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三部曲第一部]【灰色軌跡】
作者:天外飛星
(一)
從老趙家出來,已經是深夜十點。
中途給妻子打了一次電話,但是關機,我慢慢的沿著大街往家裡走。現在是
四月下旬,天氣已經轉暖,晚上大街上的人還是比較多,有些夜店仍在營業,夜
晚的城市燈火輝煌,顯示出城市的繁榮景象。
從單位下崗已經快三年了,其間在夜總會當過保安,賣過保險,還給人騙去
做過安利,現在開計程車。別人說三十而立,我上個月剛過二十七歲生日,眼看
奔三張的人了還是什麼錢都沒掙著,老婆在家雖然不說什麼,但是我能感到她那
冷淡的目光令我芒刺在背。
媽的,別人能掙著錢我他媽怎麼就掙不來呢?
慢慢走回了家,打開門,屋裡冷冷清清。妻子還沒回來,她最近回家越來越
晚了,每次問她,她都很不耐煩地說要加班。我不明白她一個舞蹈學校教芭蕾的
老師有什麼班可加,但是我不想再問,有些事情我感覺得到,男人掙不來錢就永
遠沒有尊嚴。
洗了澡,打開電腦上網,胡亂瀏覽一下網頁。妻子喜歡聊天,有時候她一聊
就是好幾個小時。我不想知道她都是在聊些什麼內容,我對這些沒興趣,知道了
又怎樣,現在網上什麼網戀的無聊東西多了去了,想得太多只會自尋煩惱。況且
有時候我也會和一些浪女們視頻一下,打個情罵個俏什麼的。
上到晚上二點多,還不見妻子回來,再打她手機,依舊關機。過了一會兒家
裡電話響了,是妻子打過來的,說是一個女友住院了要去陪她,可能星期天才回
來,說完就掛了。我呆呆的拿著話筒,最後無力的放下。
第二天生意不錯,到了快下午七點的時候拉了快三百塊。順路開到機床廠的
時候,一個小姐模樣的人上了車,我問她去哪兒。她說去植物園那兒的萬山紅夜
總會,我順著黃河路上了立交橋。
“師傅,開快點,我要遲到了!”這小姐上了車嘴就沒閒過一直催。我心想
既然知道遲到你他媽早點出來不就行了。現在車正多的時候,我怎麼快?我透過
後視鏡掃了她一眼,這一掃才發現她在後座正換絲襪,黑色短皮裙擼到腰間,正
往下褪褲襪。露著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和黑色的蕾絲丁字褲。
她看見了我在看她,一點也不害羞,放蕩的一笑,反而故意調整了個角度好
讓我看得更清楚。她把褲襪塞進包裡,又從裡面拿出一雙淡紅色高筒絲襪,有意
往前面看了一眼,然後給自己換上,一直把長絲襪的花邊擼到大腿根。
我沒有繼續再看她,開出租的什麼人沒見過,這樣的浪貨,我光電話號碼就
有十幾個。我有時候拉外地人的時候也偶爾幹幹拉皮條的生意。
那小姐見我不再看她,無趣的停止了搔首弄姿。拿出手機又不知道在給誰打
電話,嘻嘻哈哈的浪笑。等我開到地方的時候,我要求她付錢。
“二十塊錢,謝謝。”
她在包裡摸了半天,最後竟然跟我說道:“呀,師傅,我沒帶錢。”
“你開什麼玩笑?沒錢你坐什麼出租車?快點,別耽誤工夫。要不然你跟我
說你家在哪兒,我拉著你回家拿錢去。”我最煩這種人,我打賭她的包里肯定有
錢,她就是想給我耍賴。
“這樣吧師傅,我真沒帶錢。你一路上看我也看的爽了,我再讓你摸兩下,
就頂了車錢吧。”說著她又把裙子擼起來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一副淫賤的
樣子。
“你甭給我來這啊!摸你頂個屁,老子要養家糊口,摸你幾下是頂吃還是頂
穿,你甭給我耍賴啊!不行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說理去。 ”說著,我又發動了車
子。
“哎哎哎,別別別!”小姐慌了,從包裡摸出一張五十塊錢交給了我。操你
媽,明明有錢還跟我裝逼!我找給她三十塊錢,看著她下車,聽見她好像罵了一
句傻逼。心中火大,人要衰的時候連雞也來欺負你。
晚上十二點,車子停在長安路市場,這裡有一家通宵營業的砂鍋麵館,味道
相當不錯,很多夜班司機 都會來這裡吃宵夜。店門口好幾輛車在那裡停著,我跟
幾個認識的司機打了招呼,要了一個牛肉砂鍋。
正吃著,門口處一陣咯咯的浪笑聲傳來,我扭頭一看,不是冤家不聚頭。竟
然又是那個浪貨,她身邊跟著兩個混混模樣染著頭髮的年輕孩子,打情罵俏的進
來了。我轉回頭繼續吃我的面裝作沒看見她。
那三個人坐到了我的對面,小姐看見了我,絲毫沒有什麼異色。反而主動跟
我打招呼:“呦,師傅也在這兒吃呢。”說著讓那倆孩子去買飯。伸手不打笑臉
人,我只是含糊的應了一聲,她好像絲毫不在乎跟我之間發生的不愉快,竟然跑
到了我旁邊坐下,故意翹起二郎腿,黑色細高跟尖頭皮靴一顫一顫,絲襪的寬花
邊露出一大截。
這騷貨想幹什麼?發騷麼?說老實話她長的真有幾分姿色,而且她這身穿戴
很性感,這身騷勁兒很撩人,只是我不想花那個錢。所以我沒理她,繼續吃。她
見我不理她,又坐回了我對面。
這女人十分活躍,浪勁兒十足,一會兒抱住這個孩子在他耳朵邊說些耳語。
一會兒又浪笑著打那個一下,她的腳有意無意的總是碰我,連碰了好幾下了。有
一次挨著我的腳磨蹭了好幾秒鐘,還是我把腿縮回來她才不弄了。
他們要的是米線,很快就吃完了。我待到他們出去後才安心開始吃飯,說真
的我很煩有人在我吃飯的時候亂雞巴瞎弄。吃飯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是一種難
得的放鬆,我很不喜歡有人打擾我的這個輕鬆的時間。
吃完了飯從店裡出來,就看見那仨人遠遠的晃著沒走。我剛鑽進車子,浪貨
就上來伸手攔車。
“師傅,送我們去南村吧。”說完一伸手竟拉開車門坐了進來。那倆孩子也
不由分說坐進了後座。
“我今天收工了,你們找別的車吧。”我不想拉她。
“哎呀師傅別介呀 ,你就再跑一趟吧,這深更半夜你讓我們去哪兒再找車去
呀。”浪貨說著貼了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熱熱的滾圓乳房隔著一層上衣貼著
我。後面那倆孩子說:“叫你開你就開吧,你還想拒載是咋著?”
我發動了車 子,我不想被投訴。
淩晨,街上的車不多。一排排路燈將黑暗的馬路照成燈火通明。
我等在路口,等待綠燈。
“又沒警察,你過去唄!”後座一個孩子用很屌的口氣說道。
“攝像頭。”我嘴裡應道,其實我很不想搭理他們,這幫小蛋子兒孩子看古
惑仔看多了,說話的口氣非常令人反感。
“那算個球,我雞巴上次……”另一個孩子開始很牛逼的吹噓他上次怎麼騎
一輛沒牌的踏板讓交警抓住,他怎麼不弔那交警。我心中冷笑,他可能連交警和
協管都分不清。不定當時怎麼回事呢,吹得好像他牛逼得跟什麼似的。
車到了南村,黑暗的胡同口只有一個昏黃的路燈。浪貨和那倆孩子下了車,
我坐著沒動,浪貨對我說了句:“謝了啊師傅。”說完轉身就走,那倆孩子在一
邊壞笑著看著,跟著一起往胡同里走。
我從車裡出來,追上去說了句:“給錢。”
浪貨站在胡同的黑影裡,浪聲道:“算了吧師傅,幫個忙還要錢。”那倆孩
子抱著肩膀一左一右看著我,眼神兒看上去挺狠的。
“30塊錢,謝謝。”我壓抑著心裡的火。
“沒帶錢,你倆有錢沒,先借給我點。”浪貨對那倆孩子說。那倆孩子吃笑
著說沒有,浪貨說:“師傅,下次給你吧。”我沒說話,看著他們表演,那倆孩
子上來推了我一把。
“你再耍賴我報警了!”我拿出手機。
“你想報報吧。”一個孩子滿不在乎的哧笑了一聲。他們有三個人,我只有
一個,警察來了也不一定能說清楚。
我看了他們一會兒,點點頭。回身往車邊走去。身後傳來了幾聲笑罵:“傻
逼。”我彎腰打開車門的時候,一塊半截磚飛了過來,砸在前胎上。又有人罵了
一句:“去你媽了個逼。”似乎在為我送行。
他們誤會了,我並不想走。我打開車門只是為了拿東西。在我的駕駛座底下
一直放著一根橡膠警棒。我抽出來,罵道:“你他媽了逼想死是不是。”然後我
就奔他們過去了。
那倆孩子根本沒見過什麼叫狠人。老子以前在大街上打群架蹲拘留所的時候
他們還小學沒畢業呢。我走到其中一個跟前,他飛起一腳對我的肚子踹過來,我
往後一退用胳膊接住他的腳,罵了一聲:“滾你媽個蛋!”往前一送把他放倒。
另一個抄起磚頭照我的頭上砸來,我一躲砸在肩膀上,反手一棍打在他胳膊上,
他疼得慘叫一聲捂著胳膊蹲下了。
浪貨沒想到我這麼能打,嚇得轉身就跑。我現在的目標已經不在她身上了,
照那個蹲在地上的臉上就是一腳,把他踢得仰面摔倒。那個爬起來一腳蹬在我大
腿上,我上去抓住他的衣領子,轉了一圈把他摔到了牆上,這一下把他摔得動彈
不得,慢慢的靠著牆滑倒下了。
“大哥大哥,你別打了,我給你錢……”黑暗中,那個浪貨又回來了。哆哆
嗦嗦的手裡拿著五十塊錢,看不出還挺講義氣。我上去二話不說,一把從她手裡
奪走鈔票。老子掙錢容易麼,在家裡被老婆看不起,在外面你們還他媽想賴賬。
夜裡開著車回到家,心情奇差,也沒洗澡倒頭便睡。
這一覺睡到早上,上午停在天源財富的門口等生意,這裡離家近,拉了兩趟
後到中午把車交給一個夥計。他租我的車練手,每天給我五十塊錢,油錢自理。
我回到家坐在屋裡發呆。肩膀和大腿有些疼,昨晚的後遺症。不過那倆小子比我
要慘十倍,我以前吃過 夜粥練過摔跤,掄過三百多斤重的石碾子,很清楚我手勁
兒有多重。
妻子是下午回來的,她回來時我正在上網。她好像是坐誰的車回來的,因為
我家住2樓,我好像聽到了用力關車門的聲音,然後她就上樓來了。我只來得及
扭頭看了她一眼,她就一閃不見了。我問道:“你吃飯了沒?”
