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傑,今年24歲,是C市火狐酒吧的調酒師,作爲一個新興的時尚職業,我的身份在30歲以上的人的頭腦里並沒有什麽概念,但尋求刺激和新鮮感的年輕人還是比較向往的,特別是那些處世不深、追求時尚的小姑娘,看著瓶子在我手中翻騰飛舞,品著我精心調出的各種飲料,聽著我講解各種材料形成的不同口感,不一會就開始眼冒金星,所以,和所有的調酒師一樣,我並不缺女人。
今晚和往常一樣,玄幻的燈光、火爆的音樂爲尋求放松的職場男女和尋求刺激的歡場麗人們提供了一個爲所欲爲的平台,我在吧台后精心爲眼前的這位美女調酒,她叫楊穎兒,26歲,是C市最大的房地産公司老總的女兒,剛剛大學畢業兩年就替她父親管理著4家分公司,平時工作很忙,每到周末就會到火狐酒吧和她的幾個朋友放松一下,今天有點不同,都坐在吧台前快一個小時了,還是沒見到她的朋友們,另外,她看起來心情也不太好,已經喝了不少。“穎兒姐,今天你朋友不來嗎?”,我給她又倒了一杯“雪片”,君度的醇香、奶油的乳香混合成一種令人迷醉的甜味,“凱子”她一飲而盡,然后略帶醉意的看著我說:“我們認識幾年了?”,我想了想說:“從我到這里工作一直到現在,快2年了,你今天怎麽了?”,穎兒姐沒有回答我,“來幾杯烈點的酒,我想醉。”看著她火紅性感的雙唇,迷離幽怨的雙眼,我的心中一動,但是想到她顯赫的家世,不覺又有點自慚形穢,“穎兒姐,今天差不多了,你該回家了”,“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喝酒!”。穎兒姐的整個趴在了吧台上,搖著手中的空酒杯,明顯已經有點醉了,我趕緊走出吧台,從后面抱住她,防止她滑下椅子,不經意的,左手從后面攬住了她的小腹,右手居然直接蓋住了她的左乳,34D,我腦中閃過幾個大胸妹妹的影子,然后將錯就錯,把她抱著拖到了我的休息室,叫了個小弟頂班,拿了瓶朗姆酒和兩個酒杯,我回到了休息室。
穎兒姐還按照我剛才放下她的姿勢趴在我的床上,黑色高跟鞋,半透明長襪,黑色的職業套裝,貼身的短裙幾乎束縛不住她的臀部,由於剛才隨便放到了床上,裙子后面掀起了一角,若隱若無的看到渾圓的大腿露出了褲襪的上邊,一抹如凝脂的肌膚隱隱透著粉色。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猶如實質的目光,她動了一下,然后準備翻過身來,我趕緊過去扶住她,“穎兒姐,小心點”。她坐了起來,看了下周圍的擺設,“你的宿舍?”,“休息間而已,也不是我自己的”,我回答。穎兒姐看到我拿來的酒,指了指,說:“凱子,來,我們繼續喝”。我說:“穎兒姐,要不今天別喝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要!”,她踉踉跄跄的站起來,拿起酒瓶酒杯,先給自己倒上,然后遞給我酒瓶,挑釁的看著我,無奈,陪她和了起來。
淩晨1點多了,她已經醉眼迷離,是時候了。我假裝無意的坐到她的旁邊,拿掉她手邊的酒杯,“別喝了,我送你回家”‘右手穿過它的右側腋窩,指尖已經透過她的內衣,感受到了34D大胸的彈性,她迷迷糊糊的不知說了句什麽,然后就一下趴在了桌子上。媽的,怎麽睡著了,酒量比我預想的差一些,看著這樣的尤物成了個待宰的羔羊,我的老二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媽的,管不著了,先爽了再說。我反鎖了休息室的門(酒吧慣例,無論哪個員工發現這個門被反鎖了,都知道里面在發生什麽),然后把她平放在休息室的床上,開始我精彩的一夜。我個人並不喜歡脫光了辦事,套裙、上衣、襯衣一件件被我扒了下來,扔到了旁邊,穎兒現在平躺在床上,披肩長發散在一邊,紅暈的兩頰襯托的她秀美的瓜子臉更加妩媚,我躺倒在她的旁邊,先來了個熱吻,雙手在她柔軟的小腹來回磨砂,她潛意識的想推開我,我乘勢沿她的耳珠、頸側親了下來,內衣幾乎束縛不住她34D的胸部,解開她的內衣,那對豪乳立刻跳逃出束縛。左手蓋在她左的乳房上,我用舌尖挑撥著她右側的乳頭。她的皮膚柔潤滑膩,不忍釋手,乳頭在我靈活的挑逗下慢慢的鼓了起來,甚至連粉紅色的乳暈上都生出一層細小的顆粒。我放出自己的老二,在她的臀側輕輕地磨擦,整個頭部埋到她的柔軟的小腹中,體會那種馨香。穎兒在沈睡中有點迷離,握住我老二的手輕輕的緊了一下,難道她醒了?趁著她半睡半醒的迷糊,我迅速掰開她的內褲,把手覆在她的整個陰部。任何動物都有本人,即使人是百靈之長,但也絕對無法克服自己的本能,對於女性來講,即使面對的是自己刻骨仇恨的人的挑逗,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本能。不言而喻,穎兒的下體已經濡濕一片,我在她的外陰部輕輕地磨砂了一會,用濕潤的拇指、食指開始進攻她的陰蒂,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起來,偶爾還會抽搐一下,但她的雙眼始終沒有睜開,我實在判斷不出她是因爲醉了沒有醒,還是在繼續裝睡。通過這一陣的挑撥,我自己也有點抑制不住了,迅速下床,拉開拉鏈,分開她穿著絲襪的筆直玉腿,奮力把我的老二送到了她的下體,她鼻中一聲悶哼,然后隨著我抽插得動作,輕輕地呻吟起來。看來這個有錢有事業的美貌女郎平時性生活並不多,陰道內緊窄、濡膩,我將近8寸的老二進出起來比較費勁,我一邊九淺一深有節奏的抽送,一邊雙手拂乳、口嘗香舌,忙的不亦樂乎。大概過了20分鍾,隨著一次次深入的接觸,我暢快的在她的下體深處爆發了出來。她雖然偶爾有所迎合,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好吧,就讓你繼續當鴕鳥好了。我給她一件件穿上衣服(我喜歡做愛的時候給女士脫衣服,看著她的身體在自己手中一點一點的顯現,感覺十分刺激),但是給女士穿衣服還是第一次,感覺也有另類的刺激,特別是給她穿裙子的時候,感覺到她挺翹的臀部出衆的彈力,真爲沒能來個背入式感到遺憾。穿好了衣服,走出休息室,鎖好門,繼續我的工作。
淩晨3點,我工作時間到了,準備下班,來到休息室,穎兒早已經不見了,只有淩亂的床單、淡淡的腥味證明這里剛剛發生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