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婆家一窩端了

(一)

「嘿嘿嘿,還磨叽著。」我不耐煩地朝還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著:「你爸你媽等下又有閒話了,每次都是我們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裡頭答應著,手裡還是小心翼翼地對著嘴唇塗抹。

我在陽台上扭著脖子直瞪著樓底下,六歲的女兒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樓,待看到了她嬌小的身影在花壇邊的草坪后,我才返回到了卧室裡,她還自得其樂的往臉上撲粉,床上攤放著一套湖綠的西服,她端坐在鏡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縷不掛,唯有滾圓的屁股上一襲狹小得可憐的褲衩,勒索得兩辮屁股蛋肉呼呼的。
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見著她穿這麼勾人的小褲衩,我就不把她弄個服服帖帖討饒求救決不罷休。

我凶神惡煞地將她撩翻在地,手足並舞地扯脫她的褲衩,她放蕩地笑叫著:「你怎又來了,你有夠沒有,人家剛弄妥當了,你又搗蛋。」

我才不管,俗話說色膽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讓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鷄巴掏出來,瞄著她那陰毛並不濃密的穴洞,我只一沉腰擺胯,如同長眼似的整根就盡致挑剌進去,洞穴裡融融暖濕,龜頭兒一觸到一個身子就酥麻酷暢,不由得猛縱濫送。

沒有幾個子,小穴裡細流輕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讓我一手捞著腰際,一手托著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臉緋紅鬢發缭亂,一雙吊捎眼細眯僅剩細線,嘴裡叽叽哼哼呻哦不斷,我再來幾下猛烈的沖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著我的腰胯,那一只卻高舉指天,脫了一半的褲衩還掛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搖晃著旗帜在空中飄揚。

她已是潰不成軍,小穴裡一陣滾滾的激射,這就宣告她徹底缴械投降了,我就把那鷄巴狠狠地一頂,然后悶然不動,讓它在小穴裡臌脹到暴長,體驗著那裡面嬰兒吮奶一樣的抽搐輕咬,這才讓绑著的神經松懈,讓那些炽熱的精液瘋狂噴射,在激射中鷄巴也跳躍抖動,她一陣嚎叫,再后就渾身緊绷,從大腿再到腳趾頭绷得發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著一個軟癱癱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額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個人挽了起來,老婆就這點讓人心動,很易動情也容易滿足,胡亂在她小穴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歡歡地迭叫。

該我獻殷勤的時候了,我替她找來乳罩,再讓她指揮著拿了紙巾垫進她的褲衩裡,她穿上西服時把她的領子弄妥。就興高采烈喜氣洋洋地直奔樓下,女兒在我們那輛小車邊不耐煩踢著車輪,見我們勾肩搭臂地從樓道出來,小臉一別,嘴翘得老高。

岳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們的車子小巧,還是開不進去,我把車子停放到了遠處,老婆就小聲地咕噜:「怎不跟大姐的車停一塊。」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進口的皇冠,我們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著大包小袋的,不時有熟悉的鄰居跟老婆打招呼,進了家裡,果然又是我們最晚到的,其實也就是落在大姐他們家後面。

岳父母就仨女兒,小妹小蔓還末出嫁,談了男朋友不下十個,就是沒有讓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許的。

岳父大名許德賢,曾是重點中學的校長,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滿天下,到了一定年齡,退了職務,還在學校謀一閒職。

岳母李靜嫻也是中學的語文教師,夫妻相差八歲,當年老岳父冒著撤職查辦甚至開除公職的可能,肆無忌惮地把他的學生十八歲的靜嫻娶了,在當地演譯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點的動人故事。私底下岳母卻對我們說,那時她已懷孕在身,推辭不了也無從選擇。

我诚恐诚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壽,並捧上壽禮一條中華煙兩瓶五糧液,一個紅包裡面掖著八百塊錢,把我這師范學院的講師一個月的薪水全都奉獻出去,是心疼,不過老婆高興。但這比起大姐小媛他們是滄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語的。姐夫張平是小官僚,現今下放到下面鄉鎮裡掛職,聽說還前程無量,一調回來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搖晃著腿端坐在沙發上,他堆在那裡心寬體胖,一些時日沒見就大了一圈,嘴角叼著煙旁若無人地直對客廳旁邊厢房裡瞄,那是小蔓的卧室。
我就埋頭過去倚在門槛,裡面老婆跟她正說得熱鬧,就聽小蔓說:「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約會了幾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現在的男人那不是這樣,我看他長得好帥氣的。」老婆說,「而且家裡環境也不錯,你別裝淑女了,又不是未經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不許你說,你再提了,今后我可什麼都不對你說。」
我裝模作樣很绅士地敲了開著的門,小蔓滿臉紅霞過來推著我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說事,你凑那門子熱鬧。」

