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國際知名的雜誌工作五年多了,我們的雜誌專門報導一些有趣的人物、地方和事情和照片、故事,而工的工作是攝影師。
一年之前,有些落後國家為了財政的問題,希望我們去採訪他們當地的風土民情,不過條件是我們得拿些東西去交換。
我們打算送他們些小東西,像是糖果和玩具什麼的,用來給他們的兒童玩,不過他們不喜歡,他們的人民都是吃一些樹皮、生肉什麼的,而且他們的兒童連玩具是什麼也搞不清楚,送這些東西一點用也沒有,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於是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點子,要是我們把人道援助改成醫療援助呢?
所有的同仁都覺得我這個點子棒透了,經過和這些家的領導人連絡過後,他們也覺得這個方式不錯,也因為如此,我老婆加入了這個計劃。
她是個剛畢業的護士,她本來想再進修去做醫生的,但是她認為這個計劃對她的將來很有幫助,所以她立刻加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我們這支探險隊就這麼成立了。
我的隊員裏有一個導遊,負責我們當地的食宿和一些雜事,我負責做文字記者和攝影師,我婆就負責抽血和撿驗,看看是不是會有什麼遺傳性的疾病和傳染病。
不過今年的情況和以往不同,世界經清都不景氣,我們的計劃也受到影響,公司也進行裁員,總編輯把我叫進他的辦公室,我坐在他面前,等待他的決定。
「我知道你進公司很久了,而且你一直很有貢獻,但是……」他停了一會,我知道接下來他要說什麼,他繼續說道:「不過公司的預算縮減了,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來證明你對公司的價值。」
嗯,事情還是有轉機的,我這麼想。
「非洲有一個部落,還沒被任何媒體或學術單位報導過,他們一直拒絕被採訪,你有興趣嗎?」
「開什麼玩笑,我當然有興趣!」
「公司現在情況不好,所以我只能負責送你和你老婆過去,怎麼讓他們接受你的採訪就是你的事了,你還有興趣要接嗎?」
「沒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想在他改變主意前離開他的辦公室。
「我知道你會拖的,所以我已經幫你們把機票給訂好了,兩天之後出發,導遊會在機場接你們,送你們去旅館,再帶你們去那個部落,他還可以做你們的翻譯。」
我站了起來,伸出我的手。
「謝謝,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別給自己太多壓力,不過整個雜誌社就靠你了,我知道你辦得到的。」
我走出他的辦公室,好像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也許其中有些人以為我被開除了,有些人知道他們的工作都倚靠在我身上,我直接走到我老婆的辦公桌前。
「起來吧,收拾你的東西。」
我老婆什麼也沒問,開始收東西,接著隨我走到電梯前。
「發生什麼事了?」她擔心地問道。
這時電梯門開了,她和我走進電梯。
那天晚上吃晚餐時,我才告訴她整件事,因為我不想嚇到她。
「我就知道,總編不會開除我們的!」
「就只有我們兩個?我們能辦到嗎?」
「我們當然辦得到,只是得更努力而已。」
「我支援你,你做什麼事我都會協助你的!」
*** *** ***
第二天,我們忙著準備行李,忙了一整天,總算所有的事情都就緒了,第二天,我們飛越重洋到非洲,在一個我們從未到過的地方著陸,再換一架小飛機,飛到一個離那個部落最近的機場。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黑人在機場接我們,我老婆很親切地和他握手,她一直對黑人有著某一種程度的好感,那黑人說我們的導遊有點事情,明天才會來,他先送我們去旅館,經過一小時的路程後到了下榻處,他幫我們下了行李就開車走了。
這個旅館還不錯,而且前臺的接待員中還有一個人會說中文,他把房間的鑰匙給我們,還說我們的導遊會在明天早上八點在大廳等。這個安排不錯,我們可以有點時間好好休息,我和老婆進了房間,洗了個澡就躺在大床上。
「剛才那個司機蠻可愛的,對不對?」我老婆說道,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輕撫著。
「我又不注意男人,那是你的事。」我笑著道。
她輕輕地吻著我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吻著我的肚子,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也許我該叫他進來房間,」我笑道:「他如果來了,你要怎麼做?」
「就這樣做!」她淘氣地笑道。
她低下頭含住我硬如堅石的雞巴,熟練地吹起簫來,她很喜歡含住雞巴的感覺,有時候我覺得她喜歡口交勝過性交,不過她不喜歡精液的味道,她從不把精液吃下去,總是吐在我的老二上,再輕輕地撫摸,這一次也不例外,當她把我射出的精液抹在我的老二上後,我們就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早就起床了,我穿好衣服,告訴我老婆我先去大廳和導遊見面,等她準備好了再來和我們會合。
電梯門一打開,我就見到我們的導遊了,他快步向我走來。
「早啊,一路上都還好吧?睡得好嗎?」
「還好,一路上都很順利,這個旅館也棒極了。」
「很好,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哦,還沒,要等一下,我的夥伴還沒好。」
「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書上說你們這次來了兩個人的。」
這黑人的中文也說得不錯,我想我老婆也會對他有好感的,我們一邊等我老婆一邊閒聊,讓我對我們將要去的部落有一點初步的認識。
「這個部落有點奇怪,他們的男性和女性是分開住的。」
我覺得沒什麼奇怪的,很多落後的部落都是男女分開睡的。
他覺得我沒能搞懂他的意思,於是他補充道:
「他們的男女相隔八十公裡,每一年一次,女部落會派少數幾個女性,男部落也會派少數幾個男性,他們會在兩個部落的中間建一個帳蓬,然後這些男女會在帳蓬中交配,再回到各自的營區,由於他們沒有完整的曆法,所以有時兩個部落會錯過了相逢的時間,這也使得他們的人數一直不多,事實上,這個族群已經十九年沒有新的兒童出生了。」
「所以我們這次去的是男部落?」我問道。
「對,男酋長認為女人身上有詛咒,所以不讓女人接近,女酋長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只要有異性靠近,他們都會很緊張。」
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我帶了老婆來,就在這時候我老婆來了,還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親愛的,這位是我們的導遊嗎?」她可愛地問道。
「呃……這是你的夥伴?呃…這下大事不妙了……」
我們坐在大廳,那導遊向我老婆解釋,她很明理,知道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價值觀。
「不論如何,我們起碼也要試一下吧?」她哀求道。
「可是那邊離這裏很遠的……」導遊支唔道。
我想要是換做別人,導遊一定會拒絕的,但是也許是因為我老婆太可愛了,所以他的決定開始動搖。
「那好吧,我帶你們去,不過我不保證一定行得通。」他看著我老婆說道。
這個導遊看來只有二十歲,但是他的行為舉止比同齡人來得成熟,整個行程大約三個小時,他的吉普車是最新型的,坐起來還算舒服,我們到了目的地一下車,所有的土人都盯著我們看,不,是盯著我老婆看。
他們這輩子從來沒看過黃種的中國女人,也搞不好他們在上次的交配期後,就再也沒見過女人了,這裏的男人都是十九歲以上的,沒有一個兒童,那個酋長看來有四十歲了,他們幫我們安排了一間乾淨的小草屋休息和工作用。
我們把行李和裝備都搬進那間小屋裏,導遊一直和族人交沚,說我們是友善的、是來幫他們的,他的話起了效用,那些土人開始對我們點頭,有些人還會對我們微笑。
「酋長要見你們。」
導遊帶著我們走進酋長的房子,在做過介紹之後,我老婆上前幫他抽血,酋長在抽血時全身一震,但是他的臉上表情並沒有變化,事實上,我覺得他也許從來沒變化過表情,我老婆說完立刻走出酋長房,回到我們的小屋去化驗,她離開之後,導遊和酋長一直在交談,最後,那導遊告訴我:
「事情不太妙,酋長覺得你老婆有問題,他覺得她好像身上藏了一些什麼東西。」
酋長又對導遊說了幾句話。
「他說他要你老婆進來的時候把衣服脫了,這樣他才能確定她身上沒有藏東西。」
「他要我老婆脫光了進來?」我想再確定一下。
「是的,他說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留在這裏,有必要的話,我也可以留下來。」
我知道這導遊想留下來看,我當時只是覺得很興奮。
「親愛的,發生什麼事了?」我老婆看到我走進小屋。
「他沒問題,而且非常健康,怎麼了?」
「他還是不信任你。」
「我就知道……」
「他要你把衣服都脫了,這樣他才可以確定你身上沒有藏東西。」
「不是吧!你是說認真的?」她有點緊張地大笑。
「應該是認真的,這裏大部份的人都沒有穿衣服,只用一塊破布遮住他們的重點部位,而且,這裏只有成人,沒有兒童。」
「為了雜誌社,我脫,不過你也要脫。」她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服。
「我用不著脫,他們認為我不會藏東西,」我笑道:「而且,我不想讓他們自卑!」
「好,你不脫就不脫,那酋長現在在哪裡?」我老婆大笑道。
「呃…他還在他的房裏。」
「你想我光著屁股走出房子,當著這二十多個男人的面前,走到酋長的房子裏?」
「我想提醒你,」我笑道:「你看看窗口。」
我老婆往窗口望去,窗口原本站滿了的男人這下一哄而散。
「你知道他們都看著你老婆脫衣服,你居然什麼話也不說?」
「你又沒告訴我你不想讓他們看,而且這房子的牆都是竹子做的,說了又有什麼用??
