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東北某煤城。秋老虎剛剛退去,風中就有了陣陣寒意,白楊樹
的叶子被秋風吹過,偶爾飄落幾片淡黃的樹叶。素馨抬起頭看著樹枝遮蔽的太陽,
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目光隨即落在不遠處跑來的兒子身上,看著他由遠及近,最
后站在一座新墳前。
素馨拉住兒子的小手,讓兒子跪下:「來,桦桦,給你爸爸磕頭……」說著
眼睛里就閃過了一絲水光。
孩子尚不知生死之大,只是依言認真的磕了三個頭,抬起頭問道:「媽媽,
爸爸他……回來了麽?」
眼淚再也忍不住,撲簌簌的滑落如同凝滯一般的臉龐,滴落在女人粗布上衣
完全無法遮掩的高聳雙峰上,素馨哽咽著道:「嗯,不回來了,桦桦以后要聽媽
媽的話……」
「媽媽你別哭,」被叫做桦桦的男孩抱住媽媽的腿,搖晃著:「以后我長大
了,我照顧你。」
看著兒子稚嫩的小臉,聽到他暖暖的安慰,換做一般的母親恐怕已經感動得
無以複加,而素馨的臉上缺泛起一絲驚恐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慌忙的拭干了
淚水,拉著兒子朝樹林外走去。
楠楠最后回過頭看了一眼墓碑上的文字,五歲的他已經識字不少,但仍然不
知道碑上文字的意義,只是隨口念道:「慈……父……張志剛……之墓,女……
張……素……謹立。媽媽,素后面那個字是什麽呀?」
素馨緩緩站住,強忍住腿間傳來的酥麻,勉強回答道:「念xin,素馨,
是媽媽的名字呀。」思緒卻已經飄到了7天前的那個晚上……
夜已經深了,煤礦干部專屬的住宅樓二層某家的臥室亮著微弱的紅光,那是
一盞型制詭異的燭台上的蠟燭發出的光,鮮紅的燭淚滴落在下面栩栩如生的裸女
的乳房上,裸女仿佛隨時能活轉過來。
40歲的張志剛雙目微閉躺在大床上,一絲不挂,好像是自從成年以后這是
他第一次這麽認真的打量自己的身體,這幅身體修長健美,渾身上下虬結的肌肉
充滿著隨時可以爆發的力量,完全沒有一絲中年發福的贅肉,雙腿之間十五公分
的肉棒貼在腿上,還完全沒有勃起就已經有香腸粗細,多年的鍛煉讓他的心肺功
能跟二十歲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可是,這就要走了啊。」張志剛心里一陣
淒苦和不甘,他放不下只有二十歲的妻子和五歲的兒子,更放不下的是妻子那讓
人如癡如醉的身體。
想到妻子,他的肉棒狠狠的跳了一下,緩緩的站立起來,指向推門而入的穿
著浴袍的妻子。
「馨……」心里的淒苦瞬間化爲烏有:「銷魂如此……我這一生也夠了。」
素馨袅袅婷婷的走到張志剛面前,紅燭映照在嬌嫩她的臉上泛起聖潔的光輝,
美目流盼之下,瓊鼻微翹,櫻唇輕輕吻在張志剛額頭,隨即緩緩脫下身上僅有的
浴袍,素白如雪的皮膚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爲了明妃。」素馨道。
「爲了明妃。」張志剛道。
張志剛猛地起身一把摟住了妻子清香馥郁的身體,兩張嘴牢牢的貼在一起,
胯下的肉棒昂然躍起,啪的一聲打在素馨腿上。
「慢點……爸……」
「乖女兒,時辰快到了,耽誤不得。」張志剛摟住素馨的腰用力一托,素馨
配合的抬起身轉了180度,低頭就看見眼前鵝蛋大的龜頭躍躍欲試,忙一口含
住讓肉棒直挺挺的扎進自己的喉嚨,熟悉的氣味和熟悉的窒息感襲來,素馨下體
一緊狠狠的噴出一股愛液。
張志剛不慌不忙的張嘴把愛液喝得涓滴不剩,嘴唇吸在素馨的陰唇上啧啧有
聲,舌尖已經探入陰道攪動起來,雙手在素馨的玉臀上揉捏了沒幾下,便緩緩的
劃過素馨的腿,握住了素馨胯下的……
肉棒。
另一根肉棒,泛著白玉一樣的潤澤光芒,雖然並不粗壯,但挺立起來也有十
五公分。它的主人,素馨,正認真的吹著父親的洞箫。
紅燭下,床上的兩具肉體擺出69式糾纏在一起,完美的身體仿佛天神下凡,
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和諧。一刻鍾之后,素馨感到喉嚨中的肉棒開始有節律的脈
動,忙加緊了吞吐的速度,纖纖玉指撫弄著男人的陰囊,果然一股滾燙的精液灌
進了自己的喉嚨,她悶聲嬌啼,雙腿一夾,又是一股清泉泄進了張志剛嘴里,兩
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抱緊不動,讓陰精陽精在兩人連接閉合的身體里循環一周,
緊接著張志剛身體泛起一陣金光,素馨的體表散出淡粉色的輕霧,淫香入體,張
志剛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挺起,輕霧籠罩在蠟燭的火苗上,火苗暴起,燃燒的
速度快了何止一倍!
