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被擄記
作者:狐熊
華山派衆人拜別金刀王家,坐上大船離洛陽而去。令狐沖因身患重疾,自知
命不久矣,無心與衆師兄弟胡鬧,終日獨自在船艙內撫琴自樂,殘度餘生。而嶽
不群見此頑徒鮮有的安靜,自也樂得個清閑,整日與夫人在船上觀看兩岸美境。
殊不知,華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陽境內,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
了。因令狐沖未離開洛陽之時,任盈盈已暗中知會其屬下的江湖人士,對華山派
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個江湖頓時被鬧得沸沸揚揚。此幫江湖黑道人士爲討
任盈盈歡心,整日派其屬下或親自向令狐沖獻媚,弄得曆來喜好清靜的嶽不群也
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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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航至蘭封境內已到夜間,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時才繼續航行。夜靜深宵間,
衆弟子都已經去睡覺了。嶽不群閑步進入與嶽夫人獨居的船艙內,但見夫人素衣
披身,橫臥於船艙內的床塌之上,雙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來。嶽不群頓感喉幹舌
燥,額間微微發熱,兩腿間之陽物立時勃然而起。
嶽夫人雖是將到四旬之人,但肌膚勝雪、體態勻稱,兼之一直對容貌愛惜及
保養有加,所以久經歲月的她還如初爲人婦時之容顔。嶽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滿意
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間往往令丈夫滿足非常。有妻如此,
嶽不群如何能不爲之而動情?
嶽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輕撫著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來不但舟車
勞頓,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著那些黑道人士前來搞事,跟師妹同床的時刻不多,
實是無奈得很。現在趁衆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歡好一番,如何?」
嶽夫人雖久經床第之事,聽得丈夫開口求歡,卻仍有著羞澀之意。雙額立顯
暈紅,本已含春的兩眼立即低垂,回避著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嶽夫人本想答應
下來,忽然想起衆弟子雖然都已入睡,但此間離弟子們睡覺之處隻一闆之隔,如
讓徒弟們聽到夫妻二人的床語莺聲,那可是天下間最爲尴尬之事。
嶽夫人連忙輕輕推開放在胸前的手,低聲道:「師哥,我們此時行房雖好,
但弟子們此時就在船艙隔壁,如讓他們有所察覺,你我二人日後有何顔面以師尊
的身份面對衆弟子。」
聽罷夫人之言,嶽不群也感不妥,馬上運起「紫霞神功」,傾聽著船艙內外
之一切。但聽得船艙隔壁衆弟子微微而均勻的鼾聲,顯然是都已經熟睡了。回神
再細想,弟子們此時內力還未到火候,如若有個別人等未曾入睡,那也無法聽到
我夫妻二人歡好之聲。
想到此處,嶽不群微微一笑,道:「師妹,剛才爲夫運起本門神功,探聽到
衆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歡好了。」
聽罷嶽不群此言,嶽夫人嫣然一笑,羞紅的臉龐微微低下,任由著丈夫爲自
己寬衣解帶。衣衫盡解的嶽夫人通體宛如白雪,兩顆微微暗紅的乳頭翹立於傲然
的酥峰之上。雙峰猶如兩座雪山,而暗紅色的乳頭猶似被太陽照得白雪融化後,
裸露著的山峰之巅。一叢烏黑亮麗的體毛長於下腹之上,兩條雪白的嬌腿欲張欲
合,讓人觀之頓感怦然心動。
多日不近女色的嶽不群頓時失控,立即將手伸到妻子腿根之處,在那兩片嬌
嫩的戶肉上輕輕揉搓起來。在丈夫調弄之下,嶽夫人頓感一度暖洋洋的熱氣由心
間直傳到下體,戶穴內春潮直噴而出,頓時弄得腿根處漿水淋漓。
此刻嶽夫人已無法克制那羞澀之心了,她連忙解下嶽不群的褲帶,將丈夫的
陽物含進口中。嶽夫人本對此龌龊之事極爲不恥,但自覺得近日由於在外連續奔
走,自己未能盡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見到嶽不群如此鮮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
再顧及禮儀廉恥了,一心隻想著爲夫君解決這燃眉之急。當嶽不群的陽物進入口
中後,她便馬上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一股麻癢之意從陽物處直沖心間,嶽不群頓感難以忍耐,連忙運起「紫霞神
功」將內力注入陽物之上,以此來抵禦嶽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將陽物送進
嶽夫人體內,就落得個精漿洩盡的尴尬場面。
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門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習者舞劍
時劍氣縱橫,而且在運功之時能傾聽出方圓數十丈內的輕微聲音。嶽不群能將此
神功運用於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爲顯赫於武林的一派宗師了。
感覺到口中的陽物已是堅硬如鐵,欲火焚身的嶽夫人早已忘卻婦人應有的禮
儀廉恥了。但見嶽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一手把嶽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
後連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雙雪白的豪乳使勁地揉搓,嶽夫
人也毫不客氣地提起那堅硬的陽物對準自己的穴口,接著猛然往下一坐。但聽得
「吱」的一聲脆響,嶽不群的陽物便整根沒入到嶽夫人的戶穴�。
當陽物進入溫暖而濕潤的戶穴內,嶽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頂,龜頭立時直
抵穴心,嶽夫人舒爽得頓時禁不住「噢」的一聲輕呼。聽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
嬌呼聲後,嶽不群的情欲頓時被推至巅峰。但見他雙手用力地握住嶽夫人胸前一
對柔軟而雪白的乳房,陽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動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頻
率,猛烈地往嶽夫人的下體深處頂去。
在如此猛烈的沖擊之下,嶽夫人隻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戶穴內快速地
伸延到全身經脈。陽物在戶穴內進去之間,不停地磨擦著穴內的嫩肉,令嶽夫人
興奮得渾身顫抖。若在平常,嶽夫人早就毫無顧忌的呼出呻吟聲了,但正在異常
亢奮中的她還是強行克制住這樣的舉動。因爲她知道,自己與丈夫交合時所發出
的床語莺聲,絕對不能讓與此地隻一闆相隔的衆弟子聽到。
但見嶽夫人緊咬銀牙,鼻孔不停地喘著粗氣。她雙手按住嶽不群的肩膀作爲
支撐點,臀部猛烈地往下坐,並且將戶穴內的肌肉緊緊收縮,狠命地纏繞住那硬
如鐵棒般的陽物。此時嶽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陽物被戶肉緊緊纏繞,一股麻癢之意
再次由龜頭直竄心窩。他連忙加倍催動「紫霞神功」,以此來抵禦此股無法控制
的瘙癢,免得在妻子面前顔臉盡失。
嶽不群加倍催動神功不久,忽然聽得岸上不遠處有一對男女正輕聲私語。在
