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委職工宿舍樓圍牆邊上的舊廣播里傳出晚二十點整的準點滴滴聲后,胡蝶和老公胡俊豐偷偷摸摸的來到了教委宿舍樓的樓下,在樓下胡蝶不放心的問了老公一句:是這棟樓吧?
胡俊豐擡頭望了望西側四樓房間里亮著的燈光,肯定的點了點頭:沒錯,我都打聽過了,就是這兒…兩人快速閃進西側的樓道,蹑手蹑腳的爬上了四樓。
來到了西側四樓的最里邊一間門前,俊豐對胡蝶點了點頭,胡蝶咬了咬牙,顫抖著手按下了門鈴,幾十秒后,屋內傳來踢踏的拖鞋聲,厚重的防盜門開了,一位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后,胡蝶忙隔著門恭敬的叫了一聲:劉局長好,我早上跟您通過電話…
胡蝶和老公緊張的坐在劉局對面的沙面上,劉局戴著眼鏡看著胡蝶的相關資料,一時屋內沈寂無聲,胡蝶用腳碰了碰老公,胡俊豐會意的從寬大的衣服下拿出裝著兩盒精品茶葉的袋子放到了面前的茶幾上,劉局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兩人,繼續低下頭去看著胡蝶的資料,漫長的沈寂之后,劉局揚了揚手中的資料,終于開了腔:小胡原來在校的表現很優異啊,有沒有想過進哪所學校任教…
胡蝶謹慎的回答:劉局過獎了,任教一事還請劉局多多費心…最好…最好能留在城市里……劉局擡手摘下自己的眼鏡,身體后仰,緩緩開口:難啦…現在城里學校的老師隊伍已經嚴重超編了……這樣吧…你留下你的手機號碼…這周內我會通知你確切消息…政府是不會虧待你們這些年輕的教師隊伍的,一定會妥善安置的…
劉局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胡蝶和她老公偷偷的摸出了教委的院子,轉過身子,走到茶幾前,拿出兩盒茶葉,袋子的底部,靜靜的躺著一個大大的紅包,劉局隨意的把紅包扔在了一旁的抽屜里,拿起胡蝶的資料,點燃一只煙,眼光長久的停留在右上角胡蝶的兩寸彩色照片上,幾分鍾后,劉局嘴里熟練的吐出一個煙圈,煙圈直奔照片而去,照片上胡蝶的五官刹時模糊一片。
進了后街租住的便宜旅館,胡俊豐穿著內褲一屁股坐在窄小的床沿上,掏出五塊錢一包的本地香煙,打下火,猛吸了幾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里暗忖:這次砸了三萬多進去,應該問題不大吧,這可是自己小兩口東拼西湊才湊夠的數…
正思量間,胡蝶已經用毛巾裹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了洗手間,出浴后的胡蝶僅穿了一件絲質的內衣和一條純棉的白色底褲,絲質內衣下,一對渾圓的乳房上,兩粒嬌嫩的乳頭高高撐起,平坦的小腹下,緊繃的內褲勾勒出陰戶溝壑的形狀,胡俊豐的兩腿之間生出一股熱流,近段時間東奔西跑的爲胡蝶留城市任教的事到處籌款,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溫存過了。
胡俊豐扔掉手中已燃至指尖的煙蒂,從背后抱住仍在整理頭發的胡蝶,大手熟練的鑽進胡蝶的衣服下擺,里面果然已是真空狀態,很輕易的找到乳頭的位置,拿在指尖,溫柔的擠捏,胡蝶整理頭發的手停住了,身體后仰,靠在了老公的身上,胡俊豐的舌尖含住了胡蝶的耳垂輕輕吮吸,一只手仍不停的挑逗著胡蝶的乳頭,一只手滑過小腹,伸進了胡蝶的雙腿間,胡蝶的雙腿間已經微顯濕潤,胡俊豐的手指在胡蝶的小穴口沾了少許愛液讓手指濕滑,然后輕松的找到已微微突起的陰蒂,在陰蒂上不停的研磨,胡蝶的呼吸已經明顯加重,雙腿微微張開,任由老公的大手在自己胯間來回運動,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胡蝶的身體泛起一陣潮紅。
胡蝶微眯著雙眼,吹氣如蘭,小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到老公的胯間,握住逐漸堅硬的肉棒,輕輕套動,聽著懷中伊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微微僵直的身體,胡俊豐撫摸陰蒂的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終于在一聲嬌哼后,胡蝶緊緊的按住了老公撫摸陰蒂的手,小穴劇烈的蠕動起來,滲出一陣陣愛液,胡蝶的另一只手,緊緊的握住老公的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強烈的幾秒蠕動過后,胡蝶松開握住肉棒的手,拉住了老公內褲的邊緣,往腳彎處褪去,胡俊豐會意的直起身子,脫下自己的內褲,堅硬的肉棒彈了出來,龜頭處已經滲出晶亮的液體。
胡俊豐扒下胡蝶的內褲正準備提槍上陣,胡蝶卻直起身子,胡俊豐正納悶間,胡蝶抽出床頭的紙巾,把龜頭上的液體擦了擦,然后低下頭去,小嘴包裹住粗大的肉棒,仿佛吃冰棍般,輕輕的吞吐起來。胡俊豐舒服的哼出聲來,感覺幸福異常,記憶中胡蝶給自己口交的次數屈指可數,除非是特殊意義的紀念日或者心情特好的時候,胡蝶才會一展小嘴,來個吹拉彈唱,殊不知今日胡蝶看著老公近日來回多處奔波,鬓角已隱隱可見白發,心里感動,也就放低姿態,盡力服侍。
胡蝶的口交技術並不稔熟,有時候牙齒甚至會碰到肉棒,碰的肉棒隱隱作痛,但胡俊豐低頭看著嬌豔的胡蝶小嘴賣力的吞吐著自己的肉棒時,心理上的快感遠遠大于了生理上的,胡俊豐索性躺了下來,胡蝶轉了了身,換成了趴著的姿勢,繼續用小嘴套弄著肉棒,一絲絲的粘液順著嘴角流到了胡俊豐的小腹上,直到感覺嘴唇兩側的肌肉發酸,胡蝶才吞出肉棒。
