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村色無邊
第一話 重歸故里
這會兒,背著雙肩包的劉旭正站在馬路邊的樹下乘涼。乘涼是其次,他正在等過路車,他的目的地是生他養他的大洪村,學成歸來的他打算在村裡開個小診所,替鄉親們看病。
在劉旭三歲的時候,他爸媽就生重病走了,之後他就跟那時候就已經是寡婦的玉嫂一塊過日子。玉嫂身子弱,不會幹重活,所以那時候他和玉嫂基本上都沒什麼收入,就靠著種菜以及鄉親們的接濟過日子。
說得誇張一點,劉旭就是大家的孩子,嬸嬸嫂嫂之類的口水他都吃過,甚至連奶水也吃過。
雖說小時候的日子很苦,可劉旭還是很爭氣的。
這不,剛醫科大學畢業的他就打算回來報答鄉親們了。
不過,劉旭專攻婦科。
想著已有大半年沒有見到玉嫂,劉旭都想直接走回去。可這大夏天的,要是走上一個小時,估計劉旭就中暑,然後由醫生變成病人了。
等了十多分鐘,看到一輛拖拉機經過的劉旭急忙招手。
劉旭還沒開口,開著拖拉機的女人就道:“喲!這不是旭子嗎?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想你了唄!”
開著拖拉機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留著一頭烏黑長髮,穿著花色襯衫,灰色長褲。或許是因為這天實在是太熱了,她的袖子和褲管都卷著,姣好的皮膚更是鋪著一層香汗。
不過最讓劉旭留意的還是,這女人的胸特別大,沈甸甸的。
這個女人叫王艷,和劉旭家就隔著三四戶而已,再加上她也就比劉旭大個十歲左右,所以劉旭小的時候,王艷就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劉旭,經常拿地瓜、辣條之類的給劉旭吃,所以劉旭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聽劉旭這麼一說,王艷就哈哈笑道:“你個娃子,是想大姐我稍你一程吧?”
沒等劉旭說話,王艷就拍了拍邊上,道:“上來,趕緊著,還得趕回去做飯給孩子吃。”
待劉旭挨著坐下後,王艷就開著拖拉機往大洪村的方向駛去。
王艷出了一身的汗,所以汗味非常的重,但這讓劉旭感到更加的親切,因為他就是聞著鄉親們的汗味長大的。
不過呢,王艷這汗味中還帶著些許體香,加上劉旭是和她緊挨著的,所以喉嚨就有些乾,他還藉著身高優勢偷偷瞄了眼王艷那微微敞開的領口,一片刺眼的雪白,就連奶罩都擋不住。
“王姐,現在賣菜之類的都是你一個人在幹?”
“哎!”重重嘆了口氣,抹了抹下巴處的汗珠的王艷就道,“那個老不死的在深圳打工,工資不高又好賭的,叫他寄點錢回家,那簡直像是會要了他的命。要是我不努力點,我和我女兒豈不是要餓死了?”
“我倒是有聽玉嫂說過你老公的事,那死性子還是一點沒變嗎?”
“等他性子變了,估記著他已經進棺材了。”又是重重嘆了口氣,王艷道,“旭子啊,要是你早生個幾年,我就跟你好了,也就不用像現在累死累活的,真累!”
“我以後都待在村裡,要是王姐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了。”說著,劉旭還撩起袖子讓王艷看他的肱二頭肌,“以前沒力氣,幫不上什麼忙,但現在我力氣多得是,王姐你要我跟你去扛大米扛木頭扛豬扛牛的都沒問題。”
“扛個媳婦呢?”
“還沒。”
多瞧了劉旭幾眼,王艷就咯咯直笑道:“你這娃子真是越長越俊了,村裡頭那些女娃子都要被你迷死了。你要挑個媳婦呀,隨便一指,那女娃子準蓋個大紅布直往裡床上鑽。”
“王姐你愛開玩笑的性子還是沒變啊!”
“日子本就不好過,要是不來點自娛自樂,還不悶死了?”
見劉旭臉上都是汗水,王艷就拿著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劉旭左臉,並道:“趕緊拿著,要是翻車了,我就要被村裡人罵死,說大學生歸來,還被我給弄死了。”
“這是王姐你擦過的吧?”
“你介意了是不?在城裡待了個幾年就嫌這嫌那的了啊?”
“我不是這意思。”見王艷裝得很認真,經常和王艷開玩笑的劉旭就哈哈大笑道,“王姐一定用這毛巾擦過很多地方,要是我拿來擦,豈不是占了王姐你的便宜?”
“不怕跟你說,我用毛巾擦過奶子。”
“真的?”
“你聞聞。”
聞了聞毛巾,劉旭道:“沒聞出來。”
抓過毛巾往領口裡一塞,並探進奶罩擦了奶子好幾下後,王艷就將毛巾塞到了劉旭手裡,笑道:“這下真擦過了。”
聞了聞毛巾,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劉旭喉嚨就更乾了,某處似乎要燒起火的他就裝作很正經地擦著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對了,旭子,你不是大學生的嗎?怎麼要待在村裡,難道你要像我們一樣挖山種田啊?”
“我不是學醫的嗎?咱們村裡那個中醫太老,記性不好,去年我還經常聽到村裡人在抱怨。所以啊,我就打算在村裡開個小診所,幫鄉親們看個病開個藥什麼的。反正就是只收藥錢,報答鄉親們這些年對我和玉嫂的照顧之恩。”
“這個好!”王艷對劉旭豎起了大拇指,“其實前些天我跟嬸子她們還在聊你,說你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是給村裡人掙了口氣。可是啊,我們又怕你翅膀硬了就飛了。聽你剛剛說的,王姐心裡還真是舒坦,看來我們沒有看錯人。”
“我是大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大家的兒子,要是我不把根扎在村子裡,我還真不是個人了。”頓了頓,劉旭繼續道,“估摸著過些天我要到縣城進些藥,到時候王姐你能開車捎我一程不?”
聽到劉旭這話,王艷就笑得合不攏嘴的,還輕輕拍了下劉旭肩膀,道:“我這是拖拉機啊,你叫我開著個拖拉機送你去城裡買藥?就算你不被人笑話死,大姐我還要這張臉呢!跟你說,村裡現在有班車,每天早上走兩趟,下午走一趟,你直接搭班車去城裡。要是你不喜歡啊,大姐就幫你借個摩托車什麼的。總之,你要給鄉里人謀福利,大姐舉雙手贊成,也會掏心窩子幫著你。”
“王姐你這麼說,我倒是更有信心的了。”
“那準要有信心的啊!”
一路有說有笑的,兩人就進了大洪村。
大洪村村民以耕田、竹林、茶葉為主要的經濟來源,也有些人家會種煙草或者養雞養鴨之類的。村子中間有一條小河,所以村子就坐落在小河兩側,還靠著山,有些住戶就是住在半山腰子上。
以前小的時候,劉旭經常和夥伴們去河裡抓魚,或是去田裡抓泥鰍挖黃鱔,甚至偶爾還會結伴著去摘果子或者是習慣之類的。
當然,他們所謂的摘其實是偷,不過就算被抓住也沒什麼,老農最多就是指責或教育他們幾句,才不會發生什麼扭送到派出所之類的情況。
要是老農心地好,或許還會送上一兩個熟透的西瓜讓他們回家的路上解渴。
總之呢,對於和村子有關的記憶,劉旭都非常珍惜,也希望能回到村裡將一片片記憶重新拾起。
劉旭和王艷的家都在村頭,進城的路又是在村尾,所以就算進了村子,他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
要是走路的話,從村尾走到村頭估摸著也要半個多小時。
幸好王艷開著拖拉機,要不然劉旭走路回家都得過兩個小時了。
大洪村有水泥路,不過水泥路沒有到劉旭王艷他們家的那片,所以開到水泥路盡頭,停好拖拉機的王艷就和劉旭一塊往裡走去。
看到劉旭,村民就不停和他打招呼。
偶爾呢,劉旭還要停下來跟很熟的村民聊上一會兒,甚至還有嬸嬸給劉旭泡茶,問這問那的。
原本只要走十分鐘的路,劉旭卻走了快半個小時,陪著劉旭的王艷就一路埋怨著,卻是帶著笑意。
走到王艷家門口,劉旭就看到一個四歲的小女孩,打扮得極為可愛。
得知這是王艷的女兒,劉旭就一把抱起,並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隨後這個小女孩還在她媽媽示意下嘟起小嘴巴吻了下劉旭的臉。
看著王艷拉著她女兒的手回家後,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每走出一步,劉旭就會更激動,因為他即將見到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的玉嫂了。
劉旭三歲變成孤兒後,他就跟了剛當了半年寡婦的張玉生活。之後張玉過了守寡年份,而且她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很好,所以經常會有媒人上門提親之類的。儘管有好幾戶還算富足的人家,可張玉擔心是她非親生兒子的劉旭會過得不好,所以她一直沒有再婚,比親媽媽還親地撫養著劉旭長大。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玉嫂就是劉旭的媽媽。
想著玉嫂這些年的付出,劉旭真是打心裡感激她,更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是劉旭必須做的!
和附近幾戶人家比起來,劉旭的家破舊得多,泥�上都有好多條大裂縫,屋頂上的瓦片也因為風吹雨打而顯得非常蒼白,甚至鋪著一層的苔蘚。
劉旭接近家後,一群鴨子就嘎嘎叫著撲騰著逃竄開,有一隻呆頭鵝還歪著個腦袋看著劉旭,直到劉旭走得更近,它才逃開。
見家門虛掩著,想給玉嫂驚喜的劉旭就悄悄走了進去。
外屋沒人,裡屋也沒有人,聽到廚房有動靜,劉旭就往裡走。
廚房竟然也沒有人,聲響是從後門傳來的。
見餐桌上只有一碗剝好的醃雞蛋和一碗空心菜,而且這空心菜非常的爛,色澤也偏暗,一看就是剩菜,這也讓劉旭心有些疼。他上學的時候,雖說吃得不是很好,可每頓飯也有兩菜一湯配著。
既然我回來了!我一定要讓玉嫂每頓飯都吃上肉!
下定決心後,將雙肩包放在凳子上的劉旭就走向後門。
劉旭是以為玉嫂在洗衣服,可當他悄悄拉開門時,卻看到什麼都沒穿的玉嫂正在洗澡,還拿著水瓢舀起溫水澆在鎖骨處,那調皮的溫水就順勢往下流,劃過玉嫂那飽挺的乳房後就濺向前方。
當然,大部分溫水是順著那深深的乳溝往下流去,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匯合後就順著大腿內側落到地上,或者是直接就滴在了地上。
劉旭這角度是看到玉嫂的側面,那雪白的乳房高聳異常,很是驕傲地挺著,頂端還有顏色非常粉紅的乳頭,所以稍微多看兩眼的劉旭就臉紅到了脖子。
微微側過臉,見是劉旭回來了,張玉非常高興,忘記自己正在洗澡的她就忙問道:“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嫂子,等你洗完澡我再跟你說。”多看了幾眼玉嫂那成熟得嬌艷欲滴的身子,又瞥了眼雙腿之間的黑森林,劉旭就急忙退出去,並順手拉上了門。
劉旭回到廚房後,張玉這才想起自己還在洗澡,這讓她臉一下就紅了。剛剛她是見到了大半年沒有回家的劉旭太激動,激動得都忘記自己正在洗澡,而意識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劉旭看光了,張玉渾身都在發燙。
十八歲那年,張玉嫁給了鄰村一個比較有錢,但年歲已經六十多的老頭子。而在洞房之夜,老頭子突發心臟病死亡,所以原本的喜事一下就變成了喪事。儘管沒有進行最重要的一步,可婚是結了,所以還是完璧之身的張玉就得給那老頭子守寡。
那時候有人傳言張玉是黑寡婦,活活剋死了她老公,所以男方就以這為理由將她趕了回來。
洞房之夜就將丈夫剋死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所以回到村裡後,村裡人也不怎麼搭理張玉,就連她爸媽也覺得她是個黑寡婦,所以就讓她住在了靠山那棟風雨飄搖的房子裡。
張玉一個人住非常害怕,恰好那時劉旭爸媽重病身亡,所以張玉就將劉旭帶到她家,讓劉旭跟她一塊過日子,還讓劉旭叫她玉嫂。
或許是因為張玉這個善意的舉動,村裡人對她的印象也漸漸改變,所以偶爾還會捎點吃的到她家,讓她和劉旭一塊吃,偶爾還會有人幫著乾些活之類的。
在劉旭還不知道男女身體之別時,張玉基本上都跟劉旭一塊洗澡,還會互相搓背之類的。
不過在十三歲之後,張玉就不讓劉旭跟她一塊洗澡。
總之呢,十三歲之後,劉旭就沒有見過張玉的身子,所以剛剛看了之後,劉旭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激動,甚至還老是盯著木門,聽著潑水聲。
一會兒,張玉就道:“旭子,我沒有帶衣服來,你先矇著眼,讓我到房間裡去。”
“已經蒙上了。”
用毛巾遮住陰部,又一手橫著遮住乳房後,張玉就輕輕推開了門。
見劉旭確實捂著眼睛,張玉就像受驚的兔子般跑向自己房間,胸前碩果搖晃個不停,極為有料。
大概過了五分鐘,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短袖和深藍色寬鬆長褲,還將瀑布般的長髮盤在後腦勺的張玉就走進廚房,並拉著劉旭的手坐在凳子上。
“旭子,你回來幹嘛?”
“陪著你。”
還將劉旭當成小孩子的張玉就笑著揉了揉劉旭的頭髮,道:“嫂子已經一個人習慣了,不用人陪,你就乖乖的呆在城裡。努力工作,努力存錢,然後買房子討個老婆。”
“其實我打算留在村子裡。”
聽到這話,五官長得極為標誌,是個大美人的張玉就道:“你已經是個大學生,還是學醫的,你怎麼能留在村子裡?你難道要像那些大波大叔一樣挖田耕種嗎?那是沒有知識的人幹的,你這個有知識的大學生就該留在城裡,你已經是城裡人了。”
“我永遠是大洪村的人。”劉旭回答得非常果斷,“自從我爸媽死了,玉嫂你和鄉親們就將我當成孩子撫養,就連我的學費也都是大家湊的。我是個有良心的人,我才不會忘記大家的恩德而呆在城裡享福。”
“可大家是希望你成才,你怎麼能呆在村裡幹農活?”
“不是幹農活。”握住玉嫂那比城裡女人還來得滑溜的手,劉旭道,“我要在村裡開個診所,給大家治病。村子離縣城太遠了,老中醫又老得連藥方都記不住了,我剛好繼承他的衣缽。”
“可嫂子還是不希望你留村裡。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下一代考慮。”
“我繼承了嫂子你的優良傳統,那就是凡事都是先為別人考慮。總之呢,我已經決定了,我要留在村裡給大家謀福利。”
“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真的。”
“其實嫂子我讓你留在城裡是有些自私,是只希望你過得好。”說著,有些感動的張玉就抱住劉旭,並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能有你這麼懂事的孩子,嫂子我真的很高興。”
感覺到胸口被兩團軟肉壓著,劉旭就忍不住咽下口水,並道:“能有你這麼好的嫂子,我也很高興,我可是你一手帶大的。”
“旭子,你交女朋友了沒?”
