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屬于都市的狂歡隨著午夜的來臨拉開了序幕,在這個混亂的小城市,唯一的警察局修建的金碧輝煌,高高的樓頂上,可以輕易的俯瞰整個城市的肮髒。
天台上面風很大,也很空曠。顯得很冷。
但她卻很熱。身上很熱。
應該是酒的原因。在辦公室里她就喝了四瓶,第五瓶還拿在手里。
雖然只是最普通的那種啤酒,但她酒量一向不好,這第五瓶還剩半瓶,她就已經臉紅得像秋天的蘋果。
像是秋天的蘋果一樣的當然不只她的臉。
她整個人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圓潤豐腴,柔軟光滑,就算是警察制服那種看起來無比嚴肅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效果。
今天她特地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修長而結實,有肌肉,但不影響線條,反倒透著彈性的魅力。只不過精心的準備,沒能讓想要欣賞的人看到。
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邊的手機,她剛剛才用它通知了一個男人,一個想見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見的男人。
基層的小警察,沒背景沒后台,往往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
她不屑的笑了笑,回頭看著圍沿外面,吹過城市的夜風撩起了她的發絲,帶來一陣清涼。風里也滿是腐壞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圍沿上,蹲了下去,雙手摸進了短裙內,隔著緊繃的絲襪和薄軟的內褲,輕輕地摸著自己肥厚而腴嫩的陰部。
那是成熟的,正當年的雌性生殖器,陰唇大而柔軟,陰道依然很緊而富有彈性,足以讓每一根進入的陰莖輕易的達到高潮。
她挺著胸膛,豐滿的乳房驕傲的撐起制服,加上纖細的腰肢,筆直的雙腿,渾圓的屁股,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大小姐,自己根本沒有失敗的理由。
她眼前仿佛又浮現了剛才局長赤紅的眼睛和高高聳起的褲裆,「他媽的。」
她罵了句髒話,收回手,聞了聞纖細的指尖上雌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心里抱怨著。
當初聚餐完了,一起去開房的時候,足足干了她一晚上,現在到裝起好人了麽?
她當然知道,那個嬌蠻的大小姐看不上自己,看穿了自己想往上爬的欲望,所以抽走了梯子,還狠狠的丟了塊石頭。
真想用酒瓶砸碎那丫頭的腦袋。
天台的另一端,那扇小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高高壯壯的警察,走了進來,左顧右盼了一番,發現了她,徑直走了過來。
「你……你找我有什麽事麽?」
她瞪著眼前這個老實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費盡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標,連正眼也沒看過他一眼。這次仔細打量一下,才發現他長得其實不難看,就是木讷了一些。
身材也很好,胸肌很發達,腰很窄,腿很有力,如果……有一根很長很硬的老二的話,她其實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因爲她確實累了,也覺得自己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麽?」她斜眼看著他,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一直解開到胸前,幾乎露出乳房的地方。
今天爲了方便她最后一次嘗試,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絲的胸罩,緊緊裹著她大而圓的奶子,擠出深深的乳溝。那乳溝,現在已經露出了一截。
他明顯的吞了口口水,視線開始定格在她的胸前,「當然不是,不過,我聽說……你不是……今天約了局長麽?」
「不要提那個傻逼!」她叫了出來,心里無名火起,燒得她一陣燥熱,即使是罵髒話也沒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頭,不知道該如何把話接下去,讷讷說:「好,我不提就是。」
「來,過來。」她彎了彎手指,鳳眼斜勾著歪頭看他,皺了皺鼻子,「肩膀借我用用。」
他過來站住,她微仰著頭,比她高半頭,是合適的高度,她輕輕歎了口氣,也許,告別通往腐壞的夢想,過平凡的日子也不錯。
又是一陣夜風吹過,她的頭發淩亂的飄起。
風里依然卷動著城市的陰暗肮髒,讓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瑣醜陋的男人們,熱烈的眼神都僅僅持續到從她身上爬起來爲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狽之后,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虛脫般的陣陣高潮中得到片刻滿足。
沈積了許久的憋悶,從心房深處陰暗的角落蜂擁而出,沖的她鼻子里一陣發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從離開學校之后,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現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這里風大,去辦公室休息吧?」男人小心地詢問她的意見,雙手也拘謹的摟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並不是處男,也和一個新進警局的丫頭同居過一陣,要不是那丫頭也開始變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經結婚了。
所以她判斷的出,他拘謹而有禮,只不過是因爲被拒絕的太多。
男人面對拒絕過自己的女人,總是會或多或少感到別扭的。
不過她當然不會離開,她喜歡這個天台,爲了現在的職位與那個主任偷情的時候,她就是在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嘗到了那銷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爲醉了,她現在想告別這種生活,這個天台,正適合用來和新生活的開始,進行一場零距離的接觸。
她一向是個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擡起頭,勾著他的脖子說:「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這里待一會兒。而且我還想問你,如果我願意嫁給你,你敢娶我麽?」
他明顯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驚訝。不僅僅是因爲她拒絕過他很多次,也是因爲她在局里的風評確實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綠油油的帽子,誰也不想戴著玩兒。
所以如果他說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響她接下來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樣會想上她。
做愛,是不需要結婚證的。
「我願意。我非常願意娶你,你應該知道的。」他沒有用敢這個字,而是用很木讷的聲音說願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變得有些焦躁,不安地說:「爲什麽?全單位都知道我是什麽樣的女人。你能接受麽?」
他笑了笑,摟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醫院還墊了醫藥費。單位后面的流浪貓,除了我們科室的小夥子,只有你在喂。雖然你和管清潔的阿姨總是吵架,但每天送熱水的時候總是會記得多給她一壺,因爲她要給孫子泡壺花茶。就連前些天咱們抓的雛妓,也是你不嫌髒得幫她們清理傷口。還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臉,「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麽,淨盯著我看啊?」
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女人的變化她還是能了解幾分的,雖然不知道她今晚變化的原因,但這時候,追究原因無異于犯傻。
「因爲我喜歡你,雖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還是喜歡著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詞彙,遲疑了一下,「在追求局長,所以被你拒絕,我也沒有什麽可抱怨的。」
追求?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這個好人會用這麽可愛的詞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個老鳏夫,想坐上局長夫人的寶座。
昨天那老東西的女兒打了電話給她,讓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罵人可以多麽難聽。她不信邪,今天又嘗試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頭所說,這老東西怕女兒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樣。雞巴都快從褲子里挺出來了,也他媽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這樣……她也累了。
她在他懷里窩了一會兒,輕輕開口:「這天台基本沒什麽人會上來。」
「啊?」他顯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靈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褲裆,「我不管之后你和我會怎麽樣,也許明天酒醒了,我就還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問你,現在,就在這個地方,」她頓了一頓,想用一個讓自己更加興奮地說法,「你想操我麽?」
他明顯被嚇到了,摟著她的手都松了力道,「這……」
她隔著褲子,揉著他的陰莖,撫摸著他的陰囊,干脆的打斷了他:「我想做愛,就在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他的喘息開始變得粗重,遲疑了一下,手重新摟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褲裆里的陰莖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覺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會太短,是能讓她快活一下的好家夥。
她按住他急匆匆摸進自己短裙里面的手,嬌喘著說:「別……別急,我先幫你弄一下。」
解開了他的制服和襯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來,柔滑的手掌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撫摸著,這是健壯的青年男人,不是松垮垮的肚腩。
她扭著腰慢慢蹲下去,用紅潤的嘴唇親了親他的胸膛。男人的乳頭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渾身的緊繃。
不想再讓他的肉棒束縛在礙事的衣服里,她打算開始今晚的放縱,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她蹲坐在自己的腳跟上,擡著眼睛望著他,把嘴慢慢的湊近了他的褲鏈,輕輕用潔白的牙齒咬住拉鎖,一面輕輕哼著一面往下拉開。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驚訝的看著她的眼睛,喉結上下滾動著粗喘起來。
這當然只是開始而已,她用嘴拉開了他的褲鏈,用嘴把他的內褲撥到一邊,熱氣騰騰的陰莖啪的跳了出來,輕輕打在她的臉上,她吃吃笑著,用臉頰在龜頭上磨蹭起來。
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麽,他的肉棒更加興奮,高高的昂了起來。
這樣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滿她陰道的每一寸空間,她興奮的想著,一手圈住陰莖的根部,用舌尖嘗著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間,隔著內褲和絲襪用力壓著漸漸感到興奮的陰蒂。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著她的荷爾蒙,她感到自己的陰道開始分泌,開始準備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開始不滿足于僅僅被舌頭和手指取悅,試探著向前挺腰。
沾著她的口水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縮了縮,把舌尖放在龜頭上沿,沿著那冠狀的溝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龜頭上夾了一夾,並不吞進去,而是收攏雙唇前后挪動著頭就這麽開始在龜頭上套弄起來。
這顯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聽到了他克制不住的聲音,表達著他的興奮。
其實她挺喜歡口交,但僅限于這樣雄壯有力的陰莖,當她感受到這樣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興奮的脈動的時候,她的內褲就會立刻被潤濕一小塊。
現在,緊貼著陰部的那一塊薄軟絲綢,已經濕透。她深深地含著整條陰莖,甚至讓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嚨,兩腮的肌肉向里收緊,像陰道壁一樣包裹著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擺動,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這個強壯的男人一定可以來上兩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總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越動越激烈,按在自己陰部的手也擡起伸進了他的內褲中,越過緊繃的陰囊輕輕用指尖刮著他的屁眼。
這樣的進攻下,他竟然還堅持了將近二十分鍾,她都有些感覺自己的下巴開始發酸,口水里都充滿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時候,陰莖在她嘴里劇烈的跳動了兩三下,帶著蛋腥氣的濃漿幾乎灌滿了她的嘴巴,看來他有一陣子沒有過女人,這讓她很高興。
吸干淨殘留在陰莖里的每一滴東西,她閉上嘴,舌頭翻攪著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團,然后,站起身,對著他微微張開,讓他看見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濃白的粘汁,微微仰頭咕咚一聲吞了下去,輕輕喘息著,說:「你的味道還不錯,我很喜歡。」
他還沈醉在剛才的射精里,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她身后的圍沿上,低頭呼出的熱氣正噴在她的乳房上,他很疑惑的問:「你不是說,要在這里做愛麽?」
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導著他推開她的胸罩揉著她的乳房,媚笑起來:「沒錯,難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沒力氣再操我下面的嘴了麽?」
他沒有應聲,垂著的頭突然又低了下去,熱烘烘的嘴巴直接拱進了她的乳溝間,粗糙又滑溜的舌頭來回的舔著雪白柔軟的肌膚,甚至用牙齒輕輕啃著。
她興奮的抱著他的頭,感覺尾骨都開始發軟,「好人,別咬傷我,怎麽做都行。」
才說完,腫脹的乳頭就被他吸進了嘴里,舌頭頂住頂端最敏感的地方,開始來回的舔著,乳暈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沒有逃過舌尖的巡禮。
她幾乎被乳房上的快感帶出一點小小的高潮,憋悶在內褲里的陰部開始不滿的叫囂,她壓著他的腦袋,壓到自己腿間,她張開大腿,向前拱著腰,大聲地對他說:「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絲襪不知道該怎麽辦,雙手摸索著去找最上面。她喘著氣說:「不用脫……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悅耳的聲音,她陶醉的扭著屁股,讓他從破碎的絲襪中,拉下自己已經濕了一片的蕾絲內褲。她喜歡這種被強壯的男人征服的感覺,她開始幻想自己正被強壓在天台的圍沿邊上,粗暴的男人瘋狂的舔著她的陰部,咬著她的陰唇,用力吸著她的陰蒂,爲強奸她做著準備。
