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三個月前她轉到我們學校起,蜜雪兒•珮格就始終給我一種奇異的感覺。第一件令我不解的事情是她那難以置信的美貌,雖然她自稱只有18歲, 但是她看起來了太性感了,很難信她居然還未成年。擁有豐滿的胸博,白淨的臉龐上不見絲毫粉刺,完美的金發如瀑布般一直拖到她黃蜂般纖細的腰際,配合高挑纖巧的身材,看起來就像一個頭班模特兒。她輕而易舉地成為了全校的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在全鎮也是。大多數人把這歸結了於她擁有的龐大財富, 但這也是困惑我的地方……她為何如此富有?只有她和傭人住在鎮郊,她父母沒和她不住在一起,大家紛紛猜測他們是在外地作生意,可是從沒聽她說起父母經營何種產業。而且無論誰就此詢問她,她都揮揮手並且迅速改變話題。她的家人中唯一曾露面的是司機,每天放學後準時停靠在路邊,擦得發亮的豪華銀色雪佛萊接她返回鎮郊的別墅。除她的傭人外,她從放學直到第二天上學,再也沒有人在其他地方看到過她。還有一件怪事-她不喜歡社交?以她的經濟能力,可以輕易舉行一個能容納全校師生的Party,但是她總是有所保留。儘管如此,但最怪異之處在於她的態度。每當有其他漂亮女生接近,她都會變得很熱情。事實上,她表現通常得太過於親昵,似乎總想和其他漂亮女生粘在一塊。我就曾瞧見她神情曖昧地盯著我們班裡漂亮女孩。據此我立即將她歸入了女同性戀的行列,但是她似乎極其厭惡所有的男性,對男人都愛理不理的,更不允許任何一個男生觸碰她,包括我在內。或許,她可能更喜歡女人,但是哪個女人會對異性表顯出如此的漠視?這真是地獄啊,暫且不論那些帥氣的小夥們,我對自己的身材樣貌可是相當自信的,但在她眼中,彷彿我們只是一團空氣。
有太多的疑點,她一定在隱藏著什麼,我要把它找出來。那天放學後,我偷偷地尾隨在她車後,跟蹤到她家。攀過圍牆,穿進後院,朝著別墅後面進發。在到達花園時,突然一條德國獵犬向我沖來,幸好事先有準備,丟出幾塊帶肉的骨頭把它引開,我趁機躲進灌木叢,繞到房子的後面。偷偷向上方看去,見蜜雪兒站在二樓窗前眺望遠方,手在頭髮中撥弄著什麼。漸漸地,她的眼睛似乎離開了眼眶,在我想看得更清楚之前,她關上窗戶離開了。剛剛發生什麼?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稍等了一會,我幾步竄到窗戶下方,牆邊有一排生長著葡萄的鐵架,攀上架子,踩在房屋突出的地方,三兩下雙手就扒上了窗戶邊沿,探出頭小心窺了眼房間。還好,蜜雪兒已經離開了,房間裡沒人,輕輕地用小刀撬開了窗戶內側的插銷, 然後躍上窗台爬進屋裡。
蜜雪兒的臥室是別墅裡最大的一間。四下張望,我的目光立即被身邊的床所吸引,這是一張蓋有天鵝絨被子的圓形大床。但我驚駭地看見,躺在被子上的竟是蜜雪兒•珮格的皮。立時噁心地幾乎要吐了。上帝啊,難道誰殺了她,還殘忍的剝下她的皮??很快我冷靜下來,彎腰檢視周遭, 然後又把房間檢視一遍。到處都沒有血跡和任何凶殺的跡象。回過頭來再次檢視那張皮,小心地觸碰了它。它仍然很溫暖,就像剛被穿過一樣。拿起它並轉到背面,蜜雪兒長長的金色的秀發隨意得飄散在背後。我把頭髮播到一旁,發現它的背面一條已經被拉下的小拉鏈。拉鏈是塑膠製作的,並染成與蜜雪兒皮膚同樣的顏色。加之有頭髮遮擋,幾乎不會被發現; 除非有人靠得很近在蜜雪兒的背後摸索。皮膚得內部非常平滑並呈現淡淡得粉紅色,內側佈滿無數細小的孔洞,穿著者可以透過他們呼吸。毫無疑問,這張皮是人造的; 它只是一件橡膠套裝。房間的一面牆是一個巨大的整體式衣櫥,我打開壁櫥,正對門牆壁上擺放著許多女人的服裝,襯衫,褲子和鞋子等。右手邊的衣架上掛著六副與我在床上看到同樣的蜜雪兒皮。我完全驚呆了,毫無疑問蜜雪兒•珮格是一個十足的冒牌貨。
