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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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
一、最喜歡的武俠作者是金庸;最喜歡的色文作者是迷男,在此致以敬意!
竊以為他們的作品一個是「成人的童話」,一個是「童話的成人」。
二、本人文筆拙劣,色戲也非善長,僅粗枝大葉以講故事的口吻,供各位色
友們一笑,同時也為了圓夢──圓自己讀武俠小說時心裡那齷齪的色夢。
三、本文以金庸大俠的小說為線索,借鑑了迷男等色俠的一些描寫,所有改
編都是為了故事情節的需要,既無心侮辱原文及其作者,也不敢隨意應付各位色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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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子
開辟鴻蒙,陰陽離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男根者,陽魄之成具;女竅者,
陰魂之通道。陽成男根,陰通女竅,男女相媾,陰陽相融。堪嘆癡男:沈於肉湎
於色,不知陰道化魂之美;可憐怨女:亂於癡迷於情,不知陽具固魄之妙。淫男
淫女,欲仙欲死,終究魂飛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渺渺香魂,無魄所依,受天地
之激蕩,幻就世間十二奇竅,故成書以記之。
第一回 少時苦風雨
太行山西麓是千年古城晉陽所在,自古民風桀驁強悍,昔日唐高祖李淵從這
裡起兵,直取了隋朝天下,建立了大唐幾百年盛世,晉陽隨之繁華無比。唐朝衰
敗後,其重臣劉氏在此建立北漢。宋朝趙氏兄弟先後攻打晉陽十九年,最後引汾
水灌城,才攻陷城池。其間晉陽百姓負隅頑抗,有「君降民不降」之說。宋太宗
趙匡義進城後,見晉陽風水龍騰虎躍、氣象萬千,頓時大驚失色,下令屠殺全城
百姓,火燒城池,使人挖斷太行山的龍脈,自此晉陽成了一座死城。
但蒼生百姓如同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晉陽被毀的百年後,
其廢墟附近漸漸再有了人氣。人來人往多了,慢慢有了一個小鎮。鎮上最熱鬧的
是唯一的市集,集中人氣最旺的是唯一的妓院。太行山是中原與契丹之間販運私
貨的便利渠道,也是山民獵戶趕往山西潞水之濱的必經之路。於是先有人在此開
設一酒館,兼作皮肉生意,久而久之便有了一個麗春院。
這日正是暮春天氣。華燈初上,麗春院中傳出一片絲竹之聲,中間夾著猜枚
行令,歡叫鬧酒,當真是窮山惡水之中難得的升平景象。一間亮彩粉飾的房間裡,
老鴇面前坐著十多個男子,其中有員外地主,有長衫秀才,還有私鹽販子模樣。
一個瘦弱小廝在他們每人手中收取了一張對折的紅紙,一並交給老鴇,隨即退去。
老鴇打開每張紙瞧了瞧,笑道:「哎喲!拔了頭籌的──是富貴錢莊的劉莊
主。恭喜劉大爺豔福,也萬謝其他來捧場。」她話音剛落,一個白胖男子已挺身
站起,環顧作揖道:「各位謙讓!謙讓!」
其他人皆面露訕意,只有一位鹽商打扮、頭上扣了個皮帽的短粗男子勉強還
了還禮,嘟囔著:「阿彌陀佛,沒想到在這兔子不拉屎的荒山溝,五十兩銀子竟
不嫌多!」周圍投來詫異目光,在這窮鄉僻壤,五十兩可不是小數目。
老鴇似乎有些慌張,將手中紙條胡亂塞進懷裡,響起破鑼笑聲:「各位大爺
可別忙著走,去瞧瞧舊相識,新來那幾個也都不錯的。」
短粗男子見狀,面露疑慮,經過老鴇身邊時,身形突然晃動,老鴇懷中那沓
紙便到了他手裡。他飛快翻瞧幾眼,嘿嘿兩聲冷笑,將紙條還給老鴇,徑直出了
門。旁人見沒熱鬧可瞧,逐一散去。
待人離盡,老鴇合上門,向劉莊主笑道:「老娘倒走了眼,那人不像什麼善
碴子,好在他沒敢多說什麼,不過五十兩……也確是不少,劉大爺你……?」劉
