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一代名將是六郎
幾株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嬌豔春色瀰漫著整間院子。
靜室內光線幽幽泛著幽靜,角落裡放著一尊青銅紋獅螭耳的香爐,五木香飄出裊裊淡煙,不時發出輕微的「劈啪」聲,襯得四周越發安靜
六郎安詳地閉著眼睛,渾渾噩噩間,他覺得心中憋得難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手臂也輕輕�起……
「啊,眼睛動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六郎微微睜開眼睛時,聽到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而渾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漸減輕。
「小九,不許對六哥無禮……」六郎接著聽見有著溫柔、賢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帶點溺愛的聲音輕斥道。
等六郎完全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精靈過人的小蘿莉。
這兩個小蘿莉的模樣一般無二,有著粉嫩的小臉蛋,穿著如湖柳般淡綠色的短褂,露出兩條如蓮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見那四隻纖細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亂摸……
極品蘿莉啊!還是極品姐妹花,六郎正準備動手調戲,卻見後面有雙素臂伸過來,輕輕推開那兩個頑皮的小蘿莉。
兩個小蘿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地朝六郎做鬼臉:「六哥裝死,不知羞……」
六郎聞言轉身注目,定神細看那個女人,心裡湧起一陣暗嘆。
天哪!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極品人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美婦人。美人兒穿著鵝黃色雲裳,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一雙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中帶有似水溫柔。烏黑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挽,碧玉釵簪著的如雲秀發散落在香肩兩側,如柳絲般的秀發隨風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熠熠生輝,鵝黃的雲裳讓玲瓏的身體更顯萬種風情。
如果誰能娶得這樣的女人,真是夫復何求!
美婦人看見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自責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嚇死四娘了,好在你醒過來,否則,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當年將你們七個兄弟交託給我,那四娘就是你們的娘親了。今後你可不許像這次這樣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歡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線作戰,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麼事?」六郎慢慢陷入沈思。
記憶一點一點的複蘇,他終於想起來……
六郎本來是一個喜愛探險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後,六郎就決定進行一次挑戰極限版的探險……
在中國,有一種瓷器是「諸窯之冠」,卻始終不能確定它的窯址。
這種瓷器身世迷離,文獻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紀錄。
這便是柴窯,一個困擾中國陶瓷史的千古之謎。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萬金,懷著對柴瓷的嚮往,六郎在白洋澱大湖畔進行研究,但一個多月過去了,卻一無所獲,就在六郎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意外,讓他從一個老鄉的手中得到一片類似柴瓷的瓦片。
老鄉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就住在一望無垠的白洋澱湖邊附近,以養魚為生。
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鄉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當看到老鄉手中那片純淨如銀的瓷片時,六郎就認定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磐、薄如紙,就是這瓷片的真實寫照。
六郎便問老鄉這片瓷的來歷。
老鄉剛開始不肯說,最後老鄉對六郎說:「你如果要找柴窯,應該去河南,為何來白洋澱呢?」
六郎回憶許久後才說:「是因為一個夢,我夢見大周 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個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靈位就在那裡,我在那裡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應她會好好保護世宗皇帝的遺物。她還說她被壓得很苦,請我幫她撕開貼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她就可以永生!那個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夢醒後,就再見不到她了。根據我的記憶,我夢境裡的地方就是這裡……可是這兒只有一望無際的湖水,但為了那個美麗公主的諾言,我堅信我沒有錯。」
老鄉瞇著眼睛,點起旱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開口說:「我們白家居住在這裡已經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著這座大湖。小夥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這座大湖的下面。」
老鄉從屋裡取出一把生滿銅鏽的大鑰匙,這把鑰匙足有一尺多長:「小夥子,大湖下面埋藏著一座純金打造的寶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裡面不僅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更有價值連城的柴窯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你是在為你的諾言履行承諾。」
老鄉將那把生滿銅鏽的鑰匙交給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那個塔沈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體在哪個位置,沒人能說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滿暗道機關,但成敗只待有緣人,我祝願你能夠成功。」
六郎拿到鑰匙後,馬上準備潛水工具,每天花十多個小時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尋找那寶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發現湖底的一處暗礁下面,隱藏著寶塔的一角,他興奮得扒開淤泥,果然是純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個人在湖底一連挖掘了三天,才終於見到進塔的那扇石門,石門上留有鑰匙孔,六郎戰戰兢兢將老鄉給自己的那把鑰匙插進去……
轟的一聲,石門打開,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渦,一下子將六郎吸進去。
六郎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一個硬東西上,令他頓時昏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才醒來,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個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來這麼亮的光亮?六郎順著亮光的方向走,繞過幾道走廊後,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綻放著耀眼亮光的九轉靈訣台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子生就玉容珠貌、豐神絕美,穿著一身銀白色仙衣,渾然若仙,周身竟不帶一縷凡塵。那目光猶若天電,冷冰冰地掃視過來,竟叫人膽顫心驚,更讓六郎驚奇的是,她的上方蓋著一道赤金符,難道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
千年靈絕咒?
六郎心中一陣驚喜,看了這位豐神絕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靈絕咒摸過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開那道千年靈絕咒的剎那,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比雷電還要耀目的亮光。
身邊的世界突然炸開。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時飛轉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的隧道。
六郎被時光帶到了戰火紛飛的初宋……
慢慢復甦前世的記憶後,今世的記憶也逐漸融入六郎的大腦,今世的記憶稍微有些模糊,不過六郎還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著面前這位溫柔賢慧的良母,說道:「四娘,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四娘溫柔地握著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滿淚水:「六郎,如意山那麼陡峭,你幹嘛非要上山去採蜂蜜?荊州城大街上賣的蜂蜜一樣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荊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養顏,四娘將我們兄弟幾個拉拔這樣大可不容易,我們都不願意看著你紅顏衰老啊!大哥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讓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採野蜂蜜,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四娘嬌聲怒道:「傻孩子,你們哥幾個能有這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麼時候會老,我只在乎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啊!下次?沒有下次了,以後我不允許你再去冒險。」
六郎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隻纖纖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說了,你身上摔傷了好幾處,都昏迷兩天了,真把四娘嚇壞了。你身上除了兩、三處摔傷外,沒有其他傷口,更沒有致命傷,可你就是沒醒,荊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請來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來你究竟怎麼回事。」四娘說著,眼眶的淚水滴落下來。
六郎心中一陣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個由於父母離異,無人疼愛的浪子,雖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錢,老爸也幫自己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後媽,但那純粹是個 小狐狸精,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不說,還淨鼓動老爸將家裡的財產轉移到她的名下,哪裡比得上眼前這位溫柔可親的人母?
穿越之後,我是楊六郎,現在在天波楊府。
天波楊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荊州。
宋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後在短短數年內,平滅了後梁、後漢、後晉,眼看著大宋兵強馬壯,剩下的幾國君主都膽顫心驚,唯恐大宋將戰火燃燒到自己的國家,紛紛關閉國門,加強防禦。
南唐李璟,依仗長江天塹,又和吳越結盟,忙於春花秋月、不理國事。
後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漢劉鈞,聯合契丹,妄想與大宋決一死戰。
前不久,父親楊令公奉旨伐楚,前線戰場上捷報連傳,前幾日大哥的先鋒部隊更是攻克楚國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會凱旋歸來。
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對了,還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就是眼前這兩個歡蹦亂跳的小蘿莉,她們是四娘親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兩個小蘿莉真討人喜歡。我喜歡這個世界,穿越來到這裡,是上蒼對我的眷顧,那位在夢中令我魂牽夢繫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見到她……
忘了說,我家還有四個武功高強、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會見到她們。
六郎閉上眼睛,慢慢地記億起今世,為什麼連老七都上戰場殺敵了,而我這個文武雙全的六郎沒有帶兵伐楚呢?
哦!想起來了,我前陣子從前線回來,皇上的弟弟晉王趙匡義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給我保媒,呵呵,剛來就有桃花運,父親這才命我提前回來做準備,楚國已經是名存實亡,他們只不過是清剿楚國餘孽,晚一段時間回來而已。
「六郎,你沒事就好,我再讓大夫幫你檢查一下。」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請大夫。
兩個小蘿莉馬上湊上來,一個拉著六郎的右手,一個拉著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給我們講前線的故事啊!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的啊?」
「哎呀。」六郎感覺到右臂有著如刺骨般的疼痛,看來從山上掉下來,這一下摔得真不輕,右臂絕對是骨折了,動一動腿,發現到右腿也不得勁,屁股也是生疼。
這時候,四娘領著大夫進來,將兩個小蘿莉轟開:「八妹、九妹,你們倆回屋背功課去,等會兒我還要考你們倆呢。」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後站起來說:「回�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只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重,應該是骨折,不過沒關係,多多休養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
四娘籲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賞吧,順道將藥方子交給管家。」
盧大夫道謝,轉身離去。
四娘關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後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骨要想痊癒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壯,只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後,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半個月保你痊癒。」
「真的?」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會有什麼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 」
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裡面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身分證、錢包、手機、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既然到了這裡,這傢夥就應該退役了,現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功卓越,威望頗高,錢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愁……武功?我應該還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中雖不是最強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該鮮有敵手。楊家槍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會再找幾本武功秘笈練練……」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面有乾淨的毛巾和兩隻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裡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乾淨身子……」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麼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後媽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經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臭了,前天將你�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臭,傷口也要上藥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面脫光衣服,儘管是要上藥,但心裡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幫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氣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起腿來。」
六郎配合著�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將濕毛巾拿過來,細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臂、右腿和後臀部,當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啊!要是換成婢女,恐怕還不行呢。」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六郎見狀吃力地翻轉過身,朝下躺好後,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後臀上,接著內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雲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乾淨後,四娘讓六郎別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在掌心,然後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後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滿是關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也不疼。」六郎讚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後,保你能夠進京相親。」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
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後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了。」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後,受姐姐臨終託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道。」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後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過身子來,我幫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聲,轉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醜東西蓋起來。」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只顧著和四娘說話,居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甘寂寞地�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後開始塗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重,而且神經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於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後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面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後,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只管喊人就是了。」
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後,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身向屋外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姐姐名叫楊八妹,妹妹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哪個是九妹,只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裡面是大碗的牛肉麵,還有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後,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心呢。」
「六哥,我來餵你吧。」
另一個蘿莉端著面來餵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碗麵吃個乾淨,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穿一樣的衣服啊?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塗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裡面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後再也不會告你們的狀了。」
「是真的嗎?」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隻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完之後,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的身子從被子里拉出來。
曝光的六郎臉紅得像朵火燒雲:「餵!你們倆在做什麼?」
八妹、九妹卻哈哈笑著跑到一旁,拍著手,指著六郎的下面說:「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著右臂的疼痛,將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將被子蓋好,指著兩個小蘿莉道:「你們這兩個丫頭,還是這麼頑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狀。」
「六哥,剛才我們拉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六郎拍了拍頭:「我把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狀也沒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剛才是我餵面給你吃,你還沒有謝我呢,」
另一個蘿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餵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說是你。」
「什麼?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裝傻了是不是?」
見兩個小蘿莉在爭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了,我不告狀了,好不好?」六郎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兩個小蘿莉立刻安靜下來:「六哥你真好,快給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
