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房改後廠里最後一次分房了,作爲技術骨干的我很有信心在這最後的機會中獲勝。可我忽略了關鍵性的問題,不懂搞關系的我最終因爲車間主任一個莫須有的借口,而與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氣之下向廠里打了辭職報告,準備離開苦干了十年的崗位。
由於技術工作的原因,廠里不放我走,但我與車間主任的過節已成事實,誰也不讓誰。正在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個女人及時的站出來化解這種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廠里上上下下都叫她趙姐。倒不是因爲她年齡大,也不是礙於主任的淫威而尊稱她個「姐」字,相反,趙姐不但年輕貌美,還是個熱心腸,素質又高,是廠里爲數不多的大學生。大家是發自內心的叫她趙姐。
可私下每個人都在說,不知道主任這狗日的上輩子做了啥好事,人醜爲人又差,居然騙了這麽一個好女人回來。
的確,趙姐大學畢業剛分配到廠里不到兩個月,就閃電般和大自己七八歲還離過婚的主任結了婚,一開始人們都認爲她是爲了巴結領導而出賣自己,可後來不斷的接觸後,大家總結了一句話——趙姐,太單純了。
也難怪,從大學出來後本來就沒多少社會經驗的她,誰開個玩笑她都會深信不疑,最後衆人都很肯定趙姐是被主任騙到手的。
就是這麽一個叫人憐愛的女人,廠里又有誰不給面子呢?內部再難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馬,立刻變得迎刃而解。
我一見到她就會緊張,從她勸說我到結束,前後不到五分鍾我稀里糊塗的就答應留下來,她走後,我才發現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責怪自己怎麽這麽窩囊。
當然,我與車間主任的恩怨非但沒有結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從那次「化解」事件後,廠里便傳出我與趙姐有私情的謠言,主任因此耿耿於懷越發的處處刁難我。
我聽到大家這麽說時,表面上很生氣,可心里卻偷偷的樂開了,好像真和趙姐熱戀著,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開始幻想著趙姐的身體,雖然這讓我覺得有種自責感,但還是壓抑不住自己淫思萬千的欲望。
謠言越傳越真,趙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熱心的幫我找對象,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趙姐,她又開始對我談起介紹對象的事情,我根本沒在心聽,而是一直暗自打量著她,寬松的薄毛衣在身體姿勢的變化下,偶然出賣了藏在里面那婀娜的腰身,寬圓的臀部與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遙相呼應,偶爾的表情中,藏匿於臉頰上的酒窩時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銷魂。
當聽到她問我要什麽樣的女孩我才接受時,我沒經過大腦就失口說想找個象趙姐一樣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臉上一紅,接著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不好意思便匆匆離開了。而此後她開始處處躲著我,正因爲如此,我最終毅然離開了工廠。
我們這一代人沒條件讀書,三十歲到外面也找不到什麽好工作,苦於溫飽只能厚著臉皮走親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錢弄點小生意糊口。雖然不是什麽大買賣,可小日子也過得鮮活,與留在廠里每月拿個兩三百元的工資相比,也算是廠長級待遇了。
最讓我開心的事情,還是半年前爲了報複車間主任,高價向廠里買了他樓上的房子,從此天天把他踩在腳下。
再次回到廠里,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廠房沒有了,「嗡嗡」地機器轟鳴聲,千人的大廠人去樓空,昔日一臉霸氣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虛度時光。
我常常聽到樓下醉酒的主任以我這個「老情人」回來爲借口向趙姐發難,接著就是殺豬一樣的謾罵聲,甚至還動了手。一切讓我有種看著仇人落難的快感。
幾次白天在樓道里碰到趙姐的時候,她總是神色慌張的回避開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里,我在廠外買了煙,剛到樓道口,便聽到樓上很重的砸門聲,接著有人不停的在敲門。我繼續上樓,到了主任家門口時,看到只圍著個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斷敲門,一股刺鼻的酒味彌漫在樓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趙姐被趕出來了。
看見我上到樓上,趙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會讓她很尴尬,於是我沒停留,上樓回到我的房間。見我上了樓,趙姐一邊繼續敲門,一邊聲音哽咽的哀求主任開門。
想到外面風冷,趙姐這樣被拒之門外,我心亂如麻,特別剛才聽到她因哭泣而沙啞的聲音時,我的心軟了,畢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於是我開了門,下到樓下,向背對著我的趙姐說:「你先到我那去吧,別冷到了。」她沒有轉身,搖了搖頭。
