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一年,韓二17歲,憑借著他的處男作《我當代筆作家的那些年》震驚文壇,書裏不僅冷嘲熱諷那些拍馬屁的作家,還涉及到一些抄襲、甚至代筆的人們,他以莊周夢蝶的形式,加上春秋筆法來回敘事結構,列舉眾多例子證明“文壇是個屁,誰也別裝逼”。
韓二正是藉著這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讓他一舉成名,成為炙手可熱的最年輕最有思想深度的在讀學生作者,並引發了眾多媒體對他的關注,當然,如果沒有幕後推手,我是不敢相信一個家裏沒錢沒勢的人會有這等運氣,即便是互聯網普及的今天,窮人們的悲慘遭遇也會時不時被某些勢力極力掩蓋,不讓他們發聲,“試問誰未發聲”在任何時代都是一個冷笑話。
當年的教育工作者實在是有苦說不出,被媒體批的狗血淋頭,其中韓二在他那本《我當代筆作家的那些年》也旁擊側敲的狠狠地諷刺了當代教育的弊端,尤其是將馬德邦這個迂腐的教育工作者批的不留人情、下手狠毒。
此書一經麵世,立即深得中學生們的喜愛,裏麵的一些泡妞經典段落更是被他們熟背、並且牢記腦中,儼然成為他們的泡妞寶典,時不時引用裏麵幾句對白逗得那些小女生咯咯笑。
那幾年之所以韓二最受中學生們敬重的,恐怕還是他以一己之力對抗當時整個現代社會教育,並引發當年的議論狂潮,其中最能代表的是他以自身真實經曆——七門功課高掛紅燈,“照亮他的前程”引以為榮,生怕別人不知,其後更成為他大力批評現代教育的弊端常見招數,屢試不爽。
他將青春期的叛逆、髒話漫天飛、泡妞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幾乎他在其後十三年後,仍為津津樂道的還是他的“情史”。
那麼,我將從他退學後去北京的那段經曆講述他告別處男的時代並開展他輝煌的十三年人生。
(2)
由於他的狂傲不羈,自以為是,目中無人,最終荒廢功課,在被學校勸退以後,韓二傲然斷絕拒絕了幾家大學伸開的橄欖枝,這是他最明智的選擇,也是他每次接受采訪有人叫他講述關於文學的話題都避之唯恐不及,專門靠女人來轉移話題,說的有聲有色,引以為傲!
韓二獨自一人帶著自己的夢想還有身上幾百塊,來到北京。
北京是中國人的夢想之地,同時也是全國權力中心,經濟中心與文化交流中心。
在老家呆久了韓二,本著“年輕要多出走走”的想法,於是朝著這個夢想之地出發,在他心裏一直渴望著賽車,當個車手,尋求刺激。
無疑,北京擁有著更好的資源,彙集全國各地優秀當代賽車手,這也是他至今最為自豪的事,因為比起寫書,他更喜愛當個賽車手,尋求刺激是他的目的所在,但除了賽車,他還有個嗜好,幾乎是天下所有男人都熱愛的職業,試問有哪個正常男人不喜歡泡妞呢?
出走北京的那段時間,韓二經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戀,他永遠不會明白女人所想的,為什麼我這麼有才氣,外貌英俊,於蓓蓓她怎麼會和他分手?韓二絞盡腦汁也不會明白的。
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戀,他哭得要死要活,覺得自己生活已沒有意義,天都塌下了,自己像個孤魂野鬼四處遊蕩,被心愛的人徹底否定,而且還沒有什麼理由,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決定來到浦江邊,望著滔滔江水,韓二歇斯底裏地吼出自己的心聲:於蓓蓓,你為什麼這麼殘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懲罰我?我要才氣有才氣,要樣貌有樣貌,多少女生撲過來我都不理,是不是因為那天我想親你,你不肯。
我不過就說你一句:你裝什麼,你是我女朋友,我親你怎麼了?男女之間的相愛,愛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免不了要肉體交流。我現在才想碰你一下你就…….現在談戀愛的人,有幾對不操得自己伴侶要死要活地享受——
於蓓蓓突然掄起巴掌,朝他的臉上狠狠地扇過去,打得韓二臉上紅腫,五指深深印在他紅腫的臉龐,氣得發抖說,你無恥,你不要臉。說完於蓓蓓就哭著捂著臉跑開。
嗯,是了,一定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明白,於蓓蓓,我們既然相愛,為什麼連親你一口都不肯?難道親吻就是不要臉,那繁衍後代的做愛豈不是禽獸行為?
