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深棕色俏麗的短髮俐落地貼在白皙的鵝蛋臉上,總是坐在第二排從右邊數來的第三個位子上。當埋首抄筆記,不時地抬起頭望向講台這個方向時,這時站在講台的身體中,血液狂放地竄遍上上下下每一個的角落,當然,包括了最容易脹飽使人興奮的地帶。
眼珠上頭長而微翹的睫毛勾勒深邃的眼眸,那雙好像要把人的靈魂殘忍地挖出來一樣的眼神,在每一個眼神細微交會的剎那,意識會一滴不剩的像被榨乾的下體一樣,完完全全的空白著。桌緣擋住腰部以下的身軀,因此大部分的時間,只能夠見到桌子以上的身體。夏天的時候緊身的T-shirt貼緊在白嫩的肉體上頭,因為薄而顯得透明的布料若有心,則裏頭粉紅色、白色、藍色、黑色的內衣一點也逃不過每一次望向那邊的眼神。
肉奶奶的胸部用內衣來包裹著實在是太過於浪費,以至於每每身體只要稍微晃動,兩顆豐碩肥滿的蜜桃就會在眼皮底下陣陣的擺盪。冬天時,儘管有貼身的毛衣與長袖襯衫包裹著身軀,兩隻鮮嫩白皙的手臂在襯衫底下依然可見,充滿了挑逗意味的手指夾著筆來回在講義上頭擺動,若是在陰莖上投會時何種爽快,想像與現實與淫亂的幻想常在講台與第二排之間來回擺動著。
夏天的校園裏頭花朵碩大的綻放,樹上纍纍結著肥大的果子。若仔細觀察,樹枝上經常可以見到許多蟲子,深黑色、鮮紅色、會飛的、爬行的公蟲與母蟲,相疊再一起在夏天這個生殖的季節裏,狂亂的交配著。
這是一個大堂課的教室,可以容納約一百人左右。每年在夏天的時候看著講台底下年輕而白嫩的肉體,總會禁不住地產生一陣陣悸動。他總是坐在那個女學生的右邊,上課的時候不時地在耳朵旁交頭接耳弄得女孩咯格的笑著。但是那男生長得並不怎麼樣,簡直就是一個骯髒油膩又汙穢不堪的雜種。
弄髒了女學生的頭髮也常弄壞了自己整節課上課的心情。每次在中堂下課的時候才有機會看到被桌子擋住的下半部的軀體。藍色牛仔短褲裏頭露出潔白的大腿,纖細修長的小腿往往在她與同學聊天的時候不住地相互摩擦著,好像按耐不住某種誘惑一樣,發癢難受,我幻想當手指伸進去被褲子緊緊鎖住的地帶時,她的雙腳是不是也會像這樣癡癡地摩擦、抖動著。
幸好,有這一座講台擋住我的下半身,讓我在看見她忍不住興奮而勃起時,還能夠順利地唸完課本結束這堂課。只要她的臉一向講台的這邊望過來,淫亂而瘋狂的想像就會在腦海中無止盡的徘徊,想像撫摸她的肉體時那鮮嫩柔軟的觸感,幻想著蜜紅色、豐厚的嘴唇在兩人接觸的時候是否還會像看起來那樣濕潤而放蕩。每次上課的高潮莫過於當下課鐘聲響起後,她總會走過來問一些我上課故意沒有講清楚的部分,好讓我能夠更仔細的瞧見那雙令我腦海中肉慾縱橫的乳房和臉蛋。
「老師,您下課有空可以向您詢問一些畢業以後就業方向的問題嗎?」
女害怯生生地在有一天的下課後跑來辦公室找我。邪惡的念頭此時在我的心中開始蠢蠢欲動。
「當然沒有問題。」
於是我挑了一家餐廳並約在下課以後的晚餐時找這位女同學一起「用餐」。
用餐時氣氛非常融洽,我也順水推舟地講了一大串看似很有道理的市場分析給女同學聽。當講到一半時,她離開座位去上洗手間,誰也不會料想到一位為人師表的教授竟然會在前來諮詢的女學生的餐點裡灑上近乎透明的晶體,那是一種來自秘魯的催情藥,起先會使人進入迷茫混稅的狀態大約兩小時,接著就會開始讓體內的內分泌系統與神經大量刺激著腦部掌管生殖的區域,開啟人類最原始最深層對繁殖的慾望。
「老師真的非常謝謝你給我這麼多有用的意見」她吃下最後一口義大利麵,喝了一小口的水以後說道。
「一點也不會,小事小事。」
