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變情人
前的人迷信,鏡子不能向著大床掛,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給人偷窺了。
如果天花闆上懸掛了一面鏡子,好像有隻眼睛俯察著著自己做愛,做愛時要要不要回避鏡子?
女人作愛的時候總是閉上眼睛,因爲女人是用身體的感覺,不是用眼睛作愛。
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的磨擦,會比陽具本身的賣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閉上眼睛時,她的精神就集中在與男人交合,被愛著的那種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視覺勝過一切。隻要看見女人裸露乳房,說時遲那時快,他的陽具就會勃起。
可是,在這張圓床的頂上,懸掛了一面鏡子。慧珊每晚做愛時,總愛張開眼睛,仰視鏡子。那面鏡子,像電影的銀幕,將她在床上做的事,盡呈眼前。在鏡中,她看見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擺弄她,和她調情,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她的男人,從前是她的兒子。
慧珊她和兒子由母子變成情人搞到上床去,與這面鏡子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上了兒子的床,慧珊不會親身體驗到那面鏡子個中的奧妙。她有點是寂寞,但不是爲了追求剌激才與兒子發展出一段崎戀。可是,看著鏡子的自己和兒子做愛,令她對性生活充滿著期待。
怎會把一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闆!她的兒子並不是迷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爲一種裝飾,必須仰臥在床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啓齒發問,那面鏡子是爲了誰?兒子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說,有妨礙嗎?你不喜歡就拆掉它。
不能說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做愛,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珊。在視覺上,男人永遠占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妻子的責任或是情婦的作用。一切由那個和她做愛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爲適度的深插淺剌,順著節湊的愛撫她。在情欲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敏感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製得恰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情欲之火中,把他們的血液燒到沸點。
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床是個布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而不期然,她心�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脫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脫光,躺臥在床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洞,就做成一個愛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長的日子�,隻有他一個人在她身邊。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露,她把進入她�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
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布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爲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爲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床,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插到陰道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緻布置睡房。隻要有張床,任何布置,不要影響他們的性生活,就不幹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床,均勻地承托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床單廝磨,好像一雙溫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插進她的小屄,慢慢的給吞沒在她�面。
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感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陰道�的充實和陽具蠕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麼的名家設計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寧願有這根肉棒在她身體�,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感。起碼,仍在她�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闆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乳房,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陰唇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一樣看見她陰唇�的摺兒,和滴下來的愛液。
然後,屁股擡起,抽插,升起又落下。作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撩撥她的乳蒂,在作愛的餘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這些感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瞇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做愛時和別的女人有一樣事情不同,就是她張開眼睛,仰視天花闆。當然,在性愛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離的,而且焦點是投在遠遠的一點,而不是他。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做愛都沒瞇上眼的嗎?慧珊學著他的語調說:「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緻,他做愛時要求慧珊做很多東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沒這樣做。
慧珊明白她的兒子要從她身體支取他的快樂,從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侶之間的互相需索。兒子既成爲她家的主人,床上也聽他擺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愛有反應,如叫床聲,臉上表露出享受性愛的表情,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當他沖剌的時候,和對他說,他沖剌是多麼有勁,把她弄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乳尖給吻著,撫弄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