「啊……好,好熱!你的舌頭……好、好厲害!深點,再……再進深點!」
她放浪的叫起來,熱乎乎的舌頭滑過陰道口,靈活的鑽了進去,讓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發暈。
他伸長了舌頭,整片的舔著她的陰部,發出吸溜吸溜的淫穢聲音。這聲音讓他的獸性開始從血液中複蘇,松弛的陰莖隨著性欲再度勃起,滑稽的翹在褲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口交中高潮了一次,他才舔著嘴唇站了起來,看著迷蒙的喘息著的她,把下身湊了過去。
「這麽快就硬了……」她興奮的親了他的臉一下,卻被他捧出臉頰,深深的吻住。
她推開他幾寸,笑著說:「你不嫌髒啊,我剛才才吃過你的雞巴。」
他也不回答,仍然強硬的吻住她,撬開她的嘴巴,把粘著她的下體愛液的舌頭鑽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
火熱的手掌同時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急躁的撫摸著,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間,一跳一跳的撞著她的陰唇,撞得她腰后一陣陣發麻。
「唔唔……唔嗯!」她焦躁的哼著,雙手摟在他結實的脊背上,一只腳擡了起來,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上下摩擦著。
穿著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這種春情蕩漾的表現,就算是柳下惠也會情願精盡人亡在這豐滿的肉體上。他胡亂的脫下外套,雙手摟住她的屁股,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樣,蹲低了身子進到她的腿間,撲滋一聲插進了肥美的陰唇包裹的濕潤肉洞里。
被擴張開的腔道興奮的蠕動起來,讓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抽插起來,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搓著。他的手已經算是很大,卻仍然無法握住整個乳球,另一邊沒有被手限制的豐乳,向水球一樣上下晃動著。
她突然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開了嘴巴,她馬上揚起了脖子,后腦枕在圍沿上面,淫蕩的呻吟起來。
一連串的「唔唔啊啊」隨著清涼的夜風飛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聽見麽!」他被這淫叫鼓舞,越動越快,越干越深,火熱的龜頭開始一次次撞擊她麻痹的子宮頸,撞得她全身酥麻,愛液沿著大腿潤濕了大半絲襪。
「啊啊……我……我才不怕!這面對著后院,這時候才沒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她大叫著繃直了腳尖,開始享受又一個高潮。
膩煩于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終于在強壯的沖擊下,找到了原始的快樂,陰道被撐的那樣滿足,滿足的她幾乎就想這麽在天台上一直的做愛,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來,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著嘴唇,突然擡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邊轉身一邊讓小腿從他臉前挪了過去,她面朝下扶著圍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動搖擺著套弄還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著說:「來……來,從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這母狗一樣的姿勢能清楚地看見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變得粗野起來,雙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結實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樣,狠狠向兩邊分開,連臀溝里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來越響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樣,這感覺讓她更加興奮,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櫻色的紅暈。
她被這粗暴的抽插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興奮的連圍沿的邊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軟軟的靠在圍沿上,冰涼的水泥把她的乳房擠成一個扁團,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乳房里,緊緊貼著離她心髒最近的地方。
兩個人像狗一樣連在一起,完全的沈醉在了性交的愉悅中。
最后,在她因爲高潮而不斷抽搐的陰道中,威猛的抽插了將近半個小時的陰莖劇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她的子宮里,她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渾身的毛孔說不出的舒暢……
終于,她的手一軟,從沿上滑了下來,恍惚間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還裝著半瓶酒的瓶子晃了兩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樣,告別了這個天台,摔進了夜色之中……
(民居
面前的小樓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駁的牆面盡是時間的痕迹,青苔和爬山虎交織著掩蓋著疤痕一樣的滄桑。
他拿著手上的那疊複印紙,狠狠抽了一口煙,把煙蒂扔到腳下,狠狠踩上去擰了幾下,走進了樓道。
男人總是對初戀情人有種莫明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單身的日子里,更是會時時想起。
他來找的就是他的初戀情人。一個有幾分姿色,性格也很溫和的普通姑娘。
當年因爲他是個窮小子,也年輕氣盛不懂得什麽叫做遷就忍讓,讓那段青澀的感情最后只留下了一張殘破的照片。
他那時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過。離開了她,他就放棄了最后一點戀愛的打算,肉體和金錢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歡的選擇,之后,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雖然有些事情變得不方便,但相對有些事情變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沒有爲女人的事情操心過。
他現在有兩個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見不得人的職業,他隨時去找她們,她們都會提供最能讓男人滿足的服務,而且不會要他的錢。當然這不會是因爲感情,所以他依然偶爾會想起他的初戀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經常會夢到自己把那個溫婉的女人壓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陰莖狠狠地貫穿她,最后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然后讓她爲自己懷上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夢,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給了一個司機,過著平凡婦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爲,那個夢將永遠是夢。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複印件,上面那個用著非常可笑化名的塗脂抹粉的女人,百分之百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過這種工作,這讓他莫名的惱恨。
幸虧局長的女兒中午打電話讓他放一個前陣子爲業績抓的嫩雞,他又心血來潮在那兒翻起了因爲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亂七八糟的資料,才會發現了這個對他來說無比有用的秘密。
沒有男人願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經做過婊子,不管她做了幾次。
那如果他隨便威脅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覺褲裆有些發緊,玩慣了叫聲專業動作熟練的婊子,能讓一直想碰而沒碰成的初戀情人現在的良家婦女躺在床上讓自己盡情玩弄一次,光想象就讓他「性」奮不已。
開公車很辛苦,他冒充保險公司職員,打電話得到的訊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車,而且要一直到最后一班。也就是說,他最少也有三四個小時來好好的和她「敘舊」。
他很滿意的提了提褲子,讓有些發硬的陰莖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門。
「誰啊?」保險門內傳來有些慵懶的聲音,竟然好像剛剛起身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聲:「我。」
門內遲疑了一下,門上的貓眼被什麽擋住了光線,里面的她發出了一聲有些疑惑和略帶驚喜的聲音,打開了門,「怎……怎麽是你?快進來。我結婚時候告訴你地方你都沒來,我還以爲你再也不會見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爲面前的婦人變化實在是不小,曾經的鵝蛋臉現在變得有些圓潤,曾經大小適中的嬌美乳房,現在變得豐滿無比,曾經十分注意儀表的她現在不要說臉上還帶著床單的睡紋,身上甚至還穿著寬松陳舊的睡衣,而那寬松的睡衣也掩蓋不住她身材的臃腫,四肢豐腴,纖細的柳腰也脹大成了一個球。
但這並不難理解,因爲她是個孕婦。身材走形和不修邊幅是孕婦的特權。
他把手上的複印件背在了背后,跟著她走進了客廳。
她給他倒了杯水,端來了廉價的水果,問著他的近況,也說著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隨口應著,隨便聽著,沒有注意她說了什麽,而是開始不著痕迹的打量著她的身體。
他非常熟悉她年輕時的青春肉體,兩人除了沒有最后一步,幾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兩相對比下來,他奇怪的發現自己的小腹又開始發熱。
即使是孕婦,只要小心些,還是可以辦事的吧……他沈吟著摸著下巴,雙眼開始滑溜溜的在那對飽脹酥軟的豐乳上打量。
她說了一陣,發現他根本沒有認真聽,也就讪讪住了嘴,察覺了他的視線,她顯得有些尴尬的側坐了一下,想找些話題,看見他手上似乎拿著什麽,便隨口問:「你拿的是什麽啊?是辦事路過我這邊麽?」
他舔了舔嘴唇,決定不讓那大起來的肚子,影響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疊紙,他笑眯眯的遞了過去,「我拿到點東西,看和你有關,就給你帶來了。你老公……還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過去,馬上驚訝得捂住了自己的嘴,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張紙和紙里掉出來的照片,「爲……爲什麽你會有這……這些……」
那種挖破她心頭傷疤的事情讓他莫名的感到愉快,「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時候甯願給我口交也不願意岔開腿讓我進去,我硬來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來分手后打算賣個好價錢啊。」
她臉色變得青紅交錯,張了張嘴,嘴唇蠕動著說:「不……不是……我……
我是被強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求求你……不要告訴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家了,我已經什麽都沒了……」她捂住臉,痛苦的仰靠在沙發上,胸口隨著抽泣起伏著。
他沒有出聲,更沒有同情,他的血早就變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鑽石還冷。
她哭了一陣,明白了什麽一樣擡起頭,試探著問:「你……想要多少錢?我……我有幾千塊的私房錢,不……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偷著去取一些。」說話的時候,她的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當然不缺這麽點錢,本來他對大肚婆也沒什麽興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嘗嘗新鮮。他沒有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邊,隔著睡衣一把擰住了她的乳頭,那里大了許多,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乳房柔軟而豐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來……
「啊!你、你干什麽!」根本沒想到他會打她的主意一樣,她瘋了似的掙扎開,險些摔倒的跑到沙發后面,驚恐的看著他。
他翹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複印件,微笑著聳了聳肩。這是他們戀愛時候他常做的姿勢,意思很清楚,你看著辦。
「不不……不可能……會傷到孩子的。」她哀求著,雙手緊緊護著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種柔弱的母性感覺讓他的獸性更加強烈,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硬來,鬧出人命是很麻煩的,他故意拿起了那疊紙,起身走向門口,「那好吧,下次見。相信你老公會和我一樣,不介意你被別的男人玩過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門口,離那門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門前,他扶著門鎖,正要沮喪的歎出一口氣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她焦急的聲音。
「你……你等等!讓……讓我再想想。」
「沒什麽好想的,我也不缺你那點錢,我就想操你一次。讓就讓,不讓我就走。」
他沒有回頭,聲音刻意的做出隨意的感覺。但說到第十七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感覺一陣興奮。
門鎖的鎖芯開始發出缺乏潤滑的摩擦聲,金屬的摩擦很刺耳,遠不如肉體的摩擦舒服。鎖頭的黃銅圓柱幾乎全部從孔里抽出來的時候,她終于說了他想聽到的話。
「只……只要一次就好麽?」
「啪。」門鎖彈回了原處,他回身笑眯眯地說,「沒錯,就干一次。」
「我都這副樣子了,你爲什麽……爲什麽還不放過我呀。」她顫抖著小聲說著,往臥室走去,「你是要報複我麽……我當年、當年真的有苦衷的。」
他心底有些焦躁,凶狠地低叫道:「閉嘴!你現在只需要脫光了,張開腿躺好,我上了你這一次,以后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你有力氣解釋,不如留著一會兒給我好好的叫床!」她害怕地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站在床邊,開始笨拙地脫著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總是嘲笑她太瘦,將來都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現在看來,女人終歸是神奇的生物。以前好像兩個大包子一樣的小屁股現在變得肥大而渾圓,大腿豐腴了很多,但小腿依然纖細而結實,以前那雙他一手就能掌握的嬌小乳房,現在從背后腋下都能看到沈甸甸的雪白乳肉。