「我找老婆還不行嗎。」我大模大樣走了進去。

老婆正脫掉西服,尋著小蔓的睡衣換,小蔓拿著眼角掃著我,嘴裡還嘀咕著:「你瞧你老婆,裡面還垫著紙,從實招來,剛來時就做了。」

「是啊,象咱這體魄,那天不來個三兩回的,能受得了嗎。」我乾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恥,這也能炫耀的嗎,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臉上輕劃。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濕潤的眼波瞟了過來,不失時宜地打趣著,老婆總是跟我同一戰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鳳眼一盯自有一種悠悠的怨氣。

岳母就在外面叫著:「小蕙,快過來幫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剛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來少女的閨房裡就香噴噴的,何況是床上,小蔓就撲了上來,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你倒是威風啊,像種馬一樣四處撤野。」

我忍著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裡咻咻地倒吸著氣:「不能的,會讓人瞧見了的。」

她這才站起來了,就在床邊對我說:「你說張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樣,倒是跟你有點象。」

「來來,說說,到什麼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腦門裡直冒,臉上還強撑著歡笑。

「也就是摟摟抱抱唄,他帶我到了剛分的房子裡面,想脫我的衣服,我不讓的。」她邊說邊拿腳踢著床腿,每一踢動,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撲蕩,眼前的這小妹,臉嬌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對著門,讓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裡輕薄如紙,包裹著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無遺,我的鷄巴如魚得水一下就撑了起來,撥地而起的把褲襠頂著像一帐篷。

我把拉鏈一拉,拿起它問:「怎樣,好長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過了臉:「死相,誰稀罕你,找你老婆去。」

說完绞著身子一步一顫地走出。

讓她浇了這一瓢子的冷水,我從心裡一直涼到了腳底,鷄巴也莫名其妙癱軟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變的風雲,猜不透的。

兩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個藍球教練的進修班,小蔓在省城還沒畢業,我就常去看她。小蔓她們女生宿舍把門的阿姨也可愛,每當我去時她就拿起話筒對著摟上叫喊「許小蔓,接客。」或是「許小蔓,來客了。」把那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無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樓來,挽著我的手臂或在校園裡晃蕩,或是到附近吃飯,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當初我還以為那是一個身在異地的女孩對親人的眷戀,慢慢地跟她身邊的那些同學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廳下酒館。

她從不向她的同學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這事實,仿然間把我當做家鄉裡來的男朋友,我也將這一切歸纳為女孩子的虚榮,而且這個姐夫還是個身姿挺拔,容貌出眾的藍球教練。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輕挑地摟抱,酒喝多了也放蕩不羁地親咂鬧到一塊。

周末時小蔓就給我來了電話,說她們一夥人在一有名的迪廳狂歡,要我一定過去。我打了個車到了的時候,她們一夥三女兩男喝得差不多,那裡面的噪亂糟雜人聲沸腾,音樂如疾風如潮涌,象是要掀開頂蓋一般。

卓上十多個酒瓶東顛西倒,還有開了的紅酒,有一對男女已相擁在狹窄的單人圈椅上手忙腳亂糾纏一起,真是名副其實的狂歡好去處。

又是一陣暴風聚雨般的狂潮,轟鳴如雷震耳欲聋攝人心膜,小蔓硬是拽著我涌入舞池,還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輕薄窄小一展腰一擺胯就能見到裡面的內褲,上面是火辣的高領無袖緊身衫,把她胸前的兩陀箍得高聳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動,做著一些要命的充滿挑逗的動作,不時有探照燈如閃電劃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個清純靚麗的小妹,而是是個柔若無骨渾身放蕩慾望的女子。

過后就慢慢的舞曲,整個大廳陷入一片黑暗,薩克斯悠遠綿長的曲調如泣如訴,我摟著她搖晃著身體,能感到從她單薄的衣服裡散布出身體的炽熱,她雙手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張粉妝玉琢的臉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將豐盈的雙乳緊貼著我。

一絲暗火在我體內蔓延,在細碎的步伐間我們的大腿相貼,我雙手環绕著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後面,在那裡我親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條縫。