微微一笑,道:「不妨,不妨!事先不說好了麼,不論誰出得最多,我都較他多
出十兩。」說著從身上掏出幾大錠銀子,道聲:「拿去!」
老鴇笑得滿臉牙齒,忙不疊收下,向外招呼上酒上菜,再低聲道:「劉爺慷
慨,不過這事兒只好這一回,若傳了出去,本院聲譽可就沒了。」劉連連點頭,
笑道:「放心,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心裡卻道:「真是婊子立牌坊,得了便
宜還要賣乖,妓院還要什麼好聲譽麼?」
原來麗春院多年規矩:凡逢女子初夜,即招有意客人暗中競價。老鴇前日得
一清白女子,細皮嫩肉,頭等姿容,看樣子出身殷實,不知怎麼被人劫拐了來。
劉莊主得聞此女性情剛烈,虐意頓起。他入贅富貴錢莊,對家中母老虎唯唯諾諾,
內心時抑憤懣,便想借機發洩一回。老鴇也恐文弱老朽之人降不住此女。由此二
人合謀,讓劉佔得頭籌。
現下事情已定,老鴇在旁進酒進菜,細說那女子好處。劉莊主兩盅下肚,已
心猿意馬。老鴇嘻嘻一笑,向外喚道:「二呆子!」隨著一聲答應,適才收集價
條的瘦弱小廝提燈候在門口。老鴇吩咐:「帶劉大爺去鳴玉坊。」接著扭身打趣:
「劉爺請!那雛兒不懂事,萬請大爺容忍,也請顧惜自己身子骨,別一下掏空了
傷著。」
劉莊主呵呵大笑,隨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廝急步下樓,從側門走向院子深處。
二人來到一座孤屋前。二呆子剛剛打開銅鎖,見一個黑影閃來。劉莊主一聲
未出仰頭栽倒。他身旁多了一個橫眉爆眼的凶惡和尚,向二呆子低喝:「休得亂
叫!有你好處。知不知道?」二呆子睜大雙眼,認出這人正是方才頭扣皮帽的短
粗男子。
那和尚隨即怒道:「是聾子還是啞巴?干甚不回答灑家?」二呆子張大嘴巴,
歐歐啊啊幾聲。那和尚臉色緩和下來,心道:「還真是個啞巴!」掏出兩錠碎銀
扔給二呆子,沈聲道:「帶我進去。」
二呆子收好銀子,進屋依次點好四盞紅燭。惡和尚透過褶紗見隔間床上橫臥
一物,上前分開紗簾瞧了瞧,登現喜色,扭頭叱道:「滾!若敢聲張,爺爺要你
小命!」
二呆子依言退去門外,轉頭古怪一笑,輕輕掩上門。和尚倒有些驚異,瞧這
小廝不過十四五歲,笑容卻含猥褻之意。
和尚聽得奇怪小廝遠去,笑嘻嘻掀開紗簾。床上女子手腳被縛,口中堵著手
帕,見了他眼露驚恐,「嗚嗚─!」憋得臉蛋通紅。和尚眼中發光,上前拽出女
子口中手帕,瞪圓爆眼叫道:「佛祖保佑!山溝裡居然有這等貨色!」旋即解開
自己衣襟,露出滿腹肥肉。
女子駭然大叫:「走開呀!你走開!」和尚心跳氣浮,不待衣服除盡,便猴
急撲上,頓饞得涎水欲滴,伏到粉臉上亂舔。女子慌極:「走開呀!走……唔!
唔……」驚覺口中硬生生堵進來臭烘烘的糙舌,心中一橫,切齒要咬,不料雙頰
酸骨被人拿住,不得不由那舌頭攪動著吐進口水來。
和尚美美嘗了嘗,起身嘆道:「好香好甜!難怪那廝耍手段!」說完褪下褲
頭,露出撲楞楞的醜物和黑乎乎的毛腿。慟哭的女子搭眼一瞧,唇失血色,哆哆
嗦嗦求道:「大師慈悲,佛祖慈悲!放過我吧!」和尚嘿嘿一笑,道:「即使灑
家不來,你也留不過今夜。實話說與女施主,灑家俗心未盡,菩薩座前發願,只
想度個處女。哈哈,真是難得的造化!」說著伸出麻蒲般的粗手,握住女子一只
乳團用力捏了捏。
女子雙手雙腳被縛,哀求不成,搖頭哭罵:「死和尚!臭和尚!你……你下
十八層地獄!」和尚哈哈大笑:「女施主說得不錯!出家人不下地獄,誰去下地
獄!」說著除去了女子手腳上的繩子。女子慌張蜷去床尾,縮手縮腳,似見了一
絲希望,開口再次哀求,卻駭然一楞,見惡和尚扶著一條黑乎乎直愣愣的大東西,
提胯爬上床來。
女子幾欲暈去,銀牙一咬,低頭去撞床欄。和尚忙拿住女子後頸,用力扯到
自己面前,不顧粉拳亂捶,兩指在粉腮巧勁一捏,捏脫了軟骨,接著十指抓緊女
子發根,將她頭臉拎向自己腰間。
女子頭皮劇痛,掙扎不得,臉上突觸那條粘津津的醜物,嚇得她雙眼緊閉,
卻擋不住濃烈的臊臭直沖鼻內,亦擋不住那物撐開齒唇徑直沖去了喉底。那股臊
臭直刺五內,刺激得她胃尖劇顫,簌簌欲嘔。汩汩酸水湧將上來,無力的嘴卻攏
不住,只能任其淌出唇角。
