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窈窕少女有巨乳
十到十六歲的七年間,項白云在鼎山派練武。這鼎山派是個小門派,並且注
定不會美名遠揚,因爲派中管理不善,烏煙瘴氣。項白云十六歲時,門內有一個
師父掌門,下有六個年輕弟子,項白云最小。五個師兄都排擠他,他也不願與師
兄們沆瀣一氣。
門派疏于管教,弟子們又年輕力壯,身有武功,在鄰近鄉里簡直是一群惡霸。
凡有姿色的貧家女子,無論半老徐娘,還是蓬頭女童,他們總設法拐到鼎山
派的武館中,強逼行奸。七年來,項白云見過不下百個女子遭難。師兄們卻從不
拉他入夥。
幸而這幫惡徒倒也從不逼人太甚,占有女子的身體,卻不張揚,不使得她此
后難以做人。他們的床上本事都很凶猛,技巧也佳,頗有許多姑娘婦人被他們玩
得舒服,就此變逼奸爲通奸,愛他們勝于愛自己丈夫的也不乏其女。項白云在此
稀奇古怪之所,見了許多人間不可思議之事。
項白云總是偷看師兄們的淫行。他初來此處時天真純善,並不厭惡這種事情,
但那心底善良的一絲天性,又使得他不願主動加入其中。在這個年紀的少年男子,
胯下都有難散的欲火,催他去偷看師兄的勾當,同時搓揉胯下肉棒,手淫瀉火。
小時候,他時常因爲偷看被抓住打一頓,下次還是忍不住再去。后來,因爲
他天資聰穎,頭腦里較少雜念,武功漸漸超過了師兄們,偷看時再也不會被發現
了。
武館后院有一間空屋,多年來一直是女子受辱之所。屋子缺少修繕,窗紙多
處破漏,只要找到一處不太顯眼的破口,屋內春色便可盡收眼底。窗外的芭蕉葉
下,牆根有一處深色痕迹,在牆上高有三尺,在地上又有一灘,盡是項白云的童
子精液染成。
在項白云的十六歲生日之后不久,某一晚,師兄們領回一個奇妙的少女。
最近師兄們勾搭上了一個少婦,名叫侯氏的,似乎是訛了她家一大筆錢款,
要她以肉體來分期償還,要被輪奸一百次才算還清。到了一百次后,鼎山派的惡
徒們早玩膩了她,自然不會再去騷擾。每夜,侯氏都瞞著她的重病的丈夫來到鼎
山派的武館后院,讓惡徒們淫辱。算至此夜是第三十五次,男方女方都習慣了這
種畸形的關系。侯氏一個弱女子本不敢去報官,即便報了官,多半還是鼎山派的
惡徒受到偏袒,后來,她漸漸食髓知味,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快活,勝過枯守著重
病的丈夫。
項白云睡到后半夜,聽到師兄們起床出門,也自醒來,待師兄們走遠,便翻
窗跳出,來到武館后院的空屋。侯氏早已來了,點了盞油燈,在等他們。在侯氏
的身旁,卻另有一個嬌小的少女坐在床沿。
惡徒們進去,闩了門。大師兄說:「小嫂子,你身邊的是誰?」
侯氏笑說:「這孩子聽說你們這些色鬼淫棍的事,想來和你們一同快活,便
要我帶她來。」
「我姓吉,叫吉知薇,今年十五歲,」那少女站起,靈巧地行禮說,「今晚
想要在這里叨擾各位哥哥。」
大師兄淫笑著說:「好個不懂事的小美人。你知道女人到這里來要做什麽事?」
吉知薇毫不猶豫地答道:「被大雞雞插嘴里,被大雞雞插屄里,被大雞雞插
屁眼。」
滿室大笑。這里距離武館本院很遠,不必擔心笑聲被聽到。
她雖然嬌小,胸部卻高高鼓起。其容貌純真美麗,雙眼在昏黃的燈光中閃閃
發亮,項白云離家后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眼尖的人可以看出,她舉手投足
