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思建也很糾結,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如果他的身體突然移開後,可心突然夾住雙腿,如果再掙紮起來,思建可能又要少不了一番麻煩,可心畢竟是一個成年人,就算身體再柔弱,思建要再次製服可心,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而可心此時也顯得很慌亂,他雖然面色潮紅,眼中帶著情慾,但是表情還是顯得十分的拒絕。從這一幕可以看的出來,可心和思建使人之間的性愛還沒有達到順其自然的地步,似乎每次性愛的發生都有一定的前提。而今晚可心如此的拒絕思建的求歡,最大的原因或許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她之間的特殊的紀念日,而她不想,至少在今天不想做出背叛我的事情,結婚紀念日和出軌背叛放在一起,會增加她內心的愧疚和矛盾。
正在思考糾結的思建突然眼睛一亮,不知道他到了什麼,只見他的雙手突然下移,摸到了可心的膝蓋處,雙手勾住了可心的腳彎,雙手用力往上一提,可心的雙腿就被思建提了起來,因為可心剛剛已經放棄了雙腿的掙紮,畢竟思建的身體夾在她的雙腿之間,她怎麼夾緊也沒有用,雙腿沒有任何的力氣,猝不及防的被思建提起。而思建提起的速度很快,也很穩,提起可心的雙腿後,思建的上半身前傾,可心抬高的雙腿被思建瞬間跨到了肩膀上。而這樣的姿勢,內褲的阻擋就失去了作用。由於可心的雙腿之間有內褲勾著,所以可心雙腿的縫隙並不是很大,但是寬度已經超過思建的脖子,所以思建的脖子夾進了可心的雙腿間,可心的膝蓋壓向了可心的胸前,這個姿勢一下了了就讓可心最隱私的部分暴露無遺。
“你……啊……”察覺到思建突然把她雙腿抬起,而可心事先根本就沒有想到,等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的時候,思建已經把她的雙腿抗在了肩膀上,自己的密穴和菊花已經徹底暴露在思建的眼前,而密穴正對著思建不斷分泌粘液的龜頭。可心睜大眼睛顯得十分的慌亂,她剛開口說出一個“你”字,只是還沒有說出下面的話,隨著“噗嗤”一聲空氣被擠出的聲音,可心接下來的話語換成了一聲高昂的嬌吟。
思建把可心的雙腿抗在肩膀上後,等可心的密穴暴露出來,思建沒有任何的停頓,在抬高可心雙腿的時候思建似乎掌握好了抬腿有高度和角度,可心的臀部因為雙腿的抬起而離開床邊,密穴的位置也相對提高。一切好像思建事先經過計算,抬腿,挺胯……一切動作行如流水,思建的龜頭抵住了可心的密穴,龜頭帶著粘液分開了可心兩片已經濕潤無比的陰唇,把陰道口分開到最大,最後隨著一聲空氣被擠出的聲音,思建雞蛋大小的龜頭瞬間被可心的陰道吞沒,陰唇分開最大吞入龜頭後,再次回縮裹住龜頭後方的冠狀溝,兩者之間顯得是那麼的契合。
“你……停下……啊……”察覺到自己的密穴已經失守,但是思建還沒有深入,可心想一夾緊雙腿,但是雙腿被思建的脖子和肩膀隔住,想起身,奈何自己的膝蓋此時已經抵在自己的胸部之上,自己的膝蓋把豐滿的胸部壓的扁扁的,根本沒有一絲起身和逃離的機會。可心慌亂無比,一邊忍受著密穴傳來的點點充實的酥癢,一邊出口拒絕道,但是她剛剛斷斷續續說出三個字,就再次被思建的行動打斷。
“噗哧……”隨著空氣再次被擠出的聲音,思建將近二十公分的陰莖瞬間插入可心的陰道之中,“啪……”隨著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思建的胯部和可心的臀瓣實實的撞擊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縫隙,而思建胯部原本堅挺粗長無比的陰莖,此時已完全消失在可心的陰道之中。
此時我站在門外,目睹了整個可心被思建插入的過程,我此時想流淚,奈何剛剛負眼淚已乾了,我此時身體顫抖,嘴唇顫抖,心痛的讓自己似乎無法呼吸,我努力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不讓自己癱軟在地上。我看到了,親眼看到了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另一個異性給插入,無套毫無阻隔的插入,完美的失身。這一幕,也把我所有的幻想和最後一絲希望給破滅了。我此時沒有任何的想法,有的只有痛心和絕望。