我只能轉換種方式對她說:「主任現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著浴巾站在這里,他醒來又要找你麻煩了。」說完就回身上樓,果然這一招很奏效,我聽到了她跟在了我後面也上了樓,看來趙姐還是沒變,一樣那麽好對付。
即使結婚幾年了,生活的範圍也局限於廠和家,不是在廠里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瑣的家務,而正是這種單純的環境,保留了趙姐身上那種現代社會稀缺的純淨感。
進屋後,趙姐也離我遠遠的站著,我爲了裝出一副不會騷擾她的姿態也故意冷落她,只顧自己跳上床鑽到被窩里裝睡覺,好像完全不當她存在一樣。
對於趙姐來說,問題就來了,因爲我沒打算在這里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間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眯著眼睛偷偷觀察著趙姐的一舉一動,趙姐的頭發是濕的,應該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麽爭吵的,估計出來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這一看又舍不得移開視線了。
熱水沐浴過的白皙皮膚透著暈紅,浴巾下圍延伸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來了反應,反正她是背對著我,看著她曲線分明的背影,我開始在被窩里悄悄脫光衣褲,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雞巴。
屋里死寂般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可能站累了,趙姐無奈的挨著床腳邊坐下了,依舊背對著我。不時回頭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麽,嚇得我趕快閉上了眼睛裝睡。
又沈默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謝謝你讓我進來,我下樓了。」我害怕她就這麽走了,又不想表現出來,只好裝作沒好氣的說:「你現在下去也進不了門。」見我肯說話,她忙解釋說:「可我在這里妨礙了你休息。」我真恨不得馬上起來告訴她我其實沒在睡覺,可我的雞巴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繼續躺著,爲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將她說:「你是怕我騷擾你吧?」「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她顯然是被我問急了,轉過身體對我解釋著。
我直起身子繼續追問她,「那你以前爲什麽躲著不見我?」「那是,那是因爲聽了你的話,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做。」趙姐上了我的鈎,說話有些激動了。
我開始繼續升級問題,「我讓你討厭我了,對吧?」「不,沒有。」趙姐開始不知道怎麽回答我,話在嘴邊卻又停住了。
「知道嗎?爲了能不讓你見到討厭的我,我離開了有著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這也確實是我當時的心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她。
「我爲什麽要討厭你呢?我其實很開心。」趙姐思緒已經被我擊潰了,終於忍不住說出了我想聽到的話。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讓她這種情緒繼續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興,爲什麽還要躲著我呢?」「我能怎麽辦呢?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當時很害怕自己的這種感覺。」這回可是觸及到了傷心處,她開始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她一哭可把我嚇到了,一時找不到紙巾,只好抓起毛毯給她披上,然後兩手輕輕地扶住她的雙肩,一邊輕柔撫摸好放松她的情緒,一邊勸慰她,「我錯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來吧,這樣會好些。」由於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熱的身體隨著抽泣聲在我懷里有節奏的抖動著。
這樣一來,我原已軟下去的雞巴又開始躍躍欲試地擡起了頭,一只手不聽使喚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將她擁入懷中。她好像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還在淚雨俱下地哭著。我試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邊,讓她從我的呼吸判斷我的需要她的信號,然後不太刻意的去親吻她的紅腮。