自有一種落落大方的儀態,神情端正,目光直率,笑容自信,絕非平凡人物。這
樣的天仙一般的少女,怎麽會自甘身陷淫窟?項白云百思不得其解,一掐自己大
腿,很痛,知道這並非夢中。
惡徒中又一人說:「小妹妹,你只道別人是和你開玩笑,事到如今,你想反
悔,嘿嘿,也由不得你了。」
吉知薇稍稍撇嘴,笑說:「哪個不成器的會反悔?你們的褲裆里,雞雞漲不
漲?還不讓它們出來透透風,讓妹妹見一見,卻在等什麽?」說話間,便開始寬
衣解帶。
惡徒們轉眼間便熟練地扯下褲子,扔到一堆,赤身露體,挺出凶狠的陽物。
他們個個都有傲人的本錢,善于讓女人告饒。脫了自己衣服,他們擁上去,
把侯氏的衣物剝光。可是,他們都好像懾于吉知薇的純美風度,只看她自己脫,
哪個也不敢上去拉扯。
吉知薇的裙下也無內衣襯褲,一脫便光。即便室內昏暗,也能看出她的肌膚
潔白無瑕,如嬰兒一般嬌嫩,仿佛一捏便會搓破。除了衣服,更顯得肩膀窄,腰
肢軟,手臂細,肚臍圓,鎖骨精巧,雙腿修長,陰毛稀疏,腋下光潔,完全是個
還未長大成人的孩子模樣,惟有胸部那對肉彈,高聳渾圓,顫巍巍地,連熟婦也
會自愧不如。觀者無不暗歎,是怎樣的造化,才造出了這麽一具鬼斧神工的胴體?
侯氏是續弦給了一個病漢的,新婚不久,也才不過二十歲,身材也算得上前
凸后翹,該肥處肥,該痩處痩. 但是,和吉知薇一比較,便誰也不會注意她的裸
體了。
吉知薇見滿屋色狼都挺著陽具發呆,噗哧一笑,拉過大師兄的手,按在自己
胸上。大師兄本能地一握,粗壯的五指深陷在雪白軟肉之內,惹得女孩子「嘤咛」
一聲。這仿佛驚醒了諸男,大師兄一把抱緊吉知薇的纖細身體,用力搓揉她
的碩大左乳,右乳則落到了另一人的手里。吉知薇的滑嫩屁股被第三人啃舔。她
滿頭青絲披散,左扭右擺,媚眼如絲,十分受用,靈巧的手指已經捏起身旁的一
根肉棒,熟練地逗弄起來。
在窗外,項白云卻不敢觸碰自己的肉棒,只是輕輕撫摸自己的敏感乳頭,將
快活的感覺慢慢積累起來。夜還很長,如此早就射出一發,也太可惜。他看到屋
內男女,也在慢慢互相品味身體各處,一堆白花花的肉體疊在床邊,醜惡地蠕動,
當中的吉知薇卻美麗出衆。多年來,項白云從沒有像此刻那樣熱切地期盼是自己
在屋里抱著那女孩子。他想:「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比大師兄更溫柔。」
很快,吉知薇的胯間泛出水光,淌至細嫩的大腿內側,油燈照去,微微閃爍。
老五知道一開始輪不到自己,便騎到侯氏身上,把陰莖插入她的濕漉漉的陰
部,卻說:「大師兄,該你先來。」
大師兄按著吉知薇,笑說:「我卻有個計較。」
「怎麽個計較?」
「這樣的美人難得,咱們不可以唐突了,須得好好享用。」大師兄說。
「大師兄的意思是,怎樣才算是不唐突了?」
大師兄說:「先讓老三肏她的嘴,次讓老二肏她的屄,然后我來對付她的屁
眼,如何?」
師弟們皆奉承說:「好,玩女人原該這樣玩。」后庭菊肛是女人身上最棒的
孔洞,大師兄留給他自己,倒也無人感到意外。
三師兄也不遲疑,立刻把陽物伸到吉知薇臉旁。吉知薇擡眉看他一眼,便順
從地將龜頭含入。三師兄腰部一擺,一下子把陽具全部捅入,讓十五歲的少女吃
驚地「嗯」了一聲。
大師兄說:「老三,你怎可如此粗魯,怎可像平常那樣對待這小妹妹。」
