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是著名的銷金窩,在這繁華都會的中心地帶,華麗壯觀的高廈林立,而在其中一幢大廈,裡面有一個秘密會所,會所裡面其中一間貴賓房,一個容貌秀麗,身段妸娜的女郎,正赤裸裸和一個壯碩的漢子,進行一場血脈沸騰的親密交合。
這名女郎叫荊玫,她是這個秘密會所最受歡迎的美女。這個會所是供那些有錢有地位的人士玩樂的,美酒佳餚不缺,但會所最大賣點還是美女,千嬌百媚,千依百順,為客人提供最貼身的享受。
而荊玫,更是會所美女中最受客人青睞的。長長的秀髮,鵝蛋臉兒,標緻的五官,尤其是豐滿的紅唇,還有柔情似水的目光,彷彿蘊藏千言萬語,身段也是玲瓏浮凸,皮膚柔滑白哲。
或許有比荊玫更美麗,身材更惹火的女人,但荊玫獨特的氣質,那種秀雅,溫柔而略帶羞澀,卻毫不造作,沒有一點風塵味,會所其他女人縱是刻意模仿也做不到。客人對荊玫這種氣質更是趨之若騖,男人總是犯賤,家中有老婆不愛,出去嫖卻又喜歡玩良家婦女型的女人。
當然,荊玫在床上服侍客人的本領,才是她令人一試難忘的原因。就像現在,她每一個吻,每一下愛撫,每一下襬動,誘惑但從不過火,都令男人感受極至的溫柔和快感。荊玫總能夠洞悉客人的需要,以不同的技巧和姿勢,令他們獲得最大的滿足。
今次這個客人體力拔群,和荊玫大戰了近五小時,都快天亮了,仍是不眠不休地肏弄著荊玫;但荊玫也毫無倦意,溫柔而從容地迎合著客人狂野的進犯,而且似乎遊刃有餘,雪白的乳房,腰臀輕快地扭動,磨擦著男人雄壯的身軀,兩片櫻唇熱情地不住親吻男人的頭面肩膀。
終於客人被荊玫的媚態,還有愈收愈緊的秘道征服了,一聲低吼,將子孫精華盡情射入荊玫體內,維持足足半分鐘有多;荊玫雙手雙腳也緊緊扣住了男人,嬌軀一陣顫動,紅唇發出高亢的嬌鳴,迎來今晚不知第幾回的高潮……精疲力盡,心滿意足的客人伏在荊玫身上,喘著氣說:「荊玫,你真是極品,真是一個好女人!」
「我才不是什麼好女人,要你花大錢,我是個壞女人才對。」荊玫撫摸著男人濃密的胸毛輕聲說。
「或許你真的很壞,你每一個姿態都引死人,尤其在床上……你又漂亮又溫柔,身材又好,小穴又吸得我很舒服,還有這裡……」客人撫摸著荊玫的恥丘,說道:「弄成這個樣子很特別,但也很誘人,我一看就硬起來了。」
荊玫柔聲道:「真的嗎?老實說,一開始我覺得羞死人了,但我們老闆,還有你們個個都說我這樣很好看,看了就感覺很刺激,很想……很想幹我,聽著聽著,連我都……都覺得興奮了。」
「說得對!一提到這個,我那話兒又硬起來了,可惜我在外國有個會要開,現在非走不可,否則一定再來一次。」
「生意要緊,你快點起來吧,還說是早機呢,別耽誤了。」荊玫不理自己一絲不掛,香汗淋漓,卻拿起毛巾替客人抹身洗臉,再幫他穿好衣服,梳理頭髮,細心體貼,真像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服侍丈夫。客人臨走開門時,荊玫還抱了他一下,送上一個香吻:「歡迎您下次再來。」
「荊玫,你會是一個好妻子,我家那頭母老虎有你一半好……不,有你三分之一好,我也夠滿足了。」客人留了這幾句話,笑著走了。荊玫微笑著向他揮手,直到他走遠了才關上了門,轉身走向一塊全身鏡,端詳著鏡中的自己,尤其是下身那重要的部位。
她低聲自言自語:「好妻子?我才不是。我根本沒有做好妻子的資格,我做妻子只會害人……」她對鏡中的自己露出笑容,但這笑容充滿了冷酷,嘲諷之意!
其實,荊玫嬌美雪白的胴體,下半身的秘部曾被「改造」,擁有一個獨一無二的賣點,令男人瘋狂,慾望昇至最高。而這一個賣點,卻又和荊玫坎坷的命運息息相關……
第一章
兩年多前,荊玫原是一位全職主婦,她當時的名字叫麗玫,她的本名。和丈夫結婚三年,有一個兩歲大的女兒。他們住在私人屋邨一個約五百呎的單位。丈夫阿誠有一份穩定的文職工作,但房子每月的供款都將他薪金耗去一大半。
雖然生活不算豐裕,這家人還是幸福的,年輕的夫婦對未來滿懷希望,而可愛的小女兒也為他們增添愛和樂趣。直到那一天……
麗玫第一次和舊同學去打麻雀,很快她就沈迷這玩意兒,有時帶女兒去朋友家「竹戰」,女兒哭喊也無暇理會。更甚者她還跟著損友去麻雀舘和地下賭場玩樂,初時手風順贏了不少,貪勝不知輸,之後愈賭愈大,愈輸愈多,麗玫才醒覺起來,但這時候已經太遲了,已把家裡大半的積蓄輸掉,而輸錢時向人借了錢,導致被人上門追債。
「太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該不會以為跪地求饒就能了事吧。」
「對不起,兩位大哥……現在我實在沒錢剩下,求你們再寬限幾天,讓我籌錢再還給你們……」
「住口!你當我們是白癡?你現在還利息都這麼多錢,你那裡籌到錢?還不是想逃跑?好好好,你想寬限幾天,我就給你一個法子。你今天給我兩兄弟幹一炮,就當還了利息,三日之後我們才再來……」
麗玫聽到呆了。這兩個男人二三天就來一次,向她討債。她連預備給女兒供書教學的基金,都拿來還利息,而她向朋友借了好幾次錢,朋友都怕了不再借了。家醜不外傳,她又不敢讓鄰居知道,每次都是把男人招入屋中再談。現在這兩個壯漢近在面前,提出要「錢債肉償」,她竟不知如何拒絕了。
再幾次的哀求,換來只是更兇狠的喝罵和斥責。在大漢以淋紅漆,貼大字報恐嚇之下,麗玫屈服了。
她含著淚,紅著臉,將連身裙的紐逐顆逐顆解開,直到裙身鬆脫下來,再顫抖著解開乳罩,褪下內褲,讓所有衣物落到她的腳下。
那兩個大漢看著麗玫的身體,眼睛突了,口水也差點流出來。在寬鬆的連身裙之內,竟然有如此誘人的胴體,雪白的肌膚,挺聳的乳房,纖幼的腰肢,豐滿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加上秀麗的容貌,楚楚可憐的神情,簡直是引人犯罪的尤物!
