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０１章 小凱的怨恨
我叫楊曉凱，出生在一個條件算是中上等的家庭裡。由於母親是本市重點高
中教師的關係，加之本人也勤奮好學，成績一直優異。
在如本人從學前班起就「被迫」被爸爸培養的有晨跑、舉杠鈴、俯臥撐等鍛
煉的習慣，因此也鍛煉一副好體魄！深得家人寵溺與疼愛。
爸爸在一家外企擔當主管銷售的主任，在我上中學後，常年累月不在家。所
以平常都是媽媽負責我的飲食和接送工作。
從懂事起，印象裡媽媽上班時穿的都是套裝，姣好的容顏搭配或肉或黑、灰、
白、等如晶瑩剔透的水晶一樣，鑲嵌在媽媽無一絲暇疵高挑勻稱玉腿上得超薄絲
褲襪。
到了天冷了則是摸起來肉肉厚厚的棉褲襪？在搭配各式各樣的高跟，總之一
年四季媽媽是裙襪不離腿。
小剛內向孤僻小氣，大家都不喜歡跟他一起玩！成績也一般。但由於我們不
僅在同一個社區同一個單元，並且我們倆者的父親據說也是生意的合作夥伴。
所以，因為受小剛「影響」初中「我們倆既沒男性朋友也沒異性朋友」。甚
至還有好事之人給我們起了個「基佬二人組」。
由於小剛媽媽死的早，他爸爸由於工作關係也是長年累月不在家，雇的那個
半死不活的保姆也只是繃得個臉，光幹活跟個啞巴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所以才成就了現在的小剛。小剛經常會以放假名義把她打發回家；工資照發，
實則小剛看見她就煩。在所以小剛會以各種名義到我家「蹭飯」。
直到有一天，小剛拿的一盤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Ａ片？情竇初開的我對兩性
還很懵懂，更多是好奇。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後，估計媽媽還的有一會才回來。匆
匆跑到小剛家，還好那「保姆」今天又「放假」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把碟片放入ＤＶＤ～畫面出現了。講的是一個日本叔叔是個
戀絲狂（後來才知道的名詞。）長站在他家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大街上你來我往
的ＭＭ「擼雞雞」？深夜才出去尋覓跟蹤一些腿上跟媽媽穿一樣類似於褲子一樣
薄薄的物體（也是後來才知道叫絲褲襪）穿漂亮高跟鞋的阿姨。湊機會把他們拽
到偏僻處啪啪～～
看到那位叔叔每撕碎一位漂亮阿姨薄薄的襠部，我就很興奮～估計小剛也是
如此吧？看他都想把自己貼到螢幕裡去就知道。然後把尿尿的地方透過撕碎的襠
部插入一個洞洞……
「知道為啥我老去你家蹭飯和找各種藉口理由去你家？」小剛一邊學的片裡
的擼著雞雞，也不知道他剛學會還是早會了。
「哦？難道你也喜歡女人腿上套的那個薄薄的『褲子』？」我則學的小剛，
褪下褲子也把手放到尿尿的地方握住上下動著。別說還真挺舒服？
「那叫絲襪，傻缺。我相信…你…也會喜歡上的……真羨慕……你啊還有一
個美豔…的媽媽疼你關心你…還能供你ＹＹ…在看看我…啊射…射了。」
小剛，「……」
「喂，你還喘氣麼？」
「滾邊去，你死我都死不了。幹嘛？」
「為嘛我射不出來？」
「因為你是傻缺。Ｏ（∩＿∩）Ｏ哈哈～」
「我去，你～～！＠＃％……＆，那我這個傻缺回家吃飯去了。你自己繼續
在這『陶醉』吧。」
「哎…哎…真生氣了啊！我是逗你玩呢……你慢點我還沒拉上褲子呢！」
剛出門就迎面碰上了從樓下上來的媽媽。看見我們倆這麼在樓道裡瘋，自然
皺起了彎彎的柳葉眉：「都快高考了，你們倆這小鬼頭怎麼還在這瘋？趕緊各回
各家給我溫習功課去。小剛一會７點半左右來阿姨家吃飯。」
就這樣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媽媽拎了回去。小剛望得媽媽離去的背影，緊握
拳頭恨恨的發誓：「柳夢若，你等的吧。我一定會考上市一中的。我會竭力拼死
創造任何一個能跟你近距離接觸的機會的。我一定會。」
再在看我這邊。由於小剛的一句「真羨慕我還有一個美豔媽媽供我意淫」而
