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郭夫人
襄陽一役,神雕大俠楊過以絕世神功飛石擊斃蒙古大汗蒙哥,忽必烈為奪汗位,揮師掩退,消息傳出,舉城若狂。
是夜,大俠郭靖府內,張燈結綵,酒席如林,眾多前來相助守城的豪傑義士三三兩兩,或據案大嚼,或開懷暢飲,席間不時吆五喝六,杯盞碰撞,一片狼藉。酒酣耳熱之際,更有人脫衣赤膊,較量技藝,一時歡聲雷動,雞飛狗跳,往日裡嚴謹肅穆的郭府此時卻如同茶寮酒肆。
銀燭燈下,黃蓉靜靜地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心頭卻縈繞著透入骨髓的深深寂寥與疲倦,自襄陽被圍以來,她與郭靖枕戈依劍,既要左沖右突
攻防廝殺,又要絞盡腦汁運籌謀劃 .戰況緊時,便是數日數夜不眠不休也照樣精神抖擻,現如今城圍既解,黃蓉從心底舒出一口的長氣,直覺得身心俱疲,仿佛一夜之間老了許多。
一念即此,黃蓉情不自禁地手撫額前青絲,陷入沈思。她時年四十,身負中原武林第一美女的豔名多年,雖然歲月荏苒,早已不復少女時代的青澀明秀,卻也愈發的成熟嫵媚,宛如陳酒佳釀,時間越久,那滋味也就越濃郁。
只見她一頭青絲,綰了個圓髻,其餘則寫意披灑,斜插了一支白玉菊簪,于英邁灑脫中盡顯女性的溫柔婉約,光潔的額頭不見一絲歲月的痕跡,白淨細膩的芙蓉俏臉上鳳眼含春,水光粼粼,櫻唇微啟,吐氣如蘭,一襲剪裁得體的水紅色勁裝顯得英氣勃勃的同時也勾勒出曼妙妖嬈的玲瓏曲線,圓潤的香肩,纖若紈素的柳腰,行停之間,柔韌中自有種款款風情,肥臀挺翹,宛如滿月惹人垂涎,尤其是胸前哺育過三個子女的一對碩乳,豐盈飽滿,頂住胸前的衣襟聳出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山巒輪廓,勾引得血氣方剛的江湖俠少呼吸轉粗,心跳加快,就是那些老成持重的前輩英雄也忍不住目光閃動,偷瞄上幾眼……
「人言黃幫主乃武林第一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乳大腰細臀豐,真是天生尤物啊!」
「那奶子、那身段、那臉蛋,能摟著這樣的美嬌娘幹她的騷屄,少活幾年都可以……」
「郭靖那廝也好福氣,可惜黃蓉這嬌娘一朵鮮花插在他這堆牛糞上了。」
黃蓉秉承其母美貌,打小便是美人胚子,闖蕩江湖以來,一干男人或愛慕、或敬重、或輕浮的目光早已是見怪不怪,安之若素。說到底,對於姿色,黃蓉是自矜中透著自傲的。
她凝眸深看著不遠處為群豪所包圍的丈夫郭靖,三十餘年的夫妻下來,郭靖少年時憨厚莽直的可愛形象早已被江湖風雨消磨得模糊不清了,而今是愈發的果毅沈穩,英氣凜然,人前人後地被人尊稱為「大俠」。
「只不過,靖哥哥,在蓉兒身邊,你到底是萬人敬仰的郭大俠呢?還是蓉兒的情郎、丈夫呢?做了大俠,是許多人的,而靖哥哥,只能是蓉兒一個人的……」
黃蓉驀地想起過兒與小龍女來,這對患難情侶歷盡艱辛磨難,不畏世俗偏見終於走在了一起,伉儷情深、神仙璧人,羨煞旁人無數,如今避居世外,不問塵事,夫妻魚水,快活到老,不也是人間一大美事嗎?
