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食異味(2)
志昆感到大雞巴上被一陣滾燙的淫液衝擊著,燙得渾身發抖,尤其那個大龜
頭,被燙得一陣酥麻,也不管她怎麼樣了,抽插得更加急速猛烈。
麗芳的雙手雙腿,緊緊的纏抱著他,肥臀不停的扭擺挺聳,去迎湊他的猛力
抽送,嘴裡則淫聲浪叫:
「哎呀喂……親哥哥……親丈夫……我的子宮要……要被你頂破了……肏穿
了……你真要了我的命啦……哎呀!頂死我了……妹妹的魂都飛了……要……要
飛上天了……哥……你饒了我吧……我真怕了你啦……我……我受不了啦……」
「不許妳討饒……否則我要肏死妳……肏穿妳……肏爛妳的小穴……快把屁
股挺高點……搖快點……讓哥哥多痛快些……舒服些……把哥哥的精液哄出來了
……就饒了妳……」
說罷,麗芳的柳腰肥臀扭擺得更快,挺聳得更高。
志昆此時好像一頭餓虎逮到一隻小綿羊似的,咬嚼而吞噬一樣的食之入肚。
瘋狂的、勇猛的抽插著。
在這一陣急攻猛打之下,麗芳渾身打著寒顫,猛的放下四肢,全身一挺,忽
的四肢齊動,猛的死死擁抱著志昆,小穴內一股淫精直沖向他的大龜頭,好似黃
河缺堤似的泛濫成災,一洩如注。
「哎呀……親哥哥……哦……洩……洩死我了……」
志昆也被她那滾熱的淫精燙得忍不住要射精了,一陣拼命的衝剌,大龜頭直
向花心深處插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直沖入麗芳的子宮深處。
「啊……燙死我了……」
兩人只感到一陣從未嚐過的痛快滋味,真有如登仙似的。
等這一陣舒服快感之後,接著是全身乏力,相摟相抱地昏昏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兩人才甦醒過來。
麗芳一看自己和志昆赤身棵體擁摟抱在一起,心中想起剛才一那纏綿做愛的
情形,真是舒服暢快美極了。原來男女交歡是這樣美妙的一回事,早知道如此舒
服暢美,真應該早點嚐嚐這個滋味,活到今天廿多歲才嚐到,未免太遲了一點。
但是以前自己尚未尋到心愛的人兒,現在才覓得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如
意郎君,把自己的初夜權交給了他,也不算太遲啦!
「親哥哥……妹妹已經把處女童貞給了你啦!你可別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愛
心,你一定要娶我呀!」
「親妹妹!我一定會娶妳做太太的,妳放心吧!」
「那你什麼時候娶我呢?」
「嗯!再等一段時間吧,讓我先籌備一下。再說,妳的父母不知道同不同意
呢!」
「哦!你說得也有道理,那麼……改天我帶你到我家去,見見我的爸爸和媽
媽,他們只有我這一個獨身女兒,一定會答應的。」
「好吧!改天妳帶我見具妳的爸媽之後,再談婚事吧!」
「親哥哥……妹妹好高興,好高興啊!」
二人都是初嚐性愛的滋味,打得火熱自不在話下。
然而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而又意想不到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
作者套一句俗語「無巧小成書,無奇不成事」。
某日,志昆所服務的××大汽業機構,慶祝成立廿週年紀念,上司命他為總
招待,招待前來祝賀的貴賓,慶祝會是以雞尾酒會的方式進行著。
也到此處,請恕作者打一個叉,解說一下。所謂的上流社會紳士淑女,只要
閣下有錢有事業,就可以擠身於上流社會,成為紳士淑女了。而他(她)們的私
生活,可說是淫亂汙穢極了,這也是俗語所講的:「暖飽患淫慾,飢寒起盜心」
的定義啊!
男賓個個是西裝革履,而腦滿腸肥,賽似「豬哥」。女賓個個是穿金戴鑽,
不分老少美醜,打扮得花枝招展,燕瘦環肥,搔首弄姿的好似在爭奇鬥艷一樣,
場面熱鬧非凡。志昆更是忙得不亦樂乎,來來去去的在端酒奉茶。
其中有一位與眾不同的女賓獨自一人站在牆角一隅,默默的在獨飲悶酒,而
不去參加其他女賓的爭奇鬥艷的歡談場合。時而有男賓過去敬酒獻殷情,承言歡
笑,她都微笑的敷衍一下為止!志昆對其與眾不同的舉止行為,早就注意到了。
志昆見其神態,就知道她對那些腦滿腸肥的俗夫,沒有好感,而不願接近,
故對她引起了一陣好奇心和探險心。
他故意端著酒盤,來到她眼前,躬身一禮,說道:「夫人!請換一杯馬丁尼
吧!」
「好的。謝謝!」說罷,換過了一杯馬丁尼酒,抬眼一望志昆,芳心驟然一
震,暗中思忖,好一位俊俏的美男子、偉丈夫。
他雖閱人甚多,像他這面白唇紅、目如朗星、神采飛揚、魁梧健壯、風度翩
翩、風雅不群、氣宇不凡,人中之龍的妙人兒,還真不多見。
今白一見,使她芳心蕩樣而起了陣陣漣漪,眼前這位美男子、偉丈夫,不正
是自己日夜思念、牽繫心懷、夢寐以求的小白臉,「饕養為禁臠」之對象嗎?想
不到在今晚這場慶祝的酒宴上發現了這個可人兒,當然使她喜之不勝,如獲異寶
啦!
