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地方?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眼前一片漆黑,而自己卻絲毫不能動彈,滿鼻子的藥味。發生了什麽事?我開始努力回想。
我是個孤兒,從小就一個人長大,這養成了我倔強要強的性格。但老天卻給了我驚人的美貌,我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漆黑的長髮自來捲,皮膚白皙,身材惹火。從來沒少過裙下之臣,而我卻從未動過心,那些懦弱的男人,我從不放在心上。直到那一天。
由於畫的畫賣了一大筆錢,我決定放自己長假。毋需通知任何人,我飛抵土耳其。同樣許多男人湊上前來,我不屑一顧。獨自在迪吧喝著酒,欣賞著強勁的音樂。隨著酒勁上來,我決定也上舞場去放縱一下。這天我穿著露背長禮服,頭髮自然的垂下,手臂上的臂環閃閃發亮。隨著喝彩聲的響起,我在舞池中盡情的舞著。所有男人都在盯著我,除了一個。那男人慵懶的靠在長沙發上,自顧自的品著酒,一個很靚的美女,啊,天哪,她跪在他面前。這一點的發現讓我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這時他注意到了我,將手中的酒杯向我舉了一下。我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你以爲你是什麽人,可以這樣對待女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
那一眼給我留下很深印象,他真的很帥。歐亞混血的那種,眉眼輪廓鮮明,衣著隨便但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他坐在那兒,我不知道他的身高。他仿佛知道我的猜想,站起來往吧台走去。哇,足有185公分。我無心跳舞,回到座位,品著酒忿忿的想著剛才那個可惡的傢夥。突然發現眼前一暗,光線被人擋住了。是他!我擡起頭,驚訝的發現他站在我面前,我向他的座位看去,那個美女仍然跪在那裡,好象也沒有吃醋的樣子,動也沒動一下。他向我伸出手,我冷冷的看著他。他說話了,能請你喝杯酒嗎?我注意到他拿著一杯雞尾酒,看上去五彩斑斕,很好喝的樣子。我伸出手接過酒杯,用眼角向他示意了一下跪在那裡的他的女友。他了然的樣子,“喔,那是我的奴隸”。我難以置信的張大嘴,西元兩千年了,還有奴隸這一說嗎?他仿佛要證明給我看,拉著我的手就往他的座位走去。我就象著了魔一樣,乖乖的跟著他。
走近了,我差點尖叫出來,還好神經夠堅強,忍住了。我現在知道她爲什麽都沒回頭看一眼的原因了。跪在地毯上的這個美女被狠狠的捆了個結實。她的嘴被一個很大的金環撐開,聯在金環兩邊的拇指粗細的黑皮帶繞過嘴角在腦後扣在一起,撐得嘴大大的,完全不能合上,我能看見她的舌頭在裡面伸縮。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很粗的那種,我只看過狗戴項圈,從沒看過人戴項圈。她的下巴被粗粗的項圈頂住,根本不能低頭。耳朵上耳環是很大金環,和項圈上耳朵兩側的小環鎖在一起,她的頭根本就不能動彈一分。我憐憫的看著她,而她卻根本沒有很痛苦的樣子。再仔細一看,她的耳朵裡還各塞著一個石蠟的耳塞,將她耳朵塞得嚴嚴實實的。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她沒有反應。一個男聲在我耳邊響起:“她戴了不透明的隱形眼鏡,根本就看不見你。”我無法抑製自己的好奇心,繼續觀察著她。她的手反背在身後,被套在一個很奇怪的皮長手套裡,兩條胳膊變成了一條,這個皮手套上有很多搭扣,從手指一直到上臂,可以收緊或鬆開,而現在,她的雙臂就被牢牢的緊套在裡面,相當於被緊緊反捆起來了。皮手套的頂部各有兩條較粗的皮帶,將長手套固定在肩膀處,這樣,這個女人的雙手根本就沒有用了。再定睛一看,她穿著一件領口很低的晚禮服,乳房的大半部都露在外面。可以看見乳頭上各穿有一個閃閃發光的金環,由一條金鏈相連垂在禮服的外面,任何人都可以拉拉,因爲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能反抗。膝蓋和腳踝處也都分別戴著皮質的鐐銬,腳上7公分的高跟鞋讓我懷疑她能否正常走路。看到這一切,讓我感覺渾身都發燙,這個情景是如此的猥褻,爲什麽我會覺得有一點興奮呢?我扶起這個女人,她無可反抗的站起,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更讓我覺得可憐。
我怒視著身旁那個男人,“你還不給她解開,你這個惡魔!”他臉上還是那付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小姐,你要不要先徵詢一下她的意見?”我挖出她耳朵裡的耳塞,問她:“我幫你解開好嗎?”她愣了一下。我以爲她是因爲頭無法動彈,就讓她同意的話就搖一搖肩膀,不同意就不動。等了半天,她一動也不動。無奈,我只得將耳塞塞回她耳中。我看著這個英俊的男人,大聲斥責:“你爲什麽要這樣對待女人,你仗著很有錢是吧,以爲擁有她就能隨便怎樣對待她,你太壞了。我是不會吃你這套的。你趕快滾開,滾!”他笑著看著我,“小姐,你在我的座位上叫我滾,是什麽道理呢?”