六郎見她們倆安靜下來,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講來:「楚國在什烏城駐有十萬大軍,還有一百多門強勢火砲,第一仗我們打得很辛苦,強攻了三次都沒能攻上去,死傷了好幾千名士兵,後來你們四姐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兩個小蘿莉呼呼兩聲:「怎麼又是四姐啊?難道每次奇兵制勝都是她出風頭?」
六郎笑道:「這話就 不對了,我們楊家將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出奇制勝,功勞都是屬於我們楊家將。」
兩個小蘿莉點了點頭,六郎接著說:「四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什烏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我們就自製了強力槍弩,在前沿陣地上,豎起了許多木樁,每兩根木樁間用獸筋連起來做彈弓,然後將加長、加粗的長槍用這些超級彈弓射向什烏城的城牆,你們猜怎樣?這些長槍牢牢地紮進城牆,形成了幾十道堅固的雲梯,我們的大軍就順著這些雲梯衝進城去,與楚軍展開白刃戰,一旦交上手,他們自然不是我們楊家將的對手,什烏城在經過一天的激戰後,終於被我軍攻占。」
兩個小蘿莉聽完後,雙雙陷入沈思。良久,一個蘿莉說道:「我們好羨慕四姐和四位嫂嫂們,我們什麼時候也能和你們一起上陣殺敵就好了。」
另一個蘿莉說:「就是啊,就憑我們倆,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這才知道,她們倆是想上陣立功,就笑著說:「老爹嫌你們倆的年齡太小,不過下次說不定就會帶著你們倆上戰場了。」
八妹、九妹齊聲問:「真的?」
六郎點頭說:「楚國已亡,我們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沒錯,下一個被伐的對像不是後蜀就是南唐。」
「我們也要上戰場。」兩個蘿莉一起說道。
六郎說:「我要是主帥,就帶你們倆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會先取後蜀,後戰南唐。」
「六哥,你真厲害,咱們家要是帶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厲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歡六哥一個人,兵書都給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書也很悶的,其實六哥也想多玩一會兒。」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帶我們去。」
「九妹,是後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說什麼?你又和我爭?」
六郎又開始頭大了:「好了,你們倆再爭,我誰也不帶了。另外,你們倆總應該有個記號讓我區分出來才行,要不然前鋒營中我點兵派將,連你們倆誰是誰也搞不清,那該怎麼辦?」
「六哥,難道你忘了?我們倆身上有標記,我們倆的屁股上都有一塊胎記,只不過姐姐的胎記長在左邊,妹妹的長在右邊。誰要是違抗了軍令,脫下褲子打軍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氣又樂的同時,覺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屁股上有胎記,八妹的胎記長在左邊,九妹的胎記長在右邊:「我現在就要確認一下。」六郎想報復剛才她們倆捉弄自己的惡作劇。
其中一個蘿莉一聽,立即轉身溜掉,六郎手快,將靠近自己的蘿莉抓住,邪笑著說:「小妹,我幫你鑑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蘿莉卻不怎麼害怕,而是有些難為情地說:「六哥,鑑定需要脫褲子的……」
六郎心中一陣激動,自己穿越前,雖然說是初哥,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AV看過,真人也摸過。在高三臨畢業時,六郎與英語老師在一起,那個英語老師很正點,可就是有點保守。記得那個夜晚、在學校後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坐在一起談今後的理想,後來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還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亂摸,那老師很激動也很配合六郎,讓六郎的手撫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後時刻,兩人沒有來得及合為一體,就被一場雷陣雨攪和了,後來六郎就做了那個夢,至今還沒來得及和那位女教師約會。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離觀賞親愛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裡面的小龍開始猙獰壯大。
「小妹,我覺得你比較乖,我猜你應該是姐姐吧?」
小蘿莉高興地說:「是啊、是啊,九妹太壞了,經常冒充我,還是六哥眼光獨到,被你看出來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我需要鑑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說著,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她羅裙下挺翹的小屁股。
八妹滿臉羞紅的站著遲遲沒有動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斷逼迫,她才終於嗯了一聲,站到六郎面前,轉過身,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開羅裙上的絲帶。
六郎在AV中看過不少女人寬衣解帶的場面,但是從沒像現在這麼興奮過。
那件淡綠色羅裙在八妹小手的動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後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繡著梅花圖案的小褻褲;小蘿莉下半身的曲線展露無遺,那雙漂亮的小腿修長而纖細,那似脫非脫的模樣更是引人遐思。此時她的小手猶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聲,於是小蘿莉極不情願地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翹起來,在她雪白無瑕的玉臀的左半邊,果真有一塊蝴蝶模樣的暗紅色胎記,那塊胎記有一半露在白色褻褲的外面,還有一半被白色的褻褲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個極品小蘿莉妹妹的美麗身體。她的皮膚光澤如綢緞,那種屬於兒童的嬌嫩肌膚渾然天成,小衫裡面的胸部還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輕輕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撫摸著,就彷佛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癢啊,看完了沒有?」
六郎喉嚨裡咕嚕一聲,說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他雙手顫抖著將那褻褲的兩邊拽住,緩緩地往下褪,小蘿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個露出來。她的下半身光潤而潔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膽敢侵犯,微微隆起的恥丘則展示著完美的形狀,只有一條淡紅色的細縫從中間分開來。
六郎將身體往前,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記在左邊,我是姐姐。」
「六哥確定你就是八妹,不聽話逃跑的是九妹。」六郎附和著,同時也愛撫著八妹。
八妹高興地轉過身,一邊嬌羞地穿上衣服,一邊說:「六哥,九妹就是這樣,經常以我的名義做壞事,或者以我的名義領獎賞。」
六郎點著頭,叫八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八妹,剛才給六哥餵飯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點著頭,生怕九妹搶走她的功勞,六郎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摟著她的小蠻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謝你。」
八妹見狀開始活潑起來,畢竟剛才脫了衣服顯得緊張,現在穿著衣服,乾脆依偎到六郎的懷裡:「六哥,你要怎麼獎賞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讓六哥親你吧。」六郎猥褻地提出獎賞的條件。
「嗯,好吧。」
六郎摟著八妹感覺到她仍有點畏懼,於是輕輕撥弄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以放鬆她的心情,然後將臉靠過去要親她,八妹有點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後退。
六郎見狀笑著要八妹放輕鬆,然後在她那兩片如同花瓣般的櫻唇上親下去。
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顯得相當緊 張,而六郎的心裡也很緊張,親小女孩還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讓八妹對接吻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輕易地就覆蓋住它,當六郎豐厚的雙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時,八妹不斷閉緊嘴巴發出「嗯、嗯」的抗拒聲!
六郎奮力地撐開八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只能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外來回吻著。由於六郎無法順利將舌頭伸進去,心中有點生氣,於是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嘴唇。
八妹頓時疼痛得「啊」的一聲便鬆開牙關,六郎隨即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沒有躲避的餘地,六郎帶著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此時六郎感覺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嫩,六郎見狀趕緊鬆開她,讓她喘一口氣。
此時八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巴,軟軟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親她,可能是剛剛深吻得太累的關係,她居然嬌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也不動。六郎享受這小小身軀的擁抱,貪婪地聞著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親得你舒服嗎?」六郎將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內,撫摸著她 腰間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問道,沒想到八妹嗯了一聲後,突然掙開六郎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許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搖了搖頭,發覺那下身早已經堅硬如鐵,他伸手摸過茶壺,連灌好幾口涼茶,都不能解決小腹下那股難以熄滅的慾火。
六郎頓時感到心煩意亂,突然四處亂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塊香帕。
那塊香帕的面料是蘇杭最好的絲綢,上面有四娘親手繡的刺繡,繡的是鳳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還殘留著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氣息,令六郎心中越發的難以忍受,他撩開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燒紅的火棒,六郎頓時呼吸急促,將那塊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動著,過沒多久,就將積蓄已久的滾燙陽精爆入方帕中。
隨著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六郎長長籲了一口氣,腦海中還滿是四娘風姿綽約的倩影以及兩個極品蘿莉妹妹可愛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際,猛然見到四娘從外面走進來。
【第一集】第二章:楊門深宅多幽香
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面,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裡嗎?」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淩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髒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裡面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樑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嫻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註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只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瞇著眼睛,斜視著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著說道:「中午沒讓你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有紅油燒里脊、清蒸大閘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著腰站在六郎面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餚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三尺,不過令他垂涎三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餚,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裡面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盡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面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面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盡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發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杯,輕聲道:「六郎,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你慶祝,來……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頭一看,四娘已經端著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客氣,再說你不是受傷了嘛,我來餵你吧!」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沈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著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發如雲,眼亮唇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杯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裡,看著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麼會老,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著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只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面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著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著說:「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著我才肯睡,害你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著四娘豐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你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四娘說到這裡,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怕怕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你,你兩歲的時候,姐姐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你父親不在家中,姐姐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託我保護你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你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你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家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家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你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你。」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盪不能平靜,望著面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你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你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
四娘不聲不響地脫掉鞋襪,躺在六郎的身邊,她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許跟四娘搗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劍,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劍,而四娘原本純正的善舉,卻被六郎扭曲誤解:四娘一定也喜歡我啊!要不然她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焉能放棄今天這樣好的機會?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佔有她,也不算亂人倫。她是楊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這樣一個傾國傾城、慈愛賢慧的極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著生命危險從城外如意山上采回來的野蜂蜜,四娘還不捨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動啊!以後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四娘用纖滑的玉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龐。
六郎順勢倒入四娘懷中:「四娘,只要你能開心,再危險我也不怕。」
兩個人的身子慢慢地緊貼在一起,六郎將受傷的右臂輕輕地搭在四娘腰間,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涼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涼啊,蓋上我的被子吧。」六郎將被子拉過來,四娘沒有拒絕,今天是雷雨之夜,確實有些涼爽。
四娘身上只有兩件小衣,渾身冰涼,而六郎火熱強健,將極富男子氣息的身子靠過來,儘管四娘早有心理準備,但六郎赤裸著身子,男女間的肌膚接觸,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噴發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著。
四娘開始後悔答應六郎留在這裡陪他過夜,想要離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六郎還沒有非禮她,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四娘將身子側過去,只是六郎那受傷的手臂還是搭在她的腰間。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緻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著她的飽滿雙峰,正好從肚兜的側面 暴露出來,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給六郎一種美好的感覺,她腰間晶瑩潔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楊柳枝條般的柔軟。
「轟!」的一聲雷聲,正好給了六郎一個機會,而四娘正好在走神,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喲一聲,原來四娘在翻身時,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覺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將六郎受傷的右臂舒展開,口中連聲道歉:「真該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沒事,我不疼,四娘,剛才的雷聲好響啊!我好怕。」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溫暖的懷中,嬌顏上那一絲淡淡的笑意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這裡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間的胳膊雖然不能亂動,但是手卻不老實地撫摸著四娘腰間滑膩的肌膚,而且還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發虛,輕聲呼道:「四娘?」
「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四娘的語氣竟如此溫柔、曖昧,讓六郎始料不及。
說著,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對雪白粉膩的香峰頓時展露出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嬌挺誘人,絲毫沒有下垂和鬆弛的跡象,尤其峰頂的鮮紅乳頭更是如少女般紅艷誘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四娘如此大膽的動作和話語,他根本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立即愣在那裡。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隻左手,放在飽滿的香峰上:「小壞蛋,人家主動讓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難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麼纏著我的嗎?」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麼多事情,不過手掌覆蓋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試探地問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纏著你了?」
四娘嬌笑著說:「還不承認?每次你都纏著要偷吃幾口才罷休,我真後悔當初餵奶給八妹、九妹時,連你這小壞蛋一塊餵飽了,八妹、九妹都斷奶七、八年了,可你這小壞蛋呢?到現在還不肯罷休,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四娘對著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不顧死活也要採野蜂蜜給我,其實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
六郎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小時候是這樣,看著四娘那對聖潔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給我吃吧。」
「小壞蛋,終於承認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凝霜堆雪的香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那一雙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轉,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顯。
「四娘?」六郎再也經不起誘惑,摟住這美麗姨娘的纖腰,手放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上面並沒有一絲贅肉。
