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難得一次回評論,我就說說吧,《中南海保鏢》上映在九十年代,按照那時的人們想法是沒錯的,而我又是根據電影大綱來寫的,我不想寫什麼政治之類的東西,我不過是按照電影內容進行一定程度的加料。
所謂的加料,既有內容的補充還有色情,主要是指許正陽與楊倩兒,評論裡提到楊倩兒的性格,其實可以去看電影回顧吧,楊小姐本來是個直爽的女孩,怎麼就不符合了?
另外我在說說關於"阿燦”的話題(後面會提到) ,所謂的啊燦,港燦,都是愚昧無知,自以為是的人才說的,畢竟十幾年過去了,在現在中國人心裡,很多人崇拜西方,盲目的優越,難道這不是另一種“阿燦”?在我眼裡,任何歧視其他地區,國家,嘲笑別人的都是阿燦,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我還見過不少公知在美化西方,說他們多麼民主度麼開放,這其實是一種“阿燦思維”。不說了。
改編有點多,主要是兩人的感情線有點可惜,純粹柏拉圖戀愛,哈哈,沒有肉慾在裡面,是我多年的遺憾。
引子
許正陽性格沈穩冷靜,自小生活在北京,長大後是國務院警務處內受過嚴格訓練的中國特種部隊成員,身手了得,思維敏捷。由於表現太過於優秀,故被選為專門負責保護中南海中黨政要人,責任重大。
而由於在一次實戰演習中,阿正的表現太過於個人主義,冒犯了某政要,故失掉在一個月後為最高領導人南巡做保衛的光榮任務,且被調派往香江協助保護一位女孩子──楊倩兒。
楊倩兒曾經在法國接受教育,性格爽直,於一所國際學校當教師,其男友宋世昌為香江富商家第二代掌門人,開始接掌在大陸的廣泛投資,也建立了密切關係的家庭生意,可謂年少有為。
由於利益關係,另一富商聘下殺手要對宋不利,楊倩兒便成了頭號目標。在一次襲擊中,倩兒獲救,便成了控方唯一生存之證人,除香江警隊外,宋世昌便為楊倩兒請來中南海保鏢保護自己女友。
第一章
中南海。
在一個會議的大堂裏,講臺上是一個身穿中國軍裝的大人物在上面喋喋不休,在為上次的演習大發脾氣,但見坐在下排的一位平頭的男子,濃眉下那雙眸子漆黑而鋒利,襯得那張國字臉堅毅無比。他此時的心境有些忐忑。
“難道──上次的演習結果下來了──當時記得某位政要很生氣的樣子──”他不敢再想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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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長,你忽然叫我過來,難道結果出來了,怎樣?”
師長只是細細打量眼前這個三年前就從自己身邊走出去保衛首長的保鏢許正陽,眼中流露一絲憐惜,他歎了口氣道:“阿正,上次的演習你何必自作主張違抗上頭的指令?你難道忘了軍人的準則麼?”
師長用右手四指併攏彎曲重重的敲了幾敲桌面,發出嘭嘭聲,語氣重長地對他說,“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啊。 ”
“可是人質生命危在旦夕── ”許正陽忍不住俯身向前地問道。
“沒什麼可是!軍人的紀律就是服從!你知道麼,是服從!如果再有下次,你還會這樣做麼?”
“會。我可以死,但不可以錯。這是你叫我的,我記得師長曾經跟我們說,身為中南海保鏢,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當事人的生命安全,我可以死,但不可以錯。”
“你——”師長顯然被許正陽的執拗氣得半死。
此刻交談到此結束,周圍的氣氛壓抑到極點,誰也不再多說一句。最終還是師長打破了尷尬的僵局。
“阿正,你應該明白,當保鏢是一次錯誤都不能犯的。”,師長循循勸導“但是你用那麼危險極端的方法去執行任務,就是達到目的,也不能算是對的。”
“謝謝師長教導,”許正陽眼朝前方,“聽說一號首長即將南巡,不知我有沒有分參加呢?”目光看向師長。
師長一臉正經看著他不說話,這讓許正陽疑惑:“是不是上面的人覺得我做事太彪悍,拿上次的事來說事,準備要收拾我? ”
“你想多了,阿正,你是我們最優秀的戰士,怎麼少得了你的份呢?”師長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在接受南巡任務之前,你要先到香江執行一個任務。”
“香江?”許正陽再次疑惑,“什麼任務?”
師長緩和了一下,話鋒又是一轉,說道,“就在你演習的那天,香江那邊出了起兇殺案,連死三人,都是富豪子弟,其中宋世昌的女友,也就是楊倩兒差點遭人殺害!”
