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這裡是青春外送專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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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格需要妹妹的溫暖嗎
黃昏的台北
擁擠的交通
騎著小五十穿梭在車陣當中
帶著口罩 僅露出一雙靈活的大眼 專注的注意前面交通
然而她曝露的穿著 不時引來車道上駕駛的眼光
修長白皙的美腿，搭配著黑色網襪
迷你裙已經短到不能再短
連旁邊的歐巴桑都不好意思起來
她是小蘋果
那當然不是她的本名
只是認識她的人都叫她小蘋果 包括她的客人
然而在台北
她認識的人不多
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七個月
也是她在台北的第七個月
剛上台北時
她還是一個處處透著好奇的鄉下女孩
呆呆傻傻的相信螢幕的另一端那個男人會給她幸福
然而在見面的時候卻明白了
網路跟現實是不同的
網路上句句溫柔甜蜜的男友
在見面的那晚就強暴了她
每次想到那晚
網友強壯的身子壓住她 不斷的頂撞她下體
小蘋果總免不了緊皺著眉頭
不過如果那次傷害對她是個創傷
但若是自己永遠不能釋懷
傷口是永遠不會好的
又何必為了那個爛人永遠痛苦呢
在人生地不熟的台北
小蘋果遇見了在車站發傳單的女子
富姨
嚴格來說 富姨算是很美麗的
只是在車站發傳單的時候帶著墨鏡 穿著根本是個歐巴桑
來來往往的行人沒人駐足
那天她餓的發慌
呆坐在車站
一整個早上就看著富姨在車站發著傳單
" 吃吧 "
不知道什麼時候富姨拿了便當過來
那時候沒想太多就把她吃完了
富姨白天發的傳單是神愛世人的教會文宣
晚上跟她回家後
才知道富姨是個媽媽桑
至於富姨的人生經歷就又更精采了
不過因為她
我才加入青春外送
老實說就是賣淫
對於一個沒半毛錢流落街頭的人
道德是什麼完全不重要
富姨告訴我
賺夠了錢就回家去吧
不然唸書也好
再也別回頭了
當時我也不知道我賺錢做什麼
繼續留在台北嗎
小蘋果今天的客人
是文學系的大學生
有個男同學生日
同學笑鬧的集資幫他破處
到了現場
在同學嘻鬧與好奇的眼光之後
小蘋果跟這位同學兩個人躺在床上
" 不脫衣服嗎?" 小蘋果似笑非笑的問
" 我… 我希望你別誤會 是他們在鬧我才 … "
他吱吱唔唔的模樣讓小蘋果想起了國中的時候
隔壁班那個看到她會臉紅的男生
" 噓 你別說話 讓我來教你 我們只有兩小時 "
小蘋果的手遊走在他結實的身子
"你叫什麼名子… "
"阿..阿志…"
透過微弱的燈光，小蘋果仔細的看了阿志
跟一般走在路上的大學生沒兩樣
快坐在阿志身上 低頭 用嘴巴解開了他襯衫的釦子
這時候 小蘋果屁股下明顯的感覺到異樣
她看了阿志一眼，他不安轉過頭的樣子讓小蘋果想笑
有意無意的搖著屁股
小蘋果知道男人最喜歡這樣
感覺到阿志下面越漲越大 越大越硬
小蘋果解開了自己的胸罩
白皙的雙乳呈現在阿志眼前
燈光的投射下
阿志彷彿看見了她白皙肌膚裡的綠色微血管
在昏暗的燈光下
兩顆白玉般的乳房微微發著光
像是玩累了
小蘋果低下身子 乳房緊貼著阿志胸膛
那感覺 好軟 好軟
阿志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她
就這樣擁抱了不之多久
阿志覺得幸福像是可以保留到永遠那般
這樣子幸福的感覺
讓阿志反而不敢褻瀆小蘋果
" 這樣吧 我們來聊天! "
阿志緊張的對小蘋果說
" 聊天 ? 呵呵 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
" 就聊天 ! 這樣抱著聊天" 阿志堅定的說
小蘋果疑惑的看著阿志
有一瞬間她似乎感覺到幸福
然而她還是笑笑的掩飾了幸福的感覺
" 好吧 那就聊天 "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
說了一些自己生活上的事
一直到兩小時到
臨走的時候
小蘋果開玩笑的問
" 是我太沒魅力嗎 ? "
阿志臉又紅了起來
大力的搖了頭
出了大樓門口
小蘋果打開機車的鎖
卻看見阿志大口喘著氣的從樓梯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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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 請你當我的女朋友嗎 "
我會對你負責的!