令人吃驚的還不止這些,在皮的旁邊是幾件男性的上裝和男式衣物,在更裡面的牆壁上張貼有報刊和雜誌的剪報。他們共同的主題是同一個人──麥克•派克。我從新聞中得知過──他已經相繼在九個州的銀行瘋狂進行搶劫,在逃逸之前搶走了數百萬美元還射殺了四個人。如果沒記錯的話,派克是個瘦小的男人還相當年輕。難道是他偽裝成蜜雪兒•珮格?他帶著所有搶來的錢逃到這,並偽造了這個的假身分?我承認, 它的確相當聰明。當警察正在拼命找尋一個二十幾歲的卑鄙男人時,誰會將他同一個富有又漂亮千金小姐聯繫在一起。當我正要轉身逃跑時,突然感覺有人用棒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後腦上。倒地前,最後見到是一雙長滿腿毛的腳,然後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感到我被綁在一個黑暗房間裡的椅子上,嘴被塞住了,但沒有蒙眼睛。隨著眼睛逐漸適應,我知到了這是在別墅的酒窖。巨大的酒架上一瓶瓶的葡萄酒,在我面前幾步處的左上和右上方被整齊地排列成行, 相比地下室內其他比較寬敞的區域,我所在的地方顯得更為隱密和陰森。一束光照穿過門遠遠地照到右面牆壁上,然後隨著門關閉而消失。三個腳步聲朝我走來,是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攜帶了小型的手電筒,因此他門沒有開燈。從手電的發出的余光,我認出打手電的男人正是麥克•派克。另外的二個男人一定是他的同夥了。大概就是他們佯裝成司機和傭人,使派克的佈置顯得更可信吧﹗
麥克•派克把手電光直接對準我的眼睛。“你是學校裡,那些臭小子中的一個吧?”他咆哮道。“哦,我認識你-你不是想和我約會嗎?好吧,你現下如願以償了,小子?”他擺了誘人的姿勢, 但是看起來異常的滑稽和可笑。“還想追求我嗎?”在他旁邊站著的二個男人呵呵地偷笑。我全身感到一陣惡寒。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們的小祕密,小孩,”他惡狠狠地道, 派克在我的右上方冷笑,臉上滿是不屑。“那麼我們要在這裡好好‘照顧照顧’你,就現下吧。”他轉向左邊的那男人。“傑瑞,槍,他說。左邊那男人聳聳肩。
“頭,我以為它在你那兒。”
“什麼?我沒告訴過你,在樓上……”
麥克右邊的男人提醒道︰“等一下,頭,我們不是在最後一次搶劫後丟棄了所有的武器嗎?”
麥克愣了一會兒, 然後他低聲地咒罵了一句。“哦,對了,我們好像沒有丟掉全部的武器,還留有一把槍放在附近。傑瑞,你跟我上樓去找一下。鮑伯,你待在這看著這小子。”
麥克和傑瑞轉身上樓去了,留下第三個男人監視我。如果要逃跑,我想現下就是最好的時機。但是該如何解決這個家夥呢?我考索片刻,注意到麥克留給他的手電,光仍然照著我的臉,有了主意。我擡頭望向那些裝著葡萄酒的瓶子,嘴角還流淌著口水。嘴裡還發出‘咕嚕、咕嚕’吞咽的聲響。
“干什麼?”鮑伯問。他注意我在看酒。“你想要喝酒?恐怕你還沒成年吧?”我哼哼了聲表示抗議,但他不理我。“你也許不能喝,但是我可以來上一小杯。”他轉身去倒酒,我偷偷摸出了藏在襯衫袖口裡先前用來撬鎖的小刀片,幸好沒被他們收走。刀片來回幾下繩子就割斷了,我的雙手再度獲得自由。鮑伯還在倒酒, 我彎腰迅速地解除了腳上的束縛。當他再次面對我的時候, 我依然假裝像被綁著。他向我詢問1920的葡萄酒如何如何,但是我只是聳聳肩。我只是個16歲的中學生, 並不是一位品酒師。當鮑伯再一次轉身時,我立即離開椅子竄到酒架後面。手肩並用在鮑伯回應過來之前把酒架推倒。倒下的酒架壓向鮑伯,我聽到某些東西和地板碰撞而發出的巨響。接著,門口的光線再次亮起,我趁機跑向地下室的另一側,身體緊緊地貼在牆壁上。
