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年底,認識了一個新女朋友,她已經33歲了,但是還未婚,是一家跨國公司華東地區的總經理。名字就暫時省去了,就叫R吧。R面容較好,比較精致,我一開始就是看上她這一點。不過等她卸了妝后居然發現她臉上沒有眉毛!
R說她讀大學時紋眉把眉毛給弄壞了,再也長不出來了。
不過這個還好,R的身材就屬于很不幸的那種了,這個我也是在她脫衣服之后才知道的,小肚子上的贅肉多得象生過小孩一樣,奶卻小得象男生,不誇張的說,基本上就是平的!
順便BS一下現在的胸罩,MD,都是厚海綿,欺騙性很強,機場跑道都能戴出兩座巍巍泰山來。真不知道現在的美女身上還有哪部分是真的!
R的父親早在80年代初就已經下海做生意了,所以家境還行,現在由她的哥哥打點,估計這份家業的傳人一定不會是她。不過由于家境的關系,所以讓R有了飄飄然的自戀感,自我感覺很高貴的樣子,動不動就拿名牌手袋,穿名牌服裝,還經常說自己有兩件近10萬的裘皮大衣,但始終沒見她穿過,當然,如果她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她說的這個價。
但可笑的是,她認識我時,居然連車都沒有,她現在開的二手TIIDA還是認識我之后我給她買的。把這種女人搞上床當然要花不少銀子,前后大概一年的時間就花掉了我30來萬。
閑話少表,說正題啦。
去年的情人節是周四,本來每個周四晚上R總是要和一幫麻友一起到棋牌室打麻將的,不過她爲了和我一起過情人夜也就推掉了牌局。
順便說一下R打麻將的插曲:R打麻將中有一個做銷售的20歲出頭點的男生,關系非同尋常。有一次R去得早了,其他兩個人還沒來,R居然和這個小男生一起去看了場電影。而且有的時候麻將打到深夜1、2點種后,R還會和他一起去新天地喝兩杯。大家都知道,夜里11點過后,人的想法都會起微妙的變化,孤男寡女的半夜里常去酒吧,能不發生點什麽事嘛?所以我懷疑R和這個小男生也是有一腿的。
那是插曲,暫且不表。
那天,我一下班就開車帶接R,然后去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吃晚餐,當然最后是要開房啦。
接到R的時候,R已經爲我買了情人節的禮物——一個巧克力做的男人的陽具,而此時,我沒有什麽禮物送她。
到了酒店,我們開好房間,我對R說:「你先上去,我去餐廳訂個位子。」
電梯乘到4樓餐廳時,我便下去了,而R直接去了26樓的房間。
我先來到餐廳,訂好了位子,還點了一瓶法國紅酒,然后讓服務員先不要把紅酒拿上來,等R來了之后,就悄悄送到我的房間,順便再帶一朵玫瑰花放在床上。我給了服務員500小費之后,服務員便樂顛顛地離開了。
我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就打電話給R,讓她直接來餐廳。不一會兒,R就到了。
于是我們點菜,情人節大餐自然少不了要點些燕窩、鮑魚、海參、鵝肝之類的。酒麽待會兒反正房間里安排送了紅酒,于是我就點了德國冰酒。
冷菜過后,燕窩便送了上來,R眉開眼笑地對我說:「老公,我最近臉色很差,你要給我好好補補哦!」
「怎麽補?」我喝了一口德國冰酒后說。
「當然是每個禮拜帶我吃一次燕窩呀,這樣才能把我調理好呀!」
「沒問題」我心里想,反正這又花不了多少錢:一份燕窩600,一周上床兩次,我也就不虧了。
晚餐當然氣氛很好,一直說笑到晚上10點多鍾。然后我就叫了買單,用房卡挂了房帳,便準備和她一同上樓。這個時候,R的手機響了。
由于R耳朵不是最靈敏,所以平時把手機音量開得很大,聽得出來,是一個男人。
R看電話號碼當然知道是一個男人,一個她認識的男人,大概40多歲,也沒有結婚。
R和他用粵語交談,眉飛色舞的,神情非常的暧昧。
原來R以爲我聽不懂粵語,其實她大錯特錯了。我能聽懂,但我裝著聽不懂。
R說:「你一個人在外面啊,今天情人節,你又不約我」
那個男人不知道講了什麽,R笑的渾身亂顫,還暧昧地講:「你一個人的時候就想起我了呀,早點說我好陪你呀」。
具體的話我記不太清楚,反正就是這類聽上去很暧昧,甚至有點騷的話。
同志們啊,就算我不想和R真正結婚,只是把她看做一個女朋友,但只要是男人,在這種時候,依然會忍不住發火的。
但我沒有在表面上做出發火的樣子,只是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這個長途電話時間也好象太長了點吧,還有完沒完?」
于是R不高興地挂掉了電話,解釋性地說道:「是馬克呀,诶,馬克你知道的吧」。
媽的,什麽時候跟我講過這個叫馬克的家夥啊?以爲他是誰啊?市長啊?我非要認識他不可?我知道R這麽說擺明就是托詞,好象我知道有這個男人存在一樣。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在今天晚上10點多還能打電話給你的,一定關系不一般啊!」說話的時候,我都感覺到自己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了。
事后過了好多日子以后我才知道,這個男人姓何,英文名叫馬克,開著廉價的寶馬小3系,是另外一家跨國公司在本市的一名負責人,R經常和他一起用他公司的資源吃里扒外,反正都是扒老外的錢,也不關我事。但是我覺得,資金或者生意上有密切往來的,生活上也有密切交往的,並且一周見面一次以上的,基本上都有著狼狽苟且之事。
還有一件事讓我認定R和馬克的關系絕非她解釋的那麽簡單:R有一次去香港出差,順便到了澳門,住在威尼斯人,覺得房間很好,就突然發騷把房間拍成照片,通過彩信發給了她身邊所有的人。自然這位馬克兄也在名單之列,當馬克得知后,居然立即飛了過去,還請她吃了頓飯!