四娘的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六郎緊緊地抱著四娘,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連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大力地搓揉起來,弄得她柔軟的香峰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四娘。」驀地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緩緩地從四娘的頸後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柔軟的耳垂,她頓時羞得滿臉發燙,突然六郎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還微微帶著顫抖。
慾念促使著六郎一邊親吻著懷中的四娘,一邊將受傷的手順著褻褲滑進去,立刻碰到黑色叢林。
四娘頓時一聲驚呼,被六郎摟著的她,起初並沒有在意六郎的動作,但他後來進一步撫摸她的禁區時,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覺到六郎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別,六郎,別這樣!」她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慾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始終凝聚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躺在那裡嬌喘吟吟:「六郎,別,現在別碰我,不要摸那裡……」
六郎的手被四娘從腰帶里拉出來,但摟著她纖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繼續作惡。
被六郎一陣玩弄後,四娘眉目如絲,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雲秀發散開,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遺。
對於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襲甚至是她心中隱隱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對六郎的過於親近有些不知所措,於是表現得似拒還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慾望,她不由得挺起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他整顆頭都藏在胸脯間,就像在餵自己的孩子一樣。
四娘喘了一口氣,朱唇微啟,露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小壞蛋!四娘的胸脯美嗎?」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心裡。話一說完後又羞澀的扭過頭,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吻向四娘的唇,舌頭很快地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四娘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地纏繞、翻捲在一起。
四娘翕動著鼻樑,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地刮著背後的脊梁。
六郎將上半身緊緊地壓在四娘身上,讓她的酥胸與自己的胸膛貼在一起,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四娘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地癱軟在六郎身下,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著四娘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無比驕傲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隨著她那喘氣微微的躍動著。白皙、柔軟,整個香峰是飽滿豐潤、完美無瑕。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不由得俯下身,將整顆頭埋入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覺到六郎火熱的嘴唇印到嬌嫩的胸脯上,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聲,她癡迷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起頭,不住地摩挲著四娘那光滑的肌膚,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在找寶藏,可卻偏偏漏掉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和周圍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四娘頓時覺得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地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脹得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這個小壞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來越大力,還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高聳的峰巒,令四娘不由得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六郎突然一張嘴,將四娘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那茁壯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地撚著另一顆乳頭,這動作令四娘嬌軀一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四娘側過頭,烏髮披散開,肩膀不住顫動;六郎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四娘意亂情迷之際,再次向下滑過她玲瓏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間祕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濕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略彎的手指往她的股間探而復返。
四娘的身體同時受 到上下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灼熱 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小壞蛋,告訴你了,不要,你、你不聽話?」
六郎突然將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處,並攪動起來,四娘在六郎這根手指頭的攪動下,股間就像被火燒一樣,身子已酥了一半,難受得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只能勉強地喘道:「小壞蛋你、你的手、別亂來……」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腦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脹紅的玉容上倍添幾分丹蔻的韻色,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漸漸喪失,撐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感到眩暈,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四娘無力地向後仰,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四娘那嬌美的胴體在六郎身下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承受著強烈的衝擊。此時的她星眸矇矓,騷媚入骨,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並在一起,膝蓋彎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最終無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體微微打顫。
激情后,六郎的神誌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過分動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將手從裡面抽出來,身子也從四娘身上滑下來,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側不敢看她。
等了一會兒,見四娘沒有動靜,六郎悄悄睜開眼,只見她星目微閉,長髮披肩,婀娜多姿的胴體在光線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豔,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那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嬌嗔道:「小壞蛋,不讓你摸,非要摸,你以後要總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說:「四娘,對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剛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壞蛋,你還說,剛才……你太過分了。以後不許這樣了。」四娘嬌柔地輕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來四娘並沒有怪罪我啊。
「小壞蛋,你現在長大了,越來越不老實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四娘威嚴的目光逼視著六郎。
六郎當然知道四娘在問什麼,卻依然裝傻問道:「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四娘說:「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壞蛋,是不是不承認了?」
六郎嘿嘿兩聲:「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過我可是頭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著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沒有撒謊,這確實是穿越後,自己發射的第一發子彈,不過自己僅僅穿越到這裡才一天,就發射了子彈,確實有些色。
四娘聽六郎說是第一次,嬌羞的臉龐居然有些興奮:「小壞蛋,以後不許這樣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問:「要是受不了,怎麼辦?」
四娘想了想,說:「晉王千歲不是正在給你保媒嗎?回頭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說到這裡,四娘頓時臉紅,將下面的話咽了回去,不過六郎還是興奮起來,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覺中,堅挺的命根子就頂住四娘的腰。
「要是晉王千歲給我找的媳婦,能像四娘你這樣美貌溫柔,我就心滿意足了。」六郎無限眷戀地說。
四娘感覺到頂在腰間的堅硬,臉上越發的燙:「小壞蛋,幹嘛跟我比?不說了,睡覺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但身邊守著這樣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裡睡得踏實?雖然剛才四娘讓他過足嘴癮,但是有個地方還沒有得到發洩,六郎佯裝翻身,將身體貼了過去,使堅挺的寶貝緊貼在四娘柔軟的美臀上,只見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阻攔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傾聽著四娘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六郎仗著膽子,在柔軟的美臀上摩擦起來,他越擦越興奮,下身幾乎要爆炸,那堅硬也不知不覺地滑入四娘一雙玉腿中間,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布片,但是那兒的布片很快就被兩人的愛液浸濕,四娘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六郎卻渾然不知,只是興奮得摩擦著,看到四娘睡這麼熟,六郎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在慾火的包圍下,六郎將四娘的褻褲緩緩地褪下來,露出皓白瑩澤、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淺溝,六郎禁不住將堅挺的龍槍緊緊地貼在淺溝上來回摩擦著,龜頭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內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頓了一下,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
四娘那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柔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起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還隱現著如黃豆般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六郎側躺在四娘身邊,抱著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龍槍在股溝裡面摩擦著,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進去,只是在緊閉的大陰唇間來回摩擦著,但即使這樣,六郎已經感到十分舒爽。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隨著龍槍的摩擦而張開,濕潤的陰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愛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單上。
肉棒舒適地在四娘的嫩穴間摩擦、滑動著,酥麻的電流從龍槍頂端傳向心底,令六郎快樂極了。他禁不住將龍槍緊緊地頂在四娘那兩片濕滑的大陰唇間,左右搖動地研磨著,很快六郎感覺到龍槍進入最後關頭,於是拚命地頂了幾下,最後大龜頭居然一下子滑進四娘的美穴內,被兩片又濕又滑的大陰唇緊緊地包住,那感覺讓六郎精關一開,全身顫抖著,精液 奔湧而出,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四娘的美穴內,儘管沒有真的插進去,但卻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裡。
六郎趕緊拿衣衫將四娘的私處擦了一下,然後幫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趕緊閉上眼睛,良久不見四娘有動靜,認為她真的睡熟了,但願明天早上她醒來時,不會發現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是發現了,我該怎麼辦?不管了,反正四娘從小就喜歡我、慣著我,四娘不會難為我的。六郎安慰著自己,幸福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六郎一覺醒來,四娘已經離去,空枕尚留有餘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舊笑若春風地出現,對昨日之事,隻字不提。
【第一集】第三章:蘿莉姐妹花
在經過四娘十天的傾心照顧後,六郎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臀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癒,右腿的傷勢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導下,進行恢復性的訓練。慢跑加上內功療法,再搭配合適的飲食,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癒,讓六郎對四娘充滿感激之情。
又一天過去了,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練,突然有軍士來報,說南唐兵馬在岳陽集結,大有要從水路偷襲荊州的動向。
四娘眉頭緊鎖,吩咐軍士下去,然後對六郎說,「你父兄他們現在都不在荊州,南唐李璟這個時候集結兵馬,還真有偷襲荊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風花雪月,哪裡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以拒敵兵。」
四娘說:「六郎,你的傷還沒有痊癒,我怎麼能讓你去千禧湖?這樣吧,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你留守荊州。」
六郎還想說什麼,四娘卻主意已定,馬上擂鼓聚將,帶領一萬名水師前往千禧湖。
四娘臨走時,告誡六郎這幾日要加強鍛練,不可偷懶,又要八妹、九妹姐妹倆好好照顧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掛著銀盔素甲,率領著三百艘戰船、一萬名精兵,三聲號砲,大軍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對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荊州東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東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東北順長江直通赤壁,南唐兩大水軍主力,就駐紮在赤壁和洞庭湖。這次南唐軍在洞庭湖有了動靜,四娘作為留守荊州的最高統帥,自然大意不得。
來到千禧湖後,四娘馬上傳令三軍,一級戰備,並且派出暗哨,每隔兩個時辰,向自己匯報一次南唐水軍的狀況。
南唐李璟雖然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卻是一個只懂得風流,不懂得軍事的皇帝,南唐集結水軍,是上將軍林凱華提出的決議,五萬名南唐軍真要是從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荊州,此時的荊州兵馬還真是難以拒敵,因為宋兵不擅水戰,而千禧湖水軍大營也只建立不足一年,從戰艦、戰船的火力配備上來說,南唐佔據了優勢。
林凱華更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統帥,他算準楊將軍率領主力遠征楚國,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荊州,也是鞭長莫及,即使疲於奔命地趕回來救援,也是遠水不解近渴。大宋雖然在長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鐵甲重騎,根本派不上用場,只要佔據荊州,就可以將遠征楚國的宋兵與江北大營宋兵的聯繫掐斷。
楚國雖亡,但是勤王之師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機會,就可以在與南唐的配合之下,消滅攻打楚國的宋軍。
林凱華屯兵五萬名於洞庭湖,聽聞什烏城被破,馬上請旨進攻荊州。
李璟這時候正摟著國色天香的鐘皇后沈迷於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凱華要打荊州時嚇了一大跳,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議。
大司徒周 宗奏請李璟千萬不要採取林凱華的提議,現在大宋兵強馬壯,南唐根本就沒有攻打大宋的實力,現在偷襲荊州,如果偷襲得手,只不過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襲不得手,將會惹惱趙匡胤。大宋剛滅了楚國,氣勢正盛,要是因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將不保,江南六郡將會因為荊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極有道理,群臣也都跟著附和,李璟當即傳旨,命令林凱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同時又讓禮部大臣韓瞿帶了自己的親筆書信和厚禮,前往開封向大宋皇帝道賀,祝賀他攻占楚國,並表示南唐與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後第二天,六郎晨練結束,肚子餓了,卻沒有見到八妹、九妹的蹤影,猜想她們大概還在睡覺吧,真是兩個幸福的傢夥,就敲了房門叫她們起床,但敲了幾下後裡頭都沒有反應,就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剎時間一股涼爽的空氣籠罩住全身,這種通體舒暢的快感,難怪她們爬不起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熱了吧?她們脫了衣服後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就這樣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這種引人遐思的誘惑場面,讓六郎的心臟跳得如同小鹿亂撞。
一個是睡得直挺挺的,兩手交握腹前;另一個則是側身摟著姐妹的身體,連大腿都橫跨在身上,並且因為動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見兩腿間那塊若隱若現、誘惑人心的危險地帶,嘿嘿,屁股右邊有塊胎記,一定是九妹,這個丫頭果然比她姐姐刁鑽,連睡覺也不老實。
她們睡著的樣子真可愛,那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彼此糾纏著散在她們身後,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隨著她們緩緩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尤其那雙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長腿,還泛著白裡透紅的健康光澤。
她們的身體正處於那種由小女孩成長到少女的過渡時期,就像白色的蘋果花剛剛結果,正要經歷半青半澀的蛻變。
六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充斥著整間房間,她們不愧是極品蘿莉,身上竟有這樣濃烈的香味。
六郎輕輕地搖了搖睡在外側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搖了幾下後,並沒有反應,接著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著她的小臉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夢,還是六郎的動作有點粗魯,她突然滿臉恐懼,呢喃著說:「不……不要這樣……不可以!六哥!不可以這樣!」
九妹說得斷斷續續,聲音又小,使六郎沒有聽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惡夢,於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搖醒她。因為這次的力量比較大,九妹很快就醒過來,當她睜開明亮的眼睛後,震驚地道:「六哥,你好壞啊,我們還沒有穿衣服,你來偷看我們?」
此時八妹也醒了,兩個小妹急忙地扯過被子,蓋住兩具散發著誘人青春光芒的胴體。
「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們還睡?」
六郎繼續拍著她們倆的屁股,催促著她們倆。
但兩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六郎見狀捲起袖子說:「你們兩個小懶蟲,四娘走的時候,要你們倆照顧我,你們倒好,難道還要等六哥下廚幫你們做早飯嗎?」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摟在一起,笑吟吟地說:「好啊、好啊,我們還從來沒有吃過六哥做的早飯呢。」
六郎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小丫頭,居然跟我貧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六哥,不要嘛,我們是因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會兒。」八妹懇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們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們準備早點。」
八妹抱著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頭,說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沒騙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們倆的身邊,伸手去探九妹的額頭:「身子不舒服?喚大夫來看了沒?」
六郎微微皺眉,這個刁蠻的九妹昨天晚上還神采奕奕,怎麼說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瞞著自已?卻見九妹搖了搖頭,杏眼不敢看他,細不可聞地道:「沒、沒有,我歇息一陣便好。六哥不用為我擔心。」
六郎心道:這丫頭說話倒乖巧了幾分,和平時不太一樣,其中一定有問題。
六郎捏著九妹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瞪著星目看向她那雙水眸深處,皆是慌張之色!他輕哼一聲,右手鬆開她的臉,順勢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個九妹,竟然學會欺騙六哥了啊!我看你們純心就是想偷懶,不想練功唄。」
八妹頓時神色大急,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釋:「不是的六哥,九妹並沒有騙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八妹越說越著急,話都混在一起,亂七八糟的。
按理說八妹乖巧,溫順得跟頭綿羊似的,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她為何會如此失常?六郎滿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細看之下,察覺她的臉色還真有點不正常,可是身體並無著涼、發燙的異狀啊!