我一時語塞,只好氣憤的走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他那邊,他已經把那個女人扶到了座位上,正在喂她喝水,居然仍沒有解開她的塞嘴的金環,而是就那樣喂給她喝。我越看越氣,將侍者叫過來,偷偷的問他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侍者在收了我給他的十美圓小費後,也就偷偷的告訴我了。原來他叫大衛,是土耳其蘇丹的弟弟,從小在美國念書,做事從不在乎別人眼光。再加上又超級有錢,所以很多女人臣服于他。我一聽,心想,我是來度假的,這個人身份如此特殊,不要惹禍上身。還是快撤吧!眼角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我,嚇了我一跳。他看我的眼光很特殊,我知道他已經對我感興趣了。我還是回國吧。
回到賓館,洗了把澡,收拾了一下,因爲太累,我很快就熟睡了,很快就把這事給忘了個乾淨。第二天上了的士就往機場趕,居然發現有人跟蹤,我告訴了司機,這個莽撞鬼開得飛快,我唯一記得的就是車一下撞上了路邊的護欄,醒來時就是這樣了。
我回想起了全部的事情,都是那個討厭鬼,害我成這樣,躺在異國他鄉的病床上毫不能動彈。有人來了,是護士嗎?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但一句都說不出,因爲戴著氧氣罩的緣故嗎?我感覺我的下巴被牢牢的固定住了,眼睛也被繃帶纏得嚴嚴實實,看不見任何東西,身體到處都很痛,纏滿了繃帶,一動也不能動。天哪,我瞎了嗎?我不安的挪動著身體。“她醒了”,我聽見有人在身旁低聲說道。這個聲音如此耳熟,喔,上帝,是那個討厭鬼的聲音。有人在握我的手,我不習慣有人如此親密對我,無力的想抽回。可那人很堅決的握緊了我的手,湊在我耳邊說,“別動,你傷得很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蹤你。害你成這樣,我會補償的。我叫大衛,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的天,他害我成這樣,還不會傷害我,真是欲哭無淚啊!
隨後的日子裡,我逐步知道了自己受傷的程度,謝謝老天,我既不會瞎,也不會跛,臉也沒有破相。這樣等我恢復了,我一定要找他算帳!但是,因爲我沒有一個親人,全虧了大衛,他把護士全部趕走堅持一個人服侍我。但最要命的是解手也得依賴他,我根本無力反抗,我已經越來越習慣他每天出出進進,對我撫慰清洗。因爲傷口很痛,我經常無故發脾氣,他也從不做聲。我眼睛暫時失明了,他就領著我做恢復運動。三個月時間很快過去,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只是眼睛還沒複明,我堅持要回國。大衛拗不過我,只好答應了,只是要求替我訂機票,陪我回去。在飛機上,我說出了心裡話,“大衛,如果你沒有那樣的虐待傾向,我其實還是蠻喜歡你的。”他沒做聲。突然我注意到,這飛機上似乎除了我們兩人,再也沒有別人了。我警覺起來,大聲問道“你要帶我到那裡去?”他還是沒做聲。我驚慌起來,站起來就想跑,看不到方向和任何東西的我是如此無助。他抓住了我,突然吻住了我,我反抗了幾下,終於無力的倒在他懷中。將我緊緊環抱在懷中,他在我耳邊低訴:“其實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你的舞跳得那麽狂野,那麽不羈,你眼神中流露出的孤獨。我一直在注意你,其實是故意不讓你知道。你因爲我受傷,看到你躺在那裡,我恨死了我自己。你看上去是那麽蒼白,那麽可憐,根本不象你故意表現出的那樣堅強。我已經命令我們的情報機關查過了,中國已經沒有你的親人,留下來,留下來和我在一起吧,我真的很在乎你。”這時的我頭暈耳鳴,他說他喜歡我,天哪。我還是不能肯定我的感受,我有那麽在乎他,願意爲他抛棄自己的祖國,來到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嗎。我突然回想起迪吧裡的情景,不,決不,我不能象那個女人一樣,成爲他的奴隸。自尊和自傲的我決不能接受所見到的那一幕。我,儘管當時的我心中也有一些莫名的衝動,但讓我成爲那樣,我是死也不肯的。我瘋狂的搖著頭,“我不愛你,我決不會和你在一起,你要帶我到哪兒去,你放過我吧。我要回國!”