“讀書的時候差不多是個書呆子,沒女孩子喜歡。”
“城裡女孩不好,不夠樸實,沒辦法跟你一塊吃苦,還是村裡的人好。”笑著,張玉就道,“村裡有好幾個長得不錯的女孩,改天嫂子給你介紹介紹。”
“我想要一個和你這麼好的女孩,不過我知道嫂子你是獨一無二的。”
被劉旭這麼一說,張玉都臉紅。發覺劉旭比半年前成熟了不少,甚至連下巴都有了胡渣,張玉就知道劉旭已經長大,也是該安排個對象,要不然跟著她這個寡婦過日子,指不準村裡人還會說閒話。
村裡的女人嘴巴都很大,再正常的事被她們輪流說了幾遍後,準變得不正常。
看著桌子那兩樣菜,劉旭就問道:“嫂子你每天就吃這些?”
“吃什麼都一樣,都是這麼的瘦,所以乾脆不吃肉了。”
張玉確實有些瘦,尤其是她的楊柳腰。不過她的胸部比一般女人都來得大,臀部也是如此,是那種老一輩說的會生男孩子的女人。只可惜洞房之夜就死了丈夫,還因為劉旭而一直獨身到現在。
想到玉嫂為了自己而獨身,劉旭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劉旭又不想讓玉嫂找男人,因為在劉旭心裡,玉嫂不僅像她的媽媽,更像是他找對象的模板。
甚至,劉旭都希望玉嫂就是他老婆!
“不是說一直都很瘦就不用吃肉,肉是很有營養的,嫂子你要是不吃些肉,要是身子壞了,以後可怎麼辦?”
劉旭這麼一說,張玉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站起身,劉旭就道:“我去買些肉回來弄湯給嫂子吃。”
“不用了,我已經吃習慣了。”
“我知道你省吃儉用是為了讓我在城裡過得更好。”說到這,劉旭都有些哽咽了,他就緊緊抱住張玉,道,“從此以後,我都要陪在你身邊,像個男人一樣照顧著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聽到劉旭這類似表白的話,張玉都有些迷失自我了,她就靜靜站在那兒讓劉旭抱著,什麼也沒說,眼睛卻有些濕,心臟更像小鹿般砰砰亂跳著。
這一刻,張玉才發覺劉旭真的長大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所以呢,對於劉旭留在村裡當醫生,張玉也就不再反對。畢竟,基本上半年才能見一次劉旭的張玉很孤單,她真的希望劉旭能一直陪著她,就像小時候那樣。
就這麼擁抱了片刻,讓玉嫂燒水的劉旭就出去買肉了。
大洪村每天一大早就會有人開車摩托車賣豬肉,之後剩下的豬肉就會放在大灣,也就是村中心的店鋪裡賣。不過大灣離劉旭的家有一段距離,來回也要走上二十分鐘,所以劉旭就先去找王姐,希望王姐能帶他去買豬肉。
剛剛幹完農活回來,王艷並沒有急著吃飯,而是先洗了個澡。
所以當劉旭走進她家時,她是剛洗完澡,正坐在凳子上吹頭髮。
見劉旭來了,王艷就問道:“啥事?”
“我想去買些豬肉燉湯給玉嫂喝,她在家吃得太節省了,都餓瘦了。”說話的同時,站在一旁的劉旭一直盯著王艷。
王艷是彎著腰在吹頭髮,而且剛洗過澡的她沒有戴奶罩,加上領口很寬,所以劉旭就看到了兩顆白得有些晃眼,還隨著王艷抓弄頭髮搖晃著的奶子,肉顫顫,水靈靈的。
王艷結婚已經五年,不過她除了手臂膚色會比城裡的女人深一點之外,其他地方倒是保養得像個少女,這讓還沒有碰過女人的劉旭喉嚨非常的乾。
劉旭專攻婦科,對女性身體了解得非常透徹,甚至連內部構造都清楚得很,可專研了三年婦科,劉旭只在人體模型上做過手術,根本就沒有碰過真正的女人,所以他會如此饑渴也是很正常的。
見王艷什麼反應都沒有,劉旭就問道:“王姐你有聽到我剛說的話嗎?”
關掉電風吹,王艷就問道:“你剛說什麼了?”
“我要買肉,希望王姐你開車帶我去大灣。”
哈哈笑出聲,王艷就道:“你這娃子,感情將王姐我當成司機了啊?之前叫我開車捎你去縣城,這會兒又讓我捎你去大灣買肉。我說旭子啊,我們的感情雖然很好,可也沒有好到要當你司機的地步吧?”
“我是想快一點。”
“不行。”
“王姐,你可不是這種人啊。”劉旭依舊盯著那晃來晃去的奶子。
“不是王姐小氣,是王姐那拖拉機不夠油,我剛剛還打電話讓順子稍一桶給我。”頓了頓,王艷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夠關心玉嫂的,看來你是想將玉嫂養得白白胖胖的啦?”
沒等劉旭回答,王艷繼續道:“我昨個買了兩斤豬肉,弄了湯,還炒了一盤,我跟妮子才吃了一半半,你去把玉嫂叫來,咱們四個一塊吃。”
“這怎麼好意思?”
“你這娃兒還跟我客氣個啥?”王艷哈哈笑了兩聲,“你小的時候,王姐我還跟你一塊在河裡洗過澡,你那時候還摸了王姐我的奶子,你連這事都敢幹,還不敢跟我們母女倆吃頓飯啊?”
王艷說的確實是事實。
那時候劉旭八歲左右,王艷十八歲左右,兩人一塊去清澈乾淨的河裡遊泳洗澡。因為劉旭才八歲,王艷也就不在乎什麼男女之別,就光著個身子和劉旭一塊洗,還和劉旭一塊打水仗。也就是打水仗的時候,劉旭不小心抓到了王艷的胸,還因為她的胸很軟很滑,就多抓了好幾下。
有一個細節劉旭記得非常清楚,就是他抓的時候,王艷叫得特別好聽。
那時候劉旭還不知道原因,可現在他知道了。
想著那事,劉旭還真是有些懷念。
可惜啊,八歲的他什麼也不懂,要不然就可以多吃點豆腐了。
一晃,已經過去了十四年,可劉旭真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更發覺隨著時間的流逝,王艷長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有料,那股潑辣勁更是上升了一個層次。
回過神,劉旭就道:“我去叫玉嫂。”
“其實你應該直接叫她媽,你們兩的關係簡直比兒子和親媽還親!”
“叫嫂子會讓她顯得更年輕。”
“也不老啊,才三十七歲,看上去就跟三十歲一樣,有時候王姐都覺得我比玉嫂來的老了。”嘆了口氣,王艷繼續道,“玉嫂還真命苦,天生沒辦法幹重活,只能幹些不費力的事。不過也因為她不能幹重活,她的手那個嫩的,嘖嘖,就跟十八歲小姑娘一樣。”
“她確實年輕。”
玉嫂確實比同齡女人顯得年輕得多,甚至可以和花季少女相媲美。
當然啦,玉嫂那股成熟氣息是花季少女無法比擬的。
總之呢,劉旭一直覺得玉嫂真的很完美,就像江南水鄉里那些撐著油紙傘,穿著錦繡旗袍,坐在烏篷船上欣賞細雨靡靡的美人兒。
能和如此完美的女人相處著,劉旭還真覺得自己很幸運,但更幸運的是鄉親們這些年對他們兩個都非常好,還湊錢給劉旭交學費。
想著鄉親們的好,劉旭心都有些觸動了。
感嘆了番,劉旭就去叫玉嫂。
不過當劉旭接近自家時,他卻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門外頭鬼鬼祟祟的。
劉旭一眼就認出了這男人,是村裡有名的老無賴,五十多歲了還是個光棍。光棍其實也沒什麼,可這個老無賴還經常會摸女人的屁股,都被一些女人的男人打了好幾次。
對於老無賴出現在這,劉旭當然非常不高興。
“喂!”
見是劉旭,原本還在往裡頭眺望的老無賴就驚訝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城裡嗎?”
“你跑到我家來幹什麼?”
“路過,路過。”老無賴露出一口黃牙笑著,隨後就趕緊走開了。
見門鎖著,劉旭就敲了敲門。走進去後,見玉嫂重重松了口氣,他就知道老無賴出現在這一定不是偶然,所以他就問了玉嫂。
一開始,玉嫂還不肯說,可在劉旭再三逼問下,玉嫂才說了出來。
兩個月前的某一天,玉嫂在門口剝豆子,看到從前面走過去的老無賴就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哪知道以為玉嫂對他有意思的老無賴就蹲著和玉嫂聊天。
玉嫂的性子是不想得罪任何人,所以也就有一句每一句地和老無賴聊著。
哪知道那天過後,老無賴就隔三差五跑來聊天,甚至還向玉嫂暗示想娶她。
自那次後,被老無賴嚇到的玉嫂就再也不和老無賴聊天,只要一看到老無賴來就板著個臉。可玉嫂越是冷淡,老無賴就越是興奮,還說要和玉嫂住在一塊。
有次,老無賴還想動手腳,剛好有個鄰居經過,直接將老無賴趕走了。
玉嫂一個人過日子,劉旭當時又沒有在家,所以是不可能每次都有人幫忙的,所以每次她看到老無賴來了,她就立馬進屋,還會將裡頭的門給鎖上。
但最讓玉嫂忍受不了的是,老無賴偶爾會半夜三更來敲門,還一直讓玉嫂開門,說要一塊睡,這搞得有時候玉嫂半夜聽到什麼風吹草動的,就以為是老無賴又來鬧,還擔心老無賴會把門撬開。
聽玉嫂說完,劉旭是氣得不行,他就立馬往外走。
劉旭看上去很斯文,可也有幹過架的,所以擔心劉旭是要去打老無賴,玉嫂就急忙上前拽住劉旭,道:“旭子,別去打人,老無賴一身都是病,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就得坐牢了。”
“那個混蛋!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你!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不要去!”玉嫂立馬從後面抱住劉旭。
被玉嫂這麼一抱,劉旭倒是冷靜下來了,他更感覺到了玉嫂散發出的成熟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壓在他後背的兩團彈性十足的乳肉,這乳肉還隨著玉嫂那急促呼吸起伏不定著。
嘆了口氣,劉旭就道:“這次我就不打他,要是他下次再來,我準打得他像狗一樣爬走。”
“應該不會有下次了。”
回過身,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劉旭就拉著她那滑溜溜的手,道:“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慣你這軟弱的個性,這真讓我擔心。幸好我決定留在家裡,要不然你以後連睡個覺都不安寧。”
“你這語氣怎麼像是在教育小孩子呢?”張玉笑得非常甜,兩個酒窩非常明顯。
“因為我長大了,所以當然可以教育你了。好了,咱們去王艷家吃飯,她家裡有肉。”
“不好吧?”
“都那麼熟了,怕什麼?”說著,劉旭就拉著張玉走向王艷家。
劉旭明明才二十二歲,可他給張玉的感覺比三十歲的男人還來得成熟,這讓張玉心安了不少,她也很期待和這個好像兒子一樣的男人一塊生活的日子。
吃飯的時候,王艷就一個勁說著劉旭以前的糗事,這讓劉旭都有些無奈了。
身為男人,當然是要回擊的了,所以劉旭也說著王艷的糗事。就比如以前王艷學著男人那樣站著撒尿,結果弄得腿上都是。又比如王艷某次和劉旭玩結婚遊戲,結果還親了下劉旭的嘴巴。再比如王艷曾一個勁地壓開始變大的胸,還說變大了很難看。
總之呢,王艷劉旭就互相說著對方的糗事,張玉則時不時笑出聲。
至於王艷的女兒,她什麼都不懂,就傻巴巴地坐在那兒看著,偶爾還會將手裡的肉塊送進嘴裡,一嘴的油膩。
飯吃到一半,劉嬸突然跑了進來,是住在張玉和王艷家之間的鄰居,人很好,經常到處串門聊天。她還有個二十歲的兒媳婦金鎖,只可惜她兒子在北京那邊賣房子,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所以這婚就和沒結一個樣。
見劉嬸記得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王艷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
“我……我兒媳婦……她……她……”
“先緩緩氣啊。”
“她被蛇咬了!”
鄉下很多蛇類,有些有毒,有些沒毒,加上劉旭是學醫的,他更知道要是被毒蛇咬了又沒有及時救治又多可怕,所以他就忙問道:“現在人呢?”
“家……家裡……”
“我先過去看一下!”說著,劉旭就跑了出去。
跑進劉嬸家裡,聽到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劉旭就立馬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可看到躺在床上的金鎖竟然光著上身,還一隻手握著奶子,劉旭就急忙退了出來。
“你哪裡被蛇咬了?”
“胸,疼死我了。”
這蛇難道是雄的不成,要不然怎麼會去咬金鎖的胸,而且平時金鎖不是有穿衣服和奶罩的嗎?蛇怎麼會咬到她那兒呢?
儘管想不通,可劉旭也懶得多想了,就問道:“什麼蛇?”
“我不知道啊,現在好疼啊,傷口都流出黑色的血了。旭子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流出黑色的血說明咬了金鎖的是毒蛇,這讓劉旭極為著急,而這時候劉嬸、玉嫂以及王艷都到了,劉旭就忙問道:“你們誰的牙齒是非常的好,沒有任何缺口的?”
“我的牙不行。”劉嬸道。
至於王艷和玉嫂,她們的牙齒都很完整,可劉旭問她們會不會吸蛇毒,她們都不會,這讓劉旭非常為難。就算牙齒完整,要是不知道如何吸,如何擠,或者一不小心把蛇毒吞進了肚子,那都可能出人命的。
僵持之下,見兒媳婦全身都在抽搐,心急的劉嬸就道:“旭子,你不是學醫的嗎?你去給金鎖吸一吸。”
“可受傷的……”
“人命更要緊啊!”王艷都有些生氣了。
“現在是救人,沒啥。”劉嬸道,“我兒子也沒在家的,只要咱們幾個不說,那誰也不曉得。”
金鎖的婆婆都這麼說了,劉旭當然就沒什麼顧忌的了,所以他就立馬走進屋並關上門,隨後就爬到了床上。
看著金鎖那完全袒露的奶子,劉旭就咽下了口水。
金鎖才二十歲,剛結婚不久,之前家裡也沒讓她幹什麼重活,所以她的膚質非常好,簡直可以和城裡一些保養好的女人相提並論。而且呢,那乳頭還真是嫣紅,就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乳頭,讓劉旭看了就很想咬上兩口。
不過,看到金鎖那位於乳頭稍上方的傷口,劉旭就沒有多想,就俯下身。
“我現在可能要做一些讓你難堪的事。”
“沒事。”金鎖氣若遊絲,嘴脣更是發紫。
劉旭用兩隻手握住奶子,並使勁往中心擠後,金鎖的奶子就更加凸出,而一些黑色血液就從傷口流了出來。
單單這麼做還不夠,所以多看了乳頭兩眼的劉旭就俯下身去吸。
第二話 潑辣王艷
由於傷口離乳頭太近,所以劉旭的嘴脣偶爾就會刮到乳頭,使得金鎖發出了有些酥麻的呻吟。
猛地一吸,聽到金鎖發出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劉旭就立馬將毒血吐到地上,隨後就繼續去吸。
持續了十分鐘後,見吸出的血液基本上正常,又見金鎖臉色已經慢慢變得正常,劉旭就松了口氣,而這時的他才發覺金鎖的胸還挺大的,應該是C罩杯,捏起來特別有感覺。
“可能還有毒液。”說著,劉旭就放肆地揉捏著那彈性十足的奶子。
以為劉旭是要救自己,金鎖也就沒有多想,她那原本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潮紅。
捏了一分鐘,劉旭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並道:“基本上沒什麼事了,不過還得塗點藥水。待會兒我讓你婆婆去我家取,我剛好帶了些回來。”
“謝謝你,旭子。”說著,金鎖已拉起被單。
“我明明比你大兩歲的。”劉旭露出非常爽朗的笑容。
“我聽我老公都這麼叫你,所以我也這麼叫了。”露出非常甜的微笑,還有兩顆小酒窩的金鎖就繼續道,“要不我以後就叫你旭哥了,好不?”