沒回答,我站起身來走到客廳,發現她已經進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來我問她那個朋友在哪兒住院,病好點兒沒。她愣了一下才說
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哦了一聲不再問了,她也沒有再說。晚上飯她是在家吃的,
我以為她吃完了還要出去,她卻進了臥室。
我跟進去一看,發覺她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我問她:“這麼早就睡覺?”
她說:“今天有點困。”
我到客廳把電視機關了,燈也關了,脫了衣服爬到床上。妻子知道我想幹什
麼,沒有拒絕。我的手撫摸著她 渾圓的乳房,張嘴含住那兩粒碩大的紅櫻桃。妻
子的手撫摸套弄著我的陰莖,口中漸漸發出粗重的喘息。
我的手擠入她夾緊的大腿,她的腿分開了。手指探進了陰道裡,裡面很濕。
我在兩個乳頭之間來回舔著,她的乳頭漸漸站立起來。妻子練舞蹈的出身,
身材一級棒,高聳的雙峰,豐滿凸挺的臀部,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而
且柔韌性特別好,腿特別漂亮。平時我最喜歡把她折成兩段,把她的腿折疊壓到
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玉腿一邊居高臨下的猛插。
在她的巧手的撫摸下,我的陰莖完全硬邦邦的勃起。妻子跟我之前交過三個
男朋友,她曾跟我說過我的陰莖比別人的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將陰莖湊
到她的嘴邊,她皺著眉扭過頭去。我無奈,退回到她的兩腿之間,用手托著對準
了肉縫,龜頭頂開了深紅色的褶皺肉唇。
妻子白皙的身體在不安的扭動,喉嚨裡發出了膩人的呻吟,今天她的狀態挺
好。
我慢慢的感受著插入的快感,龜頭完全被溫熱濕滑的嫩肉所包圍,然後是莖
身,慢慢地直到根部。我將陰莖頂到頭,屁股緩緩的畫著圓圈,那種感覺特別舒
服。
雪白的手臂環上了我的脖子,妻子顯得也很激動,不停的挺動下體,雙腿交
叉勾在我的屁股上,小聲在我耳邊說:“快呀,快點,使勁兒。”
我壓在她的胴體上,前後晃動衝擊著。陰莖因為充血顯出紅色,每次進出都
帶的里面的嫩肉外翻。妻子的叫聲很興奮,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她的螓首像撥浪
鼓似的在枕頭上搖擺著,散亂的秀發遮掩了她半邊的嬌靨,更增幾分嫵媚。
我抄起她的兩條腿扛在肩上,雙臂撐著床,將她整個人處於我雙臂的控制之
下,屁股居高臨下猛烈的篩動。清脆的皮肉拍擊聲連續不斷,我們倆交合的部位
床單上濺濕了一片,那是她的愛液。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晃動而晃動,嬌嫩的美腳
伸在空中,隨著我晃動的頻率一顛一顛。
快要來感覺的時候,我拔了出來,陰莖直愣愣的挺著,上面沾滿了濕粘的白
沫。我咬著牙吸著冷氣,在地上來回溜達了幾圈,等到射精的憋脹感慢慢散去,
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過身來,從後面頂了進去。她的呻吟聲很亢奮,
像一匹發情的母馬屁股使勁往後面頂,每次我都能頂到頭。
我抱著她的屁股仰面躺倒,讓她騎在我的身上上下顛晃,最後我把大股的精
液頂著她的盡頭射了進去。
完了之後,她從我的身上下來。也沒再去洗澡,就那麼在我身邊沈沈的睡去
了,沒說一句話。說真的我很想再來一次,我也有能力再來一次。可是看她這樣
子,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又過了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男人打來的。說要找我說事兒,說
那天那兩個孩子是他小弟,說看這事咋解決。我問他怎麼知道我電話的,他說是
那個小姐給他的。我的車頭一貫放著一盒名片,定是那浪貨隨手拿了去。
我說事情是怎麼個原因你去問那個小姐去,他說就是坐車沒帶夠錢也不至於
把人打成這樣吧。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說了一遍,說你這倆小弟坐車不給錢還打
人砸車,我他媽就是靠這車吃飯的,你砸我的車就是砸我的飯碗,誰砸我的飯碗
我跟誰拼命,我就是這麼個人。
那邊男人的口氣明顯遲緩了一下,說那這樣吧,咱們出來坐坐,事情四四六
六說清楚,又說話跟你說到這裡,你願不願意來是你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你
家在哪兒住,你要是不給面子那也別怪我們不給面子。說著留了個地址時間就掛
了電話。
我對著話筒操了一聲。你雞巴嚇唬誰呢?老子我是嚇大的?!但是到了下午
我還是回了趟家,把以前練把式的時候一雙鋼絲窩的護臂戴到胳膊上了,外面又
套了件夾克。想了想又用鑰匙打開一個上了鎖的抽屜,從裡面取出把彈簧刀揣在
兜里。
到了地方,這是一個中等規模的飯店。不過用餐的人不多,我沒敢開自己的
車來,是坐公交來的。在店門口那天那個挨打的孩子胳膊吊著繃帶在門口站著,
看見我示意我跟著走,不過臉上再沒有那種操蛋的表情。
包間裡有幾個人在坐著,其中兩個我認識:那個浪貨正坐在一個三張多的魁
梧壯漢懷裡,另一個挨打的孩子在旁邊站著,另外還有兩個男人坐著喝酒。
我站在門口沒進去:“誰打電話找我?”手在褲兜里握緊了彈簧刀。
浪貨看見是我,臉色一變。壯漢把她推一邊,站起來打量打量我:“你就是
周洋?”
“對。”我伸手把吊著繃帶的孩子撥拉到了一邊,大大咧咧的往壯漢對面一
坐。這場面我見得多了,要鎮住這幫人得先從氣勢上壓倒他們。
“我這倆小弟是你打的?”
“對,我為什麼打他們我在電話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現在就可以問問他
們。”
“去你媽的!問你媽個逼!”一個男人把手中的煙頭向我砸來,我一偏頭,
冷笑著說:“怎麼著,想在這兒練練?”說完亮出刀子,狠狠盯著那小子。
“你他媽找死!”另一個小子也站起來,從腳下的黑提包裡亮出一把斧子。
我冷笑,根本不屑,比那玩意更大的我都不怕,咱好賴也是練過把式的,在你斧
子砍中我之前我肯定能先捅死你。
那壯漢一直在觀察我,見我臨危不懼,他也制止了兩個男人的舉動。
“老弟,我這次叫你來是想解決這件事,如果你想用武力解決的話我擔保你
走著進來被人�著出去,你信不信?”
“你們人多,我當然信。你說你想怎麼解決吧?”
“事情我已問清楚了,錯在我這兩個小弟一方,主要是這個浪貨挑起來的。
但是我出來混講究個面子,跟著我混的兄弟讓人打了我都不吭聲,我以後在道上
也罩不住。今天給你兩條路,一是這個浪貨交給你處置,你想怎麼弄她都行,你
給我拿一萬塊錢,算是給我這兩個小弟看病的錢。二是你修車的錢我給你出了,
你把我小弟打成什麼樣我今天就把你打成什麼樣,算是禮尚往來。你選吧。”
我根本不甩他這套,冷笑著說道:“我也明告訴你,這一片的幾個頑主我都
認識,碧海藍天的老趙,前幾天我們剛在一起喝過酒。我出來討生活向來是憑自
己本事吃飯,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今天要錢我沒有,要命就是一條。”
幾個人一聽頓時動容,壯漢問道:“你認識老趙?”
