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開始活躍起來,展開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轟轟……』地下鐵路頭班列車剛駛進九龍鑽石山站,低沈的響聲由地底往上傳來,詩薇給吵醒了。
她倦倦地撐起身體,睡眼惺鬆,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來覆去盡在半夢半醒之間,祇要有一點小小的響聲或震動都會令她驟然驚醒過來。
不知為甚麼,這兩天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感,好像在風雨前那種懨懨懶懶、令人窒息的感覺,滿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說出哪兒不舒服,可又說不上來。
別過頭看看身邊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輕輕起床走進洗手間,對鏡理了理頭髮,用冷水洗了一個臉,才頓覺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樣,到廚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丈夫,憐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裡的工作也實在太勞累了,自從去年公司把生產線搬上大陸以後,便忙得不可開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單,一星期還要回東莞的分廠兩三天,跟進一下生產,每次回港後整個人都疲倦得像散開一樣。
昨晚吧,就是將公司裡沒做完的文件帶回家,到打好編出來都已三點多了,跟著今天還要把文件送上大陸,勞勞碌碌的也難怪他這麼疲累。
眼見他轉了一個身把被單蹬了開去,怕他著涼,便用手拉起想給他再蓋上,好讓他多睡一會兒。剛掀起薄被,驟然見到他兩腿中間挺得高高的,內褲給撐得向上隆起,臉上忽地紅了一紅。
心裡當然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結婚初期這種現象幾乎每天早上都出現,但自從要回大陸公幹後,就很少再發生了,連夫婦之間的房事也越來越少。就拿上月來說吧,算起來祇有兩次。
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辭去這份工作,另找一份鬆閒點的,別把身子累壞。
腦袋在想著,一隻手卻受不了眼前的引誘,不自覺就按了上去,隔著內褲輕輕地摸揉。又硬又挺的東西在她的撫弄下勃得更加堅實,一跳一跳的把熱力傳到她手中。
撫不了幾下,心裡便感到癢癢的像有無數蟲蟻在爬,心兒崩崩亂跳,呼吸也急速起來。索性用手把他的內褲褪下,一枝又紅又漲的陽具馬上蔔的一下蹦了出來,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圓的龜頭澎漲得稜肉四張,陰莖上一條條的青筋凸露,充滿著活力,令人愛不釋手。
對著眼前如斯美景,陰道裡頓感癢得難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經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來。
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沒有,連忙把自己的內褲脫掉,像打功夫般紮著馬步張開大腿,用陰戶對準龜頭,往上就騎上去。隨著陰莖一寸一寸的插進,美妙難言的充實感令陰戶暢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灑下一陣及時雨。
撐得飽漲的陰道緊緊裹著火熱的陰莖溶匯為一體,一凹一凸,剛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謝造物主能創造出這麼奇妙的器官,帶給人類無窮的快樂和享受。
單是插進去已經銷魂蝕骨,抽動起來更覺快感連連。
她慢慢挪動嬌軀,一上一下地套弄,陰道被熱棒一樣的陰莖燙得酥麻萬分,又讓龜頭股起的稜肉擦得奇樂無窮,陣陣快感不斷襲上心頭,淫水順著堅挺的肉柱淌向陰莖根部,再給陰唇黏帶到濃茂的陰毛上,把兩人的生殖器官都漿成濕濕的一片。
港生在朦朧中祇覺自己的陰莖插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小洞,龜頭被磨得舒服無比,還以為正在發著綺夢,便躺著不敢動,靜靜享受帶來的陣陣快感,怕一但醒來便春夢無痕,失去所感的樂趣。
但是漸漸便覺得這並不是一場夢,實實在在是在性交當中。睜開睡眼一看,見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套弄著,臉兒赤紅仰得高高的,微張著櫻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雙手捧著一對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興奮得像著了魔般一邊動一邊顫抖。
他見妻子的浪樣,心中不免受到感染,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運用腰力將陰莖就著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陰道裡大力戳去。
一時間滿睡房祇聽到『辟拍』『辟拍』兩副肉體互相碰撞的交響,還夾雜著『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聲音,好像對兩人的傾力合作發出回應。
就這樣抽插了幾分鐘,他見她的動作慢了起來,有點嬌不勝寵的模樣,便乾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繼續抽送。
