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周小姐。」
周艷剛剛低身進入車子,還沒來得及關閉車門,突聽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聲音聽著生,但脆生生的到不叫人討厭,於是一腳車裡一腳車外的打探著來人。
一看之下,不由得暗讚一個「妙。」周艷從事模特行業八年,閱歷頗深,須知同行中翹楚林立,美人無數,就少見這種的女子,如果她干模特這一行,出名不過是時間問題。再看之下,周艷卻又皺了皺眉,原因是這小丫頭非常年輕,雖然個子已經企及180,但目測不會超過15歲,這樣有著大好年華的姑娘,依如8年前剛剛踏進這所學校的自己,懷抱明星夢想,在通向成功的路上孤身前往,人前風光,人後悲傷,從一個禽獸的床上到另一個禽獸床上,杖著年輕嬌美才能披荊斬棘的走到今天,不論值與不值,都沒有回頭路。
往事難堪回首。
「有事嗎?」
「你的成功經驗,嗯……除了剛剛在會上的那些,我想問,還有沒有其它的?」
周艷一愣,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姑娘,微微一歎:「家裡、朋友中可有些背景嗎?」
「沒有。」孫俏想了想又道:「我就只一個夢,我要向你看齊,成為世界超模。」她還略帶些稚氣的宣佈。
周艷笑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她懂,因為她曾經也有。
「你要知道,成為超模,除自身條件出眾外,你需要依仗的人脈也是必不可少,運氣更是不可或缺……」她在這裡停頓了一下,沒有往下說。 孫俏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步:「我追到停車場來,就是想問一個明白。」
周艷又笑了笑,無奈又疲憊,這條路那麼多人走過,雖知泥濘不堪,但前赴後繼,總有人走。又覺得自己真是有閒心,竟會對一個小丫頭說這麼多話,這已經不是她的風格,她關上車門,降下車窗,在啟動車子之前道:「運氣這種東西,不可測;唯有人脈,你有大把機會建立,潛規則你懂吧?」
是了,就是潛規則,服從它,更要駕御的了它。
第二章 周艷
周艷難得混到一天休閒,上午把時間供獻給了母校,中午便把時間泡在一個高級私人SPA館裡,她剛辦了這邊的頂級會員卡,還沒有空好好享受一下,便準備趁著今天放鬆放鬆,這裡有專人負責接引入內、然後換了一個介紹產品的,終於選好了一套聽說排毒效果十分出眾的產品,就聽那女接待員說:「這套產品效果十分好,即可以排毒健體,又能緊膚縮陰,改善各部位暗沈,像乳暈啊會陰啊這種容易色素沈積的位置,做一個療程下來,就能跟那未經事的姑娘似的,現在是我們這裡最熱排的項目。施療時需配以專業手法,儀器薰蒸,方能達到最佳效果。」
「那好,就來這套吧。」周艷看了一眼價目,居然要80000多元,好在最近收入不錯,外財頗多,廣告代言流水似的,也不在乎。
「這套療法,我們店裡能做的也只有兩位理療師,都是外籍男性理療師,我們也在培訓女性理療師,但是因為項目剛上,這一套學下來要三四個月,所以如果您覺得不能接受男性為您服務,我們可以先給您推薦別的項目,等女性理療師培訓到位在做這一套。當然我十分建議您試一試,男性理療師不僅十分專業,而且是從我們瑞士總店派潛過來的培訓師,只呆到今年10月份就調回了。」
在國外理療師也同醫師一樣,性別被世人所模糊淡忘,但在這個城市,這種服務其實也可以被劃分在「異性按摩」的範疇內。
周艷心裡好笑,異性按摩就按摩吧,還說的十分動聽,萬分難得。
嘴上卻道:「無所謂,做的好就成。」她也是見過些世面的,不怕這些界線。
專門負責引導的服務員又上來,引她到略為昏暗的內室裡,裡邊色調柔和,香氣飄氳,牆上裝飾有蘭花,和幾個古怪的獸頭。周艷只掃量幾眼,就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進到紗簾後面,一入眼便是寬大的三角型按摩浴缸,內裡已經注好了水,並且微微傳出震動的聲音。
引導人員幫周艷除下毛巾浴泡,露出裡面光滑緊致,泛著蜜色光澤的肌膚,做為職業模特,周艷的身材可謂是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就那麼恰至好處,引人犯罪。
「今天為您服務的理療師是約瑟膚,他做這個項目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請先入浴,二十分鐘後他會為您繼續服務。」
此時,內室只餘周艷一人,她盍著雙眼在浴缸裡養神,水流從四面八方震動著向她湧來,一波波,一浪一浪,疲憊逐漸離去,舒服的昏然欲睡。
就在半睡半醒迷糊著的時候,她覺得頭頂上方被什麼東西遮住了光,黑壓壓的罩下來。
理療師到了?好像叫什麼約瑟夫。
周艷緩慢的睜開眼……在看清楚理療師的模樣時,腎上腺素催發的她有點禁不住激動起來。
無疑這是一位極為英俊的男士,棕色的頭髮十分濃密,臉部輪廓深刻,下巴上有個小渦,襯著一雙稍顯銳利的眼睛,十分男子氣概,不過最讓周艷感興趣的,不是他的模樣,而是他的身高!
快接近兩米吧,至少也有一米九六左右,周艷也有一米七七,相當高挑修長了,不過如站在此人身邊,就會顯得嬌小秀致了許多。
約瑟夫像見慣了似的給她打量一陣,一邊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她,這位客人是中國籍,而且顯然是位模特,骨架纖勻,雙腿修長傲人,皮膚性感,他拿眼溜過一對並不大,但十分結實的奶子時,胯內一緊。
第三章 約瑟夫
約瑟夫心裡微微一動,眼睛又往下一掃,這一掃更添一絲難以克制的邪念,原因無它,只因這胯骨窄小的女性,陰內也更為緊致消魂,這周艷本就是東方人,個子雖然高,但是骨頭小,看起還有幾分單薄細瘦,倘若騎至胯下,狠狠操干,必是一番蝕骨滋味。
周艷只是覺得這外國理療師十分男人性感,怎知其內心百轉千回均是如何褻玩她身子,腦子裡早把她給操插上了。只覺一隻火熱的手掌穩穩置於其頸後,稍稍將她托起,之後掠過她後背上的肌膚停置於背後,周艷感覺被這個男人觸摸到的肌膚都像著了火,又燥又熱,在週身急於找到出口發洩不滿。這邊的感覺還沒下去,理療師約瑟夫又將另一隻手掌伸出,橫攔至周艷腿窩間,竟將她抱了起來。
周艷小小的發出一聲驚呼,順應身體的反應將一隻玉臂勾至其腦後尋找平衡,逐感覺理療師灼熱的氣息噴拂在胸口、頸窩,帶著男人獨有的雄性體味,亂了她的心神。
約瑟夫但覺觸手一片綿軟,皮膚不白但質地頗佳,光潔細膩的又沒有毛髮,真乃是極品,當下胯部老二便直鋌而立,好在周艷所處位置甚高,不曾得見,否則非被那東方人不可能企及的體積嚇破了氣膽。
周艷光裸著身子被外國理療師放在美容床上,一會兒,他拿來一條毛由巾幫她吸去頭髮上多餘的水分,兩隻大手扣在她頭上輕撫慢拂,就像午後的陽光,溫暖舒服的讓人生出睡意來,周艷也慢慢放鬆身體去享受,忽視了服務者的性別。
男人的手掌是那麼舒服寬大,這會在示意她趴臥到床上後,他開始了全身的舒緩按摩,周艷是經常做這些spa的,但由於今天是男人給做,確實感覺很不一樣,他按的很專業,走穴極準,每完成一套按摩手法後還不忘進行全身的安撫,施力也均勻,手指頭不像女性那麼肉薄,按著不但不疼,還很有彈力。
約瑟夫揭客人的油也不是第一次了,做這種事可謂是經驗老道,揭油要講究時機,不能一上來就蠻幹,否則客人要告強姦他可受不了。他知道自己長得精神,下面家夥也精神,一般來說只要他紳士斯文些女人還不老老實實的等著他操,今天這個妞他是干定了,越是這樣想他還越是沈得住氣,老老實實的給她按的舒服,在她睡著後摸得她逼癢乳爽,等到自然醒後,保管願意叉著大腿讓他狠操狠幹一番。
這邊約瑟夫正腦子裡狠奸周艷,可歎超級名模還不知道自己馬上要成人胯下玩物,睡得正沈,還順著他的手勁翻了身子,變成正面朝上,兩隻尖圓潤的乳房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乳尖嬌嬌嫩嫩的讓人恨不得吸一口。男人還是從勁部開始,不著急不忙慌的壓按,他細細觀看著這位客人的臉,小巧精緻的臉乳,細眉風目,鼻樑秀挺,上唇比下唇薄一點,現在正因為甜睡而略微張開……
哦,他想把老二塞到裡面去,光想想這位美人給自己含雞巴下面就要炸開了似的疼。這時候應該可以作一點小動作而又不被客人立即發現,約瑟夫大膽子把自己的工作服褪了個精光,露出光裸結實的腹肌和已經一柱青天微微跳動的超大陽具。
他輕手輕腳的上到床上,兩隻膝蓋分在女人身體兩側,現在他只要往下坐一點點,就好像騎在女人身上一樣,這是他喜歡的操入體位,可以清楚的看到奶子,更可以方便的看到老二抽插女人的身體。
約瑟夫把手按上女人的乳方,牢牢的但不太大力的撫觸,手心挨著乳尖,心也跟著一痛顫抖,想著要是亞當知道今天他能操成這麼個大美人的逼,還不把他下面那個鳥給嫉妒死。
第四章 洋人
約瑟夫捧著一雙玉乳玩了一會兒,漸漸慾望難忍,不願意耽擱,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熟睡的女客,心生一計,他先是穿回衣服,再順手取了一些用於緊致皮膚的植物精油,先後跪回到床上,把油仔細塗抹於整個中指,又取一些,悄悄潤滑到女客的小縫裡,他為了一會操入更便利一些,改把腿跪到女客的膝蓋內側,他一會欣賞修剪成長方型的陰毛,一會兒又看著等會要被他強行闊開的小嫩縫。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的肉縫滑動,一股濕意緩慢釋放出來,這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女客的反應,發現她已經清醒了,正張著美目看過來,那神情,冷中帶艷又似怒非怒。
男人心裡一驚,面上卻力持鎮定,他對女客露出他認為最職業化的微笑,用兩隻手抓住她的腳碗使其曲腿向上,從而使客人兩隻腳撐在床上,露出整個陰部,他低著頭,就像在處理一台手術那樣精心而旁無雜念,周艷也稍稍鬆了一口氣,想起這個療程似乎有個什麼能縮陰的功效……正想著,理療師便把一根手指塞進她的小穴,她剛想喊停,那根手指頭又抽了出來,就像他剛剛放進去那樣讓人措手不及。理療師示意她起身,之後又引她到熏蒸房。
這個熏蒸房的設計目前是國際最先進的,特別考慮到了50度左右的溫度會給人的肺部增加壓力,而且低氧環境也有礙呼吸,所以頭部特別設有鮮氧倉,讓身體受到熏蒸的同時,頭臉可以不受任何影響。
約瑟夫之所以改變地點,是為了一會更容易,也更順理成章,要知道,東方女人大多還有點保守思想,沒被大雞吧操入是不會任命的,從剛剛周艷瞧他的神情,他就知道要插弄著個女人,還得點火候,太著急不得。
熏蒸室的好處是,頭部的有氧倉遮蔽了客人的視線,為了不讓蒸汽進入還要在頸部放置一條潤濕的毛巾,這樣直到他操入前客人都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等到嘗了這洋槍的秒處,再靚的女人也得受操。
他已經等不及聽她的呻吟了……
周艷在熏蒸室躺好後,覺得這裡比外間更舒適,床面比之剛才用的美容床稍寬了一個手掌,放置頭部的這塊空間鑲著許多小燈,很微弱,像小星星,十分有趣。大概是理療師啟動的蒸汽,頭部以下的軀幹部分被溫溫熱熱的氣體繚繞著,很舒服很解乏,依據經驗,熏蒸時間一般是15- 20分鐘,可以再睡上一小會。
約澀夫十分耐性的在外間等了一會,估摸著美人睡著了才回到熏蒸室,他迅速關掉蒸汽控制鈕,褪下全身衣服,光裸著身體,挺著大陽具上床。
他的時間已經不太多了,這套療程是三小時四十分鐘,刨掉之前的理療時間,他只能幹四十分鐘,這種級別的美人,不操個兩三個小時真是太虧了,不過,也只好如此了,就希望她能一次就被他奸出淫隱來,當個回頭客。腦子裡想著,手裡也不閒著,他又給她的小穴上了點油,兩手曲分其雙腿,挺槍直刺。
第五章 舌吻
約瑟夫剛操入一個龜頭就被女人的緊穴險些擠壓出來,果然東西方性具不配套,那小小的穴肉,比自己的洋槍小了幾倍不止,勒的他爽中帶酸,外加絲絲陣陣的抽疼,險些出精……
周艷睡的正迷糊,突覺下面被跟粗大的東西捅入,壓的穴內生疼,她也不傻又不是未經事,怎能不知道那洋人正在操插姦淫自己。當下好惱,擺動長腿力圖掙動,只不敢大喊,只怕外間來了人,撞破醜事,如今她也是揚名國際,要注意後果。
男人見她只是掙動不敢聲張,便也明瞭這女人有顧慮,這樣好的機會怎麼能放,當下把她兩條修長玉腿往她胸前一壓,他隨身跟上,跪直軀體,陽具擺了個近個九十度的垂直角,大力插入,隨著女人的一聲疼痛悶哼,那又粗又長又醜陋的大雞吧轉眼便入了一半。
周艷給這洋人操的差點斷了氣,穴內都撐至極限,內裡汁水又不充沛,脹的她整個逼生疼難忍,身體又被這個身高一米九多的老外壓制,山一樣重,一點動彈不得。
洋人也覺得太緊了,從沒遇見這麼小的逼,只好抽出一點,只留龜頭在裡面,把油塗滿整個柱身,擺著她的腿,操干開來。先是緩緩抽插,搞弄了幾十下,待干的穴肉稍有放軟些,才又入了幾分,前面已至穴底再不能入時,陰莖竟還余半寸在外,真是有小有緊還淺,也不知道她受不受的住這樣大的家夥操弄。
想歸想,也不管她呻吟痛哼,只把住那堪堪欲者折的小腰猛操猛插的起勁,入了百十多下,還是入不盡根,看著那不堪承受的小穴插著他的大東西,給操弄的又紅又舯,爽得他精門直顫,險些噴出。忙退出幾分稍緩速度……這麼美的女人,這麼妙的穴,可得多操會,不然就是不虧死,也得讓亞當笑死,這種女人,就得操到她高潮出水,食髓知味才能讓她念上他那大家夥的好。
周艷被這個野蠻的洋人給奸入了穴,氣的七竅生煙,下面陰道已經到了極限,洋人還不管她死活的往裡面很插很入,她想:這家夥的東西怎麼這麼粗長,都捅到子宮裡似的,足比以前經過的那些東西大一倍不止,剛開始她還是緊咬牙強韌著,只道這麼緊的穴男人也堅持不了幾分鐘,一會她起了身非要扇他幾個嘴巴解解氣不可。可是漸漸的,一股酸酸麻麻,十分好受的感覺被他稍緩的速度給操插出來,插個幾插還在裡面轉兩轉,只因陰莖太長恥骨不能相貼,否則滋味更為消魂。
約瑟夫感覺女客已經被大陰莖操洩了一回身子,出了許多淫水,現下也不怕她反抗,只把頸子上的毛巾一拿,整個身體往下拉,露出個嬌媚的東方面孔,他雙肘支在女人頭部兩側,一邊用陰莖緩緩操插、輕柔慢撚,一邊與她親嘴。周艷起初也不肯親嘴,搖頭晃開,被他扳住了下頜,舌吻了起來……
第六章 亞當
周艷給那洋人入的是魂飛天外,再沒力氣反抗,只叉著腿任那人搓長捏扁,約瑟夫大操大插,也不顧身底下挨操的人是不是受得起他這麼個插法,只一個勁兒的大力抽插,操弄了足足半個小時,把那大雞吧爽的是青筋直跳,又粗了一成,小嬌穴給入的「唧唧」做響,已經是不堪一擊,水汪汪的光灩一片,他一邊操一邊心想:我這會連姿勢還沒換一個,陰莖已經要酥麻登頂,給那消魂穴夾的美死,逼小肉緊,這種女人只操一次是萬萬不行的,必須得想個讓他時時得手才行。
約澀夫提了提腰,跪坐起身子,兩條和女人腰似健壯大腿一坐一右狠夾著女人的臀部,又掰著她兩細長腿緊扣到腰上,兩隻大手罩住女人的嬌顫顫的乳房,觸手柔膩膩一片。他張著手大力揉捏,一邊捏一邊刺激下腹部的動作,捏起的時候重重的操入,放下的時候抽出到只剩餘龜頭,順著這個節奏狠狠的操她,把周艷操的似顛似喜,似泣非泣的嗚咽,一時間男歡女愛,好不快活。
亞當是和約瑟夫一起派來的理療師,他今天上午有客人,一點左右完活,在外面吃了一份意大利面,還喝了兩瓶啤酒,又去附近的檯球城玩了幾局,之後就開始覺得無聊,由於他和約瑟夫的服務療程比較貴,兩三個種就要8- 10萬,所以SPA中心裡雖然是富人雲集,但是真正用到他們的,一天不過兩三人,而且大多提前就會預約,做完一個活基本上一天也不會再有什麼事,所以時間自由,常常覺得無處打發精力。
亞當還是回到了SPA中心,他剛剛給約澀瑟夫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想必是還沒完活,不過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想乾脆回去找他一趟,如果他也沒什麼事,就約一起去咖啡館,運氣好還能泡兩個白領妞,最好穿制服的那種,樣子越端莊臉,逼就越是風騷欠操,他就越想把她操成個沒男人活不成的妓女,在胯下狠狠的玩弄,一定十分有趣。