稍作休息,看著堅挺的肉棒,胡蝶的心里生出濃濃的渴望,小穴里也一陣陣抽搐,一陣愛液順著大腿根部又流了出來,胡蝶叉開雙腿,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臀部往下一沈,肉棒盡根而入,強烈的充實感填補了小穴的空虛,胡蝶的雙腿半蹲著跨坐在老公身上,用小穴緊緊的套住堅硬的肉棒上下套動起來,身下的席夢思床墊發出刺耳的吱呀聲,胡蝶羞紅了臉,害怕隔壁的住客會聽到這邊的動靜,放慢了動作,小穴以肉棒爲中心,臀部在老公的身體上不停劃圈,使著暗勁,轉了幾圈,發現沒有上下套動的快感來的強烈,又咬著牙聳動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動了幾回,床墊發出更大的吱呀聲。
胡蝶看著老公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生氣的在老公的胸口上捶了一下,起身下了床,來到承放電視機的桌子前,雙手撐住桌沿,臀部擡起,胡俊豐可不敢惹老婆不高興,見狀馬上起身下床,來到胡蝶身后,胡俊豐扶著肉棒,在胡蝶濕潤的肉縫間撥弄了幾下,帶出胡蝶幾聲嬌哼,胡蝶的雙腿張的更寬了一些,明亮的燈光下,閃著水光的小穴微微張開了小嘴,胡俊豐挺動腰部,肉棒撐開小穴口,沖入了胡蝶的小穴,小穴內已異常濕潤,肉棒輕易的就沖到了最頂端,胡俊豐扶住胡蝶纖細的腰部,堅硬的肉棒快速的在小穴里出入,胡蝶壓抑的低吟著,一絲絲的愛液隨著肉棒的抽出濺了出來,更多的愛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出,滴到了地上。
肉棒撞擊小穴發出啪啪的聲響,胡蝶顫抖著按下電視機的開關,一陣沙沙聲后,電視顯現出彩色的畫面,胡蝶費力的伸出手指,按住了電視機的音量鍵,把音量調到了最大,其間胡俊豐有力的撞擊讓胡蝶的手失了準頭,幾次按到了頻道鍵上,嘈雜的電視音量掩蓋住了啪啪的撞擊聲。
胡蝶也抵不住下身的快感,放下往日的矜持,不再壓抑自己的嬌吟:嗯…嗯……用力點…老公…用力點…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的邊緣,同時努力的向后挺動著自己的臀部,迎合著身后有力的沖刺,光潔平滑的后背上,已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胡俊豐雙腿分開,呈八字形站立,穩穩的站立著,堅硬的肉棒打樁一樣,有力的開墾著胡蝶的小穴,大量的泡沫狀液體被肉棒帶離小穴口,使胡蝶的小穴口處一片狼藉,胡蝶似波濤中的一葉扁舟,被胡俊豐狂風驟雨般的沖刺一次次送到快樂的頂峰。胡俊豐感覺龜頭馬眼處一陣陣發麻,咬緊牙關沖刺了幾十下,龜頭死死的頂在了胡蝶小穴的最深處,精液盡數噴灑在花心深處。
胡蝶緩緩的站直身體,精液從小穴里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劃出一道長長的水痕,胡俊豐喘著粗氣倒回床上,胡蝶走進衛生間,張開雙腿,用手撐開小穴,用淋浴的蓮蓬頭仔細的沖洗著小穴內殘留的精液,忙活了十來分鍾才清理完畢。
看著走出衛生間的全身赤裸的胡蝶,胡俊豐愛憐的伸出了左手的手臂,胡蝶溫順的枕在老公的手臂上,一番唇舌糾纏之后,胡俊豐一邊把玩著胡蝶渾圓的乳房,一邊說:小蝶,等你的工作落實好了之后,我們就生個寶寶吧!爸爸已經催了好幾次了…胡蝶一邊調皮的用手玩著胡俊豐已經疲軟的肉棒,一邊嗯了一聲,夫妻倆扯了一陣子家常話,便相擁而眠。
次日兩人睡到九點多才醒來,看著胡蝶嬌豔的身體,胡俊豐的胯下又有了沖動,手和嘴又開始在胡蝶的身體上探索起來,弄的胡蝶嬌喘連連,春情難耐,張開雙腿,接納了胡俊豐的肉棒,又是一番激烈的厮殺,一時春光無限,香汗淋漓…胡俊豐再次把精液射入胡蝶的小穴后,兩人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床,共同去衛生間沖洗了身體。
胡蝶整理完淩亂的床單,胡俊豐掏出身上的錢包,拿出里面的五千元現金交到胡蝶手上:我先回單位上班了,已經請了好幾天的假了,你就在這里住幾天吧,鄉里的手機信號不好,怕耽誤了正事,有什麽消息,你打我單位辦公室的座機…
兩人下了樓,胡蝶在胡俊豐的胳膊上輕輕的擰了一下,低聲說:你這頭牲口,害的我走路都腿軟…胡俊豐嘿嘿一笑,大手在胡蝶的臀部抓了一把,又招來胡蝶一頓粉拳。胡蝶送老公上了車,轉身去藥店買了避孕藥服下,然后閑逛了一圈,便回旅舍續了房租,徑直回到房里看電視。
接下來的三天,電話一直沒有響起,第四天的早上,忐忑不安的胡蝶正躺在床上漫無目的按著電視遙控的時候,手機的鈴聲終于響起,胡蝶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號碼歸屬地是本地的,胡蝶緊張的按下的接聽鍵:“喂,你好……”
“小胡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經研究決定,準備調你去育山小學任教…”
劉局的聲音傳了過來,“謝謝…謝謝劉局…”胡蝶用顫抖的聲音一遍遍的說著謝謝,挂斷電話,胡蝶高興的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又手忙腳亂的撥通了電話:喂,鄉計生辦嘛,麻煩你找一劉俊豐……哎…老公…是我…我分到育山小學上班了…真的…就是那個縣里最有名的小學…哈哈哈…老公…啵啵啵……嗯,沒什麽事的話我明天就回來……