當然R是這麽輕描淡寫地說這件事的,但據我猜測,他們飯后一定也上了床!
所以,盡管她死不承認和馬克的暧昧關系,但我早已認定了這個事實。其實,這也是后來我甩掉她的最大原因啦!我可不想戴頂高高的綠帽子!
R總是對我解釋說:「我如果看上馬克,早就和他在一起了,哪還會找你呢?」
並且還說:「我一定要安排一次你和馬克的會面,這樣你就會信任我了。」
然而可笑的是,到我們分手時,這個馬克長什麽樣子我依然不知道。事后我才知道,這也許就是R當時的一種博得我信任的策略吧。而她爲什麽有了馬克還要找我,我分析是因爲馬克不願意和她這麽老的女人結婚,而我當時騙她說我願意。
當然,這些都是情人節那天以后發生的故事了。哪天有興趣我會都寫出來讓DX們消遣消遣。
我憤憤地和R一起上到了26樓,我們訂的房間里。
五星級酒店到底是五星級,套房確實面積夠大,而且裝修的極盡奢華。
一開門,R先進去,我進去時,左手帶上門,右手順手把門鎖掉了。
「我先洗澡了。」R低低地好沒生氣地說了一句。估計我剛才不耐煩地讓她挂掉電話,她也有點不高興。
對了,順便補充一句,R自情人節后,只要和我在一起時,就會把手機調成震動檔。
「恩」。我沒有多說,便進到里屋。
一看,服務員倒確實把花和紅酒都送來了,她由于直接進了浴室,並沒有看見。我決定不給她享受這本來爲她準備的一切。我很惡毒地把玫瑰花掐爛,並把它丟進了垃圾桶里,然后在上面蓋了些紙,使她看不見下面有花。
我把紅酒放到酒櫃上,這樣看起來是要付費的那種。
我脫完衣服后吸了一支煙,然后聽到了她開始洗澡了,就沖進了浴室。
首先對著她的肚子和身上小便,然后也不管她,我就自己洗了起來。渾身抹上沐浴露,然后抱著她滑動,就好象是她在給我洗泰浴一樣。
她不太樂意。
我不用去理會她當時的態度,我不管她,我只要自己舒服就可以了。
我洗完后自己就出去了。
一會兒,R也洗好了出來了,我跳上去把她撲倒在床上,抓住她的兩條腿,分開,向上,架到我的肩膀上后,就粗暴地把我已經怒漲的小弟弟插入她的下體。
「啊!」她一定是痛得大叫出來!
媽的,老子就是要讓你嘗嘗強奸的滋味,我一改原來做愛溫柔的態度,狠狠地一下一下很重的插入,那每一次插入,仿佛都注入了我的怨恨和不快。
我需要的是發泄,報複這個騷貨!
話說回來,R的下面的小洞還是蠻緊的,確實有種緊握感,而且洞也很深,我的弟弟都有16CM了,但插起來仍然有種深不見底的感覺。R第一次和我做愛時,確實有段時間沒有做過愛了,我感覺R的洞非常緊,里面周圍壁上的皺折在摩擦時,感覺非常清晰。不過到了后來,R的洞確實被我插得松了許多。
不過到底是30多歲的人了,水確實不多了。除了最早地幾次作愛水還多點外,后來水就越來越少了。不過最早的那幾次洞緊水多,后來洞松水少,感覺倒也插不多,反正就是摩擦感挺強的。
30歲以后的女人,陰道的自我清潔功能要差很多,很容易得陰道炎,一次R被我插著插著,本來是會流出白色的淫水來的,而那次卻流出來一塊一塊象豆腐渣一樣的東西來,非常惡心,事后R去醫院檢查,結果是陰道炎,靠!
她居然說是第一次得這個病,一定是我傳染給她的,害的偶嚇的一個禮拜沒誰好覺,結果我去醫院一檢查,什麽事都沒有!