「轉過來。」他不耐煩地說,他可不至于沒常識到就這麽從背后干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軟手軟趴下去,害死她肚子里的小命的責任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轉過身來,肥大的乳房根本無法用胳膊擋住,繞過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間的羞處,渾圓緊繃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還透著些青色的脈絡,嬌小的肚臍向外凸起。
他興奮得拉開褲鏈,從內褲里掏出來自己勃起的陰莖,走了過去,拉著她的頭發說:「來,跪下給我舔舔,免的你幾個月沒被男人玩過我弄得太久你爽昏過去。」
她帶著幾乎哭出來的表情,費力的蹲下身子,摸索到一雙毛拖鞋,墊在了下面,膝蓋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摟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根部,開始替他口交。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練,雖然不情願,口腔的溫熱粘膜還是僅僅的吸住了勃起的肉棒,柔軟的舌頭從各個角度愛撫著龜頭,收緊了嘴巴開始前后移動的時候,快感和真刀真槍的做愛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遠。
他有些惱恨的拉著她的頭發,把她的嘴當作陰道一樣抽插起來,「你做得很不錯啊,看來老公不能操你的時候,就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連屁眼也被操過了啊?你這個婊子!」
不知道是被罵覺得羞辱還是喉嚨被龜頭戳的十分難受,她又開始流淚,嘴巴里發出干嘔一樣的聲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殘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臉頰,「讓我看看你當年是怎麽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頭,慢慢坐到床邊,雙手蓋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軟的乳房扁攤在胸前,乳暈不再是那時候少女的嫩紅,顔色深了許多,也大了許多,讓中央飽脹的淡褐色乳頭看起來不那麽巨大,乳房上也能看見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里決定一會兒一定要試試看,能不能從那里面吸出奶來。
她偏側著頭,把雙腿盡可能張開,羞恥無比的開口:「你……你快點。」
「啧啧,才吹了一會兒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點了麽。」他故意譏刺著她,站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提著她的腳擡起來,把陰莖頂了過去。
那邊的毛被刮得干干淨淨,每一寸肌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肥厚的陰唇讓陰部看起來充滿了成熟的味道,那里的氣味很重,他不需要彎腰就能聞到那股雌獸的芬芳,不是香氣,卻很有催情的效果。
手指壓在陰唇兩邊,兩片嫩肉自然的分開,肉裂中露出的陰道口在蠕動著,還不夠濕潤,但看起來強行插進去也不會傷到什麽。
這可是完全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抓著她的雙腳把肉棒插了進去。
「嗚嗚……」她喉嚨里發出苦悶的聲音,一只手從肚子上滑了下去,抓緊了床單。
他剛剛插進去,就感覺到變厚的陰道壁緊密的裹住了肉莖,不是那種少女的緊窄,而是溫熱柔軟的吸吮,應該是懷孕的緣故,陰道顯得十分的淺,他不過剛插進去大半,就感覺到龜頭頂住了肥嫩的子宮口,蠕動的子宮口在他的龜頭上沒牙的小孩一樣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發麻,往里壓了兩下。
她渾身顫抖起來,喘息著哀求:「別……不能往里了,求求你輕些。」
他愣了一下,把肉棒往外抽出了一點,就那麽淺淺抽插起來。變得豐腴的陰部的確比起尋常年輕女人更加銷魂,要不是那個大肚子看起來和動起來都不那麽方便,抽插間也一直要注意不能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和孕婦做愛。
撥開她蓋在肚皮上的手,他輕輕搔著她凸起的肚臍,以前他就特別喜歡玩弄她淺凹的小肚臍,她也總是會被他玩得渾身酸軟哀告求饒,現在那團肉凸了出來看起來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邊動著腰,一邊找到了新鮮玩具似的興致盎然撥弄不停。
她的聲音聲音變得古怪而疑惑,想拉開他的手,但沒有成功。他發現,他在肚臍一摳,下邊的陰道就會輕輕一縮,沒縮上幾下,肉縫里就開始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麽?開始舒服了麽?」他取笑著她,把肉棒拖到穴口,慢慢搖著腰畫圈磨著。和風塵女子打滾了這麽些年,想把一個良家婦女弄的腰酸腿軟不是什麽難事。
「沒……才沒有……」她有些慌神的反駁,卻連喘氣都不那麽順暢,他每次磨到敏感處,她的呼吸就忍不住一頓。
「沒有?你的奶頭可不會騙人……」他淫笑著捏住了發硬的腫脹乳頭,用手掌捏著她肥大的乳房。仿佛能把整個手掌陷進去一樣的柔軟乳肉上,已經有些汗津津的,摸起來格外爽手。
「沒有……我沒有……」她帶著哭腔微微搖著頭,半長的頭發汗濕在額頭,皺著的眉頭和惶恐的眼神明確的表示著她也開始感到了性欲在蠢蠢欲動。
「你接客的時候也是這麽死魚一樣躺著麽?」他狠狠掐著她的乳頭,興奮的低聲說,「不快點讓我爽的話,你丈夫回來看到,我不怕,你呢?」說著,他還故意慢了下來,只用龜頭玩弄著她充血的陰道口。
她費力的拱高屁股,開始試圖扭著腰用下體取悅他,心里確實害怕他這麽一直做下去。
看著別人的妻子,挺著大肚子還要費勁的來讓自己盡快射精,他從生理到心理都獲得了莫大的滿足,他雙手撐著避免壓到她的肚子,俯身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地吸了起來。
嘴里的乳頭肥大而柔軟,即使已經感到興奮,仍然沒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頭挑弄著,狠狠地往外啜著。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終于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新鮮的,本該屬于哪個孩子的甘甜乳汁。
「嗚嗚……不……不要……」對乳房的粗暴對待反而讓她的陰道更加濕潤,整個身體也有了性感,雖然笨重的肚子讓她無法像尋常女人那樣扭腰擺臀,但還是悶哼著上下搖晃著肥白的屁股。
「不說實話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雞巴勒斷了,還裝什麽裝。」
他喘著粗氣把嘴里的奶水吞下去,接著吸啜起來,一手粗暴的捏住另一邊奶尖,狠狠的攥著,乳白的汁液從肥脹的奶頭中間滲了出來,流過被捏得發紅的乳丘,流到他興奮而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
「輕點……求求你……輕點……」似乎是被他壓到了肚子,她哀求起來,但夾雜在語聲里的淫靡呻吟反而讓他更加粗暴,大腹便便的赤裸肉體在床邊激烈的搖晃著。
他另一只手本來一直揉著她的陰蒂,好隔著自己的小腹讓自己不要干得太深入,現在卻因爲動作越來越激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著她的腿擺藥,沒了那只手的阻隔,粗大的龜頭開始又快又狠的撞擊著酥軟的子宮口。
她臉上帶著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被他的凶狠插弄漸漸送上高潮,汗津津的胸口肌膚隱隱泛起了醉紅,嘴里再也不哀求什麽,開始不由自主地浪叫起來。太久沒有被男人侵入過的陰道開始誠實的面對燃起的欲望,拼命抽動著啜著陰莖,渾然不顧盡頭那腫脹而柔嫩的子宮口正在承受著狂風驟雨。
只有那一雙纖細的手,松開了床單,本能的摟在了肚子上。里面傳來一陣動彈,她猛然清醒了幾分,驚恐得瞪大雙眼看著他,低叫起來:「不行……不行!
別……別再進來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經完全被獸欲支配,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滿是毛發的恥丘一次次拍擊在她無毛肥厚的陰部,恨不得連陰囊都塞進那溫暖潮濕充滿彈性的腔洞里。
她不安的掙扎起來,但久曠的身體很快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讓她渾身無力四肢酸軟的只有癱倒在床上,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任憑他肆意奸淫。
堅硬的陰莖被粘濕的肉腔,啜吸地開始一陣陣發麻,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更加大幅動作起來,雙手摸著她的肚皮喘息著說:「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她已經被奸的有些狂亂,顫抖著準備迎接又一次高潮,胡亂的回答著:「男孩兒……是男孩兒。」
他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兒他就讓那孩子沒出娘胎先嘗嘗男人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兒,那就算了。
鼓足力氣在子宮上又撞了幾下,肉棒根兒一陣發酸,他低吼著把陰莖拔了出來,用手扶著對準她的肚子,暢快淋漓的開始射精。
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上面的濃漿,順著曲線滑到腰側,肉體還沈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連那圓滾滾的肚皮也興奮的一顫一顫。
他滿足的把褲子穿好,伸手在她陰部上又玩弄了一陣,笑著說:「你要是還能再懷一陣子就好了,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懷了孕還能這麽夠味兒。」
她羞恥的偏過臉去,強撐著坐起身來想找東西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眯眯地說:「生下來不妨叫我來做干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過照面了。」
「你夠了沒有!」她終于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他聳了聳肩,起身向外走去,說道:「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合家歡樂。」
哪知道剛走到泛著那些複印件的桌邊,就聽見屋里傳來她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一驚,慌張的跑了進去,就看到她臉色變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剛剛穿好的睡衣下擺竟然已經被血染紅。
「你……你這是要生了麽?」
她痛苦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還、還有一個多月……快……快給我電話……」
他連忙拿過旁邊的電話分機遞給她。
她一手摟著肚子,一手飛快地摁了一串號碼。
「XX……你快回來……別管那什麽末班車了!孩子!……咱們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只不過說了半句話,她就對著話筒號啕大哭起來。
他驚恐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了外廳大門邊。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著手上的複印件打開大門飛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錯……不是……
他抱著頭,安慰著自己,匆匆的走過空曠的街道。
「吱!——」
刺耳的刹車聲隨著沈悶的撞擊聲一起,劃過了夜幕逐漸垂下的天空……
(出租房)
出租房的屋內空氣永遠都不會太好,光線也顯得十分昏暗。
她穿著學校的制服,坐在皺巴巴的床邊,百褶裙松松的蓋住了膝蓋,這讓她很不愉快,她很想用剪刀把這見鬼的布片剪掉一半,露出自己青春健美的腿。但她不敢,因爲她不是警察局長的女兒——那個總是驕傲的挺著豐滿胸膛的她的朋友,她只是平凡的小女生,永遠做不了出格的事情。她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成爲了那個男人的女人,結束了自己所有的純真。
那個朋友今天本來約好了一起逛街的,但她卻怎麽也不想出門。
因爲她知道對方想見的並不是她這個所謂的朋友,而是他——她的男朋友。
從第一次在咖啡廳介紹他給那個大小姐認識的時候,她就從那雙黑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滿滿的興趣。
「喂,他抽煙的樣子好帥,是你的男朋友麽?」
被偷偷這樣問到的時候,她竟然不敢回答是,只是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是,只是……我的好朋友。」
「哈哈,你這種乖乖女怎麽會認識這種小混混啊。」
那笑容讓她心里十分難受,仿佛認定了,她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之后每次出外一起遊玩,她都會被要求帶上自己的男友。
一次,兩次,就在她自己快要受不了之前,她的男友終于受不了了。
那一晚她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教訓的她腰酸腿軟第二天請了一天假沒有能去學校。
之后,他就再也不參與她們之間的事情。而她和那個大小姐,也不自覺地疏遠了。
但今天這個陽光明媚的周末,卻是她主動發起了邀約。
因爲他進去了。
她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只知道他的兄弟,打電話告訴她,他進去了,要蹲一陣子。
「她爸爸是警察局長,一定能幫上忙的吧。」她驚慌的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喂,他會來麽?」電話里這麽說著,很明顯的企圖著什麽。
她唯唯諾諾的應了聲,說明了情況。
「就這點事兒啊?好吧,明天XXX前面見,我帶你把他弄出來。不過……
之后我想和他一起出去玩兒,你還去麽?」
她瞪著電話,望了半天,才回答:「我明天……有事,接了他出來……我就走。」
她看著表,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她看著身上的制服,突然很想把它們全都撕碎,然后就這麽赤裸裸在這屋子里站著,哪兒也不去。
一直到他回來爲止。
可惜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歎了口氣,穿好了鞋子,打開了門。
「要去哪兒?」一陣嗆人的煙霧直噴到她的臉上,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抱回了床上。
她驚訝得睜大眼睛,咳嗽著問:「你……你怎麽出來了?」
他大笑著把手上的煙掐滅丟到床邊,甩掉了腳上的鞋爬上了床,帥氣的臉上有著些胡茬,看起來更加迷人,靠在枕頭上,他眯著眼讓她過來靠在自己身邊,「不過是打破了一個傻逼的頭,有人幫忙,自然就出來了。」
她哦了一聲,說了句:「那就好,你出來就好了。」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安心的長長出了口氣。
他隨便把襯衫的扣子扯開了幾個,拉著她的手放在赤裸的胸前,帶著些笑意說:「那個幫忙的人好像你也認識呢。」
「啊……啊?」她心虛地別開眼,下床給他倒了一杯水,過去把電腦打開,「可能……是哪個朋友吧。」
他笑了笑,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叼著,拿出打火機,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她,又收了回去,「我告訴那個傻逼大小姐了,你是我馬子。」
「啊?」她正在登陸,險些輸錯密碼,「你……你開玩笑吧?」
他叼在嘴里的煙晃了晃,「沒錯,我是開玩笑。不過,總要說的,我不喜歡那種辣妹饑渴的看著我,除了你我暫時可沒興趣和其他妞上床。」
她被他露骨的話弄紅了臉,臉頰熱辣辣的,登陸了聊天工具想看看她手機在不在線,留言告知自己不去赴約會讓她覺得心安一些。
不過她的男人明顯不想這麽放過她,很惡劣的穿著襪子才在地板上過來啪的關掉了屏幕,「我不喜歡我的女人不專心聽我說話。……我記得我說過,你再把我往別人那里推,我就會好好教訓你。你準備好了麽?」
「啊?」她愣了一下,馬上想起了他說的教訓的意思,立刻血液逆流上頭,連忙說,「你……你不是剛回來麽,先、先吃點東西吧。我……我去給你做點東西。」
「哈哈,吃什麽吃,在號子里蹲了好幾天了,哪兒有胃口。」他一把抱起了她,大笑著一起倒在床上,連她的鞋也沒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一邊解自己的褲子,一邊說,「一出來,就接到電話問我什麽時候到,你竟然幫我定下這種操蛋的約會,今天你別說去約會了,我要不讓你腿軟到下不了床,我以后就不用混了。」
