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獄中回憶
這一批活要緊著幹完,午飯是送至勞動車間,每人一個饅頭、一碗雜燴湯,
午間算上吃飯只有半個小時,我打完飯蹲到地上,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飯,交上去
兩個不銹鋼飯盆,靠著墻坐到了墻角。
閉著眼低頭坐了一會兒,聽到有人坐到了我的左手邊,睜開眼睛擡起頭一看,
坐到我旁邊的是謝老轉兒。
謝老轉兒並不姓謝,這個外號應該是得自小說《烈火金剛》,因在家里設局
招賭,判了1年半徒刑,因年過七旬,得以在看守所服刑,從半個世紀前就經常
進出局子,所長、政委都要找他掃聽歷史性內幕,這回是進來時間最長的一次,
已在看守所住了一年多,為人尖滑,八面玲瓏,成了各種私下交易的中間人。
朝左右下看了看,我摸出兩盒“硬中華”遞給謝老轉兒,“大大,我媳芬兒,
昨天給送來了一萬塊錢,進來的這仨月,得虧有您關照,這兩盒煙您一定得拿著,
多少是個心意。”
謝老轉兒將煙揣進懷里,挪了挪挨近了我,“孩子,你記住大大的話,啥事
要往開處想,找家里要來了錢,多買好吃好喝兒的,身體好,才有一切。”
“嗯嗯嗯……”我使勁點了幾下頭,又嘆了口氣說:“唉……我進了局子,
這才算徹底明白,錢在哪都好使,在里邊沒錢飯都吃不飽,有錢不但能好吃好喝,
還可以在里邊玩手機。”
謝老轉兒搖頭笑了笑,小聲地說:“哪行哪業,都有自古傳下的規矩!武松
發配牢城營,要先打一百殺威棒,現在新犯人進來,也要先殺殺你的威風,形式
變了性質是一樣的,但是呢,只要你能上錢,啥年代都能免遭殺威棒。”
我使勁地連點著頭:“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絕對是真理,什麽年代都成
立。對了,大大,弄個手機玩,得花挺多錢吧?”
謝老轉兒貼近了我的耳朵說:“這個不光是錢的事兒,比方說,那個甄一凡,
家里有礦,還是那個葛巖,爹媽都是京官兒,他們想打電話隨時可以。你是個老
實孩子,非必須用到的話,最好別在里邊玩手機,搞不好會有麻煩。”
這時管教大聲吆喝起來幹活,我手扶著墻站起身,伸手扶起謝老轉兒,順勢
悄聲說:“大大,我就是想到了,隨口跟您這麽一說。”
勞動內容是裝包淘寶上賣的衣服類商品,都是仿名牌的山寨貨,看守所里幹
的活,大多是這種人力手工勞動,有的直接在號子里幹,有的需要到勞動車間。
這種勞動沒什麽技術含量,我已經幹得很熟練,動作機械地幹著活,回憶起
了為怎麽進的看守所,思緒不由地飄回了來京上大學的1999年。
“嗯?怎麽一竿子支回上世紀了……”馬上自己打斷了回憶思路,我想了一
會兒,在心里嘀咕著總結道:“我是唐山人,99來京上大學,畢業趕上‘非典’
沒找到工作,因01年去沈陽看過十強賽,親身見證了中國足球踢進世界杯,畢
業後去了沈陽,05年又來了北京,在朝陽區的愛民社區,租房住過約一年,而
後輾轉到過深上廣等多座城市,16年又來了北京。還有,從上大學時,就參與
sm交友和夫妻交友,玩了差不多整了十年,算是玩得非常明白,其實是理論遠
大於實踐,從10開始,寫起了網絡小說,為了專心寫作,不再玩sm交友和夫
妻交友,並清空了相關的QQ好友。好了,從16年二次當北漂兒,在網上認識
了一個熟女m開始回憶吧……”
我正要開始回憶,又在心里嘀咕著補充道:“對了,我現在是叫趙可樂,不
是可樂的樂,是音樂的樂。因為一起搶劫案進的看守所,實際是被冤枉了,先遭
到了陷害誣告,又遭到了屈打成招,還沒有上法庭,已在看守所住了三個月,最
高要被判無期,所以要在上法庭之前,自己證明清白!”