兩個流氓色心一起,也就不再客氣,把麗玫推倒在沙發上,一個狂亂地吻著她的俏臉,耳頸和乳房;另一個舔舐著她的大腿,粗暴地將它們打開,將手指插入麗玫那個最隱私的部位,那個只讓丈夫看過,開啟過的秘道……
「啊!痛……不要太大力……不要吵醒孩子……」
「呵呵,說什麼不要,才插了幾下就濕了,你的小穴又緊又多水啊!倒是你爽的時候不要叫得太大聲了。」
流氓的調侃讓麗玫羞得無地自容。她不明白在這種屈辱之下,自己的身體反而更敏感了,乳房被吸吮著,秘穴被摳弄著,才幾下就感到一陣陣酥麻,秘部也濕潤了。兩個大漢不約而同把褲子除下,露出醜陋的陽具,一個不由分說把肉棒塞入麗玫口中;另一個把麗玫的兩條大腿架在肩上,下半身向前一挺,肉棒就插入麗玫的秘道中。
「嗚嗚……不要……嗚嗚,嗯哼……」大雞巴的臭味幾乎要令麗玫窒息了,就算和丈夫那個時也未試過口交。
「不要偷懶,婆娘!用舌頭舐,嘴要用力吸!」那流氓一邊「訓練」麗玫的口技,一邊也不忘揉搓她雪白飽滿的雙峰,兩粒嫣紅的乳頭在手指的挑撥下也愈發脹大,挺立了。另一個流氓抱著麗玫的大腿,時快時慢地抽插,忍不住呻吟起來:「哈……瞧你不出,原來這麼淫蕩……哈啊……你那裡吸得我愈來愈緊,快高潮了吧……哈……哈……」
「這就是我?明明被羞辱,被強姦,為什麼覺得刺激?為什麼覺得興奮?」心裡一邊想著逃跑,一邊卻渴望身體繼續被玩弄……這兩種想法在腦內交戰,麗玫感覺自己快要發瘋了。可是肉體卻是另一種反應,腰臀不自覺地扭動挺起,想男根更深入的肏弄;紅唇也是無意識地愛撫著另一根肉棒,在流氓的指導下舌頭愈來愈靈活地舐弄,吸吮也是愈來愈賣力……
「來了……射了!」「我也到了……噢噢!」終於男人們的快感到了頂點,吼叫著射出精液,一個深深地射入麗玫體內,麗玫在這刺激下身子一陣僵直,纖腰挺起,迎接和丈夫之外男人性交的第一個高潮;另一個男人從麗玫口中抽出肉棒,向著她一陣亂射,麗玫的頭髮和俏臉給男人的濁液射得一片狼藉。
當麗玫還在沈醉高潮餘韻時,其中一個男人突然拿起手機,對麗玫的裸體連連按掣,「?嚓,?嚓」拍了十幾張照片。不用說,這是在麗玫身上再加一道枷鎖。
「聽好了,婆娘!三日之後我們再來,到時你最好還到錢,否則就先脫光衣服,等著再服待我們兄弟吧!哈哈!」流氓完事後穿回衣服,留下這幾句話就走了。
麗玫回過神來,第一件事衝入房中看女兒,幸好小女孩仍然酣睡未醒。她這才放鬆下來,一邊哭著一邊用花灑沖身。看見自己臉上,雙腿流下的精液,麗玫心中悔恨不已,因為嗜賭她耗盡了積蓄;因為嗜賭她失身於流氓,背叛了丈夫!
這件事麗玫還瞞著丈夫。丈夫下班回家,她還得裝作沒事人,繼續扮演溫柔賢淑的好妻子。聽著丈夫吃晚飯時侃侃而談,討論著未來光明的願景:自己會升職加薪,更快地供完這房子,女兒再大一點就可以入預備班,幻想她穿校服的可愛樣子,將來還會多生一個孩子,最好是男孩,合成一個「好」字……
每聽一句,麗玫的心就下沈一分,聽到再生一個孩子時,她更感到一陣心痛,眼淚幾乎奪眶而出。我們還有未來嗎?我的貪婪,愚昧毀滅了我們的未來了,過了三天,那班凶神惡煞又會再來,我的未來又會變成怎樣?