「說得也是,算了吧,我們現在過去找他。」
我們手牽著手走向酋長的屋子,那些土人看著我老婆的胴體,但是眼中沒有惡意,那導遊則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老婆。
「我在門外等著,有事叫我……」他支支唔唔地說道。
我和老婆走進了屋子,一直走到酋長面前,他還是在他的竹椅子上,面無表情,他要我老婆上前轉個圈,好讓他由不同的角度看我老婆的身體,而且還伸手摸了她幾下,最後再示意要我老婆退下。
我老婆退回到我身邊站定,酋長對門外叫了一聲,導遊馬上沖進屋子,他們交談了一會,有時候還會停下來看著我老婆,我老婆的乳頭已經硬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卻也清楚地瞭解他們在談她,最後,導遊轉過來對我們說道:
「很抱歉,酋長還是對你不放心,我已經盡力了,他還是覺得我們最好離開這裏,我真的很抱歉,我現在去收拾我的行李。」
「對不起,」我老婆看著我說道:「這都是我的錯,我搞砸了。」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點子。
「老婆,我有個點子,不過對你來說有點困難。」
「我剛才一絲不掛地從幾十個男人面前走過,還有什麼困難的事?」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出我的計劃,她聽了之後嚇了一大跳,但是她馬上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這個主意不錯,要是成功了,我想我可以幫助不少人的。」
「沒錯!」我立刻同意。
我老婆低著頭慢步走上前,很謙恭地跪在酋長面前,再慢慢地擡起頭看著酋長,將手放在酋長的膝蓋上,輕輕地向上移,一直摸到酋長的雙腿之間,握住了他的雞巴,再低下頭輕輕地在他細細的雞巴上親了一下。
酋長還是沒表情,直到我老婆張開嘴,含住他的龜頭,酋長的嘴角才牽動了一下,發出輕輕地呻吟,我老婆開始上下起落她的頭部,酋長也開始全身發抖,沒過多久就全身開始僵硬,我不知道他多久沒搞女人了,但是現在毫無疑問他開始射精了。
在我細算之下,他至少在我老婆口中射了七股精液,而我老婆則是一直不斷地吞嚥,啊??吞嚥?她可從來沒吃過我的精液!現在除了一些溢出來流到她手指上的精液她沒吃之外,其他的精液全被她吃得乾乾淨淨!
她完事後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繼續將她手指上的精液舔乾淨,我看著她吃酋長的精液一邊感到妒嫉,同時又感到興奮。
那酋長坐在原地,過了一會才恢復平靜,他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我絕對不會和這種麻木不仁的人交朋友,最後他又叫了幾聲土話,我們的導遊又進來了,他們又交談了一會,最後導遊告訴我們:
「我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麼方法,不過你們改變了他的決定,他說你們可以留下來,但是有個條件。」
我老婆高興地跳了起來,叫道:「太棒了!!我們什麼都答應!」
「酋長說抽血時的針刺得有點痛,而你解決了他疼痛的問題,所以你得幫每個人抽血時都要用同樣的方式幫他們止痛。」
導遊不知道我們剛才做了些什麼,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老婆赤條條的胴體,看得都出了神。
「他要我幫所有的人吹出來!」我老婆在我耳邊低聲道。
我當時不知道她聽了是高興還是憤怒,不過我馬上知道她的想法了。
「沒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我老婆興奮地問道,連身體都有些顫抖了。
「酋長說用過晚餐後,他會送一些人去你們的房子,他說會讓他們過去前先到小河裏去洗個澡。」
這個酋長想得很周到,於是我們退出了酋長房子,回到自己的小屋,準備用餐,也順便討論一下。
「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我問道,雖然她很喜歡吹喇叭,不過我還是得確定一下。
「是的,我不知道他們平常吃什麼,不過你知道嗎?酋長的精液嘗起來像蜂蜜!如果你的精液也能變成這個味道,我一定天天都吃!」
「你不怕得到性病?」
「別傻了,我還要驗血的,忘了嗎?要是有人的血液不乾淨,我就改用嬰兒油,幫他打飛機啊。」
「你都考慮好了是嗎?」
我老婆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笑容回答了我所有的疑問,天哪,我只想知道他們怎麼把精液變成蜂蜜的味道,也許我該試試當地的土産了……
*** *** ***
我們漫步走到村中的廣場,那是一個只有屋頂,沒有牆的大帳蓬,中間放了一張巨大的長桌子,面上放滿了水果,有些水果我連見也沒見過,原來這就是他們食物的秘密!我們狼吞虎嚥地吃那些我們沒吃過的水果,味道好極了!還喝了很多他們釀的花露酒,在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回到小屋,等著第一群人到達。
有人輕輕敲了敲我們的門,再緩緩地打開,三個土人進了房間,乖乖地坐在牆角的長椅上,我老婆走上前,一個個幫他們抽血。
他們雖然有點怕,但是還是順利抽完了,就在我老婆轉身開始檢驗時,酋長出現在門口,我招手要他進來在撿驗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他點點頭,進來坐下。
二十分鐘後,我老婆轉身說這三人都很正常,並且脫光衣服,走向第一個男人,在他的面前跪下,掀起他下體的破布。
當我老婆開始舔他的雞巴時,那個土人驚訝得眼球都快凸出來了,其他兩個男人看得也快傻了,沒過幾分鐘,第一個男人將下身往前一頂,將精液射進我老婆口中,我老婆吞食口中的精液,竟也達到了高潮!