2016年的元旦剛過,我離開上海來到北京,其實是因為不知道去哪,提
前在北京下的火車,一想在哪都是租房住,幹脆決定再當北漂兒,又來了前一次
當北漂兒時住過的地方,已然過去了整十年,原來是座老小區的愛民社區已沒有
了,大致是原來愛民社區所在的位置,是一片高檔住宅小區,名叫“桃園逸城”,
按期有四座院,於是我在位於正中間的“桃園逸城”的三期租了套房,所在樓的
樓號是36,樓層是14,說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格局,其實就是不到五十平
的單間。
因又來了北京,還是住回了十年前住過的地方,等住進了新租的房子,我情
不自禁地上了原來玩sm和夫妻交友的QQ好,幾年前已清空了這個QQ上的所
有好友,隨手搜了一個夫妻交友主題的QQ群,加進群就聊上了一位四十歲左右
的已婚熟女——後來現實見了面,我是根據網名將她稱呼為了咻姐。
夫妻交友圈里也有很多單女,咻姐既屬於是單女,她是希望老公有著淫妻傾
向,但她老公不能接受,而她對自己想法並未明確化。我在理論上玩明白了夫妻
交友和sm交友,由跟咻姐在網上聊得很有感覺,幫她分析明白了具體怎麽玩,
找一個有綠帽傾向的男m做情人。
夫妻交友和sm交友有很多重合,有著淫妻傾向的男人,既sm交友圈所謂
的綠帽奴。這樣的男m在網上很多,咻姐在我的具體指導下,成功找到一個這樣
的情人,玩過後兩人都覺得很滿意。因我的幫助滿足了多年的渴求,咻姐半開玩
笑的將我稱呼為了老師,而後主動約我見了面。
從網絡到現實需要一個周期,我和咻姐在網上聊了約一年,是17年的春天
現實見的面,目的就是見完面去開房,因為是初次見面,咻姐沒有帶她的情人。
“桃園逸城”所屬的街道,名字叫三里街道,俗稱三里街,咻姐家也在三里
街道,且她是在街道辦上班。不過到17年初,已經在網上聊得很熟,能夠相互
信任,咻姐主動將見面地點約在她家小區外的飯店。就是準備吃完飯去開房,選
的是周五的下午見的面,咻姐對老公說周末跟閨蜜去郊遊,因此穿了一套休閑運
動裝。
咻姐當時是42歲,模樣長得端莊且俏皮,中等個頭,身材豐滿,奶子和屁
股都很大,皮膚很白,戴著了一副近視眼鏡,總得看上去顯得很有氣質,像是一
位熟女教師,性格上是典型的北京女人,活潑幽默很好相處。
吃完飯出了飯店,咻姐主動說去開房,我壞笑著悄聲問道:“用不用跟你老
公匯報一下啊?”
咻姐從包里拿出一個抽拉式自拍桿,抽長了晃了晃說:“家里的老公,不用
跟他說,新找的綠帽老公,當然要讓他知道啦,而且要全程直播給他看,這個高
級自拍桿,就是他為這個專門給我買的。”
指示了一下方向,咻姐領著我穿過馬路,走進一條較為僻靜的街,將放上手
機的自拍桿舉到面前,邊走著邊說:“老公,我們吃完飯啦,正在去酒店的路上,
等開好了房,我不光要被操,還要被調教,專門準備了打屁股的藤條,我的大白
屁股,肯定要被打腫啦!”
咻姐的情人是初次這麽玩,並沒有說話回應,咻姐繼續邊走著邊說道:“事
先商量好了,等進了房間,我先脫了褲子,撅著屁股跪下,用藤條打屁股,等把
屁股打腫了,再塞上逼操屁眼兒……哦……老公,他的雞巴,可比你的大多了,
我的屁眼兒,肯定要被操爆了……哦……”
這時咻姐放在包里的另部手機響了,是咻姐的情人打來的,咻姐從包里掏出
手機,放在耳邊聽了一會兒,將手機放回了包里。我跟在了後面,沒聽到咻姐的
情人說的什麽,應該是問我的情況,咻姐將另部手里放回包里,舉著放在自拍桿
上的手機,邊走著邊介紹起了我。
“要去酒店操我的人,我是叫他趙老師,因為是他教明白的我怎麽玩。趙老
師比我小了挺多,關鍵長得很年輕,看著還是小鮮肉兒,但非常會蹂躪我這樣的
騷熟女,雞巴當然又大又利害,具體怎麽蹂躪我,到酒店你就能看到啦……對了,
不光要打屁股,還要打逼,而且要先剃光了逼毛,用藤條把剃光的逼打腫了,然
後再用大雞巴操我的逼……”
我和咻姐進到開好的酒店房間,咻姐從包里拿出一個隨意彎折的手機托架,
