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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琪起床後只穿著奶罩和三角褲走入她的私人浴室。在接近入口的白色洗臉盆上有件奶罩和三角褲,可是蘋琪沒有理它們而脫了穿著的奶罩和三角褲走進了靠浴室最裡面的淋浴間。
她真的很喜歡在淋浴時被熱水沖洗肌膚的感覺。她很需要這種感覺來迎接新的一天的開始。這也是她父親要她每天早上做的第一件事。
她洗完澡把自己擦乾後走過去洗臉盆。她拿起洗臉盆上的白色三角褲和奶罩就知道它們是平常的內衣褲。「可是它們是新的」她想道。她先把三角褲穿上,而以她所料,完全適合她的下身。然後她戴上陪襯的白色奶罩,它也以她所料完美和舒服地給她乳房需要的支撐。她從來沒去想為什麼她的內衣褲一直都這麼和身。她只知道它們很適合她就對了。她往鏡子看了自己幾秒鐘才回到自己的臥房穿校服準備要去上學。
蘋琪穿好校服後走下樓到了廚房。她往廚房的左邊看見了她父親富任已經坐在他平常坐的位子上了。他坐在一個只有兩隻椅子的圓形小餐桌前。他正注意看著他手中握著的IPad, 而在桌子上有杯咖啡和一碟吐司。蘋琪走近他時他才轉頭往她看說道:「早安,甜心!」
「早安,」蘋琪回答道。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很習慣做一樣事的人。他每天都坐一樣的位子,喝一樣的咖啡吃一樣的吐司。她走到他面前,等待他對她做一樣的事情。
富任轉身面向蘋琪,然後掀起蘋琪穿的膝蓋長裙子,展露出她穿著白色三角褲的模樣。蘋琪看著她父親專心看她下身的樣子覺得他的眼神和表情就像是跟他第一次這樣看她下體的樣子一模一樣。他繼續看了幾秒才把裙子放下。蘋琪自動的轉了過身,把背後面向父親,然後彎身把手擺在桌子上。
富任把她的裙子從後面掀起來,再次顯露出蘋琪穿著三角褲的模樣。他提起食指然後輕輕地透過三角褲觸摸她的小穴入口。
蘋琪被觸摸小穴的入口時輕聲地呻吟出口。雖然她已經被這樣觸摸過幾百次了,她還是無法適應每天早上被觸摸的第一刻。不只這樣,她的淫水也一被碰就流出來了。她為這而懊惱,因為她父親這樣對她觸摸的第一年半的時間,她一直都需要一兩分鐘被觸摸的時間才會流出淫水。可是這幾個月來,她卻一下子就開始流淫水了。當富任以個半圓圈的動作觸摸她的小穴時,她就感覺到她的三角褲已經濕透了。但是她已經很熟悉三角褲濕透的感覺,因為她父親就是要她的三角褲每天早上被她的淫水氾濫。
過了幾分鐘,富任才停止觸摸她,把她的裙子放下,然後拍了她的屁股來表示這個早上的儀式做完了。
蘋琪轉過頭問道:「滿足嗎?」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她覺得她好像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她已經很習慣每天早上這樣被觸摸,她覺得這次好像太早完結了。
富任看著蘋琪幾秒鍾後才再次掀起她的裙子看她濕透的三角褲。他把她拉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用手從前面再次撫摸她的陰部。
蘋琪不驚訝她父親一個早上會觸摸她第二次。但是她悄悄地說出口:「色鬼!」
富任卻不管她叫他什麼而繼續撫摸她的陰部。
蘋琪真的不懂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她想道:「他為什麼不直接幹我?」她差不多每天都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知道只有問她父親才會知道答案,可是她一直沒有膽子問。她雖然覺得奇怪他不直接幹她,她還是會害怕一旦說出口,他就一定會給她開苞。她早就接受發生這個事的可能性,但是她還是會害怕。
雖然她不懂為什麼他不幹她,她卻發覺最近他對她有比較強烈的慾望。他幾個月前才開始早上觸摸她兩次。而且最近幾個禮拜,他觸摸她兩次的次數增加了很多。她不在乎因為通常一次對她來說不夠享受。畢竟她已經不對她父親對她的所做所為感覺到羞愧。她閉上雙眼享受著被觸摸的感覺。她從來沒有討厭這個感覺,只是給她這個感覺的人是最不該觸摸她的人。經過兩年這樣的亂倫關係,她不再把它當一回事。然而她開始喜歡每天早上這樣的開始。
富任用了他整個手掌包住她的陰部,而他的食指和中指揉著她的小穴。
蘋琪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她比較喜歡這個姿勢過於只彎身站在他前面的姿勢。她有想過要求他每天早上一開始就這樣做,可是她不知道她該不該讓他知道她喜歡關於被觸摸的任何一方面。