傑瑞聽到聲響跑下樓梯過來檢視發生了什麼狀況。“上帝啊﹗”他驚呼道,因為他已經看到被壓在酒架下的鮑伯。趁傑瑞背朝著我,偷偷跑到通向一樓的樓梯的下面,藏在通向一樓的扶梯陰影中。傑瑞彎下腰推了幾下鮑伯,可鮑伯並沒有回應。“噢,媽的,這下慘了。”傑瑞抱怨道,急著出酒窖回一樓尋求幫助,一邊上樓梯一邊大聲呼喊麥克,我突然從暗處竄出,從樓梯扶手的空隙中伸手抓住了他的腳踝。用力向我的方向一拉,失去重心的傑瑞向後跌倒,腦袋撞在混凝土地面上鮮血直流。看到那場景,我又是一陣反胃。雖然很噁心,但是現下沒空去考慮這些,我要去叫警察。
回到一樓。很幸運,地下室的聲響沒有引來麥克。我不知道他在一樓或二樓,因此我決定去二樓報警。快速的撇一眼一樓的佈局,我推測出臥室位於二樓的大概位置。二樓有許多的衣櫥和儲藏室可以供我躲藏爭取時間等待警察的到來。順著樓梯步上二樓,剛上二樓迎面就碰上了麥克。他邪惡地對我獰笑。
“好吧,看這。”他一把扣住我的肩膀,力量出奇的大。“沒有槍, 但是還有其他的方法。”他怒吼中舉起了我的腳,拖著我來到客廳上二樓的陽台護欄邊上。他想摔死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不說兩層間4,5米的高度,一樓的底板上鋪滿的可是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板。麥克一手捉住了我的頭,另一手拎起我的腳準備將我丟下去摔的粉碎。陷入瘋狂中的他給了充滿了力量,任憑我怎麼掙紮都不起作用。
他哇哇怪叫著將我丟了出去。離開陽台墜下的瞬間,在腦子回過神之前,下意識的,我一手抓住了樓頂上懸掛的水晶吊燈垂下的裝飾珠簾並死死抓緊使自己不掉下去。慌亂中,我另一只手掃過麥克的頭,一把他的頭髮揪在手裡。也許是先前他丟我時用力過猛, 在我用力的拉扯下他失去了平衡。纖細的木質護欄不堪支撐他的體重,伴隨著‘嘩啦’一聲欄桿的斷裂,麥克尖叫著摔到一樓堅硬的地面上。甚至從我的高度都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頭部和底樓地板撞擊發出的碎裂聲。
我掛在吊燈上等待其他人被巨響驚動過來檢視,但是過了許久都沒人來。看來可以確定,在這幢房子裡再沒有其他人了,否則他們會聽到麥克臨死前的慘叫而前來檢視。我晃動吊燈使自己較靠近二樓陽台,在吊燈向上擺動時攀住了二樓的地板,雙手用力抓住邊沿使全身吊在上面。在我脫離後的吊燈來回劇烈地搖擺,最後吊燈頂部固定端螺栓承受不住搖晃而斷裂,墜落的水晶吊燈正砸在麥克的頭上。毫無疑問, 他死定。
我喘息著爬上二樓,突然數百萬計事物飛快閃過我的腦海。我簡直不能相信那些都是我做的﹗上帝,我從不曾想過僅僅靠我一個人就能打倒了三個成年男人﹗原先我在體育課中攀登粗繩的高度甚至不足二英尺﹗我甚至都很驚訝我居然能設法闖這房子。其次,我以前從未用過小刀; 當初僅僅是在路過五金店時才撿起因刀柄損壞而被拋棄的刀刃。還有那張皮,當我把它拿起來時,腦中一片空白,剛剛準備……搖搖頭。現下不應該想這些,我應該打電話給警察。
拿起電話,我愣住了。因為這意謂著警察馬上會來這裡並質問我一連竄的問題。他們會想要知道為什麼在房子裡有一個死去的男人和二位受傷的男人 (如果他們僅僅只是受傷的話)?首先聯會想到我為什麼在那裡?然而我想不到一個比偷盜更好的理由了。雖然父母很少管我,朋友也不多,但相對來說我還是個好學生。他們或許認為我闖入房子是為了偷東西,這已經是最好的假設了。最糟糕的情況是,他們將以謀殺罪起訴我。當然,這可以算作正當防衛,但這並不能表示我可以沒事了。他們僅需給你的檔案上記一筆, 那你剩下的生活和求職等方面都將變得更加困難。