許正陽對於誰是宋世昌誰是楊倩兒他不關心,他現在知道上面的人不滿意他這次的演習,陪首長南巡的機會很來很渺茫了。
“可是師長,南巡保鏢的事?”
師長道:“呃,這次叫你過來,主要是有一個更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希望你能圓滿完成。 ”
“什麼?”許正陽緊繃著神經問道,他一直渴望著保護首長南巡。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一個女孩的安全。”師長看了許正陽的神情輕描淡寫地說道。
許正陽眉頭一皺,“什麼?那會不會影響我南巡保護首長的任務?”
“我說阿正,距離南巡還有一段時間準備,可現在擺在眼前的才是要緊事,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不得推脫,也不能失敗,你知道當保鏢的後果的──”
’“可是首長南巡的日子就快到了。”許正陽自以為拋出這個還是蠻有道理的。對軍人來說也是有巨大誘惑力的──什麼最重要,軍人的榮譽感,所以對他來說,陪著首長南巡,保護首長的安全,想想都興奮!
“這個,時間還來得及,我答應過你的。”師長像是給了許正陽一顆安心丸。
“保護誰?”許正陽問道。
“香江富商宋世昌的女友,楊倩兒。”師長直截了當地說道。
“宋家?”許正陽喃喃自語。“就你剛才提及過的宋家麼?難道宋世昌跟香江富商那些人的利益發生衝突,所以他女友就被那些人拿來報復?”許正陽清楚地指出問題所在。
“聰明,不愧是我們最優秀的戰士。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根本不需要我解釋,你就知道該做什麼。”師長順著竹竿往上爬。
“前面我也說了,也就在你演習的那天,香江那邊出了點問題,可能會影響到內地的投資;宋世昌的女友,也就是楊倩兒差點遭人殺害!所以宋世昌就找上我來了,我跟他還算是有點交情吧。再說了宋家人對國家的投資有很大幫助,對國家的貢獻是有貢獻的。咱不能不管不理吧,怎麼樣都要給人家一點好處吧。”師長解釋道。
許正陽說:“那你打算讓我當多久保鏢啊? ”
“這個得看宋家那邊的談判進行得如何,一旦談妥,你就能結束任務。放心去吧,不會影響你南巡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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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一早起來聽到一個重大消息,讓許正陽不得不儘快去香江。
此時此刻坐在飛機上的許正陽想起這一幕來,不由得歎息──這也太快了吧!
“什麼事兒?”許正陽問道。
“楊倩兒在東環裏的別墅被襲擊了。香江警方已經趕到,正在調查中。目前他們已經派人保護楊小姐──24小時。”師長平靜而飛快地說道。
“楊小姐她沒事兒? ”
待許正陽得到肯定答復後,說道,“看來要馬上去了。”
香江機場
在出口那裏已經擠滿了人。人出人入好不熱鬧!
不多時,只見一名男子從出口那兒走了出來,看上去身高只有一米七五,理著個平頭,顯得乾淨俐落。身穿一套九十年代的保安正裝,佩戴紅色領帶拿著手提包來到機場門口。在截了一部的士以後彎身坐了進去。
“畢竟是宋家呀!給自己女人買房子一點都不吝嗇,──出手真大方啊,這是許正陽對宋世昌的評價,而此時他正站在楊倩兒的別墅前。
許正陽循著紙上的地址,來到這條位於香江九龍區的中環路的聖瑟爾大道。
在按了三次的電鈴後,終於有個管家婆來開門了,把許正陽領進門。
“打擾了,我是宋世昌先生派來的中南海保鏢許正陽。”許正陽對著管家婆說。
“哦,原來是許先生呀,請進。”管家婆開門領阿正 。
許正陽透過門縫,只見一名身材強壯的員警,雖然現在的他卸去了一身警服打扮,但許正陽依然一眼就看出來了──眼神尖銳且警惕,態度明顯表示他很提防人,尤其是像許正陽這種人──
“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男子瞥見有道目光在觀察自己,心裏無來由不舒服,他尋思四周,發現是從大門外的男子發出的,他急忙跑過去問道。
“哦,是這樣的──”許正陽簡單的介紹了自己一番。
男子知道許正陽是中南海保鏢後微微一笑,隨後臉色一變。
