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子
2018年,我再次見到了陳盈。
那是在蘭州飛往北京的航班上,我剛剛登機坐下,有女聲問我「先生麻煩讓一下好麼」。我看了一眼, 是一個頗有風韻的少婦,看起來有些眼熟,正指著我右邊的座位。 我急忙起身讓她進去。
少婦落座後,盯著我看了幾秒。我有些難為情。
「李祥?」 少婦竟然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困惑地端詳了一番少婦:
「陳盈?」 我終於想了起來。
少婦捂嘴,一雙明眸笑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我有些胸悶。陳盈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示意我說話。十年的時間,讓我不知如何再和眼前的女人交談。
「我去蘭州出差來著,這……這是要回北京」 我試著打破沈默。
「你也住在北京呀,真好。」 陳盈道,邊說邊把手包塞到座位底下。
「你在北京工作?」 我問陳盈。她有些尷尬,說她五年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作,剛剛辭職了,這才有時間去蘭州探親。她問我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我說我畢業後留京,結婚生子。「好幸福啊」 陳盈邊說邊恭維地笑著。
飛機上氣氛有些尷尬,我要了白水,邊喝邊翻著雜誌。陳盈也不說話,只是怔怔地望著舷窗外的雲海峰巒。
1 緣起
我和陳盈是高中的同桌。那時她短髮齊肩,雙眸含水,我總是癡癡地看。她發現了就會背過臉去,頭髮一甩,清香撲鼻。我學習成績好,給她輔導習題,手舞足蹈教她立體幾何,每天考她二十個單詞。
陳盈當然也喜歡我,我知道的。我和班花走得近她不理我,我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眼裡是興奮,雙頰卻如粉桃。
我那時是個十六七歲的男孩,這樣的事情,忍不住的。
一天放學之後,騙她要幫我整理卷子(我是課代表,要幹些雜活)我拉著她到了地下室樓梯下的儲物區,這裡不會有人經過。
她一臉疑惑地被我拉進了幽暗的樓梯下面,我對著驚慌的她,用力吻了下去。她雙唇緊閉,哼著嚶嚶的聲音。我雙臂環抱著她,能感到瘦小的身軀在我懷裡扭動。
我在她窒息前鬆開她。她蹙眉慍道:「你瘋了,這是幹什麼?」 我嬉皮笑臉地說:「我喜歡你呀。」她跺腳說,我知道,但這是在學校啊。
我們的表白都很倉促。
她愣了一會兒,拉起我的手,壓低聲音,卻又鄭重地說:「李祥,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了,我也喜歡你,真的。」
我再次捧起她的面頰,吻了上去。她笨拙地張開嘴唇,牙齒碰牙齒,牙齒刮舌頭。我們的初吻失敗得像一只業餘的樂團。她身體在我懷裡軟了下去。我感到自己的陽具挺了起來。十六歲的肉棒新鮮強硬,好像在校服褲子裡掙紮一樣,跳動著向前刺著,隔著幾層布料攻擊著陳盈的小腹。
懷裡少女的身體軟了下去。我急不可耐,雙手拉起她的上衣,裡面是淡黃色的胸罩。「別……」她喉嚨裡吐出微弱的一聲。我哪裡管,直接蹲下品嚐起細膩的腰肢,小巧可人的肚臍。
我的並沒有在她嫩白的腰腹上浪費時間。一路向上,一雙饑渴的手把胸罩推了上去,現在想來鋼圈應該是會勒疼她的。我卻不懂得憐香惜玉。面對兩團棉花一般白嫩的乳房,我先是聞了聞香味,是洗衣液的花香和淡淡的的汗味,酸酸的少女體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彷彿能聽到一股熱血衝入我頭顱的聲音。我無法理會陳盈的抗議,含住粉色的處女乳頭。
陳盈的那副乳頭在我閱歷至今也無出其右,後來在燈光下我仔細把玩過,色澤粉潤,乳暈小巧。最是少女動情時,乳頭脹大得恰到好處,褶皺略深,刮擦著男人的唇舌,是兩粒肉做的春藥。
我含著乳頭,左邊換到右邊,右邊換到左邊。乳頭漲得硬硬的,從葡萄乾變成了杏仁。兩團美乳上是我的口水。
陳盈幾乎癱倒,我脫下校服上衣,鋪在地上。幾乎是橫抱著把半裸的她放在其上。
「李祥不要啊,我們走吧……」 陳盈大眼睛水光瑩瑩,像是要哭。我吻她,說:
「盈盈,我就是摸一下,因為我太喜歡你了。」
十七歲的少年笨嘴拙舌。這十幾年間我學會了比這漂亮許多的花言巧語,今天我可以毫不費力地逗得美婦佳人花枝亂顫,讓不諳世事的少女芳心萌動。我再也不用為了摸一下女孩兒的身體撒謊辯解,我可以讓無數美人跪在我面前掰開花瓣等我插入。
可我再也沒有十七歲那樣的渴望,沒有說過那麼真誠地話。
我急切地褪下少女的校服褲子,幾乎是硬扯下去的。陳盈扭動著屁股,像是在抗議,但我無法保持溫柔。白生生的大腿晃來晃去,像是血吸引鯊魚。
內褲也是淡黃色的,夾緊的大腿間有一簇黑色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下面。我口舌撲了上去,淡淡的花香,汗酸味,一點點臊味,和微微的腥羶,隔著內褲我能感受到要溢出來的潮濕。少女情慾的味道像是子彈射進了我的喉嚨。我無法思考,視力模糊。