后來她有一次自己說漏了嘴,說有一次客戶請她去陽澄湖吃螃蟹,住在那里,那里的賓館髒,所以得了一次陰道炎,然后這個病不容易根治,容易複發,所以就發了。
騙三歲小孩啊!陰道本來是關著的,平時兩片肉夾緊,沒有東西插進去,難道細菌是蒼蠅,自己飛進去的呀!看來陽澄湖之行就已經和別人發生關系了,還騙我!
閑話不表,言歸正傳。
我邊插著R,邊打開自己的手機,那時候我用的是NOKIA的N93,拍攝功能很強的那種手機,我把她的淫蕩樣子都拍了下來,做成視頻,挂在網上,我要讓全世界的男人都欣賞下R淫蕩的樣子。
漸漸地,R的水多了起來,也開始叫床了。
R叫床的聲音是很奇怪的,是一種從喉嚨里發出的吼叫聲,很響,
「偶,偶,偶,老公,老公,偶,偶」。
不過響是響,但不是響到樓下都能聽到的那種尖叫。
抽插期間,我當然也不忘照顧一下她買給我的巧克力拉,把那個陽具樣子的巧克力拿來捅她下面也蠻好玩的,不過我原先以爲那是一根實心的巧克力,實際上確實空心的,沒捅幾下,就碎掉了。于是我只好再用我的肉的去捅啦。
我還把賓館送的水果——聖女果,就是一種象葡萄大小的小番茄,塞進了R下面的小嘴里。
「你干什麽!要弄不出來的!」R急了。
我沒有理會她,又塞進去了一個。其實,女人下面如果有東西,那東西只要夠小、夠圓、表面夠光滑的話,是會自動滑出來的。什麽出不來?除非她自己原來試過把筆套之類的東西放進去,結果很難弄出來,不然她怎麽會知道弄不出來?
一直塞了7、8個進去后,我用右手的食指再伸進去,把它們一個一個地摳了出來。
再把我的肉棒塞進去,前后左右捅,繞著圈子捅,把她翻過來覆過去地捅,讓她站在地上、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坐在台盆上,反正持續干了她整整兩個鍾頭,在用過了各種姿勢后,
「我要射出來了,你要我射在你肚子里,還是臉上,還是嘴里?」我恨恨地問她。
「求求你,別射在我臉上和嘴里,射在我里面吧,或者是肚子上也行。」她哀求道。
射在里面?老子自然不能上了她的圈套,萬一懷上了,豈不是麻煩事?
媽的,老子哪能聽她的,要射之前一秒鍾,拔槍,把萬千子孫都射在了R的臉上。
R想逃的,但我的雙手扯住了她的頭發,她沒逃掉,被我射了個滿頭滿臉。
由于R是短發,據說已經保持了10年的短發造型,我把她臉上頭上的精液塗到了她臉上的每一個角落,當然,她每一根頭發也都照顧到了。
R都快哭了,我很爽。
洗澡,穿衣,拿酒,下樓,退房。
從認識R到和她分手,正好一年時間。
通過R使我對33歲的未婚女人有了很深刻的了解:33歲的女人已經不可能嫁人了,因爲已經等了這麽長時間了,她們決不可能委曲求全找個沒錢的,而有錢的又不會找33歲,有錢的當然想找23歲的啦。這樣,當女人在27、8歲時還沒有結婚,她們就比較著急了,這種著急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成了習性,所以她們看見男人,特別是優秀的男人都要搭的,所以看上去都是比較騷的。
和R約好每周二晚上和周日下午是一定要碰頭的。因爲周一大家都比較忙,一般不太有時間,周三、周四我要和客戶應酬的,也沒時間,周五R要打麻將,周六大家休息,所以周二晚上和周日下午是我們固定的約會時間。
周二晚上一般的安排是這樣的,我下班去接R,然后吃飯,當然有時候會請R的幾個死黨女朋友一塊兒吃飯,然后開房。周日下午則先去開房,到吃晚飯時出去吃飯,然后回來再做一次,大家回家。
現在講的是去年4月份的事情。
由于情人節的那次R把我搞得很不爽,再加上緊接著3月份就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就不再理她了。
先把3月份的那件事情交代下。
“下個周二我們可能無法碰頭了。”周日晚上激情過后,準備退房離開時,R突然說了一句。
“哦,那我安排客戶應酬。”我想想也正好要和某市局領導碰頭,時間還沒定,那就定在周二吧。
“你有什麽事一定要在周二?每個周二不是我們法定時間嗎?”我接著問了一句。
R沒有立即回答,想了下,然后緩緩地說:“下周二在國際會展中心要開一個全球貨運論壇,我們新加坡老板要來,我肯定要和他一起吃頓飯的。”
我想,就算是新加坡老板來要吃頓飯,那也很正常,一般也不可能太晚的,
而我和領導的應酬一般也不會太晚結束,所以就說:“那我們各忙各的,等晚餐后再聯系吧。”
就這樣,周二轉眼就到了。
我按照原定計劃,和領導順利地應酬了下,該談的生意也都談得差不多了,所以到8點鍾左右,飯局就結束了。
我把領導送出飯店后,就給R打了個電話:“我已經結束了,你結束了沒?”