六郎一直盯著九妹看,她卻沒有八妹的慌張,泰然自若地微翹著嘴角,只是臉色依然蒼白,忽然六郎搖了搖頭,道:「我去喚大夫過來。」
九妹卻拉住六郎的手,說:「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邊的垂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為昨夜睡得不好,現下有點頭暈而已,歇息一下便好,無須喊大夫來。」
六郎堅持說:「沒關係,讓他來開幾帖安眠、補腦的藥也好。」
九妹的臉色愈加蒼白了,額頭上佈滿細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聲,身體倚著姐姐,手摀著肚子。
「九妹!」八妹頓時慌亂失色,抓著她的衣服:「你這、這是怎麼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著又是一聲痛叫。
六郎皺著眉頭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頭暈,而是腹痛,她們為何非要瞞著自己?看著八妹的無措,顯然這是突發情況,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靈光一閃,他頓時醒悟過來!這兩個小丫頭有什麼不適要隱瞞?他一拍額頭,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紅潮要來了!兩個蘿莉妹妹都是碧玉年華,自然會有這種生理情況。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鬆一些,不要繃得太緊。」
九妹緊咬著牙躺在床上,青絲散落在白瓷嬰兒枕上,她雖然平躺著,但是痛楚依然陣陣襲來,下腹處似乎要撕裂開般,她的手摀著小腹,終究還是忍不住,痛苦地閉著雙目,微微喘息地呻吟著。
在一旁的八妹滿臉緊張,手足無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雖然並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紅潮來的前期,痛經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雖說個性剛毅,但看她的模樣此時定然是非常痛苦,才會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滿是憐惜之情,責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輕嘆道:「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九妹從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說:「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脫掉雲鞋,坐上床去,他讓九妹躺好後,伸手掀起錦被,露出那纖細如柳的腰、平滑細嫩的小腹還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臍。
六郎對九妹溫柔一笑,一語道破天機:「九妹,女兒家那個來了,有時候會有些痛。你先忍著,我替你按摩,很快便會沒事了。」
儘管痛楚沒有減輕,但九妹煞白的臉卻羞得微紅!八妹也跟著臉紅耳赤,心想:為何六哥似乎什麼都懂,連 女兒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無瑕的肚臍下,月白色小褻褲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來,不時回頭對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裡暖暖的,看著六郎的眼神有些變化,氣若遊絲地道:「六哥,你對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誰讓我是你們六哥呢?九妹,你這種痛有多長時間了?」
九妹嬌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說每次來的前兩天都會痛,這是女兒家正常之事,讓我不要擔心。」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八妹:「八妹,你那個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八妹嬌羞地點頭說:「前兩天剛過去,只是不像她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問:「六哥,我和姐姐是雙生子,為何我會痛,而她不會痛?」
六郎壞笑道:「因為姐姐比你乖。」
九妹臉一紅:「跟乖不乖也有關係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是當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 那隻手越來越不老實,總覺得下面有一塊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動,覺得九妹的嬌羞之處異常光滑、細膩可人,六郎輕輕地撫摸著,手指尖滑過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蘿莉的身體微微發顫。
此時六郎更加興奮,顧不上八妹還在一旁看著,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縫中。六郎先輕輕地摩擦著她洞口外側的陰唇,然後再緩慢地深入。
九妹那嬌嫩的蜜壺裡溫暖而濕潤,似乎因六郎的愛撫而開始濕潤。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陣後,猛然按下九妹的陰核,九妹頓時按捺不住「啊」的叫出聲,洞口湧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六郎就像一名和藹可親的大夫,關切地問道。
九妹的小臉如紅豔的蘋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眼珠子都快要鑽到九妹的小褻褲裡面了,喃喃說道:「六哥,你是怎麼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時候,不論我怎麼撫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讓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八妹,這是六哥的獨家手法,九妹當然忘記痛了。」
看到九妹滿頭汗水,無力地躺在自己懷中,顯然是經歷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將手收回來,而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發著清香。
將兩個蘿莉妹妹從床上哄起來,六郎帶著她們倆吃早飯,吃完後便一起修練武功,然後六郎去書房看書,兩個蘿莉則到處遊玩。
六郎回味著剛才的香艷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衝動,四娘帶兵去了千禧湖,兩個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這機會將她們倆……不妥啊,這樣一來,先不說自己的行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會放過我嗎?雖然她能夠接受自己對她的調戲,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頭肉,要是被自己怎麼樣了,四娘或許會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練楊家的內功心法。
忽然一個蘿莉像幽靈般的飄進來,六郎猜不出她是誰,她卻報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從床上坐起來:「八妹,你有事嗎?」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邊幽幽地說:「六哥,小九睡著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六郎關切地問。
八妹點了點頭:「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弄都不管用,你沒有給她吃藥,竟就讓她安靜了!」
原來這個小丫頭為的是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數,伸出一隻大手抱住八妹的纖腰:「八妹,其實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只不過是用我的聖手,為九妹做了一個按摩,帶動了她的快感,那讓她幸福得忘記痛苦。」
望著六郎的微笑,八妹嬌羞地問:「六哥,你用了什麼手法啊?教教我唄。」
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這種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學,女人學了也沒用。」
八妹哼了一聲,說:「六哥分明是不願意教,就和我們楊家的兵法一樣,爹只傳給你一個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釋:「八妹,這是兩碼事,兵書是死的,人是活的,父親傳我兵書,是因為我能夠靈活運用,大哥、二哥他們只會按部就班,最後越學越亂,反倒不如不學,不過你既然開口相求,我就教你,不過先說好,你學了之後,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裡管那麼多,當即歡喜地摟住六郎親了一口:「謝謝六哥。」
八妹癡癡地看著六郎,晶瑩玉臉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熱身軀在身上緩緩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沈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心情甜蜜之際,一股濃烈的春情猛地湧上心頭,就如被心中那萬般的無限愛意點燃般,不由自主地散發開。
六郎將八妹的嫣紅小嘴湊近自己,頓時如蘭香氣盡數噴在他的臉上,八妹被六郎環抱著貼近身,使胸前一對柔軟頂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著,隔著兩人衣襟,那兩顆羞人的小葡萄頓時凸起,下身柔軟的小腹輕輕地頂著六郎的火熱,緩緩地吸氣上下蠕動,引得原本火熱的堅挺不由自主地�頭,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躍躍欲試。
「八妹,我開始了。」六郎輕柔地說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間,順著白綢裡褲的腰帶摸進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緩緩地進出,使得那裡一片泥濘、潮濕。
八妹打了激靈,渾身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頭低低呻吟了一聲,�頭妖媚地看著六郎,鳳目中卻是深情萬縷,輕聲嬌喘道:「六哥……八妹……好難過,你……親人家一下。 」
六郎覺得八妹的聲音酥媚,彷彿帶有奇異的魔性,呼喚自己前去,不禁躊躇不已,一心想要逃開,卻偏偏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不敢低頭看著她那媚盡天人的臉龐,眉頭越皺越深,鋼牙咬得格格作響,最後強行忍住搖了搖頭。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時見他表情剛毅,俊面如同刀刻劃般,心中更是癡迷得很,她一邊說話,豐盈的嬌軀仍一邊在六郎懷中上下摩挲,感覺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聲呻吟出來,話音也像水波般蕩開,癡迷道:「六哥,怎麼這麼好啊?」說到最後,內心和嬌軀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聲叫出來。
六郎被八妹的嬌媚神情迷惑,只覺得身上滲出火熱的汗珠,額頭上也佈滿一片,禁不住低頭看向八妹,見她玉臉通紅,媚光四射,鳳目中滿是柔水,定定的看著自己,身子卻是不受自製地顫抖起來,一陣輕輕的淺吟聲從喉嚨中迸發出來。
六郎低頭看到可愛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可憐模樣,被她軟語一催,心中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腦中轟的一聲,一低頭就湊過去吻住八妹紅豔的小嘴。他心中卻無疼惜,舌尖粗暴的頂開她如編貝般的玉齒,探出舌頭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櫻口中擄掠起來,大舌頭如威武的大將軍,將她躲躲閃閃的嬌弱丁香俘虜過來,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攪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湧動,盡數吞入腹中。
八妹無比愉悅的呻吟一聲,任由六郎的肆意施為,腦中無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壞,由著他吸住那嬌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覺得即便是他將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願,心中一個聲音對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親我了嗎?八妹好開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會兒八妹的小舌頭,只覺得又甘美又甜蜜,再過一會兒,八妹無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見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將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聲都吸進去。
六郎吸了一會兒,渾身火熱,腦中已瘋狂,只感覺到舌頭與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糾纏在一起後,渾身真氣竟然翻湧不止,嗤嗤聲響不絕。
八妹雙眼佈滿血絲,又哼了一聲,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蠻腰上重捏一記,惹得八妹一陣求饒般的呻吟,六郎接著轉移目標,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後,覺得滑膩生香。
六郎嘿嘿一聲,不禁仔細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覺得膩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彈性,用力捏時便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滑出來,手指捏住那顆紅豆,緩緩地揉搓著,將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帶著顫抖,而那可愛的乳房隨著八妹劇烈的喘息,在手中變換著形狀,猛地鬆開卻立即恢復原狀、挺立彈起,帶起緊身肚兜一陣壯闊的波瀾。
八妹小嘴張開,呼呼的喘著氣,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柔媚的喚道:「六哥……好哥哥……」聲音如泣如訴,又隱隱帶有一絲期待。
六郎聞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邊翹挺、軟嫩的香臀,只覺得這香臀美艷,豐滿彈性不亞於她胸前的椒乳,圓潤卻又膩人得很,左手則繼續在桃源深處輕輕地挖弄:「八妹,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著說:「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見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動地挺著小蠻腰輕輕地摩擦著他的手,神色嬌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臉紅得彷彿要滴出血般。知道這個傻丫頭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會兒,八妹感覺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陣陣電流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聲,抱住六郎的腦袋,閉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著六郎的嘴唇,聲音顫抖得嗔道:「怎麼這麼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說完這話。感覺到下面那兩片媚肉一張一吸,彷彿在吮吸六郎的手指頭般,那媚肉間流出一大片水漬,都噴在褻褲上。
八妹臉色潮紅,承受這一輪的衝擊,「啊」的一聲。又輕聲喚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進來些,八妹快要不行了……要流水出來 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丟了……」
下午,六郎因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佔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們倆,慾火交織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間,從衣櫃中偷了兩件內衣出來,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細地把玩。
一件是桃紅色肚兜,另一件則是月白色底褲,都是上好的蘇杭絲綢製品,材質柔軟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將暴脹許久的寶槍掏出來,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褲包住,狠狠地發射了一次。
這一夜,圓月高掛。月光 緩緩照入院閣窗牖,照出一院銀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將四娘的內衣拿出來,放在掌心撫弄著,隨即取出雄碩的寶槍,在上面摩擦起來,正興起時突然一陣蹬蹬的腳步聲,就見一個蘿莉衣衫不整地跑進來。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開始痛了。」
八妹喊話的同時,看到六郎雄壯的寶槍,臉上不由得一陣嬌羞。
六郎急忙穿上褲子:「九妹又犯病了?」
八妹含著眼淚點頭:「是啊,她又開始痛了,人家學你的手法,給她試了好半天也不見效……」
六郎嘆息道:「笨丫頭,你試當然不管用,快帶我去看看。」
六郎來到她們倆居住的閨房,只見九妹縮成一團,汗水濕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著。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來了,你要堅強點,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讓我死了吧。」看到六郎後,九妹彷彿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動,然後讓八妹幫忙,將九妹身上濕透的衣服脫下來,然後六郎開始親吻九妹,九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六郎可以輕易地覆蓋住。
當六郎那豐厚的雙唇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時,九妹閉緊嘴巴,不斷地發出「嗯嗯」聲!