那天晚上,韓二沒有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回家把自己關在房裏好幾天,韓大很擔心他這個天才孩子,生怕他會做出傷心後悔的事來,尤其是他聽說自己的兒子失戀了,韓大在走廊裏踱來踱去,雙手交集在一起,心情很是忐忑。
但韓二開門的時候,韓大聽到自己的兒子第一句話居然是:爸,我想離開上海,離開這個傷心之地。韓大望著這個兒子,一時焦急,難道自己這個親生父親在兒子眼裏什麼都不是?
未等韓大再出聲詢問,韓二又說了,爸,我知道現在離開家你會擔心我,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麼,我想學賽車,做一名真正的賽車手,而且,我已經聯係好了在北京那裏的劉叔,爸,你跟他最要好了,相信他會把我照顧好的。
(3)
從上海來到北京不到一個月,韓二身上的八百塊已經所剩無幾,韓大在兒子來之前,也跟自己好朋友劉叔聯係了,拜托他照顧好自己的兒子,一切都得麻煩你了,兄弟。
劉叔聽了一陣慍怒,韓大,你跟我客氣什麼,我一直把韓二當成我半個兒子,你盡管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現在。
劉叔很憤怒,韓二還是個孩子,一個有著青少年的叛逆,狂妄大膽,時不時頂撞自己,這讓劉叔很生氣,那時他一時氣急,顧不得那麼多,一拂手,指著門口那邊,大聲顫抖地說,你那裏也別想去,翅膀硬了是不是,吃我的,住我的,還跟我頂我嘴,目無尊長。好,很好,我現在就聯係你爸,叫他帶你回去。
韓二原本就很生氣,一聽劉叔的話,頓時冒火三丈:操,劉叔我操你媽的,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別想困著我,你以為我愛住你這裏,嗬!說著從身上掏出兩百塊,扔在桌上:你給我看著,這是我這十幾天的夥食費,等我在北京混出名堂來了,我再加倍奉還你。幹你娘的,真以為喊你劉叔就代表能教訓我?我操!
劉叔眼睜睜看著韓二怒罵自己,反應遲鈍片刻,等自己醒悟過來,發現韓二已經甩門離開自己的家。
他好氣,氣自己,為什麼會跟一個孩子鬥嘴,人家失戀了,為了一個女孩子沒心機練車,我幹嗎要哪壺不提提哪壺,想想當年的自己何嚐不是這樣?更生氣韓二這孩子,被韓大寵壞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劉叔歎了歎氣,隨即拿起電話,嘟嘟幾聲響,喂,韓大哥……
(4)
這天,徐靜心情不佳,也許是這幾天大姨媽來了,搞得她做什麼事都很暴躁,作為一名娛樂圈人,尤其還是當時的名媛,不,是名伶,憑著自己的獨特嗓音在她監製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中國版)讓作者我那時非常迷戀她的聲音,她的音色純淨又帶點小女孩的稚嫩質感。
徐靜很苦惱,也很生氣,她親眼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王作家帶著一個女人回家。
徐靜可以理解,男人嘛,總會有偷吃的時候,但不能讓她看到。再說了,徐靜本身也不是一個良家,徐靜睡過的男人一爽手也數不過來,但她氣的就是王作家居然跟那個野女人、賤貨,在自己的床上。
曾經這張愛床是她徐靜跟王作家的愛巢。此刻變成了一個陌生女人與他男人在自己的愛床上翻雲覆雨的打滾著,那女人的浪叫,床上發出的吱吱聲、以及交媾男女粗重的喘息甚至滿房間內的濃重荷爾蒙氣味撲鼻而來,讓徐靜很難受,眼角不自覺地留下痛苦的淚水。
(5)
此刻她正坐在吧台上,叫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揚脖倒下喝,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直灌到肚子裏,讓她一時痛快。借酒消愁,也許是每個飲食男女傷感時的消愁良藥。現在她好像跟酒鬥氣,一來二往,漸漸地她已經有了醉意,開始發起酒瘋來,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位小姐,你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就把天下所有男人都否定,除非你——恍惚間在徐靜的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嘶啞、帶點尖銳的聲音。
難道我說得不對麼?徐靜望著眼前這位頗俊俏的小生,長得很青澀。還有,你除非什麼?