和尚前後聳動,氣喘籲籲道:「灑家連日奔波,確實髒了些。嗯嗯……女施
主莫怪,莫怪──!」說著突然滯住粗喘,用力將女子頭臉壓向胯間,面紅耳赤,
悶哼連連。他已多時未近女色,此刻稍一享受便收不住了粘精。
女子驚哼一聲,無力推住和尚的毛腿,頭皮已痛得麻了,但覺那條臭臭的硬
東西在喉底抖動,抖得五髒似要翻卷出來,口中卻嘔吐不出,叫喊不出,只能從
胸膛發出撕心裂肺地悶嚎。
和尚得了一時痛快,在女子唇上把龜眼殘溢的臊精抹去,順手接上了她耳下
軟骨。
女子抽搐著干嘔不止,見惡和尚又來扯她衣服,登時悲憤恨極,拼命廝打,
但哪裡拗得過?被他一把撕裂了胸衣,落出白晃晃的椒乳。和尚淫眼發亮,一下
子將椒乳撲在身下,不料女子掙出一只手來,在他臉上狠狠抓了一下,又死死抵
住他的下巴。
和尚施展不開,大為焦躁,撥開女子手臂,打她一個耳光,接著耍起了蠻力,
像翻弄刀板上的魚,刷刷幾下將女子剝個干淨,然後如餓虎撲食,張口嘬住了紅
潤的乳頭,但覺柔嫩無比,幾乎叼個不住,不禁用力一咬。
女子已心膽俱裂,吃了這一疼,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奮力在和尚的光頭皮抓
出了幾道血印。和尚疼得一皺眉,豎起怒目,「啪!啪!」劈頭蓋臉打了兩巴掌,
惡狠狠嚇道:「不想找打,休要亂動!」這兩下用力甚重,女子嘴角溢出血來,
又驚又痛,一時耳暈目眩。
和尚猛一下將她雙腿高高提溜起來,怒氣沖沖的臉上一怔,發出一聲怪叫:
「真是一個好屄!」一頭埋了下去,狂吸亂舔,滋滋有聲。女子啼呼一聲,驚飛
了魂,但受了痛打,心已生了怯意,柔弱推在和尚肩膀,蝦米似得弓身哀哭:「
放開我!放開……嗚嗚……」
待和尚擡起頭,女子已哭成了淚人,戰戰兢兢如垂死的白兔。
和尚拍拍沾滿他口水的恥丘,喘著粗氣笑道:「女施主,灑家來度你了。」
說著挪動雙膝身子前聳。女子似知大限來臨,駭然睜大淚眼,兩腿亂蹬一氣。和
尚嘟嘟囔囔罵了一句,用力一擰女子大腿根處的嫩肉。女子一聲慘叫,身子不由
上挺。和尚趁機將她腰臀勒緊,脹圓了的龜頭在恥唇上轉了兩下,隨即一股勁鑽
去。
女子眼前陣陣發黑,散逸出絕望的哀鳴,扭動的纖腰抵擋不住體下越來越深
的火漲。聽著女子的顫聲苦哼,和尚更加筋酥骨軟,插到實處後,不顧龜皮被扯
得疼痛,聳動屁股大力抽送,撐得恥口洇出了一圈血紅。
女子全身滲汗,似昏似醒,不得不挺直腰肢,苦苦承受那一下下痛苦的沖撞。
和尚興奮得嗷嗷直叫,突地大叫一聲,十指用盡力氣掐住了兩只嫩乳,在女子聲
嘶力竭的悲吟聲中,他仰起頭來臀肉直抖,似乎要擠進女子身子裡去。
此時,房外一人也正血脈僨張,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廝。他適才躡手躡腳
溜回來,推推劉莊主這倒黴鬼,見劉毫無聲響,便小心潛到窗下,半脫了褲子,
一面側耳偷聽,一面套動著命根。此時聽見和尚舒暢之極的悶哼和女子絕望無助
的嚎泣,他屏氣射向了牆根,然後提著褲子直奔遠處的樹叢,一頭趴倒,喘出憋
急了的粗氣。
二呆子的喘息漸漸平靜,心裡的悲涼卻越生越多。按他以往偷聽破處的經驗,
男子的猥笑聲會繼續響起,女子的哭泣聲則徹夜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偷聽下去,
既因為這和尚十分凶惡,也因為這女子的相貌頗有幾分像他的乳娘。
他非聾非啞,但自小極少說話,記事時是生活在一個水寨裡,乳娘沒日沒夜
做著女紅。
二呆子有時在夢中醒來,迷迷糊糊聽到乳娘壓抑的聲音:「輕一點……別吵
醒了孩子。」有時是乳娘的低泣:「求你……不要射在裡面……」
二呆子不敢出聲,如果月光明亮,可以依稀認出乳娘身上的男人,有時是寨
子的頭目,有時是管帳的師爺,還有時是燒飯的胡伯伯……
清晨醒來,二呆子每每納悶得看著乳娘。乳娘紅著臉將他摟在懷裡,哽咽道:
「我可憐的小主人,你有命無運,快些長大了吧。只要你娶妻生子,讓主公主母
在地下瞑目,奴婢受罪也心安了!」
隨著二呆子一天天長大,乳娘告訴了他更多的事。