吉知薇「噗嘩」吐出肉棒,笑說:「我早知你們不是好東西,不會爲這點小
事怪你們啦。你們想要怎樣插,便可以怎樣插,想插得怎樣深,便可以怎樣深。
粗魯一些,我更快活。「
三師兄大喜,再度用力捅入,吉知薇安然接受,任肉棒在喉部馳騁,並無絲
毫嘔吐之兆。這種傳說中的名妓功夫,惡徒們也只耳聞,今夜才親眼目睹。
「太爽啦……」老三只來得及這樣說,便把精液一股腦地噴出,大半噴濺到
吉知薇的俏臉上。吉知薇抹了一把臉,讓精液更加糊滿,做了個開心的鬼臉。
「老三你這麽快?孬種,看我的。」二師兄擡起吉知薇的雙腿,陰莖毫無阻
礙地刺入她的秘處。少女從鼻子輕輕哼鳴,微微擺動細腰,二師兄也只來得及抽
插幾下,便交貨在她屄內。
「這等厲害?」大師兄說,「看我來會她。」在吉知薇腿間抹了滿手蜜汁,
塗滑了自己陽具。吉知薇笑說:「請隨意。」大師兄也讓她仰躺,舉起她雙腿,
舉得高高地,吉知薇扶著他的龜頭,引導到自己的菊門口。
大師兄用力在那極緊極小的菊花穴口頂了數下,終于一鼓而入。在窗外窺視
的項白云咽了口唾沫,才發現自己眼酸,方才竟一直沒有顧得上眨眼。
大師兄驚訝地說:「好熱,怎麽這樣熱。兩年前我肏一個感冒發燒的女孩的
屁眼,也沒有這樣熱。喔,好燙,燙得好,燙得爽,我……」不多時,他也射了。
吉知薇從自己的臀后摸出一團粘稠的白色精液,舉到眼前,看看那猥亵的液
體慢慢滴下的樣子,表情淫靡地張嘴接住液滴,咽下,很滿意地笑說:「準備的
活兒也該差不多結束羅?男人從第二發才開始持久,不是嗎?可以來真格的啦,
你們一起上罷。」
「厲害,厲害。」大師兄連連搖頭,說。
幾個淫棍再無輕視之意,圍住那神奇的十五歲少女,擺弄她的姿勢,以圖兩
洞齊入,三洞齊入。吉知薇身體軟綿綿的,好似斷了線的木偶,極柔順地任他們
擺放。她身體如此溫馴,與其說是完全服從惡徒們,倒不如說是極度自信,毫不
擔心他們能傷害得了她。
在窗外的項白云已經射了一發,兀自血脈贲張,無法自已。
師兄弟五人,總有一人躺在床上,讓陰莖指天,插入吉知薇的蜜穴;又有一
人跪在女孩身后,將肉棒在她后庭進出;還有一人站在床邊,毫不留情地,比干
屄還凶狠地抽插她的小嘴和咽喉。他們射了,便立刻換人,卻以同樣的姿勢再戰。
夾在中間的吉知薇不得片刻休息,連閉嘴的機會也沒有幾回。射了后暫時軟
掉的男人,便找跪在一旁的侯氏,對陽物搓揉舔吮,是以回複也快,不消片時,
又能接替位置。
這夥淫棍已經獸性大發,發出野獸般的粗喘低吼,盲目地尋找快感,用力越
來越粗暴,越來越不知分寸。饒是很有本事的吉知薇,也給肏得雙目迷蒙,嬌哼
連聲,面頰通紅。
項白云以爲她雖然最初逞強,到此刻也終于要不行了,還替她可惜,不料,
在一次交替時,她對著項白云的窗口眨眨眼睛,笑了一笑。
項白云幾乎驚得跳起,想要拔腿逃跑,偏偏此時胯下正在射精,一股一股打
在土磚牆上,雖然已經是今夜的第六次或是第八次,仍然量多,超過常人。任何
男人在這種時候都停不下來。所幸沒有其他人發現有異樣,屋內的火熱奸淫還在
如常進行。這種驚嚇、恐懼與快感交織的銷魂滋味,項白云從未嘗過,簡直永生
難忘。
在接下去的淫行中,吉知薇又抽空偷偷地給了他幾個媚眼,只不過不戳穿他。
項白云在窗口換了位置,她也能立刻找到。項白云想:「她是怎樣發現我在
偷看的?真是不可思議的女孩子。」
終于,屋內五個惡徒都射光了精液,陰莖再也擡不起頭。吉知薇坐起身,說
