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傻逼謝雄,找的什麼鳥地方。」徐兵罵道。
「媽的,不是你想找偏一點的地方嗎。」謝雄回罵道,「就這荒宅,我打聽了多久才找到的,你知不知道。」
「嘿,不偏一點怎麼好辦事。」徐兵賊笑道。
宅子裡的灰塵積了兩公分那麼厚,這兩人剛打掃完。
「水電費交了嗎?」徐兵問道。
「交了,交了一個月的。」謝雄答道。
他們的女友方婷和袁麗還在整理房間,說是女友,其實算是女奴,他們四個人什麼都玩。方婷和袁麗是室友,合租的還有一個女孩叫宋思思,是個大美女。
徐兵和謝雄早就想把宋思思弄上手,前段時間,他倆合謀這搞一個郊外派對,謝雄找了個荒廢的湖邊老宅,讓方婷和袁麗哄騙宋思思過來,再趁機把她辦了。
「吃橙子咯。」一個前凸後翹的高個美女端著盤子從廚房裡走出來,說道,「麗麗老家寄來的,甜的很。」
「喔,是很甜,汁多。」徐兵邊吃邊說,「跟你的小逼一樣。」
「我可沒你家麗麗水多,兵哥天天晚上都要喝個半飽。」方婷笑著坐到謝雄腿上,謝雄順勢摟過方婷,搓揉著她飽滿的胸部。
「不見得吧,給我瞧瞧。」徐兵撩起方婷的裙擺,一眼就看到黑森林。「你這騷貨又不穿內褲。」
「小婷,把逼扒開了給兵哥瞧瞧。」謝雄命令道。
「噢。」方婷聽話的背對著徐兵站好,彎下身,把裙子卷上去,雙手用力扒開屁股,肥厚的陰唇被分開,露出小洞,洞內已經有了水光。
「站好了別動。」徐兵說著拿起桌上切好的橙子,撕了果皮便往方婷的洞裡塞。
突來的涼意讓方婷打了一個機靈,又迅速站好。
徐兵不緊不慢地塞進去五瓣,方婷的陰戶已經鼓了起來,往外流著橙汁。
「讓我嘗嘗是橙汁甜還是你的妹汁甜,嘿嘿。」徐兵埋頭在方婷私處啃咬起來,惹得方婷咿咿呀呀地浪叫起來。
謝雄也站了起來,走到方婷前面,掏出肉棒塞進她的嘴裡抽動。
私處被啃咬得又痛又爽,嘴裡被塞著肉棒,方婷只能隨著謝雄的抽插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時,一個圓臉的小個子女孩走出來,看到這淫亂的場面也不奇怪,笑道:「你們怎麼又玩起來了,剛打掃完不累麼。」
「累個雞,老子可以夜馭十女。」謝雄說著把肉棒從方婷嘴裡拔了出來,把袁麗一把抱起扔到沙發上,兩腿往上一推,內褲一提,直接插了進去。
袁麗用力拍打著謝雄,說著討厭,但被插進去後,還是乖乖地挺起屁股配合。
另外一邊的徐兵見了,把方婷也扔到袁麗邊上操了起來,邊操,逼裡的橙子水還在往外冒。
兩個女的嗯嗯啊啊的浪叫聲此起彼伏,穿過荒宅的窗戶飄到外面的草地和湖泊上。
宋思思和他們四人來到荒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幾隻麻雀在枯樹上叫著,顯得氣氛詭異。
「這裡怎麼陰森森的。」宋思思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方婷摟過她,道:「晚上是有點,白天風景可好了,明天我們可以邊釣魚邊吃燒烤。」
「別啊。」徐兵說道,「昨天我跟謝雄兩個人打掃了一天,腰都直不起了,思思大美女千萬給個面子。」
「餓了餓了,先吃飯。」謝雄從車子後備箱裡拎出來一堆食材和可擕式的燃氣爐子。
「我去做飯。」袁麗自告奮勇。
「我來幫忙。」
「我也去。」
三個女孩一起往廚房走去。
「怎麼樣?」謝雄推了推徐兵。
「什麼怎麼樣?」
「宋大美女啊,裝什麼蒜。」
「好啊,那胸、那腰、那腿,想想就激動。」
「有什麼計畫?」謝雄問。
「灌醉了硬上唄,什麼計畫,在這荒郊野嶺的,要什麼計畫。」徐兵道,「啤酒我帶足了,實在不行還有白的。」
「那事後怎麼辦?」
「事後再說,一個小女孩,凶一點就唬住了,能拿我們怎麼樣。」徐兵鄙夷地看著謝雄,「看你那慫樣,你硬上方婷的那股勁去哪了?」
「不是,我總覺得今天的氣氛有點不對。」謝雄說道。
「哪裡不對了?」
「我怎麼覺得這麼陰森呢,我想起來了,今天農曆七月十四。。。」
「七月十四是什麼?」徐兵問道。
「鬼節啊,鬼節沒聽過?」