“我還有一會,不過不會太長時間的。”R在電話的那頭回答道。
“好的,你在哪里?我好知道離你遠不遠。”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吃飯。
她那里聽起來是比較嘈雜的,“我們在新天地吃飯,老板趁這個機會,還請了些客戶朋友一起吃飯,都是老外。”
看起來人還挺多的,于是我就說:“好,那我晚點再打給你。”就挂了電話。
我從停車場把車開出來,直接往新天地的方向開去。我在西郊的一家飯店吃飯,到新天地是有一些路的,走高架的話大概也要半個小時左右。
我想我就不打電話給她了,她飯局結束之后應該會打給我的吧。
8點多高架還是比較擁擠的,等我到了新天地時,已經8點45分左右了。
我把車停在馬當路的路邊,把車窗搖下來,在里面聽著收音機並抽著煙。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了一絲寒意,畢竟,3月的天氣晚上還是比較冷的。我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半了,R的電話還沒有來。于是,只能再打一個給她。
“結束了沒?”電話接通后,我問道。
“噢,還沒結束,不過應該快了。”R回答道。
于是,我只能再次挂斷了電話。我想,我不會再打給她了,就等她打給我,看她吃飯能吃到幾點。
大家知道,如果是請客戶吃飯,一般會定在晚上6點半左右,就算客人晚到,那七點鍾也應該開始了。一頓飯,兩個小時,到9點鍾就差不多了,到9點半的話,基本上要講的話都講完了,也應該結束了。而且R開車,她不喝酒,她說國她老板也不喝酒的,所以9點半無論如何飯局都應該是快結束的時候了。
就這樣,一直等到10點一刻的樣子,我發動車子,我要走了,看來R今天不知道要玩什麽花樣了。
我把車一直開回了西郊,停在離家不遠的一條小路上。
我想,如果R來電話,我就告訴她我等不及已經走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的。
沒想到的是,我一直在車里等到11點半,都沒有接到R的電話。
媽的,玩老子!我心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
我打電話給R,R沒接,再打,又沒接。
難道和老板上床了?這個騷女人!我很憤憤地想著。
我再打一個,如果再不接,我就回去了,永遠都不想再見到她了。
這個電話撥出去后,鈴響了很長時間,就在要斷的時候,R接了電話。
在R接電話的一刹那,我聽到了電話那頭非常嘈雜的聲音,
我搶先開了腔:“你怎麽回事?吃飯吃到11點半還沒結束嗎?”
R顯然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但她從我斷斷續續的聲音中猜到了我的意思。
“吃完飯,老板請他的朋友一起去喝一杯,就在新天地的最大的酒吧,訂了一個大包房,在喝酒呢!”R好象說起來還有點炫耀的意思。
媽的,老子開董事會時,把新錦江的旋轉餐廳都全部包了下來呢!你他媽的包一個酒吧的包房有什麽了不起啊!看來R的總公司也不怎麽有錢嘛!最多算是一個劣質外資公司。
“你不是開車嗎?怎麽喝酒啊?你不是說你今天不喝酒嗎?”我有點惱火地問道。
因爲在我看來,女人要是一旦喝了酒又不知道節制的話,是很容易被弄上床的,特別是R這種未婚急吼吼的老女人。我就算是絕對不會和R結婚的,但對于R和別的男人上床我也是無法接受的。
“他們一定要我喝,我只喝了幾杯紅酒。”R說。
什麽?媽的還喝了“幾杯”“紅酒”?還是一幫老外在一起喝的!我非常惱火。
我沖R吼道:“你他媽的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鍾了,我等你等到現在!”
“你沒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爲你回去了呢!”R在狡辯。
“剛才我打你電話你爲什麽不接?”我很憤怒。
“里面太吵,我沒聽見。”R說道。
好啊!媽的這個婊子不知道和哪個老外聊得起勁,連我的電話都聽不到。胡說!她知道我要打電話給她,還會不注意電話嗎?怎麽會聽不到?手機有來電是會亮啊,怎麽會看不到?分明是狡辯!