夾到電腦桌的一角,將手機放好在托架上,與她情人連接好QQ視頻,調整好拍
攝角度,隨後主動褪下褲子,高撅起雪白的肥臀,跪趴在了地板上。我從包里拿
出幾根藤條,順勢將包扔到床上,拿起一根藤條,啪啪地打起了咻姐的屁股。事
先在網上詳細商量好了怎麽玩,所以進到房間非常順當地開始了。
我帶來的藤條,是我自己用軟木做的,長約一尺,寬約一厘米,厚約三毫米,
分量很輕,打到屁股上不怎麽疼,但能發出很大的清脆響聲,比較用力地打,能
讓藤條爆碎折斷,即便打折了也不是很疼,但能因此營造出讓女m更加興奮的效
果。
在咻姐連續的浪叫聲中,我不是太用力地掄著木質的藤條,啪啪地連續打著
她的屁股,等將兩片雪白的大屁股全打紅了,我加大了手上了力道,使勁抽打了
幾下,薄且軟的木條從中間順茬裂開了,咻姐嗷嗷地大叫了幾聲,濃密的陰毛變
濕漉了,生理上變得更加亢奮了,心理上也充分進入了女m的狀態。
sm的前戲一般都是打屁股,打斷了一根木質的藤條,讓咻姐進入了被調教
狀態,我站到咻姐的面前,命令她筆直著上身跪好,解開皮帶掏出雞巴,將雞巴
塞進她的嘴里,先讓她給我吸裹了一會兒雞巴,又用雞巴粗暴地操了她的嘴一頓,
隨後猛地從嘴里拔出雞巴,命令她脫光了衣服,背對著放到托架上的手機,叉開
雙腿站好彎下腰,給她情人展示被打紅了的大屁股。
“啊……老公,你看到了吧,我的大屁股……已經被……被趙老師……整個
給打腫了……這只是開始,接來下……趙老師還要用更狠的方式,繼續蹂躪我
……當然……當然要讓老公你,繼續看著我被他蹂躪啦……啊……”
等咻姐向情人做了番介紹,我和她一起來了衛生間。事先商定的是操玩屁眼
再剃光陰毛,咻姐自己帶來了電動剃毛器,我一想步驟太多會亂,幹脆讓咻姐將
清洗屁眼和剃陰毛這兩步,一並在衛生間里自己完成了。
咻姐清洗幹凈下身,順帶一起沖了個澡,一前一後出了衛生間,我讓咻姐穿
上了一雙齊腿的肉色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咻姐等面朝著手機跪到了地板上,
自是對情人說是我給她剃光的陰毛。
咻姐當時是四十歲稍出頭的年紀,模樣長得端莊且俏皮,中等個頭,身材豐
滿,奶子和屁股都很大,皮膚白皙細嫩,戴著了一副近視眼鏡,看上去顯得很有
氣質,實際是在街道辦上班,不知道的見了更會覺得她像是一位熟女教師。
我看了看只穿絲襪和高跟鞋,撅著屁股跪在地板上的咻姐,聯想到她平時在
人前的形象,幹脆又讓她戴上了近視眼鏡,隨後命令她爬上床,四肢著地撅著屁
股跪趴好。我調整了下放在托架上的手機,讓鏡頭迎面正對著跪趴著的咻姐,跳
上床騎坐在她的大屁股上,將梆硬的雞巴插入了已清洗幹凈的菊洞。
“啊……啊……啊……”隨著我開始了試探性地抽插,咻姐發出了大聲的浪
叫,扭過頭對我說:“趙老師……您的雞巴太大了……不光又粗又大……還特別
的硬……剛插進來……感覺就把我的屁眼兒……整個給操爆了……啊啊啊……”
我探身拿過一根藤條,從咻姐的右掖下伸過,夠著抽打了幾下她的右乳,盡
量以調教的口氣說:“你個騷貨,屁股這麽大,被很多男人操過屁眼兒了,怎麽
剛操上就受不了啦!”
咻姐擡起頭看向手機,浪叫著回應道:“啊……我是被很多男人,幹過屁眼
兒……可他們都是老男人,雞巴沒有您的大……更沒有您的大雞巴,這麽得堅挺
威猛……啊啊啊……”
我繼續著試探性抽插,將藤條在左右手里來回換著,連續抽打著兩只垂著的
白皙大奶子,對應所玩這場調教的主題,盡量做出調教的口氣說:“讓你老公看
著,被……被老師用大雞巴操屁眼兒,是不是讓你非常爽啊?”
咻姐這時更加亢奮了,使勁仰起脖子看著手機說:“啊……是的,這麽被趙
老師操屁眼兒,我覺得太爽了……啊……我老公是個綠帽兒,看著我這個騷逼老
婆,被趙老師的大雞巴……狠狠地幹屁眼兒,他肯定都爽死啦……啊啊啊……”
我擡頭看了一眼手機,“哪以後,就讓我這個小老師,經常在你老公的面前,
操你這個大屁股熟女的屁眼,好不好?”