「靖哥哥就不會如過兒做此想,憂國憂民,這就是大俠啊!」
黃蓉滿腹怨悵,無從發洩,端起桌前酒杯,一仰脖就是連幹三碗,鄰座的見她豪邁,轟然叫好,趕緊著又是篩酒來敬,饒是黃蓉頗有海量,也架不住輪番相勸,幾巡下來,俏臉飛紅,更增明豔,一雙星眸散亂迷離,幾欲滴水,嬌喘幾聲牽動巨乳聳動,全身上下都透出動人的嫵媚。
當中有些把持不住的,哐啷一聲酒杯墜地,心中均是被撩撥得貓抓貓撓的,直恨不得立馬撲將上去,摟住這風騷俏娘狠狠滴顛鸞倒鳳幾番。
郭靖遙見愛妻酒醉,心下擔心,團團作揖告了個饒,擠身到黃蓉身側,伸手攬住佳人柳腰,湊在伊人耳畔,柔聲道:「蓉兒,你醉了,我扶你進去歇息吧!」
黃蓉輕唔一聲,埋首丈夫懷中。郭靖攙著嬌妻,笑對眾人道:「內子不勝酒力,且容郭某扶去將息。」
群豪紛紛道:「郭夫人連日勞累,理應早些安歇,郭大俠請便。」
「在下懷有解酒秘方,願獻于郭夫人。」
「郭夫人巾幗不讓鬚眉,大傢夥定要以夫人為榜樣,今晚不醉不歸啊……」
一時七嘴八舌,嚷嚷不休,卻也自動閃開一條通道讓行。黃蓉斜偎在丈夫寬厚的肩膀,一副不勝酒力的嬌慵,柳腰輕款,豐臀微搖,風情萬種地漸行漸遠,身後不知多少死盯著她肥嫩大屁股的人暗中吞下幾口唾沫。
郭靖穿堂入室,好一會兒才將黃蓉扶進內室躺下,放下珠簾,正欲掩上衾被,突聽黃蓉低聲囈語:「爹爹,你莫要走,別拋下蓉兒。」
「周大哥,你也要走嗎?瑛姑呢……」
「過兒,龍姑娘……」
胡言亂語,想是醉夢中見到這些至親之人、知交好友與疼愛晚輩一一離她而去,白日裡還能強自忍住,到夢裡才見真性情。郭靖聽了,一副心腸滿是柔情,暗忖這些日蓉兒太過辛苦,自己忙於戰備,平日裡對她極少溫言關懷,我郭靖實在是……虧欠她良多。
郭靖愛憐地望著眼前海棠春睡的嬌妻,厚實的大手撫著妻子的青絲,目光遊離,從酡紅的臉頰,微微顫抖的紅唇,直至高聳的胸前,小腹處一股熱力騰騰地不可抑制地湧起,想起夫妻間已是數月不曾雲雨恩愛,一時情欲滿懷,呼吸也不禁粗重了許多。
他的手隨之行動起來,輕輕地撫摸過愛妻精緻的臉龐,潔白的鵝頸,微微一頓,仿佛把撫著這世間最精美的藝術品,小心翼翼地攀上黃蓉高聳的乳峰,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隨著手勁的加重,黃蓉豐熟的肉體也被調動起來,身體不安地輕微扭動,櫻唇喃喃地說著什麼,香舌不時伸出作舔舐狀,郭靖輕笑一聲,暗想蓉兒只怕也是熬得久了吧。
手上也不遲疑,有些粗魯地扯開黃蓉的胸襟,大手探入,將黃蓉上身剝得只剩下明黃色的一件肚兜,裡面薄紗似的褻衣難以掩住肉色,煉乳般白皙嫩滑的胴體袒露無遺,一時春光無邊,刺激得郭靖再也無法自持,騰身而上,將黃蓉壓再胯下,雙手扯開肚兜,毫不猶豫地握住了那對令無數男人夢縈神繞的聖女峰,觸手的滑嫩、豐滿與驚人的彈性讓夫妻床底鏖戰多年的郭靖也忍不住讚歎:蓉兒的這對奶子,當是世間第一品。
郭靖的大手搓弄著嬌妻的美乳,豐滿的大奶饒是他一雙無人的鐵掌也難以一手掌握,不少滑嫩晶瑩的乳肉不堪擠迫溜出掌心,乳首處的紅櫻桃也不時從指縫間探頭探腦,此時黃蓉的低喃已漸成嗯哼的嬌喘,身體迎合的扭動也更加明顯。當郭靖低下頭一口叼住那粉嫩迷人嫣紅乳頭時,她更是一聲低呼,雙臂不由自主地環上郭靖的脖子,下頜後仰,螓首微搖,一頭青絲漸漸散亂。