當我貼著時,她的舌尖靈巧像毒蛇的信子一個就鑽進我的口腔,我吮吸著並含住那毒信子,腳步已不再挪動,她背貼柱子撑起一只腳,另一條腿踮著,努力地迎接我下壓的身體。

當我們大口喘著氣時,她斷斷續續地說:「不要有顧慮,我對你早就有慾望的。」

那時候我的樣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滿臉木纳。她又摟住了我說:「真的,你是第一個讓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誰。」

說完,雨點般的親吻就灑落在我的臉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門口走,我們攔了一輛車她說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車裡我們緊擁成一團,她的一條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個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現出來,白便宜了開車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邊嬌嚅地念叨:「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他們怎辦,等會不是很焦急的嗎。」我撫摸她的后背,「你的袋子,你的外套還沒拿的。」

她揣摸著我大腿內側的手,用勁地擰了我一把:「這時候,你還會想到那東西。」

一進了開好的房間,小蔓就一蹿纏到了我的身上,雙腿叉開盤著我的腰,又是一陣子急風暴雨般的親吻,兩條舌子如擱滩的魚兒歡快地跳躍著,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堅挺脹大了的鷄巴頂在她的屁股溝上,聳動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邊脫衣服邊對她說道:「我放水一起洗個澡。」

「不不,現在就要。」沒等我說完,她一腾身,起來將我扯倒到她的懷裡,雙手在我的腿根那兒發瘋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著鷄巴時,腾出的另一只手就自個扯脫著她的內褲。

我見到了女孩子那一隱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陰毛覆蓋在高阜如墳小穴上,毛發泛黃稀疏,順溜溜地貼服在兩瓣肉腻腻的陰唇上,中間的細縫有濕潤的水漬渗出,把那小穴裡粉紅的兩片襯托得越發嬌嫩,就像是含霜帶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順手捞過一忱頭垫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將鷄巴凑到她的小穴前,用粗碩如鴨蛋一般的頭兒在她的陰唇上來回試擦著,能聽見她喉急的喘息,我能感覺到被我壓在身下的小蔓絕對是處女,從她怯怯地擺放著性交的姿勢,從她揣摸男人鷄巴時的一派漠然,從她情慾炽熱時臉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龜頭停放在她微張的陰唇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屁股,突然用勁狠狠地一頂,鷄巴锐利裡推了進去,她的小穴溫熱地將鷄巴咬住。我不敢挪動,讓鷄巴靜止地躺放在裡面。她的臉上一陣抽搐,她的牙齒緊咬著嘴唇,一顆顆豆大的淚珠從緊閉著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長個身子,把臉凑到她雪白如紙臉上,充滿憐悯的嘴唇溫情脈脈地吻起來,我吮著她眼睛上的淚珠,在她的耳邊悄聲地說:「你要是覺得疼痛就喊,這樣好受些。」

「我是心甘情願的。」如蚊一般輕微的聲音,小穴裡已有滾燙的涔涔細流,陰壁間的肌肉一陣擴張一陣收縮。

我覺得是時候了,就溫吞吞地抽動起來,起先只是短距離地抽送著,有時只是沉在底裡磨研一下,她開始食而知味地領略到交歡的愉悦,挺起肚皮笨重地迎凑著,而且也拿腿起來緊夾我的腰臀,我加快著抽送的節奏,鷄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陰唇,再重重地插了進去。她的臉上有了醉酒的晕紅,一雙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歡喜若狂的神態。

她叽叽呀呀地哼著讓人聽不懂的調子,在我猛烈的撞擊中,她雙手在我的背上、我的屁股抓搔著,我把她的裙子連同她的緊身衣從下往她頭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開了,一個晶瑩雪白珠潤玉圓的胴體裸現出來。

老許家的閨女都有著潔白無暇的皮膚,小蔓的乳房就沒她姐那麼豐隆,盈盈一掌彈性十足,奶頭小巧暗紅如豆,手指一撥弄那兒就搖晃著尖尖地硬起。我的鷄巴頂著她的小穴,一門心思卻在她把玩著她的奶子,寬大的手掌張開了來把握磨研,不時地用手指輕觸奶頭。

她一個身子就跟著顫抖哆嗦,有時禁不起騷癢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動起來,還嫌不夠,把雙腿放在床屈膝使勁,只想將小穴往上凑合,初經人道的小蔓就這樣嬌嬈可人,再假以時日,又是一個沉溺歡愛放蕩縱慾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鷄巴,整一個根濕漉漉龜頭上還沾著幾絲血漬,雪白的忱套上落紅點點,再添上幾筆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國畫。

