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沈一颉同居之后,搬到北京里生活,我以前當農民工的時候,有些門路,所以做起水産品銷售的小生意,每天到處去和賣家買家談生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沈一颉就做個賢內助,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把飯菜弄得活色生香,等待著老公回家服侍他,兩小口子生活樂也融融,甜甜蜜蜜,好象童話故事里頭那公主和王子的生活。
吃完晚飯之后,我沈一颉正值新婚燕爾,當然少不免有魚水之歡。我把沈一颉抱上床,親著她的小嘴巴,沈一颉還是有點羞澀,俏臉和身體還是想躲開,但心里面當然是欲拒還迎,所以只是軟軟的讓我把她的俏臉扳過來,對準她的嘴唇親下去,舌頭也立即侵入她小嘴巴里,追逐她的舌頭,然后兩舌頭就卷在一起,我很熟練地把手伸進她的睡衣和內衣里,手掌找到她又圓又大的酥胸撫摸著,手指也很快地往她乳頭那里攻去,兩根指頭在她那已經豎起的乳頭上輕輕一捏,就能把沈一颉弄出「嗯哼」那種又急促又誘人的喘息聲。
我很喜歡聽到沈一颉在我身下那種嬌柔婉轉的呻吟聲,更喜歡在挑逗她的時候那種羞澀得臉蛋嬌紅欲滴的神情。于是我經常逗弄她說:「哇塞,你的奶子很柔嫩,很好摸咧。」或者是:「你的小屁屁又大又圓,聽人家說這種屁股的女生很會生孩子呢,要不要讓我在你里面播種?」沈一颉每次都又害羞又激動又興奮,只能嬌嗔含含糊糊地說:「老公……你很色……怎麽這樣說人家……人家好羞呢……不跟你說了……」接下去當然被我大棒一擠壓了下去,嬌喘連連。
那天我和往常那樣,又把沈一颉抱上床,兩人又興奮地纏在一起,我把沈一颉的睡衣解開,沈一颉兩個白嫩嫩圓鼓鼓的奶子立即抖露了出來,我貪婪地又摸又搓,故意挑逗她說:「哇塞,你的奶子越來越大,比剛剛結婚時大很多呢……」沈一颉又是滿臉绯紅地說:「不要這樣說人家……人家……你每次都是這樣搓弄人家的奶子……所以奶子才會大了起來……日漸有功嘛……」我就是喜歡她那種羞澀嬌柔的樣子,于是繼續逗弄她說:「我也不是每天都來搓弄你,一星期才弄你兩次咧,有時還只有一次。」突然在我心中泛起一種莫名的沖動,說,「是不是其它男人每天搓弄過你的奶子,才會摸得你這麽大?」我和沈一颉新婚時那種纏綿,即使在做生意的時候,也常常會想起自己和她纏綿的情形,有時甚至會想著她現在到底在家里做甚麽?有一次發了白日夢時,夢見自己心愛的老婆被另一個男人騎著,我很快就醒了,當然知道那只是一個白日夢,可是這個夢卻使自己興奮不已,自己也不明白爲甚麽自己想起新婚嬌妻讓其它男人騎了上去,就會很興奮。
那次之后,有時會故意這麽想,每次都心跳加速,在潛意識里,漸漸凝成一種喜歡老婆被別人淩辱的情意結。所以那天晚上,故意在沈一颉面前說:「是不是其它男人每天搓弄過你的奶子,才會摸得你這麽大?」那也是第一次在我沈一颉面前說出這種羞辱她的話,其實我剛說出口的時候,已經心跳不已。
沈一颉一聽我這麽說,臉更紅了,好象也開始幻想,幻想自己一天到晚被不同男人干,夾緊腳開始摩擦,又嬌又嗔地說:「哎耶,老公……你好壞……人家也不是……每天都被別人摸哪……都是那個寶哥……有幾次他強要摸啦……人家也拿他沒辦法……」干!我幾乎跳了起來,本來剛才說那句「是不是其它男人每天搓弄過你的奶子」只不過是故意羞辱和挑逗嬌妻的床邊話,沒想到會從嬌妻口中套出一些事情來!自己又漂亮又賢淑的老婆,竟然給那個住對面的寶哥摸過!一陣子醋意妒嫉從心里湧出來,但同時一陣莫名的興奮也隨之而來,我真E宜�蝗爍傻那樾巍?