挂斷了電話,胡蝶興奮的下了床,在房里轉著圈圈,接著又打電話把這消息告訴了爸媽媽,家里都很替她高興,下午的時候,電話又響起,胡蝶一看號碼,馬上下接聽鍵:劉局你好…對…我還在縣城…這樣啊…好…那我晚上和我老公請您和羅校長吃個便飯吧…嗯。行…悅城酒店…我知道那地方…謝謝你劉局…勞你費心了……
挂斷電話,胡蝶馬上再次撥通計生辦的電話:麻煩你找胡俊豐……哎…老公…是我…剛劉局打電話來說晚上剛好育山小學的校長有空,叫我們去認識認……我剛對劉局說晚上我們請他們倆請飯…啊…你又要到羅村去搞計生工作啊……請假不行啊…哦…那好吧…那你注意安全…聽說羅村的人民風很野蠻的…
挂斷電話,思忖半刻,胡蝶出了旅館,來到服裝店,左挑右選,最后選了一套碎花的連衣裙,一番討價還價之后,心疼的掏出四百大洋付了款,回到旅館,胡蝶換上了新買的裙子,在鏡子前滿意的打了個轉,臉上再畫了一個淡妝,便出門去悅城酒店訂了房間。下午六點時分,劉局的電話打進來了,胡蝶接通了電話:哎,劉局你好…我已經在悅城酒店門口了…好好…一輛轎車停在了悅城酒店的門口,劉局和一位與他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一同下了車,站在酒店門口等候的胡蝶連忙迎了下去:劉局好這位一定是羅校長吧…羅校長好…實在對不住,我家男人有事來不了…所以就我一個人來了…
劉局和羅校長相視一笑,胡蝶前面引路,來到了二樓的包間,胡蝶把劉局和羅校長讓進上席,自己在隔著上席一個位置的座位上坐下,服務員拿來菜單,胡蝶把菜單遞到劉局的手里,看著劉局面不改色的點著那一道道昂貴的菜肴,胡蝶下意識的瞄了一眼旁邊椅子上自己的錢包,一陣肉痛。
在劉局點菜的同時,胡蝶連忙把劉局和羅校長面前的茶杯里倒滿茶水,在俯身倒茶的刹那間,劉局和羅校長都有意無意的瞄向了胡蝶潔白脖頸下露出的大片雪白和乳溝,在上菜前的間隙里,劉局和羅校長像一個長輩一樣親切的和胡蝶家常里短的拉扯了一陣子閑話,菜很快就上齊了,劉局對著服務員吆喝:服務員,上酒…高度的…
三個酒杯……胡蝶忙搖手:劉局…我喝不了酒…請您原諒…劉局大手一揮:小胡啊…多少喝一點…意思意思…我們也不強迫你多喝…看著眼前酒杯里滿滿的酒,胡蝶咬咬牙,端起酒杯,站起身子:劉局,羅校長我敬二位領導…說完準備一飲而盡,劉局一擡手,制止了胡蝶:小胡,這個敬酒,只能一個一個的敬吧,你一杯酒敬我們兩個,不妥吧…胡蝶忙說:不好意思…我從不喝酒,所以不懂規矩,好…那我先敬劉局…一仰脖子,喝了下去,辛辣的液體沖進喉嚨,再沖進胃里,嗆出了胡蝶的眼淚,一陣反胃,差點吐出來。
胡蝶強行把反胃的感覺壓了下去,再次端起了酒杯:羅校長…我敬您…兩杯酒下肚,胡蝶的胃里像火燒一般難受,臉孔也變的通紅,腦袋里也變得昏昏沈沈,劉局和羅校長對視一眼,劉局端起了酒杯:小胡,現在學校需要你這樣年輕有材的人員,好好干,羅校長不會虧待你的…胡蝶盛情難卻,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羅校長接著端起酒杯:小胡啊,歡迎你加入到育山小學這個大家庭,希望你努力工作……
胡蝶再一次硬著頭皮一飲而盡,胡蝶眼前的空酒杯馬上被斟滿,劉局對羅校長使了個眼色,羅校長端起酒杯,站起身子,來到了胡蝶旁邊的座位上坐下,羅校長一只手搭上胡蝶的肩膀,輕輕的撫摸著:小胡啊,像你這麽年輕漂亮的女孩,如果表現好的話,前途不可限量啊…
胡蝶身體一顫,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不動聲色的移動身體,把肩膀挪出了羅校長的手心,羅校長不以爲意,一只手伸進餐桌下,滑上了胡蝶的大腿內側,胡蝶大驚失色,用雙手緊緊的按住裙角,抓住羅校長的大手:羅校長,求求你別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我可以給你錢…
求助的眼光向劉局望去,劉局嘴角含笑,一言不發的看著胡蝶,羅校長充滿酒氣的嘴靠近胡蝶的耳邊:小胡,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你在學校受到最好的待遇……你總不想分到那些窮鄉僻壤去教書吧,住在四面漏風的木頭房子里,蚊叮蟲咬,每月拿著幾百塊的工資…那可白瞎了你這年輕漂亮的身體…
胡蝶的眼角滑下了淚珠,心里想起那爲了工作東拼西借的幾萬塊外債,想起同屆的同學分到好工作的風光無限,想起老公爲借債鬓角愁起的白發,想起躺在老公懷里規劃著分配到好工作還清債務后要在城里買屬于自己的房子……
胡蝶抓緊裙角的雙手慢慢的松開了,羅校長嘴角浮出得意的笑容,大手再不遲疑,從裙擺下滑進胡蝶的大腿根部,在大腿內側不停的遊動,胡蝶雙手緊緊的抓住座椅的兩側,手上浮現出條條青筋,咬著牙,閉著眼,任由羅校長施爲,羅校長一邊侵犯著胡蝶的大腿內側,一邊嘴里啧啧有聲:好年輕的身體,好滑的皮膚……
看著胡蝶皺著眉頭,輕咬嘴唇,惹人憐愛的樣子,劉局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子,走到包間的房門前,卡嗒一聲,打上反鎖,來到胡蝶另一側,和羅校長一人一邊,把胡蝶夾在了中間,一只手也迫不及待的探進胡蝶的裙底,去感受細嫩光滑的皮膚,胡蝶繃緊著身體,身體起了大量的雞皮疙瘩,木偶一樣任由他們擺布,羅校長的手滑到了胡蝶的大腿根部,手指挑起胡蝶的內褲邊緣,強行鑽進胡蝶尚未濕潤的小穴縫隙里,突然的插入讓胡蝶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劉局把胡蝶的連衣裙從肩頭褪到了腹部,胸罩也被解開扔到了桌椅下,脫離了衣物的束縛,胡蝶渾圓的雙乳傲然挺立在兩雙冒著欲火的眼睛前,粉紅色的乳頭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劉局低下頭含住胡蝶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羅校長也不甘落后,抓住胡蝶的另一個乳房用力擠壓著,另一只手的手指仍賣力的在胡蝶的小穴里摳弄著,並不時的刺激胡蝶漸漸突起的陰蒂,強烈的身體刺激讓胡蝶出現了斷斷續續的鼻音,小穴里出現了晶瑩的愛液,感覺到了胡蝶身體的變化,劉局和羅校長加快了對胡蝶身體的刺激。