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國延慶太子。一天,大理國發生了動亂,延慶太子被
亂軍所殺,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產後兩日便悲慘死去。乳娘抱著襁褓
中的二呆子繼續逃亡,直至落水被強盜救起。太子妃死前為二呆子做了一個記號,
那就是二呆子後背上的九點香疤。
佛教是大理國國教,皇族歷代都有高僧。太子妃做這個記號,是指望兒子長
大後別忘了出身。但乳娘時時囑咐二呆子,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絕不可
洩露半分,否則便會招來殺身之禍。
二呆子認真記住了乳娘的話,每日沈默寡言,渾如聾啞。但水寨裡仍然發生
了禍事。
那是在二呆子六歲的時候,一日他像平常一樣在山上拾柴,吃驚瞧見一向威
風凜凜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滾來滾去,寨主夫人和二寨主、三寨主在旁彷徨無
主。大寨主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這樣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過了,大夥兒拼了
吧,總好過生死符。」
此語一出,旁邊人都悚然一驚。二寨主慌張察看四周,恐怕有人聽到,卻意
外發現了二呆子。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二寨主提刀走了過來,忽然遠處傳來馬蹄
聲。二寨主驚悚張望,馬蹄聲越來越近,一個清脆女子喝道:「交不出尊主要的
東西就想逃嗎?」二寨主大叫一聲:「拼了吧!」舉刀向女子方向撲去。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聽得刀劍聲、慘叫聲、馬嘶聲,然後是一片死寂。過
了一會兒,水寨方向沖起滾滾濃煙。他趴著一動不敢動,直到黃昏時才跳起跑回
去,見寨子裡已無活物,滿目一片焚毀的廢墟。
二呆子在焦土清煙中不停哭喊著乳娘,又冷又餓,無力地蹲在一處殘破的牆
角。仁天慈佑!讓他在那時遇上了師父師娘,從此過了一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
然而最終還是乞討流浪,被人販賣到這麗春院,每日端茶倒水,挨打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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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呆子嘆了一聲,起身慢慢離去。回望一眼鳴玉坊,見窗內的燭火依然閃出
微光,傳出似有似無的女子哭泣,在暗夜裡聽來有著說不出的詭秘淒涼。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緊挨麗春院,因年久失修,早已廢棄不用。老鴇便鑿通
牆壁,在佛堂裡存放干柴。
兩年前不知從哪裡來了個瘋瘋癲癲的老和尚,自稱「悟癡」,到了破佛堂以
後,既不重修廟宇,也不再塑金身,每日白天睡覺,晚上念經,幸有二呆子拿回
的殘冷白飯,瘋和尚才得以勉強度日。
他們二人一個瘋瘋癲癲,一個少不經事,偶爾胡聊幾句以解夜悶。二呆子腦
筋不大靈活,卻天生的好記性,每夜伴著木魚聲入睡,不經意間記住了悟癡常念
的經文。無事時翻翻悟癡的幾部殘舊經書,問東問西,認識了幾個字,可全然不
懂其中含義,偷聽妓女叫床時,往往念一句:「色即是空」;夜半用五指洩欲時,
也會自嘲一句:「空即是色」。
黎明時分,隔壁麗春院中響起了一陣騷動。二呆子從睡夢驚醒,心知昨夜事
發。聽得一會兒又歸於平靜,想那劉莊主遇上了惡人,自然無可奈何。也沒人來
問他,二呆子便照舊去麗春院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