我假裝生氣說:「這個壞蛋敢這麽大膽?他到底怎麽怎麽摸你的?」沈一颉連忙招供說:「他……他那次來我們家里借米……然后突然從后面抱住人家……摸人家的奶子……后來幾次都故意來借米……我已經罵了他……」那時住在我們家對面的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叫阿杰,我和沈一颉都尊重他,叫他寶哥,寶哥的老婆和家小都在鄉下,只有他在那北京里,每個月才回鄉一次。他在街市里賣豬肉的,人也吃著像肥豬那樣,胖胖的,臉還還肥肉橫生。不過性格蠻好的,整天臉上都挂著皮笑肉不笑。
自從我沈一颉搬來這里,他都常來無故獻殷勤,有時也侍著自己是個長輩,把手搭在我和沈一颉肩上,我也不以爲意,其實這家夥卻是垂涎沈一颉的美貌,當我不在意的時候,他搭在沈一颉肩上的肥手就會悄俏往下掃去,摸著她的背部,然后再往下握握她的纖腰,這還不夠,他還會往下伸去,在我沈一颉彈性十足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著,有時還會捏她兩下。
沈一颉最初不太習慣,但后來見到我也沒說甚麽,而且幾乎每次寶哥都會這樣對待她,她還以爲這是北京里的生活和朋友之間的方式呢,于是也就慢慢習慣了。寶哥就越來越放肆,在下午時分,不用到街市里賣豬肉的時候,就會借故來我家里借米、借油、借鹽,甚麽都借,當然也是會還的,他醉翁之意不在柴米油鹽!
那次來借米,沈一颉當然說沒問題,就伏下身,在米缸里勺米,她沒想到,那時她穿著薄薄的睡衣褲,這一伏身,哇塞,兩個圓圓嫩嫩的屁股當然是挺了出來,把小內褲的輪廓都展現出來,而且兩個圓鼓鼓的乳房也晃晃地撐著睡衣,那時還不時興穿乳罩(我也喜歡他不穿乳罩),只是一件小衣,那里可以遮掩她那美好的身裁。
寶哥看得吞了幾次口水,忍不住把我沈一颉的纖腰抱著,說:「小心點,不要掉到米缸里去。」我沈一颉只是一個剛出城的姑娘,那里懂得寶哥的詭計,還對他說謝謝呢。
這時寶哥得寸進尺,雙手往上一摸,握著沈一颉兩個又圓又大的奶子,沈一颉當然嚇得驚叫,寶哥還一不做二不休,把沈一颉的睡衣和小胸衣推了上去,她還伏在米缸邊,就這樣給寶哥弄成半裸,兩個晃動的奶子就給他那對肥手握了上去搓弄。
沈一颉一邊呻吟著,一邊把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訴我,我聽了之后,心里又嫉憤又興奮,心撲赤撲赤亂跳,口中說不出話來,只是在沈一颉身上狂縱著,然后一泄如注,快樂得像要飛上太空,真的好爽好興奮。
就是這樣,之后每次做愛的時候,我都要沈一颉再講一次寶哥摸她奶子的事情,到后來還要她故意說一些其它男人淩辱她的故事,沈一颉本來有點害羞,但后來發現說出這種話,就想釋放出自己的欲望,不但我會很興奮,自己也可以幻想被不同人干的瘋狂性愛,兩人還可以一起到達了高潮,所以也慢慢喜歡了。
有一次,我要去南洋辦貨,又要一個多月不能見到嬌妻了,也不能聽到她在床上那種婉轉嬌啼的呻吟聲,也不能聽到她那種令人遐思的床上故事,突然心一動:如果偷偷把沈一颉的叫聲錄下來,嘿嘿嘿,就可以帶在身邊,隨時可以聽聽嬌妻動人的聲音與跟不同男人交溝的情形。那時錄音機雖然還是昂貴的電器,但已經開始流行了。
我找了一盒錄音帶,便開始偷偷進行我的計劃!
