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上,我被一陣鐵質工具敲打木板的聲音吵醒了。
我沒有動彈,仰麵望著在天花板上懶洋洋地打轉的兩隻蚊子,肯定在昨天晚
上吸飽了滿滿的鮮血——我那麼累,睡得那麼死。
我就這樣躺著,花了點時間才弄明白今天是高考後的第七天。
外麵,整個城市的喧鬧聲開始在遠處活躍起來,鐵質工具敲打木頭有規律的
聲響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裡,尖銳而刺耳鎯頭敲打聲,伴隨著來來去去的腳步聲
充滿了我們呢之間沈寂的空間。
公園的山頭上泛起了魚肚白,亮晃晃地一片,太陽就要從那裡升起來了。
最後我還是從床上起來了,找了條內褲穿上,趿著拖鞋「踢踢踏踏」
地走到窗戶邊伸出頭去,想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清早就忙忙碌碌的?庭院的
空地上,有一大塊長方形的細木薄板,朝上的這一麵刷著白漆,光滑可鑑,性吧
首發一邊放著參差不齊的方木腿子,像是從廢棄了的桌椅板凳上卸下來的,上麵
還有鏽跡斑斑的尖銳的鐵釘。
房東蹬在這對亂七八糟的木頭前麵,背朝著我這邊,揮舞著鐵鎚和這些鐵釘
努力地戰鬥。
房東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蹲在地上扭頭朝窗口看了看,「嘿!嘿!」
她朝我擠擠眼睛,裂開嘴呵呵地笑起來,「你愣著幹嘛呢?我正想叫你,原
來你已經起來了,快下來幫我的忙!」
她扔下鐵鎚站起身來,兩手叉在腰上活動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
「等等,」
我說,「我還沒洗臉呢。」
我穿好衣服到陽台上的水池去洗臉。
雖然在這裡住了將近半載,和房東的交流也不過見麵點頭微笑,連她叫什麼
名字我都不知道,也沒有寫什麼租房合同,她隻是每個月月末按時來收一百塊錢
的租房費和水電費。
不過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我下得樓來,房東又蹲在地上埋頭幹活,她今兒穿了一件曳地的黑底碎花長
裙,頭髮胡亂地紮在後麵,略顯得蓬鬆淩亂,腳上穿著一雙厚底的棕色草編拖鞋
,整個人顯得樸素,但很有審美感。
尖利的「叮噹」
聲使得她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走到跟前。
「你在幹嘛呢?」
我站在她前麵問她。
「來了,」
她�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彷彿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這
可麻煩你了……」
她說著站起身來,「哪裡?不麻煩,」
我連忙笑著回答,「反正我也閒著沒事,把鎚子給我。你這是要幹嘛呢?這
麼大清早的。」
她把鐵鎚遞給我,我才發現她的手指纖細而白嫩,性吧首發不像是一般的家
庭主婦的手,那種手雖然也很光滑,但是看起來就像被油汙浸泡過的,不是這種
自然的白,我幾乎懷疑她是否也做家務,「把那些釘子弄出來,」
她說,「這不,孩子放暑假了,非要一個乒乓球桌,她老子年前就答應他了
,現在還沒弄好,孩子從昨天就開始生氣呢,一大早非要做好。」
她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
「小孩子嘛,都這樣的。」
我說,朝門口看了一眼,看見那小家夥嘟著嘴坐在沙發上,臉上還掛著淚花
,眼睛卻直溜溜地盯著電視上的動畫片。
「是爸爸答應孩子的,怎麼不叫爸爸來弄?」
我蹲下來開始幹活,我隻知道房東有一個六七歲的兒子,週末才從學校回來
,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丈夫,就連她自己,我們也不是常常見到,除了收房租的
時候。
「唉,他爸爸一年到頭都在外麵打工,除了過年的時候回來一個月,哪有時
間給它弄這個玩意?」
她理了理貼在額頭上的發絲,後退幾步在我對麵頓了下來,把裙襬扯過來夾
在膝蓋間遮住,「不錯啊,小夥子,」
看到我很快就從木頭中拔出一個釘子,她讚賞地說,「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呢?我這記性,老是把你們的名字搞混,你知道,住了太多的人。」
她歉意地說。
「我叫譚華,叫我阿華就好,」
我說,把釘子放到一邊,翻著木頭尋找下一顆釘子,「拔釘子不能蠻幹,像
這樣,用鎚子扣住,下麵地主,往後一板,不是往上提。」
我做了個示範,想給她解釋一下「槓桿原理」,不過她估計也聽不懂,要不
她就不會那麼費力了。
「原來這樣啊,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
她說,我才發現她說話的的聲音真好聽,性吧首發沙沙地帶有一點磁性,「
我們那年代,對文化教育不怎麼重視,自己也不那麼上心,沒興趣學,現在老了
,都來不及了。」
她這是在自嘲,算是客套話吧。
「你一點也不老啊,還那麼年輕,」
我趕緊說,轉眼間又拔出一顆釘子來,「哦,對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呢?」
「呵呵,真會說話,」
她裂開粉性感的的嘴唇笑起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閃即逝,兩腮上露出好看的
酒窩,「我姓唐,我老公姓王,你可以叫我蘭蘭姐,要是你覺得我不夠老的話。
」
她笑吟吟地說,說完後厚實的嘴巴調皮地撅著,這賦予她的臉龐以稚氣的、
可愛的表情。
「噢,那就叫你蘭蘭姐吧,我都十八歲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不服氣地說,從她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得出來,她把我當做小孩了,最少得
叫她阿姨才對似的。
「那……你猜猜我多少歲?」
她眨巴著眼睛,歪著頭問我。
我知道女人對年齡問題很是看重,可是她真的看起來還很年輕,不過這種年
輕和杜娟的年輕截然不同,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彷彿掛在枝頭成熟了果子,向
四周散發著挑逗的味道。
我瞥了一下她清秀的臉龐,圓圓的的杏子臉形,除了下眼簾少許浮腫之外,
並沒有發現歲月留下的一點兒痕跡,還是那麼光滑細嫩。
看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
在手中的鎚子上,「這個嘛……」
我不禁有些犯難了,「最多也就二十五歲,也許……錯了,還要小些,二十
三,對吧?」
我惴惴地說。
「哈哈……」
她爽朗地笑起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在了空氣裡。
她笑得太久了,性吧首發使我對自己的判斷能力嚴重地懷疑起來,臉上微微
地燙起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她,她笑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下來了,看了一眼迷茫
的我,「我說,你這是……故意逗我的吧?」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來的淚水。