“我憑什麼相信你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我有國務院頒發的證件。” 說時拿出自己的綠本子。
男子看了苦笑道:“最近發生類似事件太多了,我們的警惕心不得不也跟著提防,簡直是心驚膽戰呀,還請你諒解! ”
“沒事兒。”許正陽答道。
隨著管家婆進去別墅之後,發現面積大約四百平米,算上草坪與停車場,足足六百多平米。他不禁感慨道,“有錢人養女人就是不簡單。”
許正陽他們穿過一個遊泳池,途中看見幾名警員在做現場緝查。
很顯然,對於楊倩兒小姐被襲擊已經引起了當地警方重視。這也從側面體現了宋家在香江的巨大影響力。
正午時分,陽光揮灑而下,一個肥胖的男子在遊泳池燒烤,和他在一起的是他的跟班。
“一個女孩從國外回來就住那麼大的房子一定很有錢。”肥胖男子一手拿著香腸在烤,另一只手拿著手帕往額頭上擦汗。
跟班也接著插嘴道,“不止如此啊,我聽說她男朋友還打算從中南海請保鏢來保護她呢。”
肥仔一臉的不屑,“蠢材,還中南海保鏢,我告訴你,他到了這裏我帶他去中國城呀、大富豪那裏玩幾圈,到時他連他爸是誰都不記得了,說不定還能幫我們平安過渡97有好處呢。嘿嘿。”
“哼,管它97還是98,總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幹各的保護證人就行了。”
來到了一樓遊泳池旁,也有幾名警員正在那裏檢查。許正陽微微瞥了一眼,沒做任何反應。
倒是讓肥仔看了他情不自禁說了一句,“哇,提前接收啊,”這不能怪肥仔,在當年看到這麼另類服裝還有前幾年的事件,讓香江人很害怕。
話一說出,倒讓跟班剛喝下的水直接噴了出來,肥仔的那番話,普遍反映了當年香江人的心態。
管家婆此時已經帶著許正陽來到肥仔眼前,“梁sir,這位同志說要接收,叫我們不要害怕。”
“同志,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肥仔用著廣東腔的普通話打招呼,許正陽也為他難受,趕緊道,“你講廣東話就行了,許正陽,國務院警衛處。”
許正陽的一臉嚴肅在肥仔梁看來很不爽,“請問你有什麼證明你是國務院警衛處。”
“你是誰?”許正陽反問他。
“香江皇家員警梁建波沙展,你叫我肥波就行了。”
“證件呢?”
“什麼?你要查我證件。我還沒查你證件呢,笑話。”
“麻煩你!”許正陽還是保持著一臉的嚴肅。
“麻煩你先給我看,那就一起吧。”肥波看著這陣勢,不得不以牙還牙道。
兩人相互知道對方身份後,許正陽微微皺眉,問道:說說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昨晚楊小姐放水後準備洗澡,準備洗澡,突然聽到電話響,就跑出去接聽了。後來她聽到一聲尖叫──準確說是貓叫。”
“她嚇了一跳,電話落在了地上也不管,趕緊跑去浴室──發現那只純種的義大利貓在水裏死了。而且據我們發現,是被電流擊弊的。我們在楊小姐的浴室發現她的電器被人動用過。”
想到昨夜發生的事兒,到現在肥波還有些後怕。如果楊小姐真出了什麼事兒,肥波絕對難辭其咎。
這時一位身穿西裝革履的眼睛男向許正陽他們方向走來,自我介紹一番,“這位是許先生吧?”得到許正陽的點頭回應後,四眼仔又說,“許先生你好,我是宋先生的代表律師大衛,請跟我來。”
兩人進了大廳,許正陽粗略打量了室內的格局,是一間比較靚麗的房間,乾淨而無纖塵。
四眼律師徑直來到大廳的左側的書桌上,那裏有一個箱子,打開一看,全是現金,他轉身對許正陽說,“這裏有五十萬,是送先生給你的,他說這筆錢你可以隨便用,你點下。”
“哦,不用了。”許正陽乾脆答道,在大廳四處眼觀四方,耳聽八方。
“許先生,那麻煩你牽簽收。”四眼仔遞筆給許正陽簽字。
隨後進來的肥波他們進來,看了眼前發生的一切,非常不熟。跟班第一個就忍不住吐槽,“這宋世昌也真是的,還分彼此。”
“你眼紅了,羨慕人家分錢給別人不給你?怪就怪你沒本事,人家肩膀上的勳章夠你一輩子去拼命了。”
等到律師走後,許正陽不容遲疑,很快的,叫肥波他們帶自己來到了楊倩兒的浴室。浴缸裏早已清洗乾淨,許正陽走上前,盯著那些被破壞掉的電線,零散地掉下來。
道理已經很明瞭了,事發後警方立即就前來檢查一番。
這兒盯盯,那兒瞧瞧──
沒多久,許正陽來到一扇窗戶,拉開窗簾,打開向外看看,沒什麼可疑呀?可是正當他收回目光時,發現在遠處的叢林裏有一個小光點!