在一陣長長的呻吟后,胡蝶在兩個男人面前,小穴帶動身體劇烈的顫抖著,被羅校長的手指,帶到了高潮,羅校長抽出沾滿液體的手指,看著劉局,淫蕩的相對而笑,胡蝶則癱軟在座椅上,雙腿間一片狼籍,羅校長意猶未盡的抽出桌上的紙巾擦淨手指,和劉局一起把胡蝶的連衣裙穿回原樣,胸罩,則被羅校長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拉開房門,劉局在服務員拿來的帳單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便和羅校長扶著半醉的胡蝶下樓,上車,直奔本縣最豪華的賓館而去。
豪華的賓館房間里,胡蝶的裙子被胡亂的扔在床邊的地毯上,三具赤裸的身體正做著最原始的運動,劉局正扛著胡蝶的雙腿,粗大的肉棒在胡蝶的小穴里賣力的抽插著,羅校長正騎在胡蝶的脖子處,肉棒撐開胡蝶的小嘴,無視胡蝶滿臉的淚水,一進一出的抽送著肉棒,心里的苦楚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快感,小穴里泛濫的愛液讓胡蝶覺得自己是個下賤的女人,麻木的迎合著劉局的撞擊,胡蝶只有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中,努力的把身上的男人想成自己的老公,然后任由一波波的快感將自己淹沒。
羅校長把精液全數射入胡蝶的小嘴后,點燃一只煙,坐在沙發上看著劉局和胡蝶的肉搏,酒精的作用讓劉局的肉棒前所未有的粗大和堅硬,肉棒的靈敏度也大大降低,抽插了半個鍾仍沒有射精的迹像,胡蝶的身體也因爲酒精的作用變得敏感,在劉局的大力抽插下,胡蝶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老公的影像越來越模糊,只剩下小穴被粗大肉棒開墾時帶來的陣陣快感,劉局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胡蝶的身上,盡情的沖刺著,享受著征服的快感,胡蝶無意識的抱住劉局的腦袋,嘴里發出混亂音節的呻吟,甚至不時擡高臀部,迎合劉局的抽插,快感膨脹了整個小穴,然后散播到全身各處,在花心被一股強勁的精液沖擊之后,胡蝶的雙腿緊緊的箍住了劉局的腰部,蠕動的小穴緊緊的包裹住那一抖一抖正在噴射精液的肉棒。
劉局怦然倒在胡蝶旁邊,大口喘著粗氣,厚厚的肚腩下,疲軟的肉棒沾滿亮晶晶的液體,羅校長扔掉煙頭,胯下的肉棒已經再次起立,走到床邊,翻轉胡蝶的身體,擺成像母狗性交一樣的姿勢,羅校長從胡蝶的身后進入了胡蝶的小穴,大量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讓小穴分外濕滑,羅校長的肉棒很順利的進入到小穴的最底端,胡蝶的小穴在今天之前只屬于胡俊豐一人,胡俊豐平常的持久力出色,但肉棒的大小和大部分國人一樣,屬于標準范圍,羅校長雖人到中年,但其肉棒粗大過人,比胡俊豐更勝一籌,堅硬無比,很是不凡,此時胡蝶的小穴比被平常整整撐大了一圈,緊緊的包圍住了羅校長的肉棒,緊窄的小穴里傳來的陣陣壓迫感讓羅校長舒適無比,把住精關,用力抽插,肉棒的每一次抽動都讓胡蝶渾身顫抖,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努力的支撐著上半身,承受著身后一次次的撞擊,羅校長扶著胡蝶的臀部,肉棒撞擊著小穴,發出啪啪的水聲,看著身下年輕少婦光潔的背部和緊翹的臀部以及隨著撞擊不停晃動的乳房,羅校長的肉棒再次增大幾分,更加堅硬,猛烈的撞擊終于讓胡蝶抛開一切,低沈的呻吟聲變成高吭的叫聲:……啊……用力……用力……再深一點……
大量的愛液隨著肉棒的抽出濺到床單上,胡蝶狂亂的甩著頭發,雙手也因支撐不住撞擊的力量松開上半身俯在床上,嘴唇緊緊的咬住了床單,一只手主動的伸了出去,握住旁邊休息的劉局的肉棒,大力搓弄起來,情欲的閘門一旦打開,便一發不可收拾,當劉局側過身子把肉棒放到胡蝶的嘴邊時,胡蝶急切的張開小嘴,含住劉局充滿體液腥味的肉棒,賣力的吮吸起來,當羅校長把滾燙的精液射進胡蝶的小穴里撥出肉棒的時候,胡蝶的臀部仍下意識的往后不停的挺動了幾下,然后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劉局的肉棒在胡蝶的嘴里又變的粗大起來,劉局直起身子,走下床,來到自己帶的小包前,一陣摸索,掏出一物件,來到胡蝶身后,劉局拍拍胡蝶的臀部,胡蝶會意的挺起臀部,準備迎接劉局的再次插入,卻不想,肛門處一陣清涼的感覺,胡蝶轉過身,一看到劉局手上拿著的類似潤滑油的東西,猛然想到劉局的意圖,胡蝶害怕扭動臀部:劉局…那里不行……劉局淫蕩的一笑,把手上的東西一扔:你會喜歡這種感覺的…雙手扶住胡蝶扭動的臀部,一根手指緩緩的插入胡蝶的菊蕾。
有了潤滑油的作用,整根手指很輕松的進入了菊蕾,胡蝶並沒有太刺痛的感覺,只是感覺漲漲的,手指在菊蕾里抽插了幾分鍾后,劉局看胡蝶已經放松身體,便抽出手指,扶著粗大的肉棒,迅速的插了進去,胡蝶一聲慘叫,臀部前移,想要逃離,劉局雙手按住胡蝶的身體,堅硬的肉棒開始抽動,胡蝶痛的全身顫抖,滿臉淚水。