「沒有……」
我搖了搖頭,表示這就是我的結論,再也不會有別的結論了。
我隻是覺得她有必要笑得這麼誇張麼?「你也不想一想,我兒子都七歲了,
我怎麼可能才二十三歲,」
她的語氣終於穩定下來,臉上還堆著笑過之後留下的紅暈,「告訴你吧,我
已經三十歲了。」
她鄭重其事地說。
早晨的陽光不知不覺地灑滿了庭院,地上漂浮著若有若無的霧氣,她的臉在
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更加豐潤起來,顯得更加年輕,和她的描述絕不相符。
「噢,不是,」
我尷尬地說,生怕她覺得我是在故意討好她才那樣說,性吧首發「我覺得你
就隻有二十三歲,至少看起來不像三十歲。」
我仍然堅持我的看法。
說話之間,木頭上的釘子都快拔的差不多了。
「好吧,就二十三歲,」
她笑呵呵地站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夾在膝間的裙襬向兩邊散開,
膝蓋微微地向兩邊分開,沿著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看進去,一條淡粉色的三角內褲
夾在中間,在那裡凸凸地鼓起來。
她踉蹌著站起來,輕薄透明的裙襬垂下來,瞬間遮蓋了這曇花一現的春光。
就這麼飛快地一瞥,也足以讓我的心「噗噗」
地亂跳起來,我吞了一口口水,埋頭繼續幹活,企圖借此來來掩飾自己的失
態——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察到我看見了她身上不該看見的地方,此刻我的腦袋裡
麵「嗡嗡」
地作響,亂成了一團漿糊,根本沒法集中精神。
剛才無心窺見的春色在我的腦海裡縈繞不休,使我不知不覺地在揮舞鐵鎚的
間隙裡不自覺地朝她看上一下。
她就站在我前麵的空地上,在明亮而溫暖的陽光裡,她伸了伸懶腰,一邊轉
著圈兒一邊輕輕地跺腳——也許是剛才蹬得太久了,讓她的腿部肌肉血流無法暢
通,現在才發起麻來。
雙手的擺動的時候,銀色的手鐲在手腕上「叮噹」
作響,轉動頸項的動作是優美,水滴形的翡翠耳墜在陽光裡發著綠瑩瑩的閃
光。
她的身材中等,略顯豐腴,但是小腹上的贅肉幾乎看不出來,她的衣著和裝
飾與她的身材搭配極為協調,誘人的胴體隨著忽疾忽徐的步履在輕薄的碎花裙下
麵若隱若現,還有她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的嫵媚多情,整個人兒就像在跳一小段
印度舞蹈,渾身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這是一種新奇的美麗,宛如美酒緩緩地倒如
透明的杯子裡的時候泛起的浪花,在她的周圍無不湧流著女人旺盛的的青春,漫
溢著成熟女人的芳香。
「蘭蘭姐,」
我勇敢地�起頭來,第一次這麼叫她,真的有些不習慣,「我們要一把斧頭
,或者鋸子也可以,你看,」
我指了指理出來長短不一的木腿,「要把這幾根弄一樣齊整。」
我對她說。
「應該有的吧,」
她不確定說,「我去找找看,你等著。」
她轉身朝優雅地屋裡走去,性吧首發我的眼睛就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著
,定在了她肥滿的屁股上,追隨著裙裾下麵淺色的小三角的輪廓,跟著她的腰胯
微微地左右扭擺,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
我把六根木腿豎起來,以最短的一根作為標準,用石塊在另外三根上標下切
割的痕跡,又找來一些木條,圍著那塊細木薄板比量了一下,在把木板挪開,留
出一片寬大的空地來,在四角做了豎桌腿的標記——簡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腦海
裡慢慢成形。
蘭蘭姐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她在向我招手:「阿華,過來!」
「沒有嗎?」
我大聲地問,我以為她找不到合適的工具,想讓我看看還有什麼工具可供選
擇,便走過去到了她跟前。
她搖了搖頭,「快進來,我想你還沒有吃早餐,我們蒸了包子,進來一起吃
吧,吃完再弄也不遲,多虧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弄。」
她往旁邊側了側身,禮貌地讓我進去。
「真是的,又沒幫多大的忙!」
我說,客廳裡的餐桌上擺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包子,昨晚上和杜娟那麼死死
地對抗之後,早上起來就有些餓了,「沒事的,等會兒我自己到外麵去吃。」
我還是不想因為幫一點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請。
她見我就要轉身走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這孩子,一點都不大方,嫌
棄蘭蘭姐做得不好吃是不是?」
她著急地說。
「不是的,不是的……」
我緊張地說,被她拖拽著到了屋裡,在餐桌旁坐下來。
性吧首發她的手掌溫溫熱熱的,我真想她就那樣握著不放開。
「都沒什麼招待你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她鬆開手說,一臉的歉疚,「家裡就我們娘兒兩個,所以吃得簡單些,莫要
見怪!」
她客氣地說,挨著兒子身邊坐下來。
「別這麼客氣,真的。」
我說,看了看她兒子,很帥的一個小家夥,「你兒子真帥!像媽媽!」
我微笑著朝他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朝他俯過身去,親切地問道。
「叔叔,我叫王天宇,天天向上的天,宇宙的宇,你呢?」
他用清脆的童音回答,眨巴著眼睛問我。
「呃,真乖,我叫譚華,中華的華,」
我很喜歡這個小家夥,他讓我感覺很放鬆,「這麼好聽的名字,是媽媽取的
吧?」
他使勁地點點頭說:「媽媽取的,性吧首發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啊……」
他模仿者我的腔調說,媽媽打斷了他的話:「嘿,別貧了,啊,趕快吃飯,
」
孩子乖乖地夾起饅頭咬了一口,她笑著朝我擠擠眼睛說:「孩子都是這樣沒
大沒小的,別見怪,還算聽話,就是太貪玩了,成績老是上不去。」
「不啊,我覺得挺好的,比我見過的孩子聽話多了,」
我說,不在像剛剛那麼拘束了,「成績嘛,慢慢來,大點就好了。」
「哦,對了,」
她突然想起來,「高考考得怎麼樣?」
她問。
「還行吧,上本科沒什麼問題。」
我自信滿滿地說,至於我填的學校,我覺得有點玄,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那還是可以啊,很快就是一個大學生了,」
她羨慕地說,「要是孩子長大了,能像你這麼努力就好了,有時候半夜醒來
,都還能看見你窗口射出來的燈光。」
她說。
「都過去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性吧首發想著不甚滿意的結果,我
的臉色黯淡下來,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個噩夢,我不願意再提起。
「光顧著說話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