「媽的,你這孫子還信這一套。」徐兵一臉不屑,「你就說吧,想不想操宋思思,你不操拉倒,我一個人爽。」
三個女孩做了一桌子菜,袁麗是主廚。
「爐子不行,火不夠旺。」袁麗說道,「你們嘗嘗看,我感覺味道還差點。」
「夠好了,麗麗。」謝雄吃了一口道,「有你這樣的佳人,兵哥口福不淺啊。」
「別誇,她容易嘚瑟。」徐兵說道,「我去把酒拿來,今天一定要喝開心了。」
「兵哥,有飲料嗎?我不太會喝酒。」宋思思說道。
聽到這話,徐兵和謝雄對了個眼神,又看了看方婷和袁麗。
「思思,難得出來開心一下,你就喝點吧。」方婷說道,「啤酒而已,真要喝醉了倒頭就睡,怕什麼。」
「對啊,思思,我跟方婷都陪著你呢。」袁麗道。
「我真的不會喝酒呀。」宋思思道,「大學的時候喝了一點頭就暈了,之後就再也沒喝過。」
「可是,飲料好像沒有啊。。。」
「我帶了飲料。」袁麗說道,「我跟徐兵去拿,你們先吃。」
袁麗和徐兵兩人走到車旁。
「你們太猴急了。」袁麗說道,「這麼明顯要灌她,就算她單純也會警惕的。等會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喝。」
「我的麗麗真是深得我心。」徐兵把袁麗摟著,一隻手不安分地揉著她的屁股。
袁麗的手在徐兵的襠下摸了摸,道:「是不是想到能操宋思思,雞巴已經大起來了?」
「大起來就先拿你去去火。」徐兵把袁麗壓在車蓋上,掀起她的裙子。
「哎呀,不要啦,他們還等著我們的酒水呢。」袁麗掙紮道。
「小妮子還反抗,算了,以我的戰鬥力,這點時間確實不夠。」徐兵嘿嘿笑著說道,「不過有個東西要給你帶上。」
徐兵從車裡拿出一根電動棒,把袁麗的內褲脫下來,打開開關,塞了進去,又把她的內褲穿好把電動棒固定住,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拿掉,知道了嗎?」
「知道了。」袁麗乖巧地說道。
「你先把酒水拿去,我撒泡尿就來。」徐兵道。
「嗯。」
袁麗剛走出去幾步,徐兵把電動棒的強度調高了一級,袁麗被刺激地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徐兵哈哈大笑,袁麗回頭白了他一眼,繼續向宅子走去。
徐兵走到湖邊,掏出雞巴撒尿,尿液落在湖水裡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圓。
「對哦,農曆快月半了。」徐兵自言自語道,撒完尿,徐兵抖了抖雞巴,卻發現他剛尿完的水面處慢慢浮出一個白色圓形的一個什麼東西。開始他以為是月亮,卻發現月亮的倒影好端端的在湖中間。
白色圓形的東西越來越清楚,徐兵不由得仔細瞧下去,卻發現分明是一張女人的臉,忽得,那張人臉睜開雙眼,眼珠血紅,淒厲地瞪著徐兵。
「啊!」徐兵被嚇得跌坐在地上,回過神來再看,卻發現湖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那一輪汪汪的月亮。
袁麗回到飯桌的時候滿臉通紅,宋思思關心得問她身體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袁麗搖了搖頭,方婷則低著頭嗤笑,她知道是怎麼回事,袁麗的身上還能聽到嗡嗡聲呢。
「徐兵呢?」
「小便去了,馬上來。」
四人吃了幾口,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男人的尖叫聲,連忙出門去瞧,卻看到徐兵一聲狼狽地走來,褲管子上都是泥。
「你在搞什麼呢,怎麼這副模樣?」謝雄問道。
「摔了一跤,媽的,黑燈瞎火的。」徐兵罵道。
「沒摔疼吧?」袁麗問道。
「沒事,快去吃飯吧,我都餓扁了。」徐兵道。
眾人都往回走去,徐兵在最後,關門時候,徐兵瞟了一眼門外,啥都沒有,心道:「剛剛到底是幻覺還是什麼東西,有沒有這麼邪門。」
飯桌上,菜吃過大半,袁麗提議玩國王遊戲,她準備了五根竹簽,其中有一根長簽,有兩根短簽,抽到長簽的人可以命令抽到短簽的兩人做任何事。
一開始大家還比較收斂,最多就是親親摸摸,輪到宋思思,她不肯就迫她喝酒。
