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將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隻小手按在腿間,無情肆虐著她私處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將他的手移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愛撫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著。
身體顫抖著,在身後男人強硬的侵犯下,腿間不斷流出濕滑的蜜汁,不斷感
受到讓她無助及羞恥的快意。
她胸前的渾圓從被強力扯開的衣襟中露出,不斷隨著她掙紮扭動的身軀跳動,
一下下的摩擦著橫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強壯手臂。
身後的男人將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開,好讓他粗礪的手指能盡情在她的嬌嫩處揉捏移動。
整個下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丟到了床邊的地上,現在她
大張的腿間掛著被撕毀的殘破褻褲。
男人的指輕彈,拉扯她兩片沾滿滑膩汁液的嬌嫩貝肉,她明顯動情的證據,
讓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軟肉上一陣滑動,企圖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搖著頭,她想抗拒,因爲男人的撫弄,她全身布滿細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體好熱,體內不斷流出水來,她想將腿合起,卻被身後的男人
阻止,那種酥癢像有螞蟻在啃咬她似的,讓她全身騷動不已。
她的乳頭脹痛不已,腴白的渾圓泛起淡淡的紅暈,她忘了掙紮,不自覺的將
小手向脹痛難耐的軟乳撫去。
「嗯……」自己的抓握讓她的燥熱些微的抒發出來,無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
起一團軟乳,不停用力擠壓、搓揉。
「啊啊……」房內忽然充斥著她細軟的呻吟,不知何時,捂住她小嘴的手已
經移開,向下揉搓她另一隻軟乳。
埋在她下體的粗指倏地順著她滑膩的蜜汁,向緊閉的溝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適感讓她扭動細腰,收縮細嫩的甬道口,讓他的粗指
更加深陷在她體內,像要被她吸進去似的。
男人困難的在她緊窒花穴中來回抽動手指,她體內湧出的透明黏稠隨著他的
動作被帶出,豐沛的順著他的手流下,將床褥弄得濕了一片。
他解下錦緞腰帶,把褲頭拉下釋放出直挺悸動的男性,將它扶住,抵向她滑
膩的腿間,一陣推擠,想將它送入她溫暖的體內。
感受到強大的推擠壓力,被他的火燙及堅硬抵弄著,她配合的將胸向前挺,
腰肢微微弓起,讓雪股能順利的讓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稱爲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憐的嬌嚀弄得欲望更加勃發,胯間急待舒
解的欲望催促著他。
他將下腹的火熱抵在她的嫩肉間一陣滑動,讓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嗚……」他的摩擦讓她兩片貝肉越形充血發脹,讓她體內更加流出大量的
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撫慰,不住挪動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將她的圓臀掌住,將充滿彈性的臀肉向兩邊掰開,由她身後將悸動
的粗長從她雪股間插入。
一個有力的挺進,他將碩長的男性完全埋進她緊窄的花甬內。
「啊……」被他的粗長滿滿的貫入,火燙的男性煨得她體內一陣酸軟,光是
被他插入,她就幾乎快昏了過去,全身不住顫動。
他按著在她腿窩間緊密抽送,一下下聳動著窄臀,男性在她腿間粗暴的動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進都將碩長送入她的最深處,甚至讓她感
到些許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夾雜著讓她瘋狂的快感。
在他不斷的抽送下,她抽搐著達到高潮,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下體不住急促收縮,全身無力的向前倒向床榻,隻有被男人緊握住的雪股還
高高翹起,不斷捱受他的撞擊。
他著迷的看著被他的粗長撐開的穴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她的高潮
而不停顫抖。
他的男性在一進一出間不斷的摩擦著它們,從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股
透明的汁液,豐沛的將兩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濕透。
粗長的男性漸漸更形脹大,他的動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幾乎將它完全抽出,
從她嫩肉間,可以明顯看到他的前端越顯脹紅。
在幾下狂力的抽送後,在他的低哼中,他將顫動的男性由她腿間抽出,握在
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熱燙的白漿由他腫脹的前端小孔不斷噴射而出,將她已然泥濘
一片的嫩肉及柔細的絨毛覆上更多的濕黏滑稠……
餘碧紗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發絲零亂的模樣讓人撞見。
進了房後,不敢稍有耽擱,她拿了一套幹淨的衣裙走到屏風後,用早上用剩