她把盤子朝我這邊推了推,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
我吃了一個,薄薄的皮兒包著新鮮的肉餡,一口咬下去,滿口噴香,油而不
膩,「真好吃,我在外麵買的包子都沒有這麼好吃的。」
我由衷地說。
「哪有你這麼說的好吃?我笨手笨腳的,都亂做一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
蘭蘭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多吃點……」
吃完包子來到院子裡,頂上的太陽慢慢地有了溫度,漸漸顯現出夏日的炎熱
來。
房東找來了鋸子和斧頭,我把木腿鋸掉長出來的部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離
,兩根一組用細木條釘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塊固定成三角的形狀,在空上
等距排開之後,與房東合力把板子�到上麵去,再在不平的地方墊上一些木塊,
一個簡易的乒乓球桌就這樣做成了。
小天宇高興極了,迫不及待地找來好幾個跟他一般大小的小朋友,用一塊木
板在中央豎起來當著隔網,有麼又樣地打起乒乓球來。
孩子們爭執的聲音、跑來跑去的腳步聲和球落在木板上發出「滴滴答答」
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夏日寂靜的校園變得熱鬧非凡。
看著自己親手成就的這一切,我心裡感到無比的愜意。
孩子們的明亮的陽光下盡情地歡笑,額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水,沒有比這更
讓人開心的了,我在他們眼裡儼然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可是房東的臉上卻掛著
不易察覺的憂慮,「這些孩子,就知道玩!」
她喃喃地說。
我也童心大發,加入他們的行列中,和他們玩了幾輪,看看烈日當中,我隻
好退下來回到樓上,性吧首發開始準備睡午覺,窗外不遠的樹上,蟬響聲聲,窗
下的院子裡,孩子絲毫不肯停息。
枕頭上、床單上還依稀殘留著杜娟的香味,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上的情景
來,似乎我的唇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不知道她會不
會也在想著我——即便是帶著厭惡的心情想我,我也罪有應得。
可是我再也不會知道了,孤單的心情圍繞我的四周,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
了一會兒,最後在午後喧鬧的聲音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中「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我從昏睡中吵醒,「誰啊?」
我迷迷糊糊地嘟噥著爬起來,窗外的喧鬧聲已經消失不見,除了蟬鳴的聲音
和遠處城市的聲音,院子裡靜寂無聲。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跳下床來三步並著兩步蹦到門口,一下把門打開。
房東的臉那張圓圓的臉蛋出現在門口,「噢,」
我有些失望,「是秀姐啊,請進!」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見她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這麼快又收房租了,真
是見鬼!「沒有打攪你吧?」
她笑吟吟地說,性吧首發走了進來,四周張望了一下,「我想肯定把你吵醒
了……」
她在床沿坐下來,把本子放到書桌上,我才看清那是一個小學生作文本,和
她平時收租時用的黑皮麵筆記本不一樣,心裡才放下心來。
「沒……沒……我已經睡得差不多了,正要醒來呢,」
我走到窗口看了看下麵,院子裡有一大半的地方被房子的陰影擋住了,再看
看桌子上的鬧鍾,都快四點鍾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真久……」
我說。
她還是穿了今天早上穿的那襲黑底碎花長裙,性吧首發腳上還是穿著那雙厚
底的草編拖鞋,隻是頭髮不再淩亂,也沒有紮在後麵,而是像海藻般地披散在肩
頭上,發著棕黃色的微光,整個臉蛋兒顯得更加嫵媚動人起來——彷彿精心打理
過似的。
她看起來有點不自在,「今天早上的事,」
她像個小女孩那樣怯怯地說,「還沒好好謝謝你,現在又來麻煩你了……」
「不用謝的,舉手之勞,我不是也吃過你做的包子了嗎?很好吃的。」
我的胃裡似乎還翻騰著包子的噴香的味道,「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吧,隻要我
能做到。」
「你能的,」
她極快地說,伸手抓過書桌上的作文本,「你能的……我不能,你看,孩子
寫了作文,也不知道寫得怎麼樣,讓你笑話了。」
她翻開本子上的一頁遞給我。
「王天宇寫得麼?什麼時候寫的?」
我接過本子來一看,上麵用鉛筆歪歪斜斜地寫著一段文字,題目叫「我的媽
媽」,「這是讓我改改還是……」
我迷惑地說,看樣子是這樣的。
「他昨天寫的,」
她點了點頭,「對,就是讓你看看,看看有那些地方不合適……或者是寫的
不好,改一下。」
「當老師我還是第一次,」
我不安地說,「按理說,性吧首發小學生的作文我倒是能應付,不過最好他
也在旁邊,我邊改便給他講解,這樣效果更好些。」
「噢……」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是這樣的啊,孩子玩得累了,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
來,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先把作文改過,在旁邊寫上字,然後跟我說為什麼,回
頭我自己跟他說。」
她的理由很是牽強,我楞了一下,馬山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
啊,我心裡暗喜:雖然杜娟就這樣一去不回了,但是有個少婦解解饞也是不
錯的。
我不動聲色地在她旁邊坐下來,把作文本攤在書桌上,找到一直自動鉛筆,
「秀姐,你過來!」
我說,我現在能做的隻有靜觀其變,把握好機會,十有八九應該沒有什麼問
題。
她挪過來坐到我身邊,把頭勾到書桌這邊的時候,性吧首發一股濃鬱的茉莉
花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往我的鼻孔裡直鑽,一直鑽到我的肺裡來。
早上的時候並沒有聞到任何香味,看來她的確是有備而來啊——特意洗了個
澡,怪不得一進門我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噴噴的味道,隻是一直不敢確定究竟
是不是茉莉花的味道。
難以想像老公一年到頭隻有一個月在家,其餘的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今
兒肯定是看中了我頭初生牛犢,想嚐嚐鮮了——要是這樣的話她可想錯了,雖然
我沒有拈花惹草,但是我擁有的經驗絕不亞於結了婚的男人。
「題目叫『我的媽媽』。
」