阿志臉漲紅的對著小蘋果說
臉卻是無比的堅定
小蘋果傻了
只是
雙頰早已爬滿了淚
看著眼前的純情男生
疑惑 感動 無奈 各種奇異的情緒爬滿心頭
像是想到什麼
小蘋果坐上機車
頭也不回的騎走了
留下阿志呆呆的一個人站在路邊
那天晚上 頭腦昏昏沈沈的
小蘋果躺在自己的房間裡
富姨敲門對她說
有個男生打電話來要找她
要不要敲他一筆
小蘋果只是"唔"了一聲
接起電話
" 小蘋果嗎 … 對不起 我是阿志 今天真是對不起 … "
眼淚又開始掉落
富姨一附了然於心的表情 遞了衛生紙…
看著小蘋果聽著電話流淚的樣子
富姨不自覺的跌入了記憶的坑洞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就只是一個年幼無知的小女生
遇上人生中的小失戀
只是那一次改變了她往後的人生罷了
那時候 她在舞廳是剛出道的小妹
她還記得那時候景氣好
一個晚上跟客人跳支舞賺的錢就比她在理髮聽洗一個月的頭多了
當時她十分開心的終於可以賺很多錢
寄回家裡 也謊稱是在一家出口公司當會計
家鄉的人誰知道她賺的什麼錢
同行的姊妹很多都聲稱因為家中欠債才下海
看久了 那些姐姐們身上開始穿金戴銀
出入有車接送 好不風光
也因為這樣
她也開始對人說 她的母親身患重病 自己必須賺錢養家
誰曉得她母親不但活蹦亂跳
她哥還是一所高中的教師
若問她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
很簡單
因為她也想穿的像電視上的那些漂亮明星們
那時候 舞廳中人人叫她 小茉莉
因為她獨特的氣質 白潤中透著粉紅的皮膚
讓許多男人敗倒在她石榴群下
那時候舞廳就她跟另一個小麗鳳最紅
當然他們王不見王
雙方各有自己的姊妹
然而在這圈子打滾久了
她開始覺得厭煩
金錢 房子 車子都有了
男人嘛 不就愛聽那幾句
歡場上每個人都是大情聖
上了床卻又是另一附樣子了
事業有成的男人最脆弱
每次氣喘籲籲的趴在她身上時
總喜歡對她說些連他老婆也沒聽過的話
有時候她會憐憫這些可憐的男人
充當他們的心靈導師
撫慰這些會在女人懷裡哭的男人
也因為這樣
許多客人對她的溫柔念念不忘
不僅僅是為了美色
也為了心中最純潔的那快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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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可笑 她是妓女 男人卻喜歡她如茉莉般的純潔
這種日子
她過的也有些厭煩了
真的
今天晚上舞廳客人特別多
想點她檯的男人爭先恐後的對大班請求
然而她卻意興闌珊
只是抽著煙
等著出最多錢的人出現
今天的舞廳有些亂闖的小蒼蠅
像是附近的大學生
存了些錢居然也學人上起舞廳了
小茉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
覺得有趣極了
大學生阿
她哥哥以前也是大學生呢
那時她總纏著他說一些上大學的事情
可惜她就是沒有心唸書
隨便念了家高職就草率的上台北當洗頭妹了
看見了她
那群大學生似乎起了些騷動
一群正值青春期的大男生起鬨似的
推了一位男孩子出來
看見他朝自己走來
小茉莉挑起了眉
旁邊的大班起身阻止
" 喂 小朋友 你知道這邊是什麼地方嘛 "
要玩小姐是可以找些小牌的
你面前是我們的紅牌小茉莉耶 去去 滾遠些
男孩漲紅臉
身後的大學生則是發出大笑
這樣年輕的氣息
小茉莉也被逗的笑出來了
一值以來都是跟些政商名流接觸
好久沒跟年輕人說說話了
"大班 今晚小姐我不賺了 叫那些客人去找小麗鳳吧 "
說完話
小茉莉走向前牽著大學生的手
走入舞廳之中
完全不理會大班在身後的叫囔