這時的我完全喪失了理智,狂亂的到處亂跑,猛的撞上了一個硬物,隨著就失去了意識。不知過了多久,天哪,頭好痛,我能感覺到一個人緊緊抱著我。我聞到熟悉的味道,是大衛。我下意識的要掙脫,可驚恐的發現,我又陷入了那種毫不能動的境地,我怎麽了。失明的我很是驚惶失措,同時又是非常無助。大衛親吻著我的前額,“爲了讓你不再傷害自己,我只能這樣對你,請原諒我。”我頓時冷靜下來,隨著就感覺到自己被緊緊的反綁住了。我張口想對他大罵,可他仿佛猜到我的想法,迅速塞了一個大大的滿是橡膠味的略帶彈性的東西進入我的口中,我的憤怒頓時只化作“mmm”的鼻音,我除了渾身不能動以外,嘴巴也失去了自己的功能,再加上我失明的眼睛。天哪,我真的從未覺得如此的無助。從小到大,我都一個人生活,我已經習慣了獨立自強的日子,從沒讓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我拼命掙扎,想吐出口中的東西。大衛發現了我的企圖,他打了一個響指,我聽到一個人走近的聲音,難道還有別人,他會幫我嗎?我掙扎得更厲害了,口中的東西已經被我的舌頭頂得有點鬆動。可就在這時,“幫她一下”,大衛說道。那人走上前來,我略微安靜了一點。那人的手指輕觸著我的下巴,我感覺到他幫我將頭髮理了一下,然後戴上一個發套。突然粘性繃帶開始在我的頭上纏繞,先從嘴向後腦前前後後纏了七八道,然後從下巴到頭頂上上下下纏了七八道。然後在我耳中塞入了兩個耳塞。從眼睛向後腦又纏了七八道。我的頭頓時變成了一個傷員的模樣,我猜想著。可這樣做,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口中的東西被繃帶緊緊的固定在原地,我再也不可能用舌頭將它推出來了。下巴也是一動也不能動。耳中的耳塞也被繃帶緊緊的固定在耳中,除了鼻子仍可呼吸之外,我喪失了所有的聽覺,視覺和講話的能力。我沮喪的想著,怎麽會成了這樣,心中恨死了大衛。如果我的手或腳隨便哪個能動,我肯定會狠狠揍他一頓,管他是不是蘇丹的弟弟。
可這時,他還是緊緊抱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和他的味道,雖然恨死了他,心中還是有一絲甜蜜。飛機像是降落了,大衛用一件斗篷一樣的東西把我從頭到腳包裹起來,橫抱在懷中。走下了飛機,我完全不知我在哪,機場上的人會否看到我這狼狽的樣子。我企圖掙扎,但他強壯的臂膀阻止了我所有的逃脫可能。
好象上了汽車,顛簸很輕微,幾乎感覺不到。過了好幾個小時,我耳中的耳塞被取下。大衛附在我耳旁輕聲說道:“到家了!人群的歡呼都是爲你而發的!”我氣得在鼻子裡哼哼,但又無計可施。只能以後再想辦法逃脫了。
我被抱下車,耳旁的歡呼不絕於耳。大衛將我抱入房間,放在柔軟的床上,嚴厲的命令女僕幫我清洗,穿上“衣服”,再帶來見他。我能感覺到頭上該死的粘性繃帶被取下,所有的捆綁都被除去,衣服也全被除去,我就象初生的嬰兒一樣,站在房間的中央,我能感受到周圍女僕們發出的驚歎聲,“真美啊,主人真是好眼力!”隨後七手八腳的把我泡在了香噴噴的浴池裡,幫我洗頭,按摩,我數了一下,好象有8個人在服侍我,從她們手中想逃,我還看不見東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索性躺在那裡,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來,居然這樣也能睡著。
我醒過來,耳邊很安靜。我發現自己雙手被吊在半空,腳也被分開,固定在地上,呈大字型。,渾身裸露,移動不得。我驚懼萬分,想叫,嘴被膠布牢牢封著,根本發不出聲音。耳旁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幫她穿環”。在我還沒意識到會發生什麽,我的左乳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我被封住的嘴裡發出一聲慘叫,但只聽到“mmmm”的聲音。隨著就是右乳頭。我痛得渾身汗直冒。冰涼的金屬穿過乳頭,貼在乳頭敏感的皮膚上。“焊起來”,還是那個女聲。冰涼的金屬頓時滾燙,這時我才知道他們對我幹了些什麽。乳頭環!我痛苦的哭了出來,一旦焊上,將永遠不能取下,我現在就象牲口一樣,還戴上了乳頭環。但沒有任何人憐憫我,隨之而來的是我可憐的陰唇,同樣也被穿上焊上了金屬環。火辣辣的疼痛席遍全身。而下身卻不爭氣的水直淌。在我即將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大衛焦急的聲音“住手!”