唔,當然不對,說的你好像把全世界的男人都試過了?
哼,老娘我玩過的男人比你吃飯多。你算什麼東西?
韓二怫然道,我確實不是東西,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
徐靜一聽來了興趣,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小男人,從頭到腳,除了頗英俊的皮囊之外,還不是男人一個,能有什麼好東西?
從離開劉叔家,身上隻有幾十塊錢的韓二,茫茫人海,他竟然一時不知去哪裏,煢煢孑立,隻好順著人流方向,他想回去劉叔那裏,又覺得很丟臉,人家明說著趕他走,韓二是個有骨氣的家夥,斷然不會回去。
不知不覺地韓二來到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他急需要排解自己胸中積壓的苦悶,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就算身上隻有幾十塊,他也要進去喝酒,哪怕被人打,被人趕出來,來了北京這一個月,一切不順,練車不好,失戀的陰影依舊還在,今天還跟劉叔吵架了,雖然現在想來劉叔是關心自己,勸自己走出陰影,可他不以為然,以為劉叔多管閑事,在嫌棄他。
倒了第五杯酒的韓二,打算繼續把自己灌醉,發現坐在自己右手邊的女人如同自己的心情,都是來買醉的,韓二搖搖頭。
(6)
韓二隨即用手指了下自己褲襠的部位,挑釁地說,這,就是男人的好東西;也是你們女人的最愛。
徐靜看著韓二的動作,咯咯笑了起來,在耀眼的各種霓虹燈照射下,所有人都被欲望籠罩著,麵容扭曲,看起來是那麼醜陋,不過眼前的家夥,在烈酒的刺激下,臉色倒是漲的通紅。看樣子應該不超過十八歲。
哼,這輕佻浮躁的話照理徐靜聽了會很生氣,但她想起自己的男朋友王作家此刻正跟賤女人進行魚水之歡,玩的不亦樂乎。她又端詳了仔細瞧著韓二,哎,徐靜歎了口氣,不再說話,端起酒杯一喝而盡。
舌尖觸碰到的微辣感在口腔中慢慢發酵,她不由得想起往事,徐靜當年也是獨自一個來北京打拼,努力在娛樂圈摸滾打爬,付出了多少心機與身體,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好男人,正準備嫁給他時,想不到王作家居然這樣對她。
一想起這些,徐靜不由得趴在吧台上抽泣著,這讓韓二很是一驚,以為是自己耍流氓把對方嚇哭了,他不知所措。
徐靜緩過一段時間,稍微平複下自己心情,問韓二,你剛才說什麼?
韓二又是一驚,這女人恢複得也太快了吧,他支支吾吾說,姐,我說男人的好東西是這個啊。
誰想到徐靜這次嘻嘻的笑了起來,雖然她平時常來這間酒店來消遣,也不是沒有男人自動來搭訕,但像眼前這個小男生這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的腦筋稍一轉,問韓二為什麼來這裏?這不是你這種孩子玩的地方,快回家吧,聽姐姐話。說著準備把手按在韓二的後腦勺摸摸。
還沒碰到韓二的頭發,徐靜的手被韓二用手狠狠地甩開,韓二頓時臉色黑壓壓一片,要你管,我回家不回家幹你屁事。
徐靜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反應,唔,這倒是很符合青少年的叛逆性格嘛,徐靜又咧嘴笑了笑,好,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韓二沒有說話,斜眼耷拉著頭,臉上很不屑,臉上一副跟你不熟的表情。但還是拿起酒瓶猛灌。
徐靜聳聳肩,她什麼人沒見過,活了三十年,這點小事對她來說真不算什麼,何況韓二的做法已經激起了她的興趣。不,準確說,已經是“性”趣。好,既然老王你對不住我在先,我也不怕給你戴頂綠帽。
徐靜注意已打定,今晚決定要把韓二拿下。
(7)
走出酒吧的韓二根本沒有想到徐靜那時的心裏真實想法,他不是徐靜肚子裏的蛔蟲,自然猜不到,再說,他根本就不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裏。匆匆的過客,沒必要多認真。
盡管自己掏出全部身家,也不夠付酒錢,這也多虧了徐靜的慷慨大方,但在韓二看來,徐靜的做法是在侮辱他,身為一個直男,她不願女人幫他付賬,所以,他並沒有多謝徐靜的解難,反而更加怨恨。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心裏憤恨著。
徐靜倒沒覺得什麼,可是她忘記了,擺在她眼前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男生,他骨子裏是看不起女生的,也許是於蓓蓓激發出韓二內心的魔鬼。
在當時的韓二也許也沒有知道他是一個直男癌患者,起碼在病患初期,他理所應當地把這些當做是大男人主義。
多年後,直到韓二拍攝影片《長風破浪會有時》接受媒體采訪,回想起身邊和他睡覺、做愛的女人,他不無感慨:如果一個女孩子願意跟你看電影,去他家裏,不就代表著她想被那個男人操麼?