細細辯認之下,此二人卻是嶽靈珊與林平之。嶽不群心內明白,女兒因與林平之
日久相對而暗生情意,日間惟恐衆同門恥笑,所以趁著夜靜深宵時到岸上相聚。
聽得嶽、林二人談論起林家劍譜之事,二人談論中隱約含有懷疑令狐沖獨吞
劍譜之意,嶽不群立時將運在陽物上的神功轉移到耳朵上竊聽,不再理會陽物上
陣陣的酸麻。嶽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沖著林家的《辟邪劍譜》而來,此
時聽得林平之跟女兒談論起劍譜的事宜,他豈有不全神竊聽之理。
嶽不群將注入陽物的神功轉移後不久,一股精漿就難以克制地傾洩進嶽夫人
穴中。精漿洩盡後,戶穴內的陽物便快速地軟了下來。望到嶽夫人那略帶怨怼的
眼神,嶽不群一邊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邊繼續全神竊聽嶽靈珊與林平之
談論劍譜之事。
「呔!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三更�出言誣蔑令狐公子!」正
當嶽不群全神竊聽之時,忽然從夜空中傳來一聲暴喝。
嶽不群立感不妙,連忙一邊系好褲帶,一邊提起長劍竄出船艙,飛身躍至岸
上。但見嶽、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壯漢擒獲,已然離嶽不群有數十丈之遙。
白衣壯漢身後,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頭男子爲其斷後。
看著兩名不速之客飛速遠去的身影,嶽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無法追上此二
人,就算是追上了,也無法確保安全地救回嶽、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無謂
的追擊,以便靜觀其變。已整理好衣衫的嶽夫人此時亦躍到岸上,看到此等景況
也作無奈之舉,隻好與嶽不群回到船艙內,商討如何迎救嶽、林二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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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壯漢箭步如飛,猶如沙場上兩匹狂奔中的戰馬一樣。而嶽、林二人就像
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似的,被那白衣壯漢提在手�竟然動彈不得,二人顯然是都被
點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兩名壯漢奔了大約十餘�後,左拐右轉地就進入了一間宅子的大堂內。未等
白衣壯漢將嶽、林二人抛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個宅子點得燈火通明。宅
子內灰塵滿布,家具陳舊,顯然是空置已久了。
嶽、林二人被抛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獲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樣。但見
那白衣壯漢身材魁梧,比尋常人還要高出半個身,臉相雖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
白的膚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雙三角眼、秤
砣鼻、蟾蜍嘴、兜風耳、滿臉都是麻子,膚色猶如潑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壯漢將二人抛到地上後,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後人竟然
會落到咱‘漠北雙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劍譜》後,我白熊就可以與大
哥一起名揚天下了。」
黑熊點頭道:「嗯,兄弟說得沒錯!待咱兄弟倆練成那《辟邪劍法》後,一
同殺上黑木崖去,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全都奪來,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
崖那幫狗種牽制了。而且還會令服了‘三屍腦神丹’的人臣服於咱們腳下,這可
是天下最爲風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將林平之提了起來,兇道:「小子,快將你家的《辟邪劍譜》交出
來,讓爺爺們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劍法!若然敢說個‘不’字,老子就將你
大卸八塊用來下酒!」
林平之聽罷,即道:「兩位前輩明鑒,若我林家劍法真能獨步於江湖,餘海
那狗賊焉能將我林家殺得隻剩下晚輩一人?奉勸二位前輩一句,請盡早放了晚輩
二人,若晚輩的恩師‘君子劍’嶽先生尋到此處,恐怕兩位將難逃身首異處。」
林平之一番言語頓時氣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這個未長須毛
的乳臭小兒!老子兄弟二人縱橫漠北多年未遇敵手,還會怕華山派的一個僞君子
嗎?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聽得此話猶如當頭雷鳴,頓覺滿腦眩暈。白熊那緊跟著扇過來的兩巴
掌,令林平之立時滿嘴牙血,兩顆牙齒頓時奪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窮兇極惡的白
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語也枉然,隻會招來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
隻是既氣又惱地將頭低下。
見得林平之一臉恐慌,一旁的黑熊陰陰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劍譜》
的下落,那也罷了。嗯,今夜能與小兄弟見上一面也屬有緣,就讓咱兄弟二人款
待一下後輩吧!嘿嘿……」
黑熊言罷此話,便從僧袍內取出一樣東西來,放進口中咬了一口後,遞到林
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遞到面前的東西竟是一隻已然煮熟的人手。
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雖曾經過一場滅門磨難考驗,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見
所未見、聞所未聞,在萬分驚慌與氣憤之下,頓時就當場暈死過去。
「他娘的,這外強中幹的廢物真不經嚇!」白熊說罷此話後,將林平之再次
抛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這樣拷問是得不到結果的。嶽不群的臭女兒是此
廢物的心頭肉,咱們若想得到《辟邪劍譜》,那得在此妞兒身上下點工夫方能有
所收獲。」
白熊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應當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勞頓弄得腹中
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點東西下肚,再來收拾嶽不群的臭女兒。」
「兄弟若不嫌棄,此物就送與兄弟充饑。」黑熊說罷,就將那煮熟的人手遞
了過去。
白熊看了看,皺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頭好,兄弟怎敢奪兄長所愛。再說
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麽新鮮了,吃起來不能盡興。」
黑熊笑道:「兄弟多慮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豈有長幼之分?兄弟
