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歲的萬載龍,象山野間一匹放養的野狼,第一次準備進城了。
爺爺萬算子曾經眯著眼,捋著一縷白髯,坐在龍吟山峰頂上的那塊大青石上,用淡然的語氣跟他說,「龍娃子,你就在這山野中廝混吧,這輩子,別進城,,城這東西,有什麼好的,古時,就是四面城牆,圈成一個囚,各色人等被困在裡頭,為各色名利身不由己地旋進那個渦流,迷失本性,烏煙瘴氣,臨死才知悔悟,晚矣……」
萬載龍手裡搓揉著他自己種植翻曬的旱菸葉,聞嗅著烈日炙烤下那獨特的煙香,嘿嘿一樂,說,「可是谷生說,『不想當孫子的人,永遠當不了爺爺』。樹挪活、人挪死,爺爺,甭管外面的世界是好還是孬,我都想外出見識一番才死心,再說了,麥良哥在城裡過的那麼窩囊,他還不想回這山溝裡來呢。」
萬算子微眯的長眸一睜,睇了載龍一眼,又倏然閉合上了,良久,說,「龍娃子,人各有命,富貴在天也在人,看來,你也是跳不開紅塵這個大穹隆的。爺爺不攔你,腿在你身上,心在你肚裡,天地空曠,你想朝哪兒走,命就跟著你朝哪兒走。你若一入世,有多少因緣劫數會層生不窮……爺爺只告訴你一句話,遇事不怕事,見招拆招,慾海無涯,有度是岸。機緣來了時,你自去吧……」
爺爺終於放話了,萬載龍就沈不住氣了。
獨自在龍吟山頂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他,在聽了千谷生說的麥良哥的事後,便與谷生一起,騎了谷生的那輛倒了四次手的日本走私舊機車,突突突地出了雞鳴村的村口,準備沿著鄉路、省路,國道,一路往南,奔向鑠陽城。
雞鳴村離鑠陽城五百里地,離鄉政府駐地的營防村五里地。
那輛拉轟的破野狼剛突突突突地飈到營防村村西的大片菜園子地頭上,一個紅色的身影就突然從搭了深綠色的黃瓜架子的地裡竄了出來,站在了破野狼車前方兩米遠的路中心上!
千谷生一個急剎車,急竄的摩托車差點後蹄子尥起來把後座上的萬載龍給顛出去。
破野狼不叫喚了,千谷生叫喚了起來,「媽的,找死啊?找死也把眼睜大了,別衝你千谷生爺爺的坐騎上撞來!」
罵聲剛落,一個銀鈴般的脆聲,鈴鐺般敲起來,「哎喲喂,千谷生你個小沒良心的,才多久不見,回來就不認識你親姨榴花嫂子了?你個殺千刀的,回來探親了也不來問候你親榴花嫂子,倒狗眼無珠地罵起我來了,看我今天不打折了你那褲襠中間第三條狗腿!」
這嬌滴滴脆生生的女聲剛響起來,千谷生的骨頭就酥了一半!
他大嘴一咧,剛要衝著口口聲聲他親姨他親嫂子的榴花小媳婦嬉皮笑臉地獻慇勤,一條米半長的鐵鎯頭就兜頭衝他劈了過來!
他大叫一聲,「親嫂子,好榴花,別,別,我這不是一回來就來看你來了嘛,別打……」
一邊叫著,一邊突然發動破野狼,將車轟得一下開出數米遠,一頭紮在路邊的黃瓜架子地裡頭,這才生生煞住車,從車上蹦了下來。
那個叫榴花的小媳婦猶不解恨,抄著大長把的鐵鎯頭繼續追打過來,那鎯頭刃兒朝上,狠狠地就沖千谷生的褲子襠裡兜來!
千谷生靈活地一跳,一閃,躲過榴花的鐵鎯頭,倏忽竄到她的身邊,胳膊象鐵鉗子一樣,上去就把她那渾圓豐滿的身子給箍住了。
他這結實的身體一抱緊榴花的身子,她的身子就軟了一下,因為生著氣揮舞鐵鎯頭,那大胸脯洶湧起伏著,氣喘籲籲地回眸嬌斥他,「小混蛋,放開我!滾你娘的犢子去吧,有種這輩子都別來見你榴花嫂子了!」
千谷生將她那軟彈豐腴的身子摟抱在懷裡,用自己腹下已經硬起來的地方故意蹭頂著她,嬉皮笑臉地說,「好榴花嫂子,親嫂子,親姨,我怎麼捨得這輩子都不來見你呢?我就是娶媳婦那天晚上,也會從熱被窩裡爬出來,再鑽鑽你的熱炕頭滴,嘿嘿,,好榴花,半年不見,想我了吧?嫂子你這小野辣勁,兄弟我就是喜歡!走,咱們菜園子裡說話去……」
一邊哄勸著懷裡亂掙扎卻已經軟成面條的小媳婦,一邊衝著被他閃在破野狼上嘿嘿觀好戲的載龍眨弄著眼睛,說,「兄弟,你先騎車去大套河那邊洗個澡涼快涼快去,等我一個小時後,,咱再上路……完事後我去大套河橋頭等你。」
榴花被千谷生強制降服在懷裡,他那讓她受用過好幾遭的地方又那樣硬硬地蹭頂著她,她便不再那麼潑辣辣地掙扎,而是媚眼嗔視著他,在他懷裡輕浮地扭來扭去,就由著他推搡她,一起鑽進路邊幽深的瓜架子地裡去了。
大中午頭的,鄉里人都在家裡歇晌,這村西頭的小路上前不見來者後不見古人,這一對熟少婦壯小夥的鑽進菜院子裡去要干啥,萬載龍哪能不知?之前谷生和榴花這類小媳婦的緋事,他這發小可都知道,聽說榴花還特意去他們部隊駐地那邊看過他……
他沖那倆迫不及待消失在地裡的人後影,大聲遞了兩句,「你倆慢慢來,把事盡情滴辦滋潤了,沒事,我去那邊慢慢等你們,哈哈。」
榴花在谷生的懷裡扭頭看了看路邊的載龍,沖谷生嬌媚地嗔了一聲,「討厭!」
千谷生的手已經不老實地鑽進她的小人造棉衫裡面去了!
一邊摸弄著那對沒有被罩子包裹的酥物,一邊在她臉上亂啃著說,「榴花嫂子你不是就喜歡我們這種討厭的男人嘛,嘿嘿,好嫂子,你好香,半年多沒見,想死我了,上次你去看我,一晚上咱們弄了五次,害得我的腰次日都做不了俯臥撐了。」
嬉戲著,兩人已經走到了瓜架子深處,腳下仲夏的青草長得茂盛,好像鋪了一床軟軟的地毯。
中午的氣溫又悶又熱,將這草也烘得溫乎乎的,兩人身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水汗,谷生順勢將榴花壓到了腳下的青草上。
榴花穿了一套紅色小粉花的人造棉衫褲,鬆鬆的遮擋著她白腴的熟透的身子,谷生的手很容易就鑽了進去。
鬆緊帶的褲腰被他一扯,就褪到了她的膝蓋上。
谷生急色色地將她的小衫掀上去,將她的一截白嫩的肚皮和兩座飽滿的大蜜桃露出來,嘴象大黃蜂一樣就紮了上去。
榴花噢啊地伸吟了一聲。
聲音悠長,穿過密不透風的瓜架子,飄散出去,在鄉村瓦藍瓦藍的天空下傳得很遠。
谷生一邊揉搓親弄著她的一對汗香的豐白乳,一邊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褲子腰帶解開了。三下五除二就蹭著榴花,讓她不禁又是一聲飢喝的叫聲。
因為趕時間,谷生來不及跟這個風流的小媳婦細細地調情,手和嘴並用,在她被汗水濕透的白身子上四處抓捏了幾把,就果斷地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熟門熟路地就給她弄了進去。
榴花篩糠一樣顫抖起來,高高低低的聲音放肆地從胸腔裡傳出來,身子更是在谷生的身下白蛇一樣肆意扭動著,享受著生猛小夥的狂兒野進攻。
瓜架子被他們撞擊的沙沙響,不遠處村落裡的樹上,蟬聲在此起彼伏地聒噪著,和著晌午的熱風,與這野戰的誘人聲音混合在一起,譜成一曲別樣的、生動的鄉野之歌。
千谷生一邊大動著,一邊喘熄著說嫂子你叫的這麼大聲,也不怕被人聽到啊?真是要命。
然後就用自己的嘴封堵到了榴花的嘴上,將那聲音逼迫在倆人的喉嚨裡了。
榴花的腿不停地盤繞著,蹬著,千谷生的腰則不斷地拱動著,,
河灘深處
萬載龍騎著谷生閒置多日的破野狼,遊哉悠哉地從村西頭往大套河那邊騎著。
大套河在營防村的村東,河上橫架著一座古老的石橋,連接著兩頭的鄉路。
他把車停在橋下的橋洞旁,用鐵鏈子鎖攬在閘眼兒上,沿著河灘往縱深走去,按照谷生的意思,真的想去河裡洗個舒服的澡。
大套河年代久遠,綿延數百公里,流經幾縣幾鎮,從營防村往東,一路穿樹林子鑽莊稼地,經過一片漫野後,便匯入了十多里地外的海灘中。
這段河岸兩邊水草茂密,野生的樹林子叢生,野物不少,因地處經濟落後的鄉鎮,離城遠,所以沒有被現代文明過多汙染,倒是一處不錯的鄉村野景。
因為是烈日當空的中午頭兒,鄉里人都在家裡睡覺,河邊鳥影兒都沒有一個。
萬載龍把汗衫短褲三兩把脫掉扔到岸邊曬得滾燙的沙子上,一個浪裡白條,就扎人了清淩淩的水中。
他的遊泳技能堪比奧運冠軍,只不過他這從小被爺爺萬算子揀來放養在山野中的狗娃子,從來就沒走出過龍吟山周圍兩百里地以外的地方,所以對於金牌一得、天下揚名的啥子奧運冠軍,也就沒什麼關注的興趣了。
一個猛子鑽進水裡竄出去數米後,他從水裡冒出頭來,手裡卻多了一條尺來長的草魚,被他一甩手扔到了河岸上積的水窪中。
河裡渾水摸魚這一手,對於萬載龍來說,就跟路上揀塊石頭一樣稀鬆平常,他的手一伸,身子一竄,被他看到的魚幾乎就沒有逃走的時候。
他知道麥良哥在城裡混得很慘,想著反正是順手牽魚的事,既然要跟谷生一起去找他,捎帶兩條魚去陪他先喝幾斤酒再尋摸著辦事,也不錯。
身子象魚雷一樣扎沒在水裡,剛在河道里拐了個彎兒,竄到之字形河道的另一邊,眼裡突然出現了兩條大白魚!