羅校長在一旁笑道:老劉啊,這麽多年,你還是喜歡這個調調……
劉局並不吭聲,只是賣力的抽動著自己的肉棒,胡蝶小小的菊蕾被撐成了一張小嘴,胡蝶哭的撕心裂肺,所有的快感煙消云散,只有無盡的痛楚,好在菊蕾未經開墾,十分緊窄,劉局在匆匆抽插了十分鍾不到,便射出精液。
經過大半晚的折騰,胡蝶的酒意早就消散,消散之后,心里只有對老公胡俊豐無盡的愧意,把自己關在衛生間里,開大淋浴,一邊清洗著身上的濃稠精液,一邊默默流淚,劉局和羅校長則惬意的躺在沙發上,燃著香煙,重溫“一起下過鄉,一起嫖過娼”的戰友情。胡蝶的唯一一件衣物被扔在了地毯上,胡蝶沖洗完,只好包著浴巾走出了衛生間,浴巾僅能包住胸部以下,小腿以上的部分,此等出水芙蓉的秀色讓兩位坐在沙發上說著葷段子的男人眼中再次冒出狼性的目光,胡蝶歎息一聲,緩緩松開雙手,浴巾整個滑落在地,赤裸的身軀一覽無遺,沙發上的劉局和羅校長胯下的肉棒再次起立……
窗外的車流聲讓胡蝶醒來,瞄了一眼挂鍾,已是早上六點,胡蝶吃力的從兩個男人的臀彎里鑽了出來,走下床去,看著床上男人胯下軟趴趴醜陋的肉棒和床單上大塊大塊的水痕,聽著男人一陣陣的鼾聲,胡蝶一陣惡心,撿起地毯上的裙子,沖進衛生間,狠狠的洗刷著自己全身的每個角落,沖洗完畢后,胡蝶輕手輕腳的溜出了賓館的房門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旅館,菊蕾傳來的刺痛感和小穴傳來的腫漲感提醒著胡蝶昨夜的荒唐和無助,胡蝶把自己埋在充滿汗味的床單里,無聲的痛哭起來。渾身酸痛的胡蝶很快就沈沈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打開手機,一條未讀新短信:小胡,你隨時可以來育山小學報到,羅。
胡蝶一陣苦笑,之后一陣迷茫: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胡蝶也沒心情吃東西,倒頭繼續睡覺,明天,馬上回家,回到老公身邊,此刻,胡蝶迫切需要老公溫暖的胸膛讓自己靠一靠,昨晚的事,就當是一場噩夢吧,至少,自己如願已償的進入了城市的學校任教,雖然代價,是自己和老公都無法承受的痛,昨晚的一切,就讓它爛在肚子里吧,明天,也許會更好吧!懷揣著著天真的想法,就像當年懷揣著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的教師夢想而報考師范一般,胡蝶再次沈沈睡去。
半夜時刻,胡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心驚肉跳,接通電話,第一句話就讓胡蝶的大腦一片空白:小蝶…俊豐出事了,你快來縣第一醫院……
胡蝶失魂落魄趕到第一醫院的時候,胡俊豐的爸爸和胡俊豐鄉計生辦的幾個同事正守在急救室的門口,胡俊豐的爸爸一看到胡蝶,眼淚便忍不住掉下來:小蝶啊…俊豐他…他們怎麽能這麽狠啊…你們這下半輩子還怎麽過啊……
這讓我怎麽活啊…看著剛五十出頭的公公一夜之間似乎多了很多白發,胡蝶忍住眼淚,低聲的安慰著。
從老公同事的嘴里,胡蝶斷斷續續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幾個計生辦的人一起去羅村進行計劃生育工作,對于已經超生的家庭進行勸阻教育及罰款,不可避免的就和村里的人起了沖突,村里一戶媳婦剛懷胎的家庭大呼一聲:你要我家斷后,我也要你們斷子絕孫…說罷間拿出幾支火铳,對著計生人員開槍了,幾位同事都不同程度的受傷,胡俊豐距離最近,一槍正中下身……
胡蝶無力的靠著牆癱坐下去,絕望的嚎啕大哭。
胡俊豐憤怒的把餐盒扔到了單人病房對面的牆上:不吃了…還吃個什麽…我連男人都不是了…還活著干什麽……
胡蝶默默的拿來掃把,清理著地上一片狼藉,胡俊豐咆哮著撥掉手上的輸液針管,在床上狂躁的嘶吼著,胡蝶沖上前去,緊緊的抱住胡俊豐已瘦削不堪的身體:俊豐…你要不活了…我就陪你一起走好嗎?…但我們走了,我們的爸媽怎麽辦,你爸獨自一人,把你撫養到這麽大,你現在卻要尋死覓活的,你叫他老人家怎麽活……
夫妻兩人相擁而哭。轉眼到了開學的日子,胡蝶強打精神,去育山小學報了到,開槍滋事的羅村村民已經被叛入獄,但對方並無民事賠償能力,只有胡俊豐的單位補貼了五十萬,保留胡俊豐的工作,此事便不了了之。羅校長對胡蝶的報到十分熱情,召集全校老師開了一次簡短的會議,介紹了胡蝶的一些情況,然后給胡蝶分配了一間宿舍。
老師宿舍是兩層樓的,每位老師一個房間,一房一廳,空調電視齊備,胡蝶很滿意,但由于大多數老師都是城里人,拖家帶口的,基本上這里的宿舍都被當成了老師午休的地方,只有胡蝶和另一個同是鄉下來的叫肖紅的女老師晚上住宿,胡蝶被安排在了肖紅的隔壁,胡蝶出去采購了一些生活日用品,搬回了老師宿舍,下午的時候,去醫院看望了老公,陪老公說了會話,看著老公吃完滿滿一碗的飯,晚上的時候,胡蝶便回了學校,因爲第二天就要正式上課了。
隔壁肖紅的房門緊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胡蝶沖完涼,惬意的吹著空調,胡蝶頂整理著濕濕的頭發,在床前的辦公桌上備著明天的課,時鍾指向了晚上十一點,胡蝶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呵欠,把床頭燈調到比較暗的亮度,躺上了床,在陌生的環境中,胡蝶總有些許不適應,所以開著燈給自己壯膽,迷糊中,好像聽見隔壁的房門響了,胡蝶不以爲意,翻了個身,繼續睡去,半夢半醒之間,胡蝶感覺一雙手在自己的腿上遊走,胡蝶撥開作怪的雙手,喃喃道:老公…別鬧……接著猛然從睡夢中驚醒,不對,這是在老師宿舍!