既然嫌此物不夠新鮮,可取出早幾日從洛陽衙門擒來的女人充饑。此騷貨長得滿
身嫩肉,宰來生吃,兄弟必能盡興。呵呵……」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將此女人取出來,與大哥一同享用,今夜
要一醉方休。」白熊說罷此話,徑自往宅子後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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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雙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谕令後,兄弟二人便飛奔趕至洛陽。到得洛
陽後,此二人賊性不改,乘夜潛入洛陽衙門內盜取金銀。在盜取金銀之時,洛陽
知府正與小妾赤身裸體地在房內交歡。二人見那小妾容顔絕倫,便淫性大發,順
道將那赤身裸體的洛陽知府小妾擄走。
那洛陽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煙,芳齡二十有一,本是洛陽城內的名妓。因容
貌出衆,加上床功絕頂,所以洛陽知府不惜重本,將柳如煙買了回來,納爲第三
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將柳如煙買回來後,便夜夜與其歡度房中趣事。
「漠北雙熊」將柳如煙擄劫來後,便雇了船隻暗中跟著華山派一行。閑來無
事之時,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將柳如煙拿來隨意奸淫。到了蘭封境內,二賊便棄了
船隻,帶著柳如煙上了岸。尋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將柳如煙藏於此宅子的後
堂內後,二人便四處作案,並繼續暗中盯著華山派一行。
那柳如煙本出身於煙花之地,天性喜好淫樂,對貞節之事極爲淡薄,加之見
此二賊窮兇極惡,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盡力迎合二賊的奸淫,但求能留
得小命一條。將柳如煙盡情奸淫後,二賊本想將其烹殺吃之,但見此女子床功高
明,令兄弟二人快慰連連,所以二人都不舍得將其烹殺。
「漠北雙熊」此番暗中跟隨著華山派,名爲暗中保護令狐沖,其真正目的卻
是沖著《辟邪劍譜》而來。今天夜�見得嶽、林二人落了單,二賊豈有放過此大
好機會之理?便以嶽、林二人出言誣蔑令狐沖爲由,將他們二人猶如老鷹叼小雞
般的擄劫到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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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時,白熊便從後堂走了出來,將提在手中的柳如煙抛到黑熊面前。但
見那柳如煙雖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臉色蒼白,卻掩蓋不住她那絕倫的明豔。柳
如煙身上隻套了件男裝的長袍,腳上卻穿了一雙粉紅色的金絲鳳頭繡花鞋;長袍
的下擺處,兩條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兩顆小巧玲珑的乳頭凸露
在袍胸處,隨著胸脯的起伏約隱約現。讓人觀之,滿腦頓生遐想。
見得柳如煙此般模樣,黑熊頓覺欲火中燒,兩腿間之陽物立時悄然而起。黑
熊二話不說,將不知所以的柳如煙提了起來,將其按在一張陳舊的四方桌上後,
捋起她的長袍下擺至腰間。柳如煙那雪白的臀部頓時就露了出來,那白如冬雪的
臀部上,依稀可見片片烏青,顯然是時常被人拍打所緻。
黑熊此番動作,柳如煙心中了然,今夜又難逃此黑膚惡賊一頓淩辱了。柳如
煙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將身體緊貼桌面,雙手緊抓住桌子,雙腳踏穩地
面,翹起臀部等待那惡賊發洩淫欲。期望那惡賊盡興後,自己身體免遭一番毒打
之禍。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輕拍兩下後,他便將僧炮脫下,解開褲帶將那黝黑的陽
物騰了出來,然後將陽物送進柳如煙的陰戶內,並開始抽送了起來。柳如煙一聲
「噢」的嬌呼後,便盡力迎合黑熊的抽送,並不時哼出那令任何人聽了都心動的
呻吟聲。
見得柳如煙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歡欣之餘不禁略帶點可惜,若不是白熊要
將此騷貨烹殺用來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幾日。但回頭細想,兄弟間的情
誼豈能被此萬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處,黑熊便收起憐惜之情,
拼命地在柳如煙的戶穴內抽插。
柳如煙雖天性喜好淫樂,但心中卻這等逼奸的行爲極爲厭惡。無奈那黑熊天
生剽悍,柳如煙自知無能抵抗,爲求保得住性命,她也隻好百般逢迎那無休止的
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煙在倍受淩辱中竟然産生了生理上的快感,體
內的津液從花心處直湧而出,弄得黑熊的陰囊上都沾滿了淫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陽物,將嬌嫩的戶穴撐得沒一點縫隙,陽物死死地頂住了穴
心,再隨著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煙心中頓時生出說不清的爽快。此時黑
熊隻感到戶穴內的肌肉不斷地收縮,像嬰兒小嘴似的緊緊地吸吮著自己的陽物,
他頓時舒爽得「噢噢」的連連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見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時正饑腸辘辘的他很快就將
那淫欲之意壓了下去。將柳如煙提到大堂後,白熊本想馬上將其烹殺,以解腹中
之饑餓。見黑熊二話不說便上前將柳如煙奸淫,爲了不令此異姓兄弟感到敗興,
白熊也隻好強忍腹中饑火,待黑熊盡興後再作定奪。
但見得黑熊將柳如煙擺弄近半個時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
道:「大哥,小弟此時正餓得很,請兄長盡快完事。」
正忙於抽送的黑熊應道:「兄弟,先別著急,爲兄就快完事了,請務必稍等
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將此妞兒的臂膀剁下來充饑,大哥請繼續辦事
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萬萬不可!若先將臂膀剁下來,一來此騷貨必然
死去,那爲兄就不能盡興了;二來肉質會因失血過多而變得不夠鮮美了,兄弟飽
餐之餘也難免落得個敗興的下場。」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顧忌小弟當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
會點了此騷貨的穴道,那她便對疼痛全無知覺,而大哥也可以繼續盡興了。此騷
貨的穴道被封後,創口處也不會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質不夠鮮美了。」
黑熊聽罷,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計而行!」
聽得二賊的對話,柳如煙心知不妙,自己的軀體竟然將會成爲此二人的果腹
之物。由洛陽到蘭封的路上,柳如煙便知道二賊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
如煙都爲保命而盡力迎合二賊,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經自己
一番努力,還是難逃被烹殺的命運。想到此處,柳如煙不禁悲從中來,哭泣之聲
隨即響起。