張志剛一把握住素馨光滑的雙肩,把她牢牢的按在床上,伸手抓住素馨下體
的肉棒,張嘴含住龜頭,熟練的吞吐起來。
素馨一掃之前的魅惑神態,雙眉緊蹙,顫聲道:「爸……別……受不了了爸
……爸……我不要你走!」
張志剛聞言吐出龜頭,一個巴掌打在素馨的臉上:「混賬!咱們這個家族活
著是爲了什麽?桦桦的事情你還想再發生一次麽?」
素馨想到自己的兒子,慌忙擦干淚水,收束心神,頃刻媚態重現,見張志剛
臉上怒氣未消,便抬起一只腳輕輕點在男子胸口,浪聲道:「爸,來嘛……」
張志剛握住胸口的金蓮,舌尖掃過每一根嬌嫩的足趾,欲火再次蒸騰起來,
忙俯下身含住素馨的龜頭加緊了吞吐的速度。一陣陣麻癢從馬眼一直沖進心里,
一切都跟五年前的那一幕一模一樣,素馨壓抑著心里的酸楚,身體卻誠實的訴說
著她無邊的情欲,肉棒下面的陰唇已經自動張開,一股股淫水把下身的床單打得
濕漉漉的,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忍耐也無法回避最終的命運了,索性敞開心扉享
受著眼前男人最后的溫存。
吞吐肉棒的志剛突然感覺到懷里的玉人身體一緊,耳邊聽到一聲嬌啼:「啊
……爸爸……不行了啊啊啊……」緊接著一股清香的熱精狠狠的打進他的嘴里,
一刻不停的滑進他的腹中,在腹中結成一個圓球,猛地沖進了他的陰囊,仿佛在
陰囊里多了一個有形有質的睾丸!
「終于來了!」張志剛心中一喜,忙把身下的女兒雙腿架上雙肩,低頭看時,
只見自己的肉棒已經泛起紫紅色的光芒,二話不說咬牙插進素馨的陰門,素馨吃
痛尖叫的一瞬間,志剛已經抽插了十幾個來回。
快感一波波的從二人交合的器官傳導到全身,素馨很快就陷入了極樂的癫狂,
只見她雙手揉捏著自己D罩杯的乳房,放肆的歡叫著:「啊……爸……好老公…
…好爸爸……操死人家了,要命了……啊啊……」雙腿卻盤在張志剛的腰間,渾
圓的玉足一下下的敲打著男人的腎門,無意識的榨取著男人的生命力。
「啪!」床頭的燭火又爆開了一個火花,燃燒的速度又快了一倍,眼見就到
了熄滅的邊緣,就在此時,素馨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身體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
張志剛突然感到自己的陰莖觸到的地方僵硬了一下,又突然柔軟如泥,龜頭直挺
挺的插入了一個從未達到的所在,心里知道已經突破了女兒的子宮頸,累積的快
感決堤,咬牙粗聲道:「來了!」說著精關已開,陽精如江河一般灌進素馨的子
宮。
射精持續了整整五分鍾,精液榨干之后,龜頭的跳動並未停止,血液取代了
精液,毫無阻礙的繼續噴射著。盡管身處無比的極樂,張志剛心里卻明白這是自
己最后的幾分鍾了,過往的種種仿佛電影一樣在眼前閃過:十五歲那年,母親把
他帶到自己的床上,扶著他剛剛長成的雞巴咬著櫻唇緩緩的坐了下去……那一夜,
母子倆做了十次。
十六歲那年,母親抱著剛剛生下來的嬰兒欣喜的對他說:「看,是個帶把兒
的姑娘……就按咱們起的名字,叫素馨吧。」他低頭,看見孩子柔嫩的玉門上面,
赫然長著一個幼小的陰莖,他知道,一切都跟族譜里說的一樣。
素馨十五歲那年,他趁著女兒酒醉連哄帶騙的把女兒弄上了床,奪走了她的
初夜,讓他吃驚的是,女兒在破瓜的一瞬間就摟住了他,那一夜之后的幾次,女
兒都是在上面的。
三年之后,他在床上第一次含住了素馨的肉棒,父女兩人都知道,素馨的處
男陽精是催生明妃的關鍵,而代價是他張志剛的生命。那一夜,素馨居然強忍住