我冷笑道:“要不要現在給他打個手機?”說著,拿出手機調出通訊錄遞給
他,那人拿起來一看果然有趙坤的名字。趙坤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大混混,開了個
洗浴城,很有錢有勢,我跟他是同學。
“……你認識老趙也不代表什麼,他走他的陽關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
打了我的人,今天不給個交待就別打算完整著出去。”他把手機扔給我。但是身
後的那幾個人臉色都有些變了。
看來老趙的名頭還是嚇不住他,我也不多廢話,舌尖一頂上牙膛運了運氣,
拿起桌上的一個空啤酒瓶子對自己的頭就來了一下,酒瓶碎裂。我又拿起一個再
次來了一下,頭皮疼得發木,碎玻璃渣劃破了頭皮,血流了下來。
我扔掉殘瓶,冷冷地看著他:“這樣行了吧!我打了你兩個人,一人算是還
我一下。”臉上帶著血,很猙獰。
壯漢沒想到我出手這麼狠這麼乾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說:“行,兄弟是
條漢子。我馬剛佩服,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識。你們倆小雞巴孩子,趕緊給周哥道
歉。”
那倆小孩也沒想到事情演變到這局面,規規矩矩站在我面前道歉。我沒理他
們,對馬剛說:“完事兒了吧,完事了我可就走了。”
馬剛說道:“本來今天是想請週哥過來聯絡聯絡感情的,週哥有事就算了。
改天我在紫燕樓擺一桌給周哥賠罪,週哥一定要給個面子。過去,陪週哥去醫院
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滿意,回來我擺治死你。”說這一推
身邊的浪貨。
我轉身出了包間,浪貨在後面跟著,從手包裡掏出紙巾幫我擦臉上的血,又
給我摀住頭上的傷口。
我來到洗手間,仔細對著鏡子把臉上的血擦乾淨,頭上的傷口倒不是很疼。
浪貨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我炮製她。我對她說:“走你的吧。”
她說:“你不去醫院吶?你還是上醫院看看吧。”
“走吧你,哪兒那麼多廢話!我去不去醫院也礙不著你的事。”
“馬……馬剛讓我跟著你……”
“傻逼,你想跟就跟著吧。”我出了飯店在街上打了一輛車,浪貨也跟著上
來了。
“你叫啥名字?”途中我問浪貨,她說她叫丁慧。
“你在哪兒上班?”她說現在在滿山紅坐檯。我問她怎麼認識馬剛的,她說
是通過那倆孩子認識的,馬剛是那一片的混混,說是家裡有親戚是當官的。
“你以後乾啥事兒少雞巴再耍賴!現在這社會出來賣逼沒人看不起你,不過
你他媽要是好耍賴就招人煩知道不,你也就是遇見我這個脾氣好的,要遇見別人
那天晚上不打你個半死才怪。”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疊的認
錯,弄得前面的司機不時回頭看我們倆。
到玻璃廠醫院找醫生看了看,縫了兩針就沒事兒了。我出了醫院讓丁慧走她
就不走,非要請我吃飯當是那天的賠罪,不吃白不吃,在蒙古風吃完了飯這浪貨
竟主動挽住我的胳膊,說讓我去她那裡坐坐,我明白坐坐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拒
絕。
浪貨住的出租房,是在工業高專後面的一棟家屬樓裡,是一個簡單的兩室一
廳。我進來的時候屋裡還有三個小姐打扮的妖豔女人在客廳唯一的茶幾上打斗地
主。看見浪貨領人回來見怪不怪,有一個浪聲浪氣還問要不要玩雙飛。
浪貨罵了她們一句,把我領進了一個屋內。屋裡帶個陽台,只有一張大床一
張桌子,牆角放著幾個皮箱,臉盆茶杯毛巾飯盒亂七八糟堆在桌子上,還有一些
劣質的化妝品,靠著桌子豎立著一面大玻璃鏡子,空中胡亂釘著鐵絲,上面掛著
女人的內衣褲胸罩絲襪,大多數是性感鏤空的丁字樣式。
她回身摟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她的腿比較直而筆挺,摸
起來手感不錯。我隔著褲襪來回揉摸了她屁股幾下,她的腿就纏到了我的腰上。
我解開皮帶,掏出處於半硬狀態的陰莖。她識趣的蹲下,用手套弄了幾下,
又往上吐了口吐沫卟嘰卟嘰套弄得發出水音,陰莖在她的套弄下慢慢漲硬變大。
她淫蕩的�頭看著我討好地說:“洋哥,你的雞巴真大呀。”
“給我叼一管。”我特喜歡女人口交的感覺,在認識妻子之前的女朋友給我
這樣弄過,很過癮。只是現在的妻子不願意給我這樣弄。
她聽話的張嘴把我的陰莖含住了,大口大口的唆,好像唆冰棍兒一樣帶著口
水的聲音,舌頭還在上面不停的撩弄,連舔帶含,時不時還弄我的睾丸幾下。我
的陰莖越發硬脹,覺得無比的舒爽。她的一隻手在我的胯間遊走,扶著陰莖,另
一隻手則伸到自己的陰部隔著褲襪快速的搓。
我口中喘著粗氣,抱著她的頭來回搖動,用她的小口給我的肉棒作著活塞運
動。
她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門開了一條小縫,一雙眼 睛
在偷看。是門外那三個騷貨中的一個,染著金發,打扮妖艷性感。想來是聽到了
我們的動靜,逼裡開始發癢了。看見我看她,一點也不拘束,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故意從丁慧嘴裡抽出硬挺的肉棒,金發騷貨眼睛一亮,不由自主的舔舔嘴
唇然後消失了。我已經到了射的邊緣,肉棒在一跳一跳,我抓著她的頭髮硬挺著
說:“給我弄出來,我要射到你臉上。”
她用手快速套弄著我的肉棒,時不時用舌頭舔一下龜頭。很快酥麻感從脊椎
蔓延到睾丸,大股大股的濃白精液噴射而出,她一閉眼,大張著嘴,白濁的粘液
塗滿了她的眼皮、鼻子上,順著睫毛一絲掛在臉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她
的臉漸漸被射滿,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液往下流淌,還有嘴裡也被我射了不少。
“呃,我去洗一下。”說著她想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推,
她仰面倒在床上,兩腿叉開,露出裡面的肉色褲襪,褲 襪下面竟然沒穿內褲。
“操,騷貨,內褲都不穿。”我脫掉衣褲,赤身裸體的來到床前,“不許洗
臉,就這樣挺好,用嘴給我弄直了。”女人哀怨的臉上帶著白濁的精液,那情景
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丁慧像一隻狗一樣爬過來,又用嘴含住我剛射過精的肉棒,她的口活確實可
以,很快我的雞巴又勃起了。她給我戴上個套子,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沒讓她脫絲襪,我喜歡和穿著絲襪的女人做。她的上身已經不著片縷,下
身除了褲襪就是腳上的黑色細高跟尖頭皮靴,我分開她的大腿,清晰地看見兩片
被絲襪壓迫的陰唇,絲襪上已經是一片濕跡。
我用手指隔著絲襪頂在她的肉縫上使勁往裡戳,絲襪被深深的拉伸進了腔道
裡,我一直加力越進越深,薄絲襪終於承受不了拉扯力而裂開了個小口,我的手
指頂端感覺到了濕熱的嫩肉、粘液。
我把龜頭頂在絲襪的破口上,慢慢的往裡戳,破口被越撐越大,我完全頂了
進去。我的臉埋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乳房一般,兩個乳頭呈紫紅色,不知道多少
男人咬過了。
丁慧高亢的呻吟著,滿是精液的臉左右搖晃,兩條絲襪腿盤到了我的腰上,
隨著我的衝擊晃動。我抱緊她的身體,使出全部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頂到盡頭。
這樣正面壓著她沖頂了一會兒後,我直起身子,托著她的屁股站了起來,她
的腿依然互相勾著盤在我身後,雙手勾著我的脖子,任憑我兜著她從底下一下下
往上頂,整個人纏掛在我身上,隨著我的勁上下顫動著身體,口中響亮的呻吟浪
叫。
我就這麼站著一邊藉著甩動的勁插她一邊在屋裡走動,最後來到鏡子跟前,
看著裡面兩條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她的腳不一會就酸了,無力的耷拉下來,
吊掛在兩邊。
我抱著她又慢慢走到了陽台,陽台沒封。外面一覽無遺,我讓她趴在上面,
從後面掐著她的腰猛烈抽插,她抿著嘴不敢浪叫,只是沒一會兒就忍不住開始呻
吟。樓底下人來人往,遠處工業高專校園裡到處是人,我有種難言的快感,睾丸
又開始來感覺了。
我又把她抱回屋內,讓她跪趴在床上,從後面猛幹。由於剛射過精,這次感
覺來的比較微弱而緩慢,她嘴裡“哦、哦……”的浪叫著,我用力把她推趴在床
上,斜壓在她背後玩命的猛戳,她襠間的絲襪已經完全濕了,我的陰囊甩著拍上
去帶起啪啪的脆響。
“我操,快來了,快來了……”我扳過她兩條腿扛在肩上,身子下壓,把她
整個人折了起來,我舔著她的絲襪小腿,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絲襪裂縫越
來越大,整個陰部已經完全露了出來,一條沾滿粘液的粗肉棒直上直下的進出她
的肉穴,裡面鮮紅的嫩肉被帶得翻了出來,上面沾滿了粘滑白沫。
丁慧的眼睛也閉著,呻吟聲一聲比一聲急迫,最終我深深往裡一頂不動了,
她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蠕動,子宮有節奏的收縮,一股股熱水湧了出來,口中發
出了變了調的浪叫。
我的肉棒在她的高潮收縮下也到了極限,一跳一跳的射了精。我把她的身體
抱緊,享受著這至高的快感……
*** *** *** ***
晚上回到家後妻子看到了我頭上紮的繃帶很是驚訝,問我是不是和別人打架
了。我騙她說是不小心撞的,爾後這幾天妻子每天便回來得比較早,我知道她是
怕我和別人打架惹出事來,也不露聲色任她去亂想,直到過了幾天去醫院拆了線
表示此事到此為止她才不懷疑了。
這幾日浪貨時常和我聯繫,經常坐我的車,不過每次都給錢。有一次她還想
和我搞被我拒絕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這個野雞有什麼過深的交往。
離那次事件過了大概有十天左右,馬剛給我打了電話,殷勤地問我身子好點
了沒,親熱得好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他說明天在紫燕樓請我吃飯,請我務必
賞臉到場。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多個朋友多條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開出租本
來接觸大都就是這種三教九流的人,他 們既然表示和解我沒理由拒絕。
第二天,我和馬剛等人在紫燕樓見了面,他們一改當初橫眉立目的樣子,與
我勾肩搭背,親熱的不得了。丁慧和那三個小姐以及那倆孩子也在座,馬剛讓那
倆孩子給我端茶認錯,我說算了,今天是來高興的,以後大家就是夥計,不打不
相識。
這個飯局的氣氛挺熱烈的,那三個小姐和馬剛的兩個夥計打得火熱,滿口黃
腔連摳帶掐,浪笑的聲音包間外面都能聽見。馬剛頻頻向我敬酒,我以傷還沒好
利索為由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席間馬剛問我以前在哪兒上班,我說以前在銀行。
“銀行是個好單位呀,咋現在開出租呢?”馬剛做惋惜狀。
“那年我們分行出了個案子,行里兩個職員把金庫給撬了,後來我們分行正
副行長大小頭目全被免職,職工全部下崗。我就是讓那一批給牽連的。”
“是啊,這世道就是這樣,人要老老實實一輩子也發不了財,那些瞎胡整的
最後都牛逼了。”馬剛這話倒是不假,這道理我也是後來才想明白。
“那現在開出租咋樣啊?”