見得白熊從懷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雙眼不懷好意地瞄著自己的手臂,
柳如煙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擄劫以來,自問都能伺候得兩位
滿意。求二位能留賤妾小命一條,妾身今生與來世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二位的大
恩大德。嗚嗚……」
聽得柳如煙此言後,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說的話可是當真?你最好想清
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則過後別來後悔。」
柳如煙立即點頭應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請大王明鑒。」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老子可沒有逼你!」白熊笑著說罷此話,然後
望著一臉恐慌的柳如煙繼續道:「這牛和馬當主人肚子餓的時候,當然是心甘情
願地被主人宰來充饑了。你既然答應做牛做馬報答咱兄弟倆,這已經說出口的話
可不能反悔。嘿嘿,現在把你宰了還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煙即慌道:「那……那我不當你們的牛和馬了……」
「你娘的!這已經承諾的話,還能收得回去的嗎?」沒等柳如煙把話說完,
白熊便罵了起來。
白熊見柳如煙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點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
然後舉起刀子直揮而下,便將一條雪白的臂膀硬生生地剁了下來。說也奇怪,軀
體與臂膀的創口處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隻流出少許血漿。而從柳如煙的神情來
看,她竟然連一點痛楚的狀態也沒有。
柳如煙見得自己的臂膀就這麽剁了下來,雖未感覺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嚇得
口青臉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條已與身體分離的臂膀,放進口中大嚼狂吞,
柳如煙頓時眼前一黑,就此暈死了過去。
正在柳如煙身後瘋狂抽送的黑熊,見得她如此的慘狀,一種莫名及難以克制
的快感忽然直沖腦間。但覺龜頭上一陣麻癢,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顫抖後,黑熊的
精漿便洩了出來,都洩進了柳如煙那粉嫩的戶穴內。
黑熊穿回衣衫,誇獎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讓爲兄盡興,也能
令兄弟解饞。」
「謝大哥誇獎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應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癱在桌面的柳如煙瞄了一會兒後,道:「兄弟,現在咱
們弄一鍋鮮美的人心湯滋補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請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點炊具回來。」白熊說罷,便放
下手中還沒吃完的手臂,一溜煙地奔出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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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時,白熊便從外面提了個鐵鍋回來,他還從懷�掏出了勺子、湯碗及
一些烹調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東西是從別人家�偷回來的。也
替那被盜的一家子感到幸運,白熊這個惡賊隻偷他們家的炊烹之物,而沒有取他
們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東西後,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幾塊大石頭回來。將那些石頭擺弄了幾
下後,竟然就讓他弄成了一個簡陋的竈子。白熊接著拆大堂內的兩張凳子作爲木
柴,便在那簡陋的竈子�生起火來。等火燒得旺盛時,黑熊便把已經裝了清水的
鐵鍋放在竈子上。
見得鍋中的清水燒開,白熊便將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煙翻過來,然後撕開套在
她身上的男裝袍子。柳如煙那對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時便展露出來,如此美境白熊
也不細心欣賞,揮起刀子便要開膛取心。
此時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揮刀的手,道:「兄弟,先別急著取心。這騷貨現在
已經暈了過去,心�流的血漿必然不多,那吃起來便不能盡善盡美了。咱們應當
將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時候將心取出,這樣吃起來才能夠格外鮮美。」
「嗯,大哥說得在理,小弟這就去後堂取些清水來,將這騷貨弄醒。」白熊
說罷,便獨自去了後堂取水。
白熊從後堂端出來一盤清水後,便往柳如煙當頭潑去。柳如煙嘤咛一聲後便
醒了過來,看到二賊正兇目圓瞪地往自己望來,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時
柳如煙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無補於事,隻得默默流著眼
淚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殺。
白熊將盤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煙胸膛處,經過一番擦洗後,正要揮起刀子
開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擋住白熊的揮刀之勢,並微笑著向他搖了搖頭。白
熊心中頓覺不解,他一臉迷茫地望著這位異姓兄弟。
黑熊微笑著解釋道:「兄弟,此時取心甚爲不妥。這騷貨雖然已經清醒了,
但她的心�必然未能充滿血漿。要先將奶子硬生生地割下來,讓她清楚地看到這
一切,在神情緊張之下,血漿必然湧進心�,此時才是取心的最佳時機。」
聽罷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頓開。他一聲不哼地點了柳如煙胸前各處穴道,然
後將那對嬌嫩的乳房割了下來。望著自己的乳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來,柳如煙雖
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嚇得渾身不停地打顫。在極爲驚懼之下,柳如煙體內的血
液也跟著高速地流動,血漿果真一下子就湧進了心髒�。
白熊把一隻割下來的乳房遞到黑熊面前,道:「大哥,這騷貨的肉特嫩,不
比練武之人那樣,肉質比較結實,吃起來有嚼頭。如果煮熟來吃,那便什麽嚼頭
也沒有了,需得生吃才能盡興。」
黑熊笑著誇獎道:「嗯,兄弟說得對。哈哈,兄弟這段日子腦袋開竅不少,
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腦子細想一下,比從前進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將手中的乳房放進口中啃了一下後,笑道:「呵呵……大哥,別用言語
來損小弟了。若論起智謀,小弟實是拍馬難追兄長項背。小弟能做的隻是用力氣