此刻她漸漸停止了哭泣,哽咽著擡起頭想要說什麽,卻是又欲言又止,說時遲那時快,這一瞬間我做出了一個冒險的舉動,將嘴對準她微微張開的嘴唇印上去,舌頭快速攻入唇內,貪婪的啜飲著她口中的唾液,一切發生得很快。趙姐整個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懷里,想要掙紮時才發現已經被我緊緊控制在懷中。
她一只手按著浴巾,另一只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幾下後,漸漸軟弱無力的拳頭宣告了短暫無謂的反抗結束了,我們的舌頭終於交織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開始微微急促起來。雖然她的舌尖還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險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閑著,要徹底摧毀她所有的心理防線。
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標,我粗大的手掌隔著浴巾順著起伏的線條環繞而行,最終落在上面時,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動了一下,便癱軟在我懷里,嘴里不由的發出,「嗯、唔……」的喘息。
我真不想再放開手,因爲我正不規則的輕揉著一對豐滿柔軟的雙峰,它不斷的抵抗著我的每一次擠壓,不時還能觸碰到兩顆充滿生命力的乳頭,它們正堅挺的硌著我的手心,她的軀體扭動越來越明顯,兩腿的膝蓋緊緊並攏在一起互相磨擦著,頭向後伸展,原本低沈的喘息換成一種嬌柔誘人的呻吟聲,嬌軀出現如痙攣了似的顫抖。
刺激著她胸部的手掠過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轉入內側,準備探入她的雙腿間,這時她有了較爲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幾分意亂情迷的眼睛對視著我,聲音虛弱的說:「別那樣,就保持現在這樣,好嗎?」現在的我哪里還控制得了啊?看著在我懷里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難道這是女人的矜持嗎?困惑的我只好編些話去安慰她:「我只摸一下好嗎?我還沒有碰過女人,答應我,好嗎?……就一下……」說完我就後悔了,這話我自己都覺得假,但正如我之前所說的,下班就是家的趙姐,對男人的情欲並不了解,居然就相信了我的話,反正已經有一些身體的親熱接觸,只要我不太過分侵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點頭答應了我,只是反複的告誡我只能摸一下而已。
她的手稍微有點松開的同時,我的手立刻深入到她的腿根部,指尖最先接觸到胯間柔軟的陰毛,向下稍微一探,手掌心剛好蓋完整個蓬松的三角叢林帶,而手指也觸摸到她的陰唇縫隙上方,不出所料,這里早已被粘液浸泡得一片泥濘。
「好了,你摸到了,可以拿出手來了吧?」她有些緊張了,不知她是對我不放心,還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一邊提醒我一邊合緊大腿企圖讓我無法動彈。
見我沒有收回的意思,她開始哀求我停下,「我們別出格了,好嗎?就這樣,你答應過我的。嗯……唔……」從她抗拒的力度來看,我判斷她畢竟是第一次這樣被老公外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於是我轉變策略,溫柔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尊重你,可你太吸引人了,我憋得很久了,我太愛你了,才一時忍不住。」我抽回了手依然放回她的胸部,繼續剛才的工作,果然這招緩兵之計很是管用,我感覺她在我懷中又有些放松了。
我的嘴雨點般的吻她白嫩的香頸和耳垂,口中語無倫次的說著贊美她的話,漸漸又聽到她發出了陣陣嬌喘聲。當手撫摸到她胸口上方時,不經意的輕輕推開按著浴巾的手,輕聲問她:「可以嗎?」她垂額不語的猶豫著,我則當作是一種默認,抓住她按在胸前的手,浴巾自然的滑落在了地上,趙姐一絲不挂的靠著我,臉燒得赤紅,依靠著我的肌膚接觸在一起時,感覺她整個背部如同一塊玉脂般柔軟光滑,我從她肩部向下望去,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挺立的雙乳,如此圓潤豐滿的從胸部隆起,兩粒褐色的乳頭昂頭屹立在白皙的峰頂。
這是她第一次赤裸的展現在第二個男人面前吧,莫名的緊張讓她的身體不停的微微顫動著。
我嘴在她耳垂邊輕輕的吹著氣,邊吹邊輕聲的說:「你不但漂亮,身體也是如此的美麗,讓我好好欣賞你。」說著我將她抱起向後平放到了床上,這是多少個夜晚我幻想的身體,此刻終於一覽無余的呈現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實,真實的甚至她身體上最最隱秘的地帶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淨、成熟的女人身體,渾圓飽滿的乳房在躺下的身體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風采,我無法形容此刻我內心的喜悅,這遠比我能想象出她的任何一種軀體更加迷人。趙姐微微睜開了眼睛,與我四目對望著,也許是赤裸身體讓人産生的放縱感令她有幾分春心蕩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無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邊,俯身迫不及待的將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個乳頭,舌尖纏繞在乳頭周圍吸吮著。「啊……」趙姐的嬌喘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里,嬌軀間歇性的痙攣著、顫抖著。沒有絲毫脂肪的柳腰帶動白淨豐圓的翹臀在床上磨擦著,我試圖分開她的腿,關鍵時候,她無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麽做,急促的喘息聲中微弱的重複著「不」字。