我屹立到了床邊,將她的屁股一捞過來,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雙腿,沉腰擺臀鷄巴一挺,這次連頭帶根一並挑插了進去,她一聲驚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沖撞,就長舒了一口氣,把雙臂擺放到了頭頂,任憑我瘋狂地抽插,小穴裡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讓鷄巴捎帶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溝再到床單上。

她時而細眯雙眼,搖頭晃耳把一頭黑發飄舞紛亂,時而睁大眼珠蕴含無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擴張,微翘的嘴唇嘆息不止,從腹腔裡發出如怨如訴如泣如嘶的呻吟。

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慾燃燒到了炽熱,鷄巴就像脫缰了的烈馬,左沖右突上挑下撞,一陣酷暢的酥麻在體內激蕩,精液無法抑制一下沖蕩而出,鷄巴在她的穴裡頭歡歡地跳躍,心弦一般松懈,頭腦裡一陣茫然的空白,我的身體粗重地壓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緊摟著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頭髮、耳垂輕啮著。
這樣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挣起身來,她用手掌試擦著我額頭上的汗珠,充滿甜蜜地說:「做愛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著就往浴室裡去,我們倆個身子一齊擠在蓮蓬下,盡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灑下面,我的一雙手掌這時撫遍了她的全身,她看著很享受這樣的撫摸,雙手高舉過頭頂,做了一個很誘惑的姿勢說:「我比小蕙差不到那裡吧。」

她們一家都這樣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掛起一絲稱賞的微笑,我還不至於傻到在一個女人面前淡論另一個女人,盡管她們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從那時起就圖謀不軌的。」我問她。

她的眼裡就流透了嬌羞,嘴上強硬地辩解著:「那有企圖的。」

我便再摟著她,挨在她的臉頰上,說:「這有什麼,說嘛。」

「我曾偷窺了你跟小蕙做愛。」她輕聲細語動情地說:「跟小蕙說起男人也總拐彎抹角地談論著你,我覺得男人就應該是你這樣的。從那時我就暗暗下了決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獻給你。」

聽得我驚心動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讓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個年代了,我會做得很好的。」她一臉的不屑,幸好我的臉黑,看不出紅來。

卿卿我我說了好些動情的甜言蜜語來,把個浴室也弄得情調輕快浪漫非常,倆人不由得擁抱親吻,沉寂多時的情慾又再次挑動,她的一雙手自始至終總在我的鷄巴卵袋那兒揣摸,有時也用手指绕著我濃密的粗硬的毛發打圈兒,直弄得那鷄巴張牙舞爪狰獰可怖了。

我讓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種台子略嫌高了些,還好我的身體也夠高,就雙手掰開她的屁股,兩個姆指剛也掰著她浮脹著兩瓣陰唇,從背后挑插進入,這次推進就順當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裡隨即響應了起來,溫潤濕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動起來就放心大膽,我搖擺著臀部氣喘如牛地狂抽濫插,眼瞅著那兩瓣陰唇隨著鷄巴的抽動,有時張開有時緊閉。鏡子裡的她銀牙暗咬怒睁鳳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聲嘆氣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讓我不禁慢下了節奏,她反倒氣急敗壞地直著:「別停歇啊,人家正爽著那。」

我的氣焰馬上高漲了起來,把一根鷄巴更是揮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裡緊抓著水喉頭,奶子隨我的聳送撲腾地甩動,語調裡就帶著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這樣。我快瘋了。」

我的小腹也一陣尿急,就把那些精液盡致渲瀉出來。

我們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間疲憊了就相擁而睡,興致來了就扭到一塊,精赤的身子隨時隨地都能交歡,如同在檢驗我們的性能量一樣,她的小穴裡整段時間就沒干爽過,不是讓我的精液浇灌著,就是她自個的淫汁弄濕,她像是已開了竅的孩子,現在更加狂熱沉迷。

我正在打電話吩咐送餐,她已經跨坐到了我小腹,扶著我的鷄巴自個套弄起來,直到響起門呤叮當叮當的聲音,她還在那美美地淫叫著。

(二)

躺到了小蔓柔軟殷實的床上,我的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裡胡哨的绸缎床單,還有一人高的長忱,軟綿綿的擁到懷中夾在腿裡像極人的身體,也許有一地方就經常跟她的小穴磨擦著,說不定還沾霜帶露的。

「建斌……快過來幫手,那龜頭老是不伸出來。」岳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裡一樂就應著:「我來啊。」