的活兒,所以小弟一直視兄長爲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從。」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覺得有此知己夫複何求。在一番大笑後,二人便
將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進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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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一頓乳房肉後,白熊用衣袖擦幹淨滿嘴的鮮血,拿著刀子走到柳如煙身
前,將她的一雙腿和隻剩下的一條手臂剁了下來。然後再破開胸膛掏心,並將其
它內髒也取了出來。看著他那熟練的架勢,猶如屠場�那些經常殺豬宰牛的屠夫
一樣。
柳如煙的身體連續猛烈地抽搐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死去了。由於在白熊揮刀
之前,已經點了柳如煙身上的幾處重要穴道。所以當開膛的時候,噴出來的鮮血
並不是太多,隻有少許血點濺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過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馬上放進鐵鍋�煮,並加上白熊之前偷來的佐
料。過不多時,鍋�的湯水便燒開了。見得那顆人心在鍋�滾來滾去,黑熊滿心
歡喜,他那條暗紅色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來舔去。看著黑熊那個可笑的饞樣,像是
很久沒吃東西似的。
黑熊叮囑道:「兄弟,這肝髒可以丟進鍋�放湯,但那腸髒就不怎麽好了,
爲兄覺得丟棄爲妙。因這副腸子內有黃白之物,怕吃了後鬧肚子。」
「好的,一切聽大哥吩咐便是。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於那小腿跟臀部的肉
嘛……用鹽來腌制一下,過幾天再拿出來食用,肉質也不會變壞。陰部處的肉毛
多,而且還帶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丟棄算了,大哥認爲如何?」正低頭忙著
切人肉的白熊應罷,擡頭看見黑熊點了點頭後,便拿起那條剛剁下來的手臂遞給
黑熊,道:「這條手臂的滋味不錯,請大哥享用。」
「謝兄弟了!」黑熊道謝了一聲後,接過那條手臂便大嚼起來。
白熊將那肝髒切成碎塊後,便丟進鐵鍋�,接著繼續分割屍體。不一會兒的
工夫,柳如煙的屍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隻留下一顆完整的頭顱和
兩條小腿。白熊用鹽來腌制了那兩條小腿後,便用剛才從柳如煙身上脫下來的袍
子,將頭顱和那些內髒、骨頭包了起來,丟到宅子外面。
黑熊見得鍋中之物已經煮熟,便盛了一碗熱湯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
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請喝碗鮮美滋補的人心肝髒湯吧!」
白熊也不客氣,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後,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這騷
貨的肉不但鮮嫩,而且那人心和肝髒也鮮美無比。早知道這騷貨身上的肉是這麽
好吃,咱們早就該宰來吃了。哈哈……」
二人對視大笑一番後,便猶如風卷殘雲般的,將那鍋人心肝髒湯吃得幹幹淨
淨。
************
白熊看見大堂內到處都是血汙,腥臭之味直沖進鼻子�,便從後堂取了好幾
盤清水出來,將大堂內的血汙沖洗幹淨。順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滿鮮血的人肉清
洗幹淨,並將大塊的人肉切成適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塊。
黑熊看著那燒得正旺的竈子,突發奇想道:「兄弟,趁竈子燒得這麽旺,將
人肉烤著來吃,那滋味肯定不錯。」
「好。」白熊答罷,便在那堆已經切好的人肉上灑了點鹽,並加了一些其它
的佐料。
黑熊把一張凳子拆了,丟進竈子�燒,隻留下兩條凳腳。他從懷中取出了刀
子,將那兩條凳腳的一頭削尖,再用清水洗幹淨削尖的凳腳。然後拿了兩塊調好
味的人肉穿在凳腳上,放進竈子�烤了起來。
不一會兒,宅子大堂內便充滿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竈邊上,「吱吱」的
響個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讓任何人見了此般情景都會垂涎三尺。在一旁
的白熊隻看得心花怒放,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心情直湧心間,而口中的涎沫也在
此時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後,搶過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腳,卸下人肉便狂啃猛
吞起來。沒幾下工夫,那塊隻烤得幾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進肚子�。白熊一
邊用舌頭舔著流到手上的肉汁,一邊拿起人肉塊穿到凳腳上繼續放進竈子�烤。
黑熊看著這如此猴急的兄弟,臉上隻微微一笑。他從腰間解下裝酒的葫蘆,
拔開木塞喝了口酒。一邊將烤熟的人肉放進口中咀嚼,一邊用眼瞄著先前被抛到
地上的嶽靈珊,滿布麻子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
自被「漠北雙熊」擄劫到此處後,拷問與毒打林平之、奸淫與宰殺柳如煙的
情景,嶽靈珊雖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這一切她都耳聞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時,嶽靈珊已經嚇得臉如土色。當黑熊與柳如煙淫欲時,嶽靈
珊在感得害羞之餘,又覺得天下間怎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將
那呻吟聲叫得如此歡快。到後來柳如煙被宰殺的時候,嶽靈珊連忙閉上眼睛不敢
再看。但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還是偷偷地張開了雙眼,見得柳如煙被剁得血肉
模糊,她頓時就嚇得滿腦空白、雙眼呆瞪。
嶽靈珊雖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來都在父母護蔭之下長大,而且衆同門都對
她溺愛有加,向來都生活在幸福與快樂當中。看到這從來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的恐怖事情,她豈有不當場嚇得屁滾尿流之理?此刻見得黑熊正陰笑著向自己瞧
來,嶽靈珊心中的恐懼真是難以筆墨形容。
「漠北雙熊」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從來都不願意讓別人親眼看到他
們宰人。沒有將嶽靈珊弄暈就把柳如煙生宰了,其實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
熊的用意是,讓嶽靈珊親眼看到他們兄弟倆是如何的兇殘,然後以此來威脅她說
出《辟邪劍譜》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測,嶽不群這個僞君子如果沒有目的,他是不會收林平之做徒弟
的;林平之爲求得到華山派的庇護,他必然是會將《辟邪劍譜》獻給嶽不群,以
表他對師父的忠心;而嶽靈珊是嶽不群的親生女兒,《辟邪劍譜》的事情必然會
略知一二,所以這事情一定要在這妞兒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測也是合乎常理,
但他萬萬沒有算到的是,就連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劍譜》的下落。