我悠悠醒來,躺在柔軟的床上,耳旁傳來大衛焦急的聲音,“對不起,他們以爲你是剛來的奴隸,就按慣例做了,幫你穿了乳頭環和陰唇環。真對不起。”我大哭起來,一部分是疼痛,另一部分是羞辱。我抓起身邊所有的物品,向大衛聲音的地方扔去。隨後就被很多人強行按倒了。那個幫我穿環的女聲冰冷的聲音又響起:“主人,如果讓這麽不懂禮儀的野女人留在您身邊,蘇丹會怪罪我的。”大衛頹然的聲音:“瑪麗夫人,我一定要留下她,你一定要幫我。”瑪麗的聲音又響起:“那你要把她交給我一個禮拜。”“不,我不屬於任何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的聲音被一大團棉布球堵住,差點害我窒息。我嗆得彎下腰,劇烈的悶聲咳嗽起來。大衛焦急道,“你們手腳輕點。”棉布球被取出了,我大聲的罵著大衛,“都是你,不是你,我根本不會落到這樣的田地,你還貓哭耗子。”瑪麗惡狠狠的聲音又響起,“還不堵住她的嘴”。我的嘴被一個皮質的環最大程度的撐開,然後在腦後狠狠的鎖上,我聽到“喀噠”一聲,這意味著我是決不可能自己將它取下了。我試著閉嘴,這個皮環裡面肯定放了金屬環,我的嘴被大大的撐開,一點也不能合上。過不了一會,口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下來,我又羞又怒,但又毫無辦法。接著又是一個橡膠球塞入這個環中,阻止了口水的流下,也阻止了我所有發出聲音的可能。如果我能看見大衛的話,相信我怨毒的眼光能把他給殺了。但現在我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說不出。大衛的聲音響起:“瑪麗夫人,請你千萬不能傷害她,我很在乎她。你可以幫我調教她,但千萬不能再傷害她。醫生會每天幫她治療眼睛的!”瑪麗恭順的同意了。
我聽著大衛的腳步慢慢走遠,不禁渾身戰抖起來,我落入了一個可怕的女人手中,她會怎樣對付我呢?所謂的調教又是怎樣呢?瑪麗的聲音:“你別以爲主人寵愛你,就給我裝小姐。來人,給我好好伺候著。”我的手指被彈性膠布層層纏住,手臂被拉到身後,臉朝下趴著。然後大拇指對大拇指的纏到一起,其他八個手指也被同樣對待,很快我的手掌也被膠布捆在了一起。我的手指完全不能彎曲。手腕被繩子捆在一起,接著是手肘,動手的人用力很大,我的手肘幾乎快捆得靠在了一起,我痛得鼻尖冒出了冷汗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只趴在床上喘息著,他們並沒有放過我。脖子上被套了一個粗重的項圈,頂著我的下巴,我的頭被迫高高擡起,爲了防止我的頭左右搖晃,我的耳環也被換成了圈狀的,和項圈連在一起,我的頭再也動不得了。
接著是我的乳房,先用棉質繩在乳房上方捆了好幾道,然後是下方,最後在兩個乳房中間穿了幾道,狠狠一拉,我的乳房頓時被擠的突了出來,呈一個橫8字,我的呼吸變得睏難了。肘部的繩子和捆乳房的繩子捆在一起。接著在我的腰上穿上了一個緊身馬甲,爲了舒服一點,我拼命吸氣,誰知我越吸,馬甲越緊,直到我快透不過氣,馬甲才被在身後係緊。我只感覺到眼冒金星,呼吸變得非常艱巨,我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了。我的手腕部的繩子被捆在馬甲後面的搭扣上。我的上半部變成了一個固體,我連手指都不能動一點點。我悲慘的自憐著。隨之,幾根手指蘸者冰涼的膏體在我的**處揉著,我悶呼著,從來沒有人碰過我的那裡,一隻手指還企圖伸進去,我竭力的收緊肌肉,毫無用處的抵抗著。突然,一根冰涼的橡膠體慢慢的向我**裡面鑽去,我無謂的扭動著屁股,但絲毫沒有減慢那個東西的深入,我覺得**像是快要裂開了,痛苦的眼淚在我眼中打轉。終於停住了。他們又爲我戴上了貞**帶,狠狠的收緊,**裡的東西怎麽也不可能滑出來了。我痛苦的呻吟著。接著他們在我的膝蓋,腳踝處戴上了鐐銬,只留了一步距離的鐵鏈。
接著他們扶起了我,命令我向前走去,我的雙手完全不能幫我保持平衡,腳和膝處的鐐銬更是限製了我的行走,何況**中那個該死的東西。我踉蹌的走著,不知他們要帶我到哪裡去,我就像是在地獄裡。走了不多遠,下了十幾級臺階。臺階對我而言太睏難了,我幾次差點跌倒。總算到了平地。他們讓我跪下,我無法反抗,只能跪下,膝下似乎還墊了地毯。我能感覺到他們在忙碌著,先是把我的前額用一根粗皮帶捆在背後一根直立的木竿上,項圈也固定在上面。然後解開膝蓋,腳踝處的鐐銬,將我的膝蓋用一根木棍撐開,牢牢捆在同樣的木竿上。腳則被固定在地上的鐵環裡。我跪在那兒,雙腿張開,不得動彈。乳頭環,陰唇環上各係了一根鏈子蕩下。我能感受到鏈子的自重,我那可憐的乳頭,陰唇簡直痛得無法忍受。瑪麗的聲音響起,今晚你就在這兒好好反省,明天給你體檢。