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只得奮力地分開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上來回舔著,六郎不得而入於是心中有點生氣,便輕輕地吸吮她的下唇。
九妹不由得鬆開牙關,六郎立刻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頓時九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
九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於是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無法逃避,六郎帶著她的舌頭不斷地纏繞在一起。
六郎一邊吻著九妹的柔唇,一邊將手覆蓋在九妹的嬌嫩上,將手指伸入她嬌嫩的通道裡,食指先在她入口處外那兩片光滑的陰唇上不斷旋轉,然後是一陣輕按及揉捏,等到洞口開始泛出潮水時,再緩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裡面的緊窒,九妹也發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點嗎?」
九妹艱難地點頭,六郎明白,此時她所獲得的快感還不足以蓋過疼痛,於是六郎將頭湊過來,伸出舌頭品嚐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驚覺地併攏雙腳,卻把六郎的頭夾住,使六郎可以繼續深入,用舌尖挑逗著花蕾,舌頭輕舔那光滑飽滿的外唇,然後試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細縫。
九妹感覺到從下面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讓她本能地想要自動夾緊雙腿,不由得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見八妹在旁邊看得入神,六郎�起頭對她說,「八妹,你不要閒著,你去吃九妹的小乳頭,給她快樂的感覺,她就能很快忘記疼痛。」
八妹應著,便張開嘴含住九妹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起來。
九妹承受著上下兩邊的攻擊,疼痛竟然慢慢地變成舒服的感覺,不 由得發出快樂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
六郎用臉頰感覺九妹那潔白恥丘的彈性,用舌尖在她嬌嫩而濕潤的肉褶裡不斷摩擦,令九妹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九妹那清脆的聲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慾望,六郎開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陰核。
九妹頓時「啊」叫出聲,說:「六哥,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啊!九妹要丟了……」
六郎�頭看著九妹,然後微笑著說:「九妹,不疼了吧?」然後又低頭繼續動作。
九妹抱著六郎不停地顫抖,六郎能察覺到九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蘭,六郎甚至可以聞到她的體香,於是他加快動作,終於九妹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迎來高潮,嬌嫩的蜜壺中噴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後,挪動身子上來,與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著九妹製造的玉釀。
六郎問:「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九妹回味著剛才的銷魂,幽幽說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厲害,剛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濕漉漉的身子,覺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們去洗澡吧!」
九妹當然同意,而八妹似乎還沒有回過神:「啊?洗澡嗎?」
六郎見八妹出神的樣子,便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們去澡池,我也給你來一回。」
八妹聞言一陣嬌羞,回想著剛才九妹銷魂的情景,不知不覺中,那裡已經是一片泥濘。
三個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楊八妹和楊九妹始終害羞地低著頭,不敢正視六郎的身體。
六郎卻覺得兩隻眼睛根本不夠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還真分不出她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六郎主動幫她們倆抹肥皂,塗抹在她們倆幼嫩的肌膚上,順著身體的曲線,讓滑溜溜的泡沫帶領著雙手遊走在她們倆身上。
兩個妹妹不時咯咯嬌笑著覺得好癢,然後六郎停留在她們倆平坦的胸前,胸部雖然尚未發育完全,但還是可以感受到屬於胸部的柔軟及彈性,那兩團像是小小肉圓的隆起,用力搓揉時還會因抓不住而滑出來,八妹看到這種情形時,忍不住笑出來,接著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著那裂縫處,而那因為酥癢而帶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幫她們倆沖洗乾淨後,便叫她們倆幫他洗身體,姐妹倆非常賣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寬闊的背上刷洗,彷彿要幫六郎將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們細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乾淨,卻獨獨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們,並不容她們推拒,就抓著她們的小手強迫她們摸著,令那在四隻秀氣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漸脹大變硬。
兩個小蘿莉雖然聽過男人的那裡會變大,但卻沒想到會是如此壯觀的場面,這情形讓她們倆睜著一雙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讓她們倆感受那根的長度及堅挺,並讓她們倆用沾著泡沫的小手握著套弄,由於滑溜的肥皂和她們倆溫暖小手的搓弄下,變得越發粗壯及雄偉,頓時兩張紅透的俏臉別過頭不敢看,六郎見狀就把她們倆的小腦袋轉過來,強迫她們倆看著這一切的變化。
八妹、九妹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技巧相當生澀,使得六郎不但很難得到快感,而那興奮難出的慾望更是讓他難以忍受,於是便親自示範給她們倆看。六郎用雙手交換著套弄,還看著姐妹倆的裸體來增加慾望的刺激。
過了一會兒,六郎感覺到興奮時,連忙叫她們倆湊過來並攤開手掌,然後將滾燙的液體射到她們的手心上。
姐妹倆頓時嚇得吃了一驚,飛濺而出的液體,有少許沾到她們的胸脯和小臉上。
她們好奇地捧著那團液體湊近鼻子上聞,皺著眉頭說:「聞起來好腥喔,好像魚腥味!看起來濃濃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覺好噁心喔!」
六郎用手指沾了一點精液,讓她們倆嚐嚐看,八妹瞇著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則害怕得搖著腦袋,一臉拒絕的表情。
六郎笑著騙九妹這東西很好吃,然而九妹還是不肯張嘴,於是六郎就說:「六哥製造的牛奶,還能治肚子疼。」
九妹聞言相信了,還跟八妹搶著吃。
六郎問九妹:「味道怎樣?」
九妹哭喪著臉說:「味道鹹鹹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覺像牛奶。」但是為了治肚子疼,九妹將六郎剛才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吃乾淨,最後六郎又大肉槍送到九妹口中,讓她舔槍頭上的液體。
六郎教她們倆怎麼愛撫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頭和嘴唇吸舔。
九妹學得很認真,開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溫暖而滑潤,並完全包覆著六郎的前端,小舌頭一開始先舔著六郎龍槍端的裂縫,然後移動至其他部位,接著她一前一後的搖晃小腦袋,用那兩片薄薄的櫻唇做出吸含的動作。
這時六郎的快感達到巔峰,這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居然在給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於幻想中的事情實現了,六郎開始期待以後會發生更美好的事。
或許是感覺到脖子的酸疼,姐妹倆開始變換著姿勢,用她們小巧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命根子,她們倆開始使出剛學會的各種技巧。
八妹、九妹本來就很聰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領,含、吸、舔等動作都讓六郎感到無比銷魂,最後六郎感覺到即將射出的慾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顫抖,於是六郎雙手捧著九妹的小腦袋將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溫暖的小嘴裡,嗆得她一陣咳嗽,眼裡滾動的淚光,忍不住掉下來,而那來不及吞嚥下去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嘔吐的表情想要吐出來。
六郎又將八妹拉過來,按住她的嘴巴插進去,將剩餘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後示意她將那東西吞進去。
八妹饒有滋味地品嚐著並嚥下去。
洗完澡後,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間。
六郎陪著兩個妹妹玩耍一會兒,見她們僅穿著貼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細肉,不由得慾火焚身,就說:「八妹、九妹,六哥跟你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
八妹、九妹說:「好啊。」
八妹問:「什麼遊戲?」
六郎笑道:「是成人遊戲。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後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溫柔地吻著楊八妹的嘴唇,並把舌頭伸進楊八妹的嘴裡。
楊八妹的身子頓時一震,那感覺猶如觸電一樣,有股說不出的滋味,舌頭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楊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脫掉,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暴露無遺。六郎的眼中跳動著火焰,貪婪地看著楊八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此時楊八妹羞澀地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在八妹瑩白的小腿上,感覺那光滑的肌膚如綢緞般,他的手興奮得顫抖,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腳踝,輕輕的揉搓著。
楊八妹覺得身體好像要飛起來一樣,感覺舒服極了,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八妹那勻稱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像牙雕就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雙手撫摸著楊八妹的大腿,一雙如像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親吻、舔弄、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楊八妹在六郎的撫摸下,感覺到體內一股熱量爆發開來。
六郎雙手順著楊八妹的大腿移動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楊八妹潔白而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燒。
楊八妹渾身顫抖,雙乳被六郎撫摸時竟是如此的讓人覺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覺到下身一陣濕熱。
六郎在楊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會兒後,便含住乳頭又舔又吸,直弄得楊八妹聲音發顫,娥眉輕皺。
六郎的一隻手伸向楊八妹的下體,一會兒撫弄陰阜,一會兒撥動陰毛。
楊八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擋住陰阜下,兩腿間黑黑的樹林裡那神秘花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樂的源泉。
隆起的陰阜向下延伸,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似的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
縫隙上緣是粉紅色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並在大陰唇的下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延伸到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為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般。
六郎將楊八妹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陰部,他伸出兩指,放在楊八妹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覺得那嫩膚吹彈可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玩弄楊八妹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陰毛拔下來的衝動,手指不斷地搓揉,直到陰部流出很多的淫水,變得泥濘不堪,六郎的臉伏了上去。
「啊!啊!啊!」楊八妹頓時只能張嘴發出呻吟,她的腦中早已混亂,只有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雙腿夾緊六郎的頭,「啊!啊」叫了幾聲後,隨即癱軟在床上。
楊八妹喘著氣努力地想要平靜下來,剛才的感覺過於強烈。以至於她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楊八妹心想:原來性的感覺這麼美好,只是有點太羞人了,甚至沒有廉恥,唯一令她感到不悅的是身子被壓著,絲毫不能動彈。
突然間楊八妹感覺有個滾燙的東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睜眼一看,嚇呆了!原來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龍槍正橫眉立目地挺立著,而龍槍的頭已經抵在陰道口。
楊八妹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時,一陣撕裂的痛楚從她的身體裡面傳來。
楊八妹痛得大聲哭叫著:「不要!不要!」然而六郎此時卻像一座山般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動彈。
六郎的兩眼佈滿血絲,表情有點猙獰,讓楊八妹覺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獨有的氣息隨著六郎的呼吸噴在楊八妹的臉上,卻讓楊八妹有點意亂情迷,然而一種鼓脹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六郎見已經得到楊八妹的身體,笑著深呼吸一口氣後,身體再度用力一挺,這一次楊八妹才真正感覺到錐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種灼熱的燒痛帶有被扯裂的感覺。
楊八妹痛得大聲哀嚎,原來這次她的處女膜才真的被刺穿。楊八妹拚命地想要推開六郎,無奈身體不聽使喚。
楊八妹不停地流著眼淚,任憑六郎在她身上來回地抽動,任由他在身上到處吸啜,讓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過猛所留下的紅色指痕。
此時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蠶,不停的重複著弓起腰桿然後拉直身體的動作。
楊八妹雪白豐滿的身體隨著六郎的動作,節奏分明的上下擺動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六郎才發出低吼聲,用力地抱緊楊八妹一陣顫抖後,整個人就彷佛脫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楊八妹覺得有一股熱流沖進她的體內,感覺黏膩而溫熱,陰道裡脹脹的、滿滿的還有酸麻灼熱的疼痛,那是六郎還未離開她身體的肉棒。忽然她覺得有東西流下來,兩腿間覺得癢癢的,是男人的精液?還是她的處女血?