我先扯下的陳盈的運動鞋,之後一併褪去寬鬆的校服褲子和內褲,仍在一邊。「不要啊……」 少女的心思很是奇怪,我脫她褲子時腰臀腿腳都很配合,這時卻害羞起來。
哪裡管那麼多,我掰開細嫩的雙腿,埋下頭去。
樓梯下面昏暗,我看不見陰唇的顏色。 我笨拙而急躁,只想盡力吮吸異性的味道。陳盈陰毛不多,集中在小腹下面一朵。裂縫的上面是嬌小的陰蒂,我含在嘴裡吮吸。「啊……疼」 陳盈叫了出來。我連忙住嘴。下面是肥嫩的大陰唇,上面光滑黏滑,溢出的愛液味道鹹腥,喚醒我原始的獸性。我雙手掰開陰唇,嬌嫩的肉瓣被拉扯,滑不留手,又彈了回去。「疼啊……」 陳盈叫聲裡帶著哭腔。我輕了一點,再次掰開花瓣,裡面是小陰唇。我沒有仔細體會小陰唇的滋味,只覺得一股股的黏液湧了出來,流淌到我鼻子下巴上,女孩兒下體腥臊的氣味瀰漫開來,並不濃重,卻毫不掩飾地撩撥著我的神經。
陰莖好像是自己要跳出褲子一樣,我無意識地脫下褲子,挺起黑紫色的龜頭。我努力回憶A片上看來的姿勢,雙手握住陳盈纖細的腳踝,雙臂外展分開兩條玉腿,龜頭貼在滑膩的陰唇之間,上下遊走。滾燙的陽具像是在沼澤裡掙紮的泥鰍,不知哪裡是入口,所到之處只是濕滑。「不要,不要……」 陳盈想蹬腿,但雙腳被我牢牢鉗住。我為了防止她踢到我,把她的雙腿向前一壓,陳盈雪白的屁股就翹了起來。我的大泥鰍好像碰到了一個熾熱的洞口,腰一挺,龜頭滑進去一半。
我知道今天也不理解很多文章裡寫的破處經歷,為什麼他們能感受到處女膜的存在。無論是陳盈,還是後來我經歷的幾個處女,破除是只能感到處女陰道無比的狹窄,陰莖被緊緊地箍住,熱、興奮、疼痛混合在一起,這是處女的味道。在這陰道裡巨大的壓迫感之下,處女膜的阻礙是很難被感知的。
龜頭滑進去之後我幾乎沒有等待,用整個體重壓了下去,掙紮著的的泥鰍全身浸沒在沸騰的海洋裡。肉棒像是被無數隻手攥住一樣,這些手像是在高燒,火熱而扭曲,擠壓,旋轉,蠕動。肉棒的脹痛和陰道壁擠壓的疼痛匯聚成了纏綿的快感。
出乎我意料的是,陳盈沒有發出聲音,她緊閉著眼睛,睫毛顫抖,像是在嗓子裡吼,確沒聲音。我知道這是疼痛到了極致時的反應。她纖腰反弓,然後用重重地摔在地下,屁股抖得我的肉棒差點滑了出來。
幸好我改扶著她的兩瓣臀肉,沒讓她嬌嫩的陰道逃脫我的陽具。「啊……」 她終於哭喊出來。我嘗試著抽動,因為陰道壁禁錮我碩大的龜頭,抽插十分艱難,我好想前後抖動一樣。陰道裡的濕滑溫熱,以及緊緻而蠕動的陰肉讓我無法堅持,肉棒前端的快感一波波地衝擊著我的後脊,我腰眼一陣酥麻,肉棒開始跳動。
我彷彿能聽到滾燙的精液衝進少女子宮的刷刷聲。陳盈應該是十分疼痛,根本顧不得感受熱精打在陰道裡。她知道我抽出陰莖她用手抹了下身才發覺我射在了裡面。當時她哭訴著: 「懷孕怎麼辦,你怎麼這樣對我。」
我射精之後頭腦冷靜了一些,拿起邊上陳盈的黃色小內褲擦拭她下體的愛液、精液和血液。看著淚眼婆娑的陳盈,我有些後悔這場性事。我們的第一次如此狼狽地結束,直到今天我仍然有些愧疚。
2 妻子
回憶被機上廣播打斷,飛機很快降落在北京機場。
往到達出口走時,陳盈問我怎麼回去,我說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併送你回家。陳盈推辭,我執意問她的住址,原來離我們公司不遠,她只好答應。
「李總,這兒呢!」 杜成在接機人群裡滿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們公司副總,這次突然勤快起來,執意要來機場接我,讓人摸不到頭腦。 我不太喜歡他的跳脫,悻悻地介紹陳盈是我的老同學,恰好遇見。杜成諂媚地和陳盈握手,陳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著和杜成打了招呼。
車上我和陳盈交換了微信。我邊和陳盈在後座聊天,邊打量她,精緻的妝容,細嫩的皮膚,粉白的耳垂下是兩顆飽滿的珍珠,一身剪裁得體面料高檔的套裝,修長美腿和一雙優雅的高跟鞋,可見她這些年過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幾分。說來也怪,和陳盈聊天我彷彿回到了青澀的年紀,緊張怯懦。我想杜成應該在暗暗吃驚,畢竟他未見我如此狼狽。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幾次開錯了路。繞了不少冤枉路之後,才把陳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檔小區,而我到家已經是八點了。
打開門,妻子正背對著我,坐在餐桌邊上發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幾碟素菜。我從後面抱住妻子,輕聲問:「小蕙怎麼不吃飯呢?」
「在等你。」妻子聲音顫抖虛弱。
我知道妻子還沒有從喪父之痛裡走出來。我的岳父趙長明是一個多月前去世的。他白手起家創業,打拼了大半輩子,交到女婿手上,想著頤養天年,卻罹患癌症去世。岳父去世後,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還有誰能和我促膝長談諄諄教導。可我只能故作堅強,負擔起家庭和公司。
