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
徐家有鳳字天狼。真武大帝降世臨凡,前世乃大秦皇帝,逍遙陸地散人。前
世皇後為洛陽,愛妃為姜泥。北涼王世子,以紈绔形像著稱於世,實則胸藏溝壑,
腹有良謀。劣馬黃酒六千裡歸來,仗劍遊歷天下。配雙刀,一身大黃庭。內外兼
修。誓要將江湖捅一個通透。師從國士李義山。父親徐驍,母親吳素。
拒與隋珠公主成婚,而被強制遊歷三年六千裡。
得知老僕劍九黃死於武帝城頭,於是跟湖底老魁學練刀。
後去武當山,得前任掌教王重樓於白像池灌頂六重大黃庭關。僅得其一二;
每日聽各種武學秘籍,自行修得二重;襄樊城白衣觀音帶萬鬼夜行,一看之下又
有奧妙裨益,登上三重;蘆葦蕩一戰,十九刀破符將紅甲,以劍九入刀九刀退殺
手呵呵,身負重傷,後得四重大黃庭,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竅總共開啟竅穴六十
八。
後孤身入北莽,因誅殺提兵山主指玄境第五貉而入偽指玄境,一夜白發,耗
盡氣運誅殺老僧楊太歲又入偽天像境。出京後在幽燕山莊與南海觀音宗練氣士一
戰,境界再度上升。靠隋老怪萬裡借劍,誅殺大內首宦韓貂寺,割去頭顱,借助
陰物學得人貓紅繩之術。
春神湖上與趙凝神鬥法,請真武大帝下界,擊潰趙凝神所請龍虎山初代祖師
法身,使得天師府龍池氣運蓮枯萎殆盡。借洛陽之力敗退柳蒿師。前世大秦皇帝
再現,逼王仙芝後退千丈。與高樹露一戰,贏在境界,得高樹露尤勝大金剛體魄。
後神遊夢春秋,大戰王仙芝,先集天下氣運,後道家一氣化三清,融合三教精髓,
入天人境界,擊潰王仙芝肉身。王仙芝不肯飛升,自解魂魄。因在於王仙芝對戰
中,高樹露體魄被擊散,加上氣運流失跌境。在丹種坪上,一句「去吧」借劍數
萬再入天人境,勝隋斜谷。
姜泥(姜姒)
原西楚太平公主,亡國後十二歲入北涼王府,成為女婢,昔年貴為太平公主
今日淪為婢女身負國仇家恨,袖中有一柄「神符」。於武當寫下《月下大庚角誓
殺貼》,末了一句「姜泥誓殺徐鳳年」,讓徐久久不能平靜。隨徐上武當,出北
涼,遊歷天下。
本人敬畏鬼神,卻天資過人。《月下大庚角誓殺貼》,武當劍癡王小屏贊字
中有劍意;隨老劍神李淳罡習字,不去練劍,劍意自然足;老劍神稱其劍意磅礡
神似王妃;黃龍士稱其天下氣運第一。畏懼徐渭熊。於武當山頂與隋珠公主結怨。
與徐鳳年二次遊歷途中為曹長卿帶走,互贈大涼龍雀與神符。先後遇徐鳳年
於北莽和太安城,隨曹長卿復國西楚。前世為大秦皇帝妃子,秦皇為她負了天下。
徐鳳年與拓拔菩薩一戰陷入死境時出現救下徐鳳年。曾為幫徐鳳年「落子」王仙
芝。
入選新一輪的胭脂榜主榜。
曹長卿
曹官子,一身青衣,落魄西楚士子,曾師從西楚國師李密。久負盛名的一品
高手,號稱收官無敵。一心想要找到西楚公主復國,卻不知公主姜泥就在徐鳳年
身邊。被譽作「獨占天像八鬥風流」,在兩禪寺求白衣僧李當心編新歷為西楚留
一線生機。後將姜泥從徐鳳年身邊帶走。在西壘壁一舉入儒聖,為復國造勢。兩
救徐鳳年償還江南道的恩情。與公主姜泥觀禮太安城盡顯聖人氣像。新武評第四。
現評四大宗師之一。
祥符三年,於太安城外一人攻城!