沈一颉像半醉的聲音:「……好老公……你的懶交好大……把人家的小雞邁都塞滿了……啊……」我喘氣的聲音:「干,你樣子漂亮,奶子又大又圓,我看到興奮起來,懶交自然會脹大,怎麽樣,比起隔壁那寶哥還要大吧?」「人家怎麽知道……寶哥有多大……」「別不承認,他不是每次故意來借米,然后硬把你干上嘛。」「你好壞……這麽說人家……」沈一颉知道是我要逗弄她羞辱她,也知道他聽到那種話就會很興奮,就開始習慣地說出淫蕩的話來,「他也很壞呢……每次都故意來借米……見你不在家……就抱人家的腰……摸人家的胸脯……還硬上我……」我發出嘿嘿淫笑聲說:「硬上你?怎麽硬上你?他在那里干你?」沈一颉氣喘籲籲說:「就在外面那個扶手椅子上……像你這樣……把人家的衣服都剝光了……」我呼吸急促起來說:「剝光?那你的大奶子和小雞邁都給他看得一清二楚?」沈一颉呻吟聲說:「哼嗯……他不止是看……還又摸又捏……弄得人家淫水直流……然后把雞巴塞在我嘴里……害人家連叫也叫不出來……玩了好一陣子…… 才雞巴就塞進我的小穴里……」我假裝吃驚地說:「老婆,你被寶哥這樣干,爽嗎?」沈一颉說:「嗯……好爽……他把我兩腿放在扶手上……然后就這樣把他大懶交……插進我小雞邁里……差一點把人家的小雞邁……都干爛了……啊啊啊……我被他干個不停……啊啊……不要停……干破我小穴……他還說……還說……」她嬌喘不停,在幻想中已經興奮的沒法子說下去。
「他還說甚麽?」沈一颉繼續嬌喘著說:「啊……他還說……要把我的肚子搞大……讓你戴綠帽……還說我是免費妓女……啊啊……還要叫其它鄰居都來干我……所以把我拖出去后樓梯……再來幾個男人一起干我……啊啊……我不行了……他們把精液都射在我小穴里……啊……子宮里……弄大我的肚子……說要我生出雜種來……啊……老公……我被其它男人干大肚子……你還要不要我……」我也像發狂那樣說:「干死你……干死你這臭婊子……我就是愛你這麽淫蕩!!帶綠帽真爽!!我就是要你被人干!!!阿……」爽到不行,射的沈一颉穴都裝不下了,沈一颉也在腦中的雜交配對達到了高潮的顛峰。
我從南洋回來之后,每次和沈一颉做愛時,還是幻想著其它男人來淩辱她,尤其是寶哥,每次都是色迷迷地看著沈一颉,有時還由上至下看著她,眼光好象要穿透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奶子、屁股和小穴!
我突然有個奇想:要不要偷偷把沈一颉床上的淫聲浪語讓這個色狼聽聽,嘿嘿,光是想想這個念頭,心髒的血液就直沖腦袋和雞巴,興奮得不得了。于是經過幾次猶豫,就下定了決心。
這個奇想也不難實現,因爲那時候鄰居都會交換錄音帶,而且寶哥的殷勤,使我跟沈一颉都和他很熟。于是我故意把那段做愛聲翻錄在某一歌星的錄音帶里,然后跟寶哥交換了。果然過了一星期,我開始發現寶哥老是對著他露出色淫淫的微笑,嘿嘿嘿,沈一颉還一點也不知道我們兩夫妻的做愛聲帶已經給這色狼聽到了,而且那聲帶里還由沈一颉親口說著寶哥怎麽奸淫他呢。沈一颉當然是一無所知,還跟人家點頭打招呼,但寶哥卻是朝她挺起的酥胸死盯不已。
我內心撲赤撲赤地跳著,每天繼續幻想著,幻想老婆被這種身分、地位、外表都差我們一大截的人奸淫著,光想著這種強烈的對比,就能讓我雞巴硬整天,完全無法做事,越來越激動,于是找一個下午,悄悄回家,心想:嗯,回家看看,自己嬌妻會不會跟人家偷情?
