，也忍不住偷偷記下她的名字，開始注意她常在哪個護理站出沒。大約三、四十多歲的年紀，不知道有沒有結婚，兩挑細眉配上一對雙眼皮的繡眼，寬寬的鼻型尖鼻頭，泛起微笑時，雙頰的蘋果肌及嘴邊的法令紋，透露出成熟的韻味，很是耐看；最要緊的是，紮實地包裹在白色護士服下，胸前那「雄偉」的長輩，可稱得上去龐然巨物。縱使謹慎地藏著，卻不禁使人幻想滑開那萬惡的拉鍊後，會是怎麼樣的美景。
直接在臉書上搜尋到她的生活照片，存在電腦裡面，與一些女星們的寫真照片擺在一塊兒，不時地點出來瀏覽意淫一會兒，也足夠我幾分鐘活動消耗一些熱量。她的年紀的確比我長了許多，讓我感到有點罪惡感。但可能對女人的喜好隨著年齡改變，最近挑選成人片也比較鍾愛母親友人、義母的熟女主題，而不再是清純的學生妹。
「好久不見。」
「真的好不見呢！你都跑去哪裡了？」她微笑側頭問道。
「之前去休年假，所以都不在醫院。」我回答道。為了避免尷尬杵在原地，我繞過她到後方的治療室裡，順手拿個口罩。外頭的護理師們呼喚淑娟阿長快來，她卻打發她們離去，隨著我一起進到這個小空間裡面，雖然沒有門，卻也不容易看進來。
「你去哪裡玩啊，出國嗎？」她挑著眉問道。
「我都窩在家裡看日劇耶，沒特別出去逛。」
「蛤~」她裝作誇張開口的模樣道：「好可惜噢！」
「我很享受自己在家看片，很悠哉呢。」我理直氣壯地辯駁道。
「你是看甚麼日劇啊？」
「就是…」我正準備講出這一季追的幾部劇名。
「猴~一定是動作片齁。」她帶著調戲的表情瞇眼說道。
「唔…」被她這樣一玩笑，突然說不出來話來，也未曾見過護理長有這樣調皮可愛的一面，就索性不反駁她，後背椅在櫃台上，面對著她苦笑。
「怎麼了，」她說道：「被我說中了嗎？
「男生應該或多或少都會看罷，不然旺盛的精力要怎麼宣洩？」她挖苦道。
話題突然太超過，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才好，就乾乾地望著她的雙眼，跟她對上的時候又害羞地迴避，來來回回地，小空間裡的空氣凝結了半分鐘。突然我感覺我的褲檔膨大起來，因為穿著值班服，沒甚麼遮掩，也被她瞧見了，頓時有點想要挖個洞躲起來。只見她害羞地紅著臉，不自然地朝我再走進了一步，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至不到三十公分，甚至再一點點我便要「觸碰」到她了。
可能是醫院待久的職業病，她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沒有太多的提示與溝通，下一秒，她的左手就一把抓住我的褲檔，纖細的手指在最前頭連續套弄幾下，她整個人就逼了上來，右額頭貼在我的胸口，而我下意識向後退，卻退無可退。
雖然她手指有點粗魯弄得我不舒服，但在那樣唐突的情境上，對於沒有預警地被接觸，情緒有些亢奮，耳朵彷彿可以聽見心臟撲通地跳動聲。我的下體被充血鼓脹的脈動撐得難受，她的手指隔著褲子把玩著，並且小心翼翼地喘息著，道理上應該拒絕她不明所以地挑逗，但我卻仍然閉目試圖放鬆身體被動地接受。
持續了約1分鐘，她暫時停下動作，沒做特別的表情試探地瞄了我一眼，我也不發一語只是抽著臉頰的肌肉，於是她低頭鬆開我的褲袋，連我的內褲一起蛻下到膝蓋，然後輕柔地用冰涼的手指在我陰囊和陰莖根部來回撫摸。這令我感到羞恥，我沒有心理準備在她的面前坦露自己的性器，便這樣突然被迫成了這個境地，我不禁放聲呻吟，不敢大口喘氣。醫院的空調吹來，大腿有點涼意。