不,不是大白魚,而是兩條大白腿!
他剛看清楚這兩條大白腿,人已經煞不住車,竄到了這兩條腿的主人跟前!
當他豁啦一下從水裡冒出頭來時,泡在水裡的那兩條白腿的主人,被驚得啊啊啊連聲尖叫起來。
動聽的女聲,迴旋在無人的河套裡,將岸邊野草棵子裡的鳥兒,驚得飛起一片。
萬載龍抹了一把臉上的河水,甩了一下頭髮上晶亮的水珠,衝著自己面前大叫的女人嘿嘿一樂,說,「杏花嫂子啊,把你給嚇著了吧?哈哈,我以為這河裡沒人呢,沒想到差點撞到你這個大活人。」
他兀自說著,不羞不臊,一片坦然,倒把面前半截酥兒胸露在外面的女人羞得滿面通紅,差點就一個猛子扎到水裡藏起來了。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中間只差三寸的距離。
萬載龍雖然只有二十一歲,但是打小就自己獨自謀生的鄉里男人,重活幹的多,他的身條子早就扯開了,肩寬背厚,身高一米八五,腰緊臀窄,體重一百五,是十里八鄉難得一見的帥小夥。
如果不是他獨自居住在龍吟山的山洞裡,與一隻野狼和一群訓練有素的惡狗同洞而居,而且是被神秘人物萬算子打外面揀回來放養大的野孩子,估計給他提親的媒婆早就擠破了門。
被叫做杏花嫂子的女人身上一絲也沒掛,正偷偷摸摸在無人的河邊洗澡呢,突然從水裡冒出這樣一個年輕體壯的小夥子,就差跟她肉貼著肉抱在一起了,她能不慌亂嘛。
她低著頭,不敢看萬載龍,兩條胳膊抖抖地抱著肩膀,囁嚅著說,「是,是載龍啊,你,你……」
還沒說完,她突然又啊啊啊地驚叫起來,同時,人也在水裡又蹦又跳地亂撲騰著,好像是被水鬼給拖住了腿的樣子!
被她撲騰出來的水花濺了載龍一頭一臉,他一看她這樣,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也來不及多想,飛身上去就把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杏花本來正驚叫地緊,這被他突然一抱,就更是慌亂地叫個不停了,雙手還無意識地在他結實的肩膀上捶打著,羞臊地說,「你,你,你放開我,啊!好疼!」
萬載龍來不及跟她細細分辨,抱著她幾步走到河岸上,就地將她放倒在了被太陽曬得滾燙的沙灘上。
接著,他便跪在她身邊,迅速檢查起她的腿和腳來。
果然,在她那光兒裸的白腿上,一道傷口正在往下淌著鮮血,而傷口附近白嫩的皮兒肉下,鼓起了一個可怖的包!
他罵了一聲粗話,揮起手來就沖杏花白兒嫩的腿上掃了一巴掌,噼啪噼啪噼啪,不由分說,一連掃了幾巴掌後,她那白白個嫩嫩的腿上,便被打出了一片紅印子!
同時,從那被擊打的傷口處,掉出一條面目可憎的螞蝗來!
杏花一看那條收縮著變長又變短的肉個乎乎的東西,就嚇得瑟瑟發抖,胳膊抱在胸前,幾乎是哭著又躲又叫。
萬載龍隨手揀起塊石頭,將那條鑽進杏花皮膚裡喝血的東西,扔到一塊燙人的大石頭上,哐哐幾下,打得它血肉模糊,成了肉醬。
然後,不等杏花反應過來,他又突然趴下去,嘴嘬住她腿上的傷口處,用力吸吮起來!
一股又麻又酥又疼又兒癢的電流,從他的嘴傳到她的傷口,杏花第一次知道,被男人吮吸,竟然是這樣好受的滋味。慌亂中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又是一聲哼唧,這次卻沒叫出大聲。
萬載龍將嘴裡吸出的一口混合著血的唾沫啐到一邊,又趴下去吸了幾口,這才捧起一捧河水漱了漱口,看著杏花的腿,說,「沒事了,髒血被吸出來,不會感染傷口,杏花嫂子,你這腿上怎麼這麼多傷啊?怎麼弄的?」
說著,他就認真打量起半躺在地上正瑟瑟抖著的這個女人來。
村婦杏花
這一看,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掃到了幾C女人輕易不讓看到的地方,白白的兩座高峰,頂端帶著紅色的硬果,上面還凝聚著晶亮的水珠,,小肚子下面的腿雖然緊並在一起,但是還是遮掩不住那叢有些淩亂的草。
小夥子此時這才意識到,這燥熱的夏日河套邊,他們孤兒男寡女的,正互相一絲也不掛滴坦誠相見哪!