“湊合過吧。掙幾個辛苦錢而已。”
“老周我看你身手不錯啊,是不是練過?”
“我叔以前在體校是摔跤教練,我跟他練過幾年。”
“可惜了呀……老周我說你這麼好的身手不知道利用,你這開出租能掙幾個
錢?你有這特長咋不利用呢,你現在不抓緊時間掙錢將來你孩子大了上學乾什麼
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這算什麼特長,現在是知識時代了,人腦子好使才算本事,空有把子笨
力氣頂什麼用?咱腦子不好使,只能看別人掙錢。”
“你傻,這還不算是特長?能打就是特長!你要是想找活兒,我給你找怎麼
樣,這個數。”他神秘的壓低聲音對我伸了三根手指。
“什麼事啊?”我心中怦然而動,但還是裝糊塗。
“吃完了飯再說……”他依舊保持著神秘感,對我使了個眼色。
飯局結束後,他讓那幾個人先走,獨自對我說道:“有人委託我收拾個人,
說明了要他兩條腿,你要是願意去給你三千,怎麼樣?”
“什麼人?”我強自鎮定。
“你先說你願不願意去,願意了才能告訴你。我是看你身手不錯,給你指條
路子。”
“笑話,不說清楚我怎麼敢去,萬一你叫我去堵哪個大官兒呢?我可不想為
了幾千塊錢把小命搭進去。”
“你放心,要是真是哪個大官兒我都不敢接這事,就是一普通人。”
“就一個人?”
“就一個人。”
“我想想,明天之前給你電話。”馬剛表示理解,我和他分手。
剩下這一天時間裡我都在想這件事,去不去呢?三千塊不算少,我乾一個月
不知道能掙這麼多不能。說真的,我這人自己覺得沒什麼特長,難道就這麼稀里
糊塗的過一輩子不成。該拼的時候就要拼,但是……
晚上我回到家,家裡又恢復冷清模樣,妻子這兩天又開始回來的晚了。我知
道她所謂的加班是去迪廳夜總會跳舞,我其實跟蹤過她。以前我們是很恩愛的,
但是自從我下崗之後關係就冷下來了,我掙不來錢沒正經工作,讓她在朋友面前
�不起頭。
她很少對我發脾氣也很少對我冷言冷語,性生活也配合,但是她也需要發洩
的渠道。我沒資格說她不對,只是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在無聲的退化。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馬剛的號:“餵,老馬,我乾了。”
*** *** *** ***
第二天老馬來和我見面,還有他那兩個手下。他拿出了目標的資料,還有照
片,我一看是個年輕男的,樣子長的挺帥。
“這人是乾什麼的?”
“這小子外地來打工的,是道北一家網吧的網管,在那兒打工的時候把網吧
老闆娘給泡了,把人家肚子給搞大了,那女的偷偷去做流產被她男人知道了,現
在正打離婚。有人找我收拾他,要他兩條腿。”
“是不是那老闆……”
“咱們只管幹活兒,其他的事情別問。”馬剛的語氣斬釘截鐵。
“好,什麼時候動手?”
“已經查清楚了,那小子現在住在開發區,在一家工廠裡打工,隨時可以動
手。”
……
開發區,一輛紅色的麵包車停在路邊。這種麵包車在這裡滿街都是,根本引
不起任何人的注意。遠處的工廠大門裡下班的鈴聲響起,三五成群的工人們魚貫
而出。車裡的人努力的分辨著,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標。
“就是他,那個,跟那個女的一起的那個。”
“現在人多,等會兒再動手。”
“他要是不出來怎麼辦?”
“他以前是網管,肯定有網癮,咱們在網吧門口等著他就行了。”
果然,天色漸暗之下,網吧門口有一個小子一搖三晃的過來了。“好機會,
就他一個,上吧!”那小子毫無知覺的往前走,迎面有兩個人走了過來。儘管他
事先躲開,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肩膀撞上了。
“我操你媽了個逼!你他媽逼給我站住!”被撞的那人破口就罵。
“滾你媽個蛋,你再他媽給我罵一句?”那小子不知道災難已經降臨,還覺
得自己挺有理,毫不示弱。
誰知那兩人就等他這句話,其中一個箭步上去飛起一腳跺在他肚子上,接著
抓住他衣領一個掄摔狠狠地摔在地上,掄起拳頭照他肋岔子狠鑿了幾下。這小子
連受重創,疼得連話也說不出,另一個上來就是幾腳把他踢得滿地打滾。
附近的人看到有人打架都迅速圍了過來,打人的兩個人一看事不宜遲,最先
動手的那個立刻從懷裡掏出一把木柄鐵鎚,對著那小子的腿狠狠就是兩下,哢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小子慘叫一聲當場暈了過去。
打人的兩人立刻轉身便跑,周圍圍觀的人都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那兩人
已經跑過了馬路,迅速 鑽進路邊停著的一輛麵包車,一溜煙的跑了。整個事情的
過程不到一分鐘,剩下一群圍著地上的人看熱鬧的閒人。
麵包車順著路開,拐了好幾個彎迅速到了李莊大橋,我下來把剛才打人的那
柄鐵鎚扔進了河裡。車子駛出了市區,繞了一個大圈從另一個地方又進了市區。
隔一段放下一個人,我在二十七中門口被放下,剩下車子怎麼處理就是馬剛的事
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說真的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街頭打架鬥毆只是治安
案件,現在這可是重傷害罪,是刑事案件,剛才那兩下肯定粉骨,那小子兩條腿
就算是廢了。不過我沒有同情他,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不搞專搞別人老婆,給別
人戴綠帽子就要有這心理準備。我的心情很有點行俠仗義的興奮和刺激。
晚上接到了馬剛的電話,說明天拿錢。又說我好身手,兩下就把那小子放倒
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說我真是職業水準。我又確定了一遍錢數,放下電話
後心裡很興奮。妻子回來看見我之後問我怎麼了,我說今天有個老闆把一個公事
包拉到我車上了,我給他送回去了,他說給我三千塊錢,讓我明天去拿錢。
妻子聽了很高興,晚上她特別為我口交了一次,我興奮的全射在了她的乳房
上。我從不知道她的口腔是這麼舒服,簡直能把我融化。
“呼……呼……老婆,以後多幫我用嘴弄幾次好不好?”我壓在妻子的嬌軀
上,快速的篩動屁股,粗長的陰莖時隱時現,帶起陣陣臀波乳浪。
“哦……想你的吧,那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哦……哦……快來了……”
妻子緊閉著眼,雙腿夾著我的腰,不停的挺動下體迎合我的插入。她的身體開始
哆嗦,時而僵硬,嘴中吸著涼氣,快要高潮了。
“我……我一定行的……”我雙手穿過她腋下扒住她的肩膀,下面使勁往裡
面頂到頭,肉棒跳動著噴射了。
妻子哆嗦著抱緊了我,體內的蠕動瞬間到達頂峰,繼而強烈爆發……
從馬剛手中接過了錢,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說不定
這真的是條路子 。馬剛拿的肯定比我們更多,不過我沒去計較這些。
大家一起去吃了個飯,吃完了後馬剛那兩個夥計先走了。留下我和馬剛兩人
獨自在大街上走。
“這回這事兒,可千萬要保密,跟誰也別說知道嗎。”馬剛小心翼翼的囑咐
我。
“現在有什麼風聲?公安局開始調查了?”那天我和動手的那個人都是經過
簡單化妝的而且前後時間極短,估計不會有什麼事。
“沒事,一個外地人算個屁,掏錢那主兒認識警察,這事鬆鬆擺平。”
“是啊,那就行。”我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老弟,我看你身手真是行啊,幾下兒就把那小子給撂倒了,找你真是找對
了。”
“一般吧。”我不想多露底給他,只有在他面前保持神秘感才能有優勢……
(二)
從那天起,我在這個泥潭里越陷越深,接下來三個多月時間裡又跟著他們光
是打人就又乾了好幾回,其它的敲詐勒索要債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
勢力的人委託的,一次是去縣里把一個賣建材的老闆給打了,再就是打了一個廣
告公 司的經理,第三次是打了一個學校裡的體育老師。三人都是終身殘廢。
在這過程中,我的心態也發生了轉變,我以前看見這些老闆經理都會高看一
眼,覺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個檔次。後來看著他們在自己腳下慘叫哀嚎的時候,
突然覺得這些人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
這幾個月,我的生活重心開始逐漸轉移到這上面來了,每天都覺得很興奮刺
激,覺得自己已經不是普通人了,自己乾了普通人幹不了的事,這幾個月總共弄
了兩萬六千多塊。妻子回來的晚不晚我已經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現在根本不在那
上面。
這天老馬又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後,我不只膽子變大
了,因為表現出眾儼然成為了馬剛之外的第二號人物。我把車交給那個朋友讓她
開著,現在經常是她開。另外坐公交來到了馬剛家。
馬剛這幾回掙的肯定比我們都多,我還是頭一次來他家。他家裡的裝修擺設
挺豪華,聽說他有親戚是當官的。
我到的時候另幾個人也到了,浪貨丁慧也在其中,上次動那個體育老師就是
她先以色相勾引入局,然後再乾掉他的。要不然憑那個色棍體校田徑專業出身,
還真不好對付他。原以為上次是臨時讓丁慧客串,這次她也在其中看來馬剛是打
算讓她入夥了。
馬剛招呼我坐下,說道:“這次又來生意了,大生意。這一票要是能弄成,
咱們可就不是小打小鬧了,以後就能開公司了。”
“開公司?”我們聞言都笑了,沒聽說過當打手也能開公司的。
“不懂了吧,開那種民事諮詢公司。”其他幾個沒文化不懂什麼意思,我倒
是聽出來了:“你是說私人偵探?”