頭一次真正的觀摩起媽媽來。
一副傾國傾城、我見猶憐、如朝霞映雪的嬌媚容顏。一雙大而閃亮的大眼睛
撲閃撲閃的。雖然不刻意放電，但偶爾一縷「漏電」還是會無意中的流露出來。
玉琢得又高又小瓊鼻下，是時刻綻放水晶光芒的櫻桃小薄嘴唇。
古時所謂的回眉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絕世美女也不過如此吧？看
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之緊緊摟到懷裡不鬆手……
「小凱，小凱？？？」
「啊？媽媽你在叫我？」
「你在門口看著媽媽發什麼呆啊？趕緊換鞋換衣去溫習功課？」
「哦。哦這就去。」
或許是剛看了太過激情的東西。此時在看到同樣穿著套裝的媽媽不約而同的
就跟Ａ片裡的「那些襠部的褲襪被撕碎的阿姨們」聯繫到了一起……
「媽媽，我和小剛在他家吃過東西了晚飯不吃了。我要溫習功課了。沒啥事
不要打擾我……」趕緊捂住看Ａ片時半死不活，現在卻怒髮衝冠的雞雞進屋門。
書包往床上一扔、褲子一脫躺床上就繼續學的小剛剛才的動作。一邊想的跟
幻想的跟媽媽ＸＸ的意淫，一邊右手努力「運動」著。不由得越來越快越用力。
「啊…啊…媽媽你是我的。我要完全佔有你……」
就這樣。我和小剛，相同的目的（都要報考一中）不同的方向（他為了能長
時間更近一步的接近媽媽，而近乎瘋狂的習補之前荒廢拉下的。而我則從那晚開
始就一直渾渾噩噩、鬱鬱寡歡滿腦子都是媽媽的容顏、軀體、絲襪美腿，導致上
課嚴重走神不能集中～溫習走神寫作業走神。但由於我底子比他強，所以總也沒
當回事，總覺得高考那兩天抓緊溫習下就好。
終於到了高考這一天。
一向成績較好的自己，考試時還是不能靜下心集中精神而導致太過緊張，竟
然發揮失常，與本市重點一中失之交臂。
而小剛為了能夠順利達到一中的分數線，他不允許考試時有任何突發的狀況
而與自己的「女神」失之交臂，憑藉靠強大「意念」轉化成的動力，丫考試時竟
超常發揮。順利的考上了一中。
媽媽柳夢若是一中的英語老師兼班主任，本校教師子女本可以無條件錄取。
我一直以為沒關係，進了一中好好學習，把這次失敗的補回來。沒想到媽媽卻對
我說：「這次失敗就作為一個教訓，誰叫你最近老是學習心不在焉。」
而且讓我因為她的關係進一中對我來說也不好，會讓我缺乏動力，所以她決
定不動用教師子女的關係。
結果我陰差陽錯的上了間普通的學校三中。
由壓抑太久佔有媽媽的「欲念」作祟。腦海裡總覺得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慫
恿著讓我動怒？最好情緒失控？仿佛只要我一情緒過激，就會賜予我無窮力量似
的？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我當然就本能的抵抗。
而這猶如徐徐魔音一般的呼喚，無時無刻不在侵擾著我，讓我每一天都過得
疲憊不堪。這一切，我都歸加到了媽媽身上。
暑假２個月，我也不出門，每天就把自己悶到小屋子裡誓要跟那誘騙我「上
當」的「魔音」鬥爭到底。
「飯好了！」媽媽吆喝一聲，就行屍走肉般渡出去吃飯，吃完再以同樣形式
回屋。對媽媽的唉聲歎氣充耳未聞。
小剛也一直沈浸在計畫成功的喜悅中，只是來看到我這個狀態，也沒什麼理
由待下去就很少來找我。
時間轉瞬即逝，身心極度疲憊的我，對媽媽更不滿和怨恨，但卻無以復加。
唉，該去報到了。
心不在焉的穿上雙涼鞋，媽媽笑咪咪的已經在家門口等我：「不要生媽媽的
氣啦，媽媽也是為了你好，乖，今天回來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走吧！」我強打起精神對媽媽說。
下電梯來到社區樓邊停車的地方，媽媽順了一下短裙，坐上駕駛位道：「快
點，要不該遲了！」
我抬頭一看車內的電子鐘，時間已經到了７：４５，慢慢坐到後排位子上媽
媽從後視鏡上看到悶悶不樂的我，想我一直以來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挫折，不
由心一軟，輕輕的對我說：「小凱，一次失敗並沒有關係，關鍵是你能重新站起