“當然可以了,把手給我。”
抓著金鎖的手,劉旭就將拇指壓在金鎖手腕處。
見狀,金鎖就問道:“你是在替我把脈嗎?”
“要不然能是什麼?”
撲哧笑出聲,金鎖就問道:“那你是要看下我有沒有喜了嗎?”
“中了蛇毒,心跳頻率會偏快或者偏慢。”
劉旭這麼一說,金鎖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問道:“那要是我的心跳不正常,你是不是又要吸我的奶?”
“不是奶,是傷口。”劉旭糾正道。
“但傷口是在奶上,所以你還是吸了我的奶。”頓了頓,臉蛋更加紅的金鎖就小聲道,“剛剛是怕死,可是後面想一想又覺得這樣子很不對。我已經結婚了,你吸我那兒的話,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就不好了。”
“你婆婆都不會說,難道你會說給你老公聽不成?”
“這倒是。”
片刻,劉旭就道:“心跳還是有些不穩定,你把被子拿了。”
擔心自己會死,坐著的金鎖就立馬拿掉被單,有些害羞地將奶子展示在劉旭面前。
隨後,劉旭就俯下身,像之前那樣吸著傷口。
不過和之前比起來,劉旭並不像是在吸,反而像是在舔,還時不時碰到有些充血的乳頭。
金鎖已經結婚了,也有做過愛,她就覺得出劉旭的舉動和之前不一樣。可她老公已經去北京好幾個月,這讓初嚐滋味的她非常空虛,所以被劉旭這麼弄著,金鎖倒是覺得舒服,就輕輕摟著劉旭脖子,希望劉旭能更久一點。
持續了差不多五分鐘,劉旭就和金鎖分開了。
舔了舔嘴巴,劉旭就道:“沒什麼事了。”
“謝謝。”有些不自然的金鎖就拉起衣服。
“我跟你說一件事,你有喜了。”
“不可能。”金鎖立馬叫出聲,“我老公是四個月之前回來的,回來我們就做了一次,不可能懷上的。而且啊,如果真的懷了,我不可能不知道。”
說到這,擔心婆婆有聽到的金鎖立馬掀開被單,並將之前拉到奶子以下的衣服繼續往前拉,隨後就抓著劉旭的手壓在平坦的小腹上。
“你摸摸,要是我懷孕了,肚子怎麼可能這麼平呢?”
劉旭的手掌是落在肚臍眼稍下方,要是他再往下滑個七八釐米,他就能摸到金鎖的陰戶了。
此時劉旭也搞不懂金鎖心裡頭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往下摸,所以他就溫柔地摸著金鎖小腹。
摸了半分鐘,劉旭就道:“其實我之前是騙你的。”
“壞蛋!”金鎖罵出聲,卻沒有拿開劉旭的手。
“聽說很多女孩子喜歡壞男人的。”
“可惜我已經結婚了。”
“誰說結婚就不能喜歡了?”嘿嘿一笑,劉旭就緩緩往下摸去,還摸到了一片泥濘,“只是喜歡,又沒有叫你跟壞男人幹嘛。”
劉旭剛摸到金鎖的陰部,金鎖就立馬抓住劉旭的手並往上提了些許,道:“你要是再亂摸,我就叫我婆婆了。”
見金鎖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劉旭就收回了手,並道:“其實我是想試一下你對你老公忠誠不,看來還真不錯。金鎖,妳會是一個好媳婦的。”
“我本來就是個好媳婦。”白了劉旭一眼,金鎖就拉起被單。
看來,金鎖並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推倒的女人,或者說要把她推倒還得花些時間和精力。反正呢,金鎖老公在北京賣房子,一年也就回家一兩次,偶爾趕不上火車可能連年都不回來過,金鎖又剛嘗過那滋味,一定很難禁得住誘惑。
而且,劉旭和金鎖又住得近,她家裡頭又沒有男人,指不準什麼時候還會特意叫他來幫忙,然後發生點什麼的。
如此一想,劉旭對之後的生活就更有期待了。
“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就叫我。”站起身後,劉旭就補充道,“以後我會待在村子裡,然後你要是生病什麼的都可以找我。”
“女人的病你也會看嗎?”
搔了搔後腦勺,劉旭笑道:“我專攻婦科。”
“男人竟然專門治女人的病,你是不是有問題啊?”
“女人更容易生病,而且感冒發燒之類的,我也會治啊!”
金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道:“那要是有的女的下面生病了,你就叫她脫了給你看啊?”
“其實女人下面我看多了,都有些麻木了,所以就算你脫了給我看,我最多是以醫生的角度觀察或者檢查,不會做出越軌的事。”停頓了下,劉旭就聞了聞手指,道,“你的氣味很淡,看來你還沒有生病。”
臉一紅,低下頭的金鎖就道:“你還真是神醫,聞了聞氣味就知道有沒有生病。”
“生病的話,氣味會更重。”
“一個男人懂那麼多,真的好奇怪。”
“金鎖,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這和性別沒有關係,是因為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專攻婦科,當然對這方面很熟了。”
“要是有女的脫了,你真的沒有反應?”
“當然。”
“騙人。”說著,金鎖就指了指劉旭下面那搭起的帳篷。
尷尬一笑,劉旭就道:“要是碰到了迷人的女人,我還是會有正常反應的。”
“你這是間接誇我,我該說一聲謝謝嗎?”
“這話說得。”
“好啦,太久了,你趕緊出去吧。”停頓了下,金鎖補充道,“旭哥,要是我生病了,我就去找你,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好好治一治。不過啊,你治病會不會收很多的錢?”
“只要個買藥錢。”
“那敢情好,那以後我姐妹們生病了,我就帶她們去找你。”
聽到這話,劉旭就更高興了,他仿佛看到了金鎖領著幾個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妹子來看病,然後每個妹子都把衣服脫得一件都不剩,還把腿張得非常開,甚至一點也不介意被劉旭吃豆腐。
劉旭之所以主攻婦科可不是為了和妹子們親熱的,他純粹是因為女人更容易生病,賺她們的錢更容易。
不過現在的劉旭的想法真不是賺錢,就是想給鄉親們治病而已。
讓金鎖好好休息,劉旭就走了出去。
得知兒媳婦已經沒事了,劉嬸就對劉旭千恩萬謝的,還一定要讓劉旭帶一籃子的雞蛋回去。
農村人都是非常客氣的,而且鄰居之間互相幫助是很正常的,所以這雞蛋劉旭可不能要。
僵持了足足五分鐘,劉旭最終拿了兩顆雞蛋。
出門的時候,劉嬸還是一個勁地感謝,她還不知道她兒媳婦奶子和陰部都被劉旭摸了!
之後呢,劉旭和比媽媽還親的玉嫂就繼續去王艷家吃飯,劉旭還不斷夾肉給玉嫂吃,搞得玉嫂直嚷著會被劉旭給喂成肥豬。
吃飯後,劉旭和玉嫂就回家休息。
劉旭是突然回家的,玉嫂壓根不知道,所以到家後,玉嫂就將劉旭那房間的門窗都打開透氣,還抱起被子到外頭曬。
幸好今天大太陽,要是下雨了,玉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將被子拿出去曬後,玉嫂就拉著劉旭的手坐在房間裡聊天,問他這半年過得怎麼樣,還問有沒有鍾意的對象之類的,之後還聊著該在哪裡開藥店。
總之呢,經歷了金鎖被蛇咬而劉旭救了她之後,玉嫂就知道劉旭留下來是對的,她更會傾盡全力幫劉旭弄好藥店的事。
聊了一會兒,見劉旭連連打呵欠,玉嫂就讓劉旭睡她的床。
玉嫂去廚房剝玉米後,劉旭就脫了只剩一條短褲並躺在床上,還聞了聞被單,他就聞到了玉嫂那淡淡的體香,這讓他覺得特別舒坦,隨後他就抱著有玉嫂體香的被子進入了夢鄉。
現在雖然是大夏天的,不過經常會無端下雨。
玉嫂正在廚房剝玉米的時候,她就突然聽到了下雨聲,而且來勢洶洶,那瓦片都有被擊碎的錯覺。
一想到外頭還在曬被子,扔下玉米的玉嫂就不顧傾盆暴雨去收被子。
剛跑出去,玉嫂就被暴雨淋成了落湯雞,衣服都變得有些透明了。
劉旭睡得不是很穩,所以被雨聲吵醒,也想起還在曬被子的他就立馬跳下床,連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去。
站在門口往外一看,見渾身濕透的玉嫂正抱著被子往回跑,一個心疼的劉旭就立馬跑了出去。
“不要出來!”玉嫂喊道,“淋雨會生病的!”
“我身子比你好得很!你應該叫我出來收的!”劉旭話語裡盡是責怪和關心。
跑到玉嫂面前接過被子後,劉旭就用胳肢窩夾著被子,並拉著玉嫂的手往裡跑。
跑進屋後,渾身濕透的玉嫂就甩了甩手上的雨水,抹去臉上的雨水,還拉了拉因為濕透而黏著肌膚的衣服。
劉旭剛想說話,可注意到玉嫂那白色衣服變得半透明,連奶罩和乳溝都能看到,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乾。
而且呢,此時玉嫂的髮絲都黏著臉蛋,看上去非常漂亮,是那種出浴美人般的漂亮。
感覺到身子某處有火在燒,咽下口水的劉旭就急忙移開目光,並道:“你三餐都吃得那麼沒有營養,身子本來就比我弱,你還去淋雨,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你不也一樣嗎?”說著,玉嫂就看著劉旭那結實的胸膛。
這孩子,真的長大了。
心跳突然加快後,玉嫂就低下頭。
可頭一低下,玉嫂就看到了劉旭那被雨淋濕後貼緊身子的短褲,那陰莖的走向非常明顯,甚至好像是要從褲頭鑽出。
看到這一幕,玉嫂就急忙扭過頭,她發覺劉旭真的是長大了,讓她都不敢將劉旭當成小孩子對待了。
將濕噠噠的被子往客廳的長椅子上一扔,劉旭就問道:“還有被子嗎?”
“就兩床。”
“那麻煩了。”抓了抓濕噠噠的頭髮,劉旭道,“我那房間是鐵定沒辦法睡了,那晚上我可以和玉嫂你擠一張床嗎?”
十歲之前,劉旭都是和玉嫂一塊睡的,所以他提出這要求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呢,玉嫂知道劉旭已經是個男人,不再是小孩子,而她也不算很老,所以要是真的睡在一塊,發生了什麼事的話,或許清醒後兩個人都會非常後悔,甚至類似於母子的關係也會被打破。
想到此,玉嫂就道:“要不你晚上去小艷那邊睡。小艷她老公去打工,有空房間的。”
“我怕那老無賴又來騷擾你,所以我不想到王姐家睡。要是你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大不了我就還是睡我這屋,反正是夏天,不被蓋子也沒什麼。”
“那不行。咱們農村就算是最熱的時候,晚上也挺涼的。總之呢,你先去洗個澡,別生病了。”
“你先去洗,你身子比我弱。”
“我擦一擦就可以了,中午我剛洗過呢。”
“不行。”劉旭這語氣有些嚴肅,“以前都是你照顧我,給我喂飯給我洗澡的,現在我長大了,就由我來照顧你了。而且啊,玉嫂,你別忘了,我是學醫的,我知道怎麼樣才能把你照顧得最好。現在,乖乖聽話,趕緊去洗個澡,然後把頭髮給吹乾了。”
“越來越覺得我像個孩子了。”撲哧笑出聲,玉嫂就往廚房走去。
看著玉嫂背影,劉旭目光就落在了玉嫂翹臀上。
玉嫂渾身都是水,褲子就緊緊貼著身子,所以劉旭除了看到玉嫂那肉多但還是很翹挺和緊致的臀外,還看到了內褲的走向,是那種很普通的三角褲,應該和奶罩一樣都是白色的。
走進廚房,玉嫂才想起自己忘記拿衣服了,所以她就跑到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
夏天的雨都是一陣一陣的,所以玉嫂開始洗澡後,雨就停了,她那潑水聲就變得非常明顯,這讓坐在客廳休息的劉旭聽得一清二楚,人類最原始的慾念就讓劉旭不停地吞著口水。
搭王姐順風車的時候,王姐就把毛巾往奶上擦。
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劉旭又吃到了不少的嫩豆腐。
現在劉旭還意識到了,玉嫂越來越成熟的一面。
這才是回村的第一天,要是繼續待下去,劉旭真懷疑自己會和好多女人發生什麼關係,甚至還可能給很多男人戴帽子。
說實話,劉旭回村之前的目的是非常非常純潔的,那就是給鄉親們治病。可是呢,經歷了這三件事後,劉旭發覺自己的目的變得越來越不純潔了。
所以呢,劉旭現在有了新的打算。
那就是一邊幫鄉親們治病,一邊用自己的語言或者是身體安慰村裡的女人。
王艷和金鎖老公都在外面打工,她們一定就和留守女人差不多,身體上和心理上都會很寂寞,要攻略應該會比較簡單,尤其是金鎖。
至於玉嫂,劉旭不想採取強推的方式,他要一點一點地占據玉嫂的心,讓她心甘情願地獻出身體。
而且,劉旭一直很想知道一點。
劉旭知道當初玉嫂成婚的那晚老公就死了,那她到底有沒有被她老公破了,是不是她老公在插她的時候就突然精盡人亡了?