遊戲到了第十輪,這次的長簽是徐兵,短簽是袁麗和宋思思。
宋思思已經喝了三杯啤酒,頭暈的不行,直呼再也喝不下了。
方婷道:「思思,難得出來玩,放開點嘛,喝不下就照著命令做。兵哥,這次你想她們幹點什麼呢?」
徐兵道:「你們兩個,把左邊的奶子露出來給大家瞧瞧。」
「喏。」袁麗很大方得直接把衣服吊帶往下一拉,露出一隻乳房,在其他人面前晃了晃,又裝了回去。宋思思卻怎麼都不肯,最後方婷說,只露給女生看,宋思思才紅著臉把衣服解開幾個扣。
方婷看了,賊兮兮地笑著跑到兩個男人那裡說:「粉紅色的。」
第十一輪,長簽是謝雄,短簽是方婷和袁麗。謝雄讓她們把內褲脫了套在對方頭上,二女毫不扭捏,都爽快地把內褲脫了下來,宋思思雖喝得昏昏沈沈,但也能看到袁麗內褲脫下來後,下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哎呀。」袁麗在給方婷套內褲的時候,沒注意把體內的電動棒掉了下來。
謝雄拿起滾在地上還在蠕動的電動棒,賤兮兮地舉起來問:「嘿嘿,這是什麼呀,麗麗。」
「拿來!」袁麗從謝雄手中搶過電動棒。
「麗麗。」徐兵說道。
「知道啦。」袁麗當著眾人的面,把電動棒又一點點塞進了下體,宋思思看得眼睛都直了。
第十二輪抽到宋思思和謝雄,方婷讓兩人舌吻,宋思思怎麼都不願意,最後謝雄只親到了臉頰,方婷讓她脫一件衣服作為補償,宋思思掙扎了一會,手伸到群裡把安全褲給脫了。
第十三輪抽到袁麗和徐兵,謝雄可不客氣,直接讓她們搞上了,袁麗跑去廁所灌了腸,徐兵把她按在桌子上就操她的屁眼,宋思思蜷在沙發角落裡,不敢看卻也忍不住瞟兩眼。
從此開始,遊戲越玩越大,除了輪到長簽是宋思思的時候,她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外,其他時候客廳裡的場面已經只能用淫亂來形容了。袁麗和方婷已經一絲不掛,宋思思身上也只留著內衣,雖然她醉得意識不清,雙手倒還死死護著。
這時候,徐兵說道:「別玩這個了,我從國外搞個了好東西回來,小婷、麗麗你們來試試看,是不是真的這麼欲仙欲死。」說完,他從行李裡拿出一個帶著許多貼片的盒子,上面還有可轉動的開關按鍵。
「哇,這是不是那個體驗電擊的機器。」袁麗說道,「我早就想試試了。」
「就知道你喜歡。」徐兵讓袁麗坐著,把貼片貼在她的兩個乳頭和兩邊陰唇上,插上電源,緩緩轉動開關。
一陣陣酥麻和微痛從貼片處傳出,袁麗輕哼喘著氣,閉目享受。
徐兵慢慢加大電量,袁麗的哼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尖叫。
「沒事吧,兵哥。」方婷看著袁麗的狀態,問道。
「沒事,還是安全電量呢,你別以為她叫得響是難受,你看看她的小逼,肯定已經濕的不行了,嘿嘿。」徐兵說道。
方婷仔細瞧了瞧,果然袁麗私處已是洪水氾濫,連沙發都濕了。
「你想不想試試?」謝雄問方婷。
「我。。。我還是不要了吧。」方婷有點怵,「感覺好疼的樣子。」
「來嘛,我來弄開關,保證不弄疼你。」謝雄說著,從徐兵那裡接過機器,把貼片從袁麗身上拿下來,袁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刺激過度,倒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方婷玩的時候,謝雄一直保持在較低的電流,她的身體被刺激得慢慢進入狀態,正當方婷馬上快登頂的時候,徐兵偷偷地轉高了電量,方婷突然感覺雙乳和私處似被皮鞭狠抽了一記,然後又似被毒蛇咬住不放,痛得嚎叫起來。
謝雄連忙把電源斷掉,罵道:「操你媽,徐兵你亂搞什麼。」
「喲喲喲,你謝雄也會憐香惜玉啊。」徐兵賤笑道。
方婷疼得一腦門子汗,回過神來就要去打徐兵,卻被徐兵抓住要就地正法。
方婷一邊掙扎一邊說道:「看看宋思思呢,你們是不是把她忘了。」
四人這才又想起今天的主角宋思思,宋思思已經昏睡過去,喝了酒的臉泛著潮紅,身上只有胸罩和內褲,姣好的身材讓徐兵和謝雄躍躍欲試。