也難怪年輕的杏花嫂子會羞成這樣了,瞧她那一臉紅暈,不是杏花倒成了桃花了。
萬載龍這一心亂,年輕的身體就有了某種反應,一股熱流奔竄在他的肚子以下,而他正跪在杏花嫂子的身前,春心蕩漾。
這突如其來的肌膚接觸,讓兩人的眼不約而同地就沖接觸的那個地方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萬載龍跪在地上的腿間某物,正如出鞘的劍一樣,雄糾糾氣昂昂地好似準備跨進鴨綠江了,那架勢,觸目驚心,威武雄壯。
杏花又是羞得輕叫了一聲,同時身體蜷縮起來,雙手矇住了自己的臉,全身更是抖得如篩糠般不敢看他了。
萬載龍倒是沒像她這樣慌亂,而是非常貪婪地繼續看向她豐滿誘人之軀。
水蜜的桃一樣的雙胸,掩也掩不住,春光從她遮擋著的胳膊處洩露出來,白白的,象才出鍋的鮮嫩的饅頭,讓人看了就想抓起來,聞,嗅,咬上一口,不斷地咂摸。
兩條光光的腿扭曲在一起的,象尾部能分開的美人魚,皮膚細膩光滑,在風吹日曬的莊稼地裡還能葆有這麼細嫩的肌膚,真是神奇。
那腿上是一道一道青紫的傷痕,被螞蝗鑽過的傷口處還殘留著一些鮮血,襯托著雪白的肌膚,楚楚可憐。卻也讓人看了熱血沸騰。
萬載龍咕咚,嚥了口唾沫,喉嘎聲粗地低聲叫了一聲,「杏花嫂子,你真美。」
說著,不由分說,身體粗兒野地撲倒下去,一下子就覆蓋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驚叫了一聲,手從臉上拿下來,推拒著他,慌亂地扭動著,說,「載龍,你,你要干啥?」
萬載龍一邊急切地親摸著她那軟彈的胸,一邊粗兒魯地撐分著她的腿,說,「好嫂子,讓我親親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忍得難受。」
杏花被之前的驚嚇給弄得本來就全身綿軟,現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一邊帶著哭腔掙紮著,一邊躲閃著他的進攻,說,「載龍,你,你別這樣,我,我不是你們榴花嫂子那樣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
萬載龍此時就是個被點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邊壓住她強行入侵著,一邊說,「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樣,我還看不上她那樣的呢,杏花嫂子,我喜歡你得很呢!」
杏花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極力反抗著,可是她那溫潤的身子已經說明了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嚶嚶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從了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侵犯。
她心裡苦,她的生活裡沒有男人的體貼和疼愛,她很空虛,她抱著複雜的心態接受了這種來自男人的熱情與需要。
身下的沙子滾燙,兩個人的上半身卻隱沒在河邊灌木棵子陰涼的影子裡。
中午的太陽火熱地炙烤著他們在沙地上不斷糾纏的身體,汗水,亮晶晶地在萬載龍古銅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細嫩的手撫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糾纏在他的腰上,空氣裡,是動人的粗兒喘聲和細吟聲。
她本來想表示掙扎和抗拒的,可是這突然地侵犯是她從來沒體驗過的充盈與滿足,她被動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
她意識迷亂地呢喃著,「載龍,別這樣,啊別,嫂子要,不要,,」
無論她說什麼,都只能促使萬載龍埋頭流汗地猛幹,,
不知道過了多久,載龍才從那具要命的身子上翻下來,仰躺在大太陽底下,滿足地大口喘氣。
杏花癱軟在他身邊,蜷抱著自己的身體,腿還在簌簌地抖著,那個地方水亮亮一片,,她卻羞慚地繼續啜泣起來。
萬載龍從她身邊坐起來,說,「嫂子,您別哭了,等我從城裡回來,給您送去二百塊錢……我今天身上帶了錢,可是,是要去城裡幫麥良哥處理事情的,所以現在不能給你。」
杏花從地上坐起來,將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上,哭著說,「我不要你的錢,這事,既然已經做過了,我就不怪你,我,我從來沒像剛才這麼好受過……他,只知道罵我打我,他從來沒把我當個好婆娘看,既然這樣,今天我就徹底給他戴上頂王 八帽子,也不妄我整天挨的他這份打。」
說著,她就哭著將身上的傷痕指給載龍看,說,「你看看,這些傷,都是他昨天晚上給我弄出來的,他整天懷疑我跟榴花一樣,喜歡跟男人胡來,載龍,你相信嗎,嫂子我剛才是頭一次跟他以外的男人來這種事的……剛才我心裡難受,自己來泡泡澡散散心,卻沒想到傷口招來了螞蝗。」
萬載龍聽杏花這樣說,同情地說,「胡大來這人就是個賭徒酒徒,嫂子你這麼好的女人,當時咋就跟了他了呢。」
杏花又哭了,說,「還不是我哥,他跟胡大來一起賭錢,輸了,就把我輸給他當老婆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是個酒鬼,從小就我哥做我的主……」
萬載龍又安撫了杏花一頓,看看時間不早了,估計谷生也該跟榴花「辦完事」了,擔心耽誤了自己頭一遭進城,就跟她說,「嫂子您放心吧,等我從城裡回來後,想辦法治治胡大來,讓他以後再不敢打你了,現在,我得先走了,谷生還在那邊等著我哪。」
杏花說,「好,你快去吧,看看外面沒人,給我打個暗號,我也該穿上衣服回去了,一會兒外面歇完晌的人就多了。」
萬載龍說好,然後就起身過那邊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拎起被他扔在河邊小水窪裡苟延殘喘的魚,回頭沖杏花一笑,大步往河套外面走去了。
杏花看著他那挺拔魁梧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
重新將自己沒入了溫而熱的河水中,在水裡愛惜地撫摩著剛才被他衝撞的幾乎散了架的身體。
這個結婚兩年的不幸的女人,第一次領略了什麼叫真正的男子漢雄風,什麼叫男人給予女人的享受……
制伏犇牛
萬載龍走到老橋下面時,遠遠就看到千谷生正坐在橋頭上衝著水裡扔石頭,水面上已經飄起了幾條小魚的屍體。
千谷生在外面當兵,槍法練得出神入化,他和載龍自小的彈弓就打得極準,在他們的瞄準下被鎖定的鳥,就沒有不中彈掉下來的時候。
在部隊裡混了近兩年,實在憋得不行,就撒謊請了幾天事假,回鄉探親,昨天晚上到家,今天上午就接到他哥千麥良打來的電話,同母異父的老哥在電話裡哭著說,「谷生啊,本來哥知道你要回來,是想請你來城裡喝上頓的,一年多沒見你了,哥想你想得難受哇……可是,哥這心情,實在是糟透了……」
聽了老哥的話後,千谷生一肚子火氣,對來找他的載龍一說,倆人一時興起,準備進城幫麥良哥出口惡氣去。
萬載龍將橋墩下鎖著的摩托車推到橋上,谷生嘿嘿樂著說,「你小子剛才鑽進河套裡幹啥去了?弄得時間比我都長,說,是不是也碰上誰家的小媳婦了?嘿嘿。」
萬載龍知道杏花和榴花雖然是親妯娌倆,但是兩人的性格行事作風截然不同,所以他剛才跟杏花的事,不想讓谷生知道,就說,「去你的,以為都像你一樣招小媳婦喜歡啊?哈哈,萬載龍我可不像你,老少通吃,我一般只喜歡啃嫩滴。」
谷生搗他一拳,接過摩托車去,說:「你就給我裝吧,哪兒那麼多嫩的讓你啃啊?榴花那樣的,就不嫩了?一戳一股子水兒,這種小媳婦比大姑娘家家的嫩得多了去了呢,哈哈。」
說著,兩人重新上了摩托車,轟轟轟地繼續往鑠陽城的方向飈去。
剛走出幾十里地,還沒拐上省道,就見一溜五輛高級小車,從前方黑壓壓急駛過來,遠遠望著,就有種貴氣壓頂的氣勢。
千谷生靠了一聲,說,「它媽的,這架勢比我們首長出巡的范兒差不了多少!唉,我說載龍啊,人就得有錢啊,象咱們這種窮鄉僻攘長出來的孩子,到了外面,背後沒錢撐著,為人處事的底氣也不足啊,所以,以後,咱必須得有錢!有錢!不能象我哥那樣在城市裡給人當爛泥巴踩來踩去!」
正說著,卻突然聽到哞哞一串牛叫聲,打從旁邊的荒地裡就喧騰了過來。
兩人忙扭頭一看,額滴那個乖乖來!
眼瞅著兩頭大黃牛各自身上套拉著一具兩米長一米寬的鐵耙子,衝著這邊公路就瘋犇了過來!
豪華的車隊在急馳,瘋狂的奔牛在狂飈,一場血案眼瞅著就要在他們渺小的摩托車身邊上演,駕車的千谷生絕望地驚叫起來。
如果兩頭暴牛毫無畏懼地撞上車隊,那肯定就是牛傷車翻順便捎帶著他倆給陪葬了!
在這千鈞一髮、生死存亡、牛傻人呆之際,一個人影倏地從千谷生的破野狼摩托車上竄了出去,隨著一聲能震破人耳膜的呼哨聲響過,萬載龍以鷂子翻身的姿勢,飛跨到了驚牛的背上,兩手死命地攥住了套在牛頭上的韁繩,硬生生將牛身衝向車隊的方向擺偏了三十度!
隨著他獨特的呼哨聲響過,那兩頭亂奔的牛一瞬間象被施了魔法,呆立數秒鐘的同時,牛身朝著偏離車隊的方向竄出了十米遠,這才安靜地停了下來。
隨著兩頭牛瘋跑過來的一個老漢一看牛被制住了、並沒有跟汽車慘撞到一起,當場就腿一軟,坐在地上喜極而泣地號哭起來。
而那一溜五輛小車,也在亂了隊形差點自我相撞的情況下,發出刺耳的聲音停了下來。
千谷生感覺一股尿意強烈地襲擊了他的膀胱。
他從破野狼上下來,顫著嗓音兒說,「娘來,兄弟啊,沒想到你一吼伏牛的本事,還在啊?」
說著,他就站到路邊,先掏出傢夥來痛快地放起了水。
車上同時下來了一群人,全是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光鮮族,大家七嘴八舌圍攏在其中一輛豪華車邊,點頭哈腰地詢問著車內的人有沒有傷到。
瞬間制伏住驚牛的萬載龍已經從牛身上跳下來,走去跌坐在地上的老漢身邊,說,「大爺,別哭了,牛沒事了,快趕回去幹活去吧,別堵了交通。」
老漢從地上爬起來,握著他的手,涕淚橫流地說,「小夥子,謝謝你,謝謝你了,今天要是沒有你,我這倆牛可就毀了呀,唉,這倆畜生,跟著我好幾年了,今天這樣突然犯倔的情況,這還是頭一遭。」
萬載龍還要說什麼,那輛車上坐著的一個中年男人也從車上下來了,徑直走到他跟前,用一口港味兒十足的普通話對他表示了謝意,烏拉烏拉說了幾句後,身邊就有隨從取了講究的名片出來,遞給萬載龍。
萬載龍大咧咧地一揮手,說,「舉手之勞,沒啥,走著了。」
說著,將那人遞過來的名片一擋,沒興趣接,轉身對一旁撒完尿的谷生說,「時間不早了,咱們快走吧。」
谷生用剛摸完傢夥的手沖那群人也是瀟灑一揮說,「認識一下,這位是我兄弟萬載龍,後會有期,嘿嘿。」
說完,兩人返身騎上破野狼,突突突突發動,揚長而去。
路上,谷生問他為什麼不跟那幫有錢人結識一下?