郭靖心知愛妻已然情動,當下更是再接再厲,含著乳頭,左右逢源,又是吮,又是吸,又是咬又是舔的,玩的不亦樂乎。惹得身下的黃蓉水蛇般扭動,嗯哼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郭靖的大手也沒閑著,蜿蜒而下,撫過白淨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漸近著那誘人的三角地帶,芳草桃源,手指間一股潮濕的熱力傳來,黃蓉的下體花洞已是氾濫成災了。
郭靖見火候已足,正欲用手指探入撩撥,一聲細微的腳步聲傳入耳中,他武功已臻宗師化境,雖然此刻情欲滿懷,耳目已然聰敏,聽那腳步聲由遠及近,在廳院門外頓住,似乎頗由猶豫,來回走動幾下,終於開口叫道:「郭大俠!郭大俠!」
那聲音卻是熟悉,正是呂文德帳下參贊軍機的劉姓軍使,郭靖心下煩惱,暗忖今晚怕是只能到此,他歉意地望了眼黃蓉,卻見嬌妻已偏過頭睡在一旁,郭靖歎息一聲,掩上愛妻衣襟,蓋上衾被,溫言道:「蓉兒,你早些躺下,我去去就來。」
隨即翻身下床,走到室外,問道:「劉大人,郭某在此,不知有何見教。」
劉軍使道:「呂帥有緊急軍務相商,萬請郭大俠移步台府。」
「也好,請!」
「請!」
……
腳步漸行漸遠,終至聲息俱寂,羅床上的黃蓉,一滴珠淚自眼中滑落。
第二章:孫老爹
次日清晨,黃蓉被一陣緊過一陣的尿意憋醒,睜開眼看看天色,已是日上三竿。想來昨晚醉意昏沈,一覺竟錯過日頭。她看看床塌,心知昨夜郭靖不曾來睡,只怕是被滯留在帥府內,心中不免一陣悵然。
尿意襲來,她習慣性地往床下一摸,竟是空空如也,敢情郭府內那些勤快的婢子們見她久睡未起,不便打擾,又知她素來喜歡精潔,擅自做主將床下過夜的馬桶拿去洗刷,如今尚未送來。
黃蓉睡得沈重,竟未發覺,大丟武學高手的臉面,心中不免有幾分尷尬。無奈之下,翻身起床,覺得尿意更盛,也顧不上什麼形象,簡單梳洗一下,匆匆出門,就往府內淨廁方向奔去,一路上僮僕丫鬟們見了,紛紛停下見禮,黃蓉自矜主母身份,必然停下來點頭致意,為此也耽擱了些許時間。
膀胱夾了又夾,連帶著腳步也有些踉蹌,正要趕至,卻見前方濃煙滾滾,空氣中混著一股惡臭,黃蓉皺了皺眉,問身旁一名伺立的一名侍女:「前面怎麼回事,又是煙,又是臭的。」
那婢女答道:「今日清廁,點了艾草用來熏味的。」
黃蓉點點頭,心頭暗暗叫苦。這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時候清廁。她知襄陽城被圍以來,水泄不通,一城的吃喝拉撒也積攢了數月之久,如今敵軍敗退,附近耕種為業的鄉農紛紛駕了牛車,挑擔提桶地前來「挑肥」。
大戶人家也借此清理府內糞池,兩得其便。黃蓉何其不湊巧,恰遇郭府清廁,一時沒奈何,被尿急得團團轉,平日裡智計百出的女中諸葛,今日卻被自己的尿逼得束手無策,傳將出去,不知要笑掉多少大牙。
黃蓉暗暗苦笑,忽憶起府內後門西側有一柴房,廢棄不用,不妨借來方便。
她主意打定,也顧不得許多,展開身形,一路疾奔,好在那裡也是個僻靜角落,平日鮮有人至,一路上倒也並沒撞見其他人。
不時便到,揮手拍開木門,回身插上門栓,見屋內東牆角疊了堆半人高的乾柴,被下人收拾得倒也乾淨,不見灰塵堆積,她也不及細想,跑過去解開褲腰,撩起褶裙裙擺,肥白的大屁股往下一沈,大腿內側一松,嘩啦啦,金黃色的尿液噴灑而出,膀胱內的壓力一解,舒服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好舒服啊!」