回到家里,家里沒人,嗯,老婆一定是出去買菜準備晚餐!于是我又拿著錄音機,準備再重聽和嬌妻那段做愛聲,看不到老婆被干,聽聽老婆幻想的被干經驗止止渴也好。
突然門外傳來沈一颉的聲音:「請你不要再來,我已經給你……你快把錄音帶拿回給我。」然后是寶哥的聲音:「給我進去坐坐,乖乖聽話,你也不想這里所有男人都能聽到那錄音帶吧?」說著就有開門聲,我忙躲起來,看來只有床底可以藏人,所以就鑽進床底下。剛鑽進去,門就打開了,我看到沈一颉進來,隔壁那個寶哥也進來,當沈一颉放下手里的食物之后,寶哥就從她后面抱著她的纖腰。
沈一颉忙要推開他說:「不要,人家已經有老公……」寶哥一邊抱著她,一邊把她推進房里說:「我也知道你有老公,可是你們晚上做愛,卻是想念著我呢!你老公喜歡我干你,你也幻想被我干,不是嗎?」說完還學著沈一颉的叫聲說:「……寶哥就把他大懶交……插進我小雞邁里……差一點把人家的小雞邁……都干爛了……啊啊啊……嘿嘿,真看不出你是這麽淫蕩。」沈一颉急著說:「人家不是,那是假的……」寶哥把沈一颉向床上一推說:「你最好是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把那錄音帶翻錄之后,就免費送給這里所有男人,讓他們都知道你是個可愛卻淫蕩的女人!」沈一颉忙說:「不要,寶哥哥,求求你不要,人家已經給你三次了,你要幾次才能把錄音帶還給我?」甚麽?三次!我在床底下,心髒幾乎炸了,但這也是自己弄出來的問題,本來想故意把錄音帶讓寶哥聽聽,讓嬌妻呻吟聲給其它男人聽,但沒想到寶哥卻用這錄音帶來威脅她!還跟她來了三次。重點是我都沒看到!!
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這時寶哥說:「小美女,我沒你老公那麽幸運,可以娶到這麽漂亮的老婆。好吧,就答應你,你給我干十次,我就把錄音帶還給你!」沈一颉說:「你說話可要算數。這次是第四次,再六次之后,你就要把錄音帶給我……」話還沒說完,語調突然一變:「嗯唔……別這次猴急……啊……」接著就一串衣服絲嗦的聲音,她和寶哥已經在床上纏成一團,寶哥把我沈一颉推倒在床邊,讓她兩條腿垂下來,所以我在床底能看見他們四條腿,兩下半,沈一颉的褲子就給脫了下來,還故意把內褲挂在腳邊,我在床底看到沈一颉那兩條美麗滑膩的玉腿光溜溜地露了出來,跟寶哥那兩條毛茸茸怪可怕的粗腿形成強烈的對比,但是那毛腿很快就貼在玉腿上。
「這家夥真可惡!」我看到嬌妻被寶哥弄上床,心里有點憤恨不平,有股沖動想要跳出來,狠狠地把寶哥打昏才能泄恨。但床上已經傳來我沈一颉那嬌柔可憐令人蝕骨的嬌吟聲:「嗯……不要再搓弄人家的奶奶……把人家兩個奶奶越搓越大……我老公都感覺出來……」我一聽到沈一颉這種嬌吟聲,全身都興奮得有點酥麻,突然又看見自己手里還拿著剛才想要播放的錄音機,心里一動:干,反正老婆都給寶哥這個壞蛋干上三次,不如這次別打草驚蛇,先把這里的一切錄音下來,再去整治這家夥!
錄音帶質量依然不好,但還算清楚,是寶哥粗野的聲音:「呵呵,那你老公可要多謝我啦,我把他老婆的奶子搓得這麽大!」「你好壞的……已經偷偷干人家的老婆……還在說風涼話呢……啊……別這麽大力搓人家的奶子……啊……」是沈一颉興奮的聲音!