:「完了?哥哥們,還有沒有精液喂給我?」
「沒有了。」大師兄說。
吉知薇低頭,張開大腿,摸了摸自己的陰戶和肛門。項白云注意到,她的肛
門經過這樣狂奸,竟仍然能很快收縮回成一個緊閉的小小花朵。侯氏在此夜僅僅
被偶爾雞奸了兩次后庭,肛門仍然張開很大。
吉知薇敏捷地跳下床,赤裸裸地站著,黏糊糊的精液糊滿了全身,在她的雪
白肌膚上慢慢干涸。她揉著自己那對膨大的玉乳,說:「三更天你們來,到現在,
也還不到四更吧。若是再能多肏一肏就好了。」
說著,她一把抱住侯氏,膩聲說:「小嫂子,你看,我身上都是精液,你喜
歡吧?氣味不錯吧?」把自己的奶頭塞到侯氏的嘴里,笑說:「吸一吸,精液味
的白白奶。」
她抱著侯氏,坐在地下,把自己的陰戶鮑魚貼著侯氏的陰戶鮑魚,陰毛擠著
陰毛,用力摩擦。侯氏也快活得大聲呻吟。吉知薇軟綿綿地說:「我才不會沒良
心,讓小嫂子被冷落,他們不肏你,我們女人自己互相肏. 」這樣磨了好一會兒,
兩個女子都丟了身子。
男人們,無論是屋內的師兄弟五人,還是屋外偷窺的項白云,都看得發怔。
吉知薇這樣的癡女,當真聞所未聞,想也不曾想到過。
這樣淫樂之后,吉知薇的身體仍然靈活矯捷,精力充沛。她服侍侯氏穿衣,
自己也穿了衣裙,只不梳頭,任發絲披散。兩女出了門,對惡徒們道別,飄然而
去。屋內衆男皆癱倒在地,眼睜睜地看她們行動。
她們走后,惡徒中的一個氣虛帶喘地說:「過去只有我們把女人肏得趴下,
哪有女人把我們肏得趴下。今天,這小丫頭戰倒我們五人,她簡直不是人。」
「她是妖鬼。」另一個說,「狐狸精,狐狸精!肉體凡胎的女人,絕不會有
那麽厲害。」
又另一個,臉上帶著癡迷的微笑,說:「玩過一次狐狸精,才知道真正的美
事,死了也甘心。」
大師兄說:「沒志氣。這小蹄子如此浪,今后叫她夜夜來陪咱們,又有何難?」
這群色鬼有氣無力地一同笑笑,暗想「夜夜如此,我可吃不消」的不乏其人。
項白云見到女子們離去了,倒也有些擔心。他以爲自己會和屋內諸男同樣,
癱倒不能起身,若被師兄們發現,便麻煩了。但走出幾步,才發覺腿腳依然有力,
后腰也毫無酸痛迹象。因爲他身體比那些色鬼要健康許多,武功內力也十分充沛,
是以這夜射精多次,也毫無所礙。他天生的男性能力很強,非同一般,只不過對
此尚無自覺罷了。
他如同往常一樣,悄無聲息地離去,趕在師兄們之前回到臥房躺下,猶無睡
意,充盈腦海的都是吉知薇那痩身巨乳的裸體,俏皮可愛的笑顔。
雖是大大鬼混了一夜,到次日,徒弟們仍然得在黎明雞叫時起床,被師父責
罵著,在武館院內做晨課,練習武功。基本的晨課做完,便只有項白云一人留在
室外繼續練習。師兄們疲勞過度,顧不得丟他白眼,只管摸回臥房,繼續倒頭大
睡,睡到正午才重新有些精神。
晨課過后,師父早早出門去。項白云練過了武,要與仆婦、佃戶一同做各種
雜活,到午后才能歇息。好些雜活本是師兄份內,但師兄幾年來都叫他代勞。他
在歇息時也不願待在師兄們看得見的所在,免得師兄們無端找茬,尋他晦氣。
這天他聽到大師兄把底下四個師弟都派了出去,說是要分頭打探吉知薇的消
息,不免也來了興趣。過了兩個來時辰,老四、老三、老五陸續回來。項白云躺
在房頂上曬太陽,留神聽下面室內的談話,卻聽到在鄰近村寨並無人聽說有吉知
薇這樣一個姑娘。
又過了頗久,二師兄滿頭大汗地跑回,喝了兩大碗水,說:「我見到她了!