這事被一些女權主義者詬病挖苦韓二,當然,病入膏肓的韓二理所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套用餘秋雨的話:一切皆炒作。
現在的韓二還沒有以後的直男癌晚期所呈現的病態。他在徑直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便從這間酒吧消失了。
徐靜有些焦急,以她對自己的身材蠻自信,三十歲,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知性的成熟美,與散發出天性的母愛光環,像這種年紀的女人更懂得生活。她吐了吐舌頭,這小男生還不懂啊。
出了酒吧,一陣熱浪讓徐靜覺得有些頭暈,她知道今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車裏,開了冷氣,才感覺好一些。她急需尋找剛才的男生,可是人海茫茫,鬼知道他去哪了,徐靜漫無目的地開車,她的心情跌到穀底,在過紅燈時差點忘記刹車。
(8)
這時一個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看起來有些熟悉。綠燈亮起,她不敢衝刺,想想剛才她都覺得後怕,車子緩緩地駕駛,果然是酒吧裏的那個男孩。
韓二並不知後麵有車尾隨自己,隨著車子與自己的步伐同步,他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不由他轉頭看,清脆的笑聲傳來:小弟弟你去哪呀?
韓二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
徐靜還不死心,再次詢問道,小弟弟,想去哪,上車吧,我載你。沒有調笑,語氣顯得很真誠。
韓二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徐靜知道自己有戲了,打開車門。
韓二不情願地上車,沒有說出目的地,徐靜也不打算開口,車子在鬧市轉了幾圈,最後才在一個花園式的別墅停下。
這是哪?韓二焦急地問。
當然是我家咯?徐靜一臉笑意。
你家?韓二接著又說,我去你家幹嘛?
哎,小弟弟,你上車又不說你地址,我隻好帶你到我家來咯,徐靜解釋道,上去坐坐吧,既然都來了。
韓二心裏很躊躇,他是一個戒備心很強的人,同時也喜歡新奇,對新鮮的事物感興趣。
徐靜這時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臉玩笑道:怎麼了,難道你怕我吃了你?
徐靜這句話倒是鼓起韓二一些不甘示弱的信心:說誰呢?怕你有牙啊,誰吃誰還不一定呢?說著裝出一副色狼狀,上下打量著徐靜,白色的連衣裙裏裹著豐滿的胸脯,隨著韓二的話一經出口,徐靜的小心髒跳的利害,她高興極了。
韓二盯著徐靜急促的呼吸,嬌軀上艱難襯托的大胸脯此時上下跳動,活像被獵人追趕的小野兔。他喉嚨開始蠕動,口幹舌燥。
徐靜看著韓二身上T恤身下包裹著健碩的軀體,不知是T恤不合身還是韓二的身體過於有力量,竟將他胸前的乳頭凹凸出來。徐靜忍不住在韓二的胸前摸了又摸,韓二不禁倒退一步。
這更讓徐靜證實眼前的男生是個雛,情不自禁地一句,你怎麼那麼害羞,第一次麼?