我到現在仍然不知道R那天爲什麽不接電話,也不知道那天她到底在酒吧的包房里干了什麽。說實話,我也不想知道,我想如果我知道的話,說不定就會更傷心了,所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他媽的太過份了!”我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挂了。不一會兒,我手機又響了,我一看,是R打過來的。
“你還有什麽話要講?我等你等到現在!你他媽的卻在陪其他男人喝酒?”我說完這句就又把電話挂了。
R又打了過來,我直接把手機按掉了,然后關機了。
本來就是想和R玩玩的,沒想到被她玩了。
我再也不想看見R了。
這件事后,R整整給我打了一個星期的電話,我都沒有接。
后來R通過她的一個女朋友來勸我,而且是不停地勸我,我想想R也還可以交往交往,畢竟R已經33歲了,在床上還是比較有經驗滴,感覺還是不錯的。于是我才又和R來往了。
這個星期二,R知道我還有點不高興,所以對吃飯也就不再敢提什麽要求了。
在想到哪里吃飯時,她說:“你上次不是說朱家角的農家菜很好吃嗎,我們去那里吧。”
下班時間,到市區找飯店吃飯,真的還不如去朱家角吃飯,走高速公路還是很快的,而且往市外走,路上也空。
我們去的這家漁莊,其實並不在鎮上的美食街上,而是位于新區的一條小河邊上。由于河鮮東西新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我們兩個人點了一盤炒螺絲,一個雞毛菜,一條清蒸野生桂魚,3兩野生河蝦,一只1斤左右的野生甲魚和3瓶啤酒。
吃飯過程略去不表。
兩個人吃飯是很快的,8點鍾不到就吃好了。一來是因爲人少,二來是因爲其實我對R當初的那種好奇心已經不複存在了,已經占有過N多次了,新鮮感基本沒有了,所以話也不多了。吃完了飯,R提出來要到周圍去兜兜風。
于是我們開車去兜風了。現在想起來,其實是R計劃好的,她就是要通過野外車震來提高我的新鮮感和對她的興趣。
“今天是開不了房了,這麽晚了,回市里開好房就要退房了。”兜了很長時間后,R說。
“是啊,那我們今天就不要開房了。”我說到。
“想不想試試在車里做的感覺?”R在挑逗我。
“好啊!”我幾乎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反正才四月份,沒有蚊子,天麽也已經不怎麽太冷了。
在我車里做愛,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爲我車的車內燈是自動開啓的,只要門開了,燈就開了,而且無法手動關閉,除非關門。但是即便是關了門,關燈也有大約15秒左右的延時。
所以要在我車里做,那就要保證周圍沒有一個人,否則很容易被行人發現。還好郊區的馬路上人比較少。
我們選擇了新區的一條馬路,這條馬路上有一個港灣式停車帶,是將來給公交車靠站停車用的,不過現在還沒有公交車到這里,這里是新在建的別墅區,估計還沒有交房。我也不敢把車停到太過于隱蔽的地方,一來怕碰到強人,二來公安對郊區非常隱蔽的地方是最不放心的,經常光顧照顧。所以只好選擇在一條有路燈的馬路上。
我把車停好,讓R到后座,把右后門打開,我站在右后門外。
我不願意在密封的車里做,那樣子水蒸汽會把所有的車窗都布滿,結果就是里面的人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情況。把自己置于不能了解外界情況的境地,我是不願意的。
現在我站在車外,很清楚地能看到路上的所有情況,包括雙向來車和非機動車道上的騎自行車的人。同志們,注意啊,我的車里面的頂燈是亮著的。
我把R的褲子全部都脫了,扔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把她的兩條腿來出車門,她人躺倒在后座上,然后讓她的右腿踢住右后門的門邊,左腳抵在右邊兩扇車門的中拄上,這樣,她的肉洞就對著我的小腹位置完全打開了。R人不高,1。56M,所以可以擺出這個姿勢,人長得太高的MM,由于腿長,可能就不能用這個姿勢了。
我看了R的肉洞一眼,心中不禁感歎:騷女人就是騷女人。剛擺好樣子,就已經濕了,從洞中流出的白水已經挂在洞邊了。估計這和在野外的那一份刺激有關,平時在賓館R並不是這樣的,總要用很多前奏才能潤滑。
而我不會這麽快就硬啊,于是只能把自己的褲子脫到膝蓋的位置,用DD輕輕地磨她的妹妹。
隨著R的輕聲呻吟,DD也越漲越大。于是,提槍入洞,慢進緩出,充分感覺著R的肉軟腔柔。
10分鍾左右,靠我們停車的這邊,在非機動車道上遠遠地出現了兩個黑影。
我停止了抽動,仔細觀看。
“親老公,你怎麽不動了拉?”R著急了。
“休息休息。”我沒有告訴R有人騎車過來了。我想看看清楚再說,要躲著,15秒鍾就可以了。
隨著兩個黑影越來越近,終于在距離我們100米處,我看清楚了。
那是兩個穿工廠制服的女工,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一定是上中班的女工下班了,回家路過這里的,我當時是這樣猜測的。
于是,一個更爲刺激的念頭湧現了上來,反正R又不是我老婆,讓她們看我插她,不但無妨,還能給我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我自然不能把有人來了這事告訴R,否則就玩不成拉!