我在痛和莫名的歡愉中居然睡著了。第二天,治療眼睛的醫生來了,給我檢查後宣佈,可能就在這幾天,眼睛就可能複明。我很高興,就在盤算著逃跑的計劃。可是現在絲毫不能動彈的狀況是絕對逃不掉的。看來這幾天我要假裝順從些。
被從木竿上放開後,我被允許上廁所和洗個澡。同樣也是8個人服侍我,身體完全裸露著,乳頭和陰唇環上的鏈子被取下,**塞也被取下,泡在按摩浴缸裡,我終於能夠放鬆一下。擦幹之後我又被狠狠的捆了起來。純棉的麻繩從頭捆到腳,我只能直挺挺的坐著,完全不能彎腰和動彈半分。嘴和耳朵更是被處理得嚴嚴實實。先把嘴裡塞滿棉布,幾乎到了喉嚨口,然後是一層又一層的包裹,我的嘴發不出半點聲響,耳朵聽不到半點聲響。披上一件大袍子,戴上頭巾。我猜他們要帶我出去,回想起昨天瑪麗說體檢的話,我禁不住汗毛直豎。他們要對我幹什麽?回想起醫院裡大衛對我的萬般柔情,心頭泛起一絲甜蜜,再想到他對我的殘酷,我又恨死了他。
突然,我被放入了一輛輪椅,安全帶之類的東西把我固定在椅子上。我索性打起了瞌睡,養足精神好逃跑。等我醒來,我突然發現我複明瞭,能重新看見東西,真好!但我決定要假裝還是看不見。
到了一個很大的醫院,人來人往。
醫院內綠樹蔥蔥,流水潺潺。土耳其居然也有這麽現代的醫院嗎?我奇怪的想著。我們一行並沒有到主樓,而是直奔後面一棟單獨的小樓。小樓裡面很乾淨,佈置富有很濃厚的土耳其風味,連裡面的護士也沒有穿通常的白衣大褂,而是身著長袍,半掩面部。我被帶到一個面目和氣的老醫生面前,瑪麗在他耳邊嘀咕了好一會,我看見他露出會心的笑,我的心涼了半截,看樣子他們肯定是一夥的。果然不錯,不一會,我來到了一間檢查室裡,和其他的檢查室不同,這間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SM器具。我雖然不喜歡性虐待,但也略微瞭解一些SM常識,一看見這些器具,我的心就拎了起來。
身上的層層包裹被解開了,仍然是八個女人服侍我,很強壯的八個土耳其女人。身上的長袍絲毫沒有影響她們的行動。她們沒有想到我這麽快就恢復了視力,一點也沒有想到要回避我的視線,只是在我身上緊張的忙碌著。我身上所有的綁縛都被解開,我試著掙扎,十六隻手我怎麽可能逃得開?我暗歎一聲,乾脆由他們,等他們放鬆警惕後,我再設法逃脫吧。
我被仰面朝天擡到一張皮質的檢查床上,渾身不著寸縷。我的自尊早就被踐踏的一塌糊塗,以前的我怎麽可能容許別人這麽對我?手腳被寬寬的皮帶成大字型捆在床邊,拉的很緊,我感覺被崩得一動也不能動。乳頭被兩塊圓圓的膠布貼上,乳頭環被遮了起來。下面的私處被剃光後,塗上了一些潤膚霜,也用大的膠布將私處粘上,陰唇環也被遮上。嘴裡的棉花被取出,讓我喝了幾口水後,用牙醫專用的撐口鉗撐開,固定好。我看著上面,活象八腳章魚形狀的燈讓我浮想聯翩,我驚疑的發現我不象以前那樣忿忿不平了,相反的在期待著些什麽。大衛在想著我嗎?一個禮拜後我再見著他,應該怎樣對他?他是真心對我的嗎?他爲什麽要讓我處在這樣無助的境地,欺侮我,踐踏我的自尊?想到這裡,我恨死他,決定永遠不再理睬他,不管他如何的花言巧語。
醫生來了,先從頭部查起,頭髮,鼻子,牙齒,喉嚨,乳房,腹部。天哪,我感覺我象頭牲口!可是我無力反抗,認命吧,誰叫我招惹上大衛這個魔頭,至少現在我是沒有對自己的處置權。八腳章魚形狀的燈照著我身體的各個部位,我無所遁形,在這個君主製的國家,蘇丹的弟弟享有一切特權。好象檢查好了,瑪麗那張醜臉出現在我面前,她在觀察我,不能讓她看出我已經恢復視力了,否則我將沒有任何機會逃走。瑪麗在獰笑,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瑪麗開口了:“美麗的小姐,你終於學乖了!哼,在我手底下,你討不了什麽好,最好給我乖乖的。你不是自認爲很美麗嗎,再過一會你就會和我差不多‘美’了,哈哈哈!”聽著她的笑聲,我心頭泛起陣陣恐懼,她要毀我的容嗎?不不不!我不要大衛看見我很醜!我無聲的抽泣著,無用的掙扎著。