我們草草吃了飯,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還是悶悶不樂,背對著我,紫色的絲綢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體曲線,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絲遮蓋了妻子的面容。看著邊上的成熟身體,我腦子裡卻突然全是陳盈望向窗外的樣子。
看著邊上的成熟身體,我腦子裡很快灌滿了陳盈的面容,陳盈的光滑的後頸,陳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腳。睡褲裡的肉棒硬了起來。
我扳著肩膀把趙蕙翻了過來。
「幹嘛?」趙蕙蹙眉道。
「蕙蕙咱們都一個多月沒做了……」
「可我真的沒心情」 趙蕙低聲說。
我有些惱怒,只得有些嚴肅地說:「咱爸的在天之靈希望我們這樣過下去麼?你不知一直想要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麼……」 趙蕙聽到這裡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兒正和奶奶在三亞度假,不在家裡,就收起了手。
女兒只知道她爸爸很寵愛她,卻不知道那段離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趙蕙的睡裙,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我埋下頭,是成熟身體的奶香。妻子扭動著身體,忽然伸出手攬過我的頭,狠狠地吻我,兩只舌頭像是扭在一起的兩條毒蛇。妻子的身體很誠實。
「祥子,我現在想要了」 趙蕙有些急切地說。30多的女人身體敏感飢渴,悲傷壘砌的堤壩無法阻擋性欲之水。
手指伸進妻子的內褲,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經微微潮濕。我輕輕地撥弄她滑嫩的陰蒂,妻子不安地扭動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迴盪在空曠的臥室裡面。陰蒂一抖,好像又漲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內褲,分開她豐腴的雙腿,端詳著兩瓣熟悉的嫩肉。妻子很主動,踡起腿,用修長的手指掰開兩瓣大陰唇,淡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兩邊,微微伸長,露出裡面鮮紅的褶皺。我湊近看,女人的性器總是讓人百看不厭,尤其是這樣嫩紅的褶皺,像是囁嚅一般舒張,吞吐著晶瑩的淫液。妻子的興奮來得很快。
我伸出舌頭舔舐小陰唇裡含著的愛液,不時用舌尖劃過陰蒂。妻子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鹹鹹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多了,也就說不上喜歡與否,享受變成了本能,愛情變成了習慣。
接著是正在蠕動的陰道口,我把舌尖輕輕探進去一點,也許是要到排卵期了,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鑽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這個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沒有散去。
我拿個枕頭墊在妻子肥美的雙臀下面,用已經脹大許久的肉棒在兩片沾滿淫水的滑膩陰唇之間遊走,然後一挺腰,插了進去。
妻子的陰道裡更加的潤澤溫熱,我緩慢地抽插,一邊扶著妻子的腳踝。隨著我進攻的力道漸漸加大,一雙白嫩的腳在我眼前揮動著,我把一隻送到嘴邊,吮吸著小巧的腳趾。「啊……啊……別……髒……」 妻子呻吟著。
看著妻子閉眼皺眉,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我邊吮吸著妻子的腳趾,又想起了陳盈。
3 梁薇
高中時慌亂的初夜過後,陳盈生了幾天的氣,我試著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幫她帶盒酸奶,殷勤地幫她做作業。陳盈看在眼裡,先是悶悶不樂,之後總是紅著眼睛,我知道她經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歡我了?」,娟秀的字跡如此寫著。紙條是我一個早上在書桌裡發現的。我讀完字條,扭頭看邊上的羞紅了臉的陳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裡沒人。」 我輕聲對她說。她粉嘟嘟的臉低下去,默認了。
