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萍在留給兒子蘇展的便條上這樣寫道:“兒子,好好考,媽在那兒等你(一個紅色的唇印)。”
這是她早上離開前放在兒子床頭的,是一張粉紅色帶著化妝品清香的紙條,就壓在他床頭的手表下面。
手表是蘇展每天都帶著的,這一天當然也不例外,可是他今天起得晚了,匆忙拿起手表起床的時候,偏偏沒有看到壓在下面的紙條。
高考的日子終于來了,聶萍一邊開著車,一邊不由得有一些興奮。近一個月來爲了不讓兒子分心準備考試,她和兒子約定了“三過房門而不入”,她本來以爲像兒子這樣的青年人是很難忍受得了的,沒想到這一個月來蘇展真的一門心思地複習功課,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地。反倒是她自己很多個晚上都輾轉難眠,自從和兒子發生了性關系之后,丈夫又不在身邊,那種寂寞難耐的感覺著實不好受。
聶萍想到這里,不由得微笑,笑自己竟是這樣淫蕩的女人。蘇展雖不是自己親身生養,但從嫁給蘇志文到現在,她繼母的身份也有快十年了吧。她對蘇展很疼愛,蘇展對她也和對自己的親身母親一樣沒有什麽分別。
自己現在竟然沈浸在對兒子的性幻想、回味與兒子糾纏在一起瘋狂做愛的歡愉激情。這一個月來,這種思念與回憶變得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煎熬。蘇展青春強壯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了太久沒有體驗到的快樂,加上倫理禁忌這一杯催情烈酒,好像讓她的身體回到了年輕時候的狀態,充滿了刺激,充滿了欲望,充滿了活力。
聶萍挂著微笑的嘴角漸漸有些呼吸渾濁起來,揮之不去的和兒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畫面,就春藥一樣讓她陰道里不自覺的分泌出來的淫液已沾濕了內褲,讓她忍不住將一只手用力地按壓在自己雙腿件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本來想要遏制住這不太恰當的欲望,結果反而被欲望控制。一邊用左手開著車,一邊用右手自慰。
“阿展,媽的小寶貝,過了今天你就又可以讓媽媽舒服了,啊,”聶萍自言自語,“用力啊,兒子,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肏媽的小屄吧!”
就在她沈迷在幻想著兒子和自慰的快感中的時候,她不經意地發現右車窗外居然有個騎摩托車的男人正透過窗戶看著自己!他看到了一切,看到一個女人居然在開車的時候自慰!聶萍就像被雷劈了一樣腦子里一片空白,剛想把手伸出來,可是又想到手指上沾滿了淫液,她盡量避過男子的視線,看著前方,用力地踩了一腳油門。
腦子里還是嗡嗡地響,和兒子肆無忌憚地亂倫似乎讓她忘乎所以了,居然作出這種過去她絕對連想都不敢想的舉動。開了一段路,聶萍緊張的心情才慢慢地放松下來,似乎那個男人沒有跟上來,故意拐了幾個彎,把車停在一個偏僻些的巷子里,這樣等了一會兒,她才終于放下心來。經過這樣一個有驚無險、新穎刺激的小插曲,聶萍的心情又變得好起來,似乎和兒子蘇展膩在一起之后,他身上那種活潑開朗的青春特性也傳遞到了自己身上。
巷子長而寂寞,寥寥幾個行人,平靜下來的她,讓她想起和兒子的故事發生的情形。
大概是從兒子十六歲那個夏天的時候起吧,聶萍開始對兒子有了“非分”的想法。因爲丈夫蘇志文正好在那個時候起由于工作原因半年多沒有回家,二十八的聶萍又怎麽能忍受得了寂寞?兒子蘇展在十六歲的時候已經長出了一副大人的架子,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讓聶萍感覺到了蘇志文年輕時候的樣子。
在一個午后,因爲實在忍不住欲望的騷擾,聶萍微微顫抖著把兒子換下的內褲提到自己面前,一股濃重的汗和腥臊的味道隨著她嘗試性的呼吸竄入她的血液里面,那一刻她的快感居然強烈到控制不住淫水從子宮深處流淌出來,能清晰地隔著小褲感覺到一種濡濕。
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被禁忌的顧慮左右著,也同時被禁忌的快感熏陶著,到后來還是擋不住洶湧的欲望,久曠的寂寞,要找到更能慰藉自己的一切方法。
兒子蘇展充滿男性陽剛氣味的內衣就是最好的道具,聶萍不知道多少次躺在床上用這些內衣蓋在自己的臉上,一邊喘息著一邊用手指就讓自己到達高潮。到后來都成爲了一種毒藥。