一睜眼,便看到羅校長那張因興奮而扭曲的臉,胡蝶驚恐的便要大叫出聲,羅校長一把捂住胡蝶的小嘴:你最好還是別叫,你一叫,周圍的人全知道了,肖老師可就住在隔壁……
一邊說著,一只手探進了胡蝶睡衣的里面,卡通的睡衣下未著寸縷,羅校長輕易的找到了胡蝶的乳頭,把玩起來,一只手探進了胡蝶的大腿內側,大嘴及時的封住了胡蝶的嘴唇,滋滋有味的吮吸起來。
胡蝶在心底歎息了一聲,至從走入這校園開始,她就想到會有這情況的發生,只是一直天真的認爲羅校長之流會放過她。
胡蝶放松緊繃的身體,任由羅校長褪下自己的睡衣,猴急的撲了上來,粗大的肉棒再次擠成胡蝶的小穴時,胡蝶認命的抱住羅校長的頭,用雙腿夾住羅校長的腰,盡量的控制著羅校長的動作不要太大,以免發出太大的聲響,胡蝶在心里一遍遍的對自己說:我不是個淫賤的女人,我不是個淫賤的女人,只是生活太殘酷。
席夢思床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羅校長不停的抽插了幾分鍾,便在胡蝶的身體里噴發,羅校長在繼續對胡蝶的乳房及身體各處愛不釋手的撫摸幾遍之后,搜出胡蝶的一條小內褲揣進兜里,才心滿意足的離去,胡蝶聽著房門被拉上的聲音,連忙沖出去打上反鎖,檢查了好幾遍之后,才放心的去沖洗身體,站在冰冷的淋浴下,胡蝶心里竟然浮現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奇怪,上次羅校長在賓館抽插了差不多一個鍾才射,今天卻……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甩到腦后,盡量控制去想和老公的點點滴滴……
接下來的幾日,除了白天的上班和去醫院探望老公,胡蝶都早早的把自己鎖進自己的小宿舍,仔細的打上反鎖,檢查幾遍,然后悄悄的躲進被窩,提心吊膽的入睡,幾次聽到門外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驚的胡蝶縮在了床角,好在最終不得入內,腳步聲在門外徘徊幾次之后,走向了隔壁的房間,聽著隔壁房間傳來隱隱約約壓抑的呻吟聲,胡蝶隱約的明白了肖紅和自己相同的命運,想著肖紅平常略顯麻木不苟言笑的表情,胡蝶打了個冷顫,似乎看到了明天的自己的影子。
胡俊豐終于出院了,最近的心情似乎不錯,因爲計生辦考慮他家庭的情況,破例把胡俊豐調到了縣里的計生辦,胡俊豐的臉上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在治療子孫根無望后,胡俊豐和胡蝶張羅著在縣城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商品房,把胡俊豐的老爸也一並接到縣城居住,老人獨身一人操勞了大半輩子,是該讓他享享清福了,關于買房,胡蝶是打心底贊同的,因爲有了新家,胡蝶從學校宿舍搬離了,每晚都回到和胡俊豐的新家,遠離了學校那個白天純潔,晚上淫糜的所在。
這一日,胡蝶溫順的躺在胡俊豐的懷里,躺在新家的大床上,說著情話,胡俊豐的手不老實的確在胡蝶的乳房上撫摸著,胡蝶明白胡俊豐雖然身體失去了那功能,但心底的欲望還是存在的,任由胡俊豐上下其手,長時間的挑逗讓胡蝶心里騰起濃濃的渴望,小穴已滲出晶瑩的液體。
胡俊豐聽到了胡蝶濃重的鼻息聲,看著胡蝶潮紅的臉龐,胡俊豐褪下胡蝶的下身衣物,看著胡蝶濕潤的粉紅色的小穴,想著過往這處所在帶給自己銷魂的感受,胡俊豐壓下心中的酸楚,把嘴唇湊到了胡蝶的小穴口,伸出舌尖,頂開小穴,靈活在小穴里滑動,胡蝶戰栗的抱住老公的頭部,把老公的整個頭部用力的按在自己的小穴處,搖動雙腿,夾住老公的頭部,上下移動,洶湧而出的愛液沾滿了胡俊豐的臉部,胡俊豐賣力的吞吐著舌頭,在小穴內打著轉,胡蝶放聲的呻吟著,挺動著:老公…再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
胡俊豐費力的擡高腦袋,看著胡蝶臉上一種高潮臨界點卻無法達到的難受表情和狂亂呻吟,胡俊豐想著自己的無能,長此以往,也許將來某一天這具嬌人的身體就要歸他人所有,突然怒從心來,狠狠的抓住胡蝶的雙乳,嘴唇也離開了胡蝶的小穴,狠狠的咬住了胡蝶的乳頭,喃喃的說: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乳頭傳來的陣陣刺痛讓胡蝶咬緊嘴唇,任由胡俊豐發瘋一般咬著自己的乳頭,兩人……都淚流滿面。
日複一日的上班,胡蝶盡職的履行著自己老師的職責,出色的表現很快得到全校師生的認可,只是羅校長的騷擾一直沒有中斷過,經常會借機撫摸碰觸胡蝶身體的各個部位,但也僅限于揩揩油,因爲胡蝶晚上從來不在學校住,讓羅校長無機可乘,羅校長幾次想借晚上開會的機會留住胡蝶,胡蝶每次總是當著羅校長的面甜甜的對著手機那頭嬌聲說:老公…今天我要開會…大概晚上八點鍾左右,你來接我吧……
恨得羅校長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羅校長一直在尋找時機。胡蝶照常的上班下班,躲避著羅校長赤裸裸的充滿欲望的眼光,下班回到家中,一起和胡俊豐買菜做飯,散步聊天,在相對陌生的生活和工作環境,周圍的人並不知道胡俊豐身體的缺憾,在外人眼中俨然一對恩愛夫妻,胡蝶平時也盡量穿著比較保守的服裝,以免引起胡俊豐變態的欲望,免受牙啃嘴咬的痛楚。
大多數的時候,兩人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緊緊的相擁而眠。胡蝶也偶爾會在夜深人靜醒來,看著旁邊熟睡的老公,輕輕的走下床,走進浴室,沖著冰冷的淋浴,摳著自己的小穴,釋放心底壓抑的欲望,然后悄悄睡回床上,鑽進老公的臂彎。