了無邊的快感並未泄精,反而讓自己狠狠的射了她幾次,懷上了身孕。
兒子桦桦出生的時候,兩個人都知道孕育明妃失敗了,這意味著更大的代價
……
今天,畢竟成功了一半……張志剛欣慰的想著,自己的血液已經快被榨干,
而素馨的身體卻沒有任何變化,天魔體就是天魔體……
他從素馨的身體上一頭栽倒,朦胧中看見桦桦正晃晃悠悠的從臥室的門口走
來,張志剛的臉上露出了慈愛的微笑,用最后的力氣招呼兒子走到尚在喘息的母
親身邊,顫抖著用手指沾起素馨馬眼處的最后一滴陽精喂進桦桦嘴里,又伸手在
兒子的尾闾處輕輕一點,看著兒子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他最后看了一眼素馨妖豔的肉體,嘴里喃喃的道:「后面……你……」
素馨俏臉上潮紅未退,眼里滿是清淚,點頭道:「爸,我知道。」
「桦桦,別看書了,早點兒睡明天還要上學的。」素馨站在兒子的房間門口
柔聲道。
「哎,知道了媽。」正在變聲期的兒子在屋里答應了一聲,然后按滅了床頭
的燈。
素馨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了燈卻沒有躺下,她在等。不一會兒,就聽見兒子
輕手輕腳的從臥室走了出來,鑽進了洗手間,想必是看見媽媽房間的燈熄滅了,
就沒有關門,畢竟關門會發出聲響的。
素馨也無聲無息的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眼看著兒子正熟練的翻檢著髒衣服
筐里的衣服,不一會兒就翻出了一條薄如蟬翼的女士內褲,鼻子緊緊的貼著內褲
的裆部大口的呼吸了幾下,又伸出舌頭舔淨了內褲上沾著的黃白色的東西,緊接
著把內褲套在自己的龜頭上打起了手槍。
內褲接觸龜頭的一刻開始,少年的肉棒就脹大到了遠超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尺
寸,甚至比絕大多數成年人也粗長許多,張桦肆無忌憚的撸動著自己的雞巴,完
全沒有發現門口一雙妙目的注視。
四年了,自從兒子十歲開始,素馨就有意無意的在兒子面前展露自己的肉體,
有時是無意間俯下身讓玉乳盡顯,有時候是翹起腿讓腿間的春光外泄,有時候是
用玉手拂過玉足……更多的是在洗衣機旁扔下各種樣式的內褲,都是托人從外面
帶來的進口貨……而跟預期完全一致的是,兒子開始每天晚上都偷媽媽的內褲手
淫,持續了整整四年。
「荷……荷……」兒子的喉嚨間發出了粗重的喘息,雞巴開始有節奏的跳動,
素馨看著那肉棒直到兒子啊的一聲,肉棒最后顫了一下,卻沒有一滴精液出來,
連前列腺液也沒有。而張桦卻絲毫不覺得有異,滿臉也是射精后幸福的表情。他
等著自己的肉棒軟化下來,又悄然的走出了洗手間,腳踩到地上的一灘水漬,慌
亂中並沒有察覺。
素馨的房間里,此刻可以稱得上春光無限,只見素馨躺在床上,兩條腿大大
的分開,白嫩的足尖點在床上,一只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插進自己的陰
道,水聲潺潺,卻忍耐著不敢發出聲音,許久才悶哼了一聲,悄然泄了身子。
父親走了九年了,她在外面拒絕了所有的追求,和兒子相依爲命,每一個晚
上,她和兒子都在這樣的春情里各自排遣著欲望,可這種程度的自慰對素馨來說
簡直是隔靴搔癢,她一直忍耐到了今天,這是她最后一次隔靴搔癢了,明天,將
是一個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