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夜已深沈,四周的燈火早已掩息,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
點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
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
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裡,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
,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
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
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
不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
「哎…我心裡好難過呀!」
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
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你搓搓,難過在心裡,
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裡
面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滿淫水的屁股,拚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幾下,轉身使勁地
把他抱住,顫聲軟語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
我了,親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說到最後,幾乎含混不得成聲了。
身旁的子文,端詳著這被慾火熬煎的由頭至腳無一不酷肖大媽的女人,尤其是這
種情況下,更是與大媽一般無二。
正如她所說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兩個女人,揍在一起,
那多剌激呀!
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滾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紅緊迸的
陰戶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衝出,澆得他全手盡濕。
子文忙將淫水,塗在自己陽具上面,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挺著大雞巴,在她流滿
浪水的桃源洞口,轉了二轉。
急得小莉小臉漲得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拚命把渾圓的屁股往上
挺,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之聲。
溫柔體貼的子文,對剛剛破瓜的小莉,不敢過於粗魯,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漸漸
的,一分一分的,極為緩慢的往裡插。
一直插到盡根,頂住花心,小莉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腰把子文緊緊摟住
,傾頭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裡。
同時屈起兩條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勢,用力一蹬,豐滿的屁股,主
動的打轉轉,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龜頭,使他突生
無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經驗的女人,都沒你會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圓,使勁的把子文推開,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沖滿疑感的俊
臉,氣喘喘的說不出話來。
「麗!你怎麼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麗!親愛的,你究竟怎麼啦!」
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名其妙,猶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頓腦,本想抱著她安慰一
番,但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子文也是自小嬌生慣養的少爺,見她這種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心想:「我又
沒得罪你,即使有怎麼不對,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呀!」
不由得也兩眼圓圓的瞪著她,大有大亂一觸即發之勢。
「哼!你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你一共有幾個親愛的!說!」
「我…我沒有呀!」
「哼!沒有!你還騙我!這幾年來,我一直死生塌地的愛著你,可是你…現在什麼
都被你騙去啦!你總該滿意了吧!」
「你是怎麼呢!」
「怪不得幾個月來,對我這麼冷淡,原來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幾個月來,飽受冷待,滿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齊發洩出來。也不理會子文的反應
,只是低著頭哭個不休。
「好,就算我是個騙子,以後你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氣!」
子文氣得一躍下床,彎腰拾起衣褲,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來,趕在子文前面,往門上一靠,赤裸的嬌軀,被氣得哆嗦著
,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講得好輕鬆,什麼都給了你,就這算啦!嗚…嗚…」
說到傷心之處,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嬌柔無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緊倚在門上,真
如一朵帶雨的梨花,狀極可憐。
子文再是有氣,見了這種情形,也不由心軟下來,柔聲說道:「好吧!我什麼都聽
你的,你說怎麼辦都好!」
「那…那我們就講個明白,方纔你說再有經驗的女人也沒有我好,可見你一定經常
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會知道好呀壞的,何況你如果一向老老實實的,怎能懂
得這麼多?你以為騙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能從一句無意之言中,體會
到這麼多!」
小莉見他不語,更是心酸,淚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這種情形,如何敢講實情,急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敢向你發
誓,我絕對沒在外面胡來。」
「你還騙我!沒在外面胡來,哼!難道你在家裡胡來不成!」
一語說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實情說出,勢必吵鬧得不可
收拾,不講吧!她豈能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饒人,看他站在那兒呆呆的發楞,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肯輕易放
過,邊哭邊數著道:「好吧!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誰就去找
吧!」
子文深知她的個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為了一點小誤會,就要死要活的,害得兩
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說道:「唉!好小莉,我講的絕對是實在話,請你相信我真的
沒有在外面亂搞呀!」
「哼!沒在外面亂搞!難道你還在家裡跟你媽…」
小莉雖然是誨氣話,但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語。
「對!本當早與你說明白,怎奈講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證
,這件事與我們的愛情是決無影響的。」
「什…什麼…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張口結舌的愣在地上。
「當然!你也許會驚奇!但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呀…」
「唉…大媽也是,怎麼和自己的孩子也…也來…呀!」
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裡,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
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
「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你身邊時,那時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
在心裡,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裡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
顧全面子呀!