志昆的一雙星目也凝視著眼前這位雍容華貴、艷麗非凡的貴夫人,一眨也不
眨眼地在品賞著她的容貌及身材。
這位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可以說是一位天生麗姿、風華絕代的美嬌娘。秀麗
美好的臉蛋上,一雙天生微微上翹的秀眉,似彎丹又似劍刃,有股柔中帶鋼的感
覺。
雙眼圓圓大大黑白分明,長葺而上揚的眼睫毛,顯示出她是個多情的女人,
瓊鼻高挺而端正不偏,稱得上是「鼻若懸膽」。
艷紅的嘴唇,上唇豐滿肉厚而微微上翹,下唇豐滿而像愛情之弓,含著一股
令人一望就能蝕魂銷骨的媚態。
最迷人心神的還是那雙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裡面似乎好像含著一團烈火
那樣的灼人心弦,要把男人燒焦似的。
尤其那蓬鬆鳥黑的秀髮,挽成一個大大的髮髻,蕩在腦後,護著雪白細嫩的
粉頸兒,顯示出一股成熟婦人的風韻及媚態,真是風情萬千,迷人極了。
繡珠片的花祺袍,剪裁得十分貼身,把她那一副豐滿的胴體,完全襯托了出
來,一雙豐滿高挺的乳房,像兩座挺拔的山巒一樣,削肩細腰,肥大的粉臀,優
美而性感的翹起,肌膚雪白細嫩,身材窈窕,曲線玲瓏。
尤其那開著高叉祺袍的下襬處,一雙雪白修長的粉腿,若隱若現,在志昆的
眼前,再加上她胴體上傳來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嗅之沁入心脾而心神不定,想
入非非啦!
一個已是曾經滄海,經歷過廿多年性愛生活,美艷淫蕩的婦人,近數年來,
其夫年老而陽衰,無法使她滿足性慾的需要,不得不在外「獵取」年輕的健壯的
俊男來充充飢解解渴。可是她的丈夫是有錢有地位的大商賈,故此她也不敢明目
張膽的去獵取野食,深怕一個不小心,招惹一些地痞流氓之類的黑道青年人物,
弄得身敗名裂,那就慘了。故此她只有咬緊牙關,去忍受那份慾焰不滿的痛苦。
於今眼前這位俊健的美男子,他胸前掛著「總招待」三字的紅布條,足見他
一定是本公司的小職員無疑,絕非地痞流氓之類的不良青年,若勾引到手作為自
己的入幕之賓,饕養著玩玩,絕對沒有不良的後果,嚐嚐年青小夥子的熱情、衝
勁,豈非人生一大樂事呢!
一個則是初嚐女人異味的小夥子,使他已嚐出女人的美妙滋味來,正想再嚐
嚐其他女人又是何種風味時,今晚目睹眼前的這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美艷性
感、豐腴成熱的中年美婦人,心中暗暗思忖,像她這種年齡的女性,不知是何風
味呢?偶而玩玩年紀大的女人,嚐嚐異味,也蠻不錯的嘛!