我該怎麼辦呢?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首先做的事是鎖緊酒窖的門, 防止傑瑞和鮑伯醒過來對我不利 (如果他們還能醒過來的話)。然後在一樓四處查找了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助我的東西。接著我想起了那些在麥克壁櫥中發現的神奇的蜜雪兒皮。我跑回二樓再一次找到那間臥室。那張皮已經不在床上了。我來到衣櫥前打開櫥門,在衣架上整齊的掛著七張蜜雪兒的皮。他已經收起了今天穿的那件,放回壁櫥中和其他的擺放在一起。我取下一個衣架,把皮從架子上褪下。剛做完這些,就聽到‘嗶’一聲輕響,然後存放皮膚和男性衣物的那堵牆裡滑入它們後面牆壁裡隱藏了起來。我猜剛才是觸動了某種將密室隱藏起來的機關。在壁櫥裡四處搜索一番,發現一個藏在地毯裡的小機關,推展開關隱入牆內的密室又退了出來。
在弄清了機關的操作後,我的視線又回到了手裡蜜雪兒的皮上。它是一件緊身橡膠套裝, 是按照那惡棍麥克•派克的身材設計的使他可以偽裝成 腆的蜜雪兒•珮格。但是能適合我的身材嗎?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拉開了在蜜雪兒套裝的背部的拉鏈。然後擡起我的一條腿慢慢滑進套裝的腳部,尺寸正合適,我的腿似乎完美地溶入蜜雪兒的大腿。我活動了下腳趾,蜜雪兒的腳趾也作出相同的動作。我彎下腰把另一條腿也套進蜜雪兒皮裡接著提起套裝的腰部和臀部,罩在相應的部位上。這個臀部對我來說稍有點偏大, 但是套裝在這部位還添加了填充材料使我的屁股顯得更加肥大。在襠部我發現了一個小口袋,可以裝入我的“小弟弟”,袋子連接到蜜雪兒的人工陰道, 使我不需要在脫下套裝就能“使用”洗手間。我將蜜雪兒的雙峰拉到自己的胸前, 雙手慢慢滑進她的線條優美的雙臂,我的平坦胸博也被她的大豐滿的胸脯覆蓋。將背後的拉鏈稍稍拉起,在套裝壓力作用下將我的身體收緊,呈現出蜜雪兒迷人的曲線。這樣一來我就擁有了她的身體,接著是她的臉。我提起頭部──蜜雪兒的面具,低頭套在自己的臉之上。拉住她柔軟的臉頰覆蓋上我的臉,微微用力將五官調整到蜜雪兒面具背面相應的位置,使兩者完全緊貼。最後的工作了,拉起拉鏈完全封閉後背,讓蜜雪兒面具上連接的長髮飄落,稍稍梳理,拉鏈被完美地掩蓋。
衣櫥的牆上,一面全身鏡映出了我的轉變。現下我已經完全成了蜜雪兒•珮格。她玲瓏浮凸的身材和足以使人暈炫的美貌現下我都是的了。更令人驚訝的是,隨著我說話,從嘴裡發出的居然是蜜雪兒柔美的聲音。我想在頸部一定裝有改變聲音的電子設備。我噘起小嘴, 然後擡起膝蓋,手指輕輕拂過秀發,作出一個性感而撩人的姿勢,太神奇了,即使最微小的動作都透過蜜雪兒的皮膚被完全演繹。看著鏡中的我想到,如果我是蜜雪兒,我必不甘於成為一個隱居者。我會是穿梭於上流社會的交際花,一個甜甜的寶貝兒;將會是整個的學校中是最時尚最親切的女孩;將會是畢業舞會的女皇,拉拉隊長,大學研究生或烹飪高手。有了這個身體,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
但畢竟這只是假設,回到現實。現下該如何是好?我不得不打電話給警察告訴他們這裡發生了什麼。我不能呆在的臟亂的現場,必須脫下這身人皮套裝去尋求幫助。
又或者?一個計畫在我的腦中形成了。我想,也許我能使用這個,使我更加有利……