「唉,兵哥,你說我們拿這玩意電她,會不會把她電醒。」謝雄說道。
「我估計可以,要不試試?」徐兵道。
「你們太壞了,人家哪經得起這麼折騰,你們想上就上,明天她也未必就知道,不要搞這些了。」袁麗說道。
方婷卻不同意,說道:「我們都被電了,讓她也試試嘛,她平時這麼正經,不知道被電是什麼樣子,呵呵。」
「來來來,管那麼多,給她試試。」徐兵說道。
「把她電清醒了,會不會告我們強姦的?」謝雄說道。
「我們就是要強姦她啊。」徐兵道,「媽的,慫啥,一個小丫頭還怕搞不定嗎?」
四人把宋思思的內衣褲脫了,架在沙發上,在她的敏感地帶貼上貼片。
徐兵緩緩轉動開關,宋思思搖著頭髮出了輕哼,但還是沒有醒。
電力加大了一點,宋思思的身體開始微微抽搐,眉頭緊皺起來,難受地來回擺著頭,卻還是沒醒。
電力又加大了一點,宋思思的手腳都開始揮動起來,嘴裡不知道在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叫著什麼,眼睛卻還閉著。
「喂,徐兵,別玩了。」袁麗有些不安。
「嘿,這是電不醒她了還是咋的。」徐兵再把電流加大,宋思思突然「啊!」得一聲嘯叫,整個人彈起來又倒了下去,同時,房間裡的燈全部暗掉,眾人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袁麗和方婷被嚇得尖叫著抱住兩個男人。
「短路了?」謝雄問道。
「你們看看思思呢,她是不是被電死了。。。啊?」方婷回過神來說道。
徐兵打開手機燈,照著宋思思的臉,她雙目緊閉,看上去沒有呼吸,徐兵用手抬了抬她的眼皮,又探了探她的鼻息,說道:「媽的,不會真電死了吧。」
「叫你們不要玩,不要玩,現在把人電死了!要怎麼辦啊。」袁麗的情緒有些崩潰。
「別慌,這東西沒那麼容易電死人。」徐兵說道,「她可能只是昏迷了,謝雄,你掐她人中試試。小婷,保險閘在廚房那邊,你去看看是不是斷電保護了。」
「噢,麗麗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害怕。」方婷拉著袁麗說道。
兩個女孩一起往廚房方向走去。
這邊,謝雄狠狠地掐了宋思思的人中好幾次,剛想說沒用,宋思思的眼睛突然睜開,同時張嘴狠狠咬住謝雄掐她的拇指。
「啊!啊!」謝雄疼得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又拔不出手指,喊道,「操你媽快幫忙啊!撬,撬她的嘴。」
徐兵拿了一把筷子塞進宋思思的嘴裡,卻怎麼也撬不動,只見她瞳孔血紅,表情猙獰,如喪屍一般,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這時候,電路恢復,屋內大亮。
「徐兵,電她!」趕來的袁麗見狀喊道。
徐兵拿起開關,直接轉到最高檔,宋思思渾身抽搐,大叫一聲,終於鬆開了嘴,又昏死過去。
謝雄的手指傷口很深,鮮血淋漓,他疼得哇哇直叫,憤恨地抽了宋思思一個大嘴巴,還想再打,被徐兵攔住了。
這時,四人卻看到宋思思竟然悠悠轉醒了,她捂著辣痛的臉,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護著重點部位哭叫起來:「你們都對我做什麼了!混蛋!不是人!嗚哇哇啊啊啊。。。」
袁麗給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又拿起宋思思的衣服,給她披上說道:「思思,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剛剛我們玩遊戲太嗨,把衣服都脫了,他們沒對你做什麼,你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
「是啊,思思,我和袁麗可以作證,他們沒碰你,剛是看你昏迷過去了,才想把你打醒的。」方婷也插嘴道。
二女又對她說了會話,宋思思終於相信自己沒被怎麼樣,在二女的陪同下去了房間。
徐兵和謝雄二人垂頭喪氣地坐在沙發上。