我瞥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往後縮了縮,像個害羞的女孩那樣,我繼續念
道:「我的媽媽有一雙大眼睛,眼珠黑黑的,睫毛長長的,她生氣的時候眼睛裡
有凶光,像惡鬼一樣。」
唸到這裡,我忍不住「哈哈」
笑起來。
「啊呀!」
她尖叫起來,「這個小兔崽子,怎麼能這樣寫?我很凶嗎?」
她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了蘋果。
「小孩子嘛,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啦,不過蠻有意思的,可能是看了恐怖片,
然後聯想到你生氣的樣子。」
我覺得我更加喜歡這個小孩了,我能感覺到他那顆充滿童真的心靈。
「不行,不行,」
房東連連搖頭,「不至於這樣形容我的,還能怎樣改?」
她居然跟小孩子較起真來。
「這個嘛,」
我沈吟著,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改動一個字,性吧首發「可以這樣改,加
上一些形容詞就好了,」
我扭頭仔細地盯著她的臉龐,她難為情地低下來頭,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說,
「我的媽媽很漂亮,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眼珠子黑黑的就像玻璃球,非常有神
。她的雙眼皮非常好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就像蝴蝶的翅膀……」
我儘量用簡單的詞語來描述,一邊在本子上寫下來。
「這還差不多,」
她開心地說,不過馬上又懷疑地問道:「真有你說的的這麼漂亮麼?」
「難道你還覺得自己不夠漂亮麼?」
我反問她,我很清楚此刻反問句能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動。
她的臉又紅了,性吧首發認真地低著頭想了想,「對了,還有惡鬼那句,太
厲害了,得改溫和點」
她說。
「別著急嘛,慢慢來,」
我不慌不忙地說,「可以先寫你溫柔的時候的樣子,比如『媽媽開心的時候
笑起來很好看,細細的眉毛向上彎曲,就像兩彎初升的月牙,臉頰上泛起兩個淺
淺的小酒窩……』」
「可惜他隻記得我生氣的樣子!」
她難過地說,兩手捧著臉頰,似乎再確認那酒窩是不是還在——看來她真的
入戲了。
「還有呢,」
我一邊在本子上寫,一邊說:「『可是媽媽生氣的時候可嚇人了,兩隻眼睛
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盯著我,讓我很害怕。』這樣改可以吧?」
我扭頭問她,她還沈浸在剛才的讚美中沒有醒過來。
「呃……還行,好多了,」
她怔了怔說,「比那個惡鬼什麼的好多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生氣的樣子。
」
她不解地歪著頭問。
「呵呵,很多人生氣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一段改完了,
我們看下一段,」
我笑了,回頭繼續唸下去:「她還有一個大鼻子,鼻子上有兩個小洞,就像
是螞蟻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唇很厚,哈哈大笑的時候,性吧首發嘴巴就像
是山洞。」
我極力地憋住不要笑出來,好不容易才把這一段完整地讀完了。
「天啊,」
她痛苦蹙著眉捂著胸口難過地說,「這小鬼,我都快被寫成牛魔王的樣子了
!」
我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沒……沒關係……我們還……可
以改的。」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安慰她。
「快點改吧,我受不了啦!」
她搖著我的手臂央求我。
我低頭在本子上寫下一段話,然後唸給她聽:「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紅色的
嘴唇厚實而性感,就像兩片盛開的花瓣,笑起來的時候,兩排潔白的牙齒露在外
麵,就像細小的貝殼整齊地排列在一起。」
她一邊聽一邊點頭,時而捏捏鼻子,時而摸摸嘴唇,末了她狐疑地說:「好
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這些可都是事實,難道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嗎?」
我再次使用不容置疑的反問語氣,她搖了搖頭,看來她的生活中缺少類似的
讚美,「還有呢,」
我說著看了看本子,性吧首發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我不知道改不改唸出來
……」
我遲疑地說。
「怎麼了?怎麼不念了?」
她著急地問。
「我怕念出來,你會不開心……」
我擔心地說,「真的。」
我非常肯定這一點。
「我都被這兔崽子給氣飽了,大不了又是寫我的壞話,」
她懊惱地說,「念吧,把它唸完。」
她近乎賭氣似的催促我。
「好吧,那我開始念了,做好準備。」
我警告她說,「在我念的過程中,不準打斷我。」
「念吧!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呢?」
她不耐煩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唸下去:「媽媽的奶子很大,就像兩個大大的氣
球,我就是吃她的奶張成這麼大的。她的屁股也很大,性吧首發走起路來擺來擺
去的。她說我是從奶奶家的菜地裡撿回來的,我去問同桌小花,她說這是不對的
,還說每個人是從媽媽尿尿的地方生出來的,她還給我看她尿尿的地方,還說以
後她那裡也會生出和我一樣的小孩來,我不相信,那麼小的縫怎麼能生出這麼大
的我來?……」
我唸著唸著,心開始「噗噗通通」
地跳起來,喉嚨莫名地幹燥起來,聲音都變了一個調,變得怪怪的尖尖的難
聽極了,我不得不停下來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她。
「唉,」
她瞪大了眼睛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才多大啊?現在的孩子,才二
年級,怎麼就變得這麼早熟了?還有嗎?」
「還有,不過沒這麼嚴重了。」
我掃了一下最後一段說。
「那就繼續念吧,」
她下定決心要聽完,「我倒要看看究竟還能寫出什麼來!」
「……我去問媽媽,媽媽說小孩子不要亂說,就是從菜地裡撿來的,她再也
不要我和她一起洗澡了,我很傷心。以前小的時候,她總是要我一起洗澡的,她
的皮膚很白,尿尿的地方比小花的還要大,我要努力做個好孩子,性吧首發不亂
說話,等到她不生氣了,她就會要我和她洗澡了。」
我終於唸完了,心跳還是停不下來。
「完了?」
她問,我點了點頭,「就這樣完了?」
她驚訝地說。
「是的,完了。」
我說,心頭壓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反而表現
出饒有興味的樣子。
「還好,謝天謝地,」
她僥倖地說,「還好我先給你看了,要是交到老師那裡怎麼得了,這段也改
改吧。」
「改?這怎麼改?」
我攤著手說,這真讓人犯難。
「像之前那樣改啊,我覺得之前改的挺好的,聽著人心裡舒服。」