下的洗臉水大緻將身上的汗水及腿間的黏膩擦拭幹淨,然後將衣裙換上。
她還來不及走到梳妝台前將頭發重新梳上,就聽到門外傳來伺候她的丫頭銀
杏的聲音。
「小姐,妳在�面嗎?小姐?我要進去了!」她剛剛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張張
跑回房的身影,可是離著老遠,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確定自己看對了沒。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說,我今天晚上要在房�用膳,叫她不用等
我了。」慌張不己的餘碧紗,手抖得無法將頭發好好挽上,隻得找個理由先將銀
杏打發。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報告後,就順便去廚房把晚膳拿來好不好?」銀杏
也不疑有他,乖巧的聽從餘碧紗的交代。
「嗯!去吧。」餘碧紗松了口氣,慶幸爭取到多一點時間將自己整理好。
坐在鏡前,她重新把頭發挽了個偏髻,再將多餘垂下的長發用緞帶束起撥向
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梳著發尾,她心�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
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喚的姊夫,有著長達三年的不正常關係……從她滿十五歲那
年開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餘紫紗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餘紫紗自小就訂了親,兩人是同一年生的,餘紫紗隻小胡敬山三個
多月;因爲胡餘兩家交情深厚,於是給他們訂了娃娃親。
後來胡家爲做生意搬到了上京,雖然大人們還時常往來,但是兩個小孩除了
幼時在一起玩過外,倒也不曾再見過面。
而餘碧紗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後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歲,雖然聽過父母提
起胡家的事,卻是從沒見過未來姊夫的面。
直到餘碧紗十三歲那年,胡敬山專程到麗水下聘,他們才正式見過。
她那時年紀尚小,自然不識男女情愛,但是她卻無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種
熱切炙人的眼神,總在他注視她時,感到臉紅心跳。
當時她不懂自己的反應是爲何,直到日後年歲稍大情竇初開,才明了原來那
是屬於男人女人間的吸引力。
下聘後,胡餘兩家很快的準備起嫁娶事宜。正當家�充滿辦喜事的歡樂氣氛
時,沒想到不幸的事發生了。
爲了籌備女兒的嫁妝,餘家夫婦特別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婦一道去添購
物品,沒想到兩對夫妻采購完畢,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輛失控的馬車迎頭撞上,
將他們連人帶馬車撞下蓮花湖中,無法掙脫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車中。
胡敬山及餘家兩姊妹在慘劇發生後同時成爲孤兒,爲了肩負起照顧餘家兩姊
妹的責任,胡敬山忍著悲痛將長輩的後事辦妥,趕在百日內將餘紫紗給娶進了門
胡敬山將餘家在麗水城的家業交由餘家一個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將餘碧紗
也帶回胡家照顧。
因著父母驟然辭世,本就嬌弱的餘紫紗這下更是生了一場大病。爲了她的身
子,胡敬山隻得將她送往較爲南方的豫城胡家別業,希望能讓她養好身子。
於是,從他們成親起,餘紫紗將近兩年的時間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
爲何將事業往南部發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兩次,夫妻倆見面
的次數光用一隻手就能算得出來。
於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當時年方十三的餘碧紗及胡家老管事打理,從未處理
過家務的餘碧紗,沒有時間沈溺在哀傷中,隻得強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協助下
替姊姊、姊夫將胡家打理好,暫時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過了兩年,餘碧紗年滿十五了。
餘紫紗的身子雖然沒有完全調養好,但是拗不過妹妹的思念之情,在餘碧紗
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數變多了。
完全長成的餘碧紗讓他返回上京的次數增加,他順從自己對她的渴望,向她
求歡,對她做盡隻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一切。
餘碧紗雖然知道那是不對的,但是她卻無法抗拒。
多年來,她的心頭時時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據,當他擁抱著她、愛撫著她時,
她也就由著自己沈醉在激情中。
於是,背著餘紫紗,他們不斷尋求對方肉體的慰藉,餘碧紗在歡快中不斷被
良心譴責,她無法想象萬一姊姊知道了他們之間的曖昧會有什麼反應,害怕及愧
疚讓她在性愛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觸動。
他們在一起後沒多久,胡敬山不再長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長期離
家……
餘碧紗將手中的梳子啪地一聲放在妝台上。
她骨子�根本就是個無恥淫婦!她怎麼對得起姊姊?