兩人的心中不約而有了這種想法,真所謂在「郎有心,妾有意」的心態下,
當然一拍即合而成其好事了。
「別客氣,夫人是我們公司的貴賓,我能為妳服務,這是我的光榮,請問夫
人,您貴姓?」
「我先生姓何,請問你貴姓大名?」
「敝姓吳名叫志崑,以後還要請何夫人多多指教、指教。」
「吳先生你太客氣了,指教可不敢當啊!」
「當得的,當得的,我是晚生後輩,初到社會做事,人生的經歷,和社會的
經驗,都需要向前輩們學習、討教才對。」
「吳先生!你的學識和修養都很不錯,人又謙虛有禮此時下社會上的一般年
輕人好得太多了,可惜我不是大公司的老闆,不然的話,我真想提拔你呢!」
「謝謝!何夫人妳太過獎了,不管妳是不是大公司的老闆,但是妳總歸是我
的長輩,有道是:「敬老尊賢」是年輕人應該有的禮貌和美德,我們中國人是禮
義之邦的大國,更講究「長幼有序」,所以我還是要再次的謝謝何夫人的誇獎及
指教。
「給你這一說,我倒是真的不好意息,像你這樣謙恭有禮的把我當作長輩,
那我就不客氣而托大了,也把你當成子侄看待,吳先生諒不見怪吧?」
「我怎麼會見怪呢,歡喜都來不及哩!」
「嗯!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這裡人多嘴雜,明天你下了班之後,在××大飯
店的中餐廳等我,我請你吃晚餐。現在你還是去忙你的吧!有什麼話,我兩明晚
再談談,你先去吧!」
「是!何夫人!晚生告退了。」
第二天傍晚在××大飯店的中餐廳一張餐桌上,一對在年齡上,雖然差距懸
殊,若從外表看起來,又好似一對母子的男女,邊吃邊聊,狀甚愉快。
餐畢,兩人又轉到一家情侶咖痱廳去,選了一個暗角的火車卡座相對而座,
一邊飲著咖啡,一邊閒聊著。
其實這一對年齡相差似母子的男女,心中卻都懷著鬼胎,互相都在打看對方
的歪念頭、邪腦筋、壞主意呢!
一個是想嚐一嚐,年輕力壯,龍精虎猛的少男滋味。
一個是想嚐一嚐,豐腺成熟,風韻猶存的徐娘滋味。
只不過,還沒有發展,到表面化而已,尚隱藏二人的心中。
有道是:「薑」是老的辣, 「人」是老的精。這兩句一話一點也不假。
何夫人的心中也瞭解到,在這個新潮時代的年青男女們,對「性愛」之事雖
然開放得很,像吳志昆這位廿多歲的大男孩,在和這位年齡相當的女孩子身上,
一定會採取主動的攻勢,去獵取他心目中的「獵物」的。可是,今晚遇到了我這
個比她大廿多歲的中年婦人,他心中一定有所顧忌,而無從下手,才遲遲不敢有
所行動。
照此情形下去,自己若不採取有效的行動或暗示的話,那就吃不到這隻「小
公雞」的嫩肉,也嚐不到那少男的滋味啦!豈不白白的浪費了自己的心願嗎!
於是先用言語來試探他一番,看他是否懂得男女之間的風情事兒,若是他還
不瞭解時,自己也只好探取積極的手腕了。真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來它個「霸王
硬上弓」,也在所不惜,只要能達到目的,吃到這塊「嫩肉」為止。
「志昆!來!來坐到我的身邊來人,我有話問你。」
「是!何夫人」志昆依命,移至到她的身邊坐下。
「我問你,你今年多大歲數了?」她握著他的手輕輕撫著問他。
「我今年廿六歲了,何夫人。」志昆知道這位貴婦人在開始引誘自己啦!則
將身體依靠過去,肩靠肩的緊緊貼著她,還故意用手臂去碰觸她的一個大乳房,
軟中帶硬,彈性十足。
這一碰觸,使何夫人驟然打了一個寒顫,道:「志昆!你的手臂碰到我……
我……」
「對不起!何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係,我不會怪你……」
「志昆!你今年廿六歲了,以你的年齡來說,比我的獨生女大三歲,我都可
以做你的媽媽了,再說我也沒有兒子,我也蠻喜歡的,你也蠻討人愛的。自從昨
晚在慶祝酒會中遇見你之後,你的人品及談吐我都很欣賞,我就有心想收你做乾
兒子,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資格當你的乾媽媽呢?更不知你是否願意呢?」
「夫人,妳當然有資格嘛!撇去妳貴夫人的身份不說,妳的獨生女兒只比我
小三歲,妳做我乾媽是綽綽有餘的!我哪有不願意的道理,乾媽!妳說是嗎?」
「哇!你叫我乾媽了,我好高興啊!乾兒子,心肝寶具,你要乾媽送一份什
麼見面禮給你呢?」何夫人高興得一把將志昆摟袍在懷,頻頻親吻他的面頰。
志昆的一邊面頰被何夫人吻著,另一半面頰則緊緊地靠在她的乳溝中間,感
到溫暖極了,也肉感極了。於是,他一面把臉頰揉搓著她那兩顆大肥乳,一面說
道:「乾媽!妳真的要送見面禮給我哇!」
「當然是真的呀!傻兒子,乾媽怎麼會騙你呢?你是乾媽這一生所收的第一
個乾兒子,又是乾媽所喜愛的心肝寶貝兒子,你說,你喜歡什麼?再貴的東西,
乾媽也會買來送給你。」
「我喜歡的東西,並不需要用錢去買,只怕乾媽捨不得送給我。」
「小寶貝,你把乾媽看成那麼小氣呀!只要你說得出,不論價錢貴賤,乾媽
都捨得送給你。」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快說嘛!」
志昆將嘴唇貼在她耳邊,悄聲說道:「我只要乾媽妳這兩顆大肥奶給我摸、
給我吃就行了。」
何夫人一聽,再加上他的臉頰在乳房上一揉搓,頓時心神俱蕩,心中想道:
這個小夥子還真解風情,可能已是玩女人的老手了,自己本來要施展出勾引他的
手腕,自己還沒使出來,他倒先發動攻擊了。
「好小子!嘿!你還真有一套。」心中雖然感到高興,但是表面故作生氣的
逗著他說:「要死啦!乾媽的奶怎麼可以給你摸、給你吃呢?真太不像話了。」
「乾媽!妳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呢?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說得出口,你都可以
送給我嗎?」
「沒錯!我是說過這句話,但是……你要乾媽的奶……這……這……怎麼行
呢?再說,女人的乳房除了給丈夫和兒女小的時候吃奶之外,也不能給別人吃、
摸哇!」
「這句話妳倒說對了,有道是:『有奶就有娘』,妳是我的乾媽,我是妳的
乾兒子,妳的奶當然要給我吃、給我摸呀!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嘛!你說對不對?