************
黑熊見得嶽靈珊滿臉驚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間隱約滲有尿迹,心中便知
自己剛才的計謀湊效了。將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後,黑熊便一邊拍著肚子,一邊臉
帶著陰險的笑容向嶽靈珊走去。
見得黑熊向自己走來,嶽靈珊慌道:「你……你想幹……幹什麽?」
「你就是嶽不群的女兒嗎?」黑熊冷冷地問道,停頓了一會兒後,冷笑著繼
續道:「放心,我不會殺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們肚子未餓前,將那《辟
邪劍譜》的下落說出來,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嘿嘿……」
嶽靈珊聽罷,渾身不禁一陣哆嗦,嗚咽道:「嗚嗚……我真的不知道那劍譜
在哪兒啊,求……你們放了我們吧!嗚嗚……」
「喲,不知道就算了,幹嘛哭了呢?小姑娘經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
熊假意安慰嶽靈珊幾句後,便轉頭對白熊道:「兄弟,你剛才也真是太兇殘啦!
你看,嶽小姐都被你嚇得失禁了,尿得滿褲子都是啦!快過來將嶽小姐身上的衣
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嶽小姐就怪咱們伺候不周,一氣之
下不說出那《辟邪劍譜》的下落,那咱兄弟倆今夜算是白忙了。」
嶽靈珊聽罷此言,立即驚叫道:「不!不要……別脫我的衣服……」
嶽靈珊的話還沒說完,白熊便一聲不哼地走了過來,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
件不留。嶽靈珊苦於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隻得一邊呼出那毫無作用的
尖叫,一邊眼巴巴地看著白熊將自己脫得渾身赤裸。
通體精赤的嶽靈珊立時滿臉羞紅,雪白的嬌軀連連顫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
無助的哭泣聲。但見她那對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驚恐與羞憤之下起伏不定。兩
顆粉紅色的乳頭猶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樣,傲然地翹立於乳峰之上。嬌嫩而平滑
的腹部下,一叢烏黑而稀疏的恥毛延伸至腿根處。兩片微顯暗紅而鮮嫩的戶肉,
在兩條大腿不停顫抖之下約隱約現。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已經酒足肉飽的白熊見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時便獸性
大發,兩腿間的陽物頓時便翹了起來。白熊一手扒開自己的褲子,跪在嶽靈珊兩
腿間,提起陽物便往她的戶穴內塞去。看著他那副猴急的醜態,便如有十年未曾
碰過女人似的。
白熊連捅了幾次都未能將陽物塞進戶穴內,他頓時便氣得大罵了起來,不一
會便將嶽靈珊的十八代祖宗都罵得狗血淋頭。原來嶽靈珊見得白熊猶如猛獸般的
撲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驚得收縮了起來。而白熊那就似嬰兒手臂般
的陽物,在嶽靈珊的戶穴肌肉收縮之下,再加上沒有淫液來滋潤,當然是無法進
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個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頭上的一叢頭發,便遞到了白熊
的面前。白熊看見遞到面前的那叢頭發,便馬上明白了過來。他「嘿嘿」的淫笑
了兩聲後,將頭發慢慢地塞進嶽靈珊的戶穴內,並用手指輕輕地揉搓著戶穴上方
的陰豆。
嶽靈珊覺得自己下體有一樣東西塞了進去,但覺那樣東西在下體內慢慢地轉
動著,令自己有一種難以克制的瘙癢。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著陰豆的手指,雖然
隻是輕輕地揉弄,但那種癢得發毛的感覺令人心煩意亂,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
來猛抓一下。此時嶽靈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聲嬌呼後,頓時便放松
了全身蹦緊的肌肉,一股淫漿情不自禁地從戶穴深處湧了出來。
白熊見得時機已到,便將戶穴內的頭發拉了出來,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陽物捅
進了嶽靈珊的下體。嶽靈珊「啊」的一聲慘叫後,便暈死了過去。失身於白熊手
下的少女不計其數,所以他知道這是女子被破處後,普遍都會有的反應,心中也
不感到愕然,馬上便開始在戶穴中抽送了起來。
抽送十數下後,嶽靈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隻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一種
撕裂的痛楚,但這種痛楚比剛才的那股瘙癢好受很多。此時嶽靈珊心中已知,自
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這白膚惡賊汙辱了。嶽靈珊隻感到心中一片茫然,傷心與羞
憤令她的眼淚默默地流到臉上,她猶如一副失去靈魂的軀殼一樣,靜靜地躺在地
闆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殘。
************
黑熊本想讓白熊扒光嶽靈珊的衣服後,便繼續拷問《辟邪劍譜》的下落。豈
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後,便獸性大發地將嶽靈珊奸淫。黑熊不想敗了自己兄弟的
興緻,所以便不加阻攔,待他盡興後再來拷問。
此時見到白熊抽送得正歡,黑熊那剛剛熄滅的欲火又開始慢慢地燃燒起來。
再看到嶽靈珊那嬌好而粉嫩的身軀,黑熊的性欲再也無法克制了,兩腿間的陽物
頓時翹起。黑熊一邊將手伸進褲子�套弄著自己的陽物,一邊焦急地等待著白熊
完事。但白熊擺弄了將近半個時辰,仍然未見完事的迹象。
黑熊急道:「兄弟,爲兄那命根子正在焦急,能否快點完事?」
白熊應道:「小弟正在興頭�,離完事還遠著呢!要不……這妞兒還有一個
後門,可以安置大哥的命根子,那滋味肯定不錯,大哥不防試試。嘿嘿……」
白熊說罷,便一邊繼續抽送,一邊將嶽靈珊抱進懷中,然後躺倒在地闆上。
看到嶽靈珊屁股朝天地趴在白熊身上,黑熊一邊「嘿嘿」的淫笑著,一邊將褲中
的陽物掏出來,並連忙走上前去。
看著嶽靈珊那猶如去殼熟雞蛋般的臀部,黑熊狂吞了幾口涎沫後,便伸手掰
開兩片臀肉。但見那雪白的溪谷中,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隱藏在其中,看到此嬌
豔的花朵,黑熊頓時覺得欲火大盛。更令黑熊贊歎不已的是,女人的肛門那�通
常都有些黑毛與硬皮,而嶽靈珊那兒卻是光滑而潔白。見得如此美境,黑熊禁不
住伸出手指,在那迷人的菊穴內掏挖。
嶽靈珊雖滿腦混沌,但二賊的對話她卻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不明白他們言語
中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會是什麽好事。現在見到黑熊如此玩弄自己,此時的她已
經完全明白了。她心中頓時一驚,連忙用力地扭動著臀部,祈求能躲開黑熊那根
可惡的手指。嶽靈珊萬萬沒有預料到的是,這樣扭動臀部的姿態,更是激起了黑
熊的情欲,使得他更加放肆地掏弄菊穴。
在又驚又怕之下,嶽靈珊哀嚎道:「不!不要……不要……」
「不要什麽啊?嘿嘿……姑娘是不是覺得後門奇癢無比,要老子的寶貝插到
�面去解癢啊?哈哈……」黑熊淫笑著問道。
聽得黑熊如此無賴的問話,嶽靈珊也不知從哪�冒出了一股勇氣,氣急敗壞
地怒叫道:「本姑娘的清白之軀已被這白膚惡賊所汙辱,你若敢再來打我後門的