她想當然地說。
「那不一樣啊,前麵的都是寫外貌的,外貌就是從外麵能看見的,這個不同
,」
我解釋說,「我覺得小孩子他是無意的,不改寫這個……我沒法改!」
「怎麼就不能改了?前麵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嗎?」
她不高興地說,「我猜你是不想改吧?」
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努力用手比劃著讓她明白:「他寫的是一些隱私的事
,別人都不知道的,比如,」
我頓了一頓,「比如說……奶子……屁股,除了他爸爸和他,沒人見過。還
有那個小花,是怎樣一種情況,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總算是明白了,臉上羞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低下頭去看著懸在床沿晃動的
腳不說話了。
碎花裙的領口鬆鬆垮跨地地敞開著,性吧首發我一扭頭,不經意地瞥見了雪
白光滑的頸項下麵深深的乳溝,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蟬羽的衣
衫下麵,細小的粉色肩帶隱約可見,旁邊是好看的鎖骨,沿著乳溝再往下,飽滿
的乳房藏在文胸裡,隨著她輕輕地擺動雙腿在顫巍巍地晃動……我忍不住嚥了一
口口水,弄得喉嚨裡麵「咕咕」
直響。
她不知什麼時候�起頭來,我還在癡癡地看,渾然不覺她在怔怔地看著我。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領口收了收,「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
她警覺地睜大眼睛嗔怪起來,像隻受了驚的兔子。
「噢……」
我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我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我囁嚅著說,把頭扭向窗外看著遠處的房屋。
房間裡的空氣變得沈悶而尷尬,單調的聲聲蟬鳴讓人心裡麵說不出的煩燥不
安,內心有股暗流在湧動。
她也許並不知道,坐在她旁邊的這個男孩已經不是一個不諳人事的少年了,
他已經嚐過女人的滋味,青春的烈火在他的血液裡熊熊地燃燒。
又或者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像她這樣風情萬種的少婦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
人坐在在一張床上,對我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我們都找不到什麼話可以說,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尷尬的氣氛在升
溫,她並沒有起身離開,彷彿在等待著什麼變故來打破這種沈默。
伏爾泰曾經說過:「人生來是為行動的,性吧首發就像火總向上騰,石頭總
是下落。」
我得行動起來!行動起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痛苦地呻吟,越來越大
聲,最後變成尖利的咆哮在我腦海中迴蕩,震得我的腦袋「嗡嗡」
作響,連扭個頭都變得萬分艱難。
我以為她還在盯著我看,可是她沒有,她恢復了剛才低著頭的樣子,雙臂伸
直拄在床沿上,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盯著下麵的地板,腳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
著地麵,發出「嚓嚓」
的聲響。
我�起手來,抖抖索索地伸過去,一寸一寸地伸過去……我的心裡有頭小鹿
在踢騰,踢得我心房「咚咚」
地響,我的手臂也跟著在微微地顫抖。
狂熱的慾望是個魔鬼,它在誘惑我作出危險的行動,誘惑我幹一件荒謬的事
情,要是她表現出些微抗拒,我必定就此打住,馬上給她認錯,也許能挽回些什
麼。
可憐兮兮的手指終於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肩頭上,像輕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綠的
樹葉上,悄無聲息。
她的肩頭不安地動了一下,我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來了,成敗就在頃刻之間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動下去,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掌滑過她的肩頭,在她海藻般的長發上小心翼翼地
輕撫著,穿到它們中間,越過髮絲的叢林,沿著她的肩胛骨橫過去,攀上了另外
一隻肩頭,在那裡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後,往後輕輕一帶,女人「嚶嚀」
一聲,身體晃悠著,軟綿綿地往後倒下了,倒在了我的床鋪上。
她沒有像杜娟那樣開始拚死地掙紮,乖乖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慢慢地將
眼臉合上去——這是個不錯的開頭,就這麼簡單!我控製住心中的狂喜,手腳也
你說了許多。
性吧首發我從容地伸過手去,觸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軟乎乎的肉,在她玲
瓏的鎖骨上緩緩地摸索著。
「我不知道你是壞人……」
她把頭扭到另一邊喃喃地說,仍然緊閉著眼睛。
我知道她在試圖說服自己,或者隻是讓我覺得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秀
姐,你真的好美,我控製不住自己。」
我儘量溫柔地說,生怕驚醒她的美夢。
「你不單是個壞人,還是個騙子,隻會花言巧語逗姐姐開心。」
她柔聲說,張開眼睛看見了開著的門,「快去把門關上!」
她朝門的方向努力努嘴。
「關不關都是一樣的,他們都回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懶懶地不想起來,這層樓的租客都是高三的學生,考試之後都陸續地離開
了,關門在我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快去吧,把門關上。」
她把我的手從她的脖頸上拿開,小聲地說,「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麼,不過我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從床上翻身起來去把門
上,插上插銷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性吧首發把門關上會有一種虛幻的安
全感,連我也感受到了這種安全感。
我回頭一看,腳上的拖鞋已經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穩地仰麵靠在了在枕頭上
。