謝雄說道:「哎,這下好了,妞沒操到,手指傷了。」
「剛你有沒有看到宋思思的眼睛。」徐兵說道,「血紅血紅的,真他媽邪門。」
「今天是農曆七月十四,鬼節,她剛剛不會中邪了吧,鬼附身!」謝雄說道。
「媽的,別自己嚇自己了。」話雖這麼說,徐兵心裡也有點發怵,他想起撒尿時候看到的女人的臉,那血紅的眼睛簡直和剛剛的宋思思一模一樣。
「那接下來怎麼辦,還搞不搞她?」謝雄問道。
「搞搞搞,搞他媽個逼呢,搞。」徐兵罵罵咧咧地道,「興致都沒了,早點睡覺,明天一早就回去。」
臥房裡,方婷、袁麗和宋思思三人擠在一張床上。
「小婷,麗麗,我感覺胸和下面有點痛呢,心臟也有些難受,怎麼回事啊,他們真的沒碰我嗎?」宋思思問道。
方婷和袁麗對看了一眼,袁麗說道:「沒事的,可能是今天你酒喝多了,身體不適應,睡一覺就好了。」
「噢。」宋思思說道,「你們平時都玩得這麼開放嗎?我好像看到兵哥,兵哥插到你的菊花裡去了。。。」
袁麗沒想到宋思思說得這麼直接,笑著回道:「對啊,屁眼被插也挺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嘿嘿。」
「我才不要呢,正常的做,我都沒什麼經驗。」宋思思回到。
「你難道還是處女?」方婷問道。
「這倒不是,之前和前男友做過一兩次,每次都是很快就結束了。」宋思思說道。
「那是你前男友不行。」方婷說道,「謝雄一次起碼半小時,我都吃不消他。」
「你還吃不消呢,上次謝雄和徐兵輪了你半宿,也沒見你累。」袁麗啐道。
「你們。。。」宋思思問道,「徐兵不是袁麗你的男朋友麼?」
「我無所謂啊。」袁麗說道,「我也給他戴綠帽子,嘻嘻。」
「麗麗可是個如假包換的大淫娃呢。」方婷笑道,「最高紀錄是一晚上被八個男人幹,那次徐兵還錄了視頻,有機會給你看看。」
宋思思的臉已經紅到耳根,只聽她輕聲說道:「被這麼多男人那個。。。舒服麼。。。」
方婷和袁麗聞言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想到「難道她也想試試?」
袁麗拿出手機給徐兵發了一個短信。
徐兵這邊正好剛洗完澡,看到袁麗發來的資訊「速來,有戲!」,一把將躺著的謝雄拉了起來,說道:「走,上女孩房裡去。」
「幹嘛,你不是說興致都沒了?」謝雄一臉迷糊。
「廢什麼話,肉掉嘴裡了,你他媽快點!」徐兵罵道。
二人就穿了一條短褲來到女孩的臥室裡,宋思思看到他們像受驚的小動物,蜷到了被子裡。
「長夜漫漫難眠呀。」徐兵故作強調地說著。
「哼,我看你們兩個人是雞巴癢了吧。」袁麗說道。
「知道還不來給老子舔舔。」徐兵把內褲脫下,老二晃啊晃的露在外面。
袁麗上前用嘴含住徐兵的肉棒,手也不閑著,扒拉下謝雄的內褲,給謝雄擼起來。方婷見狀,上前與謝雄舌吻,謝雄一手摟著方婷,一手搓揉著她的屁股。
宋思思躲在被子裡不敢動,用眼睛的餘光看著發生在眼前的淫糜景象。
徐兵把袁麗按在床上,用手揪著她的頭髮,肉棒粗暴地在她的嘴裡抽插。方婷也蹲下來給謝雄口交,謝雄把她的睡衣脫了,捏著她的奶。
徐兵在袁麗的嘴裡插夠了,躺在床上,讓袁麗自己坐上去,袁麗早就春潮氾濫,抓著徐兵的肉棒一貫而入,擺著臀放肆地浪叫著,似乎是想讓宋思思聽個真切。
做了一會,徐兵吧袁麗拉到自己身上,扒開袁麗的屁股,說道:「謝雄,來讓你嫂子再爽一點。」
謝雄嘿嘿笑道:「那小弟就不客氣了。」
謝雄把他碩大猙獰的雞巴從方婷嘴裡抽出,對準袁麗的屁眼捅了進去。謝雄的肉棒比尋常男人更加粗大,幸而袁麗的屁眼常被開墾,如此巨物來回幾次也送了進去。袁麗隨之發出一聲尖叫,也不知是痛還是爽。
「操,嫂子的屁眼真他媽緊。」謝雄邊抽插邊感歎道。
徐兵也隨著謝雄的節奏發力進攻,頂得木床嘰嘎直響。
「啊!啊!啊哎!啊哦!。。。」袁麗身材嬌小,被兩個男人衝擊得搖來晃去似要散架一般,閉著眼睛張著嘴,不停的在叫喚。
方婷來到宋思思身邊,說道:「那天,麗麗就是被八個男人輪流這樣幹,逼裡一個,屁眼一個,還有一個插在她嘴裡。」
宋思思紅著臉看著,有點害怕地說:「他們。。。他們像是要把麗麗弄死一樣。」
「沒事的,麗麗爽著呢。」方婷說道,「你要不要一起試試?」