“太對了!還是你有學問,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一次是有人讓咱們幫著去要
債,錢要是能要回來給咱們百分之十,到時候還資助咱們開公司。”
“我靠誰呀,誰這麼大口氣呀?幫咱們開公司?他要有這能耐乾嘛不自己去
要啊?”我表示懷疑,覺得條件這麼好肯定有內幕。
“是誰我不能說,這牽扯到好些關係,很複雜。總的來說就是某個人他的錢
叫人給騙了,但是他又不想聲張出去,所以只能自己偷偷的找人幫忙。”
“是黑錢?”我可不想扯到這裡面去。
“不是,是光明正大的錢,但是……這麼說吧,有個人拿他老爹的錢在做生
意,結果叫人給騙了,對方一直拖欠他款子,後來連公司也沒了。他不敢告訴他
老爸,也不敢叫他公司裡的人出面,因為裡面很多都是他老爹的眼線,自己去要
又要不回來,所以只能偷偷的委託咱們辦事。”
“多少錢?”
“坐穩了啊,兩千萬。”馬剛的眼睛裡閃著興奮的紅光。
我和其他的人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兩千萬哪!就憑咱們幾個能拿回來?我
真的感覺到這事難度太大,起碼來說就憑咱們現在幾個人估計夠嗆。
可是,其他人已經被這兩千萬弄暈了頭了,“兩千萬,十分之一也有兩百萬
吶!我靠,發財了!”他們興奮得滿臉通紅,好像這些錢已經唾手可得了。
“這回這主說了,只要能把錢弄回來,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辦法擺平。公檢
法都有人在他這公司裡參股,損失是大家的錢,所以這回白道方面儘管放心。說
真的這回的生意還是公安局的人介紹過來的呢。”
“老馬,這情況你都摸清楚了?”我還是不放心,馬剛這人做事一向穩妥,
但是這次事情實在太大,不由得不謹慎。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那你說怎麼幹吧。”我也下定了決心,拼他這一票了,我不想永遠開計程
車……
我晚上回家後便對妻子說有個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給他當幾天司機另外
當個幫手,說是生意做成了給我重謝。
妻子沒有懷疑,還叫我多跟人家學學怎麼做生意,又叫我在外面自己小心,
我心想這次是出去拼命的,幹得好就衣錦還鄉,幹沈了就暴死他鄉。
*** *** *** ***
第二天五個人坐火車直奔洛陽。
火車上那幾個人興奮的討論將來美麗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廁所,等到了廁所
的時候剛拉開門,丁慧也跟著擠了進來。
“你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想你唄。”她 吃吃盪笑,經過兩個多月的相處,她和我的關係已經比較熟
悉,口氣也不像原來那麼謙恭討好。
“你怎麼會加入到他們那裡面,你知不知道這事兒多危險。”
“富貴險中求,我也不想一輩子當妓女。馬剛說了這次要是能立功以後公司
開張就讓我當個部門經理。”
“傻逼,咱們這回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說呢,在人家地頭上,丫手裡又有
幾千萬,隨便就能找幾十個人把咱們埋了。這回就一次機會,一旦失敗估計都夠
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咱們暗中算計他,肯定有機會。”
“哼哼,你倒是信心十足啊。”
“不是有你呢,馬剛說你肯定能想出辦法來,他說你是文武雙全,肯定能幹
成大事。”
“操,說得好聽,我要有那能耐還會一直開出租?”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幹嘛來?”
“如你所說,富貴險中求啊,我也不想一輩子當個出租司機。”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轉身把她推壓到廁
所的廂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瞇起來,臉上泛起潮紅,仰著
頭任憑我動作,開始喘息。
“這回怎麼穿開襠的?”她腿上穿的是一條黑色高彈尼龍連褲絲襪和黑色細
高根尖頭皮靴,不過襠部卻是外露著,我的手指摸到了裡面的丁字褲。
“呼……專門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絲襪都弄壞了,你還沒賠我呢。”
她的眼睛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我不是賠了你那麼多精液嗎?男人的精液可是女人的滋補聖品,看你小臉
兒變的多光滑,肯定有我的功勞。”
“那可不夠,你這次還得再賠我點兒……”她說的話能讓男人瘋狂,我突然
覺得在火車上搞挺刺激,門外是人來人往有種偷歡的刺激。
這浪貨真的很會討男人歡心,懂得利用環境,還知道我喜歡絲襪特地穿上露
襠絲襪來挑逗我,我心中的慾火騰騰升起,快速的解開皮帶,將她的身子頂在廂
壁上,兩腿分開,將她的內褲拔在一邊。
丁慧滿臉通紅的用腿夾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著站著搞的記憶猶新。我感到
了她陰戶的火熱濕潤,問她要避孕套。
“你有病嗎?”