我把拖鞋蹬掉,翻身爬上床來,徑直壓倒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抓住她的肩
膀說:「你在害怕什麼?」
她搖了搖頭,伸手把耳環取下來放到枕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在害怕
,我感覺得到。」
「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
我自以為是地說。
「不,不是這個,我說不清楚……」
她說,身體在我身下緊繃著,暖暖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裙衫透上來,在我的身
體中流轉,「我知道我對不起老公,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吞吞吐吐地說。「我知道,我知道,」
我理解她此刻的想法,她的內心在進行著天人之戰,理智和慾望在糾纏纏著
她不放,「秀姐,放鬆些好嗎?這事隻有你和我知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
「嗯嗯,」
她感激地點著頭說,「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騷貨什麼的吧?你無法想像,一個
人獨守空房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想要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在身邊。」
「噓!別說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你隻是寂寞,隻是需要一個人
。」
我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就讓我代替他吧,我
會做得很好的。」
我說著不安分地伸下手去,把裙襬撈起來,手掌在沿著她的小腿遊移著過了
膝蓋,在光滑的大腿外側輕撫著。
「咦,好癢!」
她禁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性吧首發溫順地閉上了雙眼,白花花的腿子難受地
蜷曲起來。
她的大腿上的皮膚滑如凝脂,在它蜷曲起來的時候,我的手及時地伸到肥滿
的屁股下麵,抓住了內褲的邊沿,稍稍一用力,內褲便從她的腰胯上滑脫下來到
了大腿上。
一股騷香的氣味迫不及待地從她的胯間竄上來,「秀姐,你真香。」
我喃喃地說,胯間的肉棒就像在剎那間迅速地長出了骨頭,在褲襠裡硬梆梆
地翹起來,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
「我們快點好嗎?」
她閉著眼睛發話了,高聳的胸部在裙衫裡如波浪般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
來,「等會兒……我兒子……可要醒過來了!」
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還打算慢慢地撫摸一會兒,稀里糊塗地把那可愛的小鬼
給往到九霄雲外了,多虧了他的作文!那些充滿童真的字眼就是我們的「紅娘」
,儘管簡單至極,也足以把我的情慾撩撥起來,此刻那些字句正在我的腦海中跳
躍,我馬上就可以一睹廬山真麵目了。
應她的要求,我直起身來,迅速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真大!」
嬌滴滴的聲音從枕頭上傳過來,我�眼望去,她正在枕頭上歪著頭乜斜著媚
眼看我的胯間。
我低頭看了一眼,肉棒雄糾糾地在胯間傲然挺立,如同一管粗魯的小鋼炮似
的,蘑菇般紅瑩瑩的龜頭隨著我的呼吸精神地顫動著,「大嗎?恐怕沒有哥哥的
雞巴大吧?」
我說,也許她隻是為了給我信心才這麼說的,想著她丈夫粗大的肉棒曾經無
數次在她的身體裡肉裡,我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弱弱的醋意。
「你還年輕嘛,不過也差不多了,等你長到他那個年紀,肯定要比他的大很
多,」
她如實地說,我真恨不得自己馬上就長到那麼大的年紀,性吧首發可能是看
見我隱隱有些失望的表情,她安慰似的說:「這樣子我很喜歡,對我來說已經太
大了,你可要悠著點!」
我滿意地笑了一下,抓住拉到大腿上的內褲,沿著她白花花的腿子一路脫了
下來,下半截如白玉般瓷滑的身體裸露在了我的麵前。
下當我正要把內褲扔到一邊去的時候,發現中間有一道濕濕的印痕——原來
她那裡早就濕透了。
我把手掌探向她的下體,還沒碰到上麵,就先感覺到了一團潮乎乎的熱氣。
「噢……不要!」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掌,性吧首發一躍而起,雙手吊住我的脖頸將我拉倒在
她身上,一邊在我的臉上亂親亂拱,一邊迷亂地家含著:「我要……我要……直
接幹我!」
我費了些力才從她的摟抱中掙脫出來,沿著乳房中間一路趴到她的腰上,才
發現那潔白的腰身一直在扭動,像條水蛇一樣,多了許多風騷。
她在一次將我拉了上來,重新吻住我的嘴唇,兩條蓮藕般的玉腿高高地翹起
來夾住了我的腰,腳掌在我的臀上鎖住了。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推開她的臉看了她一眼,她的眸子裡水亮亮的,就像蒙
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伸手插下去,在中間抓住了我的肉棒,捋順了抵在毛茸茸
的草叢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進來!我要你……」
這是一句不可抗拒的咒語,我開始聳動著屁股朝那星火熱突刺,沒遇到多少
阻攔,龜頭頂開濕潤的穴口,成功地陷入了一團熱乎乎的氣流裡,那裡潮濕、溫
暖、安全,就像回到家了那種感覺。
我顫顫抖抖地撈起她的裙子來,要摘下她的罩杯的時候,她的聲音突然變成
了怪怪的調子,「能不能不脫……我好害怕。」
她說。
我怎麼能不脫呢?我要的就是這對東西。
我直接掀翻了淺粉色的蕾絲罩杯,白花花的乳房像兩隻大白兔似的蹦了出來
,在眼前抖抖顫顫地晃蕩。
我握住了那飽滿的肉團,軟得就要捏出水來一般。
龜頭陷在肉穴裡暖乎乎的,我也顧不得它了!就讓它那樣吧!我俯下頭去含
住一顆暗紅色的蓓蕾,將它卡在齒縫見,用舌尖輕輕地舐弄她。
這蓓蕾如同得了雨水的滋潤,迅速地變得同石子一般的硬,在潔白的乳峰上
悄悄地綻放了,淺褐色的、皺縮的乳暈的也開始擴大,變得越加飽滿平滑。
起初,她緊緊地抿著嘴巴,眼睛閉得緊緊的,性吧首發眉毛都結成了一坨,
就是不發出半點聲音來。
其用嘴巴和手輪流地招呼兩隻不安的奶子,沒過多久,她的麵色就紅撲撲的
好看起來,就像兩隻熟透了蘋果,嘴巴也開始微微地翕開,細細地喘息起來:「
噝……噝噝……」
就像蛇吐信子是發出的那種聲音,有些讓人害怕。
「快推進來啊!好癢……我兒子就快醒了!」
她半睜著眼,看見我在她的胸脯上流連忘返,不禁著急起來。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撐起上半身來,將屁股往後一退,油圓的龜頭便脫離
了肉穴——我要看看它的樣子,看我的龜頭是如何擠開那迷人的肉瓣的。
她似乎也覺察到了,嗯地一聲嬌吟放下雙腿來,難耐的蜷縮起來想要併攏。
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了,雙掌按住膝蓋往邊上一按,她的胯就大大地張開綻