再看這天,晚上估計要點起風下起場雨,這樣的天氣操干女人最好了,想他上次操穴還是三天前,這幾天下面的兄弟憋的都要發脾氣了。
本來他估計約瑟夫也差不多的情況,對他的主意一定十分響應,回到中心忙問他完活沒有,接待員說已經超時15分鐘,正準備派人去問問情況,亞當就說他去,反正他也沒什麼事,而且他也正好有事去和約瑟夫談。
接待小姐表示同意,她剛好懶的動,一般來說有些客人做完療程可能會睡一會才起,超時是有的,只要房間不緊張,她們也不會不讓客人小睡,畢竟看在錢的份上,服務是必須到位的。
所以她和亞當都沒想到,約瑟夫正在給客人提供一項單子上沒有註明的「特殊」服務,亞當去問接待的時候,約瑟夫其實已經射了一回,還體貼的給那位美麗的女模特放水洗了澡,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色膽,就在他幫客人穿起襯衫的時候,他眼睛看著兩條直的長腿,翹起的臀部,雞吧又硬了,只因那女客穿著襯衫的時候,下體還位著寸縷,小嫩血若隱若現,十分挑人慾火,只想把她架在腰間再大操大插一氣了事……他這麼想的時候,行動已經比他的腦子快了,周艷才剛剛穿起內褲,就被他一把抱起,後腦抵著牆,鋪天蓋地的熱吻起來……約澀夫一手摸上她的背,揭開一分鐘前才繫好的胸罩,一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拉她的內褲,周艷縮起身子左閃右躲,那時已經讓他操了四十分鐘,現在全身如軟面一團,這洋人也忒不知足,糾纏起來沒個完。可約瑟夫身材高大,肌肉挺括,下肢十分有力,他可以用站姿把女人抱在懷裡操上一個小時,就周艷那點三腳貓力氣,怎麼躲的過,只是內褲十分難褪,一點也不肯給他合作。
約瑟夫挺著大陰莖研磨女人的身體,蹭的是心火直竄,又一點也解不了饞,搔不及癢處,一橫心托著女人的屁股把她提到腰上,周艷懸了空,任是腿長也夠不到地,只好兩腿圈在男人腰部維持平衡,陰部瞬息隔著內褲貼上個巨大又灼熱的家夥,心道:乖乖,我剛剛讓這麼個大東西給操入了四十多分鐘,怪不得穴肉到現在還是又木又麻。又掙著要下地,想怎麼也不能再讓他入進去。男人怎麼肯依,只把女人卡死在身體與牆的夾縫裡,一手抱小孩似的抱住她的臀部,一手飛快的把其內褲向右一拉,挺著又硬又長還粗的大雞吧就插……
亞當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出,那時大雞吧才入一個頭,那中國女客就痛叫起來,約瑟夫操急了眼,根本沒看見已經有人進來,一手頂著女人亂動的手,身子向牆面壓,一手扶住自己下邊,往女人那比歐洲女人小了不知道幾倍的穴裡狠狠操入……
亞當看的心裡一跳,一股邪火直竄至胯下。
第七章 兩個混蛋
「哪找來的妞?要玩也不叫我,上次那個上海妞我可是讓你幹的頭一炮!」亞當瞪了約瑟夫一眼後,說了一句英文。
「啊──!」周艷看到這間屋裡又來了一個洋人,驚慌失措,下面還在被那個人持繼的大力操插,小穴十分困難的含弄著那巨大的陽具,只插得她是又舒服,又難過,入得時候酸酸脹脹,退的時候麻麻癢癢,一會兒充盈一會空虛,腰酸的都快麻痺,而洋人就站在那操她,腰上好像裝了馬達,一下一下操進,永不疲倦。
抵著牆,她整個後背都貼在那上邊,洋人封鎖了除後背以外的所有空間,只架著她一雙玉腿,瘋狂的挺插。她完全被罩在陰影裡,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力量,那麼強壯,不需要憑借金錢權力,就只一根大屌,就能操死她。
約瑟夫吻過來,堵住她的呼聲,手插在她細密的頭髮裡,輕輕的安撫她的緊繃,他和亞當之間好像有一種默契,可能經常一起玩女人,所以無需多言,亞當迅速的取代了牆的作用,兩個洋人把周艷像三明治那樣夾在中間。
「寶貝,你可真妙!」亞當會說一點中文,他知道女人都愛聽好話,他一邊說,一邊開始親吻周艷的耳朵,只是約瑟夫那裡一震一震的插著小穴,讓他的動作也跟著一震一震的晃動。
「嘿,你操得牆都要塌了,輕點,輕點,小美人這麼嬌嫩,怎麼受得了你,你雞吧那麼長,小心別玩壞了。」
「這女人穴特小,我操半天也進不去多少,真他媽的緊。」約瑟夫又是狠狠一頂,仍盡不了根,周艷已經容納到極限,痛苦的哼吟。
「夠勁兒,連叫聲都那麼嬌。」亞當兩手罩上一對嬌乳,輕揉慢撚,撥弄著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著約瑟夫身下的挺插,一時間滿室都是男人肆意淫樂的粗喘聲。
約瑟夫又操了數千,周艷已經昏昏迷迷的挨著亞當,全靠兩個男人的力量支撐,頭臉身體都漢濕一片,亞當在身後也沒閒著,用手把她全身上下的曼妙曲線嘗了個遍。
「可別睡著了,一會我來弄你了,我的家夥也很大。」亞當在她耳朵邊輕咬輕啃。
「已經超時很久了,我怕前面的接待進來看見,我再干幾下出去,這兒交給你。」約瑟夫讓亞當托住周艷的屁股,就像把小孩子尿尿一樣,他又同時把她那雙要支持不住的長腿扛到肩上。這時,周艷的整個私處全部被男人看的清清楚楚,小穴又紅又腫,吃力的張著,裡面插著一條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完全與之不匹配的粗長陽具,約瑟夫看著自己的大長屌在小嫩穴裡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無不盡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經被他插操的緊繃不已,收縮不斷,裡面正緊箍著他的龜頭吸吮,不斷抖動,真把的心也吸的顫晃起來,精倉一跳,就要繳械投城。
他從一頭濕髮裡找出周艷的紅嫩小嘴,一邊親一邊做最後的衝刺,他繃直了大腿,像熊一樣粗喘,心跳已至極致,不斷加快衝刺速度,大屌操到極限,青筋直蹦,捅的三個人都是一陣的亂顫,最後又操插個百十數次,壓住周艷的身子,於最深處噴射,全數入盡穴內,好個痛快,不由心想:原來就沒操過這麼帶勁兒夠味的女人!
亞當看得真切,約瑟夫發瘋似的操著這個女人,可見滋味有多美,等到他一抽出來,他立刻把周艷抱到浴缸裡,道:「我們在這裡玩,你能舒服點。」此時周艷已經體虛乏力,哪有精神反抗,只能任這兩個換著班的輪姦,亞當抱著她浸到三角浴缸裡,水流從四面八方湧來,撫慰著她的四肢百穴,亞當比那個約瑟夫還要會玩,他先是捧著周艷的臉把絲毫不遜色於瑟夫的大雞吧塞到她嘴裡玩口交,把女人的嘴舌咽喉裡插的直嗆咳欲嘔,繼而把女人的雙峰夾緊,大雞吧放到中間和著波波水流玩起乳交,操得那胸前嫩肉一陣扭曲。東方女人胸部不大,但勝在胸型十分挺立漂亮,周艷的這一對正是半球形,也不算小,只是夾不住大屌,亞當只玩了一會,就把她按壓到水裡。
周艷哪裡經過這樣的玩弄,以往就算有,那也是看在比賽名次或是百萬酬勞才肯出力,今天被這家spa店的僱員褻玩作樂,就算也有過幾次高潮,心中仍是不樂,剛想出口謾罵,又被人按到水裡,骨碌碌幾口水下肚,嗆得好疼,眼看一陣發花,她咳喘著一手扶上浴缸壁,想要掙扎著起身……亞當哪裡能容,一把把她拉出水面,還沒等空氣入駐,一通狂吻便如疾風暴雨而至,那吻的十分凶狠,舌尖狠狠的往裡捅,嘴唇把女人的整個小嘴兒都包起來,不留一點空隙,他逮住女人那頑皮閃躲的舌尖,大力含弄……
周艷給吻的七暈八素,眼前似有金星飛過,直到被吻的快斷了氣,才想起可以用鼻子呼息。她打開鼻腔,剛剛迎入一股新鮮空氣,但覺大腿根一麻,已讓亞當分至兩側,一根粗棍夾著雷霆萬鈞之力兇猛操入……周艷只是悶聲的哼了一哼,便沒了知覺!
原來這亞當,下面家夥也十分了得,雖比那約瑟夫短了半寸,卻還要粗上一圈,這哺一操入,又用了十分之力,周艷內裡雖還殘存有約瑟夫的精液,爽滑非常,但畢竟是一插到底,狠猛非常,大屌入得直要把周艷的魂給操飛出去,不省人事。
亞當才不管她死活,已經被那前所未見的小嫩逼給死死咬住,他一插幹到底之後往出抽,覺得有點阻力,反而研磨起來,整個陰莖全根操進,粗粗的根卡住因承受不住而翕動的穴口,兩人的恥骨都貼磨在一處,十分淫邪,他一邊用大屌磨著小嫩逼一邊想:怪不得這約瑟夫要吃獨食,這中國妞太不耐操,才插一回就能暈過去,既然這樣,也就別怪他不客氣,把那周艷的頭塞到龍頭下面,水溫開到最冷,花花得一衝──周艷給冷水沖了給滿頭滿臉,激激靈靈的醒過來,全身不由控制的一縮,把那還插在穴裡的雞吧狠狠一夾,亞當爽的喑吼一聲,把起周艷的腰,不由分說的便大操大插起來,下下盡根盡底。這邊周艷也覺得亞當比那約瑟夫的雞吧也不容多上,插在穴裡不動都疼,而且兩人全是命根子狠毒的家夥,玩操起女人來沒有一點憐惜,就和弄玩偶似的只顧大沖大撞抽插挺進;更難受的是,亞當不但略粗,長度還剛好填滿整個小穴,他操入的時候,完全盡根到底,連陰囊都撞上來,「怦怦」的,拍打她的陰門,十分要命。
周艷像發了高燒似的給操的直打哆嗦,這兩個洋人輪著班的干她兩個多小時了,再厲害的窯姐兒也受不了了,何況是她,亞當把正面給奸了個遍,終於操弄夠本了又把她拎出浴缸,以為他完事了,又被推到地上,從後面操進來,亞當摟著她的腰,不讓她身子滑下去,大手拍著她的屁股,「啪啪」的作響,就像打馬那樣,大屌一頂一頂的操插,她腰細,肚皮又薄,從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陽具所在的位置,亞當覺得的十分逗樂,隔著她薄薄的肚皮撫摸自己的東西,還一邊摸一邊插,嘴裡一邊用英文說道:「寶貝,我在操你,操你看見嗎,你喜歡嗎?」雖然他中文會說讓幾句,但是做愛的時候,還是說母語,這樣才盡性,後看周艷不理他,以為她聽不懂,又在其耳邊用中文問到「大不大,操得你好不好?」
周艷還是不理,只是緊皺著眉頭承受容納他的野蠻衝撞,兩人從身高體型到力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但是他已經操入她,讓她除了免力接納外,毫無辦法,穴中一片麻木,剛剛和約瑟夫已經洩了幾次身,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裡飄蕩,任海水淹沒……
「寶貝你說,大不大?」亞當撫著她的肚皮,先是停下來,待周艷疑惑的回眸看他,才又狠狠的操頂她,一下一下,不容片刻喘息,弄的又重又狠,「大不大?說!」又是一頂。
「嗯,大……大的……嗯,很大,輕點……輕點吧!」周艷只得回答,唉聲求著,那約瑟夫本身不懂中文,口語僅限於百句接待用語,做愛時他們也不交談,這亞當便不同了,他是玩女人玩出了門道的,每到一個新國家,便抓緊練好「泡妹」用語,尤其做愛的時候,更喜歡說些瘋話助性,只把壓大身子下面的女人玩得是高潮叠起,尊嚴盡失。
約瑟夫回來的時候,看到亞當還在操這女人,也不新鮮,他自己還不是操了兩回。那兩人就在浴缸邊上,周艷一半身子累的趴在地上,另一半,兩瓣小巧的屁股纂在亞當手裡,兩腿岔開跪在一條防滑墊上,後面亞當一腿跪在周艷左側,一腿撐地,大粗屌就著紅腫的小穴肉插進翻出,約瑟夫這邊看的清清楚楚,每一下都盡根全入,抽出時頂多就余一個龜頭在內,亞當操得比他還狠,兩人肉貼著肉,下面撞的啪啪作響。
約瑟夫從口袋裡拿出最新款攝錄手機,說:「給女主角來個正面特寫!」
亞當十分響應,下面照操不誤,一手拎起女人的頭髮,露出個嬌美的臉對準鏡頭,一手又去揉捏奶子。
約瑟夫看他操得起勁,而女客已經三魂離體,七魄不全,說道:「今天就干到這兒吧,別弄出人命了,有這個東西在,還不準叫她一周來一次讓我們弄個痛快。」
亞當嘿嘿的笑起來,下身加緊衝刺,大力抽操:「一次怎麼行,最少也得兩次。」
第八章 無恥
威脅亞當最後又狠狠操入了百十來抽,陰囊一繃,抱著周艷的臀部,把精液全數射到了裡面。射完了,還不著急出來,只掰過周艷的臉,不管不顧的熱吻,唇舌交纏,溫存一番。約瑟夫只是咪咪笑,知道亞當也是極愛這中國妞的小穴,不過時間真的不早了,連按摩帶「治療」,周艷已經在這裡逗留了快六小時,逐提醒道:「拔出來吧,現插著就又硬了。」
兩人又戀戀不捨的摸了幾下奶子才放開,卻發現周艷已經累的動不了,只好抱著她去淋浴,約瑟夫怕亞當忍不住又干所以自告奮勇的脫了衣服,只讓亞當在一旁監督。
周艷的皮膚確實是沒得說的滑,這和平時注重保養有很大關係,這也算是有敬業精神吧,畢竟模特的每一寸肌膚都攸關事業成敗,所以全身真得很難找出一點瑕疵,說是從頭美到腳絕不誇張,今天白便宜了兩隻外國狼,讓人從裡到外摸了個夠,操了個透,心裡不是覺得不虧的。
約瑟夫一邊給她洗一邊用陰莖蹭她,周艷昏昏迷迷的靠著他,在多股水流變換不斷的壓力下恢復體力。洋人親了兩下嘴,下面又硬的像根鐵棍,摟著女人的身子研磨,亞當大力的敲著淋浴間的玻璃,提醒同伴不要監守自盜,兩人的「兄弟」誰也不比誰老實,都是見了漂亮妞沒夠的東西。
好不容易洗好了,周艷披著浴袍給人出來,還是在美容床上,亞當和約瑟夫一人一條毛巾毛巾幫她擦身,力度輕柔了很多,主要是下體裡操的紅腫不堪,屁股和大腿上密佈著指痕,亞當擦好了頭髮,趁著約瑟夫不注意,又把手悄悄的滑進周艷浴泡裡,拿手掌心揉著一邊乳尖,還間或狠狠的抓握一把。
女人吃痛低吟出聲,把個眉頭微微的簇在一起。
約瑟夫瞪了他一眼,亞當只是勾著唇壞笑,並不鬆開。最後還是約瑟夫拎著他的狼爪給拎出來,才讓女人免於再受騷擾。
周艷撐著起來穿衣,接過約瑟夫遞過來的內衣褲,穿上的時候覺得,下面覺得很磨,內褲的料子是很舒服的莫黛爾,咬牙暗恨這種馬,只是無奈。
穿著整齊出來,已經有引路員把她引到化妝室,又來了專門的人給她吹整長髮,全收拾利落整齊了,周艷又恢復了身為超級模特的冷艷和時尚。鼻樑上架著大大的墨鏡,各顯得小臉尖尖,卷髮妖艷,一個人到停車上取車的時候,亞當陰魂不散的貼過來:「嗨,美人!」
「還想幹什麼!」周艷氣的拿手袋抽了一下他的胳膊,這個男人是第二個弄她的那個,雞吧十分粗壯,不等她適應就往裡狠操狠插不說,還拿水淹過她,想到這兒,又拿手袋打了一下。
亞當一把拉住手袋,又順籐摸瓜的抓著她小手,先是用臉頰蹭了蹭,然後又印了一個吻在她手背上,十分好脾氣的笑,他嘴唇唇角微微彎起,大大的雙眼皮,深幽幽的棕色瞳人,看起來要多可親有多可親,現在兩人看起來就好像那鬧了點小脾氣的情侶,女人由著性子無理取鬧,男朋友不但不惱還百般謙讓,畫面十分完美和諧,可誰能想到就在半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生氣了?我們十分喜歡你,我們愛你,寶貝!」亞當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現在是在公共場所,周艷才不理他,搶下手袋,一個巴掌扇到上他右臉,銀牙咬碎似的恨,低低的吐出一個字:「滾!」
亞當揉揉臉還是笑,說道:「中國人有句話,叫打是愛罵是親,約瑟夫讓我來找你,因為他不會說中文,真可惜是不是?」他一邊笑一邊掏出約瑟夫的手機,調出錄製的文件,蘋果手機最大的特點就是屏幕夠大,而且畫質細膩,連細微處的毛髮都能一眼看到。
手機畫面裡的那一段,正是亞當和她,那張臉的淫褻表情和那粗長的不斷挺入的陰莖都成了周艷今後的惡夢,直到這兩兩人離開中國,還久久不能醒來。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周艷走進私人專屬電梯,使用指紋識別系統證明身份,乘坐裝飾講究但風格簡約的高速電梯直達36層,不是一點都不後悔的,這用皮肉換來的享受,風光裡透著心酸。
出了電梯門同樣是私人的空間,這一層700多平米只有她一戶,外部看來十分私密,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套奢侈到極的公寓不過是幾個高官富商的「窯子」,迎來送往的「春室」罷了。
她在玄關處坐下來換鞋的時候又想起亞當最後說的話:「約瑟夫希望你一周來兩次SPA,我和他一人一次,給你服務,我們十月份要回國了,所以你一定要來,如果你不來,我們知道你很有點名氣,不來對你很不好。」
周艷當然知道服務指的什麼,不過如果她不希望和張柏芝一樣鬧艷照門的話,似乎也沒朋別的選擇。
「想什麼呢,寶貝,還不進來?」
周艷把腳伸到拖鞋裡,,側著頭笑:「今天什麼風,把汪局吹到我這裡來。」
心裡暗暗叫苦,下面腫得老高,連走路都困難,可家裡邊這頭色狼要如何應付?