「麗玫,你有在聽嗎?你的臉色不大好。」
「哦?……我沒有事。只是想著我們的小公主還沒戒尿片,心裡有點煩惱……」
說不出口。丈夫興緻勃勃,麗玫雖然想說出真相,卻不忍開口,她怕丈夫知道她賭掉大家辛苦儲來的血汗錢,更怕丈夫知道她被流氓姦汙的秘密,事情一被揭穿,丈夫會恨她一世,夫妻情,還有這個家真的完了。
麗玫知道這三日間不會籌到多少錢,而且被拍了裸照,自己無法逃走,再說她也不能拋下丈夫和女兒。因此她心裡作了決定,以自己肉體去滿足那些流氓,當是還了利息,避免他們的騷擾升級。但本金方面還是沒有法子清還,只能有一日捱一日了。
第二章
第三日早上,麗玫將女兒送到祖父家暫住,再一個回到家中,吃點東西再去洗澡,然後穿了一件浴袍,內裡當然真空。她想稍後就會被淫辱,穿太多的衣服也是無謂。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隨著時間逼近,她的一顆心也不禁怦怦亂跳。
鈴聲終於響了。麗玫身子一震,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才站起身行去開門。一開之下吃了一驚,眼前兩個男人不是上次那兩個,更高,更壯,更兇殘。其中一個大漢沈聲說:「來討債的,快開門。」麗玫不敢違抗,乖乖地打開鐵閘,讓兩人入內。
「為什麼……是你們……不是之前那兩位……」
「他們去另一家追債了。廢話少說,拿錢來!」
「對不起,錢還沒籌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聽他們說過,你會錢債肉償是不是?那麼快脫掉浴袍開始吧!他們讚你身材好又夠騷,讓我們爽一下吧。」兩個男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左頰有兩道刀疤的發施號令。另一個男人眇了右目,面上露出淫笑,像等著看好戲。
麗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脫了浴袍的腰帶。浴袍像兩扇門,一左一右地慢慢打開,麗玫豐麗的胴體又一次展露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兩個男人呆呆地望著她,好半天才開口讚嘆:「哇!皮膚又白又滑!」「奶子又大又圓,簡直是『波濤凶湧』,『人間胸器』!」「腰細奶子大,還有下面那『鮑魚』,好鮮嫩的樣子,連陰毛都長得這麼好看!」
兩個流氓愈說愈下流,還開始動手撫摸麗玫的裸體,唇舌也在她敏感的地帶流連。
「獨眼」男輕吻麗玫的耳珠,然後吻到粉頸,再時重時輕地吸吮她粉嫩的乳頭,偶爾又輕輕咬齧一兩下;「刀疤」男集中攻擊麗玫的下半身,他輕舐她的臍眼,同時雙手繞到後面,搓揉著她的粉臀,嘴唇慢慢向下進發,輕輕吹動眼前整齊美觀的黑森林,最後撥開兩片秘唇,舌尖一下一下挑逗當中那顆紅寶石……
「啊……不要……那種感覺又來了……不,還要強烈……好羞恥……但是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麗玫仰起了頭,不由自主地嬌喘著,身子不住顫抖扭動。和上次兩個男人不同,」獨眼「和」刀疤「顯然是歡場老手,他們好整以暇,毫不急進,只以熟練巧妙的愛撫逐步挑起麗玫的情慾。
「這淫婦!很飢渴的樣子,很久沒被男人碰過嗎?」
「我說是剛剛相反,這婆娘應該是給之前兄弟搞上癮了。」
兩個流氓一邊說笑著,一邊加強愛撫的力道。「獨眼」站在麗玫身後,剝掉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臀部中間,指頭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麗玫的俏面往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氣地吻上那櫻唇,長舌更侵入麗玫口腔亂竄亂舐;「刀疤」左手姆指食指撐開麗玫美麗的花瓣,舌頭往那黏膜不斷翻動,右手食指中指插入秘穴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來了……快發狂了……」麗玫好不容易掙脫「獨眼」唇舌的糾纏,兩人唇間還留著一絲唾液相連,但隨著「刀疤」雙指在腿間抽插愈來愈快,麗玫的紅唇也說不話來,只有急促的喘氣和無意識的呻吟……
「啊……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噢噢!」
一連串高亢的嬌呼,纖腰一陣陣的痙攣扭動,麗玫的陰道緊緊夾著男人的手指,翻著白眼失去知覺,在兩個流氓夾擊之下,她毫無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哈哈,這女人果然夠淫蕩,前戲已經騷到這樣子,還未到正場呢!」「刀疤」淫笑地說。
「接下來到你服務時間了,小淫婦!」「獨眼」拉著還是失魂落魄的麗玫,和「刀疤」一人一邊,把麗玫拖入睡房裡,開始另一場淫戲……
夕陽西斜,餘光從窗口照入睡房中。麗玫悠悠醒轉,發覺自己赤裸裸躺在床上,刀疤和獨眼已經離開了。
再看看自己身體,滿是汗漬,精班,全身上下還有數不清的吻痕,咬痕。兩腿之間濕淋琳地,滿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粉紅色的床單都玷汙了。她掙紮著起身,搖搖晃晃地行入浴室沖身。在清水的噴灑下,麗玫漸漸清醒,也想起之前一幕幕的淫戲……
*** *** *** *** ***
麗玫被拖入睡房,流氓們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後脫了衣服,露出壯碩的身軀,要麗玫幫他們口交。雖然十萬個不願意,麗玫也不敢拒絕,委委屈屈地拿起兩根已勃起的肉棒。
不過刀疤和獨眼的陽具比之前男人的長大得多,怕沒有十六七吋長。有過上次口交的經驗,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含著這種大肉棒,實在十分吃力。
「快動手套弄,別磨磨蹭蹭的!」「蠢貨,洩了還未清醒過來?深呼吸,張大口才能吞下去啊!」「兩條輪流舐,手要向下弄,撫摸我們的蛋蛋……」「對了,就這樣舐上去,舐我的馬眼……不錯,有進步……」
在刀疤和獨眼的斥責和指點下,麗玫的口技漸入佳境,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竟可以把那麼粗長,那麼猙獰的男根完全納入口中,舌頭還繞著它靈活打轉;幫流氓打飛機的手藝也愈來愈熟練,在他們訓練之下,不只是簡單的套弄,十根手指也如彈鋼琴一樣上下跳動,愛撫刺激男人們的陰莖和陰囊。麗玫也逐漸投入,忘記了自己正被汙辱,忘記了羞恥,賣力地取悅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說了一句:「好,停下來!」
兩個流氓把肉棒抽了出來。獨眼蹲下身子,對麗玫說:「瞧你不出,真是如假包換的騷貨!你自己也樂在其中吧!」「才不是!是你們逼我口……口交的,我哪裡高興了?」麗攻忙不叠地否認。
獨眼淫笑著:「騷貨,看看你自己下面。」麗玫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下體已經不自覺濕了,淫水還滴落床單,成了一灘水漬。她心頭一片茫然:「怎麼會這樣?之前還可以說是他們強逼我高潮,可現在我只是替他們口交,他們一下都沒摸過我,為什麼我會自己濕了?難道真如他所說,我真是一個騷……騷……」
不容麗玫多想,刀疤和獨眼要開始「正場」了。他們要麗玫趴在床上,打算一前一後幹她。
麗玫抗拒不從,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樣四腳爬爬被人強姦,實在太羞恥了。
獨眼左右拉弓,給麗玫兩下耳光:「還裝什麼?濕成這個樣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你天生就是淫婦,就是要給男人玩,給男人肏的!」