當她開始幫第二個土人口交時,第一個土人還沒恢復呼吸,這些土人可能從來都沒有將他們的陰莖放進女人的口中吧。
我拿出我的數位相機開始不停地拍照,當我把其中的記憶體都拍滿之後,酋長給了我一杯飲料,我喝了兩杯之後,我的頭開始昏昏沈沈的,這一定不是普通的花露酒,酋長喝了酒後,則是坐在原地面帶笑容地看著我老婆不停地吹簫,在她幫九個土人口交之後,酋長才宣佈今天到此為止。
我們兩人躺在床上,我老婆也很累了。
「他們的精液真好吃!要不是我的下巴酸了,我可以吹一個晚上的喇吧!」
*** *** ***
第二天,我在村落裏拍了很多照片,也寫了一些報導,我的相機一滿,我就把資料存進筆記本電腦裏,再透過衛星傳回雜誌社,酋長則是一直看著我老婆工作,在中午的時候,她已經抽過全部落人的血,也吃了他們所有人的精液,在她吃下最後一個土人的精液之後,她走到我和酋長面前。
「我還想吃點精液…」她直接了當地說。
「沒問題的,」我看著我老婆說道:「我想酋長一定很想再讓你吃他的大雞巴!」
我看著酋長,他還是面無表情,我老婆想也不想,馬上跪了下去,這一次酋長主動把圍在下身的破布掀了起來,還閉上眼睛,我老婆馬上含住他的龜頭開始吸吮,一隻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隻手愛撫他的睪丸。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裏在想著什麼。」我開玩笑道。
「我才不管呢,反正他馬上就出來了。」我老婆一邊吞吐一邊說道,那酋長也沒讓她失望,沒多久他就全身僵直發出呻吟,往我老婆口中又加了一股甘蜜,我看著我老婆全吃了下去,一滴也不剩。
那天稍晚,我老婆又假借名義幫所有的人進行第二次測試,所有的土人在我們門外排成一長列,直到那天傍晚,我老婆終於受不了了,她改用蘆薈汁以手幫剩下的人打手槍。
一直搞到晚上,她已經累垮了,但是還是不斷地有土人進門,他們站在我老婆床邊,用我老婆準備好的蘆薈汁自己打飛機,當他們打到要射精時,才插進我老婆口中,我老婆的舌動也像有靈性,雖然我老婆已經睡著了,但是在他們射精時還會主動地舔口內的龜頭。
我們的工作結束了,所以我教開始動手把行李搬上車,準備回去,我們的導遊從酋長的房子裏出來。
「酋長說他想要謝謝你們,我在這裏等你們。」
我們走進他的屋子,他還是坐在他的那張椅子上,我和老婆互相對視,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候酋長說話了。
「我要謝謝你們,你們完成了我們很多族人的心願。」
我和我老婆聽了差點昏了過去。
「你會說中文?」我們異口同聲地問道。
「當然,」他笑道:「我曾在北京待了兩年呢。」
「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們又沒有問我,我是這裏唯一一個會說中文的,我現在好懷念北京的烤鴨!」
酋長要我為他保留他會說中文的事,我老婆親熱地上前擁抱他,他在我老婆耳邊說道:「你吹簫的技術太棒了,我從來沒這麼爽過!」
這句話讓我老婆一直到上車前還是羞紅著臉,車子離開部落時,酋長還對著我們大喊,導遊說酋長歡迎我們隨時回來。
我坐在車後座,我老婆坐在前座,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導遊對我老婆問道:「我真是搞不清楚,我帶了很多人來,不過每次這些人都被酋長趕走了,你們到底用什麼方法改變了他的想法?」
我和我老婆兩人相視一笑。
「開到路邊停好,我告訴你怎麼回事。」我老婆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安全帶。
導遊停下車,我老婆彎下身,用手輕撫導遊的大腿,她一直往上,伸進短褲褲管裏,直到摸到她的目標,導遊立刻深吸一口氣,在他還來不及抗議之前,他的龜頭露了出來。
我老婆立刻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他滿臉驚嚇地看了我一眼,再轉頭去看我老婆,當我老婆叼住他的龜頭時,他臉上原本恐懼的表情變成了快樂,我老婆的努力馬上有了成果,還是個很大的成果。
導遊一聲大喊,一大股精液激射而出,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吞,但是精液還是由她口中滿了出來,我老婆加快了吞嚥的速度,溢流而出的狀況才有了改善。
最後,她把導遊下體所有沾上的精液都吃了個乾淨,再坐直身子說道:「我就是這麼做的!」
接下來的二十哩路,導遊什麼話也沒說,最後,他開口了:「酋長一定很喜歡你幫他吹簫!」
「不止是他喜歡,村裏的所有人都喜歡。」我說道。
導遊由後照鏡驚訝地看著我。
「什麼意思?」他問道:「有什麼差別?」
「部落裏所有的人我都吹過了,」我老婆補充道:「還吹了兩次,真可惜當時你不在!」
「我居然錯過了這種好事!」他說完,後悔莫及地揮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盤。
「你也沒錯過什麼,」我說道:「我們的飛機明天才飛,我想我老婆會補償你的。」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道:「謝謝!」
那天晚上,我們夫妻試了第一次的3P,睡不到三個小時就去機場趕飛機,離開我黑皮膚的「表弟」。
*** *** ***
我們倒在家中舒適的床上,昏睡了幾個小時,醒來之後,我打開電腦檢查我拍回來的照片,我可憐的老婆整個下巴又痛又膧,痛得她幾乎不能說話,我開玩笑地說那是她自找的,這一次我拍回來四百多張照片,其中三百張是我老婆在口交的相片,代價是她一連幾天不能嘴嚼、不能說話……
*** *** ***
星期一早上,我們志得意滿地回到雜誌社,總編看了那一百多張照片非常贊賞,那天下午,他把我們叫進他的辦公室。
「這一次你們做得太棒了,老闆也打電話來誇你們,連我們的外交部都打電話來讚揚你們!」
我們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來了。
「事實上,」他繼續說道:「他們覺得你們這次去男部落表現得很好,所以他們希望你們去女部落一個星期……」
出了總編辦公室後,我老婆才開始大笑,一直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最後,她總算能憋住笑而開口說話:
「你最好多吃點維他命E,」她忍住笑說道:「這次該你出力了!」
我真的開始擔心了!一切都是由我工作的雜誌社開始的,我和我老婆又開始在世界各地旅遊,我老婆的醫學專業和我的拍照手法很快地就在這一行成名,雜誌社也給了我們更多的自由,我們幾乎只要每天打電話去報告我們的工作進度就可以了。
自從我們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題材之後,我們選擇了更富挑戰性的工作,每個題材都是儘量充滿刺激和新鮮感。
在蠻荒之中有一個部落,他們躲在南美的一個山頂上,我們決意去找他們出來,那時正是酷暑,天氣熱得要命,不過高溫還不算什麼,那裏根本沒開發過,我們一路上得靠自己的雙腿了。
*** *** ***
飛機在巴西降落了,又坐了幾小時車到了玻利維亞,最後,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山腳下的一個小鎮,我們找了響導和挑夫,讓他們來搬我們的裝備帶我們入山。
正式出發的前一夜過得很慘,鎮上的旅館只有兩個房間,上次有人住可能是一年之前的事了,所以我覺得這一年來,他們的床單可能都沒洗過,我之所以說那是床單,只因為它放在床上…,無論如何,我和老婆當晚是睡在地上的。
吃了點東西喝了些酒後,我們進房休息,只要我們有細微的動作,整個地板就吱吱做響,所以我們也不能做愛,怕整個鎮上的人都聽見,我一直用手摸我老婆的大腿和乳房,但是又不能做愛,搞得她又興奮又失望,於是她為了報復我。
於是她壓在我身上,親我的肚子,雖然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我看不到她在做什麼,但是我完全都能感覺,她握住我的老二開始上下搓弄,還不時地用指甲輕颳我的睪丸,我一硬起來。
她立刻含住我的老二開始吸,我無限憐愛地輕撫她的頭髮,感受她口中的溫柔,沒過多久,一個閃電般的快感由我的腳趾傳到我的下體,我把我這幾天存的精液全送她口中了,在高潮之後,我和其他的男人一樣馬上進入夢鄉,我不知道我老婆幹嘛,不過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她還是伏在我的小腹上。
有人輕輕敲了我們的房門,我們馬上準備我們的行裝,我打開門,旅館的老板正站在門口,他用支離破碎的中文加上比手劃腳告訴我們,導遊已經來了,我們和他到了旅館門屍,門外坐了四個男人正在喝咖啡,一個人過來和我們自我介紹,說他叫阿豬,其他會一點中文,其他的人不但不會中文,連英文也不會,不過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真對不起,我這裏還有工作要做,暫時走不開,其實沒關係的,只要你們避開『石頭族』就沒事了。」他說道。