汪局笑咪咪的,一臉饞樣,忙一手摟過周艷,一手急色的探進她懷裡,就從那胸罩鑲著蕾絲的邊縫塞進去,捏了幾把奶子。「
「真討厭!」周艷撒著嬌的嘴上不依,身子已經半推半就的偎過去,汪局是文化局領導,是用得上的人,萬萬不可得罪,她在心裡轉了幾轉,算計著今晚如何脫身。
「你這不是喜歡我討厭嘛,都挺起來了。」又低下個大腦袋,噘著厚厚的嘴唇去尋那乳尖狎玩。
周艷忍著氣與汪局親了幾回小嘴,又讓他上下其手的讓他撈足豆腐,這脫身的主意也就來了,她挪開嘴,拿手拍了拍汪局的方臉,低聲哄小孩似的說:「你去床上等我啊,乖。」一邊扭著屁股去打開酒櫃。
……
臥室裡這時燈光暈暗,落地窗的外星光閃爍,對面是繁華都市,車流穿梭。
汪局早就脫的一絲不掛,挺著將軍肚,下面支著個醜陋短小的陽具,看著周艷裊裊婷婷風姿綽約的走進來,一手接過她手裡的酒杯放在腳邊,一手就迫不及待的把周艷的襯衣從褲子裡拽出來,喘著粗氣說:「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正式,跟白領似的。」
周艷由著他把上衣脫了,胸罩解開,光著上身壓在玻璃上,冰冰涼涼的觸感,乳尖十分敏感。
「好久沒操你了,想死我了!」汪局接著去解她的褲扣,下體往那長褲上磨蹭,龜頭上已經有幾滴管不住的液體蹭在褲子上。
「先喝一點助助興嘛。」周艷在汪局把手探到內褲裡之前彎下身,把腳邊的酒杯舉起來,轉過身啜飲一口,就著櫻桃小嘴把杯子裡的酒液哺餵給他,唇舌交纏,一通火吻。
汪局熏熏的頭暈,混身熱辣辣的有些使不上力放棄了在玻璃窗前狠幹的主意,摟著周艷的小腰上床,一邊措著玉女峰一邊道:「對了,差點忘了說,這還有一件事得讓你給留點心呢。」
「嗯?」周艷知道酒裡的安眠藥效果十分厲害,也不著急,順著他的話頭支應。
「這不……李大公子下個月要過生日,你得幫我找個特別點的『禮物』,可不能俗了,這要是搭上了李大公子,就等於攀上了半個李副主席……我跟你說,我想……」
第九章 孫俏
孫俏下午和五個同學共同接了一個公司的剪綵活動,說是請模特,給的錢不過就是貴一點的禮儀,而且學校也黑心腸,發到真幹活的學生手裡,才四百元。
剛換了衣服,孫俏的一個同學,叫汪菲的就說:「剛剛那個公司的負責人問我要聯繫方式來著,說以後有活兒還想找咱們呢。」她話沒說完,北京女孩李晨就插了話:「讓他們找學校呸,咱們現在的工作,80% 都是學校給安排的,說白了,就兩字『剝削』,在畢業前吧,得狠狠的使咱們,要不學校覺得多冤啊。」
「你知道什麼啊,我要說的可不是這個,這個誰不知道啊,我要說的是咱們被人生生剝掉兩層皮,領到手裡的錢,還沒有零頭多呢!」汪菲搖了搖手裡的信封,那個裡面薄薄的四百元錢,還真是一點重量也沒有。
「怎麼說?」孫俏也擠過來聽,走在汪菲邊上。
「你看,用人的公司找到中介,中介的介紹費一個人頭要400元;然後中介找到學校……我這麼說吧,公司給我們的錢應該是1500/ 人/ 天,你們知道了吧。」
學校從每人身上賺走700?這麼多?孫俏有點傻眼,問到:「不會吧,有這麼多?」
「可不!」汪菲接著說:「剛才這個公司負責的小姐說了,下次直接找我們,給我們1000元/ 人,把中間兩層都砍了,還不用我們開發票。」
「這可是接私活,讓學校知道不好辦的。」又一個同學說。
李晨把眼一翻,好像嘲笑那同學沒見過世面:「我說您從哪個小地方蹦達出來的,現在誰不接點私活,上回那個陳迎,給學校說肚子疼請了病假,其實就是去給X電視台當頒獎禮儀去了。」
汪菲把頭點:「可不是嘛,咱們以後也別干看著別人吃肉,偶爾也得喝點肉湯什麼的,這麼著,要是你們也願意,下次這公司再搞PR活動,咱們就悄悄出來,一天1000塊,不要白不要。
六個同學就商量到了一處,讓汪菲給牽個頭,時不時的接點私活,孫俏家裡生活也不是不緊張的,雖然偷偷干有點擔心,可也還是被利益驅使的膽子大了起來。
回了家,換上衣服孫俏就到廚房幫媽媽做飯,一看今天的架勢是要吃餃子,孫俏就在媽發和面的時候把茴香擇乾淨,拿盆裝了放到水龍頭下面去清洗。
「別管別管,仔細弄粗了手。」孫媽媽攔著不讓干,一邊把孫俏往外推:「會做飯有什麼出息,這家還指著你呢,去溫習英文去。」
「媽,您就讓我就跟您呆一會,洗兩下菜,粗不了手,我一會多用點凡仕林。」
「那凡仕林不要錢買的?」孫媽媽很不高興。
孫俏只好把菜放回去,一腳邁出廚房,想一想,又回過身,低低的喊聲:「媽——」
孫媽媽一手揭著蹭在臉上的麵粉,一隻手還忙著拿茶杯往面盆裡調水攪和,聽到女兒叫她,這才台起頭。
「我以後一定給您過好日子。」孫俏把今天賺的400元錢遞給母親,然後便頭也不回的出去。
孫俏家裡地方小,只有一室一廳,全加起來32平方米,爸爸媽媽就住在客廳裡,孫俏由於是家裡的希望,所以有自己的臥室。
孫爸爸原只是個鐵路上的技術工人,40多歲的時候還不幸出了工傷,身體少了一條胳膊,單位就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們解決了這套住房,說是照顧,也給了工傷補貼,但是家裡的生活卻一天比一天艱難了。孫媽媽的公司去年因為金融危機破產,現在40多數的失業女人實在很不容易找到固定工作,好在媽媽原來是做財務出納,臨時工很容易找,一個月2000元的薪水,要負擔三口人,還要給孫俏交學費,實在緊緊吧吧的。
孫俏這個90後,在學校或許還看不出來,可是回到家,完全沒有90後該有的樣子,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學下學,接任務,練型體,溫書和想著怎麼出名。
今天去找周艷,不能不說是衝動了,就那麼突然的開口,她現在想想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周艷說的「潛規則」同學們之間也議論過,什麼某某演員搭上了某富商,拿錢上戲;又或者某配角和導演睡了覺,頂了女主角等,更有甚者,就在孫俏就讀的學校裡,拿「飯費」的也不在少數。
所謂「飯費」就是陪一些有錢或有權的人吃飯,吃完飯就能每人分個兩三千元,不過飯局內容就不可能光是「吃飯」——這種飯局有點像夜總會裡的「坐台」,席間輕者講講葷笑話,摸個小手大腿,摟摟抱抱,重者還有舔乳房摸下邊的,十分噁心。
孫俏一個剛剛步入15歲的少女,從心靈到身體是初雪一樣的清純,不能說不知道,但是她從來不參與。
可是她想不到的是,她去找周艷「取真經」,還真就讓人給惦記上了,要知道唐僧取經可是歷經了81難,孫俏的磨難要將漸漸拉開序幕……
第十章 鋪路
周艷早上被人騷擾著醒了過來,汪局趴在她身上含奶子,吧唧吧唧的吮的動靜很大,一手在她穴逢上滑動。
她有很大的起床氣,但是當然不能和汪局發,昨天晚上的安眠藥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現在下面基本已經恢復正常,就算領導要把那條在她看來短小精悍的「大鳥」塞進去,也是可以應付的。
兩人迅速的抱成一團,親嘴含乳的折騰一陣,周艷又照例給「吹了蕭」,汪局爽的嘴裡開始罵髒話:「騷貨,真會吸,想給你爸爸我吸出來就不用挨操,你想的美,去跪那邊邊去。」他一邊指著昨天那個大玻璃窗下面的低矮窗台,一邊用手揪著周艷的頭髮,拉她一起過去。
「唰——」拉開窗簾,窗外是高聳的綜合商務群,車流在環路上穿流不息,一個個打扮入時的白領正趕著九點的點進入寫字樓。這是笑傲全北京的黃金貴地,36層裡豪華玻璃幕牆後面卻上演著最為醜惡的畫面——周艷的奶子貼著玻璃,腿跪在大理石材質的冰冷窗台上,汪局兩隻手指掰開並不算十分潤滑的陰唇,挺著堅硬而短小的雞吧大力操入。
「騷貨!想死我了,看今天幹不死你。」他狠狠向上一頂,他玩命聳動身體,來回抽插,想把昨天睡過去的那份兒也補回來。
周艷吸著氣,看著外面的!!的行人,如果不做模特,她也許也是其中的一員,住著貸款的房,不一定有車,拿著吃不飽也餓不死的薪水,在日復一日的!
忙中老去。
這麼想的時候,她就覺得插在穴裡的陽具沒那麼噁心,讓這些男人操,可以住大房子,開好車,出入上流社會,在23歲的時候可以登上時尚雜誌的封面……
值!真他媽值!