一天裡我盤算著晚上的計劃,不安、興奮。晚上我拖著她長長的校服袖子,像牽寵物一樣把她領進家門。鎖好門後,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親哪裡是去出差,母親離開後,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錢和最後一點能量釋放在女人身上,所謂的出差,無非是花天酒地去也。這張大床容納過多少我爸的情人?有多少豐腴的姐姐阿姨們在這裡被我荒唐的父親蹂躪?我不知道。
但今天這張床上的女人屬於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給了我,我不會離開你的,小傻子。」 我趴在陳盈身上吻她的額頭,她先是笑靨綻開,然後大眼睛裡就溢滿淚水。我吻著她眼角兩側滑下的淚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張。
這次進入得還算順利,我握著她纖細的腳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著陳盈雙腳的白色的棉襪有些濕潤,我把鼻子湊了上去,棉襪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戀足,之前在家裡發現過父親情人的絲襪,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總能讓我嗅舔一番,然後一邊想象著我和父親一樣把她們按在身下操弄,一邊射出濃精。
我聞著陳盈腳上的酸味,陽具愈發脹痛,加上陳盈剛被開苞,初經人事,陰道緊緊地箍著我的肉棒,我不一會就射在了裡面。弱小的少女軀體痙攣顫抖。陳盈還是沒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兩捧嫩嫩的小臉染著粉色,女孩兒雙鬢微黃的絨毛泛著情慾的光亮。痙攣噴射過後,我有些驚恐,問陳盈怎麼辦。陳盈說她剛來完月事,應該沒事兒。我問她哪裡學的這些。她害羞地說是梁薇告訴她的。我有些驚訝,女孩子心思難猜,難道她和梁薇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勢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開始在一切行將結束的時候。
剛剛領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個夏天,父親去上海找他新認識的網友。那是2002年,撥號上網視頻不容易,父親急不可耐地撲向網線另一端的一個個妖豔獵物,撞運氣。家裡只剩我一個,我便邀請幾個朋友來家裡聚會。
幾個男孩兒,還有陳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著啤酒果汁。陳盈和我戀愛近兩年,如膠似漆。我探索過陳盈的每一寸身體,陳盈也放下了羞澀,面對眾人,也不避諱地斜靠在我懷裡,和梁薇聊著天。
晚上男孩兒陸陸續續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褲下的修長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陳盈嗔怪道:「咱們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麼。真是的。」
服從領導安排。我和陳盈洗過澡之後又是一番盤腸大戰,我在少女的蜜道裡駕輕就熟地抽送肉棒,陳盈小手緊緊地捂著嘴,怕隔壁的梁薇聽到。戰鬥之後我們都很疲憊,沈沈睡去。
夏夜總是多夢,尤其是在性事過後,我總是被困在混亂的夢裡。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雙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隨著細膩的皮膚向上,是牛仔短褲毛茸茸的邊,我鼻子貼在短褲的襠部,嗅著少女下體的滋味。我喜歡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濃烈起來,可我在夢裡使勁吸吮,卻嗅不到一絲女陰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體香。無奈,我抬起頭懇求這雙腿的主人解開褲子。主人低下頭,我吃驚地發現,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驚醒,內褲被膨脹的肉棒高高頂起,像是窗外夜色裡亮著藍光的電視塔。可怕的是同時還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麼會夢到梁薇呢?我心裡為自己開脫。
我捏著龜頭讓肉棒稍軟,然後下床尿尿。回頭看看,陳盈還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寧靜悠遠,像是遠處飄來一般。