「不要。。。」宋思思躲在被窩裡搖著頭,「啊。。。你幹什麼。。。」
方婷強行把宋思思的睡衣撩起,把頭埋在她豐滿的乳房裡,吮吸她的乳頭,同時一隻手插進宋思思的兩腿之間,滑到她的三角地帶,即使是隔著內褲,方婷還是能感受到裡面的泥濘。
「思思,你下麵好多水啊,是不是很想要。」方婷說著手指從宋思思的內褲邊緣滑過去,探進了洞口。
「啊~」宋思思發出一聲勾人的嬌喘,任方婷的手指在裡面活動。
看到宋思思這麼快進入狀態,方婷乾脆把她剝了個精光,埋頭在她私處舔舐起來。宋思思搖著頭,兩手想把方婷推開,但是使不出任何力量,只能反復地說著不要。下身的快感一波波的襲來,宋思思滿面潮紅,無法控制地呻吟著。
「思思,你好敏感呢。」方婷調笑道,「今晚我們要好好玩一下。」
方婷取出兩根布條,將宋思思兩側的手腕腳腕捆在一起,讓她中路打開,私處大咧咧地曝露在外。接著,方婷拿出一個跳蛋,開高檔放在了宋思思水汪汪的陰戶上,強烈的震動讓宋思思魂兒都飛了起來,手腳又被捆住,只能連連求饒:「小婷,你饒了我吧,不要弄我了。。。」
「我看你的身體挺喜歡的呢。」方婷邊說邊用跳蛋刺激著她的陰蒂,又拿出一根假陽具,緩緩在宋思思的水簾洞裡做起了活塞運動。
久未被開墾的蜜穴被填滿,宋思思再也克制不住,浪叫出聲,聽得在一邊的徐兵和謝雄都心頭蕩漾。
兩個男人放開袁麗,挺著雞巴來到宋思思身邊,宋思思被縛著躲避不了,只好側過臉不看他們。
「思思。」徐兵說道,「這假雞巴哪有我哥倆的真雞巴舒服,今晚就讓你飛上天。」說罷將假陽具拔出,提槍一貫而入,宋思思已經潮水氾濫,徐兵一下就捅到了底。
「啊呀!」徐兵的突然襲擊讓宋思思又是驚嚇又是滿足,不多久就配合著徐兵的抽插擺起屁股來。
謝雄把方婷叫來,「來,給我舔乾淨。」方婷白了他一眼,還是把混著各種味道的肉棒含在了嘴裡。
「沒想到這麼容易。」謝雄說道,「她剛還罵人來著,怎麼這會兒跟個淫娃一樣。」
「宋思思今天放得這麼開我也沒想到,平時挺正經的一個女生。」方婷邊舔著謝雄的肉棒邊說道。
「你他媽平時不也挺正經的,誰能看出你是個騷貨?」謝雄一手按著方婷的頭,一手摸著她的奶,又道,「有些正經人,背地裡最是不正經。」
「你們,你們在說思思嗎。」袁麗也湊了過來,她剛才被幹得太激烈,現在還喘著粗氣,「她好像真的不怎麼抗拒呢。」
「豈止是不抗拒,我看是爽得很呢。」謝雄說道。
「我覺得我都要不認識她了。」袁麗說道。
這邊,徐兵還在不停衝刺,宋思思已經如瘋魔狀,晃著腦袋浪叫著,完全沒有一點原來端莊的模樣。
謝雄對兩女說道:「我們也去玩玩。」
袁麗纏到徐兵身上與他接吻,方婷去啜宋思思的乳頭,謝雄把雞巴塞進宋思思的嘴裡抽動。過了一會,徐兵從宋思思身上下來,把精液射在袁麗的嘴裡,謝雄接力操宋思思,方婷把屁股坐在宋思思的臉上讓她舔。
謝雄插了百來回,吼叫著把精液射在宋思思肚子上。來來回回只有方婷沒被人操到,心癢難耐,拿了根雙頭龍一端塞進自己陰道裡,也操弄起宋思思來。徐兵讓袁麗把雞巴舔直了,看到方婷撅著屁股在幹宋思思,對準位置,一下捅進了方婷的屁眼,方婷在徐兵的挺動下變成了被前後夾擊,咿咿啊啊的呻吟著。
謝雄也不閑著,他將嬌小的袁麗一把抱起。袁麗兩腿盤在他的腰側,屁股把他的肉棒吞了進去,雙手勾著謝雄的脖子開始活塞運動。
淫亂的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宋思思早就癱在一旁不知是睡了還是暈了,手腳還被捆著,身上一片狼藉,到處是精液和汁水。徐兵四人也已累極,相擁而眠。
淩晨,天初亮,謝雄就感覺下半身有熱乎乎的感覺,悠悠轉醒,卻看到宋思思正騎在他身上擺動著屁股,一副蕩婦模樣搖頭晃腦地「啊啊」叫著,身上的布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謝雄心中又驚又喜,他雖說是個淫棍,在睡夢中被女人操醒倒是頭一次,看其他三人還在熟睡,謝雄抬著屁股配合宋思思的動作。
宋思思受到刺激,浪叫聲音更響了,雙手撐著謝雄的胸,屁股加足馬力上下動作,每次都能把自己的淫水撞出來。