當他說到石頭族這個字眼時,其他幾個挑夫全都瞪大眼看他,而且還圍住他開始爭論,過了一會,阿豬才又過來和我們說話。
「真是對不起,他們對石頭族有點…怎麼說…有點緊張吧,不過請放心,沒什麼事的。」
『石頭族』的事情我之前就聽過,他們並不是很友善的種族,這個種族也在日漸減少,關於他們的傳說都很令人不敢置信。
石頭族這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他們會在脖子和腰上綁上很多石頭,還有人為了要鍛煉身上的某些部份,就利用石頭的重量綁在該部位進行鍛煉,有些人在手臂上綁石頭,有些人在手腕和手指上,讓他們的臂力更強,力氣更大,有的人在耳垂上綁石頭,認為這樣可以讓他們聽覺更靈敏,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也沒有專家和學者對他們進行研究。
這一次的行程預備是兩天一夜,三個挑夫幫我們搬了絕大多數的裝備,走了一段路後,我們預備進入叢林,事實上,我們後面的路就全部是叢林了,我們在叢林之外先休息吃午餐,脫去剛通過灌木叢時穿的重裝備。
老婆和我換上最輕便的卡其短褲,背心和旅行鞋,她換上這套衣服很好看,也許是因為她沒穿內衣吧,胸罩和內褲在潮濕的叢林中並不舒適,那三個挑夫一直在看我老婆,我想要不是他們擔心石頭族,在我老婆換衣服的時候,搞不好已函圍上去看了。
那天晚上,他們幫我們架好了帳蓬,但是他們卻打算睡在地上,我們圍著營火用餐,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很小心,儘量不發出噪音,我知道他們怕石頭族,但是我覺得這樣害怕是多餘的。
吃完飯,我和老婆回到帳蓬,這又是一個無性的夜,不過我們卻睡得很沈,天好像一下就亮了。
我先走出帳蓬,我老婆還在穿衣服,我伸了個懶腰,眼前的景像卻讓我大吃一驚,這時我老婆也走了出來,她同樣也發現事情不尋常。
「那些挑夫呢?」她輕聲問道。
這就是問題,那些挑夫全都不辭而別了。
「我想現在得靠我們自己了,」我安慰她道:「我看過地圖,我們離目的地不遠了。」
我們把一切能拿的東西儘量打包,然後開始爬山,走了四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一個小湖前。
「哇呼!!」我大叫一聲跳入湖水中。
「喂,這樣安不安全啊?」我老婆在我身後叫道。
「當然安全,山上的湖水裏又沒有什麼鱷魚、食人魚的。」
我老婆聽了也覺得有理,她脫光了衣服也跳下水來,我們在水中玩了一個小時,我發現有點不對,我性感的老婆身後灌木叢好像動了一下,我猜那是什麼小動物,來湖水邊覓食或是喝水的。
又玩了一會,才決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卻淘氣地還不想穿衣,正當我們在穿鞋子時,我們身邊出現了一大群土人,他們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高大的土人!
他們手上個個都拿著長茅,脖子上圍著石頭,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為眼前這些人就是石頭族!
他們示意要我們站起來,有些土人拿著起我們的東西,包括我老婆來不及穿上的衣服,我們和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個小時,到了他們的部落,我老婆還是很緊張,因為她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不過那些土人好像並不在意。
我們一進部落,一群女人就圍了上來,把我老婆拉走,她們吱吱喳喳地說個沒完,我反而覺得安心了一點,其他的男人把我送進了一間茅屋,也把我們的物品都搬了進來,這讓我大為放心,要是他們想殺我,絕不會把我們的東西還我,這也許是件好事,我打開背包,取出我的相機,他們看著我,但是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我開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沒人管,不過他們卻不讓我走近我老婆被拉走的營區附近。
我看得出來他們好像在準備什麼祭典還是儀式的,他們在村中的空地放了兩張大桌子,並成一個很長的桌子,而上方架了兩根竹子,空地的兩邊則是放了很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興高采烈地準備,我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我回到了小屋,打開我的筆記本電腦,架好衛星接收器,連上網路的資料庫後,我終於找到了答案,今天他們要辦的是成人禮的儀式,石頭族的男人從19歲到20歲都要經過這樣的儀式,才能娶妻成為成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們誤打誤撞地闖進這個儀式,而且我們是第一個見證這個儀式的文明人,我們可以把這一切做成報導——只要我能活著回去。
我的小屋湧進了一大群的守衛,應該是儀式開始了,領我去空地,讓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我正好面對一張桌子的中間,桌上放滿了水果和鮮花,椅子離桌子只有三四公尺遠,隔著桌子的那一邊椅子,則是坐滿了女人,我們這邊的男人約有二十多個,大家開始吃水果和喝酒。
忽然,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一群女人從一間茅屋裏走出來,她們都很美,至少在土人的眼中是很美的接著我看到我的老婆!她美極了!她的頭上戴了一頂藍花編成的花冠,身上還塗滿了各色的油彩,不過還是一絲不掛的…,那些女人把我老婆領到廣場邊就停住了,幾個男人上前,將她帶到桌前,我倆的目光相會時,交換了一個笑容,這些土人對我們都還很客氣。好像把我們當成了貴賓。
那兩個男人站在我老婆身邊,一人一邊把我老婆擡上了桌子,她不知所措地站在桌子上,其中一個男人示意要她坐下,於是她只好一絲不掛地在桌上坐下,才一坐下,就上來另外兩個女人將她溫柔地按倒在桌上,她一躺好,雙手就馬上被擡到頭上方,綁在桌子上,我覺得不太對,想站起來,但是我身邊的人卻把我按住,我想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這時我發現另一邊坐了七個男人,他們應該就是這次成年禮的主角了,兩個女人將我老婆的手綁好之後,開始喂她吃一些水果,還好像要安撫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和她輕聲說話,還然她們說的我和我老婆都聽不懂,但是我們也沒那麼緊張了。
酋長不知由何時冒了出來,他的身高至少有兩公尺,全身塗滿了油彩,下半身圍著草裙,我拿著相機拍了他幾張照片,他在桌子的尾端一張大椅子上坐下,椅子的前方放了一個大碗,離我老婆的頭部只有幾吋遠。
酋長捧起大碗,開始輕輕地搖晃,過了一會,他將手指伸進碗中,挖了一些像是蜂蜜的東西,再站起來向我老婆拜了幾拜,將手指上那些不明液體抹在我老婆的額頭和兩頰上,接著他又伸手進碗中,再挖了一些舔液塗在我老婆的兩個乳頭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的乳頭卻馬上硬了起來,酋長將黏液一直由她的乳頭抹到她的雙腿之間,當他的手碰到我老婆的陰核時,她好像立刻得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酋長走到那七個男人面前,對其中兩個男人比了個手勢,再解開他們身上的石頭,那兩個男的站起來,走向桌子,他們的耳垂長得前後擺動,我想他們平常是在耳垂上綁著石頭的,他們站在我老婆兩邊,彎下身來親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液體舔乾淨,接著他們又伏在我老婆胸前,用他們的長耳朵在我老婆胸前輕輕地磨擦,待他們的耳垂都沾滿了液體後。
他們走向女人堆,挑選他們的新娘,兩個少女站了起來,抱住她們的老公,溫柔地將他們耳垂上的液體舔乾淨,然後手牽著手,各自走進了他們的小茅屋。也許進去洞房吧。
酋長又選了兩個人,一直等到他們走到桌前,我才知道他們之前一定是把石頭綁在手臂和手指上的,他們的手指長得驚人!他們同樣地親我老婆,再用他們的長手指在我老婆身上反覆地抹著,以沾滿那些黏液,當他們摸到我老婆的陰戶時,我老婆不安地在桌上扭動,我猜想那些黏液可能只會更多,而不會變少!
同樣地,他們的手指沾了足夠的黏液後,走向那群女人,讓他們的新娘把他們的手指舔乾淨,再手牽手去洞房,大家看來都很興奮,大量的水果和酒迅速被消耗,我也有點兒飄飄然了,我大聲問我老婆現在感覺如何,她只是報以一個微笑。
酋長身邊站了兩名像是守衛的人,他們走到桌前,握住我老婆的腳踝,擡起她的雙腿,綁在上方的竹竿上,使得我老婆現在雙腿向上大大張開,兩名守衛再將下方的桌子搬走,我老婆的屁股現在就露在桌子的邊緣,陰戶張開對著大家,真是美極了!