「呀!現在你倒滿正經的,方纔那付淫蕩的樣子,恐怕連媽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
會那麼…呢!」
「怎會什麼呀?」
小莉羞得拚命往子文懷裡竄,纏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
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裡
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閉目沈思起來。
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
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
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
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
其至連「大雞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時接連著洩了幾次身子,幾乎死去活來,也
不以為憾,仍可強行扭腰擺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直等到洩精不止。
小洪媽淫聲浪語的叫床之聲,真夠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澆臘燭」的工夫,更是到
家,每使自己難以把持,忍不住的洩出精來。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過是座洩慾的機器,而是談不上情感,更毫無依戀之情
,甚至連小雲都比不上。
想起小雲,不由暗歎一聲,這個年紀與自己相若的丫頭,做起事來,每有粗心之誤
,也不如阿敏那麼會講話,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歡心。
這幾年來,多半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更是無事不從,可見這次竟用手指將她寶貴的
處女輕易毀掉,真是不該。
也難得她不但毫無怪罪之意,反而對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顧得更加周到,有機會一
定要好好的「報答」一番。
甜甜的俏臉,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雙豐乳,兩條雪白的大腿
的根處,生滿茸茸黑毛的陰戶間兩片大陰唇裡的肉,嫣紅如胭脂般的艾雲姨媽,真
是無處不惹自己上火。
親親熱熱,另有一種淫蕩姿態,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暢飄飄的幾若成仙,妙不可言
,將來如娶了美美,又帶個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處,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後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俏麗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無處不美,最難得的還是這嬌生慣養的大
小姐,在整個性交的過程中,無時無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
得天衣無縫,尤其是那別具一格惹人發狂的嬌憨之情,決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應該是大媽的專用字,光潔油致,毫無斑點的雪膚和那由頂至踵充滿誘惑
力的曲線,真是美到極點。
自己與小莉的愛情,亦是因為她酷肖大媽的緣故,過去兩次的接觸,每次都令人消
魂蝕骨。
所遺憾的是自己與她的關係不同,故而未能盡情逃逗,所以雙方情趣未能發揮到達
顛峰,下次一定要將這種障阻摒除淨盡,使兩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每當見了二媽柳嬌,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陣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
鵝肉,雖也幾次想佔有她,可是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最奇怪的卻是她從不像別的女人們,為了性生活的不滿足,時而愁眉苦臉,時而唉
聲歎氣的,自己還以為她有外遇呢!誰知…哈哈,原來一直利用那條假雞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為他想起那根假雞巴還留在屋內地上,如果不趕緊還回去
,等二媽怪罪起來,對將來的願望,一定大有影響,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臥房趕去。
***
「阿敏,你在幹什麼?」
「啊!少…少爺!」
正蹲在地上,左手緊緊抓著那條假雞巴,右手不斷翻弄著幾張鬼打架的春宮照片的
阿敏,經子文一問,驚得一顆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
糊塗,怎麼連少爺進房都未發覺。
阿敏再是皮厚,也終歸是個尚未破瓜的大丫頭呀!在這種情況下,俏臉漲得通紅。
她本想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門,怎奈兩條粉腿,被情慾之火,刺激得嬌柔無力,酸軟
軟地,一步都移不開,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場,猶如等待子文發落似的,嫣紅的小嘴
微微張著,情況尷尬已極。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這婷婷玉立,十八九歲成熟得像顆熟透的蘋果似的俏丫頭,像
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兒,早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手把門扣上,慢步向前從頭至腳
仔細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靈鳥似的阿敏,這時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被子文一陣猛瞧,更是渾身感
到不自在。
一件簡單狹小的洋裝上身,緊緊地將酥胸玉乳包住,雙峰隨著她緊湊的喘氣,上下
不停地起伏顫動,齊膝的寬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風,吹得時前時後的飄蕩著,不時
現出修長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輪廓,誘人已極。
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拉,「嗤!」的笑出聲來。
原來阿敏的雙手,仍在緊抓著那根假雞巴不放,經他一笑,更是羞愧萬分,忙鬆手
丟在地上,一頭撲到子文懷裡,糾纏著不捨。
「你…你壞死啦!」
「哈!真不講理,自己捨不得放手,還說怕人家笑?」
「哼!你才捨不得呢!這麼個大男人,屋子還有這種東西!羞死了!」
「那有什麼羞,還不是我們準備的!」
說著用手擡起她粉紅的俏臉,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爺給你試試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還是留給表小姐呀!什麼閔小姐呀!還有小雲那幾個騷…騷丫
頭們用吧!」
「你怎麼知道她們騷呀?」
「哼!你還以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種要死要活的浪聲!聽得人家…人家都煩死啦
!尤其是小雲那騷…騷貨,作夢都要叫著少爺少爺的!」
「就算她們都是騷貨!那麼你呢?給我看看。」
在她講話之時,子文早已把那條寬裙,輕輕地從後而撩起,一把從三角褲的松緊腰
後,將手伸了進去。
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一種處女獨特的迷人彈性,深深的肛門底下,早已
積滿了淫水,觸手之處,熱呼呼、黏膩膩的。
絲製的三角短褲,幾乎像泡在水中,撈起不久而未經曬過的樣子,濕淋淋的貼在身
上。