到了厨房裡,靜嫻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著王八較量著,那家夥縮頭縮腦,讓她手忙腳亂無從下手。我從她的後面雙手挽著她的臂膀,把她一個身子挪了位置,看來厨房是狹隘了些,她豐盈厚實的屁股在挪動間貼著我胯間,我乘機用鷄巴頂了她一下。



「媽,讓我來吧,看我怎麼收拾這龜頭。」

我接過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說:「說什麼啊,聽著怎就這麼別扭。」
她穿著白色的純綿碎花長褲,無領無袖的小褂圈著小圍腰,在她突陷的腰際裡結著好看的蝴蝶結。

我跟她要來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讓它伸出頭來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龜頭血淋淋地跳了起來,靜嫻笑得如花似錦連聲誇奬著:「你行,你小子真行。」

「媽,記住啊,龜頭一逗弄,它就出來。」

我示意她將圍裙給我系上來,她解開身上的圍裙雙手環绕著我,嘴裡吃吃地笑著:「你小子,就是沒好話。」

我刀卸八塊麻利地剖開了王八,她就在邊上為我準備些佐料,她輕紗的碎花褲子太薄了,能見到她屁股上的紅色內褲,像她這年齡的女人,還穿著這般艷麗的內褲,看得出春心還沒泯滅。那一抹紅晃得我心燥氣浮,裡面該是怎樣的绮麗景致,一想到這,就有雲腾霧蒸輕蕩飄舞的感覺來,這婦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聲脆亮的聲音,小媛聞香而來,把頭探到了紅燒王八的锅裡,深吸著鼻子。

「小心,別把眼珠子掉下去。」我說笑著。

她就用手扶著我的肩膀說:「張平就不會做菜的,小蕙真是好有口福。」
我把手肋一頂,剛好頂在她胸前兩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裡不禁一陣酥暢,手肋究意猶末盡地拐起,就在她的高處磨研了一下。她沒在意似的,還像小孩子般地使勁往上凑。

這些豐盛的菜肴就在我跟岳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擺到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濃,岳父舉著酒杯深抿一口,臉上也洋溢喜悦,兩個小孩等不及地已動了筷子,我們這些做大人的争相舉著酒杯向岳父說著些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的廢話,見著我一言不發,木纳地跟著別人舉杯,小蔓用腳在卓子底下狠蹬了我一下,我用眼横瞪著她,讓她別多管閒事。

靜嫻也舉著杯子說:「我也代表你們爸爸敬你們,這些年來,總算是家裡熱熱鬧鬧紅紅火火。」

「對啊,你們喝吧,張平現在正是前途無量的時候,小媛的事業蒸蒸日上,你們都要向他們學。」許德賢贊賞著說。

「小媛,你那個紅旗飄舞的舞蹈我看了,可以把場面擴大啊,再熱烈一點。」
「爸,我學校裡就那十多個老師,都上去了。」小媛說,曾是幼師的她這些年辦了一舞蹈學校,搞得有聲有色風頭正勁。

許德賢就說道:「讓那些學員也上嗎。」

「我也這樣想過,再說吧。」小媛回答著。

張平就給岳父酎著酒說:「爸,你就別操心,她會干好的。」

「建斌也不錯,小蕙在酒店裡都升大堂經理了。」靜嫻也說。

「就是,小媛你們現在孩子也大了,不用操那麼多的心,那像我們。」小蕙說著,「媽,不如你搬我們家吧,幫著看可兒。」

我這老婆這下說到我心坎了,我看著靜嫻,唯恐她不答應。

「我沒關係,就看你爸的意見。」靜嫻說著。

許德賢也就說:「那倒可以,只是時間不能太長。」

我心裡暗暗地高興,但還是心有余悸地看著其他人,小蔓就撮著嘴:「小蕙你也太自私了,我們這怎辦。」

「小蔓,你就算幫姐姐了。」小蕙甜甜對著妹妹笑。一頓午飯就這樣過去,飯后,在廳裡支起麻將卓,我的老婆小蕙當仁不讓搶到了一席之地。

張平跟小媛各據一方,岳父是一向不屑玩這種低級趣味的玩藝,回房裡睡午覺,小蔓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讓給靜嫻,乘著他們拋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亂時朝我努著嘴兒。我就到了她的房子裡,她裝模做樣地看了一會牌,也就回到她房裡來。