她陰蒂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處於給擺布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感覺,更需要親眼看見一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交合的種種姿勢。
第一次看見自己赤裸裸的和兒子在床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種種的性反應,她就承認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己經閉上眼睛,有幾分是羞恥,不敢看自己在做什麼。也有幾分是條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閉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來,覺得閉上眼睛會容易一種作愛。兒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陰唇時,在瞇眼的縫兒,看到兒子鏡中的身影,光滑結實的屁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
她問自己一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和自己的兒子作愛,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嗎?」兒子和她做愛,並沒有因爲有母子的關係而尷尬。慧珊故作的嬌羞,令他一定要把身體完全裸露爲止。他要在她身體無一絲半縷遮蓋下,任他飽覽,然後才進入她身體。他認爲他們之間的親密的程度應該如此。對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麼好,他是絕對的傾倒的,不多看幾眼會覺得浪費。他付出那麼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親的身體據爲己有。
母親能把身體向他徹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東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體�,並沒有繁殖的意圖。性交是他表示對母親的愛的方式,並宣示他占有她的權利。慧珊完全是順服的,依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他動手替她脫光的,都說明了母親己經徹底變成兒子的情人了。
從兒子欲望的眼光,和愛不釋心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慧珊把身體獻給了兒子發揮了滿足他性欲的功用。慧珊有時會問自己,幹嘛要這樣犧牲色相,把大腿張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要使出混身解數,務要把兒子留在這張床上?追求的又是什麼?慧珊心�有數。
不會爲了一種美感吧?兩條肉蟲扭在一起在蠕動,喘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乳房,把兩團柔軟和肉,捧在手中,不任親吻,愛撫。乳頭含在兒子口�,不住吸吮,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一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出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一般把兒子緊緊的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屁股和與她交纏的作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鹹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爲,那面掛在頭上天花闆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念頭,就有些神秘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愛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事忙夜歸。他工作多忙也會給慧珊掛個電話,告訴她,什麼時候一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要不要做愛。
要做愛的話,讓慧珊能作好作愛的準備。兒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講究的,他會在電話�告訴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內褲或不要穿,戴一條項鏈腳煉,怎樣打扮都有特別要求。有時,他會聲明,希望回來時,有一個奴隸迎接他,服侍他。讓他一進家門,就挑起性欲。慧珊是情場老手,搞些閨房情調,當然能辦到。
做愛規定要預早通告,是個同居男女罕有的協議。是雙邊的,慧珊有權提出性事的需要,兒子不能拒絕。慧珊可能在一個晚上有興緻作兩三個愛,但她約束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可能抗拒兒子他在堅挺的乳峰的親吻。不過,兒子射過精,雞巴從她的小屄一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把她像玩具玩厭了。
慧珊是一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一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你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交換的兒子的眷戀和一切的供給。
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失身於前,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在性欲上其實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當然不知何時,己經情欲失控了。她有時會後侮,那麼容易就給兒子哄上床去。互相誘惑的遊戲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經洩了給兒子。
她罵自己之餘,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當她看見鏡子�,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練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像個小女孩,並且雙雙倒在床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身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赤裸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
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遊下去。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贊歎。
她怎麼在一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那個晚上,整晚己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進入兒子的家,就明白兒子己經用他的想像,把她脫個精光了。她嗅到空氣中彌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借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經在兒子面前赤裸了。而這些都在她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尚未碰她的身體,己經有一種給脫光了的感覺在她的皮膚上漫延著,是兒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經是赤裸無遺的在兒子面前。透視力並不隻屬於「超感心理學」或紅外線高科技。每一對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經設備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見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對兒子說:「爲什麼整晚這麼盯住我?」他說:「你現在才發現,我是這麼的看你嗎?」慧珊說:「你帶我回家有什麼企圖?」