而事實上,我的手還沒用力,她的兩腿已隨膝蓋彎起時,自然而然的微微分開了,只是她自己沒有覺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種想去一窺究竟,便反身俯下身體時,她用虛弱的口吻警告我,「別,別看那里。」「不,那好美!」這可不是我違心的恭維話,這里的確很美麗,緊接著陰毛下方的陰阜隆起較高,這里的顔色只比皮膚稍微深了一點點,特別是那條緊緊閉合的縫隙被愛液漬濕後,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的晶瑩透亮。任何人一看就會不自覺的去撫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蜜屄縫隙上部,震蕩著刺激陰蒂。
對於她來說,一切是那麽的快,快得她無法用手來阻止我,全身軟弱無力的她也只能無奈的哀求我,「你應該摸夠了吧?求求你停下……」說話的時候,趙姐從臉到腳都在發燙了,彷佛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體每一寸地方,鼻子遠遠不能滿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來吸進更多的氧氣。
我可以聽到陰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的滑摩聲,偶爾我會用四指輕輕的從下向上搓揉陰唇兩側,很快藏在縫隙里的兩片大陰唇在我的挑逗下,因爲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紅的本色,就在這方寸大小的股溝之間隆起處,開始更大量滲出溫暖的汁液。
隨後我改用手指遊走在陰道附近,時而不經意的觸碰一下已經很濕熱的陰唇邊緣,又若即若離搔動一下她的陰蒂,這種刺激讓她整個臀部向上翹起,更好的來迎合我的愛撫,同時也漸漸對我的動作放松了警惕。
時機到了,我的中指在圍繞到陰道下口處時,順著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溫暖潮濕的屄內。
「啊!」她立即掙紮著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發現我還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讓我走,好嗎?」看著她眼眶中隱隱打轉的眼淚,我知道這不是女人故作姿態,而是認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也無法放棄,但也不好硬來,畢竟女人的心軟,只能智取,我用一種很難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亂來的女人,可我心中對你多年的愛,怎能讓我心不動呢?」「是我錯了,好嗎?求你,讓我走吧。」她雖然態度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但沒有起身離開的身體告訴我剛才的話起了點點作用,只是需給她更多留下來的理由。
此時我決定雙管齊下,依然在她身體里的手指又開始悄悄的輕輕蠕動起來,只是動作很謹慎,盡量不要讓她感到反感。再滿臉可憐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會對不起誰的。」「可是,……嗯……」她剛說了兩個字便被來自身體的反應打斷了。
我抓緊機會搶著繼續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讓我動動手吧,我真的太愛你,憋得很難過。」「手,手也不……行。」她僅靠殘存的一點清醒意識繼續抗爭身體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體,語氣無限溫柔的繼續哄著她,「你實在不能接受的時候,只要你叫停,我絕不勉強。」「……」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猶豫中夾雜著一些無奈。
「我發誓。」我很滿意這句殺手锏,說完後,順勢用托住她身體的手引導她再次躺下了。
至於她嘴里仍然微弱的說些什麽話,我裝作沒聽見,滿腦子神經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著的中指上,她的屄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還是可以在陰道中自由進出,特別在接觸到了位於陰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質的褶皺時,隨著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動收縮,好似一個人體開關,我越是猛烈的騷弄它,趙姐整個人的擺動也會加大,呼吸的節奏也會越來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順著中指,流出陰道,淌過股間,最後在床上形成一片濕印。
趙姐閉著眼睛,意識形態已經幾近喪失了,我掀開遮住我下體的被子,漲得紫紅的雞巴立刻歡躍的跳出來,龜頭頂部也挂著一絲晶亮的液體。