從那以后,聶萍看著兒子健壯的身體,就會有些春心蕩漾;她的藥瘾越來越大,光是蘇展衣服的量似乎已無法徹底滿足她的需要了。但另一方面禁忌的約束力卻始終強而有力地存在著,在表面上,她還是原來那個溫柔得有些端莊的母親,甚至爲了掩飾的關系,這種端莊比過去的時候還要明顯。
她沒有想過要亂倫。
那時候聶萍停留在偷偷地迷戀來滿足自己無法忍受的空虛的地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兒子知道,或者對他做一些暗示之類的事。經過這樣克制的一段時間之后,聶萍對兒子的那種迷戀症居然漸漸地減輕了,在蘇志文回來之后,她甚至開始忘卻這一段尴尬的過去了。
正常的家庭生活持續了近一年,丈夫蘇志文又一次開始一段漫長時間的遠出,一年前對兒子的那種“好感”,仿佛是當時心血來潮的結果,這一次,很長時間聶萍都沒有再想起。
然而另一方面,兒子蘇展卻在經曆人生中重要的轉折,和一個叫小雅的女生由戀愛到第一次嘗試性愛。又到了一年夏天的時候,他和這個叫小雅的女孩分了手。這一切,聶萍一無所知,在她的概念中,兒子雖然已經長大成人,卻還沒有足夠成熟到那個地步,她把兒子還當成對性一無所知的“處男”。而事實上,蘇展在這方面所了解的已足夠充分,雖然在技術上還不能算熟練,但他知道的很多“款式”,聶萍甚至都無法去想象。
她更無法想象,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定義,也像她去年這個時候一樣,發生了改變。兒子蘇展開始對成熟的女性産生了強烈的興趣,或許這中興趣的真正來源,正是他這位稱得上是性感美麗的后母。
直到不久之后的一個假日的下午,蘇展和一個同學金林因爲沒有打球的場地就到家玩遊戲,聶萍正好在家,穿著清涼的家庭裝:寬松的長袖上衣,一條軟布短裙,給他們送來飲料。聶萍注意到金林看到她之后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驚訝停留在自己的胸前,而兒子頭也不回地玩遊戲,根本沒有理會她。
聶萍走出兒子房門的時候,她聽到金林對兒子說:“你媽好漂亮啊!”女人聽到這樣的稱贊總會感覺到高興,不知爲什麽,聶萍靜靜地聆聽,她很想知道兒子會作怎樣的評價。
“是嗎?”蘇展好像滿不在意的口氣,“你到底玩不玩啊?”
“說真的,蘇展,你媽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啊,根本看不出來是……”聶萍聽著別人在兒子面前對自己的稱贊,反而覺得有些高興。
“你再這麽說,我可把你趕出去啦!”兒子蘇展略帶氣憤的說道。
“別急嘛,我只是說說,再說她也不是你親媽。”
聶萍聽到里面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是金林的叫聲,她感覺到事情不對勁,急忙推門進去。顯然兒子蘇展因爲惱怒對金林動了手,后者正按著腦袋氣恨恨地看著他,聶萍一進來,兩人都有些慌張,金林朝蘇展狠狠地瞪了一眼,就氣沖沖地跑出門去了。
“你干嘛打他啊?”聶萍問道,兒子剛才盯著金林的眼神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蘇展的眼神也軟弱下來:“誰讓他說你壞話。”
金林對自己身材的贊美在兒子理解中成了壞話,聶萍多少明白這其中的意思,雖然心里有些對兒子這種理解的歡快,還是裝不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麽事的樣子,說道:“沒事干嘛說我的壞話啊,是不是你和他吵架了,把你老媽牽連進去了?”
“算了,你不信就算了。”蘇展轉身坐到床上,倒好像在生她的氣一樣。
“該死,難道傷到兒子的心了?”聶萍心里想道。忙走到兒子背后坐下,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媽媽知錯了,不應該懷疑你的,阿展原諒媽媽好不好?”
“媽,你知道金林說你什麽嗎?”蘇展低著頭有些遲疑地說道。
聶萍故意用感興趣的口氣問道:“什麽?”一邊心里在想:看你編出什麽謊話來。
“他說你很漂亮,身材很好。”
“什麽?”聶萍真的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兒子會說出實情,這樣的回答讓她有些慌張,“他確實不應該這麽說同學的媽媽,但是這也不算是壞話吧,你爲什麽要打他呢?”