謝雄滿足地摸著宋思思閉眼享受的臉,發現她真的是漂亮,論姿色比方婷和袁麗好多了,現在滿面潮紅,本來秀美的五官透著騷氣,讓人垂涎欲滴。
宋思思順從地歪頭用臉頰蹭著謝雄的手,緩緩睜開眼睛。
謝雄這時才看見,宋思思的眼睛是血紅色的,宛如之前咬他手指時候的模樣,心中大駭,快感全無,只想把宋思思推開,卻發現宋思思看似柔弱,卻無論他怎麼使勁,都能穩穩地坐在他胯上擺動屁股。
發現謝雄神色有異,宋思思露出詭異的笑容,雙手從謝雄的胸前移到他的脖子,猛然花力死死掐住。
謝雄死死抓著宋思思的手臂,卻如石柱般完全無法拉動。窒息感越來越重,心中越來越怕,謝雄想叫,卻已被掐得發不出聲音,他想到徐兵就睡他身邊,幾次用手打他,想把他弄醒,誰知徐兵只是翻了一個身,沒有理會他。
謝雄的意識漸漸遠離,彌留之際最後看到的景象,是眼睛血紅、笑容詭異的宋思思一邊掐著自己,一邊奮力擺動著屁股和他做愛。
徐兵醒來的時候,床上除了他只有袁麗和方婷,兩個女生還在睡覺。也許是昨天晚上玩得太嗨,徐兵覺得腦袋昏沈,腰背酸痛。
「謝雄和宋思思去哪了?」
徐兵穿上褲衩在宅子內走了一圈,一個人都沒看到。
「難道這麼早就出去野戰了?」徐兵覺得很奇怪。
走出宅子,徐兵來到湖邊,早晨的湖面霧濛濛的一片,這時,徐兵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站在水邊。
徐兵慢慢靠近,發現是宋思思,她一絲不掛的背對著他,雪白的肌膚、曼妙的身材,讓徐兵的傢夥又充起了血,把褲衩頂出一個帳篷。
「思思,你怎麼不穿衣服,會著涼的。」徐兵不客氣地把她摟在懷裡說道。
徐兵覺得她身上冰冷,可能已站在外面好久了。徐兵把手伸到她飽滿的乳房上揉捏著,問道:「你在外面做什麼呢,有沒有見到謝雄?不知道他死去哪了。」
宋思思沒有說話,伸手點指著湖裡。
「哈哈,謝雄個傻逼早上起來遊泳了?」徐兵笑道,「不對啊,我記得他不會遊泳。」
宋思思的手還是指著湖面,徐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向水裡面,起初什麼都看不到,突然一張肥腫發白的臉從水中浮起,赫然是謝雄。
徐兵嚇得大叫,還未緩過神來,腦袋就被身後的宋思思抓住,死死按到水裡。徐兵拼命撲騰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宋思思按住的手掌,沒過多久,就趴在水中動不了了。
「啊!!」袁麗和方婷剛剛來到湖邊,正好看到這一幕,瘋狂尖叫起來,方婷撒腿就往宅子裡跑,袁麗心裡還想著徐兵,對宋思思尖叫道:「你幹了什麼!你是不是殺了徐兵?你是不是殺了他!」
說罷,袁麗沖到宋思思面前,一把將她推倒,拉出半個身體在水裡的徐兵,拍著他的臉,吼道:「徐兵,徐兵,醒醒,快醒醒啊。」袁麗想起自己當護士時候學過的一點急救知識,給徐兵做起心肺復蘇,終於,徐兵吐出一大口水,醒了過來。
「小心宋思思。。。」徐兵看到是袁麗,說道。
袁麗回過頭,宋思思已經不見蹤影。
「宋思思想要殺你?」袁麗問道。
「謝雄已經被她殺了,我看到。。。」徐兵咳嗽著說道,「我看到湖裡有謝雄的屍體。宋思思人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袁麗的聲音有些顫抖,「剛還在這的。」
「方婷呢?」徐兵問道。
「跑了,可能回屋裡了。」袁麗說道。
這時,二人聽到「嘭!」得一聲巨響,把麻雀們都嚇得飛了出來。
「走!」
二人來到宅子門口,發現他們的汽車撞在了一棵大樹上,車頭都扁了,方婷坐在駕駛室裡,滿頭是血,嘴裡還在吐著血沫。
「方婷!」袁麗跑過去,托起方婷的臉。
「對。。。對不起,我。。。」方婷斷斷續續地說。
「快叫救護車啊!」袁麗叫道。
「這裡沒信號!」徐兵吼道。當時考慮到不讓宋思思報警,他們特意選的沒有手機信號覆蓋的區域。
「方婷你堅持住,啊,聽到沒有。」袁麗哭著說道,「我們一定有辦法送你去醫院。」
「媽的,救她幹什麼,這婊子就他媽想開著車自己跑,現在好了,車撞壞了,誰都別想活了!」徐兵罵道。