載龍說,「人家走人家的陽關道,咱走咱的獨木橋,路上偶遇的事,彼此都是過客,認識了又能怎樣?咱這小山溝旮旯裡的狗娃子,還會再跟人家香港來的大佬有啥交集不成?」
谷生嘿嘿一樂,說,「載龍啊,你說你爺爺他以前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而你,又是什麼爹娘撒下來的野種呢?偏生就被他老人家揀了回來養活著了?你們爺孫倆兒,絕對不是狗娃子種,氣度,胸襟,想法,就跟咱山溝旮旯裡出來草種子的境界不一樣。」
吃了狼鞭
發小一起合尿泥玩著長大的一對好夥伴,說笑著繼續往鑠陽城裡殺奔而去。
摩托車終於在傍晚跑到了鑠陽城北邊的屏障,錦陽山。
一條公路劈開錦陽山,從山脈中蜿蜒而過,城市中的高樓遠遠在望。
夕陽的餘輝將連綿的青山和遠處的城市籠罩在一片霧氣濛濛的嵐藹中。
千谷生將車拐進山中一條荒僻的小路上,徑直開到一座小院門前,停了下來。
小院裡沒人,院門沒關,他把車推進去,喊了一聲,「奎叔?奎叔?」
院子裡沒人應答,推開屋門,一看,家裡也沒人。
他回頭沖載龍嘿嘿一樂,說,「奎叔不在,咱們先自己歇歇吧。」
說著,象到了自己家一樣,進了屋門東張西望,納悶地說:「家裡怎麼空蕩蕩的?怎麼回事啊?奎叔出去怎麼也不鎖門?」
載龍不明就裡地跟著他東張西望,問:「你小子,怎麼在這邊還有認識的人?這兒住著誰啊?你怎麼認識的?」
正說著,院子的門呼啦,被人推開了,一個身影匆匆跑了進來。
千谷生一看,就喊了一聲,「是櫻姐姐吧?奎叔呢?」
那個被叫做櫻姐姐的女孩子約莫二十來歲,正哭著跑進來,擡頭一看倆大男人站在她家屋裡,嚇了一跳,一看是千谷生,就哭著說,「谷生呀?你怎麼來了?你快跟我去醫院看看吧,我和我爸剛從海南迴來,一進院子,他就犯病昏倒了,剛才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了,醫生讓我回來拿錢交押金,嗚嗚嗚嗚,我得趕緊回去。」
說著,就把屋子裡兩個旅行包打開,翻找著錢夾。
谷生一聽,回頭沖萬載龍說:「我得跟櫻姐去趟醫院,你留在這兒看門。」
說完,就跟著慌張的櫻姐跑了出去。
萬載龍本來也想去,可是不知道谷生跟這家人到底什麼關係,不好貿然摻合,於是就留守了下來。
天色黑了下來,萬載龍在這座山中的小獨戶裡溜了一圈,也沒發現半口吃的。
乖乖,這四野不著人家的,肚子餓了可咋整?
中午在河套子裡跟杏花嫂子的一通野兒合,讓他年輕容易餓的肚子更加空虛起來。
看這苗頭,今天晚上甭想進城了。乾脆,把那條一路顛簸已經嚥了氣的魚,給燒了吃了吧,再不吃就臭了。
他在院子裡的柴堆上扒拉了一些干木頭,堆在院子裡烤起了魚。
靠,本來想著趕進城裡跟麥良哥喝酒罵娘來著,不知道谷生這小子為什麼要先跑到這荒山獨戶裡來攬饑荒,酒喝不成,連肚子都填不飽了。
魚烤好了,倒是噴香,他就著黑抓著魚,象啃煮玉米一樣,從魚頭啃到魚尾,一條魚的半片肉兒身,就全部進了他的腸胃。
三下五除二吃掉魚,肚子裡的饞蟲猶未打下去,正尋思著進山再尋摸點吃的,卻聞到一種獨特的香味從沒有燃燼的柴火堆裡飄散出來。
香,特香,奇香,帶著一點糊燎味的香,還帶一點腥和臊味,跟狗肉味差不多,卻又有種羊羶味。
他低頭去柴堆裡扒拉了一下,一截黑不溜秋的棍狀東西冒著煙,被他扒拉了出來。
是爺爺割下來的狼鞭。
跟載龍在龍吟山的山洞裡相依為命共住了近二十年的這只老狼,終於敵不過自然壽命,在前天壽終正寢了。
老狼死時,他很難過,心頭梗的喘不過氣來,但是努力忍著,一滴淚都沒有掉。
爺爺說過,塵歸塵,土歸土,世間所有生靈,都是偶然的來,必然的去,只要活著走這一遭自認無撼無悔,該死的時候就坦然就死,沒啥好悲傷的。
萬載龍是一個孤兒,自小與獸為伍,揀他回來放養的爺爺萬算子終年遊走四方,行蹤不定,所以載龍自小就鍛鍊了超強的獨立生存能力,心特硬,再難受,也不會輕易流眼淚的。
爺爺把老狼的皮剝下來硝了,肉和骨頭由著載龍埋在了他居住的龍吟山頂的山洞上方石崖上。
狼的鞭被爺爺用藥泡製了,說是風乾了可以做某些藥的藥引子,每次割下一小片來用。
載龍舍不上跟老狼的感情,把這黑個乎乎的東西要了來,穿了牛皮繩,隨身戴在衣服裡頭,當個念想,等爺爺什麼時候把它當藥引子割完了,他也就可以徹底忘掉老狼了。
沒想到,剛才他光顧上烤魚了,這干鞭從領口裡脫落出來,掉進了柴堆裡燒熟了。
聞著那奇異又帶腥臊氣的香味,載龍把它掂在手裡翻過來復過去地看了又看,嘆了口氣,說,老狼啊老狼,你到死了都要鞠躬盡瘁啊,知道我今兒肚子餓了沒吃飽,特意給我果腹來了?
感嘆了一番,心想既然已經烤熟了,估計也做不成爺爺的藥引子了,乾脆,吃掉吧!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烤的焦黑的外皮,放到嘴裡就啃起來。
哈,還真不是一般的香,又臊又香,沒法形容的一種味道。
狼鞭很快吃完,肚子裡舒坦了一些,口裡卻渴起來。
他滿屋子沒找著水,只在院子裡有個機械壓井,沒有引水也壓不上水來,他乾脆出了門,尋思著到山上找點水喝去。
出門,屋後就是一個天然水窪,那水在星空底下瓦亮瓦亮的,煞是喜人。
他蹲下去,將臉紮在水裡頭,咕咚咕咚喝了個夠,然後仰起臉來,啊了一聲,說,「痛快!」
就地躺在水邊的石板上,看著滿天星斗,心說,這鑠陽城外面的星,看起來還沒我龍吟山頂上的亮哪,切。
城,到底有什麼好的呢?為什麼那麼多人進去了就不想回鄉下了呢?
聽谷生說的,麥良哥在城裡混的那麼窩囊,也不樂意回村裡去過什麼我有幾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石板被白天的太陽曬得餘溫尚未散盡,身子躺在上面很舒服,他正天馬行空地瞎想著,耳朵卻機警地聽到奎叔的院門被人推響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心說,這個荒郊野外黑燈瞎火的,什麼人會來這兒呢?既然谷生讓我留下來看門,我可得負起責任來。
這樣想著,他便轉身回了小屋的前邊,一看,有個人影正站在院門口,小心翼翼地問,「請問,有人嗎?」
是個女聲,聽起來顫顫的,還蠻好聽,顫得萬載龍的全身莫名的癢將起來。
天真是太熱了,他感覺身上好像流竄著一把火,拱得他全身火燒火燎的,奇怪,他從來沒這麼熱過呀。
他熱她渴
他走近前去,沈著聲說,「幹什麼的?你找誰?」
那人顯然被這突然而來的男聲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來,衝著他這邊張望著,說,「我,我,我迷路了,我害怕,你,你是誰?」
迷路了?害怕?呵呵,這黑夜荒山裡,這個女人怎麼會跑到這邊來迷路了呢?她是人是妖啊?
萬載龍自小就鬼不怕獸不怕,他怕個女妖啊?他爺爺就會搗攏小鬼……!