我的親乾媽。」
「對,你個頭哇!你又不是小嬰兒,有什麼好吃的、好摸的嘛?」
「我就是不是小嬰兒,吃起來才能使乾媽你過癮,摸起來才能使乾媽妳痛快
嘛!」
「死相!越說越不像人話了,乾媽狠起來,真想好好的打你一頓,教馴教訓
你這個不孝之子。」
「乾媽說我說的不像人話,那麼就算它是『騷』話吧!乾媽!妳知不知道,
男女在做愛的時後,都喜歡聽『騷話浪語』呢!」
「壞兒子!你呀!真是壞死了,什麼『騷話浪語』,我才不懂。」
「乾媽,不懂才怪,親乾媽!把妳的大肥乳給我吃、給我摸,好不好嘛!不
然,妳就是不喜歡我上這個乾兒子了,是嗎?」
「好了!小冤家!別揉了!乾媽的魂都快要被你揉掉了。」
「乾媽要是不答應,我還要揉,揉到妳的魂真的掉了,揉到妳非答應不可為
止。」
志昆說罷,不但用臉頰去不停的揉,並且還伸出一隻手去揉、掐她的兩粒奶
頭。雖然隔著一層乳罩和一層旗袍,但是手指上已感覺到她的奶頭已被掐得硬挺
了起來。
何夫人被他揉掐得全身直抖,酸癢難當,嬌喘呼呼的道:「真的?你不反悔
呀!」
「是真的,我決不反悔。好,那我們走吧!」
「走到哪裡去呀!」何夫人一時摸不著頭腦問道。
「親乾媽!帶妳到我的住處去,難不成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讓妳
脫掉旗袍和乳罩,給我吃奶、摸奶呀?」
「這……這不像話……警察不把我倆抓了去才怪!」
「我也覺得不像話嘛!那麼,快走吧!」
於是二人結了帳,走出咖啡廳,坐上計程車,駛往志昆的住處。那是他租賃
的一層公寓樓房,兩廳兩房還蠻寬大乾淨的。
二人進入客廳,志昆便迫不急待的把何夫人緊緊摟袍在懷,親吻她的櫻唇,
手在她高挺豐滿的大乳房上面撫摸著。何夫人也熱情的伸出香舌,互相舐吮的狂
吻起來。
經過一陣熱吻,二人都進入興奮、激情的狀態中了。
志昆一把將她的嬌軀抱了起來,就往房中走去,到了房間再把她放了下來,
站在床邊,動手為她解脫身上的旗袍,再拿來一隻衣架,把旗袍掛好吊在衣櫥裡
面,回頭再去替她解掉乳罩。
「哇!」她那一雙豐滿肥挺的大乳房展露在志昆的眼前。深紅色像葡萄一樣
大的奶頭,和那深紅色色大乳暈。好美!好性感!比起麗芳那兩粒鮮紅似草莓般
的奶頭,看在眼裡,另有一番不同的情趣。
於是,一伸手握住一顆大乳房,是又搓、又揉、又掐起來。低頭用嘴唇含住
另一顆乳頭,是又舐、又吮、又吸、又咬,又用舌尖去舐她的大乳房,週而復始
不停的玩弄著,弄得何夫人全身好像萬蟻穿心似的,酥麻酸癢,難受死了,但又
好受極了,使她忍不住這種痕癢的滋味,雙手緊緊抱著志昆,上挺肥乳、下挺陰
戶緊緊貼著他的大雞巴,扭動細腰肥臀,不停的去磨擦。
口裡浪聲叫道:「乖兒……啊……乾媽……真受不了……啦……癢……癢死
我了……哎呀……你……你咬輕一點……會……會痛……別……再舐……再吸了
……你……你真要我的老命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