" 會跳舞嗎 ? " 小茉莉對眼前的男孩微笑
昏暗的燈光映著小茉莉俏麗的容顏
一雙鳳眼瞇著
嘴巴塗的鮮紅欲滴
男孩瞬間醉了
" 不…不會 "
小茉莉聽到他緊張的回答
笑開了
" 沒關係 就這樣 跟著我 搖著身子就好了 "
小茉莉將男孩的手拉到自己腰際
另一隻則放在自己的背後
低腰露背的禮服
性感極了
"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 "
男孩呆了一下
才吐出一句
" 我叫阿龍 "
" 你好 我是小茉莉 你也可以叫我茉莉就好 "
小茉莉在他身上磨蹭著
身上飄著淡淡的茉莉香
阿龍有一下子覺得自己真的醉了
" 茉莉… 茉莉…… "
口中喃喃念著
那夜之後
阿龍不斷想起那晚與小茉莉的那支舞
想起小茉莉身上像是會醉人的香味
想起她那雙鳳眼
一不小心就勾走了他的魂
" 我想找小茉莉 ! "
阿龍後來好幾次又跑去舞廳想找她
可惜都被場子的大班擋了下來
這一切都看在她眼裡
小茉莉只是覺得不解
卻有點感動…
直到有一次阿龍在雨天來找她
被場子的兄弟教訓一番倒臥在巷子 大雨淋著他的身子
小茉莉於心不忍 終於出現
" 茉莉… 茉莉… 真的是妳耶 ! 還是我在作夢 ? "
發現他身子燙的不得了
小茉莉擔心的攙扶起他 到自己的房間
那天阿龍發著高燒
原本緊繃著身子躺在小茉莉的床上像是找到了溫暖的慰藉
一下子就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只是口中仍然叫喚著她的名字
" 傻子… "
小茉莉看著床上的男孩
發現他有非常好看的濃眉 與好看的面容
嘆了一口氣 ，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畢竟他只是個學生， 不在她的生活圈子裡…
把阿龍濕淋淋的衣裳脫的一絲不掛
小茉莉仔細的研究起來
年輕男生的身子 究竟與男人不同阿~
年輕的肌肉 稚嫩的體毛
小茉莉一時紅了臉
她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怎麼會對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害羞呢?
蓋上被子
阿龍仍然是發著燒
小茉莉脫掉自己的衣物
姣好的身材 白嫩的肌膚
這些是那些男人最是垂涎的一切
在床上 她是女王
所有男人都為她瘋狂
掀開被子 小茉莉鑽入被窩裡
光著身子 抱著阿龍
心裡想著
如果她沒有下海
也許也會有著這樣一個男朋友
也許她會非常快樂的
然後結婚 在家帶孩子
變成一個黃臉婆
想到這裡 小茉莉居然雀躍的期待了起來
不禁抱緊了阿龍
柔軟的身子就這樣緊抱著年輕的男體
這時候 她溫暖的想哭
不自覺的睡著了
手中握著阿龍昂起的男根
阿龍朦朧間感覺到溫暖
有個十分柔嫩的觸感
在自己的胸膛
這感覺跟那天他與小茉莉跳舞時十分接近
那感覺
好幸福
睜開眼 轉頭朝身旁熟睡的女生一看
阿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小茉莉
小茉莉頭髮的淡淡香味讓他興奮極了
被中小茉莉小小的身子
柔軟 白皙 滑嫩
雨後的陽光照在她的肩膀
透著漂亮的光暈
阿龍年輕的身體起了十分大的反應
又不敢驚醒小茉莉
就這樣子僵著
像是有永遠那麼久
然而小茉莉卻又握著他的下體
阿龍雖然活到二十歲
卻還是個處男
哪裡禁著起小茉莉這樣子握弄
一時間居然射了出來
驚醒了小茉莉
小茉莉看著手上粘愁的液體
瞪大著眼
嘟起嘴來
" 你怎麼這樣 這是人家的床耶…"
"對 …對不起 ! 一時受不了就…"
阿龍不斷的道著歉
甚至爬起身來向她彎腰