問完這個問題,聶萍才感覺到有一些異樣,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她腦海里,讓她不由得爲自己所說的話感到后悔。她告訴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是她太多慮了,可是當蘇展吞吞吐吐地說出“媽,其實”這三個字的時候,聶萍還是有些恐慌地站起來:“算了,阿展,這件事就不要多想了,媽去看看……”
她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蘇展猛地站起來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一樣拉住了聶萍的手,就在他要說出些什麽的時候,聶萍以更快的速度封住了兒子的嘴。
現在她明白自己的猜測竟然是對的,在這件事上有如此敏捷的理解能力大概來自于自己去年對兒子也産生過類似的感情,只是現在的聶萍不希望讓它發生。
她對這事本能的恐懼,掩蓋住去年自己的曆史。
聶萍用眼神安慰著慌張焦躁的兒子,然后她松開手,把他拉到床上坐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說道:“好吧,現在你有什麽要要說的,都對媽媽說出來吧。”
蘇展搖了搖頭。
“你剛才不是急著要說什麽嗎?”聶萍對兒子選擇沈默有些意外,這不是一個好兆頭,“沒關系的,阿展,你說什麽媽媽都會明白的,也會原諒你的,你有什麽不能對媽媽說的呢?”
聶萍知道現在不能讓兒子把真情埋藏起來,也是對他進行“教育”最好的時機,但是蘇展這回低著頭,一點兒要表白的意思都沒有了。她繼續開導兒子:
“阿展,你的想法是很正常的,這說明你已經長大成人了啊,媽媽爲你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要是還瞞著媽媽,媽媽可要生氣了。”
蘇展並不知道媽媽已經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麽好掩飾的了。但是,他知道,他的這種感情絕不是聶萍口中所說的那樣,聶萍只不過把他當做一個剛“懂事”的孩子,而事實上他對這類事早就已經明白,甚至可以說駕輕就熟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對聶萍的“喜歡”就不是簡單的喜歡了,可以說在蘇展的心里,已經突破了禁忌這一個層面。而對聶萍來說,顯然還比兒子要難得多。
蘇展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索性做一個徹底的表露:“媽媽,真要說的話,其實我喜歡你,但不是兒子對母親的那種喜歡,是男人對女人的。”
聽到兒子口中真的說出來,並且說得這麽直白,聶萍的心里還是忍不住一顫,她仍然準備進行勸導:“阿展真的長大了,懂得這些事了。這都是很正常的……”
“兒子喜歡母親,也是很正常的嗎?”蘇展突然打斷聶萍的話,似乎已不耐煩媽媽拿他當一個初出茅廬的孩子了,“媽媽,這種事我早就明白了,男人和女人做愛,的確是件很正常的事。”
蘇展差一點要在兒子的臉上扇下去,但是她忽然猶豫起來,覺得自己沒有這樣的堅決打兒子。盡管如此,她看上去還是十分地氣憤:“你瘋了嗎?我可是你媽媽啊。你爸要是知道你這麽想,那還得了。”
似乎蘇志文確實是一個很有效的存在,因爲他的長期在外,讓蘇展對聶萍的“野心”敢于越來越大,但是父親的威懾力還是存在的,一提起他的名字,蘇展不由得也是一慌。但是很可惜,這種威懾力只不過是短暫的,因爲蘇展意識到自己的母親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也就是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后,蘇展就重新擡起頭來,發現了聶萍離開的事實。
聶萍當然知道,這樣逃離是決不能解決問題的,但是她當時心里七上八下,她害怕繼續留在那里,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她所表現的這一切都是本能直接激發出來的力量,其實她內心一直有一種相反的沖動,只是現在她變得過于害怕,連想都不敢去想。
這種情緒,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獨自躺在床上的時候,才能慢慢地理會。去年的那一段“瘋狂”記憶,再一次被喚醒,並且一發而不可收拾。聶萍的想象中,出現了自己和兒子糾纏在一起的畫面,這畫面讓她在內心深處又驚又喜,有一種強烈地釋放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一旦睜開眼睛,就有一股更強烈的意念控制了她的思想,徹底扼殺了那些想象,並一遍又一遍告訴她這件事的后果將會是災難性的,而她必須繼續堅定自己的立場。
按照正常的情況,第二天早上當母子倆見面的時候,免不了要發生尴尬。但是奇怪的是,這一現象卻沒有發生。因爲兩個人都已有了各自的信念,人有了信念就會無所顧忌,自然也不會尴尬了。聶萍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餐,蘇展笑得陽光燦爛,兩人就坐在一起吃飯,就像往常一樣。