總之呢,意識到玉嫂很迷人的劉旭就開始關心起這些事了。
看來,劉旭還必須將自己那玩意送到玉嫂身體裡,他才能知道玉嫂還是不是處女了。
劉旭當然希望玉嫂還是個處女。
至於王艷金鎖,她們都算是人妻,當然不能要求還是處女之類的,不過玩人妻會非常有成就感,尤其是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有老公,但卻被我插了”這點之後。
想到王艷和金鎖,劉旭就咕嚕吞下了口水。
待玉嫂洗完澡後,劉旭就去洗澡。
不過劉旭還沒有毛巾和浴巾,所以在徵得玉嫂同意後,劉旭就用玉嫂的。
玉嫂剛洗澡的時候就用毛巾和浴巾擦身子,所以當劉旭用毛巾擦著臉和身子時,他就有種莫名的激動。而且啊,現在的農村老房子都是沒有衛生間的,洗澡一般是在房間或者後門,所以剛剛玉嫂洗完澡就把內褲放在了洗衣服的台子上。
看著那款式普通,卻讓劉旭激動不已的內褲,劉旭就拿起來放在鼻下聞,那神情簡直就像在吸著毒。
只是聞一聞,劉旭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他就將內褲套在了肉棒上,隨後就開始快速套弄著。
由於太興奮,劉旭五分鐘後就射精了,還弄得玉嫂的內褲上都是精液。
怕玉嫂察覺,劉旭就急忙洗了下,隨後就丟到台子上,接著就繼續洗澡。
洗完澡後,劉旭就去房間穿衣服,再之後就接過玉嫂遞來的電吹風。
這夏天雨都是有一陣沒一陣的,所以見又出了太陽的玉嫂就將濕噠噠的被子拿出去曬,但她知道就算曬到日落,被子也不可能乾,所以劉旭晚上睡哪兒還真讓她為難。
這會兒閒著也是閒著,玉嫂就去洗衣服了
洗內褲的時候,玉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上面摸起來比平時滑,所以她就仔仔細細觀察了番,最後她就得出了一個讓她臉紅心跳的結論,她怎麼也想不到劉旭竟然會用她的內褲自慰!
可是,她又不敢說劉旭,所以就只能裝作什麼事也不知道,並有些不安地清洗著被劉旭玷汙過的內褲。
將衣服都晾出去後,玉嫂就跟劉旭商量晚上睡覺的事。
鑒於洗澡時幹的事,玉嫂更加不敢跟劉旭一塊睡,就怕劉旭突然要跟她做愛。她身子弱,沒什麼力氣,要是劉旭真的獸性大發,估計玉嫂只有承受的份。
所以呢,玉嫂的觀點是讓劉旭去王艷那邊睡,或者劉旭把她的被子拿去睡,她就蓋著棉襖過夜。
劉旭最想跟玉嫂一塊睡,尤其是意識到玉嫂的身體散發成熟氣息後,可他也不想讓玉嫂為難,所以聊了片刻,劉旭就同意去王艷那邊睡,但要求玉嫂晚上把外頭的門栓上。
吃過晚飯,玉嫂就帶著劉旭去王艷家。
得知劉旭的被子被雨淋濕了,王艷這個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就哈哈大笑個不停,隨後就讓劉旭睡裡屋,她和女兒是睡在外屋。
確定劉旭睡的地方後,玉嫂就想回去,可劉旭真的放不下心,所以他還是先回去陪著玉嫂。聊到快九點,劉旭這才離開,離開的時候還推了推外頭的門,確定推不開,他這才去王艷家。
這個點,王艷的女兒早就睡下了。
農村女人沒什麼事幹,也就是帶帶孩子,幹幹農活,嘮嗑嘮嗑,所以晚上一般都會比較早睡,王艷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知道劉旭要來過夜,哄女兒睡下後,王艷就坐在客廳裡等劉旭,還時不時捂著嘴巴。
看到劉旭走進來,王艷就讓劉旭把門栓好。
栓好門,見王艷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裙擺只能遮住半截大腿,劉旭的喉嚨就有些乾。
王艷雖然是個農村女人,可她屬於那種怎麼曬也不會變黑的女人,所以她的腿特別白,尤其是那截沒有多餘贅肉的大腿。
而且呢,女人睡覺的時候都是不戴奶罩,所以早已換上睡衣的王艷當然就沒有戴,使得兩個沈甸甸的乳房變得更加明顯,甚至還能隱約看到兩個凸點。
王艷一直當劉旭當成弟弟對待,加上以前還一塊遊過泳之類的,所以壓根就不在意,更何況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結了婚的女人比起還沒有結婚的女人來說會更加得放得開,尤其是語言上。
有件事劉旭記得很清楚,他一直以為女人都是比較害羞的,可有次他去某婦科醫院實習,結果就看到好幾個已經結了婚的護士在說葷話,還說自己老公幹得怎麼樣怎麼樣的,說得他都有些難為情了。
“累了不?”
“還好。”劉旭目光完全被沈甸甸的奶子吸引了。
“那是現在去睡覺還是?”
“還可以幹別的嗎?”
聽到這話,王艷就笑得合不攏嘴,並問道:“你個娃子,還想幹啥?”
劉旭多麼想說自己是想幹她啊,可這種話又不能亂說,至少現在不能說,所以他就道:“王姐想幹啥都可以。”
“咱們兩個能幹啥呢?”說著,王艷就開始認真思考了。
片刻,王艷就問道:“明早你要幹什麼事不?比如去哪兒之類的。”
“診所的事還在構思階段,所以我暫時是個無業遊民。”
“我明早休息,那你陪王姐喝些米酒?”
酒後亂性?
“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爽朗一笑,長得頗有姿色的王艷就道:“我那老不死的在外頭打工,他爸媽早就死了,家裡就只剩下我們母女倆。加上我又不愛跟大媽大嬸們嘮嗑,除了幹活就是呆在家裡看電視,哪有人陪我喝酒呀。這不,你自己送上門了,要是不陪我喝上幾杯,你過意得去嗎?”
王艷都這麼說了,劉旭當然也就不好推辭,而且他總覺得王姐要是喝多了,他就能做那啥子事。
畢竟,王艷已經結了婚,知道做那事的美妙滋味,而她老公又很少回來,絕對很寂寞空虛,正值年少的他正好可以填補王艷的空虛之地。
熱了一牙杯的米酒,炒了一盤花生米,又弄了一份炒蛋,這夜宵也就可以開始吃了。
王艷基本上就是和女兒兩個人吃飯,所以是用那種可以摺疊的小方桌,可以容納十個人的飯桌早就被她拆下來靠在�上。
坐在小方桌兩端,兩個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半米而已,所以當王艷偶爾微微彎腰時,劉旭就能看到那有些搖晃的乳房,沈甸甸的,仿佛裡面蘊含著無限的乳汁。
給劉旭倒了半杯米酒,王艷就問道:“旭子你酒量怎麼樣?”
“難道王姐你是想把我灌倒?”
“我不被你灌倒就阿彌陀佛了。”頓了頓,王艷繼續道,“這米酒可不是啤酒。啤酒沒啥子後勁,你喝到脹肚子吐了就沒事了。米酒後勁可大了,入口香甜,像那飲料似的。可喝完酒半個小時左右,後勁一上來,你走啊走的,都會立馬倒在地上。”
品了一小口,並往嘴裡扔了兩顆花生米,王艷道:“你醉了倒是沒什麼,反正你今晚在王姐這裡睡。王姐是擔心你會吐,王姐也不想明早起來就要去洗被子曬被子的,那是玉嫂該幹的事,可不是我該幹的。”
“在村裡,就玉嫂和王姐你跟我最親了。”主動和王艷碰杯並喝了口,劉旭道,“要是我真的吐了,王姐你還真應該幫我洗被子。”
“切,又沒有說跟你玩得好就要給你洗,你這娃子分明是想得到我那老不死的一樣的待遇。”
“什麼樣的待遇?”
“洗被子洗衣服還有摘菜做飯之類的,總之你能想到的都是我幹的。”
“沒有別的待遇了嗎?”
見劉旭笑得有些奸詐,王艷就道:“當然有啦,比如一塊睡,然後做那事。”
在劉旭面前,王艷向來不知道矜持是什麼,這也讓劉旭很喜歡和敢什麼葷話都敢說的王艷聊天,所以王艷這麼說了之後,劉旭就順水推舟道:“王姐,你跟你那老不死的做的時候,一般是用什麼姿勢?”
“他在上面,我在下面咯。”說著,王艷就夾了一塊炒蛋送到劉旭碗裡。
“沒有試過別的姿勢?”
“農村人哪有什麼姿勢啊?”
“王姐你忘記咱們小時候看的那個碟了?”
劉旭這麼一說,王艷就想起來了。
那年劉旭十五歲,王艷二十五歲。那天有人結婚,他們兩個就去湊熱鬧,後來新郎新娘還有客人都去外頭拍照之類的,而劉旭和王艷就在新房裡玩。王艷其實也是想去拍照作紀念,可又怕十五歲的劉旭會這裡動那裡動,一不小心打破東西就不好,所以就一直陪著劉旭。
之後呢,劉旭就去亂按DVD,結果就出現了兩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女。男人躺在床上,女人騎在男人身上搖啊搖,那很粗的肉棒還在女人陰道內瘋狂抽插著。
農村的男人對性了解得比較少,但二十五歲的王艷絕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當對性一竅不通的劉旭問這是在幹什麼時,王艷就說男的做錯事,女的在懲罰他。
想起那件事,真覺得結婚前還是有很多值得回味的事的王艷就嘆了口氣後笑出聲。
“有用過那姿勢不?”
眨著還算明澈的眼睛想了片刻,王艷就道:“還真沒用過,不過我有和一個男人用過。”
“誰?”劉旭心裡跳了下。
“那個男的對我很好,非常的好,所以我就跟他用那姿勢了。”
“不是你老公嗎?”
“當然不是了。”
“那到底是誰?”
“你怎麼這麼激動?”
“因為……因為我不希望王姐你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我看上去難道不夠隨便嗎?”
盯著王艷那壓著桌子邊緣的奶子,劉旭就搖了搖頭。
“我其實是很隨便的。”繞到劉旭後面,王艷就摟住劉旭脖子,並將飽滿挺拔的奶子都壓在了劉旭背部,隨後就附到劉旭耳邊吹氣,輕聲道,“我從來沒有騎過我老公,但那晚我騎在了那個男人身上,然後還使勁搖晃的。我還叫得非常大聲,就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樣。”
老婆和老公上床很正常,所以王艷和她老公做的話,劉旭並不會反感,畢竟他們是夫妻。
可一想到王艷竟然和除了她老公之外是男人做,而且還如此坦然地說出口,劉旭就有些生氣,原本還想酒後跟王艷亂性的想法也蕩然無存。
“話說,旭子,要不要我跟你說得更詳細一點?”
“不用了。”說著,劉旭就拿開王艷的手,並起身往外走,道,“我吃飽了,要去睡覺了,謝謝王姐招待。”
看到劉旭這反應,王艷就咯咯直笑道:“笨蛋,這個男人就是你啦!你王姐我雖然說話很隨便,可身子可不會隨便被男人碰的。”
“怎麼會是我?”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到這,王艷就將那次的事講了一遍。
那次其實也就是玩過家家,王艷說看到電視裡的人騎馬很好玩,可她都沒有騎過馬,所以劉旭就立馬躺在草堆裡讓王艷騎了。騎在劉旭身上的王艷確實搖得非常劇烈,叫得非常大聲,架架架的。
想起那件事,劉旭就知道自己錯怪了王艷,所以就跟王艷道歉,並繼續坐在陪王艷喝酒。
跟劉旭乾杯並灌下大半杯後,被嗆得咳嗽了下的王艷就道:“其實在我印象裡,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可是我怕你長大之後就變了味,就不會將我當成姐姐,而是當成了個女人。”
“你不就是女人嗎?”
“你不懂我的意思。”嘆了口氣,王艷就道,“算了,算了,反正咱們不談那些,咱們就喝酒。來,給姐姐我倒滿。”
“王姐,我覺得你的婚姻真的不幸福,有沒有想過跟他離婚之類的?”
“離過婚的男人值錢,離過婚的女人就不值錢,而且我還帶這個娃,想再結婚都很難了。”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劉旭,王艷繼續道,“咱們就像姐弟,有些事我從來不跟外人說,但可以跟你說。自從我生下女娃後,那個老不死的就沒有碰過我。所以啊,我跟他其實已經沒有夫妻之實,只剩下夫妻之名了。”
“王姐,我是專攻婦科的,我知道那事就像吸毒,做了幾次就會迷上,要是好幾天不做就會很空虛。”
“其實我也挺空虛的。”說到這,王艷就不敢看劉旭,“有時候想那事了,我就用手指弄一弄,或者用茄子和黃瓜。反正呢,這麼弄一弄就好些,也就不想那事了。”
“那這婚這應該離。”
“算了吧,這輩子就這麼過了。”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王艷就道,“而且呀,你不是要在村裡開診所嗎?以後你就可以經常陪著我,給我解悶之類的。”
“要是王姐想要,我可以配合的。”
撲哧笑出聲,王艷就道:“你還是個娃子,我已經是老女人了,我可不想跟你這娃子發生點什麼事。”
“我說的是真的。”說著,劉旭就抓住了王艷那滑溜溜的手,“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了弟弟,可我現在長大了,是真正的男人了,我可以向一個男人那樣對待王姐,讓你成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第三話 劉嬸動情
王艷和劉旭經常開玩笑,再葷的玩笑也開過,所以聽到劉旭這話,王艷就是呵呵笑了兩聲,並摸著劉旭手背,道:“我有老公有女兒,已經是很完整的女人了。”
“你不是說生完孩子後,他就沒有跟你做過,那哪裡算完整?”有些急的劉旭繼續道,“作為完整的女人,每個月都要做幾次才行,而王姐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做了。”
“反正自娛自樂也能解決需求。”嘆了口氣,王艷繼續道,“而且啊,咱們這是鄉下,又不是城裡,城裡那些男女簡直將離婚當成了家常便飯,今天結個婚,明天可能就去離婚,然後又找別人結婚了。鄉下啊,女人名聲特別重要,要是我真的離婚跟了你,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而且啊,鄉下女人的嘴巴特別大,你說一句她說一句的。改明兒,鐵定變成你勾搭了我。到時候,你覺得還有誰願意來你這看病啊?”
王艷說的確實是事實,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旭也不想退縮,所以他就握得更緊,道:“我什麼都不怕。”
“王姐我怕,行了吧?”
“看到王姐你過得這樣子,我心裡也不是滋味。”
“王姐很好。”見劉旭很認真,王艷就急忙抽回了手,並問道,“你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吧?”
意識到王姐還沒有那層意思,劉旭就知道自己確實有點兒太急了,所以他就道:“確實是開玩笑的,王姐你不用放在心上。”
“村裡好姑娘多,改明兒姐我給你介紹介紹。”
“暫時還不想這事,等診所有了著落再說。”
邊聊著天邊喝著酒,那熱好的一牙杯米酒都被他們兩個喝光了,隨後他們就繼續聊著天,一點去睡覺的意思也沒有。
米酒後勁確實大,已經好久沒有喝酒的王艷就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摸著花生米往嘴裡扔,偶爾還會讓劉旭張大嘴巴,隨後就讓花生米扔進劉旭嘴裡。
王艷是有些醉了,劉旭其實也有一點兒醉,但比王艷好多了,他在醫科大學的時候也經常會跟舍友們去喝酒,所以就算一牙杯的米酒都喝下,最多也就是個半醉。
聊著聊著,王艷就搖搖晃晃地去拿開水壺。
拿了開水壺和水杯,王艷就邊倒開水邊道:“喝多了,得喝點水衝一衝,要不然明早兒鐵定頭疼。”
或許是因為喝多的緣故,拿著開水壺的王艷手都有點抖,更是不小心倒了太多的水,滿出並濺起的開水就撒到了王艷睡裙上。
見狀,劉旭都嚇到了,他就忙抓住開水壺放在一旁,並心急地看著王艷胸口,問道:“燙不?”