黃蓉卻不知道,此刻她身側那堆乾柴後,一雙充血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尿液四濺的屄門,一眨也不眨的。
孫老爹是郭府內一名挑水擔柴的普通雜役,身量矮小,長相猥瑣,一張幹核桃臉,五十三四的人看上去倒像是七十五六的人,不過老人家身體強健,論筋骨倒似四十歲的精猛壯漢。孫老爹是土生土長的襄陽人,襄陽以其形勝之勢,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屢遭兵劫。
時值天下板蕩,好戰的蒙古韃子更是連年攻城不休,孫老爹祖上是周邊鄉鎮老實巴交的農漢,韃子來時躲藏不及被砍了腦袋,一家人逃入城內靠著幫傭討生活,窮得叮噹響。孫老爹五十來歲的人了還是光棍一條,若不是郭府招下人時,管家見他實誠,年紀又不小,心生憐憫要了他,只怕過不了多久就要餓死街頭。
因此孫老爹心懷感激,幹起活來格外賣力。況且郭府待下人一向極厚,管吃管住之外,每月還有幾貫不等的例錢。逢年過節,紅包除外,又會添置應時新衣,亂世之中,上哪找這樣好人家啊!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此話不假,孫老爹自成了郭府下人,住的是高屋大宅,吃的是精糧細面,勞力又不重,兩頰的肉也見鼓了起來,一顆不老的心卻漸漸活泛起來,心想著也不能就這樣光棍過一輩子。
於是選了吉日,穿戴一新,央了後街慣做媒的牙婆,說道自己年紀不小,也存了些銀錢,想求你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說一門親事,年老的不要,只要二八嬌娥。那牙婆對他也是知根知底的,雖說登門是主顧也不好明面取笑,暗地裡卻當做笑話給傳了出去。
由是郭府一干下人裡竟是無人不知,有些輕浮的當面笑他為老不尊,老牛想吃嫩草,孫老爹也不著惱,被笑得厲害了,才臉紅脖子粗地指天發誓:「定要娶個美嬌娘羞煞爾等!」
眾人聞聽,皆是大笑。府內那些嬤嬤、丫鬟、婢女們聽了,有笑他的,也有憐他的,有些性情輕佻的,見了面免不得用些風言風語的取笑他,這老兒也當了真,還道這些姐兒妹兒的對他有意,打情罵俏來著,嘴巴也就接著不老實起來。
有些知道輕重,懼怕郭府家法的,啐了他幾口就不再理睬,偏有些水性楊花的,見他有趣,不輕不癢地也撩撥他,孫老爹占了些口頭便宜,心頭火燒火燎地就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那些娘們也是風騷,今兒被他趁機捏捏屁股,明兒給他藉故摸摸奶子,假正經地橫他一眼,罵他幾口,心裡也暗暗地有些情動,孫老爹倒也乖巧,見那些姐兒瞪他時眼睛裡含著春意,罵他時口角掛著媚笑,肚內歡喜,癡纏得更加起勁。
有些被他纏得煩了,領到僻靜處,寬衣解帶,顛鸞倒鳳,個個都心驚這老兒那話兒的長大粗壯,幹起活來生精勇猛,不輸少年兒郎,每每被他衝殺得丟盔棄甲,哭爹叫娘,完事之後,紅腫著陰門,走路一瘸一拐的,下次再見著他,一個個如同耗子見了老貓,躲都來不及,誰還敢再接招。