孫希濟
西楚太師,在西楚滅國之後曾入離陽朝堂,受到離陽皇帝的禮遇。在西楚復
國之前被派到西楚舊地擔任節度使(實則是離陽故意投石問路),並加入西楚復
國的活動中。後在朝堂之上安詳死去。
寇江淮
西楚才華橫溢的年輕人。祖輩皆是西楚大將,本人鑽研兵法韜略。曾就讀於
上陰學宮,尚未及冠便當上了稷上先生。在上陰學宮是公認的通才,後加入到西
楚復國的活動中。曾指揮一系列運用奇兵對廣陵道的進攻,被諸祿山稱為其指揮
的精妙在自己與盧升像之上。不過為人桀驁不馴,後來也因此與曹長卿分道揚鑣。
為了給西楚謀取生路來到北涼,現為流州將軍。
謝西陲
西楚才華橫溢的年輕人。被描述為「是個身材消瘦的年輕人,比起呂思楚也
就大上個四五歲」被寇江淮稱為是半個懂用兵之人。連續擊敗離陽老將楊慎杏與
閻震春。為心愛女子隱姓埋名悄然入北涼。
(一)風起
西楚皇城西北角有座湖,湖不大,但名氣不小,名稱更是有趣,就叫「江湖」,
緣於據說小湖深不見底,水源與京城外那條廣陵大江相通。
有名素雅宮裝的年輕女子坐在湖畔小屋鄰水陽台中,四周無人,萬籟寂靜。
大概是被約束慣了,好不容易逃得清閑,她就那麼脫了靴子盤腿而坐,她沒
有欣賞初春時分的旖旎湖景,而是身體前傾彎腰低著頭,在她眼前整齊疊放有一
摞摞銅錢,不同面值,不同大小,不同新舊,不同高度。
她癡癡看著那些銅錢,神遊萬裡。姜泥嘆了口氣,把小葫蘆貼在耳邊,聽著
裡面的嘶鳴,怎麼都聽不出半點喜慶,她沒來由有些惆悵。
突然身後傳來吱呀一聲,有人推門而入,姜泥笑著轉身,不出所料是棋待詔
叔叔,看著這位慈祥長輩,她就會心安幾分。
曹長卿輕輕關門,門外的宮女對此視而不見,這位被譽為大楚最得意的男子,
他在整個大楚百姓心中的地位,其實連現在的皇帝陛下都無法相提並論,對曹長
卿這位帝師的敬佩,西楚從上到下,人人發自肺腑。
曹長卿蹲在火爐旁,伸手放在炭火上方取暖,照理說以這位儒聖的陸地神仙
修為,早已寒暑不侵。
姜泥坐回小板凳,笑臉燦爛。
曹長卿猶豫片刻,還是說道:「馬上就是新年新春,本該是報喜來的,但是
有件事,想著還是先跟陛下說清楚,前不久剛剛得到消息,北涼那邊很多大將會
在這幾天,在議事堂齊聚。」
年輕女帝懵懂疑惑道:「啊?他們這麼早就去拜新年了?」皺起鼻子嗅了一
下,空氣中彌漫酒味,「棋待詔叔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喝了這麼多酒,」
曹長卿眼神閃過一絲陰沈,猶豫片刻道:「徐鳳年可能還會執意出兵,最少
也會孤身南下,但是現在……」
姜泥低下頭,嗯了一聲,輕聲道:「沒關系,我沒想著他會來。」
曹長卿沈默許久,嗓音沙啞道:「陛下,若是徐鳳年來,你會不會跟他走。」
姜泥怔怔望著爐火,沒有作聲。
曹長卿突然間破天荒流露出一抹不加掩飾的怒意,「西楚遺民不曾讓姜室失
望寒心,你們姜室,又要置西楚於何地!」
姜泥抬起頭,纖細的眸子盛滿哀傷:「棋待詔叔叔,我是女子,不是男兒,
擔不起這大任。這些年你也看到了。西楚,我背負不起。」
兩鬢霜白的儒士,雙拳緊握,滿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窗外,新年剛至,大江南北,竟又是一場大雪,瑞雪兆豐年。
天上有雪紛紛落,落盡人間不成歌。
往事如歌,物是人非。
曹長卿已然酒醉。眼中景物朦朧不清。他站起來,沒想到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一雙小手扶住了他。
一張精致的容顏近在咫尺,眼眸子裡透露出清冷,長長的睫輕輕顫栗著,又
有一種哀傷的感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逐漸退去青澀如含苞待放的姜泥,讓曹長卿的心跳震蕩的仿佛要跳出來了一