露在了我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的花穴啊!白馥馥、鼓溜溜的肉丘長著一層
薄薄的恥毛,小小的穴口已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水,口子微微地抽動著,隱隱地露
出裡麵粉紅的肉餡,鮮嫩年得和她的外貌不太匹配。
她似乎覺得害羞,乜斜著眼盯著我的臉。
我忍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肉穴四圍的皮肉突然緊張地皺縮起來,像一株含
羞草的葉子一樣緊緊地閉合起來,然後再慢慢的疏散開,像一朵花兒在舒伸它嬌
嫩的花瓣。
麵對如此活物我也吃了一驚,忙不�地縮回手來。
再次伸出手去剝開那肉瓣的時候,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雙手勾住大腿使勁的
往後拉,穴口便大大地張開來,露出了一簇簇粉亮亮的、迷人的皺褶。
我呼呼地喘著,大口大口地吐氣。
用兩根指頭繃著那柔軟的口子,一手握著暴怒肉棒慢慢地移到跟前,將紅豔
豔的龜頭塞入肉片之中。
「噓呵……」
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輕些……還沒有濕透……」
她說。
我「嗯」
了一聲,性吧首發捏著龜頭下麵在穴口上淺淺地點動,期待淫水很快會氾濫
起來。
水是流了一些,但是還不夠——至少我這樣認為——她突然鬆開手放了腿,
掙紮起上半身來,伸手勒住我的腰猛地往麵前一拉……猝然之間,我腳跟立不穩
,身子失去了重心,撲倒在了她的身上,肉棒勢如破竹,包皮被肉壁刮開,整根
兒滑向那無底的深淵。
「啊……」
輕微的疼痛使得我們同時哼叫了一聲。
我將的分開的雙腿抄籠來,捲到她的胸口,雙手支撐在兩旁,用身體的力量
壓住,以便穴口向上。
她抱著我的頭,按向香汗淋漓的脖頸,我就用這個俯臥撐的姿勢開始抽擊,
由淺入深,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唔噢……喔噢……」
她緊繃著臉麵,開始浪叫。
股間的嫩肉被撞得「啪嗒……啪嗒……」
地響,每抽插一下,她就叫上一聲,頭可勁兒地往後神誌,雪白的勃頸青筋
畢露,胸口上的前前後後地朗動不已。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她浪叫的時候,她隻是為了鼓勵我才這樣。
「你喜歡……喜歡我的雞巴嗎?」
我一邊插一邊沈聲問道。
「喜……喜歡……」
她囁嚅著。
「比起你老公的……怎麼樣?」
「大處不足,硬度有餘!」
她簡潔地回答道。
也許是出於嫉妒,我像頭發了瘋的野牛,性吧首發沒頭沒腦地亂衝亂撞起來
。
「好棒啊……啊啊……啊啊……」
她反而很快活,叫得越來越大聲,「別停下來……別停下來啊……」
很快,我渾身發熱,脊背似乎在流汗。
她也好不到哪裡去,額頭和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滿臉油光光、紅撲撲的。
她的肉穴不像是個少婦的肉穴——它是如此的緊致!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
潤滑!淫水多得跟冒漿似的,流了一撥又一撥。
「換個姿勢怎麼樣?」
龜頭開始又麻又癢的時候,我提出了新的要求——黃誌思能讓肉棒的到短暫
的休息時間,隻有幾秒鍾,不過已經足夠了。
「嗯……」
她坐起來迷茫地看著我。
「轉過身去趴下!」
我命令道。
她便翻過身去馬趴著,高高地翹起肥白的肉臀來。
剛才被操的稀爛的肉穴泛著淫靡的光色,還在一開一閉地抽動著。
我挺起腰來比量了一下高度,太高,便啞聲說:「低一點!」
她分了分膝蓋,把雪白的臀峰往降下來幾公分。
我低吼一聲,「噗嘰」
一聲將灼熱的肉棒撞進去。
「啊呀——」
她哀嚎一聲,要不是我及時抓住她的腰,她恐怕將要撞上前方的床欄了。
我一邊衝撞,一邊歪著頭看肉棒將粉嫩的肉褶扯翻出來又塞進去——這正是
我喜歡這個姿勢的原因。
她的頭抵著床麵向後看,眼睛一隻睜開一直閉著,仔細地看著交合的地方,
嘴裡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呃……呃呃……」
我儘量保持呼吸,調整抽插的節奏,性吧首發借此來延遲射精的時間。
當這一切失去效用的時候,我隻有停下來,爬在她的後背上呼呼地喘息著,
伸手到她的胸上抓住她的雙乳搖晃,用手指撚弄她的的乳尖——好讓她覺得我並
沒有閒下來。
而她呢?在這種時候,還興奮地搖臀擺尾,肉棒泡在溫暖的淫水裡汩汩作響
,那是它被迫攪動時發出來的聲音。
「我……我那裡好看嗎?」
她一邊搖晃一邊問我。
「好看……」
我喘息著告訴她,「跟一朵花差不多,飽滿多汁……」
「真的啊?!」
她驚訝地說,不等我回答就開心地笑開了,「你說得真讓人開心……女人都
愛聽!」
我突然覺得好嫉妒她老公。
「我堅持……堅持不住了!」
我告訴她,龜頭上奇癢難耐,我心裡明白:我堅持不了多久了,「不打緊…
…」
她搖著頭說,「就射在裡麵吧!我上了環的……」
我原以為在射精的時候要拔出來的。
她的話打消了我的顧慮,我從她背上爬起來,直起腰桿,雙手掌住肥白的肉
臀沈沈地衝撞起來,用最後的力量去肉穴裡的嫩肉。
「嗚啊……嗚哇……」
她咬著下嘴皮,歡快地挺動臀部迎合著,嘴裡喃喃地說:「我要死了……要
死了……」
我咬緊牙關加快了抽送速度,腰胯撞在肉臀上「啪嗒……啪嗒……」
的直響,我就是要她死。
突然間,我猛然感到腰眼一麻,小腹下旋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暴,從睪丸根部
沿著肉棒突突地躥上來了。
「啊……」
我大叫一聲,發起了最後一擊,性吧首發深深地抵進去不想動彈了。
可是事以願違,我的屁股在顫慄,肉棒在肉穴裡暴漲,這些我都感覺到了。
我的精力順著肉棒注入了魔鬼的泥潭中,發出了「咕咕」
的聲響,一股濃熱的汁液又兜轉回來汪住了龜頭。
——我如釋負重地癱了下來,癱倒在了她的後背上。
肉穴像嘴巴一樣地咂著肉棒,似乎要榨幹殘留在肉棒裡麵的每一滴精液。
肉棒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在的肉穴裡慣性地跳動著,漸漸萎縮,最後滑脫
出來,懶洋洋地耷拉著水淋淋的腦袋。
她終於支撐不住了我身體產生的重力,大腿一軟撲倒在了床上。
我恢復了一點力氣,便爬起來看她的肉穴,那裡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白色
的濁液從淫靡的嘴巴緩緩地鼓漫出來,在床單上積了巴掌那麼一灘。
我開始感到有些愧疚:她還沒有高潮我就射了,真有點對不住她。
——這些話由於自尊心的原因隻是沒說出來。
她翻轉身子坐起來,身手撚著疲軟而可憐的肉棒,另一隻手在上麵輕輕地拂
了兩下,笑嘻嘻地罵道:「你剛才不是很凶嗎?!很凶嗎?!現在怎麼蔫下來了
?」
我知道她罵的是肉棒,呵呵地笑了起來:「能怪它麼?要怪也隻能怪你穴小
水多啊!」
笑了一會,她突然問我:「你幹過幾個女孩子?」
我愣了一下,慚愧地告訴她說:「隻有兩個……」
「騙人呢!我經常看見你把女孩子往房間裡帶,」
她不相信,「有天晚上,我在客廳裡看電視,都聽到你幹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我真擔心樓板被弄塌了哩!到我這裡,半小時就交貨了,你怎麼就偏心了呢?