孫老爹沒了樂子,好生煩躁,也動過找窯姐的念頭,可惜腰包不鼓,嫖資不豐,跑去開葷,徒惹恥笑也就罷了,就怕被人亂棒打出,臉面丟了不算,身子骨也挨不起。想想許多無奈,只好強行忍住,每日價地見著府內那些花枝招展鶯鶯燕燕得婢女丫鬟們扭著小蠻腰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心裡的邪火燒得翻江倒海似的。沒奈何,只好用手替代,一邊意淫,一邊噴灑。
這其中,郭大俠的妻子,他孫老爹的主母,豔名滿天下的前丐幫幫主黃蓉黃女俠便是他幻想中的常客。他初見黃蓉時便驚為天人,這世上還有出落得這般俊俏得娘們,被她瞅上一眼,一顆魂都被勾到天邊去了。
雖然知道自己與黃蓉身份懸殊,這輩子也別想吃這口天鵝肉,但一顆賊心可止不住要做些綺想,手中快速地套弄著那根老而彌堅的大肉棒,快感傳來時,腦海中嬌媚不可方物的黃蓉赤裸著一身雪膚,挺著一對碩大的雪白奶子,口中賣力地吞吐著他的大屌,肥嫩得大屁股像只發情得母狗一樣搖來搖去,蕩人心魄得淫叫聲時而婉轉、時而高亢,伴著搖盪不休的奶子,終於在孫老爹一聲悶哼中,渾濁的精液撲哧地射出,得到滿足的同時,心中的失落也越發的重。
「若有機會一親芳澤,便死了也甘心……」
昨夜府內大張筵席,與會的英雄眾多,大都喝得酩酊大醉,只能就地在府內歇息,客房遠遠不夠,好在黃蓉早有所料,預備著將一干下人所住騰出來供眾人休息,又於城內一家經營車行的客棧商議將床鋪安頓下人,這樣一折騰才堪堪將人安排下。孫老爹昨晚卻是盡心盡力忙得太晚以致錯過時間,到想起時已是城內宵禁,當時韃子剛退,襄陽城內外也不敢大意,一更時分全城戒嚴,若無帥府手諭條令擅自上街者,殺無赦!
孫老爹左右為難,突地想起府內自己以前與人偷情的那間柴房,平時自己拾掇得倒也整潔,東角處那堆乾柴後還鋪了床稻草棉絮以便享那齊人之樂,想想拔腳便往柴房走去。
這一覺卻是睡得迷迷糊糊,酣夢中突然被一聲撞門聲驚醒,他擦擦眼屎,正要嘟嚷幾句,透過柴禾的縫隙卻發現是自己一直意淫而不得得九天仙女——黃蓉。孫老爹唬了一跳,暗忖自己偷睡懶覺被主母發現,正要滾爬出去磕頭認錯,接一下來得一幕卻讓他目瞪口呆,三魂出竅。
黃蓉被尿憋得惶急,褪下腰裙後只顧著輕鬆,她本事武學高手,耳目聰靈,此時卻沈浸在釋放得快感之中,渾然不知正前方那堆乾柴之後,孫老爹睜大著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盯住她噴灑尿液的桃源春洞:
雪白粉嫩晶瑩得大腿根部,一叢茂密的得芳草被尿水淋得烏黑發亮,暗紅色得股溝處幾綹陰毛灑濕後貼一起,垂掛而下,一滴金黃得尿珠垂垂欲墜,更迷人的是那草叢中盛開的兩瓣粉嫩鮮紅的陰唇,仿佛晨露中得一朵玫瑰花瓣,濕潤,新鮮,嬌媚,拇指大小得陰蒂就猶如一顆的珍珠,沐浴在花心所噴灑得甘露之中,愈發得光潤嫩滑……
孫老爹憋紅著臉,氣息漸粗,一雙手情不自禁地撫上正自發硬發脹得下體,開始一上一下地套弄,眼前的美景著實把他刺激得不輕,沒幾下,肉棍馬眼處已滲出絲絲晶亮的體液。
黃蓉緩緩放完積尿,舒舒服服地正要拉起褲腰,套上褶裙,猛地耳中捕捉到一絲喘息,此聲聽來不啻于驚雷,她心中霎時轉過無數念頭:「是誰?我怎麼沒發現,難道是高手?是敵是友?我剛才得醜態被他(她)瞧見……」心中又驚又怒,嬌叱一聲,抬手一記劈空掌循聲擊去。