“沒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沒病,你怕什麼?儘管射到裡面,能把我灌滿就算你本
事。”
我的龜頭沒進了她的陰道,接著將身一聳全根而入。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頂,在這裡不宜時間過久,要速戰速決。丁慧被我
激烈的動作頂的哦哦直叫,死命摟著我的脖子,兩條穿著長筒絲襪的美腿全部盤
上了我的背後,隨著我的衝擊激烈的交纏起伏,身體則不斷扭動迎合我的頂撞仿
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隻手箍住我的頭,手指插進了我的頭髮裡。兩隻鞋尖在我
背後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晃動。
我瘋狂掐摸著她 的大腿,感受著絲襪摩擦皮膚的美妙觸感,頂了一會稍微調
整了下姿勢,我喜歡這種將女人完全摟在懷裡的感覺,而且丁慧以這種無比淫蕩
的姿勢吊掛在我身上被我兜著幹,裡面夾得很緊而且主動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
次都能讓我完全頂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戀物癖?哦……哦……要來了,幹死我……”
“什麼?”我停了動作,沒聽清她說什麼。
“你有戀物癖吧,喜歡絲襪,我見過。”她 盤騎在我的腰上,兩條腿不停的
搓磨,嘴裡喘著氣,屁股主動在我胯上扭動。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問這個乾什麼。
“你在家和你老婆做愛也要她穿絲襪嗎?你快點動啊……”她屁股起伏的頻
率加快,單憑她自己動作無法滿足她的需要。
“有時候穿,你問這個乾嘛?”我又開始動作。
“沒事兒,隨便問問……哦……哦……”淫亂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過了七八分鐘,丁慧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裡面勒的也越來越緊,陰道不斷蠕
動,有股力量在往裡吸。
突然,她渾身一僵,脖子後仰,盤在我腰上的雙腿突然八爪魚一樣死死絞纏
住了我,勾著我脖子的雙臂也勒的死緊,渾身不斷的哆嗦,雙眼緊閉張大了嘴卻
發不出聲音。
她體內有節奏的在劇烈收縮,熱熱的粘液從她身體深處湧了出來。
我渾身肌肉緊繃,死死摟著她,任憑肉棒在她體內跳動著,將大股大股的濃
稠精液灌進去,屁股隨著射精的頻率急速抽動著,感受著那無以倫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結束了,我的情慾和力氣隨著強勁的射精奔洩出了體外,隨之而
來的強烈的疲憊感,我腿一軟,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豐腴的肉體仍掛在我身上,兩條絲襪美腿始終不曾離開我的腰,我的
男根仍然在她的體內,我們倆就這樣連接在一起,閉著眼沈沈的喘息著。
我分開她盤在我身上的腿,動了動身子,沾滿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 的男根
從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肥嫩陰戶中抽了出來,本已悶熱的屋內瀰漫著女人陰部分
泌物特有的性騷味和生雞蛋味,使得氣氛更加淫靡。
“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別容易高潮……”她從我身上下來,用衛生紙摀住
下面,滿面潮紅,神態上帶著性交之後的滿足和銷魂,似乎在誇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別累……”我覺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體,感
覺有種被淘空了的感覺……
*** *** *** ***
到洛陽已經倆星期了,事情沒有絲毫進展。
到這兒一打聽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無怪敢拖著人家兩千萬不
還,跟當地的黑白兩道都有聯繫。直接找上門去,不給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
了。這等勢力,難怪委託我們的那個人自己用正當手段要不回來。
“怎麼辦?”我們幾個人聚在旅館裡,一個個愁眉苦臉。那幾個人一時被錢
迷了眼,現在看到殘酷的現實,有兩個想打退堂鼓了。
馬剛那倆手下苦著臉不說話,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馬剛則是緊皺眉頭,他對
困難估計不足,現在也沒招了。丁慧沒有主意,只是看著我。
“老馬,現在怎麼辦?走還是留?你給個話。”
“…………”馬剛不說話,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現在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好
辦法。
他反問我:“老周,你怎麼看。”
“大家要是覺得命重要,現在走是最好的選擇。大家要是覺得錢重要,那就
得把命豁出去,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決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機會很低,可
以說是賭命。”
“怎麼辦?”
“綁票!”我從牙縫裡呲出兩個字。
眾人全都吃驚的看著我,這完全是計劃之外的計劃,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要
知道這裡是洛陽,是人家的地頭兒,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後他給
不給錢也是一回事。拿了錢之後能不能順利離開也是一回事。要是他們報警怎麼
辦?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綁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廢人手腳,警察完全可以當場
擊斃的。
總之一句話,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點麻煩,那就是必死無疑。
“咱們在這里人地兩生,恐怕不容易吧。”馬剛眼中升起了希望,以為我想
出了什麼高招。
“就是因為不容易,所以對方才想不到。這小子吃準了咱們老闆不敢聲張,
所以肯定不會有防備。他在這裡勢力這麼大,思維稍微正常的人都不會用這種方
式動他。說實話,我沒什麼高招,只有綁了他再說。”
“綁了他之後怎麼辦?逼他還錢?他要是不還怎麼辦?咱們還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綁了他之後直接回去,讓你那個正主自己跟他說
去,到時候到了咱們地盤上,想殺想留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在這裡太危險,他出
了事,一旦他的勢力全部發動起來,咱們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沒?”丁慧突然說道,“不行綁了他孩子。”我和老馬愣愣的看
著她,女人狠起來真是了不得。
“怎麼辦?老馬。這就是我的意見,要麽趕緊走,要麽豁出去幹他一票。”
“他們家要是報警怎麼辦?”
“隨便,那時候咱們已回去了,他本身就騙了別人幾千萬,真打起官司來,
他也甭想好過,你不是說這回這主公檢法都有人嗎?想發財,不冒險怎麼成?”
馬剛沈吟了半天,最後一拍大腿:“媽的,不狠不能日刺猬,要死屌朝上,
就這麼定了,弄小逼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作了分工:馬剛和我去找交通工具,剩下的人分撥監視
目標。
此次出門誰身上都沒帶多餘的證件,怕留下線索。憑兩張身份證出去租車還
真不好租,租車公司的人見我們拿不出駕駛執照,表示必須配司機。無奈只得放
棄這條路,在這裡偷一輛也不現實,沒有交通工具根本沒法實施。最後無奈只得
讓馬剛坐長途汽車回A市,在那裡弄一輛車從高速上開過來。
馬剛第一天早上走的,第三天晚上來的洛陽。開的是一輛金杯,掛著外地牌
照。
工具有了,動手的時間還沒定。連等了一個星期都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他
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學專人車接車送,馬剛和我心憂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
了。
“老周,真不行就回去算了。”這天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馬剛終於也打起
了退堂鼓。
“你不想開公司了?”
“想啊,但是就怕這樣下去是白費功夫。”
“功夫是不是白費要下了才知道,勝負往往就看誰堅持的更久一些。這回要
是弄成了,咱們的牌子也就打響了,回去開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這麼灰溜
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開成,但是大生意永遠不會上門。”
“你似乎很有信心……”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決心。有了決心,有沒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真沒想到你下了狠勁兒這麼可怕。”
“我只是不想再開計程車了,我覺得那 些老闆經理們跟咱們沒什麼不一樣,
他們能開公司咱們為什麼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輩子就當個黑道打手嗎?你想開
私家偵探社,證明你有眼光,這個行業在中國沒興起來,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
京重慶幾個大城市有,但是行業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這個肯定有前途。難道你
就不想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嗎?”
馬剛看著我,最後笑了起來:“當初還是我把你拉進這個世界,現在你卻勸
起我來了,我早說過你是職業級的,果然到關鍵時刻還是你挺得住。我要是開了
公司,一定讓你當總經理。”
又過了一天,機會終於來了。目標這天早上沒有帶隨從,平時他都是帶著兩
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在身邊,那兩個保鏢一看就是練過的,估計是當過兵,一個就
夠擺平我們五個的。今天不知為什麼沒帶著他們,我和馬剛都覺得機會來了。
我們的車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見他把車順著九都路往東走,到了定鼎路
然後上了立交橋,一拐上了洛陽橋直奔洛南方向而去。過了關林也不拐,竟是直
奔龍門。
目標到了龍門往右一拐上了山,我們也在後面跟著。目標的車到了墓地便停
下了,目標獨自一人下了車,進入了墓區。
難道他想拜祭什麼人?不過看他手裡提著個箱子,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我們四個男的全部下了車,留丁慧看車,先前沒想到她也會開車。我們四個
形成一道散兵線,每人之間間隔距離大概有七八米,裝作互不認識的樣子,在墓
區門口賣香寶蠟燭的攤上買了東西,裝模做樣的也上了山。
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四處看著,很快走到墓區深處,終於在叢立的墓碑群裡
看到了目標的身影,他正和一個男人說著什麼。
機不可失,我悄悄的向另外幾個人打了個暗號,四個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
裡各自拿著紙元寶和紙錢裝作掃墓的人往他們那裡靠近。
誰知那兩人十分警惕,一看見有四個男的靠近,立刻收起手中的箱子快步離
開,並且神色慌張。
我一看就覺得不對,也顧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聲:“盧老闆!”同時手一
揮,馬剛和那兩人立刻從四麵包抄過去。
盧老闆和那個人的臉色大變,立刻瘋了一樣撒腿就跑。我們也急了,以為他
看出了身份,要是讓他跑了我們說不定都得躺著離開洛陽。這時候死也要把他抓
住。我們四個人在後面狂追。
兩人是分兩路跑的,我們主要圍堵姓盧的,那傢夥見走不脫,突然拔出一把
刀子照馬剛衝過來。馬剛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邊一推,腳下一讓一
絆,盧騙子收不住腳摔了出去。老馬和他的倆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轉身去追那個
人。我怕他和盧騙子是一路的,萬一他通風報信我們的身份就暴露了。
墓區的小路坑坑窪窪不平,我的速度比那個人快的多,我的手裡已經抽出了
電擊棒,這是馬剛給我們帶回來的。那人眼見跑不掉,突然一轉身,慣性的作用
身子依舊往前摔倒,一隻手從懷裡掏出個東西,我撲了過去,和他滾在一起。
那人發瘋地掙扎,咬我的胳膊,手拼命嚮往懷裡摸什麼,我的電擊棒掉落一
邊,只能與他滾著扭打。突然一條身影在身邊閃過,一塊磚頭拍在了那人頭上,
那人哼了一聲身子軟了。
我趁機站起,一腳奔到他下巴上。滿嘴碎牙血沫噴出,那人當場不動了。
幫我的是丁慧,她本來在看車,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了。
我快速檢查一下這人的全身,等看清他懷裡的東西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小子手裡是一把烏黑鋥亮的格洛克手槍,就是電影裡方頭方腦的那種手槍,絕
對是真槍不是玩具,憑分量和質感能感覺出來。
我當時就懵了,這傢夥是乾什麼的?身上還有槍!