“你……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起,可心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也開始響起,肉體的撞擊聲,可心的呻吟聲,思建粗重的喘氣聲,都從門縫里傳出來,傳入我的耳朵裡,讓我聽的是無比的清晰,而這一幕的畫面,看在眼裡顯得那麼的剌眼。思建插入後,沒有給可心再次說話拒絕的機會,上來就是大刀闊斧的抽送,而且利益於他陰莖的長度,他前後抽送的幅度很大,而且還能保證陰莖不從可心的蜜穴中滑出。思建用力很猛,似乎很快,胯部不斷撞擊著可心的臀瓣,把可心的臀瓣撞擊出一陣陣臀波,沒用幾下,可心雪白無比的臀瓣就變得通紅一片,彷彿被人抽打過一樣。
“吧唧吧唧吧唧……”倆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不斷發出粘粘的水聲的摩擦聲,倆人的愛液經過了幾次摩擦後逐漸變成了白色,像濃濃的牛奶一般,順著倆人的結合處滑落,順過可心微微顫抖收縮的菊花,流到可心的尾椎骨,最後滴落沾染到床單上。看著倆人交媾處那不斷分泌的液體,我知道那些液體不全是思建的,應該說只有一少部分屬於思建,大部分都是可心的陰道分泌的,而身體的表現說明了一切,可心雖然剛剛一直在拒絕,但是身體已經十分的需要了。
“啊啊啊啊啊……輕……啊啊……輕……一點……啊啊啊……輕……”可心似乎受不了思建這種大幅度的抽送,和這麼猛烈的力度,所以此時不由得出口“求饒”道,而此時可心的話鋒轉變了,由拒絕變成了商量。雖然可心出口讓思建輕一點,但是可心那不斷分泌的淫水,大聲快速而急促的呻吟,都出聲了她,她的身體已經表現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思建沒有理會她,一邊抽送著,一邊伸出雙手移到可心的雙腿上,一邊抽送一邊把可心的內褲從雙腿上摘了下來,而這個過程中,可心的雙腿必然要離開思建的肩膀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可心沒有夾緊雙腿,甚至沒有其他的任何拒絕的動作,任何思建為所欲為。隨著可心那條性感蕾絲內褲落地,可心的下半身終於失去了所有的束縛,而可心的雙腿終於可以叉開的更大一些,思建再次把可心的雙腿抗在肩膀上,沒有了內褲,抽送交媾的更加順暢了。
看著可心這個樣子,我知道可心今晚已經是思建的菜了,不會從他的嘴邊溜走。我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我的心已經絕望,已經窒息,我艱難的走向了門口。而走的過程中,使人的交媾的聲音不斷衝進我的耳朵裡,是那麼的瘋狂和激烈,我用手打開放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此時已經被倆人性愛的交媾聲音給淹沒了,我走路和開門沒有任何的掩飾和壓制,但是卻沒有打擾到屋裡正在瘋狂亂倫交媾的母子二人。
我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那微微裂開的門縫,聽著裡面不斷傳出的性愛聲音,我沒有了希望,在我走出房門最後一刻,我從口袋裡拿出了給可心買的鑽戒,還有我的那份任命書,這兩樣東西本來我是打算送給可心的禮物,本來打算至少和她過完這個紀念日。但是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我把鑽戒和任命書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家,我關閉了房門,走出了房子,一切聲音都被阻斷了,這個家已經不再屬於我,我從這個家裡拿走了唯一的物品,就是我的父母的靈位……
我渾渾噩噩的走下樓梯,在下樓的時候我走的很慢,此時我完全是昏昏沈沈的,腦海裡不知道再想著什麼,我的腳下數次踩空,差一點就摔倒了。我的懷裡用衣服包裹著我父母的靈位,我本來是一個孤兒,有了可心的陪伴後,讓我有了家的感覺,如今這一切又再次失去了,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父母雙亡,最後吃著百家飯長大,受過許多人不曾受過的苦,如今自己再次成為了孤家寡人。
走出了單元門,我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抬頭仰望著漆黑的星空,我回想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哪怕在公司對待同事和下屬,都爭取做到最後,甚至連該得到的東西都會分享給另人一部分,我答應鳳君臨終的囑託,沒有想到帶回家一頭白眼狼,弄得我現在家破人散,一無所有。沒有想到我會有今天的下場,人們都說好人有好報,為什麼我會得到如今的報應?