」
「啊……你聽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性吧首發「生薑還是老的辣嘛!在你裡麵,我就
是控製不住……」
我誠實地說。
「這個年紀,也算不錯的啦!」
她安慰我說。
我在她的話裡聽出了遺憾,便自告奮勇地建議道:「如果再來一次,我會做
得更好,一個小時不是問題!」
「不要啦!」
她突地跳到了地上,連連擺手,「肚子有點不舒服,估計要來大姨媽了。下
次還有機會的嘛!」
「那好,就下次吧!」
我不太會強迫人,下床去找了一條毛巾來先把自己擦乾淨了。
「給我也擦擦吧?」
她請求道,彎下膝蓋來叉開大腿,將那淋漓不堪的肉穴挺向我。
「我很樂意……」
我走過去在她麵前蹲下來,仔細地幫她揩擦。
「噢……噢……」
她輕輕地哼著,微微地顫抖起來,「下一次……你可以用嘴幫我做吧?」
她羞答答地問道。
「口交嗎?」
我�頭看了她一眼,她紅著臉點了點頭,「我不知道……」
我猶豫地說,一想到那裡被另一根雞巴弄過,難免有點噁心。
「行不行嘛?」
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的撒起嬌來。
「換做你,你願意幫我口交嗎?」
我反問道,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願意呀!」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性吧首發想了想又補充了一條:「隻要洗得夠幹淨,
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就開始吧!我昨晚剛洗了澡,夠幹淨的!」
我扔掉毛巾站起來,摟著她的脖頸作勢要按下去。
「不來!不來!……」
她連忙推開了我,厭惡地說:「都在我這裡進出幾百上千個來回了,早就髒
了,我才不幹……」
「那還不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抓著她的脖頸不放,可勁兒地往胯裡按。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掙紮著奮力地縮回頭去,「下次吧!下次吧!我兒子
就快要醒了呢!」
她解釋說。
我本來就隻是開個玩笑,便鬆開了手,問道:「什麼味道?」
她砸了砸嘴巴,努力地感受著留在舌尖上的味道,「有點鹹鹹的,又有點腥
,可不怎麼好聞啊?」
她說。
「你經常幫他口交嗎?」
我指的是她老公。
「他啊?」
她迷茫地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
「他哪有這閒工夫?黑燈瞎火的一上床就幹,幹完就睡,想給他舔舔都找不
到機會!」
她懊惱地說。
「那……你喜歡舔雞巴嗎?」
我問。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在電影裡看到了,就是想試試而已!」
她淡淡地說,撿起落在地上的內褲,提起腳跟來套了進去。
「我也沒舔過女人的東西,不過我想……我喜歡舔!」
我如實地告訴她,眼睜睜地按著小巧的內褲無情地包住了那寶貝。
「那好呀!」
她格格地笑起來,拍了拍我的臉,「等這次月事幹淨了,你幫我舔,我幫你
舔,互不虧欠!」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那麼久,便沒有回答她的話。
戴乳罩的時候,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性吧首發叫我替她扣好後麵的鉤扣。
能為她做點事,為此我而高興不已,雖然這是件多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穿戴好後,她將蓬亂的頭髮理到腦後,拉開門時轉身叮囑道:「學校……沒
問題?能考上的吧?」
「總會有一個的,或好或壞。」
我說「那就好……」
她拉開門,「噔噔噔」
地下樓去了。
我又成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激戰,她的聲音似乎還縈
繞在耳邊,她的氣味還瀰漫在空氣裡,閉上眼,她的奶子、她的肉臀、她的臉、
她的腰、她的肚皮……所有的一切似乎還在眼前晃蕩。
在女人方麵,我一直春風得意順風順水的,心裡難免有些膨脹與驕傲。
可是在秀姐這裡,我第一次遭遇了性愛滑鐵盧,她那裡麵的灼熱如火,燙得
讓我難以承受,還有她轉動屁股的方式,熟練而又緊湊。
秀姐是個飽經沙場的少婦,非情竇初開的年輕少女可比。
也許剛才我是太猴急了,沒有把她的慾火充分撩撥起來,就進去了,這可能
是我失敗的主要原因。
「還好……我還有機會!」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我相信有了這個教訓,我不大可能會重蹈覆轍,毫無疑問,我會做得更好的
。
她的感覺是對的。
第二天我下樓去,在院子裡碰見了她,她告訴我說:「大姨媽來了!」
來了就來了吧,我也沒怎麼在意。
秀姐的大姨媽還沒結束,我的錄取通知書就到了。
「恭喜你呀!大學生!」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時候,性吧首發她苦澀地說,沈默了半晌,又難
過地問:「你要走了?」
「我早該走了!」
我說。
回想起來,當時我沈浸在喜悅中,沒有對她表現出一絲留戀。
「那你……想我的時候,還會回來看我嗎?」
她盯著我的眼睛說。
「會的,我一定會的!」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當時確實是這樣認為的,「我已經買好了車票,今天就
走!」
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所有認識的人。
我也想過去看秀姐的,卻由於種種原因未能成行,我坐的車再也沒有經過那
個城市。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還會想起我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