醫生又來了,手裡拿著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一塊藥棉矇上我的口鼻,頓時我的掙扎變得很無力,頭腦卻仍然很清醒。手腳的束縛被解開,連撐口鉗都被取下,自從來到土耳其,我還沒有如此“自由”過,可我還是連小指頭都動不了。一塊濕濕涼涼的東西矇上我的臉,鼻孔處是掏空的,一雙手在我臉上四處拍打。然後良久沒有動靜,過了一會,這東西變硬了,嚴密的吻合著我的臉的各個部分,肯定是石膏,搞繪畫和雕塑的我知道這一點。被小心翼翼的取下後,上半身也被同樣處置,前半身和後半身分別也被取了樣。隨後身體被塗上了油脂,按摩個沒完,過了不知多久,我感覺身體慢慢有了些知覺,但我還是假裝不能動的樣子。瑪麗又來了,可恨的女人,她一眼識破了我的假像,命令抓住我的手腳,將我直立起來,然後將一件像是橡膠製成的肉色的衣服套上我的身體,很緊。從頭部開始套,很慢的一點一點捲下來,頸部,胸部,直到腳趾。手上也被套上橡膠手套。我的渾身都裹滿了橡膠,很貼身,就象我的另一層皮膚,只不過這是深褐色的。我的長髮被梳成很緊的馬尾長辮,從頭頂的孔中穿出。穿這個東西花費了很長時間。穿好後,連他們都累的氣喘籲籲,而我的膚色令我就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的行動也被限製了,手被拷在背後,肘部也被拷在一起。手銬被一根鐵鏈吊在檢查室的天花闆上,膝蓋和腳腕也被緊緊的拷在一起。我只能彎腰低頭,靠那根鐵鏈維持平衡。他們好象在等待什麽,我也只能等。
突然一陣喧鬧,我本能的擡頭想看,瑪麗出現在面前,她看到了我已經有神情的眼睛,知道我在假裝目盲,大怒。吩咐手下將我的眼睛嚴密的封起來,不許透出一點光。兩塊薄綿布敷上我的眼睛,隨後是兩塊不透光的塑膠片,然後用膠水將邊緣封死。可憐我又回到黑暗的世界,只能任由他們擺佈了。
鐐銬被打開,八個人叉手叉腳將我直立起來,我已經不想反抗了,因爲失去光明的我無處可逃。
我站在地上,緊貼皮膚的橡膠緊身衣讓我莫名的感到一絲暖意,他們要對我幹什麽已經不再重要,無非是摺辱我,虐待我,降服我罷了。在不能確知大衛對我的感情之前,我不願爲自己做一分努力,在這個景況下,我已經不是我,而僅僅是土耳其的戰俘和捕獲物而已。只要我的精神和意志不倒,他們奈何不了我。我下定決心,決不認輸,不掉一滴眼淚,無論我被如何處置。
眼睛看不到一絲光線,八個女人緊抓著我的手腳和頭髮,身著幾乎沒有彈性的緊身衣,行動被限製到最大程度。騷動的人群靜下來,我在猜測,是大衛來了嗎?事實證明我錯了,瑪麗難聽的嗓音想起,“美麗的女人,你那雪白的皮膚哪去了,你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哪去了,你那輕盈的身姿很快也會不知去向的,哈哈哈。”隨著她的語聲,我感到身體被套上了一個軀殼,一個堅硬的軀殼,先是身前,然後是身後,兩片嚴絲合縫的吻合著我的上身及臀部,大腿被強行分開,卡入這個東西。喀噠喀噠的掛鎖聲響起,足有幾十聲之多。然後是臉部,也被緊貼上面具,只留下鼻孔處的小孔,下巴被塞入面具,腦後的那片面具隨之而來,又是喀噠喀噠的掛鎖聲,我不能張口說話了。瑪麗得意的聲音響起,“你們現在可以放開她了,她跑不掉的。”“你現在的樣子很漂亮哦,你自己肯定很想看見,讓我描述給你聽吧。你臉上是深褐色的硬塑膠面具,和你身上軀殼的顔色和材質是一緻的,幾十個金色的掛鎖掛在身體的兩側,將這個面具和這個軀殼鎖在你身上,鑰匙只有我有,你最好老實點,否則一個星期後你別想看到大衛。”她大聲的呼喝著,“來人,將她押回山莊。”我的手被套上三英寸寬的鋼製鐐銬,鎖在身後,腳上也被砸上鋼鐐,相連的鏈子只能容許我走半步。我擡腳想走,掛鎖撞擊塑膠軀殼發出清脆的聲音,我對自己苦笑笑。但很慘的是,我的上身一點都不能動彈,雙手被鎖在身後,,而且雙腳被軀殼分得很開,我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剛走第一步就差點栽倒,還好身邊的侍女扶住了。我就這麽連拖帶拉的被他們放上輪椅,用繃帶固定好,矇上厚厚的頭巾。