獨眼的掌摑加上辱罵,教麗玫呆住了。她默默滴著淚,趴在床上,聽由流氓處置。「天生就是淫婦!淫婦!」這句話在她耳中,腦海中不斷迴蕩。她最後一絲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刀疤打鐵趁熱,站在麗玫後面,雙手按住她的柳腰,醜惡的大肉棒抵在翹臀下面的陰戶,一寸一寸壓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時發出嘆息聲。刀疤發覺麗玫的陰道十分緊緻,愈是深入愈是收緊,陰部就像有千百條蔓藤纒著肉棒,感覺異常強烈的舒爽。「小淫婦,剛才用手指插你已經感覺到了,你的小穴吸得好緊,想不到真正幹你時你更咬著我不放,你身懷名穴,不讓男人享受可是暴斂天物啊!哈哈……」
麗玫卻是另一種感受,被這種巨根攻佔首先只感到害怕,但當龜頭擦過陰核,再進入陰道時,明顯感覺一陣電流竄過,之後便是一陣陣酥麻,肉棒逐步深入,摩擦帶來的酥麻愈加強烈。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臀部也不自覺挺起,渴求肉棒插得更深入。
終於肉棒完全插入麗玫體內,她嚐到一種被完全填滿的充實感,然後肉棒慢慢抽出,麗玫感到酥癢之餘還有一陣空虛感,只想肉棒再度進入,美臀又不自禁扭動幾下。獨眼哈哈大笑:「小淫婦!明白了吧?你根本就是淫蕩,根本就想給男人幹!」
刀疤也笑道:「從沒見過這樣敏感的體質,小穴水又多吸得又緊。騷貨,準備好了嗎?我又插入來了!」說著開始了抽插,或三淺一深,或九淺一深,麗玫的喘息聲漸漸轉急,忍不住放浪地嬌吟起來。獨眼看著也興奮起來,坐在床頭,把脹硬的大肉棒送入麗玫的朱唇之中。
「嗚嗚……啊……」放棄抵抗的麗玫含著肉棒,又開始了吸舐的活動。聞到男人胯間強烈的體臭,感到口中男人性器的強壯兇猛,還有下體被另一條巨根抽插挖掘,麗玫深感恥辱之餘,心中竟有一絲絲陶醉和滿足感在滋長,那是來自從遠古以來,雌性渴求被雄性徵服,滿足的慾望。
麗玫一面熱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陽具,一面扭著腰挺著臀,迎接從後而來的進犯,就像一隻搖頭擺尾的母犬。「啊……我要墮落了……真的變成淫婦了……真下賤,不過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麗玫的嬌軀突然一陣僵硬,然後優美的腰肢連續幾下痙攣,櫻唇吐出前面的巨根,發出高吭的嬌鳴!這一次肉交不過進行了七八分鐘,麗玫又登上極樂的頂峰!
「這騷貨……真是騷得厲害,小穴比之前更緊了……忍不住了……」麗玫的秘部的吸力大得異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孫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強再抽送幾下,精關再也守不住,一聲吼叫,蘊藏的精液隨著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麗玫子宮之中;前面獨眼看著也禁不住興奮,拿起肉棒向麗玫頭部一陣狂射!麗玫神智迷糊,也不懂閃避,任由俏麗的粉臉給流氓濃濁的體液玷汙……
「這騷貨真是極品,不到十分鐘就讓我洩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試過!」刀疤心有不甘地說。
獨眼也道:「她的口技也厲害得很,那個吞吐快得像裝了馬達,真是天材,只不過教了幾句她就自己開竅似的……你說,她這種資質難得一見,老闆會不會用得著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說道:「可能她真可以幫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說一下吧……
好了,才完了第一回合,我想你也不會就此收手吧?「獨眼笑道:」這個自然,剛才我們只是一時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換位置,我肏她的小穴,你去幹她小嘴,不會再輕易讓她過關了!「
麗玫還沈醉在餘韻之中,雖然聽到他們哥兒倆的對話,但一時間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獨眼急不及待要開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經百戰,才剛射過一發,說話之間竟又已勃起了。他們讓麗玫由「犬趴式」改為「側臥式」,獨眼跪在床上,提起了麗玫左腿,把肉棒插了進去。陰道內還是一片濕潤,獨眼即刻開始了活塞運動。
「啊!不要了……你們還不滿足嗎?」麗玫如夢初醒,低聲哀求著。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滿足的是你,我們做好心喂飽你罷了,要懂得感恩圖報啊!」說著爬上了床頭,左膝跪在麗玫面前,右腳提起,跨過她側臥的上半身,再將沾滿男女淫液,卻已再抬起頭的猙獰魔棒貼住麗玫的櫻桃小嘴,喝道:「張開口來,給我一滴不漏舐乾淨!」
麗玫嘆了口氣,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往那根剛剛淩辱過她的大魔棒舐去,同時,流下了兩行清淚。
之後,又是一場一場的姦淫,刀疤和獨眼就像兩頭餓狼,對麗玫不停的侵犯。兩個流氓確非易與之輩,以強韌的體力,剛柔並濟的技巧,將麗玫一次又一次送上雲端。她也忘了之後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融化了。最後獨眼和刀疤抽出了肉棒,往麗玫身上射精。麗玫完全癱軟在床,任由流氓汙濁的體液灑在自己嬌嫩的胴體上……
*** *** *** *** ***
一番回想之後,麗玫換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她預感自己將行上一條不歸之路,除了賭債無法還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姦汙,也感到體內另一個自己甦醒了,那個被刀疤,獨眼召喚出來的「淫婦」,「騷貨」。被他們的肉根插入,就會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沈溺在無邊慾海之中。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怎樣?
天色漸黑,麗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經下班,應該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陣心慌,衝入睡房,手忙腳亂地換過床單,把沾滿了汗水體液的那一張扔入洗衣機內,再朝睡房噴了一整支空氣清新劑。之後才想起要做晚飯,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類來不及解凍,唯有胡亂開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節儉』啊,你不是把買餸錢中飽私囊吧?」老公阿誠開玩笑地說。
「才不……只是我午覺睡過頭了,來不及做菜,你便將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緊,偶爾吃吃午餐肉也不錯。不過老婆,看你最近有點神不守舍,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錢銀上出了問題?我們還有備用基金,必要時可以用啊……」
阿誠體貼的話反而令麗玫心頭一陣絞痛。備用基金的錢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只是阿誠一向把財政大權交給老婆,所以甚少過問戶口的事情,他信得過麗玫,怎料到麗玫已背叛自己,不單是金錢,連身體都給拿去了還債!