搖了搖頭,王艷就道:“是溫水,沒啥。”
王艷這麼一說,劉旭就松了口氣,不過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王艷是穿著農村很少見的吊帶睡裙,裡面並沒有戴奶罩,所以當領口被水弄濕後,睡裙就緊緊貼著身子,這就使得劉旭看到了兩顆渾圓,且好像蘊含著無限生命力的奶子,他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兩個顏色略深的乳頭!
就算王艷穿著睡裙,可在劉旭眼前,王艷就是光著個半個身子!
盯著那隨著王艷呼吸起伏不定的奶子,又見這奶子偶爾還會壓著桌子邊緣後變形,劉旭的嘴巴就越來越乾燥,更覺得下面有一股火燒了起來。
見劉旭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王艷就下意識地低下頭。
見胸部忽隱忽現的,有點兒醉的王艷就用兩隻手托著,笑著說道:“以前一塊在河裡洗澡的時候,你還捏過,好幾年沒有捏,它已經變大了,現在沈甸甸的,幹活的時候特別麻煩。”
劉旭原本就口乾舌燥的,王艷這麼一托,他就更受不了了,所以他就霍地站起來,並繞到王艷後面。
彎下腰,聞著王艷身體散發出的體香,又看著那撞在一塊的奶子,劉旭就道:“我現在要捏它。”
說著的同時,劉旭已經出手了。
只可惜劉旭還沒有抓到,王艷就已經抓住了他的兩隻手。
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道:“王姐是有老公的人了,這兒可不是你能亂捏的。”
“就捏一下。”
“你難道沒有捏過女人的胸嗎?”
“只捏過王姐的。”
“不可能。”王艷立馬下了結論,“都說城裡人很隨便,你這娃子去城裡讀了四年大學,性子鐵定也變了。而且啊,你又長得不賴,在學校一定很多女生倒貼。捏胸親嘴都是家常便飯,幹那事絕對也是經常的。”
“我說的是實話。”
“真沒幹過?”
“真沒。”
“哎喲!”王艷哈哈笑出聲,“咱們農村現在二十歲左右就敲鑼打鼓結婚了,你都二十二歲還是處男啊?這不成,王姐得早點給你介紹對象才行。你說說,有啥子要求。”
“奶大。”
“奶大好喂奶,還有呢?”
“屁股大。”
“屁股大能生孩子,還有呢?”
“就像王姐你這樣子的。”
“這個要求很難哦。”說著,王艷就抓著劉旭兩隻手壓在奶子上,“給你揉兩下,算是王姐我給你的見面禮。”
對於王姐這舉動,劉旭都嚇了一跳,但覺得肉棒突然熱起來的他就立馬握住揉搓著,頓時被那種彈性十足,而且好像在阻止你往裡捏的觸覺給征服了!
可劉旭還沒來得及多多感受,王艷就已經撇開了他的手。
看著一臉驚詫的劉旭,王艷咯咯直笑道:“都說了只能捏兩下,你還捏那麼多下,不怕王姐敲死你呀?”
盯著王艷那聳動得厲害的奶子,劉旭眼睛都快冒火了,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的他立馬伸出兩隻手去抓。
王艷沒想到劉旭會有這舉動,所以當兩顆都被劉旭握住並揉捏時,王艷就發出了極為舒服的呻吟,隨後更是覺得有電流順著某處傳向身體的其他地方,嬌軀更是隨著劉旭那有些野蠻且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揉捏給弄得扭動不已。
王艷太久沒有跟丈夫親熱過了,所以被這麼一捏,她的感覺一下就來了。
王艷在劉旭面前雖然很隨便,可是被劉旭這麼捏了半分鐘後,王艷就想起自己還有丈夫,所以就想將劉旭推開。
推了幾下,見劉旭動都不動,還將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毫無阻礙地捏著著她的奶子,王艷就擡起頭想讓劉旭冷靜一點。
王艷才剛擡起頭,劉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艷嘴脣,肆意地吸咬著王艷的薄脣。
兩處失陷後,王艷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著身子讓劉旭揉捏和親吻。
見王艷沒有反抗,劉旭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還將王艷的吊帶往下拉,試圖在最短時間內將王艷剝得什麼都不剩。
王艷是結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沒有做是很難熬的,所以她才會被劉旭如此輕易就攻陷。
就在劉旭要將王艷另一邊的吊帶也拉下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
“媽媽,我尿急。”
女兒那清脆的聲音讓王艷清醒了,她就急忙推開劉旭。
要是之前,劉旭才不會被推開呢,可知道王艷的女兒來了,他哪裡還敢繼續親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劉旭就有些鬱悶。
看了眼劉旭神色慌張的王艷就拉起吊帶,並走出廚房拉著女兒的手走向門外頭。
打開大門並走出去後,王艷就讓女兒蹲在一旁噓噓。
噓噓完了,拿著紙張給女兒擦了擦的王艷就將女兒帶回房間。
王艷知道要是再和劉旭單獨相處一定會出事,所以讓女兒躺在床上後,王艷就站在房門前讓劉旭早點休息,還說桌上的東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來收拾。
說完後,王艷就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抱著女兒。
至於劉旭呢,他現在是渾身慾火啊,卻沒辦法發泄,這讓他非常鬱悶。
但有點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對那方面確實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處,並時不時來點曖昧或者身體接觸,遲早會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劉旭知道自己的鄉下生活就會變得妙趣橫生,因為王姐已經結婚,做那事的時候應該不會太保守,所以劉旭和王姐做的話,一定會爽死的!
越是這麼想著,劉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儘管王姐說不用收拾,但劉旭還是將碗筷之類的都收拾並洗了。
之後呢,劉旭就躺在裡屋的床上。
農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頭做的,兩個屋子之間的�壁也是如此,而且為了出入方便,兩個房間之間還有一道木門。這會兒這道木門已經關上了,又因為門栓是在外屋,所以劉旭就沒辦法潛入王姐的房間了。
看著木頭�壁,想著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乾。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劉旭就越睡不著,所以輾轉反側好一會兒後,擔心老無賴會去騷擾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還睡不著,我出去走走。”
儘管王艷沒有應聲,可她還是聽到了劉旭這話。王艷是以為劉旭是因為她不從,所以才睡不著,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剛剛那事就是劉旭不對,王艷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艷幹嘛要覺得是自己的錯?
或許,是因為王艷一直將劉旭當成了弟弟,知道弟弟傷心,王艷才有些自責吧。
聽到開門聲,知道劉旭已經走了出去,王艷就嘆了口氣。
在門外站了片刻,劉旭就藉著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門口,確定老無賴沒有來騷擾玉嫂,劉旭這才放心,隨後他就沿著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邊是鄉親們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類的,右側則是搭起來曬稻谷或者玉米之類的木頭台子,更右側則是稻田。
城裡很喧囂,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靜得偶爾聽到犬吠的鄉間小路上,劉旭覺得非常的享受,這會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可是呢,走著走著,劉旭就聽到了奇怪聲音,是女人在做愛時候的呻吟,還是有些壓抑著的。
確定聲源是從左側那間茅房傳來,劉旭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農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壘砌的,風吹日曬後,�壁都會出現大大小小的裂痕,這個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劉旭不是走向關著的門,而是走到右側一條大裂縫前。
趴在大裂縫往裡一看,劉旭就藉著月光看到了劉嬸正跪在草堆上,兩條腿張開得好像蛤蟆一樣,而劉嬸的手正在兩腿之間活動著。
“唔……唔……”
除了劉嬸的呻吟,劉旭還聽到了手指在陰道內進出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寂寞得跑到茅房來自慰了!
聽著劉嬸那極為壓抑的聲音,又聽到很是明顯的手指進出聲,知道劉嬸此時保證出了很多淫水,劉旭就覺得下面都要燒起來,所以他就睜大眼睛看著叫得非常歡的劉嬸!
一會兒後,光著個屁股的劉嬸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著不少蜜汁的手指,劉嬸就嘆氣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裡頭摸會被兒媳婦聽到,只能跑到這裡來摸。摸起來不帶勁,還越摸越癢,哎,做個女人咋就這麼不容易啊?”
聽到這話,劉旭就有了主意!
劉嬸這女人四十歲出頭,留著一頭到屁股那兒的長髮,不過她基本上都是將長髮打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膚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農村女人比起來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細,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翹,是那種一眼看去就會生兒子的女人。
事實上,她確實生了個兒子,二十一歲,基本都呆在北京賣房子,很少回家,將新婚妻子金鎖都扔在家裡守活寡。
農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樸素,所以劉旭一開始也沒什麼注意劉嬸,可這會兒劉嬸正對著月光擦著一些水漬,所以劉旭就被劉嬸那火辣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下定決心後,劉旭就立馬繞到前門,一手就推開。
聽到嘎吱聲響,劉嬸嚇得立馬提起褲子拉下衣服。
見是白天給兒媳婦看了病的劉旭,劉嬸就抱怨道:“旭子啊,你進來咋也不敲個門啊?可把嬸子給嚇的。”
“我是沒想到半夜還有人上茅房啊。”劉旭故作驚詫,“劉嬸你上個茅房也該打個手電筒或者把燈打開,怎麼黑乎乎的站著。你要是不吭聲,我準被你嚇得不輕。”
“我解手完,正準備出去呢。”說著,奶罩還沒有扣好的劉嬸就往外走。
劉嬸擦身而過的時候,劉旭就道:“劉嬸你是不是在茅房裡待挺久的?”
“拉個屎當然要挺久的了。”
見劉嬸繼續往外走,劉旭繼續道:“我剛剛就在外頭。”
“曉得啊,你要上茅房當然就在外頭了,別跟嬸子說這種奇怪的話啊。”
“我忘記說明一點了。”停頓了足足五秒,劉旭就轉過身道,“嬸子,剛剛你摸自己下面的時候,我就在外頭看著。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嬸子你還真是驗證了這句話。”
“旭子,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啊!”劉嬸一下就急了,並糊弄道,“其實嬸子下面有些癢,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幾下。”
“嬸子,我不是看默劇啊,我也有聽到你說的話啊。”
聽到這話,劉嬸話都說不出來。
劉嬸丈夫前兩年就因為車禍死了,這兩年對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劉嬸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尋思著該怎麼解決。用手或者茄子之類的,劉嬸又覺得沒有真人好用。要是隨隨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裡人知道。村裡可比不過城裡,封建得很,要是劉嬸找男人這事傳開,估摸著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兒子知道,她這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擱。
所以呢,劉嬸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劉嬸一直以為半夜跑到茅房來自慰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被出來散步的劉旭給撞了個正著。
見劉嬸不吭聲,劉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劉嬸嬸子的,你真名是什麼?”
“劉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
劉旭這麼一說,劉嬸倒是有些搞不懂劉旭想幹嘛。畢竟啊,劉旭比她少了快二十歲,簡直和她兒子差不多年紀,要是被劉旭喊翠翠的話,劉嬸真覺得這輩分有些問題。
走到劉嬸跟前,劉旭就一把將她抱住,並道:“你沒辦法給自己止癢,那就讓我來。”
“不能這樣子的。”劉嬸掙扎著,“我雖然是個寡婦,可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
隔著衣服使勁搓著劉嬸的奶子,劉旭就道:“我知道你不隨便啊!可你是我嬸子,我小時候還吸過你的奶頭吃過你的奶水,嬸子你現在這麼有需要,我怎麼能坐視不管?而且,這裡就我們兩個,只要我不說出去,又有誰知道呢?嬸子,我保證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讓你知道自己還是個女人。”
劉旭這麼一說,劉嬸就不再吭聲,也沒有拿開劉旭的手。
見劉嬸不反抗了,劉旭就將劉嬸的衣服往上一扯,隨後就將劉嬸推倒在草堆上。將劉嬸的褲子往下一趴,劉旭就壓在劉嬸身上。
劉旭還是個處男,學醫的時候基本上也就碰過模型而已,所以對於能夠親密無間地碰觸真正的女人,他真的是激動無比,更何況之前跟王姐曖昧後,他那一身的火都沒辦法發泄。
所以,劉旭就野蠻地握住劉嬸的兩顆奶子使勁捏著,還張嘴吮吸著那充了血的乳頭。
被劉旭這麼吸著,劉嬸就更加的癢,就喘息道:“旭子……別這麼用力吸嬸子的奶頭……溫柔一點……有點疼……唔……”
劉旭可不管劉嬸求饒,他還是我行我素地吸著捏著。
片刻,劉旭就騰出一隻手捂住了劉嬸陰部。
劉旭只是輕輕地用中指壓了下劉嬸那略微張開的陰脣,中指就被陰脣含著,隨後感覺到溫熱和泥濘的劉旭就快速活動著手指。
“唔……唔……”發出呻吟的劉嬸不停地扭動著嬌軀,她被劉旭弄得都快走火入魔,只希望劉旭早點插她。
往陰脣上方摸了摸,摸到豆子般的陰核後,劉旭就用拇指輕輕揉著陰核。
陰核是大部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所以被這麼刺激著,劉嬸呻吟就變得更大聲,甚至有點像是在浪叫。她還時不時地拱起屁股,就像是在示意劉旭早點插進去一樣。
聽著劉嬸那極為好聽的聲音,又見劉嬸早已是泥濘不堪,劉旭也就不再猶豫,掏出肉棒就往劉嬸那兒捅。
捅了幾下,劉旭也沒有找到陰道口,這讓劉嬸有些急了,劉嬸就握著肉棒頂著陰道口,道:“頂著了,用力插進來。”
啪唧!
“啊!”
這次,劉旭進得很輕鬆,他還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又濕又熱的嫩肉給裹住,甚至還能感覺到嫩肉微微蠕動著,那種壓迫感讓劉旭都打了個寒顫。
低頭看著交合處,見自己那又粗又長的肉棒都在劉嬸陰道內,劉旭就覺得很神奇,並暗暗感慨女人的陰道簡直是能容納百川啊!
夾住劉旭的腰,劉嬸就問道:“旭子,你沒有弄過女人啊?連個門都進不了。”
“嬸子你還真猜對了。”
“那嬸子待會兒得給你紅包了。”頓了頓,動了動屁股的劉嬸就道,“別停著,給嬸子動起來。要是你像我那死鬼那麼沒用,那嬸子就錘死你。”
“要是我比他厲害呢?”