那兩個女工的年紀應該在20上下,正從我身后經過。
從她們的角度,可以看到這麽一副畫面:偶的背對著她們兩,上衣撩起,褲子脫到膝蓋,還有兩條光溜溜的女人的腿成V字型地在我身前,並從我的肩膀出延伸出來,一看就知道我們在干什麽了。
由于是下班回家的路上,所以她們並不趕時間,所以騎行的速度也很慢,而我車里的燈是開著的,這樣她們在經過我們時是很容易就能看見R躺在后座上的樣子的。
而R是躺著的,正沈浸在下身快感的陣陣激蕩中,眼睛閉著,喘著粗氣,一口一個“老公,老公”地叫著。
我在她們兩能夠看清楚我們的距離時,加大了抽插的力度,R的叫聲也隨之更響了。
本來這兩個女工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樣一來,就引起了她們兩的高度注意,四只眼睛齊刷刷地朝我們這個方向望過來。
我很清楚地看見了她們兩個的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然后不好意思地對視了一下,快騎離開了。
如果不是今天,她們可能一生都不會看見兩個人在她們面前這麽近的距離交合,而且是故意發出更大的響聲來給她們看。這種場面,對于兩個鄉下姑娘來講,無論如何都是非常震撼的。
而我,也覺得更加的刺激。
遠處,又有幾輛自行車行近,后面還有幾輛。這證明我原先的估計是非常正確的,這條路正是女工下班回家的必經之路。
于是,故技重演了N次。最后在無比滴興奮中交了貨。在這種極度刺激的情況下,時間是不會持續得和開房一樣長的,所以前后也不過就20來分鍾時間。
“有人來了。”我推了R一把,然后進了車,R還以爲真的是有人來了,她哪里知道,活春宮早已讓不少于50個年輕MM給看過了。
同志們,想想看,鄉下工廠打工妹回家路上,撞見市區高級主管被人插得亂叫,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
這種形式的車震,我們總共大概玩過10多次,有時在朱家角,有時在太太樂廠區附近,因爲這些地方,都有下中班的女工會經過。
下次和大家分享跟R去她朋友家做客、參加朋友婚禮、以及她去泰國過潑水節、在她家樓下野戰等精彩故事。
由于前幾天工作比較忙,生意有了點起色,總算有了可以安全度過金融危機期的可能。所以我跟大家承諾過要寫的故事,今天總算能夠繼續寫上幾筆。
總是有朋友問我這30萬的事情,其實我說的是一年內花的,並不是一天!怎麽都不仔細看我前面的幾篇文章呢?關于這30萬,我在這里也做一個交代,省得不少朋友都很懷疑。
其實,30萬中的13萬,是我買了一輛二手車連牌照送給了R;4萬給R買了一個CHANEL的經典的包包;5萬和她一起去泰國過潑水節;3萬是給她買車險以及在買車險前她開車撞壞別人的車我陪的錢;2萬讓她去香港玩;一年內零零散散的開房、過各種節日買的各種禮物等等費用差不多有個3、5萬的。
一年30萬除了車和車禍賠款外,平時花費14萬,平均每個月1萬多,每天就是4000塊,消費麽我也占一半,就算成本每天2000塊。桑拿一個鍾市場價600,每天也要3個種才能夠本,诶,廉頗老矣!現在想來,怎麽算怎麽都是我吃虧!但當時並沒考慮那麽多,更沒有用成本費用分析法來計算。
這次寫的是夜里在R的樓下小區停車場的故事。
這天吃完晚餐前,由于天在下雨,所以就決定吃好就回家。沒想到飯吃完了,雨也停了。
R說讓我開車送她回去,但時間太早,就把車停在他們小區里,在車上聊會兒天。
「我的這個包包好看伐?」R指了指她拿著的一個紅色手包。
「恩,不錯,CHANEL的嘛,什麽時候買的?」我答道。
「就是上個禮拜你給我4萬塊錢,我就去買好了呀。」R很輕描淡寫地說。
「啊?動作這麽快!」我說了一句。
「是啊,這個可是新款的,紅色的皮,金色的鏈子,我還是預先在專賣店預定才買到的呢。」R說。
我心里想,上次R問我拿錢的時候說,她們的工資都是新加坡老板直接打給她們的,上個月由于新加坡發生了一點問題,款沒有打過來,她說沒錢了問我拿,我才給她的。沒想到原來她是早有預謀的。算了,想想也就是幾萬塊而已。
不過R這個女人確實很奇怪,有錢也不買房子,甯願和哥哥、嫂子還有爸爸媽媽住在一起,還跟自己的嫂子關系非常僵。照理說,她應該盡快找個地方住出去才對。R有錢麽應該先解決房子,但她就是喜歡買名牌,買了一大堆名牌的「垃圾」服裝,放在家里,還說能增值。可笑,07年買衣服時候是新款,花的是新款價格的錢,不穿,到了08年拿出來,就是去年的舊款,只值老款的價了,R的腦子不知道是怎麽算這筆帳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始終是對的。
R有個女朋友叫麗麗,也是一樣的女人,不過身材比R豐滿的多了。麗麗也是這副德行,住的房子是租的,結婚卻想去香港迪斯尼夢幻婚禮。
麗麗也是個打扮的高貴時髦的女人,其實才23歲,她原來找了個台灣老頭,結果被老頭玩完后甩了,現在找了一個家里在廣東做小生意的男生,也23歲,騙人家買車,買鑽戒,卻不買房。
我問過她爲什麽不買房,她回答說:房子到離婚的時候拿不到,但車和鑽戒卻是她的。
雷人啊!都要嫁給人家了,卻算計得這麽清楚。
我也不想在包的問題上多糾纏,于是又問到:「哦,問你一個問題,若你覺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的。」
「好啊,什麽問題?」R笑笑說。
我停了一停,緩緩地說:「在和我睡之前,還有沒有人能讓你這樣舒服?」
「哈,我33歲啦,要說之前沒有舒服過,我豈不是太無能了?」R斜了我一眼。
她接著告訴我,她性生活經過基本如下:
大學的時候,認識一個男人,當然不是同學,發生了第一次,不過這個男人好象是大學周邊的小混混或者是小流氓之類的,
說到這個「流氓男」時她的語氣巴不得他快點死掉。
記得她的原話是這樣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現在還活著!