手指順勢向前滑行,熱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動分開,雙手緊抱著子文的脖子,身
子盡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順利的摸到陰戶上。
子文一隻手緊摟著她的纖腰,前滑的手指,毫無障礙的到達穴口,只覺得滾熱潤濕
的小穴裡,淫水直流。
四週一片柔軟的陰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颱風後的稻田般,淩亂無章的貼在陰戶
邊緣。
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懷裡的阿敏,好像觸了電樣一陣顫抖,隨著手指滑動的節次,
吐腰抖臀,使勁的扭擺幾下,氣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邊道:「少爺…我…我渾身
難過死了!」
子文豐富經驗知她此時已是淫情氾濫,慾火如焚,難以把持的時候了,可是卻故作
不知的繼續逗弄她道:「那怎麼辦!可要請個大夫瞧瞧!」
「好少爺…別…別作弄我了,我…難過死了!」
「唔!原來你也是個騷貨!那好解決,等我用那根假雞巴給你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聲,全身一陣急扭,小文一個站腳不隱,兩人雙雙滾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練的將阿敏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被慾火燒得已顧不得羞恥的阿敏,像一頭白羊似的,溫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
的割宰。
五指輕揉著兩粒紫葡萄似的乳頭,逗得她浪哼出聲,偶而使勁的扯上一把,更害得
阿敏在打哆嗦。
陰戶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與臀肉磨擦出吱吱的響聲,更增加子文幾分淫興。
半尺餘長的假雞巴,橫擺在地上,與阿敏的小穴,遙遙相對,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這兩個丫頭的命運,完全一樣,小雲是被手指開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
真個消魂一次,可是她與小雲即是同樣的身份,豈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這根假的先
給她開通算了。
想到這裡,一把將那根假的雞巴抓在手裡,輕輕在阿敏粉臉上擦了擦道:「阿敏!
你還是處女吧?」
「嗯!」
「那麼少爺可要用它給你開苞啦!」
阿敏實在忍耐不住了,一雙媚眼貪婪的凝視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秀眉微皺,狀
似唯恐不勝,但還是輕點臻首,嬌羞的閉上眼睛,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跟著緩緩的
張開。
子文轉身跪在阿敏兩胯之間,左手將阿敏已經流滿淫水的兩片大陰唇撥開,右手緊
握著假雞巴,對準洞口,往裡就插!
「哎呀!少爺…輕點麼!痛死了…」
子文此時,亦已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股狠勁,全部發洩在手上,那還管她痛與不
痛,猛的將那根東西,往裡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來,眼淚簌簌下來,口內雪雪
呼痛,幾至語不成聲。
狹小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當假雞巴一出一進之時
,因為陰戶過於狹小,四周鮮紅的陰肉,也被帶得翻出來又翻進去。
這時的阿敏,上牙緊咬著下嘴唇,兩眼緊皺在一起,頭上冒出的汗珠,與眼淚混合
在一起,滿臉儘是。
子文看著她淚水縱橫的臉,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聲問道:「阿敏,痛得厲害嗎?」
「唉!你…你別管我!我還挺得住!」
果然,不到幾下,一股鮮紅的血水,從陰戶的四邊,流了出來。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時那麼緊張,漸漸的,纖腰忍不住的扭扭,渾圓的屁股也迎合著
子文的動作而搖擺勒,偶而口鼻裡播散出幾聲輕微的呻吟,更見使人聽了不禁闇然消魂。
「現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礙事,不由高興,連忙雙手齊用,一陣猛抽急送。
「唔…唔…輕…慢點…少爺…唔…」
如此大約百拾下,一陣無比的快樂,傳遍阿敏全身每個部門,玉齒一咬,拚命的將粉臀
往上拋,動作越來越快,子文的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陣痙攣,挺直的身體一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洩了身子,輕輕將那東西拔出,「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色的淫水,隨著
假陽具噴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錯吧!」
「嗯!少爺壞死啦!」
阿敏嬌羞地將身子一轉,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聲來,原來阿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近乎紫色的
泥水,真像個鬼臉。
「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怨的白了他
一眼,數落著說。
「哎呀!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你拿來給我用的!」
「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
「哼!你變得可真快!方纔我說用那東西給你開苞可好,當時你的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
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
「那種時候有什麼不同呀?」
「呸!我不來了。」
這騷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裡,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巴給開苞呢?自己實在
不該,說什麼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別吵!其實我方纔所以用那根東西和你玩,這正是愛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賣狗皮膏藥啦!誰相信你的鬼話!」
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陽具上一放,只驚得阿敏
「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
「嘻!像這種大傢夥,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意,聰明的
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陽具從褲口裡拉出。
紫紅色大龜頭的頂端,一張小嘴裡,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紅著俏臉
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龜頭,勉強的塞進嘴裡,緊緊地一上一下的套
弄起來。
阿敏天生小嘴,龜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裡既甜又癢,實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戶。
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潮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
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