聶萍有她故作鎮定的理由,可是在她看來,兒子蘇展本不應該是這樣無所顧忌的。所以表面上她看起來心無旁骛,微笑著注視兒子,心里卻有些煩惱,兒子的表現讓她連一個切入主題的理由都找不出來,當蘇展快要解決掉早餐的時候,她終于還是忍不住要開口了:“阿展,昨天的事,媽媽想和你好好談談。”
“好啊,但是現在我要上學去了,等晚上回來再說吧。”蘇展笑呵呵地看著聶萍說道。
這要不是自己的兒子,聶萍簡直要起一層疙瘩,兒子的心里世界真的有這麽強壯危險嗎?她覺得自己實在不能夠相信:“那放學了早點回來。”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聶萍度過了一個難捱的白天,她早早地下班回家,把自己打扮地盡可能的莊嚴肅穆,然后就慢慢地在腦子里過一遍說辭,考慮些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
聶萍的想法,是讓事情盡可能地在心平氣和的氛圍中解決,如若“逆子”冥頑不靈,她就只好把他爸爸再搬出來鎮場,若是事情演變到最難控制的局面,她也只好使用強硬手段,最基本的就是站定立場,絕不動搖。
蘇展還沒有出現,看起來第一種最和平的解決方式就已失效,因爲她沒有想到兒子竟然遲遲沒有回家,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聶萍的心中已點起了怒火。
蘇展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家里面只點著幽暗的光,他一進門,就幾乎被聶萍憤怒的眼神嚇了個靈魂出竅。他打開燈,放下書包,像是完全無視她的憤怒一樣:“媽,晚飯好了沒,我餓死了。”
“爲什麽這麽晚回來?”聶萍忍著情緒,只等兒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好歇斯底里的爆發。
“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從這周開始要進行晚自習的。這事我早上也忘記了,對不起啊,媽媽。”
聶萍痛苦地發現,好像確實有這麽一回事,因爲臨近高考,所以要開晚自習。
明白這一點之后,她就怒氣全消,開始關心兒子:“那你怎麽不在學校吃晚飯?”
“因爲沒說晚自習的事已經很難過了,我想媽媽在家里等我回去,哪還有胃口吃晚飯?”
兒子這麽關心她,聶萍心中雖然告訴自己其中有詐不可不防,也還是忍不住感動:“好兒子,難得你這麽關心媽媽,媽媽馬上去做一頓好吃的。”
“媽媽,你也累了,不如我們就出去吃頓便飯好了。”蘇展說道。
看上去兒子心懷坦蕩,聶萍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他已經將昨天的事放下,而自己居然還對此念念不忘,時刻“提防”著兒子,是不是有些不大妥當?她對兒子的提議表示贊同,去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等她出來的時候,他看到兒子手里端著一個紙盒子。
“什麽東西?”她問。
“送給媽的禮物。”蘇展笑道。
聶萍懷著好奇接過盒子,這是一個陳舊的盒子,不知道是裝什麽的,她把蓋子揭開,再掀開一層白色裹紙,鮮紅色映入視線,是一雙嶄新的,還帶著光的高跟鞋。有那麽一刻,聶萍被這雙高跟鞋完全地吸引住了。這是女人的天性,這一刻過后,她就看著兒子,問道:“你自己買的?”
蘇展狡黠地看著她:“我從你們房間的錢包里面拿的。”一看到聶萍臉上立刻彙聚驚奇憤怒的,又笑道:“當然不是啦,我用我所有的積蓄買的,怎麽樣,好看吧?”
“你這小子!”聶萍沒好氣地責備,她把盒子重新蓋上,認真地對兒子說道,“這禮物媽媽不能要。”
蘇展帶著哀求的眼神望著聶萍,道:“媽媽,這雙鞋子你穿上一定很好看的,我看……”
沒等兒子說完,聶萍就打斷他:“阿展,媽媽再認認真真地告訴你,那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你只是長大了開始懂一些事情了而已,必須趁早斷了這個念頭。還好媽媽及時地知道了這件事,不然發展下去,只會讓你越陷越深受到更大的傷害。”
“媽媽,你說的對,其實昨天之后我已經明白道理了。但是這雙鞋子是之前特地爲你買的,一直不敢送給你,現在既然我已經想通了,倒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它送出去了。”
看著兒子一臉誠懇的樣子,聶萍倒是真的相信了。這雙高跟鞋雖然顔色鮮豔了一點,看得出來算得上是時尚的款式,價錢自然不會便宜。想到兒子對自己的感情居然深到花了這麽大的心思給自己買禮物,聶萍的心里有一種別樣的感動,結婚之后蘇志文已經很久沒給自己買一份算得上有心思的禮物了,過去和他戀愛的時候自己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公主一樣,被人愛的感覺是多麽樣的甜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