我在床底看到寶哥把我沈一颉嬌嫩的雙腿分開,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就從她兩腿之間強擠了進來,弄得她雙腿一抖。
就聽到沈一颉的聲音:「輕一點……輕一點……上次你很粗魯……弄得人家好疼……」寶哥那沙啞渾濁的聲音說:「好,好妹妹,這次我不強來,慢慢磨,這麽可以吧?」說完就有些漬漬的磨合聲音,弄得沈一颉嬌喘連連,寶哥又說,「哇塞,你真是個淫娃,只搓弄你幾下,你的小雞邁都流出湯汁來,哈哈……」干他娘的,這樣玩弄我沈一颉,還說我沈一颉是淫娃!
沈一颉嬌啼啼地說:「寶哥……別笑人家……你磨得人家好癢……受不了啦……拜托你進來……」說完還哼嗯哼嗯喘著嬌氣,過了一陣子說:「你好壞的……弄得人家下面都濕了……還不肯進來……干我……拜托」寶哥呵呵呵淫笑說:「你現在不怕痛嗎?剛才我要進去,你卻叫痛,現在要罰你一下,你要求我,我才會把大雞巴插到你的淫穴里!」「我不要……人家是女生……會害羞嘛……」沈一颉以近乎哀求嬌嗔地說,又過了一陣子,又是沈一颉的聲音,「……你老是欺負人家……我求你吧……快把你大懶交插進來……人家要嘛……大力插進來吧……我不怕痛……你就狠狠把人家的小雞邁干破……」我不清楚那時的心情是怎麽樣的,但我已經差一點腦充血中風了,我那可愛的沈一颉竟然在哀求一個鄰居色狼來干她插她!
這時沈一颉原來懸在床邊的兩條玉腿突然縮了上去,我就偷偷從床底伸出頭來,看見原來寶哥這時把沈一颉兩條玉腿勾上他的肩膀,剛好看見寶哥那粗腰肥臀朝自己可愛的嬌妻壓了上去,嘴邊還粗言穢語:「好!既然聽到好妹妹求我,我就干死你!你這欠干的女人!」然后粗大的黑屁股一下子沈壓下去,撲滋一聲,我親眼看到寶哥下體那條大家夥,一下子從嬌妻兩腿之間直插進去(居然這麽濕!?我看到這里更對沈一颉的淫蕩愛不釋手呀),還看到她的淫水被擠了出來,流在床單上。
房里傳來我沈一颉那種小穴被填滿的呻吟聲嬌喘聲,怎麽自己的沈一颉被其它男人干成這個樣子,我還整天罵人家:「干你娘的!」但現實里,我還沒有干過別人的娘,但我沈一颉卻是這樣被人家操著干著呢!被別人罵干你媽已經是很羞辱的,但那也只是一種粗口而已,但我沈一颉卻是真的讓鄰居這粗大的色狼進了家里,還弄到床上去,把她兩腿分開,然后把大雞巴狠狠插進她小穴里,塞滿他的小穴,這樣的干法,還真是羞辱呢,這種羞辱的快感,在沈一颉近乎瘋狂的身上發酵著,也在我青筋暴怒近乎發紫的雞巴上得到印證。
寶哥粗犷的聲音:「……怎麽樣,真正嘗嘗我肉棒的滋味,以后和你老公做愛就可以講更多故事給他聽。哈哈,你老公戴了綠帽還不知道呢!」沈一颉嬌柔喘息的聲音:「你不要再說……我老公的壞話……人家都被你奸淫了……我老公戴了綠帽……很可憐了……你不要再笑他……啊……你的懶交真大條……比我老公還干得深……每一下都插到人家最深處……啊……你這樣干會不會……干破人家的子宮呢……這樣我很容易高潮呀……」一連串的淫亂聲,我的腦里面開始空白了,真的要對沈一颉刮目相看,原來她被其它男人這麽淫弄的時候,也會說出這種淫亂的叫床聲,害得我戴了綠帽,做了龜公,這種妒意的快感真是讓我幾乎噴精。
我一陣子氣憤又一陣子興奮,連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甚麽感覺,看著自己心愛的嬌妻在床上跟人家翻云覆雨,被人家干得四腳朝天,還是興奮蓋過了氣憤,心里竟然有個聲音:干死她,干死她,干死我這又漂亮又淫蕩的老婆。
果然寶哥也不負所望,因爲我沈一颉根本不是他的老婆,他也不用爲我沈一颉負甚麽責任,所以干起來更是瘋狂,毫不憐香惜玉,把我沈一颉雙腿扛在肩上,然后大雞巴就像攪拌機那樣在她小穴里狂攪著。我沈一颉平時跟我做愛,只是感到溫柔,但給寶哥淫奸,卻是另一番滋味,被人強暴的滋味,讓他體會了從未享受過的連續高潮的快感。