微笑著,靜靜地像草原中的獵食者看著獵物慢慢地倒下,在一擁而上鋪食。當聽到她一邊摸著額頭一邊說時間很晚了可能要去搭車時,我好心地提議在她回去。如此一來,在上車之後沒過五分鐘便到頭昏睡的女孩便成為籠子裡頭那隻可憐又飢渴的實驗動物。
像肉塊一樣的軀體一動也不動倒在雙臂當中,緩緩地被放在精心布置過的房間裡柔軟的羊毛床墊上。四周被漆成淡淡地鵝黃色,有書架有桌椅也有一台擺在床前櫃子上的電視,唯獨沒有窗戶。房間天花板的四個角落裝置著四個半圓型的黑色塑膠小殼。
坐在螢幕前面靜靜地觀賞著當一個人緩緩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喔對了,還有在睡著的時候將床鋪弄得淩亂的柔軟蠕動的身軀。在眼睛睜醒的剎那伴隨著未知的恐懼,到處敲打著填充厚實吸音材質的牆壁,不安又慌張地快步在房間裏頭走動著。
一切的一切透過四台攝影機完美的被呈現在眼前的螢幕上頭,像極了一隻實驗用的白老鼠在被放置到迷宮中時在驚慌失措中迎接慘忍的實驗到來。性慾早已被這股犯罪的快感與實驗品的恐懼點燃起來,血液充飽了陰莖裏頭海綿體的每一個空間。
矗立眼前的巨大陽具令眼前一陣暈眩,一邊雙手不住地用力上下搓揉,一邊看著閃亮的螢幕裡頭身穿緊身T-shirt與牛仔短褲的女孩慌張近乎發瘋的樣子。
跑動時乳房抖動的更加厲害,搖擺的腰部帶動圓潤豐腴的臀部在眼前像攝魂的鐘擺一樣來回扭動,汗水沾濕了的深棕色短髮黏在驚恐的臉上。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從下體傳到上半身,眼睛直直盯著螢幕不動,而在眼中的獵物恐懼的移動時,下半身興奮過度的肉棒上像數萬隻螞蟻緊緊咬著皮肉的酥麻感使全身亂顫。早已不知經過多久的來回搓揉,在一陣劇烈、使盡手者的力氣緊抓著肉棒的來回摩擦之下,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噴灑在螢幕前的地板上形成一攤黏稠的醬糊狀區域。稍稍緩解的慾火卻止不住對眼前眼前這隻可憐的小動物伸出邪惡殘忍的爪子……
悄悄地將手指放在牆上的感應器上,暗門緩緩被粗壯的雙手推開。眼前是那對在課堂上我們經常對望著的眼眸,只是這時一邊是驚懼惶恐的實驗動物,一邊是腦海裡只剩下最邪惡最淫邪念頭的獵食者「老師,是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做出這種事….」
顫抖的聲音緩緩從嘴巴裡吐出。我環扣住她的肩膀,用力將她舉起摔到房間中央柔軟的床上。
「不要….拜託不….」不等她說完,粗暴的雙手開始將她的上衣扯去。繃緊的衣服一下就被撕成淩亂的碎片散落在床的邊緣,牛仔短褲也被丟在遠出櫃子旁邊的地板上。眼前只剩下我朝思暮想的,那對誘人的胴體,肉奶奶的乳房在內一底下隱隱地晃動,夾在三角地裡最私密的地帶被我順手用手指頭一摸,早已是濕潤成一片的汪洋。
「別反抗,不然我會讓你死」聲音冷冷地從嘴裡發出。
將她推倒在那張柔軟的床鋪上後,我立即像一隻數十日沒有吃東西的肉食動物一樣瘋狂地舔吻著這柔軟細嫩的肉體,不時用牙齒狠狠地咬住手臂或乳房不放,讓女學生接近瘋狂地發出慘叫聲。越是尖叫就讓我越興奮,高漲的性慾不僅將我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也讓剛射完精的陽具又開始挺立已接近垂直的角度勃起。攀爬在陰莖上頭的靜脈像蜘蛛網一樣緊貼著包皮,龜頭因為過度充血而呈現粉紅色的半圓形,陽具硬的像石頭一樣,腦中不時地一陣空白紙想要趕緊將眼前的獵物一滴都不勝地吃乾抹淨。