我正在她的床上閉著眼養神,她上前來朝我的耳根哈著氣,我用手摸著她的腮幫,她就悄聲說:「我們出去吧。」

「去那啊。」我吻著她的臉頰問。

她就拍了我一下:「我怎知,你說。」

隨即又輕聲地說:「電影院。」

「好的,前后走吧,我先去。」

說走說走,我弄響了手機,邊出了她的房間邊裝腔作勢地對著裡面推辭著,還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臉色掛了出來,然后對小蕙說:「學校裡有個事,我去去就來。」

靜嫻充滿關懷地對我吩咐別忘了早些回來,小蕙打出了一張牌讓張平糊了,嘴裡就咕哝著:「就你學校那破事,周末了也不讓人清靜。」

我把車點著了,還沒等裡面的冷氣涼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來,她穿著白色的襯衣和紅色的裙子,上面的襯衣緊窄束身,裙子卻寬松飄蕩,一付悠閒清新的打扮。

她到了車邊,回頭四顧見沒人注意著,就匆匆地鑽進車裡,我把車子駛到了電影院,這時候,電影院裡並沒多少人,裡面的冷氣絲絲直往外冒,我們要了一個包厢,把門一閉兩個身體就糾纏到了一塊,我雨點一般地親吻著她的臉、眼睛和嘴唇,她投桃報李也吮吸著我。

我一手攪著她的腰一手環抱她的脖颈,干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攪得炽炽的火辣,她挪開我的嘴唇大口地喘著氣,又扳著我的腦袋緊貼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痴醉的咂動,腾出了雙手就在我的身上盡致地摸索,一只手從我的褲腰插入,褲帶緊束著,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進去。

她不著邊際地搜索皮帶頭,怎樣努力也解不開,最後竟又煩躁打消了念頭,乾脆就卸下褲子的拉鏈,從褲排處直接就攢到了我的鷄巴,一經讓她擒著了,她的手就興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龜頭上摩挲摁按,又是緊握著鷄巴的根部搖晃,她還嫌不夠,又想著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別把我的褲子撑破了,我自己把褲帶子解了,又連同內褲一起褪去大腿,人卻坐到了沙發上。

透過窗口,銀幕上也有一雙男女在一起纏綿,她並沒坐到沙發,只是在我的兩服腿間蹲下身,一雙手把弄著那根瘋長了的鷄巴,把它貼到了臉頰上摩挲,我這才閒著解她襯衣上的鈕扣,把上面的兩顆解了,手就撫摸從她的腑下轉到了后背,在那帶子上摸索,她拍開了我的手,卻在乳罩的前面脫了扣子,還嬌嚅著我:「真傻。」

我張開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彈性十足的一對乳房在我的磨研下脹飽了起來,由剛剛柔軟變得有些沉沉質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麼一點尖啄著,用食指一撥弄,她的一個身子就哆嗦著。

「喂,你現在的奶子豐滿起來了,赴得上你姐了。」

她將我的鷄巴按到嘴唇邊,不時伸出舌頭舔了一兩下,說著:「是嗎,我也有覺得,是不是我胖了。」

「沒有,是經歷男人多了。」我說著手卻更加貪婪擠壓著。

她說伴裝生氣地用手輕拍著龜頭,卻又是另一種滋味,如同羽毛拂過:「我那有那麼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

說完,又再把臉貼上,我記著早上跟小蕙已弄過,太蒼促了還沒洗乾淨,又不敢直接說出來,就雙手在她腑下一挾,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將她的裙子掀了,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撫摸,一下就觸到了她毛毵毵,濕哜哜的小穴,原來她顯然是有備而來,連底褲也不穿的。

她雙手圈著我的脖子,這時臉就壓向我的肩膀上,嘴裡喃喃地說:「你可不能笑話我。」

「傻瓜,怎會呢。」我親咂著她,雙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壓,兩根手指掰開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條細縫上上下下擦動,她坐在我懷中的身子就扭擺不停,很快,濕淋淋的中指就在兩片肉瓣的頂端那兒顫抖一樣地輕摁。

那兒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撥,米粒就漸是顯現,很快地脹成豆子,畏畏縮縮、扭扭昵昵地不敢見人一樣的羞澀滴滴,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了,黑暗中無法看清她的臉,但能感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腾腾的炽熱。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著粗大的鷄巴,腰板一挺就整柄盡根地插了進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來,一下就緊密貼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歡快地躍動不止,我的雙手扶著她的腰肢,隨著她的起落幫襯著,我的鷄巴如高舉指天的寶塔,昂然屹立任由風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熱,小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夾帶溫濕的淫汁,浇淋在鷄巴上有極舒暢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節奏變得緩慢呆滞。