酋長回到桌前,繼續他的儀式,這一次,他在我老婆的腰上塗滿了黏液,然後走到我老婆雙腿之間,將黏液滴在她的兩個腳踝上,黏液順著她的小腿,經過大腿,一直流到她的陰戶,再順著她的陰唇流經她的屁股,一直滴到桌上。
酋長走到僅剩的三個男人面前,解開兩個男人身上的石頭,不過因為酋長的身體擋住我的視線,所以我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解下來的,那兩個男人站起來,走到我老婆身前,伏下來舔身我老婆肚子上的黏液。
這一次和之前不同,一個人吃完後站到一邊,另一個人則走到我老婆雙腿之間,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臉離我老婆的陰戶只有四吋遠,他的頭沒有移動,慢慢伸出了舌頭,伸出一吋時我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舌頭居然是剪開的,就像蛇一樣,不只如此,他的舌頭越伸越長,直到他的舌尖碰到我老婆的陰唇為止!
而他舌頭的根部,也有我老二一樣的粗!他稍微往前傾,以便舔到更多的黏液,他越舔越靠近,而且舌頭已經插進我老婆的陰道裏了,就我看來,他的舌頭至少有六吋長,而且應該舔到我老婆的子宮頸了。
我老婆也到了一個強烈的高潮,不過她的高潮還沒過去,那土人立刻收回他的舌頭,這整個過程我都拍了下來,他站起來走向那群女人,他的新娘立刻迎上來將他的舌頭舔乾淨,有這麼長的舌頭,這個新娘將來一定很幸福。
現在該第二個男人了,他坐上剛才那張椅子,他的舌頭立刻舔上我老婆的陰戶,但是那裏已經沒有黏液了,都被之前那個男人吃光了,不過他的舌頭馬上往下舔,找到另一個滿是黏液的所在,他那六吋長的舌頭在我老婆的屁股縫上來回舔著。
當他的舌尖慢慢刺入我老婆的肛門時,我老婆張大了嘴,叫不出聲音來,她現在被綁著,完全不能抵抗,只見她的雙腿緊繃,屁股往後頂,想讓舌頭再深入她的肛門一些,直到最後,他的整根舌頭都插進我老婆的直腸裏,我看得出來他的舌頭在我老婆的腸道內攪動了一會,再抽出他的舌頭,走到女人群,由他的新娘舔乾淨他的舌頭。
酋長開始對最後一個男人進行儀式,這傢夥已經等了一整個晚上了,酋長取下了他的石頭,和其他人一樣,他也走向我老婆,由他身上的飾物和眾人臉上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是酋長的兒子。
他從他父親手上取過那個大碗,滿碗裏挖了一點黏液,抹在我老婆嘴唇上,再把碗放下,低下身來吻我老婆的嘴,那是熱吻,激烈得幾乎讓我老婆喘不過氣來,熱吻過後,他再捧起碗,走到我老婆雙腿之間,將碗中剩餘的全倒在她的陰戶上。
他解開下半身的裙子,露出他的陽具,他的雞巴大得驚人,連他的族人都不由得驚呼起來,他一定是用石頭鍛練他的雞巴的!他的龜頭居然能靠在他的膝蓋上!
我想若是我老婆看到這根大肉棒,一定會馬上昏過去!但是她沒有,她只是滿臉呆滯地看著我根大肉棒,酋長的兒子用龜頭在我老婆的陰核上磨擦,他的老二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硬,好像長度永遠沒有止境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地把龜頭插進我老婆的的陰戶,才插進三吋,我老婆就達到了高潮,當插入八吋時,她開始全身激烈地扭動,當插入大約十二吋時,我老婆開始全身抽搐了,他現在早就插進我老婆的子宮裏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往裏插。
他並沒有真正的幹她,只是不斷地往裏插,過了幾分鐘後,那男的臉上表情一變,很快地拔出了他的雞巴,他的雞巴挺立著,好像身上插了一根棒子,肉棒上因為沾了黏液和我老婆的愛液而閃閃發光。
他走向他的新娘,那女人馬上跪了下來,迅速地舔著這根巨大的肉棒,上面雖然沾了很多我老婆的淫水,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在乎,沒過多久,那男的全身一抖,發出可怕的叫聲,聲音大得可能一公裡外的人都聽得到,他射精了,射進那個女人口中,那女人不停地吞,全族的人也高興得大聲歡呼,進入了另一階段的狂歡。
兩個守衛解開了我老婆,但是還是讓她躺在桌子上,等於是放她自由,他們解開我老婆時對我笑了笑,那一瞬間,我覺得我們的距離拉近了許多,許多族中男性走到桌前,有些人伸出手,沾我老婆腿上和小腹上剩餘的黏液來吃,有些人吃著桌上的水果,更多的人彼此敬酒,大聲嬉鬧。
很明顯地,他們很喜歡我老婆,至少我老婆和他們的女人不一樣,我老婆也發現了這一點,她主動地擡起雙腿,套進上方竹子的繩圈,還將手擡到頭上方,表示她貢獻出自己的胴體。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回憶起來不是那麼清楚,不過我還記得一直有人上去幹我老婆,我還記得他們的老二都不是很大,但是最後全是射進我老婆陰道裏。
我還記得有一個年紀很大的土人,他整個晚上目光都離不開我老婆,最後我示意要他去幹我老婆,但是他卻猶豫了,他的朋友也催他上,最後他緩步走到桌前,當他解開他的草裙時,其他的男人大笑了起來,因為他的陰莖只有四吋長,而且很細。
我從來沒見過黑人會臉紅,但是他肯定是臉紅了,他將他的小老二插進我老婆濕透了的肉洞,不過好像除了沾了些我老婆的淫水之外,我老婆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歎了口氣,退下去打算穿回他的裙子,我阻止了他,要他再上前一次。
我伸手將我老婆的屁股撥開,露出她的肛門,再對著那個老土人點點頭,老人慢慢走近,也許因為他沒有走過後門,所以他看來有點遲疑,我再次對他點點頭,他才將龜頭對準我老婆的屁眼,慢慢地插進我老婆的後門。
當我老婆的括約肌緊緊地包住他的小老二時,他滿意地笑了,我老婆也給他一個溫柔地笑容,他抽送了幾分鐘,開始呻吟,最後射在我老婆直腸裏,當他拔出他的雞巴時,他的朋友開始歡呼,他還給我一個感激的擁抱。
忽然,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酋長兒子的新娘出現了,她看起來氣度不凡,而且雍容華貴,她在桌子周圍走了一圈,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老婆,最後她停了下來,看著我老婆的陰戶,她眼也不眨地看著精液不停地由我老婆的肉洞流出來,好像在研究什麼,最後,她坐了下來,伸出舌頭,輕輕地在我老婆的陰戶上舔了一下,嘗嘗她族人精液的味道。
她也許覺得味道不錯,於是她放心大膽地將舌頭伸進我老婆的陰戶中,盡情地吃著其中的精液,我老婆看來也不介意一個女人舔她,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的同性愛,但是她還是一連得到了幾個高潮,所以我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她最後一次的同性性愛。
她吃完精液後就離開了,那些土人又圍上來輪奸我老婆,酋長一直坐在他的座位上看著,他的兩個守衛也一直忠誠地站在兩側,直到族中所有的男人都幹過了我老婆。
我老婆躺在桌上喘息,慢慢從高潮中平復體力,我對著酋長微笑,他雖然沒有笑,卻對我點了點頭,他對他的兩個守衛比了個手勢,要他們也下去玩玩,我老婆掙脫了腳上的繩子,將腿放了下來,張開雙腿,笑著對其中一名守衛招手。
那守衛緊張地看著酋長,直到酋長點頭之後,他才走向桌子,他一靠近,我老婆馬上下了桌子,跪在他面前,解開他的草裙,立刻叼住他的陰莖,看她口交的樣子。