上了汽車,我試圖分辨出方向,無濟於事。汽車左彎右拐,開了很長時間,我在顛簸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徐徐醒來,眼前是黑色和金色的裝潢色調,神秘且豪華但又不張狂。一時之間我不知身處何方,但我發現我能看見東西了,身上那討厭的盔殼也被取下,橡皮衣也不見了,一時我以爲以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身著柔軟的綢衣,躺在路易十四宮廷式大床上,落地大窗映著窗外滿園的春色,鮮花滿地,空氣宜人。我真想到外面去親身感受一下春光,但我發現我的手腳仍不能動,被柔軟的絲帶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肚子好象很餓,我想大叫。嘴也不能講話,絲帶勒過嘴唇,很緊也很有效。好象猜到我的想法,一股香味飄進我的鼻子,我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這時進來一個土耳其使女,和以前看見的女人裝扮全然不同,她是全身赤裸的,唯一的一套裝飾品就是身上的金屬環,我從未見過身上有這麽多環的人,鼻環,唇環,耳環,乳頭環(上面還有小鈴鐺),臍環,陰唇環,陰蒂環。腳是赤裸的,十個腳趾上同樣是焊接在一起的兩組共十個金環,兩組環之間連著細細的鏈子。她向我合十施禮,她的手上同樣也是十個金環,除了大拇指之外,其他四個也是焊接在一起的,我眨眨眼以示回禮。她開口了,英語很純正,“你要吃東西嗎?”我急切的點點頭,卻突然看見她的舌頭上也穿著環,她一扭扭的慢慢走出去了。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想起我身上的乳頭環,陰唇環,心情很是沈重。他們又在搞什麽鬼?
不多一會,那個使女又回來了,手中托著一個託盤,上面傳來陣陣香氣。我急切的掙著捆著手腳的綢帶,不能發聲,我只能用鼻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其實不用我開口,我的肚子已經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直叫。我的臉羞紅了,使女卻毫不動容,只是平靜的放下託盤。她審視著我,看出了我的急切,然後開口說:“中國女人,你要懂規矩,我把你的嘴解開,但你一句話都不許說,一句話也不許問,否則就不喂給你吃。”她的語氣很平靜,但我卻聽得出她是認真的。天哪,我現在成了什麽,吃飯都得要人喂。怎奈肚子不爭氣呀,我無奈的點點頭。喂的時候,我不禁想起我出車禍的時候,大衛對我的殷勤和關心,眼淚就流了下來。這個可恨的男人,他到底要我怎樣他才滿意?
吃完了,漱過口,突然瑪麗那可恨的老臉又出現在房間裡,我驚呼一聲,我以爲已經擺脫了她的魔掌。她寒著臉,“誰教她這麽沒規矩的?”使女在旁嚇的直抖。“來人呀”,一下來了四個土耳其僕婦,膀闊腰圓。我以爲又是要對付我,誰知,她們直撲使女。我大叫,“她是不許我說話的,我沒聽,不能——。”還沒說完,我的口又已經被嚴密的封了起來。先是一條長長的綢帶繞著嘴和腦後足足有十來圈,然後是膠布封好,然後又是一條綢帶矇上,和睡衣是一樣的顔色,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爲什麽要力求美觀呢?會有誰來看我嗎?瑪麗嘿嘿的冷笑,“哼,還幫她求情,想拉攏人心嗎?看誰敢幫你!開始雕塑!”
使女已經嚇的癱倒了,我正不明白,那四個已經動起手來。先是各種尺寸粗細的鏈子,金光閃閃的那種。從使女的耳環穿起,鼻環,唇環,舌頭被拉了出來,也被穿在一起。接著是項圈上的環,乳頭環,臍環,指環,陰唇環,陰蒂環,腳環。在穿到乳頭環的時候,她們給她的乳房戴上了一個BRA,也是金光閃閃的細金屬編成的,好象2個圓錐體的形狀,用螺絲固定在乳頭環上,下體也被戴上了一個和乳房那個一樣質地形狀的東西,只是上面固定著兩個像橡膠做成的圓柱體,一大一小,塞入她體內,還拖著兩條電線。那個使女已經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了,只是流著眼淚和口水乞求的看著瑪麗。瑪麗一點不爲所動,繼續冷冷的看著,我已經看傻了。她們從外間推進來一個鐵架,奇形怪狀的,然後把使女往架子上固定,手腳都被拉到鏈子所允許的最大程度,用皮帶固定好。接著是頭部和身體的各個部位,最後總的效果就是使女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只有眼珠在動。她們又給她戴上了隱形眼鏡,我們可以看到她的眼珠,她卻一點也看不到我們。耳聽得細微的“翁翁”聲響起,我看見使女渾身的肌肉都緊張了,使勁的扭動著,卻一點也動不了。我看著鐵架上的使女,目瞪口呆,但她是因爲我才受到如此嚴厲的處置的,我瘋狂的掙扎起來。瑪麗的注意力轉到了我的身上,她冷笑著:“別急,下一個就是你,哼。”身上柔軟的絲綢摩擦著我的皮膚,我突然有了一種做夢的感覺,瑪麗的笑聲把我帶回了現實。突然笑聲停止了,所有的一切都靜止,我不解的到處張望,門口緩緩走來一個盛裝麗人,所有的人都跪拜下去,“參見王妃”。“起來吧,都出去”。
