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雪子,25歲,是東京郊外的農村民,育有四歲的男孩和兩歲的女孩,我丈夫在兩年前因車高而成為植物人,家中大小事務都靠我來照料,整天忙得不可
開交。
我家翁尚健壯,雖是六十五歲的年紀,外表卻如四十多歲。據他說他早年因
妻子患子宮癌去世後無再娶,才收養我的丈夫為義子,相依為命,孤若奮鬥生活
。那知二年前,我丈夫卻因車禍成為植物人,使原本快樂的家庭蒙上了陰影。
因醫藥費很高,我被逼到工廠打工,義父也到工廠去當衛。如此胼手胝足地
生活。我常依偎在那毫無知覺的丈夫旁,以淚洗面,他的無動於衷真令我痛不欲
生,常想以自殺來了結,又不忍心讓兩位無孤的孩子成為孤兒,祇好咬緊牙根活
著。義父也很同情我,幫我照顧丈夫。因此我們常常聊天到天亮。偶而我煮些菜
和買一瓶米酒表達我對他的謝意。他也常常與我分擔家事。某天晚上,我把孩子安置在睡房後,端出酒菜請義父用餐,那天氣異常炎熱
,我只穿著單薄的內衣和短禮,而義父脫下內衣,露出那男性的肌肉,踩在凳子
悠閒地喝著米酒。他見到我就說:「雪子,您也辛若啊,何不也來一杯?」於是
我就到廚房拿個杯子,陪他喝。
我不會喝酒,只喝了一小口,就感到全身燒熱。但義父不斷替我例酒,不得已我也勉強喝下兩三杯。
義父好像喝醉了,話物別多,膳齒不清地問東問西,也一再地安慰我,並說
若工作太若,也不必勉強,可以把房子賣掉。我對他的愛護和關懷感激萬分,同
時對他早年喪妻的遭遇暗生同情。不由得說出:「義父,你不必擔心,只要有你
在身邊,我一定奮鬥下去。」
他喝醉了,我怕他摔倒,扶著他進入他的睡房,他的內衣因汗水他濕透,我
單薄的內衣也因汗水而完全貼住胸部,雙乳挺立著。
我輕輕地的把他扶扶倒在床上。拿條毛巾擦擦他的胸膛的汗水。下想要離去
時,突然,使我大吃一驚,義父伸出手把我緊緊地地著不放。我被這一突襲嚇得
發不出聲音來,心激動得快要跳出來,他接著用手指揉擦我的乳頭,我不知如何
才好,他一直瞪著眼看我,發瘋了似地說:「雪子!」「雪子!」用低沈的聲音
喊著,而他的眼角流著淚水,又斷斷續續地說:「雪子!我沒有資格當妳的義父
,請妳原諒……我太久…沒有……了…」。
「義父!你不要這樣,你喝醉了!」
「雪子!」義父喘著氣又說:「妳丈夫已經病在床上兩年,妳必定很寂寞吧?」「義父!你喝醉了!」我掙紮想離開,可是他的腕力太強,我怎麼也掙不開
,我意識到他必定向我行動。
他又接著苦求我說:「雪子!妳不要把我當作妳的義父,當作一般男人吧!
」他邊說邊脫下我濕濕的內衣,並將那有鬍鬚的下顎靠近我的乳房,想吻我的乳
房。「不!不!不要那樣!義父!」可是他並沒有罷手,反而用力把我抱緊,用
嘴唇含著我的乳頭,開始吸吮和愛撫,頓然一股性湖急促地在血管奔騰。
「不!不!請不要!」 我拼命地喊著,掙紮著。
義父已失去了理智。眼色如發撼似的,力氣強大無比。他用另一隻手愛撫著
我的乳頭,且不斷地舔我敏感的乳頭,一陣水一陣的快感向我襲擊,全身感到無
數次的抽搐。可是理智卻一再告訴我:「使不得,使不得!」義父的那充滿樂力
的手終於戰勝了理智,他開始撫摸我的私處,漸漸地呼吸急促,那粗壯的手指已
經伸進我的陰道中衝擊,熱烘烘的嘴唇吸吮著我的乳頭,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使我
瘋狂了。
啊!這久違的快感,再度使我燃燒。我感到既滿足但是又再周怕。性慾的昇
燃使我不再掙紮。隨著他的姿勢,我配合他的衝擊。我不停地搖擺臂部或扭轉腰
部。我也漸漸進入恍惚狀態,陶醉於那興奮、剌激的浪潮,兩人的身體緊緊地抱
緊,在翻騰,在興奮。
他緊接地移下頭部,他的舌尖順著我的陰唇作上下的滑動。每一寸陰唇都逃
不過他舌尖的愛撫,我幾乎要發狂,完全沈沒在情愛的深海底。
義父脫下我的內褲,我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他即刻將兩膝著床置在我腿之間