我暗自覺得好笑,趙姐啊趙姐,誰叫你閉著眼睛,看不到我現在已經光著身子要肏嫩屄了。
我用膝蓋把她的兩腿分得開開的,我抽出沾滿粘稠汁液的手指換上真家夥時,趙姐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推動泛濫成災的嫩屄向上擡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場狸貓換太子的遊戲開始了,我握住堅硬雞巴中部,推著龜頭頂到陰唇上,上下塗抹上潤滑的汁液後,最終停在陰道口,緩緩頂開兩片飽滿的陰唇,粉紅的嫩屄口立刻擋住了去路。
趙姐也許察覺到這一次不是指頭時,驚恐的叫起來,「快停……」「停!」只叫出一半的時候,「吡啾」一聲,我的整個龜頭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全的埋入了濕熱陰道中。
「呀!」我和趙姐幾乎是同時叫出來的。
「好緊!」雖然大量的愛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進入還是顯得艱難,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贊美起來。
呆了幾秒的趙姐如同驚醒般掙紮的叫起來,「不要啊……快出來!」接著身體開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動著,爲了不讓戳入的龜頭脫出來,我整個人壓下去,緊緊將她抱在懷里,再用大腿向上將她的亂踢的雙腿頂起,以免踢到我。
這一刻趙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讓我很難抽送,很快進去的龜頭也有了要脫出的危險,我沒有多想就運用腰力向最里面使勁一頂,雞巴立刻全部進入了她炙熱的體內。
「痛……別……別太進去……里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緊鎖著眉頭,眼淚「嘩」的湧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著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裝出來,我有些於心不忍,剛才動作太大,龜頭撞擊子宮時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擔心傷到她,我也稍微把雞巴向外抽出一點。然後輕聲道:
「現在好點嗎?」趙姐側過頭,嘴角微微顫動著,「如果你真關心我,爲什麽要這樣對我?」「愛!我……對不起,」我也覺得道歉已經晚了,可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麽。
「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你想過這麽做的後果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一連串的發問,看得出趙姐的情緒很激憤。
「我……我以爲你對我也有感覺的。」此時,我還想爲自己的行爲狡辯。
她輕輕的搖晃著頭,然後用一雙淚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我:「我承認我是對你感覺很好,可你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也很討厭我自己,你知道嗎?」聽完這番話,我內心翻起萬千的愧疚,爲了我的欲望而傷害了她,覺得自己不但自私,還如同禽獸。
我想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雞巴,男人此時做出這種決定也是一種痛苦,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記住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來這樣的心情,雞巴應該早就軟下,但這是一個極品屄呀!龜頭每抽出一點粗大的冠頸如同倒鈎,在濕熱的陰道內最大限度的摩擦著環狀的嫩肉褶皺,刺激著雞巴無法低頭,反而更加的粗壯,達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漲滿原本就很窄的嫩屄。
而趙姐陰道內壁在她連續的抽泣中隨之收縮得更緊,使得生殖器的結合容不下一絲空氣,抽出雞巴就如同拔出活塞,陰道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形成了阻止龜頭退出的吸力。
「嗯……」這一聲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賣了趙姐來自身體本身的真實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認這一點,立刻輕哼了一聲,「痛。」我抽出一半的雞巴又停了下來,我不是緊張她,因爲我知道里面雖然緊,但是有愛液的潤滑不會産生痛的感覺,而是緊張我自己,剛才那聲女人誘惑的呻吟聲,龜頭如同接到一個信號忽然一緊,我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麽狀況了,尿道連續抽搐了幾下,一股暖流即將奔騰而出,這回我真不敢再動了。
片刻的停頓後,淚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閃閃,她用沙啞的聲音忽然問我:
「你是爲了報複他,對吧?」我很詫異,我是曾經有過這種想法,可我現在也不確定,至少今晚我壓根沒有這個念頭,我對她的沖動是真實的,片刻的思索後,我還是鄭重的對她說:「恨他不假,但我對你的愛是真實的。」「哼!」她冷笑了一聲後反問,「我還能相信你嗎?」「……」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回答她,因爲我今晚實在說了太多謊話。
又是一陣沈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樣子,趙姐無奈的歎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報複也好,真心的也好,我們家也的確有愧於你,過了今晚,我們算扯平了。」說完這句令我意外的話後,她閉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似乎意味著什麽,我想問,可我知道這個時候什麽也別說,於是我也閉上眼睛,整個人輕輕伏在趙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雞巴上,通過每一次抽送去感受與她濕熱的磨擦,大量的分泌著的愛液隨雞巴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滿雙方的下體,在生殖器的撞擊時發出「啪啪」響聲。
兩人的汗水已經分不出彼此,我覺得是時候好好迎合一下趙姐,可幾次嘗試變化動作時,發現她並不是很配合我的動作,顯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時是怎麽伺候這個大美人的,最後不得不放棄改變傳統姿勢,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交合著,直到我那關不住的濃漿精液完全釋放在陰道里,我們才算完完全全的融爲了一體。
我沒有立刻拉出已經耷拉下去的雞巴,而是注視著身下的趙姐,對我停止了動作,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依然閉著眼睛,輕輕咬著下嘴皮,一臉意猶未盡的回味著什麽。
說真話,我發現自己不單單對她存在肉體的喜愛,而是我開始喜歡上這個女人。
(二)
當陽光灼燒著我的臉時,我睜開忪懶的眼睛,她已經沒有在我身體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墜入了夢鄉。
「黃粱一夢」,我的第一意識讓我頓感失落,雙手掩面的我聞到指縫間一絲淡淡的腥臊味,仔細看時,一只手的中指上殘留著一些結成粉狀的白色物質,這絕對是昨晚愛液弄到手上的結果,細細看去,還有一些淡紅顔色夾雜其中,「暈啊!」一定是用力過猛,指甲把趙姐稚嫩的內壁給弄破了,難怪昨天進去後,她會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簡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陰毛上、酣睡中的雞巴上、才換的白色床單處處留下同樣的殘迹,還有幾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戰果」更好的證明了一切的真實性,我心里一陣欣慰。我忍不住湊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殘香,在手淫中宣泄而出。
可能做賊心虛,我幾乎不敢下樓,但又想知道趙姐是怎麽裹個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麽時候回家的?會不會被鄰居看到?會不會……我知道我必須出去探個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門口時,一緊張差點滾下樓去,到了樓道便看到一個熟悉的禿頭男人背影,不停的抽著煙,「主任!」說實話,看到這個情景我大腦「嗡」的一下就泛暈,特別在他轉頭後,嚴肅的皺紋臉對著我時,我差點就跪下來說我錯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忽然開口問我看到趙玲沒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顧趙姐、趙姐的叫,連真名都差點給忘了。還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認的心態,才強裝鎮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灑、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沈重,如同剛從死神手中逃脫一樣。
最後,在門衛張老頭那里打聽到,一大早看見趙姐穿著一身男人裝,腳上套著拖鞋就出門了,沒見回來,我一琢磨,是啊,難怪剛才找衣服穿時,覺得少了點什麽。
看來一切還只是我和趙姐的秘密,事情也該算過去了吧?可話說得好,不怕記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對自己說報仇成功,不要亂想,可還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總站在窗邊向宿舍區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時,我臉上一熱,眼睛幾乎都要出來了,沒等我起身準備下樓,主任的禿頂已經朝她走去。
似乎沒有爭執的迹象,主任摟抱著歸家的妻子,他們團聚了。我這是在干什麽?發現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誡自己,一切結束了,好像有人在問我,他們夫妻現在是不是爲小別而激情著呢?主任那討厭的嘴現在做什麽?