我不願單單受制於她，既然她這樣主動地靠近我，我也壯膽起來，想要一嘗我許久的心願。於是我左手摟著懷裡的她，生疏地將唇湊到她的額頭親吻，另一隻手也輕按在她的胸口上，不自禁地揉捏她胸浦，隔著一層布和胸罩，也能感受那豐滿乳房渾圓的輪廓。
她抬起頭來與我接吻，柔軟的雙唇與我相接，輕輕地吸吮，腦袋一片空白的我，有些緊張，親吻的動作顯得有點僵硬。
但此刻的我無暇多琢磨唇上功夫，只想多多搓揉她那對豪乳，我便粗魯地搓揉著她的乳房，即便隔著東西，也能感受那無法隻手掌握的乳量；在我按摩之間，享受擠壓變形後的乳房又彈回飽滿的原樣，她也輕聲哼起來。
我察覺龜頭有些濕潤，搞得她的手指濕滑，快速地摩擦著我的陰莖。因為這樣的夢幻的際遇，有點訝異，又有點興奮，一時間無法自己，連平時鍛鍊自己的跨下功夫都忘了，整個下體肌肉緊繃，差點就射精噴個她滿手。
好在我不甘示弱，將手撈進她的洋裝底下，熟練地直達她的胸前，撥開她的胸罩，輕輕捏著她的乳頭，輪流挑逗著她兩邊的敏感神經，削弱了她的攻勢。並順著她起伏的肚腩，滑至她的大腿間，隔著蕾絲內褲用兩指磨蹭著她的私處，可以撫摸出會陰部上方長滿短捲毛的三角地帶，並且往下用手指挑釁地戳戳那凹陷濕透的深溝，每向內戳一下，溫熱濕黏的汁液便從內褲滲透而出，在治療室的狹小空間中，瀰漫著酸澀的體味。
十幾分鐘的互相激盪，外在已感到有些悶熱不適，皮膚上貼著一層薄汗珠，身體的慾火被挑旺著，體內如有怪物想撕裂衝出。兩個人躲藏在隨時可能被看見的角落裡，我的褲子蛻到在膝蓋上；她的佯裝被我掀起露出下體，倘若被旁人撞見，這必定是一幅怪異的景象。
霎時間，我們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她向後退開來，把裸露的下體蓋上，重新調整胸罩；我也狼狽把內褲穿上，把抹滿濕液的陰莖包在裡面，再拉起鬆垮垮的值班長褲。
我本來以為今天的豔遇就到此為止，就算到此為止，我也不致感到遺憾，畢竟已經嘗到夢寐以求的滋味，被淑娟阿長手淫，還搓揉了她的巨乳…
留在原地，接了幾通報告血糖和輸入輸出量的電話，我瞄到阿長暗自匆匆離去。雖然我驚魂未定，仍強裝鎮定地回應完電話，踉蹌地走出治療室，鼓脹的下體還隱隱作痛著，我暗自心想必須趕緊回值班室自慰，把裡面的滾燙的精液排出來不可，否則憋得難受。
這時卻撞見淑娟阿長正在走廊的轉角等待著我。
「你忙完了嗎？」她挑眉詢問道，雖然一臉若無其事，腮邊卻很通紅。
「暫時沒事了。」我回應道。
「要去你的值班室嗎？」
「好。」我順著她的話回答。
雖然有些尷尬，我頭也不回地領著她往我的值班室走去，一路上我低著頭，不敢望後看，我們兩人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顯得特別清脆響亮。我心想路上不要遇到甚麼熟人才好，否則該有多奇怪：一個住院醫師跟護理長，一前一後半夜走在醫院的長廊上，尤其我的胯下又腫脹得厲害，想藏也藏不住。
好險！我們一路上沒遇見甚麼人，就直通我的值班室，我拿鑰匙開了門，首先走進去，而阿長尾隨在後把門帶上。
我自顧自地脫著白袍，把聽診器掛在一旁的椅背上，故作淡定。
「你不想做，我就回去囉？」她語帶嚴肅地說道。
「我…」我頓時啞口無言，好像挨罵了，又不敢回嘴。我也沒有勇氣直說我想插她，想要跟她纏綿，雖然值班室的床狹小簡陋了點，又不太舒適。
「我開玩笑的辣！」她調皮地微笑道：「你不過來嗎？」