詩薇已好些日子沒享受過這樣暢快的滋味,直給肏得舒服萬分,口中僅能發出『啊….啊….啊….啊…..』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
呻吟聲給港生更大刺激,見妻子在自己胯下給征服得順順貼貼,英雄感令陽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祇見滿房春色,睡床也給搖得格格發響,眼看兩人就快雙雙達到高潮。
突然間『鈴……』一陣鈴聲響起,把正進入忘我境界的兩人嚇一大跳,原來鬧鐘響起,該起床的時間到了。
平時每天聽慣了不覺怎樣,埋頭苦幹中忽地響起就覺礙耳,他祇好暫歇下來,伸手去床頭幾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續未了的結局。誰知祇是這麼歇了一歇,本來硬得可以的陽具竟變得軟了些,再動幾下,居然脫了出來。
詩薇剛在興頭上,哪容他半途而廢,急得把陰戶靠著陰莖亂磨,擺動不已。
港生越焦急,那東西越不爭氣,無論用手猛捋,或向陰道硬塞,再也勃不回來。可能是晨舉的虛火已過,加上嚇了一嚇,軟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裡真恨得要死:這話兒有時要它持久一點,偏偏速速交貨;現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罷工,真拿它沒法,一時間變得措手無策。
詩薇剛給搞得慾火高漲,全身蟲行蟻咬、要生要死,此刻頓變成了半天吊,癢得銀牙咬斷,直恨鐵不成鋼,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還是沒有起色,說不硬就是不硬。
一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再弄下去,看來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鬧鐘,怕再耽下去便趕不上火車回廠,滿面歉意地對她說:「老婆,今天真對不起,可能太累了,後天回來,我一定將功補過,讓你爽一個痛快!」
她也明白此事勉強不來,裝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嗎?老公,我愛你!」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回句:「我也愛你。」趕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顧不上吃,提著公事包匆匆出門而去。
詩薇收拾好淩亂的睡床,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會,但在床上輾轉翻側,盡覺滿身熾熱,心如鹿撞,心裡燃起的慾火餘燼未熄,空虛的感覺比起床前還難受。
想起上個月和港生由於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而去看醫生,檢驗下發現丈夫的精液裡精子太少,建議他們養精蓄銳,盡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機會大些。又說女性在排卵期那一兩天體溫會比平時低一點,性慾要求也強些,提點他們留意一下。
算一算,今天剛好是兩次月經中間,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這兩天心煩意亂,感覺怪怪的。唉!要不是剛才丈夫不濟,現在陰道裡已經灌滿精液,說不定明年就能生個一男半女,該多好呀!
胡思亂想下發現剛才流出的淫水把陰毛蘸得濕透,此刻乾了,腌得難受,便到浴室較了缸熱水,打算洗個澡後才睡。
花灑的水柱噴在陰戶上,好像一具柔軟的按摩器在輕輕揉動,閉眼享受著這種特別的奇妙感覺,舒服暢泰,雖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時那麼銷魂,但總算聊勝於無。
一隻手把陰戶撐開,一隻手拿著花灑朝小屄中間射去,暖暖的水花衝擊著陰唇和陰蒂,水柱射進陰道,再流出外,生殖器裡幾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刺激,都變得充血發硬,陰唇不用手指捏著也向兩邊張開,陰蒂更從嫩皮裡鑽出頭來,像一顆紅豆般硬得勃漲,接受著水柱的洗滌,酥麻得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冷顫。
情不自禁下將花灑緊貼在陰戶上,讓水柱的衝力更強、更直接地觸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頓覺發軟,手腳也失控地抖個不停。不到一會,便癱瘓般把頭擱在浴缸邊沿,手指頭也懶得動一動,放軟身子盡情領略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半個小時後,心中的慾火好像減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體朝床上一躺,準備再睡個痛快。
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虛感仍然存在,腦裡老是想著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體被塞得漲漲滿滿、實實在在。
對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讓他的陽具插進陰道裡,填補得毫無空隙,然後再用勁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進小洞深處,才能完全解除這種被折磨得熬不過來的感覺。但是,到哪找個男人呢?