我意識到事情超出我們想像,沒有讓丁慧知道,讓她下去把馬剛喊上來。
她走了之後我急急惶惶的把槍放進衣服兜里,又把他手裡的箱子搶過來。人
怎麼辦?總不能放在這裡。我給老馬打電話,要他們上來幫我把人弄下去。老馬
說目標已經抓獲,他親自看著。讓那兩個人上來。
人給弄回了車裡,下一步就不能再在洛陽停留了。我們找了個加油站加滿了
油,馬不停蹄的上了高速往回趕……
回到A市,已經是夜晚11點。
“老周,你看……”馬剛把我叫到屋裡,臉色難看。
他們已經把盧騙子和那個人的兩隻手提箱打開了,一個里面全是錢,另一個
裡面有幾包白粉。
“這小子是搗騰粉兒的……”幾個人都是臉色蒼白,在路上誰也沒想起來開
箱看看,這要是讓警察臨時給碰上,全都是槍斃的罪。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暈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販。
“我說怎麼看見咱們就跑呢,鬧了半天在那買粉兒呢,肯定以為咱們是警察
了。”我心中隱約有了主意。
“人在哪兒?”我決定去找這個姓盧的攤牌。
兩個人都被捆著手腳蒙著眼綁在椅子上,只不過關在不同的房間裡。我臉上
帶著面具去找盧騙子。
我伸手扯下盧騙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眯縫著眼適應著光線。
“盧老闆,請你還真不好請啊。”
“兄弟們是哪條道兒上的,有話好說,手頭緊的話二三十萬我還是有的,算
交個朋友。”盧騙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盧老闆這就很聰明了,咱們也就是為求財來的。照這個戶頭往上打錢,兩
千萬。”
“什麼?兩千……萬?你們瘋了?我哪來這麼多錢?”
“你有沒有錢我們清楚得很,別忘了你上次騙A市的一個人有兩千萬的款子
沒還給人家吧,那不是錢是什麼?”
“你們……是李銳派來的?”盧騙子不傻,一聽就聽出來了。
“對,我們就是來向你討賬的,只不過盧老闆太不好請,咱們只能用這種方
法來,現在就想請盧老闆賜還那筆錢。”
“我家里人見我長時間不回去的話一定會報警的。”
“對,我知道盧老闆在洛陽這地面兒上手眼通天,憑咱們幾個當然不敢和您
正面兒硬扛,所以現在請你往回打個電話就說你有事外出幾天,過幾天回去,讓
他們別擔心。”
“我不打怎麼樣,誰知道你們達成了目的後會不會殺我滅口。”
“殺你我們拿不到錢,同樣是個死。你打不打電話?”
“……”
“我們在這洛陽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報警,到時候我們肯定跑
不了,不過警察恐怕也會抓到隔壁那位吧,我們可是稱了稱,那幾包粉兒能有五
斤重,國家規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誰能證明那是我的……”
“我們當然證明不了,不過,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他肯定會把你咬出
來。你以為五千克白粉這樣的大案敢有人幫你遮掩嗎?我聽說洛陽剛換了市委書
記……”
“把手機給我。”
“這就對了,但是希望盧老闆也別在電話裡說什麼咱們聽不懂的暗語,我知
道你在江湖上認識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來堵我們,我就把那些東西和那
位老兄交給警方,咱們來個同歸於盡。”
盧騙子給家裡了電話,很普通,沒說什麼暗語。現在他還以為自己在洛陽,
實際已經到了A市。
“說吧,李銳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兩倍。”
“他給我們兩百萬,你能給多少?四百萬?”
“放了我,我就給你四百萬。”
我轉身出去對馬剛說了這事兒,馬剛想了想,搖搖頭,表示這錢不能要。這
種錢要是收了,以後在道上就沒法立足了。我對他有點肅然起敬的感覺。
“對不起盧老闆,我的拍檔們一致認為要遵守職業道德,所以還是請你老老
實實的把錢還給人家吧。”
“我現在沒錢,我的資金周轉不開。”他開始耍賴。
“那是你的問題,說實話我們要不回來錢我們老闆也不會輕饒了我們,我們
好過不了,您也別想好過了。”
我打了個響指,門外馬剛的一個手下牽了條狗進來,我手裡拿著個硫酸槍,
對著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觸電了一樣從地上彈起來半米高,嗷嗚慘叫著在地上掙
扎,渾身冒煙,不一會兒就燒的皮焦肉爛全身是洞,骨頭內臟都流出來了。
屋裡滿是嗆人的強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盧騙子給嗆得直咳嗽。我打開
排氣扇,對他說:“盧老闆,我們真的不想把這手段用到你身上,不過你也別把
我們逼急了。”
“我現在真的沒錢……”
“那好吧,你沒錢我們也不強迫你,那你就一直呆在這兒吧。直到你有錢了
再說。時間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到時候,你家里人見你長時間不回去肯定會報
警,我們一被抓住,你販毒的事兒就會曝光,你就是死路一條。反正沒了你,你
老婆和別人倒是更方便。”
“你說什麼?什麼我老婆?”
“你以為我們盯了你這麼長時間會不注意你家里人,你老婆和別的男人有一
腿你還不知道吧,你消失了,你的財產正好都歸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別人
雙宿雙飛了。”
“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這是我們跟蹤你老婆的時候無意中拍
到的。”
盧騙子看著照片,氣的眼睛充血。某種意義上來說,像他這種人最擅長的也
就是最反感的。他騙別人,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騙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個男人
親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著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裡走。
“這個賤貨!”盧騙子咬牙切齒。
照片是假的,我們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連夜傳回A市找人做的 。上次
打架那倆小孩認識幾個在校大學生是電腦高手,花了五百塊錢讓他們做出來的假
照片。
我沒指望盧騙子相信,但是只要讓他懷疑就行了。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個男人。除了你的財產,說不定還有保險金
什麼的。那男的住著你的房子,開著你的車,花著你的錢,睡著你老婆,打著你
孩子。你辛辛苦苦掙來的家業就這麼拱手送人了……”
盧騙子喘著粗氣,從眼神可以看出心已經亂了。
“你考慮吧,跟咱們合作,你損失的只是一筆錢,而且,這錢本來就不是你
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體完蛋。最後便宜你老婆。”
像他這種人都是自私的,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打死他也不會幹。
“我現在真的沒那麼多錢,手頭上只有七百多萬的周轉金。”盧騙子的口氣
開始鬆動了,我知道勝利在望……
過了兩天的時間,我們終於一點一點把盧騙子這個硬骨頭給啃了下來。在馬
剛告訴我正主已經打來電話說錢已經打回來了的時候,我們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
感覺。
“盧老闆,委屈你了,謝謝你的合作。”馬剛把善後的事情交給我,其他人
都走了,就剩下我和盧騙子,我幫他打開手銬。
“你們的目的達到了,我的事情呢?那些貨和錢……”
“當然,你想要我就還給你。不過我想問一句,你是第一次跟他交易?”
“你問這個乾什麼?”
“他身上帶著槍呢。”我拿出那把格洛克,卸出彈夾,裡面壓滿了子彈。
盧騙子臉色變了。
“說不定他也想黑吃黑呢。”
“這次你放他回去,交易卻是搞砸了,說不定他會回來找你的麻煩,你知道
這些毒販都是心狠手辣不講道理的。”
“我這是第三次和他交易了……”
“錢我收下了,貨你想拿走就拿走吧,不過這裡不是洛陽,是A市。你能把
東西帶得出去就拿著好了。”
“什麼,這裡是A市。”盧騙子一直以為自己還在洛陽。
“廢話,你以為我們綁了你還會在洛陽呆著嗎?”我領著他到了關押那個毒
販的屋裡,扯開了他的蒙眼布,那小子的下巴被我踢碎了,話說不清楚。
“姓盧的,你想黑吃黑?”他看見我們倆站在一起,以為我和盧騙子是一夥
的。
盧騙子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再怎麼解釋他也不會相信。對我說:“你
說怎麼辦,這事你們弄出來的,你可得負責給他解釋清楚。”
我心一橫,走到那人的旁邊:“還解釋個屁呀!”對準他的太陽穴扣動了扳
機,那小子小半個頭蓋骨都被掀開了,腦漿鮮血橫飛,濺了盧騙子一身一臉。
盧騙子沒想到我說開槍就開槍,嚇得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你……你想殺人滅口?”他哆嗦的話都說不清楚了,誤以為我錢到手了便
要對他行凶。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盧騙子眼中充滿了恐懼。
說實在的殺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那種震撼實在超乎想像。我覺得我有一種
脫胎換骨的感覺,好像什麼都不怕了的感覺。
“哼哼……我說過我們是有職業道德的,盧老闆這麼合作,我們怎麼會傷害
你?”我抑制著 內心的激盪,冷笑著把他從地上攙起來。
“只不過請盧老闆配合一點,我們要在日後留個護身符。”說著我拿出把玩
具槍塞在他手裡,然後拿出數碼相機對著他拍了一張,把他和照片裡的屍體全拍
了下來。
“盧老闆勢力太大,我怕以後盧老闆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所以留個護身符而
已。放心,我們不會用這張照片來勒索你,我們只是自保。”
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印象,讓他
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這樣就算他以後回到了洛陽,想報復我們也得在心裡掂量掂
量。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讓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殺了這人,以後就算那些毒販們來報復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他們只認
識盧騙子。盧騙子為了應付他們恐怕也沒工夫再找我們算賬。就算那些毒販們找
到這裡,我還有照片這張牌可打。
另外從頭到尾我們都沒表露自己的身份,盧騙子想找我們只能通過我們的僱
主。在這裡可是人家的地頭,盧騙子有沒有這本事還是兩說著。
我讓盧騙子幫我把屍體裝進個大塑膠袋,拉到郊外澆上汽油連衣服一起給燒
成灰了。一個南方過來的毒販,沒有身份證明,他就像一根草,消失了也不會有
人知道。然後我把盧騙子送上了火車,眼看著火車啟動。
這趟洛陽之行對我們絕對是個考驗,以前我們只是小打小鬧,現在我們都覺
得上了層次了,這麼複雜的事情都給我們擺平,眾人的信心都非常高漲。
來到馬剛家,那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馬剛站起來說:“老周,人呢?”