在他面前,她一直很難保持乖巧文靜的形象,伸到她腋下的手一下子就讓她笑得像個瘋婆子,雙腿也亂踢起來,大笑大叫著。
大笑了一陣,她也把其他事情抛在了腦后,氣喘籲籲的窩在他身邊,撫摸著他勁瘦的身體,任他的手在她的制服里摸索著。
幸好今天她沒換衣服,他一向喜歡讓她穿著制服做愛,像個變態一樣。爲了這個她還特地準備了日本動畫里常見的黑色學生長襪,因爲今天是打算去接他,所以現在也穿在身上。
歪打正著。
他看來真的是憋了幾天,都沒有在他一向喜歡的黑襪上撫摸很久,就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內褲。
「色鬼……」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雙手故意拍打著他的胸,「不許你碰我。」
他盯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嘴,「我喜歡你這個樣子,這才是真正的你。
就因爲你只有這種時候才會這樣,讓我不想讓你下床。」
「哼,」她直接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你不怕精盡人亡啊。」
他已經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在手里團成一團,放在鼻子下面嗅著,「咱們來看看是我先精盡人亡,還是你先求饒怎麽樣?」
皺成一團的內褲上,全是青春少女陰部留下的新鮮味道,直接的刺激著他的性欲。
他走前趕上經期,她也有好一陣子沒有好好的做愛了,自然也顧不上還有個人在等她。一貫是他們互相幫對方脫衣服,所以她也撐起了上身,開始幫他解開皮帶脫著那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看到那褲裆正實實在在的鼓著,因爲她而興奮著,她就感覺一陣打心底的滿足。
他眼里,她是有魅力的,性感的。
內褲里的年輕陰莖彈到了她的手里,飽含著急不可待的性欲。她向下縮著,想先用嘴巴讓他舒服一下。她最近才學會如何替他口交,之前的多次嘗試都因爲她不小心碰疼了他而結束。所以她以爲他應該會很高興自己這麽做。
不過這次她錯了,她的男人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他更需要她的另一張嘴——下面兩腿間的那張緊湊濕潤的小嘴。
她被一把抱高,然后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床頭,雙手也被拉高按在枕頭上,這種變得好像強奸一樣的感覺讓她既有些害怕又感到別樣的刺激,故意的裝出驚慌的樣子低聲叫著:「你要干什麽?不要……不要!」
他很顯然的感到更加興奮,甚至連從網上看來的笑話里的台詞也說了出來,「你叫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壓著她的手更加用力,臉湊到了她的頸窩里,拱著她的校服領子,伸長舌頭舔著她的乳房上沿,空閑的手拇指壓著她的陰蒂,食指直接摳進了她的陰道口里。
那里還很干燥,嬌嫩的媚肉一被觸摸就敏感的收縮。
這種七分假三分真的強奸氣氛,加上胸前胯下同時被挑逗,她扭動著青春的肉體,嬌喘著做戲求饒,下面卻開始分泌起興奮的液體。
這變化自然瞞不過他插在她體內的手指,他抽出指頭用舌頭舔了舔,嘿嘿笑著伸到了她的嘴邊,「嘴上說不要,身體到老實得很啊。」
不該叫他一起看那些H動畫的,這種台詞學的倒是真快,她一面昏昏沈沈的想,一面順從的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的指頭。
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有點堿,很淡,有些粘。她吸得有些投入,不知不覺就把他的手指含進了嘴里,不斷發出淫蕩的咕啾聲。
這表現讓他更加急不可耐,翻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剛才被她解開的牛仔褲褪到屁股下面,胡亂的脫掉了上衣。她做出掙扎的樣子,雙手去推他壓下來的胸,嘴里繼續嬌聲喊著不要,穿著黑襪的雪白雙腿卻在他剛剛擡起屁股的時候就分開到了兩邊。
「擡高點,把屁股擡高點。」他喘著粗氣把肉棒頂到她的恥丘上,迫不及待的上下磨來磨去。
她高高擡起雙腿舉著,被黑襪包裹的圓潤小腿,勾在他的背上,屁股懸空擡起,把不斷收縮的肉孔擡高到陰莖可以進入的角度。
「撲滋」一聲輕響,像是手指壓在柔軟多汁的肉上用力過大滑開時候一樣的輕微聲音,她緊緊的咬住了下唇,鼻腔里發出絞緊的悶哼。嬌嫩的腔壁猛地被撐開,還有點脹痛,但相對于那猛然被充滿的翹軟快感,那一點疼痛實在是微不足道。
他仍然固執的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短袖的校服襯衫敞開著,露出了她光潔的腋下,他埋頭在那邊,一邊淺而快速的抽插著一邊野獸一樣啃咬著她腋窩柔軟的肌膚。
有些疼,也有些刺癢,但也很舒服,尤其是他歪著頭的時候,下巴的胡茬一直地刮著她裸在外面的乳沿,刮得她的乳頭很快地開始發硬,翹立在淡粉色的新鮮乳暈中央。
「深點……深點……嗯嗯……別、別老在外面那一點。」她呢喃著央求,零亂的校服中,裸露出來的肌膚全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紅,顯得既清純又性感。纖細的雙腕一直被壓在頭上方,雙腿也張開在兩邊,她能做的只有扭著腰,讓懸空的屁股前后搖擺著,好讓陰莖的動作變得更加深入激勵。
「啪。」他撥開裙子,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喘息著說,「我在強奸你哎,你他媽的被強奸還嫌雞巴進的短啊?」
屁股上的刺痛讓她的子宮興奮的抽緊,她面色潮紅,低叫:「強奸,好吧,強奸我吧,用力,用力的干我吧!」
兩人的情緒都漲到了最高,他緊緊捏著她的乳房,屁股飛快的前后擺動,勃脹的陰莖帶的陰道內的嫩肉都有些外翻,淫水把校裙都弄的濕了一片。
她的快感越來越濃厚,感到自己的陰道壁都厚了一層一樣,整個陰部又酸又麻,渾身都越來越緊,只有心尖越來越軟,就在即將飛起升天的那一刻,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的響了起來……
「花,花在空中飄落,一片一片拼湊不成花朵。」她尴尬的皺緊了眉頭,探著身子拿過了手機,悅耳的鈴聲中顯示的卻是她不想見到的名字。
她趴在床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
「喂,XX?」
「呃……嗯。」她戰戰兢兢的應答了一聲。
「你怎麽了?怎麽這麽久還不到?出什麽事了麽?」
這時候她那欲求不滿的男友很不厚道的跪在了她后面,開始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意圖十分明確。
「沒……沒有。」她回手想拍開他,結果是被霸道的壓倒,粗硬的肉棒強硬的從背后又塞進了她興奮的肉洞中。她「唔」了一聲捂住了嘴,險些叫到話筒對面去。
「沒事?那你是放我鴿子了?」那邊的聲音變得很不悅。
「我……我不是。」她想要解釋,但一來卻是什麽也解釋不出來,二來那根熱乎乎的棍子戳的她根本不想發出叫床之外的任何聲音。
「那是什麽?……你聲音好奇怪啊,是不是病了?病了你就別來了,你告訴他一聲,讓他趕快過來就是了。」依然是理所當然的口氣。
「我……我跟他說了。他有……有點事……」她勉強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顯得太奇怪,但身后正在干她的男人明顯的對她的話表示了自己的不滿,開始狠狠地用龜頭沖擊她的子宮,撞的她癱在床上,腰都幾乎斷了一樣用不上力氣,香汗淋漓。
「啊?他有什麽事?」
他正在狠狠的操我,所以沒功夫去操你!她那一瞬真的很想這麽對著話筒叫出來,但她叫出來的僅僅是再也壓抑不住的一聲呻吟:「啊啊……啊啊啊——」
「嗯?XX,你在那邊干什麽呢?」那邊的聲音顯得憤怒而疑惑。
身后的男人耐心到了極限,劈手奪過了手機挂斷,丟到了床頭,也不讓她翻轉身子,就這麽捏著她滑溜溜的屁股蛋子往兩邊掰開,暢快的發泄起來。
她被頂的小半截身子都沖出了床邊,雙手撐在了地板上,強撐著不被干到床下,臀高頭低血液逆流,她感覺自己的頭都脹大了一圈,腦子都有些模糊,只有高高翹著的屁股后充血的陰道壁上強烈的快感依然清晰。
「拉……拉我上去……」
「這樣不是挺爽,先來一次再說。」他顯然要到最后關頭,小腹劈劈啪啪的拍著她的屁股,每一下都插到盡根。
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顯然是那個朋友又一次打了過來。她掙扎著伸出一只手,想去拿放在床邊的手機,但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下子拉到了背后,好像騎馬拉疆一樣扯著她的手,開始做最后的沖刺。
「啊啊……你……啊……讓我……接電話……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的上身被拉起,高高地仰著頭,高潮的快感讓她胸前一片潮紅,乳頭幸福的戰栗著,陰道緊緊的吮吸住火熱的陰莖,把每一滴精液都納進了柔軟的子宮深處……
激情后的余韻中,電話鈴聲固執得響著,她輕輕挪了挪,想讓背后的男人起來一下,「喂,你讓我接電話啊。」
「接個屁。老實趴著。」他嘟囔著,還不滿足的用手玩著她的屁股,輕輕刺著她的肛門。
「別弄我了……我不接電話她會生氣的。」她不安的縮了縮,夾緊了屁股。
他的欲望出乎意料的強烈,還沒從她的下體拔出去的肉棒竟又開始一點點的脹大……
「你想接電話,也可以,必須吸干了我,我就讓你去接,否則,就讓她去見鬼吧。」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那手機鈴聲什麽時候停止的,她再也注意不到了……
「那就……讓她見鬼去好了。」她舔著嘴角,滿足地想著。
(另一間民居)
嶄新的兩居室單元房,嶄新的沙發,嶄新的電視,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著挂著鏈子的皮褲,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幾天沒有打理,染紅的頭發有些干澀淩亂,他隨便撓了撓,不爽的看向里面的臥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懷里抱著個枕頭,雖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爲昨夜玩得很瘋。只穿著小背心和褲衩的青春嬌軀大半的裸著。
雖然,明天才是周末,但她那種不需要靠工作養活的人,自然沒有起床的必要。
「媽的。」他罵了一句,把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光著腳,踩著地板走了進去。
不打算再等了,這個丫頭看來就算在夢里被人操了,也會當成春夢一場,說不定還會邊睡邊配合。他走到床邊,擡起腳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兩下,「喂,起床了!」
「唔唔……討厭……人家還要睡啊。」少女用手推開他的腳,咕哝著。
他環視了一下臥室,裝修得很精致,雖然,這邊地價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錢了,他看著她疲倦的樣子,突然的無名火起,「起來!媽的,你叫我來的,讓我來看你睡覺啊!」
她咕哝了句什麽,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看著他,慢慢說:「哦……你來了啊。」
「趕緊起來,我還沒吃東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沒找到老大,媽的不會跑路了吧。」他罵罵咧咧的回到客廳坐下,雙腿擺在茶幾上。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具都讓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頓了頓,沒好氣地問:「喂,這房子多少錢?」
她也沒穿什麽別的衣服,就那麽背心內褲的走了出來,鑽進了浴室,一邊洗臉一邊回答:「不貴,連裝修帶家具才六十來萬。」
「名字呢?」
「當然是寫我的了,那個老東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里一陣煩躁,脫口而出:「操!你什麽時候蹬了他啊?」
浴室里沈默了一陣子,「我什麽時候都可以,你覺得錢夠咱們去國外過日子的,我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聲,心里憋了把火一樣,「媽逼的!」罵完,他還是掏出一疊錢甩在桌子上,「這些錢你存起來。我估計應該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過幾天我幫人討債的紅利到了,把這房子和那邊那間一賣,咱們就遠走高飛。」
她水淋淋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拿毛巾抹著頭發,驚喜地說:「夠了麽?」然后馬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應過我就做點體力活替熟人看看場子麽?」
他撥了撥頭發,好讓脖子后面的新疤不那麽明顯,沒好氣地回答:「我他媽不想你老去陪那個老狗,早一天存夠錢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著嘴笑了起來,雖然老是化妝讓她的膚色看起來是不健康的蒼白,但這一笑仍然青春可愛,十分動人,她坐過到他身邊,靠在他肩膀上。
「你不是說不會吃醋的麽?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來送往,你不是都不嫌棄的麽?」
他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地說:「媽的那不是爲了給老娘治病麽,現在……現在感覺不一樣!我……我他媽的有種你是屬于那老狗的感覺。」
她靜靜地看著他,微笑了起來,「好,我晚上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要離開這里。我陪了他一年多了,這兩套房子咱們賣掉,他也沒話好說。」
他常常吐了一口氣,側頭看著她,才二十歲的年紀,眼里卻仿佛有了快四十歲的滄桑,這一刻他真是很想罵自己無能。
「我去個廁所。」她呀的一聲跳了起來,徑直進了衛生間,也不關門,就那麽直接脫了內褲坐在了馬桶上,長噓了一口氣開始尿了起來。
他看著她雪白的雙腿間隱約看到的稀疏毛發,聽著馬桶里嘩嘩的水聲,小腹深處一陣發熱,沒話找話的問:「對了,你找我來到底什麽事兒啊?你知道我不願意來老狗給你買的房子里,你還老叫我過來,這不惡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聲,想起什麽一樣說道:「我以前那個小姐妹,這次嚴打被弄進去了,沒辦法只好找你幫忙了。」
他沒好氣地說:「找我干嗎,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長,還雞巴用得著我。」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從來不讓她的女人影響他的公務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邊風了,還用你。」她說著,扯了段衛生紙開始抹著下體,提起內褲穿好,走進了廚房,洗了洗手開始給他用微波爐熱點東西吃。
「那你是讓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兒?我都跟你說了,那個妞兒年紀不大,但真他媽難搞。」
「哦?」她笑了起來,「你不是說要開了她的苞替我出氣的麽?這麽久也沒搞定啊?」
他抓了抓頭,「沒有,奶子也摸過了,也替她舔過了,把她弄得高潮了三次那回,她都不讓我操進去,最后給我含出來了,真他媽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誰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沒戲了?」她皺起了眉頭,「我那小姐妹家里那麽慘,真要出不來可就麻煩了……」
他歎了口氣,不耐煩地說:「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周末肯定會出來瘋的。大不了再被她當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媽的……替你辦成了事我一定要開了她。也算咱們走前給那老狗留點紀念。」
她端著熱好的炒飯走了出來,往茶幾上一放,順手撥掉他翹在茶幾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說,你老讓我過來,攤牌的時候就不怕老狗懷疑啊?怎麽那也是個警察局長,惹到他咱們可不好脫身。」他胡亂扒了幾口,有些擔憂的問她。
她咯咯笑著,替他揉著脖子,掩飾著看到他那新傷疤時候眼底流過的痛楚,「你傻了啊,咱們的關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會懷疑咱們。」
他哼了一聲,以前他以爲自己能不吃醋,現在看來真是笑話,積累的怨氣快讓他想要殺人了,「我他媽的一直說自己不吃醋,你說你要出去賣的那天晚上,我說自己不會怨你,你說你做老狗兩年情人,我說我窩囊,我不怪你,其實……
其實,我他媽的就沒開心過!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我他媽受不了你再被別的男人上!」