丈夫對麗玫愈好,麗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對丈夫說明真相。很快又過了三天,麗玫再把女兒送去祖父母家,然後回家脫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碼襯衣。鈴聲一響,她去開門,面前還是上次那兩個大流氓:刀疤和獨眼。麗玫默默無言地開了閘,讓兩個大漢入內。
刀疤笑道:「小淫婦,三日不見,是不是掛念我們了?」獨眼說道:「刀疤哥,你不要會錯意了。正確地說,她掛念我們的大雞巴才是真的!騷貨,你說是不是?」麗玫被他說中了心事,俏臉一陣紅暈,低下頭來。自從和這兩個流氓瘋狂了一個下午,她傷感,她悔恨,卻忍不住回味當時爽到上天的感覺。這三天中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門的仍然是這兩個人,終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著麗玫嬌羞的樣子,放輕了語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們進去吧!」聽刀疤第一次叫喚自己的名字,麗玫又是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獨眼相視而嘻,心裡都想:「這女人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兩人也入了睡房。過了不久,睡房裡開始傳出喘息聲,呻吟聲,再不久更傳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嬌呼……
雖然被追債的事緩了一下,而麗攻也慢慢習慣,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生活,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麗玫家三兩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還是兇狠粗暴的流氓;而這班野男人來了之後,麗玫家總會隱約傳出呼喝,呻吟的怪聲,有時更是放浪的叫床聲,讓出入的鄰居聽得皺眉。
於是「XX花園X座少婦偷漢」的傳聞便不逕而走了,閒言閒語慢慢傳到阿誠的耳中。阿誠開始留意到鄰居異樣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驚的是收到銀行寄來的信,信裡說的是:「由於貴戶的存款金額低於標準,本行將會向貴戶徵收手續費……」
阿誠又驚又怒,撥電話向銀行問過清楚,便怒氣衝衝地回家,對麗玫揚起那封銀行信:「到底怎麼回事,戶口的錢為什麼不見了,你把錢給了什麼人?難不成你拿了用來……養……養男人?」
麗玫大驚失色。縱使她料到這一天終會來臨,但丈夫憤怒和傷痛混合著失望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著淚,一面把真相全盤托出,最後跪在地上,對阿誠說道:「對不起,阿誠,我不是人,你對我這麼好,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作;我卻拿錢去賭,欠了一大筆債,還要……還做了對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妻子,你讓我死了吧!」
妻子痛哭著的告白,阿誠的怒火慢慢降了下來。良久良久,他嘆了口氣,扶起麗玫說道:「老婆,為什麼這樣傻,這種大事要瞞著我?在結婚時我們不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麼?我也有不對,只顧自己工作,要你一個人負責所有家事,還要你被……被人欺負。這筆債我會擔起,我會找一份兼職,逐步逐步將錢還清。我不會再讓你給人糟蹋的,絕對不會!」
麗玫撲到阿誠懷裡,放聲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罵她,她絕對不會抗拒,乖乖受罰,因為她自知罪大惡極,禍及家庭,對丈夫的傷害更是難以彌補。想不到阿誠冷靜下來便原諒了她,還溫柔憐惜地安慰著她,更承諾把債務攬上身。這份濃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慚愧,忍不住抱著阿誠大哭起來。
阿誠本就有客貨車的駕駛執照,透過朋友的介紹很快找到一份兼職貨車司機的工作,星期一至五文職下班,草草吃個晚餐便即開工駕車直至深夜;星期六日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開車還要幫忙搬貨。他又向老家父親,即是女兒的祖父道明原委。阿誠是家中獨子,祖父二話不說,便把他大半的養老金給了阿誠。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協助,麗玫在這一個星期停了「錢債肉償」,把這一期利息還給上門的刀疤和獨眼。兩個流氓有些詫異,但也沒多說話,畢竟他們「本業」是收數,過去幾次和麗玫上床只是意外收穫,關於他們老闆的另一些要求便暫時放下了。
麗玫目送這兩個壯漢離開,心中可謂五味雜陳。和丈夫坦白後得到援助,至少還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數流氓侵犯,毋須每日提心吊膽,麗玫為此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終會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後不必再被刀疤,獨眼玩弄,心中竟覺得一陣空虛,一陣失落……
「我是怎麼了,難道寧願當一個淫婦,被男人姦淫才滿足?我可是有夫之婦,阿誠又對我這麼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麗玫猛搖著頭,要將那些淫靡的念頭驅出腦海。
*** *** *** *** ***
彷彿回應麗玫心中黑暗的願望,彷彿上天要給麗玫更嚴厲的懲罰,期望的幸福再度遠離她。丈夫阿誠朝九晚五的工作本就繁重,當夜班司機也甚為傷神,加上連星期六日原本假期都要開工,搞到筋疲力竭,就在一晚開車的時候忍不住打瞌睡,小貨車駛過了對麵線和一部貨櫃車相撞,阿誠當場慘死!
麗玫抱著孩子趕到醫院,和公公婆婆看到阿誠的遺體,心都碎了,忍不住失聲痛哭。知道了阿誠的死因,麗玫自責不已,悔不當初:若非自己沈迷賭博,欠下一身債,丈夫就不用當兼職還債,搞到疲倦失神,意外慘死,是她害死阿誠,害死最愛她的丈夫!
禍不單行,麗玫忍著傷痛辦完丈夫的身後事,家裡又傳來噩訊:阿誠的父親不堪喪子之痛,心臟病發,在醫院搶救無效不治!麗玫再一次趕到醫院,傷心之余本想去安慰婆婆,豈料婆婆哭著推開了她,罵道:「滾開,你這害人精!害死阿誠還不夠,連阿誠他爸都給你激死了。你不要再來,你繼續賭錢賭到死吧!我家沒有你這種媳婦!」
麗玫流著淚,跪在地上向婆婆懺悔,可婆婆聽不進耳,對麗玫又打又罵,驚動醫護人員過來勸阻。
麗玫跑出了醫院,在街上放聲大哭;她的雙親很早過世,自從嫁給阿誠,她就當阿誠父母是自己父母去敬愛,而兩老也待她如女兒般親切。然而自己害死了阿誠,間接激死了公公,累婆婆飽受喪子和喪夫之痛,她痛恨自己不是理所當然嗎?
接下數天,麗玫又打電話又去叩門,奢望婆婆見她一面,聽她訴說歉意,但都是徒勞無功,最後一次上門,更被婆婆揮舞掃把趕走。麗玫也不敢用強,怕會刺激婆婆病倒,自己又害多一個人,所以也不敢再來了。
麗玫為婆婆心痛,也心痛自己不會再受人關愛了。然而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的,我是罪人,我是掃把星,我是害人精,害人害己………麗玫心裡一遍又一遍對自己如是說,她不再哭了,她的臉上只有自嘲的冷笑。
她再次打電話給婆婆,只說了簡單幾句:「……阿誠的女兒,您的孫女,她需要您的照顧。您也知道,她跟著我只會害了她……」
又過了幾天,刀疤,獨眼「循例」上門收數。這陣子麗玫定期交到錢,又交還了部份本金,兩個流氓也客氣和收斂了不少,畢竟只是求財嘛,雖然他哥兒倆對麗玫絕美的容貌和胴體還是唸唸不忘,但一根手指頭也再沒碰過她。可今次又不同了,麗玫一開門見到是他們,便開了鐵閘,兩人這才發現麗玫身上一絲不掛,赤裸裸,怯生生地站在他倆面前!