他走過她身邊,推門進了院子,說,「我是這家的客人,主人不在,我幫著看門,你要是真的迷路了想找個歇腳的地兒,就進來。」
這處山中的小院子裡連電都沒有,不過這一晚晴天,星光蠻亮的,他和門口站著的這個女人,互相還能看清點鼻子眼。
這女孩子看起來也就約莫二十來歲,穿著一件深顏色的連衣裙,腰掐得很細,裙子擺很短,兩條白白的腿露在外面,晃動著,很撩人。
她站在門邊猶豫了一會兒,又回身看了看外面荒僻的路,終於下決心般,跨進了門裡。
院子裡有一個石桌,幾個石凳,萬載龍坐了,那女孩子看起來很累,腳上還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都歪歪扭扭的,估計是在這山路走的累慘了。
她也湊過來坐下,低著頭,開始哭。
萬載龍手敲了敲桌子,耐不住,說,「你叫什麼名字?黑燈瞎火的,怎麼跑這裡來了?」
那女孩子用手抹了抹臉,說,「你就叫我美美吧,我,我發生了一點事情,從那邊公路上下車,害怕,就想著這山中能有人家,就走過來了。」
萬載龍不知道該跟這個陌生的女孩子說點什麼好,身上奇怪地越來越熱,肚子下面簌簌地充血,憋脹地難受,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他一陣陣地把兒持不住。
真是邪了門了,中午才在杏花嫂子的肚皮上出過火了,這怎麼跑到鑠陽城外面,他的龍弟就又不安分起來了呢?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他不敢再跟人家女孩子坐在一起了,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他受不了,老想犯渾。
於是,起身推開屋門,說,「我也是今天傍晚才到這個朋友家裡來的,他突然犯了病去了醫院,家裡人可能都陪他去醫院了,我在這兒給人看門,你要是累了,就進屋裡來休息吧,我得先睡了。」
說著,也不管那姑娘到底會怎樣,自己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了下來。
那女孩子一直沒有進屋,屋子裡黑咕隆東的,還有個年輕的陌生男人,估計她沒這膽量跟他共處一室。
萬載龍在沙發上烙餅子一樣地翻騰過來,折騰過去,身上流竄的那把火,像一條火龍在他體內橫衝直撞,衝撞得他嘴都焦喝起來,呼出的氣都是燙人的。
他心說,難道是受涼感冒了?
不對啊,大熱天的,他身體底子那麼好,怎麼可能受涼感冒呢?擡手一試,額頭冰涼,不是發燒。
可是,這嘴裡渴得要命,襠以下的部位呼呼地象跑馬,硬得像石頭,憋漲得他像初春裡發了情的野狗,瘋狂地想尋找母狗的皮股來上。
不行,受不了,他必須得起來找點東西敗敗火了!
起身走到院子裡,想再到外面水窪裡洗個涼水澡,可是剛走到石桌旁邊,趴在那裡的那個叫美美的姑娘,就一下子從石桌上歪了下來,人正好跌到了他的腿跟前!
她好像伸吟了一聲,身體掙紮著想爬起來,卻只是蠕動了一下,又無力地伏在那裡了。
萬載龍蹲下去問她怎麼了,碰到她的身體,才發現,她的身體滾燙!
再一試額頭,乖乖,火燙!看來,發燒的不是他,而是她發燒了。
他身體裡雖然竄著一把火,可是體表溫度卻是清涼的,像一塊舒服的石板,一靠著全身火燙的美美,就被已經燒得意識不清的她當成了降溫的冰一樣貼了上來。
她閉著眼睛,氣息微促,身體貪婪地靠著他涼涼的身體,喃喃地說,「好熱,好熱,我想喝水,我渴,乾爹,你不要這樣,別,我不想……」
萬載龍沒想到這個孤身走夜路的女孩子竟然生病了,發燒燒成這樣,不想辦法解決一下,是很危險的。
怎麼辦?這荒山野嶺的,他又不熟悉周邊的情況,連哪個方向有人家或醫院沒有他都不知道,怎麼幫她?
聽她一聲聲喚著要喝水,他乾脆將她的身子一把抱起來,跑到了屋後的水窪邊。
他自小有個頭疼腦熱了,退燒都是用的發汗或涼水降溫這兩種辦法。
既然她說熱,渴,而屋子裡又沒有現成的水給她喝,乾脆,將她全身浸泡進舒適的水窪裡得了!
因為美美全身綿軟無力,燒得神智不清,萬載龍擔心把她自己放進水窪她會淹著,於是就抱著她一起沒入了涼涼的水中。
這下好了,她在他懷裡安靜了下來,不再嚷嚷著喊熱了,那干喝的紅唇接觸到了水,也貪婪地吞嚥了幾下,唇色馬上恢復了鮮潤,在夜色下閃著迷人的光澤。
成功破入
萬載龍的身體裡那把暴邪的火,卻並沒有被這水給緩解掉,反而流竄得更強烈了!
兩個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層衣服,被水一濕,緊貼在身上,兩人的肌膚好像也是緊貼在一起了。
美美的身體依然火燙,軟軟的抱滿一懷,讓萬載龍更加口乾舌燥起來。
美美一直在昏迷中斷斷續續地說著,「乾爹,不要,不要這樣,我不想這樣,乾爹,求你了!」
靠,看來她的那個乾爹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要對她做什麼壞事了。
看她長的這麼漂亮,穿著這麼短的裙子,估計那個乾爹不想對她有非分之想也難。
萬載龍不敢再抱著如此誘人的美美了,只好把她抱到了岸上,讓她躺在涼涼的大石板上,自己則跳到水裡洗起澡來。
身上的衣服被他甩在了岸上,嘩啦嘩啦的水聲在這寂靜的山中迴響著,他年輕健壯的身體在夜色下泛著結實的光澤。
水邊大石頭上,那個年輕女孩的胸在洶湧的波濤起伏著。
萬載龍終於沒忍住,豁啦一下,從水裡站起來,緊盯著那個仰面躺著的身子幾秒鐘後,幾步竄到了她的身邊,不由分說,解開了她的衣服。
星光下,她年輕嬌好的身體那麼美,因為她意識迷亂地蠕動著,胸前的一對挺翹的妙物就像一對小白鴿一樣聳動著翅膀、撲棱棱的,好像要飛,卻又可愛地飛不起來。
她的眉頭輕皺,痛苦地伸吟著,雙手綿軟無力地抓在萬載龍的頭上。
此時荒野無人,萬籟俱靜,萬載龍無法忽視她這美好妙物的誘惑,他的嘴和手同時襲擊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全身劇烈顫抖起來,那被萬載龍含在嘴裡的小顆粒簌簌挺立,又硬又密實。
他的手貪婪地用力抓揉著,嘴更是死命地咂吮著,好像要將人家的血肉都給吸到自己的身體裡。
女孩子無助地抗拒著,可是因為體內被提前下了藥,骨頭酥軟,根本用不上力氣。
萬載龍不再遲疑,也管不了自己這種行為是不是有些落井下石或是公然犯罪了。
當他結實的身體徹底埋入她火熱的身子時,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她一邊捶打著他的背,一邊在他身下掙紮著,說:「乾爹,乾爹,我恨你!嗚嗚,你不要這樣。」
可是,晚了,被她昏迷中當成乾爹的萬載龍,已經任由自己體內的火龍橫衝直撞著,直接衝向她醉人的嬌軟身體了!
扎第一下時被撞得生疼,萬載龍罵了一聲粗話,挺動腰身又緊接著來了第二下,次奧,還是火燒火燎的疼。
看來,這是碰上傳說中的雛兒了?
萍水相逢,兩人體內都有一股因藥而生的邪火,腦子迷糊,來不及多想,身下的女孩更是蛇一樣扭動著亂躲亂哭,萬載龍一不做二不休,更不想憐香惜玉,臀部繃緊,又一個下力俯衝!
成功破入!
一股緊得要命的舒爽感襲來,他呼哧大喘著,抱緊身下的小皮股,沒頭沒腦就蠻幹起來……
———
這天晚上的他弄得時間格外長,好像是架永不停歇的機器,在清亮亮的水邊不懈地運作了半宿,將身下的陌生女孩弄得幾近昏死,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體內的火,從她身上翻了下來。
開始時美美還在哭著抗拒他,但是弄著弄著,她火燙的身子就主動纏向了他,象火苗渴望冰塊一樣,貪婪地糾纏著他,吞吸著他身上的涼爽。
身體裡誤食的邪性藥效,讓這個萍水相逢的女孩子淪落成了萬載龍意外食用狼鞭後的首個發瀉對象。
後來,她被不知疲倦的萬載龍給弄得一點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癱軟在大石板上,任由他將她折騰過來,翻騰過去。
萬載龍在石板上睡熟了,醒來時,天光大亮,太陽將他赤兒裸的身子烤得熱烘烘的。
他翻身起來,看到自己晨起嚴重的身體,上面還沾了一些紅色的東西,他迷糊著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一時沒有弄明白自己這是不是躺在龍吟山頂上的石崖上?
正恍惚著,聽到谷生的聲音,「載龍,載龍,你小子哪兒去了?讓你看門,你怎麼把門開著走了?」
萬載龍從石頭上跳起來,看到谷生正和那個櫻姐一起從屋前頭轉過來,櫻姐一下子看到了載龍光著的身體,嚇得驚叫一聲,就蒙著臉跑了回去。
公交車上
谷生嘿嘿一樂,用手指點著他說,「你小子,大半夜的又跟誰野兒合了?哈哈,跟山妖狐精野戰了吧?怎麼跑到外面睡覺了?也是,這荒山野嶺的,院子門看不看的也沒啥人會走到這邊來。」
萬載龍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他,那個櫻姐是怎麼回事?她父親的病好了沒?