聽他發泄一樣地說完,她的眼底有些濕潤,但還是故作輕松地說:「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愛的時候,我都在門外聽著,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人看出咱們私下的關系才被他們勾引,但我一樣心里會難受,你去泡他的女兒,說爲我出口氣,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只是……」她有些淒楚的笑著,「只是我實在沒資格,我覺得……我覺得我都這麽髒了,不能要求你什麽了……」
「能。」他打斷了她,「你不喜歡我碰別的女人,我他媽的就不碰了!」
她看著他認真的眼睛,故意輕松地說,「嗯……那可不行,明天還要你幫忙搞定它女兒呢。那……就約定在咱們走后吧,只要離開這里,到了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你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個男人。咱們……做真正的夫妻。」
他對那老東西的女兒其實很不感興趣,摟住了她的肩膀,他點了點頭,「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著了。」
她輕輕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進了他的嘴里,「對了,你覺得我和她誰的身材好點?」
「啊?誰?」
「去,少裝傻,你不是摸過她的奶子了麽,她的大,還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只有一件小背心,單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蓋姣美的渾圓曲線。
手心傳來充滿彈性的柔軟觸感,讓他呼吸都有些混亂,「當然是你了,那丫頭……根本都還沒長開。」
她吃吃的笑著,拱著身子讓乳球在他的手下滾動,「你不是就喜歡沒長開的麽?人家才十六歲的時候,你就動手動腳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鑽進了背心里面,脹鼓鼓的奶包子結實而酥軟,是完好的發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經沒有半點的青澀感覺,「要不是我動手動腳,你能長這麽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沒理由不接受,雖然不喜歡那老東西買的房子,但在這個地方和她做愛讓他有莫名的報複快感。
「成天動手動腳,到最后卻縮了,要不是我主動送上門,你是不是看我出去賣也不敢碰我啊?」她撩開他的背心,嬌媚的往他胸口吻著,故作不滿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譴麽……」他讪讪笑著,拉開了皮褲的拉鏈,「其實一直到現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張嘴在他的乳頭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還怕不怕?」
不在這里,要干就到床上去干,到那老東西買的床上,好好的干,他吸了口氣,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打橫把她抱起,磨著牙往臥室走去,「怕個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個干淨!」
「你吃吧……」她晃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著,「吃干淨吧,我連皮帶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著她潔白的肉體在彈性十足的床墊上彈動著,胸前一對圓鼓鼓的奶子晃來晃去,小背心寬松的很,晃動間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邊乳房,看得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脫了個干淨,一個縱身撲上了床,把嬌笑不停的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怎麽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內褲,急躁的去摸她的陰唇,才發現兩片小肉瓣中間竟已經滑溜溜的。
她嬌喘著對他的胸口又親又咬,呻吟著說:「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興奮得不行。我喜歡你干我……」
「好,我這就干你。」省了前戲,他也樂得輕松,把她雙腿架開到兩邊,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溫暖柔軟的洞穴,狠狠的刺了進去。
「唔啊……好……好熱的東西,進……進來了,漲得滿滿的,好舒服……」
她大聲的淫叫起來,他喜歡聽,她也願意叫,淫蕩的呻吟頓時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用力往里深入著,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里每一寸滑軟的褶子,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有著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她的下體就仿佛爲他而生的一樣,濕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種微妙的動作,讓陰莖感到一陣陣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悅他的過程中越來越濕,快樂的扭動著。
「爽不爽?」他擡高她一只腳,往敞開的柔嫩陰部中飛快地進攻著,側頭吻著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結實,有著修長而圓潤的曲線,一直是他最喜歡的部分,而那雙潔白玲珑肉乎乎的腳丫,更是讓他愛不釋手,甚至超過了那對兒白玉一樣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應著他的動作,纖纖玉手捏著興奮而挺立的乳頭,掐著尖端,用指尖磨擦著有著細小疙瘩的嫣紅乳暈。
他喜歡看她臉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樣的喜悅表情,眉頭微蹙,唇角勾著笑,眼睛半閉著,鼻翼扇動不時,發出舒暢的低哼,更喜歡與這表情一起出現的陣陣愛液,而最喜歡的,還是那與他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性器。
兩人是真正的合爲一體的,從身到心。這興奮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悅,甜蜜的律動,都是那個老東西用錢買不到的,這些是他獨占的,他一個人的。
他壓下想要射精的沖動,摟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懷里,與她激烈的吻著,她柔軟芬芳的嘴唇里還有著牙膏的味道,他的舌頭強硬的侵入了進去,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彼此纏繞著。
不需要他費力的動作,她已經主動地屈起雙腿變成蹲坐一樣的姿勢,自己扒開了屁股上下移動著。他樓著她的手下滑到臀縫中,知道她的性感帶在何處,他毫不猶豫地開始玩弄她的肛門,指尖輕輕揉軟了周圍的褶子,然后擠進去一個指節,輕輕摳著。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頭叫了起來,一下子渾身無力的坐在他懷里,沒力氣再上下移動了。而一直包裹著他的陰道壁一瞬間厚了幾寸似的吸住了陰莖,劇烈的抽搐起來。
「來……來……來了啊啊啊——!」她的手撓著他的背,劇烈的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屁眼也猛地勒緊,幾乎要把他的指頭夾斷一樣。
「再動,再動動!」他低吼著,快速向上挺著腰,「再堅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動得看著他,「你……你沒有帶套子的。要射在里面麽……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繼續汗流浃背的挺著,龜頭一次次直接撞擊著她的子宮,沒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帶了。我要射在里面。咱們就要遠走高飛了,我……我想要孩子,咱們的孩子!」至于那該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來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著下唇,再次開始上下移動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進來吧。我……願意爲你生孩子……生多少都願意……唔……唔唔,好爽……熱……
熱熱的龜頭,又頂到子宮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著突然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粗長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在那因爲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子宮口外盡情地開始射精,億萬個精蟲爭先恐后的沖進那神秘的柔嫩宮殿。
她幸福的戰栗著,和他一起,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緊緊地摟著他,仿佛想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一樣,「啊啊……進、進來了……好……好多,好熱……」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縮著,把他生命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吸進她的體內,他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開了些體重,緩緩地喘息著。
她扭著裸體從他身下鑽出來,意猶未盡的輕輕呻吟著,「看來你真是有陣子沒找女人了呢,射了這麽多,感覺肚子都有些飽飽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里開始認真的思考將來的方向。她體貼的握著他軟垂的陰莖,慢慢的仔細把上面的汁液舔干淨,然后就那麽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才會這麽舒服呢,不管他用什麽技巧,我都沒有這麽高潮過……」
他沈默了一會兒,突然決定了什麽一樣坐起身子,撫摸著她的臉頰,認真地說:「你今晚就和他說吧。咱們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試探著問:「你……這次是說真的麽?」
他一時沖動地說過類似的話,已經不止一次,每次她都這麽追問,他就會遲疑著,擔心起錢不夠之類的未來渺茫,但這次他很堅決,很快地回答:「嗯,我認真地。」
「好,」她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里又有了少女的光芒,顯得青春而美麗,「之后,咱們就能在一起生活了麽?」
看著她有些濕潤的眼睛,他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嗯,以后就咱們倆一起生活,誰他媽也別想再摻合進來。」
兩人赤裸裸的擁抱了一會兒,他有些別扭的問:「那明天……」
她笑著抓住他的陰莖張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樣去就是了,這次是爲了幫我,不算。以后你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雞巴,你說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著她的頭沒有回答,而是問她:「你打算怎麽跟那老狗說?」
她哼了一聲,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難道還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摟著她的頭低聲說:「大概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咱們從同一個肚子里生出來是一件好事……」
「呸。」她輕笑著撓著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才不會被你泡到。」
他被她撓的笑了起來,兩人赤裸裸的有如亞當夏娃一樣在床上玩鬧起來,一直到欲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響起。
愛了就是愛了,管他是誰……
(另一間出租房)
這是很寬敞明亮的房間,被收拾得很溫馨整齊。收拾房間一直是她的樂趣之一,而經常的搬家也讓她有很多機會來嘗試各種布置房間的方法。
作爲女人,一個將近三十歲,也很喜歡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實在是不太喜歡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鏡子歎了口氣,鏡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也充滿疲憊,但整體看來那種溫柔的知性美貌,卻並沒有因爲歲月的洗禮而削減太多。
她的腰依然纖細,胸脯依然豐滿,臀部也還像二十二歲她剛嫁人時候一樣翹挺而富有彈性。
大概就是這幅容貌,給她帶來的一串串麻煩。
她看向臥室另一端挂著的結婚照,擁著她的那個男人,一臉橫肉,即使處理過,那雙眼睛里也帶著蠻橫的殺氣。被纏到無奈下嫁的時候,怕是沒想到過自己會真的安心做起了這個流氓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裝修公司,雖然還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經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個男人纏上了。
那個男人有足夠的權力。
他是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局長,他獨自帶著他的女兒,他有很多情人。
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個,別無選擇。
只要他說一句話,她的丈夫就可能成爲階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許她成爲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個打字員,熬不過老板的邀請,參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無甯日。
被威逼利誘糾纏了兩個多月,她終于繳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間里讓那個肥胖的男人壓在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以爲得手后的他就會滿足了獵取少婦的新鮮感而放過她。但那之后幾乎每周一次的見面讓她的奢望徹底粉碎。
粗大的指頭、濕熱的嘴唇、肥大的陰莖,半年內她肉體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沒能幸免,第一次肛交甚至讓她兩天沒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紅腫的菊蕾。
漸漸的她覺得這種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溫吞水一樣的刻意討好,新鮮的做愛方式和地點都讓她有種背德的快感。
不過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這麽下去,當然,她不覺得自己愛著丈夫,只是不願意做一個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這麽告訴自己的,這樣平凡但溫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適應的。
如果什麽時候能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發現她的丈夫可能已經知道了什麽。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可能永遠瞞下去,紅杏出牆不管如何隱藏,都帶著招搖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陰沈的眼睛里在計算著什麽,只知道那不會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來那個男人打了電話說要過來,聲音很頹喪,說他最疼愛的女人要遠走高飛了。
她拒絕了,她怕被撞見,幸好,那男人也怕,並沒有強求,就挂了電話。