麗玫側了身子想讓二人入屋,卻見這兩個大漢呆呆地看著自己,站著不動,不由得苦笑:「是不是給罰站了,快進來吧,又不是沒看過……」說到這裡,臉上一紅。兩人這才醒悟過來,入屋關門。
獨眼立刻發問:「是不是又沒有錢,又要玩『錢債肉償』了?」刀疤也笑問道:「怎麼一來就脫光了,這不是小玫你的作風啊?你該不是嗑了藥吧?」接著看了看四周,才發覺屋裡空蕩蕩地,少了很多傢具電器,廳裡只剩下沙發,桌子和幾張椅子。
麗玫慢慢走近二人中間,幽幽地說:「是啊,我已經是山窮水盡了,不過還未至於嗑藥。我只是……只是想你們,需要你們。你們今天……今天陪我,好不好?」說著跕起腳尖,仰頭吻著刀疤的大嘴,一隻手伸向獨眼的胯下,輕輕撫摸起來。兩個流氓又驚又喜,麗玫從未如此主動,如此溫柔的,他倆的慾火瞬間點燃起來了。
刀疤一面和麗玫熱吻,一面愛撫她飽滿的雙峰;獨眼也撫弄著麗玫的腰臀,伸手摸向她的桃源,發現那裡已是一片濕潤,隨時可以接受男根的寵幸了。麗玫雙手也沒閒著,她一隻手把獨眼的褲子褪下來,忽快忽慢,時輕時重的擼弄著他的肉棒;另一隻手迅速地替刀疤寬衣解帶。
二男一女糾纏著,互相吻著,互相愛撫著,入了睡房,兩個流氓的衣服也脫光了,露出了雄糾糾的身軀。麗玫伏在床上,嬌美的臀部挺起向著大漢,兩隻手向後扒開陰唇,露出妖豔的肉洞,回頭柔聲道:「兩位大哥,今天小玫是……是你們的,你們喜歡怎樣……怎樣都可以,來吧……給我吧!」
刀疤和獨眼一早已精蟲上腦,如此一個尤物千般溫柔,萬般妖媚地向他們求歡,便是聖人也未必把持得住,何況他兩個色途老馬?刀疤不由分說撲向麗玫的美臀,巨根瞬即插入她的桃花洞中,二人不約而同的發出滿足的嘆息聲。獨眼則在床頭玩弄麗玫的櫻唇,麗玫含情脈脈看著獨眼的大肉棒,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同時嬌媚地呻吟和喘氣。
刀疤情不自禁地愈插愈快,麗玫的浪叫聲也愈來愈大。她用手套弄著獨眼的陽具,口中淫叫不斷:「大雞巴給我,給我……干死我吧……好爽,爽死了……啊啊,大雞巴插死我,插死我這害人精……我累人累物,罪有應得,死不足惜……啊啊啊……不行了,快死了……插壞我吧,讓我下地獄……我沒面目見他們……啊,快射我臉,快射我小屄,射死我吧……啊啊噢噢噢!」
三人在麗玫近乎嚎哭的叫床聲下同時達到高潮,刀疤把濃厚的精液深深射入麗玫子宮,麗玫挺起臀部,仰起頭來承受一波波的絕頂感,獨眼對準麗玫的俏臉亂槍掃射,麗玫給射得一臉濁液,但精液汙跡之間,仍看到她的滿面淚痕……
*** *** *** *** ***
不知經過多少次翻雲覆雨,直到天色由藍轉紅,三個人的激烈肉交才停下來。麗玫含著淚,把這些日子的經歷,斷斷續續說給兩個流氓知道。
丈夫,公公的過世,和婆婆的決裂,放棄撫養女兒,這個房子也因為失去丈夫收入而斷供,下個月要給銀行收回了。最重要的是,那筆賭債仍然是無法還清。
刀疤,獨眼含著香煙,聽著麗玫剖白心事。他兩人跑慣江湖,這些家破人亡的真人真事,他們不知聽過看過多少遍,一早就麻木了。但現在是麗玫,即使她只是抱著膝說話,那雪白的肌膚,那對玉臂,那腰臀雙腿的曲線,還有那楚楚可憐的風情,都吸引了流氓的注意,令他們耐著性子聽下去。
他們這才明白,為什麼麗玫今天會異常地溫柔,而交歡時異常地放浪狂野。原來這弱女子滿腔鬱結,徬徨無助,因此才以狂亂的性交將最近所受的酸苦發洩出來。就算現在,麗玫明知這兩個無賴有份害她,就算知道說了也無濟於事,她也將事情和這兩人「分享」,因為她太寂寞,太苦惱,需要有人聽她傾訴。
聽過麗玫的話,刀疤和獨眼低聲商量了一會,對麗玫說:「小玫,我看你已經走投無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紹給你,抵償你的債務。但這份工作絕不易做,而且一旦答應了就不能反悔,終身都要聽從命令,如果違反的話必受酷刑懲罰,甚至死得慘不堪言……」
麗玫隨即想起第一次被刀疤等姦淫時,隱約聽到他們提過有位老闆可能用得著自己。她問道:「這份工作就是為你們那位老闆提供……提供性服務了,是不是?」
刀疤和獨眼都是一怔。獨眼說:「是提供性服務沒錯,但主要不是對我們老闆,嚴格來說是服務老闆的客人。我們老闆有很多生意,放債收數隻是其中一項,另一項重要收入是經營秘密會所,給付得起錢的人,甚至是達官貴人消遣的。
「會所需要許多漂亮的女人侍奉客人,完完全全滿足客人的要求。我和刀疤哥都認為,你的條件勝任這份工作有餘,不過你的情況比較特殊,為了抵償你的債務,你的收入會給大幅扣除,而且不可以辭職,也沒有所謂上下班,幾乎像奴隸一樣,這個你要仔細考慮了,小玫。」
麗玫閉起眼睛沈思,好一會才睜開雙眼望向兩個流氓,他們看到麗玫眼神中的悲壯和決絕。她對二人說道:「兩位大哥,謝謝你們的『關照』,我決定接下這份工作。不過……你們可以替我引見老闆嗎?我有些話想直接跟老闆說,我有事想求他。」刀疤爽快地說:「沒問題,我們已向老闆提過你,他也想好好見你。我們先吃點東西,天黑之後就去老闆的公司好了。」
一小時後,陽光已經完全消失,天空被黑暗籠罩,只剩下慘白的殘月和幾點黯淡的星光苟延殘喘。
相反地面卻是燈光燦爛,不夜城人潮熙來攘往,一片歌舞昇平。只不知這種繁榮背後,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眼淚……