我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家的單元樓,正好能夠看到思建房間的窗戶,此時房間的燈還亮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的窗簾已經拉上了,記得剛剛的窗簾只拉上了半個,或許倆人此時已脫去所有的衣服滾在了床上,為了保密而拉上了全部的窗簾。看著思建亮燈的房間,剛剛可心的呻吟聲,思建粗重的喘息聲,淫水摩擦的吧唧聲,肉體的撞擊聲,一切彷彿都在耳邊迴響。
我拖著身體走在大街上,我漫無目的,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我沒有開車子,車子還停在小區單元樓下面,家裡還有一把備用鑰匙,我不想帶走家裡的一切,就都留給可心吧,就當做她這些年對我不離不棄的報答。我站在大街上,手裡樓緊了我父母的靈位,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我把父母的靈位用衣服再次包緊,之後像背包一樣把父母的靈位背到後背上,就像一個背井離鄉的獨行俠。
綁好靈位後,我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門市,是一家經常去購物的便利店,我走進便利店裡,買了一打罐裝啤酒,店家和我正常打著招呼,但是我把錢扔下後就走出了便利店,背後留下的只有店家異樣的眼光。我打開一罐啤酒,一邊喝著一邊走著,遇到路就走,遇到拐角就轉。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此時我已經喝了半打的喝酒,一打啤酒12個,我已經喝了六個。
當我打開第七瓶啤酒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通江大橋上,我走在江邊的人行橫道上,今天的夜很冷,江邊大橋上人流很少。我因為喝了很多酒,所以沒有感覺到很冷,只是感覺到全身發熱,我的酒量還是很好的,但是今晚只喝了幾罐啤酒就感覺到腳步輕浮髮飄了。而且拎著啤酒的感覺到很累了,於是我就跨坐到江邊大橋的水泥墩子上。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台上,腳下就是滾滾江水,我全然不顧旁邊的危險蔡牌,就那麼坐在上面。
我一罐一罐的喝著啤酒,如果喝醉了,我就一頭栽進橋下滾滾的江水里,死了一了百了,江水把我的屍體沖走,衝到哪兒就算哪兒,父母的靈位陪伴著我,就讓我去天堂找尋自己的父母。當我打開最後一罐啤酒的時候,我褲兜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是可心為我設定好的鈴聲,一直沒有改變過。我把最後一罐啤酒放到了水泥墩子上,費力的掏出了手機,我看到來電顯示,是可心打來的。出差這麼久,都是我主動給可心打電話,可心前段時間還每晚試探性給我打電話,之後就沒有再給我打了,現在竟然主動打來了。
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我離開家已經過去了大約兩個小時了,或許此時的母子二人已經結束了火熱的性愛交合,或許可心發現了什麼?發現了鑽戒和任命書?還是說還沒有發現,只是可心突然心血來潮試探性的給我打電話?
我沒有接電話,而是低頭看著電話的屏幕傻笑著。等了大約一分鐘後,電話自動掛斷了,電話掛斷後,可心的來電再次響起,我乾脆把手機放到了旁邊,拿起啤酒再次喝了起來,此時我已經醉的無法坐穩了,身體前後搖晃著,隨時都會一頭栽進冰冷的江水里。手機鈴聲等了一會後消失了,之後再次響起,掛斷,響起,掛斷,都是可心打來的。最後一次掛斷後,我的手機竟然來了一條短信,我已經沒有了看短信的習慣,現在手機來短信大部分都是系統垃圾信息,但是這個敏感的時候,我還是拿起手機打開了短信,是可心發來的,字數很少:老公,求求你了,快接電話……
看到這裡,我知道,可心發現了我留下的東西,她知道我剛剛回過家了,一切都被我留下的東西給打破了。只是我心已死,還有接電話的慾望嗎?接電話後,我又能和可心說什麼呢?剛看完短信,可心的電話再次響起,我喝下了最後一口啤酒,之後把手機扔到了江里。在去年我過生日的時候可心買了這個蘋果手機作為送我的生日禮物,她幫我設置了屏保和鈴聲,這個手機是我最珍惜的東西之一。如今,它隨著我的過去,一起被我拋進了江里。手機慢慢的下落,最後消失在滾滾的江水中,在入水之前,手機的屏幕還亮著,鈴聲還響起,隨著手機入水,也斷絕了我和可心的聯繫。
我晃了晃頭,之後轉身下了墩子,我沒有掉下江水,或許是上天給我最後了絲憐憫,沒有收掉我這條爛命。我搖搖晃晃的走著,感覺到意識越來越模糊,此時人行街上沒有了人影,只有偶爾穿梭的汽車洪流,此時天氣很冷,已經到了深夜,但是我的心更冷。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終於堅持不住了,我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因為我此時太累了,身體累,心更累,這些天的氖疲倦在這一刻藉著酒意爆發出來。
我沒有力氣起身,身下是冰冷的地面,我睜著眼睛不讓自己睡著,我看著星空。我不確定自己閉上眼睛後還會不會醒來,喝醉凍死街頭的人數不勝數,我會不會成為其中的一員?我努力不讓自己閉眼,就是為了多看這個世界一眼,我的腦海中回憶著所有的畫面,我一邊笑一邊哭泣。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群嘻嘻哈哈的嬉笑聲離我越來越近。當那些人走進了,發現是一幫染著花花綠綠頭髮的小混混,他們對於我這個可憐人沒有露出憐憫神色,反而彼此對視一眼後,眼中閃過了一絲希望和興奮。