我的鷄巴卻還暴脹著不甘就此罷休,我讓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轉她的身子,把她壓到了窗口的護攔上,鷄巴搖晃著像醉酒的頭陀,長驅直入地挑剌進去,她的腦袋晃動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許多,我就氣喘如牛地盡致縱送,鷄巴揮擊著舞出好多花樣出來,有時是急促的點擊,有時卻緩慢地抽聳。

銀幕上又換了一部片子,剛開始時音樂高亢激越,她歡暢的淫叫也就肆無忌惮旁若無人,我感到扶著她的手越發沉重,她的整個身子快要癱痪,小穴裡一頓抽搐,鎖咬著鷄巴好像進出不那麼腻滑,就有一股炽熱的精液濁濁地往外冒,我知這小女子已到了魂飛魄散的時候了,就挺抵著鷄巴在那小穴裡不敢妄動,適時卻搖晃屁股磨弄那麼幾下。

我下身緊貼住她,把她擁回到了沙發上,她的小穴裡還套著鷄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個身子軟軟仰躺到懷中,我雙手環绕她的腰,兩人氣喘籲籲地休息。
「小蔓,你爽嗎。」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發梢那兒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塊我總把持不住。」她說著:「幾天沒做了心裡就堵著慌,脾氣也燥了好多。」

「你該找個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撫弄說。

她扭過身來對著我的眼睛問:「我嫁了,你還要我嗎。」

「那不好,會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應我。」她別過頭去說。

「其實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總不能把我弄到興奮起來。」

「別說到這麼傷感好嗎。」我用兩根手指夾著她的奶頭把弄著,腾出一只手來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發裡撫摸,她的皮肉緊绷水滑,充滿著青春健康的氣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轉著,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嚨間,虚飄飄空捞捞地無處著落。

我將她放倒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就覆蓋到了她身上,她高跷著雙足迎接我锐利的進迫,我高懸著鷄巴,重重地壓落下去,這麼幾下猛烈的撞擊,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顛簸地迎接著,越到后來越是不敢,還將雙手頂到我的胯間,有時竟發力地防禦。

她小穴裡的水漬越發的濁渾,粘滞滞地鷄巴如入沼澤,看出小蔓真是陰虚心颓,我這才放出萬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傾瀉而出,淋浇著她一聲怪叫身子僵硬地動彈不了。

我是估摸著小蔓快到家了才離開電影院,家裡的麻將還沒拆台,小蕙是赢了錢,看她眉飛眼舞的樣子我一進門就大叫:「老公,你才回來。」

「建斌,你就做晚飯吧,媽把本錢捞回來再說。」靜嫻也對我說,敢情他們全都在待我做飯。

我很不情願地說:「小蔓那,還沒回家啊。」

「她回來了,發燒,燒得臉通紅。」

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樣,輕聲細語地,把骨牌輕放進中間。我猛然進了小蔓的房間,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撲向床邊,就摸著她的額頭,她對我绽開了笑臉,悄聲說:「沒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厲害,就想躺下睡。」

「這下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真的受了寒。」我長吐一口氣。

小蔓說:「我回來急了,臉還紅著那,怕讓人看出來,就說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慘了。」

我俯下身親親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連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腳地擇菜,我就更沒話說了,系上圍裙忙開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說好的,我跟小蕙過來把靜嫻接到我家去。

可兒樂不可支地將眼睛笑得像蝌蚪的兩點,也跟著小蕙屁顛顛地幫著收拾衣服,小蔓沒在家裡,德賢孤獨地在廳裡泡茶喝,我有點于心不忍:「爸……我們把媽接去了,你習慣嗎。」

「瞧你說的,沒有事的,不是還有小蔓在家嗎。」老頭揮手把話說得豪情萬丈,停了一下,還是擺脫不了兒女私情:「你們周末就要送回來。」

「那當然的,只要你一電話,立馬我就送過來。」

這時,我們兩個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靜嫻穿著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龍繪鳳,素淨間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媽的,咱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這玩藝來,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著影影绰绰的誘惑。小蕙不禁感嘆地贊賞:「媽媽真漂亮。」

靜嫻一張瓜子臉油光飛彩:「這是張平出差送我的,也沒穿過。」

「不就去閨女家嗎,穿那麼隆重干嘛。」

德賢咕哝了一聲,我的眼珠子卻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開叉的裙裾上,隨著她的走動,裡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動,等你想再仔細地探個究竟,卻又閉合上了,逗得人癢癢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靜嫻對於住到女兒家顯然很高興,不經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