也許你已經聽說了蜜雪兒•珮格後來的故事。警察在當天下午 500 接到了一個不明身分男子的報警電話,稱有一群身分可疑的男人闖進了保羅和絲特芬妮•珮格(蜜雪兒父母的名字)的房子。警察在10分鐘後趕到,發現了麥克•派克的屍體, 這個曾在九個州實施銀行搶劫並殺害數人的暴徒,在跌下時摔斷了脖子,墜落的吊燈刺穿了他的身體。還在地下室中找到了同案的另兩個匪徒──傑瑞和羅勃特。傑瑞的頭部受到了嚴重的腦震盪,羅勃特則被壓斷了脊梁。警察在他們旁邊發現一張椅子和被割斷的繩索, 推斷某人曾被綁在這裡, 後來又設法逃脫並弄傷了傑瑞和羅勃特。這對強盜兄弟,雖然還有少許的記憶,但已不記得的是誰將他們打倒的。在二樓,警察發現了赤裸的蜜雪兒•珮格小姐,她被捆綁手腳,蒙住雙眼,嘴也被封條封住,關在走道的衣櫥裡。透過對蜜雪兒詢問後,警察得出了推測出事件大概經過︰放學後在學校泊車場,三個劫犯中的一個取代她的司機並將她綁架,然後將其劫持到蜜雪兒家。隨即,他們扒光她的衣物,把她捆在衣櫥裡, 也許稍後還會侵犯她。三個劫匪佔據她的房子準備休息時,發現了有其他人入侵了屋子。當劫匪們和蜜雪兒進屋的時候,後來打電話給警察很可能是竊賊的第四個男人當時已經在房子裡了。證據是,在蜜雪兒臥房窗戶的下方花園中留下的腳印;房子一側因攀登而被壓碎了的葡萄;一柄沒有把手小刀刃;殘留在房子裡的一些花園的泥土;蜜雪兒臥室中包有$700的垃圾袋以及在珮格家的睡著的警犬旁找到的一些摻有安眠藥的牛骨頭。
故事的發展是這樣的 一個竊賊潛入了珮格的宅邸,喂了狗一份牛肉使它睡著, 然後透過鐵架爬進蜜雪兒臥室的窗戶。由於當時沒有人在屋裡,竊賊開始了偷竊,他用了一個垃圾袋裝起來貴重物品。當他離開臥室到房間去的時候,蜜雪兒和派克等人進入了房子。在那之後發生了某些事,最終竊賊被綁在了地下室中,成了派克的第二個已決犯。蜜雪兒當時正衣櫥中掙紮試圖逃離。稍後,竊賊掙脫他的束縛, 擊傷了那兩個綁匪, 並把他們鎖在地下室,隨後在遭遇派克和他搏鬥,最終將他殺死。最終,竊賊打電話給了警察, 而且決定放棄他的戰利品,毫發無傷地逃離現場。
當地的報紙稱他為“英雄竊賊。”在故事公開後,人注意蜜雪兒的父母沒有出面澄清。一個流言漸漸傳開,派克可能在劫持他們的女兒作人質前,就已經殺保羅和絲特芬妮•珮格並將他們的拋屍荒野。無論如何, 蜜雪兒•珮格依舊能夠繼承她父母留下的龐大財產。
事情至此暫告段落,但我並不能安心理得的將數以百萬計美元的贓款納為己用,即使它們是從最初的罪犯那裡偷來的。可是蜜雪兒•絲特芬妮•珮格是如此有性感,我總不能讓她去過乞丐般的日子。為了彌補心理上愧疚和因這次事件造成損失的四個受害人的家庭, 我每個都寄去了100萬美元。其餘的錢我做了投資,很快我的財產就突破了十億。
我會在兩個身分中切換嗎?不。我給家裡寫一封信,告訴他們我參加了一個商隊出海去了。我不認為他們真的介意這些; 事實上,當我在附近城鎮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和原先一樣有說有笑。我甚至時常和他們聊天, 還和他們成為了好朋友。如果我舉辦一個宴會,一定邀請他們出席。
現下,我完全作為蜜雪兒•絲特芬妮•珮格生活著。並且確信,比起曾經是一個單純的男生時,現下變成漂亮寶貝兒的我在學校中更受歡迎。我作為蜜雪兒吃飯,睡覺,學習,玩樂。僅僅只在沭浴時,脫掉那令人驚奇的皮膚, 洗完後再穿上,為她作清洗。我甚至已經開始對作為男孩的生活感到陌生,必需承認我滿意現下的生活。我有了新的朋友,新的感情和新的生活,可是我並不快樂。
有時我會想我為什麼在這裡。如果事件重演,我可以用相同的速度和技巧處理它嗎?某天,我身著泳裝在屋後的庭院中作日光浴,那條忠誠的德國獵犬 (就是當初那條,已經被重新調教了) 陪在身邊,用手提電腦將一條廣告發到網際網路上“需要解決問題嗎?請聯繫我……”
我停頓了一下。我需要了一個稱呼。女超人?熱辣女生?不,都太庸俗。有點優雅, 有點性感,有點俏皮,再帶有一點個人特色。向上掃一眼我的宅邸微微一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