“那嬸子明天把家裡那隻老母雞殺了給你補身子。”
嘿嘿一笑,劉旭就開始抽動,沾著不少淫水的大肉棒就開始耕耘著劉嬸這不斷溢出蜜汁的蜜穴。
劉嬸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不過她的小穴顏色並不會很深。加上蜜穴附近沾著不少的淫水,所以看上去銀光閃閃的。當然,最刺激劉旭視覺的還是那被肉棒擠壓得都成了O型的蜜穴。
每當劉旭狠狠插進去,那兩片肥厚的陰脣就會貼著肉棒往裡縮一點兒。
而當劉旭抽出肉棒時,陰脣就會像花朵般綻放。
“唔……旭子……你快要插死嬸子了……唷……好深……”劉嬸被插得都開始浪叫著,她已經好久沒有被插得如此舒服過。
劉旭雖然是第一次,不過他還是挺持久的,所以在弄了十多分鐘後,劉嬸就被劉旭弄得神魂顛倒的,更是舒服得一個勁地誇讚劉旭,還說以後要經常讓劉旭弄。
又弄了一會兒,劉旭就讓潮水泛濫的劉嬸跪在草堆上。
儘管沒有開燈,可月光還是從裂縫照了進來,所以劉旭就很清楚地看到劉嬸那白花花的大屁股。
將一臀瓣掰向一側後,劉旭就仔細觀察著劉嬸的陰部。
陰部很肥很厚,就像鼓起來的花苞,尤其是兩側。而中間還有兩片沾滿蜜汁且有些紅腫的花瓣。
當然,最讓劉旭流連忘返的還是穴內那不斷蠕動著,並擠出黏膩膩液體的嫩肉。
用兩隻手的食指壓開小穴口,劉旭就看到了更深處。女人穴內的肉真的是層巒疊嶂的,而且表面還鋪著一層淫水,所以看去還是挺美味的。
輕輕晃動著屁股,劉嬸就道:“旭子,別折磨嬸子,趕緊插進來,嬸子要你的大雞巴。”
聽到劉嬸的要求,真覺得自己出來散步撿了個寶的劉旭就一肉棒插了進去。
“啊!”劉嬸爽得大叫出聲,更是昂起了頭,她那碩大的奶子還因為身子的哆嗦晃動得非常厲害。
劉旭年輕力壯,精氣十足,加上他沒什麼實戰經驗,所以都是橫衝直撞的。
但是呢,劉旭越是橫衝直撞,劉嬸得到的就越多。像她這種有了十多年性經驗的女人才不喜歡彬彬有禮,就喜歡野蠻一點,所以劉嬸被劉旭弄得都有點神魂顛倒,更是恨不得讓劉旭直接把她弄死了。
過了一會兒,劉旭就道:“嬸子,我快要射了,不能再插了。”
“不礙事,你直接射在嬸子逼裡面。”
既然劉嬸都這麼說了,劉旭當然沒什麼好猶豫的了,所以啪唧啪唧插了數十下的他就猛地一挺,簡直都想將整個人都塞進劉嬸那非常濕熱的穴內。
打了個寒顫,劉旭就將灼熱的精液都射進了劉嬸蜜穴內。
被精液這麼一澆灌,劉嬸就爽得又達到了高潮,她更覺得滾燙的精液都噴進了她的子宮裡,讓她舒服得才知道自己還是個女人。
喘著粗氣,仿佛靈魂出竅的劉旭就壓在劉嬸身上,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揉著劉嬸那滿是香汗的大奶子。
依舊能感覺到劉旭肉棒在身體裡的劉嬸就道:“旭子啊,你實在是威猛,竟然弄了快半個小時,嬸子骨頭都快被你弄散了。”
“那嬸子滿意不?”
“賊滿意的。”劉嬸笑呵呵道,“你比我那死去的老公厲害。以後呀,嬸子就給你一個人弄。對啦,旭子,我聽我兒媳婦說你要在村裡辦診所,對不?”
“為鄉親們服務。”說著,劉旭就坐在了草堆上,一把將劉嬸摟進了懷裡,雙手還在她身上到處遊蕩著。
“那還真是好。”
“嬸子你絕對不是惦記著我為鄉親們服務。”
“嬸子是惦記著你為我服務。”說著,劉嬸還啃了下劉旭下脣,“要是你以後肯好好伺候嬸子,嬸子一定經常弄好吃的給你吃,隔三差五還會燉湯給你補身子。”
劉旭現在正值年少,對那方面有很大需求,所以聽到劉嬸這話,劉旭就知道以後可以不要用雙手去解決了。
一個高興,劉旭就在劉嬸身上胡亂捏著,還讓劉嬸用嘴巴把他雞巴舔乾淨。
劉嬸不像少女那般的扭捏,而且她要是伺候好了劉旭,劉旭也會更好地伺候她,所以她就趴在劉旭兩腿之間,吃著劉旭那像泥鰍般的肉棒,並將上面的殘留物統統吃進了肚子裡。
之後呢,兩人就抱在一塊聊天。
其實也沒聊什麼,基本上都是跟做愛掛鉤的,葷得很。
一會兒後,兩人就整理好衣服走出了茅房。
送劉嬸到她家門口,又使勁捏了下劉嬸的胸,劉旭這才放劉嬸回去休息。
走向王艷的家的時候,劉旭還聞了聞手指,淡淡的騷味還在,而且他腦海里都是騷得一塌糊塗的劉嬸。
進了家門,見自己休息的那裡屋亮著燈,劉旭就嚇了一跳,他明明記得有關燈的。
見門虛掩著,劉旭就輕輕推開。
看著橫躺在床上已經睡著的王姐,劉旭就知道王姐一直在等他,結果等不住後就睡著了,這讓他都有些慚愧。
走到床邊,看著王姐那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胸部,劉旭的目光就落在了王姐那雙雪白無暇的玉腿上。王姐穿的吊帶睡裙的裙擺本來就很短,加上她之前應該有挪動過,所以此時的裙擺只能恰好包住肉臀,那種好像馬上就能看到陰部的錯覺讓劉旭喉嚨都有些乾。
坐在床邊,劉旭的手就落在了王姐大腿外側,並慢慢往上摸去。
摸到翹臀下緣,感覺到那種讓人興奮的滑溜後,劉旭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了。劉旭還想繼續往上摸,可王姐突然發出了聲低吟,身子還動了下,這就讓嚇到的劉旭收回了手。
見王姐沒有醒來,劉旭還想繼續摸,可王姐之前的反應讓劉旭知道不能硬來,所以劉旭就是坐在床邊欣賞著。
數分鐘後,劉旭就脫下鞋子躺在王姐後面,並輕輕抱著王姐。
大概過了三分鐘,王姐突然轉過身,像只貓咪般縮進劉旭懷裡。
劉旭還以為王姐醒了,可見王姐眼睛都沒有睜,而且呼吸也很均勻,劉旭就知道這應該是睡著後的王姐追求最安穩睡姿的本能,所以沒有多想的他就繼續擁著王姐。
或許是因為之前放了一炮,劉旭現在倒是沒有想著那事,所以閉著眼片刻後,劉旭就睡著了。
劉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王姐也沒有在他懷裡,這讓他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穿上鞋子走出裡屋,見王姐正在準備早飯,劉旭就問道:“昨晚睡得好不?”
“挺好的。”王艷頭也沒有回,“我弄了你的飯,你吃了就回去,然後把那床濕被子拿去曬,那樣你晚上就不用來我這睡了。”
“那我回頭就把被子藏起來,跟玉嫂說被人偷了,那樣我就可以天天來王姐你這兒睡了。”
看了眼劉旭,王艷笑道:“我老公基本不回家,你是想當我老公不成?”
“只想抱著王姐睡,讓王姐睡得踏實些。”
劉旭這麼一說,王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撇了撇嘴道:“昨晚是我喝多了,要不然才不會被你占便宜。還有呀,昨晚我一直等你,你這娃子死哪去了?我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你回來。”
“城裡呆太久了,回來的時候特別喜歡晚上的家鄉,所以昨晚就逛了久一點。”
“有啥子好逛的?不就是樹啊田啊房子啊。”
“我在城裡呆得很久,對城裡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我對鄉下很有感覺。王姐你一直呆在農村,要是我帶你去城裡,你準高興得不得了。”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王艷道:“這倒是。”
“再打個比方。王姐你已經很久沒有跟你老公睡了,所以要是我跟你睡的話,你一定也高興得不得了。”
“哈哈!”笑出聲,王艷就道,“我就知道你這娃子不安好心,看吧,尾巴露出來了。我跟你說,姐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要不是昨晚喝酒了,我怎麼會讓你捏奶子呢?”
“手感很好。”說著,劉旭兩隻手還做抓狀,“今晚我請王姐喝酒。”
“甭想了!”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盛了一碗地瓜飯放在桌上,“農村沒什麼好吃的,你將就著吃些。”
“謝謝王姐。”說著,確實肚子有些餓了的劉旭就開始狼吞虎咽。
吃飽後,劉旭就回家,王艷則端著一臉盆的衣服到門外頭的水井前洗,其中也包括奶罩和內褲。
劉旭回家的時候,玉嫂正在吃早飯。
農村人的早飯基本上都很簡單,玉嫂吃的是更簡單,就是白粥加了一勺的白糖,另外還配著昨天的鹹鴨蛋。
對於早餐,劉旭其實也沒什麼要求,不過他還是不希望玉嫂吃得這麼沒有營養,所以他就決定以後像個一家之主一樣控制著玉嫂飲食,盡量讓她變得越來越健康,越來越漂亮。
吃過飯,劉旭就跟玉嫂坐在外頭聊開診所的事,比如診所該開在哪個地段。
至於開診所要費多少錢,進藥又要多少錢,這就不在玉嫂的能力範圍內,所以劉旭也沒跟玉嫂提起。倒是,玉嫂詢問了開診所要多少錢,還問要不要她去跟鄉親們借。
玉嫂身子本來就不好,又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平時就是幫人打一打針線活,叫她去借錢,那準要給人臉色看,所以劉旭就讓玉嫂不要管這事,身為男人的他會搞定的。
說是搞定,劉旭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搞定。
片刻,看到劉嬸正在水井前殺老母雞,劉旭就露出了笑容。
昨晚劉嬸說劉旭要是把她弄舒服了,她就把她家的老母雞殺了給劉旭補身子,沒想到劉嬸還真的殺了。
除了劉嬸外,水井邊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王艷,另一個是劉嬸的兒媳婦金鎖,她們兩個都蹲在水井前搓衣服。
大洪村並不發達,加上很多鄉下人都認為用洗衣機會洗壞衣服,手洗可以更好的保護衣服,所以有一半農村人還是保留著手洗習慣。
見天上都沒有雲朵,藍得有些刺眼,玉嫂就道:“我把昨天的髒衣服拿下去洗。”
“家後面不是可以洗嗎?”
“順便跟她們嘮嗑嘮嗑。”說著,玉嫂就走進屋。
農村的發達程度沒辦法和城市相提並論,可以玩得地方更是少得可憐,所以農村人最愛幹的就是閒暇的時候坐在一塊嘮嗑。
所以呢,就算玉嫂可以在後門的台子上洗衣服,她也想將衣服拿到水井那兒洗。
劉旭不愛看電視,開診所的事還沒個著落,所以他就跟著玉嫂去水井那邊。
見劉旭也跟來了,劉嬸就想起昨晚被劉旭弄得神魂顛倒的事,她就拋了個媚眼給劉旭,隨後就拿著剪刀剪開老母雞的肚子,將內臟一點點地掏出來。
看到劉旭,金鎖就想起昨天劉旭給她吸蛇毒,還一直揉她奶子的事。加上婆婆就在一旁,所以像是做錯事的她就急忙低下頭搓衣服。
至於王艷,她昨晚雖然和劉旭也產生了摩擦,不過她是個有些大大咧咧的人,所以她一點也不害羞,還邊洗白色內褲邊和劉旭打招呼。
找了個位置,玉嫂就拿著劉嬸的水桶想打水。擔心玉嫂力氣不夠,劉旭就主動接過水桶,並將打上來的水倒在了盆子裡。
見狀,劉嬸就笑道:“玉子啊,你可真是撿了個寶。要是當初我把旭子給領養了,指不定他現在就留在我身邊孝敬我了。”
第四話 調戲金鎖
“劉嬸你這話說的。”玉嫂笑道,“旭子可不是我一個人養大的,是鄉親們一塊養的。他小的時候啊,經常吃不飽喝不夠的,還不是鄰里鄰居的養著他。”
“終歸是你領養了。”劉嬸瞟了劉旭褲襠一眼,“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哪裡都大了。”
只有劉旭才知道劉嬸的話中含義,所以被劉嬸這麼一誇,劉旭就笑得更加燦爛,更是因為這種大庭廣眾的曖昧而漸漸有了反應。
她們四個都在忙活,劉旭就負責給她們打水,所以不用打水的時候,劉旭就是坐在水井邊上。
不管是洗衣服還是殺鴨子,都是蹲著還彎著腰,所以她們四個的領口都敞開,一片片雪白就被劉旭盡收眼底,劉旭還看到了她們五個的奶罩顏色。
劉嬸和玉嫂的都是白色的,王艷的是艷紅色,而最讓劉旭驚詫的是,金鎖這妮子的奶罩竟然是黑色,而且還有蕾絲花邊,這種奶罩款式不普通,而且很容易吸引男人,就比如此時的劉旭的目光就會經常流連著金鎖那微微起伏著的奶子。
四個女人中,劉嬸的年齡最大,不過她的胸並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是王艷的,最小的則是金鎖的,劉嬸和玉嫂的胸大小基本上一樣。
王艷和金鎖年齡都不算大,而且最近也沒有受到男人的洗禮,所以她們的胸還是有很大的開發空間。
想到此,劉旭就咽下口水。
身為男人,讓女人舒舒服服的是義務,所以劉旭真覺得王艷金鎖的老公都不是人,怎麼能不在她們身邊盡男人的義務呢?
不過正因為她們的老公沒有在,劉旭才能趁機而入!
“旭子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啊?”劉嬸問道。
“沒呢,劉嬸你要給我介紹嗎?”劉旭扭過頭盯著劉嬸領口內的一片雪白。
呵呵笑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的劉嬸就道:“咱們村其他不多,就是閨女多,你長得還行,又很厲害,再開個診所的話,沒準有很多人會將閨女送上門呢!”
“我哪裡厲害了?”
意味深長地笑著,劉嬸就道:“你哪裡都厲害著呢!你學醫的,什麼病都能治,這就夠厲害的了。你瞧瞧你,胳膊腿上都是肌肉啊,什麼重活都能幹,這不也很厲害嗎?反正呀,在劉嬸心裡頭,你就是最厲害的男人。”
“別誇旭子了。”玉嫂笑道,“旭子他會得意忘形的。而且啊,旭子還是個孩子,別男人男人的叫,聽起來怪怪的。”
“玉子,你覺得旭子還小呀?”