她開始認真地考慮斷掉這件事的時機,畢竟現在丈夫他已經沒什麽把柄能導致牢獄之災了。但就這麽丟掉這個情人,還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邊,衛生間還堆著很多衣服,晚飯也還沒有一點著落,她卻突然什麽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有些忐忑,卻說不出是爲什麽。自從丈夫中午打來電話讓她下午不要出門一直到現在,她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渾身不舒服。
門那邊傳來了鑰匙的輕響,她連忙收拾起紛亂的思緒,努力擠出平淡溫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歸來的丈夫。
但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臉陰沈的站在了臥室門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幾下,強作鎮定地說:「還沒吃飯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飯還沒做,我這就去。」
她匆匆走過他身邊,想逃去廚房,她的手無法克制的顫抖著,她感覺要發生什麽。
而那馬上就發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幾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臥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他的確是個粗人,但結婚七年多,他連句重話也沒有舍得說過,更不要說這樣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樣丟出去。
「你……你怎麽了?」她抱著最后一絲僥幸,顫抖著問。
他只是死死盯著她,沈聲說:「脫。」
「脫……脫什麽?」她開始覺得渾身發冷,雙腿也有些發軟。
「脫衣服。」他依然很低沈,語氣也很平靜。但她看得出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里有的絕對是一場她承受不了的暴風雨。
她不敢再問什麽,雙手抓著衣襟,縮上了床,可憐兮兮的對他搖頭。
「脫衣服!」他吼了出來,一拳打上旁邊的床頭櫃,咔嚓一聲,嶄新的櫃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給我脫光了!」
驚恐頓時抓緊了她的心髒,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雙手顫抖的幾乎捏不準自己的衣扣,但她還是聽話的開始脫衣服,她害怕,自結婚以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僅僅是害怕他現在的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來的安甯生活,就要這麽消失無痕。
自從求婚那天他用拳頭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后,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這樣流血,不同的是這次扎滿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脫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她抖抖索索的擡頭,乞憐的看著他。
他的回答僅僅是兩個字,「繼續。」
她戰戰兢兢的解開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雙美麗的白膩乳房彈動著跳了出來,因爲沒有要孩子,雙峰依然像少女一樣堅挺,乳暈也依然嫣紅。手指勾住內褲的帶子,她蜷起雙腿,慢慢把那塊輕薄的布料褪到了腳腕,拿了下來。
她已經完全赤裸,雖然對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覺得面上一陣陣發燒。
但她不敢說話,也不敢去遮自己的乳房,只是側坐著身子,低著頭惶恐的低聲抽泣。
他走到床邊,一把抓住了她的膝蓋,用那只還在流血的手,強硬的向一邊扯開。她驚恐的瑟縮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條腿主動伸向另一邊,露出中間毛茸茸的恥丘。
在他對她千依百順的夫妻生活中,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順。
他把臉湊近,她的陰唇,都能感覺到鼻子里呼出的熱氣,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壓抑著哭泣,抽噎著像個妓女一樣張開著腿,讓他在那仔細的看著。
「呸!」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體上,她屈辱的渾身一抖,卻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著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裝的像個聖女,一個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讓我做三次,背地里原來你也只是個婊子,連屁眼都被人開了,你媽逼的,我他媽瞎了眼!才一直把你當寶貝一樣捧著!還他媽的一直勸我走白道!你他媽早點讓那個王八蛋局長抓了我不就結了!讓老子帶著綠帽子很爽是不是!」
他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惡狠狠的罵著,臉上的肌肉跳動著,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掩著臉,絕望的哭泣起來。
「啪」的,三四張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惶恐的看過去,照片上的她皺著眉頭,上身陷在床里,屁股高高昂起,柔軟的肛門里插著一根肥胖的陽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來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弟是那家酒店的老板,提前裝了東西拍你們這對狗男女,你是不是還打算抵賴到底啊!啊?」他吼叫著,像憤怒的獅子一樣扯著她的頭發,「賤人,我把協議書帶來了,一會兒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簽字了,你他媽的就自由了!」
她混亂的腦海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麽,只是失了魂兒一樣的看著那張離婚協議書……她應該是討厭這個男人的,討厭他的不學無術,討厭他汗臭的腳,討厭他沒有情趣,討厭他永遠學不會浪漫,她應該只是爲了不讓自己丈夫進監獄才同意那男人的,她應該沒有愛上過他的……可是,可是爲什麽看到離婚協議書的瞬間,她的腦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這個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討好她,傻乎乎的疼愛她……
「啊!」下體突然一陣刺痛,她才從恍惚中回神,驚慌的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后,雙腿被他壓到了兩邊,而他的粗硬陰莖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潤滑的插了進來。她痛叫一聲,平日總是被他溫柔的愛撫到清潮陣陣才讓他進去的嬌嫩陰道第一次承受這種熱辣辣的痛楚,甚至讓她想起了遙遠而又模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來,和新婚之夜時候一樣。不同的是那時候是因爲身體痛,現在卻更多的是因爲心痛。那時的他汗流滿面的硬撐著一直到她適應,期間不停地吻著她,用拙劣的詞彙安慰著她。
但現在,他只是塗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更加強硬的開始抽插,嘴里叫著:「動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時候,還高興得扭屁股,現在給老子裝死魚麽!你不是想離婚不敢說麽?來啊,讓老子爽了這一炮,那張協議書就是老子的打炮錢!」
她哽咽的幾乎喘不上氣,只有拼命地搖頭,斷斷續續地說:「我不要……我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動作頓了一頓,眼里的凶光少了些許,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凶猛的奸弄著她,沒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莖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離婚也不會!我新買的房子還沒竣工,本來打算給你個驚喜的,現在歸你了!所有咱們的東西,都他媽的歸你!你就在這里做那個王八蛋的情婦吧!我已經買好了火車票,我后天就滾!他媽的滾得遠遠的!不過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會收回來!」他氣沖沖的叫著,拔出沾了些血絲的肉棒,走到床邊找了個套子帶上,猛地把她反轉過來。
她努力想要平順自己的呼吸,好能順暢地說話,但馬上,屁股后面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讓她手指腳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渾身都繃緊而蜷曲。根本沒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著的潤滑油,他的陰莖就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的肛門。
她淒慘的叫了起來,眼淚口水把她臉旁的床單弄的又濕又粘。因爲難受而收縮的腸壁被快速的磨弄起來,疼痛混合著便意讓她的意識幾乎崩潰。
他騎在她的屁股上,從上向下用力插了幾十下,直到看見被撐的紅腫的肛肉交合處滲出了一絲鮮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皺起了眉,慢慢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扯掉了避孕套,沒有再插進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這麽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著她顫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鑿開成一個紅腫肉洞的肛門。
她晃了晃,側倒在床上,努力的挪著身體讓自己能看到他的臉,哭泣著說:「求求你……聽我解釋……求求你……我真的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回答卻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離開了房間。
她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了臥室,突然間覺得渾身冰冷,整個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樣,心吊在空中懸著,幾乎忘記了跳動。
「不要!——你回來!你回來啊啊啊啊啊!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我錯了……是我錯了啊啊!我對不起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啊啊!」她頭一次發現,父母過世之后,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不知不覺變得比什麽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脅時候的順從根本不是爲了什麽所謂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擔心他……
「回來……不要走……」她把臉埋在被褥里,絕望的泣不成聲,肉體上的疼痛此刻顯得那麽微不足道。
「閉嘴,把屁股撅好。」床邊傳來了他不耐煩但卻含著心痛的聲音。
她一愣,連忙想要翻身,卻被他按住了屁股,緊接著,清涼的藥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門上,干爽的面巾紙替她擦去了陰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複了自由,她抓過被單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著頭,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偷偷打量著他。
他仍然十分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舍,看向她的眼神充滿矛盾。
「說吧。你不是要解釋麽?」他摸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打著了火,猶豫了一下又放回了衣兜。
他從不在家里抽煙,因爲她一聞到就會咳嗽。——而那個男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煙霧噴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間清楚了些什麽,並不用組織什麽語言,也不用編什麽謊話,開始抽泣著訴說起來。沒有隱瞞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后,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偷情的感覺,喜歡那種刺激的性愛多過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溫和性交。
他的臉色一直在變,握在並攏雙膝上的雙手也越握越緊,連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顔色。
說完了一切她覺得該說的,她捂著臉癱坐在床上,弓著身子低泣著等待他的宣判。
他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張火車票,丟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著那張火車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強壓心里的憤怒,「這是我的火車,你要是不想離婚,願意接著跟我過日子,就去買這趟車,咱們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這里的所有東西全部做個了結,咱們換個地方……」他沈默了一下,緊緊地咬著牙,「重新開始。」
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開來,模糊的淚眼拼命的去看清那張車票上的字迹,不停的點頭:「我願意……我馬上去,我這就去……」
他臉上的神情,終于平緩了許多,雖然仍然有無奈,有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憐愛又成了主導,他歎了口氣,拿起了那張離婚協議書和那疊照片,「你休息吧,……車票我去給你買。車站人多。」
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睛,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看到他往外走,又連忙說:「你……你不許一個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對著她點了點頭,「你把家里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今晚就不回來了,后天上午我來接你。」
「要……要一整天麽?」她有些疑惑地問著。
他向門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所有東西,都要收拾好,自然要一整天。」
她不敢多問,等到門外傳來保險門,關上的聲音,她才虛脫一樣的倒在了床上,下體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摸著抹著藥膏的滑膩肛門,她突然想,等到新生活開始之后,至少他們的夫妻生活,會改變不少吧……
這,大概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了。
「喂?喂?」靜雅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上的手機,那個唯唯諾諾的女生竟然敢在一聲浪叫后挂了她的電話,簡直荒天下之大謬,長這麽大敢這麽挂她電話的人用一只手就數得過來!