「出什麼神哪!你個騷貨,給我叫!」汪局抓著她的頭髮往後拉,用沒刷牙的臭嘴去含弄周艷的小嘴,下面不斷挺插。
周艷疼的哼起來,一邊配合著低吟:「汪局,您好大,吃不消了,不行了,您要操死我了……」
「就是得操死你!」他拚命狠頂,大力的操入抽出,一雙手牢牢的把住周艷的纖腰,整個胯部大頂大撞的弄著,「叫什麼汪局,這裡只有你爸爸,叫爸爸……給我叫……!」
「爸,你輕點啊,疼啊!」
「爸爸操的你好不好,雞吧大不大?」
「大……真大……好大啊……」周艷邊喘邊說,下周讓那小東西也給插出了些水,讓汪局的陰莖也操插的容易。
「誰的大,嗯?」
「爸爸……是……爸爸……的大。」
「爸爸的什麼大?」只聽「啪」的一響,汪局掄圓了胳膊,狠狠抽了她屁股一巴掌。
這一掌力道不小,周艷滾下來,躺到地毯上,汪局順抱住她兩條腿,陰莖尋著下面濕淋淋的小縫操入。
「爸爸的雞吧好大,插死我了,要把我插暈了——」周艷也浪聲淫語起來。
「好閨女,讓爸爸好好操操,爸爸好久沒操你,想死了。」又是一頂:「閨女的穴真緊,比你媽強多了,你媽松得,大海裡都能洗蘿蔔了……嫩逼就是好,又緊又嫩,操得真爽!」
要不是周艷知道汪局沒有女兒,還以為他愛搞亂倫,從兩個第一次交媾開始,汪局就沒少當「爸爸」,操起「女兒」來,毫無羞耳恥憐惜,一直要抽操到那短小的雞吧在穴裡射出東西為止。
汪局在亂言亂語的作用下把精液再一次射到「女兒」的穴裡,完了事趴在那柔嫩胸口喘著粗氣,一臉滿足:「昨天爸跟你說的還記得吧,李大公子的生日禮物得挑好了,馬虎不起啊。」
「要小的?」周艷一挑眉呵呵笑道。
「別超過16,小點不怕啥。」汪局也笑,淫笑。
「那個李大公子幾歲?」周艷又問。
「人家可是正當年,過了生日才42.」汪局不無羨慕的說。他都51了才混到正局級,人家李公子,才42就是正部級了,說白了,學好數理化,都不如有個好爸爸。
周艷「撲哧」一樂,道:「喲!那不是又給小嫩雛找個乾爸啊。」
「就是啊,就跟咱倆一樣,你看我多疼你,什麼都想方設法讓你有不說,還得拿老二侍候你,當爸爸不容易,操小緊逼得使大勁兒,不那樣也進不去啊……」
「爸,你壞死了!」周艷又撒著嬌鬧,最後汪局答應,只要周艷把這個事兒辦成了,就答應幫著她開辦個人服裝工作室。
周艷是個有頭腦的女人,23歲就走上事業的巔峰不是沒有道理的,她比一般年輕人想得早,也想得遠……
路不鋪不平啊——突然,一張不僅漂亮年輕,面特別清純的面孔浮上她的腦海。
於是,她在心裡歎息——那清純的和冬天裡第一場初雪似的姑娘啊,我只能為你感到悲哀……
第十一章 接近
周艷本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何況把別人拉到混水裡的事情之前也有,只不過不算駕輕就熟就是了。
她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從「工作」入手,想那嫩水蔥似的小姑娘既然願意走模特這條路,對名利不是不看重的,適應給予些工作機會,應該是切入主題的最佳索引,想好了計策,她依照執行。
雖然說在學校裡找個人不難,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姑娘姓什麼叫什麼,一連兩天借口看望校長和原來教課的老師都沒碰上,所謂無心插柳,第三天,剛過了放學時間,天際就被烏雲遮蔽起來,一會兒功夫,斗大的雨點急瀉而下,周艷的車剛剛到大門口,還沒來得及往裡面開,就看見她要找的那個小姑娘拿一把純色雨傘,把書包抱在懷裡,低著頭往外走。她走的很急,因為雨勢很大,可是雨傘不大,而且已經半舊,周艷注意到她的小腿部分的褲腿已經濕透,薄薄的貼著腿,隱隱可見裡面的皮肉。
不用說,那小腿是極漂亮的,她真真正正合適做個模特,周艷想。
孫俏被汽車的鳴笛聲嚇了一跳,然後被一輛奔馳的車頭攔住去路,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前文也提到了這所學校因為重點培養特長人才,所以校門口狂蜂浪蝶不斷,孫俏長的也俊俏,雖然因為家庭經濟原因當選不了校花,但是男生圈裡口碑過人,什麼清純如蘭一類的好詞就是形容孫俏的。
她本來想繞開往前走,這時車頭的大燈晃了一下,雨刷器的擺動中露出了一個看得不太清晰的人影,不過依輪廓,孫俏覺得是個女人,這才走到車身旁邊,挨近著點,往裡面駕駛座看。
這一看,不禁得有些激動。
「周小姐!」
周艷伏過身,把右側車門打開,示意孫俏進到車裡敘話。
孫俏混身顯答答的,有點不好意思。邁腿的瞬間有點侷促,那車內室真漂亮,淺色真皮座椅,車門內側還鑲著看起來就很名貴的木飾面,腳下是純白色的腳墊,讓她收了傘卻不知道往哪裡放。
「快進來,外面雨大,小心感冒。」周艷手握著方向盤催促,想了想,又從手邊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環保袋和一塊乾淨的小方巾交給孫俏。
孫俏感激的看了一眼這位一個星期前她甚至還不認識,但是一直奉為偶像一般的漂亮模特。她把傘小心的裝進那只環保袋然後跨進車裡,坐好後帶上車門,一邊又用周艷給的小方巾擦擦手。
「下課了?」周艷主動找些話題問。
「是啊,今天沒有自習,上完兩節英語和一節型體就可以回家了。」孫俏很願意和偶像說話,很認真的解釋著。
「型體課是周紹燕上的吧?」
「是啊,您怎麼知道。」
「她也教過我,四十多歲的老姑娘,相當嚴格,不過教得好,要好好學啊,這女孩子的氣質,三分靠天生,七分靠舉止,不用心練是不行的。」
周紹燕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就是太驕傲了些,本來也是名模的坯子,可是不懂「規則」,負隅頑抗,年輕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可是她那一界的同學裡現在已經有不少住豪宅開名車的了,同樣是一個教室裡出來的,她還在教型體,別人都已經坐在米蘭時裝周第一排了。
所以說,想要吃這碗飯,就不能往身後看,因為後面不會有你要的東西,必須抓牢一切機會,一直往上爬,而且不可以停。
周紹燕就是一個反面的例子,在周艷看來,潔身自好不是錯,但是潔身也要有本錢的,她姓周的家裡一沒當官的,二沒有子兒的,還玩清高,現在還不是連個願意養她的男人也沒有,那麼大歲數在學校裡教課,身邊的學生走馬燈似的成了名星,她落了個什麼實惠,也就開個依蘭特上下班的!命。周艷早就想得開——當模特,在娛樂圈混,那層膜是必定要捨的,女人下邊的膜就是給男人捅的,情人捅和其它什麼人捅不會有實質區別,都是痛一下,傷心一陣,說白了沒什麼好在意,把膜捅開了,路就走通了,做這行,就得拿身體鋪道兒,有人能看上你的膜,願意花大價錢捅,那是福氣。
一個周艷成了名模,在美光燈下閃閃發光;一個周紹燕甘於二十年做靈魂工程,燃燒自己,點亮別人,所謂同人不同命,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第十二章 佈局
外面雨下的很大,路面很不好走,縱橫交錯的道路被汽車尾燈裝飾成一條紅色的長龍,周艷拍了拍方向盤,把腳從油門下拿下來,轉著腳腕休息,孫俏這才看見,周艷光著腳沒有穿鞋,踝骨上戴一條細鏈子,銜扣處有一顆小鑽閃閃發亮,不由得把周艷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她今天看起來更為年輕,頭髮編成一條歪辮垂在胸口,臉上沒什麼妝,只打了一些睫毛膏,上面穿一件橘色印有大嘴猴的半袖恤衫,下面是低腰牛仔褲,大腿外側的布料有一些做舊的破洞,配合手腕上鉚釘裝飾的皮質手鐲,看起來即性感又帥氣,還有點純真。
孫俏也順便打量了一把自己,真是豪無特色可言,坐在發光發亮的周艷旁邊,只是一粒不起眼的小沙子。
「聽歌吧,反正也堵車。」周艷做了個無奈的手勢,給孫俏擠了擠眼睛,然後在一塊屏幕上觸摸,幾下後調出要聽的歌曲,一首LadyGaGa的Jus tDance流瀉出來,十分勁暴好聽,好像堵車的時間也不那麼難熬了。
很久以後孫俏還會記得這一天,這得身邊的這個女人,記得她和她的名車所帶給她的震憾,還有這種情緒帶給她的影響,對就是這樣一種影響改變了她清水一樣的人生,讓那一汪清水有了顏色,不再暗淡無光,但是也再不會有清澈透明。
生活就是不段的獲得一些,再失去一些。
獲得一些你現在看來十分重要,但是得到後又馬上讓人後悔的東西;失去一些你現在看來無關緊要,但等到失去後再也要不回來的東西。
如果時光可以逆流,孫俏一定不會上這趟車,也不會想認得這個女人,這個漂亮的同時也是陰暗而詭計多端的女人。
孫俏家就住在鐵路橋的後面,路修得不好,車子比較難進,坑坑窪窪的顛簸。
「周小姐,我在這兒下車就可以了,已經十分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這大雨天的,怎麼也得給你安全送到門口啊,我這不是有車嗎。」
孫俏想了想:「這車好像不是上次那輛。」
周艷笑道:「我車多著呢,看心情換著開。」上次是一輛奧迪A4,因為要去學校,所以特意低調。她瞄了一眼孫俏,知道那眼底的光是一種叫做羨慕的情緒。
車開到一座舊樓的樓下,成堆的垃圾沒有及時收進垃圾筒裡,被雨水沖的四處橫流,周艷皺了皺眉,她已經不敢想像北京還有這種「死角」:「這得是八幾年的樓吧?」
「挺老的樓了,鐵路上分的。」孫俏想了一下,說:「原來有人管收垃圾,後來垃圾處理費老是給不齊,這個工人就三天兩頭的鬧罷工抗義。」
周艷只是「嗯」了一聲。
孫俏看著近在咫尺破家,再看看目前身處的一小塊天地,什麼是雲泥之別,大概形容的就是這個。做模特,與時尚是形影不相離的,孫俏知道這輛車是奔馳S500,基礎價158萬,周艷這一輛更是頂級配置,那就好像把一棟房子開到大街上,真奢侈,而且她還有好幾輛車,一個人怎麼開得了?
路過的有忽忽回家的鄰居,雨勢雖大也禁不起好奇心的驅使,紛紛回頭關照這台漂亮的車和車裡的人。
孫俏和個較為相熟的鄰居隔著車窗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覺得不能再耽隔下去,道了謝就要下車。
周艷道:「給我留個電話,方便聯繫你的。」
孫俏高興懷了,情緒全寫在一張比美玉還要細膩的俏臉上,乖乖報上號碼,連聲道謝。
周艷只是淡淡的說:「沒什麼的,我就是記起月底好像有個車展,這種活我是不接的。不過賺的還可以,所以想介紹你去。」
孫俏早聽說車展給錢多,大概三五千元一天呢,活不算累,而且時間也不長,她真是遇上貴人了。
等和周艷分了手,回到家。她讓小轎車送回來的消息就炸開了,那個較為眼熟的鄰居這會兒正坐在她們家裡。
「我說孫媽媽,你真有福氣,生得女兒這麼水靈,以後就跟著享福嘍!」
孫俏媽媽也笑得合不攏嘴,一眼看見孫俏進門,馬上去接雨傘和書包,又囑咐她趕緊把濕衣服脫了。她正好也不想和鄰居多搭話,就打了個招呼,一轉身回到自己的小屋。
等到她磨磨蹭蹭換了衣服出來,鄰居已經告辭走了,就剩下她爸媽大眼瞪著小眼做白日夢。
「嬌嬌」孫媽媽喊姑娘的小名:「今天送你回來的是什麼人啊?」
孫俏知道不滿足父母的好奇心是不行的,就一五一十說了。孫媽媽更是笑成了一朵花:「我就知道我姑娘不一般,這麼早就遇上了貴人,還怕當不上名模。
你那周姐姐給你留了電話沒有,她要是忘了給你介紹你可得提醒著點,人家貴人忙,容易忘,我們可是要指著她幫忙呢。「
孫俏把一縷頭發放在手指上繞著,小聲說:「我忘了問……不過,她留了我的電話,是她主動要的。」
「你這個笨丫頭,多好的機會,順便讓她留一留,多自然。」母親瞪著眼睛埋怨。
「順其自然就好了,不要怪孩子,她才多大。」孫爸爸出來半天沒吭氣,這會兒出聲打圓場,他對女兒一樣寄與厚望,但是同時也認為自己殘缺的身體耽誤了女兒,讓她過早的背上了家裡的經濟重擔,十分過意不去。
孫俏乖巧的走到父親身邊,給父親按起胳膊——下雨天那關節會疼的厲害,她知道。可是父親從不說,都是一個人咬牙忍著,白天還得裝沒事人,可是她夜裡上衛生間的時候,就曾聽見過父親小聲的痛苦的哼吟,那聲音一直困擾著她的少女時期,久久徘徊於腦海,不容淡去……
第十三章 麻煩
孫媽媽完全是多慮了,她哪裡知道有人已經布下一張大網,而目標獵物正是她青春無敵小荷出綻的寶貝女兒。
工作機會馬上就來了。
孫俏是在一天晚上接到周艷的電話,通話裡告訴她車展從這週五上午十點開始,一共三天,由於化妝造型要花去不少的功夫,周艷通知她在早上7點到達國際貿易中心展廳做準備,另外囑咐了一些具體事項和聯繫人不提。
孫俏給學校請好了假,推了同學約的逛街,由於是接私活,也不敢跟別人講,心裡有點打鼓,但更多的是雀躍,好像接了周艷介紹的工作,就能離那夢想更進一步似的。
周艷剛剛結束了與孫俏的通話,面上的得意之色還沒有完全褪去,就接到了一條彩信。
「親愛的周,我想和你做愛,今夜!!!」往下一翻配圖,正是一個男人粗大的陰莖,一看就知道是歐美人的尺寸,兒臂般粗細,周艷反射性的覺得下體酸脹,心裡十分牴觸討厭。
要知道周艷雖然沒有貞操關念方面的困擾,但是做為一個超級美女,又正是風華年紀,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不但不缺,反而男人多的都有點讓她想吐,就性需求而言,她很坦白自己的需要,一般來說每週兩次願以足以,像洋人那樣的,弄起來沒個完,她恐怕要到四十歲才會感興趣——前提是「四十如虎」真有其事。
周艷一撇嘴,先是不當一回事——打從十六歲進了這一行,她什麼男人沒見過,不過這兩個人稍微麻煩一點,這有兩個原因。
首先,他們是外國人,外國人就與中國人的想法不一樣,她不可以照貓畫虎的解決問題。
其次,就是他們手裡的錄像,別說,她還真有點擔心。
想來想去,她想出一個險招。
夜色闌珊,燈火初上工體,是北京夜店的中心,周艷比較愛去的一家是CO CO,原因是這一家不是那麼多小孩子去,成人為主,而且十二點以後有黑人表演,十分熱辣,周艷就曾對著勁舞搖臀的老黑吹過口哨,有一次還差點讓台下的幾個黑人揩了油,好在那時候她還沒有名氣,也只是一場有驚無險。
今日已非昔比,周艷出門前更是仔細佈置一般,她照了照鏡子——現在就是她親娘人在,也不能把她認出來。
於是,就在這天夜裡,燈紅酒綠的工體夜門口,出現了一位讓人一見難忘的婦女郎。
她特別訂了二樓靠牆的沙發,點了一瓶芝華士,把計劃在腦子裡又過一遍。
亞當和約瑟夫比周艷晚到半小時,報了台號,就有工作人員引他們進去,C OCO這時已經是一片沸騰,人與人摩肩接踵,不餘空隙,要不是跟的緊,就能與前面的人走散了,這兩個人又高又帥,所經之處不少中國妞給他們拋媚眼遞飛吻,只不過他們的新獵物還沒有玩夠,對這些檔閃不高的野花興趣不高,看一眼就過去。
兩人到達二樓的時候,發現角落裡的沙發圍著幾個男人,正在玩色子,工作人員領著他們兩個過去,高高的兩個人影子,想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那幾個玩色子的男人轉過頭,露出中間一個女子,艷驚四座!