工作之后,認識了父親同事的兒子,不過她看不起「兒子男」,沒有發生任何關系,現在人家都已經結婚生子了,還在本市撥特滿酒店碰到過一次。
可笑的是,R的父親的同事,是一個老頭子,居然也看上她,時不時的以借書還書之名去她家看她,有時她不在,那老頭居然還等她,后來被R的父親曉得了,氣得拿掃帚打他,結果兩個老頭連朋友都沒得做。
從這件是看來,R確實是一個很騷很要搭的女人,連老頭子都不放過。一般來講,父親的朋友,R只要規規矩矩的,長輩和小輩的,人家老頭也不會往那里想,就是看上去R就是一個有縫的蛋,那就難怪人家老蒼蠅往上盯了。(現在想想,偶當時也是被R這樣搭上的,當然偶不是老頭子)
后來R還認識了一個外國人,可能是一個公司的,馬來西亞的人,直接在R的辦公室就做了。
由于不是同一人種,「馬來男」的家夥太大,把R的逼里做出血來了。R害怕了,由于尺寸太不相配,所以就不敢再和「馬來男」接觸了。當然,我想可能原因不可能是這麽簡單的。
在我之前有一個,搞建築工程的民營企業老板,不過是個怕老婆的貨色,開寶馬7系。有一次和很多朋友去周莊,R坐他的車,結果原本開車橫沖直撞之徒居然把車開得穩穩的,結果愛搭的R自然就上了他的床。
不過由于老婆看的緊,「7系男」只能叫司機經常給R送錢,
凡是R看中的東西,他就叫她買,還說「買啊,買啊,不買阿無軟(注:[ 阿無軟] 是方言,意思是很差勁很傻的人)」,于是R和她的女朋友們也經常用這句話來互相調凱。
由于R逼著那個「7系男」離婚並和她結婚,結果私情敗露,「7系男」的老婆派私人偵探天天跟著R,把R搞得精神恍惚,無力糾纏,最后還暈過去住了一個月的醫院,R出于害怕就只好放手。當然R是這樣跟我講的,我還是不太信,估計「7系男」和我一樣,把她玩厭了想個法子甩掉而已。
講到這里,大家知道RA確實喜歡在除了賓館以外的地方做了吧,在辦公室,在車里,在野外,呵呵。所以第一次車震就是R主動提出來的,我也應她的要求在她辦公室里做過幾次。
還有一件氣人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在我生日的那天,約了R和她的幾個死黨朋友去錢櫃K歌。可能是R和馬克講的吧,因爲他們每天都要通幾個電話。所以這個男人也在我訂的房間的同層開了另一個房間,當然我當時是不知道的。
我們唱著唱著,R在她女朋友去洗手間的時候說也要去一下洗手間。我訂的大房間里面就有洗手間,但被她女朋友占用了,所以R就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間。
當時我並不覺得奇怪,直到過了半個小時R還沒有回來。而我也已經被她的女朋友們灌酒灌得有些微微上頭,于是我也走出去了,一來是出來透透氣,二來去廁所找找R。
錢櫃規定每個房間的們和窗都是透明的,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里面的人,不過玻璃面積有點小,不存心看是不容易看到的。
我先去洗手間小了個便,然后在女廁所外面叫了幾聲R的名字,包括中文名字和英文名字,當然是沒有人回答的。
我想打電話給R,問她在哪里,卻發現手機在房間里沒有帶出來,于是只能悻悻地回去。
當我路過廁所旁邊的一個小房間時,居然看見R在里面,而且麗麗也在,還有一個男人把頭埋在麗麗的胸口,由于麗麗的胸很大,那個男人把頭埋進去,我沒法看見是誰。R在一邊笑他們一邊在唱歌,我很奇怪。
我沒有進去,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R,那天我看到了什麽。我猜R的胸也一定被那個男的埋過,诶,可憐R的平板胸和大奶頭,不知道當時是被那個男人怎樣蹂躏的。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R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她說很巧,正好碰到了馬克和麗麗也在這里唱歌。