她甩了甩烏黑的半長頭發,杏眼圓睜,紅嫩的小嘴十分不滿的抿緊,快速的重新撥了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
「我操你媽的!」很不符合那一身校服打扮的,她直接在商場門口,罵了出來,昨天打電話去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騷貨,就讓她一肚子火,現在更是憋的發不出來。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能有點眼光麽?二十多歲小婊子三十郎當老賤人誰他媽的也上。她憤憤的想著,知道自己多半被放了鴿子,想見的帥哥估計是沒希望了。
其實那個帥哥長得真不錯,除了插進去,別的她都不介意讓他做一下。
其實,要不是那個局長老爸千叮咛萬囑咐怎麽玩都不要玩丟了那塊膜,修補技術再好也不如原裝的好之類,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個酒吧招待滾到床上去了。
媽的,憑什麽將來那個會娶自己的某高干子弟就可以現在就破處無數,自己卻要憋到結婚后才能和人玩個過瘾?
不過這種事上聽老爸的總是沒錯的,見多了那種場面,她也知道能嫁一個那樣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種家庭想嫁進去,光身家清白是不夠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過分,除了前一個追求她的那個帥哥幾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面前幾乎可以算是純潔的好姑娘了。
單從處女膜上講,她也的確是純潔的好姑娘。她好笑的想著,開始盤算今天如何打發剩下的時光。
說起來……那個差點把她弄上床的帥哥,今天讓她有空通知他呢,多半是有事,不如約出來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隨心所欲慣了,當即拿出手機,翻找出那個帥哥的電話,撥了過去。
這次對方很爽快地答應了,想必不會放她鴿子。約好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家KTV,地方很偏,到了晚上連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車可作。
她是哪里的常客,因爲老板有點黑道背景,對她也很客氣。約在那邊,少了很多麻煩。
周末的公車總是顯得十分擁擠,不過這個她倒並不討厭,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健康結實的大腿,滿意地笑了笑,跟著人群擠了上去。
車廂內永遠那麽擁擠狹窄,人貼人人疊人的擠滿了所有空間,她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地方站住,安靜地等待著。
這趟車要開將近四十分鍾才能到她的目的地,她並不著急。
一個轉彎,慣性讓她向后靠去,渾圓的小屁股拱著身后男人的褲裆,她在心底笑著,看著面前的座位上坐著的男學生也開始把目光落在她校裙下裸露出來的大腿肌膚上。
來吧……大膽點吧。這可是出租車上沒有的樂子。
這種事情上,果然學生那個還是比較膽小,第二個轉彎過后,她已經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后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腿前,試探性的隨著轉彎摸著她的大腿。
她不僅沒有躲,反而做出抓累了吊挂扶手的樣子,雙手撐住了身前的座位旁的側扶手,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臀部和大腿更加向后突出,幾乎是貼在了男人的腿上。而身前的這個男學生也發現了她胸前的領口其實不如看起來那麽嚴實,眼珠也隔著眼鏡開始溜溜的往那個口里窺視著。
大部分男人受到這樣的鼓舞,怕是都會變身成公車色狼,身后的那個顯然也不例外,手掌豎起擠進了她的大腿中間,開始喘息著撫摸了起來。
她喜歡男人手掌溫厚粗糙的感覺,尤其是在撫摸過她的敏感帶的時候。那手掌沒有讓她失望,很熟練的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裙子里慢慢的移動著,手掌的邊沿不時的碰觸一下她緊繃的內褲,她的陰道就會興奮的一抽。
她的臉上開始發熱,嘴唇也變得發干,身前的男生應該是發現了她裙子里的那只手,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然后擡眼望著她。
她回了一個水汪汪的眼神,那種但凡是男人就會從本能上理解的眼神。那男生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顫抖著放在她的膝蓋中間。
她舒服得輕輕嗯了一聲,兩只完全不同的男人手掌在不同地方給她熱熱麻麻的感覺,這讓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開始濕潤。
公車這種只能讓男人爽爽手足之欲的地方,對她來說實在是個不錯的的消遣場所。
身后的男人放開了頭上的扶手,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微微撩高了她的裙子,從后面隔著內褲摸著她的屁股,噴在她后頸的氣息越來越粗重。
「唔……」富有彈性的屁股蛋被捏得有些發痛,她有些埋怨的略大聲地哼了一下,算是警告和提醒。果然背后的男人瑟縮了一下,開始一直保持著輕柔的撫摸。
那個男學生卻一直徘徊在她的膝蓋下面,她的長襪剛好過膝,他就像對裹在襪子里的小腿著了迷一樣,斜側著身子用手不停的在她的腿肚子上摸索。僅僅是這樣,就讓他的褲裆高高隆了起來。她有些好笑的想,是不是讓他摸到自己的內褲里面的話,他會在這公車上直接射精出來。
突然,屁股上的感覺直接了很多,身后男人的手掌,竟然直接從褲腰里伸了進去,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又揉又搓起來,還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臀溝。雖然這感覺讓她也算舒服,但那邊被陌生人直接接觸還是讓她感覺危險,她垂下一只手,從前邊提了提自己的內褲,咳嗽了兩聲。
沒想到那男人並沒被嚇退,反而更加緊密地貼了上來,大腿根上突然被一根熱乎乎的東西頂住,竟然是那家夥直接把肉棒掏了出來!
她連忙拉住自己的內褲邊,不讓他的手指把褲底撥開,只讓他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布料頂著她的陰蒂,摩擦著她的陰唇。
她經常偷偷摸摸的手淫,整個外陰都相當的敏感,陰蒂更是要害所在,那根色膽包天的東西不過才頂了她幾下,她就渾身發軟直想摔到前面那個男生懷里。
那個男生的喘息也越來越急,拿過了本書打開蓋在了褲裆上,就把另一只手伸了進去,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口。
她能看得出,這男生此刻正一邊盯著自己若隱若現的乳房,一邊在那本書下面打著手槍。她夾緊了雙腿,讓柔滑的大腿根部更大的刺激那根肉棒,也讓內褲里的陰蒂得到更強烈的感覺。
很快的,她就舒暢的渾身挺直,小小的爽到了一次。
那個男人越動越快,動作也開始大到她擔心會被發現的地步,她知道他就要射精,這讓她十分興奮,小手松開了褲邊,伸進裙子里握住了那光滑的龜頭,幫他套弄起來。
而那個男生面色通紅,渾身猛地抖了一下,舒服的縮回了手,長長的喘息起來,應該是已經射精。
沒多久,身后的男人也到了極限,龜頭跳了兩下,一股股熱漿有力的射在了她的手心、大腿、校裙上……
男生很快到站,做賊心虛一樣不敢看她,低著頭下了車。座位自然歸了她,她坐下,抽出紙巾把該擦的地方都擦干淨,打量了一下剛才在她身后的男人,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臉上還帶著有些羞愧的殘紅,可見平日應該也是很本分的家夥。
讓這樣兩個男人在公車上射了精,而自己還小小的滿足了一下,成就感讓她一直到見到赴約的帥哥的時候,嘴上仍然帶著貓兒一樣的微笑。
「遇上什麽高興的事兒了?」他很好奇地問著。
她簡單說了說,然后笑得前仰后合,撩起裙子讓他看著自己大腿內側還殘留的一點痕迹,「我敢說啊,那個男人肯定把這事情看得和外遇一樣了,今晚回去見了老婆一定會臉紅!」
要了包房,隨便點了幾首歌,她一邊唱著,一邊問他有什麽事。這種追求無果就能夠果斷放棄的男人,之后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會傻到以爲他是來專門陪自己玩的。
聽他說完,她在心里思量了一下,放個野雞根本就是個屁事,給辦事的打個電話說是自己朋友三分鍾就能從號子里出來,但就這麽答應了,估計這男人唱幾首歌就會閃人,那自己就太無聊了。
「這好辦,又不是什麽難事。」她看了看手表,「這樣吧,你陪我到五點,我打個電話,幫你搞定。」
他笑了笑,坐到她身邊從背后摟住了她,「你打就是了,難道我還你辦完事就跑掉啊。」
「切,說五點就五點,早一分鍾也別想。」她笑咪咪的哼了一聲,拿起麥克風大聲唱了起來。
她知道他是個懂事的男人,他肯定不會讓她等到五點的。
果然,她才唱了兩首歌,他就起身出去了。她偷偷笑了笑,知道他去給服務生塞錢了,好保證接下來的事情不會被打擾。畢竟這不是賓館,不能讓她高潮的時候放聲浪叫還沒人聽得到。
他回來后,動作就大膽了許多,直接摟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笑著說:「小騷貨,是不是剛才在公車上沒爽夠啊?」
咯咯的嬌笑通過麥克風傳遍了並不大的包間,她把開關關掉,開了原聲讓電視自己唱著,舔著嘴唇說:「你說呢?才不過里面抽了一下下,會夠才有鬼。」
他笑嘻嘻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早說不就完了,還說什麽五點……你要是能扛到五點不求饒,我這忙不用你幫了。」
她靠在他懷里輕輕扭著身體,嬌喘著說:「別光會說啊,嘴巴說話倒是很厲害,別的行不行啊?」
他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半蹲在她身前,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巴外面晃了一圈,「看來你是忘了上次被我弄的尿了一床的時候了……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她哼唧著擡高屁股,把內褲從裙子里脫了出來,「好啊,這麽久沒見,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只會吹牛了。」
畢竟是這種地方,她不可能脫得精光,脫了內褲挂在腳踝,脫了胸罩拿出來放在一邊,也就不再脫什麽。校服上衣敞著,還在發育的嬌小乳房已經有了美妙的形狀,雖然大小還待長進,但不管色澤還是彈性都已經有了足夠的魅力,淺櫻色軟軟陷在乳暈里的乳頭更是那些閱人無數的女人無法比較的。
胸前雖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卻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被玩弄乳頭的時候,那種心尖微酸的感覺也讓她很是回味,所以她主動的把胸口湊了過去,用手托了托還沒有發育出飽滿下沿的奶包兒,呻吟著等著他。
他把臉埋進了她的上衣中,用嘴巴含住一邊,手指靈活的扣住了另一邊的乳房,開始同時玩弄起來。溫暖的舌尖掃弄著乳暈的周圍,有些發涼的手指遊走在潔白的柔肉上,冷熱不同,酸麻的快感卻一樣的貫穿了她的胸前,仿佛從乳尖上鑽進了一條快感的線,開始把熱量擴散到她的全身。
柔軟的乳頭開始被挑撥著站立起來,漸漸硬成俏麗的蓓蕾,驕傲的立在玉峰頂端。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嘴里含糊的唔嗯哼個不停,自己把裙子攬到了腰間,雙腿開始慢慢分開。
他留下一只手,繼續刺激著她的乳頭,舌頭一路舔了下去。舌尖撩過她的小腹,濕熱的感覺勾起了她的快感,緊繃的小肚子快活的抽動了一下。
但這只是開始,當那溫熱的嘴巴把她柔嫩的陰唇吸進了嘴里,一邊輕輕咬著一邊用舌尖刮著花瓣中露出來的嬌軟穴口時,她的腿根在美妙的快感中開始抽搐不停,愛液很快潤濕了整個陰道,開始向外分泌著。
「別……別光在那邊,豆……豆兒也要……」她興奮的癱坐在沙發上,自己用手撫慰著被冷落了的一邊乳房。
他立刻滿足了她的要求,先是用鼻尖輕輕拱著她的陰蒂,然后用嘴唇剝開了那小肉豆兒上的嫩皮,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著。
「啊啊啊……哈啊……哈啊……」電流一樣的快感讓她張嘴叫了起來,間或著無力的喘息,那舌尖飛快地動著,每一下都帶來濃濃的翹麻遍及全身。
連續不停的動作很快就讓她達到了第一個高潮,她摟緊了他的頭,雙腿踮著腳尖擡高,「啊啊……好……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啊啊——!」
他吸吮著吞下一口愛液,放慢了速度溫柔的舔著她的下體,一只手穿過了她的臀下,開始揉著她的肛門。
屁眼被玩弄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但馬上陰蒂上傳來的快樂就讓她忽略了這奇怪的感覺,又開始搖擺著細腰拱起了屁股,「要……我還要……又開始舒服了。」
會陰一陣陣發麻,但麻的很暢快,麻的她渾身酸軟,根本都還沒有從高潮中冷靜下來的青春肉體,立刻又被送進了快樂的漩渦中,第二次高潮幾乎是接踵而至,陰道壁抽搐的都有些發痛,大量的蜜汁尿一樣的把沙發濕了一大片。