麗玫被刀疤和獨眼帶著,進入了不夜城中心區其中一座最宏偉,最豪華的大廈。三人坐著升降機去到大廈的頂層,那裡面原來是一個寬敞,豪華的大辦公室。「老闆」就站在辦公桌前,他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男人,身材高大而微胖,神情溫和,面露微笑,只是金絲眼鏡中的雙眸卻是精光四射,細心觀察著麗玫,就如看到罕見的珍寶一樣。
終於他說話了:「歡迎你,小玫,知道你願意為我工作,我很高興。你真如我手下形容一樣,相貌,身材,氣質都是第一流的,你的加入必然令我的會所更添光芒,真是太好了。」他轉頭對旁邊的刀疤和獨眼說:「你們今次做得很好,明天會有一筆賞賜存入你們戶口,以後再好好的干吧。」刀疤等二人大喜,連連鞠躬:「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麗玫突然「噗」的一聲,跪在地上。刀疤等吃了一驚,老闆卻淡淡地笑問:「怎麼了,還未開始正式工作,就練習當奴隸嗎?有什麼話想說,還是有什麼要求?」麗玫低頭說道:「老闆,小玫欠了您的錢,一世都還不完,我為您們工作,分文不收,也是心甘情願。可是……我還是厚著臉皮,求您每月支一份薪金給我。」
老闆眼中掠過了一道寒光,麗玫看不到,刀疤和獨眼卻打了個寒噤,他們都知道老闆面慈心狠,真是惹怒了他,便有十條命也不夠用。卻聽他慢條斯理地說:「你明知欠我們的債一世都還不完,怎麼還有臉向我討薪水?你倒給我一個理由,如果說不通的話,嘿嘿……」
麗玫的頭垂得更低,似乎她也感覺到老闆話裡的煞氣,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老闆,我丈夫和公公都是我害死的,他們的積蓄也給我敗去了。但我家族裡還遺下兩個親人,就是我兩歲女兒和年老的婆婆,剩下她們相依為命。
「請老闆發個慈悲,給我一份薪金,再轉交到婆婆手上,讓她安安穩穩過活,撫養我女兒長大……
老闆,我知道這是不情之請,但請您大人有大量,憐她們孤苦無依……嗚嗚……給她們一條活路,小玫為您們做牛做馬也在所甘願……嗚嗚……「說到後來,麗玫撲在地上,痛哭失聲。
其實在這些日子裡,麗玫不止一次想到「死」。丈夫車禍身亡後她已經不想活了,公公的猝逝,婆婆對她恨之入骨,更加令她傷心絕望,只想一死以謝天下。但她卻是放心不下女兒,對婆婆也懷著深深歉意,自殺是一了百了,但無人供養婆婆和照顧女兒,讓她們受苦,豈不是更大的罪孽?
因此她決定向會所獻身,再乞求老闆出糧,希望可以藉此幫助婆婆和女兒。她心底裡還有一點願望,自己若和女兒不死,或有一天,她可以再見女兒一面,儘管到時女兒可能已忘記她了……
聽了麗玫的哭求,老闆眼裡的寒光消失了,取而代之卻是複雜的眼神,又似嘲弄,又似憐憫。他伸出鞋尖,輕輕挑起麗玫的下巴,微笑道:「做牛做馬日後再說。我可以答允你的要求,每個月給你一筆錢供養家人。但你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放心,我不會叫你去死,也不會叫你害其他人,只是你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麗玫喜出望外,連連點頭:「謝謝老闆,謝謝您!只要讓婆婆和女兒生活有依靠,您們要小玫怎樣就怎樣,要我受苦受難也願意!」心想就是被鞭打,被調教折磨也是甘之如飴,自己本就罪孽深重,皮肉之苦只是略略為自己贖罪,當然毫無抗拒之意。為了親人,為了懲罰自己,麗玫已把尊嚴完全拋棄了。
老闆微微一笑,先打了個電話,談什麼大家都聽不到;然後向刀疤打了一個手勢。刀疤吃了一驚,然後才慢慢點頭,從褲袋摸出一塊手帕,走近麗玫身旁,低聲說:「小玫,對不住了。」突然將手帕蓋住麗玫的口鼻!麗玫「啊」的一聲驚呼,正要掙紮,剎時間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 *** ***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麗玫才悠悠醒轉,發覺身處一個三面密封的小房間,只有一面牆有一扇門;
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一座類似牙齒患者專用的坐椅裡。她的頸部,腰部,雙手,雙腳都給皮革固定了,動彈不得。麗玫愈來愈驚,大叫:「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
那扇門突然打開了,老闆慢慢走進來,說道:「不用再叫了,你沒有被綁架或監禁,你只是要履行『皮肉之苦』那個承諾,為免你痛得掙紮影響了效果,才用皮革固定你的身體,冷靜下來吧。」說話間刀疤,獨眼都進來了,後面還跟著個稀疏白髮的老頭子,他提著一個工具箱。
見到老闆和刀疤等「熟人」,麗玫從慌亂漸漸平靜下來,不再大呼小叫了。但聽了老闆的說明,她心中還是疑惑不減,她曾聽刀疤說過,若是鞭打,滴蠟之類虐待,因為施虐者最愛欣賞被虐者痛苦時身體的扭動,一般不會將身體綁得這麼緊;而老闆又提到「效果」二字,究竟是什麼效果?究竟他們想在自己身上做什麼?會和那老頭子有關嗎?