以前,玉嫂確實覺得劉旭還很小,可這次回來後,玉嫂覺得劉旭仿佛一下長大了,不管是身子還是心理。所以被劉嬸這麼一問,又想起昨天劉旭被雨水弄濕,那大傢夥的輪廓非常明顯,玉嫂竟然有些臉紅心跳了。
搓洗著衣服,玉嫂就道:“在我心裡,旭子永遠都是個孩子。”
“可不能有這種想法啊。”王艷插嘴道,“在村裡頭,男人十八女人十七就結婚生娃了,旭子現在都二十三,連個女朋友都沒,還怎麼生娃啊?玉嫂,這個我可得批評你,要是你一直將旭子當成小孩子,你還怎麼抱孫子?所以呀,咱們趕緊物色物色,找個好姑娘跟旭子湊一對。”
玉嫂還沒開口,劉嬸就道:“旭子不是要開診所嗎?先把診所的事忙完再找姑娘,姑娘又不會跑了。”
劉嬸說得挺有道理的,但事實上她是怕劉旭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就不跟她做了,畢竟她已經有了些年紀,可比不過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
對於劉嬸的打算,知道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的劉旭自然也清楚得很,所以他就道:“我覺得王姐和劉嬸說得都很有道理,不過還真得先忙診所的事。要不然真找到了好姑娘,我心一下輕飄飄了,沒準都不想弄診所,就想弄……”
“弄姑娘?”王艷插嘴道。
劉旭還沒說話,劉嬸就輕輕拍了下王艷肩膀,道:“我說艷子,不要在旭子面前說這種話。旭子在玉子心裡可是個小孩子,你說什麼弄姑娘,這聽起來怎麼那麼的葷,不怕玉子生你的氣呀?”
“玉嫂,你生氣不?”王艷笑著問道。
顯得有些尷尬的玉嫂就道:“旭子在大城市應該經常聽到這些話,所以在他面前說說也沒什麼的。就是金鎖受不了啊,你看金鎖的臉蛋都紅了,還真像個沒結婚的閨女。”
“才沒有呢!”
哈哈笑出聲,劉嬸就道:“我這兒媳婦是太想她老公了,話說回來我兒子真的好久沒有回家了。”
“金鎖寂寞了。”王艷笑道。
“你們不要取笑我啊!”金鎖臉蛋更紅了,她就向劉旭投去求助目光,“旭哥,我是這裡年齡最小的,而且我都叫你哥了,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什麼話也沒說的劉旭就站到金鎖後面。
見狀,劉嬸、王艷和玉嫂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是啊!劉旭這確實是站在了金鎖那邊。
見她們三個都在笑,金鎖就昂起頭,有些埋怨地瞪了劉旭一眼。
金鎖是蹲著,還穿著很寬鬆的花色薄襯衫,加上劉旭就站在她後頭,所以金鎖昂起頭的時候,她的領口就更加分開,使得劉旭就看到了兩團白花花的肉團,更是被金鎖那極為火辣的奶罩給吸引了。
玉嫂和王艷都在洗衣服,只有已經殺完老母雞的劉嬸注意到了劉旭正盯著她兒媳婦的胸。
劉嬸昨晚被劉旭弄得很舒服,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允許劉旭看她兒媳婦的胸,所以心裡有些不舒服的劉嬸就乾咳了聲。
劉嬸這麼一干咳,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吃醋了,所以他就蹲在劉嬸旁邊,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
“我家只剩我和金鎖兩個女人,你又長得年輕力壯的,當然有很多方面需要你幫忙的咯。”瞟了眼劉旭褲襠,吞下口水的劉嬸繼續道,“你昨天幫了大忙,所以嬸子今個兒特意殺了老母雞。記住啊,中午來我家喝雞湯和吃飯。這隻老母雞挺大隻的,要不你今天就在我家吃飯得了,順便幫嬸子磨豆子,嬸子要做豆腐。”
“那我可以吃嬸子的豆腐不?”
“當然可以啦!”意味深長地笑著,劉嬸繼續道,“嬸子的豆腐可好吃了,保證你吃了回味無窮的。”
“謝謝嬸子。”
“玉子艷子,你們兩個記得也來,艷子記得帶上你家那小不點啊,雞腿留著給她。”停頓了下,劉嬸笑道,“今天你們兩家就別開火了,都在我家吃。”
“這怎麼好意思啊。”玉嫂道。
“就當是給旭子接風洗塵。”拍了下劉旭肩膀,劉嬸繼續道,“而且啊,下午旭子要當苦力,不巴結巴結你這養母怎麼成?”
“呵呵,那就去你家吃了。”
她們兩個說完話後,王艷就道:“劉嬸,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所以記得多弄兩樣菜。哦,對了,昨天我在鎮上買了只板鴨,扔在櫃子裡都忘記了,中午我帶你家去。”
“成!”
確定之後,劉嬸就去燉老母雞了,她們三個還在洗衣服,劉旭則時不時地打水倒進她們的盆子裡。而在不需要打水的時候,劉旭不是跟她們聊天,就是看著她們三個。
作為對女人有很強占有欲的男人,劉旭當然不會去看什麼頭髮啦手臂啦鞋子啦,他看的地方主要是她們三個的臉蛋、胸部或者是屁股之類的。
偶爾她們的腰彎得很低時,劉旭還能意外地看到她們的內褲。
大洪村的男人大部分都去打工,留在村子裡的都是小孩老人以及這些渴望被男人滋潤的女人們,所以劉旭知道讓他熱血沸騰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
玉嫂洗完衣服後,劉旭就主動拿起盆子去晾衣服,不過玉嫂怎麼也不讓劉旭去晾衣服,還說這是女人該幹的活,所以劉旭就是將盆子拿到晾衣服的地方。
背對著劉旭晾衣服的時候,玉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當她將自己的奶罩或者內褲掛上去的時候。
剛剛玉嫂不讓劉旭晾衣服也是這原因,她不敢讓劉旭碰她的貼身衣物,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和兒子般的劉旭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洗著衣服,王艷就道:“金鎖啊,我知曉你昨個兒是奶這裡被毒蛇咬了,那旭子有沒有看到你的奶子,或者他有去啜你的奶子?”
昨天金鎖的婆婆也有問這問題,金鎖就是糊弄過去,也沒說清楚。
金鎖是不想讓大家知道這事,所以王艷提起後,金鎖的臉就更紅了,她就支支吾吾道:“沒……沒……”
“你是奶子被蛇咬了的不?”
“上面一點,還沒有到呢。”
這時,蹲在金鎖旁邊洗衣服的王艷突然將手伸進金鎖領口內,抓住奶罩就是往下一扯,隨後就看到了兩個毒蛇咬過的牙印,牙印離乳頭不到一釐米。
“喂!你幹什麼啊?!”有些生氣的金鎖立馬彈開王艷的手,並左右看了下,就怕有人看到了她剛剛那露出的胸部。
有點壞地笑著,挑了挑眉毛的王艷就道:“金鎖,你這妮子,明明就在奶子上,你竟然不跟王姐我說實話。就算你說實話了,王姐我又不會笑話你。”
“這不是笑話不笑話的問題。”金鎖一臉嚴肅道,“我是有老公的,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那兒被其他男人吸了,他還不直接把我休了,要不然就去揍旭哥了。就算不休了我不揍旭哥,以後我也準沒有好日子過。”
“姐我給你保密。”用肩膀碰了碰金鎖,王艷就問道,“那旭子是不是握著你的奶子,然後像你老公那樣吸?對了,旭子有沒有吸到你那裡?或許你那時候有沒有很奇怪的感覺,就比如下面很癢,像是要流水了?”
沒好氣地白了王艷一眼,金鎖就道:“那時候都要死了,我怎麼可能會去注意那麼多呢?”
“那倒是。”點了點頭後,王艷就洗著奶罩。
片刻,王艷就道:“金鎖,你那奶罩很好看,辣辣的,是你老公給你買的,還是你自己買的啊?”
“我跟你說,但你不能跟別人說,行不?”
“有你這句話,王姐準不會跟別人說。”
有些害羞地看了眼王艷,金鎖就小聲道:“我和劉順結婚前一天,我不是有去縣城買東西嗎?然後路過內衣店的時候,陪我去的姐妹就說洞房的時候要給老公留下好印象才行,一定要讓他覺得你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得都想一口把你吃進肚子裡的那種。然後我姐妹就給我挑了這件了。”
笑了笑,饒有興致的王艷就問道:“那你老公看到你穿這麼好看的罩子,他有沒有流口水?”
嘆了口氣,金鎖道:“甭提了,那晚他被太多人灌了,結果抱著我就睡,呼嚕呼嚕跟死豬似的。”
“那第二天早上總有做吧?”
“有啊。”
“什麼感覺?”
皺了下眉頭,看上去有些不舒服的金鎖就道:“刺疼刺疼的,差點被他弄死了。”
看了眼早已站在金鎖後面的劉旭,王艷就問道:“順子這麼厲害?把你弄得都要死了?那豈不是弄了很久了啊?”
“一分鐘不到。”金鎖壓根不知道劉旭站在後面傾聽著。
“一分鐘不到也能把你弄死了,那你的身子也太敏感了吧?”
聽到這裡,金鎖才知道王艷剛剛在說什麼,所以她就急忙解釋道:“順子太粗魯了,一點也不知道該先摸一摸和親一親我。那天早上他直接把我褲子給扒了,用那玩意就弄進去,乾巴巴的,可弄疼我了。”
“那他有沒有誇你罩子好看?”
“他連我的上衣都沒有脫,怎麼會看到?”
“那後面做的時候總有看到吧?”
“沒有啊。”搓著衣服,金鎖解釋道,“結婚的第二天,他就去縣城跟朋友玩,當天晚上就搭汽車去福州坐火車去北京了。”
拍了拍金鎖膝蓋,王艷就嘆氣道:“金鎖還真可憐,結婚後就做過一次,還是那麼可怕的一次,真替你不值得。哎,你這真像是守活寡,比姐我還可憐。哦,對了,金鎖,你家也有種茄子和黃瓜,那你有沒有用茄子黃瓜弄自己呢?”
“不敢弄。”金鎖低頭搓洗著衣服,“那兒太小了,進不去。”
“可以的,你沒試過吧?”
“有試過一次,被弄疼了,就不敢試了。”
“我生過孩子,下面比你松,所以進去倒是沒什麼問題。”
“王姐你也有弄啊?”
“我老公在外頭打工,成天不回來,我不找點東西弄自己,難道還找個男人弄自己啊?”對著劉旭挑了挑眉毛,王艷道,“我雖然口無遮攔,也愛將葷話,可我骨子裡還是個比較正經的女人,不會亂找男人解決的。”
王艷這話不是說給金鎖聽的,很明顯是說給劉旭聽的,而且指的就是昨晚被劉旭捏胸和親嘴的事。
金鎖正要說話,她這時才注意到旁邊有個影子,所以她就立馬扭過頭。
見後面站著的是劉旭,金鎖臉一下就紅了,都紅到了脖子,她就叫道:“王姐你這騙子!”
叫出聲的同時,金鎖還拿肥皂砸劉旭,卻被劉旭穩穩地接住,隨後劉旭還將肥皂扔到了金鎖面前的盆子裡,濺起的水花灑到了金鎖褲子上,一些還灑進了金鎖張開的兩腿之間,落在了那微微隆起的陰部上。
哈哈大笑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的王艷就道:“我跟你保證了,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這我絕對可以做到的。旭子偷聽是他的事,和我跟你說的無關啊。”
“可你應該先跟我說一聲的!”
“走到哪兒是別人的自由嘛!我哪裡敢去干涉!”
端起盆子,瞪了王艷和劉旭一眼,金鎖就去晾衣服了。
金鎖偏瘦,不過屁股還是挺翹的,尤其是這會兒走得非常快,所以還能看到微微盪漾著的臀浪。
“旭子,聽了之後你有什麼感想啊?”
“就覺得她太可憐了。”看著金鎖走進家門,收回目光的劉旭就道,“我覺得這樣的話,順子還不如不娶金鎖,整得金鎖守活寡,實在是太可憐了。”
“我問你啊。”停頓了下,王艷就道,“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啜她不?”
“我哪裡是那種人。”劉旭一臉正經。
“昨晚都敢捏王姐的奶,還不敢啜金鎖啊?”白了劉旭一眼,已經洗好衣服的王艷就端起盆子,“你雖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終是男人,對女人還是有想法的。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金鎖有男人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劉嬸也會拿面桿子敲破你腦袋的。”
“受教了。”
“記住,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說著,王艷就走開了。
要是王艷知道劉旭昨晚搞了劉嬸,真不知道王艷還會不會拿劉嬸來嚇唬劉旭。
其實昨晚劉旭搞劉嬸單純是因為他想做那事,不過早上的時候,劉旭有認真想過,然後就有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劉嬸已經搞定了劉嬸,要是他搞了金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被劉嬸撞到了,劉嬸也不敢說出口,不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是因為劉嬸自己也不幹淨。
這樣的話,劉旭豈不是可以將她們兩個同時推倒了?
這個推倒計劃確實不錯,不過實踐起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可不是說能推就能推的。
中午,劉旭、玉嫂、王艷母女都在劉嬸家吃飯,一大鍋的雞湯就擺放在桌子中間。
農村人都是非常熱情的,就算是鄰里鄰居的也很熱情,所以劉嬸就給他們每個人倒上滿滿的一碗雞湯和一些雞肉。
而且呢,劉嬸還一直叫劉旭多吃一點補身子,還說等豆腐弄出來了,也要讓劉旭多吃一點。
劉嬸說的可不是用豆子做出來的豆腐,而是長在她身上的豆腐。
自從昨晚被劉旭弄舒服了,劉嬸還真是懷念那種感覺,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和劉旭單獨相處,要不然她鐵定吃了劉旭。
吃過午飯,王艷和她女兒就先離開了,王艷下午還要去菜地翻土。
玉嫂基本上就是做手工活,這兩天也沒有接活兒,所以吃過飯的她就留下來和劉嬸聊天。
都說年齡差距太大的話很難有共同語言,金鎖和她婆婆就是如此,所以金鎖就去房屋後門洗豆子。
至於劉旭,他見玉嫂和劉嬸聊得那麼開心,他幹脆就去找金鎖了。
大洪村每戶人家的房子後面都會有往外延伸的涼棚,涼棚下一般就是用石頭和水泥堆砌而成的台子,用於洗衣服或者是殺雞殺鴨之類的。
當然啦,如果她們想找人嘮嗑,她們就會集中在有水井的地方,邊嘮嗑邊洗衣服之類的。
走到金鎖後頭,見金鎖那麼認真地搓洗著黃豆,劉旭就突然用力拍了下金鎖肩膀。
洗黃豆的時候,沒有人跟嬌俏的金鎖說話,金鎖就想著之前在水井前被劉旭偷聽一事,所以被劉旭這麼一拍,金鎖嚇得連魂兒都快跑出來了。發出驚叫的她更是全身劇烈顫抖了下,還打到了嘩啦啦往下流的自來水上。
一陣水花過後,金鎖胸前就濕了一大片。
見是劉旭,金鎖就有些鬱悶了,就埋怨道:“旭哥你還真不是個人,好端端的幹嘛嚇唬人家?要是半夜三更的,你這麼一拍,我就直接挺屍了。”
見金鎖衣服濕了,奶罩的輪廓都變得有些明顯,多瞧了兩眼的劉旭就道:“我一般只會拍熟悉的人的肩膀,所以金鎖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榮幸你個大頭龜!”