“啊……好……好的……以後趙老師,要經常蹂躪我……這次先讓我老公,
在網上看著,下次讓他跪床邊看著……”
咻姐的菊花開發得很不錯,且肛交前塗抹好了潤滑,我試探性地抽插了約五
分鐘,雞巴能在屁眼里順暢運動了。打了兩下肉感十足的屁股,我直起雙腿抽出
雞巴,低頭看了一眼,菊花被操開了沒有閉合,拿過瓶裝的人體潤滑油,直接往
菊洞里擠了些潤滑油,又打了兩下屁股,讓咻姐保持好跪姿降低屁股,隨後跪在
她的大屁股後,再次將雞巴插入屁眼,雙手抱住腰比較快地開始了抽插。
連著抽插了約五分鐘,感覺將屁眼充分操開了,我喘著粗氣停下運動,掄起
巴掌打了幾下屁股,從屁眼里抽了雞巴,咻姐撲通一聲平趴到了床上。
“你個騷貨,屁眼兒被幹開了,更想被爆菊了吧?哪接下來,先把你捆起來,
然後在讓你老公看著,主人怎麽幹你的浪屁眼兒!”
“啊……”咻姐假做害怕地叫了一聲,翻過身仰面靠躺在床上,“啊……不
要……不要……饒了我吧……屁眼兒已經被幹翻了……再捆起來操……還不幹死
我啊……”
邊說著邊休息了一會兒,我讓咻姐仰面躺在床上,拿過挎包掏出幾條紅色的
情趣繩子,又掏出一個不帶震動的粗大的肉色的仿真陽具,先將假雞巴插進了咻
姐的逼里,隨後用繩子捆綁起了她。
我回憶到了這里,有人從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突然間嚇得我一激靈,扭
過頭一看,拍我的人是小德張。
這個小德張原來是扒手,也就是小偷兒,近年都改為了手機支付,順應形勢
改行為了順手牽羊的蟊賊,因偷快遞被判了6個月。現已是三十多歲,因是個爹
媽是誰都不知道的孤兒,從記事起就在孤兒院,營養不良導致沒長開,怎麽看都
是個十八九歲的男孩,且一根胡子沒有,又是經常進出看守所,在里邊兒得了這
麽個太監外號。
由看到小德張面前的衣服,已包裝完裝到了紙箱里,馬上想到他是找我要煙,
我指了下自己面前一堆沒包裝完的衣服,又側臉看了看放在身旁大號紙箱。
按要求是兩個小時包裝一百件衣服,達到不要求的速度量會遭到懲罰,如能
提前包裝完並經檢查合格,可以坐到墻邊休息一會兒。小德張當即領會到了我的
意思,將我面前的衣服全撥拉了過去,隨即又推回來了兩件。
回憶思路要被打斷一會子,我拿起一件衣服,動作機械地包裝著,帶有總結
性地在心里嘀咕道:“背上冤枉是在半年前,是從四年前在網上認識咻姐開始回
憶的,是因為有兩個時間重合點:16年的年初,在都是俗稱桃園小區的‘桃園
逸城’的三期的36號樓,租了一套房子,搬進這套房子後的不幾天,在網上認
識了咻姐;後來與咻姐中斷聯系了約一年,今年的‘五一’前夕,與咻姐在網上
恢複了聯系,同時準備搬出了住了正好三年半的這座36號樓。兩個重合點的意
義是,沒等正式搬出這棟36號樓,先遭到誣陷誣告又遭到屈打成招,被冤枉成
了搶劫並捅傷住在36號樓的邱老板的案犯。”
包裝完了一件衣服,又拿起一件衣服,我仍是在心里嘀咕道:“如果不是租
房住進桃園小區的36號樓,就不會背上要被判無期的冤枉,但是,如果沒有在
這棟36號樓住了三年半,也不會有了成為有錢人的希望。唉……剛邁出了走向
成功的步伐,突然遭誣陷進了監獄,我這命也是夠悲催的,單就我來說,桃園小
區的36號樓,堪稱是一座妖樓!”
小德張是扒手出身,手非常快,很快幫我包裝完了二十來件衣服,推回到了
我的面前,我喊了聲報告,經檢查都包裝得合格,一件件地裝進紙箱里,用膠帶
封好了紙箱,抱起來放到了指定位置,隨後靠著墻坐到了馬紮上。
擡頭看了一眼,小德張又幫別人幹起了活,得一會兒才能過來,我接著在心
里嘀咕道:“現在的身份,名叫趙可樂,出生於1987年,證件編號對應的是
秦皇島,戶籍是沈陽,大學畢業於沈工大,碩士畢業於東大,實際我不叫這個名
字,99年就來京上了大學,不可能是生於87年,唉……是以這個身份背上的
冤枉,估計以後只能是趙可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