她在縣城里,你們想不到,她……「
「她住在縣城里麽?」老大問。
「住在縣城里,我見到她……」老二說。
「她的住址,你可打探到了沒有?」老大問。
「打探到了,一清二楚。她在城東胡老板那里租了一間屋,租期半年,租金
全部預付。」
師兄們皆歡喜說:「這一來,可知道她不是狐狸精了,至少有半年可以找她。」
「但你們想不到,她在街上,和誰走在一起。」老二說。
「和誰?」
「和師父!師父笑得像一朵老花,小淫女在他身邊蹦來跳去,師父還買糖葫
蘆給她哩。」
師兄弟六人,連項白云在內,一起呆住。靜了半晌,大師兄說:
「要論師父他的好色與老辣,我們自然不是對手。看來,今晚那小妹妹做一
回咱們的便宜師娘,是跑不了的事了。」
傍晚,師父把吉知薇領回了武館。師父名叫陸道銘,生得又矮又壯,五官粗
豪,一望而知不是善類。他往日帶回的女人,好些比他個子高,多數與他一樣高,
這次帶回的吉知薇,比他矮半個頭,能在他身邊作小鳥依人之態,卻也難得。
師父很開心地把徒弟們介紹給吉知薇。衆徒弟與吉知薇早已是奸夫淫婦,如
此見禮,頗爲尴尬。吉知薇卻表演得乖巧自如,猶如從未見面一樣。項白云暗歎
:女人扮假,個個厲害。
陸道銘的妻子家人並不住在武館里,是以他在此不必有所忌憚。晚飯席間,
他徑直讓吉知薇坐了上首,百般寵愛。吉知薇也擺出天真憨態,與他撒嬌。她身
穿的衣裙顯得頗爲寬松,惟有在胸部反嫌狹窄,布料緊繃出膨軟美乳之輪廓,在
師父胳臂上蹭來蹭去,看得項白云股間肉棒直豎,強自忍耐。
「練武功,真厲害,可是我害怕打打殺殺的事。」吉知薇說。
「練武是男人的事。」師父笑說。
吉知薇忽然對項白云笑說:「你好像不太合群,不和師兄們一起玩,是不是?」
項白云滿臉通紅,想不到她如此大膽地暗示昨晚的事,無法對答,只能嗫嚅
著說:「這……我……」
大師兄笑說:「他這樣笨,學什麽都學不懂,怎麽會有時間玩?他敢貪玩,
打斷他腿。」
是夜,諸惡徒熱切地聚首,商議去偷看師父與吉知薇行淫之事,卻七嘴八舌,
不得要領。他們去偷看師父,很少成功,每每皆是什麽也看不到,卻要被師父逮
住,狠狠責罰,少說也要吃一頓鞭子,又餓上兩天。又則,他們在昨夜的男女大
戰中已經泄夠了火,一時對女人已興致不高。
大師兄說:「既然吉知薇要在縣城耽半年,過幾天去找她,或是偷看之類,
都可以從長計較。」
衆師兄弟倒頭便睡。昨夜的疲勞仍然留在他們身上,必然要一夜打鼾,到天
亮方覺了。
項白云很高興。固然聚衆偷看師父的好事從來沒他的份,要責罰卻總是連他
在內,師兄們不去胡鬧,他便不會受到連累。他的精力卻比師兄們旺盛許多,對
吉知薇的美貌念念不忘,早就打定主意要繼續偷看。這樁勾當,他的經驗比師兄
們豐富許多了。他是在近年武功已有小成之時,才開始去偷看師父,過程深思熟
慮,是以從未失手。
看師兄們睡熟,項白云悄悄翻窗而出,爬上房頂,慢慢地匍匐到師父的臥房
上方。早在他聽師兄說到「吉知薇與師父一同上街」之時,已去師父臥房房頂把
一片瓦片挪開。半夜時只消湊近那半塊瓦片的缺口處,不需發出任何聲響。
他湊近一看,喜得險些呼出聲來。陸道銘已經脫光,露出胸口和腿上的濃密
黑毛,吉知薇軟綿綿地倚在他懷中,任他拉開領口。項白云看時,吉知薇那凝脂
般的肥嫩乳房正好跳出,紅豔豔的乳暈映著燭光一晃,隨即被師父大把握住。臥
房內點起了十余根明亮的大蠟燭,將兩人的淫態照得清清楚楚。