寶哥把沈一颉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后把她壓到牆上去,我這時就能從床底看得清清楚楚,只見新婚嬌妻給寶哥這條肥肉蟲壓在牆上,把她雙腿勾著,雙手棒著她的圓圓屁股,大雞巴從下斜向上干進我沈一颉的淫穴里,干得她私處湯湯汁汁的,淫水直滴在地上,還拼命的扭腰把寶哥的雞巴擠向最深處。
「啊……寶哥……你真厲害……把人家干得快死……」沈一颉搖晃著頭,發結已經散開,及肩的長發披了下來,更顯得撫媚,嬌喘著說,「你把人家弄得這樣淫蕩……像個蕩婦那樣……」寶哥也呼吸急促說:「嘿嘿,你本來就是蕩婦,現在我問你,你喜歡我來干你,還是你老公干你?」沈一颉已經吟不成聲說:「啊……當然是你呀……你強奸我……別再說了……我一想到我正在強奸就好興奮……好爽……」「如果不喜歡我干你,那我可以放你下來喔!」「啊……不要……繼續干我……好寶哥……你別這麽逼人嘛……人家有老公的……」我沈一颉這時看來給寶哥干得都有點迷失本性說,「人家就是喜歡你干……人家就是喜歡你這樣強暴我……用你的大懶交干破人家的小雞邁……好寶哥……別再玩我了……啊……我是欠干的婊子……啊……我願意當你是免費妓女……啊……」我聽得心快從嘴巴跳出來,我也聽得鼻水眼水口水直流,那里有個新婚的老婆像我沈一颉那樣淫蕩,還說出這種話來,我好愛我老婆這麽淫阿。
錄音帶里沈一颉的嬌叫聲:「……啊……不行了……我快給你干死……我已經高潮二次了……我快爽死了……不能再干了……我又要高潮了……」「哈哈哈,你天生是個騷貨,就算給一百個男人輪奸你,你也不會死的!」寶哥對我沈一颉說話可真刻薄。
房里好一陣子撲滋撲滋漬漬啪啪的淫亂聲音,我沈一颉和寶哥都急喘著。這時寶哥已經把我沈一颉弄到地上來,我就看得更加真確,只見寶哥用力地捏弄我沈一颉的奶子,把她兩個奶球搓圓弄扁,還用手指去捏她兩個乳頭,弄得她吱吱求饒,更把她兩腿曲起貼壓到她的胸脯上,讓她的下體高高翹起,整個人像個人球那樣,然后把粗大的雞巴從她的嫩穴里插了進去,足足有一尺長的大雞巴,真的能完完全全插進我沈一颉的洞穴里,還不斷攪動著,我沈一颉差一點給他亂棍干死。
這時沈一颉顫抖著嬌喘的說:「差不多了……要拿出來……啊……不要射在人家里面……這星期是危險期……不要在里面射……」寶哥也急喘著說:「怕甚麽鳥的,射里面才爽阿,你是怕被我搞大了肚子嗎?你今晚也和老公做做愛,那他就不知道誰把你的肚子弄大。」這個寶哥也好可惡,偷偷來干人家的老婆,現在還要把自己心愛的老婆肚子干大,奸淫得她受精懷孕!看著寶哥的雞巴在嬌妻的小穴里插得越來越急,知道快要高潮了,但他還是妒嫉吃醋帶來的興奮蓋過憤怒,所以竟然沒有阻止他。
反而是我沈一颉努力要推開寶哥,但又期待被射入時達到的頂峰,她已經被他干得全身無力,只能柔聲地哀求他說:「好哥哥……真的不要射精進去……人家會大肚子的……不要啦……我用嘴巴來服侍你……」但寶哥不理會我沈一颉的苦苦哀求,把我沈一颉的屁股抱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干著她。我沈一颉又哀叫起來:「啊……不要射進去……」但不久也給即將到來的高潮弄得失去理智,連叫床聲都不同了:「……用力插我……插死我吧……插得好深啊……啊……人家的小雞邁都給你這壞蛋干破了……」這時寶哥兩個大屁股一收緊,大雞巴更是深深地插在我沈一颉的淫穴里,突然叫了一聲。哇塞,壞事了,這家夥真的在嬌妻的肉穴里射精了!射得我沈一颉啊吭啊吭地淫叫不已,不一會兒,稠濃白黏黏的精液就從我沈一颉的肉穴和寶哥的肉棒之間擠了出來。
我的沈一颉就在我眼前被人家狠狠的干完了,可是我好開心,因爲這次我看到了,我喜歡看老婆被人干!!