我知道她要守衛射精,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射在她的嘴裏,他的陽具雖然比其他的族人大,但是也不算很大,我老婆覺得吸得差不多了,於是站起來,背對那個守衛,彎下腰來,讓他把雞巴插進她的小穴裏,她慢慢地搖著屁股,閉上眼睛,享受那個土人的每一下抽送。
另一個守衛也走到桌邊,等著幹我老婆,他手上握著自己的陽具,雖然已經硬了,但是尺吋和他的族人一樣小,我忽然有了另一個想法,我要那個守衛靠過來,讓他看著他兄弟的肉棒在我老婆的肉洞內進出,我們也看到我老婆的屁眼還不時滲出之前那個老土人的精液,這時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老婆還沈醉在另一個世界,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原來插在她陰戶的肉棒拔了出來,另一根肉棒插進她的屁眼時,她才像如夢初醒似地尖叫了一聲,剛開始將肛門撐開時一定很痛,但是抽送了幾下之後,我老婆開始習慣,另一個守衛則趁勢插回她的小穴,我老婆全身香汗淋漓,我用相機將這一切全記錄下來。
兩個男人是同時射精的,滾熱的精液讓我老婆又達到了一個高潮,兩個守衛爬下桌子,穿上裙子回到酋長身邊,留下我老婆趴在石桌上不斷地喘息。
我老婆休息了一會,體力一恢復,她馬上發現還有一個男人沒和她性交過,就是酋長,她貪心地走到酋長的面前跪下,眼睛盯著酋長,手伸進他的草裙裏摸索,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得罪了酋長,忽然,她低聲驚呼了一下,低頭看著她的手,又轉頭看我。
「他兒子一定是得自他的遺傳!」我老婆笑道。
她拉出手上握著的那根像球棒的大雞巴,對著龜頭又舔又吻又吸的,同時雙手還在上下搓弄著,直到酋長發出了低聲的呻吟,酋長的身體輕輕一抖,幾股精液就射進我老婆口中。
我老婆盡力狂吞,酋長轉頭對我眨了眨眼,當他起身走回他的房子時,我敢發誓在他的嘴角上微微露出了笑容。兩個守衛又打了我老婆一炮後,她才感到了滿足,與我席地沈沈睡去,第二天一早,我忙著四處拍照,我老婆則是把一些補給品送給部落的女人,還教導她們怎麼使用。
用過餐後,我們就該離開了,幾個男族人幫我們拿東西送我們回湖邊,其中一個人送給我們一條石頭做的項煉,表示他們族人對我們的感謝,這玩意真的很重,但是不拿又不行,越過了半個山頭,我們終於碰到了之前棄我們於不顧的挑夫。
他們良心過意不去而回頭找我們,我們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們發現了我戴著石頭族的項煉,他們嚇了一跳,不過卻完全不知道我們在石頭族的部落發生了什麼事。
*** *** ***
我老婆很累,她的陰戶都腫了起來,但是這一次她能說話,不像上次吹簫吹得連嘴都不能動,也正因為如此,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說,她說她好喜歡被原始部落土人輪奸的感覺,她還一再問我是不是全拍下來了,她要常常拿出來欣賞、回味。
總編看到我們的報導時,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
「你們真的碰到了『石頭族』?太不可思議了,這真是一次大冒險!你們幹得太棒了!」他還不知道實的整個過程。
「你們夫妻兩個可以休個長假了!這是你們應得的!去找一個與世隔絕的海灘,休息幾周吧!」
他把我們送出他的辦公室,拿著我的報導頭也不回地沖進印刷部門。
「你想去哪個海灘?」我老婆問道。
「我聽說波黎維亞那邊有一個矮人族。」我開玩笑地道。
「太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在經過休假之後,我又想去找幾個充滿情欲的地方,不過工作還是得擺在第一。
我們再度到了南美洲,不過這一次的目標是一頂上一所修道院的僧侶,他們不喜歡訪客、女人和刺青,不過因為我們老闆付給他們一大筆的捐款,所以他們準我和我老婆去採訪,只是我們要尊守他們的規矩,這對我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們先到了離那個修道院最近的一個小鎮——也在一百哩外,去那個修道院有三個方法,一是步行,二是騎馬,三是搭直升機,我們選擇了直升機,這樣我們就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採買東西,以等待直升機的到來。
我們四處打聽那些僧侶的一些事情,想先有個大致的瞭解,一個當地人用很破的中文很緊張地告訴我們,那些僧侶很少下山,一年只下山幾次買補給品,他們也很少說話,而且也不友善,他們正在山上建造一個大教堂,所以可能沒什麼錢,他很怕他們會因為沒錢而下山來搶劫。
我特別打聽了他們平常下山買什麼東西,這樣我們在上山時可以帶去,博得他們的好感,最後我們花了一大筆錢,買了不少日用品,第二天,我們搭直升機上山,直升機停在一個像是巨大城堡的附近。
飛行員急著要離開,他在臨走前給我們一個黃色的小旗子,還告訴我們他下星期會再過來,如果看到這個小旗子,他就會降落接我們,要是沒看到,他就會再隔一個星期再飛過來。
他說完就立刻飛走了,只留下我們夫妻和一大堆的箱子、行李,我一直以為直升機的巨響會吸引很多人過來,但是我錯了,過了很久才看到幾個人走過來。
「歡迎你們。」其中一個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們幫我們搬著東西,甚至連正眼也不看我們,我們跟著他們穿過石門,到了一間冰冷的石頭屋。
「我覺得有點不舒服,」我老婆低聲道,她的臉色的點蒼白:「可能是吃壞肚子了。」
「跟我來,」那個僧侶帶我們上二樓的一個房間前:「這是你們的房間,你們在這裏休息,我們會來接你們。」
他說完馬上關了門離開,屋裏很暗,唯一的光線是透過牆上的一個小窗口,整個房間就像是個牢房,我試著推開門窗,發現門窗都沒鎖,我的心這時才放鬆了下來,而我老婆這時躺在床上,混身都是冷汗。
有人輕輕敲了門,不等我們應門,門馬上就開了,一個年輕人走進來,要帶我們出去,我告訴他我老婆不太舒服,所以想等到明天再和大家正式見面,他看了我老婆一眼,然後馬上離開了,過了一會,他和另一個捧著碗的僧人進來,他們在我老婆額頭上放了一塊濕布。
「她在發燒,得馬上幫她退燒。」一個僧人說道。
我立刻解開了我老婆上衣的扣子,露出她的蕾絲胸罩,他們兩個馬上臉就紅了,但是還是看我幫我老婆脫下外衣。
「我們半個小時之後回來,再看看她的情況。」
他們走的時候好像不太方便,臨走前還留了些藥丸。
「你現在怎麼樣?」我坐在床邊問道。
「我好熱!」她虛弱地道。
我解開她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胸罩脫了下來,再脫下她的外褲,幫她蓋上涼被,自己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休息,不到十分鐘,那兩個男人輕輕地將門打開,我猜他們從來沒有這麼接近過女人,特別是我老婆這種又可愛又火辣的…
我決定裝睡,用眼角偷瞄他們,他們把濕布放進碗裏,慢慢地拉下涼被,當他們看到我老婆雪白的乳房時,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但是還是強做鎮定,他們還不時看我,確定我睡著了。
他們用濕布擦拭我老婆的身體,特別是她的乳房和硬起來的乳頭,他們只擦我老婆的上半身,還不敢動她的下半身,在擦拭過幾遍後,給我老婆吃了些藥,幫她蓋好涼被,就快步離開了,不過我知道他們還會再回來的。