陸道銘抱著吉知薇,把她壓在身下,與她接吻。這一吻,時間很長,陸道銘
的腦袋左右扭擺,吉知薇眯起雙眼,不斷從鼻子里發出嬌柔的「嗯、唔」呻吟之
聲,看得出兩人在將舌頭貼起交舞,互嘗涎水。
項白云有生以來頭一回妒火大起,恨不能跳下去把師父踢開,自己取而代之。
他終究不敢,只能咬牙切齒,掏出自己的陽具,輕輕撫摸。
松開嘴,陸道銘的手仍不閑著,在吉知薇的下身百般掏摸。吉知薇扭動身體,
媚聲說:「啊,嗯,別那麽弄人家那里,人家吃不消呀,啊,伯伯……」
陸道銘說:「不要叫我伯伯,我收你做干女兒,如何?」
吉知薇夾住腿,睜大眼睛,說:「這樣,不好吧?」
陸道銘笑說:「哪里不好?」
吉知薇低頭說:「做了伯伯的干女兒,我擔心伯伯就不肯用那根大雞雞肏我
了。」
陸道銘笑說:「傻丫頭,收你做干女兒,正是爲了肏你時更有情趣。」
吉知薇笑逐顔開,說:「干爹,你真壞。」翻身爬起,跪在床上,低頭抓住
陸道銘的粗大肉棒,說:「這是干女兒見面禮。」將肉棒含入口中。
她勤奮地上下點頭,吞吐肉棒。涎水抹在肉棒上,在燭光下亮晶晶地。項白
云卻注意到,雖然陸道銘的陰莖並非很長,吉知薇卻從不吞入整根,最多只把多
半根壓進口內,扭頭旋轉。陸道銘淫笑著撫摸她的滿頭青絲,快美之間,腰部忍
不住一聳,把陰莖多頂進去一些,到了吉知薇的喉部,吉知薇立刻吐出肉棒,咳
嗽起來,作出一點欲嘔吐的聲音。
陸道銘連忙扶起她,說:「小薇,干爹對不住你,方才讓你難受了。」
吉知薇輕輕咳嗽,眼角咳出一點淚花,勉強笑說:「不論干爹要對我怎樣,
我都願意。」
項白云回想昨夜在后院空屋,吉知薇無論被怎樣蠻力肏嘴,都沒事人一般,
此刻卻作如此小女兒態,實在判若兩人。莫非真的不是同一人?可是生得如此淫
蕩巨乳的少女,世上竟會有第二個,真正難以想象。何況,眼下與師父同床的那
個吉知薇,分明也表示過她認得項白云。
反過來,若她前后是同一個人,卻假扮得如此高明,手段厲害,只令項白云
不寒而栗。她有何所圖?項白云不得而知,也來不及思索,只唯恐錯過了屋頂下
的猥亵好戲。
陸道銘說:「干爹也來給你見面禮。」令吉知薇仰躺在床,自己把粗重的身
軀騎坐在少女上腹部,陰莖放入雙乳之間,雙手抓住她雙乳夾緊,借著陰莖上唾
液的潤滑,迅速前后抽動。
吉知薇又哭又笑,蹬著腿兒說:「干爹,你這樣子,讓女兒的奶子好癢,麻
酥酥地,你可真會玩兒。」
項白云張開嘴,口水滴到了瓦片上,尚不自覺。他也偶爾見過師兄們作如此
淫戲,但若要有吉知薇這樣白嫩柔軟的雙峰,來夾棍乳交,必然有如登天之美。
陸道銘卻經久不射,在吉知薇的乳胸之上玩了好一會兒,起身來說:「換你
坐在我身上。」自己仰躺,卻讓吉知薇倒坐在他臉上,一對稚嫩的玉腿伸出,恰
好夠到他的肉棒。陸道銘扒開吉知薇的屁股,道:「好香。」便盡管舔舐她的肛
門。吉知薇大聲呻吟,扭腰晃乳之余,把那對雪白柔軟的腳丫夾起身下男人的肉
棒,輕輕挑逗。
項白云從未見過這種玩法,深感今夜此行不虛。
忽然,吉知薇對著他的方向招了招手,做個鬼臉,抓起自己的右乳,舔舔自
己的乳頭,分明是做給他看。若不是吉知薇那不合情理的巨乳,女人原也做不出
這種浪態。項白云當即胯下射出一串白漿,心中在如狂的欲火之底,感到深深的
驚懼。
他在此偷看而不令師父發覺,不僅因爲他精于偷窺之法,也正因爲他身懷不
錯的武功。如今,師父發現不了他,吉知薇卻能發現,莫非吉知薇是身懷更高武
功的人?