她左半邊臉彩繪著一道火紅的閃電,臉塗的很白,嘴唇也是火紅的,右邊眼睛戴著一隻羽扇狀的假睫毛,足有兩三公分長,也是火紅的,眨動間,那羽毛就好像刷在你的心上……
其實,光看臉,兩個老外並不能把周艷認出來,因為了印象裡差的挺遠,都是漂亮的人,但是不容易往一塊聯想,尤其今天晚上的她裝飾的本目已非,要不是那高挑過人的身材,兩人一定會以為是別個美女,而不是周艷。
「我朋友來了,不和你們玩了。」周艷拍拍手站起來,這一站更是站了兩個美堂彩,周圍沙發上的男男女女也頻頻側頭觀瞧——周艷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小巧精緻S型頗為引人眼球,火紅的針織無袖背心,左側高右側低,從側腰上看是一道彎月型,邊縫上墜著水晶鑲的流蘇邊,和那睫毛一樣,都讓人心癢的想摸一把,再罵一聲:「妖女。」
「來得這麼晚。」妖女穿著緊身的黑色瘦腿褲,嚶嚀一聲就投入其中一個高大老外的懷裡,老外一把抱住,使勁往懷裡揉,讓人看著也暗爽一把,好像揉在自己懷裡似的,那兩條貼在老外身上的長腿是又長又直,老外手裡措著的屁股更是渾圓挺翹,讓人恨不得摟過來狠狠蹂躪。
「寶貝,正是和你約好的時間,是你早到了。」亞當帶過周艷的,讓她的背靠著他的前胸,嘴唇在她的耳垂邊一點點的舔掃,鼻孔呼出的熱氣,一下子鑽進周艷的耳朵,麻癢得她輕顫了身,她敏銳的感覺到男人的下身緊貼著,那粗大的曾經插得她慘叫的蠻橫老二在她兩片飽滿圓潤的臀部上磨蹭。
幾個剛剛和周艷玩色子的男人見沾不到便宜,走了開去,回到自己那邊的位置,可是眼珠子還死粘在這邊,恨不得能取帶兩個洋人的位子——這女人十分風騷,見了洋貨就往上蹭,瞧她靠在其中一個洋人懷裡,卻與另一個熱吻,那兩個洋人四隻手在她身上遊走……他們甚至能看到其中的那一個正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用陰莖往上頂蹭。
「媽的,要操在這樣女人的穴裡才夠勁兒。」一個有些遺憾的說。
「人家喜歡洋槍,那大東西,能插爛了穴。」另一個說。
「操,我也能插爛了丫的穴。」第三人道。
就在幾個人意淫周艷的時候,約瑟夫正和這幫人心裡的性感女神親嘴,周艷也很會親,那舌頭就跟有魂似的靈,纏蹭著他的舌尖,時而羞羞遮庶欲迎還拒,時而勾勾搭搭繞纏挑刺,兩人親的喘著粗氣,蹭得身上就像著了火似的燙,約瑟夫邊親邊迫不及待的把周艷壓進角落的三人沙發裡,把她牢牢的壓在身下,大手掌也貼上去,不斷摩挲著女人腰部的肌膚,就像沙漠中飢渴的旅人,周艷就是他唯一的綠州。
他身體那麼熱,女人的腰部卻透著絲絲清涼,他更加著力的揉弄,指尖沿著衣縫往裡鑽,那小腰不盈一握,堪堪欲折——他真希望現在不是身處這種公共場所,那樣他就可以把她騎在身子底下一通玩命的抽插,又或者這種公共場所可以充許他公然扒了她的褲子操穴,就這樣當著上千人的面,狠狠操死這個中國女人。
第十四章 脫身
此時,幾個客人在一旁盯著某個香艷的角落聊了起來:「老丁,看見沒,要不現在咱們中國女人不找咱一夜情了,原就是比不了老外家夥事大,你看那個壓在上邊的。」他拿手這麼一指,還比了比:「看這他的屌沒有,都快頂出褲子了,瞧那東西的尺寸怕不得一尺來長啊,用那東西操女人,還不操得她爽死!」
「可不是嘛!」老丁也搭了話:「要說咱們中國男人智慧是沒問題,長得也不差勁,就是老二比不上人家給勁兒,這歐美人下邊就是大,不僅大他還粗呢,要不現在咱們中國女人就上趕著,還哭著喊著的找老外啦,你當都是為了拿綠卡的?切,哪就那麼多綠卡好拿——全沖大雞巴去的,不過就是讓外國屌操了那麼一兩回,食髓知味,就他們死心踏地的非洋人不行了,這些欠操的死賤人,活婊子!」
又一人道:「你這不是酸葡萄吧,瞧那妞靚,奶挺腰細,自己操不上,就罵中國女人賤,不是怕那妞嫌你東西小寒磣,瞧不上吧。」
他調侃道,一會眼就不由得值了,原來那老外已經悄悄的把手從衣服縫塞到奶罩裡,從他這個角度正瞧的清楚明白,女人胸部的衣服被撐起來,輕薄的面料下能看到一隻手的形狀——那洋人的一隻狼爪子就蓋在那左邊那奶子上揉呢,瞧他罩小雞似的把女人壓在沙發上,一邊親嘴一邊揉奶,下面還隔著褲子頂弄,頂得周圍的男人都直道眼饞,恨不得換成自己趴上去弄。
亞當也看得火起,一陣心煩,用手去推約瑟夫:「你都親了二十分鐘了,給我也親親。」約瑟夫剛要起身,就有工作人員上來警示:「公共場所,麻煩您坐起來。」
周艷嬌嬌顫顫的推了壓在身上的人一把,斜睨著工作人員風情萬種的縷一縷發,不慌也不忙的坐直就覺腰上一緊,人就被亞當摟到大腿上去坐,兩人也不避諱,當著工作人員的面,就親上了嘴,男人一雙古胴色的大手還沿著腰部赤裸的肌膚伸到衣服下邊,邊抓邊揉的吃著豆腐,在外人眼裡,那小蠻腰本就盈盈一握,十分可愛可憐,再加上蜜肉似的肌膚,光澤瀲灩,晃得人眼花,這時隨著男人的手緩緩而上,一點一點現出廬山面目,甚至隱約可見乳房下緣的一點嬌媚弧線……看得人風生水起,焚火五內,老二堅硬,可那老外只到此處,衣料便不再向上掀,生生的把人的好奇心全卡在那一點布料裡面,半天挪不開眼。
工作人員也沒轍,人家親嘴摸奶他管不著,看了一會兒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動作,他轉了個身就下了樓。
周艷今天十分熱情,主動變成跨坐在亞當腰上,隔著衣料,把那胯部與男人貼合在一起,她能感覺出男人的激動,老二已全部挺起,憤張著驚人的尺寸想要大幹一場,那灼人的熱度,隔著兩層布都能燙到她心裡,不由想起被這兩個男人狠插狠操的場景,十分後怕。她一邊樓著男人的脖子,一邊指尖在他後頸部濃密的毛髮裡穿梭,腦子裡飛快的轉著主意。
她與兩個男人糾纏熱吻著,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深夜,周艷又讓他們兩個玩色子,輸的就喝酒,贏的就與她親嘴,等快到夜裡一點的時候,兩個互有輸贏的洋人都喝了不少酒,腦子有點發暈。約瑟夫亞當兩人本來就不願意在這兒隔靴瘙癢,看得到吃不到,早就想走,換個好地方大操大幹,可周艷興致高,兩人無奈只能陪著她耍,下面老二都要脹到暴掉,只能狠兒親她小嘴出氣。
一把過後,約瑟夫贏了,周艷嬌嬌的引了杯子給亞當灌下去,然後妖妖的跨到他身上來坐,她越來越大膽,緊緊的摟著洋人的腰,下邊隔著褲子旋轉研磨,約瑟夫只覺得雞巴上一痛舒服,又脹起幾分,上面的血管都要怦怦的隨著心率跳起來,周艷一邊磨一邊與他親嘴,兩條長腿加緊他,親的約瑟夫越來越暈,低低的道:「Iwantyou,Iloveyou.」
周艷只當沒聽見,下面還盤磨著帶勁,戲耍那快要出鞘的洋槍,約瑟夫兩腿被周艷夾得狠了,覺得左邊褲子口袋裡的手機有點咯得慌,就把它掏出來放到桌子上……
這時,整場燈光倏地一黑,三秒中後一束追光直衝表演台,一名長相十分妖艷的黑人男演員,穿著熱辣非常的天使服裝登場,周艷「興奮」的跳了起來,撞到了後面的桌子,把桌子上的手機和手袋裡撞到了地上,約瑟夫和亞當都喝的有點暈,但是還記得紳士風度,伸出兩隻手去扶她,周艷撫著腰,揉著那撞疼了的地方,過了會兒才把東西撿了起來,把一隻手機遞給約瑟夫。
全場尖驚聲四起,那個黑人開始熱舞,引起一陣瘋狂,能被周艷吹口哨的男人絕對是實力強勁的,追光燈追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黑亮亮的肌肉隨著舞蹈動作勃發奮起,那腰部就好像裝了馬達似的抖動,每一個動作都性感到位,帶著男性的力量,魅力四射,引人瑕想——如果與他做愛,是不是能受得了。
周艷跟著他的動作扭動身體,也引來不小的一群人圍觀,她長得漂亮,身材又高挑均稱,還畫著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的誇張妝,身後又有兩個高大的洋帥哥時不時的在她轉身時撈摸豆腐,一時間夜場裡人頭攢動,叫好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直鬧到快三點,周艷也累了,頰邊的頭髮都汗濕了粘著臉,她抓起鑲著亮片的包包,跟亞當說:「我去個洗手間,補個妝,回來我們就走,你們挑地兒。」
她軟軟的尾音往上挑,話裡透著暗示十分勾人。
兩個洋人以為終於等到這個夜裡的重頭戲登場,暖昧的交換一個色慾熏心的眼神……
真正的好戲,在周艷去洗手間五六分鐘後,真的上演了……
第二天的娛樂報頭條,登著這樣一條消息:今夜淩晨,中國警方在接到群眾的舉報後,迅速出警,在本市著名夜店COCOBanana抓獲兩名外籍吸毒男子,並在兩人身上繳獲冰毒等毒品共計20克……
第十五章 代價(高H)
緝毒大隊
大隊長陸湛江正背著辦公室的門站立,他身姿挺拔,一身制服穿的整齊端正,英姿颯爽,只從那屁股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正一聳一聳的幹那男歡女愛的秘事……
「我多久沒操你了,騷逼!還能想得起你叔叔來?真不孝敬,操!」
陸湛江叼著名煙黃鶴樓,罵著混話,邊干邊一口接一口的抽煙。從兩人結合處看他僅僅是解開了褲子前面的文明扣,連腰帶都沒拿下來,就把個碩大堅實的陰莖捅進女人的穴裡,捅得女人心尖都是顫。女人下身全光,陰毛希希拉拉的修剪成長方型,細瘦的長腿撇開架在桌子邊緣,上身穿著刑警隊的夏季短袖制服,扣子全散開,胸罩早被人推到腋下掛著,露出不大但結實的奶子,小奶頭紅紅嫩嫩的向上挺著。大隊長這時正站在她兩腿間,雞巴一下一下的往那小穴裡插進抽出,下下盡根,弄得十分爽利帶勁。
「叔……叔……侄女還……小呢,您輕輕的弄,大雞巴……操死我了。」女人皺著眉頭呻吟,雙眼緊閉,任那下面的大陰莖在小穴的凶狠捅進,這陸湛江說起來也是個有本錢的,由於特是特警出身,本就身材高大,再加上長期訓練功夫也過硬,還長了個粗大的屌,所以女人也很怕給他幹,因為很怕被他不要命的干法玩壞了身子,不過這次為了對付那兩個更可怕的洋人,她也只好犧牲一回。
「小?小就對了,不小誰操你啊!」陸湛江又是一頂,這小逼,真是又緊又嫩,讓他愛不釋手,可在平時,這樣的美餐他是夠不著的,這回讓他給撿著便宜,哪能不上?打定主意玩個夠本再說!他一把拉起女人的小腿,往她胸前一折——整個小穴便春景乍現,嬌嬌弱弱的兩片陰唇,水淋淋,濕轆轆的有些紅腫,中間一條小縫已經被他粗大的家夥給撐到極限,困難的夾著大屌,他看的紅了眼,跟著人也蹲到桌子上去操,大抽大插的狠狠的玩弄這個平時還玩不到的極品騷貨。
「原來叔叔愛弄小的,你們男人都一樣壞,恨不能操孫女。」女人呵呵的笑著,被人下面又一頂,入得悶哼,小嫩穴費勁兒的含下大陰莖,來回吸吮撫慰——那盧湛江的家夥雖然比不得約瑟夫長,也沒有亞當粗,但在中國人而言也是相當不能小看的尺寸了,她的穴本來就小,平常又經常練習瑜伽,所以雖然房事過多,但一點兒也沒影響下邊的緊致。
大隊長讓她罵的性起,直了腰,跨騎到她身上,壓著腿窩,直上直下的瘋狂挺進,女人的花穴被那根東西填的緊緊實實,酸酸脹脹的又好受又難受,他插進的時候,就像要捅到她肚子裡似的,攪得她的心也慌慌張張的,退的時候裡面又沒著沒落,空空蕩蕩,盼著他下一下再狠狠的往裡操,操散了她的魂。
「騷貨!叔叔伺候的好不好?爽不爽?嗯?」他一面頂一面問,下下的撞到她恥骨,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內裡的嫩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文化局老汪也不清白的……你平常幹爹乾爹的叫得歡,怕是你認得這個爹也沒少『干』你吧?」
女人下面夾著他的大東西,含含弄弄,十分享受,哼哼唧唧的嬌喘,道:「那個老東西,老不要臉的,就愛玩亂倫操閨女,不過誰都知道他沒閨女,所以就纏上我給他操,讓我叫他爸爸,不叫就射不出來,討厭死了!其實我親爸對我好著呢,哪像他,就知道操我。」
「他不好不理他,叔叔疼你!」陸湛江淫笑,把奶頭含到嘴裡吮吸,下面已經持續挺進了幾千抽,裡面卻越干越緊,他又把周艷兩條腿拉開方便他挺進,盯著兩人結合的位置,看著自己的老二怎麼抽插社個騷貨的嫩穴。
「你也沒好哪裡去,記得剛認識你那會兒,你怎麼說的,你說讓我就把你當成我親叔,以後有事全罩著我,替我出頭……嗯,輕點輕點……不過我早看……
出來,你哪是要罩著我,你要……干我才是真的。「周艷笑的花枝直顫,穴內夾緊,她已經被大隊長玩了快兩個小時,雖然說是避開了兩桿洋槍,可是就這國產貨,也是越來越難應付了。
陸湛江又點起一顆煙,含在嘴裡深深吸上一口,下面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周艷那水多肉嫩的小騷穴給夾的急急欲射,可是他還沒玩夠呢,得緩一緩,再操一輪才能夠本——要讓周艷出了這個門口,下次再弄她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等著什麼汪局長劉市長張行長玩夠了,也還輪不到他一個大隊長。
「叔叔,侄女腰酸,讓您給頂得酸死了……」周艷撅著小嘴撒嬌不依,心道:這四十多歲的老家夥怎麼還不射。
陸湛江瞥了一眼身子下面的騷貨:「乖侄女,別著急,你長得這麼嬌就是給叔叔干的,叔叔不干還有『爸爸』干,認操吧!」他把煙叼在嘴裡,騰出兩隻手把周艷抱起來,他力氣十分大,一點也不輸給洋人,讓周艷後背貼在懷裡,下面又重新捅進去,又抱著她走到正官鏡前,抵著光亮亮的鏡面:「看清楚了,叔叔怎麼操你的!」
周艷看見鏡子裡面,那後面穿著制服的男人仍然十分整齊,上半身完全是一個人民警察的儀容,端正而嚴素,只有褲子上的文明扣是解開的,粗長的陰莖插在她裡面聳動——真正的衣官禽獸。這禽獸還把下身赤裸的她抱在懷裡,像把小孩尿尿似的,讓她兩腿搭在他胳膊上,門戶敞開,方便下面的大屌一下一下的操插,那又粗又長的東西狂瘋頂進抽出,直要插爛她的嫩穴,和著兩人的聲聲喘息越操越快……
「騷貨!欠操的婊子,叔叔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陸湛江咬牙切齒的罵,手把著她的屁股和大腿根,陰莖猛抽猛操在一連三聲「操死你」裡終於一洩千里,精液全入了周艷的小穴,周艷也被那滾燙的陽精一噴,穴內急匆匆縮了又縮,頂不住也把身子洩了。
倒黴的約瑟夫和亞當還在看守所裡扣著,等著他們的律師來領人,不過周艷也沒想不依不饒,雖說是在中國境內,她還有些門道手段,但是這種栽贓的事畢竟不算穩餒,她拿回手機銷毀錄像的目的已經達到,這一招不過就是順帶警告一下,讓他們不敢再找她麻煩。
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事情遠遠還沒有完……
下一章是孫俏,孫俏很清純,發展的比較慢,我估計大家會更喜歡她,後文有虐,不適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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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遇
如果孫俏在未來的某一天對整個青春期進行的回顧,那麼09年7月的這一天一定會被她重點提及,這一天無疑是改變她人生軌跡的重要時刻,不管這種改變是有利的還是不利的,是她希望的還是不希望的。她就像行駛在海上的一葉偏舟,進退已不由已,能選擇的只是隨波逐流……
天氣很熱,從一早起床開始,她就覺得很悶,也不知道是不是傍晚有雨的緣故,周艷囑咐她七點鐘要到國貿,所以她五點就起床洗漱,那時父母還沒有起身,她悄悄的開了房門,閃身出來。
走了十五鍾才到公交車站,等車的人還不少,孫俏其實很怕和人擠,她不喜歡夏天裡人們身上的汗水味,坐車的時候都是人挨著人,難免擦撞,這會讓她一天都在別人身體的怪味道裡難以適應。
和往常一樣,孫俏的回頭率一向不低,除了長的面目清麗外,她的身高也一直頗受人關注,人們打量她的時候看完臉和上身,就會不由一愣,然後緊接著去看她的腿和腳——其實就是想看她有沒有穿高跟鞋。孫俏身高是一米七八,這個個頭在男人來說都是及格線往上了,哪裡用得著穿高跟鞋,穿了到讓人更奇怪。
當然有活動的時候就除外,不過那時不僅她一個人要穿,一群高個子妹妹一起穿當然就不會顯得她特別另類。「這小姑娘怪俊兒的,又高又俊。」一個大娘忍不住誇她。
售票員剛剛在孫俏上車的時候沒仔細瞧,主要是人太多了,現在一瞧,好家夥,真是高妹:「你得有一米八了吧?」
孫俏搖了搖頭:「還差2公分呢。」又想起自己這是第一回坐特3,站名搞得還不是很清楚,就問:「我去國貿,是不是要在大北窯下?」「去國貿啊,大北窯橋北近一些,你往出換換吧,還有一站就到了!」
孫俏打了招乎和前面的乘客錯身借過,千辛萬苦移到門口,因為怕和人擠她只能站到台階上。
從售票員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右半邊臉,光滑緊實的肌膚讓人感歎青春真美好,翹起捲曲的長睫毛還撲閃撲閃的像個洋娃娃,心裡一動:「今天國貿有車展,小姑娘你是去做車模的吧?」
孫俏一怔,沒想到會有人問,不過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點點頭。「當車模賺錢很多吧?」
孫悄一笑,剛好車子到站:「第一次當,還不知道呢。」
告別了熱心的售票員,孫俏按照周艷的指示到了國貿展廳,由於事情安排的十分到位,孫俏一點不費力的就找到了要與之接頭的人,那人領著孫俏填了表,印了身份證,還問了一下三圍和鞋號,就領她到後台化妝,這時已經有七八個模特在化,還有一些助理模樣的人在安排服裝。「小秦,你給她化!」那人又道:「孫俏,你坐這兒等幾分鐘,化好了我帶你試衣服。」
孫俏覺得奇怪,她剛剛走進化妝間的時候大家都沒怎麼注意好,到是在這人給她選定化妝師以後頻頻用眼關照,上下打量,這眼神裡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有探究的,也有冷冷一瞥就回頭干自己事兒的。
那個叫小秦的化妝師皮膚十分好,眉目一看就都修飾過,可是又不像一般化妝的男人那樣招人討厭,見孫俏打量,他微微一笑:「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孫俏,孫悟空的孫,俏麗的麗。」「為什麼說是孫悟空的孫,不說是炎黃子孫的孫?」小秦跟她開玩笑。
孫俏一笑,從善如流:「都可以,都是一個字。」
小秦幹這行多久了,心裡也估摸這個看著就不大的小姑娘怕也是個有背景有來頭的,一般來說不是大牌,也輪不到他出馬伺候,雖然是沒聽說過孫俏這號人,當下也不敢待慢,依次擺開化妝工具,開始上妝,還問她會不會過敏什麼的,很仔細小心。
兩人正邊說邊化,邊討論假睫毛用哪一種,小秦建議用單根的,因為弄起來比較自然,孫俏當然無所謂,只要不會弄到眼睛迎風流淚就成,正說著,就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由遠而近——「小秦,不是說好等著我的嘛,怎麼給別人化上了,這人誰啊。」來人口氣很沖,有種唯我獨尊的架勢。孫俏這邊剛剛上好眼影,回頭打量來人——那人也是個模特,個子很高,素臉還有點睡眼星松,乍一看之下有些眼熟,孫俏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在哪裡見過。
「菲菲姐,這是王主任給我加的活,您擔待點,我這就差不多完事了。」小秦也不慌忙,他也是見識過大牌耍脾氣的,你越是慣著她,她火氣就越大,不如不要裝孫子。他一根一根的把假睫毛粘了膠水給孫俏接粘到眼尾處。
孫俏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莫不是陳景菲,那個世界小姐季軍?