「太……太爽了……感覺……要飛起來了。」她氣喘籲籲地說,胸口已經滿是汗水,揉捏起來滑不溜手。
他也不吭聲,悶頭繼續著他的動作,這次,滑溜溜的舌頭,輕輕鑽著她的小穴,嘴唇和她的陰唇胡亂的糾纏著,而揉著她的肛門的手指,不知道什麽時候鑽進去了一截,讓她想要大便一樣收緊了下體,縮攏的陰道口把舌尖的刺激放大了數倍,第三波浪潮幾乎是一瞬間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滋的一股水兒從她的下面噴了出來,不是尿,是從陰道里射出來的蛋清一樣的東西,快樂就在那一刻達到了巅峰……
她虛脫一樣的抽搐著,躺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氣,「呼……呼……好像……好像要死掉一樣。」
「這就不行了麽?」他舔了舔嘴巴,斜著眼看著她。
她夾著雙腿,滿足的半閉著眼睛,微微搖了搖頭,「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只有嘴硬,哪次不是讓你很快就弄得升天的,還來取笑人家。」
休息了半天,她才在他溫柔的愛撫中緩過氣來,起身從包里掏出了手機,很痛快地走到門口信號稍好點的位置,撥通了電話。
根本不用幾句,那邊就交待好了。她回身比了個ok的手勢,笑著坐回到沙發上,看到他鼓著的褲裆,問了句:「喂,用幫你弄出來麽?看你硬著也怪難受的。」
他看了她一眼,「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就算了。」
她嘿了一聲,擦著下身濕漉漉的愛液,笑著說:「你很不知好歹哎,本姑娘可是只給你一個人含過,你都不感到榮幸。」
他看著她,用一種就好像之后都不會再找她一樣的眼神,她有些奇怪,笑著推了他一把,低頭把內褲穿好,穿好胸罩把上衣扣上。
他突然開口:「還要麽?下次再見你,可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她錘了他一拳,「你當我是那……那什麽……那叫什麽女來著?」
「癡女。」
「對,你當我是癡女啊,我可還是處女呢。」她咯咯笑了起來,爲自己這樣的處女感到好笑不已。
「走麽?我送你回去?」他站起身,笑著問她。
她搖了搖頭,「你回去吧,我還要玩會兒。……你不多陪我會兒阿?」
「不了……我要趕緊找人泄火去。」他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褲裆,聳了聳肩,「在這邊我怕忍不住會把你強奸了。」
她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不怕我爸抓你,你就來啊。」
他沒有真的強奸她,而是大笑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我替你交錢到七點,后面的自己付賬。」
哼,她對著關上的門做了個鬼臉,「小氣鬼!」
一個人唱歌無疑是很傻的事情,她隨便翻了部電影看著,因爲一大早就出了門,剛才的連續高潮又讓她十分疲倦,看著看著,就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五十,她吐了吐舌頭,暗叫一聲好險,拎著包出去結了帳。
到七點半,還有兩班公車,她倒並不著急,出了門口,悠閑的往車站晃了過去。
今天那老板顯得一點也不熱情,看到她竟然也沒問個好,反而拿著手機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麽,還偷著打量她,讓她的心情壞了幾分,心道下次嚴打一定要建議老爸把這邊用力洗洗。
到了車站,倒數第二班車正好開走,她無聊的拿出手機翻了幾本電子書打發著時間,等待末班車的到來。
沒想到,這一看,就看了小半本言情小說,她有些焦躁的看了看表,八點十分,末班車開到鬼門關去了麽?
不行搭個便車好了,夜逐漸深了,還是不要在這種地方呆太久。她擡起頭,左右看著路的盡頭。
一輛小型貨櫃車慢慢得開了過來,她皺了皺眉,不打算搭這種車,便直接看著后面有沒有別的車。沒想到那車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了,里面的司機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她心里猛地打了一個突,轉身就跑。
車上跳出來幾個男人,飛快的追了上來。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
她大叫著跑了沒多遠,就被一個男人飛身撲倒在地上,后面的幾個男人立刻圍了上來,抱手抱腳捂著她的嘴巴把他擡了起來。
「唔唔!」她憤怒的掙扎著,卻還是被擡到了那貨櫃車后,櫃門關上,那車緩緩地開了起來。
櫃倉內吊著一盞白亮的節能燈,五個男人把她圍在中間,四個人把她牢牢的按住。
她瞪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男人,那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也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沒錯,就是那王八蛋的女兒。」
她心里登時一冷,如果……如果是她爸爸的仇家,那自己這身份……可是沒道理啊,她知道她父親應該是和道上的人關系很不錯的阿。
捂著她嘴的手松開了,她張嘴剛要說話,一團又腥又臭的布就塞進了她的嘴里,嗆得她幾乎暈過去。
你們是誰……要干什麽!可惜她無法用眼神問出這些話來,但他們要干什麽似乎是很明顯了,因爲爲首的男人已經開始去解腰上的皮帶,其他四個男人也色迷迷的看著她的身體。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那男人冷冷地說,「你媽死得早,你爸的情人不該背這個黑鍋,我只好找你。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等我們兄弟完事,我就把你放了。這是給你爸買個教訓,告訴他不是什麽女人都可以上了不用付出代價的……」每說一句話,他那一臉橫肉都會抽動,好像在壓抑著心里的憤怒。
她拼命掙扎著,但四個男人抓手握腳,她能做的動作並不比一個充氣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內褲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丟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本沒有什麽別的多余的動作,四個人把她擡起來,分開的雙腿正對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陣自己的陰莖,直接拿出一個套子拆開戴上,上前用手指扒開她的陰唇,勃起的肉棒頂住了她的陰道口,開始用力往里擠著。
她臉色都變的青白交錯,那套子是很滑,好像抹了油一樣,但她的陰道還十分干燥,加上這是第一次被這麽粗大的東西侵入,身體好像要從中間,被分開一樣,劇痛貫穿了她的背筋,讓她劇烈的上下挺擺起來。
不可以!不能進來!她在心里大聲地喊著,后仰的頭拼命的搖晃著。
但那根肉棒依然在往里深入著,很慢,很慢,慢到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被龜頭撐頂到極限,然后一點點的破裂。
「嗚嗚……」被布團塞住的悲鳴聽起來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欲,抓著她的手的男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掐著她的乳房。
進入他體內的男人根本不是打算做愛一樣,在那初經人事的肉穴里惡狠狠的抽插翻攪,痛的她幾乎要昏死過去,鮮血潤滑了她的陰道之后,他卻馬上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間還因爲疼痛不停顫抖著,處女血沿著紅腫的傷處流了下來,一滴滴滴在地上。
咔嚓的輕響和刺目的閃光讓她驚恐得睜大了眼睛,比起被強暴,這樣被拍下的照片毫無疑問更加可怕。
但她根本就沒機會說話,只能發出悲憤的悶哼。
很快她就發現事情還未結束,她的身體被擡起,翻轉過來屁股向上撅著。
他抹了一把陰莖上的處女血塗在她的肛門上,毫不留情的把肉棒插了進去,努力收緊的肛肉依然無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遜色多少的劇痛讓她的呼吸都頓住,被強行分開的雙腿打擺子一樣不受控制的抖著,那根肉棒抽插了幾下,她的渾身就失去了控制,尿道一松,失禁了。
那男人根本沒有奸淫到射精,又是惡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慘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機拍了兩張,接著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邊,「你們來吧,只要不弄死,愛怎麽操就怎麽操。你們怎麽玩婊子,就怎麽玩她。」
「嗚嗚!——」
她掙扎不開,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手被另外兩個男人抓著,前后同時被塞進了火熱的肉棒,粗暴的同時律動著。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好像幾年沒有遇見過女人的漢子連她的陰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擰著她的乳房的手更象鐵鉗一樣,白皙的乳肉頃刻就被掐擰的青紫交錯,乳頭周圍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齒痕幾乎滲出血來。
肛門里的肉棒帶著避孕套,陰道里的那根東西,卻直接插在她的子宮前面,撞得她子宮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陰道中,一陣熱流湧進,前面的男人已經射精,粘糊糊的精液幾乎全部灌進了她的子宮,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身后的男人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來,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濃稠的精液全噴在了她的臉上。
她蜷縮著雙腿,想藏起已經不堪淩辱的下身,剩下的兩個男人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仍然一前一后把她夾在中間,玩弄充氣娃娃一樣凶狠的抽送起來。
疼痛……她所有的意識里,僅剩下了——麻木的疼痛,從乳房,從下體,從大腿,從腳掌,從任何可能被玩弄的地方傳來。她都記不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麻木的陰道里似乎被灌滿了精液,稍微動一下腰都能感覺到粘粘糊糊的東西從她的小穴里流淌出來,滑過腿根,和紅腫撕裂的肛門里流出來的彙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個男人都再也沒有興致和力氣,玩弄她的時候,爲首的那個人放下了攝像機,從地板上拉起她的腳,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進了她的下體,粗硬的棍棒直接頂進了她柔嫩的子宮里,她緊緊地咬住了嘴里的破布,雙眼幾乎瞪出了眼眶,沒人再抓著的一雙長腿激烈的踢打著,最后無力的攤開在兩邊,棍子插進去的地方,更多的血流了出來。
她渾身激烈的抽了幾抽,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身上依然一絲不挂,她晃了晃頭,努力看清四周,才發現自己竟被赤裸裸的扔進了警局后院門口的垃圾堆里,而她的嘴里甚至還塞著那團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里的布團,放聲大哭了起來,她努力的爬出垃圾箱,后院的小門她有鑰匙,他蹒跚著過去打開了鐵門,忍著腿間刀割一樣的疼痛挪了進去,幸好,院子里空無一人,沒人會看見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決定先去那個勾引她爸爸的女人的辦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里的電話告訴她的爸爸,然后……然后抓住那些混蛋,把他們千刀萬剮!
走到樓邊,她才發現自己的陰道里脹的難受,那根木棍竟然還有一段插在里面,她咬著牙扶住牆邊,猛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來。
已經血肉模糊的陰道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塊粘膜,她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再也挪動不了半分。
奇怪的是,這個時候,她竟然恍惚的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叫喊,叫聲中滿是喜悅,就像是剛剛到達了高潮一樣。
她迷茫的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擡起了頭,就看到一個啤酒瓶子旋轉著掉了下來,在她的視線中越變越大,越變越大……
「啪!」
一切,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