主意,我雖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我仍能咬舌自盡,讓你兄弟二人不能盡興!」
黑熊聽罷,也不動怒,陰笑道:「嘿嘿,嶽姑娘請勿動氣,既然你不肯合作
也算了。在下突然覺得肚子很餓,這就去把林平之剁了來解饞。嶽姑娘,請問可
以嗎?嘿嘿……」
一聽此言,嶽靈珊心中頓時大慌,急叫道:「別……別傷害我師弟!我答應
了你,還不成嗎?」
黑熊早就料到嶽靈珊會屈服,笑道:「哈哈,看來嶽姑娘也是識時務之人,
不枉咱們兄弟二人這麽辛苦地把你擒來了。」
說罷此話,黑熊便走到嶽靈珊身後,從口中吐了些涎沫在手中,然後將手中
的涎沫塗在他那黝黑的陽物上。一切整理妥當後,黑熊便跪在嶽靈珊臀部後面,
掰開兩片粉嫩的臀肉,將那沾滿涎沫的陽物慢慢地塞進嶽靈珊的菊穴�。
嶽靈珊頓時感到後門那撕裂般的痛楚直湧心頭,痛得臉色灰白、冷汗直冒,
心中的悲苦令她連哭聲都無法發出來,隻能讓淚水默默地在自己的臉龐流淌。在
黑熊毫不留情地抽送了幾下後,嶽靈珊再也忍耐不住了,但見她「啊」的一聲慘
呼,便再次暈死了過去。
看到嶽靈珊那痛苦的神情,白熊立時覺得一種莫名的興奮直沖上腦子。他不
由自主地將陽物往戶穴�猛烈挺送了幾下後,便感到龜頭上一陣的麻癢,緊接著
一股精漿就洩了出來。而正在抽送著肛門的黑熊還真是個廢物,已經發洩過一次
的他竟然在白熊洩精後不久,便將精漿瀉進了嶽靈珊的菊穴�。
二賊一番喘息後,便一齊將插在戶穴與肛門內的陽物抽了出來,整理好身上
淩亂的衣衫,便坐到竈子旁繼續烤人肉、喝酒。
************
看著癱在地上仍然未醒的嶽靈珊,喝了口酒的黑熊突然心中一驚,道:「兄
弟,爲兄剛才算錯了一步,看來這回壞事了。竟然沒有算到,這兩個小混蛋也不
知道《辟邪劍譜》的下落。若得不到那《辟邪劍譜》,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但白
忙,而且恐怕也會有性命之憂。」
白熊不解道:「大哥何出此言?呆會兒咱們繼續拷問,那《辟邪劍譜》不就
到手了嗎?」
黑熊搖頭苦笑道:「嘿嘿,兄弟這麽想就錯了。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
在咱們百般恐嚇與淩辱之下,仍然不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以這樣的實情看
來,絕對可以肯定的是,別說是這妞兒與林平之不知道,就算是嶽不群自己也不
知道《辟邪劍譜》在哪兒。」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若真是審不出《辟邪劍譜》的下落,咱們將嶽不群的
臭女兒送回去不就了事了嗎?」白熊道。
黑熊「哎」的歎了一聲後,道:「如果咱們剛才沒有拿那妞兒來行樂,送回
去當然是沒問題了。但如今事情都幹到這份兒上了,若送了回去後,令狐公子必
然知道咱們糟蹋了他的師妹。令狐公子要是將這事情告訴給了任大小姐知道,那
咱們兄弟二人的性命就算是完了。哎……都怪爲兄當時隻顧著淫樂,沒把事情考
慮周全。」
聽罷此言,白熊不禁渾身哆嗦了一下,慌道:「那……那可就慘了。任大小
姐若是派人來追殺咱們那倒沒什麽,咱們打不過還有雙腿可以逃跑。但要是她不
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按時給咱們,我情願被一刀剁死,也不願受那‘三屍腦
神丹’的折磨。大……大哥,現在如……如何是好?」
黑熊沈思了一會兒後,道:「嗯,現時蘭封境內到處都是黑道上的朋友,這
妞兒被咱們擒了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就算任大小姐不下令追殺咱們,那幫黑
道人物也會爲了《辟邪劍譜》而到處尋找咱們。爲今之計嘛……隻有將這兩個小
雜種都剁了,再來個毀屍滅迹,給黑道上的同仁們來個死不認帳。」
「大哥說得在理,小弟這就去宰了那兩個小雜種。」白熊言罷,便提起刀子
往嶽靈珊走去。
************
白熊還未走到嶽靈珊身前,黑熊突然向著宅子外大聲叫道:「敢問外面哪一
位朋友到訪?請進來說話,‘漠北雙熊’在此恭候!」
聽到黑熊此叫聲,白熊馬上停住了腳步,也向著宅子外大吼道:「哪一個雜
毛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快點給老子出來!」
「呵呵……計無施冒昧了,望黑、白兩位賢兄見諒。」一把陰柔的男子聲音
從夜空中傳來。
此話音剛落,一名中年男子便從外面竄了進來。但見他頭戴方巾,身穿一套
灰黑色的長袍,臉容雖然給人的感覺是無精打采,但那對炯炯發光的眸子卻是令
常人望而生畏。再看到他那一副從容的神態,一見便知是個詭計多端的人物。
黑熊向計無施拱手笑道:「呵呵……原來是江湖上綽號‘夜貓子’的計先生
到了,咱兄弟二人有失遠迎,望計兄勿怪。計兄雖未曾踏足關外,但兄的威名已
遠播漠北,今日得見兄長真顔,實乃咱兄弟倆之福份啊!」
黑熊雖滿口恭維之言,但心中卻暗暗叫苦。他知道計無施尋到此處,必定是
爲了嶽靈珊而來。此刻有一個外人在此,若將嶽靈珊來個殺人滅口,那肯定是萬
萬不能。如將計無施也一起殺了滅口,兄弟二人合力雖可以將其擊敗,但要取其
性命卻是千難萬難。
心中正躊躇間,忽見計無施正色迷迷地瞄著一絲不挂的嶽靈珊,黑熊便馬上
心生一計,笑道:「哈哈……原來計兄也是同道中人。此妞兒嫩滑可口,請計兄
隨意享用,算是送給兄長跟咱兄弟二人初次見面之禮。」
「這……怎麽好意思呢,想我計無施何德何能啊,初次與兩位見面便得此厚
禮款待,小弟真乃受之有愧呀!」計無施雖滿口謙遜之言,但還未把此話說完,
他便將自己那翹得筆直的陽物從褲子�掏了出來,並猴急地往還沒醒來的嶽靈珊
走去。
計無施揭開長袍前擺,跪在嶽靈珊兩腿之間,然後提著陽物往那嬌嫩的戶穴
內插去。嶽靈珊的戶穴內本已灌滿白熊的精漿,所以計無施插進去時非常順利,
但聽得「唧」的一聲輕響,陽物便一下子直抵黃龍。望著計無施急不可待地開始
抽送起來的色急醜態,黑、白二熊看得不禁莞爾。
在幾下抽送之後,嶽靈珊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隻覺得自己的下體內,有
一樣棒狀的物體在不停地抽動著,此時的她已經知道那東西是男人的陽物。醒來
的嶽靈珊沒有張開眼睛,她並不是害怕而繼續閉著雙眼,而是她知道睜開了眼睛
也無補於事,隻會令自己感到更加難堪。所以她索性禁閉雙眼,默默地任由著計
無施糟蹋自己的身體。
嶽靈珊曾經想過以自盡來保住自己清白的身軀,但她心中知道自己死後,林
平之必然會被那兩個惡賊百般折磨。嶽靈珊不想林平之受到任何傷害,因爲她已
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師弟,情願自己受到諸般屈辱,她也要千方百計地保住愛郎
的周全。
計無施是個色途老手,他懂得如何去憐香惜玉,跟二賊隻懂得一味的狂抽猛
插完全不同。但見他雙手握著嶽靈珊胸前那對傲然的嬌乳,左、右兩根食指隨著
下體抽送的節奏而輕輕揉撫,頓時將嶽靈珊弄得嬌喘連連。
雖然心中不願被這個陌生的人奸汙,但在計無施如此高明的床技調弄之下,
一種與生俱來的性欲在嶽靈珊心中燃燒了起來。嶽靈珊此時隻感到一片迷糊,在
迷迷糊糊當中,她潛意識地將正在奸淫自己的人當作是林平之。當幻想起林平之
正與自己交合,嶽靈珊頓時便忘卻少女應有的羞恥感,她那嬌柔的呻吟聲隨著計
無施抽送的節奏呼了出來。
當聽到嶽靈珊那誘人的呻吟聲,計無施頓時樂得忘乎所然。在緊窄的少女戶
穴內一翻猛烈地抽送後,計無施隻感到渾身舒坦無比。此時的計無施心中隻想著
如何盡情享受此天下難尋的尤物,早已將來此尋找「漠北雙熊」的真正目的忘得
一幹二淨。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天下難尋的尤物正是嶽不群的女兒。
擺弄了將近大半個時辰後,計無施突然全身一陣抽搐,握著一對嬌乳的雙手
猛然加力,精漿在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之下直噴而出。看到自己那綿綿糊糊的精
漿從少女的戶穴內緩緩流出,帶著一臉滿足神情的計無施不停地喘息著。
************
計無施一番喘息後,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感謝道:「承蒙兩位錯愛,初次見
面便得此天下難尋的尤物款待,他朝有用得著計無施之處,計某定會知恩圖報,
以報兩位兄長厚待之恩。」
黑熊笑道:「哈哈,計兄不用客氣了,大家都是爲任大小姐辦事的人,有福
應該同享才是。想不到嶽不群的臭女兒能讓兄長如此開懷,小弟等實感意外啊!