等她上好了妝,王主任又親自領她換了衣服,銀白色有點未來的感覺,上衣比較有水手制服的風格,下面是一條超短裙,中間露點腰。她被安排站在奧迪的一款概念車的旁邊,那車與她身上的服裝色系一致,都是銀白色發些珠光,很讓人禁不住的喜愛。
這款奧迪雖不算是車展裡最顯山露水的車型,不過好在是概念型,設計未來感十足,又是倡導新型燃料的理念,也頗受人關注,一上午展台前人來人往的,還有人要求和孫俏合影。客人主要是看孫俏十分清麗,難得是眼神溫暖,讓人樂於親近。
中午的時候,那個王主任把一個信封交到她手裡,說是周艷想讓她過去一趟對面的柏悅酒店,孫俏一聽趕緊換了衣服過地下隧道。
柏悅酒店是在國貿三期建成前北京最高的建築了,這家北京亮西餐廳更是佔據了視野最佳的一層,孫俏出了電梯往裡就走,因為怕手裡的文件周艷著急要用,所以也沒當心腳下,本來出了電梯廳還是石材地面,可是餐廳裡面鋪的是實木地板,孫俏就正好在這兩種材質的交接處腳下一滑,人向後仰去——「小心啊!」
後面一個溫和的聲音道,孫俏還沒回頭,就發現有人紳士的扶住她的手肘處,力道不大不小,剛好止住她後仰的力道,另一手去托她的腰,不過只是虛扶著,很輕的一托。
「謝謝。」孫俏十分感謝這個讓她免於在大廳廣眾下丟人現眼的人,連忙道謝。只是也沒空仔細打量,只看見那人個頭大概有一米八,斯斯文文的樣了,具體長什麼樣子也沒仔細看。
她把文件送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周艷,周艷笑了笑迎出來,很客氣的說:「還讓你送一趟,不好意思。」
孫俏搖搖頭:「沒耽誤你的事兒就成,我走了。」
「別走啊,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周艷拉著她往裡走,孫俏看裡面有一桌被屏風攔住,這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在坐。
「你還有客人,我就不去了。」孫俏定在地上不肯走,總覺得不合適,和周艷還不算多熟怎麼好和她一起吃,再說還有客人。
「沒事,吃點吧,你下午還有活呢。」周艷把人往裡拉,不肯鬆手。一會兒那個在裡面坐著的人也迎了出來,不過他迎接的目標卻是在兩人身後。
汪局親迎的這一位,正是李淮仁,文化部部長,他的頂頭上司。他讓周艷把孫俏叫過來,就是想看看李部長什麼反應,以免馬屁馬腿分不清。
李準仁掃了周艷和孫俏一眼,說道:「怎麼兩位女士不願意和我一起吃飯嗎?」
孫俏一聽聲音,好像正是剛剛扶住自己的那個人,不由一怔。
周艷小聲說:「大大方方的,吃個飯怕什麼,誰也不吃人。」
孫俏只好順著她往裡面走,不情不願的落坐。
第十七章 李淮仁
李淮仁除去身份不談,就自身而言也不會是個讓人討厭的男人,他長得不但不醜,還頗說得上有幾分「帥」氣,身高標準,也不肥胖,鬍子刮的乾乾淨淨,全身上下衣物配飾恰到好處,即不張揚也不晦澀,應該用什麼詞來說呢?品味還是涵養?反正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尊敬,不需要發火就能讓人順從的一種氣場,有點不即怒自威吧,這也許和他一直從政且大權在握有所關係。
其實再早一點,連周艷都不知道他原來也會「好色」,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可能越是高官越是讓人不容易猜得透想法、摸不著脈絡,所以這一次汪局突然提出獻美計,她還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是人總有偏好,哪有人是真的無慾則剛──這人應該是屬於隱藏非常深或者說比較喜歡玩「情調」的一類男人,不是汪局一流可以比的。她有時也會感歎,在十幾歲的懵懂少女時代沒有遇上這麼一個人,一個有權力又有格調的人。現在這個時候,隔著一個小丫頭看李準仁,是水中望月、霧裡看花一般的感覺,只覺得他書倦氣比官氣濃,算是個極品男人了。歎一句人各有命,孫俏也是個有福的,初出茅廬就有這樣的造化。
孫俏被安排坐在那個男人左手,後來她知道他姓李,是個公務員,不過從周艷對他的態度來看,她推測他應該不是那種普通的小公務員。
李淮仁話不多但很紳士,一邊面面聚到的幫女士服務。比如說孫俏雖然瞭解西餐禮儀,知道刀叉的使用順序是從外到裡,也盡量小心翼翼的不使餐具碰撞發出響動,所以一會兒兩隻胳膊就架的有些酸了,連帶對美味的食物也失了興致,只是一碗南瓜湯喝得見底。李淮仁很快就察覺到她的不便,所以從主菜開始,他都是先把孫俏盤子裡的食物分好,才動自己的。這樣一來孫俏就不難發現,這個人還有另一個優點──一雙漂亮的手。
那雙手和他臉上的皮膚不同,是淺麥色的,指節修長,指甲修的很乾淨,指尖處是修成圓狀的,右手中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寫字的關係,邊緣一有層薄薄的繭子,還有甲床也是長長的,顏色呈健康的粉紅色——還真是乾淨漂亮呢,之所以看得這麼仔細,是因為這雙手一直在給她服務,迅捷而不忙亂,就像指揮家在指揮,畫家在作畫一樣,行雲流水一般,有條不穩的進行,看著也挺舒服。
這個人還有點幽默,比如他還會十分認真的發問,聲音裡透著虛心:「小孫,地上有什麼好東西麼?」說完真的彎腰去察看。
孫俏窘的臉紅,頭越發垂得低些,周艷忙解圍道:「我們小姑娘見到穿官衣的,怎麼都得緊張啊,是不是?孫俏,李先生給你服務這麼長時間,總得說聲射啊!」她給孫俏擠擠眼睛。
其實李準仁給孫俏服務的每一個步驟,孫俏都有小聲的說謝謝了,現在只好又轉過頭,盯著他襯衣的第二到第三顆鈕扣說:「李先生,謝謝。」
鈕扣能回答你嗎?李準仁歎了口氣,又看著孫俏的發頂有些出神……其實他剛剛就在想,這個女孩子是個什麼出身?從樣貌氣質上看,她應該不是什麼拜金女,因為還不懂得順桿爬,在自己面前也不會巴結,小臉型長得很出色,下巴尖尖的很秀氣,一雙大眼睛很有些機靈,但是舉止卻又頗拘謹,好像生怕行差踏錯一般。其實他哪裡知道,這個小嫩雛才只有十五歲,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只是孫俏本來個子高,今天因為有工作化妝化得成熟時尚,所以李準仁便吃不準她的來歷,以為她應該有17或18歲了。
他不動聲色的把孫俏腿上那條快要滑落的口布往上拉,但小心不去到她的腿,他聰明的避免掉身體接觸可能給小女孩子帶來心裡上的不舒服,不過這不妨礙他的眼睛一飽眼福──那小姑娘腿也生得俏,腿型十分漂亮,長長直直的,並且瘦而不柴。
孫俏同時也稍比之前更注意這個人了,通過他去拉口布的動作,她又瞄了一眼這個人的手錶,很大氣的一款,也不是如雷貫耳的江詩丹頓、肖邦或是勞力士、浪琴之類,樸素的表盤上有兩隻雄獅盤距,此外連一顆小鑽石也沒有,雖然簡潔不出奇,但是戴在他的手腕上,還是讓人覺得應該挺貴的。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手錶是國產貨,東方牌的,不過因為是廠家給定制的,所以市面上沒有銷售,當然也不怕和人「撞表」,算是孤品了。
這是孫俏和李淮仁的第一次相遇,本來也只是很「偶然」的機會,她以為之後也不會再有機會遇見這個男人——兩個背景文化生活圈都差得很遠的人應該是沒有機會也不需要再見面了。
故而,在車展的一個月以後,周艷約她一起打網球的時候,她也根本沒想到,會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
上個月的車展,孫俏收穫頗豐,接了三天私活,收入二萬五千多元,她把其中二萬元交給媽媽收管,私留了五千沒報,準備好好的答謝周艷一番。她雖然年紀輕,但是窮過來的孩子,總是通曉幾分人情事理,早想著不能白白得周艷的恩惠,一定得給她挑個禮物,另一層,孫俏也不是不期待周艷的進一步提攜。
她在新光天地買了一套LaMer面霜禮盒,其實對奢侈品牌她是知而不懂,但這個也容易解決,買貴一點就好了,就算周艷用不上,轉送別人也不會無用武之地,請售貨員把選好的商品裝在一個大氣的包裝盒內,她就開始想怎麼交給周艷的問題。
當然,這並不需要她多費腦細胞,周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那天周艷先是要趕通告,給嘉人雜誌拍攝封面照,而且提前約好還有一個專訪,忙到下午三點多,想著孫俏該下課了,連妝也來不及卸就開車往孫俏的方向去。
在去孫俏學校的路上,周艷需要途徑另一所學校的後門,這時也是放學時間,各種牌子的車爭先恐後的停進校門外的停車位,不過由於肉少僧多,很快便停滿了,有不少車都在行車道上找位子往裡插,周艷的車陷在車陣裡十分鬱悶。
她鼻樑上架著超寬的紅框墨鏡從車裡伸出頭來往前面看,這時,就見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並肩而出。饒是周艷見多識廣,也不由得給他們叫好,那個氣質,怎麼就那麼芝蘭玉樹一般,而且長得也好看。再瞧穿著打扮,兩人都是一穿校服,到不特別,不過路邊等著的車,卻都非一般——一輛路虎,一輛寶馬X5,不用說,一定哪家的富家公子在這邊讀書了。
他們的車子拐出來,周艷前面擋著的車就挪開了位子,她也沒空再看小帥哥,打了方向盤往前催動車子,還好之後的路程還算順利,把孫俏接到車上,鬆了一口氣。「今天車真多。」周艷小歇兩分鐘,拿出礦泉水喝了一口,見孫俏遞來一個印有LAMER的紙袋,便問:「什麼好東西?」
孫俏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沒給別人送過禮呢,只說:「我覺得周姐姐皮膚很好呢,就買了這個,謝謝你照顧我。」
周艷哪能不懂她的心思,也不扭泥,接過袋子收下:「行,客氣什麼,我便認了你當妹妹,以後好事兒都有你一份。」
孫俏也高興,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開往一家高級俱樂部。
路上周艷給孫俏講課,說當模特的一些心得,還告訴她要多掌握一些運動,比如網球高爾夫什麼的,說不定以後哪天就用得上,孫俏想起來周艷給某國際網球服裝品牌做過代言,便感覺十分受教,對她更是言聽計從。
到了俱樂部,周艷先是給她買了一套打網球穿的衣服,樣子很青春漂亮,上衣是黃白相間的,很稱孫俏的白皮嫩肉,下面是白色短裙帶黃色細邊裝飾,還搭配了同色系的運動鞋,只是價格貴的嚇人,孫俏不經意看了一眼價簽——要兩千多。「周姐姐,我要不……要不下次……」孫俏很為難的開口,她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錢,這套衣服太貴了。「你叫我一聲姐,我給你買嘍。」「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買。」孫俏忙攔住她:「我下次再和姐姐學打網球吧。」「別推了,讓人笑話!」周艷假裝不高興:「你還送我LAMER,我不是也收了,還是我現在把錢算給你?」
孫俏不好意思再拒,點點頭把東西收下。
兩人到女更衣部換裝,地方也是十分寬大豪華,孫俏想這就是有錢人的日子,享受果然高人一等,連更衣櫃上的密碼鎖都是指紋識別的。
周艷把妝卸掉,抹油的時候遞了防曬乳給孫俏:「多抹一點,別曬壞了。」
孫俏搖頭:「不用了,我沒那麼講究。」
周艷瞪她一眼:「說什麼外行話,你不是要當模特嗎?怎麼這麼不敬業,咱們靠什麼吃飯?臉和身材就是你的工具,就像想出國得學好外語一樣,要下功夫。」
孫俏只好接過,兩個人又是磨磨蹭蹭把全身都護養一遍才來到戶外。
汪局陪著李淮仁到了有半個小時,兩人坐在樹蔭下乘涼,桌上早沏好明前龍井,兩人一邊品茗一邊聊天。「部長,邵鵬遠這個人現在看來可是要出界啊,上回XX市那個事兒……」
李淮仁眼睛都沒擡起,只看手裡的骨瓷茶杯:「你不要操心別人。」
汪局暗罵:裝什麼孫子!臉上還得堆著笑:「我催催周艷,怎麼還不來。」
說著拿出手機。
李淮仁一擺手:「不著急。」一會又道:「我的身份一會兒不要提起。」
「那是那是。」
周艷有意讓男人們等一等,遵守時間固然是美德,但是美女就是有讓男人等的權力,看孫俏,那個俏生生的小丫頭,一張素面便是青春無敵,今天這一套裝扮,完全還原了十五歲美少女的樣子,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光瞧汪局盯著她兩條腿流口水的樣,她在心裡便是一陣冷笑。「周小姐這是有幾個好朋友啊,都這麼高的個頭。」李淮仁假裝不認得孫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是吃了一驚:這老汪,真敢給他找「樂子」,上次還以為這姑娘十七八了呢,原來還是個未成年的。他雖然愛嫩的,但是這也太嫩了,要是和這樣的小姑娘……還是要考慮後果。「哪啊,您可是貴人忘事,上個月不是還在北京亮吃過飯嗎?」周艷也知道他在裝,接過話頭調侃,推了孫俏一把:「李叔叔逗你呢。」
孫俏不妨讓周艷推的一晃,往前撲去,正落到李淮仁懷裡。「小孫,我瞧著你這腳底下可沒個根兒啊,怎麼老是要摔到啊。」李淮只虛扶了把,孫俏的臉輕輕擦過他面頰,鼻腔內但覺一股檸檬般清新的味道飄入,他一向不是個急性子人,這時也不禁想把那細瘦的身子狠狠摟上一把。
第十八章 青春無敵
那汪局和周艷是什麼人,兩人交換一個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於孫俏從來沒打過網球,所以周艷藉著汪局和李淮仁熱身的功夫,給孫俏解釋規則。
孫俏會打幾下乒乓球,所以解釋規則並不是很難度很大,簡單來說就是比賽雙主盡力把球打到對方的場地上,這樣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把球打出界為止。規則簡單,但是打起來可一點不簡單,周艷讓孫俏然用發球器練習發球,她指導兩下以後就讓孫俏自己練,自己則過去幫汪局和李淮仁記分。
孫俏自己練著,總覺網球好像有點欺負她,打不出多遠球就落下來,她這種程度想把球發過網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別提一來一往的打球了,很氣餒。要知道,在比賽中,一方發不過網,那對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過職業選手是很少出現不過網的情況,最多是失誤觸網,或是力度太大打過界。孫俏雖然很努力,但是一時也難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鍛練,沒什麼力量,所以練半天也沒什麼進步,就越發覺得無聊起來。再往正式場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殺的不可開膠,兩個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來我往的交錯接發球,跑起來讓人看著也很舒服……孫俏這時發現汪局有一個球沒接著,他搖著頭表示遺憾,看來是李淮仁贏了,之後兩人又交換場地,這一次換李淮仁先發球,他的動作很好看,後背是倒三角的形狀,可能因為常常鍛煉的緣故,他年近四十身材也不輸給小夥子,短褲下面的兩條腿是雄壯有力,在發球的時候身體會微微呈弓形,在球擊出的一剎那又迅速彈開,之後兩腿錯開跑動……孫俏看得有些入迷,心想,我不會打還不會欣賞嘛,明顯是李淮仁技高一籌,沒想到他打起球來還是挺優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時就疲憊不堪,可能是年紀大了些,身上難免贅肉,漸漸有些力不從新,手上也連連失誤,很快輸掉了比賽。
孫俏看到他們又走到樹蔭下休息,沒什麼好欣賞了,只好自己無聊得又開始練,一球,兩球,越打越疲沓,越沒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搖頭,直到一個高高的陰影遮擋了她的視線。
「年輕人沒什麼耐心啊,你把這個當蒼蠅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過來看孫俏練球,剛剛在樹蔭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計,決定一會來局雙打,讓女同志也參與進來。汪局的說法是一個好手配一個不會打的,另外兩個會打但打不好的一湊,這樣分成兩對比較公平。他這點心思用意李淮仁不會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誰讓汪局這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懷,便不推委,一邊悄悄打量孫俏,只覺得光光用眼睛看著都能年輕好幾歲——這是一個多麼新鮮的生命,如剛剛越出海平面的太陽,年輕,美麗,又朝氣淩人,那是人人都嚮往的年紀啊。
孫俏被他發現懷好不意思的,臉一紅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嬌態,撥了撥勁後粘在脖子上的濕發:「我沒勁兒,你看,還沒有五米遠。」
「來,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孫俏身後:「首先,發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項運動都有要領,正確的姿式讓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幫她調整好:「你用中國式握法就很好,國外的握拍法對女孩子比較吃力……再試一下,我看看你有沒有天份。」
孫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就像神經反射一樣,完全沒發控制,她只覺得大腦有一秒鐘短路,濛濛的。後一想,李淮仁雖然是個異性,但是十分紳士,動作都點到為止,並沒有借由教動作佔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簡單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糾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邊,那使人發昏的壓迫又從何而來?孫俏以為只是她大腦進行的杜撰,也許並不存在。