她曾經想過要了斷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可是,胡敬山不願放過她。
三年來,每當她提起要離開他的話題,就會被他狠狠的蹂躪一番,而後拿姊
姊威脅她,說要將一切都告訴姊姊。
「我到底該怎麼辦?」餘碧紗對著鏡中的自己無助的問。
其實心底深處,她也不願意與胡敬山分離……她早在許久前就愛上他了啊!
「小姐,明兒個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別業了,還有沒有什麼要給帶上的?」
銀杏將餘碧紗挽起的頭發放下,將它梳順,口�一邊閑聊著。
「應該沒別的了。待會兒我自己沐浴,妳幫我到庫房去多拿點兒雪芝交給柳
兒,要她每天燉給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貴、很稀少的補品,不管是燉甜的還是
鹹的都有滋補養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藥材一道燉煮。
因爲餘紫紗體弱,沒那個精神與體力理家,所以家務還是由餘碧紗代爲操持,
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會就去拿。」銀杏把餘碧紗的長發用紅繩束起,編成辮子,這樣
她待會沐浴時才不會被頭發纏住。
「嗯。拿過去後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過來,一大早還要送姊姊出
門呢。」她今天要早點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銀杏將梳子收好,把燈芯挑了挑,讓光線稍微暗一點。「小姐,奴
婢先下去了。」跟餘碧紗交代了聲,她就退出房去了。
餘碧紗起身往後頭的屏風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溫。
將衣裙一件件脫下搭在架上,她跨進溫熱的水中,舒服的將背靠向後方,閉
上眼睛放松身體,心�想著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後,身子骨不但沒見好轉,反而更形嬌弱,總是風一
吹就病,稍微累了點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很是心疼。
更讓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發呆,思緒總是飄得老遠,有時候還會悄悄的拭
淚,問她在想些什麼,卻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身子稍微舒服點兒,姊姊就硬是要到後園去,說是喜歡看看花花草草,可她
又隻是坐在紫荊樹下發呆,神色顯得悲傷落寞。
她剛開始還會問姊姊,可是一問姊姊就更顯傷心,後來她也不敢再問了,怕
惹姊姊難過。
她私下詢問過伺候姊姊的丫頭柳兒,沒想到那柳兒像隻蚌殼,嘴硬得連撬也
撬不開,問急了,柳兒也隻是掉著淚,嚷著她不知道。
最後她也拿她們沒轍,隻得當作沒看到姊姊的不對勁。她有時候也會想,她
是不是不應該將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來後的隔年,主動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
時,她也不敢攔著,隻得替她準備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擔心的送她出門。
之後每年中秋節前的一個月,姊姊就堅持要到豫城去住兩個月,而且隻帶著
伺候她的柳兒去,不準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這個時節,姊姊的心情就明顯的特別好,好得讓人一頭霧水…
…
在木桶�泡著的餘碧紗,用手慵懶的掬水潑著自己瑩白的頸項,心�亂七八
糟的想東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緊繃沙啞的低沈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碧兒,妳在想什麼?」
被來人嚇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後,她才
輕拍著胸口,將身子放松下來。
「你嚇死我了。」瞪了他一眼,餘碧紗生氣的道。
「除了我,還有誰敢進妳的房間?」看著她美麗的怒顔,他出言逗她。
「你無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著小腿。
胡敬山看著隨著她的動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渾圓,和水面下因她
曲著腿所以能隱隱約約瞧見的花穴,被她玲瓏剔透的身軀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
起來。
餘碧紗沒發現自己的姿態有多誘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問話。「明兒
個一早,姊姊要出發去豫城,你別老往我這跑……別忘了誰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著頭,口�說得輕松,其實心�並不好受。