稍后,陸道銘起身讓吉知薇跪伏下來,自己在她身后,以獸類交媾的姿勢,
抽插她的蜜穴。
吉知薇高聲浪叫:「干爹,你弄得女兒好舒服。射在女兒肚子里吧,讓女兒
爲你懷個孩子,懷個女孩子,把生下來的女孩子養大了,還讓你肏. 頂到了,頂
到女兒的花心,干爹,你壞死了。」即便項白云在今夜老老實實地安眠,只怕也
會被吵醒。
陸道銘射在吉知薇的子宮里,偷看的項白云也射出一發。他發現今天的吉知
薇真與昨夜不同,比昨夜更熱情,更騷媚。似乎她知道,昨夜五個惡徒做的事乃
是偷食,不可聲張,今天卻有恃無恐,讓誰聽到也沒關系。
陸道銘讓吉知薇舔了一會兒肉棒,便即恢複雄風,比往日的恢複要快許多,
想是吉知薇的美貌與騷媚所致。他繼續提槍上馬,猛攻干女兒的肛門,奸得身下
少女只顧尖叫,語無倫次,淫水橫流。陸道銘拉住吉知薇的細瘦雙臂,扯得她上
身向后弓起,挺出那對豪乳,乳肉波動激蕩,簡直像要掉下來。
項白云抛卻所有雜念,全心欣賞美景,直到吉知薇泄了兩次身子,陸道銘將
陽具拔出,射出大量精液,灑在女孩的光裸無暇的脊背上。
吉知薇趴在大枕頭上,高高撅起屁股,清脆的嗓音變得稍稍沙啞,說:「干
爹,你把女兒玩得好舒服,女兒好幸福。」
陸道銘笑說:「有你這麽個乖女兒,干爹也很高興。」翻過她身,張開大口
要吃她乳房,卻只能含下小半個,終于嘬吸起乳頭來。吸了一口,突然擡頭,說
:「方才我就聞到奶香,想不到是你這小妮子竟有奶水?你已經生過孩子了嗎?」
「沒有。」吉知薇答道,「人家這麽小,怎麽會生過孩子嘛。這都是因爲前
年,女兒生了一場大病,遇到一個奇怪的郎中給配了一味藥。吃下以后,病雖然
好了,卻開始産奶,都是那個怪郎中的怪藥搞的。每天胸口都漲漲的,不擠的話,
便會流出來弄髒衣服,討厭死了。我去罵郎中,郎中卻說……說……說女孩子長
大以后,這樣的身體只會讓男人更喜歡……」說著,羞紅了臉。
陸道銘笑說:「真是不可思議的小妮子。」項白云也在心中說了同一句話。
只不過,陸道銘說完便繼續低頭,像嬰兒那樣吸奶,咂咂出聲,惹得吉知薇
眼神迷離,嬌喘連連,項白云則只能干看著眼饞罷了。
昨夜師兄們也都曾用力吸奶,並未發現吉知薇的特異之處,想是因爲她在來
之前,已經把乳汁擠完之故吧。
陸道銘把她兩邊乳房的奶汁都吸了個干淨,然后,從床頭小櫃取出一根長長
的粗紅繩,說:「來,讓干爹把你捆起來。」
吉知薇眨眨大眼睛,說:「女兒做錯了什麽?」
陸道銘笑說:「你乖得很,干爹捆你,只是要讓你更舒服。」
吉知薇說:「真的會捆得舒服嗎?」
陸道銘說:「你信任干爹,還是不信任?」
吉知薇點點頭,說:「我信任干爹,干爹對我怎樣,都一定是爲我好。」便
擡高雙手,讓陸道銘捆。
陸道銘的捆法頗爲複雜,少女身前的繩索,並不拉到后面,后面的繩索,又
不拉到前面,只把前面繩和后面繩相互勾連,在身前勒出一對高聳的乳房,又把