源自於身體的神經反射弧,他脫口而出“嗯”,既而又覺得非常沒用,忙否認說不是不是。
徐靜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9)
徐靜的家很大,三個臥室都匹配著浴室,陽台朝南向北,既適宜人居住,又通風透氣。客廳四周清潔衛生,看不到一絲灰塵,顯示眼前的女主人是個非常愛幹淨的女人。
韓二偷眼看徐靜,見她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朝自己胸前襲來,那眼光意味著什麼,曾經韓二想給於蓓蓓親嘴時就是這種眼神,而她的小手在大腿上畫著圓圈似乎是在做著無意識的動作。
就在一瞬間,有一絲了解,韓二以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徐靜方向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及時把自己的嘴巴封住對方的嘴唇,像豬啃食一般,胡亂地湊嘴吻著。徐靜完全來不及做出反應,直到韓二將她嘴封住,令她非常不舒服,也不爽。
徐靜被韓二的牙齒碰到自己嘴,甚至是咬著,繼而又伸出舌頭來觸碰牙齒,這還不算,韓二的雙手來到徐靜的腹溝股那裏,企圖伸手進去,亂摸一陣後,又打算脫內褲。
當我是什麼了?雞麼,還是你發泄情欲的工具?徐靜的腦袋頓時變得清醒,打算把韓二推來,奈何男人在做這方麵的力氣都力大無比,像一隻猛牛在耕田,絲毫不覺得累。
徐靜不得已抬起腳肘處往韓二的褲兜裏一撞,哦的一聲,韓二從徐靜的身下倒下,繼而徐靜把韓二從自己身上推開,倒在地上的韓二此時全身的痛處聚集在胯部,捂住那裏不停地呻吟。
徐靜知道韓二那話兒沒多大問題,因為她控製住自己的力道,隻見她慢慢地沙發坐起,整理好自己衣服,怒罵韓二:你幹嘛那麼野蠻啊?
韓二本想發火,可是自己的蛋蛋還在痛苦之中,急需他用手去安慰,像是為自己剛才粗魯的行為辯護:我看島國片那些男優都這樣,他們都是很野蠻的,而且那些女優也很享受啊。
噗嗤,聽到韓二這番解釋,徐靜這時不知是罵他好還是責怪他無知,輕聲問句,沒事吧?
韓二聽到這句,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你試試讓我踹下,痛死我了?哎喲。
不會吧,我記得自己好像控住好力道啊,你別嚇我呀,徐靜心裏一陣驚慌。讓我看看。
這話一說出口,兩人都嚇一跳,徐靜覺得自己好淫蕩,怎麼能要求人家給她看子孫根呢,但同時心裏湧起了一股快感。
韓二自然不敢,生怕徐靜再來一腳,那可真的斷子絕孫了,以後想玩女人,操逼都永遠是奢望,他不想變太監,何況自己又那麼年輕,他才18歲,女人都沒操過呢。
真的,給我看看吧,我會幫你弄好。看著徐靜誠懇的態度,韓二一時心軟,要不要考慮給她這個機會。還沒有想通,忽然韓二覺得胯下一陣清涼,冷的抖擻。
徐靜眼看著韓二沒回答,就權當他默認好了,畢竟他還是一個處,有些事不必說的那麼清楚。徐靜將韓二的拉鏈拉開,緊接著也把內褲向下一拉,撲鼻而來有股騷味。
徐靜在這點上沒有太多的嫌棄,韓二羞得別過臉,生怕她會嫌自己陰莖臭氣轟天。就連他自己聞到都有點生理不適,想吐。
哇,你真的傷的挺嚴重咧。徐靜的聲音傳來耳邊,韓二低頭往下望,發現自己的陽物耷拉著,美女在前哪有不抬頭挺立的樣子,他恨呀。
看著自己的肉棒軟綿綿地被徐靜握在手裏,像條鼻涕蟲那樣,韓二仰天一陣歎息:完了,以後沒希望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跟還有太監有什麼區別。
徐靜不理韓二所說的話,上下反複捋動,用手翻開包皮,見有水珠在龜頭處冒出,徐靜的眉頭皺得不那麼厲害,嘴角處似乎有了笑意。
韓二的陰莖在徐靜的手裏反複操弄,那個小寶貝像是從睡眠中醒來,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識,慢慢地充血,早先前還是個海綿球,現在昂首挺胸,肉棒醜陋而猙獰,充滿了戰鬥狀態。
徐靜見了心神俱佳,恨不能立馬放在嘴裏舔拭一番,這是多麼誘人的東西啊,誰見了能忍住?紫色的大肉棒在跳動,似乎在向徐靜招手。
韓二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手裏會是這麼有熱度,超強硬度。跟自己平日裏的手淫實在是相差太遠了。曾經他看過一本書,裏麵說把自己雙手弄麻痹,再來打飛機,會有另一番效果。
此情此景,相比於麻木的雙手自慰,遠不及美女在旁為你自瀆。這種心在飛,魂在蕩的感覺,筆墨不及其中十萬分之一。
韓二忍不住了,將徐靜扶起,再次想朝她嘴湊去,徐靜明白他的意圖,把韓二雙手禁錮在兩側,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他的嘴唇,慢慢地伸出粉紅的舌尖調逗他的嘴,等韓二把嘴巴張開,徐靜輕啟紅唇,把韓二的上唇含住,呈四十五度角。
下瓣唇也是如此,然後張開嘴,封住韓二的嘴,輕微一點即止,眼看韓二的口水從他嘴角邊溢出,徐靜伸出她那軟滑的粉舌,四周清掃幹淨,最後才伸頭舌頭與韓二的舌頭觸碰在一起。肆意地遊走於舌尖邊緣與口腔上下打轉。
徐靜收回舌頭,慢慢地離開韓二的嘴唇,脈脈含情道,這才是接吻,學會了麼?