六郎看著剛被自己征服的獵物,笑著說道:「八妹,怎麼樣,六哥弄得你舒服嗎?」
看到八妹雙頰羞紅,小嘴只顧著喘氣,說不出話來,六郎嘿嘿一笑,轉頭將九妹抱過來。
隨著脫下楊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體顯現出來,讓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脹,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堅實的乳峰,雖然是躺著,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圍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顯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六郎快要發狂,情不自禁地抓住兩隻堅實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來。
六郎只覺得觸感滑潤、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讚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幾分,張開嘴就是一陣吸吮,還把整張臉湊上去不停地磨蹭著。
楊九妹在六郎狂熱的挑逗下,身體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粗重,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瀰漫在空氣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陣子後,六郎將目標轉移到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屁股,兩腿交界處那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柔細陰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此時的六郎強忍下滿腔的慾火,心想:如此尤物,應該好好地玩弄一番。於是翻過身,坐到楊九妹的身邊,伸手在她那高挺堅實的玉女峰頂緩緩地搓揉著。
楊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襲擊,只覺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襲上心頭。
楊九妹冰清玉潔的身子何曾接觸過男人,這樣被自己的六哥褻玩,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皓首頻搖,扭動著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這一切更加刺激著六郎,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動,移到濕淋淋的水簾洞口,在那兒輕輕的撫摸著。
楊九妹只覺得六郎的手逐漸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動加劇,儘管內心感到羞憤萬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卻悄然湧上,更令她感到慌亂不已。
這時,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聖地,楊九妹頓時如遭電擊,全身一陣激烈顫抖,洞中清泉再度緩緩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動人的嬌吟聲。
九妹只覺得六郎所觸碰之處,有一股麻麻的感覺,真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不禁緩緩的搖動柳腰,迎合著六郎的愛撫。
六郎得意地看著楊九妹的反應,手上不疾不徐的撫弄著眼前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見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著那微張的櫻唇,彷彿十分飢渴,泛紅的肌膚佈滿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好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交纏在一起,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地抽插摳挖,六郎只覺得秘洞內的嫩肉有如層門�戶般,在進退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興奮起來,手上抽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將楊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暈頭轉向,他將楊九妹的臀部高高�起,仔細地打量著楊九妹的私處,只見原本緊閉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開,露出淡紅色的嫩肉和那嬌豔欲滴的粉紅色荳蔻,陰道嫩肉一張一合地緩緩吞吐,一縷清泉順著股溝流下,有股說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渾身顫抖,連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這副淫靡的絕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 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雙手托起楊九妹的圓臀,用衣服墊在底下,這才用手扶著粗硬的大肉棒,慢條斯理地在楊九妹濕漉漉的秘洞口處緩緩蠕動,偶爾將龜頭探入小穴內,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這舉動逗得楊九妹全身顫抖,口中不斷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時,這才將雙手按在楊九妹的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大肉棒送進去。
六郎覺得楊九妹的小穴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的肉膜,緊緊地纏繞著龍槍頂端,更加大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增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當六郎插入陰道時,楊九妹頓時覺得有股撕裂般的劇痛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她的處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隨著楊九妹的一聲慘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覺得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龍槍,帶給六郎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六郎見楊九妹已經被自己開苞,於是顧不得憐香惜玉,將大肉棒不斷地在楊九妹的小穴內進進出出,體會那種緊湊的快感,但楊九妹哪裡受得住如此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過去。
這時六郎才察覺到胯下的楊九妹聲息全無,低頭一看,只見楊九妹渾身冷汗、臉色慘白的呈現昏迷,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地閉著,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劇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麼的粗大,一番狂插猛幹,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楊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說:「六哥,九妹不行了。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六郎聞言便停止動作。
楊九妹緩緩醒來時,卻發現六郎停下動作,但楊九妹剛才被六郎乾了一半,情慾早被挑起,此時見六郎沒有動作,心裡感到十分空虛。她的處女膜已經被六郎捅破,現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慾所俘虜、渾身燥熱,小穴更是奇癢難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頓,於是,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雙手,嬌媚地說道:「六哥,我要……」
六郎見楊九妹竟然對自己發騷,心中十分歡喜,便故意挑逗她說道:「九妹,你要什麼?」
楊九妹羞澀地說不出口,只是輕輕撫摸著六郎的脊背。
六郎見楊九妹不肯說,便說道:「你要什麼就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楊九妹見六郎遲遲不肯動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終於忍不住說道:「六哥,你好壞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繼續插、插我的小穴! 」
六郎聽到楊九妹這麼說,便再也忍不住,將她抱起來,把頭埋進她的胸部,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同時中指插入她的玉戶。
楊九妹有點緊張地躲著,同時叫出聲來:「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笑著說道:「誰叫你自己想要?」
「那還不都是因為你,弄得人家癢得忍不住了!」楊九妹嬌聲嬌氣地說。
「好,你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的!」六郎說完,開始放鬆力道,但是仍持續地吸吮著。
「啊!哎喲!」楊九妹感覺到全身酥麻,兩條大腿不由得分開,六郎趁勢將插在陰戶裡的手指拔出,用兩根手指頭,輕輕地夾住她那粒小的陰核,輕巧的搓了一下,同時又用嘴吸吮著乳頭。
「啊!」楊九妹全身顫抖著喊了一聲。
六郎的手撫摸著楊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陰核、陰唇,使她不時扭動著臀部,而他在陰戶附近活動的手指,已逐漸變得濕潤,黏稠的液體不斷湧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進陰道,抽插了幾下後,又在陰道皺壁搔弄,弄得楊九妹嬌喘不已。
楊九妹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陰道裡抽插時漬漬作響:「九妹,你覺得舒服嗎?」
「啊!你壞死啦!哼……」楊九妹嘴裡哼著,兩腿也彎曲起來了,將陰戶�得高高的,隨著他的手指挺動著。
六郎忽然抽出在陰戶內的手指,同時身體一縮,頭部埋入她那兩條分得大開的玉腿間,接著就用嘴在她陰戶上舔起來。
楊九妹顯然難以消受這種近似瘋狂的挑逗,只癢得她顫抖著身體,淫水如柱般的洩出,不由得哀叫著。
聽到楊九妹的哀叫聲後,更把六郎刺激得慾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地用舌尖在她陰核及大陰唇上拚命吸吮,一會兒又將舌尖伸進她陰戶裡吮吸舔弄。
過了不久,楊九妹的兩腿張得更開,屁股�得更高,扭動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齒輕輕地咬住楊九妹的陰核,使楊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過去,她用兩條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頂,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六郎拚命的咬著、吸著,弄得他滿臉都沾滿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當楊九妹兩腿用力撐得高高時,六郎也高高�起頭部,猛然全身勁力一鬆,六郎也撲在床上,熱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噴到他的嘴裡,被他一股腦地吞到肚子裡。
「哎呀!你壞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楊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輕聲囈語著。
慾火正旺的六郎並沒因為楊九妹的洩身而暫停動作,仍然毛手毛腳地挑逗著她身子,惹得楊九妹嘻嘻哈哈的滿地亂滾。
六郎那根火熱的陽具,像根鐵棒似的不時地頂在九妹的嬌軀上,使她感受到異樣的舒適和刺激。
六郎抓住楊九妹的小手,讓她抓住大肉棒。
楊九妹頓時感到既興奮又好奇,她輕輕地撫弄著。
六郎舒暢地吐了一口氣,手指不停地揉弄著楊九妹的乳頭。
看見楊九妹害羞地撫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將她推在床上,騎在她身上,並分開楊九妹的兩腿,使其陰戶暴露無遺。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聽「噗滋」一聲,他的大肉棒已經插進大半,痛得楊九妹連聲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狹窄的陰道夾得十分舒爽,於是便不斷地往下挺,直插得楊九妹緊皺眉頭,喘著氣道:「六哥,你輕一點!」
這時楊九妹的陰戶裡,早已流滿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來並不像第一次那麼困難,整根陽具已整個浸沒在陰戶內。
楊九妹咬緊牙關配合著六郎衝刺的動作,扭擺著屁股迎合上去。如此抽插了幾百下,楊九妹漸漸適應大肉棒的插入,已經沒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和慌忙的嬌媚表情,嘴裡還輕快地呻吟著。
六郎知道楊九妹那痛苦的關頭已經過去,於是加緊力道,直將那根大肉棒頂在她的花心上。
楊九妹全身哆嗦著,腰部配合著六郎的動作,緩緩地擺動著。
六郎吸了一口氣,又開始狂插亂抽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楊九妹的身子一陣顫抖,子宮加速收縮,一股濃熱的陰精洩在六郎的龜頭上。
六郎感受到龜頭被一股火熱的淫水澆著,頓時腰部一麻,一股股濃精就射進楊九妹的陰戶中。
楊九妹嬌弱無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將大肉棒從她的陰戶中抽出,那射進楊九妹小穴內的精液混著淫水緩緩地流出來,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愛憐地撫摸著楊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說著:「九妹,我愛你!」
聽到甜言蜜語,楊九妹柔若無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澀地低下頭,享受著性愛的餘韻。
【第一集】第四章:慕容飛雪被顏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門巡視軍務,就見城門外有兩匹戰馬奔馳而至。
前面白馬上是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勁裝、身背寶劍、穿著一雙銀白色蠻靴,臉上不怒而威,帶著一種高貴而威嚴成熟。
後面紅馬上的女郎有著修長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蠻腰纖細,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與銀盔素鎧輝映間更顯嫵媚多姿、明艷照人,一雙眼 睛清 澈澄明,兩道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雙眸烏黑閃亮,使人感覺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
兩個明艷照人的女子來到城下,勒住戰馬,六郎望著城下,記憶中的影像逐漸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沒錯!是她們。