他們一關上門,我馬上就跳起來,我拉下老婆身上的被子,溫柔地吸著她的乳頭,她輕輕地叫了起來,接著我脫下她的內褲,將她的雙腿分開,再幫她把被子蓋好,接著回到沙發上繼續裝睡。
當他們拉下了被子,看到我老婆的陰戶時,都開始快速地喘氣,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老婆赤裸的胴體,在確定我沈睡不醒之後,他們開始大膽地愛撫我老婆,當他們邊摸邊用濕布擦我老婆的陰戶時,我好像還聽到了我老婆的呻吟聲,他們這次還特別仔細地擦我老婆的乳房和陰戶。
他們就這樣擦了幾分鐘,站在我老婆右手旁的男人忽然僵住了,他的長袍下好像發生了變化,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直想把他的長袍拉平,但是好像不順利,每過多久他就得重新整理一次,免得硬起來的老二撐起長袍,難看得要命。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我聽到其中一個人說話了。
「把它放進她嘴裏試試看。」
我看著他們把我苗條的老婆輕輕拉到床的一側,一個人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那個背著我的男人將頭一揚。
我同時又聽到輕輕的吸吮聲,我馬上就瞭解他正在享受我老婆的嘴,他射得很快,因為我立刻就聽到我老婆吞精液時被噎到的聲音,這可能也是他第一次射精,所以量多得讓我老婆噎住了。
另一個僧人馬上幹進我老婆口中,因為我聽到他自顧自地發出很爽的呻吟,那個射完精的僧人退下來整理他的衣服,我這時也才看到我老婆口中插了一根雞巴,他也射得很快,完事後他們馬上就離開了。
我現在好像和她做愛,但是又怕他們隨時會回來,所以也不敢亂來,於是只好坐在床邊看著她,她說她口渴,這真是太諷刺了,才剛喝了這麼多精液,現在還會口渴,我倒了一杯水給她,她喝了水,手裏握了一些東西交到我手上。
「拿去,把它扔了。」她給我一些藥丸。
「那些藥你沒吃?」我問道。
「我剛才只吃了什麼你又不是沒看到。」她頑皮地笑道:「處男的精液味道就是與眾不同!」
第二天早上,我老婆的身體好多了,我們穿好衣服下樓去見這裏的主人,一個僧侶帶我們去桌前坐下,早餐立刻送上,我們吃完早餐後,一個僧人要我們跟著他走,他帶著我們走過一段像迷宮的走廊,最後在一扇巨大的橡樹門外停下,他打開門,要我們進去,我們一進去他立刻在門外把門關上。
「早安,睡得好嗎?」一個年老的僧人站在陰影裏說道:「希望小姐的身體痊癒了。」
「好多了,謝謝你。」她答道:「他們對我真好。」
「你對他們也很好。」他冷冰冰地道。
我老婆用無邪的眼睛看著我。
「沒什麼,我們有著不同的哲學觀點,其他的宗教不見得同意我們的信仰,他們覺得我們是異教徒,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瞭解的!」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堅定:「昨天晚上去你們房間的人,他們破了戒,將會受到懲罰。」
「那應該是我的錯。」我老婆溫柔地道
「不,我們有我們的戒條,在我沒有同意之前,他們不能破戒,只要是破了戒,就要受罰。」
他走到一張華麗的桌子後坐下,桌上的蠟燭是這房子裏唯一的光源。
「我們通常只接受三十歲以下的人,過了三十歲就要送到別的地方,昨天那兩個是我們其中年紀最小的,其中一個才剛滿二十歲。」
「你會怎麼處置他們?」我問道。
「可能是再教育吧,要讓其他人把他們當成警惕。」
「老天,有這麼嚴重嗎?」
「以你們的價值觀來說也許是,不過我們有我們的行事方式,我們一共有四十七個人在這裏,除了其中兩個人之外,都沒結過婚,抵抗誘惑是我們的必修課之一。」
「一定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解決這一切的!」
「也許吧,我也考慮讓你報導這一切,還有,這件事會在今天晚上處理。」
他說完起身,走回陰影裏,門後的門也打開了,之前那個僧侶帶我們離開,我們回到我們的房間,那個僧人說我們有空時可以四處參觀這個修道院,只要是沒上鎖的門都可以進去。
我們四處拍照、做筆記,這裏很容易迷路,摸了好久,我們終於大致瞭解這裏的地形,不致迷路了,這裏很多門是鎖著的,不過已經有足夠的材料供我做報導了。
直到下午,我們回到房間休息,我才把裝備放下,我老婆就發現牆角的小桌上多了一些東西,仔細一看,才知道那是兩件僧袍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要我們穿這個衣服去吃晚餐,還有,大堂後那個綠門的房間可以讓我們洗澡。」我老婆看了紙條說道。
「好,不過這衣服裏面我們要穿什麼呢?」我問道。
「呃,根據昨夜我所看到了,應該是什麼也不穿。」我老婆笑道。
那浴室幟在是一個很不錯的做愛地點,但是我們不想多生枝節,我老婆先洗好澡,她迅速地穿上僧袍,那件衣服很大,看起來有點滑稽。
我們兩個差點笑到直不起腰來,於是她又換了一件,這一件可能是給小孩子穿的,又短又緊,性感極了,我換上之前那件比較大的衣服,裏面加穿了內褲,以免我的老二露了出來。
我跟在她背後回到房間,由薄薄的僧袍中,我可以完全看到她屁股完美的圓滑曲線,一進房間,她也發現了我下體所産生的變化,她淘氣地在我的老二上擰了一下。
「看來今天晚上我有老二可以吸了!」她淘氣地笑道。
「我希望我能止你的口渴!」我頂回去,我知道這幾天存的量應該不少。
「你知道我很『能喝』的!」她的雙關語讓我幾乎馬上掌控不住了。
我們前往餐廳用餐,就坐在靠近桌首的地方。
「你記不記得,我們每次坐在這種長桌時所發生的事情?」我老婆低聲地問道,我沒有回答,但是我記得。
晚餐乏善可陳,不過我們很高興看到那兩個年輕的僧侶坐在桌角用餐,不過一吃完,他們就被其他幾個人送出去了,他們現在的行動可能受到限制,剩下的僧人用拉丁文說了一些話,同時全部離開,他們帶著我們夫妻到附近一個很大的大廳,大廳的中間點著一根巨大的蠟燭,三張大石桌圍著那根大蠟燭,那兩個年輕的僧人脫得精光,呈大字型各自綁在兩張石桌上。
「今晚,這兩個兄弟將要為他們所做的事付出代價。」修道院住持宣佈道。
住持身後有一個僧侶手上拿了一個枕頭,枕頭上放了一把奇形怪狀的匕首,我老婆差點叫了出來。
「平常是由我們自行處理,但是因為我們的客人覺得太過殘忍,所以這次我決定將有所改變,也許不用流血也能達到目的,要看這位元小姐的決定!」住持看 著我老婆說道。
「只要你不傷害他們,什麼事都可以!」我老婆脫口而出。
「那好,希望你要瞭解一點,這次的處罰不止是處罰,處罰他們將可為其他人帶來教訓,如果不能讓其他人警惕,這種處罰是沒有用的,還有一點,這裏從來不讓女人進來,女人會讓男人墮落,今晚,你要讓所有人瞭解,為什麼我們的戒律中要讓大家戒色。」
我和老婆對看了一眼,搞不懂他的話中是什麼意思,但是,在我們開口說話之間,兩個高大的僧侶拉到第三張石桌前,毫不費力地將她擡起來放在石桌上坐下。
「如果你要救這兩個人,你就必需要讓所有的人知道,他們和你昨晚做了什麼,一直要到所有的人都被『教育』過後才算完事,在整個過程中,這兩人都得被綁著,目睹整個過程。」
一絲恐懼閃過我老婆的眼中,不過透過她薄薄的衣服,我看到她的乳頭凸了起來。
「你還可以改變主意,」住持在我老婆面前說道。
「不,我想我辦得到,」她剛說完,一個僧人就伸手解開我老婆的腰帶,往下一扯,全體僧人看到我老婆光潔迷人的胴體時,不約而同發出了驚呼,連住持都愣愣地看著我老婆一絲不掛的身體,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直到我老婆開口:
「呃,誰先來?」沒有人動,所以我老婆只好自己做決定:「我想就由你開始吧!」