她也不想讓他知道除了每天被觸摸的第一刻以外,她其實很想呻吟出聲。她一直壓制住自己不呻吟出來,因為她不想表現出她其實喜歡被這樣觸摸的真心想法。但是要壓制呻吟對她來說越來越困難了。就像她的淫水本來需要一段時間的觸摸才會流出來,現在一觸就來了流出了,她本來也要一段時間的觸摸才會想要呻吟出聲,她現在也一被觸碰到就想呻吟。她之前有辦法壓制呻吟的自然反應,可是這次被觸摸沒多久,她就不小心輕輕的呻吟出聲。
她父親聽到了她的呻吟立刻停止觸摸她。而且他還把她推開他的大腿。蘋琪知道這跟她呻吟一定有關,畢竟這是兩年多她第一次不是在第一觸碰時她呻吟出聲。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她問道:「你今天有享受觸摸我嗎?」
富任沒有看著她回答道:「有。我今天也很享受觸摸妳…謝謝妳…每天都為了我這種變態父親犧牲。」
蘋琪沒想到他會感謝她。這不是她自己選擇要做的事。「你不需要謝我。」
富任終於抬起他的頭看蘋琪說道:「那我該對妳說對不起。」
蘋琪知道他又進入了他幾個禮拜進入一次的遺憾時間。他會變成一個又傷心又後悔的父親。她也知道他對她做的事是一個父親不該對女兒做的事。可是他每天這樣的觸摸她最隱私的地方兩年了,道歉有什麼用?過了一天,他還是會再次觸摸她。她其實不恨他。她知道自從她母親過世後,她父親,他本來就是個性活躍的男人,更需要可以解放性慾的辦法。而她不在乎當他來解放性慾的人。她提起他剛才觸摸她的手說道:「爹地,不需要這麼說。你高興我就高興。我看的出你多麼喜歡觸摸我的樣子,我怎麼可能看到那樣對你生氣?」她掀起裙子然後把他的手擺回到他之前觸摸的地方說道:「還有幾分鐘我才需要上學,你可以繼續摸我。」
「可是,」富任又開始撫摸她的陰部時說道:「我的表情看起來不像個變態色鬼嗎?」
蘋琪微笑著想要壓制她的快感說道:「嗯嗯嗯…爹地永遠是個色鬼…所以我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而且我喜歡爹地色咪咪的表情…」
富任又變回到他平常好色的自己,又開始如飢似渴地觸摸蘋琪的陰部。可是不像平常一樣,他說道:「妳濕透了啊!」
蘋琪對從來都沒有聽他這麼說過她的陰部,所以她感覺到有點尷尬。而且跟最近的改變,她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你…你不喜歡嗎?」
富任又抬頭看了她說道:「才不是…我最愛妳濕透了的樣子!」他開始比較用力撫摸她,讓她呻吟更出聲。
蘋琪想要壓制自己的呻吟可是他卻說:「不需要壓制自己,我喜歡妳呻吟的樣子。」
「色鬼…」蘋琪微笑著說道。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可是她不覺得是什麼壞事。 幾分鐘前他停止觸摸她因為她開始呻吟。現在她可以自由地呻吟,這樣子她可以更享受被觸摸的快感。
富任把他的肉棒從他的四角褲中拿了出來,然後繼續撫摸她的陰部也開始撫摸自己。
蘋琪看著她父親的肉棒又開始想像它在她體內會感覺怎麼樣。雖然她父親跟這樣一樣的手淫了幾百次了,只有幾個月前他才開始一個早上這樣做兩次讓她有機會看到他的肉棒。她不止驚訝它這麼大,她也被他射精的景象迷住了。她知道今天早上她可以享受看到他射精。
十五分鍾後他才射精射在她的大腿和地上。這樣算快了。平常會更久。蘋琪感覺到他溫熱的精子在大腿上時感覺到她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她父親一開始觸摸她時,為了安慰自己,她想像她每天都要經過困難的考驗,或任務。把她本來覺得噁心的事變成了種成就感。過了兩年,她還是把他父親射精當作要完成的任務。
富任放開了她的陰部說道:「對不起今天做了這麼久。妳可能會遲到。」
蘋琪把他的精子擦掉後說道:「沒關系。我第一堂課的成績很好。可是最重要的是你射了精!」有時後他來不及射精,讓她感覺她沒有完成任務,讓她不知所措。而且每當她月經來時,她們什麼都不能做。加上有時候他會像之前樣自責,所以他每個月都有幾天他不會射精。
富任跟他平常一樣射精完對她苦笑一下。他說道:「謝謝甜心。」
蘋琪知道他射精後也會有後悔的態度。她埋怨道:「妳射精後不要看來這麼不快樂好不好?」因為他這會這樣,她在網路上學到有些男人射精後會有種反感。可是他這樣的反應一直都讓她覺得自己給他這麼觸摸其實是浪費的。而且她自己都沒得到過真正的快感。
「對不起,甜心,」富任說道。「妳也知道男人會這樣。特別當引起我射精的人是我自己的女兒。」
「我不懂為什麼過了兩年你還會覺得內疚…」蘋琪回答道。「我又沒有埋怨過…」