說真格的,她的行徑講得難聽點,就叫做偷人,偷的還是自個兒的親姊夫呢。
「我沒忘。明兒早我再過去就好了。別一天到晚提這些。」提這些,她自己
心�也不好過,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著她低著的頭,心�明白自己是讓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沒這些事兒,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辦法。」其實這些對話也不
是第一次了,餘碧紗經常拿出來講,也不知道是想讓誰難過……反正她自己是絕
對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無法抗拒兩人之間的曖昧情事,可是心�又覺
得愧對餘紫紗,於是借著讓自己難過,來懲罰自己。
「那我們不要再這樣拖下去了,明兒個我就跟妳姊姊提,挑個日子把妳收房,
可好?」他有力的手將身上的腰帶抽開,再把脫下的外衣隨手一丟,徑自寬衣解
帶。
「你……你存心拿話嘔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讓姊姊知道他們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沒想到會看到他正在脫衣服。
沒一會兒,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長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寬肩窄臀,全身布滿結實有力的線條,
真的很好看。
餘碧紗忘了她正在說的話,忙著看他壯碩結實的身軀。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頓時心跳加快、臉紅不已。
雖然沒看過別個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賦異稟,那兒的粗長碩大每
每讓她…… 餘碧紗臉上泛起紅霞,整個人美麗的像一朵帶著露水的薔薇,嬌
豔的讓胡敬山心癢難耐。
「喜歡妳看到的嗎?小東西!」一個跨步上前,他將她從水中撈起,水淋淋
的滑嫩女體讓他手中懷中一團軟膩。
他進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細滑的兩腿撥開,讓她跨坐在他腰際。
她當做沒聽到他說的話,隻是扶住他厚實的胸膛,主動將俏臉湊上,將滑溜
的小舌送進他口中讓他呸吮。
她一向無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則也不會如此心甘情願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爲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圓臀用力壓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長
男性,讓她細緻的肌膚與他的火熱不住廝磨、擠壓。
兩人唇舌不停相互糾纏,舔食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發出羞人的嘖嘖聲響。
唇舌交纏良久,稍稍饜足的餘碧紗將丁香小舌抽離他口中,輕舔著他的嘴角,
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脹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順著他的男性不斷用她充血的貝肉在上面抵弄。
「淫蕩的小東西,妳下面已經好濕了。」
雖然在水中,他也能明顯感到她體內的黏滑隨著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發的
男性。
見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動作,她情欲高漲的嬌唱,「別逗我!快點兒……」
她擡起身用手捧起兩團渾圓,將它們送到他嘴邊。
他張口含進她送上來的一隻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著再將它吐
出來,微轉過頭含進另一隻軟乳,大手則撫上剛被他吸吮,滿布津液的渾圓,用
手指擠捏,輕彈著乳上突起的乳頭。
忽然,他用牙齒輕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滿意的感到緊貼著他的柔軟嬌軀
一陣顫抖。
微痛卻又帶著快意的感覺,讓她渾身泛過一陣酸軟,全身顫抖。
「啊……」她口中發出一聲嬌啼,圓翹的豐臀不住移動著,想將他直挺的男
性送入空虛不己的體內。
因爲水的浮力,讓她每每剛要將他納入,就又滑開了。 她不禁發出挫敗
的咽嗚,焦躁不已的胡亂擺動著雪股。
看著懷中熱情的嬌娃媚眼如絲、嬌聲嚶嚀、不住哀求他的可憐模樣,胡敬山
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
曾經隻能遠遠渴望、想象的俏人兒,如今能活生生、溫熱熱的讓他抱在懷中,
他如何能不百般憐愛,好好疼寵?