我不作聲，朝她走去，雙手環抱她的腰，將嘴依次輕輕湊上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雙唇；然後單手慢慢溜向她的上圍，揉捏她的奶。她的身形比我嬌小，被我逼得退到門上，我的下體頂著她的小腹。
嘗試著嘴裡伸出舌頭，洗刷著她的牙齒，並與她柔軟的舌頭糾纏，然後吸吮她舌頭的同時，吸進了許多她的口水。我雙手都埋進她的洋裝底下，撥出她的乳房，頻繁刺激著她兩邊的奶頭。
「嗯嗯嗯…」她輕聲地反抗著，但也無路可退，只能不自禁地碰撞著背後的門。
不過她的手也沒閒下來，馬上探進褲檔裡，直接抓著我的陰莖，上下套弄著。雖然她的手已經變得乾燥，觸摸起來不大舒服，但一下子功夫又把我的精液弄得快噴出來。
「啊~啊啊…等一下！」我伸手按住她的雙手。
「怎麼了？」她疑惑地問道。
「我快…出來了…」我臉紅地說道，講話結巴。
「我用嘴巴幫你弄。」還等不及我答應，她就蹲跪在我胯下，拉下我的內外褲，用嘴含著我的陰莖，前後吸吮著。
一開始感到沒有施力點，只覺得包皮被吸力拉扯，但當她用靈活的舌頭，舔逗著我的龜頭，一陣子酥麻從下而上，讓我整個起雞皮疙瘩。我無力地顫抖幾下，雙腳有些癱軟。她熟練地一手扶著我不讓我後倒，另一手把玩我的陰囊和後庭。低頭偷偷欣賞著她專心幫我口交的神情，聆聽著吸吮發出了啵啵聲。
不過可能是平常打手槍習慣了，對手指技巧較敏感，被她這樣一吸一吸，反而沒有想射出來的感覺。就算幻想著要把精液射在她的嘴裡，讓她品嘗爆漿的滋味，但依然沒有辦法達到身體快感的閾值，甚至逐漸往後倒退，變得無感。
心裡對阿長有些抱歉，她那樣努力幫我吹，我卻沒辦法回應她的辛勞，只能看著她動作越來越慢，肌力疲乏。
「你怎麼撐那麼久？」她氣喘籲籲地說。
「不好意思…」
「我的脖子快要斷掉了。」她偷笑一聲，對我說道。
「換我來幫妳。」我把她攙扶起來，扶她坐在床邊，嘴巴邊交換著口水，一手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探進她的內褲裡，用手指細細梳理過她的陰毛。
將她緩緩壓倒在床上，再往深處探，撥開她的陰脣，在她的陰戶來回摸索。剛才的汁液已被風乾，我必須多逗弄她一會兒，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逗弄著她，不要過度出力，卻又反覆磨蹭，搞得我手的小肌肉快要抽筋。
偶爾將中指滑進她的陰道，往深處頂幾下，想像著要摸到子宮頸的開口，並感受她陰道壁上不光滑的顆粒突起。另一手則忙著來回挑弄著她的乳頭，忙得不可開交。
她騰出來的手，仍不時地握著我的陰莖，意思地間歇套弄幾下，好似想回應著我，卻又被我逗得無暇還手。
我慢慢把洋裝掀起，直接目視她的巨乳，紫色花邊的奶罩，顯得樸素不花俏，搭配深褐色的乳暈，挺立的奶頭。我伸舌頭舔她的奶頭，快速地來回輕觸。
「阿阿阿…阿阿阿…」她閉著雙眼，隨著我的挑弄呻吟著。
隨著雙手疲憊到達頂點，她的陰道開始濕潤，我的下體也已經翹立許久，貼伏著我的下腹，躍躍欲試地搏動著。
我輕柔地將洋裝掀過她的頭頂，並將內衣解開，內褲蛻去，讓她一絲不掛地躺著；自己再迅速地把上衣脫掉，頭面對著頭，跨跪在她的大腿邊。
我害羞地掃視她的裸體，因為重力有些攤平的雙乳，襯著漂亮的鎖骨和下緣兩三排肋骨，微凸小腹的幾道皮囊摺痕，看得出歲月的蹤跡，卻更顯迷人魅力。不論再怎麼害臊木訥的男人，看到這美妙的軀體，此刻的心境也應如我一般：只想讓她懷孕，把自己的精液灌注給她，不論幾回都不嫌多，直到精疲力竭為止。
分開她的大腿，我挺著自己的「傢夥」往兩腿間的頂點靠近，稍稍壓低姿態，想要插進去，但是因為下體實在太腫脹了，硬是要以這個角度挺進有點困難。我便順手抽了個枕頭，墊在她那豐臀下。