兩人說著話往回走,谷生說,「奎叔的病搶救的及時,沒什麼大礙了,但要在醫院裡觀察幾天,櫻姐回來拿東西,要去醫院那邊陪幾天床,所以家裡需要鎖上門了。」
兩人回到屋裡,櫻姐的臉猶自紅紅的,難為情地不敢看萬載龍,只是抱歉地說,沒想到爸爸會出這樣的事,這次事不湊巧,沒辦法留谷生他們在家裡好好吃頓飯了。
谷生說,你們剛從海南迴來,也不方便,沒想到奎叔身體出了意外,沒有大問題,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先去城裡幫我哥處理事情,回來時再跟奎叔好好嘮嘮。
兩人告完別,谷生就和載龍出了櫻姐家的小院,一起往山下走去。
路上,谷生簡單告訴了載龍有關奎叔和麥良哥的淵源。
載龍感嘆一番,問為什麼把破野狼扔在這裡了?
谷生說,咱那車沒證沒件的,這一路抄小路沒碰到查車的已經夠幸運了,哪敢再騎進城去?我這就想把車放奎叔這兒呢,沒想到他剛從外面回來就出事了,唉,生老病死,旦夕禍福,都是些什麼事啊。
兩人自小在山野間竄慣了,步行都不在話下,當下一邊說著話一邊大步流星地朝著鑠陽城走,約莫走了半個小時,就走到城界的公交車站牌。
兩人坐了公交車,穿過逐漸擁擠繁華的城區,一路深入進了城市腹地。
萬載龍只去過人口百萬的縣城,進鑠陽城這樣人口近千萬的大城市,真是頭一遭,連怎麼換乘公交車都一片懵懂,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毫不掩飾自己劉姥姥的外甥板兒進城的那種心態,到處亂撒乜。
谷生好歹在北京附近當了快兩年的兵,見識自然比他多,而且穿的是比較時髦的棉格子襯衫配牛仔褲,看起來跟習慣用「錢眼」看人低的城裡人比較搭調一些。
載龍就不行了,他自小沒爹管教娘疼愛,爺爺又常年穿幾身俗不俗道不道的灰袍子樣的衣服,根本就不考慮他的穿衣問題,所以,他的衣服都是揀村裡人接濟給他的舊貨,能蔽體禦寒就不錯了。
目下,他只穿了一件兩根筋式的白背心,還是純滌綸的,背上破了兩個爛洞,顏色洗得都發黑了,下邊套著一條花不溜秋的大半褲,腰上的鑰匙鏈上掛了一套刀子、螺絲刀子、扳手啥的,不倫不類,寒磣,糝人。
車上自以為良家的女人都把他歸為下里巴人,鄙夷地瞟一眼,遠遠避開,惟恐自己幹淨的身子被他給弄髒了。
靠,城裡女人矯情的慌哈,不知道他萬載龍在農村那片廣闊天地裡,可是蠻招大姑娘小媳婦的喜歡的……
萬載龍在心裡啊呸了兩聲,面上並不動聲色,繼續兩眼沒遮沒攔地往街道兩邊亂觀望。
望著望著,他就發現了情況。
公交車裡很擁擠,在他左邊靠著欄杆站著的一個女孩子,滿面通紅,眉頭輕皺,身體極力克制著顫抖,鼻子裡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輕微的「嗯」聲。
別人都沒注意,但是因為這女孩跟萬載龍站得近,她身體的抖動,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起初,他以為她身體不適,低頭看了她一眼,想關心一下,可是這一低頭,他就發現了情況。
媽的,這城裡的齷兒齪事不比農村少嘛,這眾目睽睽的公交車上,竟然有人如此下流大膽地猥兒褻女性!
因為人與人之間距離貼得比較緊,所以不低頭細看的話,是發現不了門道的,除了好管閒事的萬載龍,估計沒人發現站在女孩旁邊的那個男人,正在女孩子短裙裡面耍著鹹豬兒手。。。
那個男人一臉猥瑣,年紀三十偏上,身體緊緊貼在女孩子的身後,一隻手抹進她短裙下面的腿間偷偷動作著,正閉著眼睛、得意洋洋的享受著那女孩兩條白而嫩的光腿間的旖旎風光!男人的身體緊緊貼在女孩的身上,萬載龍目測了一下,這憋犢子的那條亂翹的玩意兒,估計正抵蹭在女孩子的右臀部磨癢癢哪,,,
女孩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一副忍辱懦弱的表情,由著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腿間為所欲為,一聲都不敢哼。
萬載龍再一細看,一把只有兩寸長的水果刀,被那男人的另隻手握著,抵在女孩子腋下靠胸的地方。
靠,就這?就這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公然調兒戲女人?次奧!
他不禁多看了女孩子兩眼,小丫頭眉頭微皺,臉蛋兒發紅,鼻翼促動,表情痛苦地強忍著喉間的伸吟,好像快要哭了的樣子,兩條腿緊緊地並在一起,小皮股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著。
那飽滿的紅嘴唇兒被自己的牙齒無助地輕咬著,看得萬載龍很想一把抱住她、用自己的牙替她狠狠咬一咬,,,
動動手指
萬載龍也不聲張,一隻手果斷CHA下去,從人體肉兒縫裡接近了那把小兒科的水果刀,食指中指一用力,果斷將那刀鋒給夾住了!
同時,他腹部以下那件已然鋼硬似刀裹在鞘裡的「龍頭」,硬硬得頂在了那猥兒瑣男的後腰眼兒上!
那正陶醉著意Y的下流男,被這突然的一頂,全身都如被雷擊一般震麻了一下,倏地將一雙發紅的獸眼睜了開來,同時,手裡刀鋒用力一扭,企圖削向夾住刀鋒的手指。
誰知,他的刀紋絲兒沒動,他的手腕卻因為用力過大而扭得生疼!
爺,看來,今天這鹹豬兒手是碰上大爺了!
猥兒瑣男的戾氣頓時萎靡不振,扭回頭,遞著笑,沖身後正用某種「凶器」頂在他腰眼兒上的萬載龍小聲說,「兄弟,兄弟,有緣相識,認個朋友,我這刀,不要了,送您,嘿嘿,您,您頂著我的這把刀,是不是,也收回去?」
萬載龍胯間的那把「凶器」又用力衝著他的腰眼兒一頂,說,「信不信我撕裂了你的菊花?媽的,有那活兒亂雞把翹的,就像個爺們兒一樣真槍實幹,在這兒干摸人家女孩子算什麼男人?滾!」
他這一低吼,之前被猥兒褻的女孩子,嚶嚶哭了起來,車上其他人也都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那男人被萬載龍一膝蓋頂在屁兒股蛋兒子上,疼得嗷嗷叫著,捂著後腚就竄擠過人群逃下車去了。
這邊萬載龍沖那埋頭啜泣的女生訓斥道,「哭什麼哭,以後包裡裝把刀,再碰到這種小人,直接捅他命根子上,不廢了他也讓他短一截!女孩子家家的,不懂得保護自己,只會招惹更多不三不四的人欺負你。」
說著話,手指裡夾著的那把刀,被他揚手一拋,在空中漂亮地劃了個弧線,穩穩地落到了掌心裡,隨手又從行駛著的公交車敞開的車窗,準確無誤地扔到了路邊的垃圾箱裡。
滿車的人看他的眼光,刷刷刷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之前鄙夷他的那幾個女人,此時再看著他時,臉上竟然都染上了羞答答的紅暈。
唉,雌性動物們,果然還是抗拒不了雄性動物們的英武有力啊。
谷生衝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靠,兄弟,你真是,處處不忘為人民服務啊,哈哈,走,下車。」
萬載龍和中國所有男人一樣,自小就迷武俠小說。
別人著迷,不過是跟著熱血沸騰一番,迷完了該干哈干哈去,他不,他還跟著練。
沒師傅指點,他單練基本功。
他自以為是的認為,練好基本功,路見不平就敢往上衝!