天呀,韓二腦袋轟一聲炸了起來,想不到親嘴是那麼的妙不可言,短短一分鍾不到,韓二好像感到了世紀盡頭,還沒等韓二繼續回味這種幸福感。下身突然襲遍全身的酥癢。
徐靜多情的揉弄著,捏弄著,搞著韓二發出陣陣舒服的呻吟聲,臉上盡是癡迷相。她用手故意在雨傘邊緣觸碰一下,這讓韓二冷顫不已,徐靜嬌笑道:男人嘛,這東西就得硬,不然我們女人軟綿綿濕漉漉的地方就無法填滿。世間真是講究陰陽調和。
韓二不發一聲,由她說下去。
你說,一硬一軟,一男一女,幹與濕。兩者對立卻又要結合在一起。真是奇妙啊。它看上去那麼可怕嚇人啊,卻又是那麼令我們女人歡喜。
說完,徐靜張開嘴巴含了進去,好長啊,帶有溫度,還有硬度。男人她見過不少,可眼前這個男雖然陰莖不大,勝在夠長,有活力,年輕。嘴裏的肉棒越變越漲,心裏卻開心不已。
天哪,那都是女人天底下至愛的寶貝呀,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肉棒插在陰道裏大發神威,讓自己欲仙欲死?
徐靜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壞女人,自己吃男人熱狗,如同麥當勞的熱狗一般,性本來就是人類最基本的需要,好比吃飯,但又不是生活的全部,卻是無比重要。人的許多行為跟性有關,隻是很多人不願承認罷了。
徐靜讓韓二平躺在沙發上,岔開雙腿,徐靜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嘴裏快速很忙活,很快就聽到柴木被火燒發出的滋滋聲,徐靜舔得非常認真,像吃熱狗一樣,時而把整根放進嘴裏,時而來到鳥蛋處含著不放,用舌頭舔弄。
韓二實在受不了了,嘴裏不停發出哼哼聲,雙腿崩得很緊,幾乎快要虛脫了,身上一道又一道熱流往腹部聚集。不行,不能這樣就射了。
韓二起身把徐靜放在在地板上,急忙岔開她的雙腿,尋找她的肉縫,蜜洞周圍淫水泛濫成災,把四處的花花草草澆濕一片。他把自己的陰莖湊近徐靜的肉縫。
這是他有點為難了,不知是哪個洞?以前韓二看過不少AV,但都是一些打碼的劣質片子。雖然幾年後他曾在采訪期間爆出自己看AV邊做愛的經曆,但對於現在急需這方麵的知識的他來說,毫無用處。
看著滿是褶皺的陰唇,分不出大小陰唇,那年頭互聯網還沒有普及,性知識處於封閉狀態,徐靜看出韓二的焦慮,嚐試把陰莖往自己的肉洞,突然韓二的後尾骨一麻,一股熱精噴薄而出,有力地擊打在女人的陰阜上。
啊,終究還是來不及射出了?韓二心情鬱悶到極點。
他慌忙地拿紙巾擦拭自己胯下的精液,不敢抬頭看徐靜,生怕她瞧不起自己來。
果然,徐靜柔情地看著他,才從紙盒拉出紙巾,溫柔的開口詢問:你不會…真的是第一次吧?
韓二聽了不敢接過話,他此景此地難容,恨不能找縫鑽進去。
徐靜輕笑了一下,勾住韓二的脖子,說:男人第一次都這樣,你能做到這點已經很厲害了?