他們蹲下來在我的衣服和口袋裡亂翻著,完全不顧我的身體和狀態,把我的身體把過來翻過去的翻著,把我的錢包,手錶等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翻了出來。當這群小濁濁興奮的離開的時候,我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衣服,還有我父母的靈位,再看到我父母靈位的時候,哪群小混混吐了一口唾液,感覺十分的晦氣。當小混混走了之後,我費勁全力的起身,爬到了被那群混混扔遠的靈位跟前,我不顧一切的把父母的靈位抱在懷裡。剛剛那群混混翻我身子的時候,我沒有反抗,完全就像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一般。
“呵呵……”我抱著父母的靈位傻笑著,此時我的心已死,沒有憂傷,沒有任何的情緒。正這個時候,一輛非常光亮的黑色轎車停在了我身邊,我迷迷糊糊看不到轎車的牌子,但我卻能夠分辨出這絕對是一輛豪車,而車門打開後,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出現在我面前,我看不清楚女子的容貌。
“觀音菩薩?菩薩顯靈來求我這個可憐之人嗎?”我轉頭看著那個離我越來越近的女子,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當那具身體離我越來越近,雖然我現在意識模糊,但是我還是慢慢看清楚那個“菩薩”的樣子。風吹拂著脖子上的圍巾,連同飛舞的衣擺,如同畫卷中走出的人,帶著傾城絕色的風姿。冰與火交織的雙眸,青絲如瀑,白衣勝雪,冷豔的氣質配上了傾國傾城的容顏。這個“菩薩”讓我很面熟,難道自己以前拜過哪座廟?曾經看過她的塑像?我只有呵呵的傻笑著,此時的自己彷彿精神崩潰,沒有任何正常的情緒……
我暫且忘記了自己,所有我來了;但請你抬起雙眼,讓我查看是否還有一絲往日的陰影仍未飄散,宛若天邊那脫去雨珠的白雲。
請暫且容忍我,若是我忘記了自己;瑰依然含苞待放,它們卻還不知道,今年夏天為什麼我們沒有採集鮮花。晨星懷著同樣惶恐不安緘默,晨曦被你的窗前的樹枝纏住,就像在過去的日子一樣。
我暫且忘記了時過境遷,所以我來了;我不記得我向你裸露心跡時,你是否轉過頭去使我羞愧難當。我只記得你哆嗦的嘴唇上欲言又止的話語,只記得在你烏黑的眼睛裡的熱情的影子一閃即逝,猶如暮色裡尋覓歸巢的翅膀。
我忘記了你已不再憶起我,所以我來了。
最後增加因為想念,所以我來了,因為不想你寂寞,所以我來了,因為你在這裡,所以我來了。
一雙冰冷的手撫摸在我的臉上,又似乎有幾液體滴落在我的臉上,手是冷的,液體是熱的,難道下雨了?但是雨水怎麼會是熱的?那個女子脫下自己的裘皮披肩,之後墊在了我的身上,裘皮披肩上還帶著一絲體溫,隔絕了與地面的冰冷,雖然這絲溫暖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內心卻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我無法確切看清她的容顏,只是感覺到熟悉,因為此時自己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過去,能夠保持睜眼的狀態已經十分的難得。不一會,只見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我此時已經沒有轉頭的力氣,只能轉動眼珠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幫黑衣人壓著一幫小混混向我和這個女孩的方向走來。
“人都已抓回來了,一個都沒有漏下……”一個黑衣人拘謹的站在這個女子身邊,彎腰輕聲匯報著。這個女人一直看著慘狀的我,最後她面無表情,一股駭人的磅礴氣勢油然而生,衣裙無風而動,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殺意,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輕聲吐出:
“沒有人能在本宮的面前傷害他,沒~有~人!”混混每人用哪個部位動了徐建,就打斷哪個部位。
“把搶下的東西都搜出來,混混每人用哪個部位動了徐建,就打斷哪個部位。如果不坦白的,廢掉四肢……”那個女子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臉沒有轉一下,也沒有去看那些小混混,只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在那些小混混求饒聲中,他們被黑衣人帶走了,最後聲音越來越遠,直到無法聽見,但是過了不久後,卻響起了幾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這幾聲慘叫持續了很久。我堅持了這麼久,終於堅持不下去了,我雖然強撐著自己,奈何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不知道自己是即將要睡過去,還是要昏迷過去,或者說即將死去。