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健碩的身影:他有著古銅色的皮膚,身體肥瘦適中,胸上的肌肉結實硬朗,談吐風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滿著使不完的勁力,在床上的表現肯定不會令人失望,要是他現在也正躺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麼會想到他那兒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學,比他年幼一歲,在市政局的海灘擔當遊泳救生員,目前還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餘時間進修電腦課程。家裡的電腦也是他安裝的,一星期有兩個晚上還到這來教他們夫婦學習電腦的基本原理。
為了答謝他,有時她特意熬個老湯,煮幾個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飯。文威對她欣賞萬分,不時稱讚道:嫂子,你不但長得漂亮,還能把家務弄得井井有條,要是我有幸娶著一個像你這樣能幹的妻子,真是幾生修到。
唉!怎麼越想越遠了,你都結了婚,人家怎會打你的主意?詩薇讓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裡笑起來。回心一想,反正兩人都閒在家裡,過來聊聊天也好,總比悶在屋裡孵蛋強。
找出他的電話便搖過去:「文威,我是詩薇呀,家裡的電腦不知怎的壞了,請你過來看看好嗎?」文威見反正有空,兩家又這麼熟絡,便一口答應她馬上過來。
也真快,她剛執拾好客廳,門鈴便響了,開門把他迎了進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廚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來對著他眼睛一接觸,心裡便崩崩亂跳,好像小孩子做錯事給大人識破了;又或者好像給他看穿心事,知道剛才自己的傻念頭。
文威把電腦開著,轉過頭來說:「嫂子,電腦沒事呀!」她才發覺自己正呆呆地淨管瞧著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才好。祇見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襯得整個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來恰到好處,眼框凹得有點洋味,潔白的牙齒笑起來整齊美觀,配著臉上兩個小酒窩,帥得醉人。
回過神來,忙用詞搪塞:「喔,是嗎?可能我按錯了甚麼鈕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說:「別客氣,反正來了,順便把電腦檢查一下也好。」
不一會,詩薇端著一杯咖啡出來,擱在飯桌上,對他說:「先別忙那電腦,過來喝杯東西。」
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換過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蟬翅,望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裡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
在廳燈掩映下,誘人的肉體顯露無遺,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乳頭硬硬的向前堅挺,把睡衣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峰,深紅色的乳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粒乳尖更加誘人;一條黃蜂細腰將全身都顯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對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圓得滑不溜手
但最要命還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髮烏黑而潤澤,整齊不紊,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穿過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將尖端齊齊指向大腿中間的小縫;在小縫中偏又露出兩片紅紅皺皺的嫩皮,但卻祇是一小部份,讓人想到它僅僅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裡面會是怎樣,更聯想到那夾在兩片鮮艷的陰唇中間的桃源小洞會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自覺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動,忙把眼光別過一旁,不敢直視,怕不小心露出醜態,讓她見笑。
轉身背著她說:「謝謝!擱上桌子好了,一會我才來喝。」連忙收拾心情,專注在電腦上。無奈一池春水已給吹皺,心情再也按捺不下來,呼吸加速,兩手微顫,意馬心猿得平時閉上雙眼也能打出的簡單指令,也要按好幾次才能正確輸入,祇好對她說:「嫂子,看來你剛想睡覺,不打擾你啦!你去睡吧!我檢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喲!你把我當外人了?」詩薇端著那杯子就走過來,文威忙起身用雙手去接,不巧與她碰個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給倒到褲子上。
她口中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觸上去,臉上馬上一片通紅,祇感到褲裡一團東西硬硬的隆起,好像還在蠕蠕跳躍,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衝動,一隻手不自主就淨在那個位置揩抹,捨不得離開。
文威給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說:「嫂子,我自己來好了,哪敢勞煩您。」
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著:「把褲子脫下來吧!濕濕的腌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說,已經把皮帶解開,順手拉下拉鍊,揪著褲頭往下褪。他扯著褲頭和她角力,漲紅著臉說:「好好好,你去取條港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
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了,甚麼沒見過?乖,讓嫂子給你脫下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她祇見面前豎著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像遊泳比賽時運動員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揮不了作用,因為本來要包裹的東西早已發難,極力掙紮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祇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詩薇看在眼裡,呼吸也停頓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
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間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睪丸的陰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
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陰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文威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龜頭的稜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龜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祇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
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布得祇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詩薇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
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蕩,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
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詩薇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製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
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裡。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