來，努力正視你的過去，媽媽相信你。乖乖的好好學習，如果你第一年成績考的
好，媽媽會想辦法讓你回一中讀書的。」
「無所謂！」我無精打采的回應著，心裡卻暗自記下了這句話。
轉頭看著窗外，今天天氣還不錯？而此刻卻和我的心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還沒開出社區，我老遠就看到好像有人在招手，因為暑假２月吧自己悶在屋，
我的視力由１．３降到了現在的０．７，所以一直不確定是不是在招呼我。還是
媽媽提醒我，「小剛好像在跟你打招呼？」
車在近處停下，我才發現原來真是丫小剛。
沒等我跟他搖下窗跟他打招呼，小剛已經湊了上來，主動坐到副駕駛。
媽媽今天身著白色立領襯衣，外照一件粉色的套裝～粉色的套裙～膝下玲瓏
小腳搭雙銀白帶碎小亮片的漆皮尖頭高跟鞋。由於套裙還未到膝蓋，所以媽媽裙
下大半春光都被他盡收眼底，光滑無皺的質感，稚嫩的腿還用絲襪包著，仔細看
還有些許膚色的反光，一動連一點皺折都沒有，讓人看的就有欲念升騰的衝動。
本來就對媽媽怨氣極大的我，此刻看到小剛賊賊的盯的媽媽穿著深膚色絲襪
的小腿，時不時還偷瞄下因坐姿而稍露的大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媽媽是我的，全部都是屬於我自己。憑什麼讓你窺視？想到此，我對做到副
駕駛拉好安全帶的小剛說到：「小剛，我們趕時間你還是自己走吧……」
沒等我說完，媽媽撇了我一眼，嫵媚的一笑：「小剛，今天也是去報到吧？
怎麼樣，阿姨順路送送你？」
小剛差點忍不住就答應出來了，這「極具誘惑力」的回眸一笑真是要親命了
……但感受到我那近乎殺人的目光，他膽怯了。哆嗦了一下，解開安全帶說了句：
「不用了阿姨，我就是來跟您和小凱打聲招呼順便告訴您，我不負您的期望順利
考上了一中，我還約了同學～阿姨、小凱再見。」就衝衝準備下車。
小剛其實不捨的下車，但是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轉頭對我說道，「小凱，
以後多聯繫啊，以後在學校我會多幫你『照顧』阿姨的。」
我白了他一眼，大言不慚～誰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啊。
媽媽嬌笑一下，「那就謝謝你啦！恭喜你哦小剛。開學再見。」目送的小剛
下車後，媽媽扭過頭對我佯怒道：「啊凱，你剛才太無理了哦，怎麼可以這樣。」
夢若剛想又開始唐僧似的教導，回頭看到自己兒子又恢復了之前失魂落魄的
樣子，頓時心又軟了。「唉！這孩子。」
雖然平時柳夢若在生活中對小凱關懷備至，但涉及到對外人態度這些卻要求
嚴格，不允許對別人沒有禮貌。
也難怪，為了給老師留下個好印象，今天媽媽打扮的很仔細，還畫個了小妝，
本身容貌身材都絕佳的媽媽再配上今天的穿著，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平常外出總是被陌生男人搭訕，剛才在電梯裡的時候，就有兩個男人看的眼
睛都直了。你們就羨慕把。哼哼媽媽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我會找機會完全
的佔有的。
一大早，三中就安排了大掃除，因為要迎接今天駕到的市領導檢查，三中校
長泊哺齊親自出馬在門口守候，順便站在校門口看看今年的新生。
遠遠的看到一輛小車駛進校門駛向裡邊的停車場，從上面下來一個帶著孩子
的女人，合身的粉色套裝窄裙，微帶反光的深膚色絲襪，襯托全身的勻稱美腿，
泊哺齊心想，「這女人雖然美豔，卻又有一種特別的文雅高尚氣質，應該是那個
孩子的姐姐吧？」
等那女子走近了，泊哺齊熱情的迎上來：「你好，你們是來報到的吧？因為
你們是最早的一批家長，我可以親自領你們去登記。」
旁邊的保安看著色迷迷的校長…心想，不是在等視察的領導的麼？還不是看
人家是嬌媚脫俗的「美人」？什麼東西啊！！鄙視歸鄙視，不過他還是不失適宜
的補充了一下，「這是我們泊哺齊校長。」
剛下車我，就發現很多雙灼熱的目光在向媽媽掃描過來，特別是校門口的那
個帶眼鏡的５０多歲的男子，還有旁邊的那個保安，褲子下面明顯的已經起了變
化。