她在住持面前跪了下來,緩緩地解開他的長袍,露出一根很粗的包莖,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在陰莖頂部親了一下,然後一直往下親,親到他的睪丸,接著再舔了舔嘴唇,含住他的雞巴用嘴開始上下套弄,大約一分鐘後,住持膝蓋一抖,將幾十年的精液送進我老婆火熱的嘴裏。
「哇!你吹簫真厲害!」住持說道,由一個修行者口中說出這句話,讓我十分驚訝,不過也從此刻開始,所有的僧人開始排隊,他們自己解開衣帶,或者乾脆脫個精光。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僧人一個接一個躺在石桌上,我老婆坐在椅子上幫他們口交,後來她躺上石桌,用不同的姿勢繼續吹簫和吃精,這些精液真的很濃。
有一次她躺在桌上,她的頭垂向桌外,讓他們自己在她口中抽送,有人在摸她的陰戶,她的眼睛被一個正在幹她嘴的男人睪丸擋住了,所以她不知道是誰在摸她,不過她本能地主動盤起雙腿,讓那個人的頭緊緊靠在她的陰戶上。
那僧人開始舔他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女性生殖器,而且他也樂在其中,我老婆鬆開了她的腿,大大地張開,讓她下身的男人盡情地舔,她的口中含著雞巴,淫蕩地發出呻吟,她口中的男人受不了這種刺激,馬上就射了,而排在他身後的僧侶也同樣受不了,濃濃的精液射在我老婆臉上。
情況陷入混亂,僧人圍上來對著我老婆射精,大量的精液射得我老婆滿臉都是,而且濃得出奇,她張大嘴盡一切努力想讓他們都射進她嘴裏,不過她只要一張嘴,馬上就有一支雞巴插進她口中。
「停!!」住持叫道:「讓她休息一下!」
一個人遞過來一支湯匙,我老婆立刻接過來,將臉上和身上的精液颳起來,送進口中,就像吃霜淇淋一樣,她吃得差不多了之後,一個僧人接過湯匙,將她身上她沒颳起的精液颳起,喂她吃下去。
她大概吃了一公升的精液,也許誇張了些,但是這半竟是他們存了十多年以上的量。
「我的下巴好酸,能不能換個方式?」我老婆問住持。
「你看著辦。」他答道。
接下來的男人個子很大,我老婆要他躺在桌上,他一躺下,露出一根到目前為止最大的雞巴。
我老婆看到之後嚇了一跳,那根肉棒輕輕地跳動著,我老婆低頭先整個舔了一遍,讓上面沾滿了她的唾液,然後爬上桌子,跨坐在他的腰上,伸手往後握住他的大雞巴,抵住自己的陰戶口,再慢慢地往下坐,直到那條肉棒全部進入她的陰道。
整個過程中,她都處在高潮階段,不久,她的臀部開始起落,讓那條陰莖在她體內進出,幾分鐘後僧人全身一抖,精液送進我老婆子宮裏,所有的僧侶大聲叫好,我老婆下了石桌,把那僧人的雞巴舔乾淨,再對我輕輕一笑。
接下來她輪流讓十二個僧侶幹她的小穴,最後他也受不了了。
「我要休息一下!」她說道,她已經全身是汗了。
「我們說好你要對付所有的兄弟,現在還差十二個。」住持說道:「你隨時可以放棄。」
「不,我一定要救這兩個人,」我老婆看著桌上綁著的兩個人,他們的雞巴硬了一整夜了:「你們這裏有什麼潤滑液嗎?」
僧侶們露出疑惑的表情。
「有沒有炒菜用的油或什麼的?」
有人立刻沖了出去,回來時捧了一個木碗,我老婆接過木碗,從中沾了點油出來。
「太棒了!」她說道。
她又爬上石桌趴下,將頭靠在桌面上,高高地翹起屁股,兩手將屁股撥開。還好剩下的十二個人個子都不大,而且個個都是很害羞的樣子,不過小也有小的好處,我老婆要其中一個上前,她把油抹在那人的小老二上,輕輕對他說道:「我要你上來,慢慢地把你的老二插進我的屁眼裏。」
他先是愣了一下,再緩緩地爬上石桌,跪在她身後,我老婆把屁股撥開,露出她小小的菊門。
「來吧,還有人在等呢!」她溫柔地對那僧人說道。
他一直盯著我老婆的肛門,直到現在他才醒過來,將他的龜頭抵著我老婆的肛門,開始往裏插。
「啊!!別那麼快!」我老婆哭叫道。
那僧侶嚇了一跳,露出驚慌的表情。
「再慢一點!」我老婆說道。
僧人的雞巴又往前插了一點兒,大廳中所有人都一言不發地看著這一切,只聽到肉棒進入我老婆溫暖腸道時所發出得輕微「滋滋」聲,當他的雞巴盡數插入時,他開始抽送,不過我老婆的屁眼實在太緊了,他沒插幾下就射在她的肛門裏了。
剩下的僧人自己選擇要把精液射進我老婆的陰戶裏或是屁眼裏,近五十個男人用我老婆的身體射了精,我老婆躺在桌上,幾乎不能動彈,不過他們還沒放過她。
僧人們一個接一個上來,對著我老婆打手槍,好像要把他們剩下的精液全用光,一個多小時後,她的身上都是精液,她連吃精液的力氣都沒有,她從頭到腳都是白濁的黏液。
「你辦到了,我也說話算話,不過他們還是要有一些輕微的懲罰,現在由他們自己做選擇。」
住持走到那兩張石桌間,其他的僧侶幫他們把綁子解開。
「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是收拾你們的東西,離開這裏,第二是接受懲罰。」
「師父,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不想離開,你要怎麼罰我們都可以。」一人哭道。
「很好,你們過去,」住持指著石桌上滿是精液的我老婆道:「用你們的舌頭,把這位小姐身上舔乾淨,她為你們做了這麼大的犧牲,現在是你們報答她的時候了。」
兩人毫不考慮地沖上前開始舔我老婆全身,我老婆也任由兩根舌頭在她身上滑動,在他們舔乾淨前,我老婆達到了好幾次高潮。
不用說,我們故意錯過了直升機來接我們的時間,因為我老婆一直花功夫在『教育』這些僧人。
我猜她這段時間內所吃的精液,比她吃的食物、喝的水還多,而且很多個晚上,她被請到大廳中輪奸,每個人都至少要幹過她的三個肉洞一次,幹到她昏過去為止。
有時我們在修道院內閒逛,經過僧人的房間時,她就會被拖進去性交,甚至我常常發現她在走廊上、大門口、廁所被一群人姦淫,甚至還有人一邊吃飯邊幹她。
我勸她要適可而止,但她說:「這些人憋了這麼多年,該好好補償他們!」
他們現在對我們十分地友善,除了住持,有一天趁我老婆在大廳被輪奸的時候,他幹完我老婆,我問他,為什麼那天我老婆幫他口交時,他會說出『吹簫』這兩個字?這字眼對一個修行的人來說,應該不易理解的,他看了我一會,要我跟著他走。
他帶我走到他的房間,關上了門,他走到他的桌子後坐下,他拉開抽屜,我聽到輕輕地一音效卡嗒聲,他拿出一本像書的東西,我走近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台 筆記型電腦。
「我這裏都用太陽能發電,也裝了衛星可以上網,」他笑道:「你看,我有郵件進來了!」
「你真是太邪惡了,」我說道:「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懂!」
「其實我都懂,你老婆吹簫真的吹得很棒!」
到了要離開的時候,所有的僧人都來送我們,直升機一降落,那住持送給我們兩件僧袍。
「這是我們的謝禮。」他笑道。
我則是給他一個小小的盒子。
「這也是我們的謝禮。」
我們夫妻上了飛機,揮手和他們道別。
「哇!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們走出戶外!」那飛行員叫道:「你們真的很得他們的信任!」
這個秘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
回家後,我老婆忍不住問我。
「你給他的那個盒子裏裝了什麼?」
「我沒告訴你,他用電腦,而且還用衛星上網!」
「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
「真的!!我送給他一個網路攝影機,我想以後你可以表演真人秀給他們看了。」
「真的?太棒了!她緊緊地抱著我,我愛死我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