我說好啊,那不如把他們一起叫過來,人多熱鬧啊。
她說不用了,他們已經走了。
哈哈,麗麗本來就是個騷貨,現在一定和馬克去開房了吧,我這麽想。
就這樣,我錯過了看清楚馬克長相的一個機會。說來也怪,我和馬克碰到過幾次,但由于種種原因,都沒有看到他長什麽樣子,當然他也沒有看到我的樣子。不過,R的手機里有我的照片和上床的視頻,不知道這個騷貨是不是拿給馬克看過,估計會的。
講了這麽多題外話,言歸正傳。
我們聊著聊著時間就不早了。R說:「你敢不敢在我樓下做?就在車里?」
「靠,有什麽不敢的。」我心里想,都在大馬路上做,還讓人鄉下打工妹都看過了,別說時夜里在車里呢。
「好,那來吧。」R說著就開始脫褲子了。
那天她穿了一條絨的象運動褲似的褲子,沒有腰帶,只有橡皮筋,所以很好脫。R脫完就直接騎到我身上來了。
我把座位網后移到底,解開皮帶,拿出擎天肉柱。
R急吼吼地直接把我弟弟套進了她下面的嘴里。好家夥,原來R早就發騷了,水汪汪的,一插到底。
「絲」R倒吸了一口氣,聲音很響,然后直接上下套弄起來。
沒想到R會這樣做,我倒有些不自然了,不過畢竟是在她樓下,那萬一要有個鄰居出來,他們還不記住我的車牌?而且還有保安巡邏。
「你等等,別動,讓我把褲子拉下來點,要不你的淫水又要弄髒我的褲子了。」我說道。
R不動了,我把褲子拉下去了點。
「你快點呀!」R急著說。原來她確實已經發騷了,而且很騷。
就在這種極度危險的情況下,R一刻不停地象瘋狗一樣動了五分鍾。
「你等等,別動了,有保安來了。」我看見一個保安正朝我們車子方向走了過來。
于是一切都變得寂靜了下來,靜得連我們兩個的呼吸都聽得那麽清楚。
看來保安只是例行巡邏,他走過我的車子,朝前面一排房子走過去了。
我可被嚇壞了,R就趴在我身上,雖然上身衣服穿得好好的,但卻沒有褲子,要是萬一保安用手電照,發現車里有人,當然問話的話,那還了得!
R坐在我身上,又重新開始套弄起來,一邊套弄,一邊呻吟:「哦,老公……」
「嘔,嘔,舒服,舒服……」
我說:「你現在在干嗎?」
R半閉著眼睛說:「了海戳逼。」(方言:在插逼)
「戳啥擰盒逼啊?」(方言:插誰的逼)我又問到。
「戳XXX盒逼。」(方言:插XXX的逼,XXX是R的名字,不便透露,隱去)R興奮地說。
「戳了殺依伐?」(方言:插得舒服嗎?)我說。
「殺依,哈殺依。」(方言:舒服,非常舒服)R更興奮了。
「戳我(插我),戳我,戳殺我(插死我),戳殺我個只(這個)爛逼!」R大叫到,平時OL的樣子絲毫不見蹤影,活脫是個完完全全的蕩婦!
在R的淫聲浪語和大聲呻吟的伴奏下,我毫不猶豫地把千萬子孫統統射入了她的身體里,完成了第N次的內射。
R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了一下。
「我想小便了。」R突然說。
「那你回去吧,反正電梯乘到12樓就到了。」我也正好可以脫身。
「不要,你幫我看著,我就在車邊小。」R好象還不太想回去。
R回到副駕駛的位子,套上了褲子,打開車門,直接就在車邊小起便來。
R小完便,上車,關門,問到:「怎麽樣,我小便的樣子很美吧。」
暈倒,偶沒想到R居然有被窺狂的傾向。
說話間,忽然聞到有股臭味飄然而至,我轉頭皺眉望了望R,正準備問,
R卻偷笑了一下,說道:「是我放了一個屁。」
天哪,女人放屁居然也這麽臭,我只好把車窗開下來一點。誰知道,接下來的15分鍾內,R居然連放了10來個臭屁。
媽的,你放屁不能回去放,要放在我車里?
我正要發作,R卻說:「我爸爸說,富人屁多,窮人嗝多。」
還說自己的屁是不臭的,我要說臭就是嫌她!簡直讓我暈死!
閑聊幾句后,我就說我有點累了,就放R下車,趕緊開車回家了。一路上,把窗全部搖下,讓風盡情地吹,吹散那留在我車里的臭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