「快開城門!」六郎一邊傳令,一邊從城牆上跑下來,城門開啟,吊橋放下來,慕容飛雪和楊夢蘿騎在馬上緩緩地進城門,看到六郎從城牆上下來,兩個人一同從馬背上跳下來,讓士卒接過馬韁。
六郎跑至近前,高興地喊道:「大嫂、四姐,你們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
慕容飛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隻手:「六郎,我們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說:「四娘聽聞林凱華在洞庭湖集結兵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鎮守荊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又是楊家將前鋒營的統帥,為何會縮在陣後?反讓四娘去打前陣?」
六郎嘆道:「說來慚愧,前些日子,我剛回來的時候,到如意山上採野蜂蜜,結果一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聖手回春,我現在還在床上趴著呢。」
慕容飛雪微笑地看著六郎:「有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歡你,六弟你真會在四娘面前討好,剛回來就去爬山,採蜂蜜給四娘吃,怎不見你惦記幾位嫂子呢?」
四姐抿嘴笑道:「是啊,還有我這個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說,「四娘不是年紀比你們長嗎?大嫂和四姐風華正茂,況且你們倆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還用得著小弟為你們鞍前馬後伺候嗎?嘿嘿。」
慕容飛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鬚拍馬的功夫可是越來越高了,現在又開始在討好我們倆了 。」
六郎握著慕容飛雪和四姐潔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楊府,楊八妹、楊九妹聽聞大嫂和四姐歸來,也跑過來相見。
六郎問:「大嫂,因何只有你們倆回來?」
慕容飛雪說:「取下什烏城後,楚國的小王子率領一部分人馬逃亡到桂陽,父親親自率大軍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敵,便派使臣請降,我軍現在已經進駐桂陽。父親擔心南唐李璟趁這時機偷襲荊州,於是取下桂陽後,就讓我們倆先行一步,他隨後率領大軍返回荊州。我們倆這不是星夜兼程趕回來嗎?」
六郎道:「父親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凱華還真有偷襲荊州的意思,不過我估計,就算他想偷襲荊州,也要奏請李璟的同意,李璟這個人優柔寡斷,胸無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爭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塊地方而已。」
慕容飛雪道:「六弟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夢蘿已經商量好,今天下午我們就趕到千禧湖,然後喬裝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鎮江陵探聽南唐軍的動靜。我們要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六郎點頭說:「大嫂不愧是我楊家軍神機營的統帥,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凱華要想 攻打荊州,必然會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裡看看唐軍的部署情況,就可以猜到林凱華有沒有得到李璟進兵的密旨。我跟你們一塊去。」
楊八妹和楊九妹聞言也嚷著要去。
四姐將眼睛一瞪:「你們兩個丫頭,一旁待著去。」
兩個丫頭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楊家最高的一個,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憑什麼不讓我們上前線?」
四姐呵呵一笑,看著她們倆道:「兩軍陣前豈同兒戲?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讓你們倆去了,唯恐四娘生氣。」
六郎說道:「四姐,這樣吧,這兩個丫頭從來沒有跟我們外出執行任務過,這一次讓她們倆過過癮,我們帶她們倆去千禧湖一趟也無妨。」
八妹、九妹馬上高興地跳起來:「我們去換衣服。」
看著兩個丫頭高高興興地離開,六郎又說:「千禧湖又沒有危險,到了那裡,我們將她們倆交給四娘,四娘一定會將她們倆帶回來,做個順水人情嘛。 」
慕容飛雪笑道:「六弟,你現在越來越圓滑了。」
四姐點頭同意,苦笑道:「這兩個丫頭,還以為真的要上陣殺敵呢,待會兒啊,她們倆一定會把心愛的兵器和弓箭都帶上,你們信嗎?」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吃過午飯,六郎五人出南門乘戰船直赴千禧湖,來到千禧湖與四娘相見後,四娘又驚又喜,先將慕容飛雪和四姐摟在懷中親暱一番,然後虎著臉將八妹、九妹教訓一頓,兩個小丫頭自知理虧,只得在一旁垂頭聽訓。
然後四娘將這幾天得到的情報說給大家聽。
慕容飛雪聽罷,說:「林凱華確實懂得用兵之道,我們現在還摸不清南唐到底會不會出奇兵攻打荊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報。」
四娘想了想說:「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敵軍情報對我軍極為有利,你們誰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達要去的意願,四娘聞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們兩個丫頭,就不要跟著搗亂了。」
慕容飛雪笑道:「八妹、九妹,這進敵軍內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抓,就永遠回不來了。這樣吧,你們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對敵軍駐紮在江陵的情況比較了解,江陵的守將名叫林天虎,是林凱華的長子,此人有勇無謀,不過精通水戰。前往江陵一共有兩條路,一條是水路,一條是旱路,我都走過,我們倆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飛雪點頭同意。
四姐說:「這樣吧,我送你們一程,我帶一百名精兵在龍葵山一帶接應你們,一旦你們在江陵出了什麼事情,就直奔龍葵山,我們不見不散。」
一切商議後,慕容飛雪拿出準備好的兩套衣服,給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進內帳換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將衣服換了,方巾雲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飛雪從裡面出來,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絲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襯褲和雲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脫脫一個美嬌娘。
六郎三人乘戰船出千禧湖,登陸後徒步三十里,到了龍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隱藏起來,然後送慕容飛雪和六郎過龍葵山,三人就此告別。
四姐拱手道:「大嫂,雖然你武功高強,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謹慎,我在龍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飛雪道:「夢蘿,明天上午,我們一定準時趕回來,要是明天中午還回不來,就是發生了意外,你在這裡見機行事。」說完,就與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兩人往前走,越過一片沼澤地,在經過一片林木叢時候,前面發生情況,有一隊南唐軍隊過來這邊巡邏。
慕容飛雪急忙地拉著六郎在大樹後面的灌木叢中隱蔽起來,樹下陰影層層,陽光從樹隙間透進,粗大的樹身遮住他們,鑽過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間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個軍官朝這邊指手畫腳:「我剛才發現那邊有情況,你們倆上岸搜一下。」
南唐軍隊的戰船靠岸,兩名士兵手中拎著長槍朝這邊過來,六郎和慕容飛雪要想對付這兩個士兵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們倆現在任務是混進江陵,所以只好忍氣吞聲,將身子蜷縮在灌木叢中。不過這麼近距離和美豔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癢癢的,明媚動人、溫柔有加的慕容飛雪,本身有著一種脫凡若仙的仙子氣質,比起八妹、九妹兩個可愛的蘿莉,在她身上更具極品女人的強烈氣息,六郎閉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縫看著慕容飛雪,她全神貫注、英姿颯爽的風情誘人至極。
六郎靜靜地欣賞著慕容飛雪那完美秀麗的臉龐,悄悄地一嗅,如蘭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聲,南唐兵士要過來了。」六郎伸出右手環住慕容飛雪的后腰,腦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邊鎖骨處,兩個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覺到慕容飛雪身體一顫,於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雙肩下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擠壓。
慕容飛雪被六郎肩膀擠壓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麼抱得這麼緊,快喘不過氣來了!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還當那是六郎隱蔽時的下意識動作。
這時候,兩個手持長槍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飛雪更加不敢妄動。
這正好助長六郎內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觸大嫂那高聳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這麼豐滿!簡直就是一對極品,能夠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讓他佔便宜,是因為他從小跟著四娘長大,四娘對他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從來沒有將他當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僅僅出身於名門望族,尤其還師出名門,她的武功遠遠勝過自己,要想佔她的便宜,必須找個適當的藉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嚴厲譴責,甚至更為凶狠的武力教訓。
那兩個士兵從六郎兩人面前走過去,並沒有發覺躲在草叢裡的兩人,於是六郎趁著慕容飛雪不能發出聲響的機會,又將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幾乎就要親到慕容飛雪那美艷動人的俏臉上,幽幽蘭氣撲面而來,讓六郎陶陶欲醉。
聽著慕容飛雪均勻的氣息,六郎微微翹著嘴角,放在慕容飛雪腰間的右手輕柔地撫摸起來,不時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僅限於此,他明白這事兒需要循序漸進,切忌急躁。
玉臀傳來陣陣奇怪的感覺,慕容飛雪感覺得出六郎正在撫摸自己,本想教訓他一番,但礙於南唐士兵還沒有走遠,只好緊咬著貝齒沒有出聲。
六郎讚歎不已,心道:等會兒,如果大嫂罵我,我就死不承認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沈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無忌彈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時,突然一條遍體金黃色的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爬進去,這會兒,六郎正在偷窺大嫂領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細膩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溝,忽然覺得腿上涼颼颼,但一開始沒注意,後來猛地驚覺,心想:不好了,什麼東西爬進去了?
那條金色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一路爬上來,正好撞見一條同類,心中高興,還以為是一條雌蛇,立刻吐著蛇信過來,在那條雌蛇身上繞了兩圈,可它哪裡知道,這並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為剛才撫摸大嫂彈性十足的美臀,此時顯得極為雄壯,結果被這條金蛇誤認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這時候也弄明白,鑽到褲襠裡的是一條蛇,而且現在十分危險,因為這條蛇哧溜、哧溜的正圍著命根子繞圈,要是來上一口的話,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這時候,那兩名南唐士兵已經走遠,登上自家戰船繼續巡邏了。
六郎「哎呀」一聲站起來,站在慕容飛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帶。
「你要幹什麼?」慕容飛雪小臉脹得通紅,她素來知道六弟喜歡惡作劇,一定是要用他的醜東西跟自己開玩笑,於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覺得腰間一麻,居然被大嫂點了穴道。
「大嫂,你?」六郎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誤會他的意圖,哭喪著臉說:「大嫂,你快放開我,我褲子裡面有一條蛇……」
慕容飛雪笑盈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跟我說這個,是有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大壞蛇。」
六郎急得腦門冒汗:「大嫂,這是前線陣地,我會跟你開玩笑嗎?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條蛇爬進我的褲子裡,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寶貝,我這輩子不就廢了 嗎?」
慕容飛雪怔了一下,見六郎不像在說謊,凝眉問道:「是真的嗎?」
六郎急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因為他感覺到那條蛇正圍著命根子不停地打轉,大有親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親上一口,萬一這蛇有毒的話,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飛雪聞言半信半疑,她解開六郎的穴道,此時六郎也顧不得慕容飛雪在眼前,飛快地解開腰帶,將褲子連同底褲一同褪下來……
「啊!」兩個人同時驚叫道。
那是一條不算太粗、遍體覆蓋著金黃色鱗甲的蛇,無法叫出它的名稱,現在它正盤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上,森森毒牙冒著幽幽寒氣,六郎看了後險些摔倒在地上。
儘管面對著小叔的隱私器官,此時慕容飛雪也顧不得臉紅,畢竟真的有一條毒蛇,正準備襲擊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飛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將那條金甲蛇的七寸連同六郎的大寶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滿臉羞紅,若不是情不得已,身為名門長媳,豈能做出這等淫穢的動作?