其實不然,李淮仁並不像她想的那麼清白,在摸到那只細白的小手時,他已經想到了很遠很遠——他想像那隻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熱,那東西能讓眼前這個小女娃上天堂,也能讓她下地獄,能讓她哭,讓她叫……是的,他那一剎那腦子裡想的是怎麼用自己的大陰莖狠狠的插操這個小嫩雛,用哪個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個姿式操得她顫抖求饒……
孫俏的反應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覺,這麼危險完全不是肉眼可見,除了李淮仁那眼底一閃而過的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靜而祥和,就像一個長輩那樣溫和無害,他糾正的仔細,時不時的開上幾個玩笑,比如他說:「一會你站在前網。」
「為什麼不是你站前網?」
「因為前網容易啊,你不是沒打過嗎?」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給了她。
「站前網要幹什麼?孫俏傻呼呼的問。
「攔網啊。」
又不是排球,孫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紅的小舌頭向他做個鬼臉。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蕩——小姑娘撒嬌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陰,就叫人一見難忘。
後來,孫俏這條頑皮的小舌頭還在之後的很多個夜晚,都來他夢裡作怪……
要說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兩個中不溜的誰能贏?這個看似勢均力敵的雙打組合其實並不像人們想的那麼平衡,因為……實在是要刨除出現烏龍球的情況才行。
李淮仁在對方發來第二球的時候,忽然悶悶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艷忽然哈哈大笑,孫俏一愣——她明明記得打到球了,心裡還高興了一下呢,之前她碰都沒碰到球,那發過來的球都讓李淮仁擋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們三打一,我怎麼能是對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起來,兩根手指拈起孫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孫啊,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是個奸細呢?」
孫俏一時窘的不行,邊上周艷和汪局又笑個沒完沒了,她也就沒去深想李淮仁這個明顯帶著「調戲」的小動作,只當長輩逗著玩的。
晚飯的時候,李淮仁說:「小孫啊,碰到球是好事,說明你反應快了,但是要記住往對方場地打,不要總打我,咱們是一頭的。」
孫俏和他們玩了一下午,也放開了些,這時不依道:「李先生,別再笑我了,還要笑到什麼時候啊。」
周艷也笑:「我這個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沒白疼。」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稱讚。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裡痛快,看李部長對孫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級似的得意,一邊還藉機挖苦自己領導:「淮仁,要說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沒贏過你,平時想要叫你一聲老弟吧你官還比我大,我這一大把年紀,這這憋屈的,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今天到是小孫這姑娘向著我,給我報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怎麼也當得一聲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聲裡不動顏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時候一個適當的稱呼甚至可以當做保護色來用,讓一切不合理變得理所當然,所以,他雖然不著急把孫俏怎麼樣,可是這個稱呼,他必須要她改過來。
第十九章 車輪大戰(中H)
藉著兩個女士去洗手間的機會,李淮仁心情好便提點了一下汪局:「老汪,你頭上那個邵書記水深著呢,沒事別老和他過不去。」
汪局對邵鵬遠那是又羨又恨,原來這邵鵬遠還比汪局大上半級,任文化局黨委書記,還身兼某廣播電台電長,江山美人的日子過得舒服愜意不說,還時不常的能在會上會下給他兩雙小鞋穿穿,實在叫人惱恨。
李淮仁是部長,人站在更高處,玩得是坐山觀虎鬥,對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不問,不過誰也不敢撚觸虎鬚便是了。這一回老汪給他和小孫姑娘牽了線,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總不會為了一個還沒到手的女人動自己的部下,當這個官,整頓自己的部隊還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麼有心機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場嘍。
散了飯局,本來應是周艷孫俏回去,李淮仁也沒想與孫俏發展太快,想她一個小姑娘,十來歲的年華,清清純純的一朵鮮花,要玩的不緊不慢才至於唐突,可是事情也說是趕了個巧,周艷壞了兩個車胎,到在車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給使的壞,兩個輪胎都癟癟的貼著地,沒辦法只好拜託李淮仁送孫俏,孫俏本來不依,推推讓讓,但是這家俱樂部在郊區,為了圖清淨,特地選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沒有小轎車,那是寸步也難行。
「你叫我一聲叔叔,我總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臉一沈,周艷又借勢推了她一把,孫俏無奈,只好跟著上車。
再說汪局,看周艷車子壞了暗爽於心,他已經兩天沒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車後座,也不管司機還在前面,關上車門就是狂吻一陣。
汪局半輩子都在官場混跡,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環肥的換了無數茬,因為正掌權,女人都跟那撲火的飛蛾一般巴結,恐怕趕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也最是喜新厭舊的人,萬萬不可能有什麼長情之理。要說周艷也是夠手段的,勾住這條老豺狼快兩年,也沒被踢下堂,穩穩當當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樹好乘涼,影視歌三棲隨便她挑。箇中原由嘛,除了周艷容貌名氣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進去,一般女人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他也總覺得穴松無趣。周艷母親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陰內緊實,周艷雖然生的高挑,但剛好繼承了母親這一優點,小小的肉穴剛剛好包住那本錢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汪局爽爽貼貼,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顧忌,床上淫言浪語,爸爸爹爹的一通叫,總能讓男人覺著盡了性,恨不能往死裡邊操她才好。
司機聽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聲,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幹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把車開的平穩,下面老二腫硬的頂起褲子,隨著車身不自然的顛簸,越腫越大。
周艷心裡恨,這色鬼不分場合的幹,叫人顏面掃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說家喻戶曉,也不是無名之輩,汪局不管不顧,在車上就拉開胸罩,翻出一對嬌乳,一邊用麼指壓著奶頭轉磨,一邊低下頭含吮……
她腦子裡想把這色狼踹下車,面上還不能露,只得小心的挪著身子抵擋,一雙嬌乳被汪局連揉帶掐的搞得紅痕遍佈──幸虧不是鹽水袋子,否則一年就得捏爆一個。汪局親的起勁,下面全硬了,把周艷往車座上壓,本來還算斯文的面乳已經讓慾望扭曲的變了形狀,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機通過後視鏡見汪局急色色的把那個嬌艷的女模特壓在身下,一邊胡亂拉扯了自己的襯衫,一邊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後肉貼肉的壓到蜜汁一般顏色的肉體上去,挺著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對小鴿子一樣的乳房,那乳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膚很細膩,頂端紅灩灩的開著兩面兩朵顫微微的紅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著舌尖舔弄的濕濕亮,如早春初綻的桃花一般待人攀折。
這輛載著文化局局長汪佟名的奧迪轎車,在公路上蛇一樣的行駛,司機管不住眼睛走著神頻頻觀瞧後視鏡,生怕錯過那金槍入鞘的鏡頭。女模特一副騷貨樣,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貓似的,以為他聽不見,其實他耳朵可尖著呢,她說什麼一個字都沒露的進到他耳朵裡,他媽的欠操的娼婦,還管汪佟名叫爸爸,這個長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邊停車!」汪局的手已經摸到周艷裙子裡,隔著內褲正慰問那濕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家夥事兒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賴的,也能把女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紅頭脹腦的恨不得立即讓人操進去才過癮。
司機小胡瞄一眼後邊,加快車速,一邊道:「汪局長,過了收費站我拐到岔路去停,這邊不好停車。
汪局哪管他,只「嗯。」了一聲,一邊把中指塞進周艷的緊穴,來回抽動。
周艷也讓他給玩的性起,也不管車裡還有別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褲襠處,素手靈活動的打開文明扣,把那條堅硬的雞吧拿到手裡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時而擼搓棒身,時候壓按馬眼,汪局讓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連忙抓了她的手拽至頭頂,扳過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槍沒挺到肉刃上,子彈就全數繳到她手裡……
「寶貝別急,全給你,爸爸兩天沒做了,這東西太興奮,它想操死你再射!」
這一章沒說透,下一章繼續,這一章改為中H,下一章高H,晚上再見
第二十章 輪姦(高H+虐待)
司機小胡拐到岔路上,又往東行駛了約兩三公里,終於發現一個很好的「野合」之地——那邊剛好有一片樹林,往來車輛也不算很多,就把車拐過去,停好熄火。
「局長,我下車抽根煙。」小胡很識趣的給領導「騰地兒」
「嗯,好!」汪佟名忙著去拉周艷的內褲。
小胡多了一個心眼,趁他們不注意,把右後車窗往下降了有五六毫米,這才下了車。他又尋了個即不易被發現又能觀看「全紀實」的好角度,點起了一根煙,瞇著眼往裡瞧。
汪佟名給周艷嘴裡哺了一些津液,又親了兩下那艷紅嬌軟的小嘴,低低的在她耳邊混說:「要操了哦,寶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艷睜著一雙迷離的欲眼,電的汪局心尖裡一通的亂顫。
他讓周艷跪到車座上,自己則在她後面,把褲子解到腿窩處,手裡握著雞吧,使那圓圓的龜頭去頂磨女人的小縫:「想爸爸什麼……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
他誘哄一氣,手裡施加力度的頂磨,時不時讓龜頭往裡插入一下,但又不真進去,只是一下一下的頂著,時裡時外,搞得周艷發瘋似的叫。
「想爸爸的雞吧,快插進來啊,爸爸,好爸爸,快插啊……爸……爸……嗯……」
小胡看得雙眼發紅,這浪蕩婊子,長得那麼美,人又這麼!,活該給老男人糟蹋,活該給老頭子騎!活該在這荒郊野外被操爛了逼,一點也不值得同情!他又羨又妒的看著局長拿龜頭蹭那婊子,在小縫裡時而插一下,逗弄似的不往深裡入,輕輕一帶又在外邊研磨一圈……
也是怪這活春宮太吸引眼球,小胡一時沒注意路上正駛來一輛閃著燈的警車……他還在全神貫注的等著那金槍肏肉的場面。
「警察!安全檢查!全都下車!。」警車上跳下一個一米八幾大個的警員,衝著小胡一亮工作證。小胡先是一愣,馬上又反應過來:「同志,這是文化局的車,搞錯吧?」他一邊企圖用身體擋住警員往車裡面看的視線,一邊忙遞過一支煙:「大熱天的,你們執勤的真不容易,來,抽支煙兄弟。」
警員不理他遞過來的手,身體迅速繞到另一邊車門,「唰」的一敬禮,喊道:「請裡面的人下車,接受安全檢查!」
小胡見警員說話間就要拉車門,趕緊過來,陪著笑臉:使不得,使不得。「
「請你不要妨礙公務。」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員拉到一邊。
周艷和汪局一通手忙腳亂,胡亂穿戴,還沒完全穿好,車門就讓警員給拉開來,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權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宮畫一般鋪展開來。
「怎麼回事?」這時又來一名警察,同樣長得結實壯碩,他跑過來問第一名警員。
第一員警員已經呆了,看著車裡的兩人,黑臉有點發紅——那個女人可真美啊。
「到底怎麼回事!」第二個來的警員跑過來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機,他深知現在絕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辦法是等警察搜一遍車放行,反正男女親熱也不觸犯法律,最多有點難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不被暴光,就好說。
正想著,那第二個警察的對講機在這時響了。
「怎麼回事,他們是幹什麼的?」對講機裡的長官道。
「報告隊長,好像文化局的車,後座上一男一女,外邊還有一個司機。」
「可有可疑人員?」
「報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亂……像是要幹那事。」
「……」一陣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銬上,帶回來問話。」十分乾脆利落的處理方式,汪局立時鬆了口氣。
「是!」警員接令,把掙扎不休的周艷拖出車子,周艷怒瞪汪局,氣得大叫:「汪佟名,你快想想辦法啊!你就讓他們把我帶走啊!」
汪佟名聽了警員和他們警官的對話,再看他們一身制服,心裡早有了底,對周艷說:「沒事,跟他們走吧,把事情說清楚就行。」
周艷被兩名警員壓著胳膊帶上手銬,嚇得腿都軟了,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滑坐到地上去,小臉嚇的白蒼蒼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說著,便流下淚來。
「小胡,還傻看什麼呢,趕緊上車。」汪局跑路要緊,趁人家給這個面子,溜之大吉。
再說周艷,被兩個年輕力壯的警員推推搡搡的帶上一輛特製的吉普車,她暈乎乎摔到後座上,眼冒金星。
頭頂響起一個聲音:「這不是我的好侄女嗎?真敢幹,怎麼著,和你爸找這麼個地操肉,也不嫌寒磣。」
是陸湛江!