車子進了我們學院,在宿舍樓前停下,靜嫻下了車,對著半山那裡一幢幢崭新的樓房問我:「建斌,那些樓真漂亮。」

「媽,那是教授樓。」我對她解釋說。

她笑著對我說:「什麼時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無言,這地方等級分明,絕無一夜飛黃腾達的幻想,我從牙縫裡吐出:「慢慢熬唄。」

「媽,我老公現在就不錯了。」小蕙幫我說:「在這撥人裡他還算年輕。」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這樣,安于現狀易于滿足。

可兒一定要幫著拎行李,我只好分給她靜嫻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樓裡的同事,興高采烈地說:「我外婆來帶我了,我現在不用到你們幫著看了。」
同事拉住我問:「那是你岳母,那麼年輕。」

靜嫻好像聽到了,臉上有一絲羞澀,更多的是興奮,走上樓梯也步伐輕盈,兩瓣肥大的屁股也搖擺出萬種風情。家裡就兩間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兩張床,靜嫻就說我:「一張床就夠了,我跟可兒睡一塊。」

「不行,讓她自個睡。」

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並要幫放到衣櫃裡,對著花花綠綠的那些衣物,還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藝,她顯然不自在,就說:「我自己來吧。」

我就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看著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來回扭動,她的奶子十分豐隆,一伸臂一展腰,兩陀肉峰就歡暢地跳躍著,腑下錦繡的一撮毛發,不濃不疏柔軟服貼,讓見慣了現在時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樣的韵味。

小蕙從衛生間洗完了澡出來,沒進了房間說:「媽,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

她回過頭來,見站在門槛的小蕙只著輕薄的睡衣,裡面女人的一切原形畢露,又面對我見我一副司空見慣習已為常的樣子,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過。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門,跟在看電視的可兒玩耍著。
那段日子裡我都早出晚歸,學院裡沒安排我的課,就是帶著校隊訓練。午飯前后的那時間卻很充裕,小蕙依然兩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這天,她上晚上六點鐘的班,白天閒著在家就為我們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靜嫻現在跟這裡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時也到他們家裡打打牌。

靜嫻揣著碗米飯指著陽台外面問:「你們怎麼三天兩頭的洗被面床單。」
小蕙讓她這一問,倒不知該怎回答,只是漲紅著臉,我赴忙道:「我們都赤著脯睡。」

「學著那些外國人了,小蕙也是嗎。」她就笑著。

小蕙也說:「媽,這樣睡著舒服。」

「女人可不能這樣,至少也該著條底褲。」她說完,就起身收拾飯卓,小蕙也幫上手。

「媽,要是張老師家裡太熱了,就搬到咱們家。」

我曾到張老師那看過,大熱天的老頭赤脯只穿大褲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體統。

「老張也真是,總舍不得開空調。」靜嫻說。

我忙解釋:「老張已退休了,沒有我們那些補貼,自然要省俭著,這不怪他。」
午飯后,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覺,就是不為了下午那堂高強運動量的訓練課,也該為小蕙養精蓄锐,我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會纏著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個光滑的身子緊挨著我,大腿也就盤绕了起來,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撫摸著肉呼呼的后背說:「睡會再來,你媽還沒出去。」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

沒有說完,竟自個翻過身來,騎到我的肚腹上,我雙手就捂到了她胸前兩團柔軟豐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捻,一下就把她的情慾點燃了起來,挨在我肚臍的小穴有些汁液渗流了出來。

我的鷄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溝,她后手捞著,把屁股一聳,動作嫻熟地盡根吞纳了進去,一旦讓我的鷄巴插進她的小穴,小蕙臉色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齊齊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間也不敢耽擱,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馳骋不停,每一次的挫頓,胸前的奶子也跟著歡腾撲蕩,嘴裡哎哎呀呀自己编出激蕩洋溢的曲調來。

以往我總是讓她在我的身上折腾到她累了,再動手收拾她,今兒我知道岳母就在家中,一心要讓她領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領,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碩的鷄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裡,她長嚎一聲,我說:「別大聲,你媽聽到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

她說著,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勁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縱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聲音來,還有床垫咯吱咯吱搖晃的響動,小蕙嘴胡呼亂喊把全世界女人對男人最親蜜的稱呼都送給了我,沒一會,她就高懸著腦袋,半仰起身子來,嘴裡叫著:「我不行了……快射……我爽夠了……快點給我。」

我知她已到了窮途末路,也跟著把緊绑的神經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斷地噴射出來,她雙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個身子如同擱浅了的魚兒,僵直地横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