嘿嘿……」
聽得黑熊此言,計無施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他萬萬也沒有想到,剛才自己
奸淫的少女竟然就是嶽不群的女兒。再看到有一名少年正人事不知地躺在大堂地
闆上,他便知道眼前這躺在地上的一對少年男女,就自己剛才受令狐沖之托前來
尋找的人。
此時計無施知道已經進了黑熊的圈套,他冷笑道:「嘿嘿,想不到我計無施
也有上當的時候。敢問黑熊兄一句,計某自問從未與‘漠北雙熊’有任何過節,
何以二位誘小弟攙和進這趟渾水�?」
黑熊笑道:「哈哈,計兄請別動怒,是咱兄弟的不是了,確實是不應該拖兄
長參和進這趟渾水�的。隻是勢成騎虎,小弟也不得不得罪一下了,萬望兄長勿
怪。」
計無施道:「呵呵,想必二位曾經也有將計無施來個殺人滅口的念頭吧?」
黑熊點頭道:「明人不作暗事,計兄初到之時,小弟確實是有將兄長滅口的
念頭。‘漠北雙熊’雖是魯鈍之人,但自知之明總是有的,憑咱兄弟之力擊退計
兄不難,但要將兄長滅口就無能爲力了。既然計兄已經尋到此處,而咱們也無力
管住兄長的嘴巴,所以小弟便想出了此下策了。」
計無施「哎」的歎了口氣後,道:「計某心中還有點不明白,小弟到現在還
未言明來意,二位何以料定小弟是爲了尋找此二人而來的?」
黑熊大笑道:「哈哈……計兄的智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難道連這點也沒想
出來嗎?此時蘭封境內到處都是任大小姐的人,華山派有兩名門人被擒走,豈有
不一下子就傳出去之理。能尋到這�的人隻有兩個目的,一是爲了林家的《辟邪
劍譜》而來;二是受了令狐公子所托迎救此二人而來。」
計無施連連點頭,苦笑道:「黑熊兄智謀如此驚人,計無施栽在二位手中也
不冤枉了。小弟確是受了令狐公子所托而來的,但如今事情都做到這份兒上了,
敢問二位有何高見處理以後的事情?」
黑熊道:「在計兄未到之前,咱兄弟倆就想好殺人滅口的法子了。以兄長的
高見,此法子可否適用?」
計無施沈思了一會兒後,道:「不妥,不妥。一來,小弟不好向令狐公子交
差;二來,兩位也難脫此幹系。如果殺了這二人,咱們三人以後就難以在江湖上
立足了。爲今之計嘛……隻有把這兩個人放了回去。但……」
「不成,不成,要是將他們放了回去,咱們三人強奸過這妞兒的事情非捅出
去不可。到了那個時候,咱們還有命活嗎?」還未等計無施把話說完,白熊便急
道。
黑熊拍了拍白熊的肩膀,勸道:「呵呵,兄弟請別著急。計兄既然敢放人回
去,必然有法子令這妞兒無法說出今夜的事情。」
計無施「嘿嘿」的向著黑、白二熊奸笑了兩聲後,便走到嶽靈珊跟前,陰陰
道:「嶽姑娘,在下是受了令狐公子所托,前來接姑娘回來的。剛才不知姑娘就
是嶽先生的掌上明珠,故此多有冒犯了。姑娘回去之後,如不怕墮了華山派和令
尊的名聲,請隨便將今夜的事情說出去。如姑娘絕口不提此事,咱們三人也爲了
保住性命,也絕對不把這有汙姑娘名節的事情說出去。」
嶽靈珊心�十分明白,事情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若回去將今夜的實情
說出,父母與大師哥定會爲自己報仇,但這樣的後果是,華山派必然會爲了此事
而顔面盡失。更令嶽靈珊擔憂的是,若不答允此事,自己與林平之的性命就難以
保存。在權衡利弊之下,嶽靈珊心中雖不情願,但也隻好無奈地答允了。
眼中含淚的嶽靈珊輕聲道:「隻要你們不傷害我師弟,放了我們回去,我保
證絕口不提此事。但這是關乎我名節的大事,你們如何才能讓我相信這事情不被
傳出去?」
計無施正色道:「請嶽姑娘放心,咱們三人雖都是黑道上的人物,但向來都
十分注重承諾,答應過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反口。再者,今夜的事情要是傳出去,
對咱們是絕對沒有好處的,所以姑娘可以絕對放心。」
聽了計無施之言,嶽靈珊知道事已至此,也不能不答應了。但當她看到仍然
躺在地上的林平之後,心中忽然感到一點不安。計無施乃武林中第一聰敏機智之
人,見到嶽靈珊這樣的神情,他豈有不明白之理。他馬上走到林平之身前,認真
地審視了一番,發覺林平之未曾醒過來後,便肯定地向嶽靈珊打了個眼色。嶽靈
珊心中一寬,便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看到嶽靈珊答應後,黑熊微笑道:「既然姑娘答允了,那咱兄弟二人向姑娘
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爲難姑娘和這姓林的小子。」
「呵呵,黑熊兄都已經向姑娘作出承諾了,嶽姑娘就可以安心了。」計無施
道罷此言,便轉頭對白熊道:「白熊兄,勞煩你帶嶽姑娘去清洗一下身子,好讓
她光光鮮鮮地回到嶽先生身旁。小弟這就去外面雇兩乘轎子回來,恭送嶽姑娘和
林少俠回去。」
白熊「嗯」的應了聲後,就抱著嶽靈珊去了後堂清洗。計無施向黑熊交待了
幾句後,便去了宅子外雇轎子。看到事情都安排妥當,黑熊滿心歡喜地坐到竈子
旁,一邊繼續烤人肉、喝酒,一邊等待計無施雇轎子回來。
過不多時,計無施便從外面雇了兩乘轎子回來。把已經梳洗打扮好的嶽靈珊
和還未醒來的林平之送了上轎子後,計無施便吩咐轎夫將轎中二人送到渡口,交
到華山派掌門嶽不群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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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女兒和徒弟能安然回來,嶽不群夫婦又驚又喜。嶽夫人看見女兒身上沒
有被淩辱的痕迹,便也安下心來。詢問與安慰女兒和林平之幾句後,便帶著女兒
進了船艙休息。
在船艙中,面對母親輕聲的詢問,嶽靈珊不敢將被人淩辱的實情說出來。但
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經被人糟蹋,她不禁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大哭了起
來。嶽夫人見得女兒哭成這樣,心中估計女兒由於江湖閱曆淺,受不了這突如其
來的驚嚇之故。所以也不再追問下去,安撫女兒入睡後才離開船艙。
嶽不群從林平之口中得知,擄劫女兒和徒弟的便是「漠北雙熊」,他頓時驚
得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女兒和徒弟在此二人手中能全身而退,嶽不群心中也極感
安慰,因爲他知道江湖中的險惡,能夠撿回一條性命已經是萬幸了。 【全文完】