小茉莉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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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
完美的身材在阿龍面前完全顯現
阿龍剛發洩不久的男根又迅速的站起
小茉莉看著他下面
臉上透著紅暈
朝他走來
蹲下身子 小小的手握緊他的下面
居然舔了起來
阿龍難為情極了
不斷跟小茉莉說 那很髒 茉莉小姐別這樣
然而看到小茉莉可愛的容貌舔著自己的陰莖
阿龍卻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小茉莉
撲倒在床上
瘋狂的吸允小茉莉全身的每一片肌膚
包括那雙圓而挺的雙乳
那天 他們做了許多次
後來他們持續交往
小茉莉有空的時候他就帶她去西門町喝咖啡
去許多地方
小茉莉那時才知道 原來阿龍來頭不小
父親還在政府當官
不過知道這個訊息後 總有一股不真卻的感覺在心頭
小茉莉決定好好把握當下
也許就這樣定下來吧!
再也不接觸這圈子了
他們在一起的消息不逕而走
漸漸的傳到了阿龍家裡
阿龍的父親暴怒
馬上命阿龍打包行李 去國外唸書
阿龍拼了命的抗拒
卻還是被關在家裡
只透過好友傳話 跟小茉莉說這些事情
小茉莉知道後無心工作
只想跟阿龍見面
無奈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直到有一天
阿龍的好友帶來消息
要小茉莉半夜在車站跟他一起私奔
小茉莉聽到後堅定的收拾了行李
偷偷的逃離了舞廳
然而那晚
小茉莉卻沒有來
當阿龍等到心碎時
自己的父親出現了
各訴他 小茉莉不會來了
因為她收了自己的一筆錢
阿龍心死了
終於體認到
歡場女子終究是歡場女子
卻不知道
小茉莉在途中就被自己的父親派人輪姦了…
富姨回想到此的時候
小蘋果正聽著電話露出笑容
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卻是笑的
富姨像是看見了自己年輕
默默的走出小蘋果房間
陽台上夜風很大 拍打著她的臉
那段時間 小茉莉再也不開花了
回到舞廳後整個人都崩潰了
無法工作
整天癡傻
那時每個人都輕視她
連客人也不再寵幸她
一時的風光不再
她是全天下最骯髒最孤獨的人
卻萬萬沒想到
當時的對手小麗鳳在她最失意時對她伸出了手
將她帶回一起住花時間調養
小麗鳳總是喜歡吐著煙
告訴她
它可不是在幫她
她只是覺得以前的對手當自己的傭人很有趣罷了
然而 小茉莉心是感激的
知道小麗鳳這人口利心軟
她跟自己以前一樣
都只是個表面風光 內心寂寞的人罷了
後來他們成了莫逆之交
直到小麗鳳得了重病過世
一直到現在 她還是十分感激
懷念這位姊妹
小蘋果當初在車站的模樣
讓她有點想起昔日姊妹
也因此帶回了她
富姨點了根煙
頭髮在風中飄著
阿龍呢
後來他回國後好像試著找過自己
然而她卻在也沒有勇氣面對他了
自己殘花敗柳的樣子
或許再也不適合得到幸福了吧….
又或許說 他們的相遇根本就是多餘的
後來隱姓埋名
舞廳的歡場皇后小茉莉再也沒人知道
昔日的酒國名花
也被後面的年輕後輩遞補了
就這樣消逝在大家的記憶裡
富姨瞇著眼 看著自己皮夾裡的男生
心中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她只記得
後來他回國後看她的表情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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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以前說話都會結巴的阿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