不由感到一陣自豪，畢竟這是自己的媽媽。
「泊校長你好，謝謝你！」媽媽輕笑一下，禮貌的回應道。
大波浪的的卷髮順著微風飄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了泊哺齊鼻子裡，
不由心中一蕩。也忘了要帶這位「仙女」去登記報到了。
看著眼前這白癡校長，因極度怨恨媽媽的心情此時也得到了緩解，被雷的直
想笑：勃不起？還有人叫這名？不過看他內襠部形狀貌似還真是「名符其實」。
勃不起來啊哇哈哈哈哈！！
勃不起畢竟是一校之長。很快就從失態中恢復過來。對媽媽說道，「請跟我
來。」
於是帶著我們走向了離校門口不遠處臨時辦理登記的辦公室。
到了門口，媽媽囑咐我在門口等待，自己跟勃不起走了進去。
這時過來一個女老師，跟我說道：「這位同學，麻煩過來幫忙搬搬新到的課
桌。」
我想反正這勃不起大白天也不敢怎麼樣，就跟著她走了。
接過泊哺齊遞過的登記花名冊，順了下裙子，坐下開始登記起來。
「學生姓名：楊曉凱～緊急連絡人：柳夢若～關係：母子～單位：市第一中
學校英語教師。」
勃不起慢慢挪到夢若側後方，看了看她登記的內容。
居然是這學生的媽媽，而且還是一中的英語教師，那可是有希望升級為國家
重點的高中，自己的三中根本比不了。真看不出來。年紀輕輕，還如此美豔性感，
不會是憑著肉體走關係進去的吧？這白白嫩嫩，吹彈可破的皮膚，這雙手，像是
白玉刻出來似的。特別是這膚色連臀絲襪的大腿，真想上去摸兩下，把她壓在身
下好好疼愛一番。
「您看，可以了麼？」柳夢若自然不知道背後某人齷齪的想法，輕聲的問道。
「好的，我看看。」
勃不起假裝俯下身，仔細檢查有無遺漏，身下卻有意無意的用各個部位碰觸
柳夢若的身體，只不過都是點到一下就挪開了，也分不清是不是故意的，夢若也
沒在意。
「可以了，這裡簽上你的名字就可以啦，你是一中老師啊，你看，我們還是
同行呢！」
「呵呵，是啊，我好像在去年教委的研討會上還見過您呢！」
柳夢若在右下角補上了簽名，跟勃不起說著話，以後這裡就是小凱學習的地
方了，看來要跟他搞好關係。
「真的嗎？你這麼年輕漂亮，我怎麼會沒有注意到你呢。」
勃不起更是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這個女子肯定是走門路進的一中，去年
的研討會是只有２０年教齡以上的老資格教師才能參加的，她年紀輕輕怎麼可能
有機會參加。
殊不知，柳夢若是由於原本的老教師身體欠佳，剛好她課時安排也空閒，才
由她頂替去的，而且因為年齡不符要求，坐在的是最後排。
「您可真會說話，呵呵。」
聽到別人讚賞自己年輕，夢若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
自己已三十有七，但女人都是喜歡別人誇讚自己的。
「以後小凱在教育上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地方，請一定通知我哦。」
「好的，夢若你放心，我看小凱也是個乖孩子，我作為長輩一定好好的看好
他。」勃不起變向討好著柳夢若。
夢若聽著也非常高興，作為教師的她很明白能分在一個好班主任的班是多麼
重要，歸校長的話很明顯是在跟自己保證，會照顧好兒子的。雖然這老頭給自己
感覺怪怪的。
一直以來自己有時也在懷疑當初的決定是否過於草率，但是為了孩子的成長，
還是咬牙幫小凱選了三中。現在看來，自己今天來幫孩子報名還是有好處的，應
該還能分到一個好班。柳夢若繼續自我安慰道。
這時我和早些來報導的新同學一起搬完了課桌，走到報到辦公室門口，「報
告」，勃不起轉頭微微一笑 進來吧，已經辦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媽媽帶著我跟校長握手道別後，離開了學校。不過她並沒有注意到勃不起看
著自己背影流露出饑渴淫得邪眼神，但這一切卻被走在後頭的我捕捉在眼裡。
一邊跟媽媽往回走一邊想：勃不起你這個老不死，能看不能動一定很心癢把？
氣死你這個老不死的，找個機會逗他一下…讓他知道有些東西是他動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