左大腿和左小腿綁在一起,右大腿和右小腿綁在一起,雙手系在腦后。
吉知薇歡喜地說:「真的,一點也不疼,好舒服哦。沒想到,被捆起來是這
麽舒服的事。」
陸道銘親了她一口,彈一彈她的奶頭,笑說:「干爹怎麽會騙你呢。來,照
照鏡子。」
吉知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驚喜地說:「好漂亮,謝謝干爹。」
項白云從未見過這種情趣,對于那樣捆起來是否會很舒服,深感疑惑。但是,
要說被緊縛的吉知薇更加美麗動人,他倒十分贊同。
被這樣捆起來,吉知薇的雙腿根本無法合攏,陸道銘十分方便地再度插入她
的肛門,說:「真緊,真熱啊,你的身體很特別,你知不知道。」
吉知薇呻吟著說:「不……知道,只要干爹喜歡,就好了。」
吉知薇的這些誘人姿態與言語,有幾分真,有幾分假?項白云已經認爲處處
可疑。她又找徒弟,又勾師父,究竟是到鼎山派干什麽來了?項白云不知道,他
只知道一件事是確定無疑的:吉知薇無論是作真還是作假,她都十二分地撩人。
陸道銘和項白云老少二人又爲她而射精,不止一次。
云雨之后,陸道銘把軟掉的陰莖伸到吉知薇臉前,讓她如小貓一般輕舔。陸
道銘笑說:「我曾把許多女人捆起來肏,可都沒有像今日這樣快活過。」
吉知薇仍然被捆著,笑說:「因爲女兒是全身心地想要侍奉干爹的嘛。」
陸道銘說:「你爲什麽全身心地侍奉干爹?」
吉知薇很自然地說:「因爲干爹也是全身心地愛女兒的,不是嗎?」
陸道銘哈哈大笑,說:「只要你乖,干爹自然愛你。」起身開始吹滅蠟燭。
吉知薇說:「干爹,今晚我可以捆著睡嗎?被捆著,真的好舒服呢。」
陸道銘笑說:「好,待我給你換個容易睡覺的捆法。」
他解開吉知薇身上的紅繩,重新捆縛,就像個大廚在做菜一般手法熟練,還
興高采烈,口里不經意地哼著小曲,樂在其中。項白云到今日才知道,師父平生
最大的喜好原來是這樁勾當。
許久之后,終于捆好,吉知薇從頭到腳都被束縛得結結實實,雙手固定在大
腿兩側,修長的體態顯得格外優美。陸道銘還把她的脖子和腳踝都系到床架上。
項白云想:「她這樣就連翻身也不能了,怎麽還一副快活的樣子,當真不太
對頭。師父老奸巨猾,竟沒有覺得有異樣麽?」
陸道銘的確沒有感到任何異樣,樂呵呵地去吹熄了所有蠟燭,回到床上,與
吉知薇同被而臥,沒忘了把她的乳房抓在手心把玩。那乳房因爲繩子勒起,越發
高聳。
項白云看不到更多東西,便欲離去,手臂一抖,碰響了一塊瓦片。
「什麽東西?」陸道銘警覺地說。
吉知薇卻迷糊地說:「干爹,別走。別把我捆在這里,丟下不管啊,女兒害
怕。」
項白云大氣也不敢出,終究,師父沒有下床。吉知薇救了他一次。
他跑回自己臥房,睡下,驚魂未定,不知道吉知薇的心里究竟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