兒子說:「媽,爲什麼不加上「不軌」兩個字來形容我心�想著的東西?」慧珊說:「你承認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懷不軌了。你刻意製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己經跟你上床了,是嗎?不把我當作你媽媽了?告訴我,有那麼多女人,爲什麼會打媽媽的主意?」他說:「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過,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自己的媽媽,是一份無上光榮。對不起,「征服」這兩個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難度,像攀上珠穆朗瑪峰叫征服一樣。我把得到你作爲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還有一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你一生,讓你住好一點,穿戴好一點。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們有長遠關係,但我給了她們很多好東西,爲什麼不給我的媽媽,我最心儀的女人?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你。」慧珊聽到兒子說「勾引」那麼充滿著性含意的字眼,兩個字,皮膚有一陣灼熱的感覺,雖然她甘願被「征服」,但是意識到已成兒子的獵物,令她愈來愈不自然。其實心�知道了,仍是問兒子說:「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些什麼?」兒子說:「你答應不跑掉才告訴你。」慧珊頓了頓,點頭說:「我能跑到哪�?」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豔的生涯,想改變一下。」慧珊說:「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兒子說:「那個感覺是你給我的。我有一個癡心妄想,我己說了。我爲什麼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作我的女人,我己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開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個十分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應我的約會,並沒有拒絕那浪漫的定調,讓我覺得,我是有機會的。我就把我自己編寫的愛情故事發展下去。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你的意思是,要媽媽替你煮飯洗衣服嗎?」那是顧左右而言他。慧珊說著,朝著兒子的睡房看過去。對他說:「你不會沒有別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間就知道有沒有說謊。」推門一看,正中央放了張大圓床。慧珊走進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鏡子照到她低V領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兒子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媽,你喜歡嗎?墊褥的硬度夠嗎?我相信很適合我們睡在上面作愛的。這公寓買給你的,房間也是爲你而設計的,如果你喜歡,這張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條件是你要讓我和你同睡。」兒子開門見山的這麼一說,慧珊楞住了。她預計兒子會先來些挑情的舉動,如藉故湊近,碰她的身體,甚至索吻和愛撫。如果不討厭,會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兒子會把手探進她的裙子�,隻要未給脫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現在,慧珊隻能把話題暫時扯拉開,說:「你在這張床睡過幾多個女孩子?坦白的說。」兒子說:「媽呀,有幾多個女人你介意嗎?如果你告訴我你吃她們的醋,我會逐一數一數。並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們交歡的細節向你報告。不過,你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從回來了,我的心�隻有一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風吹拂,令慧珊有一陣涼意,透進她裙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泌著她的骨子�。
慧珊警覺,事情發展比她想像的快。她開始對自己的定力有所懷疑。一個年輕男子的同在,會令她生命有充實的感覺,但是同時會令她失去方向。和兒子一個禮拜幾晚約會,她己經在行動上接受了兒子對她的應許。他說要把她變成一個快樂的女人,他能給女人所要的虛榮—房子,車子,戒指和愛情。
慧珊是想知道兒子曾有過幾多個情人,但她口�卻說:「你的過去不幹我事?」但兒子搶著說:「你不要騙自己了,你介意。」慧珊說:「母親會介意兒子有幾個情人?我隻是關心兒子的生活。」兒子說:「但我不介意你是誰?因爲,我覺得,如果要和一個女人相依爲命的話,那個女人就是……你。」兒子說:「媽,你得相信愛情,沒有愛情我們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愛,沒穿衣服上廁也不會討厭。你想一想,我們就這樣一起生活,我的東西都是你你—房子、車子都給你。還有這顆鑽石戒指。讓我替你戴在指頭上,作爲我對你的愛情的保證。」慧珊太相信愛情了,讓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個兒子每個禮拜跟她約會,讓她再給愛情一個考慮,但必須給愛情一個新的定義—母子之間,需要彼此的同在,是愛情的一種嗎?和他的手也沒拉過,吻也沒接過,就叫他相信愛情,慧珊也給搞糊塗了。不過,每一次的約會,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間無拘無束地倘佯,惹起的懸疑,終於有了枚戒指做結論了。
兒子在等待著,慧珊擡起頭來,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來,對他說:「拿來看看。」兒子卻執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從兒子緊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湊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兒子說:「媽,你看怎樣?能收下嗎?」慧珊點點頭。兒子就坐在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覺得應該把身子向兒子那方靠過去。兒子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要我替你把衣服脫下嗎?」慧珊不好意思說不。兒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連衣裙的拉煉拉下,並解開乳罩。
把袖子從膀臂褪下,見到慧珊健美的胸。兒子說了一聲,說:「媽,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膚比許多少女還要細滑。我們以後作愛,你都要給我都看一遍。」然後就在她肩頭,頸彎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側。
慧珊幫忙把阻礙著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剝下,兩臂交疊胸前,把乳房一擠,乳溝深陷,更見豐滿。兒子拉開她的膀子,略爲撫弄她的乳房,和她赤條條的大腿,有點震顫。慧珊如此赤裸在兒子跟前,裝作鎮定,想到將要發生的事,就由心�抖起來。現在,身上什麼也沒有,隻有一條寶石項鏈和指頭一顆耀眼的鑽戒。項鏈是生日禮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兒子對他的戰利品十分滿意。
一切都在慧珊預料之中,兒子必定會爲她嬌媚而傾倒。他裝作輕鬆,其實急不及待,站起來,也脫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裸體,閃爍著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溝。她刻意捧著雙乳,狀似害羞、掩護,實則托起峰托。