不記得過了多長時間,敲門聲拉回了墜落黑暗的我,開門後並沒有人,只有一個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褲,看上去顯然洗好熨過,疊得很整齊,我幾乎感到自己看著她細心折疊時的樣子,專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廠里看到她時的印象,紮著一個馬尾的她,看到誰都一臉天真無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窩好像給人一天最好的鼓勵。
對,我不是因爲吃到了魚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貓,一切回憶全部回來了,不是趙姐,是那個楚楚動人的小玲!我將衣服緊緊抱在懷里,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鹹鹹的淚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風,我無主的心隨著晚秋最後的枯葉離開沒了神的軀體。
正如我所料,在後來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趙姐也行同陌路,禿頂主任也變了個人似的,一個多月都沒有再和趙姐爭吵過,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說說笑笑的與我擦肩而過,感覺自己成了他們夫妻的潤滑劑。
打聽才知道,原來的廠長被雙規後,主任成了這個歇業廠里的一把手,接著又是上級主管部門有意向把廠里資産重組,好事接連的主任想必也不會再借酒找趙姐撒氣了吧?我竟然把這也看成彌補我內心愧疚的一種安慰。
我第二次決定離開這里,帶房産中介回來看房子時,樓道外停著一輛豪華奧迪車,我心里忽然有種預感,說不上來是好是壞,總覺得與趙姐有關。看司機已經發動了車,估計人也要下來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紹周邊的情況,故意在車旁拖延時間。
果然很快就聽到主任那巴結人時低三下四的熟悉聲音,接著便看到他送著一位很有派頭的中年男人下樓來,兩人的穿著一對比,我差點笑出來,來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樣,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調中透露著儒雅的風度。可主任又是紅領帶白襯衣藍西裝的打扮,活像一個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門炫耀著,「謝謝李局長給我們廠的支持,您真是全廠上下六千號職工的大恩人啊。」趙姐隨後也下到了樓下,畢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樸素得體的套裝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賢惠的妻子,而一直謙虛的說著客氣話的李局長抛開了一臉卑微笑臉的主任迎向趙姐,緊緊握著她的手,笑眯眯的說:「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盡全力幫助你們。」見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夥子一口同聲的罵道:「老色鬼!」可趙姐卻當成好心一樣,一臉感動的連連向這個老色鬼道謝。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長那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強奸趙姐啊,可主任卻像沒這回事一樣,還一個勁兒邀請李局長到家,嘗嘗趙姐的廚藝。
李局長一聽這話,毫不掩飾的拍著主任說:「你老兄藏了嬌妻不說,想不到還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還是主任大肚,聽到這麽暗喻的淫穢話,我牙齒都搓得「咯咯」作響,主任居然還陪笑說:「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來,吃頓家常菜了!」「不了不了,好幾個像你們情況一樣的廠可還等著我去呢,這個……」李局長一邊準備上車,一邊一臉犯難的說著。
可把主任給急到了,眼看財神爺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趙姐的衣服,嘀咕了幾句,趙姐也很誠懇的邀請李局長留下。李局長看來還真是很忙啊,站在開著門的車旁很是爲難。
最後,主任厚著個臉皮上前挽住李局長的手,又對趙姐連連使了幾個眼色,趙姐臉一下就紅了,但還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長另一只手臂,局長動搖了,上了車的一只腳又放了下來,主任見有了起色,連忙說道:「今晚局長賞個臉,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這話說是盛情,倒不如說是暗示,李局長也會聽,叫司機自己開車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罷休的氣勢在主任夫妻簇擁下上了樓。我真替趙姐擔心,可她卻看也沒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喪的對中介說:「走吧,我帶你上去看房子。」趙姐可能聽到這句話,向我望了一眼,見我望著她,拉著李局長的手立刻變成挽的姿勢,身體幾乎貼在了對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夥子輕輕推了我,我還回不過神來,連忙對他說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個人出了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