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
祇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陰戶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龜頭,磨得他麻癢不堪。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經多到流下陰囊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插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鬆、身子一沈,長長的一枝大雞巴,霎那間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陰道裡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陰戶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經流過了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去。
進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拋,趁空將上半身的衣裳脫過精光,赤條條地再向她撲去。詩薇早已在屁股下墊上一塊毛巾,把大腿往兩邊張得幾乎逞一字形,演高著陰戶來迎接了。
他順勢壓向她身上,詩薇用手引領陰莖讓龜頭插進陰道裡,他將腰往前一挺,輕而易舉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滿。兩條肉蟲在床上互相摟抱,如漆似膠,滾作一團,祇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邊抽插,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祇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她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難得她陰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陰戶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
陰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陰唇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陰莖。
他抽得性起,乾脆擡高她雙腿,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詩薇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
果然,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還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環迴立體、春色無邊。
她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響個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會沈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親親……愛哥哥……啊……啊……你真會弄……我的小命都交給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極了……啊……啊……我要丟了……要飛上天啦……嗯……嗯……嗯……」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他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淫水同時齊噴。
心中祇有一個念頭:我的媽呀!原來這幾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強烈的高潮令她身心暢快,幾天來的抑鬱終於得到了徹底的大解脫。
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餘韻後,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文威見她給自己肏得像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風凜凜,幹得更勁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陰莖頂到盡頭,祇恨沒能把兩顆睪丸也一起擠進迷魂洞裡,淨管不停地重復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小弟弟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詩薇讓前所未嚐過的高潮襲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他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祇能不停把淫水洩出體外,對他的艱辛苦幹作出回報。
自己也莫名其妙,哪來這麼多淫水,流極不完,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淨會生產淫水的機器,把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口。
屁股底下墊著的毛巾,本來是打算盛接性交後流出來的精液,免得沾汙床單用的,現在精液還沒射出來,倒讓淫水給浸得濕透,用手擰也扭出水來。
文威此刻把陰莖抽出體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腳,另一隻仍舊架在膊上,再把她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陰戶被掰得向兩邊大張。淫水由於兩片小陰唇的分離,便被拉出好幾條透明的黏絲,像蜘蛛網般封滿在陰道口上。
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發燙的陰莖,破網再向這『盤絲洞』裡插進。
不知是他經常遊泳,腰力特別強,還是這姿勢容易發勁,總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頂盡頭。
她的肉體給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搖擺,一對乳房也隨著蕩漾不停,文威伸手過去輪流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
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
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耳裡祇聽到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學的好招式……啊……啊……啊……千萬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讓你撕開兩邊了……啊……啊……啊……」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她自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來過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顆石頭,層層漣漪以小屄為中心點,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沈沈,淹個沒頂。文威見到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陽具抽插得硬如鋼條,熱如火棒,在陰道裡飛快地穿梭不停。
一直連續不斷地抽送到直至龜頭漲硬發麻、丹田熱乎乎地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詩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陰道裡插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衝擊,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遊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時也享受著高潮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他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陰戶裡。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文威仍然壓在她身上,下體緊貼陰戶,不想給慢慢軟化的陰莖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濕暖的小洞裡多獃得一會得一會。
兩個嘴不停親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溶成一體。直到感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慵的疲倦,方相擁而睡。詩薇還將那愛煞人的話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蜜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