現在角度友善得多，我扶著陰莖，用龜頭在她陰脣間來回摩擦，讓它多沾點她的淫水，潤滑一些，並且觀察著還沒插進去前她那故作靦腆卻期待的神情。其實我心裡有些不安，因為我想到我並沒有戴套，若是真的射在裡面，若是真的讓她懷孕了，我該如何是好？我難道要娶她嗎？她會不會已婚呢？
與其冒險犯難，退而求其次，用個保險套會安全放心得多。但是此時此刻，美麗的她就在眼前，怎麼也不想問她：不戴套沒關係嗎？或是臨時走開，去商店買個保險套，都困難重重。打斷了這樣渾然天成的氛圍，一切就亂套了，因此而浪費時間，可能淑娟阿長會覺得掃興收拾東西回家去。
我不顧心思攪擾，用力往前一頂，就將陰莖滑入。剛開始入口有些緊，因為看她眉頭皺著，想必有點疼痛，我並沒有硬推，而是一前一後的微微挺進，緩慢地得寸進尺，才把長個陰莖沒入溫暖的她體內。
然後，挺著背脊，放慢速度地來回抽插著。我聽見她輕哼著。
等我的腰有些累了，我索性向前壓在她身上，雙手按著她的大奶，嘴巴親吻著她的脖子，然後屁股使勁地往上頂。感覺有一股吸力，逼得我速度開始快起來，逐漸快來到爆發的頂點。雖然想在阿長面前把時間拉長一點，讓她認為我能很持久，才不至於漏氣，但我的屁股卻不斷地出力往前，為要得到那深深插入的快感。我的身體不聽使喚，平時理性的大腦一片空白，一心只想著要讓她整個子宮灌滿我的精液。
全身的感覺集中在胯下那十五公分的肢體上，濕熱的陰道夾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空氣中飄來分泌物酸酸的氣味，雜著我背脊的汗水味。雖然感到腰力不濟，隨著大腿被她的屁股肉反彈的作用力，還是奮力夾擠屁股不停往前推送，每一下都不顧一切地頂，像是為了回應她每一個哼聲，想要頂到她生殖道的最深處。不知不覺，擺動頻率越來越快，所有敏感神經很快達到極點，大腿倏地無力，我心裡大叫不妙，有點著急地想抽身往後，卻來不及，陰囊間歇地收縮三次，把精液灌進她的體內。隨後，我就全身癱軟，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了下來。
我趴在她身上，覺得心滿意足，卻也有些惶恐，我居然就這樣大膽地內射在她裡面。數秒鐘間，我們沒有交談，也沒有動作，就靜止著。當我以為，她好像沒有發現我射精了，而且我的陰莖也並未因為射精而滅了威風，依然直挺著。
於是，我沒把它拔出來，維持著交合的狀態，努力繃緊下半身的肌群，又開始抽插淑娟阿長。她避著眼睛，微張著口，小聲地喘息著。為了變換姿勢，我將她雙腿抬高，高掛在我雙肩上，然後繼續向前狂推猛送。
耳邊傳來我們肉體彼此碰撞的聲音，愛液黏著又分開的水聲，還有她歡愉的叫聲。
「阿阿阿…」隨著我有時特別使力，她也叫得特別銷魂。
雖然第二次比較耐久，甚至下體有些疼痛不適，但也禁不住又多射精在她的體內，然後真的累癱在一邊，無力再戰。好險事後追蹤，那次的內射並沒有真的讓淑娟阿長懷孕，不然我恐怕會很困擾，搞不好會苦惱得睡不著，說不定就不會有甚麼好的結果。
自從那次以後，不論心情好壞，我跟她定期就會約在我的租屋處做愛，好似常規的會議一般；而我都會事先多準備幾個套子以確保安全無虞，避免她受孕，就放心地像為了上戰場做準備那樣不停地操練，把我日夜累積在陰囊的子孫們一次都消耗個乾淨。雖然我與她最終沒有結果，但也是一段甜美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