韓二不接她的話,摟緊她的腰,吻住她的舌頭,經過徐靜的親身教導,韓二學得很快,使勁地磨著,舔拭,繼而狂吻。甚至還將自己是舌頭伸進徐靜的口腔裏,盡情地搗動著。
由於徐靜的主動配合,讓這個吻得長久乃至於窒息,累的兩人氣喘籲籲。
韓二情動之際,嘴裏動情索吻,手也不停歇,伸手在徐靜的屁股上亂摸,又捏又揉,徐靜的大屁股被韓二玩弄著像麵團不斷地變換形狀。
兩人的衣服不知何時脫去,韓二趴在徐靜的身上,,比剛才趴在沙發上都舒服,她的身體很柔軟,韓二像所有男人第一次碰女人,徐靜的乳房讓他著迷,粉紅色的乳頭在韓二的舔舐下,變成軟中帶硬的肉葡萄。
他頓時興奮起來,學得AV裏麵的動作,一會兒親這邊,一會兒又親另一邊,手也不安分,在兩隻大奶上輪流玩弄著,胯下的陰莖也慢慢地恢複元氣。
徐靜的陰部突然被一根鐵棒頂著,美目半眯,紅唇張合,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韓二邁過雙峰,踏過平野,來到這迷人的桃花洞。
他不得不讚歎造物者的偉大與神奇,小小的肉縫裏,一張一合在呼吸,居然能孕育生命,十月懷胎後竟能從這裏脫胎而出,這巴掌大的嬰兒居然在這寬不到兩公分的蜜洞裏出生來到世上。真是一個奇跡啊。
韓二手扶著紫黑的陽物,龜頭在徐靜沾滿蜜汁的陰道裏來回擦拭,弄得徐靜怪叫連連,在反複幾次的擦拭潤滑,陰莖總算是披荊斬棘的進入了一個溫暖濕熱的陌生世界。
這就是自己想像了無數次的女人的私處?一霎那間韓二心裏一陣迷茫。並不是因為現實比想像的差,相反的,他覺得自己彷佛進入了天堂,從內心深處發出的低吼像是野獸獵得食物一般的歡快。
於蓓蓓,你不是不肯給我親、給我摸嗎?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沒有你,我韓二照樣有女人給我親、給我摸,不僅如此,她還舔我肉棒,跪著讓我操她。
在韓二陽物進入的一刹那,徐靜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粗氣,她明顯感受到韓二的肉棒像鐵打的一樣堅硬,又如火一般灼熱,又像青筋爆凸的大蟒蛇,一下又一下地撞擊,把徐靜體內的瘙癢感激發出來,爽的大聲呼叫。全然忘記眼前這個男生是個新手,隨時都有可能舉槍投降。
等聽到韓二的粗重、急促的喘息聲,局麵已經控製不住,徐靜還沒徹底爽夠,熱精已經開始擊打著花瓣了,同時也澆滅了徐靜的熱情,冷冷地推開韓二,語氣冷地平淡:你走吧。
徐靜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韓二很是受不了,他想知道為什麼:你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麼?而且你也挺爽呀,我看的出來…….
不想話沒說完整,徐靜突然掄起一巴掌,朝韓二臉上砸去,打得韓二昏頭轉向,不明所以。
無恥、變態!
又是這句,韓二無法接受,為什麼女人的想法永遠都難以捉摸,一會兒爽的要死,一會兒又打你半死,他不明白,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但他還是嘴硬,你說話要點良心,要不是你主動勾引我,我會操你,被你沾了我便宜不說,反倒怪我把你給操了,說實話,誰操誰還不一定呢,瞧你剛才躺著享受樣兒,我累死累活大半天,滿頭大汗地拼命苦幹,搞得現在我都虛脫了,到底誰虧你說。
你,,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
(10)
韓二跌跌倒倒地從徐靜家出來,經曆這破處後,他看的很開,更激發他內心深處的邪惡,將他的直男癌病患徹底爆發出來。從此以後他開始日複一夜地玩女人,泡明星,拍電影。
直到2011年11月,他跪舔權力中心,有意向政治中心靠攏,怎知適得其反,在2012年被人爆出“代筆”。韓二嘴硬,打死不承認,用出來地痞流氓的招數,不,是欺軟怕硬。最終人神共憤~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