「所以我才會感覺內疚。因為妳一直都沒有抗拒我對妳做這種事。妳還會鼓勵我…」他望進她美麗的大眼睛。「讓我最內疚的就是妳已經習慣我這樣對妳 ,所以如果我這麼做的話,妳會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蘋琪點頭表示她懂他的意思。
富任繼續說道:「所以我當然會感覺內疚,因為我所做的事,妳接受了亂倫。有哪個女孩子可以接受我每天對妳做的事?!」
蘋琪緊閉她的雙唇點頭同意。她瞄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拿起她的書包說道:「爹地,我要上課了!」她吻了他的臉霞而且拉起他的手讓他再次觸摸她的雙腿之間說道:「不要胡思亂想。想你多麼喜歡這樣摸我,而不是你做了什麼壞事情!」她讓他撫摸了她幾圈,她說道:「我回家後再讓你摸。」然後她就從後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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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女兒關上大門的聲音,富任看了觸摸女兒的手和手指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他為何會變成這麼變態的父親。他想道:「我不只把她當成我個人的性奴隸,我也讓她以為給自己的父親觸摸她最隱私的地方是可以的事!她竟然還呻吟出聲,享受著她父親觸摸她的快感?!我到底是做了什麼?!」
可是有些習慣他雖然會後悔,可是他根本改不了。他聞了觸摸女兒的手指,而且開始吸吮它們。只有過了幾秒,他才發現自己又再做變態的事。
富任看了牆上的時鐘才記得他還有工作要做。他把早餐吃完也開始穿衣服。 可是他記得蘋琪在他射精後拉他的手再次觸摸她令他想再次射精。他會這麼興奮不只是因為他觸摸她,而是她拉了他的手,要他觸摸她給他這種興奮。他不再對自己對女兒做的事反悔,反而他利用對女兒的妄想再次射精。
他射精後又感覺到自己是個壞父親,可是這次沒有那麼嚴重因為他沒有真正的觸摸她。所以沒多久他就不在乎了。
富任就好好地過了半天還寫好了他書裡的幾章。可是下午一來,他就又開始想起蘋琪。有時後,他會發覺他在想她,而突然害怕會有人發現他的慾望。有時後他卻對他的行為感到噁心。他覺得只有他消失不見才可以彌補他對女兒做的事。他唯一覺得可以為傲的事就是他可以忍耐兩年不對這麼美麗性感的女兒做更不可告人的事。但是最近,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他非常想要跟女兒做更不應該做的事。
每次他想要吻她,觸摸她其他的地方,或想要幹她的時候他就會想到這樣做會多麼對不起她,他該怎麼彌補給她,他就無法下手。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彌補兩年觸摸她的陰部的罪。所以即使他可以很容易就當蘋琪的第一個男人,他就是無法做到。
再說,富任覺得蘋琪屬於比他好的男人。兩年前,他在她洗澡前準備了她的內衣褲,然後在吃早餐時叫她走到他的面前。然後他掀起她的裙子。那時蘋琪雖然對他的行為驚訝。可是她沒有反抗。他叫她轉彎而且彎腰她都她都聽話做。最後他透過三角褲觸摸她的陰部她完全沒有抵抗或埋怨。他本來以為他只可能觸摸她一次,他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機會每天都可以觸摸它。就像今天早上一樣,他第一次觸摸她後的第二天,她竟然會走到他身前任他擺佈。從那天開始他就每天準備好她的內衣褲,然後每天觸摸她。更另他驚訝的是她對這一切都從來不對他生氣或對他有反感,反而她是個比平常年輕女孩子還要乖也孝順的女孩子。在他不對她做色情事的時候,他們實在有個好感情。她會對他說關於她的學業的事也會跟他說有關她朋友的事。她也對他的寫作和興趣感到有趣。她真的是個稀奇的好女孩子。他怎麼能跟她要求更多?好像她真的是前一世的情人。只是他想要她當這一世的情人。他真的很想跟她做愛。他覺得他快要爆炸了。
雖然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將來會發生的事,他走下去地下室,開了一扇門,進入了蘋琪內衣褲的聖所。它比一般的房子大,但是它裡面卻放了是十幾行的內衣褲的櫃子。每一行都放滿了不一樣的新和穿過的奶罩,三角褲褲和興趣內衣。他走進了一行的櫃子,左右望了一下,把一組新的白色興趣內衣和丁字褲拿起來查看。他覺得今晚就讓女兒穿這一組。他把他們帶上去蘋琪的廁所擺在洗臉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