凡是他能想到的各種練,他吃喝拉撒睡時都不放過機會,逮著就練。
這肉指夾刀的功夫,就是他自小用手指夾了各種粗細的大小樹杈,喀嚓,喀嚓,喀嚓,手腕不扭,單憑指勁,各種掰斷,給練出來的,嗯。
萬載龍本來還想跟這女孩子再說幾句話,她卻羞澀地抱著臉,急匆匆鑽過人群下車去了。千谷生的目光追隨著那女孩子跑遠,說,「瞧那小身子,那小皮股又圓又翹,說不定就是喜歡被男人這樣哈,以後再遇見了她,哥也下下手探一下水深水淺,哈哈。」
載龍和谷生渾笑著,轉了好幾趟車,終於兜轉著找到了麥良哥居住的那個破破爛爛城中村。
找到他住的蝸居後,發現門竟然鎖了。
谷生有些不耐了,給他哥打電話,劈頭就問,「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和載龍幾百里迢迢跑過來幫你出氣,你不在家等我們,又去哪兒了?就你這樣為人處事的,難怪你一直窩囊著哈,交人不是你這麼個交法我跟你說!」
那邊,麥良哥帶著哭腔說,「谷生,你別惱,我,我到財達集團這兒來了,哥不想活了。」
聽他哥那個孬種腔,谷生就氣不打一處來,衝他哥吼道:「天塌下來也壓不到你這矮個子頭上,你整天窩囊的個什麼勁兒啊?甭管有什麼難纏事,你等著,我跟載龍馬上過去!」
載龍問他,麥良哥怎麼回事?谷生一邊帶頭往外走著,一邊沒好氣地說,「我這哥就隨他那死去的窩囊爹,快半輩子了就沒直起過腰來做人,他爹臨死了死了,老婆還讓自己村的本家兄弟給操了,次奧!」
載龍一聽他這話,哈地笑了,說,「有你這樣說你爹你娘的嗎?麥良哥那爹的本家兄弟,不就是你親爹嗎,你爹跟你娘那是真心相好,不然也不可能草出你這樣一條好種來啊,次奧!」
谷生也笑了,搖搖頭說,「我跟我哥雖然不是一個爹操出來的,可是,畢竟是一個娘養出來的,我哥混得這麼窩囊,我這心裡難受哇。」
兩人不再心疼花錢,攔了輛出租車,就去了財達集團的老總萬發達住的郊外別墅。
萬發達正在發達山莊的別墅裡享受生殖SPa。
為他服務的,是一個清秀的男生。
男生長得白白淨淨,骨骼清瘦,手指細長,比女人的手大,但是肌膚細膩、手指柔軟、不差於女人。
他全身都抹了精兒油,肌肉油亮,充滿牲感,頭髮因為汗濕貼在額頭上,嘴唇比女人的都嬌豔。因為手下用力,嘴是張著的,鼻子上的汗水淌到上面,又從他的嘴上落到了萬發達的身上。
萬發達伸出手去擰了擰他胸前的地方,目光邪IN,嘿嘿笑著,男生任由他的胖手下流地在他身上亂摸,一聲不吭,只是職業性地繼續在他身上按揉推拿,手法嫻熟地從他的胸部推到了腹部往下。
乾爹求你
窗外對著一湖秀水,遠山青黛,室內泰國香氛繚繞,萬發達肥壯的身體躺在按兒摩床上,由著做SPPA的男人那雙手在精兒油的潤滑下,在他的周身遊走。
萬發達的手邪惡地探到了男技師被毛巾裹住的腰腹部位,在中間鼓鼓的那個硬包處上下滑摸著。
男技師的呼吸開始紊亂,脖子上的大動脈有些突起,手裡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但是他的手一直只在萬發達的股溝間打磨,逡巡,卻並不深入下去,撩得萬發達的那桿老槍直突突地竄跳著。
最享受的生殖推揉步驟還沒開始,他想讓乾女兒萬美美進來「目睹」著下面的環節……
無論鑠陽城的官道黑道、錢財女色,他萬發達自信,只要他想,一切,都可以被他掌控玩弄於股掌之間。
昨兒晚上被美美那個小東西給逃脫了,害得他一怒之下,回到山莊後差點將梅梅那小娘們兒給干死。
今天還有個叫千麥良的窮光蛋,竟然還敢來觸他的黴頭,切,沒捏死他算他活得僥倖。
剛才如果不是美美這小東西主動給他打電話求饒來了,他沒心情跟那窮小子治氣了,他非以摧殘他為樂消磨一番不可。
按摩室的門,被敲響了,一個顫顫柔柔的女生傳進來,「乾爹,美美可以進來嗎?」
哈哈,小嫩丫頭,來了!
萬發達的臉上閃過一絲奸陰自得的笑意,板回臉上的表情,說,「進來吧。」
一個青春漂亮的女生走了進來。
正是昨天夜裡獨自出現在荒山野嶺、被千載龍給囫圇開了苞的那個女孩。
她遲疑地走進來,一看到床上趴著的萬發達那全兒裸的一跎身體,臉就紅得要哭出來似的。
但是,她硬著頭皮朝前走了幾步,鼓起勇氣,小聲說,「乾爹,求您,救救我媽媽吧。」
萬發達示意身後的男安摩師停下動作,幫他把身體翻過來,將一跎裸身,明目張膽地面對著床下站著的女生,說,「昨天晚上,你不是賭氣不讓乾爹幫你嗎?怎麼今兒又來求著幹爹了呢?你昨天怎麼回來的?你不知道乾爹多擔心你,又吩咐司機回去找你了,可是你竟然不在那裡了,你也蠻有本事的嘛,是不是除了乾爹,還有其他人可以幫到你啊?」
他的話,說得好似關切,實則陰得嚇人。
萬美美的眼淚都窩在眼眶裡,卻使勁憋著,努力了好久,才勉強將情緒控制住了,走近一步,撲通跪在他的面前,說,「乾爹,您原諒我吧,都怪美美不懂事,美美知道錯了,知道乾爹是真的為美美好,以後,美美什麼都聽乾爹的,您就救救我媽媽吧!」
萬發達眼看這只甘美的小羔羊已經匍匐在了自己的胯之下,只等著任他宰割了,卻繼續肆意蹂一躪著她那顆可憐的小心臟,說,「現在,終於知道乾爹的好了?先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是怎麼回來的?希望不是有其他男人給你救場去了!」
眼前這個水嫩嫩的女孩子,是他親眼看著從十二歲的小少女出落成現在十九歲的小尤兒物的,他早就饞涎欲滴地想為她開苞了,只是想養得更肥美一些才下手罷了…
昨天,機會來了,卻沒想到,事到臨頭,又讓這小東西給逃脫了。
不過,現在,她不還得乖乖送到他胯之下來嗎,哈哈,有錢就是好!
在這個國度裡,就沒有錢辦不了的事。這,在他萬發達十幾歲的時候,就深刻地體會到了。
萬美美惟恐這位喜怒無常的乾爹起了疑心、翻臉不認人,連忙跪行一步,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說,「沒有,沒有,美美不認識什麼其他的男人,您知道的,美美還從來沒有談過男朋友的,昨天晚上,您走後,美美就後悔了,當時很害怕,在路邊哭,有輛出租車去鄉下送客,空車回程,就搭了美美回來了的,所以,後來您回去沒找著美美的。」
萬發達眯起眼睛,觀察這個女孩子話裡的真假,陰險得笑著,說:「乾爹最不喜歡跟我撒謊的人了,你這孩子,知道吧?當時你的包包還在乾爹身上,出租車會載你?你穿得那麼漂亮,的哥沒對你動心?」
萬美美被他逼問得心理防線再也承受不了,崩潰地哭著說,「乾爹,美美真的沒有撒謊,您相信我吧,真的,當時出租車司機把我送回家,我是回家後拿了錢給他的,他沒有對我怎樣的,不信,呆會兒,乾爹不就知道美美有沒有撒謊了嗎。」
萬發達一聽,來了興致,從床上坐起身子來,說,「哦?你要干爹如何驗證你沒有撒謊?」
萬美美的心裡一片絕望的淚流,但是,她已經豁出去了,她知道,命運已經把她逼上了懸崖,她惟有閉目一跳,沒有退路可走了。
她擡眼看了看旁邊那位沈默著、面無表情的男安摩師一眼,又低下頭,小聲說:「乾爹,求您,先讓他出去吧,給美美一個機會,求求您……」
聽乾爹的
萬發達的眼裡發出志在必得的精光,突然哈哈一笑,往後一靠,上半身靠在了身後舒適的靠枕上,說,「乾爹的SPA還沒做完哪,你如果真想孝順乾爹,就在這兒,跟這位技師哥哥學著點兒,以後哪,你也好為乾爹這樣服務服務,你說呢?」
萬美美沒想到自己還要忍受這樣的屈辱,可是,既然已經決定以身飼虎了,那也不差把自己洗淨了主動送到他面前的那些程序了。
為了媽媽,只能這樣了!
此時,她有多麼恨自己的媽媽吳媚娘。
恨她的貪得無厭,恨她帶著她認賊作父,恨她不但讓自己淪落為這個無恥男人的玩物,還連累得自己的女兒有朝一日也不得不屈從於他的YIN威。
可是,恨有什麼用?後悔有什麼用?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再不好,做女兒的也不能眼見著她跳樓自殺。
而且,促使她決定回過頭來跟萬發達求情的一個重要原因,還是因為她在今天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是清白的完璧之身了!