麗玫心中的疑團片刻便被打破,老闆在麗玫的座椅下按了個按鈕,座椅下半身突然向左右張開,麗玫「啊」的一聲,由於腳部被皮革固定,所以隨著座椅開動,雙腿也分開了,露出了股間優美的恥毛,和下麵粉嫩的秘唇。麗玫又驚又羞,偏偏不由自主「中門大開」,臉蛋兒羞得像蘋果般紅,雪白的胴體也泛著粉紅了。
老闆行近觀賞麗玫的秘部,連聲稱讚:「恥毛長得很漂亮,很整齊,陰唇也很鮮嫩,和你清秀的外表很相襯。聽說小玫你身懷名穴,我也想一試虛實啊,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要把恥毛剃光,紋上圖案才成呢!」
麗玫耳朵「嗡」的一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顫聲問道:「老闆,您說的皮肉之苦,就是……
就是在我……在我的私處紋身?「老闆微笑點頭,說道:」正是如此。之前我看了手下拍了你的裸照,發覺你的確天生麗質。所以第二次開始我便叫刀疤和獨眼接手上來試你,他們是技巧超卓的猛男,降伏過不少女人,連他們也讚你是可造之材,我便一心想把你收歸旗下了。「
麗玫呆呆地聽著。老闆又道:「機緣巧合,你家裡遭逢巨變,刀疤和獨眼提起會所的工作,你為了家人很快就答應了,真是天助我也。小玫,我深信你必能發光發熱,但我要加一把勁快點捧紅你。最好的方法是在你身體加上一樣獨一無二的賣點,要那些肯出高價和你上床的客人才能欣賞到的賣點,想來想去,在你的下體紋身就是最理想的。好了,我說得太多了,請師傅開始吧!」
那個老頭子點了點頭,慢慢行近,顯然他就是紋身師傅了。獨眼搬了一張矮桌放在麗玫臀部之下,刀疤搬來一張椅子放在矮桌前讓師傅坐下,如此一來他就坐著近距離觀察麗玫的秘部了。他打開工具箱,拿出一堆刺青入墨的工具。麗玫這時才反應過來,哭叫道:「不要!求求你們,我不要紋身!不要剃毛!你們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就只有這個不行……放過我吧……」她淚流滿面,聲嘶力竭的叫著。
老闆一手扯著麗玫的秀髮,面對面對她說:「你忘記自己的承諾了?忘記我們的協議了?我答應出錢供養你家人,你答應為我效勞,承受皮肉之苦,剛剛說過就想反悔?你太令我失望了!」麗玫抽抽噎噎的道:「我不想言而無信,可是……可是紋身是永遠不能洗脫掉的,我不願終生留下這種痕跡……」
老闆凝視著她,嘆了口氣說:「小玫啊小玫,人的一生總是不斷犯錯,有的錯誤可以糾正補救,有的卻是一錯不能回頭。小玫,很遺憾你的錯是屬於後者,你的罪是永遠無法彌補的,所以你終身要懷著這不能磨滅的紋身,這就是你犯罪的代價。還有,今次不許使用麻醉膏藥,你知道的,這是『皮肉之苦』協議的一部份,而且,我希望你永遠記住這刻骨銘心的痛。」
老闆的語氣溫和,但話裡的含意卻如利刀一般,狠狠的插進麗玫的心坎裡。她想到自己遇到的一切不幸,身邊親人的劫難,全部是源於她沈迷賭博所至。如果一開始沒有犯那個罪,她現在會是個快樂知足的少婦,和丈夫女兒過著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對未來充滿憧憬。
但她一手摧毀了幸福,她最愛的親人被她害死,剩下未死的也在活受罪。老闆說得對,這個紋身是她應得的,是她罪無可恕的標誌。唯有接受這個標誌,她才能補償一小部份的罪過,至少她可以保障婆婆和女兒安穩生活。
麗玫停了下來。她不再掙紮,不再哭鬧,全身放鬆躺在座椅上,兩眼望著天花板,猶如聽天由命,任由紋身師傅在自己身上工作,就像這身體不是自己的。
紋身師傅將她的陰毛剃去,仔細把私密處隱藏的幼毛也一一除去,然後消毒,再塗上特殊的軟膏,這個部位自此就會成為「不毛之地」,只剩下粉紅的恥丘和當中的秘唇。老闆拿出一張轉印紙,上面畫有紋身的圖樣,師傅把紙貼在恥丘上印下圖案,然後拿起刺針工具。
獨眼拿了一條毛巾捲起來,遞到麗玫唇邊,低聲道:「小玫,待會慢慢開始愈來愈痛,你咬住它忍耐一下,痛過就沒事了。」麗玫雙眸凝視著他,淒然一笑,點了點頭,張口咬著毛巾。師傅開動了工具,針頭刺向麗玫最私密,最幼嫩,最敏感的部位。麗玫身子一震,雙眼睜大,不由自主咬緊了毛巾……
又不知過了多久,機器終於停下來,麗玫鬆了口氣,吐出了口中毛巾。刀疤和獨眼解除了她身上的拘束,她忍住痛慢慢坐起身,一面喘著氣,一面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一看之下,嚇了一跳,張大了口合不攏來。老闆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太漂亮,嚇得說不出話?不過倒轉看不夠真切,刀疤,推一面鏡子進來。」
刀疤推了一面全身鏡進來。麗玫站了起身,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裸體,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本來被恥毛覆蓋的秘部,現在已變成寸草不生,取而代之是一個豔麗又詭異的圖像:一支嬌豔欲滴的紅玫瑰豎立在陰唇上面,另外兩支較小的紅玫瑰位於陰唇左右邊,三支玫瑰還有幾片嫩綠的葉子;但這三支玫瑰卻被一條條猙獰的荊棘纏繞著,包圍著,就像三個美女被幽禁折磨,卻仍是不減麗色……
老闆微笑道:「很漂亮,很豔麗吧?這圖案好像在說你的故事,對不對?所以你是注定擁有這紋身,是紋身的主人,或者反過來說,紋身就是你的主人,它就像徵了你的命運……我決定了,因應這個紋身,你的名字也要改一改,從今以後你就叫『荊玫』,『荊棘玫瑰』!」
麗玫怔怔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看著紋身,似乎連她自己,也被這美豔邪惡兼具的圖像吸引著了,一直沒有說話,良久良久才說:「謝謝您,老闆,這個紋身太好了,和我真的很相襯。就請照您的意思,以後叫我『荊玫』吧。」
刀疤突然「咦」的一聲,道:「小玫……荊政,你怎麼濕了?」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荊玫」的下半身,原來她下體已經不自覺濕了,淫水還滴落地上,成了一灘水漬。
「我……果然是個淫婦,是個騷貨,都變成這樣了,竟然還覺得興奮,真是無藥可救……」
「荊玫」仍然望著鏡子,看著自己,又一次,臉上露出自嘲的冷笑,但一雙美目流下兩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