她這手劈空掌盡得乃父黃藥師真傳,此番又是含怒出手,掌勁呼嘯,頓時將柴木劈得四下亂飛。孫老爹猝不及防,被打得翻了幾翻,靠在牆上大呼:「夫人手下留情!」
黃蓉正要上去一步追擊,猛地聽見,凝掌不發,喝道:「你是誰?為何偷窺我?說!」
她又羞又怒,聲色俱厲,眉目間隱隱一股殺氣,孫老爹不敢與她直視,手忙腳亂地爬起跪在黃蓉面前死勁地磕頭求饒:「夫人,夫人,我是府上挑水的孫小栓,小人不是故意的,小人沒看見啊……」
黃蓉定睛看著眼前這猥瑣的老頭,她與孫老爹甚少照面,但依稀也記得此人正是府上下人,心裡隱隱覺得可能是誤會一場,她目光在孫老爹身上逡巡,正好看見這老兒慌亂中不及放進去的那話兒,長長粗粗的一條,紅紅的,仔細一看,龜頭附近還滴掛著一絲精液。
「還說沒看見……」黃蓉心中一陣氣苦,自思出道以來未遭此等奇恥大辱,自己清清白白得胴體,居然被這糟老頭子瞧去,還……還用來自慰。
她足尖一挑,將孫老爹踢了個跟頭,怒道:「你這老兒,好不要臉,還說沒看見,說,那是什麼?」手指著孫老爹的陽具,身子微微的發抖。
孫老爹老臉一紅,知道遮掩不過,只得爬起來又是磕頭,不過這次卻不敢再出聲討饒。
黃蓉漸漸冷靜下來,看著這孫老頭一臉鼻青臉腫,額頭上又是灰塵又是紅腫的一塊,佝僂著身子被嚇得止不住發抖,心中一軟,暗忖自己也是疏於防範,這老頭也是無心之失,又想自己的身體便是羅漢金剛見了也要動心,更何況一老頭呢……
心中微微得意,瞧著孫老栓的陽物,那話兒雖京方才一嚇,兀自還在硬挺著,粗長肥大,便是靖哥哥勃起時也頗有不如,這花老頭竟長著這麼大的本錢,黃蓉暗暗驚歎,心頭忍不住春意一蕩,下體花瓣深處一股熱氣微微湧動……
「我……我這是怎麼了。」黃蓉俏臉一紅,忙攝斂心神,厲聲喝道:「念你是府內下人的份上,暫且饒過你,今日之事,若是一星半點傳了出去……」
一聲冷哼,黃蓉屈指一彈,一縷淩厲的指風破空,正打在孫老爹的左耳上,一時鮮血淋漓,孫老爹雖痛得涕淚交流,卻也不敢大聲哼哼觸了眉頭,忙點頭哈腰地道:「不會!不會!借小的天大的膽也不敢啊……!」
黃蓉自思將這老兒逐出家門,保不得又會怎麼胡說八道,鬧得滿城盡知,不可收拾。不如留在左右以便控制,是以使出彈指神通的絕技,務必要讓那老兒又懼又怕,不敢放肆。她自與郭靖結為夫妻以來,俠名日著,行事之間也多了幾分仁義之風,若放在以前,以東邪之女的性子,早就將這老兒性命結果,以圖滅口了。
黃蓉見孫老爹雖然畏懼,擔目光躲閃之際,時不時還會偷瞄幾眼,她這才想起自己尚未系上褶裙,整個下體還是暴露在空氣之中,兩條粉嫩修長的雪白大腿在透窗而過的光線中閃爍著象牙般的色澤,小腹底部處的蕪亂叢生,無遮無攔,就連屁股也覺得涼嗖嗖的。
她反應過來,又窘又怒,正要抬手劈這老色鬼一掌,不想孫老爹也是機靈人物,早已滾倒一旁,蜷作一堆,一副任憑宰割的可憐樣。黃蓉見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鬼使神差地眼睛又溜到孫老爹腰下那根垂掛著的肉屌之上,啐道:「還不把褲子系好。」
說著柳腰輕折,香風暗送,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娉婷婀娜的背影讓孫老爹發了好一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