我到廁所解決完問題,路過客廳,突然覺得有一股異香,藉著窗外電視塔的藍光,看到一個身影坐在沙發上。我想了起來,這是夢裡聞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 我壓低嗓子,用氣聲問道。婀娜的長髮黑影沒有作聲,只是伸出長長的手指,指向她睡的臥室。
我們躡手躡腳地進去,梁薇輕輕帶上門,然後扭開床邊的檯燈。我驚訝地發現她臉上的淚痕。
「你怎麼了?」 我疑惑道。
「可能以後我就見不到你了,李祥。」 梁薇帶著哭腔,低聲說。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讀大學,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兩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見。可為什麼她哭著說這個?
「你……」 我又不知所措起來,讓我想起第一次面對陳盈身體的時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歡你麼?」 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責備地看著我。
「我從高一開始就喜歡你了,可你只會哄你的同桌笑,心裡只有她。」 梁薇怨道。
「不是的……」 我口乾舌燥,想要辯解。我腦子裡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捲曲的陰毛,混亂不堪。
「我知道你們男生傳的那些事,都拿我當笑話看,說我和社會上的男人睡覺……嗚……」 梁薇哭了起來。她雙手捂住臉,肩膀聳動嗚咽著說:「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後一排遠遠地看著你和陳盈……」 她趴到了床上,埋著頭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長腿橫陳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褲包裹的翹臀,正隨著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緒煩亂,無暇顧及眼前的肉色。
「沒有的,我哪裡有看不起你,你那麼漂亮……」 我試著冷靜下來,解釋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話都對你說,我怕不說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梁薇抬起頭對我說,她眼睛紅紅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緣。之前有個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紅的手指甲挑著我的下巴調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許真是遺傳了我荒唐的父親。他沒有給我留下什麼財產和社會關係,卻給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為外貌聲音體態還是氣味,我們父子兩個像是蝴蝶飛進千畝花叢,是最成功的兩頭雄獸,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結隊的雌獸體內播撒子孫,讓別的男人羨慕。
我從來不喜歡父親,卻最終活成了他的樣子。我們體會過相似的快樂,也被命運施加了同樣的刑罰。只是那時的我太年輕,無從預知之後的命運。直到多年後,命運的法槌高高抬起,準備落下。
趙蕙漸漸高起來的呻吟聲打斷了我的回憶,腦子裡的陳盈梁薇變成了眼前成熟美豔的妻子。我輕咬她的腳趾,感覺陰道裡一陣熱流澆到了我的龜頭上。
三十多歲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豐美時。低頭看去,濃黑的陰毛裡,隨著我紫紅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飛濺出來。妻子瘋狂地喘息,這是我熟悉的聲音。
「啊……嗯……老公我愛你,用力操我,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趙蕙用哭腔低吼著。我看著顫抖的妻子,卻又感覺面前一會兒是陳盈的粉嫩臉頰,一會兒是梁薇的娥眉紅唇。背叛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在趙蕙之外睡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今天這樣的內疚。趙蕙也一直默許我在外風流,並不在意我餵飽了多少條饑渴的陰道。
畢竟我們一起守著一個秘密,那個秘密太沈重,我們盡量活得輕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