那些混混的慘叫隨著我的意識消失而消失,緊接著我感覺到一陣輕鬆,彷彿自己隨風逐流,自由自在……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眼是豪華靚麗的水晶燈,我巡視了一下房間,是一間很大的豪華房間,身上蓋著潔白的羽絨薄被,上面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清香,這股味道有一絲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我只是覺得十分的好聞。這個陌生的環境讓我此時有些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我撐起身子,身體還有些虛弱,我靠在枕頭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正當我把手的時候,我發現手背上沾著一張創可貼,我把創可貼揭下,露出了一個隱約可見的針孔。這個針孔再熟悉不過了,這個時候我的意識也慢慢清醒,現在不是夢境,是現實,看著這個針孔,我知道我在睡夢中被人打過針。
我這是在哪兒?到底是誰救了我?為什麼朦朧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如此的熟悉?但是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靠在枕頭上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一切,看到可心和思建溫存,直到心愛的妻子被思建插入,倆人進行激烈的交媾……這個時候的自己清醒了不少,也冷靜了下來。回想起昨天的情景,換做其他的男人一定會衝動的衝入房間去捉姦,之後暴打倆人,最後瀟灑離婚。但是我沒有,我做不到,不是我窩囊,而是我念及可心對我的情,對於鳳君的愧疚,這一切讓我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留下了戒指和任命書,那是我送給可心最後的禮物,也是變相的向可心坦白,可心肯定會看到鑽戒和任命書,只要她不腦殘,就肯定知道我回來過,而且還是在倆人偷情交媾的時候。
至於昨晚為什麼我會在中途離開,那個時候的自己,彷彿身體不是自己控制的,完全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或許自己的內心中害怕,看到可心被思建插入的一幕都無法接受,就更無法接受親眼看到可心被思建內射的一幕,所以自己潛意識裡選擇了離開,也是一種變相的逃避。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許等自己康復,自己應該回家去面對,至少也應該完成自己和可心之間的離婚手續。
休息了一會,我也不知道自己休息了多久,這個空曠的房間沒有來任何一個人,彷彿是一座空城,而我就是這座空城裡唯一活著的人類。我的目光看向了床邊的櫃子,櫃子上擺著一些零散的物品,有錢包,名貴的打火機,香煙,各種證件等等,還有手錶,這些東西都是我的,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昨晚被混混搜刮的事情,現在這些物品都原封不動的放在我身邊。我的心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此時的自己已經不在乎他物,財物的失而復得讓自己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對了,靈位,我父母的靈位,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對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東西,昨晚自己再虛弱也要找回來抱在懷裡的東西。我以那些物品為起點在房間巡視,掃了一圈後,最後在身體另一側的櫃子上看到了我父母的靈位。靈位被規整的擺放在櫃子上,靈位前方還有一個嶄新的香爐,還有各種各樣的藏品,看到這一幕,我一下子鬆了一口氣。
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在,我心安了不少,思考完這些後,新的問題接踵而來。昨晚求我的女子是誰?我現在又在哪裡?這一切太不真實了,讓我摸不清頭腦。我拖著虛弱的身子下床,穿上拖鞋,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上穿著一套睡衣,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輕盈,彷彿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一樣,十分的舒服,這個感覺就可以知道這套睡衣的名貴,而且還是嶄新的。我此時一步步向著這個房間唯一的房門走去,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按下了門把手……
我沒有敢有太大的動作,我小心翼翼,動作十分的輕柔,我不知道此時的狀況,自己遲遲沒有壓下門把手,因為我不知道此時自己的環境是危險還是安全,難道一切都是可心的安排,昨天的那個女人是可心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那個女子的樣子,但是感覺很熟悉,難道昨晚被可心找到了?想到這裡,我心中有些緊張,但是細想一下後,那豪華的轎車和冰冷的氣質我還是記得的,這些不是可心擁有的。