「要不是你們這兩個淫棍想搞宋思思,我們用得著在這裡嗎,你還有臉說!」袁麗說道。
「好了,好了。」徐兵說道,「我們先把她從車上弄下來,再想想辦法。」
兩人合力將方婷從車上抱了下來,讓她躺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
「她怎麼樣?」徐兵問道。
袁麗搖搖頭道:「我不確定,可能是有肋骨斷了。」
「方婷,你他媽不是會開車嗎,怎麼會撞樹上的?」徐兵問道。
「我。。。我在後座看到了宋思思,她紅著眼睛,好可怕。。。」方婷說道,「我踩錯了,踩了油門。。。」
「可剛剛車上只有你一個人啊?」袁麗不解道。
「他媽了個逼的,真見鬼了。」徐兵罵道,「宋思思!宋思思!你他媽給老子出來!」
沒有任何回應。
「現在怎麼辦,車子壞了,我們怎麼出去?」袁麗道。
「對。。。對不起。。。」方婷很愧疚。
「現在說對不起還有個鳥用。」徐兵道,「我有辦法,昨天我整理房間的時候看到一個車鑰匙,應該就是宅子後面那輛吉普車的備用鑰匙,求老天保佑車裡還有點汽油吧。」
「我去看看車,你是留著這裡陪方婷還是跟我一起走?」徐兵問袁麗。
「不要。。。不要丟下我。」方婷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陪著她,你小心一點。」袁麗說道。
徐兵走到廚房,拿了兩把尖刀,給了袁麗一把,自己留了一把,說道:「拿好了,如果宋思思要殺你們,千萬別手軟,她太邪門了。」
徐兵拿著刀和車鑰匙,繞道宅子後面,坐上吉普車。
「YES!」徐兵激動地連英文都說了出來,鑰匙插入後吉普車成功發動,油還有大半,開到外省都沒問題。
「袁麗,方婷!」開著吉普車回到宅子大門口,徐兵迫不及待得喊道,「我們可以回去了!」
但剛走進客廳,徐兵就愣住了。
他給袁麗的刀現在插在方婷頭上,方婷顯然已經死了。袁麗身上貼著貼片,被電得渾身抽搐,尿都漏了出來,宋思思站在一旁撥著開關,臉上依舊帶著詭異的微笑,眼睛血紅地瞪著徐兵看。
「我操你媽,我弄死你!」徐兵沖過去把刀狠狠地捅進了宋思思的肚子,一下不夠,徐兵又連捅了三四刀,宋思思的腸子都被捅得漏了出來。
把宋思思推在一邊,徐兵拔掉袁麗身上的貼片,叫喚著她:「袁麗,袁麗!」
袁麗被電得意識模糊,睜眼卻看到宋思思拿著刀正要插進徐兵的後背,用盡力氣猛的把徐兵推向一邊。
宋思思的尖刀沒有捅到徐兵,直直地插進袁麗腦袋旁邊的沙發裡。
緩過神來的徐兵一把將袁麗拉起,對著宋思思狠狠一腳,把她踢倒在沙發上。
這是袁麗好像想到了什麼,喊道:「徐兵,用電!」
徐兵把渾身是血的宋思思制住,袁麗在她身上貼上貼片,把電力開到最高檔。
宋思思和徐兵都被電得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袁麗看到宋思思在渾身抽搐中失去了意識,這才轉停了開關。
「徐兵,你沒事吧。」袁麗緊張地問道。
「我沒事。」徐兵喘著粗氣說道,「宋思思呢?」
宋思思躺在沙發上,嘴裡淌著血水,一動不動。
「她死了。」袁麗把手在宋思思脖子上按了一會,說道。
徐兵筋疲力盡地倒在沙發上,喃喃道:「我們到底幹了些什麼。」
「我們以後怎麼辦?」袁麗問道。「謝雄、方婷、宋思思都死了,員警會不會說都是我們殺的?」
「不知道,我現在只想離開這鬼地方。」徐兵爬起來說道,「我們走,吉普車有油,我們回家。」
「不行,徐兵,我們得把這裡處理好。」袁麗說道,「不然我們肯定會被當成殺人兇手。」
徐兵沈默了一會,說道:「你說的對。如果我們自首,員警不會相信我們的。今天的事情太怪了,沒人會相信。」
二人商量過後,決定把所有東西都付之一炬,徐兵拿了一根管子,吸出了吉普車裡的汽油,灑在了木質地板上,再用打火機點火,火焰很快蔓延到了整個宅子。
徐兵開著車,從後視鏡裡看著熊熊燃燒的荒宅,心中念著所有的事情都已過去。
「袁麗。」徐兵說道。
袁麗躺在後座上,沒有應答。
徐兵從後視鏡看過去,他看到袁麗的眼睛,血紅血紅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