六郎這時候也顧不得享受大嫂溫滑如玉的手,兩人一同盯著那條金甲蛇,慕容飛雪原想將它抓住後,只要將手指頭稍微用力,就能捏斷那條蛇的七寸。
別說一條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壯漢子的脖子也經不起慕容飛雪這一捏,可是慕容飛雪卻不知道,這條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這是一條千年黃金甲蛇,這種蛇的體積雖然不大,但是皮肉極為堅固,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化成現在這種刀槍不入的金身。
慕容飛雪手上用力,卻未能掐死那條蛇,反倒讓它惱怒不已,張開露著森森毒牙的嘴巴,吐著猩紅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決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趕緊將它拿開。」
慕容飛雪罵道:「小壞蛋,你以為我在和你玩嗎?不是我不想將它拿開,是拿不開啊!這條蛇好奇怪啊。」
慕容飛雪說著,從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著雄踞在六郎的大寶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斷它,你千萬不要亂動。」
六郎看到那明光閃閃的匕首距離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遠,脊梁骨開始冒涼氣,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報銷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萬不要誤傷啊。」
慕容飛雪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哼,小壞蛋,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調戲我的時候,卻不見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亂動,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貴。」
六郎只能輕聲嘆息,盡量沈住氣,他知道大嫂武功絕頂,是有準頭的。
慕容飛雪一絲不苟地盯著那條金甲蛇看,她將匕首湊上來,想砍斷那條蛇,豈料那條蛇的皮肉居然無比堅韌,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斷,慕容飛雪連試了好幾次,都未能如願:「居然是一條刀槍不入的蛇?我還從未見過……」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條蛇看樣子好像和慕容飛雪展開了拉鋸戰,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樣子,緊緊纏著六郎的大寶貝,擰著蛇頭,露著毒牙,耀武揚威。
慕容飛雪頓時大窘,心道: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都難不倒我,這麼一條小蛇,居然讓我沒有辦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斷,有心運用本門至高無上的法力,來結束這條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纏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運用上法力,一旦傷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麼和家裡交代啊?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飛雪一隻手握著匕首,另一隻手握著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
六郎已經完全束手無策,因為關係到自己的寶貝,眼見那條金甲蛇居然刀槍不入,大嫂急得頭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順著她秀美的臉龐流下來,他也真倒黴,怎麼遇上這麼個蒸不熟、煮不爛的傢夥?
「好兄弟,你就別在我這兒賴著了,你快走吧……」六郎小聲地哀求那條蛇。
那蛇卻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飛雪拈著它的七寸,它豈能善罷甘休?它全力掙扎著。
兩個人一條蛇,大眼對小眼,金槍對肉槍,就這樣僵持足足盞茶時間,慕容飛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堅持不住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六郎哭喪著臉:「大嫂,我的好嫂子,這種關鍵時刻,你可千萬不要手軟啊,你要是一鬆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徹底地完了。」
慕容飛雪道:「這麼小的蛇,還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嗚嗚!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給我咬廢了,還不如直接將我咬死呢。」
慕容飛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仔細地觀察那條金甲蛇,她發現只要六郎一掙扎,它就下意識地繃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壯的大寶貝,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不由得臉上嬌羞,心道:這個小壞蛋,本錢這樣大,怪不得這金甲蛇喜歡呢。
突然慕容飛雪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一紅,對六郎說:「你這個小壞蛋,為啥非要將你這臭東西變得這麼粗?你把它變回去,這蛇還能纏著你嗎?」
一句話點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縮回去,這金甲蛇就算想纏也纏不住,還是大嫂聰明。
可關鍵是在這種危機時刻,無論六郎怎樣收斂心思,那大寶貝終究在大嫂的手裡握著,那纖滑玉手的下緣,還不時地撞擊著子孫袋,這可是美艷大嫂的纖滑玉手啊!要不是因為現在這種危急情況,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超級待遇。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這條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寶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計記著你對我的好,日後將你當菩薩供著。」
六郎越是胡思亂想,那大寶貝就越是堅挺,氣得慕容飛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麼越來越粗了?我可真的堅持不住了,這蛇的勁頭可真不小……」慕容飛雪強忍著酸麻,�起胳膊擦著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是不是已經被這東西咬到了?中毒了?腫起來了?我好害怕啊……」六郎的眼淚劈裡啪啦地落下來。
六郎這一哭,慕容飛雪就心軟了:「好啦,別哭了,我再堅持一會兒,不過總這樣子也不行啊。」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寶貝,心道:這小壞蛋,看上去壞壞的,想不到還這麼幼稚,什麼也不懂,他的大寶貝一定是剛才調戲我的時候……才脹大,他居然以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該怎麼樣才能讓他快點恢復呢?
慕容飛雪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一想到那淫靡的動作,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緊,顧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擱下去,還不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故,反正自己也不會吃太多虧。
慕容飛雪銀牙一咬,騰出來的左手伸過來,輕輕地握住六郎的子孫袋,紅著臉說:「六郎,大嫂幫你揉一揉,你盡量放鬆……」
「啊?」一陣觸電的感覺讓六郎渾身一震,眼前似乎劃過一道閃電,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聖潔高雅的品性,是絕不可能有那種淫邪的思想,她是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幫助他擺脫危機,自己絕對不能因此沾汙大嫂。六郎想到這裡,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擺脫眼前的困境,無奈那兩隻纖滑的玉手,對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六郎低頭看著正在為自己努力的美艷大嫂。
慕容飛雪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她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宜喜宜嗔,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
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讓人為之讚歎洛神不過也如此,更重要的是,雖然脫掉盔甲,身著襦衫卻絲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門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莊多少倍,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
美艷絕倫的玉靨,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大嫂簡直就是夢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鬆一些……」慕容飛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著頭,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居然讓六郎打了一個激靈,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發射,可惜未能如願,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瞬間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飛雪驚得打了一個冷顫,手上一哆嗦,就鬆了勁頭,那條金甲蛇一下子掙脫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後逃入草叢中,不見蹤影。
六郎心中既是興奮又是害怕,興奮的是自己居然沾汙大嫂聖潔高雅的玉臉,顏射的感覺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這樣沾汙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這麼放肆。眼看慕容飛雪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她那原本無比美豔的玉臉,開始扭曲而變形……
「六郎!」慕容飛雪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用手背擦拭玉頰上的汙物,再看六郎「哎呀」一聲,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飛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發現他氣息微弱,看來是暈死過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別是五步蛇之類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沒有藥可就有性命危險啊。」
但是慕容飛雪仔細地觀察傷口後,發現傷口沒有瘀血,好像沒有毒,才稍稍放心,認定六郎是因為害怕才昏死過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輕聲呼喚:「六郎?」
六郎心中雖然害怕,但還不至於暈死,他是裝暈來逃避大嫂的懲罰,看到大嫂對自己關心的樣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來白佔便宜了,便假裝昏迷了一會兒,才悠悠醒來:「大嫂,我死了嗎?」
慕容飛雪關切地說:「你還沒死,不過,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幫你……你卻弄得我一身,結果讓那條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傷口沒有中毒的跡象,應該是條沒毒的蛇,你趕緊起來吧。」
六郎嗯了一聲,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實話,他被那條蛇嚇得夠嗆,但聽到是一條沒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頭看著僅有兩個不深不淺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滲血,六郎急忙將褲子收拾好,朝慕容飛雪尷尬地笑了笑。
慕容飛雪紅著臉,說:「看來,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們不如先回去吧?讓四娘幫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六郎自我感覺良好,眉毛一揚,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也覺得沒有毒,要是有毒的話,我早就堅持不住,我們都來到江陵城外了,幹嘛不進去?走吧。」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礙事,正好進城去藥房隨便抓點藥抹上就行了。」
慕容飛雪只好同意。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環水,六郎兩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稱是遊走江湖的郎中,避過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劃著一艘船來到江陵城下。
六郎兩人將小船劃到城門下,六郎�頭看了看,剛好是日落時分。
慕容飛雪見江陵城的城門下站著許多一身戎裝的南唐士兵,正在檢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進城的客商都被拒絕在城外,看到這場景,慕容飛雪意識到江陵城已經實行警戒,雖然林天虎有勇無謀,但他的父親卻是南唐名將,治軍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凱華的將令,故此加強對江陵的戒備。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狀商量了一下。
慕容飛雪說:「既然來了,我們就過去試一下運氣,如果南唐兵不讓我們進城,我們就等天黑再想辦法從城牆上飛過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牆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這麼高的城牆也能飛躍?
「我們就說是遊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親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記下了,不管誰問起,我就說你是我的媳婦。」
慕容飛雪將臉一沈:「不許沒正經,剛才的毒蛇你忘了嗎?再不老實,還要遭懲罰。」
六郎一縮舌頭,應了一聲,兩人將小船停在城外的碼頭,一起來到城門口,剛想進去,就被城門軍官攔住,那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年輕軍官:「還往前走。不要命了?沒看到城門上面的告示嗎?這些日子,嚴禁任何人進入江陵城。」
慕容飛雪停住腳步,佯裝看了看告示,說:「軍爺,我們著急趕路沒有看到,說實話,我們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趕去就見不到了。」
年輕軍官哼了一聲說道:「一個舅舅這麼上心?我們將軍吩咐了,這些日子任何人不準進入,你們還是回去吧。別在這兒逗留,小心把你們抓進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個十分隱蔽的動作,將一錠足有十兩的銀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說:「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長大,與他感情深厚,我又是醫生,怎麼能夠忍心見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
年輕軍官手裡掂著那沈甸甸的銀子,有一絲心動,正當他猶豫不決時,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膽子不小啊!」
年輕軍官嚇得一哆嗦,回頭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將領站在身後,顫著聲音說:「林將軍,我哪裡有什麼膽子?我正準備將這銀子交出去。」說著對著慕容飛雪和六郎吼道:「還不滾,等著老子抓你們進大牢嗎?」
慕容飛雪拉了六郎一把,剛想走開,就聽那將軍斥道:「我讓你請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輕軍官說:「將軍,那大夫說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來開藥,生怕治不好,咱們找他的麻煩。」
六郎聽到這裡,靈機一動,轉過身說:「將軍,夫人生了什麼病?」
將軍朝六郎看了看,道:「關你們什麼事?」
六郎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夫婦都是精通醫術的郎中,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剛才聽你們說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將軍輕蔑地說:「你們年紀輕,有什麼醫道?這方圓幾百里的名醫都被我尋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愛妾的病,你們行嗎?」
六郎說:「醫道的高深不論年齡,而在乎如何修行,我們的師父乃是神醫華子良,自古名師出高徒,相信將軍聽說過華子良的名字吧。」
將軍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高郵赫赫有名的神醫華子良?可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們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聽說過高郵有個名醫叫華子良,就搬出來騙他,見他果真上當,就點了點頭,心道:先混進城再說。
將軍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你們馬上跟我進城,到我家幫我的愛妾看病,看的好,本將軍有重賞,可是萬一看不好……」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慕容飛雪微笑著點頭說:「我們會盡力的。」
六郎兩人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混進城,慕容飛雪佩服六郎的隨機應變能力。
六郎兩人跟著將軍來到將軍府,看到府邸大門上面的牌匾,寫著「兵馬督監」,才知道這位將軍正是江陵的守將——林凱華的長子,林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