自己死都不怕了,還會在乎現在是否危險?想到這些,我壓下了門把手,房門慢慢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子的背影……
披肩的長發,雖然這個房間很溫暖,但此時我卻有一股冰冷的感覺襲來。看到那名女子的背影,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頰,但是一股熟悉之感油然而生,總有一種親切之感,不知道因為什麼。我此時站在門口,望著那個背影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印像中貌似沒有這個人,而且看著她的辦公桌和辦公椅,還有這個豪華的房間,我貌似也沒有這種社會頂層的朋友。
正當我思考疑惑的時候,那個女人慢慢的轉回了椅子,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頰顯露了出來。冰與火交織的雙眸,青絲如瀑,白衣勝雪,臉上帶著一股冰冷的氣質,原本她應該是對著辦公桌後面的落地大窗看風景,轉身過來後,看到站在門口的我,她冰冷的面容顯示出一絲波動,冰冷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我的臉頰顯示出一絲嬌羞,她的目光閃躲了一下,有些勉強的微笑了一下,但是剛剛笑出來又把笑容趕緊收了回去。我看著面前的這個表情現在無法固定的冰山美女,更加的疑惑了,她到底是誰?這個女人的模樣我當然知道,那意味著她見到我十分的意外和緊張,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我更加的意外了,面前的這個女人,無論是昨晚和剛剛,給我的感覺都是一個冰山美人,無形之中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可見她的地位一定很高,同時從這套別墅和昨晚的座駕來看,她一定是一個富貴的子女,而且昨晚能夠讓手下修理那些混混,甚至敢斷人四肢,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在以前的時候,我根本無法與這類高層的人群接觸,甚至想都不敢想,原本我認為自己公司的老總就是高人,但是與面前這個女人相比,貌似我原本的老總給這個女人提鞋都不配。
“你醒了……”正在我看著這個女人思考的時候,對面的女了終於開口說話了,而且語氣顯得十分溫柔,而且雪白的臉色此時變得微紅。
“嗯……”我只能輕輕的答應了一聲,但是心中更多的疑惑,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昨晚上的那人女人嗎?昨晚的女子是那麼的強勢和冰冷,此時在我面前的卻有些判若兩人,不過她的穿著和髮型卻和昨晚女人一模一樣。
“你先去床上躺著,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適應了一些,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恢復了自然,只見她快速的走到我身邊,之後雙手抱住了我的胳膊,想要攙扶我。只是當她的雙臂攙扶住我的時候,我和她的身體都僵硬了一下。在她抱住我胳膊的那一刻,或許她擔心我的身體,所以內心急切,身體貼得太近,沒有掌握尺度,她胳膊抱住我胳膊的同時,我感覺到一股豐滿彈性十足的肉球頂在了我的胳膊上,很大,很軟,很有彈性。雖然可心的胸部也很豐滿,倆人的尺寸也不相上下,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同感受。
說一下觸碰,讓我的身體僵住的同時,內心升起了一絲恐懼,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救我,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一定是一個強勢的女人,有著只有男人才具有的剛氣,從昨晚整治混混的時候也可以看出她的狠辣,此時無意中我占到了她的便宜,雖然是無意的,但是她萬一追究起來……不過我心中的恐懼轉瞬即逝,本來自己也不想活了,現在的命是撿回來的,失去了又有什麼可惜的?想到家個時候,內心的恐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轉頭坦然的看著她……
我認為自己會看到憤怒冰冷的眼神,但是我卻看到的是一抹嬌羞的眼神,雖然她強裝鎮定,但是眼中那股羞意還是被我看了出來。她的這股小女子的嬌羞樣子沒有讓我感覺到一股羞意,反而讓我感覺到了更加疑惑了。這個女人在平時的時候,一定是十分適應交際場合的,表情轉變的很快,身體僵硬一下後就扶著我慢慢往臥室走去,只是她豐滿的胸部貼著我的胳膊,卻沒有拉開一絲的距離。
隨著走路身體的搖晃,她豐滿的胸部在我胳膊上摩擦著,但是此時我除了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外,沒有其它的感受,畢竟此時我的心已經死了,此時的說話和表現,似乎是自己殘存的人性本能。
“請問您是……”當我被她扶到床上後,我終於壓制不住內心的好奇,出口問道。