這一日,吃過晚飯,胡俊豐便迫不及待的拉著胡蝶進了臥室,關上了房門,神秘的掏出一個快遞盒子,看著盒子上的圖案,胡蝶的臉上飛上一朵紅暈,胡俊豐急切的拆開包裝,拿出一根黝黑的橡膠陽具,陽具的尾部還帶著一個圓形的皮套,看著老公眼中閃耀著欲望的光芒,胡蝶緩緩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看著胡蝶平坦小腹下那一抹黑色地帶,胡俊豐喘著粗氣脫下自己下身的衣物,胯下的肉棒軟趴趴的耷拉在雙腿間,兩個睾丸已經被完全切除,胡俊豐把皮套套在自己胯部的位置,一根黝黑的陽具便挺立在自己胯下。
一刹那間,胡蝶有種錯覺,老公又變成真正的男人了,冰冷的陽具擠開胡蝶濕潤的小穴,頂進了小穴深處,相對于正常的肉棒,橡膠陽具少了正常的溫熱感,但看著老公在自己身上賣力的抽插,胡蝶仿佛回到了便宜旅館里那個激情的夜晚,小穴里泛出大量愛液,緊緊的包裹著橡膠陽具,努力感受著老公抽插撞擊時帶來的熱量和快感,胡俊豐仿佛也找到了往日的感覺,大力的抽插著,胡蝶緊緊的抱緊胡俊豐,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和老公的身體融化在一起,小嘴吐出了憋了太久太久的呻吟:老公……用力點…深一點……老公…好厲害……用力…干死我……我是你的…一直是你的……
激烈的抽插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宣告結束,胡蝶渾身顫抖的抱住老公,指甲在老公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劃痕,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暢快的性愛了,雖然,胡蝶達到的是生理上的高潮,而胡俊豐,得到是心理上的高潮。客廳里胡俊豐的爸爸聽著兒子和兒媳的動靜,微微的歎息了一聲,調大了少兒頻道的聲量,小孩童真的聲音充斥了整個客廳……
轉眼到了年關,胡蝶婉拒了羅校長星級酒店團年飯的盛情邀請,向自己家里走去,胡俊豐最近表現有點怪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胡蝶經常半夜醒來看不到枕邊老公的身影,最終會在幽暗的客廳里找到老公,一只一只的抽著煙,雙眼透過煙霧,一片虛無。
胡蝶推開家門,胡俊豐和老爸已經在廚房忙開了,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好幾樣精致的菜肴,年夜飯開始了,聽著鄰里孩童的歡聲笑語,一桌三人,相對無言,和窗外喜慶的鞭炮聲格格不入,胡俊豐打破了沈默:大過年的,大家喝點酒吧…白酒上桌,胡俊豐連干三杯,胡蝶搶過胡俊豐的酒瓶,給三個面前的酒杯倒滿,然后舉杯,微笑著說:大過年的,來,我們一家人干一杯,爸,祝你健康長壽…
一瓶酒轉眼就見底,胡俊豐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胡蝶把老公扶進臥室的大床上,轉身回到餐桌,默默的吃著有些冷意的菜,胡俊豐的老爸喝完杯里的最后一點酒,然后蹒跚著走到了胡蝶跟前,胡蝶不明就里,卻見公公撲通一聲跪在自己面前,胡蝶大吃一驚,忙起身去扶公公:爸,你這是干嘛……
只見公公老淚縱橫:小蝶了,咱老胡家對不住你啊,俊豐攤上這檔子事,害的你守了活寡,我老胡家也絕了后,我就是死也沒臉見列祖列宗啊……
公公制止了胡蝶相扶的動作:小蝶啊,爸今天是拉下老臉求你一件事…胡蝶再次拉著公公的手,試圖把公公拉起身來,公公甩開胡蝶的手:小蝶啊,爸是想你給老胡家留個后啊……
胡蝶驚訝的說道:爸,你不是不知道,俊豐他不行啊……
公公憋了半天,才說出那句讓胡蝶呆立當場的話:小蝶,我和俊豐商量過了,就…就由我替俊豐和你留個種…說完,便低下頭重重的磕在地板磚上:我們胡家祖輩感謝你……胡蝶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怪不得,胡俊豐一上桌就要把自己灌醉,怪不得,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著客廳牆上自己的和胡俊豐幸福相偎的婚紗照,胡蝶的面色冷的像水:爸,你起來吧,我答應你們就是…
接下來的日子里,胡俊豐看著胡蝶的眼光總是躲躲閃閃,胡蝶也是冷冰冰的態度,往日相擁而眠的夫妻倆,如今卻背對而睡,中間,隔了一條寬寬的縫隙,雖近在咫尺,卻仿佛遠在天涯。那一天,終究還是來臨了,胡蝶和胡俊豐早早的就睡下了,十點多的時候,胡蝶起身下了床,拉開了房門,看著房門緩緩閉上,胡俊豐翻過身子,看著虛掩的房門,心中五味雜陳。
胡蝶走到公公的房門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胡蝶摸索著按下房門口的電燈開關按紐,明亮的燈光刹時鋪滿整個房間,公公正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床上發呆,看見胡蝶進來,忙下意識的拉過被單,蓋住自己的下半身,胡蝶緩步走到床前,輕輕一拉睡衣的帶子,睡衣緩緩的滑落地上,胡蝶挨著公公躺了下來,公公忙向外挪了一點,和胡蝶拉開了一點距離,胡蝶平靜的說:爸,我算過了,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來吧……
看著公公手足無措的樣子,胡蝶心里冷冷一笑,小手滑進了公公內褲的邊緣,握住了公公的肉棒搓弄起來,多年的無欲生活讓公公的肉棒很快的就堅硬如鐵,胡蝶見狀,翻身上陣,騎到公公身上,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臀部下壓,把肉棒整根容納了進去,身下的公公舒服的哼了一聲,胡蝶按著公公的胸膛,擡動臀部,使勁的套弄著肉棒,瘋狂的甩動頭發:爸…好硬…好厲害…用力…
聲音透過隔牆,傳到胡俊豐的耳里,胡俊豐用手捂住自己的雙耳,痛苦的低聲抽泣著,胡蝶淫蕩的呻吟聲透過手指縫鑽進了胡俊豐的腦里,胡俊豐痛苦的穿上衣物,沖進客廳,沖出了大門,聽著胡俊豐甩上大門的聲音,胡蝶停止了叫喊,從公公的身上爬了下來,躺在了一邊,公公老馬識途一般,翻身上陣,繼續抽插,最終把貯存了多年的精液一股腦射進胡蝶的花心深處。