周艷擡起頭,平復了一下心情,剛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沒了,要不是眼淚珠還掛著,真要以為她是表演系畢業的呢。
「我的好叔叔,是你啊,可嚇死我。」她直了直腰,屁股往陸湛江身邊挪,找個好角度投到他懷裡,撒著嬌,又把手銬遞到他眼睛前面:「快給我解開,你看手腕都紅了!」
兩個年輕警員一邊一個上了車,聽見聲回頭一瞧,那女妖已經倒在隊長懷裡面,看模樣不過二十二三歲。
陸湛江冷笑:「我給你發短信你怎麼不回?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求不著的時候呢?當我是孫子?耍我玩呢?「
「怎麼可能嘛……」周艷知道陸湛江絕不是個省油的燈,便小心應付著,聲音嬌嬌軟軟的惹人愛:「我那會兒打球呢,沒聽見有短信,好叔叔,我知道你疼我,最疼我,快給我解開吧。」
「解開?」陸湛江又是笑,對兩個警員說:「小衛小趙。」
「是隊長。」
「小衛開車,小趙,你到後面來。」
「是。」小衛等小趙換到後座,便把車開上大道,又問陸湛匯:「隊長,我們去哪?」
「歐陸楓苑。」
這輛警車本是拘補犯人用的,後面比一般吉普車要寬許多,陸湛江一把提起周艷,把銬著她的手銬子掛上車頂懸吊著的鐵勾——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襲警設置的勾子,很結實。
周艷那身材比例好的沒話說,上身短下身長,被吊起來以後根本夠不著椅子墊,全身重量掛在手腕子上,皮肉不多時已磨破,往外滲著血絲,她看陸湛江真生氣了,睜著一雙大眼小聲求:「陸叔叔,我的好叔叔,我真是打球呢,沒聽見……」
「打球?」陸湛江啐一聲:「打炮吧,我看你他媽欠操的爛貨正和那文化局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一手把將她短裙揪起,那內裡的底褲早被汪局不知道塞到那裡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蛋看得陸湛江是又恨又愛。
他一手抱著周艷,讓她背靠在懷裡,一手拉開她兩條腿,對小趙說:「你摸摸看,下面濕不濕?」
那小趙本不敢看,不過隊長發了話,也就看了,一看之後,是心也驚肉也跳,心想:這個小娘們怎麼就那麼漂亮呢,長得又是嬌又是艷,兩條腿又長又直不說,連那穴縫都美的跟幅畫似的,本來就不多的毛還給修理的整整齊齊,秀秀氣氣的……
「喜歡這個婊子?」陸湛江冷哼:「現讓你摸呢,還愣著什麼。」
小趙咽嚥口水,緩緩神,便伸了手指在那穴縫上一摸,濕淋淋的粘了滿手:「隊長,是濕的。」
陸湛江看到那小趙手上全是透明晶亮的汁水,知道那汪局可能還沒來得及操入,或者是操了還沒干到射精,心情稍好。
「小趙啊,看你眼睛都直了,你想不想操這婊子?」他扒到周艷的兩片陰唇,故意給小趙看裡面翕動的小穴。
「……」小趙不敢說話,只是拚命的咽品水,渴望的眼睛在陸隊長和周艷的臉上轉來轉去。
「小衛呢?」陸隊長見小趙沒吭聲,又問前面正在駕車的小衛:「你想幹這婊子不想?」
「報告隊長,我想!」小衛大聲回道。
他剛剛就從後視鏡看一眼周艷——心道這小娘們真是極品,又長得一幅欠干的騷樣,不想幹她的就不是男人!
陸湛江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帶的隊伍,夠種!。」想想又道:「知道這婊子是誰嘛?」他扳過周艷的小臉蛋,在上面拍拍打打:「世界超模周艷周小姐,看看著臉蛋,這皮膚……這種女人,嘖嘖嘖!你們要不是跟著我陸湛江,連做夢都是操不到的,今天我就做回主,讓你們一人當一回新郎倌。小衛,你第二,小趙,你第三,都給我使出看家本事,操死這個跟文化局老男人野合的婊子,給她解解癢處,通通穴,看她以後還浪不浪。」
陸湛江解了腰帶,掄手「啪」的一聲往周艷腿上抽去,女人吃痛尖叫:「啊~ 」大約有三個指頭寬的紅印子立刻呈現在她細嫩的皮膚上。
「叔叔,別打啊,我明天還有通告呢,好好說吧,我都聽,真的。」周艷苦苦求道,今天是落人家手裡,不服軟都不成。
陸湛一手去解褲扣,一手把皮帶交給小趙:「你來執鞭,等我老二肏入她,你給我狠狠抽這婊子,記著別打臉,我侄女不是說了?人家明天還有通告呢。」
他也不著急,大手把著周艷的長腿,縫穴對準豎起的龜頭,和著蜜汁,一寸一寸的挪著碩大的雞吧往裡面肏進捅入,小趙看得清楚,隊長那雞吧又粗又長,一點點的撐開小嫩穴,緩而慢的往裡磨,周艷這時的表情就如有人用鈍刀一寸一寸的割她的肉一般痛苦難言。
「嗯哦!」
陸湛江按著周艷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送,整個雞吧捅入穴裡,盡根沒入,周艷簇著眉尖痛哼,那個霸佔到裡面的家夥實在太大,死死的嵌在肉裡,就算有穴水潤滑,這樣生生的捅入,還是叫她吃不消。
「啪!」「啊~~」她叫聲更慘,小衛在後視鏡裡看到就在隊長雞吧捅入的同時,小趙手裡的皮帶也夾著風狠狠的抽落到女人肋骨上,紅印子裱大皮膚上隱隱滲著血絲。
「乖侄女,你的逼可真會夾,爽死叔叔了……」陸湛江抱著她的腰,一時不歇的開始大力抽插,啪啪的一下一下肏進,穴裡滾燙滾燙的,火灼似的慰貼著他的大屌,還一吸一吸的夾的挺帶勁兒。
幹這個婊子最爽!
「疼啊,輕點啊,叔叔,嗯……別打了,哦……別打我!」
陸湛江伸手把周艷換個方向,變成正面抱著她,把後背空出來對著小趙,衣服全撩上去:「給我打死這個婊子,欠操的騷貨,我陸湛江賞臉操你還不洗乾淨屁股等著……騷貨!我讓你不回我短信,讓你給我拿架子!今兒我就操爛了你的逼,讓你給我裝!」辱罵間又是一頓瘋狂的抽插,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周艷下面被個巨大堅實的陰莖撐到極限,小穴困難的吞吞嚥咽,他每捅一下,後背就被那結實的皮帶抽一下,本是光滑無瑕的美背,現在交錯綜縱著一片皮帶印記,小趙紅了眼,抽上了癮,皮帶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又是清又脆。
周艷給他們邊肏邊打的快弄暈過去,嘴裡喃喃的求饒:「叔叔……我錯了……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後就跟你,就跟你還不行嘛……疼死我了……別……打……了」
小趙哪裡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兩下打到了奶子上面,周艷吃痛,那小穴裡倏地夾個死緊,本來陸湛江給她暖暖烘烘濕濕潤潤的包著,整條大雞吧大操大插的爽極,這時一狠勁兒一夾,差點精門失守……
「別打了!」陸湛江皺著眉發話,他還沒肏夠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鐘就放過這個娼婦!
把周艷放到小趙腿上:「給你個美差,跟這俏娘們親嘴。」他又架起周艷的兩條長腿,讓它們纏到那厚實寬闊的腰背上,挺起憤張的大雞吧又往裡捅……
周艷雖然被從掛勾上放下來,但是一雙手腕早是鮮血淋淋,稱著青蔥白玉似的手指尖,詭異香艷的嚇人。
小趙起初沒有發現問題,憐惜的親了親她臉上的淚珠,又揉玩了會兒那對漂亮的奶子——那裡正面皮膚尚且唯美,只是乳尖微微冰涼,而側面被那皮帶抽到的兩處已經腫起鼓出一塊,摸著還有些燙手。他又低下頭,扳起周艷的臉去尋了那嘴兒去親,先在那美好如小櫻桃般的唇型上描畫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強些血色,最後舌尖探著唇縫便往她嘴裡塞,她麻木的隨之擺佈,沒有反應……
周艷的小臉蒼白蒼白的,就像生了場病,顯得極為虛弱,雙眼閉的緊緊的,彎彎長長的睫毛像兩隻停飛的蝴蝶……
小趙再拍拍她的小臉,還是沒反應,顫抖著聲音道:「隊長,她暈了!」
小衛也回了下頭,緊張道:「沒事吧?」
陸湛匯看一眼,說:「放心,耽誤不了你們兩頭小狼崽子!這婊子耐肏著呢,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兩人合夥肏幹她,玩了五個多小時,當時幹完她下面腫起來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可隔兩天,人家又飛米蘭走秀,穿著高跟鞋在T台上賣弄風騷……」他把周艷的長腿折疊到她胸口處,把大雞吧豎直插進去,盡根捅入,喘著粗氣又道:「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給咱們男人肏的,沒事!」
小衛把車開的飛快,耳朵裡已經聽不見周艷的呻吟聲,只剩下陸隊長連喘帶罵:「一會你們肏這婊子,別看她漂亮就手軟,丫小逼緊著呢,不使勁兒就捅不進去……小趙,給我點根煙,我要準備射了……」
小趙連忙點起煙,湊到陸隊嘴邊,叫他吸一口。陸湛江的眼睛一閉再一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已經失去知覺的周艷往後拉,留出更多空間,而那副被折起來的柔軟身體,膝蓋骨甚至已經緊貼在真皮沙發上,陸湛江半直著腰,騎坐上去,兩手撐在那對小鴿子一樣的胸脯上,一邊揉掐一邊用雞吧往裡面狠插狠肏,對小趙說:「給我數著,再肏這娘們二百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小趙一邊數,陸隊那青!暴跳的大陽具一邊狠命抽插,小穴裡的嫩肉翻出壓入——由於周艷暈過去了,裡面不怎麼分泌穴水,陸湛江越插越干,裡面越收越緊,氣的去掐周艷「人中」:「婊子,睜眼,別讓我奸屍!」
周艷被掐的回了魂,只覺得身體上下無一處不疼,再看那雙凶光畢現的眼睛,嚇得直哆嗦,聲音微弱如蚊蚋:「別打了……求你了……我以後都聽話……求你了。」「說!還敢不敢不叫肏?」陸湛江來了勁,一下一下插到底,進入時那粗壯的陰莖在周艷肚子上頂起一個鼓包。「不敢了……」周艷想把腿纏到他後背討好一下,可是已經擡不起來。「肏你應不應該?」又是一頂,把雞吧捅到最深處置問。「應該……」
小趙見周艷被陸隊長干的死去活來,那怕是有二十公分長的大家夥足足幹了她半個小時,仍舊金槍不倒,虎虎生威,一下一下捅的帶勁,就不知道一會自己上陣,老二是不是也能在這麼緊的逼裡堅挺不射——恐怕很難。「真會夾,我要射了……」
陸湛江全臉憋紅,大屌已是強弩之末,卻還不放過:「操死你個婊子,娼妓!
讓你伺候我的屌是擡舉你,給臉不要臉!欠肏欠干的東西!「他越肏越快,越肏越有力,手上揉著她的奶子,搓圓捏詞曲,像玩一團面,下面狠沖狠插,陰囊啪打著周艷的屁股,不多時,一雙狼眼已入迷離之境,飄飄欲仙:」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哦……「他挺到極限,大雞吧深深插入穴根,像是整根的嵌鑲進去一般,隨之精門一放全數射入。
周艷再度暈去——
小趙看得是口乾舌燥,不由得羨慕起排在第二個操穴的小衛來……
小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力氣大,單隻手就抱起周艷,把那血糊糊的手銬子打開扔到一了,抱著女人進了電梯……
這歐陸楓苑是陸湛江的一外公寓,他常在這邊招待部下吃喝打牌,所以小衛小趙都不陌生。一上了電梯,小衛就急不可待的摟著昏迷的周艷親起了嘴,今天可真是便宜了他,這塊天鵝頂多在腦子裡意淫過,那能想到今天直能吃到。
小趙趁機摸兩把大腿,顧忌著電梯裡有攝像頭,沒敢把手往裡面伸……「瞧你們兩個猴崽子急的,真沒出息!」陸湛江笑。
三個人下了電梯,陸湛掏出門卡一刷,小衛一馬當先跑進浴室,開了溫水就往周艷身上衝,三下五除二脫光她和自己的衣服,手在下面邊揉邊摳,陸湛江留在裡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來……
小衛親嘴揉奶的弄了半天,周艷乖乖的依附著他,不動也不叫……下面的東西已經沖的差不多乾淨,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床上慢慢玩,今天叫你們肏夠嘍!」陸湛江打開一瓶洋酒,給周艷灌一口,周艷嗆的睜開眼睛,迷濛的看著三頭惡狼——那小衛已經全身赤裸的壓上來,下面老二直挺如棍——她只好抓著陸湛江的衣袂哀求:「陸……求你了,真求你了……錯了……我錯了……別讓人再干了,受不了了……疼啊……」
陸大隊長吊兒郎當的往嘴裡倒了一口酒,親自哺進她嘴裡,說:「我說親侄女,不是叔叔不幫你,你看咱們當警察的也不容易是不是?就說小衛吧,看見他肋骨條下面的槍傷沒有?那是毒犯開槍射的,子槍從前面進後面出,活活射出一個血洞來!在醫院一昏迷就是八天,差點救不過來!你說我們這些玩了命保衛祖國保衛家的英雄,就圖你們那個幾吃不飽也餓不死的稅錢?鬧到最後還有命的也娶不到老婆——誰願意找警察啊!!!侄女你就當感恩圖報,慰問慰問親人,讓小夥子肏幾下又死不了人……」又指著小衛那條粗大的陰莖道:「這是英雄的屌,好好慰問慰問。」話鋒一轉對小趙說:「把她的腿拉開,讓小衛開始肏她!」
陸隊和小趙一邊壓一條腿,周艷本來就沒了力氣,只好任由擺佈,小衛抓著自己的陰莖往小縫裡塞,塞了半天塞不進去爭得夠嗆,了不知道是雞吧太大還是穴縫太細,捅了幾次都沒成——「笨蛋!肏逼都不會!」陸湛江笑罵,倒了些酒出來抹在那家夥上:「白長這麼粗!」
小衛又是挺起陰莖去插,仍然進不去,只知道瞎頂瞎撞,一通白白忙活。
「先把陰唇扒開……」陸湛江只好手把手的教他,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手指頭壓著小穴口:「龜頭貼住這兒,使點勁兒往裡面插,別看它小,放心進得去,捅到根就好了!……這事兒我兒子都會,你怎麼這麼笨!」
小衛被罵的起急,道:「隊長,這婊子太緊,箍得我生疼。」他剛插進一個龜頭,便被穴肉緊緊縮在入口處,寸步難行。而周艷,則被那陰莖上的酒液一殺,疼得陰道裡一陣抽搐,穴肉一顫一顫的想把龜頭夾出去……
然後,她聽見一個冰冷如惡魔般的聲音道:「手把著她的腰,固定好,下面用力把老二一下送進去,直捅到底!。」
小衛如得錦囊,照著陸隊的指示手把著周艷的小腰往回拉,屁股則繃足了勁往前一捅,終於大半條陰莖一下子肏進嫩穴裡,裡面暖暖融融,緊緊繃繃的好不快哉,還一吮一吮的夾弄著把龜頭往裡面帶……
周艷咬牙苦撐,忍過第一波疼——她剛剛洗過澡,下面還幹幹的,僅憑著一點酒液當潤滑劑,就把那種尺寸的東西插進去,真是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衛手撐在床上,兩腿跪直,開始一輪猛攻,仗著年輕有勁,抖開雞吧就是大開大合的往死裡操她,屁股一聳一聳的挺進,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爽!那叫一個魂遊仙境!好像就是死在這女人身上也願意了!
那邊小趙欲看得是慾火焚身,抓握著自己的老二,恨不得把小衛掀下來才好,這鮮嫩的女體實在迷死個人……
周艷覺得靈魂越飄越遠,離體而去……那根大棒就像是釘進她身體裡面,每次都是肏入都是全根盡沒再抽出來,然後又捅進,反反覆覆,令她痛不欲聲……
陸湛江含著她的耳垂挑弄,往那耳朵裡吹吹氣,說:「我的侄兒,可別又昏了,這剛哪到哪兒啊~~小趙還挺著呢,他老二也愛肏你呢……」「隊長,你看,這婊子讓我肏出水兒來了。」小衛一陣驚喜,更是沒命的抽插,由於沒肏過這種極品,精關難守,已有登頂之勢,陸湛江又對周艷說:「你就說,我們三個,你挑哪個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強啊,那小東西能幹到你爽嗎?今天咱們四個好好玩,你把我這兩個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勞犒勞,表現好,我們一人輪你兩回就讓你走……若是不好……你打聽打聽我姓陸的什麼脾氣——把你肏死了也沒人給你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