“你先休息……”當我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面前的這個女人的目光裡閃過一絲憂傷,但是這股憂傷轉瞬即逝,她微笑著和我說道,語氣中說不出的溫柔。我慢慢的躺在床上,她為我蓋上了被子,不顧我猜疑的眼神。剛剛問她是誰的時候,為什麼她的眼中會閃過一絲憂傷?那股憂傷從何而來?難道剛剛是我的錯覺嗎?我或許是大腦最近太過勞累,我沒有想起她是誰,但有隱約有一股熟悉之感。
“餓了吧,我去讓人給你弄點吃的……”她給我弄了弄我頭後的枕頭之後和我說了一句話就轉身離去了。溫柔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架子,讓我此時彷彿在夢境中,沒有一絲真實感覺,一切太脫離現實了。我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此時身體感覺到十分的輕鬆,而且頭腦也清醒了很多,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時間過去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自己現在的狀態和昨天簡直判若兩人,除了內心之外,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這個時候我看向了自己手背上的那個針孔。
我不是一個好奇的人,也不是一個手欠的人,但是此時的我實在是太過疑惑了,我看了一眼房門,之後偷偷的轉向打開了自己床邊的抽屜,映入眼簾的是一本精緻的小相冊。偷窺別人的隱私不是君子之為,但是此時疑惑和好奇讓我暫時放下了一切。我拿起相冊,翻開了第一頁,我看到第一頁的時候,我手中的相冊差點被我掉在地上。因為相冊的第一頁,就是我的照片,是的,我的照片,我一張工作中的照片,而且看到這張照片的樣子,貌似是偷拍的,而我壓根不知道有人給我拍了這張照片,而且我都想不起來這張照片中的我,那個時候再乾什麼,而且這張照片的髮型貌似不是在今天,好像是在前年,也或許是大前年……
緊隨其後的,是一張這個女子本人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明顯是在自拍,只為什麼卻是自拍呢?我翻到第三張,又是我的照片,是一張我在大連旅遊時候站在海邊敞開懷抱的一張照片,而且也是遠距離偷拍的。看到這張照片,我能夠記得起來,這張照片是三年前我去大連的時候,翻到第四頁,又是那名女子的照片,而且拍照的地點也是大連的海邊,只不過她明顯也是自拍。第五張是我的照片,是我在泰山之巔向下仰望時候的照片,這張照片是兩年前我去泰山旅遊的時候,也是偷拍,第六頁是那名女子的照片,地點也是泰山之巔,也是自拍。
我繼續向後翻著,第七頁是我,照片是一年前,偷拍的,第八頁是那個女子的,和我同樣的地點,也是自拍。第九頁是我在黑煤窯暗訪時候的一張照片,也是偷拍的,而第十章卻不是那名女子的照片,確切的說不是她一個人的照片,而是我和這名女子的倆人合影。我以前沒有見過這名女子怎麼會有和她的合影?那隻有一種可能,PS技術。
第十張過後,相冊也到了心頭……
我合上了相冊,此時腦袋中的疑惑更深了,相冊中我的照片明顯是偷拍的,當時的我也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甚至連我在黑煤窯暗訪的那次,我都被偷拍到,難道說我身邊一直有一個人在暗中監視我?而且照片中那個女人似乎都會到我走過的地方自拍,彷彿在追尋我的足跡,而且最後還PD了一張她與我的合影,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我怎麼不記得這個女子的任何回憶的片段?我什麼時候與這樣的女子有牽連?而且我身邊一直有他的人暗中跟隨者,她為什麼要監視我?難怪他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現。
“咔……”正在我思考的時候,房門再次打開,那名女子走了進來,身後跟隨者一名傭人,穿著專門的傭人服,推著餐車,當那名女子看到我手中拿著那個相冊,臉上露出了驚訝和慌亂,單轉瞬即逝,表情調整的很快,她讓傭人吧餐車推到我的面前,就擺擺手讓傭人出去了,在推餐車的過程中,我看到那名女傭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深深的好奇和驚訝,只是不知道這份好奇來自哪裡,
“吃點東西吧……”女子拿起餐車上的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之後把勺子遞到我的嘴邊,眼更多精彩加中帶著一絲羞意,更多的事期盼,似乎是期盼我能給她面子,去吃下那不知道摻了什麼名貴補品的粥。
“怎麼了?害怕有毒啊?”我看著女子,使勁搜索這大腦中的記憶,只是沒有半點痕跡,面前的女子說話了,她一手端著粥,一手拿著勺子,等了我半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帶著笑意,但是笑意的背後似乎閃過一絲憂傷。
“沒有,能告訴我你是誰麼?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倆人認識嗎,這個問題很冒昧,但我此時真的十分好奇……”我沒有去喝粥,此時所有的疑惑讓我根本沒有思考其他東西,迫切的尋找現在的答案。
“你碰過和看過我的身體,那麼你長大後就要娶我做老婆”那名女子收起來勺子和碗,眼神飄到遠方,帶著回憶,說出了一句與現實場景十分不相符的一句話,但是這句話讓我更多精彩加似曾相識,突然一道流星劃過我的腦海,我的思緒飄到我大約10歲的時候……