一邊不管女學生慘烈的尖叫聲而我還是用力地,用牙齒緊緊地咬住發硬的乳頭,兩隻手臂將她的雙手緊緊壓在床上,雙腳連帶著下半身的重量壓在搭的下體上。實在忍受不住了。我的腰部奮力一擺,將發硬的陽具直接向著濕潤不堪的陰戶,滑進溫暖潮濕的陰道裡頭一直到頂到子宮頸的剎那,她體內的震動順著下體傳達到我的全身,讓我感覺到無比生殖的渴望。我開始狂亂地扭擺著下體,被包裹在柔軟膨脹的陰道裡頭的陽具不斷地衝撞陰道四周上下的每一寸肉體。
「啊!不要,拜託….不要….」聽起來像尖叫像哭泣又像是在要求更多一點的叫聲,讓人的原始本能上漲到了最高點。兩隻手臂移到她的腰際之間,我做出像拿著充氣娃娃一樣的動作,將她當成一付沒有生命的軀體讓我緊緊卡在她妳內的肉棒劇烈地來回抽插著,前前後後來回進出陰道的上上下下,整張床墊被兩人劇烈的震動弄得嘎嘎作響。「惡…惡魔….啊………….」我再次用力地將陰莖直直地挺入子宮頸的洞孔,撞擊的劇烈陣痛與快感讓她聲嘶力竭地發出陣陣的尖叫聲與呻吟聲。「啊!」「啊!」
我把陰莖抽出她的身體,粗魯地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跪在床上。早就因為劇烈的抽插而顯得疲憊不堪的肉體只剩下細長的雙腿勉強能夠支撐重量,而雙臂則癱軟在床上使得整個人像膜拜一樣,將屁股朝向我的陽具,祈求牠趕緊結束這場可怕的夢魘一般的性愛儀式。
正好,像是在用自衛器時同樣的位置,陽具順著陰戶又滑進了陰道裡。
「騷貨,淫水還一直流」黏稠濕滑的分泌物沾滿了我的陽具,潤滑過後的濕黏感間接刺激在陰莖皮膚上的每一寸肌膚,使得我有開始克制不住地奮力抽插了起來。我用手掌抓住胯下著個女人肩膀上批散開來的棕色頭髮,上上下下拉扯著、扭動著那顆正在發出淫蕩叫聲的頭部。
兩人現在只剩下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與叫吼聲。我用盡所有的力氣,激烈地前後抽插那個仍然持續分泌溫暖淫水陰道,猛烈的衝擊在陰道的最深處。
一次又一次撞擊在子宮頸的快感從龜頭頂部傳到我的身體上,使我更喪心病狂的如抓狂一般想要撕碎身體底下的這個肉體。她以僅存的一絲意識勉強地支撐著她的肉體,努力想盡快從這股無盡的慾火中釋放出來。我死命地前後晃動著下體,不知道經過多久、經過了幾千幾百下的抽插了,此時,一股從頭到腳的暖意悄悄向我的陰莖匯集,這使我的陽具達到了前所未有發熱發癢的狀態。我狂暴地撞擊她的肉體,五臟六腑跟著攪動著。我突然感到一陣抽蓄停頓下來,隔了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時間,精液像瀑布一樣巨大而兇猛地從龜頭中噴發出來,灑遍了整個陰道的空間。射精一直持續了五分鐘才停止,此時女學生的陰道裡上上下下都實實在在地填滿了我濃稠的白色狀精液。當我滿足地拔出陰莖時,濃稠的液體順著陰道口一滴一滴的沿著大腿內側像小溪一樣緩緩流下。
把陰莖抽離了陰道才感覺到一絲的清醒,眼前的女學生早已沈沈地昏死了過去。陽具上還沾滿了精液與陰道分泌物混和在一起後,乳白色黏稠的東西。這種快感實在太吸引人了,實在是太期待下一次她會有什麼表現。我把棉被蓋在她赤裸裸的身上,臨走前在床舖旁邊的桌上留下一張紙條。
「下一次也要好好表現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