。兩眼向我掃射一番說:「雪子!妳真美!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美的身材。」
義父欣善欲狂地讚歎不已,接著又灣下頭部,用舌頭愛撫我的全身。並用兩手拉開了我的雙腿,我的那地方真是濕得讓我害羞,他目不轉睛地注視我一回兒
然後說:「哇!太好啊!」自言自語說著:「女人太妙!太迷人!」與此同時又
將他的臉湊向我的陰部。我又驚慌起來。我真不願意和義父搞這種事。想到這兒
,我又把雙腳合攏。可是他又用力把我的腳拉開,我實在敵不過他那強而有力的
手。最後終於不再抵抗,任由他愛撫和舔那陰毛下的柔軟部位。他不停地舔了又舔,甚至把舌尖插入我的陰道口猛力地吸取陰道中的淫水,快感使我抽搐發抖,
我興奮得要發瘋了。我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抱住他的頭,猛搖腰部,增加快感,而
不斷地發生如泣的興奮聲:「咿啊!咿啊!」
義父脫下了他的褲子,那又硬又壯的陰莖浮現在眼前,我不自覺地伸手去握
它,我從來未有過如此瘋狂的性行為。
那如飢如渴的需求逼得我將他的陰莖放進嘴裏,猛力去舔它,事後想起來真
是害羞至極。他的陰莖脹得又粗又長,快伸到我喉嚨使我呼吸困難,我又把它掏
出來,用牙齒輕輕地摩擦他的陰莖頭,來引起他的快感,直叫「快!快讓我插入
」,我們彼此都失去了理智了。我忘記我是他的媳婦,忘記隔壁房間有生病的丈
夫以及孩子,我把雙腿開得大大,手握住他的陰莖,使勁用力往裏面塞,那時的
快感,真是筆墨難以形容,一陣接一陣,愈來愈強,使全耳麻木了。
義父也從不懈怠,愈衝愈烈,衝擊我的私處,無以計數的摩擦、攪拌、翻騰
,使我如乘上浮雲般輕鬆爽快。我已經進入忘我之境,我不斷地發生興奮的叫聲
。快感已經達到最高峰,全身院肉都要僵硬化,我不自主地說:「太爽!太爽!
快爽死了!」他沒有停止片刻,反而用更強力來抽動,使我的快感倍增,飄飄然
,宛如騰上空中。我又重臨溫暖的世界,他的精力愈來愈旺,使我陶醉。我的頭
髮散亂,而自言自語:「爽!太爽!爽死了!」把腰部抬得高高左右擺動,讓那
奇妙的快感滲透到體內,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不斷地逼向我,那情慾的旋渦迷
惑了我。
從那天起,暗夜對我有了吸引力,期望它早來臨。義父似乎有些良心上的責
備,盡量避開我,很少和我講話。可是我忘不了他給我的快感和那慾仙慾死的飄
飄感受。每當夜色重暮,我在內心則望他開口要求我……再次能共浴在纏綿的世
界。
可是他毫無動靜,真使我難受和焦急,有一天晚上我乘著孩子熟睡後,我又
躡腳溜進他的臥房。
他早進入夢鄉,我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掌,讓他溫暖的手掌心接觸到我的陰口
,但是他依然熟睡不醒。
我不得已就潛入他的棉被裏,伸手到他的股間撫摸他的那隻「英雄」我心跳
得很急,顧不了害羞,把頭伸進胯間,用舌頭去舔他的陰莖,他的陰莖在的嘴裡
逐漸膨脹起來,愈來愈堅挺…。他終於醒了,看到我裸身躺在他的身躺,似乎楞
住了。又發現他的手掌正蓋著我的陰唇。
他不慌不忙地撫摸著我的陰唇,那時我的陰道口沾滿了淫水,幾乎弄濕月他
的手指。他一言不發地抱著我的腰部,我坐在他的上方,慢慢地將他的陰莖推進
去了。整支的陰莖完全被埋沒在我的陰道中,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撞擊,令我神志
迷亂,隱約感覺到那熱烘烘的陰莖如蟲一般在陰道中蠕動著,又逼我進入高潮的
境界,我又盡全力擺動腰部以迎合他的衝擊。
不久我感到一股燙熱的液體衝向我的子宮口,夾帶著一陣的快感真是無法描
繪,只知道那是女姓最高的幸福。這一衝使我全身振奮,活潑異常,真是性的奧
秘所在。
眼見精液流露滿床,真有可惜之感。盼望每滴精液也不虛費,全被我吸收。
我們又於高潮了,我閉上眼睛暗地裡回味那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