“上火車已經走了。”
“那些白粉呢。”
“燒了。”
“那個人呢?”
“這你就甭管了,總之不會再有麻煩了。”我隱諱的表達了意思。馬剛臉色
變了一下,又恢復正常,拍著我的肩說道:“老周,這次真的是全靠你了,我就
說你肯定能干成大事,我今天就在這兒說了,咱們這公司要是搞起來,我是董事
長,老周就是總經理。”他後來再也沒問過那個毒販的事情。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東西,接著開始分錢。盧騙子買粉兒的那五十
萬我們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還給他,我在這件事裡功勞最大,分了十三萬。馬剛拿
了十萬,剩下丁慧和那倆人每人九萬。他們沒計較這些,反正大頭是那兩百萬。
馬剛興奮的喋喋不休,說著以後怎麼辦公司。
我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這些天我都沒給妻子打過電話,不知道她看
到我這些錢會變成什麼樣……
*** *** *** ***
回到家,家裡依然沒人。我把錢收好,在屋裡轉悠兒。心情有些激動,坐不
住。有了錢了,我還殺了人。警察會不會找到我?應該沒事,屍體都燒成灰了,
不怕不怕……
一激動就想尿,我念叨著進了廁所,解開褲子就尿,尿完了我突然愣住了。
才發現馬桶座圈剛開始就是往上掀著的。我愣住了,女人上廁所哪用得著這樣,
除非家裡來過男人。
我愣了半天,開始在廁所里四處踅摸。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
我太多心了……
我按下了馬桶上的沖水按鈕,嘩嘩的水冒了出來,但是不見往下下。
管子堵了,我拿皮撐子捅了幾下,不見好。就找了根長鐵絲順著往裡亂捅,
最後管子是叫我疏通了,我卻呆坐在地上了。
鐵絲的前端勾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裡面還有一絲白濁的液體。我的眼睛開
始發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眼。我晃晃悠悠的來到臥室,仰面躺在床上,床上
一塊硬硬的好像精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晚上妻子回來,我沒有說這些事。她見我突然回來很是吃了一驚,問我這一
次出去怎麼樣,我說生意做成了。那朋友給了我三萬塊錢做酬謝,還說想讓我到
他的公司去上班。
妻子一聽喜笑顏開,坐在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說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要不然
我也不會嫁給你,又撒嬌的問我在外面有沒有找別的女人。我說我只愛你一個,
你還信不過我嗎?她解開我的皮帶褲子非要檢查檢查,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她的
嘴就含住了我的陰莖。
說實話,我的身體很不爭氣,在老婆的妙嘴下不到一分鐘就勃起了。面對著
她,我似乎沒有辦法。
這次妻子表現異常嬌媚淫蕩,我不到五分鐘就在她的嘴裡射了一次,她竟把
我的精液全吞了進去。然後脫掉我的衣服,開始舔我的全身。
在妻子的滑膩香舌挑逗下,我的慾望又開始翻騰,我抱起她直奔臥室,瘋狂
的撫摸著她 的全身,迅速 扒掉她的衣裙,動作狂野,就像一頭髮情的公牛。
妻子在我的瘋狂愛撫下嬌喘連連,我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戶,那裡已經潮濕
了。
“老婆,穿上絲襪好嗎,我喜歡你穿著絲襪。”我腦中想起了丁慧。
“為什麼穿絲襪?”妻子的眼中閃過疑惑。
“我覺得這樣刺激,我一直喜歡和穿著絲襪的你做愛,只不過我沒有告訴過
你。”
“你為什麼不說?”
“我覺得這好像有些變態,怕你不高興……”
妻子沒說什麼,起身打開衣櫥,從裡面挑出一雙黑色高筒薄絲襪,慢慢的穿
上,絲襪的寬花邊直到大腿根,充滿了色情的誘惑,然後她又穿上高跟鞋。坐在
床邊靜靜的看著我。
看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微微捲曲的長髮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膚欺霜賽雪,性
感的身材,長長的裹在一雙絲襪裡的美腿曲線玲瓏,我的呼吸變得粗重,從後面
摟住了她。
妻子嚶嚀一聲便倒在我的懷裡,我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裡,吻著她的香肌。她
的玉手也伸到我的胯間,揉弄著我半硬的肉棒。
等到我的肉棒重新煥發出了熱力,她輕吟道:“老公……要我吧……我想要
你……”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粗暴的分開她的腿,用手托著肉棒直根捅了進去,裡
面又濕又熱又滑又緊,簡直是男人至高的享受。我壓著她的陰部,用手撐著床,
猛烈的發洩著心中的火。肉棒快速的進出濕潤的鮮紅嫩肉穴,妻子的雙腿搭在我
的大腿上,光滑細密的絲襪觸感摩擦著我的皮膚,一隻高跟鞋已經掉在床上,另
一支只是用腳尖勉強掛著,隨著我的衝擊而晃動。
“哦……哦……哦……老公,你,你今天好厲害,我要飛了……飛了……”
妻子的嘴中發出恣情縱意地叫喊,美目緊閉,雙手揉摸著自己的胸部,下身
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盡頭。
“我要幹死你……騷貨……我要插爛你……呼……呼……”我趴下,胸膛正
壓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兩團美肉壓扁,這樣全身壓著她,屁股快速晃動,我已
經感覺到了她體內驚人的熱量。
“好,老公,幹死我吧……我喜歡你……幹爛我的逼……我愛你……粗暴的
干我……”妻子今天一反常態,情緒十分高漲,淫詞浪語不斷冒出。
“你說什麼?”我勉強停下動作,妻子的陰道太爽了,肉棒的酥癢感覺讓我
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動。
“呼……呼……我說……讓你使勁兒要我,我喜歡你這樣強勢的插我。”妻
子氣喘籲籲,皮膚呈現出艷麗的玫瑰色,像一隻水老鼠一樣癱在我身下,渾身濕
漉漉的,臉上春情蕩漾,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陌生的火焰。
“你喜歡這樣嗎?”
“嗯,我一直想你這樣和我做,我喜歡男人用力插我……”
“你怎麼不說啊?”
“我怕你知道了覺得我變態……”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瘋狂舔著她絲襪包裹的小腿,雙
手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攥著她的乳頭猛揪,在她身上亂擰,用最大的力氣往她
體內猛搗,恨不能把睾丸也塞進去。
妻子快活的呻吟著,聲音一聲比一聲高亢興奮,最後簡直是到達了瘋狂的地
步。
我明顯感到她的陰道收縮的程度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劇烈,簡直像是有一種
吸力把我往裡面吸。快感的電流順著脊背在全身迴圈,往睾丸裡匯集。
漸漸地,妻子的聲音含混了起來,字句聽不清了,變成了一種鳴鳴咽咽地哼
唱,但不是一種曲調,是一種又深又長的哼唱,隨著肉體拍擊聲越來越急,她的
哼鳴聲愈加高亢,愈加用力,彷彿三峽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氣與湍急的河水摶
鬥,全身的肌肉都在對抗著外力的重壓下顫栗!
我則使出全力反複填滿她的體腔,濕淋淋的肉棒快速進出兩片鮮紅色的肥肉
唇,帶的里面的鮮紅嫩肉都翻了出來,白花花的粘沫體液隨著我的抽插順著我倆
結合部的縫隙中滲出,在我陰囊的反複拍擊下塗滿了整個腹股溝。
“啊……啊……要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妻子的聲音瞬間高亢,
像是把全身的力氣隨著這一聲全都呼喊了出來。然後她的身子瞬間僵硬,使勁向
後弓著,眼睛緊閉,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指甲摳進了我胳膊的肉裡,雙腿幾
乎要把我的腰夾斷,開始一下一下的哆嗦。
她的體內隨著她的哆嗦有節奏的收縮蠕動,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熱水澆出來
澆到我的龜頭上。
在她高潮的同時,我像一頭蠻牛發狂一樣的用更加猛烈的動作來抽插,膨脹
的龜頭上的酥癢感正直線上升,我的肛門會陰肌肉已經收縮成一團,睾丸酸漲,
來了!就要來了!隨著那憋脹到極點的感覺,我抱緊了她,最後一下死命頂進了
她肉體的最深處。
最後的爆發終於降臨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內劇烈的跳動著,隨著陰囊的
收縮,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被擠壓出來,瘋狂噴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宮頸口;
妻子瘋狂的痙攣著,指甲扣進了我的肉裡。我則死命抱著她的腰,隨著射精的節
奏不由自主地哆嗦著,聳動著。
妻子以前和我做愛從沒經歷過這麼強的高潮,我也一樣……
第二天,我瞞著妻子到電腦城買了一台筆記本,又打電話給以前幫我們做假
照片的那個大學生,讓他來家裡幫我搗鼓了一陣兒。
接下來的幾天,馬剛忙著問雇主要錢,還在籌備辦公司的事情,找人手找地
方,我則對妻子說以後不開出租了,跟著那個朋友幫忙,這幾天事情忙,等事情
忙完了進人家公司的事就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