般,那種血往腦子裡湧的感覺。
這清冷驕傲的少女,讓曹長卿不由想起了另外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子。那西楚
皇後,雍華高貴的氣質卻有著一雙清澈柔弱的眼睛,他傾盡一生去追尋的夢想。
「西楚,已如夕陽,再不可挽回。棋待詔叔叔,還是回去吧。」少女打斷了
曹長卿的思緒。
曹長卿酒意上湧,心裡有只凶獸在撞擊,渾濁的眼神注視著少女。
二十歲的姜泥,比起同齡孩子已經發育很成了,嬌小的軀漸漸條修長,鼓起
的酥包裹在襯下,輕盈的肢真正如扶風弱柳,自然地人。
她已經懂得異間的一些事情,被曹長卿不依不饒地盯著,見問他也不見回話,
耳子開始發紅,心中時時到一絲不安的感覺困擾著她,不知害怕的是什麼。不由
提了聲音「棋待詔叔叔!」
「你和你母親真像,同樣的國色天香,同樣完美的容顏」曹長卿眼前慢慢模
糊,清麗少女和昔日的高貴皇後重疊在一起。
「你說什麼?」曹長卿的酒氣噴出,話又出人意料,姜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真是一朵萃取了國運的花朵,你母親是,你也是。傾國傾城不外如是。」
曹長卿已經已經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了,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喃喃自語,「你
…」姜泥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所措。知道曹長卿醉了,嘴角勾勒出一絲
微笑弧度,驕傲倔強。「我姜家自有氣運在,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擬!」
少女那冷漠驕傲的表情仍狠狠刺了曹長卿。
「那徐鳳年呢?你身為姜家之後,不思復國報仇,卻要委身賊人?」曹長卿
大為惱怒,嫉妒的毒蛇不停撕咬他的心。
「你這話什麼意思?」姜泥驚慌的同時也出奇的憤怒,不快地說道。「他父
親是他父親,他是他。他父親已經死了。我就是喜歡他,我肯定要嫁給他」
「呵呵…」曹長卿分不清是酒意上湧還是怒火衝胸,一把拉住姜泥道。「你
身為西楚皇帝,背負西楚幾千年氣運,該享受的都享受完了,現在就想一走了之。
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嗎?,你對得起戰死的百萬將士嗎?」
姜泥聽著曹長卿嘲諷,又是羞辱又是生氣「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你們做不
好就要讓我來承擔,我能做什麼。」姜泥說完深了一口氣,不去看曹長卿,倔強
而堅持。「也不怕告訴你,徐鳳年一來我就跟他走!」
曹長卿訝異於這時候的姜泥,她上散發出來的那份氣質,那種執著,那種驕
傲,那種光芒四的模樣兒讓他心裡越發炙熱。
真像啊,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種氣質,仿佛某種禁忌的咒語,解開了封印的束縛。
覺到曹長卿異常的狂態和癡狂的眼神,姜泥從那目光中發覺了一絲令自己害
怕的東西,她的心猛地縮緊了。
她左手縮入袖中,握住那把冰涼匕首神符。
當年是誰身著白衣立於那城頭為大軍擂鼓,當年又是誰在亡國皇城一襲紅衣
自縊。
曹長卿朦朧的眼中好像看到那位女子融合在一張臉上,他想要去吻他錯過的
人。
姜泥纖手微微顫抖,匕首已經刺向曹長卿胸口。
曹長卿本為聖人,姜泥武功又多是他所教,身體一偏,匕首只刺中左肩衣服,
再也進不了一寸。
劇痛傳來,曹長卿狂亂的心神再也壓抑不住,表情越發的癲狂,啞聲道:
「我為你們姜室辛苦二十年,我奔波輾轉各地,我已經痛苦了二十年…現在難得
有一絲復國的希望,你卻要拋棄!姜擬,你是要做西楚的亡國皇帝嗎!你說要是
你母親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做,會不會很痛苦?你是女子,好,好,忘恩負義的
婊子,叔叔我就要侄女你嘗嘗作為女人的滋味!」
曹長卿混雜了酒意和憤怒的陰沈話語彌漫,聽到那種直接了當的口吻,姜泥
驚呆了。姜泥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經歷這樣的事,
一種畏懼使她戰栗,就在眼前的未來的恐懼。
昏暗的房間,四處無人,老人的眼睛發出野獸一般光,還有彌漫的,包圍的,
似乎已經聞到的酒氣的呼吸。姜泥覺得自己有點不上氣來,心和神經被什麼東西
擠、得快要堅持不住了。
一股勁氣衝入少女身體,封住少女幾個關鍵的竅穴。少女癱軟在桌上……
曹長卿走到了她的身後,一只手撫上她的臉,一只手從腰間環過來,然後向
上攀上她柔弱的胸脯,隔著衣服輕輕撫摸。
「你干什麼」
姜泥小臉漲的通紅,猶如夕陽燒著了的晚霞。
「干什麼?當然是要干你啦!」曹長卿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用力用雙臂環住
姜泥不給她掙脫,壓抑多年的本性徹底釋放。
曹長卿覺得自己彷佛在作夢一樣,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來,他從未感到如此興
奮。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同現在懷中的美麗少女相比。
「好香……好軟阿……」曹長卿從背後緊緊抱著姜泥,像是要將她柔軟的嬌
軀融入懷中,他埋在姜泥的秀發裡嗅著她淡淡的清香。
姜泥清冷的眼中透著憤怒、失望。她的身體被曹長卿大力擁抱的發疼,然而
被背叛欺騙的感覺讓她的內心更加難受。
「喔……喔……」曹長卿一雙粗手在姜泥身上貪婪的索取,「還記得兩年前
北涼第一次重逢那一天,我就被你的美麗完全征服了,如此年輕、美麗、高貴、
完美……就像那時候你的母親……」
曹長卿一邊說,一邊發瘋摸姜泥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少女披著的絲綢頓時被
弄得滿是皺摺。
「西楚的公主阿……多麼高不可攀……像你這樣的人走到哪都會受人矚目,
果然不久後你就當上西楚的皇帝……你知道嗎?每當你來找我商量西楚事務時,
我有多麼想要把你推倒,把你壓在地上狠狠蹂躪!好想……好想……」
聽著曹長卿在耳邊的話,姜泥內心充滿憤怒、失望與不可置信,原來以往在
她面前表現的和藹可親的叔叔一直藏著這樣的念頭。
「可是我不僅是你的叔叔,我還肩負著光復西楚的大願……」曹長卿含住姜
泥尖尖的耳朵,「我只能一次次,一次次隱藏自己的欲望,假裝對你毫無興趣,
假裝成和藹慈祥的師長……」
他的手探進姜泥的衣服內,伸進內衣握住那對傲挺,「如今……我時日不多
……你又這麼任性。給了我一個放肆的機會。……我終於能夠撫摸你曼妙的身體,
能夠讓你在我的胯下呻吟,能夠盡情的占有你!」
「無恥!你這樣也配做西楚的帝師?」姜泥憤怒的轉動身體,想要掙脫曹長
卿的懷抱。
「你都能做西楚的皇帝。」曹長卿也不理會。兩手伸進姜泥的衣內肆虐,搭
起帳篷的下身不斷磨蹭著姜泥的臀部,將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響,同時不斷抵著
她向前壓去。
姜泥被抵在冰涼的桌子上,上半身被壓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