“被你猜對了,我還真是大頭龜。”
“我是說大頭鬼。”白了劉旭一眼,金鎖繼續道,“你說自己是大頭龜啊?我也沒見你的頭有多大,還比不過我哥的頭大呢!”
“但我另一個頭絕對比你哥的大。”
“你有兩個頭嗎?”
沒有說話的劉旭就往下指了指。
金鎖雖然只被她丈夫弄了一次,可也有看過丈夫那玩意兒,而且當劉旭往下指時,金鎖就立馬想到了龜頭,還真和烏龜的頭長得差不多!
不過劉旭這麼指明顯是在調戲她啊!
撅起翹嘴,金鎖就哼道:“我可是有夫之婦!如果旭哥你再敢跟我說葷話!我就立馬跟我婆婆說。要是她知道了,嘿嘿,我保證她以後都不讓你進這門。”
劉旭也知道不能太過深入地調侃金鎖這妮子,所以他就搔了搔後腦勺,笑道:“金鎖妹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行啊!”讓到一旁,兩手插著小蠻腰的金鎖就道,“給我把這些豆子都洗乾淨了。”
“小事一樁!”拉起袖子,劉旭就開始洗了。
站在一旁看了片刻,皺眉的金鎖就道:“旭哥,你看到那些飄著的黃豆了沒?那些黃豆上面有很多黑點,其實那不是黑點啦,那是蟲子,你只要用指甲刮開就會看到蟲子躲在裡面了。所以呢,你洗的時候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將有黑點的黃豆統統挑出來扔掉。”
見劉旭皺眉了,露出一口白牙的金鎖就得意道:“我跟你說哦,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工程,因為漂浮著的有些也是好的豆子,你不能說飄著就統統撇掉。”
“看來有些艱巨啊!”看著咯咯直笑的金鎖,又見她那兩顆奶正起伏不定著,舔了舔嘴脣的劉旭就道,“金鎖妹子,下午我還要像驢一樣磨豆子,你就別累著我了。過來,跟旭哥一起挑。”
“要是我不呢?”
“那我就說那天我吸了你……”
劉旭還沒說完,金鎖就立馬站在劉旭邊上,並道:“你站過去點。”
略顯得意的劉旭就往邊上挪了一小步。
和劉旭身子碰到一塊後,金鎖也沒有避開,就開始低著頭挑著豆子,她那水靈水靈的眼珠子正轉來轉去的,將一顆又一顆壞豆子挑出並扔掉。
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確實是真理。
挑了一會兒,金鎖就問道:“旭哥,你在城裡讀書的時候真沒女朋友嗎?”
“我騙你幹嘛?又沒有什麼好處。”頓了頓,劉旭繼續道,“要是你還沒有結婚,旭哥我倒還真想騙一騙你,指不定你這妮子就給我騙到床上了。”
臉蛋微紅的金鎖就道:“旭哥你沒個正經的,我已經有男人啦,你真的不能跟我開這些玩笑啊。邊上沒人還沒什麼,要是不小心被我婆婆聽到了,她還以為我跟你勾搭上了呢!”
“行,我知道了。”停頓了下,劉旭一本正經道,“那咱們現在聊些什麼?”
“聊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唄!”
“我學的是婦科,學校裡十分之九都是女的。不過因為我怕辜負了鄉親們,所以上學期間,我基本上都是像個書呆子一樣研究這研究那的,對女人一點都沒興趣。”
“啊!”嘴巴張大,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劉旭的金鎖就問道,“旭哥,該不會你是同性戀吧?”
“怎麼可能?!”
“如果你對女人都沒有興趣了,那麼你就不會想著找個女人結婚的,那樣的話,你或許會想要跟男人結婚啊!”
“我是說上學的時候沒什麼興趣,現在非常有興趣啊!”
“咱們這裡是留守村,待嫁的女孩子很多的,所以旭哥你應該馬上就能找到女朋友了。”嫖了眼劉旭那挺帥氣的面頰,金鎖繼續道,“我有幾個姐妹沒有結婚,要不啥時我給你介紹介紹?”
“你們怎麼都變成媒婆了?”劉旭驚詫道,“昨天王姐說要給我介紹對象。今天劉嬸又要給我介紹對象。現在竟然連你也要給我介紹對象。我的天啊!要是這樣子下去,豈不是我要去跟全村沒有結婚的女孩子相一遍親了?”
撲哧笑出聲,金鎖就道:“我們也是為了你考慮的嘛!在農村,你這年紀都差不多得抱孩子咯。”
“那你就當我的媒人吧。”看著金鎖胸前那白皙的一片,劉旭繼續道,“我要找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
“旭哥你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娶我吧?”金鎖正用黑葡萄般的眼睛看著劉旭。
看著金鎖那水靈水靈的眼睛,那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還有那因為被水弄濕而顯得更加美味可口的胸脯,吞下口水的劉旭就突然吻住金鎖嘴脣。
劉旭這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讓金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直到金鎖感覺到劉旭的舌頭正試圖撬開她的貝齒,她才反應過來,隨後她就立馬咬了下劉旭的舌頭。
生疼的劉旭立馬和金鎖分開,並搖了搖舌頭,確定舌頭好端端的,劉旭這才鬆了口氣。
瞪著劉旭,明顯在生氣的金鎖就道:“我有老公的!我已經跟你提醒好幾次了!之前是因為我中毒了,我才會讓你摸我的奶子舔我的奶子。至於給你摸下面,那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沒有懷孕的,要不然你跟我婆婆說我懷孕了,婆婆準以為我到外面偷人了!”
“我沒想到你會生氣。”
“你試一試去吻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看她會不會生氣啊?”
“應該會。”
“不是應該,是絕對!”哼了聲,金鎖就道,“記住哦,以後不能再做這種事了。要是走火了,我就沒辦法跟我老公交代了。”
劉旭都沒有想過走火,可金鎖竟然想到了這份上,這是不是說明金鎖心裡其實有想過那檔子事?
想到此,劉旭倒是有些興奮了。這是預示著,只要時機成熟了,他還是有機會推倒這個結過婚,才被她男人日過一次的女人。
之後的半個小時裡,劉旭就很規矩地和金鎖洗豆子,並將壞掉的豆子都扔到了台子前面的水溝裡。
洗完並挑好後,金鎖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後就將黃豆都泡著,並回房間換衣服了。
至於劉旭,他已經被劉嬸叫去搬磨豆子用的石磨。
石磨是用於把米、麥、豆等糧食加工成粉、漿的一種機械。通常由兩個圓石做成。磨是平面的兩層,兩層的接合處都有紋理,糧食從上方的孔進入兩層中間,沿著紋理向外運移,在滾動過兩層面時被磨碎,形成粉末。
石磨非常的重,兩個原石合起來最起碼有七十斤以上,所以劉旭是一個一個地搬。
現在是夏天,外頭太熱,劉旭就將石磨搬到了客廳。
放在正中間的凳子上後,出了一身汗的劉旭就脫掉上衣,露出極為結實和健壯的肌肉。
劉嬸正和玉嫂坐在一塊聊天,所以看著劉旭那身肌肉,劉嬸都吞下了口水。昨晚跟劉嬸搞的時候,茅房裡也就只有月光,所以劉嬸沒有看清楚劉旭身上的肌肉。所以呢,這會兒發覺劉旭身材還真是強壯,屬於那種精壯的類型,特別的有型。
玉嫂當然也有注意到啦,只不過她心裡想的是劉旭真的長大了,沒有想太邪惡的事。
片刻,金鎖就將豆子都端了出來。
見劉旭光著上身,金鎖就道:“旭哥,你不害臊啊?”
“我幹嘛要害臊?”
“你竟然在我們三個女的面前脫衣服,你真是夠不害臊的。”
“一個是我嬸嬸,一個是我嫂子,還有一個是我的金鎖妹子,我幹嘛要害臊?”
白了劉旭一眼,金鎖就將一桶的黃豆都放在了石磨邊上,隨後金鎖就拿了把小凳子坐在石磨那會流出豆漿的位置前,膝蓋上還放著一個水盆。
舀起帶有半水瓢自來水的黃豆,金鎖就小心翼翼地倒在了石磨中間那個圓孔裡,劉旭則開始抓著一側的木頭柄子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轉動。
石磨轉動後,豆子就沿著紋理往外側移動,並被碾碎,加上還有水分,所以粉末就變成了豆漿,並緩緩流出。
看到白色的豆漿,金鎖就立馬用水盆去接。
“旭哥,你說這豆漿顏色咋樣?”
“乳白色,就像……額,挺好的。”
笑出聲,劉嬸就道:“哎喲喂,旭子,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害羞啊?直接說像奶水唄,嬸嬸又不會笑話你。而且啊,這裡的三個女人都是結了婚了,你還怕啥子?”
“玉嫂還沒有結婚。”劉旭道。
“其實。”頓了頓,玉嫂微笑道,“其實我算是結婚了,雖然他在新婚之夜就死了,不過已經娶進門,就算結婚。所以呢,我現在其實算個寡婦。”
“我也是寡婦。”劉嬸拉著玉嫂的手,“咱們都是寡婦,所以要互相幫助才成。以後啊,你跟旭子想吃飯都可以來我家,咱們就像一家人一樣。對了,旭子,我記得你小的時候,嬸嬸還給你喂過奶。那時候你剛到玉嫂家,玉嫂又沒有奶水。恰好我在帶順子,我就順便給你喂了,你還記得不?”
“其實是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這碼子事。”
“所以呀,你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子呢!”
“以後等我發達了,我會好好孝敬嬸嬸,也會將金鎖當成妹妹疼愛的。”
“嬸嬸雖然上了年紀,不過也想被人疼愛的。”說出這話時,劉嬸還瞟了眼劉旭褲襠,明顯是在暗示劉旭要用那根來疼愛她。
磨豆漿的時候,劉旭經常要從金鎖旁邊走過去。又因為金鎖是坐著,所以她的視線就恰好和劉旭褲襠平行。每當劉旭走過去的時候,金鎖就會忍不住瞧一眼劉旭褲襠。金鎖並不是在想著那檔子事,因為那次她被順子弄得非常疼,壓根就沒有想過做那事會舒服,更沒有想過跟劉旭做那事,她只是搞不明白劉旭的褲襠為什麼鼓鼓的,就好像那根東西很大很粗似的。
單就一眼看去而言,金鎖是覺得劉旭那玩意應該比她老公的雄偉得多。
金鎖老是盯著劉旭那兒,劉旭則老是盯著金鎖敞開的領口,他發覺金鎖已經換了個奶罩,這次是非常普通的白色,沒有黑色來得誘惑,但顯然聚攏的效果更加的好,所以劉旭就看到了那兩顆白嫩嫩肉盈盈的奶子。
雖然劉旭之前就看過,還是沒有戴奶罩的時候,可能在劉嬸面前偷看她兒媳婦的胸脯,那當然會更加激動啦!
用食指沾了點豆漿並放在嘴裡嘗了下,金鎖就道:“水加得很好,非常的濃,待會兒就可以泡豆漿喝了。”
劉旭剛要說話,可看到金鎖嘴角邊的豆漿,覺得那像是男人射出的精液的劉旭喉嚨就有些乾。
此時,劉旭心裡就在想,要是金鎖嘴邊的殘留物是他射出的精液,金鎖還乖巧地將殘留物都吃進肚子,還說這殘留物的味道就和豆漿差不多,那該有多好啊!
幻想著,劉旭就忍不住咽下口水。
聽到吞口水聲,金鎖就問道:“旭哥你想喝豆漿了?”
“額,沒。”
舔了舔嘴角,金鎖笑道:“你要喝也成啊,我去泡一杯給你就是了。豆漿很有營養的,你喝下去的話,一定會幹勁十足。”
這時,劉嬸補充道:“旭子這麼年輕,一定要幹勁十足才行,那幹起事來才會特別有勁。”
知道劉嬸的話中含義後,劉旭就呵呵笑了兩聲,道:“不喝我也是幹勁十足,劉嬸你說是不?”
“是啦,是啦。”劉嬸眼神裡有些曖昧。
一個小時左右,豆漿總算都磨好了,而此時劉旭已經是累得出了一身汗,就連褲子都濕了一大片,就好像是尿褲子了一樣。
坐在金鎖之前坐的小板凳上休息,劉旭就看著正端著豆漿走向廚房的金鎖,那翹挺的小屁股讓劉旭喉嚨更乾了,他還真想讓金鎖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滋味,順子那次壓根就沒讓金鎖舒服,反而讓金鎖疼得不行。
劉旭也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會有些痛,但要是前面的戲份做得充足,裡頭足夠濕滑,被破的話也不會太疼。
所以呢,對於金鎖的第一次就那樣子沒了,劉旭還真覺得有些可惜。
可是呢,劉旭不知道,那天早上金鎖並沒有丟了第一次,她還是個處女。
休息片刻,劉旭就將石磨搬回雜物間。
因為處了一身汗,劉旭就想回去洗澡。玉嫂和劉嬸已經聊得差不多了,所以玉嫂也就跟劉旭一塊回去了。
送他們兩個到門口,盯著他們兩個背影的劉嬸就嘀咕道:“玉子守寡這麼多年,身邊又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乾兒子,看來她絕對經常被弄。哎,早知道當年我就領養旭子,那樣我就可以每天晚上給他弄了。”
想著昨晚被旭子弄來弄去的場景,劉嬸就覺得很癢很空虛,想繼續被劉旭的雞巴插。
這時,劉嬸看到了二柱和他老婆夏雪正從不遠處走來。
二柱扛著一把鋤頭,夏雪拎著個籃子,兩人有說有笑的,看上起還真是甜蜜。
看到他們,劉嬸就打招呼道:“去哪兒呢?”
“劉嬸好啊。”二柱笑得極為憨厚,“我跟我媳婦要去挖花生,待會兒捎些給你。”
“不用了,多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停下腳步後,二柱就問道,“我妹妹沒事了吧?”
“沒事了,沒事了,多虧旭子,旭子打算在咱們村開個診所,到時候咱們去看病都不用花什麼錢了。”靠在門上的劉嬸笑得非常燦爛,“旭子還真是替鄉親們著想,以後大病小病都不怕。小雪啊,如果你得了什麼不好說的病,你也可以去找旭子,他上學的時候就專門治女人的病。”
“我正好……”
“得去挖花生了。”說著,二柱就將夏雪拽走了。
知道二柱可能生氣了,什麼話也沒說的夏雪就對著劉嬸笑了笑。
劉旭之前說過要喝豆漿,所以洗完澡換上乾淨衣服的他就去劉嬸家。
見劉嬸正坐在門檻上啃瓜子,走近的劉旭就道:“劉嬸,外面太陽大,你待這兒也夠熱的,還不如去屋裡歇著。”
掃了眼劉旭的褲襠,劉嬸就道:“嬸子我就怕進屋後被你弄得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