胡蝶默默的起身穿好睡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床上被單淩亂,空無一人,胡蝶翻開抽屜,找出一只香煙,狠狠的吸進一口,煙霧吸進肺里,殘忍的隱隱作痛,胡蝶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噴湧而出,滑過臉頰,流進嘴角,鹹鹹的,苦苦的,叼著香煙,看著床頭的婚紗照,胡蝶一邊流淚一邊翻出和老公的所有合影,拿起剪刀,用心而堅定的,一刀一刀的,把所有的回憶和情感全部剪斷。接下來的幾日,胡俊豐都未歸家,胡蝶照例每天晚上走進公公的房間,看著公公從當初的不知所措純粹的授精變得越來越稔熟的撫摸和挑逗以及變換姿勢的抽插,胡蝶總是在心底冷冷的笑: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脫了褲子,就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六天,第七天的晚上十點后,胡蝶正叼著一只煙躺在床上的時候,隔壁傳來的公公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的聲音。
胡蝶冷冷一笑,吸進一口煙,再優雅的吐個煙圈出來,煙,真是個好東西啊,何以解憂,唯有香煙!
隔壁公公的走動聲越來越大,甚至夾雜著假假的咳嗽聲,胡蝶扔下煙蒂,續上了一根新的,思緒,飄到很遠很遠:胡俊豐,這個他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在哪里……在干嘛……
胡蝶煩亂的將剛點的香煙掐滅在床頭的煙灰缸里。
門口傳來公公輕輕的敲門聲:小蝶,睡了嗎?胡蝶大聲的回答:爸,我排卵期已經過了……門口傳來公公哦哦的失望聲,腳步聲回了隔壁,隔壁房間里,整夜傳來公公翻來覆去的響聲……
第二天一早,胡蝶便提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這個曾經叫家的地方,搬進了在校外附近暫租的一個單間,年關很快過去,迎來新的一學期,繁重的開學準備工作讓胡蝶身心疲憊,看著道貌岸然的羅校長在開學典禮上的激揚陳詞,談著“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談著老師的神聖,老師的桃李滿天下……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中,無視羅校長嚴厲的眼神,胡蝶笑出了眼淚,淚流滿面!
不知不覺過了半學期,當胡蝶意識到自己的月經已經很久沒來的時候,她抽空去了一趟醫院。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拿著醫院的化驗單,胡蝶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孕育著一個新生命,只是,這個新生命,擁有個多麽尴尬的身份!胡蝶思忖半晌,走進郵局,買上信封和郵票,把化驗單塞進信封,信封上收件地址一欄,填上那個曾經是家的地址。
幾天后,胡蝶在校門口看到了那個叫胡俊豐的熟悉的陌生人,胡俊豐的臉瘦削的變了形,胡須拉碴,胡蝶發現,自己的心里已經沒有一絲對這男人的疼惜之情,胡俊豐的手里提著一個保溫食盒,看到胡蝶,遞過手中的食盒:小蝶,這是我煲的雞湯,你補補身體……
胡蝶接過食盒,淡淡的說了句謝謝,便開門走進自己的租屋,胡俊豐在后面叫了一聲:小蝶…你還是回家住吧!
胡蝶愣了幾秒,背對著胡俊豐:我還有家嗎?說完便進了屋內,關上房門,把胡俊豐永遠的隔在了門外。胡蝶看著餐桌上的食盒,眼淚又流了下來,胡蝶提起食盒,揭開垃圾桶,扔了進去。轉身打開爐火,打開冰箱,拿出洗好的烏雞,扔進了湯煲……
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胡蝶請了産假,呆回母親家里,十月懷胎后,順利在第一醫院産下一男嬰,看著胡俊豐和他老爸興奮的圍著小寶寶打轉並商量把寶寶起名叫胡宗代時,胡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僅住院了三天,胡蝶便堅持出了院,在母親的堅持下坐了一月的月子,胡蝶便回學校報到,同時和胡俊豐秘密協議離婚,畢竟,胡蝶不想傷母親的心,胡俊豐試圖挽留,但看到胡蝶堅決的眼神,胡俊豐一聲歎息,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胡俊豐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
胡蝶平靜的說:胡俊豐,無謂誰對不起誰,愛情,在我們這一代,是個奢侈的名詞,我原以爲可以和你白頭到老,爲了工作,我變的再不純潔,任人蹂躏,如果說這讓我對你有點內疚的話,你和你父親的決定讓我徹底絕望了,我畢竟愛過你,所以,我答應了你們荒唐的要求,我們,結果終究都擰不過生活……對了,記得好好照顧你那剛出生的弟弟…說完最后一句話,帶著一殘忍的快感,胡蝶頭也不回決絕的離去。
次日,胡蝶搬回了學校宿舍。
又是晚上十點,胡俊豐呆立窗前,看著襁褓中熟睡的嬰兒,翻開手上和胡蝶曾經的合影,卻再也找不到胡蝶的身影,每張照片,都被從中剪斷,僅留下胡俊豐孤單的影像,同一時空下的另一頭,幾乎同一時間,羅校長偷偷摸摸的摸到了胡蝶的宿舍門前,滿懷希望的把備用鑰匙插入鎖孔,卡嗒一聲,鎖開了,羅校長激動的閃身進去,里間臥室的床上,胡蝶正斜靠在床頭,雙腿誘人的交織在一起,媚眼如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