昨天,萬發達要求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帶她去城外的看守所裡看媽媽回來的車上,為了哄騙她就範,暗自給她把飲料裡下了藥。
當時藥效還沒發作,她並不知情,只是倔強地嚴詞拒絕了乾爹的無恥要求,不顧黑燈瞎火公路無人,果斷下了車。
萬發達以為把她扔在路邊,她會害怕,等他回去找她時,她便會妥協。
誰知道陰錯陽差的,萬美美就在荒嶺中的獨院裡,遇到了千載龍,並在藥力發作後,糊裡糊塗地就被他給得了便宜去……
早晨被太陽照醒時,萬美美看到了千載龍光著身子躺在她的身邊,嚇得她連滾帶爬地從他身邊逃走了。
白天,路上的車比較多,她失魂落魄地搭了車,回到了城裡。
那時候,她就絕望得決定了,反正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那就從了萬發達、先救出媽媽來再說吧。
心裡藏著這樣的秘密,她是有備而來的。
她先去小診所買了一次性的人工假處兒女膜放在了身體裡,這才咬著牙來找萬發達了。
此時,她忍著不堪重負的屈辱,跪在萬發達這只禽獸的面前,努力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甚至還要諂媚地衝他努力露出可愛的笑容,哄著他這隻老狐狸開心,說:「美美一切聽乾爹的,只要干爹高興,讓美美怎樣都行。」
萬發達在江湖中混了這麼久,可謂是刀槍不入的,但是,唯一的弱點,就是受不了年輕漂亮女人的求寵。
只要她們做出足夠的賤態媚態來對著他搖臀乞憐,他一般會很大方地滿足她們所有有理或無理的要求。當然,如果他對哪個女人已經失去了興趣,那麼,除了在他的生活裡自覺的滾蛋,她們再多的巴結都只會招惹來他的反感和羞辱了。
現在,萬美美正在他極度感興趣的時候,所以她這樣稍微一放低身段,他的骨頭就受用得酥化了半邊。
萬發達一高興,就衝著床下跪著的乾女兒一伸手,說,「哈哈,好孩子,這才乖嘛,來,站起來,到乾爹跟前來,跟著技師哥哥好好學著怎麼伺候得乾爹舒服,哈哈。」
萬美美硬著頭皮走到乾爹身邊,由著他抓住自己的小手放在他肉厚的手裡握捏著、色米米地笑著,說,「寶貝兒,別怕,乾爹不會把你給吃了滴,嘿嘿,來,擡起頭來,讓乾爹好好看看。」
萬美美的喉嚨裡一股酸浪,直想湧上來吐這個無恥的大魔頭一身。
可是,此時,她為魚肉,他為刀俎,她不敢違拗他,只好勉強自己擡起頭來,衝著他楚楚可憐地笑了笑。
萬發達就喜歡欣賞女孩子如此怕他、又不得不服從於他的無助而惹人心癢的表情。
他喜歡看她們睜著倉皇的大眼睛,在他身下痛苦地伸吟著,眼裡沁滿淚水,卻為了哄他開心一聲都不敢哭,還要可憐地發出讓他心滿意足的嬌哼聲。
說他變態也好,反正,他就是喜歡。
而他有的是錢,連本市的行政長官都要怕他三分,他有權利享受他想要的一切變態。所以,有錢就是這麼好。
他的手沿著她的小手一路揉捏著,一直捏到了她圓潤的小肩膀上,小肩膀下的小胸脯顫簌簌地翹動著,他都能聽到裡面那顆小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的聲音。
他得意地眯著眼睛,任自己邪惡的肥手在她的小臉蛋兒上蹭過來、摸過去,感受著那水嫩的觸感。
萬美美硬著頭皮任萬發達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褻瀆,她感覺,這幾天來的經歷,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脫胎換骨的重生。
一向做著尊貴小公主的她,因為媽媽出事,從天堂墜落到了地獄。
一向對自己還算像個乾爹樣子的萬發達,突然在她面前徹底撕破了人兒肉麵皮,露出了他奸詐YIN邪的老色兒鬼嘴臉。
而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的自己,卻糊裡糊塗地被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奪去了寶貴的貞CAO。
現在,又要如此忍辱含羞的,當著其他男人的面,直面眼前這位披著人皮的惡狼的乾爹那醜陋罪惡的身體。
寶貝快點
萬美美真的沒有勇氣看向萬發達赤果果的身體。
但是,在萬發達的YIN威下,她又不得不看。
男技師面無表情,當她完全不存在,兩隻手嫻熟地從萬發達的小肚子開始,推向他的臍下。
那兒,看得她心驚肉跳。
早晨的時候,看到千載龍那年輕的裸一身時,她只是害怕心慌。
現在再看萬發達這中年男人酒囊飯袋下掩映的身軀,她的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
今天上午,她的腦子裡一直恍恍惚惚地追憶著昨天夜裡的事情,可是後期的記憶,因為飲料裡謎藥的緣故,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只是,她腿間那火兒辣辣的疼,讓她總是依稀感覺,好像有一樣堅硬有力的東西,不斷地在她的身體裡頭衝撞,進出,,弄得她總是心神不寧,痛苦又迷惘得感到絕望。身體裡,卻又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麻麻疼疼癢癢的滋味。
此時,萬發達得意地閉著眼睛,仰躺在摁摩床上,握著乾女兒美美那柔嫩的小手,由著那位男按兒摩師手法嫻熟地推向他的生兒殖系統。
萬美美強忍著噁心,不敢違拗乾爹的意思,努力看向男技師的一系列動作。
萬發達象躺在產床上準備被人接生一樣,四仰八叉大敞著腿,將那一套三件,都明晃晃露在外面,黑,惡,醜,YIN。
男技師卻熟視無睹,白皙的手指穿梭過那一大叢茂盛嘈雜的亂草,一直捋到了頂端。
萬發達舒服地嗷了一聲,厚手掌愜意地捏了一把美美那柔軟的小手,吸著氣說,「寶貝兒啊,乾爹跟你說,跟著幹爹啊,就有你享不完的福,嘿嘿,你媽媽是知道的…你看,乾爹享受的這種服務,一般人能得著嗎?哎呀你這小手哇,比你媽媽的手都軟活,捏得乾爹心裡這個癢啊,哈哈。」
萬美美不敢說別的,也不敢不吱聲,只好嚶嚶地應和著他,「乾爹,乾爹…」
就在這對奸父弱女荒漫的對話裡,男技師的手指已經果斷進入了萬發達那黑菊兒花一樣的皮眼兒。
萬發達整個一頭大肥豬一樣,噢地吼了一聲,雙眼一眯,全身繃緊,身體舒服地打了數個擺子,嘴裡連連喊著,「慢點慢點,好,深扎,往裡,噢再往裡,緊,噢舒服死老子了,媽的,啊,要死了。」
如此醜態畢現,讓站在他身邊的萬美美一陣陣做嘔,可是她的手卻被他的手死死抓住,想逃也不敢逃。
正在她羞愧的幾乎要昏倒的時候,萬發達卻嚷嚷著說,「美美,寶貝兒,快,快趴過去,看技師哥哥是如何伺候乾爹的,學著點,啊,乾爹的那兒,要美美寶貝兒好好看看!」
萬美美想,這時候,還不如給她把刀,直接捅進她的心臟死掉算了!
可是,人死不了,就只能閉著眼睛承受生活的蹂一躪。
這個只有十九歲的女孩子,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是真得切身體會到了這句普通老百姓發出的喟嘆的涵義。
她全身都在發抖,強迫自己的腳走到安摩床的下方,聽從萬發達的指示,準備去更近距離地親眼目睹男技師的手是如何在他的那一套罪惡的系統間翻玩花樣的。
只見男技師的手各握捏住了萬發達的兩枚圓球,象玩休閒球一樣,不停地轉動著,搓兒揉著,手指更是急速翻飛,彈撥躍動,看得萬美美眼花繚亂、頭暈目眩、雙腿發軟。
那位仰躺在床上無比受用的肥壯魔頭又快活滴叫著說,「寶貝兒,寶貝兒,上來,讓乾爹親親你的小嘴兒,快!」
萬美美一聽,差點一口嘔吐到那顫顫的一片肚囊子上,腳下象生了根,卻任由自己艱難地將腿邁了過去,主動將一張俏臉趴到了萬發達的臉上。
萬發達一把拉住她的長發,就將她的頭給硬拉了下去,然後,一張滿是酒氣的大嘴嘬上去,貪婪地捉住了美美濕潤的小嘴,咂咂有聲,開始用力地吮一吸起她的小舌和軟軟糯糯的小嘴唇兒來!同時,他的一隻大手放肆地抓向了她尖尖翹翹的小胸脯,隔著衣服司儀揉捏抓弄著。
萬美美痛苦地咿唔著,幾乎難過地暈死過去,正在她幾乎要哭出來的時候,卻聽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接著,安摩室的門被忽地撞開了。
室內的三個人同是回頭,就看到一個只穿了件破兩條筋背心的蒙面男從外面闖了進來。
匪夷所思的是,他臉上套著的,不是絲一襪不是黑垃圾袋,而是一個黑色紋胸!
那紋胸的乳托中間,也就是摀住女人乳兒頭的位置,是鏤空的!上面繡了兩片薄薄的蕾絲網。
他把這黑紋胸反扣在半張臉上,帶子捆紮在腦後,眼睛正好透過那兩片薄網掃視著全場。
這不倫不類的面罩,形狀極像傳說中的小孔眼鏡,又帶騎士佐羅的風姿,簡直就是在拍喜劇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