那天晚上,我又興奮又熱烈地抱著我沈一颉來做愛,腦里面全都是嬌妻被寶哥騎著干著的情形,所以特別興奮,而我沈一颉有了被寶哥奸淫的經驗之后,淫聲浪語也特別有內容,跟以前單調的幾個人?在哪里?怎麽插?都不一樣了!講的都是他真正被干的經過,就算沒被干,幻想著怎麽被人干也都敢直接說出來。
「寶哥今天又來干我……他的懶交比老公你還大……把我差一點插死……還在我小雞邁里射精……他的精液又濃又多……我的小洞洞都差一點給他灌裂……我沈一颉講得時候,她自己也興奮得在床上扭來扭去。
我腦中立即想起嬌妻白天給寶哥淫辱的情形,真開心她敢自己講出來,不過我也裝傻當作是平時和老婆做愛時那種挑逗的幻想,鼓勵他繼續說:「寶哥哥真的比我厲害嗎?」「嗯……他比你厲害……還比你壞……他還說要弄大人家的肚子……把人家干得生出雜種來……人家很害怕……怕真的被干大了肚子……你就不要我……」「不會的,好老婆,我就是喜歡你被人家干得生出雜種來……」我很興奮,不禁地說出心里那種淩辱女友、淩辱老婆的會興奮心里。
「老公……你真好……那明天我還要跟寶哥干幾十炮……」說到這里已經完全忍不住了,一陣快感使下體一縮,射出精液來,射得我沈一颉滿大腿都是。
第二天,我想起昨晚做愛時,愛妻的浪語,心想:會不會寶哥真的今天又來奸淫自己的新婚嬌妻呢?爲了想再看老婆被干,就又故意早點回家。
這次我不能進門了,門從里面反鎖著,只聽到里面很多雜亂的聲音。我只好從后巷爬上去,從氣窗看看屋里的情形。哇塞,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里面來了十來個男人,有幾個還是認識的,是寶哥的豬朋狗友,而自己心愛的新婚老婆就給脫光光的,任由他們前后夾攻,淫聲不斷。到此爲止,我才知道沈一颉說要來打幾十炮的真實情況,我很喜歡沈一颉這樣,看得出來她真的很興奮很開心,我也喜歡看她被人干、聽她跟我分享被人干的情形。
那次之后過了幾星期,我沈一颉果然懷孕了,我把老婆懷孕這個消息告訴寶哥,還對他說:「寶哥哥,你知道我整天在外面跑客套,現在我太太又有了孩子,沒人照顧,你是我們的鄰居,所以要麻煩你多來看顧一下我老婆。」寶哥拍拍胸脯說:「沒問題,一切包在我身上,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我老婆以前也生過孩子,所以我很懂得怎麽照顧。」我說:「那可真要靠你幫忙,先謝謝你,日后再慢慢答謝你。」寶哥果然經常來我家里,來“照顧”我沈一颉,而且每次都要到房里照顧一兩個小時,到底怎麽個照顧法?爲甚麽要在房里照顧一兩個小時?各位聰明的讀者也應該猜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