他握住自己不斷悸動的粗長,好讓她能將下體對準它的頂端。
「對,就是那�……」終於,她將微張的穴口對準了他的頂端,他指揮著她,
「碧兒,坐下……」被她著急的胡亂抵弄,他難耐興奮的不住悶哼。
餘碧紗依言將身子向下沈,可是他的前端太過碩大,無法立時進入,於是她
上下移動,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擠開了她兩片貝肉,微微頂了進去。
「啊……」緩緩地,她一寸寸的將他納進體內,讓它充實她的空虛。
可是因爲這個姿勢讓她的花穴顯得細窄,於是她隻堪堪納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經沒耐性的就著插入的男性開始移動臀部,尋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東西!」他取笑著,伸手握住她的細腰,控制她移動的頻率,將
她的速度放慢。
當她圓臀向下坐的時候,他大手用力將她往下按,同時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擡,
幾個反複後,她的緊窄終於能將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餘碧紗感到她的體內似乎快裂開似的飽滿,整個細嫩的內壁
被他的火熱煨得通體舒暢。
她緊貼著他,上下吞吐著他的男性,乳上兩粒突起不住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體不斷被他的粗硬來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頂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長讓
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斷起伏。
木桶�的水隨著她激烈的動作,一波波灑到桶外,將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著餘碧紗如此享受,胡敬山捧著她的雪臀從木桶中站起來,牢牢的抓抱住
她,繞過屏風向床榻走去。
兩人的交合處未曾稍有分離,在行進間,隨著步伐一下下的在她體內撞擊。
她將腳勾在他腰後,享受著這種特殊的姿勢所帶來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點兒……」她雙手環在他頸後,小嘴說著浪語。
聽到她還是稱呼他姊夫,一種偷人的曖昧氣息更加催動他的情欲,胡敬山還
沒來得及將她放在床榻上,就將她抵在正走過的牆面上,一陣大開大合,將她頂
弄的哀叫不已。
「碧兒,妳低頭看看!」他將上身稍梢向後挪,臀部不曾停頓的聳弄,「妳
看妳那兒有多美……」
她的背緊靠在牆上,臀部因爲他將她兩腿分跨在他強壯的臂彎上而向上微微
弓起,讓她能輕易的看到兩人的交合處。
隻見兩人相交處混雜著沐浴的水及瑩亮滑稠的蜜水,毛發烏黑,肉色鮮紅,
畫面淫穢不堪。
微喘著氣,她看著他刻意放緩動作,粗長的男性沾滿她體內泌出的濕稠,一
寸寸的在她眼中沒入她腿間,直到盡根而入,然後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將男性拉
出她體外,一來一往地摩擦著她外面兩片貝肉。她能看到自己紅腫脹大的嬌嫩,
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綻放……
一再重複的動作讓她看得臉紅心跳,也開始不滿他緩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點……」她現在需要的是強烈的抽送。
「如妳所願!」話聲方落,他聳起有力的窄臀,如瘋馬般在她的血嫩間猛力
動作,一時間房內充斥著肉體強力碰撞的聲音,間歇摻雜著淫水被攪動的漬聲。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體內累積的快感就即將宣洩,顫抖著
聲,她不住嚶嚀低喃。
他突然將如急雨的抽送,改爲沈重有力的頂進,幾個開合後,他耳中聽到餘
碧紗尖細高昂的嬌吟。
「啊……來了……」她略嗦著身子,手指緊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將他
的手臂都掐出絲絲血痕,甬道緊緊的收縮,從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緊縛住的男性讓他背脊竄過一陣酸麻,從她體內湧出的熱液對著他深埋
在她體內的男性兜頭一淋,一股難忍的射意沖上,讓他來不及抽出她體外,就激
射而出……
「啊……」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性,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
低喊出極度的歡愉。
從兩人交合處慢慢溢流出大量混著濃稠白漿的透明液體,順著他們的下腹及
腿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