在我不到10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就接連去世了,給我留下的唯一財產,只有一棟搖搖欲墜的小木屋,而我的父親是伐木工人,所以加就在山林裡,俗話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家裡的貧窮讓自己的親屬與我們都不怎麼聯繫,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因一次山林的意外去世了,父親吧我拉扯到九歲的時候也病倒撒手而去,親屬們有要領養我的但是看到他們那些勉強的眼神,我還是謝絕了那些親屬,犢子一人生活在山林,守護我父母給我留下的那個小木屋,整天與鳥獸為伴。
那個時候的福利待遇和現在根本沒法比,只有親屬偶爾會送些必需品來給我,大多數的時候還是靠自己,還好,我以前和父親學會了不少山林生存的本領,所以一直也相安無事,只想著自己長大後,能走出山林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當然,我做到了,這是後話。為了尋找食物,偶爾會到山林佈置些陷阱去捕捉一些小動物,甚至會佈置大陷阱捕捉大型動物,有一天,我去查看一個父親留下的可重複使用的大型陷阱,結果在陷阱裡發現一個有些奄奄一更多精彩加息的小女孩,年齡比我還小。
我趕緊跳下陷阱,查看看一下,還有鼻息,我弱小的身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菜把女孩背上地面,之後背著她趕緊會到自己的木屋,我把他放在木板床上,此時她的嘴唇已經乾裂,應該是缺糧斷水導致的,不知道她掉進陷阱多久了,我拿了誰餵給她,弄了些流食餵食她,在這座森林,我和我的父親從小生活在這裡,父親不知道救過多少在這個樹林迷失的陌生人,甚至有好些被救治的人專門回來看望和感謝我們,我在父親哪裡也學會了不少的野外生存本事,這也是我父親倒下之前,費盡心思教給我的。
在我餵水的過程中,那個小女孩微瞇著眼睛看著我,眼神十分的虛弱,但是卻帶著與年齡十分不符的鑑定,那個眼神我至今難忘,她虛弱的眼神一直看著我,臉色稚氣,但眼神卻顯得十分的成熟,她的腿部在掉下陷阱的時候有些擦傷,這麼多天,已經有些感染,木屋裡根本沒有藥,我也無法把她獨自扔下去尋找醫生,更無法把她背出森林,從我住的小木屋到外面,需要一小時的路程,開始的時候親屬還會費力給我送些吃的喝的,但是後來慢慢的更多精彩加就少了,知道現在沒有再來過,或許在他們心中,我這個孩子已經死了,從小經歷了人情冷暖,也讓我提前成熟了起來。
最後我只能用土辦法來救她,我脫去她的衣服和褲子,當時年紀小,但是也知道害羞,但是為了救他,也沒有想那麼多,畢竟她是掉進我設計的陷阱裡,說起來,一切都是我的責任,當我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她稚氣的臉上帶著不情願,只是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輕輕的搖頭,眼中帶著一絲倔強和哀怨,我自己當時也十分的不好意思,單還是堅持給他清洗傷口,用口嚼著草藥,最後用藥汁給她的身體消毒,當我給她該上被子後,我自己也臉色潮紅,只是當時年紀小,沒有什麼性衝動罷了。
她當時傷的不輕,腿部不止皮外傷,骨頭也受了傷,最後我不得不每天給她進行二十五分鐘的腿部推拿按摩,每天我會盡量給她找好吃的東西,捕捉到的動物,採集的果子,每天都樂此不疲的為她採摘和打獵,當時只是為了彌補心中的那份愧疚,在我的照顧下,她的身體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時間過了三天后更多精彩加,她已經能夠起身,只是她偶爾看我一眼,大多數的時候都不理我,甚至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讓我認為她是一個啞巴,但是他還是可以聽見聲音的,她偶爾露出的神情顯得很冷清,年紀這麼小就如此,長大還得了?
時間過了大約一個星期後,一些穿著統一的人來到我的小木屋,身邊還有很多的警察和武警,領著軍犬絲毫不敢懈怠,當人群中的一個美婦看到小女孩的時候,一下子撲到了床上抱著那個小女孩,哭的梨花帶雨,除了一個貌似美婦丈夫外,其他的人都退出了木屋選擇了迴避,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男人和美婦就是女孩的父母,他們一家三口來旅遊,小女孩中途跑開迷路,最後掉到我的陷阱,她的父母已經尋找了整整十天,這樣算起來,她大約掉進我的陷阱兩三天,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卻堅持下來沒有死,這需要多大的意志?
她的父母給我留了錢財,被我拒絕了,因為我根本不與外界接觸,根本不需要錢財,她的父母最後給我留下他們全部的生存物品,算是對我的感謝,我也謝絕了他們帶我離開森林的要求,當她父母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卻讓父母都退出了房間,語氣說不出的霸道,而她父母可能也是溺愛她到了極點,只能無奈的乖乖退出了房間,關閉了房門,把時間留給了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