慧珊低著頭,說:「你說要作愛,是真的嗎?」「戒指你己戴了,我們就按說定的進行。」慧珊說:「就算我們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對嗎?」兒子說:「那麼,你說。」慧珊說:「都是你說的。如果我說不,你會不會?」「你不會說不的。」當然,慧珊不會說不,否則怎樣解釋她會全身赤裸的在兒子的床上。她毫不抗拒就接受了兒子的和她接吻,然後,愛撫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撥了。
慧珊擡頭一看,看見鏡子�兒子開始撫觸她敏感之處,在她唇上親吻,並輕撫她的臉的鏡頭。耳邊盡是如何愛她的情話。她對自己說,這個選擇可能是對的。
就張開膀子,環抱著兒子,讓一對乳尖抵住兒子的胸口。兒子對母親的反應喜出望外,也環抱著她,說:「媽,你己經是我的嗎?」慧珊沒回答,隻仰臉迎上兒子的一吻。兒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壓在她身上。她看見,那個以舌頭打通門路,快要挺進她身體�的男人,就是她愛的人。
兒子顧著吻她,愛撫她,卻顧不著進入她。兒子的手忙腳亂讓她懷疑兒子所謂的風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親做愛有些不同,令她無法一插即入。但慧珊隻用指頭把住兒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長驅直入,填滿了她。陰道肉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狀和尺寸。她上身的兩團肉和下身的另外兩團肉,在兒子手中擁壓了幾下,比一比那個結實,那個有彈力。慧珊會心微笑,她相信兒子是滿意的。
隨後,兒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進深入。但她的子宮己給頂到盡頭,實無法再擠進一點。那是個好現象。慧珊心�己明白,隻要兩條腿把兒子盤住,就會爲兒子製造一種有如進了處女的陰道的效果。
做過愛之後,兒子把慧珊她像個嬰兒緊緊的抱住,令她透不過氣。她偎依在兒子的懷�。這就是結合成爲一體嗎?慧珊想,看見鏡子�兩個赤裸的身體骨肉勻稱,是配得上的。
兒子說,「媽,你不但看起來比想像的好,作起愛來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太好了。我們己經結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會每個晚上和你作愛,出外公幹時帶你帶在身邊,有空和你環遊世界,把名家的時裝,最貴重的首飾,香水,都買給你,隻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作愛過後,我己經知道你願意了,明天我會差人去替你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兒子的話是多麼委婉,令慧珊在兒子的懷抱著融化了。但用指尖撫摸兒子的胸膛,說:「你這些哄人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的對我。你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
但回到我身邊,你要讓我得得你隻我一個女人的待遇。我給了你,即是己經和你結合了。我是個專一的女人,隻爲一個男人而活。你要騙我的話,就騙到底。你知道嗎?要媽媽爲你獨守空幃,是很痛苦的事。寧願你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你愛過我。明白嗎?」「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床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麼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嘗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恰如其分的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麼一個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證,隻愛她一個。
那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但她不會相信兒子隻需要她一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係,和成熟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兒子一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爲了兒子應許給她一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麼一個歸宿,有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她寧願每天晚上等一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著性感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鏈,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討一個男人歡心,對慧珊來說,太容易了。尤其是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他的個性了如指掌,而且有幾份是她縱容而做成的。她隻要做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在床上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嬴取兒子的嘉許,愛護和一切物質的供給。
「媽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這是兒子進入她之前常說的話。他們在床上是情人,兒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過,兒子仍是把她當作媽媽,這是慧珊極力爭取要保留的身份,雖然,大部份時間,她是兒子的情婦。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爲她的心機用盡在維持兒子對她身體的興趣。隻要兒子一天仍有興趣摸她的大腿,吻她,並對她說要和她作愛,她就放心。慧珊其實會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義者,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
不過,她的安慰是衣櫥�掛滿了品牌時裝,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兒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時收購的。她戴著的寶石項鏈也愈來愈珍貴,塗的是法國極品香水。手上幾張兒子給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這是男人最容易供應給他的女人的。
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等兒子回來。她會看著鏡中自己的裸體,把自己代入兒子,看自己美在那�,性感在那�?她自念身材隻不過普通。她漸漸相信兒子看中她,並迷戀她,隻有一個理由,就是兒子是個戀母狂。
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怪癖,是鏡子�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張床上做愛最讓她享受的,除了是有個男人對她說愛她,並觸摸她的敏感處,和他會把那東西塞進她的身體�,讓她感受到的真實感外,就是鏡中她給做著愛的畫面。當頻密的性事漸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沒有電話,人也夜歸,她仍在床上穿著最性感的睡衣,躺著,爲一個可能不會發生的作愛的場面作最好的準備。
她漸漸明白,那面鏡子真正的作用,是給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讓女人看見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愛,當她的男人還未回來時,可以用自己的手暫代著兒子那又粗又硬的東西,在那陰暗、濕滑洞壁�,插進去,挖下去,又抽出來。
她要閉上眼睛,讓兒子的面孔浮現出來,對她微笑,在她唇邊輕吻,並在她耳邊,稍聲地說:「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是我的了,我現在……要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