“看來早已有人暗中跟蹤調查楊小姐了,難怪這次的偷襲萬無一失,如果不是那只瞎貓!”許正陽暗暗思忖。
自從走進這個浴室裏,肥波沒有聽到許正陽說過一句話,沈默不語。
“喂,你是誰,這麼沒禮貌,不問人家就動人家的東西?我怎麼沒見過你? ”
那時見許正陽忽在大廳上亂動東西,身後還跟著肥波沙展,楊倩兒瞪了許正陽一眼。她剛從樓下下來。
“你好!楊小姐。我是中南海的保鏢,叫我許正陽就行了。”
“誰叫你來的?”楊倩兒斜睨道。
“是這樣的,師長派我來保護你,也是受你的愛人宋世昌所托。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保鏢,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許正陽微笑著說道。
“我男朋友讓你來的?”楊倩兒撇嘴道。
“是的。”
“我很安全,滾出去!”樣倩兒臉上毫無遮攔地流露出對許正陽的厭惡之色。尤其是看到他的嚴肅的表情,心情本來就不好,此刻更是暴躁到了極點。
“你不安全。”許正陽微笑道。
“我哪兒不安全了?我好好的站在這裏跟你們說話。這不安全從何說起?”楊倩兒拍著胸脯。
“你哪兒都不安全。”許正陽還是在微笑。
“閉嘴──”楊倩兒破口大罵,當心老娘撕爛你的嘴巴。
許正陽卻是微笑著轉過身,凝視著身旁的肥波,平靜道:“肥波,告訴其他人,叫他們全回去吧。這裏由我保護就行了。 ”
肥波大吃一驚,隨即勃然大怒:“什麼?你什麼意思?你當我們香江警方成什麼了? ”
“哦,對了,你也回去吧,人太多了,不好保護! ”
“你──不要欺人太甚。 ”
許正陽不理他,來回在那兒踱來踱去!猛然發現爆炸聲,房間裏的氣氛也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這嚇壞了外面的人,首先沖進來就是那個門口的男子,大喊著:“你個假公安,我早就懷疑你了。”
許正陽手中突然握著肥波的手槍,正指著那名男子,臉上冷冽而淡定,緩緩道:“兄弟,一早就注意你了。一直在等你注意露馬腳。你的演技實在太差了。下次應該多跑幾個龍套再出來當殺手。”
這番話,徹底激怒了男子,與此同時,肥波也大鄂,趕緊手摸腰帶,“咦,我的槍呢?哪里去了?”
“在我這兒呢,肥波。”許正陽淡淡說道。
隨後沖進來的男子臉色微變幾下,恢復無辜的表情,抬頭有些茫然地望向許正陽,不解道:許先生,你別開玩笑了?
“你還裝,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演技很爛。”許正陽看向肥波。“我想我身邊這位肥波沙展想要確認你是否真的是警員,難度應該不大吧。 ”
此言一出,男子臉色再一次驟變,剛要起身,許正陽抓起槍托狠狠搗在他的腦門,男子頓時暈厥過去,癱在了地上。
“現在的殺手──怎麼越來越不專業了?”許正陽腹誹著。
肥波立即叫人來查詢了被許正陽打暈的警員身份,頓時冷汗涔涔──他來這兒的時候,那名男子並不是跟過來的,而是忽然從旁邊的側面碰上自己,隨後便是自報了單位,便是跟著自己前來做筆錄。
肥波並沒多想,可誰能想到他居然是假冒的?
楊倩兒一臉詫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尤其是楊倩兒看著從那名倒地的男子身上摸出匕首、手槍等危險武器時,也是有些呆住了。
“請問,你怎麼知道他是假冒的”肥波一臉感激。
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生的虎背熊腰的身材的男子,面容臃腫。此刻更是額頭上的汗珠涔涔直流,嘴唇咬得發紫。看上去年齡有三十來歲,甚至覺得沒有半點沙展應有的氣勢。不免有些奇怪他是怎麼混到這個位置的,微笑道:“因為我是專業的。 ”
肥波一愣,知道對方不想聽沒再逼問,心裏感激不已,說道:“謝謝你。”
“不必,這是我的工作。還有,照我剛才的話去做。”眼看著身後黯然神傷的肥波走去,肥波於心不忍開口道:“對了,你還是留下吧;留下幫我的忙。 ”許正陽轉頭看向僵在那兒的楊倩兒,微笑道,“現在,你還需要別人保護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