她美得難以想象,身份想必也相當高貴,想必是蘇丹的王后了,因爲瑪麗都沒敢吱聲就退下了。她打量著我,口中自言自語“大衛的眼光果然不錯,只是調教的不夠!來人啊”,應聲進來兩個衛兵。解開我的手腳,但又用綢帶將我狠狠的反捆起來,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沒理我,率先走了出去,對瑪麗說:“人我帶走了,調教好了再給大衛送回來,叫他老實點,不然永遠看不見她的美人了!”坐在華麗的馬車裡,我盯著她,不知她要對我做什麽。
隨著地勢的升高,眼前出現了一座白色的建築,馬車穿行在古老的林蔭大道上,走了足有一個小時,我暗自猜想這座山莊的主人是多麽的富有。被提入一間很大的房間內,我才發現我置身於一個SM的天地,到處是皮帶,鐵鏈,木製或鐵製的框架,粗木製的桌子,聯想到我悲慘的未來,我又竭盡所能的掙扎起來。王妃笑笑,手一揮,隨即坐在一張舒適的沙發上觀看。轉眼間,我的腳已經被鐵鐐鎖住,中間用近8寸的鐵竿連接,我被迫大大的張開雙腿,由於被反綁著,我很難保持平衡。他們解開我的雙臂,改爲吊在屋頂的鐵環,我勉強保持著平衡,驚惶的看著他們給我改穿上一雙高靴子,直到大腿跟部。後跟足有6英寸高,我感到自己簡直就象在跳芭蕾,用腳尖支撐著自己。兩隻靴子上的鐵環之間用螺絲擰緊,靴子裡似乎有鋼骨,我的膝蓋無法彎曲。這時,所有的男侍衛統統退下去,進來6個強壯的女人。她們把我脫光,在王妃的目光中,我簡直無地自容。她們在我腰間圍上一個象束腰之類的皮質東西,裡面肯定也有有彈性的鋼骨,高度一直到托著我的乳房。三個人一組向相反方向拉著,我的腰圍18公分,以我168的高度來講,已經算是苗條了,但她們好象對我的腰圍很不滿意,拉到15公分的時候才住手,因爲嘴被矇住,呼吸不暢,我暈了過去,等我悠悠醒來,我感覺我被分成了兩段一樣,低頭看看,腰細乳房突,身材不可置信的完美,但是呼吸卻成爲一件很奢侈的事,我只能細細的呼吸著。她們又在我背後不知在忙些什麽,腰間被一個鍍金的鐵環箍緊居然還用一個金鎖鎖住。在鐵環上似乎還固定有一根金屬棍,一直向上延伸到我的後腦。然後,放下我的手臂,用皮帶在背後捆緊,大概手上還給戴了一雙皮手套,只能握拳狀,手指都不能伸直,從手腕開始捆了三道。一一固定在身後的鐵棍上,我的手臂和上身成了一個整體。她們從脖子後的鐵棍上拉過兩個鐵托,分別托住我的下巴,用螺絲固定住,我的頭只能直直的向上,絲毫不能動彈了。嘴上矇的絲綢換成了一個牙醫用的撐口鉗,將我的嘴大大的撐開。
這時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手上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是一些像是手術用具,我徒勞的想掙扎,除了眼睛和舌頭,沒有地方可以動一分一毫。他拿出一個小小的針筒,對我的腮幫子打了一針。一會我覺得口腔全部麻木。接著是一個尖嘴鉗,將我麻木的舌頭拉出來,我看著這一切,害怕的幾乎就想狂叫,心裡想的卻是可惡的大衛,是他讓我陷入這樣恐怖的境遇的。醫生模樣的人,展示給我看一朵非常小巧精緻的鑽石花,還不知怎麽回事,他又拿出一個打孔器,壓住我的舌頭迅速的打了一個孔。雖然還麻木著,但我還是猜出了,他在我的舌頭上佩帶了一朵鑽石花,我驚惶的想縮回我的舌頭,徒然。還沒完,他又拿出一個一個小小的金環,兩邊有夾子一樣的東西,用手術鉗仔細的把它套在舌根處,在舌釘的裡面靠近舌根的地方,夾緊並矯正好位置後。他把我麻木的舌頭放回口腔裡,然後放下撐口鉗,讓我帶上一個大大的金環,用力將連接的皮帶在腦後扣好。麻木過去了,舌頭傳來陣陣劇痛,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淌著,舌頭也不能動了。
接下來是我的眼睛了,我猜想,果然。她們好象並不想使我完全失去視力,至少暫時不想。我被戴上了半透明的隱形眼睛,任何東西都變的模模糊糊。頭髮被梳高,紮成高髻。看樣是完工了。我被披上一件輕薄的披風,站在一輛小花車上,進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